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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坐在上面,能坐两个人,整体也不显笨拙。

“您还真会挑,挑了个最贵的。”

老板忍不住笑,比了五根手指。

一般电瓶车也就两三千左右,这辆五千块,相比较之下还是贵了点。

“是电瓶贵吧。”

问云里笑,“就这个了,五千就五千。”

贵有贵的好处,其他的同等电量的电瓶装在车上,比这辆要大上一个圈,也难怪这辆贵了。

“好嘞,您扫个码填个表就能在线领牌子,然后您把牌子给我看一眼,最多半个小时,就把牌子给您装上去。”

见这么大的客户,老板的脸上噙着笑容。

等到把车骑回家的时候,已经六点半了。

学遂十二点才下班,知道学遂在俱乐部工作以后,问云里就已经尽量避免给他发消息了,怕被看出什么。

*

学遂本来以为得过两天,才能有机会去看看那个888套房,没想到隔天上班,就被分配到了888打扫。

“你去那边,还有你,那边,都给我打扫仔细了,不能留一根头发在地上。”

套房正中央的位置,站着一个穿着鞋套的女人,女人微胖五官略显妖娆,整体感觉很丰盈,并不丑。

就是说话的时候,好像指点江山的女王(中二病)。

打扫,一般都是多人,少人也基本会两两一组,这也是为了避免偷窃行为。

台球室里本就没有什么东西,一个人打扫也没事。

“里面你打扫还是我打扫?”

擦完客厅,学遂不经意问了身边跟着一起打扫的年轻男人。

说实话,他并不认识这人,打扫都是随机分配,男女都有,还是避免偷窃行为。

“你去里面吧,我就不去了。”

年轻男人似乎看学遂好欺负,淡淡地说了一句,之后接着闷头擦地。

第43章 早上,是忙着洗内裤去了?

“台球室也太大了,我要一个人打扫的话,那这片区域我就不打扫了啊。”

学遂皱着眉头,朝向年轻男人嚷嚷两句,他也不知道这人哪一层的,有什么癖好。

万一喜欢告状之类的,小心暴露。

“行。”

年轻男人怔了一秒,抬眼又看了他一下,接着闷头擦地。

学遂心下松了一口气,猫着身子进了台球室。

台球室的地面是光滑的,最好还是用专业的毛巾擦,才好擦干净。

他换了块毛巾擦,视线一直注意着外面。

可能这个包间隔了一年后开始变金贵了,尤其还用着888这个房间号,甭管土不土,数字吉利对于经商的就是好彩头。

加上面积又不小,确实是很多富人喜欢来的套房,所以他去年能两个人进去打扫,今年就只能一群人进去打扫。

经过了一年,有些东西的摆放位置变了,但台球室的基本没变,似乎还换了新的台球桌。

学遂趁着人不注意,在台球桌旁边擦地,手扶着台球桌的腿,往上摸了一下。

第一下,他没有摸到,时间有点长,台球桌的构造和去年的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装在原先的位置了。

他准备去摸旁边看一下,结果还没等动手就听到了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顿时,他的心跳骤然加速,双腿往旁边挪了两下,接着认真擦地。

是刚才那个穿着鞋套的女人,眼睛一瞪大声道:“谁让你进来打扫的,台球室不需要打扫,赶紧给我出去!”

学遂顺势抬头,就看到女人横眉冷对的样子,那眼神似乎能把他给吃了。

“马上就出去。”

他唯唯诺诺地喃喃两句,赶忙站起身猫着身子出去了,眉头却紧锁。

这台球室,一定有问题。

他只是进来打扫一下,就这么大的反应,没问题才怪。

还好他在俱乐部里一直都是半个老好人,孤僻的性子虽然偶尔被孤立,但从不找事,也不惹眼。

女人就吼了两句出去了,把台球室的门给锁上,又看向全场,“以后,你们就是来这个套房打扫,也给我记住了,台球室不用你们打扫。”

说完,似乎是觉得暴露了什么,临了她又补了一句:“这台球桌和地面都是进口新装修的,需要专人才能清理,你们没那个水平,擦坏了你们一年的工资都赔不起,懂了吗?”

“懂了。”

底下有人跟着应和,学遂也跟着应,就旁边的年轻男人抬眼看了他一眼,又接着垂头擦地。

这人有点奇怪。

学遂皱眉,怎么感觉就像个机器人似的,不太对劲。

他为人本就孤僻,要是主动搭话,指不定会让人看出些什么,总归这台球室他是暂时进不去了。

不过,知道这台球室有问题就足够了。

俱乐部明显是不缺钱的,就是进口的台球桌又能值几个钱?

尤其是所谓的地面新装修的,纯粹就是胡扯,他记得很清楚,去年就是这个地面,没什么区别。

台球桌确实换了,但是不是所谓的进口的,他不知道。

但肯定也不是多值钱的东西,一年工资买不起绝对不可能。

至于这个沉默寡言的年轻男人,总归还要在俱乐部里待两个月,只要不辞职,有的时间,总有机会见。

摆正了想法,他就专心干活,不再想其他的,只是擦其他的东西的时候,也会注意有没有什么窃听器。

果然,还是让他在沙发下面摸到了一个凸起的窃听器,那构造他很熟悉。

他没表现出来,擦了整整一下午。

*

问云里是骑着给学遂买的小电驴回家的,临走前还找老板要了个广告传单。

在路上时路过一家小超市,他还去买了一盒无糖的薄荷糖,以及一些生活用品。

想到学遂红着眼睛吃糖的模样,他心就软了。

回到家,他想着学遂房间里还有一些康巡的东西,得拿出来回头寄走,就拧开门进去了。

学遂是临时来住的,也没什么东西和隐私,他才会进来。

他给学遂的衣服,都整齐地摆放在床头柜上。

“有衣柜不放,还放床头柜上。”

问云里失笑,把衣服一个个给挂上放衣柜里。

至于康巡的东西,他都拿出来了,放在一个纸箱里,封起来。

等到挂完,他把车钥匙,和广告传单放在了床头柜上。

广告床单上的电瓶车,就是他买下的那一辆,长得很特别,就停在楼下的电瓶车棚里,很好找。

做完这一切,他又去浴室,准备把买的浴巾和毛巾都挂上,结果刚进门就看到在顶部的喷头上,挂着一个衣架。

衣架上,是一条已经干了的内裤。

那内裤,赫然是他昨天才给学遂的。

他愣怔了一秒,下一秒就意识到了什么,嘴角噙着笑,“……原来如此。”

早上,慌里慌张的,原来是忙着洗内裤去了?

他眯了眯眼,把内裤从顶部喷头上拿下来,叠好放回了衣柜里。

至于毛巾浴巾,都按照位置给放好,他没着急洗,等回头让学遂自己洗,不然万一以为是他用过的。

他可发现了,学遂一丁点儿都不单纯。

这内裤,他就是故意拿走的。

他还挺喜欢看学遂被拆穿后的腼腆和窘迫,那才是伪装不出来的东西。

他,就喜欢真实。

把该做的做完,问云里随便做了点吃的,又洗了个桃子吃,还没等吃完,手机就响了。

是霍飞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

问云里眉头紧锁,眯眼开口。

“问检,我觉得这份卷宗,有两个地方有些不太合理,想看看问检你的意见。”

霍飞还坐在位置上,眉头紧锁地看着手上的卷宗。

他知道问检是没看完就扔给他了,毕竟问检确实忙,作为问检的搭档,就是帮问检减轻工作压力,并且培养自己的能力的。

“是杀子案的那份卷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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