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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端木汐一直以来又狠又毒,从来没这么服软过,秦毅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秦毅可以理解端木霜的心情,从来不会有人跟自己一样陪他聊天,带他出去走走,现在自己要走了他肯定会不习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端木汐。”

秦毅最后什么也没拿,端木家的庭院,是他熟悉到烂的风景。

他只想着奔向林巽,完全没有回头再看那个隐蔽的二楼,有个单薄的身影一直在那里等他告别。

“如果你要走,一定能看见我的吧。”

“为什么,还没过来道别呢?”端木霜指甲轻抠着扶栏上雕刻的花纹。

过了两年清闲日子,再次踏足都市,秦毅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好像这个世界的喧嚣都是与世隔绝的。

他只一个劲的往两人的小窝赶去,夜幕四合,当秦毅站在门前时,胸口发烫,觉得心脏快要跳了出来。

林巽见到自己会是什么表情呢?

门被打开时却出现了秦毅并不熟悉的面孔。

“先生,你找谁啊?”一个年迈的老人来开的门。

秦毅再次确认了门牌号,他怎么都不可能会记错的。有礼貌的问:“请问林巽是住这里么?”

“爸,是谁啊?”里面有年轻人出来。

出来的是个年轻女人,里面还有孩童的笑声,秦毅开始意识到林巽已经搬家了?

“请问之前这里的住户已经搬走了么?”

“以前这里发生过火灾,所以房东就把这里卖给我们了……”

秦毅脑袋突然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才会让林巽搬离了两人的小家。

“打扰了。”

林巽什么时候已经从这里搬出去了?那场车祸,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所以林巽也认为他已经死了么?

原本应该在监狱里的沈峪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林巽的身边、混迹在网云的内部?

有太多的疑题让秦毅一时无法连贯起来。

一辆车在秦毅身后慢行,好像是为了确认什么?

“秦毅!”许安最终还是喊了声人行道上的人。

秦毅回过头,只见车里的人在叫自己。

“果然是你!秦毅。”没想到真的是好友,许安非常激动,感觉跟做梦似的。“你特么该不会是鬼吧?”

“许安?”秦毅走近,见车里就许安一个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后面有车在鸣喇叭,许安催促秦毅:“先上车。”

晚上,沈家两老见林巽和沈峪亲密的一同回家,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林巽知道宋敏书在高兴自己和沈峪的关系,想着他们过来这段时间也没给过好脸,还是主动问了句:“阿姨,你们吃过饭了么?”

“吃过了。”沈峪给她打过电话说他们在外面吃,所以晚上就没等饭了。

沈峪一边给林巽接过衣服,一边问:“你头还晕么?”

“怎么了,林巽醉酒了吗?”沈知听见声响,从卧室里出来。

运营部晚上的聚会林巽是喝了点小酒,但没想到头有些晕。“还好,只是有点晕……”

“那我去给你做点醒酒汤。”沈知吩咐沈峪:“您先带林巽去休息会儿。”

林巽想拒绝,沈峪说:“走吧。”半拖着林巽回房。

“啊,我还是去厨房帮帮忙!”宋敏书看着关系融洽的两孩子,打心底里感到幸福。这不就是甜蜜的小两口模式~

沈知见妻子还唱起歌来了,也跟着高兴。

“没有这么严重。”到了房里,林巽随手拂开沈峪。

“有,你就是醉了,还要逞强。”沈峪扳过林巽的身子,想瞧见他闹别扭的脸颊。

如愿看到林巽盈白透着粉的脸,沈峪被林巽眼里的挑衅逗笑了,“醉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又不会笑你。”

林巽也觉得自己是喝多了,他从不知道沈峪居然是个这么爱笑的人。而且真的只是有些晕,但没到醉酒的地步。

更不想的是这样被沈峪搂在怀里,“我去洗漱……”

沈峪握住林巽推拒的手。

“可是我醉了。”

营销部胜利的庆功会上沈峪也喝了酒,但并不至于让海量的男人喝醉,像此刻一样……

“注意你的行为。”林巽伸手挡住沈峪即将靠近的脸。

“我非常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沈峪拉开林巽抵挡的手,贪婪的捕捉了林巽的唇。

“你放开……唔……”

沈峪当然不会放开,越是和林巽靠近,他就越想要汲取林巽的芬芳。

这阔别已久的味道真是该死的迷人。

哪怕嘴里都是铁锈味,沈峪也不放过林巽,“就当给我奖励不行么。”

刚获得新鲜空气的林巽再次被沈峪吻住,然后两个男人居然因为一个吻厮打了起来!

林巽的极力反抗只会让自己更加处于劣势,沈峪虽瘦,但身高上占了优势,几回合拉扯下来林巽居然被沈峪推倒到了床上。

弱势的一方遭遇人肉碾压,两人均气喘吁吁。

林巽红着眼瞪着上方的沈峪。

“你输了。”沈峪低笑着咬住林巽右耳耳垂,发自肺腑的高兴:“你还会再爱上我的,林巽。”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一番扭打,虽然喘着气腹部都疼,但沈峪觉得开心,甚至在下午的时候觉得自己跟林巽回到了从前……傅院长那边,原本已经放弃的病也重新制定了方案,如果这辈子注定要跟林巽绑在一起,哪怕是死乞白赖,都要先有命才能陪着林巽。

这边沈峪还未高兴完,就听林巽说:

“如果你觉得能亲吻我就是一种殊荣的话,”林巽的眼神格外清明,直视沈峪:“那我告诉你,你的价值够换我的吻。”

两人都懂,林巽指的是利用价值。

沈峪一愣,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说:“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沈峪的脸变了颜色,林巽却突然笑了,“沈峪,还亲么?”

沈峪无法回答。这个人,嘴里喊着他的名字,偏偏是又是在羞辱他啊……

双手被沈峪固定在头两侧,好在沈峪的脸近在咫尺连呼吸都能交换,林巽突然就自己凑了上去,像沈峪吻他那样,小心翼翼又细细品尝。

从开始的浅尝辄止到突破牙关,突如其来的震撼让上方的沈峪松了手,林巽竟抽出手来攀住他吻得更深……

相识那么多年,这还是林巽第一次主动吻他……

沈峪刚想回应,林巽却又拉开了距离,那双狡黠的眼里尽是清明,哪有半分情动?

“你真觉得,我还会爱上你么?”

“我觉得……”看着含笑发问的林巽,沈峪胸口涩涩,早知道这个人心狠不好惹,还是学不乖,“……我尽力了。”

沈峪真是觉得自己尽力了,得不到回应的感情,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哪怕自己也难受,但只要是能折磨到沈峪内心的东西,林巽就觉得痛快。

“早点休息吧。”

林巽起身准备去浴室洗漱。

沈峪抓住林巽,认真道:“我不要你的感情,只要能守着你就好。”

林巽想自己曾经也就是这么个傻瓜,现在才算明白,原来随意玩弄一个人的真心这么有优越感:“那有可能你这辈子都白守。”

“那我就把这辈子都给你,哪儿也不去。”沈峪连考都不考虑的接道。

哪怕对沈峪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林巽仍然被这句话触动,谁不想被人捧在手心一辈子。

尤其是他这样一无所有的人。

“那你就守着吧。”

夜里沈峪睡得极不安稳,最近几天突然降温让他的风湿疼得没法睡。

其实林巽也察觉了,离开展会的时候沈峪走路就有一点旧伤未愈的架势,到了车上他也是无意识的摩擦膝盖和小腿。

何况这么冷的天他还一动不动跟人切磋了个把小时的电竞赛。

痛的不仅是腿伤造成的风湿,还有受凉后发炎的腹部淋巴结,沈峪难挨的想自己是不是得了绝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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