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时有个放在心尖上的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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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出入万华楼的次数明显变多,好友跟在他身后道:“你不会是看上那个花魁了吧。”

裴寂:“怎么了?不可以?”

好友搂着小妓,敲敲打打着手中折扇,道:“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他,他这个人看谁都一个样。”

“可怕可怕,你居然也被他迷住了。”

裴寂觉得好笑:“玩你的人去,少来参合我。”

好友怀中的小妓也捂着那人的嘴,道:“花魁人很好的,不许说他。”

好友惊奇的笑道:“你还会跟人还嘴了。”

裴寂看着两人打闹的模样,想着谢卿时会不会也这样。

但估摸着不会,他会用他那个烟枪跟和尚似的敲着他的脑袋。

想到谢卿时,他没心思跟着这两人耗,站起身又去了万华楼。

白日里的万华楼门窗紧闭拒不接客,但他不一样,他悠哉悠哉地走进去。

一脚踩进去,他便觉得楼中气氛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有人都站在大堂处,谢卿时坐在椅中,他手中的那支烟枪飘着袅袅白烟。

他拉住一个小厮问道:“这怎么了?”

“回官人,花魁的东西被人偷了,在找人呢。”

“什么东西?”

“首饰。”

“首饰而已,犯得着那么生气。”

小厮欲言又止,裴寂见他为难也不逼着他讲,放着人走了。

裴寂走到谢卿时身边,寻常总带着三分笑意的人此刻面色黑沉,没人敢说话,尤其是先前伺候过谢卿时的几个小厮,瑟缩着身子不敢抬头。

有人从楼上跑了下来,端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放下谢卿时面前,谢卿时接过打开一看,里头正是自己丢掉的那副耳坠。

吧嗒一下盒子被关上,谢卿时三步上前走到抖得最厉害的一个小厮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小厮被打得没站稳,又被谢卿时揪着耳朵提了起来,道:“我有没有说过我房里的东西不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跟着我要什么没有,偷我房里的东西做什么?!”

裴寂头一回见谢卿时发那么大的脾气,好奇是什么稀世真玉让他心疼成这样,他拿过盒子打开,结果里头装着的却是最不值钱红珠玉髓。

裴寂抬头瞧去,谢卿时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劲,那小厮的耳朵被扯得裂开淌着血,他哭着声道:“花魁饶命,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奴才母亲病了吃的都是金贵药,家里又有弟妹,俸禄根本不够,所以才想寻着妆台屉子下一些不值钱得东西拿去当掉换点钱。”

“你娘死了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还有一个镯子在哪?!说话!”

“在城西的街角的那家当铺里……”

谢卿时骂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找?”

另一些个人被骂的回过神,踉跄地跑出去。

谢卿时愈发用力拧着他的耳朵,沉声道:“你也不用你的脑子想想,什么东西我没有,独独留着那些做什么。”

“贵的你不拿偏偏那那些藏在底下的东西。”

小厮哭得喘不上气也不敢反驳,裴寂上前,握着谢卿时的手拉了回来,道:“你也犯得着跟个孩子生气,那些东西你想要我再给你添就是了。”

难得一见美人生气,裴寂也是觉得稀奇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那只当掉的镯子被找回,裴寂在烛光下看着这种甚至都不配给他们府中做地料玉,实在是搞不懂谢卿时到底在生气什么。

他身上随便甩出一点东西,都比这个玉镯和那个耳坠值钱。

后来裴寂才别人嘴里隐约听到几个闲话,谢卿时在意的不是那些不值钱的首饰,而是送首饰的人。

就跟看过的俗套画本子一样,官家小姐总是喜欢穷书生,卖身的花魁总有个放在心尖上的人。

裴寂没想到,谢卿时也不例外。

那人叫秦安,是与谢卿时有过婚配的人,如果不是谢家获罪牵连秦家,不然两人早已成亲哪有今日万华楼花魁。

因为这事裴寂与谢卿时吵过好多次,他跟个疯子一样质问谢卿时到底把他当成什么。

他花重金每日讨好的人,原以为是两情相悦结果心里头装这一个人。

难怪他看谁都一样,对他还是对别的客都一样。

他还以为,前几日的温情只是单对他一个。

裴寂发疯,谢卿时也只是淡淡看着他,由着他去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寂着人去差,发现秦安早已另娶他人,裴寂私底下去见过,秦安的妻子是个温和的小双,与谢卿时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

他将所见之景尽数告诉谢卿时,谢卿时却没有想象中大发雷霆,抽了口烟什么也没说。

他就这样冷着裴寂,裴寂也不惯着他,再也未曾来万华楼寻他。

四楼又变得冷冰冰的,毫无生气。

曾经炙手可热的花魁无人问津,当初平阳侯世子一掷万金的趣闻还未消散,也没人敢在此刻触及他的矛头去寻那位花魁。

楼里的人惯会拜高踩低,虽说谢卿时算是楼中魁首,但前些日闹的那一出还是有些人不满他的作为。

送来的吃食也没有之前那般精致。

谢卿时看着那些前几日便见过的菜式,没动筷子。

温热的掌心从后拖起谢卿时的下巴,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闹了那么大一出,朕也是听了一耳的热闹。”

皇帝高大的身影遮住地上的谢卿时,他蹭着皇帝柔软的手掌,道:“让皇上听笑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几月小侄闹得厉害,也是累了你。”

皇帝坐下身,谢卿时顺势躺在他怀中,他抽着烟,轻声道:“皇上常来看看我,什么都好说。”

谢卿时忽然翻身坐在皇帝腿上,双手搂着他的颈,笑道:“我替你照顾侄子那么久,皇上想好了要怎么补偿我?”

大手从衣摆处往里探,在白嫩细腻的皮肤上游走,他扣住谢卿时的肩,脑袋埋在他半露不露的奶乳内,嗅着谢卿时身上幽幽清香。

皇帝拉开谢卿时松散的腰绳,衣裳散开,光滑的布绸从谢卿时肩上滑落。

皇帝蹭着谢卿时的软乳,鼻尖抵着白肉上的红珠,舌头探出轻舔两回,直接将奶首吃进嘴里。

谢卿时垂眼看着怀中吃奶的皇帝,俯下头吻在皇帝额首。

他的下身是空的,雌穴这几日没被疼过,艳红的色泽褪去,只剩嫩嫩的粉。

肥嘟嘟的蚌唇贴在皇帝胯间,那鼓起的地方被汁液濡湿,藏在衣裳下的东西愈发迫不及待。

皇帝单手环着谢卿时的腰,另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封,藏在里头的阳茎弹了出来,直冲冲地撞上软穴。

“皇上……”谢卿时缱绻的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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