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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是简单的寒暄后直奔主题:“浔之,月底贺家儿子结婚,你爸忙就不去参加了,到时候我过来,婚宴结束跟我去你姥爷那儿见个人。”

“妈,我工作也挺忙的。”蒋浔之说。

“我是在通知你。”沈韵还是那副不疾不徐的语调,“工作不差那一个小时。”

蒋浔之上了小高的车,沉默片刻终是应道:“知道了。”

挂完电话,小高从后视镜看蒋书记的脸色,不知道是因为工作还是那通电话,对方此刻脸色极差。

“去苏望楼。”后面那人语气冰冷。

“好的。”

“一会儿帮我去这个地址交下四季度的物业费。”

小高打开手机,看到对方发来的转账和一个陌生地址,是本市一个老旧小区。

“好的。”他应道。

晚上的饭局定在苏望楼,薛局除了邀请了LP,还邀请了另两家企业负责人,一行人在停车场提前遇到,寒暄了几句就一同进了包厢。

大概等了二十分钟,包厢门被打开,薛局和招商局的施局立马站了起来:“吴书记,蒋副书记。”

企业负责人也都跟着站了起来,薛局两边互相介绍了下,彼此间简单打了个招呼后落座。

蒋浔之整个人看起来倦倦的,没什么精神,倒是吴书记显得更为热情,和陈靳舟他们几个企业代表又是握手又是发烟。

薛局说今天就是请大家吃个饭,感谢市领导班子对园区的重视和政/策上的扶持,也感谢园区的支柱企业一直以来做出的贡献,希望企业可以积极加大在江港的投资建设。

园区也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企业发展。

……

政府一顿饭,就要企业几个亿甚至是十几个亿的资金投入,一顿饭简直吃成了鸿门宴。

企业还不得不配合唱戏。

何煜全程负责点头微笑,时不时站起来帮领导们添酒。

到蒋浔之身边的时候,想着毕竟也算是熟人了,他低声打了个招呼,对方淡淡回了句晚上好。

不对劲,太不对劲,多日不见,蒋书记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难道是因为有吴书记在这压着?

吃得快散场的时候,蒋浔之和陈靳舟一前一后去了洗手间。

陈靳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蒋浔之站在镜子前,等他出来对方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水池的水哗哗地流着,怔怔地站在那里。

“没事吧?”陈靳舟走过去边洗手边随意问了句。

“近期LP在江港有投资的计划吗?”蒋浔之突然开口。

陈靳舟愣了下,随后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浪费时间过来呢?”蒋浔之语气中满是不解。

陈靳舟扬了扬眉,看向蒋浔之的眼神有点复杂,对方也是混迹官场的人,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为了公司长久发展。”陈靳舟官方道。

蒋浔之听到这个答案露出讥讽的笑容,又低下头专心洗手,再次开口时语气满是不屑:“你以前不会这样。”

“要真像以前,我应该也不会跟你站在这里。”

昔日旧情人如今能站在这里心平气和地寒暄,打着普通朋友的旗号,只因为他如今的身份。

蒋浔之随手抄起洗手池旁的烟灰缸向前砸去,面前的镜子哗啦啦碎了一地,分裂成无数个他们,跟随碎片一起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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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块小玻璃砸在了他身上,其中一块尖锐的碎片更是直直地扎进他的手背,蒋浔之麻木地拔出来扔到一旁,血珠成串顺着手指往下滴落,他脸色苍白,像毫无知觉……

陈靳舟眉心微蹙,不知道对方又发的哪门子火。从前蒋浔之生气的时候也喜欢砸东西,但这是在公开场合,包厢还坐着市/委/书记和局/里的领导。

过道里突然传来了接打电话的声音。

陈靳舟听出来人是刚才同桌吃饭的另一家企业的领导。

他和蒋浔之对视一眼,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电光火石之间,陈靳舟果断而火速的拉着他一起进了厕所隔间。

外面的人走进来解手,厕所隔间狭小,他们几乎贴在一起,蒋浔之受伤的手死死抓住他。

陈靳舟不动声色地在有限的空间内拉开一点距离。

外面的电话声还在继续:“老婆,我知道,我没喝多……”

蒋浔之却突然再次靠近,倏地,他伸手扼住陈靳舟的脖子。

他手上的血迹沾染到陈靳舟的脖子里,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诡异而妖冶的红/痕。

“蒋浔之。”陈靳舟用几不可闻地声音叫他。

蒋浔之抬眼,看到对方的眼神,有不屑,也有不耐烦。

那是最初相遇的时候,陈靳舟厌烦他的眼神。

直到他被推开,陈靳舟从隔间走出去,蒋浔之才意识到外面的人已经走了。

陈靳舟在洗手台前,抽了张纸巾擦拭脖子里的血迹,又淡定地给何煜打了通电话:“刚洗手间的玻璃碎了,砸到了蒋书记,你和领导说一声,我送他去医院看看。”

“怎么这么突然,蒋书记没事吧。”何煜紧张道,“你放心,我跟他们说,欧师傅在停车场,你可以……”

“不用了。”陈靳舟打断他,他对这里轻车熟路。

电话结束,蒋浔之安份地跟在他身后,从后门拐出去几十米,到了一家灯光昏暗的小诊所。

他看一旁陈靳舟面无表情的样子,佯装镇定:“对不起,我刚才那是……”

话音未落,就被猛地一把推了进去。

“哟,这是怎么了?”诊所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戴上脖子上挂着的眼镜,冲蒋浔之招招手,“你过来给我看看。”

“被玻璃扎了。”蒋浔之满不在乎地语气。

“玲玲,带他去清理伤口,看看还有没有小的玻璃碎片在皮肤里。”

“好嘞,帅哥,你来这儿。”

陈靳舟连轴转了一周,感冒一直处于要发未发的阶段,晚上又喝了点酒,此刻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蒋浔之处理完伤口出来,就看到对方抱着外套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在陈靳舟身边坐下,隔着很近的距离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清冽气味,像冬日的雪松,让人心静宁和。

他享受此刻的静谧……

陈靳舟只小憩了会儿,就睁开了眼睛,感觉左半边肩膀被枕得发麻。

他是被蒋浔之的脑袋给压醒的,对方软软的头发戳在他的脸上有些痒,他伸手托住蒋浔之的半边脸,身体慢慢往右移,他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就听对方说:“陈靳舟,我们去给小船买猫窝吧,上次从你家带回来的被他弄脏了。”

想说你不能洗洗吗?又觉得毕竟猫是自己捡来的,总不好真叫蒋大少爷去伺候一只猫。

蒋浔之自己日常生活都要靠别人伺候。

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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