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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尸体被抛进了护城河里,果然,同那些被飞镖射杀的人一样,后颈上都纹了百足虫的图案。死因呢,与挽月楼中的姑娘相同——”

“都是死于寒毒?”晏西楼很快忘了傅良夜那句质疑,决定不和幼稚鬼计较。

盛怀瑜瞥了晏西楼一眼,微微颔首以示肯定,眼角流露出一丝真诚的怜悯。

这年头儿居然还有比自己仇家还多的人,还是活的。

真是苦了晏虚楼了。

不,是晏西楼。

作者有话说:

兄控,妹控和弟控的对决(不是)

真的有人在看吗…单机的痛苦(点烟.jpg)

第13章 承诺

西南王傅准尾大不掉,偏偏又天高皇帝远,先帝时已是隐患。

先帝驾崩后,西南边境更是肆无忌惮。近几年大肆向南扩张,美名其曰为大泱新帝开疆扩土,暗地里联系百越诸族,在南面猖狂得很。

西南王不明着造反,朝廷很难能名正言顺的出兵动它。

对于傅准的小动作,傅良轩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傅准也有分寸得很,从未将爪子真正伸到皇帝身边儿来。

而这一次,上来便动晏西楼,这是明晃晃地要卸掉他的左膀右臂。

真不知道傅准是有了什么底气,居然胆子大得想要摸摸这龙椅了。

“最近臣弟确实是听见了些趣事。坊间传闻,那东宫烧死的鬼,如今借尸还魂了呢。”

傅良夜在池子里仰起脖子,与皇兄目光相碰,唇畔带了抹笑意。

晏西楼眸间闪过惊诧,显然并未预料到竟有这般流言,只偏头去看傅良轩。

只见皇帝仅仅是噙着淡淡的笑,话儿里带着点儿好奇:

“哦?真有此等异事?若真是有鬼,也该早日超度。”

傅良夜听出了皇兄的言外之意,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鬼终究是鬼,是见不了光的。装神弄鬼的伎俩,臣弟见得多了。”傅良夜低眸,手不老实地拍打水面,溅出的温泉水浸湿了皇帝龙袍上的五爪金龙。

傅良轩望着袍角,眉间微蹙,只吩咐盛怀瑜去取干净衣袍,而后伸手将小王爷从温泉池中扶了出来。

“泡了半天了,这会儿倒是不怕水了?”

“怕水啊,这皇兄可得问问晏将军了,是他将臣弟拉下水的,其心当诛啊,皇兄还不给他加一个谋害亲王之罪?”傅良夜趁势笑道。

晏西楼正哄着晏甄,闻言眉毛跳了跳:“王爷真是说笑了。”

“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为我阿兄和你一样是猪脑子吗?!”晏甄翻了一个白眼儿。

“哈?多谢你替我讲了,你的阿兄确实是猪脑子。”傅良夜回了一个白眼儿。

“你阿兄才是猪脑子呢!”晏甄气昏了头,蹦着吼出一声。

在场的所有人连同傅良夜都被这一声“猪脑子”喊得愣了一愣,傅良夜先缓过神儿来,在水里笑得直扑腾:

“哈哈哈哈哈哈哈!陛下,晏丫头说你是猪,快快快,定个什么罪?”

晏西楼揪了揪夭夭的脸蛋儿,晏甄委屈地含了包眼泪,这回是真要哭了:

“轩哥哥才不像混球儿那般小气呐~夭夭不是说轩哥哥是猪。”

傅良轩对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决定不和这几个幼稚鬼计较。他扯过一旁的巾帕丢给傅良夜,让他自己把自己擦干净。而后从袖子里摸出块糖,张开手心递给正委屈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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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哥哥不生夭夭的气,夭夭可是要做女将军的,不许哭鼻子。”

傅良夜顿觉大事不好,果然下一刻自家皇兄就拉了一张驴脸,盯着他冷冷开了口:

“今日早朝,礼部尚书潘越弹劾永宁王不学无术,整日流连勾栏瓦肆,沉溺声色,有辱皇室。你说,朕该不该罚你?”

傅良轩不怒自威,负手等着傅良夜解释。

傅良夜:完了完了,这块大石头砸脚真疼……

“哥~我的好哥哥,臣弟也是为了大泱着想,想着为你分忧,查清楚流言的来源嘛。”傅良夜乖巧低头,扯住傅良夜的袖子晃呀晃。

傅良轩不为所动:“撒娇没用。”

“潘越那老糊涂蛋!日日找我麻烦,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呐。皇兄,前日我还瞧见他温香软玉在挽月楼快活呢!”傅良夜义愤填膺,神色丝毫不见作假。

潘越都八十多了,日日上朝都得赐座,动不动就告个病,说他去花天酒地,那老骨头估计风流一夜就得一命呜呼了。

更别提傅良轩身为一国之君,臣子平日里何等作风心里还没个数么?

“你真是把朕当猪耍?是想多在府里待一阵儿?”

“自然不是!”听到“猪”,傅良夜真没忍住,乐出了声。

傅良轩眸色愈发幽深,傅良夜一瞧,便知晓皇兄这回是铁了心想收拾自己,只得软了脾气装委屈,挣扎着恳求:

“这回又打算关我几天?上回我在府里禁足三个月,出来时形销骨立,连皇兄都认不出来了…”

竟是把五年前的事儿都搬出来卖惨,傅良轩冷着脸抽出被人扯住的袖子:

“半个月。若是朕发现你踏出永宁王府一步,以后你就不用再来见朕了。”

盛怀瑜恰巧回来,将干净的衣物递给傅良夜,看着气氛不太对,只好默默地站在角落里,叼着片枫叶咬来咬去。

傅良夜笑着眨眼:“十天,凑个整数好不?”

“半月,没商量。”傅良轩一口回绝,转身走向角落,盛怀瑜已经无聊的用手指戳石头了。

傅良夜:你还是我亲哥么!!!!

山上起了风,盛怀瑜只穿了一层单衣,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紧了紧衣袍。

傅良轩眸中微动。

“握瑾,该回去了。”

傅良轩言罢转身,朝山下走去。

盛怀瑜朝傅良夜吹了声口哨告别,随即跟着陛下一直走到山脚。途中几次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

“你想问我为何偏要关他半月?”

盛怀瑜微愣,脚步顿了顿。

傅良轩竟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他有些惊讶,但还是恭恭敬敬回答:“陛下此举必定是为了王爷考量,属下不敢妄自揣度陛下的心思。”

他抬眸打量陛下的神色,直觉自己说完这话,眼前人似乎更加不悦了,只得斟酌着又添了一句:

“最近京中不太平,王爷想必也能理解陛下的一番苦心。”

沉默。

盛怀瑜小心翼翼地跟在陛下身后,连呼吸都放轻了些许。

“我说,握瑾,你就不能同我并肩……”

傅良轩话说了一半儿突然停步,身后只顾着低头走路的盛怀瑜一时不察,撞上了傅良轩的背脊。

盛怀瑜即刻便惊慌地退开,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重新与傅良轩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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