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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这两人能早起几分钟,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走吧。”

卞清陵嘿嘿一笑,拉住了湛飞仰的手。

三人一行下到了负一楼,刚好问云里的车加上司机,刚好能坐五个,他们也就五个人。

他、湛飞仰、卞清陵、霍飞和丁郭阳,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约定的时间是在早上十点半,车子出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是十点二十,都没要十分钟,一行人就抵达了江安大学。

刚好,霍飞和丁郭阳都站在校门口。

“问检。”

两人看到车,一前一后地开口。

“上车。”

问云里把车门解锁,方便两人上车。

等到上车后,四个人才相互做了自我介绍,相对对各自都有了一些了解。

问云里思忖了几秒,看了一眼后视镜,笑道:“郭阳,霍飞,等到了俱乐部,可不能再叫我问检了。”

就是去绍虹俱乐部打探消息的,要是直接暴露身份,指不定会被盯上,到时候肯定别想打探到任何消息。

“行,就叫你云里哥呗?”

霍飞嘿嘿一笑,认识问检有段时间了,还真没叫过一声哥。

“行,反正只要不叫问检就行。”

问云里愣怔了一秒,倏然想起来好像学遂从认识他以后,只叫过他学长,还没叫过他哥。

一路上,湛飞仰、卞清陵都在和两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他们都是半个自来熟,希望能在进俱乐部前,彼此熟悉起来。

至少不能说 连他们的名字都说不出来。

丁郭阳稍微有一点内向,但在场的都是阳光健谈的性格,刚到俱乐部门口,几人就差不多混熟了,尤其是卞清陵,就差称兄道弟。

湛飞仰的脸都黑了,眼角抽搐了几下。

问云里还是头一回见到飞仰这表情,挑了一下眉宇,也不说话。

到了地方,把车钥匙给了侍者,五人一行进了俱乐部。

绍虹俱乐部距离市中心不远,在比较繁华的地带,刚进门就有人引路。

“五位先生,你们要玩点什么?要开一个台球房吗?”

上午可玩的项目不太多,有些包间可能还在打扫,引路的侍者是个男孩子,脸上噙着笑意,看向几人的眼神都温和,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有大一点的套房吗?除了台球还能唱歌的,另外我们中午就在套房里吃饭,回头订个套餐,到时候送房间里,推荐一下吧。”

问云里从口袋里掏出紫金卡,卡一出侍者的脸色微变,甚至变得更恭敬一些。

紫金卡的客户,在俱乐部里,其实是不太多的。

江安市不是特别发达的城市,人民经济水平相对有限,和一线城市自然没得比。

所以,这紫金卡客户一出现,那绝对是大客户。

办卡充卡也有五百万呢,包个套房也没多少钱,但对于一般人,价格相对还算高的。

“那就给您包个8楼的808套房,可以吗?”

侍者笑着说,对于有钱人来说,一般都喜欢套房的数字图个吉利。

“行,那就808,晚点我去选个陪玩。”

问云里睨了他一眼。

套房的话,是可以选择一到两个陪玩的,里面还可以打游戏,包括陪玩能帮忙调设备之类的,就是玩台球人少不好玩,也能找陪玩凑数。

“好的。”

侍者点头。

其他四人都没说话,湛飞仰和卞清陵已经习惯,从进了俱乐部的那一刻,问云里身上的气质就变了。

原本温和谦逊让人舒服的感觉,变成了带着点清贵感的贵公子,说话时能透露出骨子里的贵气,让人不敢小觑。

丁郭阳和问云里认识时间不长,就只觉得惊奇,倒是霍飞有些不敢置信。

这要是路上碰见,他可能都不太敢认,现在他觉得问检像个贵家少爷了。

路上,几人也不说话。

根据侍者的引路,几人一起上了电梯,去八楼。

到了八楼,侍者走前头引路,八楼套房居多,但也有公共台球室和卫生间。

路过卫生间的时候,问云里余光瞄了一眼,好像看到了什么,脸色骤然一变。

他深吸了一口气,表面上依旧平和贵公子。

很快,到了808套房。

侍者笑了笑,“陪玩的话,要我把人都叫过来吗?您选?还是等会儿再选?”

“你们先看着,紫金卡你拿着,我好像看到了熟人,去打个招呼。”

问云里把紫金卡放在湛飞仰的手里,顺手拿了门口的一枚薄荷糖,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第32章 在学长这里,学遂叫疼,就有糖吃

侍者愣怔了一秒,也没多想。

这个点儿,八楼其实来的人不少,都是有钱人,或者是贵家少爷,相互有认识的人很正常。

而且,这些都不是他能管的事情,他只要把客户服务好就行。

出了套房,问云里多瞄了两眼,摄像头有,但不是都无死角。

他没有刻意绕过摄像头,就是卫生间是在死角处,斜对面还有个套房也是死角。

从死角过,他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并没有摄像头。

他脸色沉冷,闭了闭眼,往里面走。

刚刚他经过卫生间洗手台的时候,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的眼力一向好,不可能认错。

进去后,总共有六个马桶隔间,都特别干净,其中五个都开着门,只有一个门是关上的。

他脚步放轻了点,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叩叩叩——”

这三声一出,门内的人依旧一言不发,根本就不正常。

平常人可能早就开说了,谁上个厕所还要被这么吓,可里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不想追了?”

问云里眸色渐深,轻嗤了一声,语气里噙着几分嘲讽的冷笑。

四个字,让门内的人下意识地发出一个字,“……不。”

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躲什么。”

问云里舔了舔唇瓣,微微眯眼,“还是说,腻了?想换追求对象了?”

清冷的嗓音听不出来什么,就语气特冷。

“没有!”

里面的人,像是被这话刺激到了一样,突然就把门打开了。

从里面伸出了一只手,就是不露脸。

问云里垂眸,扫了一眼他的手,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下一秒,手就被攥住,门大开着,拉进了隔间里。

门再度被关上。

隔间的面积不大,门被关上后,问云里直接被抵在了门上。

他都没来及看到眼前的人什么样子,就看到一张被放大的脸,唇瓣被攫取强势占有。

“唔——”

问云里一怔,他被握住的那只手被攥紧又松开往下移,攥紧了他的手腕抵在门上,又往上移动和他十指相扣。

他的唇瓣刺痛,眼前的人像野狼找到了猎物,只想一击必杀。

掠夺的呼吸,配合着男性荷尔蒙,将他笼罩其中,鼻息间只剩下滚烫的呼吸。

交缠着的情感蔓延,问云里恍然发现他的后脑勺滚烫,眼前人的另一只手垫在了他的脑后,避免撞上门。

他一阵眩晕,另一只手下意识地环住了男人的腰回应。

情动中,更多夹杂着的是缠绕着的欲念。

滚烫的呼吸定格在问云里的耳边,他才俨然意识到什么,耳边是沙哑隐含着哭腔的嗓音。

“学长,让我帮你,为你服务,好不好?”

皮带卡扣的声音响起,他瞳孔骤然微缩。

问云里更多的是一种荒唐感,被刺激着的欲念,和请求到委屈的声音,让他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颠三倒四中,急促的呼吸,配合天花板晃眼的灯光,让他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空调的冷风都吹不散他的热意,凌乱的衣服再度被收拾整齐。

他找回了被刺激到眩晕的中枢神经,垂眸看向半坐在马桶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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