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你喜欢他!他回来了就要替他守身如玉是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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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磅礴,路上行人神色匆匆急着避雨,谢卿时呆愣地走在路上,任由雨水浇灌,一步步缓慢地走回万华楼。

大门被推开,里头温暖的热气铺面而来,有人看见他,叫了一声。

“卿时……你怎么……”

喧闹的声音静了下来,齐头望向门口狼狈不堪的谢卿时。

他没有说话,雨滴坠在地上,洇湿脚下的地。

眼前视线糊了又糊,有人朝着自己这走了过来,看不清脸。

温热的怀抱兜住了他,谢卿时再也撑不住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再睁眼时周围一片漆黑,连一丝光亮也无。

谢卿时从床上下来,门被突然推开,外头的暖光照了进来。

谢卿时抬起手挡在眼前,等缓了缓适应这束光亮后才放下手。

“走啊卿时,我带你回家。”

外头进来一个人,光从后头照在那人背上瞧不清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站在自己面前伸出了手。

谢卿时愣了愣,仰起头,不自觉将手搭了上去。

他拉着谢卿时往前走,走进光亮处谢卿时听见一阵嘈杂的声音,再抬头,谢卿时发现拉着他的人竟然是秦安。

谢卿时猛地把手甩开,他下意识去找裴寂,一转身眼前场他看见房内突然出现四个男人,他听见男人的嬉笑,油腻的双手抓上他的衣摆。

“裴寂……”谢卿时嘴唇颤抖,身上的衣服被人脱了下来。

“不要!”

“裴寂!”

“谢卿时!”

谢卿时猛地睁开眼,裴寂愤怒的面孔映入眼帘,他抓着谢卿时衣领将人从被里拽起,怒道:“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我连碰都不让碰?”

“你去见他还瞒着人不许告诉我?嗯?”

“见他一面回来开始要替他守身如玉了是吗?谢卿时!说话!”

“你不是说你不做妾不做寒门妻吗?现在巴巴的凑上去做什么?人家看你了吗,冒着大雨淋湿走回来,瞧着一家四口是想加入还是想怎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谢卿时!”

裴寂咬牙切齿,一连串说了那么多,谢卿时脑袋发沉胀痛,听人讲话模模糊糊,只看得见裴寂那张嘴开开合合,做不出半点反应,神色淡淡。

裴寂受不了他这副不说话的样子,他宁肯谢卿时现在跟他大吵一架,也不愿意他一句话也不说。

怒火中烧无处可泄,裴寂抄起边上的药碗砸了出去。

白瓷撞到墙上四分五裂,漆黑的汤药洒进软毯内,门突然被打开,有人提着衣摆小跑进来。

“官人。”

裴寂回头,卿荷瞧见他笑了笑贴了过来。

“做什么?”

卿荷浅笑:“官人消气,花魁只是一时没想开罢了,妈妈让咱们带官人下去喝口茶,等花魁想开了再把他带下来给官人赔罪。”

裴寂回首看了眼,谢卿时仍旧不为所动。

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荷上前揽住裴寂手臂,“官人,三楼收拾好了,就等官人去。”

裴寂冷笑一声,“你就守着秦安守到死吧你。”

裴寂随着人走了,门被关上,房内彻底安静下来。

谢卿时的头痛得要死,淋了场雨回来起了热,身上哪哪都疼得厉害,裴寂走了也好,他能独自缓缓。

谢卿时蜷缩在被内,抱着自己的身子发抖。

他从未想过再见会是这样的景况。

曾经让他撑着在楼里活下去的人居然破烂不堪…

家中落罪,明明犯错的不是他,结果大哥好好活着娶妻生子,秦安也好好的,只有他还乱成一团浆糊。

好恶心啊……

谢卿时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乱七八糟的梦做了一大堆,醒来时身边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盏烛火。

裴寂走了,没人敢来找他,老鸨嗜钱如命,他现在赚不到钱,连口热水也没有更别说一个烛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没给他药吃,身上的热还没退下来难受得很。

正想躺下去,外头却响起小丫一阵撕心裂肺地哭喊。

谢卿时心中一惊,顾不上身体发软踉跄地推开门。

小丫被四五个汉子抓着,脸上泪水横流,老鸨站在一旁垂眼瞧着面色阴沉,卿荷身上穿着不知道是谁的衣服,笑眯眯地站在老鸨身边。

小丫看见他,挣扎脱身哭喊道:“花魁。”

她跑到谢卿时身边,躲在他身后擦着眼。

“做什么。”谢卿时皱着眉倚在门边撑着自己。

卿荷转过身噙着笑道:“有人看上这丫头要包回去做妾,出价高,自然要卖出去咯。”

“她还小,能成什么气候。”

老鸨捏了捏眉心道:“我这不养闲人,你病了两三天我少赚多少,这孩子也不接客只伺候你,有人出价收回来贴点用。”

卿荷:“花魁别气,一个丫头而已打死了也不值得,改日好了我也给你挑个新的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卿时嗤笑一声:“裴寂没留在你那吗?”

闻言,卿荷笑吟吟的脸都变了。

瞧着他的脸色不对,笑着道:“少来动我这的主意,你最好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活计藏好了。”

老鸨面色一凛,“你要挟我。”

谢卿时无所谓道:“你敢卖私盐还怕死?我在皇上那替你蛮了多久你自己也知道,你再来动我边上的人,大不了一起死。”

谢卿时猛地将门拉上,留下几人呆在门外。

老鸨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转身下楼。

卿荷跟在她身后,不敢言语。

“娘的,婊子也敢跟我拿乔上了。”

“妈妈别生气。”卿荷让人搬来椅子给老鸨坐,他捏着老鸨的肩轻声安抚。

老鸨:“你也是没用,一个男人也留不住白白让人看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荷委屈又不敢说,上次裴寂也就到他那心不在焉坐了一会,这次原以为他在气头上可以把人要过来,结果谁知道这二世祖才下四楼就把他手甩开自己回去了。

老鸨沉思半晌,道:“谢卿时不能留,你找几个孩子明个在街上讲谢卿时与皇帝艳闻。”

“这……”卿荷有些犹豫,“会不会牵连到我们。”

老鸨笑了声:“我在楼里数十年,你以为那些绯闻艳事都是意外被人传出去的吗。”

万华楼在盛京立脚数年,背后数不清靠着的达官贵人,他们来玩,楼里保密,大家相安无事,如果不是刻意被人授意又怎么会传到外头。

贵人清高,想玩又厌恶流言纷扰,只会打死那个与他有染的妓子以证清白。

她靠着这招,搞垮了一个又一个不服她的妓。

她向来与谢卿时不对付,今个能拿这件事来要挟她,保不齐哪天就会说出去,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舍谢卿时一个她安心。

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谢卿时就会有第二个,有钱什么人买不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晨光熹微,谢卿时睡得昏昏沉沉,忽然被人摇醒。

“花魁……”

谢卿时缓缓睁开眼,脑袋正痛着。

小丫怯生生地看着他,谢卿时坐起身扶额。

还没退烧……

还不及问怎么了,他突然被人架起拖着往外走。

谢卿时垂着头,视线中出现一双用金线绣着团云纹的玄色长靴。

“带走。”

裴寂冷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谢卿时费劲的抬起头,撞进裴寂浅珀色的眸子里。

“裴寂……”

裴寂转身就走,半点眼神也没留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官兵架着他往下走,不止是他,一路上都是才睡醒被抓出来的人。

脑子来不及思考,便被洗了一把冷水的脸,把人洗清醒了。

“去,跟着外面的人走。”

官兵推了他一把,谢卿时撑着身子呼出一口热气走出楼,才发现外头不知什么时候早被官兵包围起来。

小丫紧紧攥着谢卿时的衣摆,瑟缩躲在他身后。

他们一行人尽数被压进牢中,小丫还小,被扯着领子要扔到别的牢里。

谢卿时扬起笑走了上去,“官爷。”

纤纤玉指拂过那人的下巴,官兵瞪着谢卿时的手,恶声道:“干嘛?”

谢卿时笑道:“这孩子小,我还没教好仔细冲撞官爷,让官爷大早上惹了一身晦气。”

“让这丫头跟我一道。”

谢卿时凑得很近,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那人脸上,手中骤然多了一个温热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值几个钱,官爷带回去讨夫人开心。”

低头一瞧,是个满翠绿的翡翠镯子,官兵轻咳一声,把小丫往他怀中一推,随后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继续去处理别人。

谢卿时松了口气,才牵着小丫跟着人往牢里走。

裴寂站在他们身后,阴沉着脸远远看着他们。

谢卿时打量着这地方,一张桌子两条长凳便是里头所有的东西了,黑漆漆的地唯有上头的带着铁栏的窗户带进来几丝光亮。

谢卿时蹲下身,手指蹭着地上的黑灰往小丫脸上擦,他道:“还没出去前,没叫你说话,不许出声。”

小丫点点头,谢卿时将她整张脸涂满黑灰后,放下头发揉了揉,看起来脏兮兮地才停手。

谢卿时靠着墙边坐下,小丫噔噔跑到他身边坐下,他合上眼捏捏眉心问道:“怎么回事。”

小丫:“他们说,有人昨个夜里击鼓,说是楼里有人买卖私盐……”

凤目忽地睁开,“有说是谁吗。”

小丫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里只有他与卿荷知道老鸨倒卖私盐这个事,卿荷事事捧着老鸨没可能告发,他自己还发着烧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谁又知道这事?谁去说的?

谢卿时垂眸正想着,被打得浑身是血的老鸨被人拖了过来,她浑身乱糟糟的,往日竖得精致无比的头发被人扯散团成结随意垂在脸边。

小丫惊得泄出叫,又猛地捂住自己的嘴。

老鸨听到动静,僵硬地转过头,鲜血从口角里涌出,有气无力咒骂道:“谢卿时……你不得好死。”

谢卿时冲她笑了笑,道:“进了你这个地,我就已经不得好死了。”

裴寂跟在他们后边,沉声道:“关起来去楼里查。”

谢卿时仰着头看他,裴寂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撇过脑袋。

目光对视上,裴寂别开眼走了。

谢卿时笑了笑,又靠回墙边休息。

他的烧一直没退,人难受得要死,坐在牢中这种阴湿的地方他也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期间裴寂来来回回了好几趟,谢卿时都在睡觉,裴寂还特地脚踩得砰砰响,然而,谢卿时仍睡得很死。

于是,平阳侯世子被活生生气走了。

他醒了一小会,看见小丫还在怀中又接着睡了。

朦胧间,他好像听到边上传出压抑地呻吟混合着颤抖地哭声。

谢卿时睁开眼,这声音更明显了,不止边上,这整个牢中都充斥着这种声音。

男妓急促娇媚的喘息混合着黏腻的水声透过薄薄的牢壁传入谢卿时耳里,时不时还混杂着男人低声的叫骂。

他太清楚这是什么声音了。

这牢中的人暗无天日,狱卒就是最大的,在里头被人怎么摆弄都无人知道,想过得好点使银子卖皮肉都行。

寻常来牢中的都是群五大三粗的犯人,他们这种专门细皮嫩肉专门伺候人的不多。

买卖私盐这种事牵连不到他们身上,只要老鸨肯招,那他们顶多关两三天便能出去了。

这难得的两三天,他们没有人能逃得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他自己也不例外。

几个官兵解开牢房上的链子,嘻笑地走了进来,谢卿时勾着笑主动迎了上去。

有人直接捧起他坐在木桌上,谢卿时环着他的颈,双腿夹在男人腰上。

男人眯着眼,眼中是掩盖不住的酒色气,他道:“万华楼的花魁啊……之前只在楼下遥遥见过一面,现在凑近看,确实不负这个名头。”

谢卿时伸指点在他鼻尖,道:“喜欢吗?”他附耳,“今夜带我认识认识你这几个兄弟。”

男人激动欢呼出声,有人从后环住谢卿时的腰,两手隔着衣揉上胸前绵乳。

身前男人吻上颈间吮吸,谢卿时抱着他的头,脑袋微仰轻轻喘息。

他们人有些多,桌子小挤不进那么多人,百无聊赖间,看见缩在角落里的小丫。

“诶?!这怎么还有一个?”

男人跨步上前,突然腰间被往后一拽,他转过头,只见一只白皙的足趾翘起,勾着他的腰封。

谢卿时睁着眼,明艳精致的脸孔笑着望向他,道:“官爷,我还不如那个脏兮兮的孩子吗,舍得去找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卿时伸出手,那人便被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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