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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菲德皱眉,眼看话题越扯越远,他意识到秦墨这是在逗他。
“废话少说,所以你也没有线索,是吗?”兰斯菲德瞪了他一眼。
秦墨叹了口气,点头:“没有可靠的线索。”
兰斯菲德不说话了,肉眼可见的低气压。
秦墨说:“拍卖会在三天后,如果你想去,就得稍稍乔装一番,你愿意吗?”
兰斯菲德心思不在这些小事上,随意的点点头:“行。”
秦墨漆黑的眼眸里发亮,唇角翘起来:“好。”
28号下午,兰斯菲德坐在卧室的飘窗边晒太阳,只见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种淡粉莹润的光泽,阳光照在他那如丝绸般柔顺光滑的银发上,他的睫毛也染上了暖黄色,看起来毛茸茸的可爱,此刻那双变得浅蓝的眼眸微微垂落着,漫不经心的看楼下的佣人忙忙碌碌,打理初春的花草。
有蓝紫色的鸢尾花,淡香白色的玉兰,黄澄澄的迎春花。
秦墨走了进来,兰斯菲德听到动静,回过头来。
犹如新月清晕,亦如花树堆雪。
风华绝代,冷艳无双。
这么多年来,秦墨按理说应当是看惯了的,可就在兰斯菲德神色慵懒的看过来时,他的心脏仍然还是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
直到没有关严的窗户里飘来一阵春寒料峭的冷风,秦墨这才走到窗前关上窗:“倒春寒,小心着凉。”
兰斯菲德疑惑的看向他放在门口的巨大礼盒。
“那是什么?”
秦墨动作一顿,垂下眼来,竟然罕见的流露几丝羞赧。
只见黑色青年的耳根泛起了红色:“今晚......为你准备的礼服。”
看到他神情古怪,兰斯菲德淡淡的瞥了他几眼,冷声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出丑吧,如果你准备的礼服不合身,我是不会穿的。”
“不会,”秦墨立马否认道:“是按照你的尺寸专门加急订制的。”
兰斯菲德:“那就打开看看吧。”
秦墨的耳根更红了,偏过头去的时候,兰斯菲德甚至能看到他微微发红的脸颊。
???
兰斯菲德不禁好奇了起来。
他跟着秦墨走到了地板上的巨大礼盒旁。
拆除精美的包装,礼盒里放置着装礼服防尘袋,乍一看是黑色并无想象中过于奇怪的色调,秦墨顺手将礼服抱在腋下。
礼盒里面还有四五个盒子,上面用金色的字标注着:“珠宝配饰”“发帽”“扇”“鞋”“丝袜”
......等等,兰斯菲德皱着眉指了指那个标注着“丝袜”的盒子:“打开。”
秦墨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将防尘袋拆掉,一把抖开那件黑色礼服。
兰斯菲德的脸刹那就铁青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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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宝贝
映入眼帘的是一件哥特古典宫廷风的黑色长裙礼服,精致的花边点缀在两肩,从肩头垂坠下薄薄暗纹的纱袖,分别在手肘和袖口用蕾丝花带缠绕,袖口收紧,上面是金铜色的纽扣,呈现古典灯笼袖的松弛感。
因纱袖质地轻透,能看见薄纱之下,那如霜雪般皓白的纤长手臂。领口覆盖着蛛丝网状的黑色薄纱,上面布满了亮晶晶的细小碎钻,从脖颈处一直延伸到胸口,兰斯菲德转过身去看背后的落地镜,他的背部便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背后的深V开叉到了腰臀上,即使在黑纱笼罩下,依旧能清晰看到那双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剪裁绝妙的礼服紧紧贴着他优越的腰线,由一根黑色细绳腰带在腰间束紧,腰带末端垂下暗黄色坠珠。
“一定要这样穿?”兰斯菲德坐在了红色软凳上,眉尖蹙得很紧,他不耐烦地用雪白的足踝踢了踢裙摆。
秦墨定定看向镜子里的美人,漆黑的眼眸里闪亮着星光。
“就这样很好,非常迷人。”
秦墨站在他身后,将兰斯菲德那如瀑般的银发轻手轻脚地梳顺,再编成小辫盘在脑后,他拿起那顶黑底缀着蓝色宝石和翠鸟羽毛的网纱帽戴好,手指一翻,将黑色的网纱罩在兰斯菲德脸上,网纱刚好到兰斯菲德的鼻尖下,露出殷红的唇。
网纱不能完全遮掩他惊艳出色的五官,反而增添几分朦胧美感和神秘意味。
秦墨站在他身后拥住他,侧过脸来,轻嗅他的脖颈间,道:“想要喷点香水吗?”
“不必。”兰斯菲德扭过头去,毫不留情地用戴着黑色丝绒手套的手指拂开他的脸,声音沉静:“你的消息可靠吗?”
“自然是可靠的。”秦墨将饰品盒打开,里面是一对珍珠簇白玉的耳坠。
秦墨眼眸暗沉了下来。
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那晚紫色烛海。
他温热的指腹抚摸着兰斯菲德小巧肉感的耳垂,喃喃道:“想必那晚你也不记得了。”
兰斯菲德没有听清,他正厌恶地看向那对耳坠,警告道:“我不会戴的。”
秦墨无声一笑,将饰品盒丢在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银白色缎面小盒,里面是一对银色星形耳钉,款式简约大气,兰斯菲德倒没什么意见。
“差不多就行了。”兰斯菲德见秦墨一派兴味的观赏着自己,不自在地转过头去,莹白光洁的脸上也浮现一抹淡淡的绯红色。
时间倒退回一小时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
兰斯菲德脸色阴沉的看向秦墨,几乎被气得咬牙吐血:“看来你是存心想要羞辱我!”
秦墨举着礼服的手顿了顿,只见他将礼服搭在了楠木衣架上,面露无辜道:“呃......事情是这样的,我好不容易查到三年前,某人曾在这家拍卖会上花了将近七千万,购买了一件货不值价的藏品。”他伸出食指,隔空轻轻点了点兰斯菲德的胸口。
兰斯菲德闻言一怔。
秦墨看兰斯菲德上钩,眯起深黑色的眼眸,意有所指道:“随后,拍卖行将这笔巨额打给某个名不见经传的艺术家银行账户上。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个画家并非一无是处,比如他的连襟居然是......居然是......”
说到这里,秦墨突然打断了,他侧过身,轻轻咳嗽起来。
“居然是帝国某位身居要职的官员,而这位官员官运亨达,连续跳级,正是如今的......。”
兰斯菲德已经转过了脸来,一脸漠然的盯着他,语气阴毒森冷:“再废话就割掉你的舌头。”
秦墨“啧”了一声,叹气道:“其实想着带你出门散散心是主要的,其次就是这次拍卖会又有那个画家的作品展出。我花了不少钱才拿到了这次拍卖会的入场券,如果你不去,我算是白费心思了。”
他将衣架上的女式礼服拿了起来,一边打量着一边赞叹道:“这个品牌的手工定制果然是极好的,我没有选错,再挑剔的人也会点头的。”
这么明显的暗示,兰斯菲德怎会听不出来。
“我不穿女装。”
“那你就别去。”
“......”
兰斯菲德冷笑道:“不就是一件衣服,我穿就是。”他一把夺过秦墨手中的礼服,头也不回的离开,朝衣帽间的更衣室里走去。
秦墨站在原地,他低下头,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轻轻笑了起来。
宝德尔公馆位于淮城市中心最繁荣的商业中心,夜幕降临,高楼灯光亮起,这条热闹非凡的闹市恍若不夜城。
奔驰车走了临时开辟的VIP通道,与熙熙攘攘的人流擦肩而过。
“瑰丽珠宝拍卖行是帝国十大拍卖商业巨头之一,请交警来为宾客开通绿色通道自然不是件难事。”秦墨见兰斯菲德看着窗外,解释道。
奔驰车前面是一辆红色宾利,司机陈叔看了几眼,觉得车牌号甚是熟悉,说:“少爷,前面好像是您二姑的车。”
秦墨皱眉,定睛一看,果然是他二姑秦少婷新买的那辆宾利。
“待会离远点。”秦墨低声吩咐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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