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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到现在,是全看在两人这么多年的情分上。

“我为他花点钱怎么了,你和姜欢他们动不动就花几百几千万给小明星送车送房,你们不是花的挺起劲吗?现在我为岑雩损失些钱怎么了,能为喜欢的人花钱,我高兴,多少我都乐意。”

“而且我从来没想过要和孟文须争什么,我这次回来也不是为了孟家。大徐,我从来不是好人,孟家是损失几个亿还是彻底倒了,我一点都不在乎,我之所以现在还留在孟家,只不过是因为时机还没到。”

徐路明迟疑道:“……你这是准备?”

孟鹤兮不想在此刻说那些,稍显冷淡道:“到时候我会告诉你。”

徐路明这时候也冷静不少:“但是你爸这边……”

“我爸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也给过我教训了,看样子暂时不会将我打入冷宫,这点你不用担心。”

“我放心个屁,真到了那时候就晚了。”

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孟鹤兮心里觉得好笑,抽了支烟出来,正想点着,突然想到岑雩不喜欢烟味,又把烟吐了出来,嚼了颗葡萄过过嘴瘾。

阳台上的人还在安静地翻看杂志,夕阳落在他身上,漂亮得让人无数次为之心动。

“这些事不急,真到了那时候再说吧。”孟鹤兮不怎么在意地说。“但你别再那样说岑雩,否则——”

“否则怎么样,难不成又要和我绝交?”徐路明咄咄逼问。

孟鹤兮沉默。

要换成别人,在骂岑雩第一句的时候,他肯定已经冲过去把人牙打断了。就因为他和徐路明是多年好友,两人还因为这事闹过不愉快,他才一再隐忍。

但岑雩是他的底线,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徐路明自然也懂了他的沉默,顿时气得发疯,直接将电话撂了:“我看你真是无可救药!”

是啊,他就是无可救药,孟鹤兮心想,那些陈旧往事如白日梦魇般缠绕,在成百上千次的回忆中那求而不得的执念几乎成了他的心魔,日夜不分折磨着他。

都说时间是能治愈一切的良药,却对他毫无作用,非但没能淡化他的这份执念,反而叫他疯狂。

他必须得到这个人。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否则他这么多年没日没夜的苦熬是为了什么,覥着脸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大概是心有灵犀,在孟鹤兮想着这些的时候,岑雩忽然侧眸望了过来,微风吹拂过他额前的碎发,叫他冷淡的表情也显得温和许多。

孟鹤兮放下电话走过去。这个点到了太阳将落不落的时候,阳台上没开灯,余晖映在岑雩的半边身体上,将他的睫毛也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而他轻轻抬眸,神情很淡。

孟鹤兮的心跳漏了一拍,晃了一会儿神才靠近他,单手将人圈进怀里,让他半靠在自己胸膛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徐路明的那个电话,再看这样安静在他怀中的岑雩,孟鹤兮只觉得心疼。

这是他的宝贝,他的神仙,谁都不能说他一句不好。

“大徐的电话,听说了地皮的事情,来看我笑话。”他故作轻松地报备了那通电话的来意,另只手捏着岑雩的手腕,指腹在腕骨内侧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他的本意是想叫岑雩亲亲他、哄哄他,可岑雩却语气平淡地说:“所以你就不应该把我弄回来。”

又是这句话。

孟鹤兮的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力感,满腔的心动也变成了苦恼和委屈。

在这之前孟鹤兮不懂,在此时孟鹤兮还是不懂,他无法生岑雩的气,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把人抱紧,牢牢地搂在怀里:

“你就这么不情愿和我在一起吗?”

“如果我说我不怕金家,我可以帮你呢,岑雩,其实我这次回来——”

“不需要。”岑雩打断他,甚至不愿意听他将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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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兮有些想笑。他其实哪里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温存缠绵是假的,温柔眉眼是假的,连此刻的平静以待都是假的,这个人根本不想跟他在一起。

可当岑雩从身后抱住他,亲吻他耳根、同他拥吻的时候,他总忍不住心生妄念,骗自己或许这个人对他也有那么几分爱意。

但当然并不是这样的,岑雩之所以还愿意跟他在坐在一块,只不过是他那天的话起了作用,是岑雩为了对得起那一块地皮。

多可笑。

多可恨。

可是没关系,孟鹤兮心想,等到他送金家、送金夜明见鬼去的时候,他的狐仙便只能留在他的身边了。

他等了那么多年,并不急于这一时。

而已经抱在怀里的人,他绝对不会再拱手还回去。除非他死。

“起风了,进屋?”

岑雩看了他一眼,大概是有些奇怪他怎么忽然这么好脾气。

孟鹤兮对他笑了笑。

“我想再坐一会儿。”岑雩便轻轻推了他一下,视线投向天边的夕阳,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孟鹤兮就也跟着坐下来。他把对面的藤椅端到岑雩边上,半眯着眼睛靠在他肩上,就这么侧着脸看着他,岑雩看杂志,他就看岑雩。

落日黄昏,晚风徐徐,孟鹤兮忽地就笑出了声。

岑雩偏了一下头。孟鹤兮仰头迎上他的视线:“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笑而已。”

至于为什么想笑,孟鹤兮自己都说不清,明明一刻钟之前还气得要命,这会儿却笑成这样。

但他就是很想笑,或许是因为他想了很多年的人就在身侧,而过去的一千多个日夜里,如此漫长的一段时光,他从未享受过诸如此刻的惬意,他的心总是空落落的,落不到实处。

就仿佛他漂泊在外,而他的心同样不知归处。

但此时此刻,他体会到久违的宁静。

哪怕这些都是假象。

可他抱着岑雩、亲着岑雩,这个人就在他的眼前、在他的怀里,这总不是假的。

只要是这样,他好像就很高兴了,看着这个人他就觉得高兴、觉得欢喜。

“岑雩。”

被点到名字的人再次抬眸,孟鹤兮就在这时吻了过去,在温柔的夕阳下同他的小狐狸接了一个同样温柔的吻。

他将岑雩的手掌扣在自己心口,轻声低语:“我是不是又发烧了,心跳得有点快。”

因为那个吻的缘故,岑雩眼尾绯红,缓缓垂眸看着他,深藏心底的情绪便通过那双勾人的眼眸,就那么一点一点地往外泄。

他抬手捧住了孟鹤兮的脸,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在他额头上摸了几下。

“好像是有点。”

“是么。”孟鹤兮轻笑一声,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可是岑雩,你身上的温度好像比我还要烫……”

“……”

“岑雩,我们做吧……”他吻上眼前人通红的耳垂,手却被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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