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欠债鬼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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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元邱叫来了刘老板,指着那瓮问他:“这古瓮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刘老板毫不思索的回答:“你说这瓮呀,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花了几万块买的。”

再进一步询问瓮的出处时,刘老板说瓮是来自于贵州苗寨,朋友带回来之后,刘老板看着喜欢就花双倍的价钱转了过来。

听到这里,我瞬间恍然大悟,问题果然就出在这个古瓮身上。

刘老板,元邱,胖子都疑惑不解,想不通这瓮有什么神奇之处。

我让刘老板把这古瓮取了下来,然后让胖子闻一下,这里面有什么味道。

胖子把鼻子凑进去吸了几口气,喃喃自语着说:“有蛇的味道,草药的味道,还有蜈蚣之类的气息残留。”

“苗疆养蛊人……”胖子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奥妙,马上惊呼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点了点头,正是蛊。这瓮出自于少数名族苗族之地,自古以来,苗族最神秘的就是养蛊人。如果我猜想没错,这瓮之前的主人,是苗族的一位蛊师。里面所豢养的,也是一些蛇虫鼠蚁之类的蛊。在蛊师死了之后,这蛊几经波折,到了刘老板的手里。

虽然主人不在,但这瓮里经过长年累月无数毒虫的厮杀,早已形成了虫之灵气。而且这瓮又摆在屋子的五鬼方位。刘老板一家子天天晚上做噩梦被蛇虫撕咬,想必就是瓮中的虫灵在作祟。

这为堪舆之中不为人知的一面,虽无关风水,但其威胁却大于一般的风水形煞。

“原来是这玩意在整蛊作怪,难怪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出根源,根本就和风水没关系呀。”胖子咧嘴嘀咕道

刘老板一听这瓮居然这么危险,马上就打开橱窗,拿出这瓮砸了。

“不可”胖子和我异口同声的阻止。

“干啥,这瓮值不了几个钱。砸了总比留在这世上祸害人好”刘老板以为我们是心疼这瓮的价值。

“不是值不值钱的问题,而是你这样砸不行。”胖子挖着鼻孔道:“你这样砸了这瓮,恐怕虫灵不仅不会消失,还会附在你屋子的其他地方伺机找你报复。”

刘老板犹豫半响,问胖子:“那胖师傅你说应该咋办好。”

胖子道:“最好的方式就是用符法把里面的虫灵禁锢,再以柚叶清洗,帝钱镇之,就可慢慢的磨灭残留在瓮中的毒虫气息。”

若是常人,可能会说,拿狗血鸡血之类的,或者放在太阳下暴晒就得了。但这样的方式……说直白了,就是半吊子才会想出来的。有些灵体附在上面的古董,不仅不会怕血,反而见到血腥味之后还会变得越来凶。比如说这瓮吧,以前养的是蛊,你放血进去,恐怕不仅降服不了毒虫,反而还会激发他的凶性。至于说放在太阳底下晒,以阳气磨灭阴气,这不失为一个方法。但这样会损失一样文物的价值,而且天气不是你说了算的,会出太阳自然也会下雨。有灵气的东西放在屋子外面,也容易招惹到其他灵体投宿其中,狼走了,可能比狼还猛的老虎又被招惹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胖子说出的,先以符咒禁锢虫灵,让它无法作祟,然后以柚叶清洗,再以五帝钱镇之。

众所周知,柚子叶本来就为驱邪净秽的东西。就连我们道士画符,拜神,都必须先用柚子叶洗过手才行。而五帝钱是清朝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最兴盛的五个皇帝年间铸造的铜钱。外圆代表天,内方孔代表地。集天地人三才之力,托五帝之盛威,是挡煞,化小人,同时也是驱阴的至阳之物。以五帝钱的至阳帝威,化解区区的虫气,自然不在话下。

胖子画了符咒,烧在瓮中,禁锢了里面的虫气,又吩咐刘老板在瓮中放上五帝钱,来净化这虫灵。

可刘老板听了之后,连连摆手说:“这玩意我不敢要了,你们想要的话,就送你们得了。”

我和胖子楞了下,你送这玩意给我们有啥用,我们又不是收藏家,又不养蛊,送给我们不是白白糟蹋嘛。

“我要,送给我吧。”这时候元邱双手一接,把瓮给接了过来,然后朝我们轻轻一笑。

我也轻轻一笑,点了点头、元邱这样做,其中大有深味。若换我和胖子,肯定不会接这个瓮,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受之也有愧。可是我们不接,刘老板这生意人难免会生疑。

你口口声声的说没事了,但是我送你又不要,说没鬼,谁相信是吧。

所以。元邱这时候接过去,恰到好处的替我们解除了尴尬,同时又博得了刘老板的好感,让他脱手这个烫手生芋,真可谓是一举两得。

果然,在元邱接过这个烫手生芋之后,刘老板对他的态度也大为改观,接下来,就是生意场上的一些客套话了。

我和胖子听不惯生意人的这套,跑出了外面,任由屋子里的两个人嘻嘻哈哈得联络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过多久,刘老板春光满面的走出来了,一出来,就从怀中掏出了张支票递给我和胖子。

“刘老板,你还是过一段时间,确定了没有再作恶梦之后,再给我们吧。”我没有接过刘老板手中的支票。让他确定没事之后给元邱,再让元邱交给我们。

解决了问题之后,我们三人推掉了刘老板的饭局,走出了他的房子。

路上,我疑惑的问元邱:“你就真敢把这瓮拿回去,不怕我们刚才是瞎说骗刘老板的吗?”

元邱哈哈一笑,拍了拍胸口,只说了五个字:“我相信你们。”

“对了,伟强哥,这是给你的”元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递给胖子。

胖子盯着这张卡看了许久,问元邱:“这是啥玩意。”

元邱挠了挠头说:“这是花店的卡,我用我爸的名字在那拿了一张,以后凭着这张卡,你可以任意的在花店里挑花,都不用钱。但有限制,一个月只能拿十束,多了不行。”

元邱的话说完,我瞬间在心里提升了对他的印象分。准确的说,是佩服他做事的手腕。胖子喜欢司丽晶这是全校皆知的事情,而胖子偶然间总是抱怨没钱送花给司丽晶。如今元邱送这张卡,无疑就是投其所好,满其所足,而且又没有直接送钱这么俗套。

“哈哈,哥们,有点意思。”胖子乐得哈哈一笑。

元邱缅甸道:“其实没啥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啥意思,那下次你记得给我整份够意思的吧”胖子眉头一挑,猥琐道

“额,”元邱被胖子的话憋的脸一红:“那啥,我想起我妈煮了汤等我回去喝,就先走一步不送你们了。”吓得落荒而逃。

我望着元邱落荒而逃的身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以前,我和胖子跟着青松叔去有钱人家办事的时候,那些阿谀奉承者和收礼的人总会来上这么一段。

收礼者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送礼者吓得连忙摆手::“你千万别误会,其实我没啥意思。”

“你这人真不够意思。”

“哪里哪里,这只是意思意思。”

“这叫我怎么好意思。”

“您千万别嫌弃,这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就只有不好意思了,”

“应该的,应该的。”

一句意思千般解释,完全诠释了中国古典文化的高深莫测,让我这书生自叹不如,简直就想去街上买块豆腐撞死。

每一次当我和胖子听到类似的对话时,肉疙瘩都会起一皮子,肠胃那个翻滚,简直就是五脏六腑动荡,恶心的受不了。

之后每当有人送礼给青松叔或者送东西给胖子的时候,每一次如果有人跟胖子说:其实这只是小小意思,没啥意思的话时,胖子都会剑走其峰,收下之后,不走寻常路来上一句:“那你下次记得来份够意思的撒。”脸皮之厚,令人十分汗颜,通常送礼者都被羞囧得脸红耳赤,落荒而逃。

所以,刚才胖子绝对不是无意让元邱吃瘪的,他是有意的。谁让他遇上了胖子这不走寻常路的活宝,偏偏这活宝又看不惯商场那套路,最喜欢恶心人。

在我和胖子快回到禅易堂的时候,只见门口处围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家围在那里,对着禅易堂指指点点。

我俩掰开围观的人群,又看到了一个算不上熟悉的人。顿时我和胖子的表情也变得哭笑不得。

大哥,你这是闹哪样,有必要这样子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口地上跪着的那个,正是那天在小巷子里与我们交手的书生,沈源宁。而且更让人汗颜的是,他的背上居然背着……一捆柴。

他一看见我和胖子,忙不迭的挣扎起来,朝我们抱拳:“陈兄,王兄,小生这厢有礼了。”

我:“……”胖子:“……”打招呼的方式有必要这么呆板吗?

胖子直径走到他面前,往他肩膀一拍:“我说兄弟,我家不缺柴烧,你背着一捆木材来送礼啥意思,要送也是送些鱼翅燕窝之类的呀。”

被胖子一拍,沈源宁愣了下,随即拱手摇头道:王兄此言差矣,小生这是在秉古贤之遗风,前来向两位道兄负荆请罪。“说完,他从后面背着的木柴取出一根,递给胖子:“区区贱躯,还望王兄责罚。”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这眼镜书生,闹了半响,原来是学人家廉颇负荆请罪。这书生是读书读得太呆了吧,连请罪的方式都这么……古风。

胖子从沈源宁手里接过木棍,转过头问我:“他这是让我揍他吗。”

我点头,理论上应该是的。

接着,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时候,胖子拿着木棍上去逮着沈源宁就是一顿狠揍,胖子揍完了我仍是目瞪口呆的在那里站着。

胖子揍完之后,气喘吁吁的朝我说:“海生你看,你以前总说我犯贱。我早说了,比我还贱的人大有人在,这不,还有人自动送上门来挨揍来着。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见居然有这样一个嗜好的人才。”

乌鸦飞过我的头顶,黑线满满得划过我的脑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胖子,人家这是负荆请罪求你原谅,你怎么一点气量都没有。”

胖子诧异道:“啥,请啥罪,他不是皮痒了让我揍他吗?”

我:“……”实在是对这活宝无语,难道他这些年读的书都读到妞身上去了吗?。

“胖子,,你回去好好温习下将相和这篇文章,,小学生都懂的课文,你居然和我说你不知道。”我瞪了他一眼,连忙上去扶起沈源宁,跟他道歉。

“对不起,胖子他不懂事,让你受委屈了。”

沈源宁擦了擦鼻子上的血,对我摆手道:“非也非也,子非吾,焉知吾之安乐也。”

我“……”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挨揍挨的那么开心,还说自己很安乐的,真长知识了。

我把沈源宁扶进了禅易堂里,胖子在外面拿着木棍喃喃自语:“奇了,难道木柴揍人会很舒服吗?”说着,他举着手中的木柴,往自己的额头用力得来了一下。

结果……自然是哭爹喊娘的惨叫。

沈源宁一坐下来,就朝我俩拱手道:“小生此次前来……”

“说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次我错了,这次来向你们道歉来着。”沈源宁汕汕一笑,不好意思道。

我还没摆手,胖子就上去给沈源宁一个熊抱。

“没事没事,知错就改就是一个好孩子,群众会给你机会,强哥我也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大有不打不相识,惺惺相惜的感觉。

可是……貌似上次的事件中,受伤害最深的那个人,是我才对。尼玛的,胖子你这不靠谱的货在替我客气啥,我都没说话。

在我鄙视的眼神中,胖子汕汕一笑:“那啥,你说话,我闭嘴。”

我咳了一声,转身朝沈源宁道:“算了,上次的事也不能怪你,毕竟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很好奇,你身上为什么有儒家的正气,而且还有道家的法力。”

沈源宁沉吟片刻:“此事……”

“说人话”这次吼的是胖子,他也受不了沈源宁那文邹邹的酸气。

“咳咳,说起来甚是冗长,一时之间,源宁也不知从何说起。”沈源宁拱手解释道

我再问他,是哪个道派的。他沉思片会,告诉我说:“许祖门下,净明道二十七代弟子,上法下广,字源宁。”

“哦”在沈源宁说出师承的时候,我惊讶了一下。他居然是出身于净明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净明道又称净明忠孝道,为东汉修士许逊真人创立。其教义融汇了儒家的教义在其中,不同于其他道教,入道便讲求脱去七情六欲。净明道是由俗入道,所尊的教义是忠孝二字。净明道认为,若是对国不忠,对父母不孝顺者,抛弃六亲遁入空门者,是为不忠不义,这样的人完全没有资格修道。

道教中流传着的一句谚诗,开教最早是龙虎,治世能人是净明。这句话不仅冥定了净明道在道教中的地位,同时也说明,净明的教义独树一帜,无人可比。

只不过,虽然净明道里融合了儒家之道,可是我以前也见过不少净明的弟子,没有任何一个和沈源宁一样,落笔下字,居然有正气怀身。

“冒昧问一句,你能不能告诉我尊师名讳”刚一说完,胖子就用肘子推了我一下。

“你傻啦,你忘了道家三不问了吗?”

我这才记起自己好像越界了,似乎问了不该问的。在以前,道家流传着一些不成文的规矩。比如一见面就问三清讳,确定是道教还是法教的人。接着又会问:道友三山何处滴血,师承何处,上下何字。这时候,对方就会告诉他清山,清水,清雨这藏着三清隐语的诗文,何处滴血,就是在哪个门派受录,上下何字,就是问在门派中排第几辈。比如说沈源宁,上法下广,中间就是源字辈,按照净明的辈分排名,他就是净明道第二十七代的弟子。

其二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胖子说的三不问。

一不问师,不问寿,不问俗事。这里的不问师,不是不问道士源自何派,而是不能随意打探人家师门长辈的情况,不得随意打探人家门派中的典秘。要是连门派都不许问,那第一个三山何处滴血这规矩就不成立了。

虽然说随着年代的流逝,这些规矩都没什么人遵守了。但依照沈源宁这么古板的个性,恐怕还是很在意这些繁文礼节的,所以胖子才会用肘子推我,提醒我不要再问下去。

沈源宁摇了摇头,歉意拱手道:“不是源宁不愿意说,而是家师曾告诫过源宁,红尘炼心之时不得向外人透露他的名讳。所以,还请陈兄王兄见谅。缘分到时,我相信两位就会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了,得了,你师父是谁,我们没兴趣知道,但是你不要左一个陈兄,右一个王兄这样叫。我听着怪别扭,明明我们两个都没“胸”你还一个劲“胸”呀“胸”,烦不烦呀你。“胖子掏了掏耳朵,不耐烦道

“那我应该如何称呼……?”

胖子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说:“叫他海生,叫我伟强,你喜欢的话叫我胖子也行。”

沈源宁拱手道:“既然如此……”

“说人话……”我和胖子异口同声的打断。

沈源宁耸了耸肩膀说道:“既然误会解除了,海生你和强哥都原谅我了,那我的心就安了。”

“恩,然后呢?”胖子问

“然后,没有了”

胖子追问:“真没有。”

沈源宁茫然的摇头:“没有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胖子咧嘴道:“你这人真不够意思,怎么说都得请我们到饭馆里搓一顿吧。这道歉,有你这么没诚意的吗”

胖子脸皮极厚,打蛇随棍上。

我连忙上去一捂胖子的嘴巴,向沈源宁呵呵一笑道:“不好意思,胖子的嘴就这么损,你别在意。”

沈源宁摇头:“我没带钱。下次行不。”

我:“……”还当真了。

没逗留多久,沈源宁就准备告辞离开了,

走之前,他又转过身朝我说了句:“海生,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说:“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呗,别吞吞吐吐的。”

沈源宁这才点头,郑重其事的告诫我:“过几天就科考了,回去学校你要当心一点。”

我一头雾水的问他:“这是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和姚依容的事在学校里传开了,有不少姚依容的追随者组成了一个反“生”联盟,下决心一定要把你这肮脏的色狼从姚依容身边赶走,绝不让你玷污他们心目中的纯洁女神。”说完之后,沈源宁转身就准备走。

突然之间,他又转过身,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萧瑟之态

“总之一句话,科考之日,你要保重。”

我:“……”肮脏的色狼,有必要叫的这么难听吗?而且,姚依容这妞……什么时候和纯洁靠边了。

胖子躲在一旁辛灾乐活的哈哈大笑:“你惨了,我看你科考那天怎么办。”

我翻了翻白眼,能怎么办,大不了不去考这烂科考就是了。

话虽这样子说,我可真不敢这样去做。虽然学校可以不常回,但是科考必须得考,否则大学不给毕业,那我这几年的学费都白交给狗吃了。

可是……我远远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出乎了我的意料,也低估了姚依容这泼辣妞的魅力。

科考的这一天,当我和胖子从容的迈步走进学校时,立即摊事了,摊上大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人山人海,足足有过百人,一见到和胖子走进校门就向我们涌了上来

一个个面目可憎,额头上都绑了一根红色的绸带,上书八个字:“发奋图强,驱逐色狼。”无语的是,有一位仁兄的红带上居然写错了字“发奋图强”写成了发“粪”图强。

当胖子一脸诧异,不顾涌上来的人群向这位仁兄提出疑问时

“唉,兄弟,你上面写错字了”

这位仁兄羞涩的一笑:“俺是来你们学校修厕所的,看见那么多人,就忍不住凑了下热闹。俺读的书少,不识几个字。”

胖子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紧接着,两人似是很有默契一样,胖子一个后退,紧紧把我护在了身后。这位头上带“粪”的仁兄也是瞬间一个后退,义正言辞的跟着众人喊起了:“发奋图强,驱逐色狼”的口号。变脸之外,连川剧演员都拍马不及。

我:“……”有必要弄得这么夸张吗?别说我和姚依容没啥,就算我俩有啥,也不关你们屁事吧?

奇葩的是,后面有人抬来了一幅大旗,上面写的字念起来居然还这么顺口:“众人合力,众志成城,驱逐海生,保护女神。”

我:“……”恨欲狂,泪满腔。老天爷,你还让不让我活了,我只是来考一个科考,我容易吗我。

望着熙熙攘攘围上来的人群,我和胖子欲哭无泪,差点就招架不住了。这时候,我想起了另一位好兄弟,卫雄。以他的个性,肯定会背着一把大砍刀站出来。怒吼一声:“谁敢动我兄弟。”绝对把这群混蛋吓得屁都不敢放一声,我俩哪会像现在这么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哥雄哥在哪里,兄弟兄弟好想你。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闭着眼睛,心中对这位行事大刀砍斧,风风火火的好哥们的思念简直就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你们这群混蛋,都给我滚开。”

咦,难道真的是卫雄回来了?不对呀,这声音怎么听起来像个女人的,卫雄难道去泰国了吗?尼玛的,他去泰国怎么不吱一声,好歹也把王胖子一起带去呀。

我睁眼一看,眉毛瞬间凝聚成了八字,开口说话的不是卫雄,而是让我堕入这次风波的始作俑者,那个我绝对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姚依容。

她就这么站在我们面前,对峙着汹涌的人群,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巾帼须眉之风。

被姚依容这么一吼,这群龟孙子瞬间闭嘴,空气里静得连树叶掉地都听得见。

其中一个龟孙子一鼓足勇气走上来:“依容你不用害怕。我会保……啊”

保护的护字还没说完,就换成了一声惨绝人寰的悲鸣。姚依容狠狠的一脚朝他的小腹踹去。

踹得他足足离地……三米远。

姚依容干脆利索的拍了拍手,环视众人道:“谁还要多管闲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倒吸凉气,退避三尺。

这小妞,绝对练过……,望着她那干净利索的模样,我和胖子不寒而粟。踹人这码子事,她一定不是第一次干,看她那干净利索的飞腿就知道。

胖子望着呆若噤蝉的众人,悲天悯人道:“这些男人,为啥就这么喜欢犯贱呢。”

这时候,司丽晶领着一大群老师及时来到,把围观的众人都驱逐开了。

胖子一见司丽晶,表情立马从悲天悯人换成了笑脸如花般的谄媚:“晶晶姐你来了呀,来得正好,我正准备把这些闹事的学生绳之于法然后给你送去呢。”

我:“……”胖子,恐怕你也是这犯贱男人里其中的一个吧。

司丽晶横了我一眼,语气不咸不淡:“陈海生,你在外面干什么是你的事,但是请你不要把不好的风气带到学校来,校园是学习的圣地,我不希望你的言行举止玷污了这块神圣的地方。”

说完,脸一冷,转身就走了。而胖子,彻底撇下了我这个生死兄弟,屁颠屁颠的跟在了司丽晶后头,亲昵的叫着晶晶姐。

我:“……”能告诉你们,我从开始到现在就是一赤裸裸的受害者吗?

当所有人都散开之后,只剩下我和姚依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似的对峙着。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小样,论定力你怎么可能比的上我这修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久之后,姚依容咬了咬牙。开口道:“陈海生,我家过几天举办一个聚会,到时候你和胖子一起过来,我哥想见你。”

我翻了翻白眼,反驳道:“你聚会就聚会,关我什么事,再说了,你哥谁呀,想见我我就得去见他,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姚依容听了这话,似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跳起来像个母老虎般像我怒吼:“陈海生,你都害成我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红着眼框转身就跑。

这小妞,居然哭了。我在后面挠头,感到莫名其妙。这姚依容说的话啥意思,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怎么好像是我害得她名声扫地一样似的。

“海生哥,你没事吧”

我转过身,只见梦雪气喘吁吁的站在我的后面。看着如同惊弓小鹿似的梦雪,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海生哥没事,这不,全部人都走光了。”

梦雪拍拍小胸脯:“这就好,你不知道呀,自从伟强哥哥在班里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大家都说你半夜那啥了人家姚依容,现在越传越厉害,还有人传姚依容怀了你的孩子了呢。”

我:“……”这就是谣言,赤裸裸的谣言,麻痹的,就算我做了什么,有可能这么快就怀孕了吗?不对,这件事情和胖子有啥关系,还有胖子接了啥电话?

“强哥那天在班里接了一个电话,原话是这样子的”

“什么,你是警察局的,你说啥?海生昨晚出现在姚依容的闺房里,还衣衫不整。警察叔叔,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发生这样的事我很痛心,你等着,我现在就去警察局把海生这禽兽逮回来揍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梦雪张着泪汪汪的眼睛,很诚实的把胖子重复的话给我说了一遍。

我:“……”死胖子,原来谣言的源头居然是他传开的。难怪姚依容刚才说是我把她害惨了。准确的说,是胖子这混蛋,把我们两个都害惨了。

我现在的心,简直就被岩浆填满了,只要胖子一出现,老子绝对火山爆发揍死他。

“海生哥,你没事吧。”小梦雪拉着我的衣袖,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强忍着吐血的感觉,硬是在牙缝里憋出了笑容:“没事,海生哥好着呢。走,我现在就和你找你家伟强哥去。”

其实我早已咬牙切齿,暗地里把拳头握得嘎吱嘎吱响,只要被我看到胖子这坑货,我绝对毫不犹豫得下手把他揍成猪头。

走着走着,胖子没找到,我却发现了旁边的梦雪有点不对劲。

“梦雪,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怎么脸色好苍白,还有,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梦雪的额头有个隆起的小包,像是撞倒的。而且她依旧脸色苍白,流着虚汗,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梦雪犹豫了半响,看四周没人之后,这才靠近我小心翼翼的说:“海生哥,我告诉你一件事哦。”

“嗯,你说吧”

“你也知道我喜欢画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咋了。”

梦雪咬了咬牙,继续道:“最近学校的画室要装修,我晚上都到以前那废置的画室里画画,……可是,昨天晚上,我在那画室里看到,看到了。”

说着,梦雪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全身一个激灵,惊慌的大哭起来。

吓得我连忙把她抱住,安慰她别哭。

“禽兽,放开那个女孩,让我先……不对,那是我妹。”这时候,消失许久的胖子也出现了。一出现就张牙舞爪的逮着我臭骂一通:“陈海生你个混蛋,还说对我妹妹没意思,你现在看看你,都干得什么缺德事,你的手放在哪个地方了。”

我一瞪眼,怒视着胖子吼了句:“闭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接着,我拍了拍梦雪的后背:“慢慢说,别着急,有海生哥和你胖子哥在,你不用怕。”

胖子这时候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静静的站在一旁,不再敢开玩笑。

梦雪缓缓的抬起了头,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断断续续道:“前天晚上,我在画室里练习着画画,可是到了12点钟的时候,画室里的灯全部都关了。我在开灯的时候,就看到……”

梦雪的眼里再次出现了恐惧:“就看到墙壁的黑板上,慢慢的浮现出了一只红色的小鸟,就好像有人拿着粉笔在黑板上画出来的。那只小鸟的颜色,好像鲜血一样的红,,而且小鸟居然是没有脚的。

“紧接着,窗外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她的头发很长很长,我看不清楚她的脸。我一眨眼睛,她就出现了在画室里面。我很害怕,使劲的往画室外面跑,那女人一直追着我,嘴里喊着很奇怪的话,我听不清楚。”

“我跑到了楼梯下面,她还是在后面跟着我,后来我就撞倒在了柱子上面,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整件事情,梦雪的小脸变得无比苍白。

“妹妹,你是说对面那小楼的画室吗。”胖子托着腮子,指了指对面那破落的小楼。

梦雪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再次如同惊弓小鹿般把头缩进我的怀抱里。

“介尼玛的,什么混账东西,竟敢欺负我妹妹,让我逮住他一定要他好看。”胖子抓住我的肩膀:“海生,今晚我们就去那画室瞧瞧吧。”

“恩,言之有理,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件事要做。”

胖子疑惑道:“啥事,很急吗?”

我盯着胖子,目露凶光,狠狠的咬牙切齿道:“这件事就是……揍你。”

话音刚落,我不给他回过神的机会,握着拳头就上去对他使劲的一顿狠揍。

“靠,海生你疯了吗?”

“死胖子,让你在班里接电话,让你叫的那么大声,让你毁我和姚依容的声誉毁的那么开心。我让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胖子,你确定不用准备多一些东西吗?”

“不用,这不是有符和拷鬼棒吗,你怕毛线”

“不是怕,我觉得预防万一还是拿我的令旗过来要好些。”

“别,你那令旗威力太大,轻轻一打,鬼至少魂消三丈。”

漆黑的夜色里,斑驳的树林中,隐约闪露出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正窃窃私语的交谈着。

不用说,这两个黑影就是我和胖子了。今天考完试之后,我和胖子决定折返回学校,夜探这诡异的画室。

胖子身穿华光道袍,手执符箓和拷鬼棒。而我则穿着一身休闲符,手中也拿着符箓和拷鬼棒。

符箓有两种,一种是关圣帝君斩邪符,一种是六甲收魂符。还有一根用桃木黄纸炼制的拷鬼棒。

桃者,五之精也,故能压服邪气者也。古人认为桃木有除鬼避邪的作用,能压制百鬼。甚至于最早的门神,都是用桃木做成的两个小人。而用桃木符箓炼制而成的拷鬼棒,威力更甚于普通桃木,这是道家中常用的法器之一,需配合天蓬拷鬼咒来使用。

关圣帝君斩邪符和拷鬼棒都为斗法所用,最后一张六甲神将收魂符是用来收鬼的。虽然作战计划的步骤清晰了。可是……我总感觉这一身行头有点不靠谱

“胖子,你确定这样行吗?”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我心中始终有种不好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胖子撇嘴:“别废话,万事有我在。”

我……能告诉你,就是因为有你这不靠谱的因素在,我才会这么担心的吗?

顺着夜色,我和胖子拨开半人高的杂草,走到了画室小楼下。

“我妹说就是这里的三楼了,上去吧。”胖子看着这五层高的破旧小楼,扭了扭腰

“胖子,等会儿。”突然之间,我听到了一阵叮铃的声音,这声音是从胖子的脚下传来的。我掰开他的脚,在他站着的那个位置捡起了……一串小铃铛。

这串铃铛很细小,但很精致,我从没看过,居然有铃铛是紫色的。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自小我就喜欢铃铛,尤其听着那阵铃铃的悦耳声,我就感到很舒服。现在看到这串铃铛,简直是让我眼前一亮。

“别管那些破烂了,先上去再说。”胖子回身催促了下,打开楼梯的铁门,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

我把铃铛装进口袋,跟在胖子的后头,走进了这栋小楼。

白天的时候,我们曾经观察过这个小楼,虽然算不上十分破旧,但从外头上看,围墙被岁月的侵洗早已脱落了几层皮,整栋楼显得毫无生气。

楼梯里没有半点儿灯光,我跟在胖子后头,凭着感官,我们顺着台阶一步步的往上踏。

或许是因为构造的问题,空荡的楼梯里响起了咚咚咚的声音,那是我们的脚步声,但透过墙壁的折射,却仿佛是从发白的墙壁里传出,再透入空气里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朦胧间,我感到皮肤有点痒,空余的右手往空气里胡乱的一抓,抓到了一把粘稠的东西,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这是蜘蛛结成的网。仰头一看时,楼梯的天花板透漏着暗沉色的白,在漆黑的夜晚发着迷蒙的白光,一闪一闪。

即使没有灯光,三层楼的距离走起来也不是很困难。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一直被一种不安的感觉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但这种不安确确实实的存在着,它随着我的呼吸,砰砰的跳动。这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无形的压抑。

我曾经在全是坟头的山里祭练过令旗,我曾经到过乱葬岗里寻找骷髅头提炼阴气,但那时候,我的心从没像今晚这么压抑过。

夜再深沉,我也不会感到害怕。可是,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四周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它好像是潜伏在丛林野堆中的猎豹,只要我稍微露出一点疲惫,它就会毫不犹豫的冲上来把我撕开。

“胖子,我们回去吧。”走廊上,我皱着眉头对胖子说道。

胖子回头诧异的问我:“你怎么了。”

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今晚的气氛很怪,我想我们还是回去准备一下再来吧。”

“恐怕是你大惊小怪吧,我们以前办事时,不是遇到过比这还渗人的夜晚吗?有啥好怕的呢。”胖子毫不担心的答道:“都来到门口了,我们就进去看看吧。”

说话的时候,我们也来到了梦雪说的那个画室,胖子一马当先的推门走了进去。

我即使再犹豫,也只得跟在胖子后头走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了画室之后,胖子打开了画室里的白炽灯。翘着二郎腿坐上了桌子。

“也没什么怪的呀,我怎么感觉不到一点儿阴气。”胖子盘膝而坐,在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苹果,擦了两下就往嘴巴里送。

我无语的摇摇头,这吃货,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带吃的。

画室并不大,只有50来平方。空荡的教室里零零散散的摆放着几张书桌,许是太久没有来过了,讲台上和不少的桌子都已经布满了灰尘。

在画室的后头,仍遗留着过去一些学生的作品,用油纸密封着,上面也布满了灰尘。

整一个教室,唯一让人觉得干净的是教室中间那张紫色的课桌和椅子,和铃铛的颜色是一样的,看起来在不久之前应该有人来过。

那个人,想必就是梦雪了。

走廊之外,月色越深沉,我的心,越来越不安。不知道为什么,身为对鬼最熟悉的阴山弟子,我居然感受不到丝毫的鬼气。若说灵觉,我阴山派对这些东西是最敏感的。可是,坐在这里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别说什么阴魂,阴气都没有。

我走到黑板那里,婆娑着那光亮的黑壁,和普通教室的黑板一样,这块黑板并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可是梦雪竟然说,她前晚在这画室的黑板上看到了一只没有双脚的小鸟。

“难道,是我的步骤不对。”

我皱着眉头,细想自己是否遗漏了某一个细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据梦雪说,血色的小鸟和长发女人是在她画画的时候才出现的。这样子说,那很有可能只有在画画时,这一切奇怪的现象才会出现。

难不成一定要作画,这个女鬼才会现身。

有这样的原因并不奇怪,一些游荡在阳间某个区域的鬼魂,总会记着身前最喜欢的事情。或者是临死时的某个画面。如果这个画面一旦重演,就有可能触及他的回忆,从而引他现身。

我曾听说过这样一段故事。古时候有一个书生,嗜书如命,在一间破庙之中研读书籍,后来,他感染风寒死在了这间破庙之中。临死之时,他仍手捧一卷书,做着细心研读的姿势。

此后,没当有人路过这个破庙,并且在书生临死前的地方读的地方挑灯夜读时,破庙里总会响起一阵阵令人觉得寒颤的读书声。

这就是冤魂的执念,但这种情况却是例外中的例外,一百件里,也未必会出现这么一件。

一般而言,阴魂不会无缘无故去犯人,即使你住的地方,是阴魂生前曾经住过的。但只要你不去招惹他,两者就相安无事。不过,如果你动了他的东西,或者说不小心把床放在了他冤死的位置上,压着他,那他现身搞你也不奇怪。

还有一种比较例外的,就是上述的第一种。做着同样的事情,勾起了阴魂对生前过往的回忆。不过这种情况鲜少有。除非是一些书痴,画痴,死后仍然保留着对这些东西的狂热。

那这徘徊在画室的冤魂,会不会是一个画痴呢?

我一边这样想着,走到了梦雪的位置上,打开了画板。在我们学校,椅子和桌子,是平衡的。人坐上去,在把画板放上去盛着而作画。

我打开画板,拿出了彩笔,准备作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实话,我画画的水平很渣,唯一会画的就是鸭子。而且还是因为儿时流传的那些民谣的关系。

有一段民谣是这个样子的,“妈妈教我写2字,我考试“鸡蛋”差点把她给气死,老妈挑起棍子揍了我“三下”,我从屋后逃回了家门口。”2字,鸡蛋,三下,最后一笔从尾巴转回到鸭子的嘴巴,一个鸭子,彻底成型。虽然有点不伦不类,可是相对来说,我还是比较满足的。

“哈哈哈,笑死我了,为什么这鸭子的嘴巴这么尖,我横看竖看,咋感觉这是一个长了鸡嘴巴的鸭子。”胖子咬着一半的苹果,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

我脸一红,迅速撕开了画纸,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那么厉害,你来画。”

胖子嘿嘿一笑道:“不说这个了,你说为啥过了这么久,那啥小小鸟和女人还不出现。”

小小鸟和女人……为什么本来阴森恐怖的场景,在胖子的嘴里说出来,我总忍不住想歪……到底是我不纯洁,还是胖子太猥琐,任何的事情从他嘴巴里说出来,似乎都变了味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那只鸟,你问我也没用。”我白了他一眼,郁闷道。

胖子挑了挑眉头,凑了过来,只不过那表情为什么这么猥琐,眉毛居然还不停的抖动

“海生,夜深无人,我们来吹一下吧。”

我擦,吹……吹你妹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一个无比猥琐的抠脚大汉,淫笑着凑过来,我们吹一吹吧?换谁身处我这个位置,估计不是吓得报警就是直接从二楼跳下去。

“干啥呢?这么大惊小怪,你不喜欢吹,我自己来。”胖子随即把手伸进了口袋里面掏着。

我一脸的不解,倒是想看看他……咋吹。

三秒钟之后,胖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递给我一根

“要不要来吹一支?”

我……尼玛的,胖子你动词用错了吧,烟是抽,不是吹吧。

胖子轻蔑的盯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看着土包子一样。他做了一个嘟嘴的姿势。

“烟抽进来,不是还得吹出去吗?”

……这解释,我甘拜下风。

胖子不耐烦道:“你到底要不要来吹一根。”

我摇了摇头说:“这不好吧,青松叔好像不允许我们抽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松叔不允许我们抽烟,并非是管得我们太严。而是因为烟是邪火,会导致肝火过燥,抽烟过多会打坐的时候没办法入定。

“我就觉得那烟放着太浪费了,而且我们又不常抽,只是现在无聊的时候抽一根而已。”胖子咂巴着嘴道:“来一根吧。”

的确,禅易堂里堆着那么多别人送来的烟,不抽真的感觉挺浪费。

我接过一根,叼在嘴里,伸手问胖子拿火机。

“我没带火机呀,你没吗?”胖子诧异着问我

……抽烟不带火机,你也算奇葩了。

不过幸好,我口袋里似乎还有一小盒火柴,一想到这,我把手伸进了口袋,把火柴掏了出来。

一不小心,刚捡起的紫色也顺着火柴掉了出来,砸在地上铃铃响。

我把打火机伸给胖子的同时,同时弯腰去捡铃铛。

就在我弯下腰的瞬间,画室里的白炽灯闪了两下,然后,彻底的熄灭了。

“胖子,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边提醒胖子,一边拿着烤鬼棒护在胸前,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断电了呢?

啪的一声,胖子重新打开了灯。

“靠,海生,你看后面。”胖子张大着嘴巴,手指着黑板。

我转过身一看,也呆住了。黑板上真的出现了一只血色的小鸟,每一笔都勾画得浑然天成,唯一让人奇怪的,就是这小鸟居然没有双脚。

血液从小鸟的断脚中流出,一滴一滴的流到了地上。此刻我根本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因为墙壁上的小鸟,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虽然血液从小鸟的断脚中流了下来,但是主人的画技太高超,两者居然融汇成了一种奇妙的意境,哀伤,彷徨,而且不阴森。

忽然间,一阵风从窗外刮了进来,老旧的窗户被拍打得吱呀吱呀的响。不知何时,窗外已经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长发女人,我无法看清楚那女人的脸,但是我知道她在注视着我。

仅仅是一眨眼的瞬间,就好像电影里头蒙太奇式的转换,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时候,我背着的剑指也敕好了符咒,手腕一个扭转,剑指夹着关帝斩邪符直扑女鬼的面门。

“还给我,给我”女鬼那算不上幽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抬起了头,让我看清楚了掩藏在长发下的那张脸,瞬间,我愣住了。

“天罩地罩,年罩月罩,日罩时罩,普天罩下,一切无道邪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愣住的瞬间,女鬼的手也朝我掐了过来,可是她快,胖子更快。一件道袍凌空飞起,狠狠的朝他罩了下来。

“啊……”女鬼发出一声凌厉的惨叫,身躯彻底被道袍包裹。

这道袍不同于上次罩红奶奶的衣服,货真价实被祭炼过的,用起罩鬼咒的效果至少是上次那件普通衣服的几倍。而且眼前的女鬼和红奶奶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胖子瞬间的跳上前,把道袍包成了一个球形。

一切完了之后,我还继续的楞在那里,保持着剑指敕符的姿势,动也不动。这女鬼,我好像在哪儿见到过。

“切,还以为是多厉害的“家伙”没想到一个罩鬼咒就搞定了,连烤鬼棒和符咒都没机会用得上。”

胖子拍了拍手,推了正在发愣的我一下:“喂喂,你干嘛了。”

我跟胖子说,这女鬼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胖子猥琐的笑道:“哪里,小电影里还是格子漫画里。”

我摇了摇头,都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刚才女鬼抬起头的时候,我百分百的肯定,我以前曾经见过她,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我到底在哪儿见到过。

“管他哪儿见过呢,总之现在我们可以收工回家了。”胖子把烟一丢,走出了画室。

我跟在胖子后头,走了出去,就在我的脚踏出画室的瞬间,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胖子,你等一下。”皱着眉头,我总感觉哪儿不对劲。

胖子伸了个懒腰:“我说海生,你到底走不走呀,我困死了。”

我让他等等,我说我心里现在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危险不仅没有解除,反而越来越逼近我们了。

胖子在前头掐着腰,不耐烦的等了我两分钟。

“都说没事,是你自己疑神疑鬼而已。”胖子一甩包袱,走了下去。

下到楼下,他又不停的念叨着我

“都不知道你咋回事,见鬼越多,反而胆子越小了,亏你还是驭鬼无双的阴山弟子,那胆子都给回你师父,我干爹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胖子不停的念叨着,我心神不定的走着。

就在这时候,我的心猛得绷紧了一下,一股阴冷的气息从脚蔓延到我全身。

“小心,胖子。”

话一出口,我就听到了一种“嘶嘶”的声音,一个小黑影从胖子的左边飞了过来。

胖子茫然的转过身,问了句:“你说啥?”

千钧一发之际,我迅速挡在胖子身前,用拷鬼棒把向胖子扑来的黑影打了出去。

黑影落地之后,我和胖子惊呆了。

透着灰白的月色,我们看清楚了躺在地上的到底是什么玩意。这居然是一条色彩斑斓的小蛇。它虽然已经被我一棍敲成了两半。可这两半的身躯,居然还在地上不停的扭动,而且这蛇断口处流出来的血,居然是黑色的。

“桀桀,陈海生,王伟强,我们又见面了。”阴冷而沙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个黑影慢慢的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是你……”我和胖子同时惊呼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人居然是上次神魂出窍,欲对姚依容不轨的欧耀峰。他穿着一身古怪的袍子,正站在不远处,一脸冷笑的看着我们

怎么一回事,他的神魂不是被我的阴山令旗打中,此刻应当是变成了一个白痴才对吗?为什么他现在居然能够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

并非是我对自己没信心,而是这一切太过诡异了,被阴山旗打中的魂魄,至少魂消三丈,更别说活魂了,但偏偏,欧姚峰现在就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是我瞬间下的结论。

“桀桀,上次你那一旗之恨,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不仅破坏了我的好事,还差点让我变成了一个傻子。不过,你怎么也没想到,我不仅没变傻子,而且还练出了一身本事。”欧姚峰舔了舔嘴唇,冷笑道。

我皱了皱眉头,指着地下那短成两截的小蛇问他。

“这就是你说的本事。”

上一次,我看到欧耀峰对姚依容落迷魂降,自然也能猜想得出这地上的小蛇是他操纵的,蛇降也是降头的一种。只不过欧耀峰的蛇降,未免也太小儿科了吧。

“旁门左道而已,烂的不能再烂,你有啥本事,尽管使出来,小爷我接着”胖子掂量着手中的拷鬼棒,对欧耀峰出言讥笑道

欧耀峰嘿嘿的一声冷笑:“是不是旁门左道,你们待会儿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整个身子都缩进了黑袍之中。

我和胖子正诧异着他搞什么鬼,突然之间,他松开了黑袍。

紧接着,一大堆蜈蚣,蜘蛛,蛇之类的毒虫从他的身下跑了出来。

“靠,这家伙是开动物园的吗,这么有爱心,养了这么一大堆小动物”胖子擦了擦眼睛,惊叫出声。

毒虫慢慢的朝我们逼近,我和胖子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但很快,我们发现自己不能再退了。因为毒虫把我们围成了一个圆圈,慢慢的朝我们逼近。

“胖子,你身上还带着什么东西。”我皱着眉头,转身问胖子道。

拷鬼棒和符咒是用来打鬼的,根本就不能用来对付这些毒虫。一些近身的花字肉搏法术也行不通,毕竟对手是一大堆虫子,不是人。而我的令旗也没带在身上,虽然我可以请鬼附身。可是除开将魂之外,若是我请来别的鬼仙上身,先别说请来之后送不送的走是一回事,而且这法子对我的身体伤害也太大了,还会折寿。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对不会请鬼仙上身的。

胖子干脆利索的摊开双手道:“没带。”

我:“……”这是天塌下来当被盖,死到临头当投胎的节奏吗?没带任何法器,底气居然还这么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只要你能够拖住这些虫子半会,我就可以一把火把这些破玩意给烧了。”胖子信心十足,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葫芦。

看到这个小葫芦,我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说道:“你快一点,我尽力拖住他。”

胖子毫不迟疑,掐着法指念起了请师咒。

“敬请华光马天君法通天地大神通,额上三眼透三界手提金砖治邪精,身边发出三昧火囊中派出火鸦兵千里顺风随吾身风火二将随吾行……”

胖子所准备的,是华光的地火决。

五显华光大帝本是释迦佛祖殿前的莲花灯芯,虽然后来成为了道家的灵宫马元帅。可华光大帝的原身仍旧是天生火灵。除却玄眼,耳报,武法之外。华光大帝留下来的火决,也是霸道极阳。

现在这关键时刻,我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了胖子,想方设法得拖延时间。

令旗不在,我无法调遣兵将。被这么多的虫子围着,我也无法用花字肉搏。现在,只有试试锁魂了。

锁魂一术,在我阴山鬼王法之中,但也并非是我阴山派独有。其他道派也流传着一些锁魂的法术,他们把锁魂称之为拘魂。一个法师,如果要害一个人,不一定需要找到受术者的生辰八字,指甲毛发。有些功力深厚的法师,只要你站在他面前,他看着你,随时可以拘走你的一个魂头,对你下咒。

而你也茫然不知,回到家后只会越来越倒霉,大病小病,大灾小灾都一起涌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这种法术很鸡肋。先不说有报应,再者就是,这法术只能在法师修行的地方或者是供奉神坛的老家才能用。出到外面,过了一个市,这面对面拘魂的法术就未必灵光了。

因为法师拘魂,所借的也是本地阴神的力量。而本地的阴神通常都不会跟着法师本人走远,他就和出马仙一家,在一个地方灵光,出了别的地方,未必就能真的请到仙家替人办事。

只不过,这鸡肋也是相对他派之人而言。在我阴山派中,这种鸡肋的问题根本就不存在。为什么?因为我阴山派本身就注重阴,常年累月的跟鬼在一起修行,身上积累的阴气一点都不必鬼少,所以我们即使不借助阴神的力量,一样可以锁魂,而且威力还比一般法教的拘魂术大。

阴山锁魂的凌厉之处,就是攻击一个人的灵魂,只看施术者的控制,伤害可大可小。严重者会立即变成一个神魂受创,立即晕厥,醒来之后马上就变成一个傻子。

我掐着五鬼指,紧紧的盯着站在不远处的欧耀峰,念起了锁魂的咒语。

“天法锁,地法锁,拜请阴山老祖放金锁。金法锁,银法锁,灵祭起,金锁锁元神,锁起……”念到最后,我一跺脚,手用力的一抓。

奇怪……怎么是空的。良久之后,我放开了手,发现其中空空如也,没有一丝触感。

难不成……这欧耀峰没有魂魄,可是……不对呀?

就在这时候,毒虫已经爬近了我们的身边。

这欧耀峰所做的一切都很怪异,他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置我们于死地,反而故意害拖延了时间给我们准备。他是对自己的信心太足,把我们当猴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不及多想,既然锁魂不行,那我就只有迷魂了,就算欧耀峰没有魂魄,那这些毒虫总该有了吧。

我急忙摘下了一片树叶,放在嘴里,用唱民谣的方式,把咒语融入到民谣之中,吹起了树叶。

迷魂术也在阴山鬼王法之中,首重一个迷字,迷惑人的心智,迷惑百兽虫灵的心智。

当我用树叶催动迷魂咒的时候,欧耀峰也愣了一下,躲在黑袍之中也念起了驱动毒虫的咒经。

地上最初出现了这么一幅奇特的情景,那些毒虫骚乱的在地上动来动去,一会儿往前移,一会儿往后退。最后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一致的往前移动,只不过,那步伐再度慢了不止半拍。

我终究不是玩蛊虫的行家,只能拖延着蛊虫前进的步伐,并不能完全的控制他们。

渐渐的,我全身冒出了冷汗,差点就踹不过气了。心中也只能默默的祈祷胖子能够快一点。

就在我紧咬牙关,差点就撑不下去的时候,终于听到了胖子的一声怒吼

“天之天光,地之地光,日之灵光,月之精光……”

“海生,闪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腰间一股大力传来,胖子把我拉到了后头。他全身赤红,青筋直冒,像是在岩浆里洗过一遍澡似的,连拉着我的手,都冒着一股热气。

“咕噜。”胖子拿出酒葫芦,咕噜的吞了两口酒,然后就是呼的一声,从口中喷出了炽热的火焰,围绕着我两人的四周烧出了一个大火圈。

那些毒虫被火焰燃烧,发出难闻的腥臭味。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胖子的后头,我开始觉得头晕,开始觉得透不过气,摸一摸自己的脸,好像筋骨都突了出来,再一看自己的手……天啊,怎么会变成了一片青紫色。

瞬间,我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那就是……我中蛊毒了。

怎么可能,我压根就没被毒虫靠近过,怎么可能就中毒了,难道……

难道是刚才上楼梯时缠到的蜘蛛网。我心中泛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欧耀峰的从容,我在楼梯口感到的不安?种种迹象已经表明了这是欧耀峰给我们下的局。难怪他这么从容不迫,原来就等着我和胖子消耗法力,让蛊毒侵蚀我们的身心。

对了,胖子走在前头,如果说蜘蛛网沾到了我,那一定也沾到了胖子。

我心里暗道一声糟糕,连忙朝胖子大叫了一声:“胖子,快住手,别再喷了。”

可是,在我话音刚落下的时候,胖子也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怎么会这样?”胖子脸色涨红,咳出了两口黑血。他指着我的脸,像看见了鬼一样大叫:“你的脸,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毒,楼梯上的蜘蛛网有毒,我和你都沾到了,这欧耀峰是在故意等我们消耗法力。”我撑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王八蛋,真他妈的卑鄙。”胖子大声得咒骂

“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画室的?”胖子涨红的脸上划过一丝困惑。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俩同时的摇了摇头。”

摇头不代表我们心中没有答案,只是,我们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这个可能。我和胖子来画室,唯一知道的人就是胖子的妹妹,小梦雪。

我和胖子同时摇头,是觉得这个可能太过荒诞。依梦雪的性格,看到一只小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她是这么的善良纯真,怎么可能会加害我们这对犹如亲生的大哥。

“哈哈,两位大侠这是怎么了,刚才是谁口口声声说要把我给斩了,怎么,现在都哑巴了,不说话了。”

那一头,欧耀峰不再隐藏他那嚣张的气焰,尽情的对我们数落。

“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待了多久,你们坏了我的好事,还差点让我变成了白痴,为了重聚无缺灵魂,我忍受了多少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我找不到你们两个,打算给那小女孩下降头,让她成为我的女奴,供我玩乐。但是就在我昨晚亲眼看到她被那女鬼吓得晕倒的时候,我改变了主意。我知道,她一定会去找你们这两个当道士的大哥。”

欧耀峰在深沉的夜色中把玩着手中的那只蜘蛛,并不着急对我们下手,看来,他在施舍他那自以为是的同情心,让我们当一个明白鬼。

“我亲手布下了这个局,在楼梯口放下了宝贝毒株,我知道,那是去画室的必经之路。废置小楼里的蜘蛛网,谁会注意到呢,你们说,我是不是很聪明?”

欧耀峰哈哈大笑,神情中丝毫也不掩饰那份得意。

“不过你们放心,那小女孩我的确很喜欢。等你们死后,我会好好的侍候她。哦,不对,是让她做我的女奴,好好的侍候我……”欧耀峰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目,眼眸中露出一丝狠色:“现在,你们都给我去死吧!”一声怒吼,双手一挥,漫山遍野的毒虫再度蜂拥而来。

“你这王八蛋,你敢搞我妹妹,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胖子赤红着眼,不顾伤势就要冲上去和欧耀峰拼命。

可是,我们现在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哪还提得上半分力气。还没走出半步,胖子就已经跌倒在地。

那满山偏野的毒虫瞬息而至,速度比原先快了不止一倍。本来四周的毒虫被胖子的地火烧得差不多了,可是,在欧耀峰的身上窜出了不止一倍的毒虫。瞬息间,就已经爬到了我们身前。

难道,我和胖子今天真的要陨落在这里了吗?我心里一凉,看着那毒虫朝着我们步步得逼近,我甚至可以闻到毒虫身上那熏臭,那令人想作呕的味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道法并不多,南降北山河,只消一个字,降尽世间魔”

就在我俩差点被毒虫侵蚀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响起,接着便是平地挂起一股猛烈的热风,那些爬行在我们周围的毒虫,瞬间燃烧了一大半。

“是他,他怎么会来了这里。”来人正是沈源宁,就连这咒语,也是千篇一律的没变。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他就已经闪到了我俩的身前,挡在我们前面,与欧耀峰对持着。

我正准备开口问他,沈源宁却在瞬间往我和胖子的口里塞了一颗东西。

“这是我师门的解毒药,你们快吞下去。”

药丸一入口,我就感到身体的晕眩感少了一些,只是,这药的味道怎么这么奇怪呢?有点骚,有点咸。

“书呆子,谢谢你了。”胖子挪动着苍白的嘴唇,虚弱的说了一声。

沈源宁稽首回礼道:“举手之劳,强哥实在不必太过客气。”

“嘿嘿,应该的,应该的。”

“强哥真是客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里哪里!”

我:“……”你大爷的,两个活宝能不能不那么让人吐血,现在生死关头,还互相客气你妹呀。

“你们这几个王八蛋,是不是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我还没说话,欧耀峰就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我明白,这被赤裸裸无视,找不到存在的感觉,的确让人很抓狂。

沈源宁转过头看了欧耀峰一眼,接着天然呆的转过身问我和胖子:“他是什么人。”

我和胖子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坏人。”

“你们这群王八蛋,去死吧。”欧耀峰气急败坏,控制着毒虫朝我们爬来。

“道法并不多,南降北山河,只消一个字,降尽世间魔”

招式依旧是老招式,只不过这一回换了武器,沈源宁不再用那只干枯枯的毛笔,而是转用了一把画满了符咒的符扇。

咒语一落,便是虚空一扇,打出一阵炙热的罡风,把毒虫卷得七零八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真别说,扇子轻摇,书生谈笑间强弩灰飞烟灭,只不过,书生并非单纯的书生,还是一个道士。强弩也不是人,是一堆虫子。

“没看出来,这沈源宁还挺厉害的?我悄悄的在胖子耳边说道。上次被沈源宁破了法坛,我还不知道他居然这么厉害。

胖子撇嘴:“他这是一招鲜,吃遍天。”

我:“……”胖子你这是赤裸裸的妒忌人家吗?

否管一招还是半招,总之沈源宁的出现,彻底的扭转了局面,本来处于下风差点挂掉的我们,瞬间凌驾在了欧耀峰之上,狼狈的角色也因此对换了,从我们,换成了欧耀峰。

那些毒虫还没靠近我们,就被沈源宁的符扇的七零八落。而且扇出的罡风中还夹杂着一股炙热的气息,类似于华光地火的感觉。

毒虫被扇的落地之后,瞬间就被这股气息烧得冒出了一股青烟,成百上千的毒虫,没过些许的时间,再次消亡了一大半。

“你……你,你,你到底是谁。”见手下的毒虫被消灭的差不多,欧耀峰也失去了底气,神色慌张的盯着沈源宁。

沈源宁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头朝着空气深呼吸了一口气。

“你身上也被人下蛊了,而且还是一个蛊王,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沈源宁没有回答欧耀峰的问题,反而步步逼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沈源宁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欧姚峰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表情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怎么知道的?”欧耀峰脱口而出道

他的话,证实了沈源宁的猜测,也让我心中一凝。看来这事,远远没有我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这欧耀峰的背后,似乎还有人。

“带我去找他。”沈源宁再度逼近。

欧耀峰连连后退,随即他一咬牙,狠声道:“痴心妄想,你接的我这招再说吧?”说罢,他双手一挥黑袍,似乎是想再度对我们发生攻击。

见此情况,沈源宁赶紧回身,紧紧的守在我们身前。

可那欧耀峰只是虚招一晃,在沈源宁后退了之后,他往操场后的树林里逃走

“赶紧去追他,不要让他走了?”我向沈源宁催促了一声。

沈源宁一点头:“正有此意,我也想看看他背后的人是谁。”说罢,转身就去追欧耀峰。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地里突兀的响起一声渗人的惨叫,连沈源宁也被这声惨叫吓得停住了脚。

“啊……啊……,”发出惨叫声的,居然是正在逃走的欧耀峰。

此时他双脚跪地,眼睛都流出了赤红的血液。他双手捂住肚子,好像在压制着什么东西。

“不要,师傅,求你……不要。”欧耀峰口吐白沫,瘫倒在地上。

我和胖子,沈源宁三人小心的防备着这欧耀峰,担心他又耍什么花样。

但接下来的事情,却是让我们瞬间头皮发麻。

只见欧耀峰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起来,皮肤的外围蔓延着一圈圈青紫色的花纹,筋骨都冒出了皮表之上。

“救我……”他赤红着眼睛,向我们伸出了一只手。但仅仅是一秒钟的时间,他的皮肤又迅速的瘪下来。

如果说他先前是一个胀气的皮球,那么这一眨眼的时间变换,他瞬间变成了一个干枯的木乃伊。

这一幕让我们三人头皮发麻,心里直打寒气。我跟着青松叔这么长的时间,这么诡异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诡异的事情并没有结束,反而一波夹杂着一波,高潮不止。

我们三人正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听到啪的一声,犹如鸡蛋破壳般的声音。紧接着……

一条足足两米长的黑蛇居然从欧耀峰的口里钻了出来,这黑蛇吐着蛇信子,幽绿色的蛇眼在夜里散发出诡异的寒芒,老人常说,没毒蛇是圆头的,剧毒蛇是三角扁头的。这黑蛇,很明显就属于剧毒的那种。

黑蛇出来之后,居然在欧耀峰的尸体那儿转起了圈圈……接着,扑哧一声,蛇头宛如弓箭般一伸,居然一口……把欧耀峰的尸体吞下了肚子。

虫师,这欧耀峰居然是一个虫师。望着这一幕,我连肚子里都感到冒冷气。

虫师这个职业,比降头更狠毒,比蛊更诡异。

自古以来,苗疆以蛊闻名于世,泰国以降头立足于身。其实后者只是融合了蛊术和中华的一些符箓之术,自成一家。所以降头师下虫降,手法上和苗师很是类似。

但于这两者之后,诞生了一个新的职业,虫师。

这个神秘的职业起源于云南,融汇了苗疆的蛊术,泰国的降术,犁头巫家甚至少数民族道家法教的符箓之术,自成一家。虽起源于云南,纳百家之所长,但是却几乎遭受了云南所有宗教的追杀,泯灭于世。

一方面,是虫师这个职业太过阴损,他们认为虫是低等的生物,要想进化,首先就得吸取人气,获得人性。每一个虫师,第一个豢养的本命虫,首先就得以新生婴儿的生命为祭品,先将婴儿剥开肚子,让毒虫钻进去生吃,一直把婴儿吞食到渣都不剩,其恶行令人发指,即使是民间一些不惧五弊三缺,为钱卖命的法教狠人。你若是骂他的作为和云南虫师无异,他都会脸赤脖子红的跳起来骂你:“呸,别把老子和那群畜生比。”由此可见,天下百家,不会有任何一家对这虫师有好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二就是虫师的传承,师傅收徒,必在徒弟身上种下一蛊,苗疆之中,以身养蛊是一种禁忌,可虫师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不仅种了,而且还立下了一个规矩。如若弟子的修为超过师傅,可以吞噬师傅的蛊王,增加自己的修为。反之,如果师傅要把徒弟身上的蛊王提炼出来,要徒弟死,徒弟也不得不从。

在青松叔的口里,我曾经听过有关于虫师的秘闻,虽然了解得不多。可我明明听到青松叔说,虫师这个职业早被犁头巫家和萨满等少数民族的法脉联手消灭,早应该消失于世才对,为何,如今我又见到了虫师的影子。

“虫师……他妈的这混蛋居然是一个虫师,这丧尽天良的职业不是早应该消失了吗?”胖子瞪着圆咕噜的大眼睛,破口大骂。

虫师的特点与苗师不同,苗师即使违反禁忌,以身养蛊,也都是为了保命所用。如果一个苗师被人追杀的无处可逃,那他就有可能放出自己身上养的蛊王与敌人拼命。同时,蛊王一出,苗师也会宣告死去。而虫师身上的蛊王,出来之后不是先对敌,而是把寄主吃得渣都不剩,然后再帮寄主对付敌人。

这欧耀峰肯定是个虫师。但他的本命蛊王似乎不是自己放出的。他还有很强的求生欲望,只是本命蛊被别人控制了。

那人是谁,毫无疑问就是欧耀峰的师傅,仅从欧耀峰临死前大喊的那声师傅就可以分辨的出。他背后的人怕沈源宁追寻着欧耀峰找到他,毫不犹豫的弃车保帅,催生了欧耀峰体内的本命蛊王。

我已经来不及去想那人的身份了……因为,那黑蛇吃完欧耀峰之后,居然掉转蛇头,朝我们爬了过来。准确的说,是蛇头一伸,飞扑过来的。

沈源宁深呼吸了一口气,念动了那声老土的咒语,手执法扇迎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扑通一声,沈源宁以一个完美的弧度,从半空中飞回来,跌倒在我们两个身前,就连法扇,也被弹到了一边。只不过那怪物并不好受,用蛇尾把沈源宁弹回来的瞬间,也受到法扇的攻击,被弹出了数米之外。

只不过,怎么看都觉得这毒蛇受得只是皮外伤,根本就没有伤到内脏。仅仅片刻不到,它就扭转蛇头,缓缓的朝我们爬了过来

“咳咳,这到底是什么怪物,皮真硬……”沈源宁吐了一口闷血,挣扎着站起了身子。

胖子着急道:“别管什么玩意了,现在到底还没有其他的办法能够斩了他,斩不了他,挂的就只是我们了。”

此时我心里也是暗暗的着急,我和胖子虽然吃了解毒药,可毒性还在,根本就动弹不了。现在唯一的依仗就是沈源宁了。

可是,当我们把最后的救命稻草交到沈源宁手中时,他居然坚决果断的摇头说:“没有。”

我:……

胖子:“卧槽,那不是等死吗?”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辈修道之人,既已修道,何惧殉道。”沈源宁注视着远处那诡异的黑蛇,挺直了腰板,毫不畏惧:“今天我沈源宁身死在这里,但净明道还有无数个沈源宁。我相信总有那么一天,我净明的前辈会将这些祸害世人的邪魔妖虫斩杀殆尽,还世人一个朗朗乾坤,弘我无上大道。”

“我还有老师没泡。”胖子脱口而出,毫不知耻

我:“……”沈源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嘶”片刻不到的时间,那毒蛇重新爬到了我们面前,吐着蛇信子,一双绿眼幽幽的盯着我们。

是的,它只是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盯着我们,如若是平常的毒蛇,受到攻击只会激发凶性,可是这黑蛇,居然丝毫没有失去理智,反而还冷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我心里一沉,传闻果然非虚,虫师以胎灵祭奠毒虫,居然真的让这虫子衍生了灵智,临阵对敌,居然还学会观察敌人了。

这黑蛇观察了我们许久,似是看到沈源宁已经不具备威胁性了,扬起蛇头,吐出一口熏臭的浊气,挣着血盆大口,朝我们咬了过来。

瞬间,我和胖子站了起来,与沈源宁站到一起,毫不畏惧的面对着这毒蛇。

当毒蛇扑到身前的时候,三人迅速闪开。沈源宁拿起了符扇,在度扇出了罡风。我和胖子选择了最古老的方法,肉搏。

当然,这肉搏并非是以单纯的拳头硬碰硬。我画上了阴山的阴雷花字,胖子的手里也画上了五雷花字,两人都选则了近身性的法术和黑蛇玩起了游击战。

只是这人的怎么比的上毒蛇,即使是练过武术的人,也远远没有野兽的灵活性。不到片刻,三人都被蛇尾扫到了一边。

这黑蛇似乎于别的毒蛇不一样,别的毒蛇逮着猎物就是吞食,而他居然是先是用蛇尾把我们击倒,再悠悠然的吞食我们。这让我不得不想起了猫,猫捉老鼠之前,都是先玩弄一番,把老鼠玩弄的毫无斗志,玩到残之后,再生吃它们。

只是……这黑蛇的第一个目标,为什么会是我。三个人瘫倒在三个不同的方向,尼玛的,最帅的是沈源宁,肉最多的是胖子。我又瘦又瞎眼,长得又丑,为什么第一个选上的会是我。

就在我心里感到非常不岔的时候,毒蛇的头已经伸到了我的面前,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蛇信子几乎都可以舔到我的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怪物,我真的很害怕,尤其这蛇又臭又腥,样子长得还他妈的恐怖。

我心里一凉,以为自己要死在这怪物的手里。可是……

我睁开眼睛,居然发现自己毫发无损。然后……黑蛇居然朝着空气干呕了一下,摇摇蛇头,嫌弃得看了我一眼,然后扭转蛇躯,向一旁的沈源宁爬了过去。

我:“……”就算我又瘦又丑,你大爷的好歹给我一些存在感呀,你不吃我,舔两下意思下总该行了吧。你这叫什么事,难道我真的沦落到连畜生都嫌弃的地步吗?

“哈哈哈,这蛇他居然……他居然不愿意吃你。我长见识了,原来你比欧耀峰那恶心的干尸还不如。人家蛇大哥连尸体都吃,就是不愿意吃你,哈哈,海生,你长得该有多造孽呀,连人家蛇大哥都嫌弃你了。”胖子捶胸顿地,哈哈大笑。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那我现在绝对可以射死胖子。

“卧槽,你干嘛朝我走过来,我也不好吃呀。”似乎是黑蛇看不惯嚣张的胖子,本来它是向着沈源宁走过去,硬是在半路上掉头,朝着胖子爬了过去。

我心里一紧,着急的惊呼道:“胖子,快走呀你这混蛋。”

可我忘了,胖子现在和我一样,也受了重伤,根本就动不了。

眼看着毒蛇离胖子越来越近了,我心里越来越凉。虽然胖子很欠揍,很猥琐,可是他是我的兄弟,如果他死了,我等于在这世上又失去了一个亲人。

“你这混账,快来吃我呀。”我朝着毒蛇破口大骂。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很快就爬到了胖子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胖子凄然的一笑,朝我说了声:“兄弟,记得帮我和晶晶姐说一声,我爱他。”

不……绝对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兄弟被蛇吃了。

我挣扎着身子,想让自己站起来,可我的腿骨断了,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毒蛇一步一步的逼近胖子,看着他,向胖子睁开了血盆大口。

我闭上眼睛,流出了泪水,眼睁睁的看着兄弟被吃,但我却无能为力。我仰天怒嚎,但一切都徒劳无功。

然而,就在我痛彻心扉的时候,啪的一声,然后是扑通的一声重响,像是重物跌倒在地的声音。

接着,我居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海生,海生。”这声音好亲切,而且好稚嫩,在哪听过。

小胖,对了,是小胖。师傅曾经说过,如果阴山道士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将魂就会带领兵将前来,守护道士本人。小胖是我的将魂,一定是他把兵将带来了。

我激动的睁开了眼睛,可是睁开眼睛时,我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胖子的身前飘着一个粉嘟嘟,穿着红肚兜的小孩,的确是我的将婚小胖。可是……小胖身后的都是什么玩意,尼玛的,两排穿着盔甲看不见脸的阴魂站在他的身后,像是等待将军检阅的士兵。

我调遣过兵将,可都是一些幽魂野鬼,即使是冲身厉鬼,也没用小胖身后的那么猛。随着弟子修为的精通,是可以请地府里层次比较高的兵将没错。可师傅不是说过,将魂不能调遣超出道士本身修为所能调遣的兵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现在闹得又是哪一出,小胖身后的这些兵将,煞气冲天,气势凛然,生前定然是镇守一方的将士,根本就不是一般孤魂野鬼可以比拟的,也不在我能力调遣的范围之内。

兵将之中,军魂是最难驯服的一种之一,连道士本人都非常惧怕。因为军人生前多是镇守一方,浴血奋战的将领,他们受命于帝王家,有帝王的帝威辅助,加上杀人无数,煞气不是一般的重,一般的道士见到就跑,别说驯服了。

如今在我的面前,小胖的身后,居然整整齐齐的站着两排军魂,而且根据盔甲来看,还分辨不出是哪个朝代的,怎么能让我不吃惊。在我的印象之中,别说我,就连我师父,也调动不了这么恐怖的兵马。

“嘶嘶”就在我沉浸在震惊之中时,那黑蛇已经被激发了凶性,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争开血盆大口,朝着小胖一行“人”咬了过去。

我刚想出声提醒,可是……马上我的嘴巴又变成了个o形。

因为在小胖的前面,毫无预兆的出现了一个虚影。这个虚影一出现,地上都荡起了灰尘。

压力,冲天的压力……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我看不清楚那虚影的模样,只看到他身上穿着盔甲,应该也是军魂一类。但是这军魂给我的感觉太可怕,可怕到我脑海里完全提不起半点和他争斗的念头。

他一出现,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冲天的杀气。如果让我形容我现在的感觉,那就是冷,由头彻尾的发冷。冷得心寒,寒到意识和身体都开始脱离

这是一种气场,一种无形的气场。如果是身居高位的人,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一种上位者的气势,谈吐说话都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畏惧。如果是久经沙场的兵将,或是为钱卖命,杀人无数的杀手,就会让人感到有一种发冷的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屠一是为杀,屠百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是雄中雄。这军魂生前到底杀了多少人,死后才能凝聚这么浓厚的杀气。

这是一种无形的压抑,压抑得让人精神奔溃,让人想自杀,从精神上彻底的击溃对手。那黑蛇已经被他的气势压制的发狂了,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蛇头撕咬自己的尾巴,把自己咬的遍体鳞伤。

我还是第一次阴魂有如此浓厚的杀气,即使是道家神明中以杀证道的关圣帝君,也绝对没他这么霸道。

他到底是谁?小胖是怎么把他请来的?

这个念头刚出。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一声冷“哼”这声冷哼里充满了不屑,还有漫天的煞气。

冷哼是小胖面前那军魂发出的。

他只是简简单单哼了一句,那黑蛇居然发出了嗷的一声惨叫,身躯就好像烟花爆炸一般,瞬间四分五裂。

于此同时,我的脑海如遭五雷轰顶,被这声“哼”震得脑袋嗡嗡作响。连鼻子都溢出了鲜血,只是瞬间,我也晕了过去。

晕过去最后的一个念头,我还在想这军魂到底是谁。作为驭鬼无双的阴山弟子,没被敌人弄死,居然被自己将魂带来的兵将震晕了,尼玛的我可真算阴山派开派以来的千古第一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抚着脑袋悠悠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回到了青松叔的家里面。一睁开眼,就看到胖子和沈源宁两个一左一右的把我夹在中间。

我使劲的推开他们两个,从床上翻起来,然后,我居然能走能跳了,完好无损,就连身上的毒也消失了。

不对劲呀?我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手掌,发现黑线神马的都没了。

胖子和沈源宁都在熟睡之中,我各自往他们的脸上打了两巴掌。

“喂喂,醒醒”用力拍下去的时候,沈源宁醒了,可胖子还像在做梦一样,怎么推都推不醒,逼于无奈,我只得往他身上大力的踹了两脚

当我的42码大鞋在胖子的衣服上留下第五个脚印时,胖子终于悠悠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胖子和沈源宁一样,脸上都充满了茫然。

“我这是在哪?”胖子茫然的挠了挠头,呆头呆脑的盯着屋子看了许久,这才咦了一声说:“这不是我的家吗?”

我:“……”真的服了,胖子你该有多愣,愣到连自己的家都得瞅个半天才能记起来。

“唉,我记得我们明明受伤了,怎么一觉醒过来,居然回到了家里。”胖子使劲的敲了敲发蒙的头。

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只记得昨晚好像那个穿盔甲的虚影出现之后,我就被他的杀气震晕了过去。照这情形看,胖子和源宁也被震晕了。只不过晕倒之后是怎么回到这里的,我也是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不成,有鬼?”胖子脱口而出道,说完之后,他才呃了一声,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有多么白痴。

三人面面相觑了许久,皆是不约而同的做了一个动作,同时奔向我的房间。我和胖子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至于说沈源宁,他是下意识的跟着来的。

推开房门,三个人同时走了进去。房间里有张小神坛,神坛上郝然有个红色的小棺材。

棺材里供奉的正是小胖,昨晚的事情,定然和小胖有说不出来的关系。那冲天煞气的军魂,我至今都想不出来小胖是怎么招出来的。

透过灵眼,我看到小胖正在棺材里头呼噜的熟睡。我掐动法决,把他从熟睡中叫醒。

小胖飘出了棺材之外,两只粉嘟嘟的小拳头揉了揉眼睛,好像还没睡醒。

他一出来,就朝我嘿嘿的傻笑,叫着:“海生,海生,我肚子饿了。”说完,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我和胖子互看了许久,怎么都不相信这人畜无害的小胖子居然能够调来像昨晚那么猛的军魂。

“小胖,你老实告诉我,昨晚那穿着盔甲的军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询问他道。

小胖茫然的摇了摇头,片刻之后,他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生,我肚子饿了,我肚子好饿!”

我:“…………”满脑黑线,这是答非所问的节奏吗?

胖子一拍桌子,拿起一根柳枝条,假装恐吓小胖道:“你说不说,不说我揍你。”

“呜呜,海生,我肚子饿,我肚子真的好饿了。”小胖被胖子吓得大哭,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嘿嘿,小胖哥,小胖爷你说吧?说出来什么元宝蜡烛,山珍海味我都供奉给你吃。”一计不成,胖子又生一计,从恐吓变成了奉承。

可是小胖就是不吃他那一套,无论他是连哄带骗,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总之除了摇头,就是说肚子饿。

见此情形,我也不忍心再迫问他,忙点燃了三柱香,插在了棺材前的香炉上。又从锅里勺了几碗白米饭,放在了桌子前。

小胖看到了黄香和米饭之后,这才破涕为笑,满足的飘回了棺材里。

看着他这幅十足小孩子的模样,我和胖子忍不住莞尔一笑。或许,小胖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或许师傅说的没错,每个将魂都有一种不为认知的本事。只不过这世界的事情,不是每一件都能够清楚的找到答案,一条路是弯的,你非得打破沙锅问到直,这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只需要知道,小胖是我的亲人,他不会害我,这已经足够了,至于说那个军魂,管他呢,要遇上时始终都会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生,大胖子的衣服我放到了抽屉里。”棺材里的小胖补充了一句。

“卧槽,对了,我的道袍呢?”小胖这一提醒,胖子这才记起了他的衣服里还收着一个女鬼,连忙打开了抽屉。

打开抽屉,看到那衣服完好无损的时候,胖子才松了口气。

“这里面是什么?”沈源宁凑过来问了下。

我说这是我们昨晚收回来的女鬼,沈源宁愣了下,问我:“这女鬼和昨晚那个黑衣人欧耀峰有关系。”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说了一遍,沈源宁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原来你们昨晚三更半夜去学校,是为了收这女鬼。”

“那你呢,你昨晚三更半夜跑到学校里又是为了啥”胖子插嘴问了一句

沈源宁挠了挠头:“昨天我考试把“中庸”落在了学校的花园里,昨晚我才想起来,连夜去学校里找书,这不,就遇到你们了。”

我:“……”胖子:“……”果然是书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庸是什么?儒家的著名古籍,古人修身齐家治天下不得不读的书籍之一。这沈源宁为了一本中庸三更半夜,黑灯瞎火的摸回去学校,真是当之无愧的书呆子,配的上这个称号。

“对了,我们要不要看看这女鬼是何方神圣,为啥冤魂不散得吓唬我妹妹。”胖子指着道袍说道

沈源宁点了点头道:“这也好,阴灵遗留在世上,多半是因为有未了之心愿,或是冤仇未报。如若我们能够洞悉其中因果,化解她的怨念,这未必不是功德一件。”

说干就干,胖子关上了门和窗,不让阳光照射进来。接着一念指决,翻开了道袍。

一个白衣女人的魂魄突兀的出现在这屋子里,因为被道袍封印过久的缘故,她的魂体还是很虚弱。

她一出现,就逮着我哀求:“求求你,把它还给我,还给我。”

“卧槽,怎么会是……。”胖子看到这女鬼,口都结巴了。

这女鬼的模样,也是好熟悉,可是我就是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不就是学校里出名的才女,甘素心吗?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经胖子这么一提醒,我这才猛的一下想起,原来我是在学校里的某张报纸上看到过她。甘素心,我们之前的学姐,学校里有名的才女,在水墨画和素描的造诣上连一些专业老师都自叹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她现在怎么会变成了这幅模样,又怎么会变成了冤魂,徘徊在画室里面。

而且,她让我还她啥玩意,我记得以前只是我认识她,可她不认识我呀。更别说我拿过她什么东西了。

“求求你了,把那东西还给我,求求你了。“她楚楚可怜的向我哀求。

我……尼玛的你得告诉我,我到底拿了你什么东西呀。

“学姐,你到底是想问海生拿什么东西?“胖子插嘴问了句,

“那个铃铛,你昨晚拿出来那个,我求求你,把他还给我?”甘素心哀求道

我下意识的往裤袋里掏,把捡到的那个铃铛给拿了出来。

甘素心一见到铃铛,尖叫一声朝我抓了过来,可她是个鬼,怎么可能抓到实物呢。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铃铛掉到了地上。

她蹲下身子,手使劲的往地上抓,可是正如我前面所说的,她是一个鬼,铃铛是实物,她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的,绝不可能抓着这一个铃铛。

我忽然间想起,昨晚我和胖子在学校里待了大半晚,她都还没出现,可是当铃铛从我裤袋掉出来之后,她立即就显身了,还一直死追着我,口里说着什么还给我还给我之类的话。毫无疑问,是铃铛引出了她,这串铃铛,对生前的甘素心仍旧很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抓了很久都无法抓住铃铛,甘素心放弃了。她哀怨的朝着那串铃铛,喃喃自语的叫着“致远,什么的。”

“致远……学姐你是在说苏老师吗?”胖子疑惑得问了她一声。

甘素心点头,又慌忙的摇头。

“不是,不是苏老师,他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要随意玷污他的名声。”甘素琴的语气变得很紧张。

我觉得他的语气很怪,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可胖子感觉不出啥,还以为她怕那苏致远老师,就对她说了声:“学姐你放心啦,我以后见到苏致远老师的时候,不会跟他说见到过你的。”

谁知道,甘素心听到胖子这句话之后,立马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见到过苏老师,这怎么可能?他不是死了吗?”甘素心质问着胖子,连语调都高了好几分。

胖子说:“这怎么可能,前两天我才和海生见到过苏老师,怎么可能死了呢?”说罢,胖子把眼睛看向了我。

甘素心也朝我看来,似乎在期待我的答案。

我点了点头,确定了胖子的话,这苏致远是学校里比较有名气的美术老师,我也见过几次,不可能会认错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的,骗我,你们是在骗我,致远他明明已经死了,他死了。”

甘素心不愿意相信我们的话,可是经过我们后来的询问,发现她口里的素致远和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肯定还活在这个世上。至于说甘素心怎么认为他死了,我们也不知道。

我们还没来得及问,突然间,甘素心居然朝着胖子冲了过来。

“我记得你,你叫王伟强,你还给我送过花,我求求你,求你带我去见致远一面,就见他最后一面好不好,见完了之后,你要收我要杀我,我都听你的”

她突然逮着胖子哀求,确实是把我们吓了一跳。

胖子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见不得女孩子求,女孩子一求他心就软了。何况这甘素琴之前还是胖子的梦中情人……之一。

“学姐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包在我身上。”胖子答应了下来,非常干脆利索,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连忙瞪了胖子一眼,问甘素心:“你先给我们说说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在决定帮不帮你。”并非我多疑,这是惯性的警戒心。能帮的事,一定会帮,帮不了的,那也无能为力。做任何事之前,一定要三思而后行,这是我的准则之一。

在我们三人的注视下,甘素心缓缓的说起了她的故事,准确的说,那是她和他的故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年,她豆蔻年华,才女之名素扬天下。也正是那一年,在她的生命里走进了一个男人。

他们相识在学校的一间小画室里。他是她的美术导师,大学里的一个教授。

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她就觉得这个男人与众不同。眼里充满了看破尘华的沧桑,跟他在一起,她会觉得很有安全感。

男人给她上的第一节课,画了一个没有脚的小鸟。

男人说,这只小鸟的名字叫荆棘鸟,是一种能够飞跃森林的鸟。它没有脚,也没有家,尽情一生,也只能在风中翱翔,到处漂泊,累了的时候也只能在梦中休息。它的一身只能落地一次,这一次,就是它生命的结束。

这是男人给她上的第一堂课,她永远的记在了心里,记在心里的同时,这个男人也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她深深的被这男人的才华折服,她渴望呆在他的身边,希望无时无刻的见到这男人。

后来,她恋爱了,恋爱的对象是这个男人,她的老师。虽然知道对方有家庭,有孩子。可是她仍然不顾一切,犹如飞蛾补火的投入了这个男人的怀抱,将她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她最爱的这个男人。

以铃铛为信,以上邪为誓。两人说好了今生今世,永不分离。他说会对她一辈子好,她信了,从此一代才女,甘心的当他的第三者,不奢求他能给她名分。只奢求两人今生今世能在一起,即使让她犹如生活在黑暗枯井中不见天日的老鼠一样,永远不为世人熟知也好。她也心甘情愿。

可是,世间良缘总多波折,这一秒,山盟海誓,下一秒,谁有肯定不是形同陌路呢。在一个下雨的夜晚,男人给她写了一封信。信中,男人怀了绝症,医生说他活不过一个月了。所以男人想去旅行,在有限的时光里踏遍山河的每个角落,让自己的身体随着自己的足迹,静悄悄的回归自然。

这是一封遗书,也是一封无言的绝情信。那一晚,她哭的肝肠寸断,她不相信这个男人就这么离开了她。男人的绝情,换来的只是她更加的深情。她萌生了一个谁也无法理解的念头。她想死,跟着这男人一起去阴曹地府。

今生,与你相恋,却注定不能再续情缘。死后,与你同做一对孤魂眷侣,我也心甘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的晚上,她走上了与他初相识的那栋画楼,临终前,她写了一封血书,带着这封血书,她走到了画楼的楼顶,一纵身,往地上跳了下去。

随着她的跳下的,还有一封血淋淋的手绢。上书: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她和这个男人相恋时定下的誓言,如今男人走了,她也一心随男人去了。

可是,她并不知道,自杀的鬼魂是无法投胎的,只能在枉死之地徘徊。她月复一月,日复一日的徘徊在小楼的四周,却总等不到那个男人的鬼魂。

直到有一个,一个女孩的出现,让她由衷的感到愤怒。

这个女孩坐在她身前坐着的位置里,还偷走了她的铃铛。

她愤怒了,这是男人送她的定情信物,她临死的时候忘了带走,遗留在了与男人初相识的画室之中。

当女孩把她的铃铛放进口袋的时候,她从黑暗中走出来,追着那个女孩,想要回她的铃铛。

女孩被她追到楼下,撞到柱子上晕倒了。可她忘了,她是一个鬼,就算铃铛放着,她也拿不走。

于是,她只能不甘心的离开了。一直到第二天晚上,两个男人又重新来到了画室之中,其中一个男人的手上,还带着她的铃铛。

这两个男人,毫无疑问就是我和胖子了。故事里的两个主角,就是甘素心和苏致远。

当她说完了所有的故事之后,一切脉络都已清晰明了。梦雪应该是在画画的时候看到了她的铃铛,觉得漂亮,就拿走了。当她追着梦雪想要回那一串铃铛的时候,梦雪吓得撞到了柱子上晕倒了。

第二天晚上,我和胖子重回画室,想替梦雪出一口气。在楼梯下的时候,我又重新捡起了那串铃铛。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和胖子在画室里等这么久,她始终都不肯出现,而铃铛一响,她马上就现身了。原来,这铃铛对她,竟然如此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真的好感人,学姐你真傻。”整个故事说完,胖子也成了一个泪人。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沈源宁凭景抒情,居然……旁若无人得念起了雁邱词。

说实在话,听完了甘素心的故事之后,我心里也觉得很不是滋味,甚至很同情她,觉得她很傻,我甚至不明白,她到底对苏致远爱得有多深,才使她做了一个以死殉情的决定。

我敬重她那份至死不渝的感情,但是,我不赞同她的做法。父母予她生命,她可曾报答。如今为了一个男人,她却忘了父母的恩情。甘心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她可曾想过,白发人送黑发的父母,又是何等悲拗。她重情,可她自私,她随心所欲的践踏自己的生命,但却不去考虑她朋友,亲人的感受,为了自己的悲痛而导致所有人都痛不欲生。她的罪过,盖过了她对苏致远的那份感情。

当然,逝者已逝,这些话,我只能永远的藏着,绝不可以再用来刺激她。

可是,我现在心里却有了更大的疑惑。

她明明说苏致远给她留了一封信,信中,苏致远还患了绝症。可是,我和胖子前段时间才见过这苏致远,没病没痛,生龙活虎的,好得不能再好,怎么可能是一个绝症病人。

为了查明真相,我和胖子决定带着甘素心,去向苏致远问个明白。不管是认错了人,或者是其中另有隐情,不去上一趟,甘素心永远不会死心。

但是,苏致远住哪里,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带着甘素琴去找他?

就在大家陷入两难的时候,我给胖子提了个主意,让他向那位晶晶姐打听一下,随便想一个借口,拿到苏致远的地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此,胖子自然是很乐意,屁颠屁颠的拿起电话打了个给司丽晶。过程很顺利,没有任何的阻碍,我们就拿到了苏致远的地址。

知晓了苏致远的地址之后,我和胖子用伞把甘素心装了进去。

带着他,我们前往苏致远住的地方。

…………

“是这里了吗?胖子。”

眼前出现的是三栋小区民楼,但是我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栋。

胖子低头看了下记下来的地址,点头道:“是这里没错。”

接着,我和胖子根据纸上的地址,来到了苏致远的家门口。

苏致远的家在三栋楼其中的一栋,是四楼。

我们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中年人,正是学校里的美术导师,我们认识的苏致远。但我们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甘素心认识的那一个。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开了门后的苏致远朝我们问道,显然,他对我们两个还是有点印象的。

胖子刚准备把伞打开,就被我出手按住。我朝他使了个眼色,现在还不能确定甘素心是否和这苏致远认识,不能贸贸然的打开伞。

我假装笑嘻嘻的和他说:“苏老师,我们是来向你请教一些有关于画画的问题的。”

苏致远这才打开门,把我们迎了进来。

趁着苏致远去冲茶的这段时间,我仔细的观察起了他的屋子。屋子不算大,但却颇有诗意。墙壁上都挂放着一些油画,画的署名都是苏致远。

我不懂画,但是我觉得他画的真心不错。

在一张桌子上,我看到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有苏致远,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和小孩。这女人长得有点肥胖,甚至有点难看。但是照片里的三人都笑得挺灿烂,从照片上分析,似乎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来来来,尝尝我泡的铁观音,甘香怡人。”苏致远从厨房里走出来,递给我和胖子两杯茶。

当我们三人坐下来之后,苏致远问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在画画上出现了什么问题,不妨说出来,看看……”

“不知道苏老师你认识甘素心这个人吗?”一坐下,我直接打断了苏致远的话,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致远的表情变了,本来还是一脸和煦的三月天,立马阴沉的向倾盆大雨的五月景。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也不认识什么素心不素心的。如果你们不是和我讨论和画有关的话题,那么请你们马上出去,不要留在这里、”

说完,他立即起身,准备把我们给赶出去。

看到他这幅紧张兮兮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心中定然有鬼。

我笑了笑,不慌不忙道:“苏老师不想见到我们,那不知道苏老师你想不想见到这个“人呢”?

说完,我打开了雨伞,把甘素心的鬼魂从里面放了出来。

“啊……你……你,……你,这不可能。”苏致远吓得瘫倒在地,神情惶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苏致远脸色发青,指着甘素心大吼大叫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明明死了,怎么还会在这里。”

“她是死了没错,但是你别忘了,这个世界有种东西叫鬼。被害死的人,还会变成厉鬼。”我嘴角撇起一丝冷笑,冷眼看着苏致远。

事到如今,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如果说之前还有隐情的话,那么在这一刻,彻底宣告明了,特别是在苏致远看到甘素心鬼魂时,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惊恐。

试问不做亏心事,怎怕半夜鬼敲门。

“致远,你不是告诉我,你患了绝症,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吗?为什么你到如今仍然还活着。”甘素心步步逼近,语气森然的质问着苏致远。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苏致远吓得步步后退,神色惶恐的朝着甘素琴惊叫道。

最后,他甚至一咬牙,拿起一把水果刀,朝着甘素琴的身体刺了过去。

可是,鬼是虚无的,除了我们道士,普通人怎么可能对她造成伤害。

所以,苏致远的这一刀,注定了落空。

但这一刀,虽然没有伤害到甘素心的身体。但却彻底伤透了一个痴情少女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甘素心的灵魂开始颤抖,她抚着刚才苏致远划过的位置,喃喃自语道:“你居然想杀我,致远,你忘了吗?我是你挚爱的素心呀?你放了吗?你说过生生世世永远都会保护我的。”

“现在,居然拿刀想杀我,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说到最后时,甘素心状若疯狂,仰天咆哮。在他四周,衍生了一阵灰蒙蒙的气息,我知道,这是一个女鬼的怨气。这时,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带着怨恨的阴魂。

如果说前一刻,她知道自己被骗,是愤怒的。那么这一刻,她已是痛得伤心欲绝。曾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那个人,一纸谎言让自己甘心步入了死亡的深渊。曾以为可以厮守终身的那个如意郎君,毫不犹豫得对她扬起了亮堂堂的尖刀。其中的痛,痛彻心扉。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甘素心只是一昧得重复着为什么,她的眼神此刻充满了茫然。

我知道她现在的感受,任何一个人,当心中那份为对方固守的信仰被对方无情摧毁时,都会这么茫然的问自己,为什么。因为到了这个时候,就连自己都分辨不出,自己过去做的,是对还是错

她的痛心不仅我能感受的到,就连一旁的胖子,也情不自禁的叹息了一口气。

她的心情我们懂,苏致远却不懂,他不仅感受不到甘素心的痛楚,还以为甘素心的模样是要取他的性命。

他惶恐的跪在地上,磕着响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因为那封信而自杀。我只是想让你离开我。”他就这样一直磕着头,不停的忏悔。

“呜呜,素心,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你的,我只是怕这事被我老婆知道了,她就会和我离婚。”苏致远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惧的直摇头,:“不,她不能和我离婚。我的一切都是她给我的。如果她和我离婚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不再是什么大学教授,不再有现在的生活。我不想再过那种流落街头,饱一顿饿一顿的日子,不要,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呸,就你这玩意,人面兽心,也配当什么教授。你就算披着再道貌岸然的外衣,也掩饰不了你那颗龌龊的心。“胖子恶狠狠的朝着苏致远吐了一口唾沫。

而我,直接用行动证明自己,朝着在地上不停磕头的苏致远狠狠的来了一脚。

尼玛的,这种衣冠禽兽,简直就是浪费国家的米。死到临头了,仍然坚持着自己那份微不足道的虚荣心,不仅丝毫不悔改,还惦记着那狗屁的名誉和地位。

甘素心不顾他的忏悔,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甚至,伸出了两只手……从我们的角度看,那是准备掐苏致远脖子的节奏。

我俩正准备着是不是要阻止下甘素心,因为看她的姿势,似乎是想让苏致远以命偿命。作为一个道士,看到一个鬼魂光天化日的害人不管,好像有点不称职。

可是我们还没有说话,情况却再度发生了变化,当甘素心的手快要触及苏致远的时候,他居然猛的一个转身。在我们还没反应的时候,将水果刀抵在了……胖子的脖子上。

“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他”苏致远状若疯狂,狠狠的威胁着甘素心。

可他不知道,他劫持的人是一个道士,而且,这个道士还会武术。

只是瞬间,趁着苏致远失神。胖子一个反擒拿,扣住了苏致远的手腕和肩膀。

或许是惯性,胖子在扣住苏致远肩膀的同时,还狠狠的把他的身体往前一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的一声,苏致远的头撞在墙壁上,彻底的晕倒在地上。

“致远……”甘素心惊慌了叫了一声,飞扑到了苏致远的身旁,她想伸手去扶起苏致远,去摸他的脸,

“致远,你知道吗?如果你当初和我说实话,我会放下我的执着,藏着对你的爱,从此不再相扰。即使让我孤独的过完这一生,忍受着思念的日夜煎熬,又何尝不可。可是……”

“可是你为什么自作聪明,扔下一封遗信来骗我。我曾以为天长地久的誓言,原来抵不过犹如黄土一样的虚名,敌不过这残酷的现实”

她就这样坐在晕倒的苏致远身旁,旁若无人的说着。

“致远,你告诉我,是我错了吗?还是这个世界错了?为什么你们男人,可以对一份感情毫不犹豫的撇弃。而又是为什么,一段感情过后,却在我们女人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人生这么长,但这印记却跟着我们一辈子,直到死。”

我和胖子都没有说话,两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是的,很奇怪,作为一个道士,居然听着一个鬼在倾诉她的感情,倾诉她的心事,而且,听得还是如此入神。

良久之后,甘素心站了起来,在我和胖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朝着我们说了一句

“谢谢,谢谢你们带我来看致远的最后一面,此生,我已再无遗憾。”

说完之后,她缓缓而起身,朝着墙壁隐去。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衍生的怨气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却瞪大了眼睛,心中如遭雷击。一个鬼魂不是要杀了仇人之后,或者经由道士超度,她的怨气才会消失吗?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杀苏致远,她应该很恨苏致远才对。

“等会儿……”我忍不住出声阻止了她

“你不是很恨苏致远才对吗?为什么,现在又不恨了?”我望着她,轻声的问。

她望了苏致远一眼,又轻轻的摇了摇头。

“即使他恨我,他想杀我。可我仍然爱着他,我下不了手去伤害他。”

随即,她又摇头轻语:“这一切的一切,终归到底,还是我太傻了。我已经想通了,不想再去留恋,一切前尘,且当是过眼云烟吧。”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隐入了墙壁之中。我知道,她放下了执念,准备投胎去了。

为何,我却看到她转身的那一刻,眼角流下了一颗晶莹的水珠。

“学姐……”胖子张口,最后还是把即将说出来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去。或许,这是甘素心最好的结局。

而我在她消失的那一刻,用手接下了她眼角流下的那颗水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个女鬼的眼泪吗?我不可置信的望着手中那颗泛绿的水珠,它给我的心灵带来的太大的冲击。

老人们不是常说,鬼是不会有感情,更不会流眼泪的吗?那么,我手中握着的这颗是什么。它从一个女鬼的眼中滑落,不正是一颗鬼眼泪吗?

刹那间,我迷茫了,迷失在传统与未知上。

我发现,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在我眼里,一直认为,鬼只是我的兵将,只是替我办事而已。除了小胖和我姐姐之外,我没有把任何孤魂野鬼当成是朋友。我认为,他们只不过是一件死物,一件我手中的兵器而已,我让他们杀人,他们就得去杀人,我让他们行善,他们就必须行善。正如老人们从小告诉我们,屎一定是肮脏的一样,从小我也错误的认为,鬼一定是害人的。即使我惩治他们,斩杀他们,都理所当然。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他们错了,我也错了。错的离谱,只会用世俗的眼光去看浮华的外表,却从来没有用心去体会万物的内在。

屎是臭的,可是,谁又曾用心看到他渗入泥土之中,孕育了百花万物。鬼一定是害人的。可是,现在在我的眼前,却有一个鬼魂,即使死了,也不愿意去伤害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我一直以来,只学会用眼睛去看事,却没有用心去观世界上的万物。我空有满腹前人教导的理论,却忘了一个道士,所修的,不外乎真定之心而已。

甘素心走了,留给我瞬间的顿悟。我不敢说她对,但是,我绝不敢说她错,她有一份对爱的愚痴,没有想过她的亲人,朋友,自私的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但是至此至终,她都没有去害过任何一个人。

她是一个鬼,一个在我生命里,悄然走过的善良女鬼,颠覆了我对过往了认知,颠覆了我那颗在俗世中浮沉而变得冷漠的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甘素心离开之后,我和胖子也走了。

后来,我们听说苏致远疯了,像个傻子一样,整天的念着甘素心的名字。他终于得到了应得的报应。即使甘素心放过了他,老天爷,仍然不会对他心慈手软。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胖子无所事事的呆在禅易堂里。最开始的一天,有人带来了姚依容的一封信,邀请我们去参加聚会。

据说,这小妮子的生日快到了,请班上一些熟悉的人去旅游。说实话,看到这封信,我第一感觉就是怕,还有就是羞愧,想找个洞钻进去。

羞愧是肯定有的,因为破坏我名声的那个人不是姚依容,而是死胖子。但之前,我一直以为是姚依容,所以心中对她也带了些许怨恨。现在误会解除了,我羞愧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就是怕,怕见到她,甚至听见她的名字。别问我原因,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本来不想去参加什么鬼聚会,后来胖子说了句,她现在已经成了你心中的心魔。如果你不向她道歉,不给人家说清楚,恐怕这种似恐非惧的感觉还会一直留在你心里,成为你悟道修行上的障碍。

我不懂,但是貌似胖子说的挺有道理,于是,我就答应了他,等时间到了,就一起去安徽参加这个聚会。

在空余的时间里,胖子买了块上好的和田玉佩,给七爷他送了过去。

聚会前的两天,元邱又给我们介绍了一趟任务。去给一个姓陈的客户看风水。这个客人,姑且称呼他为陈先生吧。

陈先生的家在一栋花式小区里面,应当也是一个有钱人。毕竟在当时,不是所有的小区都有电梯,装了电梯的小区,价钱也不是一样的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我和胖子乘着电梯,上到他家门口的时候,瞬间就发现了问题。

为什么,因为他家的大门,正对着电梯的位置。这不需要用罗盘测,有点眼力的人一看,就知道是风水形煞的一种。

在风水之中,对气的流动有这么一条定律。“吉气是走曲线的,煞气是走直线的。”

而电梯门是垂直而行,一开一合,神似猛虎的口一张一闭,而且非常的嘈杂。当大门开时,煞气就会往直线流进屋子之中,从而影响到屋主的一家。这种形煞在风水学上称之为开口煞,也叫虎口煞,主家运不济,惹口舌是非,冲犯虎口煞的家宅,通常住在里面的人,身体都难以安好。

我们敲开了大门,迎接我们的是一个中年的胖子,这胖子,应该就是这次请我们前来的客人,陈先生。

然而,当我们走进陈先生家里的时候,却瞬间愣住了。

因为,进了屋子之后,我们被一面屏风遮挡住了,并不能看清楚屋子的全貌。屏风的花纹属于比较复古的那种,让整个屋子充满了诗意。而且,屏风之上,挂放着两串古朴的铜钱,铜钱的最下角连着一个纯白色的大玉佩。

“五帝白玉”胖子小声的嘀咕了一下。

这两串饰物正是风水上的化煞之物,五帝白玉。先前已经说过,五帝钱托帝威之运而生,有挡煞化小人的功效。若再配以白玉在旁,不仅可以加强五帝之威力,化开口,五黄二黑等煞,还可增旺家财。

而这两面纯木雕刻的屏风,并非是单纯的摆设所用,它在风水学上有个名字,叫门口玄关。

通常,化解这开口煞,有内外两种方法。外,在门楣上挂上五帝钱,或者八卦镜。内,则是加高门槛。或是设置玄关,隔绝煞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时代在变,每个行业都在变,风水师这个行业也不例外。凡事都会从最贴切的角度替客人着想。

如果像是一些公职人员,又或者是一些比较高档洋气的楼房,你挂个八卦镜,青铜剑什么的上去,前者会被外行的人认为封建,后者则是破坏了楼房的外观。而安装一个门口玄关。一来使客人一进门就有一种别有洞天的感觉,二来也给屋子增加了几分典雅的气息。外加上两串置放在玄关顶的五帝白玉,贴近于典雅的玄关风格,白玉晶莹剔透。映衬着雕刻花纹的屏风,典雅,也就变成了高雅。

从这种化煞手法,不难看出两点。第一点,给陈先生设置玄关的风水师绝不迂腐,而且还会琢磨他人的心理。第二点,就是这陈先生的工作,是比较体面的。

一番客气之后,陈先生直接步入了正题,只是他说的话,却让我和胖子吃了一惊。

“相信两位小师傅也看出了,我这房子犯了虎口煞,我现在就是为这茬事儿头疼,都被搞得睡不好觉了。”陈先生揉着额头,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我楞了一下,这虎口煞,不是已经化解了吗?

陈先生说,是化解了没错。可问题就出在了化解这虎口煞上,自从风水师替他安了玄关之后,他不仅没旺,反而还越来越倒霉了。

我让他给我说说事情的经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先生说,他前几个月请了个风水师来家里看风水,本来是准备改下厨房的。可是那风水师来了他家之后,说他家犯了虎口煞,如果不趁早改下门庭的风水,那他就会被虎口煞刑得事业不顺,惹上官非,甚至白虎当头,会有血光之灾。

陈天生一了解,也发现的确是那么一回事。后来,他连忙遵从风水师的吩咐,安置了玄关和五帝白玉,希望借此来化解煞气。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本来顺风顺水的生活,居然在改了虎口煞的风水之后,出现了问题。这段时间,陈先生先是进了医院,后来又被人骗了点钱,接着工作上还被领导无事生非的骂了一顿,差点降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和胖子都愣了,面面相觑,这好端端的化煞,怎么化解出祸端来了。

难不成……

胖子顿了顿,问了声:“陈先生,你是从事什么职业的?”

陈先生回答说:“我是个外科医生。”

我皱了下眉头,外科医生是动手术的,常年累月都会接触利器。在犯虎口刑煞中,有几种职业是不惧虎口煞的。医生,屠夫,开刀剑商铺的。这些职业都以“金”器为生,电梯虎口煞也属金,所以无碍。

但是,最重要的,仍然是需根据命主的八字而定。如果八字庚金弱,那虎口煞刚好就会弥补了其中的缺陷,无害反而有益。

据陈先生所说,他住这房子已经住了几年了,一直都相安无事。直至那风水先生加了玄关,化了虎口煞之后,他接连二三的开始倒霉。

于是,我和胖子都怀疑,陈先生是那种先天八字庚金很弱的人。替他改风水的那风水师,恰好忽略了这一点。

胖子拿了陈先生的八字,以子平预测起四柱的八字来看。

这一看,简直让我哭笑不得。这风水师,居然忘了阳宅风水中最重要,最简单的一条。根据命主的八字来断定格局形煞是否有伤。

陈先生的八字,是属于极度缺金的那种。他是水命生于丑月未时,丑月为阴历的十二月,本就本身藏癸水。而未属己土,克癸水,这种命局刹旺身弱,如果八字之中有庚金来支撑命局,那就是命局中的救星,因为庚是癸的正印,而土能生金,金能生水,若有庚金搭配的话,这种命局就叫化刹生水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奈何陈先生的八字全是汪洋大水和土,唯独缺少了庚金。无庚金透局,所以身财难旺

所以这虎口煞,对他这八字极度缺金的人,不仅无害,反而有益。至于说他最近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很有可能是因为这屏风的关系。屏风属木,木泄金气,他命中本来就缺金,不喜见木。如今在家中安上了这么一个风水玄关,不倒霉才怪。

我和胖子下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让陈先生把风水玄关,五帝白玉都撤了,本来什么样子,那就保持回原来的样子。

“这样真的就行了吗?陈先生有点不放心的追着我们问:“真的不需要改其他的东西吗?”

我和胖子苦笑不得,只能和他说:“你先按照我的方法试一下吧。如果未来一段时间,你还没有好转,我再来看看。定然能够帮你处理好。”

后来,他又追着问了几遍,用不用带符,用不用佩戴什么东西。我和胖子实在是被他缠得没有任何办法了,就答应他说,让他准备一些属金的首饰,我和胖子开光之后给他送过来。

说实话,跟了青松叔这么久,也曾见到过一些易师,风水师。本来没病没痛的,硬是夸大了因由。画两张符咒给命主佩戴,或者说来看风水,本来只需要略微的改一下,他也会大动工程的给你改了一笔无伤大雅的地方。原因无他,这样子好忽悠人,比较容易赚钱而已。

再者,就是现在有些人的心理,不花点冤枉钱,不弄点东西带带,他心理还不踏实了。

其实归根到底,风水之道离不开最简单的五行变化,阴阳相生。任何事情都有最简单的处理方式,只不过世人都喜欢兜一个圈子,将最简单的事情复杂化,然后再以复杂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有些风水师这样做,是为了赚多点钱,而有些同行则是被迫的。你不这样复杂的做足了门面给人看,人家还不信你。你简简单单的解决了,人家还不放心。

前者或许是为了在替人解决问题的基础上多赚点养家糊口的辛苦钱,后者,说白了是人的疑心作祟,不花钱做个体面的仪式心里就觉得不踏实,花了钱之后也不管有没有用。总之心理得了个安慰,做事倒是顺心了许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转眼,聚会的时间到了

聚会的地点并不是在广东,而是在安徽。

有钱人家总是这样子,有事没事总喜欢散财,请上一大堆朋友同学去旅游,美名其曰的是聚会,个中的目的却并非如此。汉高祖他老人家有句老话,富贵若不还乡,等同锦衣夜行。放到这个社会上可以领略为,有钱不搞聚会,像咬隔夜鸡腿。

但凡是前身贫苦,后世富贵,又或者是天生投身于富贵人家的人,总喜欢来上这么一场奢侈的聚会。前者或是为了扬眉吐气,一扫憋屈,或是喜欢那种众星簇月,求一种自我安慰,告诉大家,他妈的老子有钱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胡汉三,你们谁敢看不起我。其实这种人,最缺乏安全感,他们的钱包里,总会放上一大堆钱,如果钱包空了,他就会觉得很没安全感他们这样做,也是掩盖自卑,宣泄压力的一种方式。

后者多数为了显摆,或是自以为高人一等,对他人颐指气使,不可一世。其实也未曾想过,大家都是一个妈生的,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你只不过好运一点投身在富贵人家而已。老子英雄不代表儿子好汉,你爸有钱不代表你能守住家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敢说风水不会轮流转,谁又敢欺少年穷。

我对姚依容谈不上有好感,或许反感更多一些。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她是上述的后者,自认为出生高人一等,地球没了我不能转的那种人,尽情花着老子来之不易的钱,满足着自己的虚荣心。

这一次,我也不知道她是第几次举行的聚会,反正我和胖子是在被邀请的名单之中了。

总之信中说明了一个情况,管吃管住管玩,包来回车费,尽显土豪风范。

临行前的一天,我和胖子买了前往安徽的火车票,带上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坐着夜行的列车,来到了安徽的巢湖。

只不过,聚会的地点却是在庐江。据说,姚依容的父亲以前就是在安徽做生意的,后来来到了广东。安徽就不常回了,在庐江那儿也有些家业闲置了下来,这些家业之中,还有着一栋民国时代的古堡。

所以,我和胖子只得从巢湖走水路,坐轮船转到了庐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约定的地点之后,我才发现来的人还真不少,零零总总有那么十多个。其中,胖子的妹妹,梦雪也在这里。

“海生哥哥,大哥,你们也来了呀。”梦雪瞅见我们两个,像个小兔子一样围了上来。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青青。”梦雪拉着旁边的一个女孩朝我们说道。。

“你好,那女孩抬起头,”轻轻的跟我们打了一个招呼。

她抬起头的瞬间,我愣住了。

“梦……你是小梦吗?”我抓着那她的手,压抑不住的激动,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颤抖的

“你干什么,你抓痛我的手了。”青青大叫:“你神经病呀你。”

“海生你干嘛,你松开她呀。”胖子用力的扯开了我的手,把我从失神中拉了出来。

梦雪也一脸惊讶的看着我,那叫青青的女孩也躲在了他的身后。

回过神的我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手足无措的向她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梦走了,她不是梦,我心中的梦,早已离开了这个人世。

许是碍着梦雪的面子,青青没有朝我发脾气,只不过,眼神里瞅着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好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她拉着梦雪的走,去了另一头。而我,也只能在一旁静静的沉寂在回忆里。

胖子轻轻的推了我一下,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问胖子拿了支烟,轻轻的点着,我没回答他,因为我现在的心很痛很痛,那个久违的倩影,再次涌上了我的心头。

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曾经深爱的无可自拔的人。即使是一个身有五弊三缺的道士,也不会例外,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的名字。梦,一帘幽梦的梦。

我记得,第一次遇见她时,是在孤儿院的门口。为了一个小孩的气球,她爬上了那棵三米高的梧桐树。

当她从树上跌下来时,瘦弱她却没有哭,而是第一时间记起了那个哭泣的孩子。

她低下头,说了一句:“别哭,气球姐姐已经帮你拿回来了。”

自此之后,这个女孩的身影彻底的映入了我的脑海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冥冥中的安排,这个女孩,后来成了我高中的同桌。她很瘦弱,甚至,一点都不漂亮,唯一的特点就是她笑起来,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但我就这样爱上了她,爱的不可自拔。人在青春懵懂的时候,总会有一份最初,最真纯的情感。爱上一个人,不是因为她的外貌,而是一种感觉,一种心痛的让你心力交谇,恨不得倾尽一生去保护她,去呵护她。

人生的旅途中,或是因为一时惊艳,或是因为日久生情,总会对异性衍生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叫喜欢,但不一定是爱。喜欢与被喜欢的人无数,但能让你感觉到心疼的人,只有那么一个。这个人,就是你的爱人,但她未必能陪着你度过这一生。所谓的爱,大多都被残酷的现实伤的支离破碎。

梦就是让我感觉到心疼的人,她坚强,她善良,她的一举一动,都牵绕着我的心。但我知道,我是一个五弊三缺的人,传承的时候就犯了孤字,当我爱上一个人时,我只会害死她。

所以,最初我把这份真挚的感情,永永远远的掩埋。

我年幼时曾写过一首很幼稚的诗,这首诗的名字,叫藏梦。

青瓦色的亭檐下,眷恋你身影的朦胧,

可惜,我只能藏在心中。

梦藏花落葬花梦残

思语如梦忆汝藏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犹如身处在梦中,感受到心中那份雀跃而不安的心。没有人知道,我心里藏着一个梦,这个梦,只属于她一个人。

没有人知道,当时的我,是多么的快乐。每一天,我都会提早的去到班上,等她来到的那一刻,我会假装很冷漠得跟她打一个招呼:“你来了。”

夏天的时候,我总会从班上到学校门口,买两瓶饮料,然后走回去。假装漫不经心扔给同桌的她:“我到楼下买饮料了,顺便给你带了一瓶。”其实,我根本不喜欢甜的东西,更不喜欢饮料。

她笑嘻嘻的接过去,一口一口斯文的喝着。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却由心得感到很满足,觉得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享受她那份恬静的笑容。

后来,我还是忍不住心中的躁动,给她写了一封情书,爱一个人,恨不得她明白自己的心意。恨不得用一生一世永远呵护她,告诉所有的人,她是我的。她受伤了,从此我来安慰。她哭了,只能是我把肩膀借给她。我不舍得欺负她,任何人都不能动她一根头发

我以为她见到我的信后,会嫌弃我,而我也会因此而死心。

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两个人,居然真的这样走到了一起,她毫不嫌弃我那生人勿近的鬼眼。为了她,我留了长长的刘海,盖住了我的瞎眼,我不希望我和她走出街的时候,会遭受任何不经意的指指点点。

我曾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直到天荒地老。可是,一场横祸,让她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人世,也破碎了我的梦。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我亲眼目睹我的爱人,横死在我面前,即使我是驭鬼无双阴山门徒,也无法找到她的灵魂。

我知道,她的死,是因为我。因为她爱上了一个五弊三缺的道士。这个道士命犯一个孤字,只能一世孤独,常人可以享受的爱情,在这道士的生命里,遥不可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死后,我被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足足折磨了两个月。说不出的痛楚,不,不是痛楚。那是一种比痛楚更加痛苦百倍的抽搐。或许是在你吃饭的时候,或许是在你睡觉的时候,它就这样莫名奇妙的涌上来,让你想哭,让你情不自禁的去想起她,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你会感受到一种针扎的痛,它一点一点的爬满你的心脏,随着你的呼吸,它缓缓的,有节奏的抽搐。当抽搐越来越强烈时,你回感到整个人,整个灵魂,整个心脏,都是空的。

我在愧疚之中度过了两月,后来,我找到了那个撞死他的司机。

我取了他的脚下的土,拿了他的八字,给他下了一个厉鬼阴风的法术。

没过多久,这司机受不住精神的煎熬,自杀死了。我用他的生命,祭奠了我的爱人

而我,也因此被青松叔狠狠的惩罚,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只是,肉体的痛楚,永远无法掩盖我精神的缺失。

从此之后,我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我不敢再去爱任何一个人,因为我的爱情,永远都是孤字的陪葬品。

我以为我的心,就此而冷漠。可是,命运让我再一次遇见了她,即使我知道,这个女孩叫青青,她不是梦。但是这一刻,愧疚仍然如潮水般向我涌了上来,尘封的记忆再次被唤醒,我才记起,在我的生命中走过一个叫梦的女孩,我亏欠她,太多太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夜,我们住进了姚家的古堡。

姚依容也出现了,她只是假装不经意的看我一眼,然后就不再理会我,和别的人有说有笑。

我看着她那不可一世的样子,突然却很感激她,如果不是她,可能我就错过了这一次机会,可能永远也不会遇到这一个叫青青的女孩。更不可能知道,这个世界,还有第二个“梦”的存在。

“你们知道吗?我舅舅他老人家,曾经在放牛的时候,遇见过这么一段怪事。”漆黑的古堡,点燃了几只红色的蜡烛,十几个人,就这样围在一堆,在这样的气氛下,说起了惊悚的鬼故事。

“那还是文革时候的事情吧,有一天,我舅舅牵着牛到河边去吃草,他把牛放下之后,在离河边两米远的树林里捡着柴火。突然之间,我舅舅听到河边有很多小孩子玩水的嬉闹声,他一转头,发现河边那儿有好几个小孩在打着水仗。当时我舅舅心痒了,也想去玩一把。可是当时我舅舅家是烧柴的,如果检不到柴火的话,那就煮不了饭。”

“但是我舅舅看着那么多人玩水,他也实在忍耐不住,三两手的勾好了柴火。就准备脱衣服去玩水,可是,你们知道我舅舅回头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吗?”

说这故事的,是一个叫郑阳的小伙子,听说家境也不错,还一直追求着姚依容。

“看到了什么?”几个女孩子眼巴巴的看着他

似乎是卖弄够关子了,郑阳得意的一笑,然后压低了语调

“就在我舅舅转身的那一刻,他居然看到那些耍水的小孩都消失了。可是我舅舅明明记得,就前一刻他还听到了那些小孩的笑声。”

“于是,我舅舅感到很奇怪,就牵着牛到河边看了一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我舅舅的心脏吓了出来。那河边哪有什么小孩子,只有一行行像鸭子的脚印。紧接着,那河边的另一个堤坝上,居然坐着一个怪物,老鼠的嘴巴,鸭子的脚,狗的脸,两只眼睛赤红赤红的,他看着我舅舅,还居然流出了眼泪。”

“我舅舅吓得连牛都不要了,赤脚跑回了家。第二天早上,我舅舅失踪了,全家人都找不着他。后来,人们在河边发现了我舅舅的尸体,全身被一卷黑色的水草缠着,死在了河边。身体像个皮球一样鼓着,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死不瞑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阳说的这个故事,其实一点都不恐怖,可是在这样的气氛下,还真的有几个女生吓得脸色发白。

“我……我先上个洗手间。”就连姚依容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也显得心有余悸

我趁着她上洗手间的时候,也找了一个借口跟在了她的后头。

原因无他,我始终都要向她解释清楚,胖子的错误致使我们两个声誉受损,也让我误会了她,无论如何,我总得向她道一个歉。

在走廊上,我截住了她

“姚依容,我想跟你说下上次的事。”

姚依容擦了擦手,疑惑的问道:“上次的事?上次什么事、”

我说,就是上次我溜进你房间那一件事。

“滚……“姚依容的脸色瞬间红了:“别以为这次我请你来你面子就大了,要不是我哥点名了要见你,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你如果再敢提起上次的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怒不可遏,像极了抓狂的母狮子,恶狠狠的威胁我。

被她这么一骂,我也火了,他妈的我当初费尽心思的去救你,你不感激误会我就算了,现在我好声好气的来向你道歉,还是热屁股贴冷凳了。

不可理喻,我骂了她一句,转身就回古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依容不折不饶的在后面追问我:“你说谁不可理喻呢。”

回到古堡的时候,大家的眼睛都注视到了我们这边。

郑阳澎的一下跳起来,恶狠狠的瞪着我,颇有护花使者的意味。

“依容,发生了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郑阳柔声柔气的问姚依容。

姚依容神色晦涩的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但谁都能感觉到,她在刻意的隐瞒着什么。

不用想,她是不愿意提起上次发生的事,虽然我和姚依容也清楚,其中只是一个误会而已,但每一次提起,她就好像被踩着了尾巴的野猫,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我们虽然清楚,但外人并不清楚,以为我对姚依容心怀不轨的人大有人在。比如,周阳就是被谣言误导的人之一。

即使坐下来之后很久,他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瞪向我,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意思很明显,除了挑衅,还是挑衅。

后来,他们玩起了一个游戏,请笔仙。

笔仙这个游戏,其实源自于中国最古老的巫术,扶乩术。乩是传达神仙思想的笔,但神仙是不屑亲手书写的,所以借助巫士或者道士的手,传达他们的意思,在沙盘上书写着天机。这就是扶乩,也有人叫扶箕。

古时候,将相王侯的府邸,都会供奉着一些会扶乩的术士或者道士,每当心中有疑惑,或是有不好的预兆出现时,总会请这些术士扶乩问上一把。这也致使江湖之中衍生了许多靠扶乩混吃混合的假乩童。借扶乩之术蒙骗世人,达到自己敛财的目的。

虽说扶乩流传至今,多数人对神明心存敬畏,但怀疑扶乩术是儿戏的,并非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夷坚三志中,就清清楚楚的记载了一个乩仙被质疑的故事,这个故事的时间发生在宋朝

话说宋朝时有一道士,名为卧虎山人,曾于泰山上请仙降临乩坛,众人对他焚香顶礼,恭敬不已,期间有位书生倚案斜坐,嘲讽道:“扶乩不过是江湖术士练熟了手法,出来蒙骗世人而已,哪有真仙天天听人使唤,与凡人消遣的。

话刚说完,只见乩笔飞动,写下一诗,诗云:“飞鸟惊秋不住啼,章台回首柳凄凄,花开有约肠空断,云散无踪梦亦迷。小立偷弹金屈戌,半酣笑劝玉东西,琵琶还似当年否,为问浔阳估客妻。”

书生读完这一首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乩仙原谅。

原来此诗是书生数日前偷偷寄给一个曾相好的妓女的,如今这妓女已经从良,但书生对她念念不忘。说白了,这书生就是在勾引人家的老婆,淫人妻子。

书生磕头道歉之后,乩仙又在纸上写道:“此妇今已从良,你这是窥人闺阁,幸好此笺没有寄到,否则麻烦就多了,我先前观阎王殿的记录,才得知了此诗。”片刻之后,乩仙又在纸上警醒道:“风流佳话,本是地狱根苗,业海洪波,还望回头是岸、”书生至此,早已面无人色,哪还敢对这扶乩有半点质疑。

只不过,有名的东西往往喜欢被人利用,人也罢,物业罢,一个门派的名头也罢,总有人大方的贸然顶替,以至于最后真假难分。有人凭真本事行事,也有人靠一把嘴骗喝骗吃。一番人云亦云完了,最后世人以偏概全,道士也就变成了骗子,扶乩也就变成了可笑的把戏。

只不过扶乩也好,游戏也罢,都需要专业的法师道士才能做得。扶乩术,其实说白了就是一种打开自己身体的窍门,然后让鬼进入自己身体控制手写字,古时候以此达到占卜的目的。但必须是由专业道士招到的,都是祖师阴神,而普通人招到的,却都是在民间游荡的邪神恶鬼。

笔仙,碟仙这类型的游戏,都是根据扶乩术的原理改编而来。其危险性自然是不用说了,若是真被你碰巧,请来了个“仙”那你请得来,也未必送的走。因为普通人请来的,根本就是孤魂野鬼,她替你问了事,你自然得还。好的呢,收些纸钱什么的能送走。冤死的呢?则很有可能让你当她的替身,你不死,她就不会走。

所以,我看到这些人玩起笔仙,第一个念头就是制止他们。他们想怎么死我无所谓,但是小梦雪在这里,还有一个跟“梦”长得极其相似的青青在,我自然不能让他们胡来。

可是,有时候,好心注定了要遭雷劈。我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马上就有人对我嘲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问你还是一个带把的男人吗?胆子那么小,你要是怕,那就不要玩,反正有我在,什么孤魂野鬼的都得一边站去。”

奚落我的是郑阳,在语言上完胜了我一番之后,他的表情里满是洋洋得意。

我刚想发火,却被胖子及时拉住。

“算了吧,他们喜欢玩,就由他们玩。这不是有我和你在吗?堂堂的华光派和阴山嫡传弟子,还怕个孤魂野鬼不成。”胖子悄悄的在我耳边说了这么一段话。

听了胖子的话后,我硬是把升起的火苗给使劲的压下去。任由他们瞎闹,大不了再做一次滥好人,替他们擦屁股得了。

虽然没人有意见,但是请笔仙,得需要笔和纸。大家都是来旅游玩的,谁有空去带这玩意。最后,姚依容这败家娘们为了能够玩这个扯淡的游戏,居然在他老爸的房间里拿出了一幅清朝的古董画。

把画一翻,就有了请笔仙的纸。在拿来一支毛笔,工具就彻底的齐了。

见此情形,我在心里忍不住大骂了一声败家,然后也不管他们扫不扫兴,总之就问胖子拿了烟,走出走廊外面抽着烟,静静得看着月光。

没过多久,屋子里就传出了一阵阵女孩子尖叫的声音,接着就是阵阵的吵杂声,似乎是周阳请来了笔仙,引得大家纷纷发问。

我却纳闷了,因为我往里面看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有任何阴气的流动。是我法力太低了,还是笔仙的修行太高,我居然感觉不到。

我继续扭头,靠在走廊上抽着闷烟,不去管这些人。也就在这时候,后背突然传来了一阵让人感觉到凉飕到极点的风,让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刚一转身,就差点撞上了迎面走来的胖子。一见胖子,我就逮住他问:“真的请来笔仙了吗。”

胖子大大咧咧的骂了一句:“什么屁笔仙,整一过程就是郑阳在装神弄鬼,借机揩油的。”

我恍然大悟,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男人借机揩油的招数,通常只有那么几招,电影里看电影,贸贸然的来个大鹏展翅。或是说两个鬼故事,吓吓女生弱小的心灵,让女生受不住惊吓想找个依靠,自然而然的投入男人的怀抱。

只是……当胖子说出下面一句话时,我的心却像塞了狗屎一样难受。

“哎,你不知道呀。刚刚我旁边那个叫青青的女孩,使劲的抱着我,那柔软的感觉,倍爽了。”

我……硬是难受了十秒钟,憋出了那么一句话:“胖子,好像谁说过朋友妻,不可欺吧。”

胖子诧异道:“啥朋友妻,他是我朋友的妻吗?再者说了人家这句话也不是这个版本的好不好?”

“额……那是哪个版本?”

胖子目不斜视的回答:“明明是朋友妻,使劲骑。”

…………谁当你朋友,真的遭半辈子秧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女孩儿说,“我刚才和青青两个人在山顶上玩,突然之间,就有一个穿着皮裘大衣的老奶奶出现在我们面前,那老奶奶佝偻着身子,看起来非常苍老,可是她走路的样子很快很快,就一瞬间,她就从那儿走到了这边。”

女孩指了指一米外的巨石。

“当时青青没发现她的异常,还好心好意的上去问她是不是迷路了。谁知道这老奶奶居然诡异的一笑,还扬着皮裘大衣转了个圈。她问了青青一句话,你看我像人吗?青青很奇怪的看着她:老奶奶你开什么玩笑,你不就是人吗?然后青青就晕倒在地上,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听完了整个过程,我和胖子苦涩的一笑。这很明显就是野仙在讨口彩,夺人气呀。

在东北的时候流传着一个故事,如果你在深山野林遇到过一些怪异的老太老头,如果她问你,你看我像不像人,这时候你必须得说:你像个乌龟王八蛋,这样她就会夹着尾巴落荒而逃。如果你回答说像,或者说你就是人,那你马上就会被这些野仙夺走人气。

这类似于问答玄机的方式,无论是修道之人,或者说修出了灵窍的动物,冥冥之中说话都有上苍垂听,都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干扰着。我们南方管这种方式叫问答玄机,可用来收徒,也可用来下术。江西,东北叫讨口彩。道士有时候用讨口彩的方式避过天机的惩罚。而一些心术不正的野仙,就用这种方式来夺人气。

人气是什么,说白了就是三魂七魄的气脉。许多人都知道三魂七魄,却不知道三魂七魄里有条气脉。三魂七魄之所以不分离,靠的就是这气脉支穿。这气脉说白了就是一股无形的气,一般人称之为阴阳气。老人口里常说过一句话,人人身里都有一口阴阳气,说的就是这意思。

如僵尸吸血一样,吸走的不仅仅是人的血,还有血液里的精华。野仙讨口彩,夺走的也是三魂七魄里的精气。

修行之人,可将这口精气贯穿阴阳,融于三魂七魄之中。但普通人不一样,别说不知道这股气,就算知道了,也找不到方式来修炼。

如今这青青正是野仙夺走了这口精气,所以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只是,这两个女孩未免也太胸大无脑了。即使他们不知道野仙夺人气的事情,六月天的出现个穿着毛裘大衣的老奶奶,她们总该有点警惕心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了,我记得爸曾经说过,如果这口阴阳气离开人的身体半个小时,那人就会死了去。我们刚刚从周瑜墓跑到这儿来起码都过了半个小时,怎么这青青还活着。“胖子托着下巴,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谁知道,他的话刚刚说完,青青脖子一歪,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青青……“我惊慌失措的大叫,抓起了青青的双手。

入手处,一片冰凉,冷如雪霜,就连最后一丝虚弱的呼吸都没有了。

为什么?我不甘的仰天怒吼。这贼老天,既然你让我遇到了和梦相似的她,为什么又立即夺走了她的性命,连一个虚假的机会都不舍得施舍给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透彻心扉的冰凉,再一次,我看到“梦“死在我面前,而我却好像第一次一样,除了无力,还是无力,只能看着她在我面前静静的死去。

“野仙,老子要将你挫骨扬灰。”

我发誓,不管是这野仙是什么来路,我就算翻遍整座山头都要把她翻出来,打残她的肉身,让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我从背后的包里拿出了令旗,一步一步的走向深山老林。

“唉,海生,你干什么?”胖子叫了一声,也跟在了我的后头。

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或许,此刻的我心中只有仇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生,你听我说。”胖子挡在了我面前:“现在我们贸贸然的冲进去,是不是有点太危险了。不如我们准备好东西再过来吧。”

我淡然的摇了摇头,,扬起了手中的令旗:“不用,我有这个。”

说完之后,自顾自的跑向了深山老林。

胖子随后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跟了上来。

随着我们的深入,慢慢的在空气里闻到了一股尿骚味,闻着就让人觉得鼻子发痒,慢慢的,这股尿骚味越来越重。

而在地上,还有着一些似乎是尾巴拖过之后留下的痕迹。

根据判断,我隐约的猜出了这野仙的来历。她的本体应该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猫。在动物仙中,体味最骚的动物有三种,黄鼠狼,狐狸,和猫。

而我只所以判断是猫,是因为上次在偷取死人白布的时候,这股味道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外加上猫都有一种习惯,就是喜欢偷偷的跑上神坛拉屎。广东有句谚语叫作神台猫屎,神憎鬼厌。青松叔家里的神坛,自然而然的也遭受过一些野猫的毒手。所以,若说我对哪种动物是最熟悉的,莫过于猫。

天慢慢的黑了,路也越来越难走。即使是在普通平常的小路上,也未必能够认的清楚路。何况这儿是在深山老林。

不过,我并没打算靠我和胖子两个人一直找下去。两个人的力量始终有限,即然要玩,那我就和她玩一次大的。

阴山重阴,调兵遣将无人能及。初时能以魂制魂,或附身蛊惑。之后开八门鬼路,点兵控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古时候姜子牙撒豆成兵,而我阴山派却能草木皆兵,身处秽地,以人血为引,草木为媒,招四方五鬼降临。

相信很多人都看过,或者家里都供奉着先人的神主牌。但在汤商之前,还没有诞生神主牌这玩意,人们供奉祖先,就根据先人的模样,用木头雕刻成一个人偶,这就是人主。先有人主,再有神主。而在人主之前,还有一种草主,以草扎成的人偶

阴山的点兵,说白了就是用草人或者纸人做一个肉身,请来四方五鬼附身在其中。这些拥有了肉身的鬼将不等同于一般的放魂。攻击力极其猛烈,无论人鬼,皆能受到实质的伤害。

本来,我并没有打算用这门法术。因为这些法术,都是以寿换之。四方五鬼,不是四个方向五只鬼,请来的可能二十四方鬼,甚至更多。请的鬼越多,身体承受的阴气就越重。而且外人不知道的是,即使你送走了这些恶鬼,但你请他们下来时,多多少少他们都会吸取一点你的人气。折寿,这是必然的。

但现在,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想那些了,天越来越黑,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差,早没有了和这老猫继续玩下去的耐性。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总之,我一定要将她挫骨扬灰。

我根据感觉,调转了方向,来到了山头的另一边,这儿全是一堆堆突起的坟头。

我从树上摘下许许多多的树枝,绑成了一捆一捆放在地上,作为五鬼的肉身。

在阴山的记载中,只需要将草木上刻一个人样即可,根本就不像电影里说的,需用稻草折成一个个草人。而这门禁忌法术之中,最阴最狠的是以尸身为容器,招五鬼而驱之。

只不过,这术却是阴山典籍中的禁忌之术,如果招来了十恶不赦的怨灵,怨灵一旦与尸体融合的话,就有可能超脱了道士本人的控制。到那时候,尸鬼不叫尸鬼,叫孽了。这种孽的恐怖,就连道士本身都有吞噬,普通的符咒法器咒语根本无用,必须用奇门之术,借山河之脉镇杀,或以天雷地火等威猛的法术彻底轰杀。

所以阴山鲜少有人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招鬼,怕就怕一旦成孽,到处枉杀人命,致使生灵涂炭。到那时,极有可能遭到天地的惩罚,要么被雷劈死,要么就阴气侵身,彻底消亡。

虽然,以上的都只限制于传闻之中。但我也决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招鬼。我也怕尸鬼融合,成使生灵涂炭的尸孽。阴山虽狠,但不是猪狗不如。即使你站在自以为正义的角度,像社会商所谓上流人士一样鄙视我们是痞子败类,那也无所谓。只不过,请你记住,我们可以被你形容成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痞子。但我们绝对不是烧杀抢夺,奸淫掳掠的人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鬼的肉身容器做好之后,我找了一个坟头坐了下来,从中找出了尸体的头骨。

即使这样做有点缺德,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点兵请鬼,最好的地方就是坟墓。用头骨祭炼,是为了激起他的怨恨。他越怨,我请来的阴兵就越猛。

胖子眼睁睁的看着我挖人家的头骨,面露不忍之色,他欲言又止,似乎还想劝我。

“海生,真的一定要这样子做吗?”

“必须这样做”我静静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那满是尸油的手,打开了怀中的盒子,把令旗倒插在头骨之上。

请鬼需用符,但现在无符无纸,唯有以人血为墨,天地为纸。

我拿出一把小刀,缓缓的隔开了动脉。用滴下来的血,在地上画起了五鬼请兵符。

当符咒画好,我屏息而坐,手掐请阴指,缓缓念动了请兵的咒语。

“天开地府鬼王令,六方阴圣助鬼王……吾奉鬼王大帝亲敕令,一请一方吊死鬼,二请二方冤死鬼,三请四方枉死怨魂无主游魂,五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披头散发的落尸鬼,阴森的吊死鬼,冤气冲天的的怨死魂……林林总总,至少有两位数之多。

我不知道我招来了多少方鬼魂,只是感到自己的身体差不多要抽空了,我才停了下来。

令旗一挥,将这些鬼魂都招进了木人之中。

当游魂兵将一点一点的融进了木人之后,他们的身影慢慢的幻化,犹如实质,和真人无异。

这就是点兵之术,无论是草木,或是薄纸做成的替身,当兵将融合之后看起来都和常人无异。

“桀桀,多少年了,我终于拥有了自己的替身,终于不用待在那暗无天日的枉死城了。”

说这话的是位于坎位的一个阴魂,鬼气森然,随着他说话的节奏,那皮肤一点一点的瘪下来,看起来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

我暗暗皱了下眉头,却是没想到居然招出了枉死城的恶魂。一灵二鬼三怨四煞,这恶魂的修为几乎都接近煞了,连那木头做的容器,都禁不住他身上气息的腐蚀。

他朝我诡异的一笑,我心头一个咯噔,暗道不好。

“桀桀,这木头的肉身毫无生气,一点都不适合老鬼我。小子,既然是你把我招出来的,那就乖乖的把肉身奉献给我吧。”他双手成爪,猛得朝我抓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这看似凶猛的攻击,我也只是略挑了下眉头,既然招魂,我就做好了恶鬼冲身的准备。何况阴山派成派以来,类似的事情并非没有发生过,怎么可能会没有应对的办法。

我不动声色的把手伸进了怀里,握着怀里的四方小印,只等老鬼扑来,那我就让他魂飞魄散。

怀中的印,正是阴山派的阴山法主印,道家之中,法印向来是道士的必备之物,我阴山派也丝毫不例外。阴山六印,阴山法主印,鬼力大王印,天砰蓬元帅,地府王爷,盘古大帝……每一印都有其中的妙用,或拷鬼,或调兵,或护身,或伏魔。

我虽然已经没有祭炼其余五印,但这阴山法主印,对付一个连煞都不是的恶鬼,已是绰绰有余。

“天上五雷将,地上五雷师,将师一起出,……”

我还没把阴山印拿出来,一旁的胖子就动手了,出手即是华光的入门武法五雷掌,狠狠的打在那枉死老鬼身上。

五雷掌极阳,雷和火一样,是阴魂的先天克制之物。一掌轰下,瞬间让这老鬼发出一声惨叫,就连身上的怨气也减弱了许多。

“哼,要夺我兄弟的主,你也得先问过我一声”胖子握着五雷掌的姿势,朝着蜷缩在地上的老鬼狠狠的呸了一口唾沫。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刚才老鬼意识鬼迷心窍冒犯了两位上仙,请两位上仙原谅。”胖子的这一手,不仅击退了心怀不轨的老鬼,也震慑了在一旁蠢蠢欲动的阴魂。

唉……看着这些阴兵阴将,我心里却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道士引兵,通常都会给兵将一个下马威,只有这样,兵将才会服服帖帖的受你管教。如果道士修行差劲的话,恐怕招出来了鬼,第一个就会被鬼反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简单的道理,冤死的鬼不得投胎。如今有个上好的替身在这里放着,没有哪个鬼会傻得放走。

“海生,说实话,我实在是不赞同你这样点兵,人鬼本就殊途,你招得鬼多了,对你自己也不好。”胖子走到我身边,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摇头一笑,反问道:“我阴山的法术本来就重调兵遣将,你让我不要招鬼,那我还靠什么本事混。”

胖子瞬间被我这话问得语塞,憋了许久也憋不出一句话来。

“散”令旗一挥,我发动招来的兵将四处散开,去寻找隐匿在深山之中的老猫仙。

我走到那蜷缩在地上的老鬼身边,低头看着他。

“如果你能替我好好办事,我不仅不会责罚你,还会送你一具上好的肉身修行。”

他抬起头,诧异的看着我道:“你说的是真的。”或许,他心里很不明白,明明他想夺我的舍,为什么我不仅没有责罚他,反而还许了他好处。

我点点头,笑道:“当然是真的,这次我请这些鬼魂上来,是要找一个修出了灵窍的野猫。他就隐匿在这座山之中,谁能杀死她,那这具肉身自然而然就是谁的,各凭本事。”

老鬼听了我的话后,像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不用我多说,他就迫不及待的冲进了深山老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我,自然而然的是和胖子坐到了令旗旁,静心的等待着消息。

胖子走到我身旁,皱着眉头问我:“海生,你真的打算把那老猫的肉身送给这枉死城出来的老鬼?”

胖子的疑惑我懂,但凡是游魂野鬼,或是修出了灵智的野仙,都喜欢占人体修行。野仙喜欢钻进死人的肚子里,吞食五脏六腑。有道行的阴魂喜欢占据人的身躯,给自己找一个替身,瞒过天机而生存。只不过,这类的修行方式与道相勃,非正道的修行方式。靠这种方式修行的仙鬼,多半都逆天而行,吸人气,吃魂魄,更别说会给你论因果,守善德。

只是,我真的会这么傻吗?当然不是,我也怕造孽,也怕占据了尸体的老鬼到处害人。

我指了指插在骷髅头骨上的令旗,朝胖子微微一笑。

胖子恍然大悟,随即也嘿嘿一笑:“原来你是打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是的,我答应了老鬼,只要他能够找到猫仙,那我就把猫仙的尸体送给他。但我没说过会放走他。与其留着一个未知的可能到处去造孽,倒不如收为兵将,留在我身边更好一些。

我和胖子坐在坟墓边静静的等待,两人的脸都有些阴沉,心情都不怎么好。我笑不起来,是因为青青,胖子笑不起来,却是因为我。或许,他始终都怕我掌控不住自己的心性,成为了一个邪道的术士。

我能怎么说呢?其实我也很迷茫,有时候,我也在问自己做的事是对是错。我也常常纠结不清,我是正还是邪。后来,我干脆顺其自然得不去想它。正如我面对着杨七爷毫无惧色的说出那番话一样。正邪黑白,早已被世俗颠倒,既然在尘世这个熔炉中浮沉,那就难免沾染因果是非。行人做事,只要你觉得问心无愧,那就放手去做便得。

我不知道我以后会怎么样,但至少现在,我觉得问心无愧,招鬼又怎么样,法术阴损又如何。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爱人死在我面前,却让我保持着一颗慈悲心去感化那凶手,有可能吗?看着爱人死,你却要我古井不波,装那太上忘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其这样,我倒不如脱去这道袍,拿起把砍刀,做一个普通人,用一个普通人方式去讨回一个公道。

………………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恰恰过了寅时,插在头骨上的令旗一阵颤动。

终于有消息了……

我根据令旗所指的方向来到了一个隐秘的灌草丛之中,十几个兵将正在和一个黑袍的老女人厮杀。

这老女人身形枯瘦,但动作却很灵敏,简直比一般的野猫都不逞多让。引人注意的是,在这老猫的背后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她的眼睛也是幽绿色的眼白,中间一颗黑眼珠,和猫在夜色里的眼睛一模一样。

她虽然很强悍,但也敌不过众多兵将的厮杀。毕竟兵将都是灵体,你和他们群殴,这完全就是找死。他们的身躯都是临时的木头。即使身体没了,对他们来说也无关紧要。除非是道家的一些能伤害到灵体的法术,否则物理上的攻击,对他们永远起不到伤害。

猫仙在众多兵将的围攻下步步后退,败相已显。这时候,老鬼适时的冲上去,在猫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往猫仙的后脑勺一抓。

无论人和动物,后脑勺都是极其薄弱的地方,野仙被老鬼这么一偷袭,一个尸神,晕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天已经逐渐的亮了,我掐起法决,令旗一挥,除了老鬼之外,把其余的阴魂都送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阴魂都送走,空荡的地上只剩下了一捆捆树枝桠绑着的木柴。其中有不少已经千苍百孔,烂成了一堆木屑。

在我的点头示意之下,老鬼迫不及待的朝地上的猫仙扑了过去。

阴魂与野仙是不一样的,野仙可以占据死人的身体修行,但阴魂不行。如果一个人死了,生气全无,对阴魂也没有丝毫的用处。所以,阴魂附体,多附在活物身上。

我悄悄的在背后拿着令旗,掐着指决,只等老鬼占据了猫仙之后,我便挥动令旗收了他。

老鬼毫无防备,只一心顾着蜷缩在地上的猫仙,在他快夺舍的瞬间,我眼睛一凝,就准备挥动令旗。

然而,我还没挥动令旗,只看到忽然间眼前一花,老鬼就惨叫着倒飞了出去,而且倒飞出去之后,那魂体居然与替身木脱离了。

“嘿嘿,阴山法教这一脉,不是早已在道家中失传了吗?想不到今天居然让老身给撞到了,只不过,我从见过阴山派道士的本事像你这么弱的?”

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灌木丛中响起,这声音尖锐而嘶哑,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尖酸刻薄的泼妇。

只是,当这泼妇从灌木中显露出身形时……,我和胖子,都他妈的愣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来人身穿一身黄色的衣服,衣摆宽松,两袖似袍,手里正拿着一根三五牌的香烟,砸吧砸吧的抽着。

这人一出来,我和胖子好像被一根连九龙水都化不开的鱼刺卡住了喉咙,愣是看着他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你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拿着一根香烟,两眼朝天的鄙视着你们,而且他还抿着嘴,整一就街边老太婆的神态。就连说话,也和街边买菜那市场大妈讨价还价时的语气一模一样。准确的说,是那声音完完全全就是一女性的。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皆是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胖子咽了口唾沫,小声的问我:“这人该不会是从泰国回来的吧?”

我点点头,这是我第一次赞成胖子的话。

“咳咳,我说小信子,下次能不能换个味道的草卷,这种实在是呛喉,奶奶我抽不惯。”年轻人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百分百是个老太婆的声音。

紧接着同一副身体里,居然又出现了第二个声音

“奶奶你就忍着点吧,,这草卷还是别人送俺的捏,俺就只有这存货了,现在俺们还是赶紧把这野猫给带走吧,否则无法向常爷他老人家交代呀。”

这声音,雄厚而有力,活生生的就一男人的声音。

我和胖子互望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个信息,东北,出马仙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这个世道,可谓是四分天下。佛家,道家,犁头巫家,出马仙家。

四家之中,佛家最为兴盛,打着普度众生的旗号到处传扬佛法经箓。虽神通不显,但却是五家之中最会忽悠人的,信徒也最多。

其次便是道家,道家的底蕴为四家之最,是华夏五千年来最古老的文化传承,但发展到了今天,佛家的发展隐隐约约却有了超越道家的势头。这其中的原因却和道家的思想有关系,道家讲究顺其自然,无为而治。你信也好,不信也拉倒,总之别来打扰我修炼就得,我如果要收徒缘分到了我自然会收,缘分没到,送上门的我也不要。

佛道之后,便是犁头巫家和出马仙家。切莫以为巫家只是旁门左道,我记得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存在即是合理。犁头巫家虽然隐迹于云南,和养蛊师一样隐迹于少数名族之中,被外人认为是巫家小道。

但内行都知道,巫在远古之时,是备受尊敬的一个称号,指的是一群能和神灵沟通的人,只有能感悟天地,请下神灵者,才能配得上这个称号。虽然巫家之中多是只流传符箓巫术,但可别忘了,巫家,鲁班教,阴山法教并称为世间的三大绝教,凡是沾上了绝字的教派,门中都出过令玄门都闻风丧胆的人物,都不容小觑。

其次便是到了出马仙家,是东北地域文化所产生的宗教,虽说仙家都是动物仙所修成,和法教一样,无固定的道观,固定的地点传承,但行内人都熟知东北仙家的传承一点都不必道佛两家的短,若追溯起根源,东北仙家和犁头巫家一样,也都是上古巫文化所衍生的产物。

我虽然也没接触过出马仙,但也在李枫师傅和青松叔口里听说过一些

出马仙中,以胡狐狸黄黄鼠狼常蛇莽蟒四仙最为常见,修行最高,合称为出马四大教主,也是最为常见的动物仙。在这四仙之外,还有着一些老鼠,刺猬,蛤蟆,老虎修成的野仙。有的归入了四大教中,成为了四大教主门下的八梁之一。有的则食云露,走四方,做一个自由自在的散仙野仙。

讨口彩,夺人气,钻尸体修行的,也多是这些无人管束的野仙。

听这黄袍小子的说话的语气,再根据动作略一分析,我和胖子不难看出,他就是北方的出马弟子,而且现在正有一个胡仙在附着他的身

为什么这么说,很简单,仙家上身,多有一些特征。胡仙喜欢抽烟,把烟唤作草卷,黄仙最喜欢喝酒,把酒唤作卡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这黄袍小子,三五分钟就是一支烟,如果是人的话,早就已经抽死了,有这么大烟瘾的,除了胡仙之外,还有谁?

不过,这黄袍小子当真是奇怪。我虽然没有和东北仙家交过手,但也听闻仙家上身,弟马就会失去理智。如今像这黄袍小子这样,仙家上身还能保持理智的,我却是闻所未闻。

我不动神色的把令旗背在背后,将受伤的老鬼送回了阴间。随即,我和胖子站在一起,望着那黄袍小子问道:“不知道这位是谁?胡奶奶突然现身又有何指教”

黄袍小子拱了拱手道:“大合堂,方信。”而后语调一变,又变回了那尖酸刻薄的老妇人。

“你这娃眼力还行,居然认得胡奶奶我。”她咯噔一笑,让人鸡皮都竖起。

仙家之中,以狐狸,黄鼠狼,蛇蟒修成的四仙不计其数,多有一个称号而代之。胡奶奶便是狐狸的称号。

我指着地上的老猫向眼前这一人一仙道:“大家快人快语,胡仙你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言下之意,自然是责问她为何突然现身打伤我的兵将,救下这老猫

被胡仙附身的方信抽了口烟,随即道:“我要把这猫仙给带走。”语气斩钉截铁,丝毫不留余地。

他这么一说,我马上火了,老子费了半天劲才抓到这野猫,现在你倒好,冷手捡个热煎饼,和我抢现成的。别说我和这老猫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就算没有,我也不可能就这么便宜了你。

我冷笑一声,毫不示弱:“这猫仙杀了我的朋友,我必须杀了她祭奠我朋友的亡魂,你要就等我杀了她之后,再来给她收尸。”语气同样坚定,不留余地

胡仙瞳孔一缩,冷声道:“这样子说,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冷哼一声,以强硬的姿势回应道:“敢抢我阴山法教的人,你是第一个。就是不知道,你有这本事没有。”

胡仙哈哈一笑:“如果是在云南峡谷的那场争斗之前,老身我见到你阴山派的人立马就跑。但现在……啧啧,不知道你阴山派于,陈,童,李,还有哪一姓的高人在?”

于,陈,童,李指的是清末之后,阴山派的四大狠人。但在一百多年前和泰国降头师以及玄门的那场斗争中,四者早已逝了其二。仅留下的陈,李两位高人也已经不在人世,虽然不知是否留下传承。但无可否认的是,随着这四位前辈的去世,以及那一场斗争的消耗,阴山派早也不复往日的盛况。

“大象身死,也不是你等蝼蚁可以撼之。就算于陈童李四位高人仙逝了,我阴山派也不是你一个畜生可以侮辱的。”我冷冷说道:“既然你这狐狸对我阴山派不屑一顾,不如现在就让我领教一下你东北出马家的本事”

我手一转,将令旗从背后拿了出来,将拇指掐在中指第一节,夹着令旗。那意思不言而喻,既然谈不妥,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先打一场再说。

“唉,海生,就不能先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胡奶奶,俺看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您老人家先别着急动手呀,怎么了着都是俺们不对在先。”

“闭嘴”

“闭嘴”

胖子和那方信劝着我和胡仙,但马上都被我们骂了回去。胡仙自以为我侮辱了她仙家的威严,而我,则觉得她侮辱了我阴山派的道统。

“我看你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都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了,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神大仙了,说到底,你不就是个成精的畜生罢了。”我狠狠的呸了一声,掐动着请阴指,就准备重新请兵将降临,和这狐狸精大干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完这句话,胡仙也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指着我怒骂:“黄毛小子,竟敢辱我萨满仙堂,信不信奶奶马上就打得你魂飞魄散?”

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她的另一只手却悄悄放到了背后,看样子,是准备告知其他仙家,请帮手过来了。

四家之中,胡仙虽身居首位,掌管天下堂口,但说白了,狐狸狡猾,重智慧,附身之后也只能替人看病消灾而已,并不擅长与人争斗。四大出马仙中,战力最高的是常蟒二仙,类似于黑社会里的红棍,如果有人挑衅仙家的威严,出手惩治的多是这两位仙家。

“征魂童子征魂郎,藏在阴间地府不能生……”

此法是阴山鬼王法中的致人精神散离法,说白了就是请五鬼弄人,弄的精离神散,最后发疯至死。

既然这胡仙是附身在弟马方信的身上,那我就选择以魂体对付魂体的办法,请兵将降临,与她争夺方信的身体。

只是,这咒语才念到一半,却发生了一件令所有人都意料不及的事情。

我居然打了一个趔趄,向后连续倒退了好几步,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中,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

胡仙愣住了,胖子愣住了,就连我自己都愣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倒在地上,四肢不停的抽搐着,不是我被谁打伤了,而是我身上太冷了。

“该死的,这个时候居然要放阴了。”我心里咒骂一声,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放阴是阴山派的一门秘法,但这秘法并不是攻击人的,而是道士本人救命用的。我们阴山派的人长年累月在坟墓这些阴气极重的地方修行,又以驭鬼闻名于道家,身上自然而然的就会积攒阴气。每当阴气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们就必须要放阴,如果不放,道士就会被阴气冲身,爆体而亡。

但阴气冲身,往往会有一定的预兆,从没像今天这样,来得这么突然。

“嘿嘿,阴山小子,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这猫仙奶奶带走了。”

这时候,那附在黄袍小子身上的胡仙哈哈一笑,捞起地上昏迷的猫仙,纵身一跳,迅速离开了我的视线。

“靠,你别吓我呀,海生?”胖子顾不上那逃走的猫仙,蹲在地上着急的问着我。

“快走,不要管我……”我咬紧牙关,死死的忍受着身上的阴气,即使我感觉整个人就好像身处在冰窟之中,还是硬撑着憋出了一句话。

胖子靠了一声,眼睛红红的朝我骂道:“你他妈的说的什么屁话,我王伟强是扔下兄弟不管的人吗。”随即他手忙脚乱的扶起我:“你他妈的倒是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我根本没有任何的精力来回答他,只能趁着我意识还清醒的时候让他赶紧走,有多远走多远。

阴山道士放阴的时候,方圆十米的树木,畜生都会被阴气冲食而失去性命。胖子虽然听说我阴山道士要放阴,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放阴是什么玩意,所以他也不知道这放阴的危害性有多大。

“你他妈的到底走还是不走。”我急得连粗口都给爆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胖子倔了,死死的摇头说:“我不走,就是不走。尼玛的你要是出事了,我以后欺负谁去。你要是挂了,谁来给我未来的儿子当保姆。”

……阴气还没爆我体,但胖子这句话差点就把我给气死了。

最后,我只能欲哭无泪的瞥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走是吧,那你待会儿记得用金光咒护身,千万别被我放阴时的阴气冲身就得了。”

待我说出这句话之后,胖子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放阴是吧,你赶紧放,我在这头给你护法。”说得放阴好像是啥大不了的事情,就好像放屁一样。

身体里越来越冷,几乎连皮肤都结成了霜,再拖下去,恐怕我就会被阴气冲身,爆体而亡。

我赶紧爬到了一颗树旁,盘膝而坐下,咬破手指在地上画了一张符咒,念起了放阴的咒语。

匆忙间,我朝胖子瞥了一眼。只见他也掐着白鹤指旁膝而坐,想来是听了我的话,用金光法来护着自己的身体。看到这儿,我的心才定了一些,金光咒虽然是道家的入门法门,但也是护身、辟邪的不二法决。即使是普通人,平日里常诵金光咒,也可辟邪护身,让妖魔远离。

死胖子,现在你不听我的话,待会儿就有得你好受了。

身上那冰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都快冲上了脑袋,我赶紧屏吸静气,小心翼翼的放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封闭了六识,我完全看不到身外的情景,只慢慢的梳理着身体涌上来的阴气。每一次放阴,对阴山道士来说都等同于在鬼门关上走了一趟。放阴的成败,决定了阴山道士的生死,是阴山道士修行中的重中之重。

平日里若是道士要放阴了,身体都会先有预兆。阴山的道士都会事先寻好一个偏僻的地方,布下法阵了,再来放阴。但这一次,阴气来得这么突然,看来这一定是昨晚点将之后留下的后遗症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身上为之一空,打了一个激灵,像撒出了泡尿一样的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色让我倒吸了一口寒气。

只见以我为中心点,身旁的树木,花草,全部是枯萎的,像是被人喷杀了猛烈的农药。叶子涂了一层泛黑的颜色,完全就秧掉了,再无一丝生机。

“对了,胖子呢,他没事吧?”看到这些花草的惨状,我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胖子,虽然胖子也是道士,可这阴气这么浓郁,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吧?

“卧槽,好……冷呀。”身后一个传来胖子咬牙打颤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不禁乐了。

胖子双手抱肩,全身肥肉有节奏的抖动,那牙关都在打颤。

“你妈嘛得,这啥玩意,都冷死大……大爷我了。”胖子忍不住颤抖了两下。

我乐得哈哈一笑:“死胖子,你不是说放阴没啥大不了的吗,现在知道错了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瞎闹。”虽然我语气还是在打趣他,但我心中却是不自禁的松了口气。胖子是我的兄弟,我是绝对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出事的。

“你妹,要是知道你放阴这么邪乎,下次你给钱给我我也不陪你。”胖子骂咧着,站起身子,打起了形意拳。

“对了,现在猫仙被人带走了,我们咋办,直接回去吗?”胖子甩了甩生硬的拳头问我道

我咬了咬牙,狠声道:“当然不行,那猫仙杀死了青青,无论是追到天涯海角,我都必须杀了他,即使有他有萨满教的庇佑,我也必须向死去的青青讨回一个公道。”

胖子纳闷了:“那青青你不是好像第一次见吗?怎么她死了,你却好像比死了老妈还悲痛。这没道理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叹了口气,静待了许久,又想起了小梦和青青,像,实在是太像了,我想不通这世界上怎么可能就会有这么像的人?

当两个人的身影在我脑海中缓缓重叠的时候,我把过往的一切都和胖子说了出来。

胖子听完之后,也不自禁的叹了口气:“也难怪你一定要干掉那猫仙,原来是事出有因。”

我黯然的点了点头,上天给了我一次机会,让第二个梦出现在我眼前,但是我却不能好好的保护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野仙夺走了人气。我恨我自己无能,也恨不得把杀害了青青的猫仙碎尸万段。

事到如今,胖子也不再劝我了,因为他知道,如果我不能杀了猫仙祭奠青青的话,我将一辈子活在愧疚之中,这事必将成为我修行路上的心障,伴随着我一生一世。

心障说白了就是修行人的心魔,放不下的执着。不是每一个道士都能做到无欲无求,死了老爸都觉得事不关己然后高高挂起。一旦有了放不下的,或者怨恨的,那势必会跟随着道士的一生一世。如果你看不破,那就有可能被心障干扰,堕入魔道。

最好的方式,要么是由旁人开导,放下这魔障。其次,就是彻底的把这魔障给除了,让它彻底消失。

我自认为我没有做错,那猫仙杀害了青青,而且她是夺人气修炼的野仙,我这样做,也是替天行道,铲除一个妖孽。

胖子沉思了半响,无力的问我:“现在这野猫已经被那叫方信的出马弟子带走了。世界之大,我们又该去哪儿寻他,难不成真踹到人家的东北老窝去?”

我摇了摇头,肯定道:“这方信一定立了堂口在这附近,否则他刚才根本就无法请仙家附身。”

胖子疑惑道:“这怎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为我知道出马仙和过阴婆一样不能走远。一旦走远了,那仙家就附不到弟马的身上,弟马在外用法,远远不及在堂口附近用法灵。

如今我们深处的地界是在安徽,离东北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但这方信却能随心所欲的请仙家附身。能请仙家附身,就意味着他就一定在附近安了堂口。

胖子听了我的解释之后,无力的叹了口气:“好吧,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找他。”

我毫不犹豫道:“马上。”

胖子像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马上,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再次毫不犹豫的,一字一眼的肯定道:“马上,必须马上找到他,否则一旦他逃回东北,我们再想去讨人也就难了。”

胖子蔫了下去,无奈道:“好吧,马上就马上。”

说完,扶着我就准备下山去。

“铃铃铃”突然间,一阵貌似铃铛的声音响起,吓了我一跳,以为是什么妖魔鬼怪来了。可是……尼玛的我的追魂铃铛早就坏了,哪来的铃铃声。

“哎哎哎,你别大惊小怪了,这是我手机的声音。”胖子努了努嘴,从挂包中掏出了那台厚重大哥大。

“你怎么把这玩意也带来了?”我无语的拿着他拿出来的大哥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大哥大是在前年的时候,一个香港老板送给青松叔的,胖子觉得喜欢,便向青松叔讨了来,只是我远远没想到,他居然把这大哥大带来了安徽,尼玛的,带着一台这么重的玩意,他不觉得累吗?

“这号码,好像有点陌生,难不成是哪个美眉找我聊心事?”胖子猥琐的笑着,按下了接听键。

然而,胖子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就传出了一阵慌乱的声音。

“哥,你们在哪里,快点回来呀,这屋子里有鬼,郑阳死了,黄生死了,周天也死了,死了好多好多的人,我们现在都出不去了,你们在哪里,快点回来呀。”

声音中带着彷徨和无奈,我和胖子都认出了这是梦雪的声音。

“梦雪,你别着急,慢慢给哥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胖子一听梦雪哭了,也急了。

“笔仙,是笔仙,呜呜”

“嘟嘟”当梦雪说完这句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挂线的声音。无论胖子怎么吼,电话那一头,始终都没有了回音

放下电话后,我和胖子互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了一句话。

“古堡出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和胖子丝毫不敢迟疑,急忙冲下了山。

猫仙的事情对我来说固然重要,但也远远比不上梦雪的安危。

这时候,我却忍不住想起了那天在周瑜墓前发生的事情,郑阳无缘无故的摔倒,起初我以为他是故意装可怜的,但如今看来,事情远远没有我想象之中这么简单。

请笔仙那一晚,我感受到的那份令人不寒而粟的阴冷。第二天,郑阳那明明是看起来很粗壮的爷们,突然间却变得无比孱弱,风一吹就倒。

这一切,难道真和请笔仙有关系?可是我明明记得,我没有看到过任何的阴灵,胖子也说了,一切都只是郑阳闹的把戏而已。那为何梦雪又会在电话那一头说,是笔仙害死了三个人?

看来,也只有重新回到古堡,我们才能够找到答案,解释心中那份疑问。

和胖子下了山,我俩并没有直接去姚依容家的古堡,而是到镇上买起了朱砂黄纸。

买黄纸朱砂干嘛?自然是给胖子画符。放阴之后,至少有一天的时间,我是手脚无力,丝毫没有战斗力的。现在所能依仗的,也只有胖子了。

而胖子这一次来旅游,并没带任何的法器,因此我们得事先画好符咒,早做准备。

胖子画好了符咒,递给我几张,然后大家就直接跑向了姚依容家的古堡。

到了古堡,我们直接推门而入,然而就在我们推门而入的瞬间,大门彭的一声,自动关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古堡立即变得漆黑一片,明明现在是上午,可是古堡内却伸手不见五指。堡内堡外,犹如两个世界,一面是天堂,而另一面,则是地狱。

我顺着记忆,在古堡里摸索着,找到了放于厅台上的红蜡烛,各自点燃一根,和胖子拿在手里。

微弱的火光终于让我和胖子的视线稍微恢复了一些。

大厅还是原来那个古色古香的大厅,没有一丝变化。可是我和胖子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这一切在我们看来实在是太诡异了。炎阳高照的白天,古堡里却漆黑一片。即使建设再封闭,也不可能抵挡住所有阳光才对。

“梦雪,梦雪,你在哪里,应哥一句、”胖子直接张开喉咙大叫,希望能和屋子里的众人取得联系。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胖子的大吼,换来的只是大厅空荡的回响。

“走吧,我们直接上去看看。”我护着蜡烛在大厅里瞧了许久,拉着胖子直接上了楼梯。

我印象中这古堡有五层,梦雪他们应该在三楼。

可是,当我数着楼层,拉着胖子走到三楼,进去一看,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透过微弱的灯光,我居然看到了在一楼放下的火柴盒,而且这所谓三楼的摆设,居然和一楼的一模一样,那厅台,那雕像,一点都没有变。在我的印象之中,三楼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古画,有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天花板上还有一个梅花形的吊灯才对。

我和胖子不甘心,再次顺着楼梯跑了上去。可是走来走去,我们却发现还是回到了一楼,原地不动的兜着圈子,更别说找到梦雪他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生,这有点不对劲”胖子扯了扯我的衣袖。

我翻了翻白眼,这还用说,傻子都能看出不对劲了。

“我们会不会是遭遇到鬼打墙了?”胖子又问道

我点头道:“有可能,你朝空气吐两口口水试试。”

鬼打墙是阴魂给人设置的一个迷魂阵,如果人一旦陷入了鬼打墙之中,无论你怎么走,无论你爬多少层楼梯,始终都会在原地不动的兜着圈子。

破鬼打墙最好的方式就是往空气里吐口水。因为口水蕴含了人体的精华和阳气在其中。老人家常说,走夜路的时候不要随意的往地上吐口水,就是因为口水里蕴含着阳气。如果夜晚的时候,你走在街上,特别是有坟头地方随意吐口水,就有可能吐到游荡在街上的孤魂野鬼身上,就会伤害到他们。他们如果生气了,自然而然就会跟着你回家。

胖子连续鼓气的往空气里吐了好几口唾沫,眼看他吐的喉咙都干了,我才连忙叫停了他。

“行了行了,我们走吧?”我叫停了他,再次一脚踏上了楼梯。

到了三楼之后,我朝着后面一招手:“胖子,这会儿我们应该不会再迷……”

话音未完,我嘴巴却像被塞了狗屎,彻底噎住了。因为我的手朝后面戳的时候,居然没碰到任何东西。再回头一看,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胖子这怂货居然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胖子刚才还在我后头,他怎么可能就不见了,一个一百几十斤的胖子,走楼梯都会迷路,这叫怎么一回事?

一阵风从楼梯上吹来,吹熄了我手中的蜡烛,吓得我向后趔趄了两步,撞在了后面厚重的木门上。

吱呀一声,身后的那厚重的木门居然自动向两边打开。

我揣着忐忑不安的心,转身朝房间里头看去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亮堂堂的一片,金黄色的灯火点缀着房间里的每一寸角落,古檀式的老木雕花椅,说不出的典雅别致。

“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

君善抚琴我善舞,曲终人离心若堵。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魂随君去天涯路,衣带渐宽不觉苦。

相思苦,凭谁诉?遥遥不知君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惜叹年华如朝露,何时衔泥巢君屋?

三十六轮明月后,当为君作霓裳舞”

诗声中说不出的伤感凄凉,让人的脑海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个女子站在月色底下抚琴轻叹的情景。

我追随着声音的来源,找到了诗声的主人。

那是一个穿着戏里衣服的女人,她正背对着我,手捧着一卷泛黄的书。

在没听到她的声音之前,我心里充满了害怕和不安。然而听到了这段诗声之后,我的心却突然间静了下来,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了,这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隐约记得,她读的是一首汉代乐府的诗,但是,我却从来没遇到过像她这么有感情的朗诵者。我心里产生了一丝浓烈好奇,即使我的理智告诉我,那可能是一只鬼,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悄悄的走上前去问了声:“你是谁,这儿又是什么地方。”

诗声的主人回过身,让我看清楚她的模样,这是一个很美的女人,比我以往见到都要美,然而她皱眉看我时,却让我不由自主的感到一丝心疼。

我突然想起了李白的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我想,诗仙笔墨下这位蹙眉幽怨的女子形象,不外乎就是眼前这一位。

她转过身,皱眉看了我一眼,而后俏皮一笑:“你不怕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声音很悦耳,犹如经文一样,能洗涤人的心灵。哪怕我现在没有了法力,身处在一个未知的环境里,可是我心里却生不出一丝的恐惧。

我摇头,继续问她:“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女鬼产生了好奇,我开始相信青松叔说的,每一个鬼,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她们生前也是人,也有人的喜怒哀乐。看到她的第一眼,我不由自主的想去了解这个女人的过往,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们曾经相识似的,特别是那双眼睛,第一眼望去,好像在哪儿见到过一样。

她摇摇头,眼眸似渗进在漫长的回忆里,随即,她叹了口气,轻声道:“你若真想问我是谁,那就叫我慕容佳佳吧,这名字,是宅子的其中一个主人给我取的。”

“佳佳……”我心中如遭电击,猛然之间,我的脑海里涌起了一个身影,那是我的姐姐,她的名字也叫佳佳。

往事的一幕幕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姐姐爬到我的床头吓我,后来,她穿上了师傅的道袍,每一天都陪着我上学,替我打跑那些欺负我的人。

我记得师父曾经说过,如果有缘的话,我一定会再遇上我的姐姐……会不会,这就是师父说的缘。

我心里越来越激动,心脏不安的跳动着,仔细的盯着慕容佳佳看了很久很久。我想在她的身上找出属于姐姐的影子,可是,我盯着她看了许久,没有找到姐姐的影子,但我却清醒了。我知道,姐姐已经被送去投胎转世了,她只不过是一个我姐姐相似的阴魂,一朵前世今生如此相似的彼岸花。

只是,这像极姐姐的慕容佳佳,会是杀害郑阳他们的凶手吗?想到这,我心里突然紧了一下,即使这慕容佳佳不是我姐姐,可我也不宁愿相信她是杀害正阳他们的凶手,不希望我俩成为敌人。

眼前这叫慕容佳佳的女人并没有理会我,她只是自顾自的回答着我的第二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呆了多久,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有一群褐发碧眼的人,背着一把奇怪的东西闯进了这座宅子里,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背着的那把东西叫做枪。他们进到屋子,看东西就抢,见人就杀,还差点一把火把这宅子给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屋子里又换了一群人,他们有老有少,主人家总喜欢把玩着一枚铜钱,当时的人管那叫袁大头。”

额……八国联军,袁世凯?我吃了一惊,照这样看,慕容佳佳在这宅子的时间还真够久的?

“只是,他们都看不到我,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度过了一年又一年。春去了又来,花谢了又开,屋子里的人一批又换了一批。”

“再接着,屋子来了一个老人,他很喜欢画画和写字。有一天,我不经意的闯进了他的梦中。醒来之后,他照着我的样子,画了一幅画,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慕容佳佳。”

“那再后来呢?”我坐在她的身旁,轻轻得问。

她嫣然一笑,接着道:“再后来,这宅子住进了一个年轻人。他穿着和当初那些褐发碧眼的人一样的衣服,说着一样的话。这年轻人把一卷画带到了这屋子之中,但那画中,封印着一个食气的女鬼。每一天晚上,女鬼都准时的出现在那年轻人的身边。年轻人经受不住诱惑,夜夜和那女鬼承欢,最后,连精气都被吸食光了,变成了一幅干尸。过了些日子,这宅子又来了个道士,几经缠斗之下,那道士牺牲了自己,用自己的灵魂为咒,封印住了那女鬼”

说到这儿,她顿了一顿,才继续说道:“前些日子,你们住了进来,还有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把那画取了下来,他在画上面滴了血,解开了那道士下的魂咒。前天晚上,那女鬼从画里跑了出来,缠住了那男孩与他交欢。”

“你说什么?那男孩长什么样子,他现在怎么样了?”我着急的问道

“他已经死了,不仅他死了,昨晚还死了另外两个男人。”她咬着嘴唇轻声道:“接着,你和一个胖子闯进了屋子,而你误打误撞之中闯过了洛神八卦阵,走进了我的房间,看到了我。”

洛神八卦阵,那不是曹植的梦中情人,三国时的谁创造的吗?怎么会布在这屋子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尼玛的到底是什么和什么?已来不及细想这究竟是咋回事了,现在我更加担心梦雪的安危。照慕容佳佳话里的意思,那女鬼似乎还在吸取人的精气。直到昨晚,都已经死了三个人了,不知道今天晚上还会不会继续。

我急了,扔下一句:“我明天再来找你”,撒腿就往外面跑。

慕容佳佳在背后阻拦道:“你这样子是找不到她的,只能在原地兜圈。”

我转过身,疑惑的问她:“那我该怎么样才能找到她?”

慕容佳佳抿嘴一笑,说道:“从这里出去,每走十步,你就念一个星宿的咒语。二十八个念完之后,你自然就能找到她的位置了。”

“哦,”虽然不懂,但我下意识的选择了相信她。

片刻之后,我又转过身,挠挠头,问她道:“那啥,我该怎么样才能再找到你。”虽说是挺简单的一句话,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问出这句话之后,我脸也红了。

慕容佳佳呵呵一笑,道:“在这个宅子的最下面,有一个铜制的小门,你只要打开它,按先天八卦数,反过来走,就能重新来到这房间了。”

我慌不择路的逃出了房间,身后传来了她咯咯的嬉笑声,笑声中,我还听到了两个字——呆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出了房间之后,我闭上了眼睛,凭着感觉一步一步的往楼梯上走。每走十步,我就念一星宿的咒语。

二十八星宿共有二十八个咒字:“角、亢、氏、房、心、尾、箕,斗、牛、女、虚、危、室、壁;奎、娄、胃、昴、毕、觜、参,井、鬼、柳、星、张、翼、轸。”

这二十八咒,通常都是配合紫薇讳来用,紫薇讳也就是画符常见的符头雨渐耳,三字共二十八画,每一画都是代表了其中一个星宿的力量,这符头和这二十八个咒在正统道家上的用法不计其数,可用来驱邪,镇煞,伏魔,杀伐。即使不画符,画一紫薇讳贴于门上,一切鬼祟,见之逃离千里。普通人平日里常念这二十八咒字,也可护身辟邪。

我虽然不知慕容佳佳是怎么知道紫薇讳的,也不知道这方法有没有用,但我下意识的就选择相信了她。不为其他,就因为心中的那份感觉,告诉我她值得信任。

一共两百八十步,每十步一咒,当我念完最后最后一“轸”字之时,浑身抖了一下,就感觉自己好像从一间憋屈的小房子里出来,被风一吹,神清气爽。

这时,我居然听到了一女孩在低声哭泣的声音,哭泣声犹如近在眼前,而且声音对我来说又是如此熟悉。

是梦雪,还有姚依容。

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扇厚重的大门,没有丝毫犹豫,我用力一脚踹开了它

“梦雪……”

在大厅的一个角落之中,我看到了梦雪,姚依容,还有几个晕倒在一旁的女生。只是女生还在,男生却已不知去向

“海生哥……”梦雪一看到我,犹如见到亲人一样扑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快告诉海生哥其余的人去哪了。”

“在房间里面,那女孩把他们都拖进了那房间。”蹲在地上的姚依容胆怯生生的指着西头的那个房间。这小妮子虽然吓得花容失色,但是鼓起勇气,指着房间告诉了我。

或许是之前受过太大的惊吓,梦雪一看到我,没过多久就昏睡了过去。

我把她放下,然后拿着符咒准备冲向姚依容所指的那个房间。

“等一等,把符咒给我,我也要去。”

一转头,却发现姚依容咬着牙站在我的身后,对我伸出了一只手。

“你不怕吗?”我上下瞄了下她,发现她的脚还在发抖。

“谁说我怕了,你给我一张符咒,我一样敢和你去抓鬼。”她鼓着腮帮子,倔强道

我起初想直接拒绝,可转念一想现在自己没了法力,仅靠符咒也不知道行不行,姚依容的武术好像不错,有了符咒,说不定还能帮上我的忙。

“拿着,看到鬼就直接这样敕出去。”

我把敕符的指决教给了姚依容,眼看着她没问题了。就一个转身,一脚往那房间的门踢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的一声,房门没开,反而是我被弹了出去。

尼玛的,这破门用什么做的?居然硬到了这种程度。我搓着发痛的脚裸,不岔的想着。

“真没用?”姚依容看了看我这怂样,很是鄙视的撇了撇嘴。随即就扎了一个四平马,呵的一声,朝着那木门就是用力的一踹。

瞬间,房门与门栓断连,华丽丽的飞了进去。

……这妞,果然是一个暴利狂,凡人不可近。

房门被踢开,我瞬间从地上跳起来,冲了进去。

“啊……”一进房间,姚依容就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即便是号称是泰山崩于眼前也绝不眨眼的我,进了房间后也楞住了。

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而且还是会动的那种,一个青色长发,全身赤裸又看不见面容的女人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腰上,上下的蠕动着。随着两人的蠕动,房间里蔓延着一阵阵龌龊的叫声。

那男的我认识,好像也是同个学校的人,至于说女的,不用说就是那画里的幽魂了。

我和姚依融进到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一个是因为害羞捂上了眼睛,一个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脑子一时片刻还回不过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忘了,现在不是我分神的时候,在我的面前还有着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女鬼。我们愣住了而已,她可没楞。仅仅是冲入房间不到半分钟,她就立即回过了神。猛的一转身,丢下了床上的那个“男朋友”,伸手朝着我和姚依容抓了过来。

“小心……”在青发女鬼扑到身前的一秒,我终于清醒过来。刚一出声提醒姚依容,女鬼的手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几乎可以感觉到,那泛绿的指甲划过空气给我带来的刺痛感。

瞬间,潜能爆发的我往后一倒,避开了女鬼锋利的爪子,接着一个懒驴翻身,跳到了一边的角落上。

可是姚依容并没有避开女鬼的攻击,起来的瞬间,她就被女鬼抓住脖子,提上了半空。

尼玛的,刚才是谁说帮我抓鬼来着,现在反而是越帮越倒忙了,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拿着符咒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

一灵二鬼三怨四煞……这女鬼都不知道活了多久,百分百的已经结成了煞了。虽然我不知道符咒能不能彻底的制服她,但我想能让她吃痛放开姚依容也好。

“急急如律令“我大吼了一声敕令,把符咒打在女鬼身上。这一打,我彻底愣住了,符咒打在女鬼身上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即使是活了上百年的煞,也不可能对符咒完全免疫才对呀。我这么想,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符咒,这一看,我彻底的想死给胖子他老人家看了。

符头主事神居然是普唵佛,再一看符瞪上的内容,我彻底的欲哭无泪。尼玛的,老子是来抓鬼的,你给我画张小儿袪病符是什么意思,给女鬼治病吗?还是给她儿子治病。

我一直以为我低估了胖子的不靠谱,没想到他的不靠谱还真低到了我无法估量的程度。

我在心里问候了胖子一千遍,而这女鬼也趁着这一瞬间瞬间抓住了我的脖子,把我也给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锋利的指甲几乎都掐进我的肉里,让我感到疼痛之余还喘不过气。

她提起了我,那嘴巴就准备朝着我的嘴巴吻上来,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象得出,这女鬼是准备把我吸成人干了。

虽然我不否认她看起来很美,但那都是她幻化出来的假象,谁知道她的原来是什么货色,说不定是蚂蚁虫子全身爬的那种。

千钧一发之际,我做了一个英明而后悔了一辈子的决定。

硬是在那女鬼快吻上我时,脖子使劲的往左一扭,一手抓着姚依容的头,朝我的头贴了过来,两人的嘴唇就这样彻底的黏在了一起。

嗡的一下,我的脑袋也禁不住有点发懵,可是瞬间我也清醒过来,看着涨红了脸,眼泪也快流出来的姚依容,我只能用脸部仅剩的部分,做出了一个苦笑的表情。

你以为老子想的呀?这都是为了活命,如果我不亲你,今天我们的小命都得交代在这里了。

可是,就在我刚形容出这个苦笑的表情之后,姚依容居然用牙齿用力的咬住了我的下嘴唇,痛的我差点就把眼泪给流出来了。

这疯女人,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

那女鬼似乎是和我们倔上了,就这样死死的拉扯着我和姚依容的脖子,使劲的想把我们掰开。所以,我也只能欲哭无泪的被姚依容咬着,不仅不敢松开,那手还得用力的抱住她的脖子,不让女鬼分开我们两个。

我只能这样痛并快乐着,身为一个男人,揩油本来应该是件很快乐的事情。可是当你揩了一个一辈子都不愿意沾上的女人,还是在危急关头被迫揩上的,那这快乐,完全就是建立在痛苦之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姚依容也感到了女鬼想扯开我们两个,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双手还是下意识的抱紧了我。

也就在她的手环上了我腰的那瞬间,我猛然间才记起了腰间还别着我的令旗。虽然我没有了法力,可是那令旗是我祭奠了好多年的法器,阴山令旗打鬼,轻者魂消三丈,重者魂飞魄散。

我一只手抱紧她的脖子,不让我俩分开,另一只手则悄悄的环到了腰上。这时候,女鬼掐在我俩脖子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我和姚依容仅仅支撑不到半分钟,就被女鬼用蛮力给掰开了

一瞬间,我也抽出了腰间的令旗,眼也不看,朝着女鬼那个方向就是用力一扫。

青发女鬼一声尖叫,倒飞了出去,而我和姚依容也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我还没顺过那口气,睁开眼就看到了一个硕大的粉拳。

砰的一声,那拳头击在了我的鼻梁上,痛的我眼泪都流了出来。

“王八蛋,你刚才做了什么,你居然亲了我。”

姚依容这妞,一脱离险境就朝我鼻子揍了一拳。揍完了之后,她才想起了面前还有一个鬼,又吓得一声尖叫,拽住了我的衣脚。

我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也往肚子里咽。你说这叫什么事?揍了我,又哭着来找我……你到底是恨我呢,还是想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一分钟,我搞不懂这妞到底是恨我还是想我,下一分钟,我彻底的懂了。这妞很明显就是在恨我,你看她躲在我背后,还死死的把我往外推,这情形百分百就是在将我当挡箭牌呀。

“哪里来的黄毛小子,竟敢管本小姐的闲事?”那倒飞出去的青发女鬼满身煞气,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虽然我现在没有了法力,可是这阴山令旗也不是吃素的,打在女鬼的身上,彻底的把她的煞气打消了一大截。她虽然恨不得生吞了我,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忌惮我手中的令旗,不敢靠近我。

“你就是那画中的怨灵吧?既然你死都死了,为什么还要上来到处害人,你夺取了这么多无辜人的性命,就不怕有一天你会遭天谴吗?”我拿着令旗,小心翼翼的戒备着这青发女鬼。

青发女鬼森然一笑,指着那些倒在地上的男生道:“你可分清楚,这些人可不是我害的,是他们自己心甘情愿和我行乐的。”

“你开什么玩笑?如果你不是霸王硬上弓,那个瞎了眼的笨蛋会傻到和一个女鬼上床?”我拿着令旗反驳道

“哈哈,你说我抓他们来的,那你知不知道,我吸阳气从来都不会强迫别人。”女鬼顿了一顿道:“我只是在他们面前敞开了衣服而已,我什么都没做,他们就自己爬了上来,心甘情愿的被我吸走了阳气。”

“不信,你可以你旁边的那个小女娃……”女鬼一指我旁边的姚依容

我把头转向了姚依容,没想到姚依容居然真的朝我点了点头:“是真的,黄生他们是自愿爬上去的……。”

听完了姚依容的解释,我顿时语噎,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没想到事实真的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女鬼虽然是在害人,可她害的是心生邪念的人。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为看重的无非是,权,财,色。尤其是最后一个色字,不知道多少皇侯为了她断送江山,不知道多少男人为了她失去理智。男人一旦犯抽,欲望就会冲昏理智,别说性命,恐怕爹娘姓啥都会忘了.

我曾经不止听到过类似的故事,赶路书生半夜投身破庙,发现床底全是黄金。猥琐大汉住进了一个房子,发现总有女人敲门进来投怀送抱。这一幕一幕,其实都是鬼魂幻化出来的假象而已,当然,这些假象也是它夺取你性命的理由。

如果你禁受不住诱惑,动了邪念,拿了黄金,和她发生了关系。那她自然而然的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害你。反之,如果你心存正气,身处奢华迷境,黄金美色也不能动摇本心,那任何的鬼魂都决不敢靠近你的身体,也夺不走你的性命。

所以,女鬼虽可恨。但如果事实真像她说的那样,那这些男人也是咎由自取。

“既然是这样,那你没做错,你继续,我们先去喝茶。喝完茶了再来看你。”我打了一个哈哈,拉着姚依容就准备往外跑。

“想走,哪有这么容易”呼的一声,青发女鬼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吓得我拿着令旗连连后退了几步。

“我说你干啥,我又不受你的诱惑,就算你脱光了衣服在我眼前跳舞,那也只是一堆骷髅。我不动邪念,你还不放我走吗?”

面对我的疑问,女鬼森然一笑:“既然来了,哪有这么轻易就走的道理。”

“那你想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到如今,我已知道这事再也无法善了。

女鬼诡异的一笑:“不想什么样,只是想让你看一些东西而已。”

“啥东西……”

我这刚一问出来,女鬼居然敞开了上衣。

“你看我美吗?”青发女鬼媚眼如丝,肤如白色,青丝飞扬。此刻她哪儿还有一丝鬼泣森然的模样,完全就是一娇滴滴的大美人,说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也不为过。

“美,你当然美”我流着哈喇子,如同木偶般一步步走向她

“陈海生,你个王八蛋,快点醒醒呀?”身后传来了姚依容着急的叫声,可我全然不顾,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青发女鬼的面前。

“既然我美,那你想要吗?”青发女鬼轻轻的朝我呵了口气。

“想……要你妹。”靠近她身旁的瞬间,在她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我一声怒吼,拿着令旗就朝她的额头插了进去。

“啊……”令旗没入了女鬼的额头之中,渐渐的,从令旗涌出了一阵灰蒙蒙的气体,包裹了她的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阴山令旗的威力所在,通过在坟场,秽地等极阴的地方祭炼,能量威猛无比,且旗上又和五方鬼帝结盟,鬼帝之威,别说煞,就算是一方的鬼王也不敢轻易冒犯。如果鬼魂一旦被阴山旗锁住,而鬼魂又心生反抗,那就会彻底得被阴山令旗给吞噬。

“不可能,你怎么经受住我的魅惑,天底下,怎么可能有男人……”女鬼的气息越来越弱,带着不甘和疑惑,被阴山令旗一点一点的吞噬。

“真以为老子这些年的金光咒和定心符是白练的呀!”狠狠的呸了口唾沫,抒发了先前被女鬼压着打的憋屈感。

这女鬼的魅惑之术的确不错,如果是其他人倒真的有可能被她迷住了,但我是阴山派的道士,阴山派本来就重阴,因为这个特点,阴山弟子在心性上的要求都比其他门派的要严格。魅惑之术本来就是一些鬼魂常用的伎俩,如果我连这都抵挡不住,谈何驭鬼无双。

“陈海生,你刚才是装的?”姚依容张大了嘴巴,惊奇得看着我,随机她笑了:“看来你也不是那些好色的男人嘛?”

我没好气道:“老子好不好色关你屁事,别以为大家患难过就是好朋友,你揍的这拳哥已经彻底的记住了。”

“你……你个小气鬼?刚才你没问过本小姐的意见就亲了我,我还没找你算这笔账呢”姚依容双手叉腰,脸色气的涨红。

“我亲了你,你不是还咬我,还揍了我鼻子吗?你记不记得,加上上次,你已经是第二次揍我鼻子了。”这个世界上,小气的不仅仅是女人,男人同样记仇,尤其是对上不可理喻的女人

“上次,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三更半夜得爬上我的床,老娘可能揍你吗?”

“我靠,你以为你床香呀,我爬你的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战之后,我俩就站在刚被女鬼糟蹋过的房间里使劲的争吵着,大有不分个高低誓不罢休的节奏。

“呔……王爷在此,何方妖孽,还不束手就擒。”

轰隆一声,像是重物被锤子轰击的声音,接着传来了一阵如雷似的爆喝。

我和姚依容冲出大厅,看到胖子拿着一手拿着符咒,另一只手作了个剑指的姿势站在客厅之中,一双虎目瞪的牛大,颇有怒将张飞的风范。

“死胖子,你丫的终于出现了,刚才你干什么去了。”一看到胖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去逮着他就是一顿猛揍。说好的一同找鬼,扔下我一个老弱病残后就不知去向,更坑爹的是居然给我画的是普庵佛的小儿祛病符,这到底是害我还是救我。

“哇靠,刚才那也不关我的事呀,眨了下眼睛就不见你了。”胖子双手抱头,四处逃窜。

“那这个呢,你这么解释?”我把符咒摊到了他面前。

胖子看了符咒咦了一声说:“这符咒不是我刚才练手的吗,怎么到你这儿来了?”完了他又摸了摸后脑,半响之后一拍额头,口沫横飞道:“我懂了,一定是我练完手之后,错手将三昧真火符和五雷符当成祛病符扔了。”

我:“……”你差点害死人了还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神采飞扬,不揍你真的对不起山川赋予我的姓名。

眼看着我把手指头掰得啪啪响,一脸凶相。胖子连忙摆手道:“打住,先别激动,你看我在屋子外头发现了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样用黄布包裹着的东西。

我和姚依容一凑上去,发现居然是只灰色的大老鼠,这老鼠的体积比一般的田鼠还大,而且全身上下被绳子绑着了,那眼睛也是闭着的,像是睡着了。

“哇,好可爱呀,胖子你这是在哪里抓到的。”

这老鼠一出来,姚依容双眼放光,非常惊奇,那手还准备往老鼠身上摸去。

……这妞,果然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姚依容对这灰老鼠爱不释手,像是看到了非常可爱的小宠物。可我和大多数人一样,对这老鼠只有一种感到恶心的感觉。只不过,胖子把这老鼠拿出来是啥意思呢?他该不会是闲着无聊,抓老鼠玩吧?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胖子神秘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使劲的捏了捏老鼠的耳朵。

老鼠吱呀一声痛醒,四肢爪子不停的乱晃,想从绳子中挣扎开来。

更加新奇的是,它居然口吐人声,朝着胖子怒吼:“放开我,你居然敢对祖师爷不敬,就不怕祖师爷我派下火鸦兵活活把你烧死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胖子的祖师爷,那岂不是华光大帝吗?眼前这灰鼠竟敢自称为华光,难不成,华光大帝真的就长这怂样?

腰间别有葫芦将,囊中派出火鸦兵,这为华光派请师咒的一段。如果这灰鼠说的是真的,那这未免也太毁三观了。

如果不是,那这灰鼠的见识也不少,居然知道华光大帝麾下有火鸦兵马。

眼前这灰鼠仍旧在朝着胖子张牙舞爪,自称为华光派的祖师爷五显华光大帝。胖子也不生气,只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它。

期初,这灰鼠冒充的只是华光大帝,但它后来看到这招对我们没辙,转了转圆溜溜的眼珠子,居然冒充起了玉皇大帝。

文昌帝君,关圣帝君,如来佛祖,观音娘娘,几乎能冒充的都被这老鼠给冒充光了,就连我阴山派的祖师爷阴山老祖,也不可幸免的中枪,成为了这灰鼠的捏造的身份之一。

姚依容倒是新奇,看到老鼠会说话,第一感觉不是害怕,而是……更加的溺爱,还问胖子卖不卖,多少钱她都愿意出。

到了这时,我总算知晓了这老鼠的来历,能吐人言,很明显就是修出了灵窍。而且说谎话都不眨眼睛,冒充起大神来还如此大言不惭,这很明显就是出马仙中,灰仙的特点。

想到这儿,我还真的有点无语。安徽这地方说靠近东北也有上千公里的距离,为啥这仙家一个接一个,敢情安徽都成第二个东北了,开始盛产仙家了。

“嘿嘿,小老鼠……胖哥我长这么大,就没吃过会老鼠肉,这一回,终于能尝尝鲜了?”胖子搓了搓手,舔了舔嘴唇。

“啊……死胖子,你要干嘛?”姚依容正准备一把将这灰鼠抱起,却被我一只手抓住。

我朝她摇了摇头,让她把手放开。胖子的表情这么假,很明显就是在吓这老鼠的,我和胖子相处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不是闲得这么无聊的人,他这样做,必定事出有因。所以我不仅不拦着,反而还很配合的恐吓那灰鼠:“嘿嘿,胖子你说的有道理。听说以前广州有家专门做田鹿老鼠的餐厅,主菜就是田鼠,只不过后来关门了,想来真是遗憾。”我照样画葫芦,学着胖子双眼放光的盯着灰鼠,垂涎欲滴道:“现在,看来我们可以如常所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灰鼠被我们吓得一个激灵,终于卸下了伪装

“你不能杀我,我是大合堂的八梁之一,你杀了我,上仙会替我报仇的。”

这老鼠被我们一吓,彻底的暴露了身份。

“什么,你是大合堂的八柱之一”我顿时吃了一惊,一个完整的出马堂口通常都设有四梁八柱,这只是一个统称,关键有多少分支一般人也说不清楚。我只是隐约的知道,四梁指的是胡黄常蟒四位仙家,而八柱则多了,扫堂,压堂,传堂,圈堂,风水堂,医堂等等。不是弟马根本就分不清楚其中的关系。大合堂,也就是萨满教的分支之一,那抢走猫仙的方信就出身于大合堂。这么看来,这灰仙的出现说不定就是那胡奶奶或者是方信指使的。

我这样想着,一时之间也忘了地上的灰鼠。

那灰鼠见我沉默,以为我害怕,又立马嚣张起来,雄赳赳道:“知道怕了吧,不想被我大合堂的千万仙家围攻,那你就乖乖的放了本大仙。”

“闭嘴,你和那抢走猫仙的胡奶奶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使劲往它额头一拍,恐吓道:“再不说实话我就活煮了你。”

“说吧……,不说的话,胖哥我今晚就来一顿田鹿大餐。”胖子再次搓了搓手掌,还假装擦了擦口水。

灰鼠禁不住我俩的一恐二吓,瞬间便道出了实情。

果不其然,这灰鼠居然真是那胡仙派来跟踪我们两个的。他说我们把大合堂的猫仙打的半死不活,大大侮辱了大合堂的威严,胡仙派它来跟踪我们两个,便是要弄清楚我们的落脚地,有朝一日便来找回场子。

那灰鼠说完之后,再次转了转圆溜溜的眼珠子,咳了两声道:“本仙劝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我大合堂的仙家都往安徽赶了过来,过两天就到这里了,如果你们还想活命,感觉把本仙给送回去,说不定本仙还能向胡奶奶求情,饶过你们一条狗命。”

“混账……”我怒不可遏,狠狠的一拍地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大合堂的胡仙简直是欺人太甚,门下仙家犯了错,杀了人不仅不追究,还过来要找场子。这是什么世道,拳头大就是真理吗?

忍不住心中的不岔,我当即怒骂道:“这混账的胡仙,混账的大合堂,不仅抢走了杀害青青的凶手,竟然还敢这么嚣张,老子一定要让她尝尝我阴山令旗的厉害。”

“胡奶奶说,你阴山派早就已经没落了,比我们当灰仙的还不如。如果你不想被灭了道统,我劝你赶紧投降,说不定胡奶奶大慈大悲,能饶过你。”灰鼠虽然缩在一个角落里,但那语气依旧盛气凌人。

“放你娘的狗屁”我一拍,把那地上绑着的灰鼠给甩了出去。

我双目赤红,直感觉到一股逆血往喉咙上涌上来。

什么时候,我阴山派竟然沦落到了如斯境地,居然有人说我阴山派连一只过街老鼠都不如。自法教中出现了我阴山道统,哪个不是敬畏万分。即使是那道教之首,符箓之宗的天师道,也不敢对我阴山派放这样的狠话,扬言要灭了我们的道统。

难道真的是大象身死,蝼蚁就忍不住的爬上来分食吗?

“海生,你冷静一点。”胖子向怒火中烧的我出言安慰。

我冷冷一笑:“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现在有人扬言要灭了我阴山道统,踩着我们阴山派扬名立万,拉屎都拉到我头顶上来了,你这叫我怎么冷静。”

我转身抓起了地上的灰鼠,恶狠狠的盯着他,语气森然道:“告诉我,你们龙凤堂在安徽的什么地方?”

灰鼠禁不住我的惊吓,瞬间就把堂口的地址告诉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很好。你替我回去转告胡仙,不用她来找我,我马上就会去找她,让她给我等着。”我压着冲腔的怒火,狠声道

说完,我放开了绑着灰鼠的绳子,任由他就这样离去。

“海生,你冷静一点,那大合堂的仙家不少,你就这样直冲冲的去,简直就是送死?不如,我们先回去找我爸……”

胖子还没说完,我就挥手打断了他:“你爸,青松叔是华光派的,不是我阴山派的人。即使青松叔来摆平了,正的也不是我阴山派的名。”

胖子还欲和我争辩,这时候,角落里传来一丝虚弱的声音。

“哥……”是梦雪,她醒过来了。

我挥了挥手,让胖子先去照顾梦雪。接着,我拿着阴山令旗,走了出去。

“等等,陈海生。”

我转过身,发现姚依容咬紧嘴唇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问她,你有什么事吗?

她走了上来,轻轻的说了声:“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

“等等”

“你还有什么事吗?”我不耐烦道

“如果你要去找那什么大合堂的晦气,记得带上我,我能帮上你的忙的”姚依容扬起了拳头:“我不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你帮了我,我一定要帮回你。”语气铿锵有力,丝毫不见胆怯。

这一次,我轻轻笑了笑,再次跟她说了声不用。

或许,在这一刻,我心里已经开始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只是,这是我阴山派的事情,旁人根本插不上手,何况她虽然武术不错,但根本就不是我玄门中人

想起青青死在我眼前的惨状,想起龙凤堂的欺人太甚,我咬了咬牙,迈步朝着坟墓的方向走了出去。

你号称仙家千万,我阴山也有阴师阴将,今天,即使我损寿请师,也得护我阴山道统。

即使法力低微,我也必须捍卫,不惧牛鬼邪神,只为阴山曾经有着旁人只能仰望的辉煌。只为后世阴山弟子,能提起脊梁傲骨,抬起头,无畏的走在华夏的每一寸土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再一次回到了点兵的地方,盘膝坐在一旁的堆子上。对于阴山弟子来说,恢复法力的最好方式,莫过于待在坟墓里修炼。

常人觉得坟地阴森恐怖,可谁知道,这儿充满了故事。夜深人静时,当你坐在那儿静下心去感悟周围的每一丝气息时,你会发现,空气里蔓延着七情六欲,有怨恨,有不甘,有叹息,也有悲凉,每一丝气息,都是一个鬼魂残留的人性。闻着它们,你会更加看到世间的悲欢离合,体会到世人的喜怒哀乐。

对于我们阴山弟子来说,待在坟墓旁修炼,修的不仅是神通法术,还有精神上的感悟。

天,渐渐的亮了,我掐着法指,静静的吸收盘旋在坟墓周围的能量。即便是经过一夜的修炼,我恢复的进度却无比的缓慢。睁开眼睛,我回到镇上的纸扎铺买了些东西,然后继续回到坟地,如老僧入定般修炼着,度过了这平凡的一天。

当亥时悄悄略过,子时无声降临时,我也倒插上了令旗,开始请师降临。

请师一术,仍然是请鬼。每一个门派都存在着请师的秘法,他们所奉请的,都是师门中死去的长辈,也叫阴师。

从袋子中拿出了纸人,画上了兵符令,然后用红线一个连着一个,将他们两行排开。每一个纸人的肩膀和头顶,都放上了五鬼钱。

引路米撒于纸人排着的通道,黄香插于纸人小道的尽头。

紧接着,我割破了手腕,用这碗血,在地上勾画起了五方帝符。符箓之术,朱砂笔墨最次,勾混了畜生血的朱砂墨稍次,以人血画符,特别是修行之人的血画符效果最好。

东南西北中,五方鬼符各占了一个方位,画好了他们之后,我盘膝坐在中央的方位,坐着中央鬼帝符,掐着请师指,三跪九拜,念起了请师咒。

咒文很枯燥,仪式也很繁琐。当我做完了最后一步的时候,只敢低着头,静静的跪着。这是我修行生涯中第一次请师,在之前,我也没有见过李枫请师,只能照着法本画葫芦,死鸭子硬上架,照着上面的仪式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一点又一点的流逝,四周仍然是静悄悄的,如未请师之前一般安静,而我的心也跌到了谷底,从焦急不安变成了失望,变成了心酸。

我不甘,不甘青青就这样无辜的死去。不甘曾经震慑四方的阴山,就这样肆意的被别人侮辱。我决心要为青青报仇,决心要扬我阴山威名于世。

我咬了咬牙,拿起小刀再次准备画五方帝符,重新在请一次师,即使血液流光,我也必须把师请下。

然而,就在我抬起了左脚,半跪着准备起身的时候,突然发生的一幕,却让我本已失落的心猛地一震,甚至整个人就愣在了那里,保持着那半跪着,像男人给女人求婚的姿势。

前方依旧漆黑如洞,看不到任何的东西,然而空气中却响起了阵阵经谣,敲击着旁人的心脏,每一句响起,我心脏就犹如被重锤敲击,为之一空。

这是殓文,神灵阴魂交流的文字,我虽然听不懂,但我分辨的出来。

经谣越来越近了,前方出现了一个小亮点,慢慢的,亮点越来越大,当我看清楚这是什么时,我的心头也忍不住一震,倒吸了一口凉气。

五鬼抬棺,这居然是五鬼抬棺。青白红黄绿,五个朦胧的虚影,抬着一副漆黑的棺材,正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了进来。

放于纸人肩膀的五鬼钱飞洒于地,当棺材步入小道时,纸人无火自燃,纸钱漫天飞洒,恭迎阴师降临。我坐着的五方帝符也越来越滚烫,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坐在烧烤架上,随时可能被烤光。

那是一幅铜漆的棺材,有着古朴的花纹。五个戴着五色面具的虚影就这样抬着他,向我步步逼近。

空气里洋溢着透不过气的压抑,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甚至乎,就连膝盖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不由自主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曾经在小胖带来的盔甲兵将的身上感受过这种凌冽的威压。然而今天,我再次感受到了一遍,就在我自己请来的阴师上。

我低着头,不敢去看五鬼抬来的铜棺,五鬼抬棺,阴兵随路,这两者只存在于传说中,能有这般倚仗的,要么就是一世大能,要么……就是曾经威震天下的狠人。

后者的阴兵随路,曾出现过在世人的眼中。但看到的人给他们取了个通俗的名字,阴兵过路。前者的五鬼抬棺只存闻于记载,然而,今天却出现在了我眼前。

五鬼抬着铜棺,来到了我面前,而随着他的走近,我的心脏已开始莫名的颤粟,豆大的汗滴从我额头上流下来,我甚至提不起一丝说话的勇气。

静谧,死寂一般的静谧,坟地里鸦雀无声,我单膝跪倒在地上,低着头。面前是五方鬼王,抬着一幅漆黑铜棺。

“你是何人,为何请本祖上来。”

许久之后,沉寂被打破,说话的并不是我,而是在五鬼抬着的那幅棺材中传出来的,这声音很低沉,却给人一种不敢忤逆的威严。

“阴山派李枫门下,陈海生,拜见阴山师祖。”我恭敬跪倒在地上,磕头道

“阴山,姓李一脉的弟子……”话音未落,却只见铜棺旁的红影鬼王一招手就是朝我来了道阴风敕令。

阴风敕令是阴山派的基础法门之一,如茅山那由金光法创造而来的金光敕令,都是基础法术。但大道从简,两者虽然是基础,但威力却非常的大

我放阴之时本来就出了岔子,如今被这阴风敕令一打,顿时觉得全身发冷,一阵逆血涌上了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里吃了一惊,以为请来的阴师和姓李一脉是不和的,谁知道棺材中又传出了一句话

“你的修为,怎么弱到了这般地步?”语气中,透出非常的不满。

这句话说出的同时,也让我心头一松,原来他不是和姓李一脉的弟子有仇,而是在试探我的修为。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给他解释,因为这位师祖说的是事实,在他的面前,我的修为弱得不像话。

“阴山请师,以寿折之,请一师,需折寿三年,三年内,不许再请阴师,你可知道。”许久之后,铜棺再次打破了沉默。

我苦笑答道:“这规矩弟子是知的,可是人家辱到了门前,弟子也没有办法。”

深呼吸了一口气,我说道:“弟子有一个朋友,被东北的仙家杀死,现在……”

“直接一点,别废话”空气中猛然传出了一句不满的怒喝,打断了我的话。

我只得简略的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朋友被杀,道统被辱。

又是一阵静谧得吓死人的沉默,铜棺内的师祖才缓缓说出了一句话,这一句话,差点把我吓死。

“我对你很不满意,虽说我阴山派不允许弟子行邪术而祸害世人,但并不代表我们可以被人欺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敢抢我阴山的人,杀了就是。敢辱我阴山的人,灭了就是,你这么优柔寡断,如何立足于世,如何敢称我阴山弟子。”

语气中并没有见过于的愤怒,依旧平静无波。但却透着令人心寒的杀伐果断。

我无奈的笑了笑,或许这位师祖说的对,我太过优柔寡断,太过懦弱。

“师祖,我……”我张了张口,却再次被铜棺师祖打断。

“我没兴趣知道是谁。但既然他敢辱,你就给我把他连根拔起。我拨你一队阴师兵将,明夜戌时中,你来这个地方领兵,带着兵将前去讨伐。”

当铜棺师祖说完这句话时,五方鬼王抬着他转头,没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连一丝说话的机会都没给我,留下我一个人跪在那儿哭笑不得,这铜棺师祖,未免也太霸道了一些吧。

我从小受青松叔的教育,无形之中,性子的确改变了很多。有时候,我甚至讨厌去打架。

然而,师祖短短的一番话,却点燃了我心中的热血,我开始觉得,这他妈的才像个男人,男儿立世,快意恩仇,这才叫痛快,舒畅。

恍惚间,我有一种顿悟的感觉,明明觉得自己懂了些东西,但又不懂?似是非是……当真奇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下了山,到镇上去打探清楚大合堂的位置。

大合堂贵为东北第一出马堂,无论去到哪个地方,立下的堂口都不会小。想要找到他们,并不困难,只要到镇上随便一问,就能问出个端倪。

我在一栋70年代风格的建筑小院门口见到了方信,他在门口和一些穿着老头老太婆有说有笑,紧接着他又把这些老头迎进了院子里面。

形形式式,络绎不绝。这些人清一色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无论说话,举止,身动,但肩膀绝对不动。

这是出马仙家的特征,仙家都喜欢坐在弟马的肩膀上,所以弟马的肩膀是很禁忌的位置,不能让别人拍,说话走路的时候,尽量都不会摆动肩膀。

他们的到来,让我更加坚信了灰仙的话。我远远没有想到,龙凤堂居然真的如此小气,仅仅是一次微不足道的冲突,就聚集了这么多人来对付我。

这一幕,更加坚定了我先下手为强的决心。

晚八点,戌时中,我如时回到了坟地。

满山遍地的孤魂野鬼,围满了整个山头,数不清楚有多少个。在原来请师的那位置,站了十多个黑影,每一个都用斗篷盖着脸,神秘之极。和周围的孤魂野鬼不同,这些黑影犹如实质,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但我知道,他们都是鬼,都是我阴山派的阴师。周围这些孤魂野鬼,应当就是阴师手下的兵马。阴师之所以用斗篷盖着脸,是因为他们不喜欢被人打听,就连名字,都是一个忌讳。除非他们告诉你,否则探听他们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只是,为何铜棺师祖没有来,没见到铜棺师祖的影子,我心中的底气却是弱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就是我阴山派的陈海生吧?”刚一走近,领头那个阴师就循声问了我一句。

我拱手道:“晚辈正是海生。”接着我又问他,为什么铜棺师祖没来?

他摆了摆手:“无须废话,地点你打探清楚了没有,带我们去就是了。”

见此情况,我也不说废话,我和阴师在前,兵将在后,一路上浩浩荡荡的往龙凤堂涌了过去。

一路上,我得知了这位阴师姓范,叫范天生,是民国时阴山派的师傅,他这一次奉铜棺十足的命令,来帮助我讨伐出马仙堂。只是,每当我问及铜棺师祖的身份时,这位范阴师都秘而不言,丝毫不肯透露半句。

这让我心中更加好奇铜棺师祖的身份,要知道这些阴师的修为都丝毫不弱,手底下都有兵马。这位铜棺师祖居然一次性能够调遣这么多阴师,他在阴山派的地位恐怕不是常人想象的这么简单。

“就是这里了,范师祖!”我指着那栋黄色的小院道:“范师祖,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呀?”

范天生嗯了一声,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往身后一招手

“上”

法旨一下,兵将马上如潮水般涌进了出马堂。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想着怎么着都得得进去谈判两句,谈不拢了再开打吧。

可是阴师们都很干净利索,说打就打,雷厉风行,大刀阔斧,实在是令我拍马不及。

没过多久,院子里头就传来了打斗的惨叫声,有出马堂的,也有兵将的。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范天生这才领着我和剩余的几个阴师走了进去。

在出马仙堂中,有年过半旬的弟马,也有常人无法看见的仙家。狐仙,黄皮子,狼仙,虎仙,蛤仙,人数虽不多,但修为都是一般兵将无可比拟的,因此这一时之间,也是斗得难解难分。

一进到出马仙堂,范天生二话不说就送了道阴风敕令给了这些出马仙家,自范天生出手之后,其余的阴师也跟着出手了。敕令漫天飞,鬼火到处蔓延,把龙凤堂染成了一处修罗战场。

起初,兵将凭着数量压制着出马仙堂,到最后,阴师都收回了大部分兵将,亲自出手对付着这群仙家。范天生这猛人更是惊得我差点连眼珠都掉了出来,直接一个挑五个,还打得人家节节败退。

在混杂的战场中,我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在树林里和狐仙一起抢走了猫仙的方信。他拿着一个类似于大印一样的东西,击散了围攻着他的一个又一个兵将。

只是,方信在这里了,胡仙却不见了去处。

来不及多想,既然阴师都出手了,我自然也不能闲着,当即,画五雷花字于手,朝着方信打了过去。

一想起胡仙对我们阴山派的侮辱之词,一想起青青惨死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火大。自然而然的,这一掌包含了我的全身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信也丝毫不含糊,临阵对敌,居然还能够分心顾着后面,在我的五雷掌快要击倒在他肩膀的时候,他硬是一个转身,拿着那枚大印朝着我的五雷掌迎了上来。

轰隆一声,平地响起了一声惊雷,仅仅是瞬间,掌和印立即分开,我连续后退了几步,方信的大印仿佛带了一股比五雷掌还强烈的电流,让我的掌心阵阵发麻,瞬间动弹不得。

硝烟散后,方信也看到了我,他楞了半响,诧异的问我道:“陈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带人围攻我出马仙堂。”

“意思你大爷,回家问你妈去。”我大骂了一句,再次画了个雷花字在掌心,朝着方信打了过去。

本来我对这方信的印象还不错,但那胡仙欺人太甚,要灭我阴山道统。我自然得先下手为强,干掉一个是一个了。

当我再次和方信缠斗在一起时,场中的胜负也逐渐见了分晓,出马仙堂的仙家被阴师们打的步步败退。仅仅是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倒下了一大片。

“快去禀告将军,快……”一个重伤在地的黄皮子朝着一白刺猬仙大吼。

那哈仙听了黄皮子的话后,丝毫不敢含糊,连忙朝着门口冲去,想跑过去给他们堂口的将军报信。

可是,他还没跑出门口,范天生大手一挥,收起的兵将马上出现,密密麻麻的围住了门口,阻拦住了他的去路。

“天法锁,地法锁,奉请阴山法主放金锁……。”在兵将围住了门口之后,范天生念了一段锁魂的咒语。

这段咒语一出,瞬息间,又有许多仙家瘫倒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信也中了我一记五雷掌,正被兵将围攻着,自顾不暇。

到后来,大合堂的仙家慢慢的收拢成一个半圆圈,小心翼翼的防备着阴师与兵将们。

只是,他们败象已显,如意算盘也已经落空了,本想灭我阴山道统,可他们却没有想到,阴山派,注定因这一战扬名。

“敢问诸位上仙,我龙凤堂到底犯了什么错,诸位上仙居然带着兵将围攻我大合堂,难道就不怕我萨满教的四大教主怪罪下来吗?”

一个黄皮子拄着拐杖,脸色惨白的站在众出马仙的面前,看样子,应该是这些出马仙的头头。

我刚想说话,质问他为什么抢走了杀人的猫仙,为何大言不惭的要灭我阴山道统。只是我话还没出口,范天生就冷冷的哼了句:“打就打了,哪这么多废话。你要报仇,直接叫你们龙凤堂的仙家找我便行,我姓范,叫范天生。”

在老大如此霸气的宣言下,我自能默默的怂回了后面。

接着,两者开始交涉,大合堂虽然败迹已显,可仍有东北第一仙堂的气势。虽然语气上松软了许多,但每个仙家的脸上都无畏惧之色。

而阴山派的阴师,却是对这黄皮子的话丝毫也没有听进去

我想他们应该都从铜棺师祖那儿听说了,这大合堂的胡仙扬言要灭了我阴山道统。是以这一个个阴师出手狠辣,一点都不见留情。毕竟师门道统被辱,换成了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忍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起来,这一战我们占了极大的便宜。毕竟大合堂的总堂不在这里,堂中的兵马也参差不齐。加上范天生带着的阴师都是以突袭的形势出现,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若是堂中兵马齐全的话,恐怕也得铜棺师祖出现,才能攻破这堂口的防御

这对面的黄皮子仙见范天生丝毫不领他的情,也怒了,鼓足了气,做出了一幅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的姿态。

范天生大手一挥,命令着兵将朝着剩余的出马仙家围了上去。

“大合堂的出马仙们听着,你们家王爷来了,还不快快出来迎接。”

突然间,门外传来了一阵大吼。

王爷……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细细在脑子琢磨着,一拍脑袋,这不是胖子的声音吗?虽然听起来比平常时威严了许多,可依旧掩饰不了那股猥琐劲。

“胖子……”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朝着门口迎了出去。这时候,我眼角却忍不住有些湿润,究竟还是兄弟,哪怕面对着东北第一仙堂,仍旧敢以身犯险,没有一丝退缩。

可是,我这感动只是维持了一秒钟,一秒钟之后,我的感动变成了恐慌。

因为,在胖子的身后,我居然看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胖子的身后,站了十几个身穿红色道袍的身影。虽然他们的样子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可我知道,他们和范天生一样,都是阴师。只不过范天生他们是我阴山派的,而胖子身后的阴师,却是华光派的。

胖子招来的,不用问肯定是我的帮手。然而,让我恐慌的就是这群帮手,因为,他们是华光派的阴师。

阴山派和华光派,一个重阳,一个重阴,法术神通都是天生克制。在70年代之前,两派时常发生冲突,华光的道士和阴山的道士,势如火海,见面就得分个你死我活。谁又知道胖子带来的阴师,和我请来的阴师,到底是仇人还是朋友呢。

不用我揣测,下一分钟,两派的阴师用行动给了我答案。

“范天生,居然是你这狗娘养的。”

“中壬海,你可还记得阴山的唐飞。”

各自一番臭骂,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大合堂再次变成了战场。只不过,对敌的双方换了,由龙凤堂和阴山派的对战,变成了华光与阴山的一场混战。

见两派的阴师开战,胖子瞬间楞在了那儿,不知所措。眼看着一道阴风敕令朝他打了过去,我连忙一把拉开他,把他扯进了一张桌子底下,避开这混乱的战场。

“卧槽,海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胖子瞪着场中的混战,诧异的问我道

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不知道以前阴山派和你华光派,就好像茅山和崂山一样,是死敌吗?”

胖子挠了挠头,纳闷道:“我也不知道你请阴师来呀,我原本还想着提前替你把这麻烦解决了,给他娘的胡仙一个教训,让他不敢再小瞧你阴山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胖子自顾自的小声嘀咕,语气中带着一丝自怨。

提前替我解决,不用我这么麻烦?

胖子这句无心的嘀咕,却让我心中打翻了五味瓶,心弦再次被这句话颤动。

望着他胖墩墩的脸孔,我突然之间很感动,很想哭。如果今天我没请师,恐怕来的就是胖子了。要是胖子请来的阴师打的过出马堂才好,如果打不过,那胖子的下场……

我已经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我很想哭,同时,我心中也为有这样的兄弟,由衷的感到幸福。

“靠,你别楞着呀,你告诉我现在咋办?”胖子使劲的推了推我,硬是把我从楞神中给拉了出来。

回过神的我摇了摇头,把那丝多愁善感藏了起来。有些东西,记住就好。有些恩情,永远不要忘记。但不必说出来,说出来,只会让人显得矫情而已。

我装作不在意的苦笑道:“能咋办,凉拌呗,等他们打完了再说。”

“有道理,你先瞧着啥情况,万一是你们阴山派的阴师赢了,你记得保护我。要是我华光派的祖师赢了,我拧着你出去,意思意思得揍你一顿,演场戏给他们看”胖子那厚重的身躯再往桌子里缩了一缩。

我……为什么阴山赢了我保护你,华光赢了你要揍我。

事实上胖子就是这样的人,一会儿让人感动,一会儿让人有种忍不住把他海扁一顿的感觉。除了这两种感觉之外,还有一种,就是不安常理出牌的无语……比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呐,要不要鸡蛋,给你一个。”这时候,胖子居然从一个小包中掏出了一个鸡蛋递给我。

“这……这不太好吧!”

“你不要,那我吃了。”“说完,胖子把鸡蛋塞进了嘴里,吃完了鸡蛋,还掏出了包子烧卖,一边往肚子里狼吞虎咽,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好吃,好吃”

最后,我也忍不住了,由于两天没吃东西了,理智抵不过五脏庙的抗议,干脆也拿了一个包子塞进了嘴里。

两派的祖师爷们在大厅斗得你死我活,两派的传人却躲在桌子底下偷吃着包子,怎么看,都有些没心没肺。不过管他呢,反正这一大群“老头“是不会听我们劝的,等他们打累了,自然而然的就会停下来了。

狼吞苦咽的嚼着包子,突然之间,一丝不好的预感在我心头一散而过。接着,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凝固了,就连风声也静止了,让人的心头透不过气

“不好……胖子,快叫你华光派的阴师走,快点呀。”我着急的拽着胖子吼道:“快点,再不走你就来不及了。”

“干啥子呢,你阴山派的阴师厉害,我华光派的也不是吃素的,由他们打着吧”胖子大口的咬着包子,仍然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慌忙的拽着他,想把他拽出去。

然而,我终究晚了一步。仅仅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厅子里就响起了一阵经谣,青红黄白绿,五方五鬼,抬着一副铜棺,出现了在大厅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铜棺出现之后,大厅瞬间静的落针可闻,争斗着的阴师都停了下来。不是不想动,而是所有人都没法动。周围的空气仿佛凝聚成千斤巨石,压抑着每一个人的身体,别说动一根手指,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这股威压,显而易见就是铜棺师祖的,也只有他能有这般的气势。在空气凝固的瞬间,我就猜到是他来了,可万万没想到,他来得居然如此之快,快到我无法让胖子把华光的阴师给带走。

“糟了……”虽然不能动,但我现在心里也十分的焦急。虽说华光和阴山以前积怨已久,可他们都是我兄弟请来帮我的,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他们出事。更何况我兄弟也是华光派的,万一铜棺师祖怪罪下来,殃及池鱼,连我兄弟都想杀了咋办。

绝不能坐以待毙,瞬间,我咬破了舌尖,让疼痛刺激着自己的大脑神经,摆脱这一丝压抑。

我几乎是挣扎着,从桌子里滚了出来。

“铜棺师祖,求你大发慈悲放过他们,这些华光的阴师都是我兄弟请来帮我的,都是出自一片好心,求你放他们走,不要为难他们。”我跪倒在铜棺师祖面前,小心翼翼的恳求道。

在我说出这番话后,空气再度静了下来,没人敢踹一口气。即使没动手,但我也敢百分百的肯定,这里所有的人,加起来都敌不过铜棺师祖一个回合。

良久之后,铜棺里终于飘出了一个声音

“叫你的兄弟也出来见我吧?”

铜棺师祖一说话,众人的压力顿时一松,情不自禁的呼出了口气。阴山的阴师规规矩矩的退到了一旁,而华光的阴师,也站在一起,小心翼翼的防备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咚一声,一个类似皮球的状物从桌底下滚了出来,吸引住了众人的眼光。

胖子的这个出场方式,瞬间把我雷得眼嘴歪斜,这还不止,起身之后的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出了个大丑,还大大方方的拍了拍衣袖,咬着一个大包子,含糊不清的对着铜棺师祖说:“棺材大爷,那啥,我就是海生的兄弟。”

我囧的就差找个缝给钻进去了,你说你,说话就好好说吧,还咬着个包子像个饿死鬼一样。

没想到,胖子的这幅模样,反而惹得铜棺师祖呵呵一笑,他问胖子

“本师且问你,你身为华光派的传人,为何要帮我阴山派的弟子。难道你不觉得我阴山派是邪派吗。”

面对着铜棺师祖的询问,胖子只是大大咧咧的答了句:“我不管什么正派邪派的,我只知道海生是我兄弟,兄弟有难,那我就必须得帮。”

胖子回答完之后,铜棺师祖没有再接着问话。沉寂了片刻之后,铜棺师祖才说道

“你带着华光的阴师走吧,这一次,是我阴山派和出马仙堂的恩怨,不需要你们插手。”

虽没有责怪,但仍透着让人不敢忤逆的霸气。

胖子哦了一声,说了句:“谢谢棺材大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有这么一位猛人在,我估计龙凤堂是挂定的了。你悠着一点,别造太多杀孽了,我先带阴师们走了。”

说完,他领着华光派的阴师,走出了龙凤堂的院子。

临走前,两派的阴师又忍不住互相对骂了两句,逞些口舌之利。

当华光的阴师走出了院子之后,五方鬼王抬着铜棺师祖来到了剩余的出马仙家面前。

那为首的黄皮子早已面如死灰,没有了一点儿仙家的气势。

“慢着,陈道长,抢夺猫仙的那个是俺,和你发生争斗那个也是俺,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杀,就杀俺方信一个,不要为难我大合堂的其他仙家。”众目睽睽之下,方信挺着胸膛走了出来,大有大丈夫概然赴死的悲壮。

“这个责任,你负不起。”我摇了摇头道:“是你大合堂欺人太甚,要灭我阴山道统,为了自保,我这才先下手为强的。”

方信诧然的看着我问道:“陈道长你这话从而说起,俺们龙凤堂的人从没说过这句话。”

我自嘲的笑了笑,重声道:“可这句话,我就是从你大合堂的仙家口中听到的,你敢说没人说过吗?”

说到最后,我的语气越来越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废话少说了,动手吧。”铜棺师祖再度发话,这句话犹如末日的审判,无期得给这群大合堂的仙家判了死刑。

范天生画了个花字于手,一步一步得逼近剩余的出马仙家,准备执行铜棺师祖的命令。

然而,在刚接近这群犹如的困兽的出马仙家时,范天生却停了下来。

原因无他,因为门口外面又发生了状况。

“三个板子一层天,拨开云雾见青天哟喂……。”

这一段唱谣有着浓厚的东北口音,虽然我不知道他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从唱谣中,我却猜出了谜底,三个板子一层天,拨开云雾见青天,指的应该就是棺材。

众人都把眼光望向了门外,而原本瘫倒在地的黄皮子,死灰的眸子重新燃起了光彩

“清风教祖,是清风教主来了呀!”他双肩耸动,神色激动。不仅是他,这一段唱谣出现之后,本来起色萎靡的一众出马仙,眼睛里都重新燃起了希望,一个个站起来,期冀的望着门外。

我皱了皱眉头,难不成,真的是龙凤堂的清风祖师爷来了。

在东北出马仙中,还有一种仙鲜少人知,地位却一点都不逊色于胡黄常蟒,这种仙叫鬼仙,而清风,就是鬼仙的祖师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眼睛投向了门外,有一个老朽迎面走了过来,一边唱着歌谣,一边缓缓的前行,她的左手拿着一个大水缸,右手拿着一个大碗,一边走,一边的撒水前行。

在老朽的背后,左手站着两个老太婆,这两个老太婆,都是仙堂的仙家,常人无法看的清楚。

其中一个,正是和我在树林里抢夺猫仙的胡奶奶,她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大灰鼠,我一眼就看出了这灰鼠就是胖子在古堡里抓住的那只,是他告诉我,胡奶奶扬言要灭了我阴山派的道统。

看到她们两个,我直感到一股暴躁的怒火涌上我的心头,当即,我就冲了上去,一边冲上去,我一边大声骂道:“王八蛋,你给青青偿命来。”

一见到这胡仙,我就想起了猫仙,想起猫仙,我就想起了死去的青青,我被怒火冲昏了理智,下意识的把青青的死,归咎在了这胡仙身上,把他也当成了杀人凶手。

“站住。”范天生在背后一用力,把我给拉了回来。

我转过身,诧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清风的名头这么大,把他都吓楞了吗?

停顿的瞬间,这一行人也缓缓的走进了出马堂。

然而,当我看到老朽背后,两个出马仙护住的人影时,我却忍不住大吃了一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泼水老朽的身后,两个出马仙围着的中间,站着一个稚嫩的小孩,这小孩约莫是七八岁的年纪,粉嘟嘟的小脸白里透红,煞是可爱。

然而,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可爱小童,却瞬间让场内的形势变得十分奇怪。出马仙们犹如看到了救命稻草,十分激动。而阴师这边就变得奇怪了,虽然我看不到阴师们的表情。但看范天生走到了我的身前,紧紧的把我护在身后,我就可以想象的出,能让范天生如此紧张的人,恐怕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那童子进了大厅,朝着铜棺阴师朗声稽首道:“清风教祖座下鬼天童,见过于泰祖师。”

童子的这句话,瞬间让我内心翻江倒海。

第一次见铜棺师祖时,我以为他定然是阴山的某位高人前辈,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是我阴山的四大祖师爷之一的于泰祖师。

人的皮,树的影,于泰祖师成名于清末民初,号称是清朝以来,阴山盘古法的第一人,他不会鬼王文法,也从不调遣兵将,更没有任何的法器。

他精修于盘古武法,最出名的就是手段就是武法之中的千斤扎,箍鬼鬼魂消,箍人人身裂。

虽然于泰祖师在云南峡谷那一战役中陨落。可他的余威仍旧震慑了所有想趁机冒犯阴山派的鼠辈,护得了阴山派近半个世纪的周全。即使他死了,可很多老一辈的道家师父一提起这个名字,都情不自禁的抖三抖。原因无他,这于泰祖师行事太狠,武法太高,在老一辈的师傅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那所谓的鬼天童,一句话道明了于泰师祖的身份,也使得整个大厅陷入了一片哗然。

阴山的阴师显然都知道师祖的身份,并没有过大的反应。但那被困在一旁的仙家就不一样了,有的一听到于泰这个名字,就吓得瑟瑟发抖,连那领头的黄皮子,都忍不住惊恐的叫出声。

“于泰,你居然是于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胆,师祖的名讳,岂是你这仙家可以直称的。”范天生毫不留情,一道阴风敕令打到了那黄皮子身上。

鬼天童见到大合堂的仙家被欺侮,情绪倒是没有太大的波动。他笑呵呵的向于泰师祖稽首道:“于泰前辈,不知道可否卖清风教祖一个面子,看在大家都是同门的份上,让此事就这样略过,我萨满教不仅不会秋后算账,还会十分感谢于泰前辈的宽宏大量”

当鬼天童把这段话说完之时,大厅内一片静谧,五方鬼王抬着的那幅铜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于泰师祖不说话,在场的所有人也不敢出声。

我悄悄的附耳在范天生的斗篷下,疑惑得问他道:“范前辈,什么时候,这鬼仙的教主清风和我阴山派扯上关系了?”

范天生轻声的回应了我这么一段话

“清风本是短命鬼,死后下世到阴间,阎王见他长得俏,送到阴山苦修炼,阴山老祖传他法,来把阴阳两界穿,十殿阎王走得到,城隍土地把信传,地藏封他做鬼仙,逢年过节收纸钱”

这一段话应该是东北仙堂的唱谣之一,东北仙堂留下了这些唱谣,目的就是为了让后世的弟马记住每一位教主的身份由来。

只不过,让我远远没有想到的是这鬼仙的教祖清风,居然是阴山老祖的徒弟。

得知了这个结果,我不由在心中大骂坑爹。扬言要灭我阴山道统的东北仙堂,居然有一位教主是我阴山派阴山老祖的徒弟,而且这徒弟在关键时候居然还偏帮着东北仙堂说情。

同样生气的不仅有我,还有范天生背后的阴师们。

“既然知道是阴山同门,那为何还要偏帮着东北仙堂欺辱我阴山派。难不成清风当上了东北仙堂的教主,就忘记了自己的祖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这些阴师的辈分比不上鬼天童,也比不上于泰祖师,可他们都有傲骨,道统就是他们的信仰

于泰祖师始终一言不发,铜棺就静静的躺在大厅之中,静谧之中给众人带来了无形的压力。而另一方,鬼天童也静静的站着,脸上不卑不亢,无悲无喜。

“于泰前辈,这本来就是大合堂仙家与你阴山后辈的一点小纷争,此事的因果我已查明,皆因那作恶的野猫而起。”

见大家都安静下来,鬼天童身后的胡仙走了出来。她顿了顿,向于泰祖师解释道:“那野猫盗走了萨满教下老四堂和绝户堂的兵马令,为恐野猫拿着兵马令调遣兵马,离间我萨满教。所以,胡仙才会从阴山陈道长的手中抢走野猫。”

在胡仙的解释中,我们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原来,那夺取了青青人气的猫仙,偷走了萨满教中的兵马令。萨满教为东北出马仙教,大合堂便是萨满教其中一个堂口之一。

兵马令,是每个教主赐给堂主调遣兵马的令牌,认令不认人,对出马堂口来说十分之重要。胡仙那日刚寻到猫仙,就看到我准备对她痛下杀手,唯恐兵马令有失,所以这胡仙才会不择手段的在我手中抢走了猫仙。

鬼天童说,只要萨满教逼问出了兵马令的下落,定然把猫仙送到我手中,任由我处置,毕竟这猫仙也是夺人气而修行的邪仙,为非作歹,萨满仙堂也不会庇佑这样的败类。

“那你抢了我的人,为何还要大放厥词,扬言灭我阴山道统。”我站了出来,指着她大声质问道

胡仙被我这么一问,瞪了我一眼,反驳道:“小辈,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灭了你阴山道统。”

我指着躲在他身后的灰鼠道:“就是那灰仙说的,在树林你抢走猫仙只后,那灰仙偷偷的跟着我进古堡,被我兄弟逮到。之后他说是你让他来告诉我,让我亲自上门给你道歉,不然你就聚集出马仙堂的仙家,灭了我阴山道统。”

我把灰仙在古堡里的话重复了一遍给胡仙听,重复这些话时,不仅是我,阴山派每一个阴师的法袍挥动,煞气外漏,都止不住心中的那丝愤怒,只不过因为于泰祖师在这里,不好发作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说八道,灰仙你给我出来……”听完我的话之后,胡仙拄着拐杖,把躲在身后的灰仙给叫了出来

“我只是让你去查查他们的落脚点,好化解这段恩怨。什么时候我和你说过这番话,又什么时候说过要灭阴山道统了?”被胡仙一喝,这灰鼠吓得瘫倒在地上,不停的朝着胡奶奶磕头求饶道:“胡奶奶饶命,小的只是怕他们要杀了小的,这才忍不住撒了个谎。”

“其实小的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没想到却会给大合堂带来这般大难。求奶奶饶命,求陈道长饶命呀。”说到最后,他转过来不停的向我磕头求饶。

胡仙一抖拐杖,大骂道:“原来都是因为你这恬不知耻得撒谎精,让我大合堂遭此一劫,你说,我龙凤堂因为你白白死去了这么多仙家,我问你……你该当何罪?”

胡仙气得发抖,不停的咒骂着灰鼠。

“够了……”铜棺内传出了一声大喝,吓得屋子再度寂静。于泰祖师发话,所有人都不敢再出声,而那灰鼠直接吓得瘫倒在地上,低声抽泣着。

顿了片刻,于泰师祖才幽幽开口道“海生,你觉得这事应该如何处置。”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于泰师祖居然问我的意见。随着于泰师祖这么一问,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了我身上。

看着遍地狼藉的战场,受伤的野仙,全身挂彩的方信,我却是不由自主了产生了愧疚。因为我一个人,导致出马堂损兵折将,仙家死伤过半,这罪过,实在是大的让我无法偿还。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在所有人诧异的眼光中走了出去,到了那奄奄一息的黄皮子面前,鞠了个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是我的错,一时冲动,让阴师围攻你大合堂。如果我来之前,能够问清楚,恐怕就不会……”

说到最后,我越发越难过,因为一场戏剧,我几乎酿成了不可挽回的大祸。差点给阴山派和出马仙堂,结下了不解的仇怨。

“不……说起来,是俺出马堂有错在先,如果俺能在抢猫仙的时候,给你说清楚事情的因由,如果俺能好好的管教堂下的出马仙家,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了。”方信抓着我的肩膀,低声道

他转过身,看了看狼藉的出马仙堂,随即悲痛的沉声道:“请大合堂的各位仙家,各位堂主,谨记今天的教训,日后好好管教座下的仙家,莫在撒谎说自己是玉皇大帝,太上老君,莫在仗着我龙凤堂的名头,捏造是非,挑起纷争。”

在方信说完了这番话以后,出马仙堂的仙家们多部分都羞愧的低下了头。冒充正神,撒谎逞威,历来是动物仙的天性,这一次,却实打实的给他们来了个教训。

教训完出马仙之后,方信转过身子,朝我说道:“这些年来,俺大合管教不力,堂下仙家仗着仙堂的威势到处逞威,动不动就扬言要灭他派道统。长久下去,即使你不找上门,也会挑起其他大教与俺们龙凤堂的恩怨。到那时,恐怕才真的会给我们龙凤堂带来灭堂之祸。”

他顿了顿,才继续对我说道:“这一切都是命数,冥冥间注定我大合堂该有一劫。俺不恨你,反而还会感激你,一路畅顺的修行生涯让大合堂的某些仙家自以为不可一世,经此一劫之后,大合堂反而会收敛起那丝脾性,真真正正的体悟修行之道,不会被贪痴嗔诸般欲望影响”

方信的话让我对他大大的改变了印象,说实话,要是换我,恐怕无法做到向他这么大度。而且,居然能够将悲痛化为教训,让每一个仙家都记住。也正是到了这时,我才发现,这方信的身份,恐怕并非我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

一个仅仅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却敢对仙堂的仙家出言斥责。而且那些被教训的仙家大气都不敢踹,反而像聆听长辈的教诲一般,静静的听着方信训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场闹剧,伴随着双方的和解而落幕。

我提出了一个要求,其中一个,如果方信问出了兵马令的下落,无论如何都得严惩猫仙,毕竟青青是她害死的,我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方信毫不迟疑的答应了我的要求,他说,这番事了,他定然会亲自去南方给我一个交代。

鬼天童似乎还有些事情要询问于泰祖师,在他的示意下,所有的仙家都离开了堂口。

而我和范天生等一众阴师,在门外面静静的守着,不敢有丝毫的疏忽。

此刻,我的心情仍然非常愧疚,这一秒钟,我开始深恨自己的冲动,没搞清楚事情的经过就毅然出手,以至于酿成了这次大祸。

说起来,我才是罪魁祸首,欠了东北仙堂一个大大的人情。

“其实你俩没有谁亏欠谁,这都是因果使然,你注定要走出这一步,注定要悟到这一点。而东北仙堂,也注定要遭此一劫,你只不过是此次大难的应劫之人而已。”

范天生一袭黑衣,站在我的背后。他似乎洞悉了我的想法。

然而,他的话却给我带来了更大的疑惑。

“范师祖,难道我没错吗?“道”不应该是上善若水,无为不争吗?“我心里充满了迷茫,感觉自己违背了道的本质,所做的一切都与“道”背道而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方向没错,你只不过在路上而已”范天生轻轻一笑,答道:“其实于泰师祖早已洞悉了一切,他这样做,只不过是助东北仙堂一把。同时,对那些敢侵犯阴山道统的宵小之辈狠狠的敲打一番。

“还有,就是好好的磨练你……”

如果说我刚开始时一头雾水,那么现在我已经晕头转向了。

“正如那黄袍小子所言,任何一个教派大起之后会步向大衰。让这些大派衰弱的不一定是外人,也有可能是教派里面之中的人。而东北仙堂雄踞一方,已然达到了可以和道家,佛家争雄的地步。也因此,滋生了一些借东北仙堂名头做狐假虎威的宵小之辈,动不动就冒充天上的正神星君。毫无顾忌的附身于普通人身上寻弟马,收取财物香火。”

“长久下去,即使我阴山派不出手,恐怕也会和道家发生冲突。到那时,恐怕才是东北仙堂的大劫”

“所以,这一次的磨难看似有害,实则有益!若是东北仙堂能够及时整顿门下不正之风,定然还可更进一步、”范天生一字一眼道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似乎看出了一点门道,脑海里不由自主了想起中国的一个皇朝—秦朝。

以秦朝为例子,当年秦始皇一统六国,成为了炎黄史上的第一位皇帝。末年之时,陈胜、吴广领导农民起义扬言要推翻秦朝。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秦朝这个庞然大物真的因此造成了分裂。最后更是,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被汉朝所替代

表面上看,秦朝败了,败给了陈胜,败给了项羽刘邦。然而,真真正正让秦朝衰败的,却是秦朝自己。一个皇朝大起之后,难免有蛆虫滋生,消灭所有外敌之后,难免有不可一世的思想。中途若无劫难,若不经过敲打,放松了戒心,那这个朝代离衰败也不远了。

这句话放在东北仙堂上也正好合适,经过岁月的发展,仙家开始逐渐被世人所认可。最后民间更是出现了一句谚语:“东北人人信出马”由此可见,仙堂发展之迅猛。

然而到了如今这个年代,仙家变了,许多蒙天道庇佑而修出灵智的动物仙,不再是那些替人驱邪镶镇,收取香火的善仙。有一些过分的更是豪取强夺,看上了某位弟子时,你不答应他就缠着你,缠得你全身病痛,逼你去出马,逼你去离堂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遇到道家人时,动不动就大放厥词,冒充某某正神的名头,去灭他人道统。

当然,不能因此而断定仙堂的善恶。毕竟萨满仙堂的教义是没错的,任何一个门派,都有不守戒律,明知故犯的败类。然而一个不小心,这些败类有可能成为一个教派没落的重要原因。甚至乎,不明事者,会因一个人而给这个大教打上一个邪教的名头。

所以,范天生说的没错。经过此次敲打之后,若是东北仙堂能够及时整顿门风,定然可以再进一步。

“可是……即使我们无心插柳帮了东北仙堂一把,可我真的没错吗?我真的没有违背道的方向吗?”我仍旧有些迷糊

“你怎么这么笨!”即使范天生现在带着斗篷,可我从语气中仍旧听出了他的无力。

我嘿嘿的笑了笑,虚心得请他教导。

范天生沉吟片刻,良久之后,他在地上画了一个阴阳鱼太极图。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切因道而生,但最后又终归虚无,虚无之后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静下心来,静静的去想他说的这句话。这时的我说不清心里的感觉,急躁,全身发热,血液似乎伴随着地上的太极图在流转。

风在静静的吹,我闭上了眼睛静心得去感悟,等到全身的血液由急躁变成了舒畅的那刻,我已然懂了范天生的意思。

原来,不是他错了。是我错了,我随波逐流得跟随着所有人一样,认为道一定要上善若水,认为当道士一定要无争,不能有一丝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殊不知,人生与道都是一个渐变的过程,就好像地上的太极图一般,从无到有,有最后也变无,无之后又会衍生万物,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没有人天生是一个及格的修道者,没有人天生会断绝七情六欲。只有你拿起过,你才懂得放下。你哭过,笑过,痛过,恨过,七情六欲都经历过了,你才会看破。

一直以来,我都不能悟通这一点。甚至世人也一样,都以为学道之后,即使心中不岔,也得死死忍着。殊不知,这已陷入了道的极端,与道背道而驰。道讲自然,你哭不能哭,笑不能笑,伤心不能说出来,开心也不能言于表面。这样下去在心理压抑久了,有一天忍不住爆发出来,只会硬生生的变成一个神经病。

“红尘是个熔炉,走千里,体万事,经诸般因果,处喧哗闹市,若能保持动静不二之心,实则是出世,非凡夫俗子可比。居山林之外,僻野之中,看似隐世。但心若有贪痴嗔,仍有执着放不下,实则也为入世,与凡夫俗子无异。”

“你切记,无论道法佛法诸般法,都源于世间法,最后它也归于世间法。道士佛士天下修士,他最初都是芸芸众生之中的一个凡人,最后,他也归于俗世。只不过渐变之后,他的心已经变成了婴儿心,胎儿息,已返璞归真回归了自然的本质。”

范无常站在我的身后,声音无悲无喜,却有着一丝自然的恬静,说出的话犹如妙语连音,让我醍醐灌顶。

“懂了吗?”最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不是背道而驰,只不过,是在路上而已。”

“懂了!”我对范天生更加的恭敬,谁说阴山重法而不重道,谁说天下法教都为旁门。我们的道是自己用脚走出来的,不是憋在房间里看出来的。

这一番的对话,这一番的论道,让我的心境更进了一步。于此同时,我对这天道更加的敬畏,道这个字,在我心中越发的神秘。我以为我离道很近,现在我却发现,我还有很漫长很漫长的路要走。

正如范天生所说,出马仙堂因我而渐变,我的心境因为此次经历而更进了一步。若说谁欠谁的,倒真没有。只是,我们都处在了这一场因果之中,解不清,说不明,但彼此都有自己的承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真令人难以捉摸呀!我伸了个懒腰,对着白云蓝天轻轻的感叹。

没过多久,五鬼抬着于泰祖师的铜棺走了出来。

说实话,我一直很好奇于泰祖师的真容,只是他一直藏得够深,即使出现之后也从来没有从棺材里头出来过,即使我想看,也不敢随意的打探。

“小辈,好好修炼,莫弱了阴山派的名头!”沉默了许久之后,于泰祖师居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刚想恭敬的回一句,谁知道脑袋突然间一沉,差点晕了过去。恍恍惚惚清醒之时,于泰祖师和一众阴师都已经失去了踪影。

就在这时,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头似乎多了一些东西。待到梳理清楚脑海中出现的内容时,却不由自主的大吃一惊,吃惊之后,是更难抑止的惊喜若狂。

我脑海中多出的内容居然是一门功法,而且还是于泰祖师的成名武法—千斤扎

法教之中的武法有异曲同工之处。比如那杨七爷使用的千斤坠,其实是千斤扎之中流传出去的其中一门而已。真正的千斤法不仅仅可以用来坠物,箍鬼,更可用来防身破煞,斗法,除妖……有着诸般妙用

如今,于泰祖师居然将完整的千斤法传给了我,这简直就似天上无缘无故的掉下一个馅饼,把我砸的除了晕头转向,还是晕头转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渐渐的亮了,平静下激动的心情,我离开了大合堂在安徽的堂口,重新回到了姚依容家的古堡。

在姚家的古堡内,四周都站满了警察,胖子坐在沙发上,仍旧大口大口的咬着包子。而在沙发的另一头,坐着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姚依容居然靠在这中年人身上小声的哭着。

那中年人一看到我进来,就迫不及待的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出了一只手道:“你就是陈海生吧,久仰了,在下姚文巨。”

姚依容在一旁小声告诉我说:“这是我哥。”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大笑出声……文巨文具,这名字未免也太喜感了吧!

我强忍住笑意,也伸出了一只手,礼貌性的回应了一句。这时,我心中也有一些疑惑,姚依容曾告诉过我,她之所以请我来参加她的聚会,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她哥哥想见我。

只不过,他哥为什么想见我呢?

我脑海中情不自禁的衍生了一个非常荒谬的想法,难不成他想让我给姚依容负责,虽然这想法很扯淡,扯淡到让我宁愿相信胖子能把司丽晶追到手。

但细细一想,也不排除这个可能,甚至说,是恐慌导致我一昧得往这方面去想。虽然姚依容要胸有胸,要样貌有样貌,但说句实话,那性子我实在是受不了……。

“能和你单独聊聊吗?”在我失神的片刻,姚文巨向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愕然的点了点头,下意识的跟着他走进了房间里。

进了房间之后,我越来越忐忑,因为这姚中巨不说话,只是缓缓的点燃了一支雪茄,走到了窗口,背对着我。

看他这神态,怎么看都像有种要问责我的感觉。

我在脑海中列出了abc三个选择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他要我向姚依容负责

b我闯进了姚依容的房间,侮辱了一个女孩子的名声,他要找我算账

c其实他找我,是真的久仰了我很久,就意思意思下请我喝茶。

三个选择题中,c最扯淡,但也最好应付,如果真的是c,那我可以随便的意思意思,用右手捂着心脏,说些肉麻客套的话,来上两句哪里哪里,客气客气。如果是b的话,那也好办。大不了我废上一番口舌,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的告诉他,为了增强说服力,我甚至可以破例请出两只鬼,或者显露两手小法术说服他。

唯独是a最棘手,如果他真的要我向姚依容负责,我在想,我是不是该直接趴在地上向他求饶:“您家闺女蕙质兰心,秀外慧中,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小的先天缺钙,长得像棵菜,前辈子东方不败,这辈子就一大白菜,不仅缺斤少两而且人衰脖子歪。种子不良还极度影响后代,为了你妹妹的幸福和姚家的未来,千万不要将你妹妹交到我手中来祸害

先贬低自己,抬高姚依容,总之先把这麻烦甩出去再说。

在我万分纠结,理智和恐惧天人交战的时候,姚文巨也缓缓的转过身,吓得我一个趔趄,几乎下意识的就想趴在地上,挖空所有的形容词,尽量把自己说成是最烂的那个。

“谢谢你,救了我妹妹……”姚文巨缓缓开口道

“额……这是我应该的”我下意识的客气道

完了我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姚文巨

“你……你刚才说什么?”

姚文巨重复了一遍:“谢谢你,从那姓欧的虫师手里救了我妹妹依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哟我了个去,这姚文巨是怎么知道我救了他妹妹的,而且,虫师这个职业他是如何得知的……难不成,他也是行内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心中的疑惑,姚文巨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我……

我带着疑惑的神情接过了这一样东西,打开一看,忍不住惊呼出声道:“犁头巫家,你……”

姚文巨递给我的是一张红纸,红纸剪成了一个犁头的形状,上面红字书写着符箓。

这正是犁头巫家的犁头符,在古代农业社会,犁头是农民耕作的工具,先民们就地取材,用犁头来放符惩治偷窃果实的小偷,或者害人性命。慢慢得,犁头符就这样一代一代的流传下来,或许是因为这个传统的缘故,后世的犁头符清一色都剪成了犁头的样子,也是各派符箓中最好认的一种。

我握着那张犁头符,疑惑的问姚文巨:“你是犁头巫家的人。”

姚文巨摇了摇头:“我不是,但我父亲是?”

他的回答让我纳闷了,父亲是犁头巫家的人,当儿子的反而就不是了,这什么原理,犁头巫家不是应该代代相传的吗?

后来,在姚文巨的解释下,我才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父亲是犁头巫家的传承者没错,可他不是,他这辈子都注定了和犁头巫家无缘,而他父亲,也绝不对把犁头巫家的法术传到他身上。

因为,这涉及到民间的一个诅咒,这诅咒主要是针对犁头巫家和鲁班术士的。

民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巫家三代灭,鲁班三代绝。这意思就是这两家的法门不能传超过三代,一旦超过三代,就会受到上天的惩罚,永远断子绝孙,没有继承之人。

而为了躲避这一个诅咒,犁头巫家和鲁班一脉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隔代传承。意思就是,爷爷传给孙子,但不传给儿子。如此这般,就不算连续传承三代了,这诅咒,自然而然的就可避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姚文巨说他父亲是犁头巫家的人,而他却不是,这样说来也合情合理。

没过多久,姚文巨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我,我低头一看,是一张支票。我纳闷得问他这是啥意思?姚文巨说,是为了感谢我从欧耀峰手里救了姚依容。

我本不想接下这张支票,可我转念一想,接下这张支票,就意味着我和姚家两清了,这样也好,无拖无欠,没因果相连。

这么一想,我理所当然的把支票装进了兜里面。

只是,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姚文巨一句话。

“姚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那欧耀峰为什么会缠着你妹妹……?”

从浅易的角度来看,自然而然的就会联想到欧姚峰是贪恋姚依容的美色,想得到姚依容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可在我看来,这事儿远远没有这么简单。事到如今,我还记得当初在学校的画楼下欧耀峰惨死的那一幕。在他的背后,似乎有一个神秘的黑手默默得操纵着他……说不定,欧耀峰给姚依容下迷合降,也是这神秘的黑手指使的。

想到这儿,我心中就忍不住产生了疑问,这黑手为什么要指使欧耀峰给姚依容下降。如果仅仅是因为姚依容的美色,那我自然而然是不信的。

在我期待的眼光中,姚文巨沉吟片刻,靠近我身边,低声说道:“因为我姚家有一样东西,可以让人一夜暴富,成为首屈一指的富翁,所以那虫师才会铤而走险,指使他的徒弟来靠近我妹妹,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那一件东西。”

一夜暴富的东西,那是啥玩意?虽然我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但我却不敢再继续探听下去,免得刚从这个漩涡出来,又陷进去了一个更大的漩涡里。跟随了青松叔这么久,我也学会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该自己管的事,千万不要傻得搀上一脚,与其被好奇心害死猫,不如明哲保身,把那点儿好奇咽进肚子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我和姚文巨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时,警察已经把屋子里的尸体清理了一遍。

本来按照规矩,我和胖子得去派出所做笔录。不过,姚文巨从中疏通了下关系,让我和胖子免去了这繁琐的程序。

至于案子怎么定性?那是警察叔叔的事,轮不到我们去操心。唯一让我觉得有些唏嘘的是这普普通通的一次聚会,包括青青在内,无情得被剥夺了好几条人命。

让我觉得意外的是姚依容,经过这一次波折,她的性子反而成熟了很多,再也不像以前这样刁蛮任性。她把屋子里所有的古画都清了出去,她说她担心这些画里还藏着东西,不过在我和胖子看来,她这是再败家了一回。

当晚,我,胖子,姚依容和她哥,四个人在古堡里住了一晚,准备第二天再坐车回广东。

当天晚上,我趁着她们熟睡,悄悄的来到了古堡的地下室,在古堡的地下室里,我看到了慕容佳佳形容的那扇小铜门。

打开它之后,里面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想起了慕容佳佳的叮嘱,必须要把八卦之数反过来走一遍,才能找到出路

八卦有八数,乾一,兑二,离三,震四,巽五,坎六,艮七,坤八。每一卦都代表了一个数字,一个方位。比如说乾为一,方位代表西北,兑为二,方位代表西,乾要向西北走一步,接着到兑时要继续向西走两步。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八卦的方位反过来,再走一遍。

前方一片漆黑,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逼于无奈,我只好闭着眼睛,在脑海中把罡步演绎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演完了之后,我轻轻的迈出了第一步,开始按照反八卦的路线走。当我走完最后一步的时候。眼前猛得一亮,犹如走近了另外一个通天之中。紧接着,我看到慕容佳佳坐在那梳妆台前,笑呵呵得看着我。

她朝我说了句:“你来了。”笑容依旧是那么迷人,让人忍不住有瞬间的失神。

我到她的身边轻轻坐下,坐了好久一会儿才开口问她说:“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待在这里吗?”

慕容佳佳只回答了我四个字,等人,等他。

等谁,他又是谁?

慕容佳佳摇了摇头说,我忘了,但我知道,他始终有一天会回来找我。

我再问她,你在这里等了多久。可是当我把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我也笑了,这问题问出来和白痴有什么区别,那晚听她的回忆,她至少在这古堡里待了过百年。

“你等了这么久,还没等到要他,就没有想过出外面去找找吗?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半响之后,我幽幽说道

慕容佳佳笑了笑说:“是呀,所以我现在就出去了。”

我愕然的看着她,问她道:“你……现在就要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点了点头说:“是的,等你带我出去。”

我纳闷了,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会带你出去?”

她调皮得一笑道:“因为我知道,你想。”

她这句话让我低着头捉急的挠着后脑勺,一个的心思突然间被洞穿,就会产生一种心理反应,这种心理反应影响了思维,在思维的操控下,就会自然而然的做出一些动作。

比如一个男孩,暗恋了一个女孩很久,正鼓起勇气要表白时,结果女孩提前洞穿了她的心思。这时候,他的脑子就会一片空白,忘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切。茫然,不知所措,无所适从。

现在我就处于这种心理状态之下,慕容佳佳说的没错,在来见她之前,我是想好了把她带走。

原因有两个,第一个,她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和我那投胎的姐姐好相似,我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这古堡里,虽然她好像很神秘,对道家的奇门遁甲也很熟悉。但万一日后来了个半条命快进棺材的老道士呢?又或者有一天这所谓的阵法被别人破了呢?谁敢保证以后的事,所谓的名门正派,见鬼就收,可不会管你善或者恶。

第二个原因,是因为我想帮她,帮她找到她在等的这个人,这是最不像原因的原因,只是心中的感觉在作祟。又或者,是因为我觉得她太可怜了,为了等一个人,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待了数百年,所以我心里不由自主的起了同情之心。

“呆子,我们走吧?出去之后,你要帮我找到我等的那个人。”在我因为心中的小秘密被揭露而不知所措时,慕容佳佳的笑声再度传来,温婉中带着一丝调皮。

我挠了挠额头问她道:“那啥,我怎么带你走,现在晚上还好说。如果到了白天的话,出到外面你就会魂飞魄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容佳佳手一指,指向了墙壁的一个角落。

待我我往她指着那个方向看去时,瞬间恍然大悟。在那墙壁的角落里,放着一把梅花纹的油纸伞。油纸伞的年代看起来比我姥姥还久远,然而却光滑得好像新的一样。

慕容佳佳的意思,自然就是她藏在这雨伞里,让我把她给带出去。

“我的魂魄在这里呆了很久,出去之后一定会很虚弱……出去之后你得买一块昆玉给我,炼制之后我才可温养神魂。”慕容佳佳轻声道

我将这一切都记在心里,然后打开雨伞,让慕容佳佳钻了进去

待我闭着眼睛,按着反八卦的路线迈出第一步时。慕容佳佳的声音却在雨伞里传了出来。

“呆子,你走错了,出去要走正八卦,第一步要按着乾宫的方位走。”

“怎么这么麻烦。”我翻了翻白眼,小声得嘀咕了一声,然后重新调整步伐,走了出去。

然而,当我走完了最后一步,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吓了一大跳。

我看到了一个本不应该在这里的人,姚依容的哥哥,姚文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只手撑着门沿,另外一只手抽着雪茄,正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你干啥呢?”我俩大眼瞪小眼,同时疑惑的问道。

“没啥,就随便走走。”又一句异口同声的回答。

“真没啥,我就是随便走走,碰巧看到这儿有个地下室,又碰巧看到有个小铜门,忍不住好奇就走进去。”我欲盖拟彰的掩饰,同时也悄悄的把雨伞背到了后面,尽量不引起他的注意。

“哦,原来是这样子。”姚文巨继续抽着雪茄,走到了地下室的一张小凳子上坐着。坐下来之后,雪茄一口接着一口,没完没了的像是有啥烦心事一样。

我本想着趁这机会走出去,把雨伞藏好,可看他这郁闷的样子,又忍不住跑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我用肘子推了推他,好奇的问道:“文哥,你怎么会跑到这地方来了,是不是有啥烦心事来着。”

他笑了笑说道:“我心烦的时候就喜欢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

以他这模棱两可的回答,以及这欲盖拟彰的神态,我在心中给他列出了abc三道选择题。

a,他被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他被相恋十年的女朋友甩了

c他被他老婆甩了

为了印证我心中的猜测,我再度伸手推了推他,好奇的问他:“你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他愣了半响,才哭笑不得看着我反问道:“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我摇了摇头,的确没可能。以姚家的地位,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身处在这个宁坐在宝马车上哭,也不愿在单车上笑的现实年代。就算他长得比西游记的二师兄还磕碜上,也有女人会为他投怀送抱。何况,他长得也不磕碜人。

既然不是这可能,那我想不出别的可能性了,想不出来,那自然也没话说了。地下室里的气氛一度郁闷下来,在我准备拿着雨伞逃回房间的时候。姚文巨突然之间却朝我问了这么一句

“你知道岳飞吗”

我一脸白痴样得看着他,岳飞岳王爷,大宋第一忠臣,军神。浑身功夫,满怀抱负,结果错生在一个有重病却无良药医的年代,被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斩杀,可谓是历朝忠臣名烈里死的最冤枉的一位。

我想,只要是一个中国人,没人会不知道岳飞。只是姚文巨突然问这话是啥意思?把我当成了白痴吗?

“那你知道武穆遗书吗?”姚文巨又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子我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据传闻,武穆遗书是岳王爷留下的一本书籍,上面记载了岳王爷行兵布阵的战术。谁得了这本书,行兵打仗定然会百战百胜。在金庸的射雕英雄传里,也有提到过这么一本书。

只是,遍观整个正史,却没有那本典籍上有这武穆遗书的记载。有的也只是存在于民间流传的野史之中,真实性也有待考究。

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我脱口而出问道:“真有这本书吗?”

姚文巨听了我的疑惑之后顿了半响,莫名其妙得站起来哈哈大笑,一路大笑着向地上室的阶梯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椅子上坐着,完全摸不着头脑。

看着他慢慢走远,离开了我的视线之后,我给他下了一个结论,这个结论依旧是个选择题。

a他被毒害了

b他被金庸的毒害了

c他被一本叫做射雕英雄传的毒害了

这可怜的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早上,我和胖子告别了姚依容和她哥哥,带上了收着慕容佳佳的雨伞坐上了回深圳的火车。临走的时候,胖子一口一个文具哥亲昵的叫着,那口吻,要多亲热有多亲热,差点让我以为胖子一夜之间成了姚文巨的妹夫。

火车上,我把慕容佳佳的身份告诉了胖子。胖子听了之后也很好奇,吵嚷着要打开雨伞看看慕容佳佳长啥样子的。可是火车上这么多人,我肯定是不能打开雨伞的。再且慕容佳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呆了这么久,出到外面总得适应一下。

后来,胖子也不闹了,因为太累了,他也闹腾不起来。倒在车厢内就是一场咕噜大睡。而经过了这么多天的波折,我的精神也无比的疲惫,挨在胖子的肩膀上,也呼噜呼噜的睡着了

回到了家里之后,我和胖子饭都没吃,又倒头大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七点。

闲着没事干,胖子提前去了禅易堂,而我,炒了点萝卜干来拌粥吃。

想起这么多天没供奉过小胖了,我就准备点燃一柱香给他。然而,正当我把黄香点燃时,旁边的桌子上忽然传来了两下震动,我转身一看,震动是在收着红奶奶的那块冥玉上发出来的,震感明显的韩动了整张桌子,让整张桌子都在抖动。

见此情况,我在心里腹诽了红奶奶两句:“有话你就直说呗,有必要震两下来提醒我吗。”

在我看来,可能是之前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导致我一直忽略了她,也忘了给她上香供奉,所以她心里才跟我闹别扭了。

只是,有话想说出来就是了,我又没用符咒封住你。

我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朝那冥玉说了声:“红奶奶,有话你就说吧,干嘛和小孩子一样发脾气。”

然而,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才发觉了冥玉的怪异之处。红奶奶听了我的话之后,居然没有出来,而且玉佩还一直不停的抖,像是在跟我诉说着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伸手往那玉佩摸了过去,入手的感觉把我吓了一大跳。冷,透骨心扉的冰冷通过手臂传到了我的身上,让我瞬间打了一个冷颤,犹如置身在零下十几度的冰窟之中。

这入手的寒意中透漏出浓厚的阴气,我当即吃了一大惊。忙掐动着法指,画了一道茅山派的金光符,敕到了冥玉的上面。

之前已说过,阴山法结合了普庵,闾山,茅山派的法术自成一脉,所以阴山派的弟子对于这三家的法术多多少少都会熟悉那么一点。而且金光符又是道家入门的符箓,最简单,但袪除阴气却最管用的。

我把金光符敕到了冥玉之上时,却再次大吃了一惊。冥玉上的阴气比我想象中还要浓郁好几倍,一道金光符也只能减弱几这气息而已,却不能完全祛除它。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有这么浓烈的阴气在玉佩上呢?”我这样想着,再次往冥玉上敕了好几道金光符

当我敕到第五道的时候,冥玉上传来了噗嗤的一声,像是有东西裂开的声音。紧接着,红奶奶的身影从冥玉中狼狈的逃了出来。

“好冷呀……。”出来之后,红奶奶狼狈的打了好几个冷颤。

我一看她身上的遗漏出来的气息,眉头不禁又皱深了几分。她身上蔓延着一股黑蒙蒙的浊气,轻轻一碰,都能感到入骨的冰冷。虽然大家红奶奶也是鬼,但这股阴气好像一直在排斥她,两者的气息根本不可以兼容。

“红奶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冰冷的阴气?疑问刚一出口,我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个人。准确的说,那不是人,是一个鬼。那晚在画室小楼中救下了我和胖子的盔甲军魂。

“他……是他?“红奶奶面露惊恐之色,缓缓把手指向了装着小胖的红棺材上

我心里一个咯噔,骂了声卧槽,果然和他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盔甲军魂来过这里了?”我像做贼一样,左右看了下屋子,小心翼翼的问红奶奶道

红奶奶颤抖着身子答道:“他来过了。”

红奶奶告诉我说,就在我和胖子离开深圳前往安徽参加聚会的第二晚,那个盔甲军魂就来到了家里面,他的目的好像是躺在棺材里的小胖。

起初,红奶奶不知道那军魂是谁,刚一感应到他的时候,还以为是那个没长眼睛的孤魂野鬼,来这偷香油吃,等她从冥玉中透出头的时候,却看到了那个盔甲军魂。

那盔甲兵将只是瞪了红奶奶一眼,红奶奶就立即昏迷了过去,当神魂苏醒时,红奶奶就发现自己被困在冥玉里面,无论怎么挣扎,红奶奶就好像被困在冰窟里面一样,始终都无法挣脱出来。

一直到今天早上,冥渠的阴气松动,红奶奶再次使劲的冲击冥玉,这才引起了我的注意。在我的帮助下,红奶奶才终于从冥玉里挣脱出来。

听完了红奶奶的叙述,我心里咯噔得紧了一下。连忙用毫光符开眼,往小棺材里望了一眼。

待我看到小胖还安然无恙的躺在棺材里头时,我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在松了口气的同时我也疑惑,这小胖子到底啥来头,居然可以搬动连我师父都无法请到的军魂。而且这军魂的修为更是不俗,简简单单的一个小指头就能捏死我。

从红奶奶的事情来推测,这军魂是特意来看小胖的,只是嫌红奶奶碍事,所以把她封在了冥玉里头。这同时也说明,他和小胖的关系并不是我想象之中这么简单。

这一切的一切,都为小胖蒙上了一层诡异而神秘的面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纠结了许久,我也不去管他了。不管他和小胖啥关系,总之这军魂是我们这儿的人,对我和小胖无害便是了。

我指了指冥玉问红奶奶:“这个冥玉你还回去吗?”

红奶奶慌忙的摇摇头:“那儿比我以前呆着的池塘还冷,奶奶我打死也不回去了.”

见此情况,我也不强迫她了,就让她在这屋子里呆着。顺便我又把慕容佳佳的事和她说了一下。

之后,我打扫了一下神台,把屋子里的脏东西收拾了,关上门,往隔着两条街的禅易堂走去。

自从上次帮那姓陈的医生解除了虎口煞之后,元邱倒是没有再来找过我们,听说他家里现在准备在东莞的虎门筹建一间公司,专营内衣的。

只不过,我倒是不怎么看好他这个想法。虽说东莞的虎门是中国著名的服装城,元邱家中也有部分人脉。可惜东莞大部分的服装市场都已被潮汕人垄断。即使是广东本土人,也无法在这个市场中取得丝毫优势。

这样胡思乱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快,我就来到了禅易堂的门口。

还别说,禅易堂里居然真有人。只不过,这人好像不是来看事的。

胖子和一位年迈的婆婆站在禅易堂的大厅里。这婆婆看起来约莫有五十多岁了,一条红纱巾抱着整个脑袋,双鬓都已经发白。她正抓着胖子的手有说有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生,你快过来,这婆婆给我们送吃的来了。”一看到我,胖子就开心得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了上去,看到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清一色的全是红鸡蛋。

胖子和我说,这位婆婆的儿媳妇生孩子了,特意送红鸡蛋来给我们两个。她媳妇曾经患过结石,被青松叔用药法落下。经过调理之后,她儿媳妇的身体好了,还给她生了个大胖孙子。

胖子这么说,我心里也没啥疑惑,青松叔是个大好人,如果遇到一些家境贫困的善信,他都是抱着能帮就帮的态度,碰着这些人,青松叔也不会收钱。所以时常也会有一些受过帮助的人送些家禽呀,水果一类的东西过来。

我和胖子从那婆婆的手里接过鸡蛋,剥开皮,准备往口里塞去。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大喝

“不要吃,快点把鸡蛋给扔了。”

门口出现了一个高大而挺拔的身影,正一脸怒容的盯着那婆婆。

“七叔,您老人家怎么也过来了。”胖子停下了手,惊讶的看着七爷。也就是胖子惊呼出声的半秒,婆婆慈祥的笑容瞬间变得狰狞,伸出一只手,恶狠狠得朝着胖子的脖子抓了过去。

那枯朽的双手即将抓到胖子的脖子时,主人却被我凌空一脚踹了出去。早在杨七爷开声提醒时,我就觉得这婆婆不对劲了,怎么可能让她称心如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婆婆倒飞出去之后,头顶上的红绸带散落于地,让我彻底看清楚了她的模样。

“活养尸!”看清楚了她的模样之后,我忍不住大吃了一惊。这是一张黑青的脸颊,在额头中心那地方,凸出一颗豌豆大的黑痣。刚开始时我以为是胎记,但瞬间,我又想起了典籍中记载着的活养尸。

活养尸在道家来说,是一个禁忌,也是一个传说。这种尸非人非鬼,处在阴阳两界之中。术师要练成这种尸体,需选一张不见阳光的屋子。以桑木皮裹尸,放置于屋子中的极阴位。每当十五月色降临时,在屋顶给开个小口让月光透射进来。在加以婴儿血,坟头土……几样东西加以祭炼,非一般人无法祭练成形。而一旦成型之后,活养尸只能以怨恨,人血为生,受术士的摆布,到处去杀人。

可以说,活养尸,是一种非常邪恶的法术。

“是虫养师,不是活养尸。”杨七爷顺势把那婆婆掰倒在地上,板着脸纠正我道

“还不快点去取童子尿过来,这玩意麻烦得很,得用屎尿来淋。”杨七爷见我俩呆住了,皱眉朝着我俩大喝了两声

我连忙推了推胖子,着急的叫道“胖子,快,我们去撒尿……”

“唉……”胖子呆住,久久不语。随即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目光深邃得看着右手,泫然欲泣道:“我恨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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