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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迟手上青筋暴起,脸被气的通红,这才两天,人就进手术室了!宋安涧到底要做什么?

宋安涧被他吼的更加呆愣,脸上神情呆滞。

池迟看到他这副样子就来气,“他怎么样了!你说啊!这才两天没到人就进手术室了,宋安涧你就是这么喜欢他的!我早就说过让他不要理你!”

他现在全是后悔,早知道他就不让路南闲找他了。

但他脑海中突然又想起路南闲在提起宋安涧三个字的时候语气中总是带着一种兴奋,池迟停在他脸上的拳头怎么都没落下。

他压下心中的满腔怒火,脑门都被气的嗡嗡的。

宋安涧靠在额头抵在墙上,会没事的,如果他醒过来,他就……

“你为什么就不能保护好他!上次是,这这也是!都是因为你。”池迟从来不会怀疑是路南闲的问题,在他的角度,这些都是宋安涧的问题,无论是陈柔,又或是刘文瑞,还是张昭,这些都是他的原因。

如果不是当初宋安涧跟张昭不清不楚,他怎么会对路南闲下手。

现在人在手术室,两人都不好受,下一刻,陈柔跟徐助也不知道怎么赶了过来。

陈柔一眼就见到了‘刘文瑞的脑残粉’,她直接无视池迟,直奔宋安涧而去:“闲闲怎么样了?”

徐助则是坐在池迟身边。

“你怎么过来了?”池迟问他。

徐助看了看宋安涧,然后他说:“老板让我联系的医院,我以为是他受了伤,所以过来看看。”

不用说,陈柔肯定也是以为这样,所以才跟过来看。

可怜他兄弟,就只有他了,呜呜呜……

他的闲闲宝贝真可怜!

突然眼前出现另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五官棱角分明,刀削般的下颌线没有一丝多余的肉,琥珀色的寒眸此刻正审视着众人,宽肩窄腰身材欣长,长得跟路南闲有七分相似。

一手插在西装裤上,视线最终在宋安涧脸上停下。

他踏步走去,“伤到哪了?”

嗓音清冷,面上没有一丝慌张,从容不迫,可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眉心处还隐隐透露出担忧的意味。

宋安涧看到他的时候愣了愣,张嘴好半天没说出一个字,但路南初只是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伤到了…腹部。”宋安涧双眼无神,脑海中一遍遍的浮现张昭将手中的刀直直的飞在路南闲身上。

路南初听完只是淡定的点点头,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会没事的。”

从开始到现在所有人都在问路南闲的情况,这是第一个对他说他会没事的人。

宋安涧的目光终于移到那张与路南闲有七分相似的脸上,但相比起路南闲那软乎乎的脸,路南初这张脸显得更加冷漠。

一眼看去就让人不寒而栗。

陈柔暗戳戳的多看了他两眼,然后就收到了路南初的眼刀,陈柔慌不择路的移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

影后就是影后,演技简直爆棚,路南初只是看了她一眼后又看了看紧闭的手术室。

“张昭怎么样?”路南初平静的说着,像是在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宋安涧听到这名字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会送他的。”

路南初瞥了眼宋安涧,而后转身就要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后,他像是不放心的跟池迟交代,“刚做完手术,不要给他买芒果。”

池迟默默的低下头,路南初还真是,一点都不关心路南闲啊,这就离开了。

呜呜呜,他的兄弟实在太可怜,池迟忍不住的给他默哀。

终于三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

宋安涧眼中突然燃气一簇火苗,他冲过去,问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恭敬的对宋安涧说:“伤得很重,需要留院养……”

宋安涧看着被推出来的人,惨白着一张脸,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样疼的彻骨。

几人赶忙跟上去,被护士拦在门外,“你们谁是家属,太多人了,病人现在需要休息,留一个人就够了,他需要静养。”

“我,我是。”宋安涧下意识的说出口,护士便让他进去。

池迟只能隔着门往里看。

可真是显着宋安涧了!

他恨恨的咬紧后槽牙,徐助拍了拍他肩膀,拉住他想要让他离开。

但池迟怎么肯就这么算了,“宋安涧算什么家属,他们都离婚了,凭什么他去照顾闲闲!!”

徐助白了眼他:“医生都说了问题不是很大了,你就不要争了。”

陈柔也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但门口根本看不到里面人,陈柔也没办法。

只是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的浮现路南初的模样,他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清香,陈柔光是见到他就觉得上头。

心跳急剧加速,她都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

“陈柔,想什么呢?”

第七十章 我…我自己可以

池迟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回过神就见到这人,陈柔只想说一声晦气,然后转头要离开。

她戴着口罩快步离开,池迟再不甘心,现在也只能离开。

医院门口送徐助说要送他,池迟大手一挥:“不用了,我开了车来,拜拜了。”

他一脚油门车行驶的飞快,丝毫没有注意到原地徐助几分落寞的姿态。

望着池迟扬长而去的方向,徐助敛了敛情绪,直接回家了。

不过经过上次的合作,他们已经加上了微信,徐.工作机器人.助给池迟发了条路上注意安全。

正在开车的池迟当然不会看手机,他的大奔开的飞快,看到这条消息时,他已经躺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的池迟还在犹豫回复什么好,又收到对面的消息:到家没?

池迟简单回复了个嗯后就关上了手机,他很快收拾好路南闲的东西,准备明天给路南闲送去,让他不至于太无聊。

对面的徐助等了半小时也没等到对面的人回消息,只能安慰自己他只是睡着了。

此刻睡着了的池迟已经将东西全部打包好,明天就直接带过去就好了。

只是第二天大部分都没能进路南闲的病房在,池迟又是一顿火冒三丈,然后再次为路南闲惋惜,“多好的孩子啊,他都生活这么痛苦了,要是还不能画画的话,他会更痛苦的。”

宋安涧坐在床边,死死的盯着躺在床上的人。

看到这样的池迟,护士姐姐丝毫不慌任由他怎么说,就是不让他带进去。

“先生,颜料对病人身体有影响。”

一句话将池迟住呢比案后的说辞全部堵住了,“哎呀,你早说啊,早说我肯定不给他送进去了!”

他原本也只是想到路南闲要是醒来只能躺在床上那么无聊的,所以才想把他的画板打包进去,但这东西既然对他的身体有害的话,他还是忍忍吧,无聊就无聊。

不过他又想到宋安涧在里面,路南闲大概也不会无聊,他又问护士姐姐:“他醒了吗?”

护士摇摇头,然后端着换好的药离开。

池迟担忧的敲了敲门,这都一晚上了,怎么还没醒?

敲门声不算大,但在寂静的病房中显得格外突出。

正发呆的宋安涧被这阵敲门声给唤了回来,迈着大长腿,几步就打开了房门。

刚打开一条缝,池迟就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宋安涧退开半个身子,给他腾路。

池迟的一双眼睛在病房里很快找到了路南闲,他身上还插着各种管子,脸色苍白,安安静静的躺在冰病床上。

一瞬间他似乎又想到了那个冬天,他跟路南闲回去时因为被冻的浑身冰凉的那个冬夜。

他忍不住的想要伸手过去触碰路南闲的脸,试图让他看上去不那么虚弱,但手在半空中就被宋安涧握住了。

男人眼下带着一层淡淡的乌青,看着像是一夜没睡。

嘴边想要骂宋安涧的话在他想到路南闲这个傻子喜欢他的时候突然就停住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在他睡着后对他这么说话,他大概会不开心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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