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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侧了侧身子“不想叫?那喊一声男朋友总不过分吧?”

顾清舟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坐在那里未动。

“啧”傅言很不满意,转过头朝司机说“去xxx小区。”

“我要回家”顾清舟终于开口说话。

傅言坐的端正“既然是情侣了,那我家自然就是你家,都一样。”

“我不......”

傅言抢先道“还是说你刚才讲的那些话只是说说而已,想要骗我?”

反正这个家绝对不能去,老掉牙的套路去了就要嘎,顾清舟难得有了些耐心“明天是真的有事要忙,上周我去的那家店这周也很忙,已经说好了的事我不能不去。”

傅言“你又不当老板,一小店没了你还能倒闭了不成。”

这是铁了心要带他回去,肯定没好事......

“你就放下心跟我回去”傅言单手撑着下颚就那么看向他“表现好了明天就送你去上班。”

没什么好说的了,油盐不进。

...... ......

将近200平的房子里寂静无声,冷白系灯光把屋子照的更冷清了许多,除了他们整个屋子里再没有别的人在。

有想过有钱人住的地方会不同,但没想到会是如此大的差别,他的出租屋大概还没这里的一间房子大。

傅言推开房门“今晚你就睡在这里。”

屋内看起来东西很齐全,最重要的是顾清舟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的照片,这样的私人物品肯定是不会摆放在客房......

果然又听到傅言说“跟我一起睡。”

这么大的房子,顾清舟四处张望“你家没有其它能住的房间?”

傅言“没有。”

顾清舟“......”

傅言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时候不早了,先去洗漱。”

顾清舟不想跟他多说无益的话,这么大的房间告诉他连一件客房都没有,和睁眼说瞎话又有什么区别。

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只要他把浴室的门反锁了还用得着担心?

就在花洒刚打湿身体的时候,浴室门锁转动“咔哒”的一声,玻璃门就那么被打开了。

傅言只围了条浴巾便从门隙处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瓶《不明物》体。

眼看着对方将房门钥匙挂在墙上,而后越走越近,顾清舟已然不知道该做出何种反应来。

他怎么进来了,这么大的房子都没有第二件浴室,想先洗为什么不直接说,他为什么会有钥匙,为什么他怎么就进来了呢?!

乱七八糟的思绪塞满大脑,顾清舟直接愣在那里傻掉了。

看着越来越近健硕的肌肉,完美的线条越晃越紧,顾清舟无意识的咽下口水,直到浴巾掉落的那一刻,他才“唰”的一下移开视线。

艳丽的绯色爬满了脖颈,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对,好半晌顾清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先洗......我出去了......”

话是这么说,可傅言那么大一个人挡在前面,还......还裸着身子,他要怎么过去才,才能显得正常。

“这么急着出去做什么?”傅言就那么挡在前面,绕有闲情道“不是没洗好,正好还可以帮我搓背。”

搓......背吗?

现在这种关系真的只是搓背的话,听起来就不可信......

“......你洗好了我再来帮你”顾清舟说。

傅言忽然间靠近,额头几乎都要碰在一起距离“浪费水,还是直接洗好。”

顾清舟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冻的他瑟缩了一下。

也就这么会功夫,傅言伸手便将头顶的花洒打开,混乱间捞过顾清舟手按着他的脖颈,便亲吻了上去。

哗哗而下的水声掩盖着不为人知的一切,顾清舟实在无法应对这样的场面,手和眼睛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便正好让傅言钻到了空子。

“你太......不......”

傅言靠在他的耳边轻声安慰“放心,今天做好了准备。”

“......等等......”

...... ...... ......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直至深夜。

第196章 生病

弄的太过的结果就是,天还没亮的时候顾清舟便发起了低烧,整个人都好像飘在云端被太阳暴晒着,又像冷风呼啸,身在冰天雪地里。

傅言抱着人睡的正香的时候,怀里越来越热,像是抱着小火炉一样,迷糊间伸手在额头上一摸,这才发现对方发烧了。

“清舟醒醒”傅言着急的晃了晃人,看到顾清舟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你发烧了,还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说了半天才发现这人半梦半醒的状态,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说些什么。

四点多天灰蒙蒙一片,傅言又不敢给他乱吃药,猜想最大原因还是因为*的太过,就找到了之前流感期备的999,冲了一杯给人喂了下去。

又拿热毛巾给人擦了擦, 这才把被子盖严实重新躺回了床上。

傅大少爷怎么也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样子,生了病的顾清舟脆弱的好像随时都可以离开他一样,让人心疼,又恨自己的心疼。

他除了仗势欺压,说一些威胁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抓到,拥有这株生长在山崖上的野草。

没有信息素的牵绊,他要怎么做才能永远的抓住他,傅言将人搂在怀里就那么抱着睡了一觉。

导致顾清舟做了半宿的噩梦硬是被吓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才明白,梦里那些缠着他的毒刺藤蔓,全都是因为傅言攀在他身上扒都扒不掉的手和脚。

顾清舟是又累又饿又困又渴,身体机能都在诉苦说累,偏还要被人这么欺压着,当真是苦上加苦。

不报复点什么他是好不了,也不会好了!

顾清舟挪过胳膊奋力的向身侧撞了过去,旋即又闭上眼装作还在睡觉的样子。

正在睡梦中的人猛然惊醒,搓着胸腔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傅言睡的有些迷糊,他做了一晚上的梦,醒来后却什么也不记得,这样的感觉实在不太好。

躺在那里懵了会,这才又有了动静,傅言起身摸过顾清舟的额头,停留了有一会时间后这才收回了手。

就在顾清舟正考虑怎么自然又不尴尬的醒来的时候,屋内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这要是还不醒来那就是又错过了一次良机。

可他只是动了动胳膊,甚至连眼睛都还没来得及睁开,傅言就已经扶着他靠在了床头。

又转过身端来了一碗白米粥“你昨晚发烧了,现在还有什么地方难受没有?”

难怪他浑身都不得劲儿,啊,不!只要是跟傅言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没有轻松舒适过!

顾清舟抬手想要端过碗,却被对方挡了一下,傅言笑的温柔“我来喂你。”

就当是做了坏事心虚吧,顾清舟没力气跟他争这些,有傅言喂,也省了他自己费劲,一碗粥吃完也算是配合。

傅言将碗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又转过身来“我问了医生,可能是后面发炎引起的低热,一会儿我帮你上点消炎的药就能好。”

那里,涂药?绝对不可能!

顾清舟按紧了被子,语声沙哑“不用你管我。”

傅言敛下神色“顾清舟我会对你负责到底,不要总是拒绝我。”

“你别再纠缠着我不放就是最好的负责”顾清舟说。

“你是顶级alpha,对信息素的需求比普通人多几百倍,而我只是一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不能帮你任何......”

傅言固执的打断他的话,坚定道“你有信息素,香附子就是你的味道,我咬你脖子的时候闻到了。”

“......”

alpha都是狗吗?鼻子怎么这么灵?在十几岁的那年发过一次烧,迷糊的时候似乎是有青草的味道出现过。

他还以为是屋外有人在理草坪上的草,散发出来的味道,那种味道他很喜欢,就像是走在雨后的平野小镇无忧无虑,所以他记了很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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