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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到现在,就吃过一个,还是老味道,外婆家种的,每年味道都差不多,很甜很好吃。

“好,学长你接着忙。”

学遂挂断了电话,起身又把客卧的门给打开了,这样的话他睡着了,只要学长回来,他还是能听到。

问云里回了办公室,跟桑队和霍飞讨论这个事情。

“果然,这个俱乐部真的有问题,但是没有具体证据没用,也无法搜查整个俱乐部。”

桑绪鸣无奈,这人在江安市的上流圈也是数得上号的,又是天使投资人,一般人不愿意得罪。

或者说,就连政府,在没有证据表明的情况下,也绝对不愿意动这个人,影响很大,还容易和一些企业交恶。

“确实,梁勇业的风评很好,又在很多企业里都有股份,在商圈很有名。”

问云里揉了揉脑门,想想就头疼。

“先不着急这个案子,还有时间,太着急容易打草惊蛇,还是先看看这个杀子案吧。”

“嗯,就等李姐的回复了,如果陈笑颜也不是张远眉的孩子,甚至没有一点亲属关系的话,那这个案子的性质就完全变了。”

桑绪鸣冷笑,“有可能就是故意杀人,甚至可能涉嫌买卖人口。”

“确实,不过要想找到陈笑颜的亲生父母,还是得从陈明亚和张远眉入手。”

霍飞撇了下嘴,这案子越调查越离谱的程度。

“嗯。”

凌晨三点多,陈笑颜和张远眉的dna检测也出来了,就如他们所料,陈笑颜和张远眉之间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他们所想的一切,都应验了。

“白天去提审一下两人,后天的话,我就能去见柏国了。”

问云里看了眼时间,三人先去把鉴定报告拿走,又各回各家。

白天还要上班,好歹能睡会儿。

一般情况,问云里都会直接住在检察院,第二天早上起床洗漱一下就能上班,但他给学遂买的小电驴他用着,还是想把钥匙亲手给学遂。

回了家,他小心翼翼地开门关上,才看到客卧的门是小半开着的。

在门边一看,学遂已经睡着了,可能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才开着门。

问云里清俊的眉眼染上柔和,看了一眼手上的钥匙,又把广告纸从旁边找出来,走进去放在床头柜上。

他没开灯,窗帘没拉,深夜光线不算太暗,皎洁的月光顺着窗户爬进卧室里,能隐隐间看到学遂睡熟时的轮廓。

学遂真的长得很漂亮,听说的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确实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

这两天,天不算太热,学遂也没开空调,睡熟了可能还是热,他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

第47章 嗯,耍流氓,学长又不生气

问云里无奈,这个天气他这边没买凉席,一般都是开空调,省钱省电也不是这么省的。

他去找了空调遥控器,把空调打开,又拿了纸巾给学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怕学遂被空调冻感冒,他把被子往学遂的身上盖了盖。

结果,刚把被子盖在学遂的身上往上拉了拉。

倏然,学遂平放的两条胳膊从被窝里伸了出来,环住了他的腰。

“醒了?”

问云里一怔,垂头看向学遂的脸。

“嗯。”

学遂半梦半醒,从喉咙里溢出了一个嗯,双手抱着问云里的腰往上,逼着问云里几乎是半压在他身上。

“睡醒了还耍流氓?”

问云里失笑,倾着身子双臂半撑在学遂的两边,垂头凝视他。

小兔子现在连装都只装一半了,要是之前他哪敢这样。

“没有。”

学遂也不睁开眼睛,抿着唇瓣死不承认。

他就抱抱学长,怎么就是耍流氓了。

没有,他绝对不承认。

“没有?”

问云里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那条洗干净被他收起来的内裤,手指捏了捏学遂的脸颊,咬牙道,“梦里对我图谋不轨也叫没有?”

一句话,像是把兔子给惹急了。

一股子火气,从学遂的心底攀上中枢神经,他猛然睁开眼睛,光线下透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问云里。

他的手臂扣住问云里的腰间,另一只手将身上的被子掀了,将人带进了被窝里,一个翻身。

两人侧着身子面对面。

问云里哪想到小兔子被惹急了直接动手,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腰间还扣着学遂的手臂。

他的衬衫已经从西装裤里冒出来,学遂手臂微凉的皮肤,贴着他滚烫带着点汗水的腰间。

“学长。”

学遂喃喃,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些许磁性,像是从喉咙里溢出的对情人的调调,慵懒又魅惑。

他清亮的眼瞳里掀起巨浪,隐藏在眸底的侵略性乍然涌起,唇瓣凑近了点,贴在问云里的下颌上,仿佛在索吻。

问云里只觉得腰间相贴的肌肤像是被烫了一样,后背都开始冒汗,贴在下颌上的唇瓣更像是故意在点火。

他的手指扣住了学遂的手臂,咬牙道:“放开。”

还越来越会撩了。

他又不是柳下惠,都肌肤相亲了还没感觉,不用往下看,都知道他火气上来了。

甚至于贴得太近,他都能察觉到学遂的……

“不放。”

学遂坚定不放开,抬眸看着近在眼前的学长的唇瓣,以及学长已经在冒汗,内心的兴奋就好像欲望一样,不断地攀升。

他仰头往上挪动了几分,咬住了问云里的唇瓣。

比之前更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是他全程主动不加掩饰地把欲望释放出来,想亲吻就绝不退缩。

进攻型的攻击性,侵略时不断攀升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野劲儿,仿佛将一切都蔓延释放。

学遂也不知道他怎么有这样的勇气,就好像那天中午在隔间时的勇气,唇齿间的冲撞和荷尔蒙交替交融。

灼热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问云里只察觉到腰间的手越发的烫,双方逐渐迷失在这个吻中。

“学长。”

问云里缓过神,才发现他的纵容,让学遂压在了他的身上,炙热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学遂的嗓音沙哑,偶尔垂头在他的脸颊上亲吻。

“还说不是耍流氓?”

他低笑喘息着,手指攀爬到学遂的后腰捏了捏。

“嗯,耍流氓,学长又不生气。”

学遂喘着笑,脸埋在学长的颈窝里,“谢谢学长的礼物。”

他看到了,学长给他买了电瓶车。

学长对他太好了,只是随口一说,当天就给他买了。

“所以?就一句口头上的谢?”

问云里侧过头贴在他的耳边,冷哼了一声,“礼物送了,就是让你耍流氓的?”

小兔子越发不着调了,是真的不怕他了,这才几天啊。

他纵容地有那么明显吗?

而且,贴得太近了,他能感受到一股子热气。

“学长……冲动了?要降降火吗?”

学遂舔了舔唇瓣,往下挪动了一点。

“赶紧给我下来。”

问云里咬牙,小兔子有点作,他真的不是柳下惠。

“我不。”

学遂窝在问云里怀里偷笑,学长是真的有点可爱。

可能是之前解开过,这回倒是挺轻车熟路的。

问云里身形僵住了,恨不得把学遂一脚踹下去。

这可真会得寸进尺,还挺会拿捏他。

没过半分钟,他的脑子都让学遂搅成了浆糊。

要是早知道,就进来给小兔子开个空调,就被摁在床上了,他怎么都不会进客卧。

冲动在经过时间的冲刷下,逐渐归于平静。

问云里在眩晕中缓过神,再一次让学遂偷袭,他能感受到学遂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他恍然,抿了下唇瓣,“你……什么位置?”

其实,他从未想过这一点,是出柜可毕竟除了学遂外,他从未有过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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