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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嗓音,轻柔,绵软,委屈巴巴。
周进心都化了,曾经的天之骄子,清冷的高岭之花,正软绵绵地埋在他怀里撒娇。
这样的沈书黎,他从未见过。
好喜欢。
周进忍不住把人抱紧了些,下巴蹭着沈书黎的软发:“我没有躲你。不要这么想。”
沈书黎刚才的话,让周进心头一酸。
多傻的人,竟然也会低头,对他妥协自己的原则。
周进躁动的心平复了下来,化为满腔爱意,他低头亲吻沈书黎的额角:“你值得最好的一切,值得被珍重对待,所以不要轻易妥协,轻易就献出自己。”
沈书黎有些不知所措,微微难过:“那你为什么不抱我了。”
周进咬紧牙,强忍着,满脑子都是好可爱。
他喉结艰涩地滚动,突然在被子里动了下:“因为一抱你,就会这样。”
沈书黎脑子宕机两秒,脸瞬间爆红,他闭了闭眼,最终选择默默地从周进怀里退出来。
周进胸膛轻颤,觉得好笑。
这时候怕了?
他故意往前几分,掐着沈书黎的后脖颈,不让他溜走:“都是男人,沈少爷别见外,来打个招呼?”
沈书黎眼尾都绯红,就那样抬头,似娇似嗔地轻瞪了他一眼。
就好像在骂他流氓。
周进感觉一股血液从心口,直冲向全身,大脑兴奋得要炸了,劈里啪啦地放着烟花。
他一把扯住沈书黎的胳膊,将他往怀里拽,嗓音沉得厉害:“抱歉,有点忍不住了,先给我点甜头。”
沈书黎心跳剧烈,胸膛都好像要被震开,掌心也发麻。
他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要被烫化了,最终硬着头皮,轻轻回抱:“可以多给你点甜头,要么?”
周进一低头,就对上沈书黎一双失焦的双眼,他脑子轰隆一声,理智坍塌。
第48章
沈书黎缓过那股劲儿来后, 才后知后觉地觉得没脸见人,他脸上的红潮久久不退,就那样窝在周进怀里。
但又忍不住回味, 手心似乎还隐隐发烫,耳垂被咬过的地方, 也泛着细密的痒意和灼热。
沈书黎不是重欲的人, 他从来不知道, 还能这么舒服。
周进腾出一只手, 把两人都收拾了下,这才安稳地抱着沈书黎睡觉。
他一只手轻拍着沈书黎的背, 像哄小孩儿似的,温柔低喃:“不要多想了, 你只需要相信,我想让你幸福,想让你每天脸上都挂着笑, 觉得日子很美好, 心里有盼头。”
沈书黎心都化了, 这男人也太会哄人了,就往他怀里缩了缩, 轻轻嗯了声。
周进感觉他像一只小猫,忍不住低头吻在他额间:“阿黎啊,我的阿黎, 好娇……怎么这么娇……”
沈书黎讨厌被人说娇,但周进这么说他时, 心里却莫名欢喜, 手都搂得更紧了些。
觉得他娇的话,会更宠他吗?会更疼他吗?
那他想变得更娇一点, 多骗一些这个人的爱。
这一晚,沈书黎睡得很香,还做了一个很香甜的梦。
醒来后不记得梦的内容了,但心口那种温暖的感觉久久不散,他懒懒地坐起,眯着眼睛发了会儿呆。
身旁的半边床,温度都发凉了,估计周进早就起了。
沈书黎下床穿鞋,随意一瞥,果然又在床头柜上看见了一朵纸玫瑰。
最近这段时间,周进每天早上,都会在他的床头放一朵纸花,而且是不同种类的纸花,做得非常精巧。
每天晚上,也会抱着他,跟他聊一些放松愉悦的话题,哄他睡觉。
沈书黎幸福得都快觉得不真实了。
他浅笑,拿起那朵纸花,指尖抚弄几下,又珍惜地放进一个抽屉里收好。
之前他还在纠结,周进是不是在故意疏远他,但经过昨晚,沈书黎放心多了。
不管怎样,他都应该选择相信周进。
本来是这样的。
直到晚上,天快黑的时候,沈书黎收到周进的短信。
周进:我今晚不回去了,这段时间都会住在农场,阿黎睡前记得喝热牛奶,还有泡脚,安眠
沈书黎难以置信地捧着手机,神色逐渐有些受伤。
半晌后,他缓缓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有些很恨地咬牙。
这让他怎么能不多想?
他真的搞不懂周进。
—
周进已经连续两三天都睡在农场了,结婚后跟沈书黎两人睡一铺床,习惯了,现在让他自己睡,他总觉得身旁空唠唠的。
偶尔周进还会失眠,他只能安抚自己,再忍一忍,马上就到沈书黎生日了,只要过了生日,他就回去睡。
主要是两人睡在一起,他真的忍不住。
之前虽然尝了一次甜头,却好像望梅止渴一般,让他的心火烧得更旺了。
就那天晚上,他半夜醒来时,发现自己迷迷糊糊中,按照本能,把沈书黎那啥了。
搂着香软的人,他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老实的。
当时周进还以为在做美梦呢,要不是想上厕所,突然被尿憋醒,他可能会在梦里把沈书黎那啥,干下混账事儿。
周进瞌睡都被吓醒了,自己都觉得离谱,他是什么急于配种的畜生吗?
后半夜他小心翼翼地帮沈书黎把衣服穿好,自己麻溜地去沙发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就打算跟沈书黎分床睡,但又怕沈书黎多想,所以就借口农场这边快要开业了很忙,搬了出来。
已经过了几天了,他好想沈书黎啊,想到快要枯萎了。
周进干着活儿正出神,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一瘸一拐地进了农场,眼神轻飘飘地往这边瞥了一下,又很快收回,脚步不停歇地往屋里去了。
周进瞬间活了过来,丢了东西就往那边跑。
沈书黎是来给他送饭的,本来他也忙,忙着完善农场改造后的商业企划,还有做网站宣传,应该是沈妈妈来跑这一趟的。
但他已经两天没见到周进了,他想得要发疯了。
所以,沈书黎硬是在这个大雨天,顶着凛冽的寒风出了门,又怕保温盒在路上凉了,他特意穿了厚重的羽绒服,把保温盒放在衣服里暖着。
等见着了周进,除了觉得开心外,更多的却有一份酸涩,让他难忍委屈。
只在门口看了一眼,扭头就进了屋。
身后传来脚步声,沈书黎知道是周进跟进来了,但他暂时不想理这个人。
于是放下保温盒,沈书黎看也没看周进一眼,就闷头往外走。
周进一把扯住他胳膊,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偶尔也会嘴笨,比如现在。
沈书黎没回头,但停住了脚步,他要看看周进会说什么。
结果等了一会儿,屋里还是寂静无声,沈书黎有点赌气,更委屈了。
突然一个拥抱缠了上来,他顿时一愣,缓缓睁大了眼睛。
周进什么都没说,只是从身后抱着他,用脸蹭着沈书黎的脸,嘴唇轻轻啃咬着青年柔软的耳垂。
沈书黎很快红了脸,忍住想要出口的呻.吟,有些别扭地缩了缩脖子。
痒,好痒。
周进却用嘴唇追着他,含住他的耳廓,又用舌尖打着圈舔舐着。
他的手,一只搂着沈书黎的腰,另一只从沈书黎的肩膀上方穿下去,将他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这个姿势,具有极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性,而周进唇上的动作,更是毫不掩饰他带有浓重情.色的欲.望。
沈书黎腿都软了,半边身子酥酥麻麻,只能那样软绵绵地往后靠,靠在男人身上。
好一会儿,周进才停下动作,他沙哑着声:“不跟我说说话吗。”
沈书黎脸上红潮未褪:“你想我说什么。”
周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随便什么都好,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沈书黎心里泛酸,这人先斩后奏从家里搬出来,都没问过他的意见,现在又这样,算是怎么个事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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