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五)平地风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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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骤然发难,惊得我魂飞魄散:“我我我…我当然是郭络罗·婉莹了…”

“是吗?但你已经嫁给了我,为何还不把我送你的水仙花玉簪子戴在头上?”

原来是没见到定情信物才起了疑心,我镇定下来,找准哄他的思路:“那支簪子对我而言意义非凡,怎能随便佩戴?必须搭配更加JiNg致的衣裙和妆容,等过几天…”

还没说完,胤禩就冷笑着打断了我:“编得有几分道理,可惜,我从来都没送过你任何玉簪。”

我登时如同吞了一整个J蛋,被噎得上不去也下不来了。

胤禩继续冷笑:“你酒醒后处处透着不对劲,据我所知,安亲王府那位最受宠的格格不喜nV红,偏好骑S,读过几天书,断无七步成诗之才。刚刚我拿子虚乌有之事试探,你也能当真,你究竟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该Si的居然诈我,而且一诈一个准,我又急又气,难免口不择言:“据你所知据你所知,你很了解我?你跟我同居过?我头部曾经受伤,很多事情记不清,不信你自己用脑袋撞墙试试看!”

胤禩白玉般的手背上青筋隐现:“故意跟我胡搅蛮缠是吧?很好,有本事你永远别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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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后面的一处隐蔽诊室。

四名医nV牢牢按住我,须发皆白的老太医手捧针袋,面sE凝重地朝我走来,他双手拂过长约三尺的布袋,指间霎时多出数支流光溢彩的金针:“福晋,据八爷所述,您现在的情况应是颅内有淤血压迫神经线,从而导致记忆杂乱缺失。只要下官以金针刺x之法,cHa入您头部、脖颈及耳后的七七四十九处要x,每天坚持半个时辰,连续两周,定有成效。”

我冷汗刷刷淌:“敢问老先生,您准备直接甩针T0Ng我?我是人,不是大萝卜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免您反应变迟钝,八爷特意叮嘱下官,施术时忌用麻醉散。”老太医手掌一翻,顺势冲我头皮扎下,“福晋,想想关云长的刮骨疗伤,这点痛算什么!”

“住手,住手!我有非常重要的话跟八贝勒讲,快去找他来,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胤禩神出鬼没地现身,挥退太医院的一g人,在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瞧着我:“怎么,想通了,不Si鸭子嘴y了?”

看来今天不有所交代,休想轻易收场。

我诚恳地支起身子:“也许你眼前的我和你认知里的我相b,会有一些不同,但sE即是空,空即是sE,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果透过现象看本质,我还是郭络罗·婉莹,郭络罗·婉莹也还是我。总之今生今世我嫁到了你府上,咱俩同坐一条船,我尽量安分守己,不T0Ng娄子不就行了?”

胤禩若有所思地沉默了许久,脸sE逐渐多云转晴,总算带我去给他的生母良贵人请安了。

良贵人的出身、位份在后g0ng里都不高,只能偏居延禧g0ng一隅,受一g0ng主位惠妃的驱使,连唯一的亲儿子也由人家抚养长大。此时见到我们,激动得热泪盈眶,不等我和胤禩行完叩拜礼,就一手一个地将我们拉了起来,忙着让座位、递水果。

近距离观察,良贵人不仅柔美绝l,身上还萦绕着淡雅脱俗的香气,难怪能让康熙一眼相中。胤禩的相貌主要继承于母亲,都是眉眼如画般净雅耐看,不过他的眼神更深、更锐,令人不太容易招架。

新晋的一家三口围在一起边吃边聊,欢乐和谐的气氛还没持续多久,就被咣当一声巨响给破坏了。一名穿戴颇为T面的g0ngnV径直踢开门,看也不看屋内的情形,仰头翻着白眼道:“良贵人,昨儿说好了傍晚时分去惠妃娘娘那里绣花样子,各偏殿的小主可都到齐了,巴巴地就等你呐!”

良贵人紧张地起身解释:“八福晋头一次过来,我一高兴就忘了正事,还请翠姑娘不要见怪。”

小翠这才发现我和胤禩也在,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不安,草草冲我们屈了屈膝,便又一迭声地催良贵人快走。

胤禩SiSi地攥住双拳,周身涌动的气压低到了极点,良贵人抚了抚他本就平整的衣领,嘴角扯出大大的笑容,眼眶却不自禁地一红,赶忙低下头,匆匆跟着小翠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亲生母子,却连好好团聚都成为奢侈,小翠必是惠妃的亲信,凭她的态度就知道平时良贵人在延禧g0ng过得不如意。胤禩是大老爷们儿,不方便cHa手g0ng闱内务,但我对这位娴静文弱的婆婆很有好感,岂能眼睁睁地任人欺负她?

朝她们走远的方向拔腿就追,不一会儿我就赶到了延禧g0ng,大力出奇迹地推开门口的丫鬟,向上座的惠妃福身道:“惠母妃大人大量,先别计较我的不请自来,您是四妃之首,表率后g0ng,贴身的奴婢小翠刚刚却以下犯上,抹黑了您的形象。”

惠妃从惊怒当中回过神来,不咸不淡的道:“凡事都讲证据,可有旁人看到小翠如何对良贵人不敬?”

小翠听出惠妃话里的袒护之意,立刻连连叫屈,否认我的一切控诉。我指着她喝道:“你少得意,虽然没有人证,物证也同样作数。额娘的房门才刷过不久,你用右脚踹门,鞋底肯定沾了红漆,敢不敢亮出来让大家看看!”

在众人的议论和惠妃的瞪视下,小翠没法继续拖延,不情不愿地脱下右脚的鞋子,却突然铆足了劲把鞋底往地上蹭来蹭去,近乎疯狂地嚷嚷:“肯定不会有油漆,不会有油漆…”

我哈哈大笑:“这就叫做贼心虚,其实良贵人的门上根本没刷油。”

惠妃面子上挂不住了,即使小翠的祖辈是为他们纳喇家卖过命的包衣忠仆,她也不想落下偏私包庇的口实,于是不顾小翠声嘶力竭的哭求下令传杖。太监扒掉小翠的长K,四十大板重重地砸下去,打得她下半身血r0U飞溅,像条Si狗似的被拖走了。

低等妃嫔被迫围观了整场杖刑,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惠妃扫了一圈她们苍白的脸孔,冰冷的目光最后停留在良贵人那里:“卫家妹妹,今后有人替你出头了,我这小小的延禧g0ng也留不住你了。”

良贵人软软下跪:“娘娘此言,实在叫人惶恐万分。”

惠妃并不像单纯地惩治小翠,倒像借机立威,我越想越感觉微妙,忽听惠妃Y恻恻地问道:“郭络罗·婉莹,你的意愿,我达成了,现在你满意了吧!然而你无端冲我的下人动手,强闯延禧g0ng,搅得我坐卧不宁,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实话我压根不怕惠妃,毕竟我背后有强大的娘家人撑腰,外祖父岳乐是战功赫赫的两朝亲王,几个舅舅也封王进爵了,都属于正经八百的皇室宗亲。而惠妃听上去是四妃之首,说穿了只是个普通妃子,并非统领全TnV眷的皇后,就不信她敢伤我分毫。问题是良贵人品级低,正好分在她的屋檐下混饭吃,我本意是替良贵人讨回公道,可别反倒连累人家。

我一直不理不睬,惠妃索X调转枪头:“卫氏!你这做额娘的没负起教导之责,该当何罪!”

良贵人慌得深深拜伏下去,哽咽地说着各种哀求的话,我满腔火气越升越高,本来还有所顾忌,现在已状态全开,不顾良贵人频频拽我衣角,昂然道:“额娘,你没错g嘛要认,俗话说‘地位越高,责任越大’,如果真要论教导之责,有的是人b你做得差…”

我边说边偷瞄惠妃,见她气得直哆嗦,心下暗爽,正要继续用吐沫星子喷Si她,却被“婉莹,还不住口”的一声呵斥给打断了。

胤禩面sE如常地迈过门槛,看都没看我和良贵人,自顾自地朝惠妃寒暄问好。跟在他身后的小太监也适时上前,毕恭毕敬地打开手里的红木长匣,瞬间满屋浮动着七彩光晕,仿佛天边的虹桥飘到了眼前。

有识货者忍不住惊呼:“这是…天虹锦!”

胤禩微笑道:“不错,古诗有云,‘两岸绝壁一线天,瀑布彩虹舞山涧’。此锦雨雪不沾,油W不透,制作工艺濒临失传,我在极偶然的情况下得了两匹,特来献与惠母妃。”

天虹锦以纯植物作为染sE剂,历经上百道复杂繁琐的步骤挂山吊染而成,七种渐变sE的料子在古代非常罕见,上身效果尤为异彩摇曳、观之炫目,可谓谁穿谁拉风的争宠神器。

惠妃明明激动得满脸放光,却仍要惺惺作态:“老八这孩子可真是,有好东西光惦记本g0ng,也不想想良贵人。诶呦,良贵人什么时候不小心跌倒了?快扶起来,搬个脚凳给她坐。”

对于惠妃而言我是块难啃的y骨头,不如先放到一边,反正良贵人住在她的地盘,不愁胤禩不听话。今日之事她其实没什么损失,顶多丢了点面子,但也被天虹锦这样诚意十足的厚礼给找回来了。拜她心情变好所赐,我们不得不留下,吃了有史以来最难受的一顿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间惠妃不断强调她诞育皇长子胤禔的尊荣,叮嘱胤禩一定要多拥护他大哥,胤禩当然点头称是,往往见缝cHa针地捧几句,哄得惠妃更加得意。良贵人眼睁睁看着他二人“母慈子孝”的一幕,强撑出来的笑容要多苦涩就有多苦涩,基本上没动筷子。我本想化悲愤为食yu,气呼呼地大口g饭时却呛到了,在剧烈的咳嗽声中狼狈地离开了延禧g0ng。

与胤禩一起陪良贵人回到偏殿,她拉住我的手,慈Ai地m0了又m0:“好孩子,以后可千万别为我做傻事了,额娘过得还不错,你们不用担心…”话音未落,胤禩突然扑通跪倒,一双朗星般的眼眸熬得通红通红:“额娘,是儿子不孝,儿子实在对不住您!”

良贵人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扶着胤禩的肩头哭道:“额娘怎会不懂你的难处,可惜额娘没用,什么也帮不上,还经常拖你后腿…”

我鼻子发酸,悄悄地走到外面,让难得独处的母子俩说说T己话。仰望着黑压压覆在殿阁上的一方夜空,星星月亮全都不见踪影,怎样做才能拨开云雾,收获一线代表希望的微光?

闹心的一天显得格外漫长,一到家我就扑进被窝,再也懒得动弹。依循祖制,皇子大婚后第五天才带嫡福晋去毓庆g0ng见礼,意味着接下来三天是无忧无虑的小长假。我正兴奋地构思着假期安排,胤禩就派贴身小厮阎进过来传话,说还要忙一会儿,让我早点休息不必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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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站在宽大的桌案前,铺开纸张写了两个大字,SiSi地盯着,盯着,连眼睛都忘了眨,似yu将其看出个窟窿。

黑字映在白纸上,清晰得刺眼,竟赫然写着“雍正”!

前一世的Ai新觉罗·胤禩,是个可怜可叹的失败者,出身低微,偏又德才兼备,在朝中声望甚高,也因此经受了来自父兄的无限猜忌与打压,最终在大狱里被投毒致Si,自己惨淡收场不提,更牵连多少至亲之人!额娘患上惊恐症,早早地病逝了;九弟b他先走了十几天,Si前同样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还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结发妻子,剪碎了那道将她革去福晋、休回外家的圣旨,直言“老四能替我家八爷写休书,自然也能替他先皇老子写传位遗诏”,致使雍正帝怒不可遏,b她悬梁自尽了还不解恨,就连她的尸身也要烧成灰烬。

或许是他怨气深重久久不散,亦或许是老天爷都觉得命运对他太残忍太不公,他刚一断气,魂魄便被一GU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卷进了金sE光涡里,等再度恢复意识,居然回到了四十五年前出生的那一天。

带着全部记忆从头来过,怎能不好好改写人生?他很小就开始谋划、布局、实施,一晃十八年过去,已经积累了相当的人脉和资本,但在时机成熟之前,他必须忍耐、示弱、收敛锋芒,绝不能重蹈覆辙!

这辈子,他会加倍补偿一些人,更会加倍报复一个人。

沾了朱砂的笔头狠狠划过“雍正”二字,触目惊心的血sE随之缓缓流淌,胤禩稍稍平复了心境,将整张纸投进烧得正旺的炭盆,若无其事地出了书房。

尽管婉莹变得有些怪异,但纵观她这两天的表现,彪悍勇猛、任X妄为的本质特征依旧存在,既然他都重生了,没准身边的人事物也会受到或大或小的影响和变化。那麽,她永远都是值得他去珍惜、去疼Ai、去保护的好福晋。

阎进提着灯笼,刚随胤禩一前一后地走到抄手游廊,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小丫环忽然扭头便跑。阎进三两步追上她,把她揪到胤禩面前跪下,厉声问道:“你懂不懂规矩?见了主子也不请安,乱跑什么?”

小丫环起先还支支吾吾的,后来听说要给她戴上马嚼子,扒光了扔到马厩里,才哭哭啼啼道:“主子饶命,奴婢知罪了,是福晋在房里跟其它姐姐们推牌九,怕被您知道,派奴婢守在这儿把风…”

胤禩酝酿了一路的似水柔情,登时在微凉的晚风中碎了一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胤禩进屋时,我还沉浸在赢钱的喜悦中,要不是几个陪玩的丫环慌张地丢下骨牌,接二连三的跪了一地,这一局我肯定继续坐庄。

“三更半夜,聚众赌博,真当我八贝勒府是杂乱无章的市井赌坊?”胤禩的神情其实很淡漠,却透着一种摄人的威压,“阎进,你传令下去,二门上的管事一律罚三个月月钱,至于这几个不分轻重的丫头…先捆了关进柴房,明儿一早当着全T下人的面重打二十大板,然后送到西郊庄子g半年劳役。”

丫环们不约而同地哭喊起来,求我救救她们,我难以置信地望向胤禩:“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嘛你,闲着也是闲着,咱就图一乐呵儿…哎哎哎,还真抓人啊,住手,住手!”

火速赶到的侍卫队压根不听我的,直接把几个丫环架了出去,她们都是我找来的,落得这样的下场,我岂非害人不浅,忍不住大声道:“赌牌我不仅参与了,而且还组织、牵头了,请问八爷又该怎样处置我?”

胤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淡淡的道:“太晚了,明日再议,赶紧ShAnG睡觉。”

我小X子一旦上来,哪会轻易罢休,不依不饶地找胤禩讨要说法,他越不搭理我,我就越不爽,像个跟P虫似的在他后面转悠,故意拿各种话语刺激他。直到胤禩霍然转身,我差点撞上他下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脸sE已经Y沉得可怕。

“既然你迫不及待地找打,爷可以成全了你。”

胤禩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我眼前一花,身不由己地变成了大头朝下的姿势横趴在胤禩膝上,PGU那里正好被顶高了一块。

我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又急又气地伸手去挡,却被他一手扣住我纤细的双腕,一手狠狠扇向我的T峰。他外表儒雅,手劲却大得出奇,相b之下戒尺都显得温柔多了,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今早并没真舍得动用家法。

胤禩的巴掌毫不含糊地一下下拍落,速度不快不慢,刚好够我仔细品味愈演愈烈的痛楚,我恍惚觉得整个PGU像发面一样在不断膨胀,甚至快要撑破了那层薄薄的绸K。我徒劳地扭动着、尖叫着,换来的是更加用力的责打,我也试过服软求饶,可惜本来挺灵验的招数却完全失了效。

此时此刻的胤禩,是一个绝对意义上的施罚者,惩罚的程度和节奏由他全权掌控,不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休想动摇他的意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我过分了点,但至于活活打Si我吗?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惊恐无b,再加上PGU疼得确实受不了,终于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也不知到底哭了多久,估计眼泪基本流g了,才反应过来胤禩貌似早已停手,而我的K子也被褪到脚踝,烙印着层层指痕的鲜红sE翘T与两条白生生的大长腿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反差。

我亲眼目睹自己的惨状,差点又哭了。

胤禩将我平放到大床上,动作轻柔,语气却依旧严肃:“有错在先还敢一再挑衅,婉莹,你简直太欠教训。”

我把脸埋在枕头里默默哀嚎,难道您老人家还嫌教训得不够?小赌怡情而已,非得上纲上线地重罚一大堆人,果然难逃封建制度的局限X,强权即真理!当然以上全是腹诽,现在的我连个P都不敢放,祈祷着胤禩快走开。

偏偏胤禩坐在床头替我一会儿掖被、一会儿擦汗,丝毫没有要走的迹象。我白天g0ng斗,夜里挨揍,JiNg力确实也耗光了,心理上的别扭始终敌不过生理上的疲惫,沉沉地睡着了。

这昏天暗地的一觉居然睡到了午后,打乱了我救人的计划,那几个丫环早就挨完板子,被送往乡下了。

我懊恼地要去找胤禩谈判,春晓苦劝无果,只好叮嘱道:“福晋,这事儿您不占理,一定要跟贝勒爷好说好商量。”

“怪了,明明是他残暴成X,都不许人家随便玩一玩。”

“您还太年轻,没当过家,不晓得其中的利害关系。赌风一开就难以遏止,一把又一把,有赢必有输,万一奴才们输红了眼,产生酗酒、J盗一类的行为,府上不乱套了?”

我彻底愣住,原来是我想法过于简单,理不直气却壮,怪不得胤禩这次全程冷漠,打完也没哄哄我。一想到会被胤禩讨厌,我x口就闷闷的难受,听说他正在南阁楼办公,突然特别渴望见到他。然而当我情不自禁地走到那儿,又鼓不起面对他的勇气了,打算扒着门缝探查一番,不料门是虚掩着的,我一不小心就扑进了屋里,与端坐在书桌前的胤禩打了个意外的照面。

胤禩合上手中的一封折子,往后靠了靠椅背,静静地望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已至此,不进则退,我耷拉着脑袋,像只蚊子一样嗡嗡:“我…我是来道歉的…”

“站那么远g什么,过来,大点声,把话讲清楚。”

我无奈,一步步挪到仅离他一桌之隔的地方,重新加工了一下语言:“我先前没想过赌钱的危害,起了不好的带头作用,还一直跟你较劲。八爷,对不起,我错了,但你能不能放过那些下人?”

胤禩清浅的眸光里隐隐流转着笑意,凝视了我半晌,方缓缓道:“你能主动前来认错,我很欣赏,不过令出如山,万万不可收回。一来不利于树威信、立规矩,二来这也是你受罚的一部分,你若真的心存愧疚,以后便要少胡闹,免得牵连旁人。”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难以反驳,不免有几分沮丧,胤禩摇头道:“好了,别善心泛lAn了,把上身伏在桌面上,K子脱掉。”

我弱弱的抗议:“为什么?昨天都打过了,伤痕还在…”

“照我的话去做。”

刚被无情地修理了一顿,我正处于最畏惧胤禩的时候,委委屈屈地执行他的指示。胤禩走到我边上,先是轻轻抚m0我红肿的T瓣,微微的痛感中交错着麻sUsU的电流,滋味竟不算难熬。趁我放松下来,他从瓷瓶中倒出药油,均匀地帮我涂抹到位。我感到每一块Tr0U都舒缓开了,温温热热的十分舒服,不自觉地拱着PGU,去迎合胤禩如有魔力般的手指。

胤禩的呼x1也渐渐急促,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我腿心,没几下就g出了一汪清Ye。我浑身发颤,蓦地回过神来,羞红着脸推开他,慌慌张张地逃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下来的几天里,胤禩常常以上药为名义占我便宜,虽然我也喜欢他,却不想进展太快。男人嘛,从古至今都是大猪蹄子,得到的不珍惜,得不到的才永远在骚动,因此每当即将擦枪走火,我便会强行叫停。卡在这种节点上连我都特难受,何况胤禩这一热血青年,不过他确实是君子作风,说尊重我的意愿,就当真能做到,令我对他的钦佩之情又加深了一层。

提到钦佩,是因为我发现胤禩自律得惊人,除了跟我腻在一起的时候不正经,剩下基本全是正事儿:练武,读书,参与部分朝政,接待各路人马,广开生财之道…不管忙到多晚,第二天都绝不赖床,作息规律,连休沐在家也不例外。以这种趋势来看,我搜集他错处、成功反攻的可能性近似于零,更在他的衬托下沦为了只懂吃饭睡觉的废柴。

当然,按胤禩的说法,我才刚嫁过来,先给我一段过渡期,日后也是要慢慢学着管家的,不求事事精通,至少明白个大概。

等到去毓庆宫那天,我的屁股已经恢复如初了,胤禩下手还蛮有分寸,既让我肉痛难耐了一阵子,又没造成严重损伤。出发前他郑重告诫我,务必凡事保持冷静,遇到问题交给他处理,不准像之前在延禧宫那样横冲直撞。他没为上次的事情罚我,不代表我做得对,而是看在我对良贵人的孝心可嘉。这次要参见的太子爷、太子妃可比惠妃难缠多了,到了人家的地盘上,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我对此无异议,康熙叁十八年正是太子胤礽得意的时候,暂时惹不起。

碧瓦朱甍的毓庆宫内,齐聚着大大小小的阿哥、福晋,我们俩必须逐一敬茶,等叔伯妯娌们都喝下,我作为皇家媳妇的身份才算真正被认可和接受。

风华正茂的太子面如傅粉,头带东珠,身披杏黄色的蟒袍,尽显天家尊贵。太子妃陪坐在侧,面带骄矜之色,也是一袭盛装出席。我同胤禩并排跪好,礼数周全地高举托盘,请他二人饮茶。

太子爽快地抿了一小口,太子妃则将杯盖拨来拨去,嫌烫似的吹了又吹,我胳膊都举酸了,她才作势要放回杯子,谁料突然脱手,冒着热气的茶水气势汹汹地泼向我。

我刚要闪避,胤禩已反身挡在了我前面,我毫发无伤,他却紧紧皱了下眉,背后的衣服也晕湿了一大片。

在众人的惊呼问询声中,太子妃下令把茶房的侍婢都送去慎刑司,罪名是“备茶不力”,又让人带八贝勒到后殿更衣。

我心头涌上莫名的不安,悄悄碰了碰胤禩的手,胤禩顺势拉着我一起走了,太子妃想拦也没拦住。

小太监将我们领到一间僻静的小屋,里面居然已有个妖娆多姿的宫女在等,见推门而入的是我们夫妻俩,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讪笑着拿出一套崭新的常服。我不客气地接过来,表示这里不需要她了,她只好悻悻离开。

胤禩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类型,肌肉线清晰流畅,不夸张而充满力量感,他宽阔结实的背上烫红了一块,所幸不算严重。有感于他方才的舍身相护,我自告奋勇地伺候他穿戴,结果不是扣错扣子,就是系成了死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我自己来吧。”胤禩无奈地拍了下我添乱的爪子,“太子妃在针对你。”

“我感觉到了,但是为什么呢?我才第一次见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深宫险恶,你这种拔尖好强的直性子太容易得罪人了。前些天皇阿玛赐了你玉佩,你以为是护身符,还是烫山芋?独一份的恩宠,叫多少人明里暗里的惦记?”

联想到宫斗剧里的炮灰出头鸟,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胤禩见状,挑眉道:“怎么,怕了?”

“呜呜,我会不会遭人暗害,死得糊里糊涂啊!”

“那还不赶紧求我出手搭救?”

“求你了,救我。”

“真没诚意。”胤禩嘴角噙着一丝浅笑,引我靠近他半裸着的精壮胸膛,“我教教你该怎样求人…”

迎着各色各样的目光重新回到主厅,我除了耳朵尖稍微有点红,其它方面表现得还算自然。过了太子妃这一关,后面的流程就顺利多了,我一路敬茶、收礼,顺便熟悉爱新觉罗大家族。

大阿哥胤褆,直郡王,武将范儿,他占长,太子占嫡,二人可谓从小掐到大;大福晋听说是位狼人,连生了四胎女儿,终于在叁年前拼了个儿子。

叁阿哥胤祉,诚郡王,一身酸溜溜的书生气;叁福晋与顺治帝挚爱的董鄂妃同属一族,生得娇小柔弱。

四阿哥胤禛,贝勒爷,轮廓冷硬且面无表情,观之可畏;四福晋乌拉那拉·青岚,明眸善睐,端庄娴雅。

五阿哥胤祺,宜妃的大儿子,老九的亲哥哥,自小养在太后身边,几乎只会说蒙语;五福晋同样一脸敦厚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七阿哥胤祐,腿有残疾,脾气也不太好;七福晋言行很是拘谨。

轮到胤禩的弟弟们就更随意了,一群没成家的毛头小子不用送礼,我们也不用行礼,谈笑间,茶一递一喝,大功告成。其中胤禟、胤俄与我同龄,都是十六岁;未来的“侠王”胤祥十叁岁;未来的“大将军王”胤祯十一岁。

“好了,咱大伙难得一聚。”早已不耐烦的太子如释重负,“孤已吩咐御膳房备宴,今日不醉不归!”

陪宴高桌两侧排开,太子带领众阿哥坐在东边的首位,太子妃带领众女眷坐在西边的首位,中间空出的大片场地当然用来歌舞表演了。一溜舞女穿着半透明的银色薄纱裙,伴着软绵绵的异域曲调,卖力地扭动着年轻美好的身体。跳到高潮部分,她们竟将细巧的酒盅插进胸前的深沟沟里,一个接一个地弯腰送到太子口中。

二十多年来太子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康熙不在,他就彻底放飞自我,埋胸舔净一杯杯混合乳香的美酒,同时大手一挥,意思是也去照顾下他的兄弟们。

舞女们嘻嘻哈哈地跑向各位皇子,各家福晋纷纷坐不住了,有的捏手帕,有的摔筷子,还有的眼眶发红,但就是没人敢明确反对。

眼看胤禩身边也缠了两条劝酒的美女蛇,我忍无可忍,猛地站起身:“干嘛不给我喝点?我也渴!”

全场安静了一下下,接着一片哗然,我再次成为焦点人物。太子转动着手中酒杯,意味不明地笑道:“八弟妹这么贪杯,八弟就不管管?”

胤禩一脸无辜:“太子爷也看到了,都是她管我,我哪里管得了她啊。”

我真服了胤禩假扮弱势群体的演技,你丫管不了我还设什么家法,但转念一想,在家他得了里子,在外我赢了面子,好像谁也不亏。

太子也给整无语了,一直以来他身边尽是忠实的狗、温顺的羊,谁料今天遇上一根搅屎的棍。不让我喝,显得他小心眼玩不起;让我喝,他们这群爷可就有点没面子了。进退两难的关键时刻,太子妃突然提出行酒令助兴,太子顺着台阶就下,这桩荒唐事总算告一段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子妃介绍的酒戏叫“捉曹操”,由一名律录事向大家展示刻有叁国时期将领名字的酒筹,再进行分发,各人将得到的酒筹反扣于桌上自行查看。持‘诸葛亮’酒筹者,可选在座某人替他‘捉曹’,受命者若猜中了,则‘曹操’要完成‘诸葛亮’提出的要求;受命者若猜错了,则自罚叁杯,‘诸葛亮’陪饮一杯,并再次选择将领;‘诸葛亮’只可派遣将领叁次,若始终找不出曹操,‘诸葛亮’要引咎下台,游戏重来。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毓庆宫里布满了陷阱,明知太子妃不怀好意,却不得不与她周旋着演下去。果不其然,宫女发完牌,太子妃抽中了诸葛亮,我则是曹操。

太子妃第一次选了胤禟,第二次选了七福晋,两人都没帮她找对,第叁次她选了叁福晋,天晓得叁福晋怎么就柯南附体,在几十号玩家当中一下子猜出是我。

伴着起哄的掌声,我无奈地亮出酒筹,等着太子妃名正言顺地向我提要求。

“嗐,一时之间还真难想。”太子妃作沉思状,“对了,听说皇阿玛送了玉佩给八弟妹做见面礼,让人怪好奇的,八弟妹就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吧!”

其实在舞女们满场乱转、太监们轮流上菜的时候,我系在腰间的玉佩就不翼而飞了。贼人必定训练有素,以老练的手法趁乱作案,我想防都没防住,幸亏胤禩早已传授锦囊妙计,不然我现在该抓瞎了。

我处处被她算计,没好气地一口回绝。

“为何不给看,八弟妹总得有个理由,否则酒令岂不形同虚设?难道像玉佩一类的御赐之物,八弟妹竟没随身携带,以示沐浴天恩?”

我几杯酒下肚,胆气和火气一齐壮大:“太子妃娘娘,御赐之物等同圣驾亲临,敢问您平时对皇阿玛也如此不敬,随便想看就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噗…有人喷饭了。

“八弟妹也有几分道理。”大福晋看似劝和,实则在激将,“太子妃,您是未来的中宫之主,什么宝贝没见过,什么宝贝得不到,何苦执着于八弟妹的一块玉佩?”

太子也漫不经心的插了句话:“爱妃,算了,你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妃仍然维持着假笑:“呵呵,我只怕有人嘴上说得好听,背地里却大不敬,比如将所得的赏赐弄坏或弄丢了…”

话赶话到了这地步,我也不多辩解,从荷包里倒出一枚玉佩,任由众人传看、品评了一圈,最后落到太子妃手上。她脸色阴晴不定地接过一看,先是一怔,随即激动地脱口而出:“花纹不对,这是假的!”

我反问:“看来你见过真的,不然凭什么说是假的?”

太子妃自知失言,表情霎时一僵,胤禩正色道:“婉莹,别开玩笑,皇阿玛贴身戴在衣服里头的玉佩,太子妃怎么可能知道是什么样子,她还会在御书房安插眼线不成?”

几个丫鬟搀住身子直打晃的太子妃,声称她这些天张罗敬茶宴操劳过度,匆匆告退了。太子目光锐利地剜向她们的背影,宣布大家就地解散。

当晚,几家欢喜几家愁。

直郡王府内。

大福晋深恨太子妃从不把她这个做大嫂的放在眼里,成天琢磨歪门邪道,活该今儿作茧自缚,更活该迟迟没生出嫡子。胤褆也觉得太子连家事都摆不平,以后如何治理国事,应该找明珠舅舅商议一下,上朝时好好参他一本!

诚郡王府内。

叁福晋仅着玫红色的亵衣跪伏在床上,双腿大分,香汗淋漓地扭动着:“爷,求求您了,妾身真的捱不住了。”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越过爷擅作主张。”胤祉骤然拔出塞满她菊穴的粗长玉势,不顾她失魂尖啼,复又狠狠一插至底,“别以为爷看不出你跟太子妃串通好的那套把戏!”

“太子妃背后有皇太子,八福晋背后只有个出身低微的贝勒,妾身自然要顺太子妃的意思。”叁福晋痛得呜咽不止,“况且太子妃平日很照顾妾身,常送些上好的首饰、绸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了点小恩小惠就巴巴的赶去给人当枪使,爷短了你吃穿用度不曾?”胤祉气得卷起竹简,照着她颤巍巍的臀瓣一通猛抽,“八弟看似随和,其实不是个好相与的,母族没落,却获得了安亲王一脉强大的外戚支持,皇阿玛看重他,九弟十弟也亲近他…总之,跟你多说无益,你从此少搀和拉帮结伙的烂事!”

毓庆宫内。

胤礽斥退下人,负手走到帷帐低垂的床前。

“太子爷,臣妾的脚好痛喔!”太子妃娇声掀开帐子,微微抬起腿,小巧的脚趾伸向胤礽的敏感地带,轻柔地划着圈,“您帮臣妾看一看嘛…”

视线顺着她脚踝一路上移,瞥了眼她腿心若隐若现的幽谷,胤礽嘴角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爱妃放心,孤保证,你很快便会忘记脚上的疼痛。”

太子妃颊染红霞,任由胤礽将她两腿拢成一条直线扛在肩头,大手畅行无阻地探入湿润的蜜穴,长指挤开层层媚肉,极富技巧地研磨搅动。她喉中逸出难耐的娇喘,享受地闭起双眼,期盼更加绚烂的快感。

然而她迎来的,是从云端跌落地底的苦难。

胤礽将早已备好的皮鞭折握在手中,对准她的臀腿相交处,毫无怜惜地烙下一条条清晰的印迹。

太子妃何曾吃过这种苦头,刚红着眼眶欲躲,穴口的两瓣花唇立刻挨了好几记狠抽,似是警告她别轻举妄动。

“不要,不要…”意识到低估了事态的严重性,她赶紧含泪哀求,“臣妾知罪,求太子爷开恩!”

胤礽恍若不闻,继续鞭挞那片皮娇肉贵的区域,鞭痕层层迭加,颜色由浅粉转为绛红,逐渐开裂成数道渗淌血滴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妃。”胤礽终于停手,不冷不热的问道,“脚还疼么?”

太子妃虚弱地趴在床上,大腿根部伤痕累累,红肿的小穴一张一翕地抽搐着,她早就哭哑了嗓子,闻言自然拼命摇头。

“那就好,我们开始清算总账吧。”胤礽有一下没一下地拿鞭子轻敲手心,“为何处心积虑地弄出这么多花样?”

太子妃反手摸到身后的血檩子,又惊又怕地嘶声道:“郭络罗·婉莹骄横已久,敬茶时态度也不甚恭谨,臣妾想给她点教训…”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胤礽冷笑着扬起手臂,鞭梢抽在她裸露的臀上,“孤倒要瞧瞧,是你的嘴硬,还是孤的鞭子硬!”

胤礽是康熙悉心栽培的皇位继承者,不仅文采风流,且精于骑射。作为使鞭子的行家,他手腕翻转间,姿态轻盈优雅,甩出一朵朵漂亮的鞭花,惊艳了看客的眼球,却苦了太子妃的屁股。

“太子爷饶命,臣妾不敢说谎了!”没过多久,她的臀部已遍布排列整齐、长短一致的血痕,再加上大腿的鞭伤,腰部以下仿佛打翻了朱砂瓶,尽染刺目的鲜红,“八弟妹大婚得了皇阿玛的亲手赏赐,臣妾当时都没这福气,心中嫉恨,才看她不顺眼…”

“你有权以准皇后的地位管理六宫事务,犹嫌皇阿玛的恩典不够?”胤礽的眼神又阴沉了几分,“孤明明劝阻过你,你却当耳边风,毓庆宫办个区区奉茶宴都状况百出,传出去你我面上光彩?足能止贪,畏能止祸,多言不若守静,多才不若蓄德,你这蠢妇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将来怎配母仪天下!”

说完,胤礽闪电般劈下一鞭,架子上那只珍贵的洒雪花金刻琉璃瓶应声而碎。

“爷,别走,多陪陪臣妾吧。”太子妃怔怔地目送胤礽大步离去,眸中滑落大颗大颗的泪珠,“我是做错了,但我并不后悔,您赐予的这一身鞭伤再痛,也比平时被您无视的滋味强上千倍万倍。爷,如果我努力变得更好,您会像八弟一样,眼里心里只容得下妻子一人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车一路疾驰,胤禩在我对面正襟危坐,偏又一个劲儿地冲我微笑,暧昧的气息在封闭空间里迅速弥散,我最受不了这样若有若无、似近似远的撩拨,心情一荡漾,身体就不听使唤地扑了过去。

胤禩怕我摔到,伸出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其它举动则一概没有。不知是我的恶趣味,还是人的劣根性,他越假正经,我就越想诱他真犯罪,搂紧他的脖子,对准他那两片润泽的薄唇便要往上凑。

胤禩任由我跨坐在他腿上拱来拱去地忙活,既不阻止也不回应,直到我不满地哼哼唧唧,才慢条斯理地笑道:“婉莹,这次可是你主动招惹我的,你自己点起来的火,不能不负责灭。”

看来之前被迫戛然而止的一系列经历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换作平时我可能会开始顾虑重重、犹豫不决了。但今天胤禩先是舍身相护,整杯热茶一滴都没溅到我,后来又教我用假玉佩将计就计,逼太子妃露出马脚,种种这些都令我对他的好感飙升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度,再加上此刻借着酒劲儿,我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了。

“承蒙这位英雄叁番两次地救美,小女子无以为报,惟有以身相许,如何?”

我朝他吐舌头、抛媚眼,极尽勾引之能事,胤禩似乎感应到我是动真格的了,眸中终于燃起情欲的火焰。他扳着我的下巴,狠狠堵住了我的嘴,却很温柔地吮吸我的舌,我体内涌起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意,绵延不绝地扩散至全身各个角落。

原本放在我腰间的手,不知何时潜进了幽深的密径,指尖沾染温润的凉意,拂过那丛柔顺的浅草,流连忘返地采撷那颗娇嫩欲滴的花蕊。我如遭电击般的战栗,想迎合又想抗拒,想索求更多又想一味闪躲,正被吊得不上不下时,胤禩的另一只手悄然滑到我胸前,扣住两粒挺立的小红豆,极富耐心地轻揉慢捻。我在两厢夹击下嘤咛出声,整个人融化了似的瘫软在他怀里,花底湿润如油。

马车猛地颠簸了一下,一根长指顺势剖开我私处两片微启的花唇,借助蜜液的润滑探索那条紧窒的甬道。我有些吃痛,也有些难耐,失措地推拒着他:“讨厌,人家不要了…”

“口是心非,该不该罚?”胤禩居然又加了一指,合力在穴口浅浅地抽插,又扯掉我的裤子,扬手拍向一丝不挂的圆臀,“你下面的小嘴分明热情地咬住我不放,婉莹,其实你也喜欢这样…”

“求求你,别打屁股,声音太响了…会,会给人听见…”在双重刺激下,我身子重重一抖,再也顾不得许多地尖声颤啼,“啊啊啊啊…大坏蛋,害我尿出来了…”

马车不知何时停了,胤禩抽出涂满透明浆汁的手指,强迫我以极其淫靡的姿态舔干净,将我打横抱下了车,低声道:“全都尿在我手上了,小妖精,今晚你别想睡。”

我被胤禩用手玩弄得决堤百里汪洋,本来就够丢脸了,闻言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既然嫁给了他,这一关早晚都得过,择日不如撞日,说不定这也是上天最好的安排。人生的每一步,难求尽善尽美,但求率性无悔。

爱新觉罗·胤禩,应该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良人吧!

恰好此时他也看向了我,唇畔轻弯,眸光坚定而温暖。

郎有情妾有意,本该是缠缠绵绵春风一度的节奏,却被恭候在八府门口的一行人给搅和了。满面笑容的老嬷嬷朝我们打了招呼,指着两个娇怯怯的少女解释道:“宫里新进了一批由内务府调教过的奴婢,惠妃娘娘担心八爷府上太冷清,特意选出这对孪生姊妹花赏赐下来…”

我僵在胤禩怀里,一颗滚烫的芳心瞬间拔凉拔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晚我确实没睡,不是爽的,而是气的。尽管胤禩看都不看就把姐妹俩关进了全府最偏僻的院落,并保证会处理好这件事,请我多给他一些时间,我仍然开心不起来,一连几日都没与他同框。直到婚后第九天,必须在他的陪同下归宁了,才勉强又作出一副恩爱的样子。

原装的郭络罗·婉莹自幼父母双亡,被接到安亲王府抚养,外祖父岳乐、外祖母呐喇氏以及各位舅舅都对其呵护有加,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通过迎接我的阵仗就能看出来。以岳乐为首,王府上下几乎倾巢出动,舅舅们也从各自的府邸赶过来,上百号人整整齐齐地站在院内等候,替我撑足了场面。当他们见到我大步流星走在前、胤禩小心赔笑跟在后,更是脸上有光,连腰板亦挺直了几分。

我刚要倒身下拜,就被岳乐一把扶住,嗔怪道:“莹丫头怎么变得这般多礼,刚出嫁就跟玛法拉开距离了?”

一旁的呐喇氏也亲昵地摸着我的脸颊:“王爷早在两个月前便张罗这桌回门宴,保准每样菜肴你都钟意,今儿有你陪着,他的胃口应该好些了。”

望着长辈们慈祥而沧桑的面容,我心头一热,家的温情总能带来更多归属感,我自然而然地扬起大大的笑脸,说着讨巧卖乖的俏皮话,哄得一大家子都十分开心。岳乐一迭声地吩咐传膳,紧紧握住我的手走了几步,忽然发问:“对了,老八待你好不好?”

我立刻告状:“不好!他欺负我!”

“什么!老八敢欺负你?”岳乐虎目一竖,“快说,他怎么欺负的你,玛法给你撑腰!”

舅舅们也纷纷撸胳膊挽袖子。

胤禩本来还想分辩几句,见状默默把话咽了回去,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朝我眨巴眨巴。他卖萌固然可耻,但我若说出被他打屁股管教的实情就更可耻,思前想后,只能把惠妃送了他两个侍婢的事给抖出来。谁知岳乐等人一听,都露出微妙的表情,该喝酒的喝酒,该夹菜的夹菜,谁也不肯接茬了。同为男人,他们在正妻之外都有着数不清的女人,实在不具备批判胤禩的立场。

倒是呐喇氏悄悄劝我:“婉莹,你也太小题大做了,不过是两个身份低贱的奴才,可以随意消遣的玩意儿,还值得放在心上?要我说老八这孩子不错,这些年惠妃总给他指通房丫头,他坚决不收,据说闹得挺僵,这回确实不好再拒绝了。玛姆明白你心气高,眼里不揉沙子,但从古至今普通男子尚且妻妾成群,何况龙子凤孙?你是他的嫡福晋,八贝勒府的当家主母,要有容人之量,以免落下刻薄善妒的恶名。”

得,现代人与古代人之间存在思想上的鸿沟,在他们看来天经地义之事,我却接受无能。反正难以产生共鸣,不如做个合格的干饭人,还能让家人们欣慰欣慰,误以为我想开了吃得很香。

亲亲热热地边吃边聊,不知不觉一上午就过去了,依照惯例,福晋在家只许停留到午时。在伤别离氛围的笼罩下,岳乐叹气,纳喇氏低头拭泪,众位舅舅脸色黯然。我不由也湿了眼角,嘴上说要常回家看看,心里却也清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今后回趟娘家没那么容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胤禩赶紧趁机表态,大意是一定好好照顾我,陪伴我进步和成长,收下那对姐妹只是权宜之计,既然我不愿与别的女人共事一夫,他就会尊重我,这辈子守着我一人足矣。

于是众人眼中都透出一丝同情。

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又望,我正要上车,忽闻一声脆生生的呼唤:“姐姐,姐夫,等一等!”

疾步奔来的少女梳着俏皮的两小把头,一身鹅黄挽袖团袍上搭了件碧色丝绸坎肩,益发显得羞娥凝绿,唇红齿白。

十九舅乌尔占颇为尴尬:“婉婷,你满嘴乱喊些什么?刚刚上哪去了,怎么这会子才来?”

婉婷捧着圆木雕花的食盒,看着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倒不怕生,说是借用小厨房现蒸的红枣马蹄糕,所以才耽搁了些工夫。

然而众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对劲,有鄙夷,有冷漠,也有嘲讽,我拿不准情势,迟迟没作出反应。

胤禩命身后的小厮接了过来,对她温言道:“多谢,不过以后叫我八爷就好,你年纪虽小,也要注意礼数。”

仰视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婉婷脸上一红,嘀咕道:“我不小了,明年就能参加选秀,像姐姐一样嫁人了…”

乌尔占嫌她不知害臊,骂得婉婷哭着跑远了,我眉关紧锁,心事重重地打道回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归宁宴之后,胤禩的婚假就休完了,重新投入到繁冗的公务当中,不仅要上朝议政,还兼管内务府的一摊活。加上康熙东巡在即,有两万多人随行,是头号国家大事,各大职能机构都加班苦干,力求方方面面预备齐全。胤禩也难免忙得脚不沾地,时常深夜才回府,第二天天刚亮就又走了,我清醒的时候基本见不到他,倒是有了大片独立思考的空间。

这两个多月来,我已经比较适应穿越的人生,虽然还做不到像真正的古代女子一样,却也渐渐搞清了不少状况。

惠妃曾多次安排宫女跟胤禩同房,但他挑肥拣瘦,找种种借口,硬是拖到正式大婚也没让惠妃得逞。一来胤禩婚前都住阿哥所,惠妃有可能借机在他身边放钉子,二来他怕先纳了旁人,我这个醋坛子就不嫁他了。而惠妃新送来的两姐妹,胤禩已派人查过底细,确定翻不起什么风浪,就暂且收下,权当跟惠妃缓和关系。反正惠妃只想恶心我,这二人今后过得好坏、是死是活,她全不在意。

至于婉婷,生母廖氏本是洗脚婢,在我额娘怀二胎时勾搭我阿玛,气得我额娘小产,堕下一个刚成型的男婴。后来婉婷一出生,廖氏便离奇失踪了,婉婷被送往乌尔占府上,跟一群家生子们同吃同住,本来该算半个小姐,却活成了奴才秧子。她那天巴巴的做糕点、套近乎,也是为了拉关系,谋求更好的出路。

我对这些女孩子并没有发自内心的憎恶,只觉得有些可悲可叹,她们出身低微,命运往往身不由己,要么服从主子,要么依附男人。万幸我现在是皇亲国戚,具有一定的话语权,何不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帮帮女同胞?

让人将禁闭已久的姐妹花带过来,她们跪在地上打哆嗦,面对我就如同老鼠见了猫。问她们怎么称呼,居然没名没姓,擎等着主人家赐名。我实在没辙,索性姐姐叫阿安,妹妹叫阿宁,惟愿都能一世安宁。

我也不兜圈子,直言道:“接近八爷是不可能了,你们接下来有两个选择,靠自己,或者靠男人。若选了前者,我会根据她的兴趣、特长等等,请专人进行培养,直到她能出师自给自足;若选了后者,我也会尽力替她找好下家,当她心甘情愿时,才会把她送走。”

阿安、阿宁没想到城里人这么会玩,一齐呆呆地看我,我告诉她们不用急,等考虑好了再来找我。

一转眼到了冬节,康熙的第叁次东巡已然万事俱备,节后就可以启程了。在古代,冬至大如年,胤禩大清早起去了圜丘坛,跟其它皇子及官员一起在康熙的率领下出席祭天大典。我也破天荒地没赖床,因为典礼结束后,胤禩要带即将随扈的九弟、十弟来家过节。

从大门口一路延伸至正院的超长红毯,半空中飘洒下的花瓣和金纸,悬挂在树枝上和屋檐下的丝带风铃…毕竟是八爷党的内部活动,我相当重视,迎宾风格前卫而浮夸,开局即王炸。

胤禟和胤俄是我的发小兼死党,相互间有福同享、有祸同闯的革命情谊已超过十年,至今仍死性不改,偷偷地朝我做鬼脸。眼看我们仨又要闹成一团,胤禩果断揽过我的腰,含笑道:“有劳福晋操办得妥妥当当,快坐下休息一会儿,待我们敲定正事就去用膳。”

前阵子胤禩忙到飞起,加上阿安、阿宁的去留像根刺一样横梗在我们中间,我跟他好久都没有亲密接触了。此刻被胤禩当着弟弟们的面若无其事地搂住,我心底缺失的一块仿佛自动补全了,满是踏实和甜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先是讨论下一任河道总督的人选,康熙一向挂心河务,治河的差事也会牵涉各级官吏,影响到多方利益,必须提前布局。推举名单定得差不多了,他们又开始规划职场,现如今胤禩掌管正蓝旗,协理吏部和内务府;胤禟初入刑部;胤俄办理蒙古军旗事务。在爵位和办差方面,他们仍有不小的上升空间,当然要同心同德干出一番成绩,也好为小十四将来的发展铺路。

关于朝堂上的权谋争夺、心计手段,我完全提不起兴趣,不知不觉眯了一小觉,最后是被一股热腾腾的扑鼻鲜香唤醒的。下人已支起铜锅,烧好炭火,将一盘盘片好的牛羊肉倒进汤底里面。这是正宗的老北京涮肉,最适合秋冬时节一家人围在一起分享,我们吃得尽兴,聊得高兴,连老天爷也来助兴,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

除了胤禩,所有人都坐不住了,丢下筷子就往外冲。胤禩只好也跟上来,强行给我戴好雪帽,披上大红洋绉面的鹤氅。我嫌这样行动不便,扭股糖似的缠着他娇声抱怨,忽然感觉背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原来是胤俄向我丢了个雪球。

我岂能善罢甘休,当即拉着胤禩加入打雪仗的战场,一时间后花园里飞舞着乱琼碎玉,欢声笑语在雪地上久久回荡。为了躲避胤禟和胤俄的夹击,我一溜烟跑到假山旁,打算先制作足够的雪球,再居高临下地大范围发射。谁知透过石窟窿,我恍惚看到有人影,绕过去才发现是阿安、安宁跪在后面。

“你们俩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让人通传一声,快起来,别冻坏了…”

我猜她们八成是有了答案,正要细问,却听胤禟高喊道:“表妹,哪里跑,吃我一招!”

我下意识地弯腰,远远飞来的雪球刚好越过我落在阿宁头顶,细碎绵软的雪花溅了她满头满脸。我又好气又好笑,对随后赶来的胤禟道:“老九,看看你干的好事。”

胤禟一撩长袍,姿态很优雅地蹲下,伸出凉烟白玉般的一只手,轻轻拂去阿宁脸上的雪屑。阿宁缓缓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张邪肆俊美的脸孔,尤其是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如同流转着漫天星光,她整个人几欲沉溺其中。

阿宁脸颊泛起了红晕,心咚咚咚地偷跳不停,阿安却毫不知情的自顾自道:“福晋,这些天我们想来想去,还是应该靠自…”话没说完,就被匆匆打断了。

“姐,你不能代表我。”阿宁站起身,理了理微乱的鬓角,“福晋,您不必费心寻找好人家了,我决定了,就要跟着这位九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安大惊,赶紧将阿宁拉到一边:“你怎么临时变卦?合着这些日子都白商量了?”

“此一时彼一时,计划比不上变化快。”阿宁有些不耐烦,“再说我本来也不是很赞成福晋的第一个提议,你我这么多年来学的是伺候男人,根本不会别的,哪那么容易就有本事养活自己。福晋随便画了个饼,你就信以为真,我实在拗不过你,才…”

阿宁总不自觉往胤禟那儿瞟,阿安见状明白了几分,颤声道:“妹妹,刚刚你也听到了,他行九,是福晋的表哥,极有可能就是皇九子。宫人们私下里唤他‘毒蛇九’,可见不是个善茬,你就不怕跟错了人?”

阿宁已然一眼沦陷,听不进任何劝阻,而另一边,我不得不把原委解释了一遍。

胤禟皱眉道:“她二人是宫奴,卖身契在内务府有存档,转送给皇室成员还勉强说得过去,拥有自主选择权岂不荒谬?”

想为这个时代的女性多多争取利益,奈何可行性不高。鉴于之前讲好了阿安、阿宁由我全权处置,胤禩绝不过问,所以他扮演了一名合格的吃瓜群众,眼底藏着一抹笑。

我下不来台了,催胤禟把阿宁领走,谁知他不仅严词拒绝,还嘲笑我乱打包票,弄得现在难以收场。

胤禟是出了名的花心爱玩,侍妾、婢女、通房丫头…毫不客气地收了一大群莺莺燕燕,还在乎多出一个阿宁?关键时刻唱反调,分明是故意要我难堪。我越想越气,不满地追打胤禟,一整套花拳绣腿施展得如行云流水,胤禩再叁叫停都没用。

胤俄担心真伤了和气,挺身上前,正巧赶上我猛的伸出腿。雪天路滑,他被绊得打着趔趄滑行了好几步,重重跌坐在地。

众人齐齐变了脸色,胤俄的贴身小厮卷起他的裤管一瞧,左脚脚踝一团淤青,小腿肚上一跳一跳地抽着筋,顿时吓哭了:“主子,后天就随驾东巡了,您这一崴脚可怎生是好?”

我傻了眼,呆若木鸡地僵立着,胤俄笑骂荣腾净瞎咋呼,试图单手撑地来一招身残志坚的华丽跃起:“莹妹妹,我没事,不信你看…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见状更加难过,喉中像堵了一块铅,半个字音也发不出。还好在胤禩的调度下,小厮们抬来一顶黄漆小藤轿,护送胤俄进了内室,先给他做些简单处理。

过府出诊的是大栅栏路南同仁堂药铺的东家岳凤鸣,他爷爷是太医院院判岳显扬,即差点用针扎我那位。岳凤鸣具备祖传的高明医术,来一趟比太医方便,他替胤俄进行了一番正骨复位,抹上独家秘制的药膏,使胤俄的疼痛得到缓解,沉沉地睡了。

交待完敷药和养伤的注意事项,岳凤鸣揣着大额银票,坐上软轿走了。窗外北风呼号,胤禩估计一会儿还会下雪,执意让胤禟也留宿,他们兄弟间历来关系亲厚,胤禟欣然接受了。

我不死心地见缝插针:“那正好让阿宁陪陪老九…”

胤禟还没说什么,胤禩已冷冷道:“她身为奴才,不守本分,妄自对主子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若非顾及你的感受,我早就下令处死她了。”

“奴才怎么了,奴才也是人,是人就有追逐梦想的权利!”联想到之前一起玩牌的几个丫环,我生怕又害到阿宁,措辞不由激烈起来,“还是说在你眼里,咱们女人压根不算人,只不过是行走的胞宫,泄欲的玩物?”

“表妹,这话未免太难听了,八哥是就事论事,你非要扯一堆有的没的。”胤禟一双艳若桃花的眸子几欲冒火,“八哥平时待你如何、为人如何,你心里没数?为了个微不足道的奴才,你竟这样伤他的心?”

其实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然而此情此景,骑虎难下,索性破罐破摔地无差别攻击:“闭嘴吧老九,都怪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胤禩本来只是微微沉着脸,这下子彻底面笼寒霜了,走到近前一瞬不瞬地逼视着我:“向九弟道歉。”

我上一秒刚傲娇地扭头,下一秒就被胤禩按到怀里,照着我的屁股狠狠抡起了巴掌。一波波钝痛汇聚在臀峰,源源不断地扩散放大,不多时臀上的肌肤已一片火辣辣。当着胤禟的面,我特想死撑到底,但越肿越高的屁股似乎在提醒我,再较劲,未来几天就没法坐了。

终于,在我哭着表示愿意道歉后,胤禩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托着烫手的热屁股,既难捱又丢脸,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胤禩仍然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胤禟倒有点不忍了,轻咳一声道:“算了,八哥,表妹一向是牙尖嘴利、童言无忌,你就别再罚她了。”说完以准备就寝为由,从后门溜了。

我抽抽噎噎了老半天,胤禩突然淡淡开口:“不要哭了,还没到你真正该哭的时候。”迎着我充满惊疑的目光,他指了指紫檀雕花椅,吩咐我跪上去,我一时之间实难从命,杵在原地没动。

胤禩剑眉一轩,沉声道:“既然放着椅子不要,那就给爷去跪墙角。”

每当他的自称变成“爷”,就代表动了真怒,我哪还敢磨蹭,蔫蔫地爬到椅上。膝盖触到冰凉坚硬的椅面,那一刻感觉很不自在,腿骨硌得生生的疼。胤禩却狠心地命我跪直,一把将我的裤子扯到膝弯,暴露出烙着无数巴掌印的红臀。

“好好在这晾着反省,倘若我发现你的姿势没保持住,那么后果自负。”

胤禩头也不回地出了门,不知道去干嘛,动手前还附带罚跪,这顿打绝对轻不了。他方才撂下的狠话颇有威力,我没胆子乱动,困在偌大的房间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能寄托一线希望的人惟有胤禟了。

好表哥,拜托你快回来一趟啊!

可惜胤禟也抽不开身。

阿宁冒雪苦等了几个时辰,一张俏脸冻得发青,一找见他就扑了过来,跪在厚厚的雪层中抱着他的腿不放。

胤禟一圈圈转动着手上的翠玉扳指,唇角渐渐扬起深不可测的弧度:“赖上爷了是吧?好,等你能熬过今晚再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铸铜鎏金的大熏笼不断散发出热浪,我在温暖安静的环境里跪了两刻钟,腰部以下酸麻到不行,眼皮也直打架,脑袋一点一点的。

一道清朗中透着不悦的声线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响起:“婉莹,我是叫你在这儿培养睡意的吗?”

我浑身一激灵,胤禩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了,正站在案几旁,指着一只云龙纹朱漆小箱冲我说道:“看看里面是什么。”

我巴不得趁机活动下筋骨,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打开箱子,登时吓了一大跳。散鞭,藤条,竹板,皮拍,棉绳,乳夹,玉势,口球…除去这些能辨认的,还剩不少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奇异玩意儿,不是圆滚滚,就是毛茸茸,更有的带着粗糙狰狞的凸起。

胤禩眯起点漆般的黑眸,玩味地看着惊呆的我:“既然认为我把你当成玩物,那我也没必要辛苦地忍下去了,这都是内务府特供的助兴工具,品类齐全,我今晚就一样一样地用在你身上,跟你做成夫妻之实。”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脑中只有乱哄哄的声音在反复回响:他彻底失望了!他懒得管你了!他厌弃你了!

泪水逐渐模糊了眼眶,我抬手去擦,却越擦越多。我一直以来像个骄傲的小公主,习惯于胤禩的体贴包容,常以新新女性自居,觉得有他没他都一样过活。但为何现在我感到整个人被抽空了?是恐惧蚕食我了的气力,我不怕他的训斥、责打,只怕他的漠不关心。

想到胤禩要收回对我的好,我不由心如刀割,为了保留尊严又不愿嚎啕大哭,哽咽着跌坐在地,流下一串串泪珠,打湿了绿缎彩绣花蝶的裙摆。

忽然间,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背后揽住我,将我从地上拎了起来,透过朦胧的泪眼,我从胤禩眼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心疼。我小小的身影倒映在他清澈的瞳仁里,随着他长睫轻眨晃动个不停,仿佛随时都会支离破碎。

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扑进胤禩怀中:“对不起,我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话。我知道错了,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就是别讨厌我。”

胤禩一下下抚着我的背,不动声色的道:“好了,我只是吓唬吓唬你,说过尊重你的意愿,定会言而有信,不过…这些促进床笫之欢的花样,你当真一点也不能接受?”

“啊?我,我不行…我怕疼…”

将我不知所措的反应尽收眼底,胤禩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随即正色道:“怕疼?我倒觉得让你疼得还不够,才一次次肆无忌惮地胡来。九弟、十弟不怪你,我反而要加倍严惩你,好好扳一扳你的娇纵任性,免得哪天你闯出谁也兜不住的大祸,悔之晚矣。”

终极惩罚虽迟但到,我重新跪在椅子上,自行脱下亵裤,乖乖撅起已吃过一番苦头的屁股,静候下一轮的捶楚加身。胤禩从抽屉中取出那把熟悉的戒尺,轻轻敲在我仍隐隐作痛的臀上:“我也不多打你,一共十五下,以叁下为一组,每打完一组你都要先报数,再作检讨,有没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顶着摄人的威压,哪有勇气抗议。胤禩干净利落地挥舞戒尺,毫不放水地连打了叁下,当即就烙上了叁排深刻的尺痕,同气连枝地传递着一损俱损的切肤之痛,令我本就残红未消的屁股由内而外地滚沸了个彻底。

一上来就下手这么狠,真是史无前例,我发出破了音的惨叫,眼泪抑制不住地淌了满脸,好不容易才找回点意识:“叁…我不该随便出口伤人。”

啪啪啪!又是举足轻重的叁下,两团肥嘟嘟的软肉颤了几颤,一大片暗红中慢慢浮起几道泛白的檩子。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手死死抓住椅背,艰难地吐出一句整话:“六…我不该不小心,害得胤俄受伤。”提及此事,我不免歉疚,自觉挨揍并不冤枉,但当胤禩将戒尺移到我左边的臀瓣上,可着同一处集中力量抽了叁下后,极致的痛感使我卸掉了一切思想包袱。我哀嚎着、翻滚着,若非被胤禩眼明手快地接住,早就掉在地上了。

“八爷,我知道我有错,我该打,可是…求求你饶了我这一回,别打了好不好,快要疼死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着说着,我不争气地痛哭流涕,也顾不上哭相会有多难看。

胤禩掏出一方迭得平平整整的金丝手帕,帮我把脸一点点擦干净,我心中燃起一线生机,边抹泪边偷瞄。他面如平湖,目光也不甚凛冽,话一出口却绝情至极:“回去跪好,否则之前打的就统统不作数了。”

我万念俱灰,不得不恢复成受罚的姿态,在胤禩的提醒下,补上刚刚忘说的台词:“九…我不该不听话…你告诉过我好几遍,别追着胤禟打闹,我都没往心里去…”

接下来的叁下如法炮制,尽数击向我的右臀,多少让两边的受损度维持了凄惨的平衡。我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疼得跪坐了下去,胤禩没计较我的小动作,很有耐心地等到我哭声渐歇,才用尺尖拂了拂我的脚。我只好把屁股从脚上挪开,上身前倾,令紫涨不堪的臀部悬空示人:“十二…我不该…不该…不该不分轻重,为了无关紧要的外人,跟自家人翻脸。”

胤禩微笑:“难为你能醒悟这个道理,最后叁下,挺住了。”

他向来认为收尾时应该打得更重,好让惩罚的威慑效果持续得更久,但我的屁股已经伤痕累累,再打下去必然见血。因此胤禩退而求其次,将力道淋漓尽致地贯穿到戒尺上,在我的臀腿交界处留下了清晰的红印。这里全是细嫩的活肉,哪经得起突如其来的侵袭,我几近虚脱,额上密密地渗了一层汗,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哑着嗓子道:“十五…我…呜呜呜…八爷饶命,八爷开恩,我实在想不出来了…”如果他因此而加罚,我真就生无可恋了。

幸亏胤禩还不至于灭绝人性,抱起我侧坐在他腿上,替我按揉跪青了的膝盖,叹气道:“对于那两个奴婢的处理,你还是别插手了,容易费力不讨好。”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委委屈屈的道:“这件事我承认办砸了,是我的错,空有助人为乐的心,却超出了能力范围。但内务府归你管辖,你一定有办法从中运作,还请八爷看在我屁股挂彩的份儿上,出手帮帮她们…”

胤禩不置可否,唇边却勾起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我折腾得精疲力尽,也顾不上太多,迷迷糊糊地趴到床上,任由他给我抹上清凉舒缓的药液,随着身后灼痛感的平息,渐渐进入了梦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挨完揍的第二天,我整个屁股肿得发紫,紫得透亮,稍动一动就苦不堪言,只能趴在床上各种打听消息。

阿宁自荐枕席,成功与胤禟共度了一晚,值夜的下人只听到飕飕的破空声、清脆的拍打声在房内回响,愣是没听到任何败兴的哭叫,不禁暗暗佩服,都以为今夜过后麻雀会飞上枝头变凤凰。谁知天一亮胤禟就翻脸无情,看都不看伏在他脚下苦苦哀求的阿宁,一副玩玩而已的痞帅样儿。后来还是胤禩出面跟胤禟单独谈了谈,胤禟才勉强答应纳了她,暂且把阿宁安置到他城外的一处别苑。阿宁感激涕零地给八爷、九爷连连磕头,又隔空表达了对我的谢意,乘着小轿走了。她对老九一见钟情,不惜主动献祭肉体,总算求仁得仁,却不知以后的日子好不好过。

至于阿安,依稀记得小时候双亲获罪前好像也行医,因此那天远远看到岳凤鸣出诊的身影,有种莫名的熟悉与触动。既然姐妹俩已经骨肉分离,她惟愿多追寻一些关于家的碎片回忆,提出了去同仁堂帮佣的想法。

同仁堂的东家乐凤鸣年轻有为,是乐氏第五代传人,与八爷党私交不错,胤禩、胤禟、胤俄还以出资入股的方式支持着同仁堂的药品研制。阿安勇敢地选择了靠自己努力的生存模式,我表示高度赞誉,称其为广大古代女性的楷模,敦促胤禩加快落实。

在我休养生息期间,胤禩对我是格外的温柔关照,几乎有求必应。本来这事儿并不难办,全凭他一句话,他却不怀好意地笑,向我提出交换条件——在床上都听他的。

滚床单的主动权掌握在我手中,我若坚持不跟他上床,听不听他的又何妨?于是我痛快地答应了胤禩,胤禩也痛快地派侍卫将阿安送到了同仁堂,并附上一封亲笔信。岳凤鸣一来给八爷面子,二来见阿安稳重知礼,便同意收留她了。

一桩心事有了着落,我跟惠妃却实打实结下了梁子,预备找机会以牙还牙,免得哪天她又欠逼呵呵地把阿猫阿狗送上门。

两日后,千古一帝挥鞭遥指初升的骄阳,率领戎装齐整的大军,浩浩荡荡地东巡去也。

伤筋动骨一百天,胤俄由于脚伤的缘故,被康熙勒令留京静养,不必随行了。他的生母钮祜禄氏是后世所称的温僖贵妃,也是目前位份最高的嫔妃。贵妃娘娘牵挂胤俄的身体状况,早就将他接进宫,顶尖太医、灵丹妙药、滋补佳品叁管齐下,我前去探望时他脚还没好利索,人倒胖了一圈。

不过看得出来,胤俄非常享受这种热情过头的母爱,毕竟差点失去过,肯定会倍加珍惜。据说五年前贵妃遭遇意外命悬一线,恰巧当时年仅十叁岁的胤禩经过,费了好大力气救出她。事后这一大一小都折腾病了,康熙杖毙了一批服侍不周的奴才,胤俄自此也更加死心塌地的追随八哥。

温僖贵妃是康熙朝册封的唯一贵妃,我前世不免多关注了一下,在我印象中她刚叁十出头就去世了,怎么现在都奔四了还好好活着?按理说我没记错,除非…我来到了与正史记载存在偏差的平行大清王国?那岂不意味着八爷党注定的悲剧结局有可能避免!

想到这里我激动不已,屁股刚养好就迫不及待地要外出,万一碰到历史上有名有姓的人物,说不定可以继续蝴蝶振翅,改变未来的发展走向。

胤禩公务缠身没时间陪我,但他不允许我独自上街,特意安排了两名侍卫。这俩累赘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这不让看那不让去,生怕我的千金贵体蒙受一丝不测。我烦不胜烦,索性在酒楼假借尿遁,钻出运送泔水桶的小破门逃之夭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朝的北京城由内到外划分为四个区域,分别是紫禁城、皇城、内城、外城,我一路贪看各式各样气势恢宏的古建筑,不知不觉已走了半个多时辰,来到鼓楼附近。侍卫不在,都没人替我雇辆代步车,身无分文的我累得直喘,不由有点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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