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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万分期待地看着,棕黑色的房门一点点在自己眼前打开。

沈秋白拿着手机,探身出来,见到司湛的刹那迷茫眼神一定,之后脸上的表情堪称丰富多彩。

先是诧异,接着带了几分无措,几秒后慌乱地移开了视线。

他果然被自己惊艳到了!司湛认定沈秋白是害羞了,内心瞬间被狂喜淹没。

哈哈!今天穿的这身,果然斩男!

他用马家VIP身份为辛莘留了一只限量版包包的预定资格,才问到了关于沈秋白的几个关键信息:单身,地址,有位相识多年的直男好友,以及理想型(辛莘认为的)。

确认沈秋白单身的那一刻,郁结一天的心情瞬间疏朗!更别提沈秋白的理想型与自己几乎分毫不差!

门外的人穿了一件浅樱粉的短袖外套,内搭纯白色棉质背心,裤子是非常宽松的白色工装裤,踩着浅粉色板鞋。头发应该是还没洗掉的营业造型,恣意酷帅,脸上带着乖巧的笑。

这一身没有司湛的身高和脸蛋作配,随便换个普通人来都是灾难穿搭。

但司湛穿着,的确叫人眼前一亮!

沈秋白足足愣了有三四秒,才从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上收回目光。

“你怎么会……”怎么会知道自己住这里?但人等在门口,还拎着个大的保温袋,沈秋白没继续问,而是退后几步,先让人进屋。

“进来吧。”

他从鞋柜里取了一双崭新的拖鞋,放在一旁,偏过头去平复了下从刚刚开始就有些奇怪的心跳。

司湛换好鞋子,环视一圈,绕开玄关处立着的黑色行李箱,径直走向那张小餐桌,把手上拎着的袋子放下。

这屋子看起来也就比自己的卧室稍微大些,一眼就能看完整体布局。沈秋白在这狭窄的空间里住了三年,这个认识让司湛的内心产生了一些酸涩的情绪。

就这还是公司的房子,虽然早知道公司或许对他并不好,但亲眼所见又是另一码事。

那么沈秋白自己赚的钱,又去哪了?

“喝什么?家里只有水。”

沈秋白打开冰箱,里头只有自己出门前放进去的几瓶冰水。

“都可以,沈老师吃饭了么?”司湛依旧维持着笑容,将自己提过来的木质外带盒子一一取出,“一起吃吧。”

包装袋和盒子上印着餐厅的logo。

沈秋白放下水瓶,扫了一眼就认出这是二环边新开的一家私房餐厅。

人均消费八百起步,他自然是没有吃过,只是听辛莘提起几次,还拿了餐厅的照片分享给他,说这家很难预约。

餐盒里是一人食的套餐,配一盅花胶鸡汤,看着闻着色香味俱全,勾着自己许久没什么食欲的胃都有些蠢蠢欲动。

司湛相当熟稔地坐在他对面,将袋子里最后配备的餐具整齐放好,又招呼了他一声:“虽然不是辣口,但味道应该还行,沈老师别嫌弃。”

语气自然得仿佛自己是这个家的主人,而沈秋白才是那个不请自来,局促又尴尬的客人。

债主自己带饭上门已经是相当离谱,债主还让欠债人别嫌弃吃两口,这就更离谱了。

沈秋白并没有动筷,将将要落座时,又站了起来,走到客厅去拿了那本产证,放到了餐桌上。

“这个先抵押给你,剩下的我打欠条,年利按之前说好的6%,五年内还清,可以么?”

司湛咬了口牛肉,一眼都没看产证,只是朝沈秋白扬了扬下巴,举起手中的筷子:“牛肉不错,你尝尝。”

“谢谢,我吃过了,咱们先把正事谈妥……”

筷子搁在餐盒上,木头与木头的撞击声显得异常清脆,沈秋白适时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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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放下筷子,双手环胸,真想把沈秋白这张一刻不停的嘴堵上,叫他说不出这些让自己厌烦的话。

不过是两三天未见,眼前人瞧着又瘦了些。

门口的行李箱还没收拾,屋子里一股冷清味儿,司湛对他说的“吃过了”一个字都不信。

辛莘说的果然没错,这个人看似随和其实固执至极,追他简直是硬撬蚌壳纹丝不动。不过是喊他吃个饭,眼也不眨就扯谎拒绝。

这家私房餐厅标榜“俘获人心的美食,让ta懂得你的心”,此时看起来也不过是夸大其词搞个噱头,实际上并没有挡住沈秋白对自己的再一次拒绝。

沈秋白也还是不懂自己的心。

“好啊,既然沈老师吃过了,那我们就先谈你嘴里的正事。”面前的顶流终是撕下了他看似人畜无害的皮,对着自己咧嘴一笑。

沈秋白无端端生了几分不安,后脚跟一动,本能叫他赶紧逃。

司湛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被媒体夸赞数次的九头身逆天长腿,几步就跨过来,一把将沈秋白拦腰搂住。瞬间袭来的失重感让沈秋白下意识抓紧了腰间的胳膊。

司湛看着挺瘦,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从餐厅那张小桌子,到客厅沙发,沈秋白记得需走上五六步。

被司湛搂着时,只迈了三步,自己就被扔到沙发上。沙发很软,摔上去一点也不疼,只是被小辈这样对待总归有些丢人,端不起长辈的架子。

“你……”

沈秋白还没调整好坐姿,甚至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被欺身上来的司湛捏着下颌结结实实亲了一口。

双唇一触即分,温热的触感却绵延许久。

沈秋白缓慢地眨了一下眼,内心澎湃汹涌着莫名的情绪。但他只平静地看向司湛,说了一句:“这样不对。”

不是不行,不是不好,而是不对。

“不怕,之前亲过一次了。”司湛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这人真的要堵次嘴才老实。

“什么时候?”

沈秋白搜刮完了所有储存在脑子里的记忆,几秒后依然困惑地看向司湛。

“在……休息室那天,你晕过去的时候。”他说得坦荡,全然没有趁人之危的羞耻感。

哦,晕过去了。

的确好像有一个记忆断层,从拉不开休息室的门,到在司湛房间醒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生气么?沈老师。”

面前人带着低醇的笑意,垂下眼来,用额头轻轻蹭了蹭他的,复又抬起头来,眼神里带着沈秋白一时看不懂的情绪。

“嗯?”

生气?

哦,被强吻了是得生气。可他看着司湛那张脸,发现自己什么重话也说不出口。

事实上沈秋白从三天前那次应激反应之后,就好像没有彻底醒来。所以此刻他面对司湛的挑衅也好,真情流露也罢,根本没有深度思考的能力,整个人迟钝至极。

“不生气我就继续了。”

司湛的膝盖撑在沈秋白两侧,看着就像跨坐在腿上一般,上身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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