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页(1 / 1)
('
“行,”祁晚颜没多想就答应了。
季寒亦一进门,就被祁晚颜的宿舍给震撼到了。
季寒亦退出去门,看了一眼走廊,是宿舍不是教室。
祁晚颜住的地方跟画室没什么区别。
屋内随处可见的,画布,颜料,画架,成品画,堆满了屋子。
还有没完成的半成品画,各种画架,大小不同的画布,没有规律的到处放。
屋内根本没地方下脚。
两米的长条桌,被他当成了调色盘。
两台空气净化器,即使常年不关,屋里还是有浓重的颜料味。
季寒亦终于理解了,昨晚上祁晚颜的那句话。
在这和回宿舍是一样的。
他真没说谎,真是一样的。
“你就住这里,”季寒亦其实有点不信。
“嗯,怎么啦,”祁晚颜带着他,通过‘重重障碍’去了洗手间。
季寒亦从洗手间出来,瞟了一眼开着门的卧室。
季寒亦发现,祁晚颜的私人用品,还是干净的,摆放整齐的。
“卧室还挺干净的,”季寒亦随口夸了一句,还知道收拾房间,不错。
“定期有阿姨过来打扫,”祁晚颜一屁股,坐在画架前,拿着刮刀在长条桌上,刮下颜料,在往画布上,涂涂画画的。
好像季寒亦就不存在一样。
“我真是高估你了,”季寒亦笑了,还以为,他自己会收拾房间,“你这人还知道找人打扫,”
季寒亦说话,祁晚颜才想起来季寒亦还在。
“我妈安排的,”祁晚颜专注着画布。
“你妈,还真了解你,”季寒亦说话间,溜达到祁晚颜身后。
季寒亦站到祁晚颜身后,看他画画。
看了半天,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画的,这是什么玩意,”季寒亦琢磨了半天,这也看不懂啊?
祁晚颜正在画的,不像是风景,也不像是人物。
祁晚颜的画,配色很绝,是那种大胆,少见的,具有很强烈的视觉冲击。
对于不懂画的季寒亦,看的云里雾里的。
“你怎么还在,还没走,”祁晚颜一画起画来,就会忽略身边所有事物。
季寒亦一说话,祁晚颜才想起屋里还有个人,以为他走了。
第6章 脸皮厚也得有个度
季寒亦也不理他说什么,自顾自的说,“你这屋里的画,怎么没有人像啊”
季寒亦看了一圈,大部分都是风景和一些不知所云的画。
“人有什么好画,我从不画人,”
“那你是没遇到像哥,这颜值的,”
祁晚颜被他问烦了,后头瞪他一眼,季寒亦的脸部线条是挺好看,那骨相也确实是少见的好。
祁晚颜看了他一会,说“我这画布可能,装不下,你那张俊美的脸,”
“你这是说我脸大呗,我这颜值从小到大,谁见了,不得夸一句,要不,哥给你当个模特,画个全身的,都行,”季寒亦冲他挑了挑眉。
季寒亦对自己的身材,可自信了。
一个月跑好几次健身房,请最贵的教练,才练出这一身的块。
穿着西服好看,脱了更好看。
“也行,刚好我们教室缺个模特,我跟学校说一声,你这身材能给个高价,”
“你可真能把哥豁得出去,”季寒亦还是有意的逗他,“哥只给你个人画怎么样,”
“你不是要开会吗?还不走,”祁晚颜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发火,这人太烦了。
“我点了外卖,记得吃,我走了,”季寒亦见自己,好像不怎么受他待见了。
他要是嘴不那么欠,祁晚颜还能让他在待会。
“行,你不要用,那眼神看我,我走,”季寒亦都走到门口,还回头提醒他,“别忘了吃饭。”
···
“季哥,你这表,”朱浩闲盯着他手腕上的表。
打季寒亦一进门,朱浩闲就看上季寒亦的表。
那表刚上市,价格跟他的跑车相当,朱浩闲特别喜欢。
“刚买的,”季寒亦看着朱浩闲盯着他的表,两眼都冒贼光。
“季哥,我用今天开的跑车,跟你换怎么样,我家老爷子最近限我卡。”朱浩闲太喜欢了。
“你喜欢,你拿去戴,”季寒亦摘了表,扔给朱浩闲。
朱浩闲欣喜若狂的戴上表,季寒亦突然叹了一口。
要是祁晚颜收到礼物,能像他那样高兴,该多好。
“怎么季哥,跟你家的艺术家吵架了,”朱浩闲难得在季寒亦脸上看到愁容。
“吵架就好了,他根本就不搭理我,”季寒亦郁闷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名表,限量的球鞋,衣服,反正我能想到的,都给他买,可他连眼皮都不撩一下,”
“人家是艺术家,怎么可能,跟我这俗人,喜欢的一样呢?”
朱浩闲兴奋的摆弄手表。
“话又说回来,你这次是玩真的,”这是朱浩闲此时最大的疑问。
他们认识很久,他没见过季寒亦谈过恋爱。
“嗯,”季寒亦郁闷的喝酒。
“卧靠,你以前从不动感情的?都是玩玩,就算了,”朱浩闲真是觉得离谱。
“见不着,就想他,”季寒亦笑了,那笑容好像是在嘲笑自己,那是他能控制住的。
“听说,他可是直的,不要在这样人身上浪费时间,”
“我也知道,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季寒亦一闭眼都是祁晚颜的样子。
梦里都是他。
“卧槽,你也有不理智的时候,”
在朱浩闲的认知里,季寒亦的理智的都不是人。
“我也是人,不是工作机器,我也想下班时,回家,有个人在等我。”
朱浩闲听了直挠头,只觉得头皮整整发麻。
这话也是能从季总嘴里说出来的。
“他可是来历不明,我都查不到他的具体信息,他的家庭背景,跟孤儿似的,”
“他有家人,在国外,”
“可是他的身份,显示没有任何家人。”
“你可要理智点,”
“谈个恋爱,要什么理智,就算是孤儿,又怎么样,”季寒亦不在乎祁晚颜是何身价。
他不也是从无到有,一路拼过来的。
季寒亦心想,他跟孤儿又有什么区别。
有个父亲,但从来没管过他,这是看他这两年事业起来,才有了联系。
“你这样太不理性了,”
“理性,谈个恋爱,要什么理性,”
“考虑两个人的爱好,生长环境,”
“工作要理性,见客户要理性,我踏马的谈个恋爱,也要理性,那谈个恋爱有什么劲,那我去谈项目得了,”
季寒亦攥着酒杯的手,慢慢的收紧,就好像下一秒,就把杯子捏碎。
“谈个恋爱,都不能随自己心吗?”季寒亦情绪很不稳定。
“那人家不搭理你,你就有意思了,你俩不合适,”朱浩闲适合泼冷水。
季寒亦本就心情不佳,朱浩闲更是火上浇油。
“我特么,就是喜欢他,看他就高兴,就愿意见他,我又没让他干啥,我又没让他非得喜欢我,”季寒亦放下手中酒杯时,杯子已经粉碎。
“疯了,”这是朱浩闲给季寒亦吓得结论。
“你有没有想过,他出现的很蹊跷,有没有可能,他接近你是有目的”朱浩闲总得祁晚颜是有目的接近季寒亦。
就当两个人在讨论时,包厢突然闯进一个人。
一个长相斯文,平时温文尔雅的男人,季寒亦见过几次。
温枝惜是朱浩闲父亲二婚妻子,带过来的儿子。
名义上是朱浩闲的哥哥。
可今天的温枝惜不像往日那样温和,眼睛怒视着朱浩闲。
“我们都分手了,你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朱浩闲惊讶的看来的人。
“我们聊聊,”温枝惜情绪失控,可语气是恳求。
朱浩闲提出分手后。
温枝惜才知道,他们在一起,朱浩闲那么讨好,哄他,爱他。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