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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骆眼睛弯弯地笑起来,说:“不要惯她。”

韩枞说好,静了静,呼吸很重地说“苏骆”,凑近少许,亲吻苏骆的额头、眼睛、脸颊。

他用鼻尖抵着苏骆的鼻尖,很轻地说:“你好漂亮。”

他忽然喊苏骆宝宝,说“宝宝,我爱你。”

苏骆仿佛被雷击中,结结巴巴地道:“宝、宝宝??”

“嗯,”韩枞仿若未察,兴致很高地握住苏骆手腕,亲他的手背,又亲亲他的耳垂,用气声说:“宝——宝。”

韩枞知道自己这样很幼稚,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就想这样一直拥抱,一直亲吻,最好永远别停。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韩枞安抚地抱住苏骆,小声说:“从现在开始慢慢习惯吧。习惯了就好了。”

不等苏骆说话,又问:“要不要和我一起住在这里?”

苏骆偏头思索了一阵,说:“嘉嘉也要一起。”

韩枞点点头,说好,顿了顿,有点忧愁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会吗?”

苏骆没有马上回答韩枞的问题,而是盯着他看了几秒,说:“你……有点奇怪。”

“是怎么了?”他说。

韩枞沉吟片刻,转移话题:“我想让你和我妈见面,吃一顿饭。”他说,“不管怎样,她始终都是我妈。”

“好,”苏骆乖顺地说,“我听你的。”

“你怎么这么可爱。”韩枞把手伸进苏骆衣服里面去,呼吸有些乱地说,“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就喊你宝宝,好不好?”

苏骆好像被吓到了,眼睛睁大,说“啊?”

“是不喜欢吗?”韩枞说。

苏骆嘴唇张了张,小声道:“也……也没有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了。”韩枞点头。

苏骆嘴巴张开又闭上,片刻后,嗫嚅着道:“我三十一岁了,”提醒韩枞,“你,28了。”

韩枞不解:“年龄,和我们互称宝宝,有什么关系?”

苏骆愣住,犹犹豫豫地说:“是没、没什么关系。”

“嗯。”韩枞痛快决定,“那就这么定了。”

“宝宝,”不等苏骆回应,他便低头吻住苏骆嘴唇,含含糊糊地说,“我爱你,宝宝。”

苏骆眼眶瞬间就红了,难得地主动起来,微微张嘴,和韩枞湿吻。

结束后,韩枞用指腹轻轻按压苏骆的嘴唇,说“我硬了。”

他觉得很不能理解似的问苏骆:“你怎么没有———”

苏骆把他嘴巴捂住了,羞怯道:“有的。”

“但是不可以了。”他面色十分严肃地说,“要适度。”

“我只设了三次。”韩枞顿了顿,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字,然后指了指沙发,问,“就在这里,可以吗?”

苏骆怔住,露出介于纠结和害羞之间的表情,半晌,小声道:“好、好吧。”

韩枞心情雀跃地说“谢谢宝宝”,又一次吻住他。

接吻时,韩枞紧扣住苏骆后腰,强势地要求他贴紧自己,很凶地吮吸苏骆的唇舌。

他们断断续续地接了很多次吻,苏骆的衣服堆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空地上,他趴在沙发上,手撑在扶手边缘。

韩枞把东西挤在手心,一会儿喊苏骆,一会儿喊宝宝,一会儿又喊老婆,换新的方式,折腾了他很长时间。

凌晨两点,苏骆终于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了,意识溃散前,仍记挂着姜晓的宵夜,嘟哝“她喜欢吃酸辣粉”,韩枞说“知道了”,然后抽了纸巾,一点点地给他擦干净。

漫无目的地发了会儿呆,韩枞把苏骆抱进浴室,给他清 洗,而后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回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在他身边躺下来。

他在脑子里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重新回放了一遍,感到疲惫至极。

过了不知多久,天边浮现出一抹亮色,韩枞终于有了些困意,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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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侣喊宝宝什么的,好甜呜呜呜

(PS:错别字是故意的捏,宝宝们原谅一下555。)

第40章 准备求婚(8.6大修)

39.

卧室里没开灯,蒙蒙亮的天光从窗帘缝隙中延伸进来,照亮床的一小块区域。

苏骆呼吸很浅,安安静静地躺在韩枞身边。

他睡觉时几乎不动,整晚保持一个姿势,双腿蜷曲,侧躺在床的边缘。即使进入深眠,肢体也没有全然放松。

像是觉得把自己裹在柔软的被褥里,就能够趋祸避害,也像是在随时准备苏醒,然后逃离这张不能够带给他庇护的床。

长发盖住了他半张脸,有几缕发丝拂在浓密的睫毛上,随着呼吸,微微拂动着。

实际上,韩枞很想给他一个早安吻,但那么做会吵醒他,于是退而求其次,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地将那一撮头发挑起来,在指尖捻着。

不知为何,韩枞心跳变得快了起来,同时感受到了一阵难以忽视的苦涩与心疼,在盘旋于他们前一晚拥抱、接吻、上床的酒店房间后,又重回到这间无法为苏骆遮挡风霜雨雪的房子里。

这时苏骆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很轻地振动起来,韩枞顿了顿,把指间散发轻放至他耳后,拿过手机,思考了几秒钟,输入自己的生日数字,顺利地解开锁屏密码,关闭了三个起床提示。

将苏骆的手机调至静音模式,韩枞看了眼时间:6点17分。

苏骆平日习惯早起,但也许是昨天太累了,他还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韩枞又看了他十几分钟,然后动作很轻地把被子推下去,起身去公共盥洗室洗漱。

洗漱完毕,韩枞去厨房煮了粥,又致电茶西图澜娅餐厅经理,让他送些苏骆爱吃的点心过来,挂断电话,坐在西图澜娅餐厅里想了想,给周书羽拨去电话。

周书羽大概是没想到韩枞会给自己打电话,很惊喜地喊了声哥哥,乖乖地说“我早就起床了”,和“我在煮面条”,问韩枞吃早餐了没有。

“没有。”韩枞顿了顿,问:“你自己煮?”

“嗯!”周书羽音量很高地说,“平时都是我自己煮的呀。”像是觉得主动表述自己的优点,会获得哥哥的喜爱和关注,周书羽开始细数自己曾干过的家务事,譬如为陈欣的小儿子、同父异母的弟弟做过的一系列可以称之为“十佳好哥哥”的光辉事迹。(换尿布、冲泡奶粉,唱儿歌哄睡等等等等。)

韩枞静静听着,心中感到诧异,很快就又想通了———周书羽所述的个人成长过程与经历,与陈欣口中几乎接近于“娇生惯养”的说法完全相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因为陈欣又在为了达到目的而撒谎骗人了。

韩枞有点失望,觉得期盼陈欣“迷途知返”,恐怕比劝说姜晓悬崖勒马还难。

事实上,韩枞对陈欣的脾性早已了如指掌,因而对自己又被她糊弄了并没有太大感觉,只是不知道周书羽以后会不会因此记恨她。

周书羽在电话那边用好似告状一般的语气说“妈妈偏心小弟”,并举例论证,但又好像担心韩枞会觉得他太过小气、没有肚量,立刻用深明大义的语气,改口说妈妈偏爱小弟,其实也很正常,因为小弟很可爱,自己刚刚也不是在抱怨,说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妈妈才不那么喜欢他。

周书羽的父亲当年算是韩枞老家最有名气的成功人士,只是很不走运,遇到了商业诈骗犯,紧接着又遭遇金融危机,便就从人人艳羡、争相吹捧的超级富豪,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因为遭受不了沉重的打击,周书羽的亲生父亲开始酗酒度日,陈欣不想待在周家浪费时间,就带着周书羽再次改嫁,然后有了现在的小儿子。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周书羽很轻地喊了声哥哥,小心翼翼地问:“你和你的男朋友住在一起吗?”嬿山亭

韩枞说是,问他:“怎么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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