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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平的小算盘落空小声嘟囔着“都穿着衣服睡哪里露了。”
来到这里也差不多有两天了,手机就充了一次电现在都还有百分之五十左右,根本没时间看手机,就是有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网瘾少年就这么被强行断了网,就连低配的单机游戏俄罗斯方块都玩不了。
白天晒太阳,晚上就躺在床板上面思考人生,日子过得比什么时候都难熬。
不过,两个小情侣躺一起那就有意思多了,岑喻望了一下宿舍的人,两个还没有回来,两个坐在下面。
“我给你捏捏胳膊放松一下怎么样”岑喻红着耳尖小声询问。
压低的嗓音有些软软的,听的人心痒痒,靳屿忍不住勾了唇角“胳膊酸了吗?那我帮你捏,下次直接说就行。”
啊?他这是真的想给对方捏捏胳膊,再趁机小小的揩个油什么的,怎么就变成了他被捏胳膊了_
“不要了,不要了”岑喻呼扇着被子给自己扇风“两个人睡一起还挺热。”
不正常,特别的不正常,靳屿胳膊撑着床板,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脸颊红扑扑的人,是生病了吗?
靳屿摸了摸岑喻的额头,又碰了碰自己做对比“头晕吗?应该是今天晒的太厉害,抱着睡一会应该就好了。”
这......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目的达到了不是吗?是他主动说的要抱,可不不关自己的事,于是就霸道地扑进了靳屿的怀里,还嫌不够的用腿缠着对方。
床变软了,人形大抱枕也回来了,就差那可口的清香味,他就能心满意足了。
岑大少爷从来都是为所欲为的性子,想到什么便做什么,下巴搁在对方的肩上,紧紧的抱着人。
可惜腺/体位置在另一侧,他没能真的靠近,因为军训的缘故每个人时不时都要喷上信息素阻隔剂,这会离的再近也只能若有似无的嗅到一丝淡淡的味道。
“你不能放点信息素吗?我想闻。”
心里喜欢的人此刻不仅抱着自己,还撒娇,撒娇要闻他的信息素,是真的不清楚这代表着什么,还是故意的,就算是故意的他也只能坚持忍了,靳屿忍的额头青筋猛跳。
低到接近气音却带着滚烫的嗓音传进岑喻的耳朵里“宝贝现在还不行,等到易/感/期的时候一定让你闻个够。”
“轰”的一下岑喻连带着脖子都绯红一片,他只是想闻一点橘子花的味道,怎样到对方嘴里就成了易感期?
还有,干嘛说什么让他闻个够这样的骚话,alpha的易感期他还是很清楚的,若是靳屿在那个时候对他说什么闻信息素,自己可能会发狂把他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当然这只是结合书上的内容,和自己易感期情况的推测结果,具体是什么样他也不知道。
而靳屿和自己不一样,Enigma的易感期他不了解,但都是易感期应该也差不了多少,所以他若是在靳屿易感期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会发生些什么暴力行为,不难想象的到。
“你,你说什么呢,我才不会在易/感期的时候去找你”岑喻抱着的手送开了些,又想起作为伴侣有义务帮助另一半度过易感期,少有的一本正经道“不过你要是需要的话,我也可以考虑释放信息素帮你。”
大白菜可能马上就要被他拱到手了,靳屿放出了极少在保证不被第三个人感应到的信息素出来,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好啊,记得到时候要来帮我的忙。”
靠啊!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撩人了,他自己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吗?岑喻在心里狂吼,他要顶不住了!
要是他能变成Enigma然后靳屿当alpha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上下其手对他这样那样了,嘿嘿嘿......
可惜事与愿违,他是真的很喜欢靳屿,冷冷清清不搭理人的样子,还是乖乖喊自己哥的时候,都很喜欢,但他就是跨不过去那个坎,心理上的跨不过去,想又不想,接受又不能完全接受。
也就靳屿不食人间烟火,在这方面从来都没有要求过什么,一个简单的亲亲就能心满意足,要是换个人来肯定早就不满意的要分手。
想到这里岑喻心里莫名的有些酸软,又重新抱紧了靳屿,脑袋埋在对方的怀里拱了拱。
都快要忍到飞升的靳屿看到他这样,又欢喜又难受,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忍下去,圈着对方的腰声音温柔好听“早些睡,明天肯定要起的更早。”
“哦”岑喻又扭了扭身子,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抱着靳屿,双手不老实的在人胸前后背摸了个便,砸吧砸吧嘴不满意道“你肌肉怎么这么多,抱着一点也不软。”
靳屿“......”
他只是一个Enigma,确实不如omega柔软,靳屿也同样摸了摸岑喻的后背“有些太瘦了,蝴蝶骨都......”
岑喻抬着头,眯着眼睛危险道“你再说就不跟你睡了。”
“喜欢,你怎样我都喜欢”靳屿哄着人又吻了吻岑喻的额头,又夸了一堆彩虹屁这才把人哄的乖乖的。
迟迟未归的苏景回来第一眼就先看到睡在一起的两人,立马就有了想法。
第103章 去后山?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刺耳的哨声,还真让靳屿说对了,那群没有同理心的教官居然真的提前了起床了的时间。
傻逼玩意儿睡个觉都不行,岑喻捂着耳朵翻了个身,“天都没亮起床摸黑训练,他是人又不是夜猫子。”
从来都没有起这么早过的岑喻非常烦躁,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他从宿舍下冲出去揪着吹哨教官衣领的画面,半梦半醒中人已经在幻想里被他制服,安心的翻了个身还没正式进入梦乡。
一声惊破天谴的哨声响起,成功让他清醒过来,岑喻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眼中还带着些迷离。
“给你接了热水,下来洗脸”靳屿不知何时起来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正站在下面。
“嗯”岑喻应了声,按理来说他昨天晚上睡的那么早,怎么都不可能会这么困,搓了搓脸蛋“现在几点了?”
“差不多五点二十”靳屿说。
差不多......五点...二十?岑喻瞬间清醒过来“谁tm五点起来军训啊?故意整人的吧他!”
上学最拼的那会也睡能睡到七点,现在上个大学反而让他五点钟起床?不早八直接变早五?!
岑喻瞬间清醒的不能再清醒,是被气的,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穿好,一步跨俩台阶从床上蹦了下去,快速洗漱好,转身就往外走“我倒是要看看,让我起这么早是去做些什么。”
今天吹哨的教官换了一位,长的人高马大,身强体壮,但岑喻特别不喜欢,以至于路过宿舍楼下的时候还剜了对方一眼。
就是你打扰了我的美梦。
好在光顾着看宿舍楼里情况的人高马大教官,并没有感受到那宛如刀片的目光。
军训第二天,突击集合就算了,tm五点钟,那可是五点!祖国的花朵最需要补充睡眠的时候!
没道德心,没同情心,没有人性!岑喻在心里不满的嘀咕着,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催促声中,步伐懒散的往前走着,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对方走的慢,靳屿自然就放慢了脚步并排走在岑喻身侧,他个子高,身材又好,简单的迷彩服穿在身上也无法掩盖与生俱来的气势。
眉眼微敛,表情冷淡,属于Enigma的压迫感却让人心头一震,多看一眼就让人莫名觉得冷,透彻心扉的冷。
abo分开训练那都是有原因的,若是让一群omega看到这两位穿着迷彩服同时出现的场面,也不用继续训练直接可以原地开启心肺复苏训练。
可惜在一群信息素相互排斥的alpha面前,即使在站各位都喷了大量的信息素阻隔剂,也无法改变aa相斥的本能不适,对方就是美成一朵花也不过是随口赞赏两句。
剩下的便是少之又少的beta,闻不到信息素一般情况下会受到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因此他们便是几百号人中唯一打心底里欣赏和羡慕的观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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