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十三)在劫难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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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安大惊,赶紧将阿宁拉到一边:“你怎么临时变卦?合着这些日子都白商量了?”

“此一时彼一时,计划比不上变化快。”阿宁有些不耐烦,“再说我本来也不是很赞成福晋的第一个提议,你我这么多年来学的是伺候男人,根本不会别的,哪那么容易就有本事养活自己。福晋随便画了个饼,你就信以为真,我实在拗不过你,才…”

阿宁总不自觉往胤禟那儿瞟,阿安见状明白了几分,颤声道:“妹妹,刚刚你也听到了,他行九,是福晋的表哥,极有可能就是皇九子。宫人们私下里唤他‘毒蛇九’,可见不是个善茬,你就不怕跟错了人?”

阿宁已然一眼沦陷,听不进任何劝阻,而另一边,我不得不把原委解释了一遍。

胤禟皱眉道:“她二人是宫奴,卖身契在内务府有存档,转送给皇室成员还勉强说得过去,拥有自主选择权岂不荒谬?”

想为这个时代的女性多多争取利益,奈何可行性不高。鉴于之前讲好了阿安、阿宁由我全权处置,胤禩绝不过问,所以他扮演了一名合格的吃瓜群众,眼底藏着一抹笑。

我下不来台了,催胤禟把阿宁领走,谁知他不仅严词拒绝,还嘲笑我乱打包票,弄得现在难以收场。

胤禟是出了名的花心爱玩,侍妾、婢女、通房丫头…毫不客气地收了一大群莺莺燕燕,还在乎多出一个阿宁?关键时刻唱反调,分明是故意要我难堪。我越想越气,不满地追打胤禟,一整套花拳绣腿施展得如行云流水,胤禩再叁叫停都没用。

胤俄担心真伤了和气,挺身上前,正巧赶上我猛的伸出腿。雪天路滑,他被绊得打着趔趄滑行了好几步,重重跌坐在地。

众人齐齐变了脸色,胤俄的贴身小厮卷起他的裤管一瞧,左脚脚踝一团淤青,小腿肚上一跳一跳地抽着筋,顿时吓哭了:“主子,后天就随驾东巡了,您这一崴脚可怎生是好?”

我傻了眼,呆若木鸡地僵立着,胤俄笑骂荣腾净瞎咋呼,试图单手撑地来一招身残志坚的华丽跃起:“莹妹妹,我没事,不信你看…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见状更加难过,喉中像堵了一块铅,半个字音也发不出。还好在胤禩的调度下,小厮们抬来一顶黄漆小藤轿,护送胤俄进了内室,先给他做些简单处理。

过府出诊的是大栅栏路南同仁堂药铺的东家岳凤鸣,他爷爷是太医院院判岳显扬,即差点用针扎我那位。岳凤鸣具备祖传的高明医术,来一趟比太医方便,他替胤俄进行了一番正骨复位,抹上独家秘制的药膏,使胤俄的疼痛得到缓解,沉沉地睡了。

交待完敷药和养伤的注意事项,岳凤鸣揣着大额银票,坐上软轿走了。窗外北风呼号,胤禩估计一会儿还会下雪,执意让胤禟也留宿,他们兄弟间历来关系亲厚,胤禟欣然接受了。

我不死心地见缝插针:“那正好让阿宁陪陪老九…”

胤禟还没说什么,胤禩已冷冷道:“她身为奴才,不守本分,妄自对主子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若非顾及你的感受,我早就下令处死她了。”

“奴才怎么了,奴才也是人,是人就有追逐梦想的权利!”联想到之前一起玩牌的几个丫环,我生怕又害到阿宁,措辞不由激烈起来,“还是说在你眼里,咱们女人压根不算人,只不过是行走的胞宫,泄欲的玩物?”

“表妹,这话未免太难听了,八哥是就事论事,你非要扯一堆有的没的。”胤禟一双艳若桃花的眸子几欲冒火,“八哥平时待你如何、为人如何,你心里没数?为了个微不足道的奴才,你竟这样伤他的心?”

其实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然而此情此景,骑虎难下,索性破罐破摔地无差别攻击:“闭嘴吧老九,都怪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胤禩本来只是微微沉着脸,这下子彻底面笼寒霜了,走到近前一瞬不瞬地逼视着我:“向九弟道歉。”

我上一秒刚傲娇地扭头,下一秒就被胤禩按到怀里,照着我的屁股狠狠抡起了巴掌。一波波钝痛汇聚在臀峰,源源不断地扩散放大,不多时臀上的肌肤已一片火辣辣。当着胤禟的面,我特想死撑到底,但越肿越高的屁股似乎在提醒我,再较劲,未来几天就没法坐了。

终于,在我哭着表示愿意道歉后,胤禩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托着烫手的热屁股,既难捱又丢脸,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胤禩仍然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胤禟倒有点不忍了,轻咳一声道:“算了,八哥,表妹一向是牙尖嘴利、童言无忌,你就别再罚她了。”说完以准备就寝为由,从后门溜了。

我抽抽噎噎了老半天,胤禩突然淡淡开口:“不要哭了,还没到你真正该哭的时候。”迎着我充满惊疑的目光,他指了指紫檀雕花椅,吩咐我跪上去,我一时之间实难从命,杵在原地没动。

胤禩剑眉一轩,沉声道:“既然放着椅子不要,那就给爷去跪墙角。”

每当他的自称变成“爷”,就代表动了真怒,我哪还敢磨蹭,蔫蔫地爬到椅上。膝盖触到冰凉坚硬的椅面,那一刻感觉很不自在,腿骨硌得生生的疼。胤禩却狠心地命我跪直,一把将我的裤子扯到膝弯,暴露出烙着无数巴掌印的红臀。

“好好在这晾着反省,倘若我发现你的姿势没保持住,那么后果自负。”

胤禩头也不回地出了门,不知道去干嘛,动手前还附带罚跪,这顿打绝对轻不了。他方才撂下的狠话颇有威力,我没胆子乱动,困在偌大的房间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能寄托一线希望的人惟有胤禟了。

好表哥,拜托你快回来一趟啊!

可惜胤禟也抽不开身。

阿宁冒雪苦等了几个时辰,一张俏脸冻得发青,一找见他就扑了过来,跪在厚厚的雪层中抱着他的腿不放。

胤禟一圈圈转动着手上的翠玉扳指,唇角渐渐扬起深不可测的弧度:“赖上爷了是吧?好,等你能熬过今晚再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铸铜鎏金的大熏笼不断散发出热浪,我在温暖安静的环境里跪了两刻钟,腰部以下酸麻到不行,眼皮也直打架,脑袋一点一点的。

一道清朗中透着不悦的声线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响起:“婉莹,我是叫你在这儿培养睡意的吗?”

我浑身一激灵,胤禩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了,正站在案几旁,指着一只云龙纹朱漆小箱冲我说道:“看看里面是什么。”

我巴不得趁机活动下筋骨,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打开箱子,登时吓了一大跳。散鞭,藤条,竹板,皮拍,棉绳,乳夹,玉势,口球…除去这些能辨认的,还剩不少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奇异玩意儿,不是圆滚滚,就是毛茸茸,更有的带着粗糙狰狞的凸起。

胤禩眯起点漆般的黑眸,玩味地看着惊呆的我:“既然认为我把你当成玩物,那我也没必要辛苦地忍下去了,这都是内务府特供的助兴工具,品类齐全,我今晚就一样一样地用在你身上,跟你做成夫妻之实。”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脑中只有乱哄哄的声音在反复回响:他彻底失望了!他懒得管你了!他厌弃你了!

泪水逐渐模糊了眼眶,我抬手去擦,却越擦越多。我一直以来像个骄傲的小公主,习惯于胤禩的体贴包容,常以新新女性自居,觉得有他没他都一样过活。但为何现在我感到整个人被抽空了?是恐惧蚕食我了的气力,我不怕他的训斥、责打,只怕他的漠不关心。

想到胤禩要收回对我的好,我不由心如刀割,为了保留尊严又不愿嚎啕大哭,哽咽着跌坐在地,流下一串串泪珠,打湿了绿缎彩绣花蝶的裙摆。

忽然间,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背后揽住我,将我从地上拎了起来,透过朦胧的泪眼,我从胤禩眼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心疼。我小小的身影倒映在他清澈的瞳仁里,随着他长睫轻眨晃动个不停,仿佛随时都会支离破碎。

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扑进胤禩怀中:“对不起,我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话。我知道错了,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就是别讨厌我。”

胤禩一下下抚着我的背,不动声色的道:“好了,我只是吓唬吓唬你,说过尊重你的意愿,定会言而有信,不过…这些促进床笫之欢的花样,你当真一点也不能接受?”

“啊?我,我不行…我怕疼…”

将我不知所措的反应尽收眼底,胤禩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随即正色道:“怕疼?我倒觉得让你疼得还不够,才一次次肆无忌惮地胡来。九弟、十弟不怪你,我反而要加倍严惩你,好好扳一扳你的娇纵任性,免得哪天你闯出谁也兜不住的大祸,悔之晚矣。”

终极惩罚虽迟但到,我重新跪在椅子上,自行脱下亵裤,乖乖撅起已吃过一番苦头的屁股,静候下一轮的捶楚加身。胤禩从抽屉中取出那把熟悉的戒尺,轻轻敲在我仍隐隐作痛的臀上:“我也不多打你,一共十五下,以叁下为一组,每打完一组你都要先报数,再作检讨,有没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顶着摄人的威压,哪有勇气抗议。胤禩干净利落地挥舞戒尺,毫不放水地连打了叁下,当即就烙上了叁排深刻的尺痕,同气连枝地传递着一损俱损的切肤之痛,令我本就残红未消的屁股由内而外地滚沸了个彻底。

一上来就下手这么狠,真是史无前例,我发出破了音的惨叫,眼泪抑制不住地淌了满脸,好不容易才找回点意识:“叁…我不该随便出口伤人。”

啪啪啪!又是举足轻重的叁下,两团肥嘟嘟的软肉颤了几颤,一大片暗红中慢慢浮起几道泛白的檩子。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手死死抓住椅背,艰难地吐出一句整话:“六…我不该不小心,害得胤俄受伤。”提及此事,我不免歉疚,自觉挨揍并不冤枉,但当胤禩将戒尺移到我左边的臀瓣上,可着同一处集中力量抽了叁下后,极致的痛感使我卸掉了一切思想包袱。我哀嚎着、翻滚着,若非被胤禩眼明手快地接住,早就掉在地上了。

“八爷,我知道我有错,我该打,可是…求求你饶了我这一回,别打了好不好,快要疼死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着说着,我不争气地痛哭流涕,也顾不上哭相会有多难看。

胤禩掏出一方迭得平平整整的金丝手帕,帮我把脸一点点擦干净,我心中燃起一线生机,边抹泪边偷瞄。他面如平湖,目光也不甚凛冽,话一出口却绝情至极:“回去跪好,否则之前打的就统统不作数了。”

我万念俱灰,不得不恢复成受罚的姿态,在胤禩的提醒下,补上刚刚忘说的台词:“九…我不该不听话…你告诉过我好几遍,别追着胤禟打闹,我都没往心里去…”

接下来的叁下如法炮制,尽数击向我的右臀,多少让两边的受损度维持了凄惨的平衡。我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疼得跪坐了下去,胤禩没计较我的小动作,很有耐心地等到我哭声渐歇,才用尺尖拂了拂我的脚。我只好把屁股从脚上挪开,上身前倾,令紫涨不堪的臀部悬空示人:“十二…我不该…不该…不该不分轻重,为了无关紧要的外人,跟自家人翻脸。”

胤禩微笑:“难为你能醒悟这个道理,最后叁下,挺住了。”

他向来认为收尾时应该打得更重,好让惩罚的威慑效果持续得更久,但我的屁股已经伤痕累累,再打下去必然见血。因此胤禩退而求其次,将力道淋漓尽致地贯穿到戒尺上,在我的臀腿交界处留下了清晰的红印。这里全是细嫩的活肉,哪经得起突如其来的侵袭,我几近虚脱,额上密密地渗了一层汗,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哑着嗓子道:“十五…我…呜呜呜…八爷饶命,八爷开恩,我实在想不出来了…”如果他因此而加罚,我真就生无可恋了。

幸亏胤禩还不至于灭绝人性,抱起我侧坐在他腿上,替我按揉跪青了的膝盖,叹气道:“对于那两个奴婢的处理,你还是别插手了,容易费力不讨好。”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委委屈屈的道:“这件事我承认办砸了,是我的错,空有助人为乐的心,却超出了能力范围。但内务府归你管辖,你一定有办法从中运作,还请八爷看在我屁股挂彩的份儿上,出手帮帮她们…”

胤禩不置可否,唇边却勾起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我折腾得精疲力尽,也顾不上太多,迷迷糊糊地趴到床上,任由他给我抹上清凉舒缓的药液,随着身后灼痛感的平息,渐渐进入了梦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挨完揍的第二天,我整个屁股肿得发紫,紫得透亮,稍动一动就苦不堪言,只能趴在床上各种打听消息。

阿宁自荐枕席,成功与胤禟共度了一晚,值夜的下人只听到飕飕的破空声、清脆的拍打声在房内回响,愣是没听到任何败兴的哭叫,不禁暗暗佩服,都以为今夜过后麻雀会飞上枝头变凤凰。谁知天一亮胤禟就翻脸无情,看都不看伏在他脚下苦苦哀求的阿宁,一副玩玩而已的痞帅样儿。后来还是胤禩出面跟胤禟单独谈了谈,胤禟才勉强答应纳了她,暂且把阿宁安置到他城外的一处别苑。阿宁感激涕零地给八爷、九爷连连磕头,又隔空表达了对我的谢意,乘着小轿走了。她对老九一见钟情,不惜主动献祭肉体,总算求仁得仁,却不知以后的日子好不好过。

至于阿安,依稀记得小时候双亲获罪前好像也行医,因此那天远远看到岳凤鸣出诊的身影,有种莫名的熟悉与触动。既然姐妹俩已经骨肉分离,她惟愿多追寻一些关于家的碎片回忆,提出了去同仁堂帮佣的想法。

同仁堂的东家乐凤鸣年轻有为,是乐氏第五代传人,与八爷党私交不错,胤禩、胤禟、胤俄还以出资入股的方式支持着同仁堂的药品研制。阿安勇敢地选择了靠自己努力的生存模式,我表示高度赞誉,称其为广大古代女性的楷模,敦促胤禩加快落实。

在我休养生息期间,胤禩对我是格外的温柔关照,几乎有求必应。本来这事儿并不难办,全凭他一句话,他却不怀好意地笑,向我提出交换条件——在床上都听他的。

滚床单的主动权掌握在我手中,我若坚持不跟他上床,听不听他的又何妨?于是我痛快地答应了胤禩,胤禩也痛快地派侍卫将阿安送到了同仁堂,并附上一封亲笔信。岳凤鸣一来给八爷面子,二来见阿安稳重知礼,便同意收留她了。

一桩心事有了着落,我跟惠妃却实打实结下了梁子,预备找机会以牙还牙,免得哪天她又欠逼呵呵地把阿猫阿狗送上门。

两日后,千古一帝挥鞭遥指初升的骄阳,率领戎装齐整的大军,浩浩荡荡地东巡去也。

伤筋动骨一百天,胤俄由于脚伤的缘故,被康熙勒令留京静养,不必随行了。他的生母钮祜禄氏是后世所称的温僖贵妃,也是目前位份最高的嫔妃。贵妃娘娘牵挂胤俄的身体状况,早就将他接进宫,顶尖太医、灵丹妙药、滋补佳品叁管齐下,我前去探望时他脚还没好利索,人倒胖了一圈。

不过看得出来,胤俄非常享受这种热情过头的母爱,毕竟差点失去过,肯定会倍加珍惜。据说五年前贵妃遭遇意外命悬一线,恰巧当时年仅十叁岁的胤禩经过,费了好大力气救出她。事后这一大一小都折腾病了,康熙杖毙了一批服侍不周的奴才,胤俄自此也更加死心塌地的追随八哥。

温僖贵妃是康熙朝册封的唯一贵妃,我前世不免多关注了一下,在我印象中她刚叁十出头就去世了,怎么现在都奔四了还好好活着?按理说我没记错,除非…我来到了与正史记载存在偏差的平行大清王国?那岂不意味着八爷党注定的悲剧结局有可能避免!

想到这里我激动不已,屁股刚养好就迫不及待地要外出,万一碰到历史上有名有姓的人物,说不定可以继续蝴蝶振翅,改变未来的发展走向。

胤禩公务缠身没时间陪我,但他不允许我独自上街,特意安排了两名侍卫。这俩累赘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这不让看那不让去,生怕我的千金贵体蒙受一丝不测。我烦不胜烦,索性在酒楼假借尿遁,钻出运送泔水桶的小破门逃之夭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朝的北京城由内到外划分为四个区域,分别是紫禁城、皇城、内城、外城,我一路贪看各式各样气势恢宏的古建筑,不知不觉已走了半个多时辰,来到鼓楼附近。侍卫不在,都没人替我雇辆代步车,身无分文的我累得直喘,不由有点后悔。

坐在石阶上呆望来来往往的行人,我脑海中掠过的全是与胤禩相处的点点滴滴。这些日子我们夫妻关系稳定,不似天雷勾地火那般激烈,但一直暖意融融。胤禩为人处世是一团和气,待我就更不必说,只要我干得不算太出格太过分,他都百分百地满足与配合。

我鼓捣现代小吃,弄得厨房一片狼藉,胤禩也没在意,还安慰我“失败乃成功之母”。

没了wifi,我盯上了书房里的海量藏书,没事儿就去翻阅。有时赶上胤禩会客,我就躲到屏风后面,纵然是商讨政事,他也从不避开我。

嫌花盆底不舒服,我常穿着平底旗鞋乱转,胤禩也不苛责,只需我正式场合装装福晋应有的仪态即可。

总之胤禩不很看重封建礼法,在二人世界时我基本上无拘无束,将原主的战斗值又飙升了十级,也难为胤禩把我过于旺剩的精力照单全收。当然他也不是一味纵容我,惨痛的挨揍经历证明,不听他的话一般都没好果子吃,倘若因为我的不听话导致不良后果,那更是罪加一等,主人惹祸,屁股买单。

关于被打屁股,我原本无比抵触。曾经我也是职场精英、情场老手,各方面都说一不二,苦心经营高高在上的女王范儿,绝不轻易示弱。可自从穿越成八福晋,我强悍的气焰在胤禩面前完全发挥不出,每当我在他手底下扭动哭求,如同不懂事的小孩,都觉得特丢脸。然而几次叁番下来,我的心境渐渐起了变化,打屁股不仅带给我疼痛、羞耻、畏惧,还莫名有一种依恋感。身边多了个亦师亦友、亦父亦兄的可靠男人,分得清什么时候该宠我,什么时候该管我,实在比那些只会跪舔的应声虫有魅力得多。而我也越来越信赖胤禩,一想到有他在就倍感踏实幸福,情不自禁地流露小儿女情态。

我怀疑过自己有没有受虐或恋痛倾向,思来想去,答案还是否定的,认同犯错受罚,不代表我喜欢没事找抽。在彼此相爱的前提下,胤禩的出发点总是为了让我牢记教训、改正错误,不会真正伤害到我。

“阿嚏!阿嚏!”

一连串响亮的喷嚏拉回了我飘远的思绪,正值寒冬腊月,我刚走出一身汗,这一久坐吹风,穿得再厚也抗不住了。站起来蹦跳了几下,我打算赶在胤禩之前回府,以免支走侍卫的事迹败露。

突然,周围一阵骚动,众人自发立于路边为一辆华盖朱轮的官车让出宽阔的中央大道,偏巧一个衣着破旧的男孩不知打哪儿横窜了出来,眼瞅便要被疾驰的马车碾压。千钧一发之际,车夫堪堪勒紧缰绳,指着他一顿痛斥,男孩也不甘示弱地回嘴,随着他俩大打口水仗,“我李卫”“咱四贝勒府”等关键词也随风传进我耳中。

我心头猛地一震。

李卫,难道是那个李卫?雍正帝宠臣之一,先后供职兵部、户部,竟这么早就跟老四扯上了渊源!既然撞见这一幕,我何不借机做些手脚,今天也算不虚此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打定搅局的主意,我躲在人群中密切关注事件进展,随时伺机而动。

李卫小小年纪,口齿倒伶俐,自称并非故意冲撞贵人,只不过刚刚几封家书被大风吹走了,那是爹娘生前留下为数不多的东西,他太过着急,才奋不顾身地去捡。

百姓们立刻对这个重情重义的小孝子刮目相看,七嘴八舌地力挺他,指责车夫缺乏同情心。眼看四府风评被害,本想一心护主的车夫甚是委屈,还想再作分辩,就听柔和悦耳的嗓音自车厢内传出:“老王,你做得很好,没伤着任何一个人,回府后必有赏赐。”

车夫颜面上多了几分光彩,大声道:“小的多谢福晋!”

厚实的棉布帘子一掀,一名满洲贵妇搭着小丫环的手款款走下车来,她一袭黛紫色银鹊穿花旗袍,披了件柳黄色菱缎坎肩,面若银盆,目如水杏,正是胤禛的嫡福晋乌拉那拉·青岚。

我耸耸肩,又往后退了两步。

好在青岚也没空理会看热闹的闲杂人等,她掏出帕子为男孩擦脸,轻声细语地问着话。得知李卫早已无家可归,跟其它孤儿一起住桥洞,她不禁感慨万千,命下人取出一封银子。谁料李卫不求馈赠,但求收留,惟愿为四府效犬马之劳。

青岚的表情逐渐松动,我再也顾不得许多,迅速从地上抓了几把灰土抹在脸上,拨开人群道:“喂!李卫,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分明是个专业碰瓷的市井无赖,竟敢赖上四福晋,简直该死!”

我跟青岚仅在毓庆宫奉茶时有一面之缘,一晃过去几个月了,我此刻又脏兮兮,她果然认不出来,疑惑地将我上下打量。

倒是李卫急了眼,哇哇怪叫着冲向我,以愤怒力证清白。我轻松躲开,顺手抢走他拿着的几页纸,扬言要鉴定真伪,谨防他用涂鸦之作行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考虑合情合理,围观群众无不赞成,青岚也持默许态度。于是我装模作样地浏览开了。这本是权宜之计,但看着看着还真发现了线索,不由暗喜天助我也!

“小鬼,你双亲过世多久了?”

李卫哭诉道:“六年前,我爹在返乡途中惨遇悍匪,我娘悲痛过度,不久也跟着去了,留下四岁的我孤苦无依。”

“得了别演了。”我用力嗅了下纸张,笑着递给青岚,“闻闻,这股萸香不媚不俗,难怪艺粟斋新出的‘龙泉墨’风靡京城!”

青岚展开细细查看,若有所思的道:“色泽乌润,芬香悠长,舐纸不胶,入纸不晕,确实是上个月兴起的龙泉墨…”说到这,她恍然大悟,众人也纷纷反应过劲。此墨种上市不足月余,李卫的爹娘竟六年前就拿来写字,足见他满口胡诌。

顿时李卫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慌张而狼狈地逃了,而我为了挖墙脚,在后面穷追不舍。

“无冤无仇的你为何坏我好事?”李卫边跑边吼,“有种跟我来!”

我生怕一答话气力就散了,咬紧牙关继续追,不知不觉天已擦黑,我被引入一条僻静死巷。李卫吹了几声口哨,呼啦啦唤来十多名衣衫不整、面带坏笑的小混混,向我步步逼近。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天时地利人和,致胜叁要素我一条都没占,难道今日注定失陷于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正当我准备拼命,两条黑影神出鬼没地登场了,他们身手矫健,招式迅猛,说能以一当十也不夸张,很快撂倒一大片。一问之下,原来是专门保护我的影卫,分别叫刘忠和李仁兴,敢情我先前想尽办法甩脱的只是明桩,胤禩早就暗中留了一手,绝不令我有丝毫闪失。

耽搁了这么久,当我回府时胤禩都在好整以暇地用茶了,他已换上雨过天青色的家常长袍,宛如空谷松竹般雅致出尘。再看我,顶着一张大花脸,在激烈的追逐中衣服刮破了好几处,实在有碍观瞻,刚想讪讪地说点什么,胤禩就示意丫环服侍我去沐浴更衣。我瞥见那几名侍卫都候在院中,心知胤禩要先听他们禀报,串供是万万来不及了,只好欲言又止地闪人。

心不在焉地洗完澡,我胡乱裹了一方毛巾,懒懒地爬到软榻上,打算好好思索一下如何跟胤禩进行合理化解释。然而在冬季的夜晚泡个热水澡简直太恰当了,尤其我还奔波了一天,现在只觉得通体暖洋洋地舒泰,眼皮也一阵阵发沉,想着想着就约会周公去了。

“唔…是雪梅吗?”半梦半醒间,我侧卧的身子被摆正,肩头覆上了一双温柔灵巧的手,正力度适中地为我揉捏。

“好舒服,不要停。”前阵子我曾提过各式各样的按摩,看来这帮丫头还真上了心,我迷迷糊糊地俯卧着,指挥那十根细润纤长的手指提供服务,“顺着脊柱多按按。”

“……”温热的指尖轻推,上下移动。

“嗯哼,还有腿部,再使点劲儿!”

“……”手指并拢,按压着我的双腿。

我似睡非睡,脑海中凭直觉映出一个“爽”字:“足部穴位蛮多的,我想试试。”

“……”稍作迟疑之后,那双手一路下移,摩挲了一会儿我涂染凤仙花汁的幼粉色脚指甲,最后轻轻捏住我的脚心。

“啊哈哈哈哈!”我这种敏感怕痒的人确实不适合足底按摩,人家的手刚碰上一丁点儿,我就痒得劈着叉两脚乱蹬,“算了算了,你还是给我按背去吧!”

“……”那双手缓缓滑过我翘挺的屁股,又默默回到我背上。

我这一笑精神了不少,话也开始多了:“唉,完蛋了,我没听八爷的话,独自行动差点遇险,他知道了一定很生气,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回应我的是一声轻叹。

“拜托,你可别啰啰嗦嗦地劝我以后要叁从四德,当务之急是让他不追究今日之事。不如我…干脆装病吧!待会儿回屋你们把窗屉支起一条细缝,帮助我多打几个喷嚏…”

那双手突然停了下来,扯落了松松垮垮搭在我腰际的浴巾。我一愣,还未及回头探个究竟,两瓣屁股上已分别挨了一记清脆的巴掌,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冷不热地在身后响起:“行啊婉莹,为了逃避惩罚竟敢动这样的歪脑筋,既然你不爱惜身体,那么你这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也就不用要了,你说是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怎么会是你!”言多必失!我万分后悔地摸了摸抽痛的屁股,环住胤禩劲瘦的腰身,像只猫咪一样讨好地蹭了蹭,“八爷明鉴,我才养好没多久,您老人家素有贤名,一向温文尔雅,如何忍心打得一次比一次重,况且我刚刚只是随便说说…”

胤禩似笑非笑:“巧言狡辩,罪加一等,还不转过去跪好,把屁股给爷翘起来。”

“呜呜…不是…我没…”美人计失败,我悻悻地照做,“动不动就打人,切,再也不喜欢你了…”

“什么?”胤禩左手压住我的腰,毫不留情地挥动右手,与我的屁股亲密互动,“婉莹,看来你的屁股果真不想要了。”

“好痛好痛!”我脸颊贴在榻上,身子被胤禩摁到最低点,屁股却撅得不能再高,寸厘不漏地展示着花底绮景。泡过水浴的玉股愈发显得吹弹可破,在不断的击打下微微晕起一圈圈白浪,腿心的块块红脂也随之妖娆蠕颤,同我一起怯生生地讨饶,“八爷,我认错还不行嘛,屁股在烧耶…”

“错哪了?”胤禩声线喑哑,手上掌握着适中的力度,面面俱到地照顾着我的屁股。

我臀上一片火热,身体时绷时舒,蛤缝间悄悄渗出一缕晶亮的浆液,扭扭捏捏的道:“我错在不听你的话,撇下侍卫到处乱跑,孤身犯险。”

“还有。”

奇怪,除此之外我还犯了别的错误?我脑筋飞速运转,半天也没想出来,直到后臀被一根硬物顶住,胤禩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我耳边,“小坏蛋,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还敢说不喜欢我,今儿个非把你就地正法了不可,方能以正视听…”

原来是为这么句话,堂堂八贤王也有孩子气的时候,我哭笑不得,却也暗喜胤禩的注意力已完全转移,应该顾不上揍我了。

一颗硕大的圆头缓缓分开我春潮四溢的两片花唇,眼看便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我忽然连打了好几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浑身也跟着哆嗦了一下。胤禩怔了怔,带着欲火的双眸逐渐恢复清明,用他的大衣将我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打横抱起了我。胤禩的体温透过一层衣料传递到我身上,我贪恋他的温度,不由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还冷么?”胤禩走到卧房的床前将我放下,吩咐下人灌了汤婆子送过来,我怀里搂着一个,脚底踩着一个,被窝里立刻暖暖和和。小厨房也抓紧熬了碗姜汤,胤禩亲手喂我一勺勺地喝完,替我掖好被子,柔声道,“估计是你今天在外面待的时间有些长,不小心受了风,现在太晚了,等睡一宿觉发发汗再说。”

望着他为我担忧着忙的样子,我心头漾起一股酸酸软软的暖流,竟有种流泪的冲动,情不自禁地拉住胤禩:“八爷,李卫人小鬼大,能说会道,兴许以后能派上用场。他想投靠四府,我偏偏不让他如愿,只要他在八府的栽培下长大成材,我们就等于抢先削弱了老四的一部分力量…”

“好好好,我明白你此举背后的深意,不过你平安无事才最重要。这次既是有惊无险,就暂且饶过你,记住,下不为例。”胤禩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早点休息,别为这些小事劳神了。”

守着我安然入睡后,胤禩轻轻掩上房门,对站在外面候命的影卫首领额尔图低声道:“将李卫等人带到东阁,爷有话要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良少年们早被沾了盐水的一顿荆鞭抽得皮开肉绽,扔进阴冷潮湿的小黑屋里拘了许久,如今突然来到明亮雅致的宽敞大房,仿佛从地狱升上了天堂。然而时间一点点流逝,他们似乎被彻底遗忘于此,全身五花大绑着什么都做不了,也不知接下来命运如何,不由越来越焦躁难安。

李卫在众人当中年纪最小,但一向胆子最大,自然要展示领头羊风范。手脚受缚不要紧,过过嘴瘾也行,于是他不停地叫嚣让这里的主人滚出来,一长串骂街专用语如江水般连绵不绝。

无知者无畏,隐匿在暗处的侍卫衷心祝愿李卫早死早超生。

直到李卫喷累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门外忽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冷笑,伴着“主子吉祥”的请安声,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男人施施然踏入房内。他优雅从容地在椅子上坐定,俊逸的脸上分明带着笑意,只是那笑意没到达眼底,无端使人脊背发凉。

这群常年混迹在社会底层的穷小子何曾有机会接近天潢贵胄,但觉一股无形的威势铺天盖地而来,将他们压制得直不起腰,不顾李卫的阻拦,纷纷很识时务地跪下了。

胤禩意味深长地瞥了李卫一眼,悠然道:“你们本该被收编奴籍,流放苦寒之地,在生不如死中度过下半辈子。不过,爷不是不能网开一面,条件很简单——每人扇这个叫李卫的一记耳光。”

小混混们都愣了。

李卫最先回过神,怒吼道:“咱大伙同病相怜,从小相依为命,是同甘共苦多年的好兄弟!你想挑拨离间?做梦!”

这时侍卫已给其余人松了绑,他们活动完筋骨,围在一起商量出的结论是,李卫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物,连累他们摊上这场无妄之灾。最终甲某率先出列,颤巍巍地朝满眼难以置信的李卫扬起手。

胤禩指尖轻抚着桌沿,漫不经心的道:“爷可给你们提个醒,有谁不够卖力气的,照样要去辽东极北的冰天雪地里干苦役。”

甲某身形一僵,终究与李卫错开视线,抡圆胳臂挥出一巴掌。

万事开头难,接下来的进程就流畅多了,十来号人统一战线,卖友求荣,下手个保个的重。直抽得李卫两腮乌紫,口鼻淌血,整张脸肿成了猪头样。

眼瞅昔日的小伙伴们头也不回地离去,身心遭受巨创的李卫悲从中来,把头磕得震天响:“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小的之前是狗屎糊了眼、猪油蒙了心,才敢在您面前放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放我一马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出幕后指点你行动的人,爷或许饶你不死。”

李卫平时都在外城浪荡,偏挑中今日混进内城撞见了四福晋,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还有那信上的一手楷书如行云流水,没个二十年苦功根本写不出来,李卫这帮乌合之众焉能做到?因此李卫只是小虾米,胤禩感兴趣的是那条潜藏水底的大鱼。

“这位爷,您也忒神了!”李卫目瞪口呆,“事实上小西山附近有位邬先生,通晓阴阳八卦,一肚子学识却屡试不中。他说我挺有造化,透露四福晋会去大觉寺上香,提前帮我做足准备,好在她回府的必经之路上演一出戏。我就想把握时机,搭上四贝勒府,今后混出个人样儿来。”

果真是他!邬思道!前世四爷党的中流砥柱,八爷党的心腹大患!

胤禩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命李卫将具体方位标在图上,带领一队人马连夜赶路,同时动用暗部力量配合搜查,总算在天亮前截住了收拾行装的邬思道。

邬思道安排李卫打头阵,无非是为日后的发展铺路,互相通通气,行事也方便些。但自从送走李卫,他便莫名发慌,多次占卜出的结果都无迹可寻。历来卦象要么好,要么坏,要么稀松平常,绝无空卦之理。事出反常即为妖,邬思道直觉此事的走向超出掌控,一番筹谋恐将白费,枯坐半宿,终于下定决心暂离是非之地,却还是晚了一步。

胤禩神色异常复杂,盯着他森然开口:“先生能掐会算,是否知晓自己的寿限?”

邬思道浑身一震,上上下下打量了胤禩片刻,心底已隐约有了答案。他打开包袱,取出几枚铜钱、一块龟甲,将铜钱放进龟甲当中来回摇晃。在他停止动作的瞬间,铜钱齐齐落入土中,龟甲上也出现了条条裂纹。邬思道咳出一口鲜血,惨笑道:“原来是移星易宿、颠覆乾坤的异数!邬某强行窥探天机,死期近在眼前!”

随着八贝勒一声令下,一代谋士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深埋于茂密草丛,逐渐化作滋润土壤的肥料。至于那些小混混,皆被毒哑嗓子、刺瞎双目才放了回去,保证走漏不了半点消息,只剩李卫还另有他用。

天边亮起万丈霞光,苍茫大地犹如镀上了一层金色,晨风凛冽,将胤禩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他遥望着皇宫的方向,似在出神,又似在回忆。

老四,这只是刚开始,我会陆续折损你的左膀右臂、家人至亲,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锥心之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毕竟年轻,又及时采取了驱寒措施,第二天醒来并没发展成更严重的伤寒,颊边却冒出不少麻麻痒痒的小红点,估计是昨天情急之下用土抹脸,过敏了什么脏东西。

同仁堂早已成为八贝勒府的定点医疗机构,岳凤鸣闻讯匆匆赶来看诊,说我因风邪入体引发了癣病,需要按照他的处方进行内服外敷。于是乎一连灌了一周的苦汤药,配合同仁堂药房秘制的回肌修复膏,总算保住了我这张俏丽的小脸蛋。

胤禩一颗心为我悬了好久,深深的紧张担忧过后,便是爱之深而责之切。在秋后算账的光荣日子里,胤禩婉拒了各路应酬,早早地下朝回府。他穿着宝蓝色长袍,显得整个人越发风致清俊,薄薄的晨曦透过精雕细琢的花窗落在他身上,仿佛镀了一层暖橙色的光芒。

若非胤禩手中还握着一根坚硬厚重的戒尺,这幅画面就更养眼了。

迎上他寒星般亮得惊人的双眸,我很快招架不住,瑟瑟发抖地垂下脑袋,声音带上一丝哭腔:“八爷,可不可以别罚了,人家的病才刚好,身子骨还很虚弱…”

“若非你任性胡闹,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又怎会作出这场病来?”

得,不提还好,一提他反倒更生气。好在胤禩不属于霸道专治的类型,极少一上来就动手,总会先耐心地听我狡辩,万一我哪句话恰巧说在点子上,减刑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

“当时情况紧急,我确实没想太多,以后保证再也不甩开侍卫擅自行动了。你就看在我动机纯良,全心全意跟老四作对的份儿上,将我的功过相互抵消吧!”

胤禩不免有些好笑:“你真这么讨厌四哥?他哪里得罪过你?”

“讨厌一个人用不着理由,对了,你和老四究竟关系如何?”

胤禩懒懒答道:“尚可,虽不像九弟他们一样亲密无间,倒也能聊上一二,否则就不会毗邻而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人要多长几个心眼。”我趁机旁敲侧击,“尤其对于行四的,切不可松懈大意!”

“哦?此话怎讲?”

“他面相不好,命里克弟。”

我表情尽量放轻松,内心则压力山大,为了扭转八爷党的命运不惜示意得这么明显,也是豁出去了!

胤禩闻言,若有所思地凝视了我片刻,随即把我牢牢按在床上:“四哥是兄长,面子上该有的尊重必须有,别以为越扯越远就能转移焦点。”

我无计可施,可怜兮兮地抱住头:“那拜托你轻点打,八福晋只有一个,死了就绝版了。”

之前我大费口舌也没什么卵用,偏偏这一句不知怎地触动了胤禩的柔肠,短暂的晃神过后,他丢开戒尺,朝我屁股上肉最多的地方甩起了巴掌。

外面天寒地冻,房中地龙烧得倒旺,作为资深赖床人士,我此时仍是就寝的打扮。上身松松垮垮地系了件鹅黄绣牡丹花的肚兜,下身仅留一条葱白色的纱罗亵裤,轻透得跟没穿一样,完全无法抵御外力的侵袭。随着尖锐的灼热感在我屁股上一圈圈扩散,势单力薄的小裤裤已然兜不住被打得来回乱颤的臀肉,被胤禩麻利地剥了下来,露出染上大片绯红的股丘。

屁股火辣辣的痛,我不敢伸手去挡,只好不断发出哭唧唧的呻吟,泫然欲泣地扭头看向胤禩。面对我明晃晃的摇尾乞怜,胤禩没能冷酷到底,他笑着摇了摇头,突然将我给翻了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红绡帐顶绣着葡萄累累的图纹,我的身体同胤禩紧紧贴在一起,见他再度抬手,不禁吓得直往回缩,胤禩顺势抓住我双腿环放到他劲瘦的腰间。维持着合不拢腿的造型,我眼睁睁看着他俯身吻过我的眉心、眼睛、鼻尖、嘴唇,用一种近乎祈祷的语气叹道:“你是我唯一的福晋,这辈子,我绝不让你出事。”

突如其来的深情告白搞得我摸不着头脑,本来想笑话他,却发现胤禩眼中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划过难以言喻的感伤。我心口一窒,抱抱他以示安慰,并声明本小姐聪明伶俐、文武双全,肯定出不了什么大事。

赶在温情脉脉的浪漫氛围变味前,胤禩及时堵住了我的嘴,独属于他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我舌尖被轻柔地吮吸,浑身一阵阵酥软,抓着他衣袖提醒道:“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胤禩轻笑一声:“白昼宣淫,岂不别有一番滋味。”说着还将我臀部托得更高了些。

我下半身对折在半空中,恰能直面自己最私密的区域,几根修长如玉的手指正反复拨弄着那条细幼红缝,两片贝肉随之一张一翕,一缕缕透明的蜜液从里边肆意流出。视觉上的刺激实在太大,我羞红着脸求胤禩等一等,才惊觉音调嗲得不像话。

“我已经等太久了,比你知道的还要久得多,婉莹,我不想再等了,你的人、你的心,我全都要。”

胤禩一只手擒住我的双腕,另一只手解开了腰带,那根巨杵一跃而起,犹如怒龙出海般昂首对准我湿淋淋的小穴,缓慢而坚定地寸寸深入。我手脚受制,躲又没处躲,只得通过说话来分散酸胀不适的感觉:“八爷,八爷,啊哈…我…”

“都到这一步了,婉莹还称呼得如此生分,是不是该罚?”

在这紧要关头,胤禩竟当真将龙茎向外拔出了一截,只留下粗圆的前端在我穴口浅浅戳刺。我被他撩拨得花浆翻涌,也说不清是苦是乐,总之不上不下的快哭了:“不叫八爷叫什么,贝勒爷?爷?主子?哥哥?呜…我想不出…”

感应到我内里绞得极紧的媚肉,胤禩也忍得辛苦,额角沁出几滴汗珠:“我们是结发夫妻,现在正要圆房,你说应该叫我什么?”

“好的明白了!相公,相公,我受不了了,你快点插进…”话音未落,火烫的棒身猛然破体而入,殷红的血液顺着我腿根迤逦,在床铺上绽放点点桃华。

撕裂的痛楚中夹杂着奇妙的充实感,我眼帘微阖,缩在胤禩怀里不停地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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