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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沙发里,脑袋重重撞在岑雩胸口上。

“……”一瞬间,什么其它想法都没有了,只觉得丢脸。

丢死人了。男友力没展示不说,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孟鹤兮干脆将脑袋埋在岑雩胸口,不动了。

而岑雩也愣住了,片刻后忽然笑起来,一声声轻笑带着胸膛微微震颤,让贴在他身上的孟鹤兮也跟着在颤,两人心跳的频率慢慢趋于相同,孟鹤兮摸了下发烫的耳朵,无端有些紧张。

岑雩已经彻底清醒了,他环住孟鹤兮的腰,曲了曲腿,笑道:“还是我来吧。”

就在这时候,不知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绮旎的氛围瞬间破坏殆尽。孟鹤兮快气死了,咬着牙蹿起来找手机,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三更半夜给人打电话。

“不是我的。”

“嗯?”岑雩也坐起来,象征性翻了翻沙发,不怎么在意地说,“估计是推销电话或者诈骗。”

孟鹤兮还是恨得咬牙切齿:“这年头骗子和搞推销的都这么努力吗?”

“喏,在这。”他埋头找了找了一圈,最后在茶几底下发现了岑雩的手机。看了眼来电备注,孟鹤兮的脸比此刻的夜色还要黑。

——这个不合时宜的电话,是金夜明打来的。

铃声还在响,岑雩捏着手机,像捏了块烫手山芋,而孟鹤兮抱着双臂靠在沙发上,阴阳怪气:“接啊,怎么不接。”

岑雩在心里叹了口气,把人揽过来,亲了一口,脸上倒是没有多余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别以为这样就能算了。”孟鹤兮顺势咬住他的唇,直到浓重的铁锈味溢开来,他才松开牙齿,用舌尖舔着岑雩唇上的血珠,然后替他按下了接听键——

“阿岑,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孟鹤兮的手掌钻近岑雩的睡衣里,扣在那对腰窝上。

——对,你这个傻x既然知道那还打个屁!大半夜的你是有什么问题吗?!

“我只是太久没见你,有些想念,忍不住想听听你的声音。”

一条腿抵着岑雩,后者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变了脸色,腰腹不自觉地紧绷着,想推开他。

但孟鹤兮偏不肯作罢,反而更近地贴过去,膝盖却不肯用力,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动着。岑雩的喉结滚动得厉害,孟鹤兮便又去啄吻那颗喉结。

——想你二舅姥爷的想!做你二爷的春秋大梦!我的人凭什么让你这个傻x惦记!

“阿岑,你为什么不说话,还在听吗?”

身体软下来,孟鹤兮的双手搭在睡库边沿,用很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往下拉,感受着这个人因为自己而起的变化。

——说什么说!!跟你个王八蛋有什么好说的!

“岑雩。”金夜明的声音冷下去,阴森森的。

——叫个屁!忙着呢!自己没有x生活就不要打扰别人的!

一个心照不宣的对视,孟鹤兮被从后面扣住脑袋,强硬地将其吞进喉咙里。

“……”孟鹤兮眼睛瞪大,强烈的不适感让他的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窒息感一阵强过一阵,他感觉自己像被捂住了口鼻,心脏因为濒死的求生本能而剧烈地跳动着,每一声都砸得他耳膜嗡鸣不断。

抬眼,就是岑雩发红的眼睛。——这个人在因为他而失控。

“岑雩,我很不喜欢你这样的沉默。”

“才离开几天,你是不是就忘记怎么当一只讨人喜欢的宠物了。”

“那我不介意让你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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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不装了。但你大爷的才是宠物,不对,你连宠物都不是,你特么就是只癞蛤蟆!

头发被抓住,孟鹤兮的视线逐渐模糊,那种濒死感却更加强烈,也就在这时,岑雩忽然凑过来,在他眼角亲了亲,放开了他。

喉间都是那种难以形容的、岑雩的味道。

混着熟悉的冷冽的霜雪味。

他舔了下唇,贴近手机,用充满恶意的声音挑衅金夜明:“良宵苦短,金总不能因为自己寂寞难耐,就来打搅别人的好事吧,这不厚道。”

金夜明:“……”

“宝贝,把电话挂了,我们继续。”

电话那头一阵乒呤乓啷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到了地上。孟鹤兮心情更好,将嘴角一点遗落的东西卷在舌尖,摁着岑雩的后颈,喂了过去。

岑雩还沉浸在刚才的余味里,被吻了个猝不及防,双目圆睁着,红得厉害。

这双眼睛实在漂亮得惊人,无论是在何种情况下,眼尾都天生勾着薄红,被欺负得狠了,就更是红得要命,引人怜惜,也引人想更凶更狠地欺负他。

而电话那头的金夜明终于冷静下来:

“岑雩。”

“如果你还想见佟依伦,就明天上午10点,来医院。”

“一个人过来,我不喜欢看见狗。”

电话被挂断的同时,岑雩泛着潮红的眼眸瞬间翻滚起怒意,嗓子眼里蔓延上来一股血腥气。

“小狐狸,”但就在这时,一双手捧住他的脸,用亲吻抚平他快要失控的情绪,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别怕,我会让你自由。五年前没有做到,但现在一定会做到。”

“我保证。你相信我。”

第39章

第二天是孟鹤兮送岑雩去的医院,可让他一个人面对金夜明,孟鹤兮压根不放心,车门锁着迟迟不肯开:“真的不用我陪?”

他因为这件事情纠结了一整夜,睡梦中还在和金夜明打架,中途气醒好几次,把岑雩紧紧搂在怀里,生怕自己一睡醒人就跑了。

岑雩半夜被勒醒,醒来就看见枕边人闭着眼睛手舞足蹈、在梦里和人干架的样子,金夜明的名字被咬牙切齿地念出来,大半夜瘆得慌。

后来孟鹤兮自己醒了,对上岑雩满含揶揄的眼神,想起自己的梦,更气了。

“不用。”岑雩亲亲他的唇角,“他发疯也不是第一天——”

言下之意是五年了也没什么事,想让孟鹤兮不必这么担心,然而这话精准地戳在孟二少爷肺管子上,人当场就炸了,不高兴地咬住他喉结,警告他:“不准提这个!”

但无论孟鹤兮怎么不情愿,都无法阻止岑雩下车,在医院躺着的人是岑雩的妹妹,他不可能放着不管。

在讨要了一个吻之后,孟鹤兮不情不愿地松了手,不忘叮嘱:“那你自己小心点,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过来接你。”

“嗯,我知道。”

“不要沾到金夜明的味道,我不喜欢。”

“好。”

“如果他对你动手,就揍他,像当年揍我一样揍他,别怕,出事了有我给你兜着,看我不弄死他。”

岑雩又说:“好。”

孟鹤兮撇撇嘴:“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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