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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季北午哭成这个样子,倒是让他有了点兴趣,“为什么易感期的时候会这样呢?”

季北午弱弱解释:“我妈说是因为我从小就不怎么哭,光干嚎也不流眼泪,所以易感期的时候眼泪才会控制不住,只要有一点想哭的欲.望,就会流个不停。”

斐偌不太了解这方面,因为斐然易感期的时候只会更加暴躁,却没想过季北午的易感期一点暴躁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变得低落敏感。

不过好在不打Omega腺体的主意。

“老婆,我的牙齿好酸,是不是要变异了,变成一头狼?嗷呜……或者老虎,哇——”季北午突然奇想,觉得非常霸气。

斐偌收回刚才那句话,他果然还是在打腺体的主意,随口一答:“也有可能是条狗。”

季北午沉默了。

“那还是当人好一点。”

斐偌又从饭厅把防咬嘴套拿过来,季北午一看见这个就委屈得不行,“我不想当狗。”

斐偌更不上他的脑回路,“这只是防咬嘴套,跟你当不当狗有什么关系?听话,带上这个我才安心。”

季北午只好把脑袋伸过去,让斐偌把防咬嘴套带上。

别人的小说里男主都是变成狼或者老虎之类的,没听说谁家男主会变成狗的啊,当狼或者老虎都那么霸气,实在不行当个狗熊也足够吓唬人,当小狗可一点也不霸气。

季北午这么想着。

“那我还是做人好了,做人虽然没有超能力,但好歹有钱,还有香香老婆——”

斐偌一听见‘香香老婆’四个字就起鸡皮疙瘩,从防咬嘴套里伸进拇指和食指,捏住他右边的嘴巴。

季北午一愣,不知道斐偌这是在做什么,刚想再说什么,就见斐偌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去,捏住另一边的嘴巴。

这下季北午是彻底说不出话了。

斐偌不知怎么想的,捏住季北午的两边嘴巴之后,两只手往中间一推,将季北午的嘴巴捏出个四个角的星星。

斐偌忍俊不禁,嘴角勾起。

好傻。

季北午看见斐偌笑了起来,也不挣扎了,眼睛都有点看直了。

斐偌真的很漂亮,他见过漂亮的Omega不算少,但长在他心尖尖上的Omega只有斐偌这么一个人。

他好希望能够一直易感期呀,这样斐偌就能一直陪着他,如果斐偌能喜欢他就好了,哪怕只有一点点就足够让他满足了。

斐偌捏了一会季北午的嘴巴,抬眼却撞进对方深情的眼眸里,虽然没有言语,但斐偌却从中看出了万千字的告白。

这让他有一瞬间的怔愣。

不然就给他一个机会吧?像小陈说的那样,如果对方依旧对他好,那就忘记前半年的不愉快,如果他又做了让他生气的事,那就永远不要原谅他。

斐偌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声音:试试吧,试试吧,季北午不是你14岁时羡慕过的人吗?

另一个声音又冒了出来:可我不想死。

斐偌猛地回神。

这一个声音冒出来之后,斐偌慌张地移开视线,匆匆收回手,丢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间。”

留下季北午一个人茫然地坐在沙发上。

斐偌逃进卫生间里,关上门后又用凉水洗了把脸,看见镜子里开始失态的自己,不自觉红了眼眶。

他曾经问过斐然,为什么会找一个无法匹配的beta而不是匹配度高的Omega,斐然抬起眼看向他,眼中是他熟悉的落寞,“阿偌,你不是知道吗?”

斐家没人不害怕匹配度。

匹配度低,代表两方并不契合,生活中大大小小的琐事随时都会将他们认为坚固的爱情冲垮;匹配度高,代表两方过于契合,代表……两个人根本就离不开对方。

离不开不就是像他大伯和大伯母,他爸和他妈一样吗?

斐偌垂下眼帘,门外是季北午敲门的声音,“老婆,你还好吗?”

斐偌连忙擦了擦眼睛,“我没事。”

还没有走到那一步。

季北午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斐偌打开门,露出有些泛红的眼睛,季北午瞪大双眼,“你怎么哭了?”

斐偌嘴硬:“因为厕所……太熏了。”

季北午哽住,本想再继续问下去,但想起自己要是问了,岂不是在打他之前在厕所嚎啕大哭却嘴硬时的脸吗?

不行,他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看来只能偷偷摸摸地问了。

这个雷中的惊天大雷电影居然有两个半小时,两个人看完没多久后,天就黑了,斐偌又带着季北午去洗漱,期间季北午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但斐偌一眼就看出来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平时就傻,心里活动全在脸上,易感期流掉的眼泪让他大脑里的水全都没了,大脑空了显得更傻了,都不用猜,明明白白就差张嘴告诉他了。

为了转移季北午的注意力,斐偌装作沉思着开口:“晚上你能一个人睡吗?”

季北午:!

双眼瞪大,赶紧摇头,“我不能。”

斐偌有些头疼,季北午这缺了他信息素就会屁颠屁颠跟上来,还指望他能一个人隔着两面墙睡吗?

但一间房的话,孤A寡O,其中A还是夜晚随时化身成狼的易感期alpha……

他刚到嘴拒绝的话,却见季北午双眼亮晶晶的,像是已经在期待二人同床共枕的美好生活了。

拒绝的话倒是说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易感期会哭,代表可以一边哭一边抱老婆。

季北午你活该有老婆~

第23章

斐偌看了一眼自己的床, 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去衣帽间的最底层拿出一条薄毯子,卷成一个长条, 放在整张床的最中央。

“这是分界线,咱们谁也不能越过这条线。”斐偌严肃说道。

季北午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 心中无限悲凉, 但随即又想,这可是睡在一张床上, 和之前可是质的飞跃!

果断飞奔回自己房间,拿了一个枕头和一条被子, 又飞奔回到斐偌的房间, 俨然一副‘我准备好了’的样子。

斐偌一看他这副架势,心中隐隐后悔。

感觉这分界线并不能防住某人怎么办?

但事已至此, 斐偌不好再说什么, 季北午又指了指自己戴上的防咬嘴套, 意思是要睡觉了, 可以摘下来了。

“不行, 这个不能摘。”斐偌拒绝道, 防咬嘴套可是他最后的底线。

季北午保证:“我不会做什么的!”

斐偌:“易感期的alpha没有话语权。”

季北午委屈地落下一滴眼泪来,斐偌无情打断:“哭也不行。”

最后季北午还是带着防咬嘴套上了床, 这种可调节的防咬嘴套在入睡时不会有特别强的存在感, 季北午戴了一会儿就忘了。

斐偌把灯关了以后, 房间陷入黑暗之中,斐偌上了床的另一边, 尽量不和季北午挨上, 平常他一个人睡觉时整张床都是他的, 现在只能憋屈地占一半, 斐偌有些不习惯,转过身背对季北午。

听见空气中有着不属于他的呼吸声,斐偌有些失眠,辗转翻身后,却对上了泛着暗光的眼睛。

斐偌吓了一跳,才发现季北午还没有睡,摸了摸自己狂跳的心脏,“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睡觉?”

季北午嘿嘿一笑,“有点睡不着。”

斐偌转过身来面对季北午,从窗帘缝隙里透出来的光洒在二人身上,寂静的氛围里出现两种频率不同的心跳声,在对视中愈来愈快,呼吸声逐渐同步。

“我也睡不着。”斐偌小声说道,“易感期会失眠吗?”

季北午回忆了一下往昔易感期,轻轻摇了摇头,“不会,我易感期的时候睡得很快。”

“啊?”斐偌有些疑惑。

季北午咧开嘴一笑,眼中像是闪着星星,“哭累了就睡着了。”

斐偌忍俊不禁:“那现在怎么睡不着了?”

季北午诚实:“这是咱们第一次一起睡觉,有点激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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