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遇公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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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仇清都在走原主的老路,吃残羹剩饭,睡破败老屋,他暗自偷偷出门看过,但奈何国公府太大让他一时无法辨清方向。

再加上府里下人每每看到他的出现就像看到瘟神一样避开,仇清想这门不出也罢。

苏露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到饭点来屋内一扔饭碗就跑,害得他每次都逮不到人。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收获,他听到墙角边听到下人议论再过几天就是宫里的夜宴,到时候国公府也得依照天子诏令进宫。

仇清想到这是一个重要剧情点,书中的西门筝就是与仇若天在夜宴中相识。当然不是在宴席上,是在御花园。

长公主西门筝趁众人不注意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到御花园透气,刚好遇到同样出走宴会的仇若天,两人由此共同在亭子内正式相识。

仇若天假意不识长公主西门筝,表面上认为她只是一介小宫女。西门筝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对此没有起疑。

加之仇若天眉目若星,说的话内蕴文学,出口即讨到公主的欢心。身居内宫的长公主又少见到这般翩翩公子,当即对他的初印象提升几个好感度。

想到书中最后惨死的公主,仇清心中不自觉为其垂泪滴血。她可是一国公主,一生从未做过令人唾弃的坏事,也本该穿着华服安享余生。

就是因为书中公主的处境,仇清才痛骂作者喜提穿越,想到这,仇清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整理了下心绪,重新审视一遍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若天与西门筝未相识,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他可以改变书中剧情,让二人不再相识。

于是为了保护西门筝,守护心中的那位长公主,仇清暗自立誓要破坏这初次见面。

混吃等死几天后,仇清难得见到自己屋里多出几个活人,因为宫里夜宴要带全人。仇文州似才想到自己还有仇清这一个儿子,在出发之际急匆匆让下人拿了一套看得过眼的衣裳给仇清穿上。

月百锦袍在仇清身上展开,衬得他愈发清姿卓越,也算是一个能与女人媲美的男子,当然前提是如果能忽略仇清那长期营养不良的惨白脸蛋。

在仆人的带领下仇清走到大门,仇清这才第一次见到仇文州,银须满边,头戴官饰,那张脸乍一看俊逸,眸子投来瞬间却是寒得瘆人。

仇清没敢多看,只是低头掩饰自己的不安。毕竟自己对他们来说才是真正的“外人”,就是不知道当仇文州被自己的长子给杀害时那眸子里装的什么神情。

府里当然没有给仇清配备马车,仇文州上下打量仇清,最后嘴里哼一声。

“你去跟孤雁坐。”他指了指最后的一排马车。

仇清赶忙应和,迈着步子往他所指的马车走。到车前也没有人给他扶着,只好自己攀上车辕。

撩开车帘便看到一人身着紫金衣袍,单手撑着倚在车窗前闭眼小憩。面容清孤,眉眼之间,如同泼墨画中的淡然一笔,周身抒发着淡淡的疏离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来人的动静,他眼皮也未曾睁开过。仇清只好自己寻了个角落窝在一旁,随着外边一声令下,马车开始缓缓前行。

仇清侧睨旁人,猜想这位便是国公府的二公子仇孤雁。人如其名,性格冷淡孤傲,惜字如金,懒得废话。虽是仇文州认养的义子,但自身能力出众,仅仅二十岁便在朝中谋得太常寺少卿一职,专授皇子公主学业。

仇孤雁似是感到仇清的目光,他微微睁开眼睛,微微打量角落里的人。想到书中还描写过他对待背叛之人心狠手辣,仇清连忙对他微笑,生怕惹得面前人的不快。

他缓缓开口:“二哥......好啊。”仇孤雁扭过头去,没有回应,看来是不屑与仇清对话。

仇清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双手放在腿上胡乱抓着衣角,收起目光难堪地坐着。

行到宫内,马车刚停,一路坐如针毡的仇清赶忙跳下车,仇孤雁在后缓缓而出,一个眼神都未曾在他身上停留。

走在前头表现得温润如玉的人料想便是仇若天,在察觉到仇清的目光时他回以一笑,可谓是清风明月。如果不是看过原着仇清都要被眼前人给骗了去,但为保持人设仇清也给他回了一个笑。

宫里就是不一样,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惹得仇清目不暇接,而且面前的山珍海味终于能让他好好吃一顿饭。

歌姬入殿,金光浮跃,吃饱喝足后仇清才想起正事。他坐的位子偏远,仰头眺望才发现顶座长公主的位置早已不见人影,再看向仇若天的方向,人同样不在。想必两人都已经往御花园跑了。

这种诺大的宴会是不会在意他一个小人物的离场,仇清提衣离座,路上找个宫人问御花园的去处赶忙前往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花园有一池塘,池塘岸边有一座亭子,仇清蹲在草丛里探头看去,两个身影在幽暗灯火中摇曳,看来两人已经打了照面。

不知道仇若天对西门筝说了什么,她拿着团扇掩面低笑。不好,这样下去西门筝必定会对仇若天留下好感!

可眼下自己又不能直接到两人面前把西门筝拉开,仇清在原地想了一下,决定使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

他拨开面前草丛,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直接跃下水面。

“救命啊!救命!”尖叫如雨中惊雷传入亭内两人的耳朵,他们立即朝落水方向看去。只见一人在水中扑哧扑哧拍打水面,荡开的涟漪传到二人脚下亭边。

西门筝显然被面前一景吓到,迟迟愣在原地,她转头看向仇若天,希望他能做出下一步动作。仇若天眉头微微皱起,但看到西门筝一直盯着自己也不好发作,只得跑到边上朝水池中扎去。

仇清努力在水中扑打,他可不会游泳,水吸入鼻腔之际他想,早知道直接在那两人面前假意摔倒就好了,真不知道刚才的馊主意是怎么从脑内蹦出。

意识逐渐模糊,一双大手把他带起,仇若天拉着他往岸边游去。上到岸后仇清趴在地上咳嗽吐水不止,仇若天在一旁整理衣饰,二人皆是狼狈模样。

西门筝匆匆从一旁小道赶来,她焦急开口:“仇公子可无大碍?”仇若天笑笑,恢复以往的气度,“无碍,就是让倩姑娘受惊了。”

西门筝隐去团扇底下的笑弧,赞赏地看了眼仇若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知彼此无事,两人皆是看向趴在地上的罪魁祸首。仇清好不容易将残留的水从气道排出,仰头便看到二人审视的目光。

公主背月光而立,身后宛如镀了一层银霜,眸含春水,唇色朱樱一点衬得愈发美艳绝伦,眉目间不似平常女子,尚存英气。犹如梅花上压着的几片霜雪,外柔内坚。她手持团扇挡在胸前,面露忧色看着仇清。

“公子身体可还有不适?”出口即是娇滴滴的女声。

“没.......没有!”仇清红着脸仰头回应公主。

仇若天感到声音有些熟悉,他低头向仇清看去。待看清面容后,眉头又颦起,居然是自家的那个窝囊弟弟。

外人在场,他说不得训人的话,只好压着自己的心绪关心道:“阿清为何会在此处落水?”

仇清也早已想好对策,声音带上一点哭腔,“呜呜~大哥你在宴中突然不见,我怕你出了什么意外,就偷偷跑出来找你。我一路听到别人说你来这里,但奈何不熟悉地形踩了空,不慎掉进水里。”

说完还悄悄瞄一下仇若天的神色,唯恐他发难。也许是仇若天真的认为原主没用,竟然对仇清说的话信了七八分,他在仇清面前蹲下,伸出手理了理仇清额前的湿发,展示自己美好温柔的一面。

“既然是这样,阿清也是有心了,就是以后出门得带个人在身旁,不然下次掉的可就不是水池里。”

听着两人的对话,西门筝也明白面前人的关系,当即一笑,“是呀,若非不是遇见我们,公子可就真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清抬头向西门筝看去,对面的人宛如天仙下凡,让仇清一时呆愣在原地,不愧是他看上的长公主。

在西门筝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仇清趴在地上而乱敞的衣襟,脖颈宛如雪霜白皙直至透到胸膛,那肥嫩白肉竟明晃晃在衣襟之间乱荡,再看酥胸上还有两颗红乳如同花瓣包裹之中的蕊芯,似在散发香氛牵引着人的心魂。

真是奇了怪,这人的胸脯竟比女人还要嬴荡八分,西门筝的眼神幽暗了下来。

“感谢姑娘体谅在下,就是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仇清开口,按理来讲,这个时候的仇清也没有认识长公主。

西门筝莞尔一笑,“叫我倩倩就好。”

“谢谢倩姑娘!”

仇若天将仇清从地上扶起,歉意的对着西门筝说:“家弟献丑,让姑娘见笑了。”

西门筝把团扇别在面前,“无碍,这宫里大得很,有时我也会迷路在原地打转,舍弟能找到这里已是万幸,倒是夜里风凉,二位公子不如趁早回去换身衣裳,别染了风寒。”

听罢,仇若天也不好推辞,只好驾着仇清起步,

“倩姑娘要不跟上我们,刚才你也说会迷路,三人回去也好有个照应。”仇若天试图开口挽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不必,我在这里约了他人,想必不久就能相见,所以就打算在这候着。”

话已至此,仇若天无话可说,只得说了一句道别语带着仇清匆匆离开。

待二人离开后树上跳下一个人,刚好在仇清落水旁的树丛。

他在西门筝身后蹲下,隐于黑暗中,“主上。”

西门筝抬手示意,启步往回走。仇清吗?倒是让她刮目相看了。

你们二人带着一路水渍回到马车旁,仇文州看到此景鼻里哼声,“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仇若天将事情叙述一遍后气得仇文州指着仇清骂,“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早知道把你锁在府里。”

在一侧的仇孤雁难得将目光投来,但也只是淡淡的扫过一眼。

仇若天安慰仇文州,“父亲消消气,阿清也不是故意的,他第一次来到宫里,难免失了分寸。”

一句话把仇清贬得又笨又没世面,听着是给他开脱,但比给仇清挖了个火坑往里跳没两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出来与这偌大的宴会已经花尽自己两世的勇气,眼下又被他人指责仇清不知如何回应,只得暗自低头听着仇文州的呵斥。

周围经过的达官显贵越来越多,仇文州也不想让家丑外扬,又骂了几句才放仇清走。

哪来的往哪回,仇清带着一身水爬上仇孤雁的马车,原本以为仇孤雁会就此发难,把自己赶下去。

但他只是跟来时的模样靠在窗边小憩,仇清颤颤开口道:“二哥别生气,我回去就把车上的水渍擦掉。”

仇孤雁没睁眼,默默吐露出二字,“无碍。”

虽然没有经历过官场人情,但仇清能从仇孤雁脸上看到愉悦两字。

莫非是刚才自己落水湿身的模样惹笑了他?仇清顺着仇孤雁的窗看去,见到仇若天被人扶上马车,他的发丝仍有水珠滴落。

看到对头遭殃,难怪心情不错。

仇清暗自缩回角落,心中发问:这兄弟二人最后应当是各奔东西了,怎么还在意对方窘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仇清拦住了苏露。

“你别走,把这个月得到的例钱给我。”

被抓住的苏露脑子有些发蒙,她哪会料到平日里一直低眉顺眼的仇清会抓住自己的手讨要钱财。

苏露当即甩开仇清的手,怒道:“哪有什么钱?少爷你每日吃的饭还不够吗?要不是我给你从膳房搬吃的来,你的银子还不够撑过一个月呢!”

仇清看了一眼地上的发嗖的米饭,只好忍住咽口水的冲动,继续跟苏露理论。

“你刚才好歹叫一声我少爷,这个月的没有,上个月的总得在,上个月的不在,上上个月的也得给我。”

想不到面前人突然变得伶牙俐齿,苏露一时在原地犯了难,气急败坏叫道:“你刚才没听到我说什么吗?一个月光伺候你我都得倒贴钱,哪还有剩下的给你!”

“怎么可能没有,一个月拨下来有二十两银子,我一日都未曾见到一文,是不是你把它们都拿走了?”

苏露气得将脑袋上的珠钗摇得叮叮响,银两都被她拿去买完衣服首饰,哪里还有剩下。

“我就没有,你不是少爷吗?有本事自己告到老爷那去啊!”

那么多年来仇文州都不屑踏入这个院子,她可不信仇清能掀起什么大浪。仇清咬咬牙,知道不可能从这丫头手里问出什么,他只好放开苏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大不了自己拿个破碗去街上讨钱。

眼见仇清败阵下来,苏露乘胜追击,呵呵笑道:“仇清少爷也知道自己本事不大嘴倒挺大的,我见过裹小脚的就没见过裹脑子的,这下少爷真是让我饱了眼福。”

仇清也是被气到,“你......别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还是仇清少爷自己去到老爷跟前把我换掉,我才不想在这破屋子里伺候着你!”

仿佛再待下去会把自己的脚染脏,说完苏露把门狠狠一摔,走远去。

仇清只得暗自咽下这口气,他知道自己现在窝囊,连一个丫鬟都能欺负到他身上,又能有什么让他去依靠?

自己好不容易从原生家庭逃出来,虽然没有钱继续读书,但好歹最后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

交完房租手头也剩得不多,面包开水的日子也不是没有度过,但生活总过得舒坦,工作完后还能躺在出租屋里看。

仇清没有天才的大脑,也没有正常的身体,人生地不熟的活着已经是万幸,但他也想凭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书中的剧情。

能唯一支持他活下去恐怕只有长公主西门筝了。

仇清走到床边摸摸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自己都会把一两枚硬币藏在床底,不知道原主会不会也在跟他一样,在床底藏了什么。

他掀开席子,果然在床的四角找到六枚可怜的铜板,仇清赶忙把他们揣兜里,脑中乐呵呵地想到:原主在这点上还真跟他心照不宣啊!

他抬头看了眼太阳,日已升中,得尽快出府。

仇清来到西街,刚好碰上最后一辆马车拉人,他赶忙追上去,“车夫,从这里到东街要多少?”

“五文。”

仇清指头摩挲那六个铜板,咬咬牙递出五文上车去。

其实走到东街也不远,但今天也有一个关于西门筝与仇若天的剧情点。

东街突然窜出一辆马车,拉车的马不知为何突然疾驰,疯了一般往前横冲直撞,很快便掀飞几个小贩的摊子,路中有一位小孩呆愣在原地,他被眼前场景给吓到,久久不愿动脚。眼见小孩就要被撞倒,一旁突然飞出一位洁衣者,横手抱起了小孩往侧边闪开,受惊的马在撞上柱子后倒地不起。众人皆是倒吸冷气,还好不过是虚惊一场,有围观者认出了仇若天,赶忙上前祝贺......——《雨中人》

微服出访的西门筝恰好在酒楼上看到这一幕,当即认出了仇若天,又是对他生出好感。

仇清现在所坐的这辆马车便是书中的那辆,他想,等一下马发疯起来,他就立马将车夫手里的缰绳夺走,强行制止马车停下。

你说他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车夫这马会疯?他当然也想在西门筝面前表现一下,攒一波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车夫握着缰绳的手愈发用力,突然之间,马车疾驰起来,疯了一般不受控制地往前奔跑。

车上人摇摇晃晃,尖叫声随着摊子掀翻溢开而来,仇清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直到视线中出现一个小孩他赶忙将车夫手中的缰绳抢来,胡乱一扯,妄图停下。

可连马都没碰过的仇清哪懂什么御马,这样确实能够避开撞到孩子,但也带偏了方向。

原本往前疾驰的马儿突然右拐,撞进一家铺子里。仇清两眼一闭,屏住呼吸,再睁眼时便看到珠钗玉石散落一地,掌柜早已在惊慌失措中跳到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场景。

不过,至少没撞到人吧......

车夫赶忙跳下车对着众人赔礼道歉,仇清也跳下车抬头环视四周,不知道长公主会在哪个楼里,她应该已经见到自己英姿飒爽的一面了。

慌乱过后是众人收拾残局,车夫脸红着牵上马匹欲离开,但未走开几步。

店里的掌柜一手拦住车夫,“等等,你不能走!”

他抬手亮出一算盘,指这指那,“这马是你的,这屋里的首饰是我经营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得赔今天店里的损失。”

车夫低头哈腰,连忙赔不是,末了问赔款多少。

掌柜指节在算盘上敲敲打打,最后尖声说道:“一万五千二十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夫本就是一介小民,哪来那么多钱,慌张道:“怎么可能!就这几个破首饰还能值几个钱,你不会是在诓骗我吧!”

哪知掌柜听到气得面上一字须都在抖动,“你听听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这玉缘斋可是倩公子开的,你不信大可自己出去看招牌,玛瑙首饰都是西域进的货,连这一颗珠子都是从南洋来的!”说着手上还不忘展示从地上捡起的一颗珠子。

“你看这色泽,这透光,还能有假不说!”

周围有人小声议论,侃侃而谈,“这确实是倩公子的店,可怜这车夫得赔几代啊......”

车夫抓耳挠腮,牵着马的一手微微出汗。

一波已平一波又起,他突然抓住在人堆里一人,硬生生把刚想离开的仇清给拽了回来。

“你!你小子才该赔钱!要不是你抢了我手中的缰绳,怎么又会撞到这铺子里来!”

这一下可谓是把仇清推到风口浪尖上,众人的目光又都放在他的身上。

“凭......凭什么!要不是我帮你制止马车,今天可不就是赔钱那么简单了!”

“我呸!我看你就是诚心想害我,就算没有你的帮忙,那车轮再滚几圈我就能扯住马停下来!”

“难道你就没有看到快撞上人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撞什么人,那面前空旷一片哪来个人影!”

话一出口,仇清才回过神来,好像......自己刚才抢早了马绳。但那又怎么样,好歹已经救一条人命回来。

仇清死不认账,“我不赔,要赔也是他赔。”

掌柜只得开口劝解,“这样吧,你们二位都跟我去衙里走一趟,出不来钱也得把这案给立下。”

“凭什么我得去!明明是这小子惹的祸!”车夫回道。

眼见僵持不下,仇清只得看向四周。试图找到仇若天的踪迹,书中说了,他也在附近。

不愧是府中的大少爷,在哪都让人忽视不了那主角气质,仇清一眼便找到人群外的仇若天,他哭喊出声,“大哥!”

仇若天被这一喊嘴角抽搐,仇清连忙跑上去,紧紧抱住仇若天的脚。“大哥你快来帮帮弟弟我!这个掌柜硬是要我赔钱!”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仇清面前,泪不泪先不谈,保住了命才重要。

众目睽睽之下仇清鼻涕眼泪匆匆蹭到那件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衣衫上,仇若天连带着鼻子都快变扭曲。

周围人群霎时都停下来看着这对兄弟,仇若天只得开口:“阿清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哥哥你不知道,我从府里出来,上了马车结果马发疯撞到铺子里,现在他们硬要拉着我赔钱,还要把我拉到衙门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然是国公府的人,掌柜赶忙上前讨好笑道:“是仇大公子啊!幸会!幸会!老夫有眼不识泰山,惹了小公子不快。”

“无事,家弟刚才讲的可否属实?”仇若天安抚地向看了仇清,但还是掩饰不了眸中的嫌弃。

国公府的地位人人皆知,可不能拂掉仇家的脸面。

掌柜快速思索对策,而后连忙作揖说道:“不是!不是!是一位车夫的错,说来小公子还是受冤枉的哩!”

说完眼神还瞟向那早已跪下去的车夫。

仇若天低头沉思,而后用他独到的嗓音发话。

“马匹发疯,乃是牲畜之祸,眼下大宁民生福乐,怎可因为一桩小事伤了风气。既是如此,店内的首饰我全买了。”

掌柜如释重负,跪下扣了几个头,“仇公子大恩呐!在下一会就叫人把剩下的饰品全送到你府上!”

在场的人都认为是仇若天大度,不计小事,有人窃窃私语赞扬仇若天,可谓是让他赢了一波好名声,浑身上下都泛着圣光。

仇清没想到竟把事情弄巧成拙,只得暗自低头跟着仇若天回府,竟然连西门筝在哪也无心探究。

楼上,雅座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门筝呷了一口茶,抬眸看窗下的闹剧。

“影,你说这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之举?”

在一旁扮作下人的的暗卫说道:“在下认为是有意。”

西门筝将茶盏轻轻放在桌上,“是吗,我怎么觉得是无意呢?”

影还是低着头,没有作答。

人群散场,西门筝起身。

“真是无趣。”

但一想到那位跟在仇若天身后的人儿,嘴上又笑着说。

“倒也没浪费这次出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府内仇清被仇文州拎过去责令了一顿,随后就被告知自己被禁足在屋内不得外出。

时间过去几天,这日仇清在屋内疯狂拍打门窗,妄图跑走。

因为今日是春日宴,这个剧情点对他至关重要,原身就是在这一天死的。

宴席百花招展,金玉帘箔,曜日高照。烟柳花树,香径春分,仕女点缀其中,手持纸鸢忙趁东风放飞;风亭水榭,流觞曲沼,公子爷杯盏交错,字字锁心眼。情态各异,乐声高唱,貌若天上白玉京。谁知惊声尖叫似一丝钢丝抛入天际,人静,风停。只见王家祖母跌倒在地,酒液洒落在旁,侍女惊慌扶起,但人久久不曾睁眼,一探,才发现没了鼻息......——《雨中人》

事后人们发现王家祖母刚才喝的那杯酒已被下毒,人们随即封锁国公府。

可一番探查无果后,就将注意放于在宴上随意走动的原主身上。原主百口莫辩,加之本来风评就不好,阴差阳错之下直接就被浸了猪笼。

毒是仇若天下的,锅是原主背的。仇若天想借此打乱王府阵脚,因为王家老母亲一死,王家就得为其守丧三年,不得踏入官场。由此而来,仇若天的劲敌可免一人。

就算自己现在没有去宴席上溜达,依照仇若天的计划还是会死。

那时只要扣个我哪知道你有没有出逃,那段时间没有人见过你之类的罪名,随便一说,就让人给放猪笼里去了。

仇清一脚踹上门,结果反倒让自己蹲下身子捂住脚。这破门什么时候这么结实了?他又一手砸上窗,疼得龇牙咧嘴。

光线逐渐偏离屋内,想必时间过去了不久,宴会定已开始。

仇清扒拉在门前,透过两门之间的空隙往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锁是在外面上的,无需钥匙,只要来一人就可以把门给打开,眼下他只得祈求有人来。

可这屋子太偏僻,野鬼路过都不愿看几眼,加之众人都在宴席上,哪来半个人影?仇清默默揉了揉已经发麻的脚,但他又不敢多用力,踹了一早上的腿脚还在隐隐作痛。

揉脚时却来了位他意想不到的人。仇孤雁从屋旁走过,脚下徐徐生风。

好不容易盼来个活人,仇清赶忙叫道:“二哥!”

看来是仇孤雁觉得宴会太吵,便想在府内寻个安静之处,路过仇清院子属实凑巧。他回头看了一眼,见到门缝内的那只发亮的眸子。

“二哥帮个忙!弟弟我内急!”

仇若天却在原地不动,目光平静看着门。仇清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算盘只得又大喊,“求求二哥帮我开个门,我想去茅房!”

前几天仇孤雁回府就听说仇清在街上撞店一事,对此他没什么表态,只是看到仇若天衣服上的污渍唇角微微勾起。

他没有理会仇清的话语,径直离开屋里人的视线。看到仇孤雁离开,仇清急得扒拉门缝,“二哥!二哥!你等等!帮帮弟弟我!”他在屋里哭嚎,奈何唤不回仇孤雁一步。

仇清在原地叫了一会,确认人真的走远后瘫倒在地,难道......自己真的要死了吗?

谁知头顶上传来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仇清仰望来人,背光而立,宛如救世主下凡。他直接喜极而泣,“谢谢二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孤雁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随后离开。仇清连忙跟上,走到院中,在一棵大树下仇孤雁却停下来,仇清也跟着停步,差点撞上前面人。

仇孤雁指着树下,幽幽开口:“就在这。”

仇清惊掉下巴,什么?古代人这么开放的吗?!

他胆怯开口,“可以是可以,就是二哥......你能不能转过去......”

“不能。”

仇清只得走上前背对仇孤雁,手放在裤子上面迟迟没有动作。他一天没吃没喝,哪来的尿水?可是后面如豺狼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身子不免打颤。

然后他使出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迷惑行为,指着不远处的空地叫道:“看!二哥!公鸡!”

随后仇清两脚往前飞驰,妄图跑出这个院子。

但他忽略身后人的身体素质,在仇清一脚迈出院子时,他的后领直接被提起,直接成为成老鹰叼小鸡。

仇孤雁那呈想面前人会突然跑走,脾气一上来,将人提到屋内直接摔到地上,疼得仇清倒吸凉气。

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便不给他开这个门了,仇孤雁当即抬脚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仇清顾不得后背的痛,一把抓住仇孤雁,生怕他跑了。

刚才自己的举动已经惹恼他,如果他一走,门被关上,就没有人能为他证明清白,落得个下毒名号,最后惨遭背负罪名。

他为自己的行为懊恼,可是眼下也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法子留下仇孤雁,只好胡言道:“哥哥别走,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弟弟我只是心悦于哥哥,想去那春日宴上给哥哥赢个奖品!”

仇孤雁没想到仇清还敢往他腿上扒,当即一脚踹开,“滚!”末了,又上前打仇清一巴掌。

仇清脸被打得偏向一旁,嘴角隐隐作痛,他伸手摸了一把,丝丝血迹淌在手背上。

这人下手还真忒重。

仇清知道,仇孤雁不喜原主也不是一两天了,但为了生存,他什么都可以干出。

这个道理在很早仇清就知道了,小时候亲生父亲家暴,母亲只能在一旁哭泣,即使被揍得鼻青脸肿第二天还是照常去上学。

他也曾寻求他人的帮助,可那人只是摇摇头叫他另寻他处。

“我们这每天要调解的人多了去,你妈那么大一个人,应该知道如何劝解他的老公……”

后面他明白,与其求人不如讨好面前的男人,至少自己身上的伤就会少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观学校,同学们会把他挤在角落。

污水,谩骂,拳脚无不向他身上招来。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老师的推托,亲人的冷眼只会让事态变得更严重。

后来仇清也只得照旧,附和他们的一举一动,强颜欢笑地撑过悲惨的童年。

好在一切都变好了,妈妈带走了他,他也换到其他学校。

换住所地方重新生活,没有人知道他之前的样子,也没有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可是心灵的创伤怎可一朝消除,每当遇到他人请求时,仇清只会答应。

一旦见到别人眉头紧皱,仇清只会认为是自己的错,只会下意识地去附和别人,生怕让人不高兴了去。

听罢仇清的话,仇孤雁冷冷道:“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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