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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了十天,金夜明每天都会坚持打几个电话过来,刚开始打得频繁些,孟鹤兮一摁掉他就会紧接着打来第二个第三个,后来孟鹤兮不管它了,他竟然也跟着降低了频率,每天象征性的响几声。

就跟闹钟似的,定时往孟鹤兮肺管子里扎刀。

不过今天不一样了,他已经知道了岑雩瞒着他的事情,这个铃声就不再给他带来歇斯底里的影响。

他松开岑雩,背过身去抹了把脸,在铃声又一次响起时将电话接了起来——

“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电话那头的人发出一声夹着恶意的轻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电话是阿岑的,孟二少能给我解释下为什么是您接的电话吗?”

心情在短时间内大起大落,孟鹤兮这会儿还恍然有种不真实感,没工夫和金夜明虚与委蛇:“少特么阴阳怪气,岑雩人都是我的,我替他接个电话需要跟你报备?”

大概是没想到他现在连装都懒得装,金夜明安静了好几秒,才冷笑道:“孟二少,您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下个月10号您就该把人还给我了,怎么我的宠物突然就成您的了?”

宠物你大爷!

你大爷的才是宠物!

你全家都是狗!

“摁我手里的就是我的,我就是不还,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他这完全是破罐子破摔,直接撕破脸,旁边岑雩表情空白了一瞬,接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孟鹤兮挨过去,追着那双薄淡的嘴唇亲。

还瞪了岑雩一眼。后者表情更无奈。

孟鹤兮倒是挺得意地扬了扬唇,挑衅似的。

等到视线一转,对着手机时,眸光便又冷了下去。

他不喜欢“还”这个字,岑雩本来就是他的,是他的小狐狸。

金夜明才是那个鸠占鹊巢的小偷。

“你!”金夜明也被他这无赖的态度给气得说不出话,再开口时同样懒得装了,气急败坏道,“孟鹤兮,你是不是找死?”

孟鹤兮根本不怕他,手掌一推,将小狐狸摁倒在床上,手指攥住睡袍带子,故意很慢地一点一点往外抽。

随着他的动作,岑雩的衣襟慢慢敞开,露出睡袍底下遍布/吻痕的胸/膛。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金夜明,我们之间要算的账,可不止这一笔。”

如果说刚才的那些龃龉还只是不痛不痒的挑衅,这话一出来无疑是摆明了态度,就是要和金家对着干了。

岑雩伸手在他唇上捂了下,摇摇头,不让他继续。孟鹤兮趁势往他腕骨上一握,将他手掌重新贴在唇边,用舌头轻描着掌心的纹路。

每次看团团这么干的时候,孟鹤兮总在旁边偷偷吃醋,尤其看岑雩因为怕痒一边躲一边笑,他心里的那坛子醋酿得就更浓郁,现在总算自己实践了一回,而岑雩的反应也极大地取悦了孟鹤兮。

舔手心不够,他一点点吮吻岑雩的两根手指。

金夜明还被他气得在那放狠话,孟鹤兮自己却扒.了睡袍,背过身,半跪半趴地伏在床上,没有拿手机的那只手捉着岑雩的手掌,引导着他靠近自己。

淡淡的松木香一点一点蔓延开来,房间很快被这股味道所充斥,孟鹤兮面色朝.红,气息微喘,满眼唯有身后的那个人,压根没有将电话里传出来的那道噪音放在心上。

“……孟鹤兮,你该不会也以为光靠一群贱民,几篇似是而非的小作文,再加上那家从中搅屎的C.M,就真能让我们金家倒下吧?你这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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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你真那么喜欢我的宠物,我这人一向大度,不是不可以让你多玩几天,但是孟鹤兮,相信我,很快你就会自己把人给我送回来,求着让我带回去,你——”

“吵死了。“孟鹤兮没让他把狠话放完,直接将手机砸在衣柜上。

“孟二少,你砸得手机好像是我的。”岑雩目光凝视着他,隐隐带着笑意。

孟鹤兮蹭了蹭他,半边眉眼挑起:“手机不重要,小狗比较重要,快管管你的小狗吧……”

这句话他不止一次说过,却对岑雩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春色潋滟的眼眸黯了暗,手指轻轻一抠,骚话不断的孟鹤兮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一声促狭的轻笑,岑雩靠过去,慢吞吞的、一点一点的将两人的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情和欲,清脆的锁链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岑雩。”

“岑雩。”

“要我吧……”

他这一和金夜明打电话就要和自己莋的毛病是怎么来的,但岑雩很乐意配合。

他一口咬住孟鹤兮后颈上的软肉,明明整个人被浴火点燃了,周身却更加冷冽,浓郁的霜雪和松香紧紧纠缠在一起……

“……所以还要锁我到什么时候?”一个多小时后,岑雩靠坐在飘窗上,指间夹着一支烟,时不时抽一口。

孟鹤兮坐在另一边,用同样的方式坐着,目光盯着窗外,听见岑雩的声音,才转过脸,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就着这个姿势从他手里抽了口烟,再缓缓吐出。半个身体靠在岑雩身上。

“反正不是现在。”

“嗯。”岑雩从背后将他圈进怀里,两条胳膊搭在他脖子上,自己抽一口烟,接着喂孟鹤兮一口,两人轮流着将一根烟抽完。“那就别把我送回去。”

这份妥协让孟鹤兮很受用,他微微仰头,将吻落在岑雩的下颌上:“永远不会。但不是送,是你永远不能离开我。”

“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不记得了,挺多年了。”

岑雩没说具体的时间,但从挺多这个词上,孟鹤兮差不多已经猜出来了。他心里又开始不好难受,扭过身,面对着岑雩,细细亲吻他脖子,“我不会再离开你,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好。”岑雩握住他后背,将人抱起来,“睡觉吧,很晚了。”

他话音刚落,房间里就响起一阵咕噜噜的声音,是从孟鹤兮肚子里发出来的,后者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什么,我可能得下楼吃点东西。”

岑雩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最后没憋住笑:“体力消耗过大?”

“怎么可能!”孟鹤兮从他怀里跳下来,誓死捍卫自己尊严,“我可是饿着肚子被你搞了两个小时!”

这下岑雩是真惊讶了:“你没吃晚饭?”

“昂。”孟鹤兮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怕面坨,就想让你先吃来着,谁知道……”

谁知道一言不合就搞上了,还搞到现在。

“好累啊,要抱抱。”他张开双臂,等岑雩抱自己。

岑雩顺势把人锁进怀里,“把锁链打开,我去弄吃的。”

“不要。”孟鹤兮闭着眼睛,嘴唇贴着他侧颈时不时亲一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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