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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安静的显得他的手机铃声格外刺耳。

他抿了下唇走到窗边,

“喂,秦管教,我妈出什么事了吗?”

“啊也没,”电话对面的人语气很熟稔,“但有个情况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一下。”

“嗯,”付然指尖有些用力地按了按手机边缘,“您说。”

“你妈妈按照时间算,明年差不多就能出去了对吧,你现在条件也好,不管她出去之后工不工作都没什么经济压力,七年也算不上与社会脱节,但我感觉……她每次和你会面之后都有些焦躁,主要就是表现在……会有点自残倾向。”

“自残……”付然闭了下眼,半晌才重新开口,“严重吗?”

“啊,不严重,我们这也不会让她们接触什么能伤人的东西,就是指甲不断抓胳膊上的疤,渗血了我们才发现,问了一下其他人说她常年有这个症状,一般都在会见之后,但好消息是据说这次是症状最轻的了,就稍微破了点皮,你想想这次是不是沟通有什么进步呢?”

挂了电话付然垂下手。

自残倾向……其实不是进监狱才有的。

可能是楼里空调开的太大了,他有点冷,于是拉开了眼前的窗户。

至于这次的变化……

难道是宫祈安吗。

夏日午后的热浪随即从窗外扑面而来,几乎让适应空调房的肺在刹那间有些窒息,但这个温度却有如实质般柔软地包裹住了倦怠的身体。

付然曲起一条长腿,侧靠着窗户垂下了眼。

*

这之后的几天,付然依就是按部就班的工作,顺便稀稀落落地看了点《将军冢》的片段。

但也只有宫祈安那个角色小时候的部分,甚至还是“毛坯版”,有的场景还是在绿幕前表演的。

这几天他和宫祈安也没有碰上。

虽然偶尔能看见对方的身影,但那中间一直隔着封闭的录音棚。

因为付然他们的工作时间普遍习惯从中午开始,而宫祈安仿佛朝九晚五上班打卡一样,每天定时定点九点到。

“没事,你以后下午晚上来也可以。”熊哥带着恨不得快二百斤的肉瘫在大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宫祈安喝了两口水,“相比起你们配得慢太多了,下午开始的话我还在这多占个棚。”

相比熊哥,他的坐姿就优雅多了,双手交叠搭在膝盖上,后背有些慵懒地靠着沙发,但也并不瘫软。

“哪还差你那点地方,天天溜得我上早班,”熊哥打了个哈欠,“哎一会儿晚饭你在哪吃?在这我就也给你叫外卖了。”

宫祈安手里随意捏着矿泉水瓶,忽然“卡啦”的响声一顿。

付然拎着包推门从棚里出来,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宫祈安头都没偏,跟熊哥说道:

“不用带我,我可能有约了。”

第6章 引狼入室

“约?和谁约啊?”熊哥忽然靠近笑的很暧昧,“是哪位大美女啊?演员?模特?网红?”

“……脑子是真脏啊。”

“嘿!那你当初那些绯闻是我传的啊?”

“营销号和狗仔的话你也都全信?那还拍过我把一个男的按在车里呢你怎么不信。”

“我靠你玩这么大的吗?!”

宫祈安“啧”了一声懒得回他。

“谁啊?”熊哥看他不出声抬手打了他一下,“说话说一半烦不烦。”

宫祈安又重重的“啧”了一次才开口:“宫永安,我当时越过他,去里面给侄子弄儿童座椅。”

“宫…你亲哥?我去,啥啊,无语,没意思。”

“…………”

宫祈安是真的不想再听他说话了,长腿一收站了起来。

付然今天彻底把《将军冢》的戏份配完了,也没再安排别的活,正想着回去路上买个菜。

结果一从棚里出来就和宫祈安对上了眼。

啊……合照。

面对只说过一次话的人要来这么开放的社交,太上难度了。

于是他下意识叹了口气。

结果就看见宫祈安的眉毛,被他这一口气叹了起来。

“……”

他不知道宫祈安还有多久能配完这部剧,这之后估计就没交集了,但反正照片迟早都是要拍的,于是他也仅仅犹豫了几秒,就径直走到了宫祈安跟前。

“然然配完啦?”熊哥边打哈欠边问他。

“嗯。”

“那玩去吧…哎等会,我跟你说年轻人别总窝在家里,你又不缺人要微信,这个年纪谈谈恋爱还不伤筋动骨多好啊,你像我这年纪幸亏英年早婚,不然都折腾不动了。”

但还没等付然说话,面前的宫祈安接上了:“按他那聊天水平,单身一辈子不成问题。”

付然:“……”

“微信都加上了?”熊哥倒是会抓重点,“你俩啥时候这么熟了?”

宫祈安:“说来话长。”

熊哥:“那你就不能长话短说?”

宫祈安:“就是很长,而且我着急吃饭。”

“靠!不说就不说,在这跟我烦人,赶紧去约人传绯闻去吧。”

宫祈安哼笑一声,双手随意地插着兜转头面向付然:

“约吗?”

付然:“……”

熊哥:“……”

付然是没想到宫祈安还会再约他。

“你别勾搭我们家崽子,然然你别……”

“约吧。”付然没什么表情地应了,也挺酷挺干脆的。

要不然还得他主动约。

熊哥无声指了指他俩:

行,就我多余。

这次他们坐的不是之前那辆商务车了,是宫祈安自己开车来的,是辆看上去低调但性能极其霸道的越野,招男人喜欢,路上好多司机都仰头挪不开眼,但贴了防窥膜看不见车内。

“我还以为你又得说不呢。”宫祈安打着方向盘。

付然摇头解释:“上次真是巧合。”

“行我信了,”正碰上个红灯,宫祈安朝副驾看去,“手怎么样了?”

“没事。”付然的话还是少,几个字几个字的利索,可能也主要还是不熟。

宫祈安没再多问,垂眼扫过他正虚握着手机的掌心。

很明显一个紫红色圆形伤痕。

谁都知道烫伤最痛了,这事不是人家说没事自己就真能当没事了,宫祈安收回视线。

遇到晚高峰了,车以龟速开始往前一寸寸挪。

“一会想吃什么,有忌口吗?”

付然:“没有。”

宫祈安:“那我就让酒店随便做……”

“去酒店?”付然转头看他。

“不是,去家里让他们送过……”说到一半宫祈安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转头瞥了一眼付然,然后直接笑出了声:

“你那什么表情啊?”

“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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