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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一样。甚至不经意的几次露脸,拍到的都是金夜明那张脸。

“大概是什么神奇的东方换头术吧,黑猫吃这碗饭,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孟鹤兮说。

岑雩打量他一眼:“你在不高兴。”

孟鹤兮不看他眼睛:“没有。”

岑雩盯着他。

没一会儿孟鹤兮就招架不住,在他鼻尖上惩罚性地轻咬了一口,“好吧我就是不高兴,不想你觉得别的男人厉害。”

“……”岑雩无语了。他就是觉得好奇,压根没往那方面想。他又好气又好笑,吻了吻孟鹤兮耷拉着的唇角,“想什么呢。我就是怕万一被警方发现什么……”

事情解决得比预料中顺利,岑雩反倒觉得心里不踏实。

“别怕,金家父子已经挂在通缉名单上,这事已经了结了,海市上层不会笨得在这件事上多关注,他们其实比谁都想甩掉这个烫手山芋。”

“要真把金家父子抓住了,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事就更大了,现在金家父子跑了,他们心里肯定松了一口气,高兴着呢。”

这些事岑雩懂,就是他隐忍筹谋那么多年,仇人一朝死了,还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总觉得这是个梦,梦醒了一切都还没结束,他还困在金家,或者困在那间昏暗的仓库里。

更或者,也许孟鹤兮压根没有回国,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因为疼痛而臆想出来的一场幻觉

“那还有我,海市警方就没想过找我吗?”关键性证据是他在网上爆料的,他在这件事当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没道理这么轻易放过他。

“这些事Amy都处理好了,不用担心,之后王局那边应该会派人过来问些问题,随便回答就好了,走走程序而已。好了,”孟鹤兮干燥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上他的眼睛,“闭眼,睡觉。”

见他真的成竹在胸的样子,岑雩没再继续问下去,“嗯。”

隔着手背,孟鹤兮吻在他的眼睛上:“好梦。”

等岑雩睡着,孟鹤兮转去抽烟室抽了支烟,出来时经过医生办公室,门半开着,岑雩的主治医生叫住他,“孟先生,我正好想找您谈一谈,您能进来一下吗?”

孟鹤兮跟着医生进了办公室。

“是这样的孟先生,下午岑先生不是要出院了嘛,有些话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想跟您提几句,希望您不要介意。”

戚医生面色凝重,孟鹤兮心里不免跟着一紧:“您说。”

“半个月前岑先生曾偷偷来找过我,向我提了一个请求。”

孟鹤兮有预感这个请求的内容是他不愿意接受的,而戚医生大约和他想的一样,说到这里时顿了几秒,打量了孟鹤兮一眼。

“岑先生希望我在他的药水里加入镇定药和止痛药,但您也知道,他目前这个状况,一般剂量的止痛药已经起不到什么效果,所以他请求我加大剂量,他说您为了他的事情耗费了太多心力,不想让您担心。”

“作为医生,我本应该坚持自己的判断,但岑先生当时那个样子,我……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而且在某些方面,他的考量确实有道理,如果没有大剂量的止痛药撑着,他恐怕坚持不到现在。”

“腺体损伤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致命的,其疼痛程度非一般人所能忍受。不过您也知道,凡事有利有弊,如果长期使用大剂量镇痛剂,会对岑先生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

“且随着抗药性的增强,止痛药会逐渐失去效力,到时候恐怕岑先生同样熬不住……”

戚医生的话对孟鹤兮来说犹如有人狠狠往他脑袋上砸了一记闷棍,痛得他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办公室,又怎么回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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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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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抽烟了?”岑雩已经醒了,靠在床头翻他买的杂志。

明明才睡下没多久,那么快就醒了。

孟鹤兮感觉自己吃了一嘴的苦胆,却说不出来,故作轻松地在他唇角亲了一口。视线往下落,看到了脖子上的疤痕。

纱布前几天已经拆了,岑雩不是留疤体质,腺体上那道狰狞的疤落了痂之后只留下这一道粉红色的淡淡印记,小拇指长度。

孟鹤兮很多次吻过这里,问过他疼不疼,这人总是特别淡然地对他说:“不疼。”

而他就傻乎乎地信了这句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

怎么就会信了呢。

这个人,最会骗人了。

“嗯,烟瘾犯了。是不是臭?”孟鹤兮笑笑,闻了闻自己的手和胳膊,“要不我去洗个澡?”

“不用。”岑雩拍拍床,“刚才你手机响了,我看是Amy,就擅作主张帮你接了。”

“不是Amy也可以接,作为一个合格的Alpha,我的手机对我的Alpha没有秘密。”

岑雩笑着不接他的茬:“Amy说他们在过来的路上,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到,我们是不是可以办出院了。”

“刚刚路过戚医生办公室,他那边已经签完字了,等会儿护士就会把出院报告拿过来,至于结账的事情,等Amy来了交给她,现在我们先来吃个水果,下午的水果还没吃……”

岑雩:“……”午睡前刚喝完一盅鸡汤,真的吃不下了。

“戚医生是不是说了什么,你脸色有点难看。”

孟鹤兮拿了颗苹果,蹲在病床边削:“没有,就是让我们有条件的话尽快做修复手术,所以我有些担心。”

【孟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快做腺体修复手术,海市那边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但说句实话,海市在腺体修复方面取得的成就仍旧远高于其他地方。】

【以岑先生目前的状况,恐怕撑不了太久,手术是唯一的方法,但他似乎对做手术有所顾虑,我还是建议您能和他好好聊聊……】

一字一句,像刀一样扎在孟鹤兮心口,鲜血淋漓。

尽管戚医生没明说,但他那些话表达的意思已经够明显,那就是做手术虽然九死一生,还有可能因为现阶段技术不成熟而造成各种各样的后遗症,然而这已经是目前唯一能救岑雩的方法。

不做手术,等待岑雩的只有死。

戚医生不止一次说过岑雩撑不了太长时间。

究竟是多糟糕的情况,才让主治医生当着病人家属的面一次次说这样的话。

在回病房前,孟鹤兮找了林爻,将戚医生的话说了。

林医生沉默许久,说了和戚医生差不多的话:“岑先生请求我瞒着您,但孟总,岑先生状态真的不怎么好。”

孟鹤兮当时就觉得自己蠢透了,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岑雩不好,只有他一个人被瞒在鼓里,傻乎乎地以为一切都在慢慢走向好转,以为所有苦难终将过去,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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