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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信息素,为了区分,就叫到它信息素C。”
“信息素C在岑先生体内的浓度很低,应当就是服药之后的残留,断药之后会慢慢消失。”林爻再次看了老板一眼,“那个什么,孟总,您能听懂吗?”
这番话听起来矛盾又复杂,实际上这件事本身就是如此,要不是亲眼所见,林爻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一个Alpha腺体里怎么可能会有Omega的信息素成份,总不能是这个Alpha被一个Omega给标记了吧?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Omega天生不具备标记任何人的能力,以目前的技术也没办法帮助Omega达成这个目的。
还是那瓶药让林爻发现了问题。
“除了信息素C,您知道我还在那个药里检测出了什么成分吗?”
要不是告诫过自己几百次,这会儿孟鹤兮恐怕早就没办法冷静地坐在这里,他的心脏已经被捣成了烂泥,抛弃在了冰天雪地里,从头冷到脚,实在没心情陪林爻玩猜谜游戏。
“林爻,我不喜欢你这种挤牙膏似的说话方式,不要吞吞吐吐,一五一十把你知道的说清楚。”
这个样子的老板实在太可怕了,林爻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咽了下喉咙:“那个药的成份非常复杂,我在里面发现了好几种激素,这些激素曾被用在小白鼠身上,用以研究改变人类的信息素,换句话说,就是改变ABO性别。”
这项研究因为有违人伦道德,在问世之初就遭到反对和禁止,但实际上仍旧有科学疯子在偷偷的研究。
而这瓶药里含有的几种激素,就是其中必要的成分。
“也就是说,这个药可以让岑先生镇定下来,但同时也在改变岑先生的信息素,让他的身体更适应Omega的信息素。”
“所以我怀疑有人在做一个相当残忍的性别置换实验,而岑先生很可能是他们的实验对象之一。”
孟鹤兮猛地抬眼。
尽管他早就猜到了,但真的听林爻这样说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
他不得不悲哀地承认,金家的那个腺体置换技术不管有没有成功,岑雩早已是那些实验体中的一个。
什么样的人最不具备威胁呢,当然是要依靠自己的信息素才能活下去的实验体。
他早该想到的。
早该想到的。
可岑雩一次次向他保证不会骗他,他就一次次信了。
这个人真的骗得他好苦。
他想这件事想了一天一夜,只希望是自己杞人忧天,最终却还是被证实了。
“不用怀疑。”清泠泠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陡然响起,“我就是。”
昏睡了许久的人慢吞吞地睁开眼睛,虚弱的目光对上孟鹤兮的,甚至对他笑了一下。
后者却还没有从那些情绪中剥离出来,怔怔地望着他:“岑雩……”
“嗯。”岑雩撑了下胳膊。孟鹤兮这才猝然惊醒,看出岑雩的意图,他小心将人扶起来,往他身后垫了个枕头,难以自抑地吻了过去。
“宝贝,你吓死我了。”
“我真的快疯了。”
林爻被喂了一嘴狗粮,尴尬地扶了下镜框:“咳咳……”
', ' ')('孟鹤兮似乎这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把林爻喊过去,让他给岑雩做检查。自己则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盯着。
“对不起,我又骗了你。”岑雩看着他。
孟鹤兮这会儿又气又恼,又心疼,心情复杂得要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人,赌气地垂下眼睛,不愿意吭声。
岑雩就那么一直看着他。
看了很久。
孟鹤兮原本就心疼他,又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眼神,心里揪着、拧着,鼻子酸得要命。
反正自己总是心狠不过这个人的,孟鹤兮心想,就算赌气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所以他认输。
“不用这么看着我,眼睛不难受啊?”他转身握住岑雩的手,用力捏了几下,故意冷着语气说,“我告诉你岑雩,我现在不吃你这套了,“除非你说实话,但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再骗我的话我真的就不要你了,我很认真在告诉你、岑雩。”
岑雩点点头,那双叫孟鹤兮心动的眼睛在眼尾处微微下垂,潮湿的眼睫遮住他眼底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地开口:“金家的腺体置换技术已经接近成功了,金夜明想将我的Alpha腺体换成Omega的,所以一直在给我注射可以改变腺体信息素的药。”
“腺体置换手术最大的风险在于排异反应,而这个药可以让我的身体在手术前就适应Omega信息素,从而减轻排异反应,提高手术的成功率。”
岑雩身体还很虚弱,一番话说得尤其艰难,中途几次说不下去,看得孟鹤兮眼睛都红了,差点不让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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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两个宝宝……
第76章
金家这事孟鹤兮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但林爻却是第一次听说:“岑先生,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您的意思是说,金家在秘密进行人体实验,试图通过置换腺体,改变ABO性别吗?”
没让岑雩继续说,孟鹤兮自己简单和林爻解释了金家的情况。接着问,“你能解决吗?”
他脸色臭得要命,仿佛林爻敢说一个不字,他就能将人做掉之后再沉塘。林爻被吓得连视线都不敢跟他对上。
还是岑雩看不过眼,拉拉他的手,笑了笑。
这就是在同孟鹤兮示弱,在哄他。
尽管已经吃了无数的亏,孟鹤兮仍旧长不了记性,很是受用,嘴角虽然故意绷着,脸色却缓和不少。
——真不愧是一物降一物,他们恋爱脑的老板就只有这位岑先生镇得住。
林爻暗自松了一口气,问岑雩:“岑先生,恕我冒昧,您知道自己被注射的是什么药吗?”
不过他对其实不抱什么希望,药品成份非常复杂,岑雩不是专业人士,即便被金夜明逼着看研究进度,也不一定能记住那些东西。
而岑雩果然也摇摇头,说:“抱歉,我不知道,我没有机会接触那些药品,自己吃的那些上面也没有任何标签,金夜明很小心。”
“是这个吗?”林爻将药箱第二层的那个白色药瓶取出来。
后者眼底掠过一丝错愕:“是。”他接过那个药瓶,“金夜明给我注射的药有很大的副作用,需要这个药压制,一旦停药,就会……”
话还没说完,岑雩的身体就又开始难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像有人在扒他的皮抽他的骨,每寸筋骨都在断裂粉碎,绞得他眼前发晕发懵,巨大的痛苦让他的身体支撑不住地滑下去,又不自觉蜷缩起来。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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