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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完全丧失理智的话,他会恶意曲解对方的意思,甚至认为彭南生在暗示他,在刻意勾引他。

“你说呢?易感期是什么你不知道吗?”许直行再开口时嗓音低沉得可怕,“易感期会发生什么,你体会的还少吗?”

彭南生就近在咫尺,那是个唾手可得的距离,他要是想做点什么,对方绝对跑不掉,但他硬生生克制住了。

大脑神经越来越紧绷,欲望一点点滋长,许直行要咬紧牙关才能继续在彭南生面前维持正常。

偏偏对方还不答话,视线落在他身上仿佛拱火。

真是操了...他是在钓鱼还是一孕傻三年?

许直行升起车窗,牙痒痒的,声音发狠,“别来招我。”

作者有话说:

许直行:不是家人们,他是在钓我还是装傻啊?易感期耶!易感期耶!!他不知道易感期是什么吗???

第24章 嗯,我爱你

客厅里没开灯,借着阳台外透进来的殷红夕晖,隐隐可见屋内白雾氤氲。

落霞与血色连成一片,此前美景不可多得,却没有欣赏的观众。

许直行刚注射完一支抑制剂,可惜药效不尽人意。

信息素紊乱导致他的体温急剧升高,燥热感布控四肢百骇,他企图靠指尖的尼古丁转移注意,可依旧难逃一波又一波的生理折磨。

浑身血液向下涌,许直行一只手摁在已经撑起可怕弧度的裆部,液晶电视中正投屏着六年前彭南生醉酒的那个视频。

甜到发嗲的声音满室响起——

“亲爱的老公,我给你走个直线哦。”

“阿行,你背我好不好?想亲亲。”

“呜呜…可不可以抱紧紧?我要摔倒啦。”

“.....”

视频中的彭南生放纵至极,为了向许直行撒娇,各种称呼、各式各样的调情技巧无所不用。

肢体间来回挑逗,言语上的撩拨,神态表情每一帧都带着赤裸裸的暗示与引诱...

他眼睛是水光粼粼的,红唇欲滴,时不时还要凑到镜头前边笑边展示两个的梨涡,舌尖在齿缝中若隐若现,自以为多清纯,殊不知媚态十足,让人想狠狠摁在床上猛x一顿。

这个视频的效用对于许直行来说,远胜于所谓的精品gv。

彭南生每说一句话,他身下的东西便狰狞几分,裤链被撑开,内k变形的程度已经达到极限。

他仰头靠在沙发上粗喘着,情动得厉害,眼看就要失控了。

这个视频他反反复复看了快七年,彭南生的每句话都能倒背如流,甚至闭上眼睛,脑中就能自动浮现相应画面。

分开的三年里,他都是靠这个渡过易感期。

然而今天似乎有些失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才面对面见过本人,视频中的彭南生和现实中相比,差点意思。

许直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够...还不够!根本不够!!

胯下那根东西膨胀得厉害,无论如何抚慰都达不到临界点。

满身欲望难以纾解,气血滚沸翻腾,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食器官,再这样下去,他要爆炸了。

呼吸声与心跳同频,空气就像被点燃,许直行烈焰焚身,双目紧闭着。

地狱级别般的煎熬,也不知道又过多久,“咔哒”一声,有人用钥匙开门进来了。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让彭南生双膝一软,差点跪到地上。

哪怕提前做过心理准备,亲眼目睹时,视觉上的冲击依旧让他大为震撼——

播放着香艳画面的视频、一管管被打空了的抑制剂七零八落掉在地上,以及深陷沙发里吞云吐雾,衣衫凌乱的许直行...

完全可以用yin|乱来形容这个场面。

一声声暧昧缱绻的呢喃立体环绕在整个家中,情到浓时还会发出类似于叫|chuang的呻吟。

彭南生无意与投影中的自己对视,头脑中轰一声,双颊臊热,羞耻心爆棚。

白烟缭绕,丝丝缕缕勾画着许直行被情yu侵染的面容,他双眸黑得发亮,目光灼灼望过来时,让彭南生后背发凉,滋生出无处可逃的恐慌。

两人遥遥相视不到十秒钟,还没熬到有人先开口说话,彭南生就彻底遭不住了。

对方的模样如狼似虎,视线从他头顶一路燎烧到脚跟,犹如透过衣物寸寸探索着他身体中每处肌肤。

是那样的直白,那样的赤裸,所有心思毫无掩饰,彭南生都怀疑自己是抱了什么必死的决心,现在才能强撑着不逃跑。

半晌,许直行低笑了一声,“彭南生,你是真不怕我啊。”

措不及防被点名,彭南生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们之间的距离暂时还算安全,但这人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宛若响在耳边,酥酥麻麻震动一下,连带着一粒微小浮尘都在发颤。

下午他目送许直行离开,其实已经做好了打算。

从知道许直行要经历易感期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让对方生挨。

易感期这个阶段,除了伴侣,其他人要绝对回避,尤其AO之间,稍有不慎,造成的后果与伤害都是不堪设想的。

这样亲密又私人的陪伴,本与他已无关,可不知为何彭南生却做不到置身事外———

潜意识里认定了即便离婚,许直行也不可能会找别人,就算关系不清不楚,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也必须只能由他来陪对方共同度过。

人这个感情体本就很奇怪,永远有许多事想不明白。

就例如彭南生无法解释,为什么看见许直行症状发作,他会跟着难受———从前所有告诫过自己的话霎那间软为一滩泥水,没缘由地只会为对方担心。

“我请了三天假,送小愿去婉清那里了。”彭南生道。

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就差把“我来陪你”说出口了。

高浓度的催qing信息素充斥着整间屋子,源源不断、如火山喷发般猛烈。

换个没经验的omega来,现在估计已经完全被诱导得丧失理智。

彭南生努力调整乱了套的呼吸,慢慢朝对方靠近。

每走一步都备受煎熬,性与道德的极限拉扯,他像许直行的药引,用身体做出回应。

“你别动。”距离越来越近,耐力即将达到峰值,只剩几步远,许直行哑声警告他。

两道浊重的气息开始糅合交缠,山茶花香正一点点融入肆虐风暴的雪松林中。

许直行想彭南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到底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堪堪维持最后的人性。

他多想把彭南生拖过来,扒光了活剥生吞,想把j液she满彭南生这张清纯无辜的脸,把yin茎|cha进彭南生的嘴巴里猛gan,最后再狠狠c入他的生zhi腔打上标记。

搞哭他,弄脏他,咬烂他的腺体,把他一片一片撕得支离破碎。

视频分秒不停地在循环播放着,omega娇声娇气,一口一个“老公”,甜言蜜语里布满天罗地网,就等着猎物亲自爬上。

许直行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里,抓出了道道血痕。

可彭南生还在靠近,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傻,似乎非要磨光许直行所剩无几的理智才肯罢休。

“你不要我么?”只是转瞬间,彭南生的眼眸中就变得水雾迷蒙,他几乎是丢弃了二十八年来所有的自重才得以问出口。

许直行的呼吸停滞瞬息,肌肉血脉偾张,胯下的….勃发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这哪是什么矜重的艺术家,这是苏妲己转世都要顶礼膜拜的狐狸精,生来是专门gou引我的。

最后一丝人性磨灭殆尽,千钧一发之际,他闪身经过对方,躲进了房间里。

“咔哒”一声,房门落锁。

徒留彭南生懵懵地站在原地。

他真的不要我...

彭南生紧跟过去敲门,指弯扣在冷硬的门板上,不厌其烦一声又一声,他听见自己说,“许直行,你开门。”

我真放荡啊,字里行间强行逼迫一个易感期的alpha对自己施暴,用谢道莹的话来说,可不就是下贱坯子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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