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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南森一愣,眼神深邃,嗓音沙哑:“你到底叫什么?告诉我。”

“我,我叫路南阮…”

“路恒家的”

“唔,难受,你,你帮帮我…”

“呵,看来是了,路家是怕我靳南森反悔不成,居然就这么迫不及待就把人塞到我床上来了。”靳南森一把捏住路南阮的下巴,有些讥讽的嘲笑道。

路南阮被捏的一痛,眼泪随之掉落下来,嘴上却还是哼哼唧唧的要哭不哭的模样身上因为药的缘故,越发的热,也越发的贴近刚刚洗完澡的靳南森,小手也颇为不安分的到处乱摸。

“路南阮…”靳南森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神犀利又充满警告:“看来你们家确实想要跟我家联姻,还有些迫不及待,急功近利了,虽然我很喜欢你爬上我的床,不过,这种做法有点下三滥,我不管你是自愿还是被迫,我只说一句话,你要是现在清醒,不愿意和我做这件事情,就赶紧远离我,否则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明白吗?”

靳南森的话音落下,小家伙被他捏的手腕一痛,一边挣扎一边更加往凉快的地方蹭,手上不老实也就罢了,嘴还一边贴近人家一边振振有词:“唔,不要,不要动,好凉快,不要动,帮帮我,帮帮我。”

“你既然这么想和我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靳南森邪魅一笑,有些惹眼的美:“只是,你别后悔才行。”说罢直接一把把人揽进怀里,不由分说的堵住了这人到处乱蹭的湿漉漉的小嘴。

这一夜,路南阮睡的并不是很舒服,在梦里,有一条手臂粗壮的大蛇一直纠缠这他不放,无论他怎么努力的逃跑,怎么努力呼喊,始终逃不出这人的手掌心。

他绝望了,也放弃了挣扎,任由那条大蛇逐渐将自己吞没。

第二章 被捉奸在床的尴尬

阳光依稀透过窗帘的缝隙,慢慢洒在了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的脸上。

路南阮有些不舒服的揉了揉晒的有些微痒的瓷白漂亮的脸蛋上,慢慢睁开了红肿不堪的眼睛。

天花板的吊灯首先映入眼帘,是陌生的环境,路南阮有些微愣,还没闹明白眼前的状况,身上搭着的粗重的手臂下就意识的揽了揽路南阮细软有型的腰部,下意识的提醒路南阮,他的身边有人,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的人。

他的身体陡然僵住,连带着昨晚用的过度的地方也跟着疼起来。

就算再傻,再没有经历过人事,他也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自己让人占了便宜了,还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占了便宜。

而且这个大好的机会,是他的亲生母亲给他的,完完全全的将自己亲手送到了别人床上。

那一刻,他越发委屈,眼泪顺着脸颊掉落,一滴一滴砸在面前堪堪盖住自己身体的棉被上。

他,他该怎么办?他不干净了,怎么办

“唔~”身边人声音轻起,刚睡醒的带着沙哑的磁性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宝贝,你在干什么?”

“你,你,你…”路南阮气的说不出一句话,眼泪更是汹涌急促的掉落。

“哭什么?”靳南森不高兴。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趁人之危…唔,我,我以后怎么办啊?”路南阮不敢看自己的身体,也不敢看旁边的男人,神情委屈。

“趁人之危你也好意思说趁人之危”靳南森轻蔑一笑语气嘲讽:“你以为我想碰你昨天晚上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一直往我身上贴,可不怪我,再说了,我也是个男人,我可不是柳下惠,白送上门的人,不要白不要。”说罢还举止亲密的亲了一下他打过来的软绵绵没有力气的手。

“怎么,想打我,也得有那个力气才行。”靳南森笑他。

路南阮有些羞愤,抽了半天手没抽回来,没办法,破罐子怕摔,只是神情落寞,自言自语:“我,我怎么办啊?我和你,这样,我爸妈知道了要打死我的。”

“为什么?”靳南森不解。

“我,我要嫁人的,万一,万一,被发现了,那怎么办”

“你还要嫁人”靳南森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嫁给谁”我非去弄死他不可。

“是,是靳家大少爷,听说她,听说他因为出车祸是个残废,本来二十多岁天之骄子的命,就因为这腿給耽误了,好多名媛都不想嫁给他,怕嫁过去守活寡,然后,然后他家里就想起来曾经老一辈订下的婚约了,就是我家,我,我是家里的老大,弟弟有自己的梦想,他不嫁,就只有我了…”说完落寞的低下头,有些伤心难过。

靳南森让他一句“残废”直接给呛到了,咳嗽个不停。

这,这小傻子根本不知道他被人家送到了谁的床上,就在这里伤春悲秋,还说,还说自己是个残废,简直是欠揍。

还守活寡,自己不折腾他就不错了,还能让他守活寡不成这不纯纯做梦吗?

想到这里,靳南森咬了咬牙,发誓等自己把他娶进家门的,一定好好收拾他。

眼下得想个法子解决问题。

靳南森有些苦恼,想着要怎么才能安抚好路南阮,顺便很路家人解释这一切。

“咚咚咚…砰”急促而又不等人的开门声直接把床上的两个人弄傻了。

此刻的路南阮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肤,猩红的梅花铺满了整块绸缎,靳南森也一样。

所以有人推门而入的时候,靳南森下意识的将路南阮搂紧了怀里,正气凛然的注视推门进来的几个人。

路母此刻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眼神凶狠而锐利:“路南阮你要不要脸啊?我让你嫁给靳先生,不是让你爬床,这还没结婚呢,你真是丢尽了我们家的脸。”

靳南森没接话,挑了挑眉,心里有了算计。

路南阮并不知道眼前人就是自己要嫁的人,此刻满脸慌张,怕得要死:“妈,我,我不是…”

“你住嘴,我是怎么教育你的你昨天又是怎么答应我的你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靳先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不会不要你,你,唉…”路母手指哆嗦的指着路南阮,气的话都说不全。

靳南森就坐在路南阮的旁边,静静得看他妈演戏,就看戏。

“唉,你,算了,我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们,你们把衣服穿上,咱们几个,好好谈谈。”说罢似乎非常失望一样,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所以除了靳南森这眼神犀利的家伙外,其他人根本没看见路母那得意的快要翘上天的嘴角。

路母出去了,路南阮知道自己犯了错,一边流眼泪一边哆嗦着穿衣服。

身上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痛,他其实早就预料到的结果,却还是很难过。

靳南森有些看不下去,穿好自己的衣服后,帮着路南阮穿戴整齐,拉着路南阮出去了。

路南阮很是感激他。

客厅外,路家其他三人都在沙发上坐着,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当然,装的成分居多,只是小家伙不知道。

此刻他局促的站在不远处,低着头,双手手指搅在一起,心里很是紧张。

靳南森因为是故事里的主人公,所以推着轮椅坐了下来,却也离小家伙很近,怕他出状况。

路母听见他们出来,抬头看了看,声音嘶哑,却隐隐带着点兴奋:“靳,先生,您…”

“寒暄就不必了,我想今天大家的目的应该是一样的。”靳南森没给他拍马屁的机会,直奔主题:

“额,那个…”

“我可以跟路南阮结婚。”

“您,您不考虑考虑吗?发生这样的事情。”路母假意推辞,其实心里乐开了花,这废物终于不用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了。

“不用,他挺好的,我不介意,毕竟我这样的身体状况,能有人愿意嫁给我已经是烧高香了,我也不敢奢求什么。”靳南森假模假样的伤怀道。

路家人表面上恭维,内心里却一直在嘲笑靳南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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