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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么说定啦!到时候姜姜要陪我一起堆雪人哦~”
“沪城那点雪,应该堆不了雪人。”
“诶呀你先不要告诉我嘛...”
好歹让她留点期待值嘛T.T
真讨厌╭(╯^╰)╮
另一边,闻昭跟助理说了撤热搜的事情后,顺手点开了话题里热转最高的那个视频。
视频不长,也就一分多钟,因为拍摄者手抖,还有点模糊。但即便是在模糊的情况下,也半点不影响Zephyr那张脸的好看程度。
视频的Zephyr用食指勾下口罩,拧开水喝了好几口,因为仰头的动作脖颈拉得愈发修长,下颌线明晰锋利,微凸的喉结随着咽水的动作轻动了几下。末了他用手背随意揩了下唇上的水渍,重新戴上口罩。
很正常的一段,但是闻昭看着却也莫名口干起来,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好几口水。
视频中段,Zephyr身侧捂得严严实实的十一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指了指转播赛况的大屏,仰头问了他句什么。因着拍摄者隔得远,并没有录进两个人的声音。
Zephyr顺势俯身凑近去听小姑娘说话,那一瞬眉梢眼角都跟着软和下来。然后他又耐心的给小姑娘解答问题,说话时眸中温色极淡,淡到有些难察觉,但是却愈发叫人怦然心动。
说着说着,他还伸手捏了捏小姑娘渔夫帽上的猫耳尖尖,捏得自然又亲昵。
拍摄者大概是被Zephyr这个小动作可爱到了,很小声的说了句卧槽。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视频戛然而止。
原来Zephyr带女儿是这个样子啊。
难怪小姑娘喜欢黏着他。
这段视频其实透露不了什么信息,但是看得小闻总却有点明悟。
他又看了遍视频,然后点了下载,支着额头轻笑了声。
用没用心带人,确实不一样。
这声姜老师没叫错啊,改天还是要和他取取经,学学怎么“用心”带人才是。
小闻总敛了乱七八糟的思绪,重新投入进工作里。
之后季后赛进行的一个多月里,十一都没再见到姜熠,连视频电话都没打过一个,语音也是间隔很久才会回。
Laurel作为常规赛积分第一的队伍,季后赛前两轮是不用参加的,直接参与第三轮的总决赛排位赛。
排位赛打得算是有惊无险,但最后还是不负众望的稳住了积分第一的位置。排位赛中Laurel大部分是稳胜局,有那么两场是因为敌方队伍战术过于偏诡,胶着了好久才险胜。而还有一场,是因为Zephyr的腕伤突然发作了。
上场前十分钟的事情,疼到从手腕到指尖都抬不起来,打封闭都没用。姜熠当即指了程越让他上。
Silver也就这么很突然的完成了他的首秀。
比赛过程的惊险表过不提,最后没输,Silver还拿了个MVP。
为此Silver私下还缠着宁副队要了好一通奖励。
闹了这么一出,Zephyr腕伤的事情自然也就瞒不住了。为了防止媒体和营销号乱写,姜熠在比赛后亲自承认了自己手腕受伤的事情,说的非常言简意赅,三句话给轻描淡写带过了。
“打职业的正常职业病,手腕没废,不用担心,也麻烦各位媒体朋友别大肆宣扬。”
“退役就是今年的事情了,会不会打秋季赛不好说,但我会尽力在赛场上坚持久一点。”
“今天事发突然,各位担心了。在之后的比赛里看到Silver替我上场,非赛事失误的话,不用骂他。Silver是个很优秀的选手,大家可以期待下他的发挥。”
末了挥挥手,洒脱下场。
当晚他去许辞那里,许医生冷着脸给不听话的病人扎完针,冷冰冰的说再有下次,姜队这右手真的别要了。
姜熠直接问他还能参加秋季赛吗。
许辞冷飕飕地反问你觉得呢。
Fine,小姜队长表示了解,当即就用另一只能动的手给韩经理发了条他退役可能要提前的消息。
姜熠也没强求非要打完秋季赛才退役,打了这么些年职业,低谷有过巅峰也有过,什么荣誉啊奖杯啊都堆了一柜子了,世界冠军都拿过两次了。该经历的都经历了,所以他没什么执念了。
接下来的时间姜熠老老实实遵守医嘱,隔三天扎次针,每天训练时间严格卡在六个小时,超过了就会被那群弟弟们念叨个没完。
直到季后赛结束那晚。
稳住了积分第一,惯例要出去庆祝一下。姜熠这个老板很大方的说全场消费随意,他买单。不过因着他最近在吃药,今晚就不喝酒了。
其他人表示理解。
难得放纵,半个小时不到包厢内的选手和工作人员都喝嗨了。韩经理和教练抱在一起踩在桌子上鬼哭狼嚎,唐理和贺小晨这对幺儿组醉醺醺的猜拳互相给对方灌酒,潘潘抢了话筒撕心裂肺的唱着《青藏高原》……总而言之,场面那叫一个混乱。
姜熠被吵得头疼,加上一屋子酒气准着实不太好闻,索性直接溜到阳台上吹风玩起了消消乐。
他出来没多久,宁想也跟着溜出来了。
姜熠瞥了眼面色有些红,但是眼神还算清醒的宁想,“你居然没被逮着灌酒?”
“他们喝酒我喝水。”暖春夜里的风不冷不热,温温的拂在面上很舒服,宁想眯着眼享受着夜风拂面的舒惬,语调懒懒的:“我们队里尽是些酒后疯的,偏生一个个还酒量差,真是又菜又爱喝。”
话刚落音,包厢里间传来一句破音的“那就是青藏高——原——”,吓得姜熠手一抖,消消乐差点消错了位置。
他默了一瞬,“确实很疯。”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电人:闻昭。
姜熠微微扬眉,手指轻划过绿色的接听键。
“姜熠。”闻昭喊了下他的名字,压着轻/喘,似乎在竭力隐忍什么,停了十几秒才接着道:“临江路慕尔顿酒店,19楼1907室,现在可以过来一趟吗?”
“你...”姜熠微微皱眉,“你助理呢?”
“助理那边出内鬼了,我现在一个都不信。”小闻总就没有这么示弱过,声音软黏又轻飘,带着几分恳求:“现在我信得过的,能过来的只有你一个,可以麻烦你过来一趟吗?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姜熠捏了捏眉心,“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他对宁想道:“这边就麻烦你了,我有点事,今晚不回基地了。”
“好,去吧。”宁想也没多问,拍了拍他的肩膀,“注意安全。”
下楼后,姜熠先去了一趟最近的药店,然后拦车去往慕尔顿酒店。
十七楼往上就是贵宾房了,走廊的装潢都更为奢华。姜熠拎着装药的纸袋疾步走向1907室,不知为何,心跳有些快。
轻轻敲了两下门,半晌没人应声。他拧着眉加重力道拍了两下,正要拿出手机打电话,门咔哒一声轻响突然开了,从里头伸出一只湿漉漉的、冰凉的手把他拽了进去,又重重合上。
姜熠被苦橙花味道的信息素给糊了一脸。
他下意识就屏住了呼吸,扶住了玄关处的柜子才不至于被扑在身上的力道绊倒。软绵绵地挂在怀里的人浑身冰凉湿透,很快把姜熠的衣服也给浸湿了。他小心地半搂住闻昭让他不至于跌倒,眉头愈拧愈紧,“你这是冲了多久的冷水?”
闻昭顺势勾住他的脖子,Alpha身上暖热的温度让他既觉得舒适又难熬。他仰头看着姜熠,面色苍白清透,偏生眼尾红的厉害,故作轻松的语气调笑道:“没办法啊,假/性/发/情嘛,不冲冷水我没法清醒到等你过来。”
他边说话,边把头埋进姜熠的肩窝里轻轻蹭了蹭,发丝上滴下的水珠很快把Alpha肩颈那一块的衣服打湿,似有似无的冰薄荷酒味信息素勾着他,让他不自觉往腺体的位置凑。
还不等闻昭用牙齿咬开信息素抑制贴,他就被姜熠抵着头轻轻推回去。
他有些不满,“给点信息素都不行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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