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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连忙捂住耳朵,逃似的往后躲,“别这么叫我,太肉麻了。”
谢宇川后知后觉也红了耳朵,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白榆羞臊着摇摇头,拉起睡衣下摆露出软乎乎的肚皮,露出上面被谢宇川啃咬后留下的痕迹。
谢宇川拇指轻轻抚摸那里,惹得白榆一阵颤栗,他自责道:“疼吗?”
“不疼,”白榆把脸转到一边,“痒。”
谢宇川手指状似无意地往上摸索,继续问道:“还有其他地方吗?”
白榆点头,颤抖着想阻止谢宇川还在乱摸的手。
“让我看看。”谢宇川不顾白榆的阻挠,一只手钳住了白榆的一双手腕,另一只手掀起睡衣,把头探了进去。
因为衣服是谢宇川的,所以很宽大,加上两人力气上的悬殊,白榆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不断地往后躲,整个身体像一张绷直的弓,反而中了谢宇川的计。
欲说还休比完全裸露更容易引人遐想。
睡衣不能完全遮住光线,但能阻碍视线。白榆白皙的皮肤上清浅不一的痕迹在幽谧的光影中显得更加粉嫩,被谢宇川呼吸掠过的地方泛起一层薄薄的疙瘩,胸口那一小点也可怜兮兮地破土而出,像它的主人一样可爱。
谢宇川没舍得太都弄白榆,只在他每一个留下痕迹的位置都重新落上一个吻,就又从白榆睡衣里退了出来。
眼见白榆咬着下唇生怕不小心漏出声的委屈模样,谢宇川亲上他的眼睛,温声安慰:“别咬。”
白榆又羞又恼,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扑腾着就朝谢宇川身上去了,被他反手一擒,反而在唇边偷了个腥。
“你烦死了。”白榆边笑边躲,狼狈地爬到床的那头不让谢宇川碰他。
谢宇川起身一条腿蜷跪在床沿,张开双臂诚恳道:“不闹你了,我抱你去吃饭。”
“不要,”白榆倒不是不好意思,反倒还有点期待被谢宇川抱起来是什么感觉。就是他两条腿仍有些酸痛,不知还有没有力气夹住谢宇川的腰,如果滑下来会不会太尴尬。
看出他的犹豫,谢宇川又转过身道:“那背你也行。”
白榆趁谢宇川不设防,两只胳膊先是慢慢搭上他的肩膀,接着用力往后一掰。幸亏谢宇川反应及时用手肘撑住床,不然肯定被他摔倒在床上。
白榆赶紧窜到一边,抱着被子笑得像个得偿所愿的顽劣孩童。
谢宇川一手扶腰,站在床边看他,也是一脸宠溺。
“好了,再不吃饭就要凉了。”谢宇川再次做出要背白榆的动作。
这次白榆没再捣乱,刚抱上谢宇川的脖子,就被他拖着大腿根提了起来。
白榆趴在谢宇川颈侧毫无规律地晃动着脚丫,感受着谢宇川身体上的温度和平缓的呼吸,内心一片安宁。
谢宇川先是背着白榆去床边拉开了窗帘,一阵强光晃得白榆差点睁不开眼睛,等再看清楚时,发现小区内的石板路上早已没有了积雪,只剩下干枯的草地里一层白雪皑皑,上面偶尔出现一串小动物奔跑时留下来的足迹。
谢宇川把白榆放到餐桌前的椅子里,又转身回卧室替他把拖鞋拎出来。白榆就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抱着腿乖巧地坐在那里等他,看到人出来后悄咪咪说了句谢谢。
谢宇川买的早点稍微有点凉了,但不影响口感。
白榆喜欢吃小笼包。
和B市那种皮薄汤多的小笼包比起来,D市的小笼包个个松软饱满,汤汁都渗进面皮里,咬一口滋味十足。
“少吃点,”谢宇川数了数盘子里的包子,“等下我们还要去姥姥家吃饭。”
谢宇川姥姥家住在距离北里街步行十几分钟就能到达的地方,身后是一处郁郁葱葱的植物园林,身前是一汪碧蓝清澈的人工湖泊,是繁华的中心区内最闹中取静的一条街道。
因为是农历二十九,谢宇川的父母并没有在这一天回姥姥家,这让忐忑了一上午的白榆稍稍放松了些。
姥姥家并不是传统的小区,这里建成的时间太早,每家都是独门独院,除了门前两排通行的马路再无可以停车的位置。
谢宇川把车子停在不远处的公共停车场,一手提着桃酥,另一手牵着烤桃酥的白榆,悠闲地从马路对面往姥姥家的方向走。
推开院门,小院里并没有像其他老人家里那样种了花或是蔬菜,反而铺满了石砖。
院子一侧是防潮的地板,上面摆着一张小几和四把小凳,一把宽大的遮阳篷悬吊在上面,就算是经历了昨天那样的雪天,这一隅依旧干净清爽,仿佛可以感受到坐在这里时的那种惬意与自在。
“以前姥爷在时,这院子里到处都是花草,”谢宇川四处打量一圈像是在回忆,“可姥姥性格随性,怎么也照顾不好,无奈都挖出来送人了,只留下那一颗不知道哪年种下的核桃树。”
提起姥爷,谢宇川早已没有了悲伤,语气里满是对他的怀念,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遗憾。
白榆知道谢宇川和姥爷感情深厚,却又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好呼噜一把他刺刺的脑袋,握着的手攥的又紧了些。
两人边说边走,几步就来到了门前,谢宇川推开屋门,回头对白榆说道:“这下你知道为什么我能把花养死了吧,就是随了我姥姥。”
话音刚落,一道声音就传了过来,“我看看是谁在编排我呢?”
第56章 见姥姥了
白榆比背后说瞎话的谢宇川本人还要心虚,赶忙抽回手,直挺挺站在门口,像是随时准备接受检阅的士兵。
姥姥的眼神略过自家外孙,看到了杵在那罚站似的白榆。
怕刘海遮住额头,白榆临出门前稍微喷了些发胶往两侧抓了抓,发顶也做了点造型,配上他那张白净乖巧的小脸,乍一看,竟像是从电视里走出来的明星爱豆。
姥姥看了半天是越看越喜欢,比起谢宇川这种硬邦邦的外形,她还是更喜欢白榆这样漂亮的小孩。
“快进屋快进屋,走过来冻坏了吧。”姥姥拉着白榆的手进屋,路过谢宇川时还不忘用眼神警告他。
谢宇川才不害怕,进门后就看见鞋柜上有一袋橘子,二话没说掏出一个就开始剥起皮来。
姥姥看见后赶忙制止,“冰凉的,刚从外面买回来,你也不怕凉着肚子。”
谢宇川用脚一蹬脱下鞋子,伸手搂住老太太的脖子,毫不在意地说道:“没事,我皮实着呢。”
白榆站在一旁看祖孙俩互动也不觉尴尬,反倒觉得有趣,这样生动甚至有些无赖的谢宇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姥姥忍着笑含住谢宇川硬要塞到她嘴里的橘子,转脸亲切地朝白榆说道:“小川说你想吃炸丸子,昨天先去买了新鲜的回来,就等你来了现炸。”
白榆有些受宠若惊,连临走前在家里准备好的词也忘了说。
“姥姥,小白给您烤的桃酥,”谢宇川出声解围,把盒子递给老太太,“可香了。”
姥姥接过盒子连声夸赞,“小白手真巧,我听你阿姨说你以前还是老师?现在自己开了家甜品店。”
白榆知道姥姥说的阿姨是谢宇川的母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以前在老家一所职业学校工作,教的也是甜品制作。”
谢宇川可没有白榆那么谦虚,他在姥姥面前从不藏着掖着,听白榆说完赶忙点头应是,“画画也好,还会设计,我妈可喜欢他了。”
谢宇川极力在姥姥面前给白榆吹彩虹屁,老太太越看白榆越喜欢,唯独白榆本人害羞得不行,只能腼腆地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笑着。
姥姥欣慰地看看自家外孙又看看白榆,拍了拍白榆的手笑着说道:“挺好,挺好。”
白榆第一次在D市过冬,还有些不太适应这座北方城市的海风。
即便身上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裸露在空气中的脸还是被风吹得有些疼,来到温暖的室内后,身上没多会儿就暖和起来,脸也愈发烫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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