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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然后被海风变成了一只海鸥,它飞啊飞,飞到陈靳舟家的窗台上。
看到小小的陈靳舟坐在钢琴面前,一边哭一边弹。
原来他也会哭啊。
蒋海鸥飞到书桌上,张开翅膀想要抱抱他,结果小小的人被庞大的它吓得哭得更凶了。
有个温柔的女人走进来:“小船不哭,妈妈在,你看这只海鸥它是喜欢你,它在冲你表达友善。不信你看看它,它很漂亮呢~”
蒋海鸥站在桌上冲他点点头。
陈靳舟止住了哭声,小心地伸出手去,蒋海鸥也伸出翅膀,陈靳舟摸到它柔软的羽毛,冲他笑了。
这孩子长得可真漂亮啊,蒋海鸥想,我要快点变成人才行。
蒋浔之是被一阵闹铃吵醒的,他睁开眼的时候,下意识摸过床头的手机。
八点了。
环顾四周,这不是他的房间,他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不属于他的衣服,感知着隐隐作痛的屁股。
他妈的,艹!
他直接用床头座机给前台拨通电话。
“请问这是谁的房间?”
前台看着来电显示,觉得疯子真多,哪有客人打电话来问自己是谁的。
“陈靳舟先生,请问您是有什么需要吗?”
蒋浔之听到这个名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放下心来,所以昨晚不是梦吗?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伤,他断断续续想起昨晚,他在变成海鸥之前的一切。
他下床看到浴室置物架上的直尺,和垃圾桶里陈靳舟那件破碎的上衣。
记忆碎片化的浮现,然后他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蒋浔之在衣柜里找到陈靳舟的行李箱,又从里面拿出一件衣服想换上,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又有点舍不得脱掉。
就这样吧,穿这套也行。
他给陈靳舟打电话,对方直接掐掉了。
蒋浔之也不恼,发了条信息给对方。
——你在干嘛呢?
那边回复他:
——上课。
哦,忘了还有这事儿呢。
蒋浔之慢悠悠地洗漱,换好鞋往三楼的会议厅走。
陈靳舟放下手机,何煜小声问他:“蒋浔之醒了?昨天这事你们打算怎么办。”
何煜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虽然他表现的很镇定,但昨晚回了餐厅后谨慎地滴酒未沾。还得时不时说几句颠三倒四地话来装醉,不能被看出破绽。
“再说吧。”陈靳舟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有很多问题萦绕在他脑海里,他也需要去找到答案。
蒋浔之从后门进来的时候,正好和何煜的眼神撞上。
他径直坐在了最后一排。
“奇怪。”何煜想,为什么蒋浔之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过了会儿,隔着两三排的距离,何煜又回头看了蒋浔之一眼。
对方悠然自得地冲他抬了抬下巴。
何煜转过头:“他穿的是你的衣服吧。”
“嗯。”陈靳舟一脸淡定,“昨晚睡我房间了。”
“哦。”何煜点点头。
“你想问什么?”陈靳舟低着头在本子上记教授说的重点。
', ' ')('“没什么。”何煜摸摸耳朵。
过了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他问:“你俩现在到底什么关系。”
是啊,他们明明没有关系,陈靳舟年底就要回千岛了,走之前难道还要继续纠缠不清吗?
第45章 我不和你计较
蒋浔之有个比较厉害的本事,就是喝醉酒不断片,不管前一晚醉得多厉害,第二天都能回忆起前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到对方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眼神。
但这些年因为生了病的缘故,他有时候会分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但前提是只在牵扯到陈靳舟的情况下。
所以他进了会议室以后,坐在最后一排大致扫了一眼,就找到了那个给他xia/yao的人。
园区一家民营化工厂的老板。
之前在江港就多次托关系想请他吃饭,目的是为了要批一块地。
他拿手机给税务局/局/长发了条信息。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就看到前排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拿着手机有些慌张的走了出去。
“嚯,瞧瞧咱蒋书记的办事效率。”何煜小声说。
培训课程安排的紧凑,中途只留了五分钟休息时间,一直上到中午十二点,上午的课程才算结束。
陈靳舟和何煜走到后门的时候,蒋浔之也从最后一排站了起来。
“一起吃午饭吧。”何煜主动打招呼。
蒋浔之没什么意见的跟在他们旁边。
“你把那唐老板怎么了?”何煜问。
“没怎么,找人查查税呗。”蒋浔之无所谓地说。
何煜心想,私企可不怎么经得起查。睚眦必报,行,是蒋浔之的做派。
这家酒店的自助餐种类繁多,西餐中餐都有,何煜的盘子都堆不下了,回头看到陈靳舟的盘子里才放了几片蔬菜,以及,一碗小米粥。
“你吃这么素。”何煜说着给他夹了个鲍鱼,“你尝尝这个,网上说他家的海鲜做得可好了。”
端到餐桌上的时候,蒋浔之已经坐在那慢条斯理地开始吃三明治了。
陈靳舟把那碗粥端到蒋浔之面前,对方也很自然地接过喝了一口。
于是一顿午饭很诡异且安静的吃完。
一起回楼上休息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蒋浔之的房间就在他们对面。
何煜说下午的课两点开始,我敲门叫你们。说完他就挥挥手进屋睡觉了。
留下陈靳舟和蒋浔之两个人还站在原地。
“聊聊吧。”蒋浔之说。
陈靳舟把门刷开,随手把房卡插进卡槽。他昨晚几乎一夜没睡,早上又坐在那儿听了一上午课,其实这会儿他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他松了松衣领坐到沙发上。
“聊什么?”陈靳舟揉了揉太阳穴。
“我不知道昨晚我说了什么,但我——”蒋浔之顿了下说,“我希望我们之间可以重新开始。”
这话听起来陌生又遥远,比高中那会儿缺乏了几分底气。
高中时嚣张跋扈的蒋浔之叫住放学回家的陈靳舟。
“我追你一年了,你看不出来?”
“所以呢?”
“你要不要和我谈个恋爱。”
“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我就会耐心地每天都问你一次。”蒋浔之笑着说,面上丝毫不恼。
“哦,”陈靳舟转过身继续往前走,“我答应了。”
只要你别再烦我就成了,他一开始只是这么想的。
“蒋浔之。”陈靳舟端起桌上早已冷透了的绿茶喝了一口,“你应该知道,昨晚那种情况下,无关乎爱情。”
陈靳舟的言下之意,我虽然/shui/了你,但是你主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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