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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真是关心我,你昨天还……”说到一半卡了一下,整个人忽然一个害羞,声音顿时放小了几个度,“……还欺负我。”

夏卿欢被逗笑了,俯身在江颂的脸上亲了一下:“对不起小江,昨晚是我太过头了……”

“你知道就好,”江颂瞥了夏卿欢一眼,“……不知道的以为你想整死我。”

“怎么会,我疼小江还来不及。”

江颂没接话,又暗搓搓地瞥了夏卿欢一眼,真想把他这虚伪的面具撕下来露出他昨天晚上时候的真正面目。

但是再一想想……算了还是别撕了,撕完之后到头来遭殃的还是自己。

挺恐怖的。

“小江,我早上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小包子和糖霜小油条,今天张姨熬了绿豆汤,我刚才从任禹那儿出来之后也给你带了一份。”

夏卿欢一边说,一边伸手指了指卧室外面。

“不过都已经中午了,你要是不想吃这些的话,我带你出去吃?”

江颂摇摇头:“我不饿……”

“昨天‘辛苦’到那么晚,今天都到中午了还不饿啊,”夏卿欢佯装诧异地一挑眉,随即笑了,“看来是因为昨天给小江喂得太饱了?”

“哎去死!夏卿欢你要不要脸……”

江颂说着又要闷头往被子里面躲,整个人羞得很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却被夏卿欢拦住了。

“好好好不逗你了,”习惯性被骂不要脸的夏卿欢甚至都快要把这三个字给当成一种爱称了,就听他温柔地笑了一声,“别总闷被子,对身体不好。”

“呵,纵欲过度也对身体不好,”江颂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在夏卿欢的胸前点了点,“希望夏先生谨记于心。”

“哪有纵欲过度,”夏卿欢坏笑着抓住了江颂不停点自己的那只手,“我只是正常发挥,明明是小江太菜了,才几下就……”

“闭嘴,少来!”江颂气得不行,打断了夏卿欢的话,“不服下次换我上你,你就知道了!”

“好啊,那就希望小江下一次的时候脸别红手别抖,上我上得愉快,”夏卿欢笑着将挡在江颂眼前的碎发朝一旁拨了一下,“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哎滚蛋!”

又你一言我一语地闹了一会儿,江颂实在是太累了,嗓子又哑得厉害,于是又乖乖躺了回去。

甚至觉得还能再睡一觉。

不过夏卿欢在这,他还不太想睡,他想和夏卿欢说说话。

“话说夏老板你今天怎么还穿了件高领……”江颂看着夏卿欢身上这件米黄色的毛衣,说到一半的时候还忍不住伸手拽了两下。

好看是好看,毕竟夏卿欢那修长美丽的天鹅颈简直就是为高领毛衣而量身定制的,而且慵懒宽松的米黄色也格外贴合夏卿欢那干净清冷的气质。

但是因为平时穿得不多,所以看起来难免不习惯,总觉得不太像是夏卿欢的风格。”

有点太文艺了。

“小江你还好意思问。”夏卿欢眯缝了一下眼睛。

“啊?”听夏卿欢这样说了句之后,江颂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

琢磨了良久才终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忍不住乐了:“有这么明显么?那你把领子放下来让我看看。”

夏卿欢笑得无奈,但是也得乖乖听话,俯下身去把领子往下拽了拽,露出了雪白的脖颈之下那一片欢愉过后残留的红痕。

尤其是再配上此时此刻夏卿欢戴着眼镜一脸矜冷的漂亮脸蛋。

那简直涩得一塌糊涂。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昨晚江颂也没怎么用力,怎么就会留下痕迹了呢……?

一定是因为夏卿欢皮肤太白了,随便嘬一嘬都很明显。

“这是不是要好久才能下去啊……”江颂用一种闯祸了的语气问夏卿欢,殊不知心里面其实还是在暗爽的。因为有种在夏卿欢的身上留下印记宣示了主权的快感。

非常得劲。

“我也不知道,毕竟先前也没有被小猫咬脖子的经验。”夏卿欢把领子重新翻上去,“小江太坏了。”

“以后还有更坏的。”

“是么?”

“当然了,”江颂还挺有信心,“等着吧,有你求饶的时候。”

夏卿欢轻轻扶了下眼镜,把视线游移向别处,被江颂逗乐了。

“话说任禹一大早叫你去……说什么了?”

其实从刚才夏卿欢一进来的时候江颂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结果被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事给拖延到了现在才终于说出口。

“没什么,就是说了奥运会的事情,”夏卿欢看向江颂,一只手温柔地捏了捏江颂的指尖,“我已经和他们说我会参赛了。”

“真的?已经说完了?”

“嗯,”夏卿欢点头,“但是小江,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你的名额……”

“哎什么我的名额,你不要说了,”江颂赶紧皱着眉头严声打断了夏卿欢这句没说完的话,“那名额本来就是你的,我充其量也就只是个替补而已。”

“替补上不了场还算什么新闻啊,不用遗憾。”

夏卿欢没说话。

“而且奥运会四年一次,再过四年,我肯定变得更强也更有经验了,到那时候再为自己争取名额也不晚。”

“毕竟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跑不掉。”

……

夏卿欢笑了笑。

顺着窗帘的缝隙,他看到有阳光洒在江颂的脸上和身上,江颂懒洋洋地枕着胳膊,伸手与夏卿欢搭在床边的手缠绵交叠,安抚着夏卿欢为自己担忧地情绪。

将那细腻温暖的情愫通过这点点的接触传递给夏卿欢。

“你说同意去参加比赛,任禹他们说什么了么?”江颂轻声问。

“嗯……他们第一句话是谢谢你。”

“谢谢我?”

这回答倒是令江颂意想不到。

不过夏卿欢似乎对此倒并不觉得多意外,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他们知道这世界上也就只有你才能劝得动我,不谢你谢谁。”

“啧,真是的,”江颂闻声摇摇头,“本来想低调,结果现在还允许了。”

“是呢,这下小江成了大功臣了。”

“那可别,功臣我可不敢当,”江颂摆摆手,“要说功臣那还得是夏老板您,等您奥运会拿块金牌回来,以后在基地任禹得跟您叫哥。”

“那……万一要是拿不回来呢?”

“不可能拿不回来。”江颂想都没想地回了一句,“没有这个可能。”

夏卿欢一挑眉:“原来小江对我这么有信心。”

“当然,”江颂睡眼惺忪地对着夏卿欢一勾唇角,“要是没这个信心,我昨晚也不会拼死拼活地下套引诱你参赛。”

“承认是给我下套了?”

“承认了,”江颂坦然,“承不承认……昨晚也都吃到苦头了,没区别。”

“那今晚再吃一次?”

“不可能,”一听夏卿欢这么说,江颂赶紧伸手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卧槽你是泡三鞭酒里长大的是不是,昨天晚上都那样了……今天还能?!”

夏卿欢笑着跟江颂耸了下肩。

感觉那眼神就像是在对江颂说“我觉得还好啊。”

江颂人都傻了,当场把被子又给裹得又紧了三分,紧到恨不得把自己给勒死才算完,生怕夏卿欢会突然兽性大发为爱勇闯被窝。

那江颂怕是真的会当场喊救命。

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封印在被子里,裹得跟个大肉虫子一样之后,江颂这才终于敢恢复了和夏卿欢之间的交流。

“对了夏老板。”

“嗯?”

“我忽然想起来……叔叔阿姨周末就回美国了,咱们队里马上就是新年休赛期……你是准备自己一个人在国内么?”江颂清了清沙哑的嗓子,“还是,你过年的时候也要飞美国?”

夏卿欢愣了一下。

不瞒江颂说,这个问题,夏卿欢昨晚在吃饭的时候都还有认真想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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