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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云让他坐在床边,双腿大大张开,脚跟分开抵在床沿算做支撑,下半身完全门户大张,自己则半蹲在他面前,两手大拇指分别按在一边肥肿阴唇上,斟酌着用力向两边掰开,露出从阴蒂、尿孔到屄口的这一线春色来,眸光不知不觉晦暗了几分,嘴上却还假作惊讶:“怎么肿成这样了?真可怜。”
“嗯……”魏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努力把小屄张得更开,好让眼前的始作俑者能看清自己下头被又磨又肏折腾得比正常时候肿大了足足一倍的模样,语调又有些发颤了,“肿、肿了好几天了,一碰就疼……老公,我可以休息一天吗?我,我不是想偷懒,就是怕我那儿被弄坏了……弄坏了,以后就再也不能给你玩了……我还想给你生宝宝呢。”
小屄被玩得太狠了,他这几天总是时不时觉得小肚子酸疼,暗自担心得不得了,生怕是丈夫不知节制的虐玩伤到了子宫,背地里都记不清自己偷偷哭过多少回了,只是一直不敢对丈夫开口……
“宝宝宝宝,你天天就惦记着生宝宝!讨债鬼有一个还不够吗?”
都被自己玩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要给自己生宝宝呢。
宣云哼了一声,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仿佛浸在了一汪暖融融的春水里,半点冷硬的心思都提不起来。他自顾自地别扭半晌,到底也没能想好该做出什么反应才能不损自己夫主威严,只得直接揭过,掩饰般咳了一声:“小屄再放松点儿,要不然待会儿疼的时候可别找我哭。”
一片幽红濡湿的屄肉中,隐隐透着一点玻璃棒的晶亮圆头,顶端孔环中穿着一条细得跟头发丝一样的线,方便拽出。
宣云才捏住那根细线,就听见魏安闷哼了一声,近距离怼在脸前的湿红软肉剧烈蠕动了几下,两瓣肥软阴唇一张一合,晶莹饱满,仿佛一口刚被捞上来的新鲜活鲍,热腾腾的甜腥骚气直扑人面门,他几乎瞬间就支起了帐篷,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小屄别夹了,放松。”青年哑声说,两根手指顶开这口活色生香的小嫩屄,将被层层阴肉包裹保护着的尿孔位置更好地暴露出来,捏住细线的手指也用上了三两分力道,“你自己也使点劲儿,像平时尿尿那样……马上就好了,别哭……”
“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这口屄本身就不大,尿口自然也小得可怜,最开始给他上尿道棒的时候,宣云用的是比一根绣花针粗不了多少的最小号,本来按教程说的,等他习惯了以后就能慢慢换大型号的了,结果断断续续调教了得有小半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间停的时候有点长,他这个没用的小尿眼儿到今天还是只能吃得下最细的这一根,稍微大一点就插不进去了,就这还哭得跟什么似的,插尿道棒的时候上边眼泪跟下头骚水一起流个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自己怎么虐待了呢。
拔的时候也不好拔。宣云手上小心翼翼使着劲儿,小幅度转动着玻璃棒的棒身,缓慢地往外抽出了小半截。红艳湿润异常的尿道嫩肉被迫附在棒身,随着他抽出的动作被拉扯成几丝细软的薄红肉片,无数透明尿珠不停涌出,底下屄口同样不断翕张,吐出一股接一股的腥骚淫液。
“嗯……啊……呜呜……快、快点……老公……”尿道棒一半插在尿孔中,另一半却暴露在外,难以避免的撑坠胀痛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这个本就敏感非常的部位,怎么不一口气拔出来呀,这样好难受……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小屄主动往前挺起,拼命往丈夫手中送,“老公,求你了,快点帮我拔出来……呜……”
“急什么?”青年慢条斯理地捻转着指腹间的细棒,仿佛丝毫不曾察觉对方的身体正随着自己每一个再细微不过的动作痉挛般剧烈颤动,嗓音低沉得含着笑,“要是一下子拔出来,小屄又漏尿了怎么办?瞧,现在就尿了好多,啧啧,堵都堵不住,要不还是先插着吧……”
“不、不要!呜呜呜……老公……我、我憋得住,我不尿了,求求你……”魏安吓得一个激灵,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了下来,“老公,我听话,我乖乖的,求你了,你帮我把它拔出来吧,再插小屄真要坏了……呜呜呜……好老公……别欺负我了……”
他也知道自己是在受欺负。但是有什么法子呢?宣云是他老公,当然想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他不能不懂事,不能不乖……
“老公……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乖老婆,老公跟你开玩笑呢。”宣云被他这几声软腔细调的老公叫得通体舒畅,也不舍得再吓唬他了,终于肯发发好心,捏着尿道棒开始认真地往外抽,“不欺负你了,这就帮你拔出来……”
尿道棒一点一点抽离,先前附在棒身上的湿红嫩肉也一点点缩回尿道中,私密处受尽折磨的痛楚煎熬随之逐渐减轻,男人壮硕丰满的身子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腿根处的软肉不再紧绷,小屄一抖一抖的,尽力松弛着配合抽出尿道棒的动作,可能是害怕打扰到宣云,他只是捂着嘴低低抽噎着,可怜的眼波极尽献媚讨好地投在好心解救自己的丈夫身上,语调哆嗦着还不忘道谢:“谢、谢谢老公……”
已经只剩最后的一两厘米了。
宣云从那只不断蠕动张合的娇小穴孔上移开视线,抬起一双发红的眸子定定地看了他好几秒,忽然慢慢笑起来:“不用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手上用力一按,已经抽出大半的玻璃棒再度破开柔嫩脆弱的尿道齐根没入,无数尿珠被迫凿溅而出,一股辛辣刻薄至极的酸意顿时漫上小腹,魏安凄惨地哀叫一声,身体如遭重击般抽搐了几下,他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双腿,来自下体的酸麻痛意却在身体自发的保护行为中愈发强烈,魏安这会儿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了,原来丈夫根本就是在戏弄他,越来越过分地欺负他……
“呜呜……呜、呜……啊……”
他红着眼睛,控诉般看着面露恶劣笑意的丈夫,心中明明千百般埋怨委屈,偏偏一句都不敢说,一时也有些真伤心生气了,只能瘪着嘴拼命呜咽着想忍住眼泪,几番努力之后仍然没能忍住,终于“哇”地大哭起来:“呜呜呜哇啊啊……为、为什么……呜呜……这么欺负人……太过分了……呜呜……”
眼看着魏安都哭得这么惨了,宣云反倒越发笑得厉害,一边强硬地掰着他哆嗦的大腿不许合拢,一边又重新捏住了那根穿过尿道棒顶端孔洞的细线,不知是打算哄人还是煽风点火,漫不经心地随便哄了两句:“好了好了,委屈死了,小可怜……不欺负你了还不行吗?别哭了……”
这次宣云的确没有再蓄意使坏,轻轻柔柔地帮他把尿道棒取了出来,只是小尿眼儿毕竟被折磨狠了,刚失去堵塞就忍不住喷出一大股尿水,正好喷了正蹲在他腿间检查小屄是否受伤的宣云一脸。魏安吓得不行,害怕丈夫生气了又要罚他,捂着小屄一声都不敢吭,也不敢跑,只知道呆呆地掉着眼泪等候发落,宣云倒并不如何在意,随手扯过一张纸巾擦了擦脸,又替他擦起一片狼籍的私处,语气虽然带着嫌弃,表情动作却并不算粗暴:“脏死了,你是小狗吗?”
“我、我不是……”魏安缩缩身子,含着泪直摇头,“呜呜……我不是小狗……”
“怎么不是?只有小狗才会随地乱撒尿,小母狗。”
这个可怕的词眼儿刺得魏安心里止不住地发慌,也不敢再跟老公偷偷怄气,拼命忍着眼泪向对方解释:“我不舒服……我,我那里可能是生病了,休息几天就好了……老公,等我好了就再也不乱尿了,我不是小狗,我不想当小母狗……呜……”
他的声音渐渐地又有些哽咽了。
宣云捏着他的下巴,替他抹去脸上源源不断的泪珠,算不上有多温柔,只是相较以往多出不少耐心,嗓音也少见地温和:“别哭了,连个玩笑都听不出来?又没真让你当小狗……让你当老公的乖老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魏安用力点着头,带着一点颤抖的哭腔再三强调,“我就是你家的媳妇,我都给你生过宝宝了……老公,我很乖的,你别不要我……”
别让他陷入比如今更不堪的悲惨境地了。
“又胡思乱想什么呢?”宣云好笑地拧拧他湿漉漉的脸颊肉,“不会不要你的,你老公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渣。”
宣云一直都知道自己对于魏安有着当仁不让的责任。哪怕是与毓凝最情投意合、心意相通之时,他都没有想过要抛弃魏安,更何况如今……
如今,他已经越来越看不透自己跟毓凝之间的关系了。
自己突如其来的沉默似乎让魏安误会了什么,他也不敢再哭,红肿的眼睛满含担忧地望着自己,懵懵懂懂,茫然无措,怪叫人心疼的。
“别瞎想了。”宣云揉了揉他的脑袋,又帮他找出干净内裤换上,“我下午有点事得去公司一趟,应该得七八点才能回来,晚饭不用等我,你先跟妈一块吃吧。”
魏安不住点着头,一副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乖宝宝模样,看得宣云心里头直发痒,既想再多欺负他几下,又怕再把人弄哭了,正苦恼间,突然听见从楼下传来一片嘈杂的人声响动,其中一道尤其大嗓门儿的哭嚎隔着这么远都能清楚无误地飘进耳中:
“表哥!表哥救命啊!我没法儿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云一向看不上自家那个绣花枕头一包草的表弟。
听出那哭嚎求救的嗓门来自宣承焕,宣云就半点不着急了,又搂着一时半刻还止不住抽噎的乖老婆拍了拍,哄了哄,好声好气地说了会儿话,这才领着他慢悠悠下了楼。
“舅妈,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我家公司股价都快跌爆仓了,催债电话一个接一个,我爸把家法都请出来了,说等我回家就要打断我一条腿……”
楼下客厅里,一位身披白大褂、愁眉不展的青年正挽着宣夫人的胳膊哭诉着什么,旁边坐着的两位俏丽少女同样面带愁容,比起兄长又多了几分遮掩不住的怒气。
“还不是怪你自己没用!老老实实攥着股份等着领分红就完了,自己瞎折腾什么!”
“我……唉,我也是见那笔生意利润不错……”
“不错个屁!人家合伙给你下的套你瞧不出来吗?白吃这么多年饭了!”
宣云走进喧闹不休的客厅时,争执声还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只得抬高音量问:“怎么了这是?吵什么呢?”
“表哥!”
原本正拌着嘴的兄妹三人一见他来,立即住了声,宣承焕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忙迎了上去:“表哥,你可一定得帮我!不然我这回真要……死定了。”
目光落到表哥身后那个寸步不离的高壮身影的一瞬间,宣承焕的嗓音一下子就干巴巴地微弱下去。
是那天那个双儿……妹妹们心心念念的表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必也认出自己了,身子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往表哥身后躲去,头也不敢抬。那天被妹妹们一个电话匆匆叫来,宣承焕也没来得及仔细瞧他的模样,如今乍然碰面,虽然事出紧急,但还是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自己这位表嫂生得确实笨拙土气,相貌不美也就算了,身材也过于高大结实,简直比表哥都壮了一圈,不过这身段倒还真有点诱人,奶是奶、臀是臀,胸口跟屁股的衣物都被撑得紧绷绷的,丰腴饱满,肉感十足,皮肤看上去简直泛着柔滑的亮光,让他不由得回想起那天被自己抓在手里揉捏把玩的弹软触感……
魏安被那有如实质般的古怪眼神盯得心里发慌,害怕地揪紧了丈夫的衣袖,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老、老公……”
宣承烁在后边无声地狠拧了一把哥哥,宣承焕这才猛然回神,迎着表哥狐疑不解的目光,他只觉得自己背后冷汗都下来了,忙定了定神说:“是这样,表哥,我前些天惹了点事……”
宣承焕几乎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慎冲撞了哪路神仙了。不然,怎么会有人倒霉成自己这样呢?
先是他去年为了学术政绩顶替所里某个小研究员的项目论文的事被爆了出来,屁大点儿事被一帮不知是不是收了对头黑钱的无良媒体大肆报道,添油加醋渲染到最后,简直都快成了本世纪特大学术腐败案,这几天他上班都得小心避着人。原本因为他爹的关系而对他处处体贴关照的老总时不时亲自莅临办公室找他谈话,言辞虽然客气恳切,但话里想劝他停职休假暂避风头的意思却很明显。
其实宣承焕倒乐得清闲,但人一闲下来就容易自己给自己找事,他本人手里拿着宣家一所生物制药公司的股份,占比还不小,本来等着领分红就已经足够这个二世祖肆意挥霍了,谁知道他偏偏自己往有心人的陷阱里踩,一个买空卖空的小把戏就把他手头的资金给套了个一干二净,还莫名其妙背上了一屁股债务,要不是妹妹们发现不对早早插手干预,恐怕他那点股权都得被对方攥到手里了,到时候更加完蛋。
这些也就算了,更要命的是,他们公司最新上市的一款药物突然被S市那边的药管局查出了大问题,好几位涉及其中的副厅级干部都吃了瓜落,整个医疗系统都受到了不小的震荡。据说S市那位因为政绩显着而连连擢升的梁副市长高度重视此事,底下乡镇访问到一半就紧急返回市委召开新闻发布会。上边领导一重视,下边人的动作当然也得快,就这么一路追本溯源地查下去,这事的根由不知怎么就又落到了宣承焕头上。
“那个项目我压根就没经手!”宣承焕哭丧着脸,“我也就三期临床的时候过问了几句,主管的那个研究员是赵总的一个亲戚,平时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我拿谁的项目也不可能拿他的啊,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哎哟我真是操了,这事说起来我自己都觉得玄乎,以前没事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出来,现在出事了,那研究员居然莫名其妙人间蒸发了,哪哪都找不着他的档案,好像我们研究所从来都没这么个人一样!”
“要光找不着人也就算了,可这屎盆子不能只往我一个人头上扣吧?现在那论文上头都不知被哪个王八羔子署了我的名儿,都他妈成铁证了!”宣承焕用哆嗦的手搓了搓脸,语气发狠,“表哥,舅妈,这事不简单,一桩桩一件件的,生怕别人看不出其中蹊跷似的,我看这八成就是冲着咱们宣家来的!”
“我看是冲着你来的。”宣云给机关里几个相熟的朋友打过电话问了一圈,眉头越皱越紧,等他那个市委人大的铁哥们儿的电话一挂断,宣云的表情彻底严肃起来,抬头看着宣承焕问,“这事声势闹得太大了,上面大领导都发话了,很不寻常,背后肯定有人推波助澜。承焕,你老实说吧,你最近是不是跟什么人结仇了?”
宣氏一族的主要产业大多集中在A市,不过当初创办那家生物制药公司的时候,当时S市推出的各项优惠政策都十分让人心动,几经考量之后,最终还是把地址选在了S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S市与A市渊源颇深。改革之前,S市曾长期被划为A市的辖区,一直到鹏城对外开放那一阵才被当时的领导人划分出去独自建市,与身为省会的A市一同受省区辖制。
虽然两市曾有过这么一段渊源,地界又毗邻,但毕竟过去了好几十年,领导班子换了一届又一届,宣家曾经在S市布下的关系网再牢固也不可能事事顾及,那几个相交好的门阀世家被地缘隔开,再加上老一辈相继去世,往日情分难免日渐淡漠,宣承焕本人又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保不准就得罪了哪路新贵。
“没有啊,表哥,我能得罪什么人。”宣承焕想也不想就否认,旁边的宣承灿却心中一动,不由得与妹妹对视了一眼。
这个窝囊废什么都不往脑子里去,可她跟妹妹却记得清清楚楚。那天,那个白毓凝不是就……
半晌,宣承烁咳嗽一声,按下还想再说什么的哥哥,柔和的眸光投向始终躲在宣云背后不愿抬头的魏安,少女略带歉意地笑了笑,“表嫂,那天你跟毓凝哥哥走得急,我们还没来得及跟你正式道歉呢。”
她这么一说,宣云也想起来了,就在白毓凝拐走魏安、两人失联的那一天下午,表妹们还曾经在电话里为自己惹哭表嫂一事道过歉,宣云当时急着找人,也没太在意,但今天听着听着,慢慢就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了。
“承烁,”宣云突然出声打断她,“你再说一遍,那天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把魏安弄哭的?”
仔细一看,今天魏安的神情也不大对头,自从见了这兄妹三人以后,他就一直畏畏缩缩地紧扒着自己不松手,也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就是怕生也不该是这么个怕法儿……
宣云伸出手把魏安微微发抖的身子搂进自己怀里,把面前那神色各异的三人轮番看了个遍,就连原本一直温声安慰着突遭横祸的外甥的宣夫人也脸色一变,敏锐地察觉到不妥:“哪天的事?安安失踪那天吗?我怎么不知道?什么道歉?”
宣承烁顿了顿,态度自然地说道:“没有,舅妈,其实也没什么,那天不是表嫂带我们出去玩吗?后来玩累了,我们就去了袖月姐的那家茶庄歇脚……”
宣夫人听到这里神色已经不大好看了:“尹袖月?那个从港城来的龟婆?你们两个居然敢带安安去那种肮脏地方!”
“什么嘛,说得这么难听。”宣承灿嘟了嘟嘴,撒娇般挽住舅妈的胳膊晃了晃,“大白天的,就是去她那里喝杯茶嘛,优罗茶庄的茶叶可是一绝,有钱都买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承烁也笑道:“也是事赶事,我哥他们单位恰巧也在那儿聚餐,我就给他打电话叫他过来见见表嫂,谁知道……我哥喝多了,把表嫂错认成他在那里的一个老相好,言语上粗鲁了些……当然我们大家都在场,我哥很快就醒酒了,一直给表嫂道歉,还被毓凝哥哥教训了一顿呢。”
宣承焕赶紧应和:“没错,我那天真是喝懵了,要不然肯定不敢冒犯表嫂!”
宣云知道这个表弟不喜欢双儿,养在外头的那些小情儿无一不是娇柔美貌的少年男女,倒也不是真怀疑他对魏安借酒装疯欲行不轨,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坦,一边搂紧了还在瑟瑟发抖的老婆一边又伸长腿踹了宣承焕一脚:“瓜田李下!不知道吗?你妹叫你来你就真来啊?一点不知道避嫌!”
宣夫人也板起脸,教训了古灵精怪的外甥女们几句:“你们也是胡闹,你们表哥又不在,怎么能单独叫承焕跟安安见面?等着让人家说闲话吗?”
“哎呀,这不都是一家人,正好碰上了见一见,我俩当初真没想那么多。”宣承灿知错就改,态度极好,“下次绝对不会了!”
“没有下次!”宣夫人嗔怪地一点她的额头,到底不忍苛责。
宣承烁轻轻叹了一口气,“表哥,那天毓凝哥哥也在场,见表嫂被弄哭,他也气得不行,当场就扬言要……”
她说到这里便适时地停住,仿佛接下去的话十分过分而令人难以启齿。这话听在宣云跟宣夫人耳中,却陡然成了两种相反的意思。
“他威胁你们?因为安安哭了?”
宣夫人有些疑惑,显然不理解那本该暗自幸灾乐祸的小狐狸精为何会这么做,宣云却正正被戳中了心中最不愿言说的隐秘烦忧。
毓凝对魏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默片刻,去看宣承烁:“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白家搞的鬼?”
少女摇摇头,“我不敢断言,但事情发生在S市,如果说白家半点不知情……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白家本身就跟港城那边的集团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从明面上看,白家并没有什么实打实的政治背景,手头不少生意甚至都还处在半黑不白的灰色地带。但S市不管是地缘环境还是经济政治条件都相当特殊,可以说是全靠对岸那些大佬出手帮扶才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基层鱼龙混杂就不说了,市委领导班子更是有一个算一个,如果不是事先拜过当地龙头,屁股下那把椅子可别想坐长久。
白家这些年致力于洗白自身,又是捐学校又是建慈善基金的,但背地里该做的生意可半点没少做,比如他们去年就有一批查不到编号的军火物资通过数道手续层层中转,最终瞒天过海到了正战火连天的大洋彼岸——宣家在中间吃了不少好处,自然也比旁人更清楚内情,要不是中间各环节都有人负责上下打点通融,那批货压根就出不了公海。
宣云又拨通了一个号码,跟电话那边的人大致说明了眼下的情况,脸色渐缓。
几分钟后,他挂断电话:“行了,老二说他明天去见见邹书记,你这事虽然没发生在咱们A市,但也不是一点运作的空间都没有。”
宣云口中的老二就是自己那位向来神龙不见尾的二哥宣晗。
宣晗走的是从军的路子,家里关系过硬,前期路铺得比较顺,加上本人能力突出,年纪轻轻就已经跻身军委准一线,长年奔波在外。虽然族里长辈们都没明说,但宣家二少下一辈掌舵人的身份早就成了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听说那位神通广大的二表哥肯帮忙,兄妹三人才算是松了口气。宣承焕擦着额上的冷汗说:“那就好那就好,咱们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我要出了事也给表哥你丢脸……”
宣夫人笑着拍了他一巴掌:“别贫嘴了,没事就好,你们也别走了,一会儿我叫咏和园那边送桌饭菜过来给承焕压压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
宣云懒得跟他们表演手足和睦的老套戏码,站起身就要走:“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但他刚一动身,就感觉衣服下摆被人扯了扯,低头看去,魏安正仰着头眼巴巴看着他:“老公,你要去公司吗?什么时候回来呀?”
“嗯,去见几个朋友,睡觉前回来。”
“吃了饭再走吧,你不是也很喜欢咏和园的菜式吗?”魏安极力挽留着丈夫。他有点害怕跟那叫人捉摸不透的兄妹三人待在一块儿,哪怕还有婆婆在也不行。他小心翼翼地握住青年的手,眼神里充满期待,语调也刻意放得又轻又软,“你陪我多待一会儿,好吗?”
宣云知道他黏人,本来随口哄了两句就想走,但被他湿漉漉的眼神看久了,脚下怎么都动不了,母亲跟表弟表妹们又齐声劝阻,宣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勉强点头同意了。
“行,那我就吃了饭再走吧。”
虽说答应了,可等到晚间吃饭的时候,宣云却仍有些心不在焉。
几百年来雨打风吹,宣氏始终屹立不倒,当然不惧眼前这点小风波,可是该做的准备还是得做好。这次的事不管是针对宣承焕个人还是整个宣家,总归有所图谋。
不过,到底是图什么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家嫡支三位公子的面子加起来,再加上机关内部各处过硬的关系,总算是没叫宣承焕惹出来的这摊子烂事再继续发酵下去。
可是没再继续发酵,也不代表就能万事大吉了。宣云前两天亲自往S市跑了一趟,等跟那边各部门上下斡旋周转了一通之后,憋着一肚子火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宣夫人早已带着儿媳跟外甥外甥女们睡下,一楼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壁灯,一个三十来岁、神情冷峻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翻着一堆材料,坐姿笔挺腰背板正,即使没穿军装,也不难看出他身上那种部队里长期训练留下的痕迹,正是宣云的二哥宣晗。
“刚从处里回来?”宣云随口打了声招呼,在兄长身边坐下,往沙发背上一靠,长长地舒了口气,“可累死我了,S市那边一帮难缠的小鬼,问什么都答得滴水不漏,也不知道事先排练了多少遍,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宣晗抬头看了弟弟一眼,没多说别的,只把手上的材料抽了一份递了过去,“你也瞧瞧。”
宣云懒洋洋接过来,才扫了一眼身体就不由坐直了:“这是……梁正文的资料?”
梁正文就是S市那位大名鼎鼎的梁副市长。
宣晗“嗯”了一声,“看出什么门道没有?”
“履历倒是蛮漂亮。”宣云摸着下巴,客观地点评了几句,“出身农村,大学毕业后进基层历练了七八年,一步一步往上熬资历,两年前升至S市副市长……不是都挺正常吗?”
宣晗点了点他手上拿的这份材料:“你往后翻,后面还有。”
宣云就继续翻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翻到下一页,他的眉头就不由得一挑,越往后看表情越微妙,等到把附在梁正文履历后的那几张薄纸上的内容看完,宣云终于察觉出一点不妥:“这人近几年升官升得……好像有点太快了?”
“何止。”宣晗冷笑一声,“什么政绩显着而接连擢升,纯属放屁。他姓梁的是办了什么继往开来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连升三级?要不是那点儿裙带关系,那老小子一辈子都是窝在穷乡僻壤混吃等死的命!什么东西,也敢咬着咱们家不放!”
宣云皱着眉头听二哥骂完,把梁正文配偶一栏的那短短的几行字看了又看,问:“桂荣芝……这是哪位显贵家里的大小姐?S市有姓桂的显赫人家吗?”
“S市没有,”宣晗点了支烟,慢慢吸了一口,“对岸有。”
宣云虽然并没有过多接触家族中军政方面的东西,但这点政治敏锐度还是有的,一听二哥提醒,顿时就想起了对岸那位曾在港城回归前叱咤风云了几十年的桂姓大佬,“是桂连芳的女儿?”
“嗯,不清楚是哪一房的,他们那边对家族子嗣相关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到位,光这个名字都是情报部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探出来的,再多的,那边就无论如何都不肯透露了,怕影响两岸三地关系。”宣晗说,“目前还不清楚这个桂荣芝到底是正房嫡女还是某个不入流的私生女,但看桂家对梁正文这个女婿不遗余力栽培提拔的势头,恐怕至少是把一部分宝压到了他身上。”
宣云沉默了一会儿,问:“桂家是辉煌过一段日子,可后来大陆这边一力扫黑除恶,港城上下的集团社团势力都元气大伤,哪怕是曾经的龙头老大,如今还能再掀起什么风波来吗?”
“百足之虫尚且死而不僵,况且当初要不是桂家见势不妙率先站出来响应中央政策,你当港城那种各方势力交错混杂的地界能这么轻易就被肃清吗?这一步明哲保身可给他们留了不少好处。”宣晗吐了口烟圈,说了个对于国人来说算是如雷贯耳的名字,“那一位知道吧?据说他老人家私底下跟桂家现任的掌权人交情匪浅,去年访问的时候还特地秘密去了趟新岛,压根就不准见报,在那之后港城当地实施的好几项政策先后放宽,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可就多了去了。”
“承焕的事也是赶巧让他们抓住了把柄,毕竟那款新药出现严重副作用的新闻我也有所耳闻,的确闹得不像样。好在老冯那边给了我一个准信儿,不过还得让承焕过去待几天走走调查流程,等这阵子的风头过去了再安排后面的事。”
宣云笑了,“这小子一副老鼠胆子,一听公家来人就吓得准备订机票外逃,好歹是叫咱妈拦住了,他能成吗?别再拖了后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到时候有专人看着,好吃好喝不让他遭罪,还能有什么不知足的?”宣晗说到这里也忍不住骂了一声,“老子忙得七八个月都没休假,现在还得帮这臭小子擦屁股!操!也就是自家兄弟了,换个关系远点儿的老子才不耐烦搭理这帮穷事!”
“承焕也是受了无妄之灾。”宣云难得为表弟说了句公道话,“要真是个人恩怨也就算了,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他看了敛目垂听的兄长一眼,继续说:“哥,你们军委一向消息灵通,最近是不是要有什么新风向了?我怕真正站在梁正文身后的是上边的某个大人物……”
宣晗一口否决:“不会,要真是上边准备对咱们这些人家动手,首当其冲的就该是庄老司令那一派,咱家老爷子退居二线都多少年了,也就我跟怀珏逐清几个小辈在前头顶着,能有多显眼?”
他的神色冷漠中又透着一份傲然,“前年咱家那位开国元勋的老太爷的遗体告别仪式搞得那么大排场,公众的热乎劲儿还没过呢,簪缨世族,也不是他们想动手就能动手的。”
望着弟弟皱眉思索的侧脸,宣晗一顿,语气不知不觉缓和下来:“小云,你对这些勾心斗角的政坛斗争不感兴趣,家里当初就没让你走军政的路子,但商界的事也不容小觊,宣氏集团不光是竖在咱们宣家前头的一块门脸、挡箭牌,也是咱们一族老小的退路跟底气!”
“我知道你们小年轻都喜欢搞什么电子游戏,听说你还在公司专门辟出来一层做工作室?二哥也没不让你搞,但正事不能忘,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以后少往你那个什么小游戏工作室跑,玩玩就算了,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还真能当饭吃啊?不行就让大哥趁早把你调到总部锻炼锻炼……”
宣云在心里无声地翻了个白眼。
他这两位兄长性子虽然大相径庭,但却都是十足十的话痨,尤其在自己面前,一旦说教起来简直没完没了,他从小听到大耳朵都长茧了,只好一边走着神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兄长的训话:“知道了,我早就在总部锻炼好几个月了……没再搞,那个游戏是跟朋友一块儿开发着玩的,没当回事……”
冷不丁提到毓凝,他心里也莫名地一动,终于想起那股始终萦绕在心头的异样感到底来自何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是二哥还是他,或者家里其他在公检法、在政府部门说得上话的兄弟姐妹,所有人的调查结果里自始至终都没出现白家的影子。
但就像承烁说的那样,白家身为S市的地头蛇,如果说自己对于近期发生在自家地盘的一系列事毫不知情,实在难以取信于人。
也是时候找毓凝打探一下消息了。
可……
宣云努力想压下浮上心头的那一抹古怪情绪,但最终仍是控制不住地叹了口气。
他跟毓凝,跟魏安,他们三人之间至今还堵着一堆掰扯不清的破事呢。
宣云还没来得及做好约白毓凝见面谈话的心理准备,对方的电话倒是先一步打了过来。
“喂,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住啊?我一个人在家待得无聊死了。”
前前后后总共加起来,为了表弟表妹们这一遭事,宣云已经带着魏安在老宅里住了十来天了。
一说要回家,魏安倒是积极得很,他一来还是怕宣承焕兄妹,偏偏在婆婆面前还得努力做出与他们和睦友善的模样,几天下来着实万分煎熬;二来也是想家了,他们夫妻平时住的那栋房子是当初结婚时宣家给他家的彩礼的一部分,地段房型都是魏安自己挑的,早已经把那里看作是自己除了魏家村之外的第二个家,他自打搬进去后鲜少这么久不回家,心里头难免想得慌,夜里睡觉都有些不踏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东西都收拾好了,老公。”魏安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几件衣裳,抱着宝宝就站到了丈夫身边,虽然尽力克制过了,眉宇间还是多少流露出几分期待,“咱们这就走吗?我跟宝宝去车上等你吧?”
宣云本来正在跟母亲告别,一听他开口,宣夫人倒有些不高兴地拍了他一把:“你这孩子,就这么着急走?在妈妈这儿住得不舒坦吗?”
旁边的宣承灿也嘟了嘟嘴,“我看是跟我们在一起不舒坦吧,表嫂都不爱找我俩玩。”
宣承焕早几天就被宣晗拎走了。别墅里就剩下她们姐妹两个,表嫂的态度还常常冷淡躲闪,好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弄得这两位正值花期的青春少女都有些忿然。
“没有没有。”魏安腼腆地笑了笑,“就是,离家太久了,回去还得花时间收拾屋子,我还有点认床……”
宣云今天一直没怎么说话,直到一家三口坐上车,车子开上高速的时候,他才瞥了眼正费劲扭着头逗弄安全座椅上的宝宝的魏安,不冷不热地问:“你很开心?”
“啊?”母子俩正笑呵呵地玩闹着,魏安乍然听见丈夫发问,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顺着对方的问题回答道,“开、开心啊,终于能回家了……”
“开心能见到毓凝吗?”宣云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状似无意般再度发问。
魏安少见敏锐地捕捉到丈夫话里的那点危险气息,慌忙摇头答道:“没有啊,我就是觉得在自己家自在一点。”
宣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他这个回答,并没有再问什么,之后的一路上都沉默得更甚往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忐忑地坐在他旁边的副驾上,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主动找丈夫搭话,只能时不时偷偷摸摸瞅上一眼,就这么忐忑着紧张着,忽然鼻腔一酸,眼圈也慢慢红了。
自己又做错什么了呢?宣云又这样吓唬他。好不容易能回家了,连开心也不许他开心,刚坐上车就跟他甩脸子,话里话外都是想找茬挑刺的意思,就这么看他不顺眼吗……
魏安虽然心里头直发酸,底气毕竟不足,眼圈红了又红,却到底没有当真哭出来。
他晓得自己的这份委屈有些任性,哪有好人家的媳妇被丈夫冷脸说了几句就开始委屈的呢?再说了,又没挨打又没挨骂,他老是动不动就哭,也容易招人烦。
魏安也是从小自我开解习惯了,宣云刚被他湿润发红的眼眸看得一愣,心口一堵,正搜肠刮肚地想着哄人的话,他就先自己把自己哄好了,拿袖子揩了揩微湿的眼角,主动把脸蛋贴到了宣云伸过来的手上。
“老公,”他蹭了蹭这只与主人一样冷硬不通人情的手,不知怎么就拾起了几分勇气,小声说,“你对我好一点……”
宣云猛地踩下了刹车。
就在这一刻,他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不如干脆打道回府吧,回母亲家,或者回他在A市的另外几套公寓,或者任何其他地方,再没有其他人的地方。
他不想让这样的魏安出现在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男人面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宣家在他们村里建了个什么资源开发公司之后,魏顺的爸妈就再也不许他走小路了。
其实,就算爸妈不这么说,魏顺也再不敢抄小道走。没啥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村里来了太多陌生人。
从大城市来的那些西装革履、俊逸非凡的年轻男人,明面上说是来工作,但其实根本没几个愿意乖乖待在他们那个装潢豪华得像个皇宫似的办公楼,一个个的都整天扎在魏家村里转悠。几个从小在村里长大,没出去见过市面的魏家少年曾经好奇地去跟那些外表光鲜的年轻人搭过话茬,但那些人嘴里没一句中听话,不是怪腔怪调地夸他们奶子跟屁股发育得好,就是拿眼珠钉在他们身上贪婪地上下逡巡,直看得人混身发毛。
魏顺当时也跟着去了,一时不备,还被人捏了把屁股,那人手劲儿可大了,捏得他屁股生疼,他年纪最小,人也傻,嘴一咧就要哭,但还没哭两声就被同伴中最年长稳重的大哥魏田捂住了嘴。
魏田原本不想来,是实在不放心他们这些弟弟才不得已跟来的,现在见那些宣家男人没个正形,一个个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些腌臢话,眼珠子往外冒绿光,恨不得把他们围住了生吞活剥,脸色就沉了下来,一声不吭地拉着弟弟们往回走。
都快走出二里地了,还是能感觉到从身后传来的那些若有若无的、饿狼一样的目光。魏田这时才把瘪着嘴忍泪的魏顺放开,魏顺捂着屁股,“哇——”地一声就哭开了,口齿不清地朝魏田告状:“疼、疼……屁股……呜呜屁股疼……”
魏顺年前就已经满十八了,个头儿虽说在一众高大挺拔的同伴之中显得有点矮,但身板茁壮结实,长相算得上俊朗,唯一不足的是眉眼间老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憨气。
魏顺从小就傻,听说是当初他妈生他的时候受了惊,把他在肚子里多憋了几分钟闹的,魏顺三岁才学会走路,五岁才会说话,路走得磕磕绊绊,话也说得结结巴巴,心智也像是一直停留在了孩童时期,脸上藏不住事儿,他刚刚叫那些陌生人吓到了,这会儿就哭哭啼啼地揪住魏田的袖子,撒娇似的噫呜不停。
不过,说是哭,其实就是开始掉了几滴泪,现在已经是干打雷不下雨了。魏顺是家里老小,被爸妈哥哥惯得娇气,又贪嘴,他自觉自己这回受了委屈,哭嚎了两声,就开始像以前那样趁机讨糖吃了。魏田哪能看不出弟弟这点心思,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糖块塞进他嘴里,哭声一下子就止住了。
“你呀你,唉……傻弟弟,往后可别傻了,不然叫人生吃了都不知道。”魏田忧心忡忡,话还没说完就叫其他人打断了。
“魏田哥,那些人是谁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田哥,他们长得真好看,比仙女还好看!”
“你又没见过仙女,魏田哥,他们为啥说咱们村是他们的新娘村?啥叫新娘啊?”
“有人摸我胸,摸得我可疼了……”
“也有人摸我……”
村里人都姓魏,祖上一脉同支,血缘相近,就算不是同一家的也都哥哥弟弟叫得亲热,魏田被他们七嘴八舌喊得头疼,只好一边把人往地里赶,抬高声音叫他们收麦捡穗,一边严肃地叮嘱着稚气未脱的弟弟们:“你们记好了,以后别自己单走,下地多叫上几个人,也别走夜路,他们要是跟你们说话也别搭理,快点走开就行……不然,不然可就要遭罪了。”
“遭啥罪呀?”魏顺正偎着他弯腰捡麦穗,糖块在嘴里嘬得滋滋作响,听最信赖的魏田哥这么说,他就自然而然地发问。魏田看着弟弟天真懵懂的眼神,心里酸酸的,忍不住地连声轻叹。
魏顺他们这一代,长到十八岁之前的时光大概要比村里其他人幸福得多。宣家已经很久没有再勒令魏家输送健壮好生养的双儿了,也许时过境迁,古时的诅咒现今已经失效,即使不与魏氏交合也能生出兴旺健康的子嗣。魏家族长见状心思也活络了一些,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给村里的双儿从小灌输他们未来都会是宣家人的媳妇、母亲的观念,魏顺他们也得以能像其他正常人家的孩子那样什么都不知道地长大。
可是,那依旧有别于正常男性的下体,似乎仍在昭示着他们这一族的既定命运。
自从把村里上一辈里最温顺听话的魏安给宣家族长家里的小公子送去当童养媳之后,两族间古老漫长的联姻习俗似乎又开始故态复萌。接连有宣氏子弟前来要求自己的妻子配额,可是两族人数相差如此悬殊,怎么够分呢?除了迫不得已答应的宣家嫡支的几桩亲事,其他稍偏的几房都没能讨到人,不满的情绪渐渐蔓延,终于演变成如今矗立在他们村外的那栋与周遭一切都格格不入的现代建筑,那个含糊不清、意味不明的资源开发公司。
什么资源?穷乡僻壤,土地都贫瘠得长不了多少庄稼,煤矿石油都没有,还有什么东西能被称为资源呢?
“遭啥罪呀?”见魏田只是沉吟不说话,魏顺就不依不饶地又追问了一句,他糖吃完了,一边咂巴着嘴一边又把手偷摸地往魏田兜里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田被他骚扰得烦不胜烦,索性把兜里剩下的两块糖一起给了他,又不轻不重地敲了他脑袋一记:“遭啥罪?就遭屁股疼的罪!还有……”魏田脸红了一下,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反正要遭大罪,小顺,你听我的话,千万别再犯傻了。”
“我、我不傻。”魏顺虽然不聪明,但能听出好赖话,魏田老说他傻,他也有点不乐意,把手里抓着的麦穗往魏田怀里一扔,撅着嘴跑远了。
魏顺以前在帮家里干过农活之后,常常喜欢到村头的那条小河沟里耍水洗澡,顺带再摸两条鱼带回家烧了吃。但是自从那些姓宣的漂亮男人来到村里之后,魏顺就再也不敢了。魏顺胆子小,怕生,也怕那些人对他动手动脚,身子被摸得疼不说,回去还要被魏田哥跟爸妈骂。
这天出门之前,魏顺叫家里人反复叮嘱过了早点回来,但是地里的活儿干到一半,他就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都怪昨天夜里的蚊子,叮咬得他一夜都没合眼,这会儿被暖洋洋的太阳光一晒,瞌睡虫就全活了过来。魏顺哈欠一个接一个地打,终于再熬不下去,趴在地头上睡着了,
魏顺这一觉睡得黑沉黑沉的,天擦黑才迷迷糊糊睁了眼,肚子也跟着咕咕直叫。他摸着干瘪的肚皮,活儿也干不下去了,扛着锄头就要往家走,家里估计早就吃上晚饭了,他早点回去,说不定还能吃上两口热的。
魏顺越想越饿,天色也越来越黑,到后来已经连路都快看不清了。路两边麦浪都变成了黑色,随着风声簌簌作响,那声音又长又尖利,听着好像是麦地里藏了头呜呜叫的怪兽,怪让人害怕的。魏顺走了小半个钟头,一路左顾右盼,心脏在胸膛里扑通扑通响,他越走越慢,越走越怕,最后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魏顺脑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见怎么走都走不到头,就有点怀疑自己走岔了路,正急怕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见路边麦秆一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黑漆漆的人。
魏顺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跑,那人却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关切而熟稔地问:“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迷路了吗?”
……他身上好香啊。
魏顺身子转到一半叫人抓住,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儿,又有点犯糊涂了。对方身上的那种说不清是花香还是什么香的淡雅香气扑面而来,声音又温柔好听,对自己说话的语气还这么熟悉,他要逃跑的动作就不由顿了一下,迟疑地站在原地,仰着头努力想看清对方的脸,“你……你是谁啊?你认识我?”
那人很高,比将近一米八的魏顺还高了一个头,光线又昏暗,魏顺仰着脑袋才勉强能看清一个尖俏得宛如电视里的女明星一样的秀气下巴,再往上的面容都掩在了黑暗里。是女人吗?他长这么大,还只是在电视里见过几回那种漂亮柔软的女人呢……可这人的身形虽然清瘦,肩膀却宽阔,身高腿长,显然是个男的。
“……小顺,你是叫小顺吧?我当然认识你呀,我一直都注意着你,那么多人,一眼就看见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胳膊被人抓住不放,那人还边说边朝他靠近,魏顺有点害怕了,挣扎着要往后撤,“你松、松手……”
魏顺又闻到了另一股香气,极其诱人的,浓郁的食物甜香。
他慢慢停下了挣扎,下意识耸着鼻子低头看去,只见男人另一只手里正托着几块小巧的糕点。
白皙的手掌在黑夜里似乎都在微微亮着莹润的光,魏顺的注意力却全被这只柔荑中的几块喷香扑鼻的糕点吸引住了,他早就饿坏了。魏顺忘了要逃跑的事,他咽了口口水,小声而渴望地问:“这是什么呀?”
“这是好吃的,”男人柔声回答,把捧着糕点的手掌抬高递到魏顺跟前,魏顺的眼珠子也不由自主跟着它转,“这是给小顺的。”
魏顺眨巴着眼睛,“我、我是小顺……这是给我的好吃的?”
“嗯,给你的。”
魏顺高兴地笑了起来,赶紧拿起糕点往自己嘴里送。
太好吃了,这是他长这么大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叫他恨不得把舌头都吞进肚里去。
魏顺三两口就把男人给他的几块糕点吃完,一边不舍地舔着手指一边问:“还有、有吗?我还想吃……我还没吃饱。”
“有啊。”男人也笑了,秀丽的弯弯眉毛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像是变戏法一样在魏顺面前摊开手,掌心里又卧了几块同样的糕点,只是等魏顺伸手要拿的时候,他又施施然移开了手掌:“这些可不能给你白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眼巴巴瞅着他,“我、我没钱……”
“那可怎么办呀?”男人苦恼地问,久久不肯再出声。直到魏顺急得偷偷去扒他的手的时候,他才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你就陪我玩个游戏吧,玩得开心了,我就把它们当报酬给你。”
魏顺不知道报酬是什么意思,但听懂了男人说自己陪他玩游戏就能把这些好吃的给自己,于是生怕对方反悔似的连忙点头:“我陪你、陪你玩!”
男人轻轻地笑了一声,“好啊,那跟我来吧。”
往……哪儿去?
魏顺不明所以地被这个陌生的男人拉着手往麦地深处走,一路踉踉跄跄,险些要摔跤,而且,这离自己家越来越远了呀。
他心里升起一点朦朦胧胧的不安,被拉住的手指也紧张地缩了缩,直到被半拉半拽着穿过麦地,走进一片寂静的小树林里,他终于讷讷地问:“咱们要玩什么游戏……唔。”
嘴里被塞进一块喷香的糕点,他本能地嚼了嚼,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好好吃。
“乖孩子,乖宝贝……”男人冰凉柔软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亲昵地捏了捏少年还残留着一些婴儿肥的脸颊肉,“更乖一点好不好?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魏顺正努力消化着对方话里的意思,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撩起自己的汗衫下摆钻了进去,罩住右半边胸肉又缓又重地揉,软塌塌的乳头也被夹在指间,随着对方揉弄的动作被又拽又扯,有一点点痛,魏顺想躲,但是后腰按上了另一只手掌,从后面把他按向身前,按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软啊……唔,小顺成年了吧?奶子也长大了,哥哥替你揉揉,以后会变得更大,更软,生了宝宝之后还会出奶……”
男人的手指在乳头上狠狠一捏,难以忍受的酸疼一下子蹿了上来,魏顺疼得脸一皱,小声呜咽着哭了起来,边哭边推搡着对方的胳膊,“呜、呜呜啊……你干什么呀?好疼……”
男人虽然瘦削,远不及魏顺壮实,但到底年长许多,骨架宽大,看似线条纤细的臂膀出乎意料地坚实有力,魏顺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成年男人宽阔的怀抱中,胸口嫩肉被揉捏得酸麻,小小的奶头也像是要被揪掉一样疼,他丝毫挣扎不得,也难得聪明地服软了一回,怯懦地揽住那只正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哀求示弱:“哥、哥哥……我不玩了,我想回家……”
“糕点也不吃了?”男人低声诱哄着问,“陪哥哥玩一会儿,就把好吃的都给你。”
魏顺想到自己刚才吃掉的几块香得让人直流口水的糕点,心里又有点犹豫,可、可这个人把自己的胸弄得好疼啊。他委屈地抽泣了一声,含着哭腔说道:“我想吃……呜呜……玩什么呀?”
“当然是……强奸游戏啊。”
男人笑吟吟地,声音跟表情都温柔得不可思议,拉扯魏顺衣裳的动作却粗暴得像是另一个人。魏顺还呆呆地没反应过来,黑粗布织的裤子就连带里面的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下身一凉,他下意识伸手去捂下面,男人的手却更快地插入他胯间,拎起他发育良好的粗长阴茎捏了捏,颇为怜爱的模样,然而紧接着就往后里一伸,在黑暗里准确无误地摸上了少年隐密得从未见过天日的娇嫩小屄。
“啊——”魏顺打了个激灵,眼睛惊恐地睁到最大。那里,那个地方,就算是魏顺也知道绝不能给外人看,更别提给人摸了,他吓得身子都有点发僵,本能地夹住了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却不想把对方的手也一起夹在了腿心里。
“唔啊……别摸,那里,那里不能——”
“为什么不能?”男人兴奋得浑身发颤,颜色浅淡的瞳孔在夜色里有如野兽般晶亮吓人,一边爱抚着手下的小小嫩屄一边淫猥地发问,“宝贝长了只小屄,不就是要给人摸,给鸡巴肏的吗?嗯?可以让哥哥的大鸡巴肏你吗?”
“我、我……呜呜……我不要……”魏顺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但他语气里的那种隐藏在温柔体贴之下的狠戾下流却越来越明显,魏顺像是一头被迫接受狮子亲昵舔舐的可怜羔羊,即使对方的獠牙好好地收了起来,但那种草食性动物的求生本能却使他害怕得眼泪直流,胳膊不停地推拒着对方越来越紧的怀抱,然而最终也只是无济于事,只能任由自己本该藏在裤子里的娇弱屄穴被陌生男人的手指粗鲁地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屄太嫩了……唔……哥哥都怕把你弄坏了……好软……”
男人语气宠溺,陶醉地半眯着眼,手下的触感实在是美妙至极,小肉唇软嫩得不可思议,似乎轻轻一捏就要碎掉了。屄也小,也就是一条手指长的小缝,嘴儿都不肯张,男人试探地把手指往里塞,两瓣阴唇被强迫撑开,露出更加脆弱的内里来。
一粒绿豆大的肉豆从层层嫩肉间懵懂地探出头,男人略微粗糙的指腹压着那儿用力一按,魏顺的身子就跟着猛地一弹,一股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尖锐刺激从那个小肉粒中间炸开,他忍不住扭着屁股不想让那里再被碰,男人却不许他躲,反而将手指对准那里又抠又揉,指甲一下下刮剔着敏感的蒂头,没弄几回魏顺的腿就软了,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小腹发酸,大腿根的肌肉颤个不停,他可怜地哀哭出声,有点羞耻地捂住了眼睛,“我、我想尿尿……呜……”
“想尿就尿呀,别怕,多尿一点……”
不怀好意的诱哄使得魏顺的羞耻心更加煎熬,脸颊跟脖颈红成了一片,眼泪啪嗒啪嗒流了满脸。可他实在憋不住了,豆豆被抠得又酸又麻,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平时洗澡时都不敢多碰,一碰就会忍不住尿尿,哪里经得住手指近乎狂暴的揉弄?屄肉被揉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湿,在男人故意圈起手指对准蒂头的一下重重弹击之后,小嫩屄倏地抽搐了一下,穴孔猛地收缩又猛然张开,一股温热的水液仿佛喷泉般激射而出,浇了男人满手,继而又淅沥沥滴到了铺了一层枯叶的地面上。
魏顺听着那阵刺耳的嘀嗒水声,羞得耳朵都红了,含着泪跟被自己尿了一手的男人道歉:“呜呜……对、对不起……呜啊……”
男人抬起手,毫不嫌弃地舔了舔手上的湿漉漉黏液,一股腥甜的淫水儿直冲而上,男人轮廓秀丽的脸颊也泛滥起桃花般的粉红,眼神迷蒙半醉,呓语般安慰着羞愧难当的魏顺:“没关系,小顺,宝贝,别哭了,这不是尿,这是小屄太舒服了,喷出来的骚水……”
我可爱的、天赋异禀的小婊子。
男人吃吃笑了起来,他双手托住魏顺的屁股往上一托,将高潮后身子还软着的少年整个儿托了起来,后背抵上粗粝的树干,双腿被掰开,湿乎乎的小嫩屄也被迫半张着嘴,露出中间的小穴眼儿。
魏顺抽噎着,自己也低头去看,下一刻,一根粗壮得骇人的青紫肉棍也抵了上来,顶住了似乎只有龟头大小的穴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本能地感觉到恐惧,扭动着想从树上下来,但是他全部的支撑都来自男人举起自己下身的胳膊,根本没有着力点可供挣扎,只好抬起一双形状钝圆无害的泪蒙蒙眼睛,可怜巴巴地问:“哥哥,你要干什么?我想下来……呜不、不好玩……啊啊——!”
魏顺的那一句话还没说完,立刻就被这根猛地捅进小屄里的粗硬肉棒撞碎了。
他眼前黑了一下,裂帛声合着混沌的水声响起来,被撕裂的剧痛直到现在才迟钝地传来,他疼得嚎啕大哭,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甲都深陷进了肉里,对方却好像根本不觉得疼,只顾着一个劲儿蛮干,强行把那根粗度跟长度都过于吓人的鸡巴往他刚被开苞的小嫩屄里塞,鲜血从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小屄里溢了出来,沿着肉鼓鼓的大腿根儿直往下淌,魏顺一眼看见血,顿时凄厉地惨叫起来:“哥、哥哥!不要——呜呜不要再捅了……我流血了,好疼,疼死了!呜呜呜求你……”
“没事,没事,小顺,别哭了,第一次都这样的,小顺是哥哥的乖乖小处女才会流血……哥哥会好好爱你的……”
男人毫不费力地桎梏住魏顺挣扎乱挥舞的胳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安慰般不住轻吻着少年糊着汗水眼泪的脸颊,一边胯下用力耸动,自下而上迅猛粗鲁地肏干着可怜的小嫩屄,囊袋重重击打在阴唇上,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声,魏顺的哭声也越来越响,抽噎得差点要断气:“不要!好疼……好疼啊……呜呜呜呜救命……救救我……”
“乖,小顺乖乖的,不要哭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男人试图哄着魏顺不哭,可是,魏顺毕竟才成年不久,小嫩屄尚且没能完全发育成熟,头一次开苞,又是他这种可怕的尺寸,怎么可能不疼呢?男人哄不住他,转而又着意去找小屄里的G点,试图让他也能体会到被大鸡巴肏屄的好滋味。
不过,看起来男人自己也是头一次干这种勾当,力道有余而技巧不足,第一次又生疏,鸡巴怎么钻顶摸探都不行,他一次用力太过,竟然将大半根肉棒一举插进大半,没能碰到G点,反而把少年腹腔内的幼嫩子宫撞得一歪,紧软的宫口应激般裹着龟头哆哆嗦嗦吸吮的时候,魏顺也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呜啊啊啊——疼……呜呜疼死了!”
他太疼了,小肚子像是要被撑破般酸胀难耐,剧痛从体内那个稚嫩腔体中四处蔓延,魏顺整个下体都是麻的,那里似乎已经被弄坏了,大腿肌肉痉挛得几乎抽筋,凄惨的哀嚎因为主人的脱力转为软弱的啜泣,他双腿被抬着圈在男人腰间,下半身与那根可怕的肉棍严丝合缝地钉合着,他挣不开,只好用两条尚且自由的胳膊艰难地向上揽住男人的脖颈,把自己淌着泪的脸蛋贴上对方的胸膛哀求:“哥哥,哥哥,我好疼……呜呜不要、不要再弄了……我不想玩了……不吃了……呜……”
“小顺乖,忍一忍,第一次都这么疼的,往后就不疼了,往后就一直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似乎有些心疼地温柔抚摸着他潮湿的脸蛋,手指凉凉的,让他热烫的脸颊熨贴了不少,可是下面挺动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顶得他浑身都散架一样地疼,见他又瘪着嘴巴要哭,男人连忙哄道:“别哭别哭,哥哥刚才摸得你不舒服吗?嗯?小屄不是爽得喷了好多水吗?小屄就该让哥哥的大鸡巴干,干得多了就舒服了……唔、好紧……”
小嫩屄也许的确还没发育到能够从正儿八经的性交中品尝到快感的程度,但是却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蠕动着裹住鸡巴吸缠挤压,龟头被又紧又嫩的软肉环箍着嘬吸不停,男人爽得小腹肌肉不住抽搐,脑子也被快感刺激得发昏,再顾不得魏顺的哭喊呻吟,竟冲动地捂住魏顺的嘴巴以免他再出声引来他人,接着便任凭体内野兽般狂暴的性欲驱使,肆意肏弄享用着这具还带着青涩的美妙肉体,把本该属于情趣的“强奸”游戏变成了一场真正的暴行。
这场强奸游戏持续了大概整整一夜。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魏顺终于得以从这场可怕的奸淫中解脱。他费劲地睁开被干结的眼泪糊住的眼皮,发现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只有自己衣衫破烂地躺在昨夜的大树底下,惨遭一夜蹂躏的小嫩屄现在早已软烂得不成样子,原本细窄如柳叶般的屄缝被捅成了一个小小的圆洞,他只是轻轻动了动酸疼的大腿,精液跟鲜血就一起汩汩流了出来,红红白白,可怜又淫靡。
魏顺嗓子都哭哑了,眼睛红肿得像两只核桃,最难受的还是下面,他腿都合不拢,后腰跟屁股的肌肉僵硬得冷疼发麻,私处被糟蹋得一塌糊涂,他又疼又委屈,坐在地上像不懂事的小孩儿一样嘤嘤哭了一场,直到天光大亮,他才抹了抹眼泪,努力支撑着身子,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站起来,魏顺才发现,就在自己躺着的手边放着一片宽阔的树叶,树叶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几块小巧玲珑的糕点。
他用哆嗦的手掌把糕点拿起来,抽噎着数了起来:一,二,三……一共五块。
魏顺鼻子发酸,嘴一咧,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四周景色在朝阳的照射下显得明亮了不少,魏顺泪眼朦胧,眼前模模糊糊的,但还是慢慢认出了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他小口咬着糕点,一路抽抽嗒嗒,跌跌撞撞地往自己家里走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咯吱”一声,厨房的门开了。宣家太太的远房外甥女兼保姆梅子探头进来一看,立即高声叫了起来:“小顺!我猜你也在这儿!”
她的这句话都落下去好一阵了,厨房里还是静悄悄的,并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梅子就有点不耐烦了,气冲冲地走过去把桌布一掀,从底下揪出来一个哼哼唧唧地还要埋头往里钻的黑壮少年:“傻小子,藏都不会藏!屁股还在外面露着呢!你又偷吃什么啦?”
梅子是个乡下来的姑娘,又结实又健康,二十来岁,个头儿挺高,比魏顺还高一个脑袋。被她一只干惯农活的大手死死揪着脖领子,魏顺挣都挣不开,他肚里又饿,身上没劲儿,只好哭丧着脸往外爬,嘴里还不忘为自己辩解:“没、没有……偷吃……”
梅子拽下肩上搭着的毛巾,粗鲁地给他抹了一把脸,抹下来不少糕饼屑,梅子就没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没偷吃!一盒子点心都快让你霍霍完了,让我姨妈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我、我饿,”魏顺委屈地摸摸自己被拍疼的屁股,想了想,又朝梅子竖起一根手指头,“就、就吃了,一块。”
“一块也不行!”梅子翻了个白眼儿,“我姨妈说了,一定要我盯着你改了这个嘴馋贪吃的毛病,再偷吃打嘴!”
魏顺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急急忙忙又含含糊糊地保证:“不、不吃……不吃了!”
梅子打量他半天,忽然又噗哧一笑:“行了,我不告你的状,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呢,怀璟怀琪都回国了,以后也不出去了,就留在家里,我姨妈高兴着呢,估计也不稀罕跟你计较。”
“怀、怀璟……琪?谁?”
“你男人!”梅子瞪他一眼,“都嫁过来半年多了,连老公叫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是真该打!”
魏顺被她大嗓门吼得缩了缩脖子,脑子里还糊涂着,呆呆地皱着眉头想,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谁。梅子却等不及了,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别傻站着了,快去陪你男人吃饭,去晚了我姨妈又该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梅子嘴里的“姨妈”魏顺还是知道的,就是他婆婆,是他嫁到这个家里后见到的第一个人。
宣家当家的这位太太青年守寡,一个人支撑着偌大一家子,性子自然泼辣厉害,对魏顺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就是管得多,吃饭睡觉走路都要管,魏顺还是小孩子心性,爱玩爱闹的,就有点不乐意跟她在一块,磨磨蹭蹭地不肯走。
他虽然年纪还小,将将不过十九岁,但身材已经相当壮硕结实了,身子沉得很,存心耍赖不走的时候梅子拽他也累得够呛,就停下来哄他:“小顺乖,我给你炖了鸡汤,宰了两只老母鸡,炖了足足一宿呢,可香啦,你闻闻,闻见香味儿没?快去,我给你盛一碗汤泡饭!”
她不说还好,一说魏顺就不由得抽起了鼻子,好像真的能闻见老母鸡汤的香味儿,他立即高兴地笑着猛点头:“一大碗!”
这会儿说话倒利索了。
梅子被他逗得直发笑:“行,一大碗,再加俩鸡腿!”
“鸡腿!”
这傻小子,别看他傻,倒还怪有意思的。
梅子呵呵笑着拉着他的手,就像一位大姐姐拉着自己的弟弟,一会儿就走到了客厅,听到动静,正中央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年轻人便同时扭头朝他们看过来。
“梅姐。”其中一个礼貌地点了点头,向她问好。
他们两兄弟是双胞胎,身材长相都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梅子仔细认了半天才认出这是宣怀璟,也笑着打了个招呼:“怀璟,怀琪,这是小顺,你俩的媳妇,我给你俩带过来了,你们在一块说说话啊,彼此熟悉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话一出来,宣怀琪就先嗤了一声,半点不掩饰鄙夷的意思。
正在一边接电话的宣太太也听见了小儿子这一声,立即投来不赞同的一瞥,宣怀琪这才收敛了一些,歪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逗狗似的冲着躲在梅子背后不敢出来的魏顺勾了勾食指:“小傻子,过来我瞧瞧。”
他是位十分漂亮的青年,眉目秀丽而张扬,眉钉耳钉打了满满一排,琳琅满目的,从骨子里透着股桀骜不驯的劲儿,一看就不好接近。魏顺胆子小,最怕生人,不管他怎么逗都不敢出来,梅子急得直推他:“你怕什么呀?这是你老公,快过去!”
“嗯不、不去……我饿,吃鸡,鸡腿……”
“一会儿吃,跟老公说完话就让你吃,去!”
“我不……”
宣怀璟冷眼瞧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你叫小顺?”
他的音质非常特殊,清冷而磁性,灌进人耳朵里的时候简直如同塞了一把冰雪,魏顺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既害怕又有点好奇,就从梅子背后悄悄地探出了半张脸。
就这么一看,魏顺就愣住了,傻乎乎地盯着眼前两张容貌一致却气质迥异的脸,好半天才疑惑地“咦”了一声:“两、两个……一样……”
为什么,一个人……会有两个?好像在照镜子……不对,从镜子里跑出来了……
受限于那点可怜的智力水平,魏顺显然无法理解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同时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件事,他费劲地想了半晌也想不明白,就不由更加觉得害怕了,揪着梅子的衣裳不敢松手,梅子哄了他好一会儿,他才怯生生地嘟囔道:“镜子……妖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璟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宣怀琪就先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哥你听,他以为咱俩是妖怪呢!还真是个傻子啊,哈哈哈哈哈!”
宣怀璟还没怎么样,宣太太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她一辈子要强,自己千挑万选接回家的儿媳妇被儿子这么嘲笑,她跟闺蜜的这通电话也打不下去了,板着脸挂了手机,又伸长了胳膊打了还哎哟笑个不停的儿子一巴掌:“有你这么笑自己媳妇的吗?啊?小顺本来就胆小,你快别疯了!小顺过来!”
婆婆发话,魏顺再害怕也不敢不听。他低着头,一步三蹭地挪到沙发旁,紧紧地挨着婆婆坐下了。
宣太太推他:“你别挨着我,去挨着你两个老公坐,你们自己说说话。”
魏顺不得已,胆战心惊地在那兄弟二人中间坐下,还没坐稳下巴就被人捏着抬起来,宣怀琪那张侵略性十足的漂亮脸蛋也凑到了他跟前,他大气都不敢喘,粗粗短短的睫毛不住扑闪,好似一对受惊的小鸟,没一会儿竟然都挂上泪珠了。宣怀琪仔仔细细看了他半天,下了个客观的评价:“长得可真不怎么样,不好看。”
宣怀璟也看着他,不置可否,但表情显然也是认同弟弟的看法的。宣怀琪就更来劲了,故意大声宣布:“脸蛋三分,丑八怪!”
魏顺虽然傻,但能听懂好赖,以前在村里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人说过自己是丑八怪呀,他很是伤心,一下子就哭了,被人捏着下巴仰着脸委委屈屈地掉泪,宣怀琪欣赏了一会儿,倒笑开了:“咦?哭起来还要好看一点呢,怪可怜的,算你六分及格好了。”
宣太太拍开他的手:“挑媳妇不用那么好看的,关键还得身段好,结实能生养,你瞧瞧小顺,肩宽胯宽、胸大屁股大,这就是好生孩子的身段,以后生了孩子奶水也足!”
宣怀璟随着母亲的指指点点依次扫过了自己未来妻子的胸、腰、臀、胯、大腿等各部位,脸上也看不出满不满意,等弟弟按捺不住伸手握住他一边奶子又摸又揉的时候,宣怀璟才淡淡开口:“再好也是别人用过的了,不干净。”
宣太太神色一滞,母子三人一时间都沉默了。
魏顺没听懂,又被宣怀琪摸胸揉臀弄得皮肉发疼,眼泪汪汪地直啜泣,躲又不敢躲,正巧梅子在餐厅扬声喊了一句:“饭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一听就不哭了,抽抽嗒嗒地仰着头往餐厅的方向看,宣太太心情凝重了没一会儿就被这个不争气的儿媳逗笑了,无奈地摆摆手:“小顺先去吃吧,梅子专门给你炖了鸡。”
“嗯!吃、吃鸡!”
魏顺眼睛亮亮的,屁股一抬就要走,宣怀琪拦了他一下,凑近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耳语恫吓:“吃什么鸡?晚上喂你吃鸡巴!”
魏顺瘪了瘪嘴,眼看着又要哭,宣太太头疼地拧了儿子一把,等梅子过来把魏顺拉走,她才疲惫地叹了口气:“你别招惹他了,我原本以为要个傻的好,傻媳妇没那么多事,可这也太傻了,真跟小孩儿似的……”
“要不然怎么能被人用两块点心就骗走了呢?”宣怀琪也哼哼,“我就说他傻,妈你还不乐意听,谁家媳妇能傻成这样啊?傻就傻吧,又不是雏儿了,要我说咱家不能留,让我俩睡一回尝个新鲜,趁早给他送回家去!”
“你说得轻巧!”宣太太瞪他,“你知道现在这些双儿的份额有多难申请吗?咱家这个是从小定下的,花了我不少礼金,但好歹还能把人给你,现在你就算花再多钱也不一定能申请下来!你别要,你今天中午送回去,晚上就得被别人领回家,咱们养了他家那么多年,全当打水漂了啊?”
宣怀琪还有点不服气,但是见母亲气成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暗戳戳捅了捅哥哥:“哥你说,你想不想要这个傻媳妇?”
宣怀璟沉思了片刻,也不回答他,只平静地看着母亲,宣太太知道这是让自己做主的意思,心里熨帖,就说:“要不要的吧,先给我生两个健健康康的孙子、孙女再说,要是一生就生个双儿,就把他们娘儿俩一块送回去,大不了礼金就不要了。”
宣怀琪耿耿于怀:“他跟那男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抓到人了吗?是真让人骗了还是……”
宣太太听懂了儿子的话外音:“快一年了,当时我就派人过去看了,带去医院检查了处女膜,说是叫人暴力破坏的,就是强奸,幸好没留种,里头还是干净的……不知道是哪家没脸没皮的,人家定好的媳妇也不放过!治安那块是怀瑜那小子管着的,臭小子还跟我狡辩,说那阵子村里来了外人谈生意,指不定是哪个外边的畜生,睁眼说瞎话……”
母亲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宣怀璟跟弟弟对视了一眼,心里有点烦躁,默契十足地岔开了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我也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宣太太把儿子们不时瞄向餐厅的眼神看在眼里,知道他们嘴上说得嫌弃,心里对这个媳妇到底还是稀罕着的。
还稀罕就好。
干不干净、是不是雏儿的,她其实倒真不是特别在意,能给家里多生几个孩子就是好媳妇,儿子要是不痛快,就让他们小夫妻自个儿折腾去,她只管将来给他们带孩子。
“行了,先吃饭吧,吃完饭就带你们媳妇回房间聊聊天,别吓唬他,正好你们兄弟俩也回来了,今晚就让小顺搬过去,你俩争取早点儿让妈抱上乖孙孙……”
随着他们母子的依次落座,正一个人搂着一大碗鸡汤泡饭吃得正香的魏顺明显局促起来,想躲又不舍得自己这碗香喷喷的饭,别提多为难了。
看着魏顺吃得一脸鸡汤米粒的邋遢相,宣怀璟就不由皱起了眉头。
不过,转念一想,他毕竟年纪小,人又傻,心里那点嫌弃之意才慢慢淡了下来。
宣怀璟掏出手帕给小妻子擦了擦脸,把他那碗吃到一半的饭端到自己这边,又及时轻声叱道:“不许哭,我喂你,自己吃得那么脏。”
简直像是发现了新奇好玩的玩具似的,宣怀琪眼睛一亮,也兴奋地坐了过来:“我也要来!哥让我先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按照宣太太的意思,婚礼这事还不用着急。
半年前,她从愁云惨淡的魏顺家人手里把自己这个呆呆傻傻的儿媳妇接回家的时候就已经跟亲家说好了,自己两个儿子目前还在国外读书,婚礼婚书都不好办;等儿子们毕业回国之后呢,那也不是当时就能给这个儿媳妇一个名份的,还得等他给自己家生过几个健康聪明的孩子再说。
宣家历来子嗣艰难,而其中又数女孩格外稀少,因此也就显得女孩更加珍贵些,要是头胎就能生个孙女,那该办的婚事就立即补上,彩礼钱也一分不少;男孩至少得生两个,都得全须全尾的,要是头一胎就是个双儿,那他们家是不能把这个婚前失贞、自己肚皮又不争气的儿媳妇留下的,两家婚约就此作罢,人还照样给魏家送回去。
魏顺家里当然是不愿意的,叫人用过两茬,还生过崽子,自己又是个傻的,这样的双儿再嫁能找到什么好人家?叫夫家嗟磨死了娘家人也没法管!可不答应又不行,不答应宣太太就虎着脸要去族里办事处那边给他家小顺登记个不贞。
能被宣家判为不贞的双儿,从来就没有能得个好下场的,不能不嫁人,可嫁了人就相当于去给人家一家子弟兄当个泄欲兼顾下崽的低贱物件,还不如死了痛快。魏顺爹妈心疼孩子,到底舍不得叫家里这个苦命的老幺遭罪,然而求了亲家太太好几天对方也不肯松口,老两口也只得唉声叹气地答应下来。
魏顺傻得厉害,凡事不知的,爹妈哄他说嫁到宣家就是去享福的,他就傻乎乎地信了,高高兴兴地跟着宣太太去了宣家。
这半年来,两个丈夫读书未归,家里只有一个寡居的婆母跟一个干活爽利的远房姑姐,他自己能独占一个又大又漂亮的宽敞卧室,床头柜里塞满了零食跟玩具,每天吃了睡、睡醒了玩,过得比在村里的时候还舒服一百倍,梅子常说他像头吃饱喝足闲得没事还要去啃庄稼拱树根的小野猪,实在闹腾得烦人。
可是,这样的快活日子,在他那两个丈夫正式回家的那一天就被强行按下了终止键。
“……两包薯片,一袋虾条,一盒好滋味椰蓉酥……行,够了,今天就能吃这么多,剩下的明天再给你。”
站在陌生的房门前,搂着姑姐塞过来的一兜子零食,又被她催促着敲门,魏顺的眼泪终于憋不住了:“我、我……我回我自己屋……”
“以后这就是你屋了,你们夫妻俩……仨,得睡一个屋子。”梅子知道自己这个弟妹是实打实的傻,跟小孩儿似的说哭就哭,现在也没太当回事,熟练地替他抹了一把泪,“行了,我走了,你今天乖一点儿啊,惹你男人生气了我可不能管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走……不走,我,我也走……”
梅子按住他的肩:“你走什么?你没听我姨妈说的,今晚是你们洞房花烛夜哩,快去,等你哪天怀上娃娃了我给你炖猪肘子吃。”
“不,我不去……呜呜……我不吃了,行、行吗?”
“听话!”
“不……呜呜……”
大约是他们在门口纠缠的动静实在大了点儿,没一会儿宣怀琪就气势汹汹地过来开了门:“吵什么吵?我哥正跟公司那边视频呢,叫人家听笑话!”
魏顺怕他,他一出来,魏顺就不敢哭了,自己咬着下唇忍泪,喉间呜呜咽咽地响,把自己的脸都憋得通红。
宣怀琪戳戳他鼓起来的脸颊肉:“小傻子,你不光傻,话都说不清啊?小结巴,又傻又结巴!”
“呜……”
梅子打圆场:“也不是天生的结巴,我听姨妈说小顺以前说话可顺溜了,还不是后来叫那个偷鸡摸狗的龟孙子给吓着了,可怜哟,刚到家那阵说得还磕绊,现在还比那会儿好多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心直口快的年轻姑娘也够神经大条的,半点没注意到自己一张嘴就把表弟们最在乎的那点儿事都带出来了,宣怀琪听得不痛快,但也不好跟她翻脸,就把魏顺扯进来,一边要关门送客一边对着梅子皮笑肉不笑地客套:“辛苦梅姐了哈,以后不劳你费心了,我们哥俩儿看着他就行,改天请你吃饭!”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
魏顺的身子随着那响亮的一声哆嗦了一下,对于陌生房间的恐惧与无措同时袭来,他眼里热乎乎的,又有点想哭了,但又不敢出声,憋得自己眼前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楚:“呜、呃……嗯……”
宣怀琪一直在留意他的反应,见他这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也不说安慰,反而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欣赏,唯恐天下不乱地撺掇:“我劝你现在别哭啊,留着点儿力气,一会儿有你哭的!洗澡了没有?”
他这也是明知故问。
魏顺刚吃完晚饭就被梅子拉去洗涮了个干净,换上了新睡衣,头发跟身上都是沐浴露的甜甜暧香,混着他自己原本的清爽淳朴的气息,分外好闻。宣怀琪本来只是想逗逗自己这个傻媳妇,但刚一凑近就被那股说不上来由的淡香勾得心猿意马,眼神跟动作就都有点不太老实了。
宣怀琪在国外的时候交往过不少男伴女伴,床上床下都偏爱娇小白皙、容貌精致的那一款,第一眼见到自己这个又傻又壮的乡下媳妇的时候,着实很是嫌弃了一阵。
魏顺小时候营养不够,脑子傻笨不说,个头儿也算不上太高,堪堪能够到一米八,脸蛋也一般,普普通通,五官只能说端正,勉强能夸上一句英气,实在跟精致柔美一类的形容搭不上边儿。魏顺从小就皮惯了,天天顶着大太阳在地里疯玩,皮肤晒得黝黑发亮,仔仔细细养了这大半年也没能白回来,还是偏向健康成熟的小麦色,不过双儿们都黑,皮肤白的极少,宣太太就算不太满意也没因为这个说过他。
可宣怀琪却偏要刁难。他说:“丑死了,又黑又丑,我后悔了,还是不要你给我当媳妇了。”
说是这么说,他的手却还紧紧拽着人家的胳膊不放,不时摸上两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归黑,小傻子这身皮肉倒还挺好摸的,不像他当初想象的那样粗糙,反而紧实弹手,软嫩得很,让他摸得都有点上瘾了。
双儿就是不一样啊,别看长得不怎么样,身子倒是有点说道,怪不得昨天怀璋几个听说他们兄弟俩要回来结婚羡慕得跟什么似的……听说年纪还小,奶子可真大,又大又软,面包似的,不过比那还要有弹性,隔着衣裳摸都能感受到那种颤巍巍、滑腻腻的触感,不知道一会儿脱光了怎么样……
“怀琪。”
宣怀琪正浮想联翩,突然间听见哥哥略含不满的一声提醒。
再一低头,就看见这小傻子眼里含着一包泪,泪珠一滴接一滴地掉,鼻头眼圈都红通通的,一对粗短浓黑的眉毛都皱到了一起,大概是被自己捏痛了吧,还不敢跑,只能偷偷地伸手扒拉自己,扒不动就开始哭。这副哭相可跟梨花带雨扯不上半点儿关系,看得宣怀琪老是想笑。
“哎呀呀,还真哭啦?”
他好像一条小土狗啊,哭得呜呜嗷嗷的,灰扑扑,不漂亮,既土气又傻气,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笑。
还有一点点可爱。
“哭什么哭?不准哭!不就捏了两把奶子吗?不让捏?我可是你老公!再哭打屁股!”
如此恶劣十足、连逼带吓的一番话出来,魏顺实在忍不住,“哇——”一声哭开了:“呜呜哇啊……呜、嗯……别、别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琪,不要吓他。”
宣怀璟按了按太阳穴,关闭会议,合上电脑,走过来把委屈巴巴的魏顺从不懂事的弟弟手里拉过来。
似乎是真疼得厉害了,魏顺一边哭一边还捂着胸口不放,宣怀璟用上几分力气硬拉开他的手,拨开扣子一看,果然被捏红了一大片,在深麦色的肌肤上都算得上显眼,隐约能瞥见一点肿起的乳头。
舔一舔,再揉一揉,会舒服一些吗?
胸型很漂亮,也很大,虽然还看不太清,但跟他本人稚嫩清纯的外形相比有些过分的色情了。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应该被好好管教一下,免得以后结了婚还出去招蜂引蝶。
有一位红杏出墙的妻子,实在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呜呜……疼……”
如水波般平静流淌的思绪被打断,宣怀璟顿了顿,然后抬起手,以一种绝不会被误认为淫猥的手法帮仍在哀哀啼哭的小妻子揉了揉红肿的胸口,又用手帕替他擦去脸上泪痕:“别哭了,一会儿就不痛了,怀琪没有下狠手。”
是他的皮肉太嫩了。
天生就该供给男人赏玩的尤物,也难怪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成天上蹿下跳惹是生非的双胞胎弟弟不同,宣怀璟寡言少语,冷淡自持,仿佛一尊美丽娴雅的大理石雕像,时常会给外人留下难以接近的第一印象。魏顺也害怕他。
自从半年前从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骗到麦地里狠狠地欺负了一遭之后,魏顺对于这些漂亮而危险的年轻男子就总是本能地抵触。
贫瘠的智力与认知水平并不足以令他明白强奸这个词意味着什么,可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恐惧、委屈、彷徨……种种的一切一起构成了他心中那个来自外界的、模模糊糊的男性形象。
像是狮子,老虎,豺狼……凶猛而贪婪的野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这些只有一圈脆弱栅栏保护着的家畜,随时都有可能被拖出去吃掉。
宣怀璟不像宣怀琪,不会故意吓唬他,可是同样让他感到害怕。
坐在明明比自己纤细了不少的男人怀里,魏顺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打着颤,眼泪止不住地流。宣怀璟从梅子塞过来的袋子里翻出零食哄他,他摇摇头不肯接,哽咽着说:“我、我想回家……”
他好像终于有点醒悟了。
家畜们的享福,不就是在为最终的屠宰做准备吗?
那、那还不如还是跟以前一样吃苦……
“回家?魏家村吗?”宣怀璟轻声问。他撕开包装袋,拿出薯片递到魏顺嘴边,熟悉的膨化食品的焦香味儿蔓延在鼻腔中,本来没胃口的,可魏顺迷迷糊糊地还是张嘴咬了下去,一边咯吱咯吱地嚼薯片一边抽抽嗒嗒掉泪,含糊不清地重复:“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琪笑得不行,又手贱地来拧他鼓鼓囊囊的脸蛋:“想回家?好说啊,给我跟我哥一人生个崽子就让你回家。”
“生、生崽?”魏顺吸了吸鼻子,心里升起了一点隐隐约约的希望。
“对啊。”宣怀琪拍拍他的肚皮,“让我们的种子种进去,几个月之后就能长成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在肚子里……种一个娃娃?
从未接触过的奇异景象似乎引起了魏顺的好奇心,他慢慢地止住了眼泪,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神色一会儿茫然一会儿震惊,好半天才为难地嘟囔了一句:“我、我肚子里……装不下呀。”
“噗、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这句回答是戳到他的哪个笑点了,宣怀琪笑得前仰后合、直拍桌子,把魏顺都吓了一大跳,眼角还挂着泪珠,傻呆呆地、满怀戒备地盯着他看。
宣怀璟也笑了,极浅淡的一抹笑意,随即就敛去不见踪影。
“装得下。”他说,“要试试吗?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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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爱哭,但也好哄,一句轻飘飘的下了崽就给回家的玩笑话就让他听进了心里,脸上还带着泪呢,就先忙不迭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愿意配合丈夫的一切要求,甚至连被按倒在床上扒开衣服的时候都没有挣扎,不哭也不闹,按照吩咐把胳膊蜷曲起来,搁在枕头上方,努力挺起胸脯供给丈夫们检查发育情况。
“真乖。”宣怀璟随口夸了一句,魏顺就高兴起来,他是习惯被夸乖了,在心里也把这当成是最大的夸奖,宣怀璟这话一出口,他就放松下来,还傻乎乎地眯起眼睛冲人家笑:“小顺、小顺最乖……”
倒是傻得可爱了。
宣怀璟淡淡一笑,柔软微凉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拂过少年健康柔滑的深色皮肤,挑开已经被拉扯得敞开大半的睡衣,终于将一对形状饱满、丰硕惹眼的极品美乳完整剥了出来。
是因为双儿的特殊体质吗?虽然才刚成年不久,可这对奶子发育得却相当不错,胸型又大又圆,两块浑圆饱满的深麦色乳肉软软地堆在一起,因为受到重力牵引而略微垂向两侧,颤巍巍、肉乎乎的,随着他本人紧张的一吸一呼,两只布丁蛋糕般弹软诱人的奶子也跟着不住起伏,两点鲜嫩的乳尖就像是两粒点缀在蛋糕上的石榴籽,虽然已经被掐拧得青青红红一片,十分可怜,但并不损丝毫美味程度,反而更添风味,只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操,怎么长的啊,这么大的奶……”宣怀琪在一边看得口干舌燥,但是宣家向来讲究长幼有序,兄长在行使自己丈夫的权利的时候,他一个当弟弟的不好横插一手,只能干看着过过眼瘾,“怪不得傻,营养都跑奶子上去了吧,屁股也大……”
宣怀璟正在进行更为详细的检查。先是掂了掂两只沉甸甸的奶子,确认过分量足以令人满意之后,又去检查两颗软软嫩嫩的乳尖,只不过轻轻一捻,这两个小东西立即就乖乖地站了起来,没有半点凹乳的迹象,乳孔发育得完好,乳晕也极为明显,想必不会影响怀孕之后的产奶问题。
“还不错,发育得很好,不像是……”
一句评语还没说完,宣怀璟猛然间又反应过来,看似单纯可爱、纯洁无垢的小妻子,其实早已经不能算是处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位非自愿性行为的受害者……或者说,婚前失贞的荡妇。
“……怀琪,”几秒的失神之后,青年的表情并没有丝毫波动,只轻声吩咐了弟弟一句,“你把他抱起来,腿分开,我检查一下下面。”
“好嘞!”
宣怀琪早就巴不得能把像头温顺的绵羊般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妻子抱进怀里好好揉揉摸摸,一听哥哥发话,立即欢快地应了一声,十分麻利地蹿上床,把胳膊伸到还懵懂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魏顺胁下,用力一拉,轻轻松松就将他颇为沉重的身体拖到了自己怀里。
“……啊,放、放开……不搂……”
魏顺本来躺得好好的,正一边挺着胸脯给人检查一边偷偷犯困,突然间又被人从床上拽起来搂进怀里,对方的两条胳膊还从背后穿过来箍在他胸前,属于年轻男子的那种存在感极为强烈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心里刚有点发慌,腿又被人拉开了,四肢都被牢牢禁锢住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忍不住扑腾着挣扎起来:“放开我!”
“乖啊,”宣怀琪一边趁机揉着那对叫人眼馋的丰满大奶,一边煞有介事地哄,“你别闹,我哥给你检查呢,看看小屄发育得怎么样,发育好了立马就喂你吃大鸡巴,把你想要的种子通通种进去……”
种下种子,才能长出娃娃来,他才能回家。这个简单的逻辑魏顺还是懂的,宣怀琪说完他就慢慢安静下来了,只是心里到底还是有点害怕,宣怀琪一凑近他说话,吐息就从背后扑进他脖子里,又热又痒,他浑身都不自在,控制不住地打了好几个寒颤。
那天,那个坏人,也是这么抱他的……很温柔地跟他说话,喂他吃好吃的,可是突然间就变脸了,掏出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捅他,捅得他下面流了好多血,他都疼哭了那个人还不肯停,一直那么欺负他……
“呜……”这段可怕的记忆在他大多数时候都稀里糊涂的脑子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他不敢哭,好像哭泣就是一种宣布幕布揭开、阴影重现的信号,只能低下头,哆哆嗦嗦地、紧紧地盯住了那双洁白优美的玉手,看着它游走在自己的大腿之间,一点点向上,轻轻点在了睡裤本就宽松好脱的裤腰上,然后用力一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梅子,梅子没有给他准备内裤,他下面还光着屁股呢……恐惧与朦胧的羞耻感使得魏顺涨红了一张脸,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想要挡住自己那个不该叫人看见的部位,可是宣怀璟的手死死地卡住了他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缓缓用力,就像撬开一只害羞紧闭的蚌壳,轻而易举就剥出了一整块鲜嫩美味的蚌肉。
“咦?还不小呢。”宣怀琪有点稀奇地盯着那根正垂头丧气坠在魏顺胯下的阴茎,还好奇地伸手过去捏了捏。
软软的,没什么气势,但尺寸绝对在平均值以上了,只是一看就没使用过,颜色还有些稚嫩,毛都没有几根,而且……模样有点怪怪的,跟正常男人的东西好像有点不一样……
宣怀琪不顾魏顺的挣扎叫嚷,执拗地捏着这根颇能唬人的鸡巴玩了半天,才终于发现一点不妥。
没有卵蛋。不,好像在根部两边有一点凸起,只是很小,跟真正的精囊相差甚远。粗长的肉柱仿佛只是手脚一类肢端的延伸部位,不管怎么摸都始终软绵绵的,手感倒是不错,可惜硬不起来,不像个正经的男子生殖器,倒更像某个情趣用途的装饰物。
“他是双儿。”外表看上去再阳刚结实也不能真当男人看。宣怀璟拍开弟弟的手,捏住那根徒有其表的鸡巴往上一提,终于把真正需要自己检查的部位露了出来。
好小。
跟前头的男性阳物相比,他底下的这口小嫩屄实在是娇小得都叫人觉得可怜了,大概能有自己半只手掌大吧,粉粉嫩嫩的一条小缝,就这么突兀地横亘在会阴部,好似一道隐晦的伤口。他是个白虎,小屄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毛,因为也显得格外脆弱,宣怀璟随便拨弄了两下就有点发红,两瓣花唇肉嘟嘟的,有些紧张地轻轻鼓动着,挨挨挤挤地拱卫着中央的小穴孔,可最终也只能极不情愿地被手指剥开,露出更深处的幽红蜜洞……
“呜、呜……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被他炽热深沉的目光看得直打哆嗦,下面那个曾经饱受过一番摧残的部位再次毫无保护地被迫呈现在外人跟前,即使对方是他的丈夫,所有人都一遍遍告诫过他要听话、要讨好的丈夫,可他还是害怕,疼痛的记忆在脑海里一点点苏醒,魏顺竭力想要合上腿,可是怎么都挣不开对方的手,另外一个凶巴巴的老公还搂着他的身子不许他动,还那么用力地揉他的胸……魏顺又急又怕,极其委屈地哭了起来:“不、不能看……呜呜呜呜……”
“小顺不哭,乖。别人不能看,老公能看,小屄长得真漂亮。”宣怀璟真诚地夸奖了一句,左手掰着阴唇不许它们合拢,右手的两根手指沾了点润滑剂,仔细捻开后就试探着往屄口里插入,一边插一边还不忘叮嘱仍哭哭啼啼着挣扎要跑的小妻子,“只有今天能用一回,以后就没有润滑了,小顺要学会自己流水……别哭了,放松,不许夹……”
实际上,这是正经嫁娶的双儿们只有初夜的时候才能享有的优待。尤其是像魏顺这些早早就被人订下、刚成年就被宣家急急忙忙接走结婚的双儿,一般年纪都不大,身子还没完全长好,要是任家里那些龙精虎猛的丈夫们不管不顾地放开了干,恐怕真会把身子糟蹋坏,将来不好生孩子不说,传到魏家村里去了以后谁还愿意嫁人?稍微讲究一点的人家都会在新婚夜温柔小意一些,先让妻子适应了,往后渐渐就能随心所欲地玩了。
虽然魏顺已经不能算是初夜了,但到底不懂事,脑子傻笨得厉害,宣怀璟怕他疼狠了闹得不像样,于是也愿意在前戏的部分多体贴一点。
而且,虽然已经叫人弄过一回了,可插入的触感似乎跟真正的处子屄也并没有什么两样。小屄又紧又热,软嫩异常,含进去两根手指都极为勉强,进出十分困难。宣怀璟开始的动作还算得上温柔,深深浅浅抽插得规律又轻柔,但很快就被那腔正裹着自己手指蠕动吞吐的紧致嫩肉搅得失了耐心,欲火渐渐在下腹翻涌,小妻子呜呜咽咽的可怜哭声更是一支效果上佳的催情剂,宣怀璟本就半勃的鸡巴在这连番的刺激下彻底硬了起来,草草的几下开拓之后就抽出手指,利落地解开腰带。
“按好他。”青年表情还算得上沉着,嗓音却已经略显沙哑。
“知道了。”宣怀琪闷闷地回了一声,“哥你快点啊,咱俩轮流的。”
早知道不来帮忙了,便宜没占到多少,反惹得一身骚。小傻子奶又大,身子又软,抱起来舒服,哭得还那么招人,肥屁股贴着自己裤裆又扭又蹭的,他一个性功能发育正常的健康男人哪里忍得住啊,小傻子一哭他就硬了,现在还得负责按住这个诱人的尤物给哥哥肏,宣怀琪心里难免有点不忿,一边尽职尽责地按住了魏顺的胳膊防止他挣扎逃跑,一边用硬疼的鸡巴顶住他肥软的肉屁股上下磨蹭着解馋。“小骚货,挺会扭啊?存心勾引人是不是?待会儿看老公怎么收拾你!”
“呜呜……不、不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屄实在太小了,连番的润滑扩张之后,也不过勉强能敞开一道小口,插进两根手指都极为困难,更别提宣怀璟这根不管是粗度还是长度都有些过分夸张的年轻肉棒了。
硕大鼓胀的龟头几乎都快能盖住整个娇小的屄口,刚一靠近就吓得那可怜的小肉眼儿一缩一缩地要躲,青年两只手掌始终牢牢地箍着他丰满柔软的大腿,上身又被另一位丈夫强搂进怀里不准跑,魏顺害怕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直掉,嗓音哆嗦着求道:“我、我乖……小顺乖,不、不……不欺负,小顺……呜呜……”
他已经完全想起来了。
在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那个坏人,就是用这根棍子欺负他的……又粗、又长,好像大蛇一样可怕,非要插进他下面那个小小的洞里去,他那里那么小,怎么插得进去呀?它会把他那儿弄坏的!
“求、求求你……呜呜呜……”
小妻子似乎是太害怕了,小屄紧张得不住收缩,倔强地拒绝着丈夫的疼爱。宣怀璟努力尝试了几次也没能如愿插入,最后的一点耐心也耗尽了,他握住肉棒前端,顶在那只正哆哆嗦嗦着不肯接纳自己的屄口处,胡乱戳弄了几下,强迫着那两片软软嫩嫩的花唇包裹着柱头,腰身一沉,使出大半力气用力一挺,身下的少年在猛地一僵后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紧致湿软的触感也同时围裹了上来,呼吸好像都紊乱了一瞬:“唔……不许哭了,听话……”
“疼!我疼!呜呜呜啊呜……好疼……”
魏顺痛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他本来就年纪小,小屄还没能发育完全,宣怀璟比他大了足足七八岁,外表再纤细秀美也是个实打实的成年男人,性器的尺寸实在不匹配,润滑工作做得也不够,那一大根粗壮吓人的东西十分蛮横地挤进来,一插到底,几乎都要把整条狭窄甬道都塞满了,魏顺难受得又哭又叫,怎么哄也哄不住,后来还试图咬人,宣怀璟被他撕咬了好几口,又疼又窝火,也冷了脸,低头噙住那双正哭闹不休的厚软嘴唇,把舌头也伸了进去,勾着那只僵硬的舌头来回吸吮舔吻,半强迫地逼着他把所有的哭声都咽了下去。
“唔唔嗯——”
真是不乖。
已经是被外头的野汉子污过身子的浪荡淫妇了,自己跟怀琪这两个正牌老公都没说嫌弃不要,他竟然还不知感恩,才刚挨肏就闹成这样,要是不好好管管,以后不知道要娇纵成什么样了!
宣怀璟心里打定主意,动作就不再克制,按住他两条大腿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耸胯狠肏,每次都要插到最深处狠狠翻搅一番才肯抽出,随即又猛然插入,直干得一腔软软嫩肉受惊般蠕颤不止,想逃又无路可逃,最终也只能委屈地迎合着丈夫挟着怒气的惩罚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真紧……别夹了——”
实际上,如果不是插入时没有流血,也没有受到处女膜该有的阻碍,宣怀璟恐怕当真会以为自己在肏一位处子呢。艰辛的开拓过程就不用多提了,彻底插入之后,他才尝到了这只嫩生生、娇滴滴的小肉屄的真正妙处。
也许的确是过于狭小的缘故,整只小屄就像是一只不慎将尺寸做小了好几号的肉套子,始终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在鸡巴上,连一丝余裕都没有,但却并不干涩,反而软软润润,柔嫩异常,并且极具弹性;小肉屄比起自己仍在委屈嚎哭的主人要乖顺讨巧得多,即使被粗硬高热的茎身表皮剐蹭得生疼也晓得要乖乖吞吐鸡巴,层层叠叠的软嫩肉褶在紧致肉道里分布得恰到好处,每一下贯通内外的凶猛肏干之后,知情识趣的湿软肉壁都会讨好地围上来细细按摩吸吮、抵死缠磨,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能享受到这样销魂蚀骨的周到服侍。
激烈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阵阵上涌,宣怀璟干得都有些上瘾,腰身耸动得又快又猛,打桩一样狠狠地捅干着身下这只水嫩诱人的小屄,猛进猛出的百来下抽插之后仍没有要停歇的意思,魏顺被他肏得整个下半身都麻了,最初难耐的剧痛同样变得麻木,他哭得嗓音嘶哑,也没有力气再继续哭叫撒泼,只得软绵绵地窝在身后宣怀琪的怀里抽噎着掉泪:
“呜、呜……好酸……肚子疼……呜呜呜……要破了……”
“行了,哭什么哭?哼哼唧唧的!”
宣怀琪也是满肚子火气。
自从哥哥吩咐他按住不懂事想逃跑的小妻子,他就一直老老实实地把人搂在怀里没松手,一时半会儿是吃不到肉了,顶多能亲亲嘴、摸摸奶,还不得不近距离观赏这场火辣刺激的活春宫,那两条软乎乎的大腿就在自己眼前又踢又蹬,又在不久之后被干得泄力、可怜兮兮地打着哆嗦,他哥嫌干得不顺手,就把小傻子那只又肥又软的肉屁股抬得高高的,自上而下地一下下狠肏,小嫩屄都被肏肿了,肉嘟嘟的,十分费力地含着一根粗硕阳根,软软的花唇都被撑得变了形,顶端一颗红彤彤、水润润的小阴蒂明显是被蹭肿的,一鼓一鼓地直抖,隐约都能瞥见被干得外翻的娇小尿眼儿。
宣怀琪看得眼睛都红了,鸡巴早已经在裤裆里一柱擎天,小傻子还懵懵懂懂地往自己怀里缩,软着调子哭得又骚又娇,也哭得他下腹一阵邪火直往上冲,烦躁得直想骂脏话:“哥你好了没啊?你倒是干痛快了,你弟还在这儿硬着鸡巴干等着呢!操,小傻子骚水都喷我胳膊上了!”
“啊、啊……唔哼……别、别弄了……呜……难受……”
魏顺毕竟还是太嫩了,几乎不能算是有过性爱经验,宣怀璟又是这种毫不留情的肏法,小嫩屄都还没完整撑下来一个回合就被干得喷了好几回水,最后这次是被丈夫胯下那堆粗硬扎人的耻毛紧贴着还没被正式玩过的女性尿孔又磨又蹭,实在受不住那股可怕的酸胀刺激而喷了一回尿,小小的穴眼儿一缩一缩地直抽搐,好似真被捅坏了一样,半透明的黏腻淫汁混着淡黄尿液汨汨而下,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分多钟才慢慢止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小傻子显然是没尝过几回货真价实的潮吹滋味儿,才刚开始就被肏得直翻白眼,脸蛋红扑扑的,舌头都快从嘴巴里掉出来了,一张原本平平无奇的脸又是泪又是口水的,脏得都不能看,却不知怎么多出了几分莫名其妙的勾人意味,看得另一位尚且无福消受的青年猛咽口水。
“真有天分……”宣怀璟坚持了半个多钟头就被这口堪称名器的小屄榨得出了一回精,缓了好一会儿还有些气喘吁吁,眼神迷蒙,双颊潮红未褪,快感的余韵仍回荡在体内,他眷恋地趴在少年丰满绵软的胸口喘着气,小屄已经被干掉异常湿软了,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紧得叫人牙酸,而是湿乎乎、热腾腾地含着鸡巴,时不时呼吸般蠕动两下,好像在给鸡巴按摩。
“唔……好乖……”
青年舒服地眯起眼睛,反复回味着不久前那场酣畅淋漓的高潮体验,小妻子嗓子都哭哑了的可怜呜咽在他听来完全就是一种撒娇,一般性欲得到满足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格外好说话,宣怀璟也不例外,他这会儿是再看不出半点先前的冷酷不耐了,十分温和地哄了魏顺几句,又抬头去应付急得连声催促的弟弟:“急什么?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哥!”宣怀璟咂咂嘴,极不高兴地出声抱怨,“你该不是想反悔吧?咱们说好了一人一次的!我他妈硬了半小时了!”
“怎么会。”瞥了眼弟弟胯下那鼓鼓囊囊一大坨,宣怀璟到底还是没有滥用兄长的职权,片刻的温存之后,他就慢吞吞地起身,将射精后半软的鸡巴从那口湿热蜜洞里抽了出来,也将这具美味可口的诱人躯体慷慨地让了出去,“喏,给你。”
长时间被过分填塞的小屄乍然得以解脱,魏顺的抽噎声顿时一止。
下身酸麻得都快失去知觉了,这还是他嫁到宣家享福之后遭的头一桩大罪,心中委屈自不必提,魏顺这会儿是根本想不起要听话、要让丈夫们播种生娃娃的事了,刚被放开就手脚并用着挣扎着要往床里深处爬,但还没爬几下就被人掐着后颈按在了原地:“还敢跑?忘了自己有几个老公了?才伺候完一个就想跑!”
“呜呜……”
魏顺想跑又跑不了,身上也没力气,只得抽抽嗒嗒地被那个一直让他害怕不已的凶巴巴的老公翻过来。本能合拢的双腿也被强行掰开,他吓坏了,再傻也不是一点记性都不长,以前那个骗他的坏蛋跟刚才的那个老公都想用棍子捅他下面的小洞,这个凶的肯定也一样,可他那里好疼、好酸,真的不能再叫他捅了呀!
“不、不能再……再弄了!坏、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哭得满脸是泪,手掌死死捂着下身不肯松,宣怀琪一来掰他的手他就开始嚎啕大哭,踢蹬着双腿撒泼,怎么都不愿意乖乖挨肏。宣怀琪气急败坏,已经爽过一次的哥哥不仅不来帮忙还一脸好笑地看热闹,他气得半死,抬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得整只肉滚滚的肥屁股都猛地一颤。
“臭婊子!屄都叫人干烂了还敢拿乔?不给肏是不是?啊?再不乖把屁股打烂!”他一边骂一边又是啪啪几巴掌,很快就将这只深麦色肉臀掴得通红发肿、丰满肉浪滚滚翻涌,煞是勾人,“乖不乖?嗯?听不听话?”
魏顺开始还拼命忍着,但是落在屁股上的掴扇一记重过一记,疼得他直抽抽,凶巴巴的老公越骂越生气、越打越重,最后见他实在不听话,竟然骂骂咧咧地抽出皮带来打他,魏顺一瞅见那根两指宽的皮带就慌了,他小时候跟小伙伴们去村里祠堂调皮,弄坏了好几排牌位,回家就被爸妈扒了裤子拿皮带打,打得屁股都青了,那可比用手打的疼多了!
凶老公攥紧皮带挥了又挥,魏顺胆战心惊地往后扭头瞄着他的动作。短暂的僵持过后,青年眯着眼,突然间举起手狠狠一甩,魏顺心脏都停跳了一瞬,哇哇大哭着伸手护住了屁股:“别、别打!呜呜呜我、我乖……!”
宣怀璟轻笑了一声,悠闲地坐到了床边,摆明是一副要看好戏的态度。
宣怀琪窝了一肚子火,扔了皮带扑到这磨人的小婊子身上就是一顿乱摸乱咬,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最好乖乖的,再敢不听话还打你!”
“呜呜啊……我乖……”
再一次被那根炽热硬烫的肉棍子侵入体内,剧痛与胀裂感同时袭来,魏顺鼻子一酸,被恶狠狠地呵斥过也不敢再大声哭闹惹人烦,只得用力咬着嘴唇,将流着泪的脸蛋埋进枕头里,手掌攥紧了床单,拼命忍耐着来自下身的一阵阵畜牲般的凶狠肏干。
“呜……”
凶老公弄他的时候也好凶,比刚才板着脸的老公还要凶。硬硬的棍子惩罚似的快速而凶猛地进出着他下面那个已经被捅得发麻的小洞,一下又一下,磨得他那里像是着火一样又热又痛,屁股也被撞麻了……还不如一开始就乖一点呢,白挨了一顿打,结果还是要让凶老公捅下面……捅得他好疼呀,小肚子酸酸的,尿尿的地方也好酸……又难受又羞人……胸口又被掐了……
少年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出了血,泪珠在眼眶里来回打转。他脑子里糊里糊涂的,什么事都想不明白,两枚黑石子似的瞳仁亮晶晶的,直愣愣地盯着墙角看,时不时泄出一声受不住似的嘤嘤哭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好爽……小屄真会吸……”宣怀琪干得正痛快,也不枉他憋了这么久,小傻子不光身子诱人,底下这口小屄果然也是个极品,软嫩得要命,还能吸会吮的,吃起鸡巴来别提多舒坦了,水也多,他还没正经发力呢,随便肏肏就能感觉里头的屄水一股股往外冒,跟他妈捅了喷泉眼儿似的,要不是有自己这根鸡巴当塞子堵着肯定哗啦啦喷个没完,真是天生就该锁在床上给男人玩的,早知道双儿肏起来这么爽他真该一毕业就回来结婚!
宣怀琪一时舒服得忘了形,只凭着自己爽快狠狠一挺腰,深深地捅进了一大截,本就粗长可怕的肉柱这下更是宛如一枚楔子一样直直钉进了甬道最深处,怒涨的龟头粗鲁地抵上细嫩出奇的子宫口,完全没有半分礼貌来访的意思,活土匪似的又是顶撞又是不住碾磨,极其嚣张地喝令着娇怯的小肉口赶紧开门迎客。魏顺痛得直冒冷汗,胃里阵阵做呕,嘴唇哆哆嗦嗦的,眼前都闪起了片刻白光,缓了好半天才勉强哭出一声:“啊……呜呃……呜难、难受……”
“别、别顶……那里……好痛……呜呜呜……”
哀求声根本就无济于事。宣怀琪一边以更加粗暴的方式试图插进宫口,一边用力按下了魏顺下意识挣扎扭动的身体,低头亲了亲他,粗喘着笑道:“不许这么娇气啊,不让肏子宫怎么把种子种进去?嗯?还想不想生娃娃了?想不想回家?”
“嗯……嗯……想、想回家……呜……疼……”
“想回家就别怕疼!小屄也乖一点,多流点水润润就不疼了……唔别动、乖乖的……嘶、怎么这么紧……”
奋力往深处钻探的肉棍弄得小腹酸痛得要命,双腿止不住地打着颤,魏顺实在受不了了,也忘了害怕,大哭着挣扎起来:“种、种过了!呜呜……不用再、再种了……放开我……”
“听话!别乱动!”
明明、明明已经种过了呀,怎么还要再种一遍……好痛啊……魏顺难受得眼泪直流,不住扭动着想将下身从那根顶得自己死去活来的硬棍子上拔下来,可是凶老公的身子死死压在他身上,胳膊还被抓住了,他怎么都动不了,只能边摇着头拒绝边掉眼泪:“呜呜呜……别、别种了……”
太疼了。
他哭得太厉害了,很快就感觉头晕眼花、喘不上气,凶老公见他不乱动了就又开始乱戳着他肚子里那个一碰就疼的地方要给他播种,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他委委屈屈地哭了一会儿,忽然又有一只手伸过来,轻柔地替他擦了擦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顺乖,”宣怀璟轻声说,“只种一次是不行的,难道你家种庄稼也只洒一粒种子吗?”
“生娃娃跟种庄稼是一样的,就得多撒种、多浇水,每天勤耕耘……”
“别哭了,你不也想生娃娃吗?种子越多,就越能早点长出娃娃,来,张嘴,再多接点种子……”
视线被泪水糊得朦朦胧胧的,他有些看不太清,迟疑地辨认了好一会儿,他才依稀认出眼前这根正耀武扬威、突突直跳的大东西是什么。
它刚刚才在他肚子里播过种的呀,嘴里也要播种吗?他彻底糊涂了,可是老公一个劲儿地催他,他也就犹犹豫豫、不情不愿地张开嘴,慢慢把那根腥膻难闻、又粗又长的肉柱含了进去。
“唔嗯……”
好撑,咽得好辛苦。
但是,不能不做,老公要他好好舔,用上舌头吸,做得好了才能哄着这台奇形怪状的播种机把种子给自己……然后生娃娃,生了娃娃就能回家,就不用再被老公欺负……
怀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少年主动抹去眼泪,努力捧住那根庞然大物,颤巍巍地、卖力地上下舔弄起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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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小暑了,空气黏热得让人难受,略动一动就是一身的汗。睁开眼,眼前仍是铺天盖地的黑,脸上还麻乎乎的发痒,再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手柔滑浓密的长发。
白毓凝的头发。
他的睡意腾一下就消失了。
天气实在是太热了。魏安自打怀上现在这一胎后就一直有点畏寒怕冷的,晚上睡觉空调都不敢多开,全靠白天积攒下来的那一点冷气,床上还多了这么一个活生生的散热源,不热就有鬼了。
……占了他的老婆,还占了他的床,他当年还真是往家里请回来了一尊大佛。
宣云自己跟自己生了会儿闷气,最后还是决定不再纠结当初年轻气盛的自己所犯下的这桩蠢事,打了个哈欠,伸手打算搂上老婆继续睡。
这一伸手却伸了个空。
嗯?
几回摸索都只是摸到了曾经的“情人”那条滑腻腻、汗津津的玉臂,他心里本来就窝着一团火,这下更是被膈应得不轻,索性一翻身坐起来,“啪”一声打开了床头灯。
“魏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白毓凝在酣睡中被这道光线一刺,也发出一道半醒不醒的呓语,“干什么……别开灯,眼睛好痛……”
撒娇意味浓重的甜蜜软糯口吻,用来对付他那个又呆又容易心软的傻老婆真是再好用不过了。
人都不在,耍嗲给谁看呢。宣云冷笑了一声,不仅没关灯,反而把灯光亮度调到了最大。
“要睡回你自己房间睡。”
白毓凝也听出他的声音了,就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嘟嘟囔囔的:“这就是我的房间,安安在哪儿我在哪儿,好歹我还是另一半的出资人……唔?安安呢?”
宣云也想知道答案。
大半夜的醒来,床上只剩自己跟情敌,怀着孕的老婆倒不见了。他有点担心,随便披上件外套就要出门去找,白毓凝极其迅速地反应过来目前的状况,也一骨碌下了床:“怎么又自己乱跑,山上蚊虫那么多,我白天还刚看见院子里钻进来一只野狐狸……”
“还不是你怂恿他来这么个鬼地方养胎?好好的待产中心不待,挺着大肚子来爬山!”
“适当运动对孕妇身体好嘛,我带安安来散心,你不乐意就别跟着,来了还挑三拣四的,真难伺候!”
“凭什么不让我跟?我自己的老婆孩子能不自己看着?”
白毓凝哼了一声,“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是在这种习惯性的拌嘴扯皮中,一道低低的啜泣声慢慢从前厅飘了过来。两人一下子闭了嘴,彼此对视了一眼。
好像是……魏安在哭?
今年年初,宣白两家合资建造的度假别墅正式宣布上市,魏安恰巧在这时查出了身孕。
魏安自己不用说,两位准爸爸也被各自家长批了个长长的陪产假,光在家里待着怪闷的,出门旅游又不放心,索性带着魏安在新开发的这片别墅区挑了栋顺眼的住下了,山间空气好,人烟也少,没那么吵闹,十分宜于养胎。
但是,并没有带上前头的三个孩子。
客厅里只开了一排壁灯,光线还暗沉着,中间做为装饰的铁艺栏杆在墙壁上投下疏疏落落的阴影。餐桌尽头的吧台上亮着一盏莹白的工艺蜡烛,烛光澄净,映亮了靠墙的那一整排装满了葡萄酒的架子。落地窗高大而宽阔,轻薄的白纱窗帘被夜风吹得上下飘拂。
大概是空间实在过于辽阔的缘故,男人只裹着薄薄一层睡袍的壮硕身影都被衬托出了几分单薄与可怜,更不用说他此刻正捂着嘴巴啜泣不已,压得极低的嗓音里都透着一丝颤抖的哭腔:
“还、还是疼……胀……流不出来……我挤过了呀!”
“呜被、被他弄坏了,不给我买新的……就是,坏爸爸……”
“我不敢说……”
跟谁打电话呢?怎么听着这么像告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云察觉到一点不对劲儿,眉头才刚皱起来,就听见旁边的白毓凝啧了一声,随即便扬声喊道:“安安!”
魏安猛地一激灵,身子都还没扭过来就先下意识把手机往怀里揣,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白毓凝一把捏住他手腕,还显示在通话中的手机中传出了一道清甜悦耳的少女嗓音:“喂?喂?妈妈?怎么不说话了?妈!”
魏安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白毓凝,眼圈还红通通的,嘴巴因为吃惊而微微张着,眼睛都忘了眨。
白毓凝安抚地冲他笑了笑,伸手替他揩去眼泪,眉眼弯弯,十分温柔可亲似的,然而转头对着手机就是阴森森一笑:“白榕榕,你现在不该在学校吗?哪儿来的手机?”
手机那端的所有声音都静止了一瞬间,但很快又爆炸一样响起来:“老爸!你们到底把妈妈带到哪儿去了!?不准欺负妈妈!”
接着声音稍微拉远了点,又是一声迁怒般的高声催促:“那个破程序到底解开没有啊?小澄!现在能定位了吗?快!”
“还不行!再等三分钟——”
白毓凝挂断了电话。
关机、卸下SIM卡、掰断、扔进垃圾桶等动作一气呵成,显然不是第一次干。
宣云现在也回过来味儿了,眼刀子立即瞪了过去:“又跟孩子打电话呢?”
“没、没告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是在他开口的同时,正心虚紧张得眼神乱闪的男人也急急地抢先为自己出声辩解:“二宝想我呢,我,我……我就陪她,说了会儿话……没有告状……”
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魏安并不是擅长撒谎的类型。就这么短短的几句话,可真快难为死他了,磕磕巴巴的,怎么都说不顺溜,眼神飘移不说,睫毛都颤个不停,像只小猫爪子,搔得人心里直发痒。
白毓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甜甜一笑,低头凑过去亲了亲他:“乖老婆,乖安安,别怕啊,老公不罚你。”
魏安抿着嘴不说话,表情仍显得不安,宣云过来拉他,他也不敢硬拗着,乖乖地往对方怀里偎,宣云也摸他的脸:“哭什么呢?怎么不睡觉?”
“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打算一会儿就回去的。”魏安小声回答,还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说话声气都不敢大一点儿,如多年前的温顺乖巧别无二致。
明明是一贯以来最能讨宣云欢心的性子,可是这几年来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开始让他有点不舒服了。
不是都把话说开了吗,怎么还是这样……生怕惹自己生气似的,不像妻子对丈夫,倒像奴才对主子、猪羊对屠户……
虽然他那些娶了双儿的叔伯兄弟家都是这样的没错,可他们的情况跟那些人又不一样,就算现在是有白毓凝横插一杠,但魏安之前毕竟是一心一意爱了自己十几二十年的,他之前是有些迟钝,没能及时看清自己的心意,但后来不也对他……坦诚相待了吗?怎么还是这么小心翼翼的?简直没有一点寻常夫妻间该有的样子……还是说还在跟自己置气,埋怨自己当初把他推进别人怀里……
宣云钻了牛角尖儿,自顾自胡思乱想个没完,脸色越发显得阴沉,魏安心里也忐忑,嘴唇都咬得发白,唯有白毓凝一个人混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拉着魏安的手嘘寒问暖,极其耐心地哄着他问:“乖,跟老公说说,刚才哭什么呢?想孩子也不用哭啊,家里人多,太闹腾,等你把肚子里这个平平安安生下来咱们就回家,到时候专门给两个孩子请几天假,让他们在家好好陪你……”
白毓凝为他构想的这个未来无疑是美好的,魏安听得入了神,不住地点着头:“嗯,让大宝……小澄也回来,榕榕早说想我了,还有小汐,小汐一直跟着爷爷奶奶呢,小汐也得回来跟我住,让我好好伺候孩子们两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不忘叮嘱丈夫:“我要是再不小心叫榕榕二宝了,你记得提醒我呀,榕榕嫌难听,不让我那么叫,我一叫二宝她就生气……”
因为思念远方的儿女而渐渐忘了对于丈夫们的惧怕、喋喋不休念叨不停的男人,在这一刻已经完全陷入了母亲这一形象。
他早已经不年轻了。头发仍然乌黑浓密,发根却在肉眼未觉的角落染上了悄然的淡色;细微的纹路三三两两地分在眼角与唇周,并不明显,却仿佛是一勺经年积蕴发酵的甘醇美酒,将一张憨厚英气的脸庞熏蒸出更加醉人的成熟气韵,每一点细微的浮动都会带起一阵惹眼的荡漾春波,足以令人溺毙其中的似水柔情。
出于哺育儿女的神圣职责,男人一对本就丰腴过人的胸部更是硕大饱满到近乎夸张的程度,宽松的纯白睡衣都被撑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并不需要如何剧烈运动,只消轻轻地一呼一吸,整对性感大奶便开始在两位丈夫暗沉炙热的目光里颤颤抖动,仿佛是在为自己所受到的瞩目而害羞不安似的;鼓胀隆起的腹部与这对羞怯可爱的奶子同时构成了男人身上圆润柔软的线条,本该属于雄性的健美肌肉悄无声息地雌化成了母性意味十足的丰腴软肉,存在感鲜明地昭显着、夸耀自己的鲜美多汁。
尽职尽责的母亲与淫荡诱人的妻子,多么和谐融洽的统一。
宣云不知不觉间已经把那些矫情而磨人的念头都抛到了脑后,满心满眼都是正偎在自己怀里温声软语絮叨着的妻子,心中燥火似乎愈烧愈烈,几欲喷薄而出,他舔了舔嘴唇,几乎有点迫不及待地朝着那对正晃颤不止的大奶伸出手去。
然而,又扑了个空。
向来迟钝得让人牙根发痒的男人,此时却变得空前敏捷起来了,宣云的手不过才抬起来,他就已经迅速地撤步后退,双手也保护似的掩上了胸口。
“干、干什么?”
他脸上已经布满了戒备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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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云也是一肚子气没处撒,本来就够烦的,好不容易见着了人,心气才稍微平顺,不过就是顺手摸一把奶子而已,他竟然还敢躲!宣云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死死盯住了莫名警戒的男人,“怎么?不让摸?”
魏安下意识就要摇头。
怎么能不让摸,他这副身子本来就是该供给丈夫玩弄取乐的,怎么玩都是应该的,可是……
他想不出个合理的托辞,心里又着实不愿意,焦急惶恐的心情似乎加速催发了来自胸口的隐隐胀痛,越是想忍疼就越是强烈地感受到疼痛的折磨,肚子也又坠又沉……他还怀着宝宝呢,站了那么久,腿都站酸了,也没人说一句心疼,只想着玩他,还这么凶,跟女儿打个电话都不行,还抢他手机……
因为怀孕而变得空前敏感脆弱的情绪在心中逐渐发酵,极力壮着胆子跟丈夫对峙至今的男人早已心疲力软,他知道自己是不乖了,竟敢推脱丈夫的求欢,这个罪过可不轻,现在就该赶紧转向丈夫的怀抱撒娇求饶……
然而魏安又实在委屈,鼻子刚一酸,眼泪就止不住地滚下来一大串,他身上也难受得狠了,不知怎么竟然生出了十倍于以往的勇气,索性也不再看丈夫们各异的脸色,自己搂着肚子往沙发上一坐,扭过身子掉起了眼泪。“呜……”
他这一哭,可真是要把宣白二人的心都哭化了。
宣云也顾不上要发脾气了,白毓凝也收起了那副摩拳擦掌准备挑事的嘴脸,面面相觑,彼此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十分的谴责与不满。
唉,老婆还怀着孕呢,就是娇气些也没什么,不该又惹他哭的。
两人讪讪地坐到了魏安身边,说了两句软话也不见他有什么表示,还是委委屈屈抽噎着,眼泪啪嗒啪嗒直掉,下巴都打湿了一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本身就不是多么娇纵难缠的性子,哭起来也安安静静的,不吵也不闹,只扭着头不肯看人,自己默默饮泣,不时伸手抹一把泪,两粒漆黑柔润的眼珠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鼻头都哭红了,丝毫不见张扬,就是赌气也显得有限,可怜得叫人心头酸软。
“安安乖,别哭了,都是老公不对,委屈我们宝贝了……”白毓凝耐心十足地搂住了魏安的肩膀哄,半点架子都看不出来,“乖,再哭眼睛都要肿了,老公给你擦擦泪,别哭了好不好?要不再给榕榕打个电话?打视频?”
“呜不、不想打了……”
宣云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突然间就成了哑巴。
他是向来看不惯也学不会白毓凝的巧舌如簧、甜言蜜语的,曾经千娇百宠讨好着的情人一朝成了情敌,对方往日的那些骄横可爱之处也就显得面目可憎了,尤其是现在,还要眼睁睁看着对方用同样的手段哄诱他老婆……不,现在该说是“他们”的老婆了。
引狼入室的下场。
宣云闷坐了半晌,终于硬着头皮决定有样学样,他抬起手,克制地收敛了七八分力道,试探地扳了扳魏安的肩,有些生硬地开了口:“别哭了,以后不凶你了——”
……咦?
宣云目光一怔,继而缓缓下移,定格在了男人那双始终牢牢地护卫着胸脯的胳膊上。
就是不想让人摸也不用紧张成这样吧?一直护着不肯放……身子也半弓着,有意无意地阻挡着自己的视线……
宣云定定地看了半晌,略微偏过脸,朝白毓凝使了个眼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毓凝早就心存疑虑,见宣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端倪的模样,也有意配合,语气放得更加和缓,低三下四、软语温声地哄了好一会儿,魏安才终于有点要被哄好的样子,半推半就地被他把身子扳过来,趁着丈夫们难得理屈气短的时刻提要求:“我明天想看看孩子,你们让我回去住两天吧,等我……啊!”
他这一句话还没说完,胳膊就被两个丈夫分别攥在了手里,睡袍系带被一左一右扯开,紧接着整片衣襟都豁然大开,胸口凉飕飕的,他脑子懵了一下,想生气又不敢,只得慌乱地挣扎着要去捂胸:“你们、你们……干什么呀……放开我,别……别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对鼓胀异常、硕大得都有些不像话的奶子在这短短一瞬间就被时刻关注着它的两个男人收进了眼底。
双儿的身体外形普遍都偏向阳刚健壮的男性,只是胸臀发育得格外丰满些,但与女性化的玲珑曲线截然不同,胸部也并非真是女人那样的饱满乳球,总体还能称得上是两块锻炼得当的健美胸肌,只不过更大、更软一些罢了。
然而,此刻呈现在宣云与白毓凝眼前的这对胸脯简直能称得上巨乳了:相比以往来说恐怕涨大了一倍不止,两只沉甸甸的大奶仿佛两只盛满了浓郁浆汁的椰子,包裹着它们的那一层皮肉似乎都被撑开了,本就光滑柔亮的蜜色肌肤显现出一种近乎脆弱的细嫩质感,好像轻轻一碰就要破裂似的,淡蓝的血管都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嫣红的乳粒是彻底缩不回去了,直挺挺地翘着两个尖儿,乳晕极为明显;在这两座巍然耸立的肉色高峰中央,深深地劈进了一条蜿蜒沟壑,劈得那样深,恨不得能把男人淹死在里面……
“真涨奶了啊……”不知是谁喃喃说了一句。
两只手不约而同地摸上这对怪异诱人的丰硕蜜乳,在魏安控制不住惊惧惶恐而泄出的一声颤抖哭哼声中,宣云几乎是有些庆幸地松了口气:“我说呢,好端端地又哭又作,原来是奶子涨得疼了,傻老婆,也不知道来找我给你揉揉!”
白毓凝少见地同意了宣云的看法,感受着掌心下那团糯糯颤颤、柔腻如脂的弹软嫩肉,他嗓子眼里像是冒烟一样干渴得要命,嘴上也越劝越不像样了:“光哭可没用,奶又不会自己通,老婆,安安,乖,老公给你通通奶,不然一直都得疼着……不是要玩你,别哭了啊。”
“呜呜……疼,别碰,好疼……”
从给宣家做童养媳开始算,魏安伺候男人都伺候了好几十年了,他知道自己的推拒跟反抗要限制在何种程度内才能算是情趣意味的撒娇、才不会真正惹恼丈夫,刚才也就算了,就眼下他们那个急色饥渴的模样,他要是敢吐出来一个不字,恐怕立即就要被这两头饿狼一齐扑上来吃干抹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的胸涨得太厉害了,奶水堵得太多,里面都快结块了,他自己私下里按摩了好几回都没能把乳块推开,反而越按摩越疼,越疼就越不敢使劲儿……
他在来这边度假养胎之前是带着吸奶器的,但收拾行李的时候被白毓凝不小心摔坏了,也不说给他买个新的,明里暗里提了好几次白毓凝都当没听见,光嘴上说好听话哄着他、欺负他……
魏安心里攒了不少并不敢明说的埋怨,好不容易才哄停的眼泪渐渐又有要决堤的趋势,丈夫们却压根顾及不到了,各自握住一边奶子偷偷摸摸地又揉又按,一副他再不同意就要用强的无耻嘴脸,他实在没办法,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下了头,含着哭腔赌气说道:“那,那随你们高兴吧,反正我生来就是该给男人糟蹋的……呜……”
“你看你,又说傻话!老公疼你就叫糟蹋啊?”宣云不满意地皱眉,但也心知自己脾气坏,不好再凶老婆,勉强把后面的呵斥给咽了回去,“行了,把眼泪收收,天天哭,眼睛不想要了?你乖一点,奶子挺起来,老公给你把奶揉通就不难受了。”
被这么不轻不重地训斥了一通,魏安也不敢再哭了,乖乖地挺起胸脯,胳膊向后抬高,搁在了沙发靠垫上,好方便丈夫们替他通奶,只是还惦记着孩子,怯怯地跟老公打商量:“那明天,明天能让我回家吗?不然把孩子们接过来也行……”
“好,安安这么乖,明天就让你见见孩子!”白毓凝胡乱答应了一声,怕他再纠缠,随即就急急地收紧了手掌,名正言顺地摩挲起手中这只汁水丰盈的大奶。
糊里糊涂搅和了这么多年,他跟宣云其实也不是每时每刻都争执不休的,某些特殊的时候,比如现在,也是很能相互协作,分工有序。
他们一人占据着一边,互不妨碍,分别以按摩疏通着老婆因为装满了乳汁而胀痛难耐的胸乳。
大概也是有过几次经验的缘故,二人的手法倒还像模像样的,并不像在床上玩趣时那样一昧粗鲁揉捏、任凭自身喜好随意亵玩,力道收敛了不少,只是用拇指与食指夹住涨大的乳头,其余手指则有些艰难地托住那份量十足的沉甸甸乳肉,虚虚地握着,一松一紧,有规律地前后推拢挤压,没一会儿就能明显感觉掌心下压着的大大小小的奶块散开了不少,柔韧微硬的乳肉慢慢回复了以往的柔软,但仍不出奶,乳头都憋胀成了深紫红色,奶孔始终只有针眼儿大小,怎么弄都不肯打开。
“呜呜呜……啊……疼……”魏安受不住地哀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疼了,胸部里面好像包了一大团打碎的石膏块,无数长长短短的尖锐凸起从皮肤内部硌得他皮肉生疼,碰一下就疼得他直冒冷汗,丈夫们即使尽力放柔缓了力道,却仍然给他带来了钻心的疼痛,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们还是不肯停手。后来也许是迟迟见不着奶水涌出,他们也急了,推挤的动作变得又快又猛,自下而上的十几次努力挤压按揉之后,才终于逼得两只惨兮兮的乳头泌出了一点点浅白稀薄的汁液,但也不过寥寥数滴,抿一口就没了。
“还没彻底通,这儿还堵着。”白毓凝把沾在舌尖的几滴乳汁送进口中,用手摸了摸接近乳头的那一小块皮肤,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又不是初乳,怎么难通成这样?前几次奶水还不够吃呢,这次倒多得开始拥堵了!”
“还不是你们家送那么补品送的?他又不缺营养,还死命补,比头一回涨奶还难通!”
回忆起十几年前他跟魏安两个人手忙脚乱通奶的场景,宣云心里更添了几分烦躁,又忍不住跟白毓凝拌了几句嘴。
魏安已经哭得没力气了,这会儿哭声倒小了下去,窝在沙发角落里有一声没一声地抽咽着,脸色跟嘴唇都有点发白,但还是乖乖地没有逃跑,宣云伸手过去替他抹脸上的泪,他就泪眼朦胧地把脸蛋贴上来蹭,既像是依恋,又像是求饶。
也跟以前一模一样。
哭成这样,也不知道认清人没有。
怀着一丝莫名的怅惘,宣云叹了口气,亲了亲他满是泪水的脸蛋,罕见地柔声哄道:
“别哭了,老公帮你把奶吸出来,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丈夫哺乳这件事,魏安其实早已经做得驾轻就熟了。
他生过三个孩子,现在肚子里怀着第四个,生育经验算得上丰富,哺乳当然也是。魏安生头胎时乳汁还略显不足,仅能满足孩子的需求,宣云再只能偶尔享一回口福,因此明里暗里、像话不像话地跟儿子生过好几回气。
不过,妊娠次数的增加似乎也同时催发了胸乳的二次发育。榕榕与小汐接连降生之后,魏安不仅整个胸部外形都丰满了一圈,就连乳汁的分泌都旺盛到了一种令人害怕的程度,那两颗颜色粉嫩红润、纯洁可爱的乳头仿佛成了两只无法拧紧的水龙头,在哺乳期持续期间完全就是两颗定时炸弹,不知何时就会潺潺湲湲漏一阵奶,即使穿上特制的胸罩、垫好防漏奶垫也无法完全避免被奶水浸透前胸的尴尬,魏安不得不因此杜绝了本就稀少可怜的社交活动。
难以启齿的窘境一点点消磨着他的羞耻心,在又一次睡梦中被胸部湿漉漉、黏糊糊的可怕触感弄醒之后,他终于强行忍下羞赧,投向了两位丈夫的怀抱,哭哭啼啼地向着实际造成了自己此番困扰的对方求助。
富有责任心的丈夫们义不容辞,理所当然地要为妻子排忧解难,自此之后这对饱满挺翘的弹软蜜乳便堂而皇之地成为了他们的口粮,偶尔恶劣心起,故意在某个夜晚装作忘记了自身职责,没有替他吸奶就早早睡去,第二天一早,便总能在例行的叫醒活动里得到被羞涩内敛的妻子主动捧着鼓胀双乳塞入口中、软语请求吸吮的特别服务。
他的身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本来就是该完全奉给丈夫们享用的。这么多年来是有零星几个双儿私下不满,可又有谁敢当着自家男人的面表现出来呢?只有最不守妇道、不能安分守己的双儿才会因为伺候男人的劳累辛苦而委屈不满,魏安从小就懂事,他是从来不敢助长自己这个大不逆的心思的。
当被两张气质相异、但容貌同样俊俏出众的脸庞枕上胸口,一左一右地地叼住两边奶头开始熟练吸奶的时候,他也不过是哭声一顿,并没有为眼前这不堪的一幕做出什么太大的反应,以实际行动温顺地演绎了什么叫做习以为常;而等到他发觉以往粗暴亢奋异常、简直如同饥兽般噙住细嫩乳肉又啃又咬的两人如今竟然大发好心地放缓了动作,并没有用上牙齿、只是用柔软温和的唇舌细细抚慰胀痛难耐的胸乳之时,就连抽噎声都渐渐小了下来。
……如果不咬他,只是轻轻地吸、舔的话,好像就没那么疼了……只有一点点疼。
感受着从胸前传来的温润濡湿、细细密密的舒适感觉,魏安吸了吸鼻子,抬起胳膊,如同从前怀抱着伏在自己怀中满足吮乳的孩儿一般,慢慢搂住了丈夫们的头颅,心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他们……变得好温柔,嘴唇含着他两颗硬胀的乳头极轻极缓地来回吸舔,不时用舌尖拨动着舔弄顶端被过量奶水淤堵住的乳孔。这两个无辜受难的小东西开始还紧张着,不由自主地畏惧着、哆嗦着、无奈地等候着往日的那种粗鲁噬咬,可等了许久也不见疼痛降临,渐渐地也跟主人一起放松了下来,犹豫而无措地享受起这场少见的轻柔爱抚。
“再、再轻点……舔一舔……呜别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掐你,别躲……乖,老公给乖老婆揉揉奶……轻轻地……”
含糊不清的,听不出到底是谁的声音,可是语气温柔小心得不可思议。
抚弄按摩的动作同样又轻又缓,时而从四周向中央,一点点地揉捏着、推挤着两块紧绷紧实、充盈丰沛的软韧乳肉,时而又用手掌托在乳根下方,帮助他缓解因为体积剧增而陡然暴涨的沉重坠痛,拇指、食指、中指则抵在乳晕部,朝着乳头方向有节奏地挤压推按,仿佛在照料着一朵稀世罕有的娇嫩花蕾,半点力气都舍不得用上,生怕弄疼他似的。
被细心宠爱着、呵护着的美妙错觉再一次漫上心头,酸酸胀胀的,却格外能令人安心。魏安本就不聪明的脑子也再一次犯起了糊涂。
他刚才那么不乖,还敢给老公甩脸子,虽然不过短短几分钟后就冷静了下来,后怕得直掉眼泪,害怕自己怀着孕还要被暴怒的丈夫们糟践蹂躏……可他们竟然没有生气,重话都没有说几句,就开始轻声细语地哄他,给他吸奶、揉奶,跟以前借口通奶实则要占他便宜的那几次急吼吼揉摸一点都不一样,好像真的在心疼他……他,他是不是真的要熬出来了?
……对,没错,他安安生生地给他们当了这么多年媳妇,听话、从不惹事,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肚子里怀的这个虽然还没验DNA,但孕检的大夫都说是女孩儿的可能性很大……两儿两女,还都是那么健康漂亮的好孩子,两家公婆见了他都亲得跟什么似的,争着抢着要给他家里打钱,年年都能挣好几笔奖励。他肚皮这么争气,往后说不定还能生,床上床下都晓得要乖乖伺候男人,村里往前倒数个几十年也找不出一个比他还称职的好媳妇了,说不定、说不定他们……见他劳苦功高,真的有点怜惜他了,愿意给他一点宠爱……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了……
魏安又是开心又是不敢置信,即使已经隐约意识到自己些许的撒娇任性其实无伤大雅,或许还能激起丈夫们新奇的兴趣,但他实在不敢太过肆意,甚至有点患得患失的,连刚才的那番实际上半点傲气不显的娇憨姿态都收起来了,也不哭了,主动挺起奶子给老公吸揉,讨好地抚摸着伏在自己胸前的这两头一长一短、但同样光亮柔滑的秀发,嗓音里哭腔未褪,却已经一如既往地又乖又软了:“谢谢老公……帮我通奶,不疼了,老公真好……”
二人本来正在为那股近在鼻端、若有若无的香醇气息勾得躁动不宁,动作都急切了许多,忽然间听见老婆又跟以前一样娇娇软软地哼唧着叫老公,显然是被弄得舒服了,要找自己撒娇卖好呢。他俩心里都有些得意,耐心都恢复了不少,又是吸吮又是辅助按摩,含着乳头一吸一放,略显粗粝的柔软舌面每次滑过奶孔时都故意放慢动作、用力地来回刮搔过几次,最后又将舌尖抵上去不住拨弄,吸舔得啧啧有声,较劲儿似的比谁弄出的水声响亮。
“唔嗯……啊!别突然……那么吸……嗯……”
疼痛的感觉在这长达十几分钟的温柔抚慰中渐渐不再鲜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麻痒羞人的深切渴望,仿佛一道道细密如虫的小电流,在经过的每一寸皮肤、血管里都打着了一连串短促而强烈的火花,并且很快就有燎原之势,将这具熟于性爱、敏感多情的身子撩拨得隐隐发起烫来。
“嗯啊啊……好胀……唔……”魏安一双纯黑柔亮的眸子都变得迷蒙起来,不住地哼吟着,双腿也不由得夹得紧紧,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口热热胀胀的,却并不怎么痛了,只觉得胀满,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似的……也许是没有带来疼痛的缘故,他并没有发现丈夫们的吸吮开始变得粗暴,猴急地一下下狠吸,自上而上推挤按压着饱胀充盈的胸乳,爱抚着他光滑细致、略微出汗潮湿的胸部皮肤。
要出奶了……他能感受到堵在出口处的那阵细微的悸动,时而轻、时而重,随着每一下有力的吮吸、按摩,那种想要溢出去的感觉都要更强烈一分,好似一尾突然活过来的蛇,灵活地沿着胸口肌肉一路向下爬行而去,蛇尾一点点地扫过敏感细嫩的胸腹肌肤,蜿蜒而下,仿佛饥渴极了,执拗地渴望找到那一口散发着甜熟气味的神秘灵池,那缠绵如水的桃源蜜处,两汪缠绵春水……一颗晶莹剔透、饱满可爱的红润果实,正半遮半掩地立在两枚鲜嫩叶片之间,半是羞怯、半是期待,盈盈颤颤,好像正等着人来采撷——
蛇口大张,尖锐利齿狠狠咬下。
“啊……!”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所有的景物都像是荡漾的波纹一样模糊了;被击中的错觉尚且还停留在体内,如余震般久久不消,疲软的无力感紧跟着舒适快感袭来,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骨肉都相继软了下去,原本矜持闭合的双腿都在这种酸软酥麻错杂的刺激下张开了一条缝,睡袍的带子松松散开,私处春光乍然漏泄出大半,在蜜糖般莹润光泽的健康皮肤之上,一圈白色的蕾丝花边显得格外惹眼。
“呼……唔……”满满地含了一大口甘甜奶汁,白毓凝有些费劲儿地分作两回咽下去,咂咂嘴,回味了一会儿,又急急地把手伸进那两条尚且还发着颤的大腿中间,拨开蕾丝内裤细窄的裆部狠摸了一把,正好摸到了一手黏湿,兴奋得嗓音都有点变调了,“老婆,怎么这么骚啊?小屄都没人碰就自己喷了?吸吸奶子就能喷水……真乖!”
他一边颠三倒四地夸奖着些没边的荤话,一边用上三四分力气乱摸乱揉,拨拉得整朵可爱肉花散乱敞开、受惊似的颤抖着吐露出更多透明花露,偶尔掌心擦过中央一颗硬硬胀胀的阴蒂,更是激起一阵颤栗般的尖锐刺激。啪嗒的黏腻水声越来越响,小屄也被摸得越来越软,玩了没一会儿魏安就被作弄得腰酸腿软、喘不上气,难受得身子都弓了起来,哭喘扭着腰要躲:
“唔嗯……别、别摸了……啊啊……”
他那里才刚刚迎来了一次小高潮,全是由于胸部的敏感点带起来的,小屄连根手指都没吃到,舒服得也不算彻底,而且水也不多,就那么应付的一小口,根本不能算做是潮吹,快感的余韵都尚未消散,高潮后的一系列不适反应就先接踵而至了,白毓凝还乱说,弄得他难受得要命……
“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怀孕初期就隐隐开始酝酿、拥堵了足有六七个月的乳汁,在两位丈夫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突破壅塞,倾涌而出,浓白香醇的甜蜜汁液量多得实在惊人,怎么流也流不完似的,没一会儿就淌得魏安整个胸口都成了黏糊糊、湿漉漉的一大片,极不舒服。
他想去洗澡,可是两只奶头上黏了两张嘴,都在滋滋地用力吸着他的奶水,大模大样地享受着这些本该为肚子里的宝宝准备的口粮,谁也不肯松口。
他这么大的肚子,本来行动就不便,现在更是被压得动一下身子都难;简直像是怕让他跑了一样,两个虽然身材纤瘦但十足高挑的男人同时搂着他自怀孕以来粗壮了不少的腰身,仿佛是要表示亲昵疼爱的意思,空闲的那只手无比自然地撩开睡袍摸住了他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一点点往上、往里爬,极富暗示意味地撩拨着内裤边上那几根不久前才被草草系上的蕾丝飘带,偶尔还会不经意似的刮搔几下那对被白色内裆裹得肉鼓鼓的肥软鲍唇……
结婚了这么多年,丈夫们的心思魏安哪能看不出来,他一向是足够善解人意的,如果放在以前恐怕早就自己乖乖脱了内裤、掰开小嫩屄供他们玩个尽兴了。可是,他现在都是快七个月的身子了,又高又鼓的肚皮坠得他身上发沉,骨头缝里都泛着酸软,两家老人又都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的,他自从五个月之后就不必再受床上的那些劳累苦楚了,每天好吃好喝,安安生生地休养了几个月,再乖的性子也难免生出了三分娇懒。
眼见着这两头馋狼的口水都滴滴答答直流了,也不见他有要主动挨肏的意思,只挺着奶子给丈夫们喂奶,双腿却闭得死紧,两只不怀好意的贼手摩挲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最后都有些着急了,原本温情脉脉的抚摸动作顿时粗鲁了许多,直揉摸得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发红发疼,好像在为自己怎么都吃不着肉而发脾气似的,一边泄愤地揉捏着他私密处的皮肉一边叼着乳头又吸又咬,好似先前那些说要疼他爱他的话都是唬人的一样了。
微微的疼痛感传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宝宝似乎也因为感受到了母亲的情绪而在腹中蹬踢着手脚哭闹不休。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委屈,也不敢反抗得太过分,轻轻扭了扭身子算是抗议,眼圈也跟着红了大半:“轻一点呀,闹得宝宝也难受呢。”
就算不心疼他,也该心疼心疼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吧。七个月的双身子,哪里能再经得起他们那样胡折腾。
“呜……”
可怜巴巴的低声抽噎仿佛是一声呼唤良知归位的哨音,两个色欲上头、本性崭露无疑的男人一下子从沉沉欲海中抢回一线理智。
“别哭了,逗你玩玩,又不是真要欺负你——”
嘴硬的一句辩解,终于在看清老婆胸口上被自己咬得红肿硬胀的乳头之后才悻悻地消了声。
宣云有些不自在地舔了舔嘴唇。浓郁的奶香味还回荡在口腔里,这颗可爱的小东西那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诱人口感也实在令人沉迷。这对以往最是矜持怕羞的奶葫芦如今可真算得上是慷慨大方了,奶水出得又多又浓,轻轻一吸就像是破了口儿的蜜桃汁一样源源不断地往嘴里流,咽都咽不及;两粒红艳肿胀的奶头饱满而挺翘,乳晕被奶汁跟唾沫糊得晶莹发亮,蜜色乳峰上几枚散乱的青红指痕赫然,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如何下流地亵玩过一通的,可怜之中又带出了几分诱人的风骚,看得在场的两个男人眼珠都有些发红,鼻息也越发粗重起来。
“奶子又大了,存了这么多奶……”宣云上瘾似的揉着这对已经被玩得熟媚不堪的大奶,嗓音微哑,一种略显拙劣的温和口吻跟老婆打着商量,“歇了这么多天了,身子不累了吧?今天就给老公夹一回鸡巴……呃,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低着头不吭声,搂着肚子任由丈夫又摸又揉,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捏住他一边奶子用力挤压、饶有兴味地欣赏着一道道乳白奶柱从红润乳孔中喷射而出的香艳场景。他两条光裸的大腿都被喷溅出的奶汁染得斑斑白白。
一点稀薄的羞耻感慢慢从心底升上来,他鼻腔发酸,眼底蕴了一汪泪,要掉不掉的,眼珠泪蒙蒙地含着一层水雾,比先前伤心啜泣的模样倒更显出几分动人。
“不愿意?那就只用嘴吧,也不用全含进去,好好舔舔就行。”
宣云自觉是做了极大的让步,心里也很为自己在老婆面前表现出的体贴一面而暗自得意。只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动弹,刚有些纳闷,就听见他低低地“嗯”了一声,伏下身子,缓慢而熟练地朝着自己爬来。
这是他们之间最熟悉的姿势。每一个酣梦初醒的清晨,睡意朦胧之际,乖巧懂事的魏安总是不忘要履行自己身为妻子的义务,主动钻进丈夫胯间为其解决晨勃,或是骑乘,或是口交,从不偷懒,毫无怨言。宣云熟悉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熟悉他结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圆润可爱的胸臀弧度,厚软可口的双唇,温润湿热的口腔的触感……日日上演的活色生香的春梦。宣云整颗心脏都在这样缠绵缱绻的情绪中变得柔软下来了,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快要压倒已经汹涌滔天的性欲。
爱欲。他以前总是分不清,或者说,一厢情愿地不愿意分清。
但是还好,还好,他醒悟得还不算太晚……
“……乖老婆。”他有些心旌摇曳地摸了摸魏安的脸蛋,目光触及那两只饱满颤晃的奶子与同样坠胀沉重的肚皮时,心底更是涌出一片柔情。“这样趴着累不累?肚子沉吗?要不要换个姿——”
“没关系啊,我帮安安托着就行了。”完全读不懂气氛的白毓凝嘻嘻笑着截断了这段本该甜蜜温馨的谈话。他伸出两条手臂到魏安膨隆鼓起的肚腹下一托,自己也顺势覆上了对方丰满绵软的身子。
魏安慌忙扭头去看,下一秒已经有一根炙热滚烫的肉棍抵上了他因为跪趴而高高翘起的屁股,紧紧贴着轻薄的内裤布料,寻觅猎物似的一点点蹭动向下……他为难地咬了咬嘴唇,想说什么又不敢,憋得自己眼泪汪汪的,白毓凝就低头来亲他:“别怕别怕,我不进去,就在外边蹭蹭……我们安安还给老公怀着宝宝呢,放心吧,啊?老公有分寸呢……”
年近不惑却仍然容色无双的美貌男子在哄老婆的间隙抬起眼,眸光流转,朝着宣云投去轻佻而居高临下的一瞥。
宣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年的共妻生活使得这对曾经的“怨侣”对于彼此的想法都了如指掌——令人不快的默契。这具美妙躯体的分属权在几个简单的眼神交换中就已经粗略划分完毕,说不好哪一方占据上风,但他们毕竟都是优胜者,唯有可怜的老婆要辛苦些,内裤被扒开,连最后一点微弱的保护都再也不能维持,硬勃粗壮的雄性肉棒毫不客气地贴上两瓣嫩生生、水润润的小花唇,那种渴求的热度与硬度强烈到让人害怕的程度,他控制不住地感到恐惧,想逃又逃不掉,眼前还立着虎视眈眈的另一根……
自己这么大的肚子了还得伺候男人,孩子公婆又都不在身边,想告状也找不着一个能给自己做主的人……魏安眼圈通红,紧咬下唇,几滴泪珠已经沿着脸颊掉了下来,宣云用指腹抹了抹他湿润的眼角,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怎么,真歇懒了?鸡巴都不愿意含了?看把你委屈的,别哭了,就让你累今天这一回,往后就一直歇到肚子里这个小崽子落草,再好好坐几个月月子,坐够一百二十天,行不行?”
宣云跟他说话向来是随意惯了,还颇有兴致地用上了从山间农户家新学的一个词,他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的贵族少爷哪里知道“落草”是用来形容母牛、母猪一类的牲畜下崽儿的。魏安听了就有些不乐意,但也不敢明面上反驳丈夫,只得在心底里头赌气想道:说他是母畜牲,那不就是说他们两个都是公畜牲……可不就是畜牲吗?
长得漂亮又体面,就是不干人事儿,每天都要骑他、给他打种……他是因为怀了宝宝才能捞到这几天清闲日子的,到了他们嘴里就成偷懒了……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是满脑子下流念头,鸡巴总也不见软,还是硬挺挺得吓人,不知道自己再熬多少年才能享上清福……
怀着心中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绝不敢明言的怨忿,他自己抹干净眼泪,伸手捧住眼前这根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硬烫肉棍。熟稔而力道适中地撸动了几下,轻柔地褪下包皮,让整个硕大圆润的肉红龟头都暴露在外,黏腥湿滑的腺液顿时流了他满手。浓郁而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本能地令人抗拒,可是丈夫享受的舒爽喟叹就近在耳畔,催促似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快点,含进去,让老公好好疼疼你……唔……”
这么欺负人,还说要疼他。
魏安一声不吭,姿态却足够柔顺,嘴巴尽力张大,先是用嘴唇包裹住龟头,从冠部向根部慢慢含进口腔深处,腥膻的性器味道逐渐充斥了整个口鼻。
“呜嗯……嗯……”
足够熟悉的流程并没有带来太大的不适,宣云也允许他这次不必再做深喉,只努力含进大半根就堪堪停住。收拢口腔,嘴唇蠕动着往里吞吐,舌面摊平,一点点舔去肉柱顶端那些黏湿性液。
做出一如既往的卖力模样之后,他又抬起眼帘试探地瞟了瞟丈夫的神色,确定了对方没有丝毫不快之意,他心里骤然一松,刚想喘口气,不久前才经受过高潮的隐秘私处又被狠狠蹭了一下,一股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的辛辣刺激直冲而上,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后颈又被轻轻吻住了,含笑的呢喃仿佛要透过一层肌肤印进他的脑海:
“宝贝,小屄怎么这么软,这么水儿啊?熟得都快烂了……真不像是歇了好几个月的样子,自己偷偷玩过吧?嗯……我还没动呢,就知道自己张着嘴儿亲鸡巴……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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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喻的酸软涨麻像是针扎一样从下身传来,绵密得叫人喘不上气,嘴里又含进了一根尺寸巨硕的粗硬肉棍,更是连一丝喘息的余裕都没有了。
魏安难受得扭晃着屁股想躲,但是身子太沉,趴伏的姿势使得重心都压在胖壮笨重的上半身,尤其是那只圆滚滚、沉甸甸的肚子,要不是白毓凝帮忙托着,恐怕他会立刻被坠得扑倒在地,可也正因如此而被对方整个儿压在身下;屁股被迫抬高,两腿分立,腿心处夹着的一口娇嫩湿软的小肉屄也被人从内裤里扒了出来,一丁点儿保护也没有地挨上了另一根鸡巴,又硬、又烫,勃勃地弹跳着,毫无顾忌地顶戳磨蹭着软嫩嫩的阴阜,从前往后、有节奏地碾压着磨弄过整条屄缝,一直从会阴磨到最前端的肉红阴蒂,几乎都感受不到什么阻力,一张骚软可爱的小浪屄早被磨得发了大水,一蹭就流水儿,咕咕叽叽的黏腻水声根本就没停过。
两瓣本该娇怯怕羞的阴唇现在简直成了个生性淫浪的荡妇,鸡巴刚贴上来就止不住地陷落下去,极其乖巧自然地朝着两边分开,倒真像是一张饥渴讨食的小嘴儿,裹着鸡巴又亲又嘬、不住吸蠕,连自己最为柔嫩脆弱的小阴唇都顾不上藏了,阴蒂、尿孔挨挨挤挤地凑在一处,自上而下地排列成一条线,屄口被鸡巴磨得一张一合,滴滴答答漏着骚水,颤颤巍巍、胆战心惊地承受着来自后方的凌虐,如闪电般鞭笞过所有敏感点的极致折磨……
“啊、呜……不、不要……”
魏安哭哼着呻吟起来,嗓音又软又媚,仿佛掺进了浓浓的蜜水,尾音都打着转儿地缠绵勾人,偏偏被嘴里的肉棒堵着,哭也哭不清楚,软软的舌头在哭嚷的同时仍然不敢松懈,还是尽职尽责地上下舔弄着这根热腾腾、硬梆梆的大鸡巴,用上颚抵住龟头模拟着蠕动吞咽的动作吸吮吞吐,温热而略微粗糙的掌心按摩揉搓着两侧饱满涨大的囊袋,直伺候得宣云连连抽气,喘息声骤然变得粗重,“好乖……再多吃进去一点,乖宝贝,用舌根舔舔……用力吸……”
“呜嗯……咕、唔……”魏安已经被噎得有点隐隐地反胃了,可是听见丈夫还要他再吃深些的要求也不敢不听,只得尽力放松着口腔肌肉,含着泪又吞进去一小截,喉头都被蹭了一下。强烈的做呕感立即翻涌而上,他刚想撒撒娇,让老公准许自己歇一会儿,突然瞳孔一颤,短暂的呆滞过后,他挣扎着扭头向后看去,含混不清地发出抗议:“唔不、不能……”
不能插进来的。他怀着宝宝,那里不能再给人肏了……
惊惶与恐惧的情绪并没能维持太久,白毓凝只不过顶开屄口,往里插入堪堪三分之一就停了下来,只有包括龟头在内的冠部完整地嵌进了软嫩多汁的肉鲍里。仿佛是为这湿暖紧窒的触感而感叹似的,白毓凝一双美目都享受地半眯起来,红唇上扬,勾出一个亲切宠溺的微笑:“小屄也想吃鸡巴呢……瞧,咬得这么紧,可馋坏了吧,老公给你解解馋……”
魏安羞得满脸通红,也不敢搭腔,也不敢为自己辩驳。白毓凝一向脸美心眼儿坏,总爱在床上使促狭欺负人,越搭理他越来劲。魏安忍着羞意不吭声,低下头专心致志地为丈夫口交。
可是,下面刚塞进来的那根肉棒并没有就此止步不前,仍在摸索似的一点点前进,一直顶进了离屄口处两根指节左右的位置,略微上翘的头部刚好能碰到肉壁上一块粗糙柔韧的凸起。刻意的调整姿势之后,柱身的一条斜棱青筋也抵住了湿漉漉、圆鼓鼓的小阴蒂,彼此性器贴得那样近,茂密粗硬的男性耻毛几乎都快把整口小屄给盖住了,有几根甚至都扎进了格外娇嫩的尿眼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干什么呀……不安渐渐从心头涌出,他控制不住地紧张起来,双腿都有点打颤。白毓凝一手扶着他,一手握着鸡巴,在宣云的一声了然而不满的冷哼之后,浑不在意地嘻嘻一笑,低下头去亲了亲老婆冒了一层汗的结实背脊。
“来试个好玩儿的,乖老婆可趴好了,不准跑。”
话音未落,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狠狠一挺身,腰胯耸动着,沉重而柔缓地前后厮磨。
“呀啊啊——别……呜!”
怎、怎么能这么弄……魏安眼前乍然变得一片空白,巨大而尖刻的酸麻刺激犹如万千烟花在脑海里一齐炸响,身体完全成了一团无知无觉的软烂肉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下身的感受依旧鲜明……可怕而强烈,他的G点、阴蒂、尿孔……所有的敏感点都在一瞬间被磨了个透,连骨髓都能融化的激烈快感飞窜而上,如同一根裹挟着雷霆之力的鞭子毫不留情地笞打着神经,那根鸡巴……那根遍布青筋、根棱分明的粗壮肉柱就像恶作剧一样插在他屄里又震又晃、快速碾磨,变本加厉地施加着强烈到恐怖的密集快感,他的魂儿都快被晃飞了,好像就要这么飘飘悠悠地飞到九天之外……
无意识地舔弄着口中的肉棒,下面的那根却突然间加快了动作,就这么迅猛地磨了不过几十来下,小屄就猛地一酸,大腿内侧的嫩肉痉挛般颤动着,深部那些根本没被碰到的媚肉饥渴至极地一缩一夹,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黏腥骚水。
“咿、哈啊!唔……嗯……啊啊……咕唔……”
好舒服……要化了……高潮的余韵仍在体内如波浪般翻涌不休,他眼神迷蒙呆滞,想哼又哼不出来,喉头肌肉不自觉地缩紧、蠕动挤压,仿佛另一张湿软得宜的紧嫩肉嘴儿。宣云本来正心气不顺地勉强欣赏着老婆被大鸡巴磨得淫叫喷汁的冶艳美景,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吸,腰眼顿时漫上无尽的酸软。
“唔……”宣云皱着眉头勉力忍耐了片刻,湿软口穴却仍然下意识地含着鸡巴吸吮吞吐,直吸得他呼吸粗重,小腹肌肉绷得死紧,阵阵快意上涌,迫切地寻求着发泄的出路,他只得不情不愿、老大不高兴地暂且泄了一回精。
老婆明显爽得都失神了,脸蛋红得厉害,眼神却呆呆的看不见聚焦,精液混着口水顺着嘴角止不住地往下淌,将下巴都染成了斑白一片。射精之后半软的鸡巴不肯撤出,他也没力气吐出来,仍旧乖乖地含在嘴里,时不时舔弄几下,偶尔能在唇舌滑动间窥见一点红艳发颤的舌尖,总也安分不下来似的。
骚货。要不是有鸡巴堵着,恐怕早就爽得舌头都兜不住了吧,像个婊子一样吐着舌头流口水,屄都被人干烂了还只知道摇着屁股追着鸡巴要吃,骚得这么不像话,哪有半点儿良家媳妇的样子?真该狠狠教训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酸溜溜的,又听见白毓凝炫耀似的大声抱怨道:“安安怎么这么不经玩啊,我都没敢放开了弄,磨了磨屄就又是喷又是尿的,真怕把他玩坏了。”
宣云哼了一声,也不搭理这种幼稚的挑衅,自己动手把魏安沉甸甸的身子扶起来,摸摸他的肚子,确认没什么不妥之后,才对着白毓凝半是商量半是命令地开了口:“你把他转过去,让他坐你腿上。”
白毓凝一点就透:“玩双龙啊?今天?”
“今天。”宣云说,“干不干?不干就让开。”
白毓凝不乐意地嘟起嘴唇:“凭什么要我让开,你问过安安愿不愿意了吗?我跟你,瞎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矫揉作态!宣云翻了个白眼,完全忽略了魏安同样年岁不轻,偶尔使起小性子来却实在娇憨可人疼,让自己打心眼里觉得受用,半点嫌弃的心思都不曾有过。
调换姿势的时候,魏安好像终于从晕晕乎乎的状态里苏醒了,只是还不大明白,脸上眼泪口水糊得一塌糊涂,呆怔怔地盯着面前的白毓凝瞧。
白毓凝被他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得几欲酥倒,当即就肝一声肉一声地腻过去要亲:“乖乖,刚才表现真棒,好不好玩?下次还这么玩好不好?到时候老公再给你戴点有意思的小玩意儿,再多喝点水,保准小屄喷得比今天还要多,还要舒服……”
“嗯,唔……”魏安扭着脸躲闪着不敢让他亲。自己嘴巴里还有宣云射进去的精液呢,万一让他吃到了肯定要生气。
也没人跟他说这次是要咽下去还是能吐掉,已经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流了出去,魏安至今还含着那一口精液为难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幸好没过多久宣云就递过来一张纸巾,这就是能吐出来的意思了。
魏安感激地瞅着丈夫,温顺地低头把嘴里的精液都吐到了纸巾上。接下来就是该去漱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为什么还不放开他?魏安困惑地眨了眨眼。
不是说好了只弄那一次的吗?只让他累今天一回,往后就能一直歇着,歇到肚子里的宝宝生出来,还能坐月子……
另一具熟悉的温热身体从背后压上来,轻轻环抱住了他。安抚般的几下轻拍之后,又缓缓下移,罩住了两座挺翘饱满的肥硕臀丘。
“咳。”宣云清了清嗓子,努力做出一副自然而然的姿态,“最后一次,做完就……不准哭!又犯了这个娇气的毛病了是不是?嗯?还哭?”
魏安不出声,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住。他实在是委屈坏了,闹是不敢闹的,只能趴在白毓凝肩头伤心啜泣,死死低着脑袋不肯抬起来。两个人都来哄他也哄不住,最后还是宣云出来扮黑脸才把眼泪吓停:“哭什么哭?再哭老公真生气了啊。躲懒还有理了?你看看谁家媳妇不是乖乖伺候自家男人的?大着肚子怎么了?多的是临盆前一晚还得挨肏的呢,难道都跟你一样金贵,才揣上崽就娇得不让人碰了?那不得把自己老公憋疯了!”
“别人家里动辄三四个、五六个男人,你自己想想得有多辛苦!咱们家才让你伺候两个,又不虐待你,好好地哄着你,让着你,最多给上个阴蒂夹,连个乳环都没打过,你不愿意从来不强逼,老公对你还不够好吗?还哭!到底乖不乖了?”
“乖、乖……呜……”魏安下意识回答,极力压抑着声音的颤抖。
宣云语气不好,话却说得在句句在理。跟同伴们比起来,自己实在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老公们喜欢看他撒娇,但是不喜欢他太过娇气。他怀了宝宝是辛苦些,但一直这么拈轻怕重的也不好,老公们要是真生气了,就不疼他了,往后也不会好好待他了……
他忧心忡忡、认认真真地想了一遍又一遍,哭声渐渐也小了下来,但还是有点控制不住地抽噎,眼圈红红地看着丈夫:“我身上累,老公,做完这一次就不做了,好不好?我想睡觉,想让老公搂着睡……”
“好,老公搂着乖老婆睡觉。”听见这番软语撒娇,宣云冷厉的眉眼顿时也柔和了不少。
他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最喜欢看老婆这副温驯柔顺、极惹人怜的模样,当即也不顾要摆冷脸教训人了,捧着老婆湿乎乎的脸蛋亲了又亲,低声哄道:“别怕,身子放松点,小屄都这么软了,水儿又多,老公就插进去半根……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疼、疼……要裂了……”魏安不敢挣扎,努力地依言放软了身子,可他那里本来就狭窄,口儿也小,塞一根鸡巴还好,顶多有点微微的撑胀感,但同时承受两根还是有点勉强。
宣云蘸着他先前喷出来的水润滑开拓了许久才顶进去一个头,却挤得白毓凝的肉棒死死贴上了前阴,两瓣阴唇被迫摊平,脆弱的尿眼儿几乎是一丝缝隙都没有地蹭上了青筋浮凸的粗硬茎身,宣云在后方的每一下挤压推进对于这个可怜的小肉孔都是一场过分残忍的淫刑,魏安浑身都哆嗦起来,“呜啊……难受……别、别这样弄……”
已经被撑成了一只薄软肉环的屄口正怕极了似的一收一缩的,直夹得两根正商量着如何分配着位置的大鸡巴寸步难行,简直像是陷入了一只柔软灵活的海葵内部,一动不动就能享受到那周到殷勤的蠕动吸吮,直爽得二人头昏脑胀,所有的体贴怜爱心思都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不约而同地又急吼吼挺进了一截之后,不知是顶到了哪处机窍,原本正颤抖着不住收缩的小肉屄突然一顿,一股热流迎头浇上了两根正齐头并进的肉棒,继而又是一阵不管是力度还是频率都远胜先前的疯狂吸绞。
“啊啊……呜……又尿、尿了……好酸……”
他迷迷糊糊、又娇又骚地哭哼起来,丰满绵软的身子仿佛无骨的媚蛇一样扭动着、摇晃着,尺寸夸张的大奶子跟肥屁股晃颤不止,浑身光亮润泽的柔软肌肉都一齐掀起了让人眼花缭乱的蜜色肉浪;那种勾魂摄魄的赤裸肉欲勾得两个男人发狂地扑在他身上又揉又咬,活像两头饿绿了眼珠的野狗,真恨不得能把眼前这块鲜嫩可口的肥肉整个儿吞吃入腹。
“呀……不要……呜呜呜……老、老公……别吃我……”
过度的激烈潮喷似乎引发了一阵轻微的认知错乱,魏安的脑子里已经混乱成了一锅杂粥,什么都想不起来,害怕得满脸是泪,身子又被两根兴奋至极、勃动不已的大鸡巴钉在原地,想逃又逃不掉,只得哆嗦着窝在丈夫们的怀里哀哀啼哭:“要、要坏了呀……不能弄了……小屄好痛、好难受……坏、坏了,不能给老公玩了……宝宝……”
“好好,不弄了,乖老婆不哭……”
短暂的发泄过后,那种狂乱得急欲破坏点什么的可怖冲动才渐渐有所平息。宣云费劲地喘着粗气,一边替哭唧唧的老婆揩了揩泪,一边抬头看了白毓凝一眼;后者同样满脸狼狈,一张美貌无双的脸蛋扭曲得接近狰狞,几乎很难再叫人看出平日里的丽色了。
“是不能这么弄了,”白毓凝艰难地、不舍地把鸡巴从这口湿嫩要命的屄穴里拔出了一点,牵动得宣云也闷哼了一声,“他宫口有点下沉了……妈的,要真不小心插进去了又得跟我闹……娇里娇气的……”
宣云同样缓慢地抽身而出,一点点磨蹭着刮搔过一腔敏感嫩肉,惹得老婆又胡乱呻吟起来,他没好气地拍了老婆屁股一巴掌,“别发骚了,屁股抬起来,小屄不让肏,肏屁眼总行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正抽抽嗒嗒地抹着眼泪,老公的吩咐也听得半清不楚的,等宣云等不及摸向他双臀间那只更加狭小的穴眼儿时他才反应过来,顿时有点不情不愿:“呜我、我那儿水太少,干起来不舒服的,老公……”
宣云瞪他:“前头水倒是多,还能再玩吗?动不动就喷尿,别真把尿眼儿磨坏了,往后就只能天天兜着尿布了!也不怕孩子笑你!”
魏安打了个哆嗦,心里也害怕了,连忙主动抬高了屁股,方便丈夫的手指伸进后穴揉弄扩张:“那、那还是用这里吧,我不怕疼的……”
他怯怯地掉转了目光,对上了白毓凝,仿佛在等着对方也能体贴地完全撤出。白毓凝笑眯眯地亲亲他:“老婆不怕,我心里有数呢,小屄刚才那么卖力地勾引鸡巴老公都把持住了,一点都没有弄疼你吧?”
把持不住的宣云不耐烦地吼了他一句:“你往后靠靠,挤得我快掉下去了!”
怀孕之后,老婆变得更加丰满诱人了。不仅奶子跟屁股都跟吹气似的涨大了一倍不止,胳膊、大腿这些部位同样胖壮了好几圈,肚皮高高地鼓着,珠圆玉润,皮肉丰软,整个人就像是一团蓬松化开的蜜糖,舔一口都能渗出蜜汁儿来。
白毓凝占了个得天独厚的好位置,一边享受地揉摸着老婆结实温软的身子一边把脸埋进一对大奶里又舔又吸,美滋滋地嘬着甘美香醇的乳汁;宣云受累些,得辛辛苦苦地为干涩狭窄的后穴开拓,但也乐此不疲,手指扒着两瓣臀肉间的软嫩肉口又抠又揉。
这张并不经常被用到的小嘴儿还是纯洁干净的淡粉色,平日里娇养惯了,还有点不习惯外物的侵入。小屄里的水太多,把这里也浸得湿乎乎、亮晶晶的,乍看之下好像是它也已经被糟蹋过了一遍似的,小穴孔紧张地一张一合,不住地嘬吸着指尖。
宣云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也越发失了耐性,最后的几下粗鲁抠弄之后,他就拔出手指,迫不及待地换上鸡巴往里顶,“嘶、真紧……老婆再放松点儿……”
“呜呜……老、老公,慢慢进……好不好?让我……呜让我缓一缓……”
老婆叫得这么可怜,宣云不免心生怜惜,确实是想慢慢地让老婆适应的,可龟头刚一插进去就立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吸力,他知道这是这张本不该用于性爱的小嘴儿在本能地排斥异物,可从实际的体验来看,却更像是一种热情的、欲拒还迎的挑逗勾引。“唔……咬得这么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的确是不能自己出水的缘故,后穴远比小屄要干涩难进得多,肉棒磨蹭进出间几乎都能听见一阵细微的咯吱声。不过包裹的触感同样美妙,属于另一种别有风味的上等享受,媚肉层层叠叠,犹如成千上万个叠套在一起的肉环,一起收缩,一起蠕动,从四面八方缠上来裹着鸡巴吸,龟头陷在一滩格外紧实有力的嫩肉里,爽得宣云头皮一阵发麻。
克制不住地猛地用力挺入一大截之后,似乎碾压着磨过了一块略显突起的软肉壁,魏安突然“呀”地叫了一声,热腾腾的紧致肉道也一下子缩紧了:
“那、那里……不要……”
是敏感点?都忘了上次干他后面是多久之前了……以前好像没有这么大反应啊?还是因为怀孕,敏感度提高了不少……
宣云又是新奇又是兴奋,故意使坏,找准了那块碰不得的软肉重重地前后磨擦,用龟头顶住那一点肉皮死命地往里揉按。老婆的嗓音慢慢变了调,刚开始还能软乎乎地叫上两声,到后来竟然像是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剧烈地喘着气,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呻吟声像是要融化一样打着颤,“别、别这样……呜呜……不行了……”
怀里的身子抖得厉害,白毓凝原本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耸动着腰杆给老婆磨屄,忽然间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事,秀眉一挑,眼睛都亮了起来:“哎呀呀,这是怎么啦?”
“呜呜……”
宣云也被勾起了兴趣,低头去看,老婆的肚子高高挺着阻挡了视线,他就伸手下去摸,摸到一手水湿。再一摸,才发现老婆那根跟摆设没两样的鸡巴也翘起来了,只是全没个男人该有的样子,半硬不软的,正淅淅沥沥往下漏尿呢。
“废物!”他亢奋地粗喘着,眼珠发红,手掌抓着那根雄风不振的东西淫猥地又揉又捏,完全是一种逗弄阴蒂似的下流手法,“怎么又尿了?就这么管不住尿吗?啊?小屄也尿,这根没用的玩意儿也乱尿!小狗都知道要憋尿!小母狗,小骚狗,翘着尾巴乱撒尿……又骚又脏……”
“呜呜呜……我、我不是小狗……啊——!”
他用力一捏,在老婆一声羞耻至极的呜咽中,一小股淡黄的腥臊尿液也被挤了出来,正好溅到了白毓凝的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毓凝也不嫌脏,笑嘻嘻地拿手抹开,继续挺腰翻搅磨弄着已经一片泥泞、骚水泛滥的小肉屄,指腹却故意堵住了正如活物一般蠕动张合滴漏着尿珠的红艳尿孔,使上三分力气搓了搓,魏安立即哆嗦着泄出一声哭泣般的颤声长吟:“啊啊……别、别摸那儿……!呀啊——酸、呜呜酸死了……尿、尿不出……呜嗯……老公……”
白毓凝低头噙住他哭嚷不休的双唇,含含糊糊地笑问:“还要尿啊?你看你,都尿了这么多了,沙发都被你尿湿了,这么重的骚味儿,等明天佣人来收拾,人家一闻就知道是骚老婆憋不住尿,一挨肏就要滴滴答答漏尿,小嫩屄都要被尿水泡坏了……老公好心帮你堵上你还不乐意……”
“呜呜……不、不能让他们知道……”
宣云被他羞耻哽咽时不自觉绞紧的后穴咬得抽了好几口气,也生出了点坏心思,一边奋力肏干一边恶劣地笑道:“堵什么堵?那么麻烦,我一会儿就给他插上尿道棒,插两根,捡最粗的插,保证一滴尿都漏不出来!”
“不……不要!”魏安吓得浑身乱颤,脸色都变得煞白了。
插戴尿道棒的酸涩辛辣滋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怎么还要插两根……根本堵不住的呀,只会让他那里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从早到晚漏个不停,除了哭哭啼啼努力憋尿什么都干不了……他们怎么这么狠心,真的想把他弄坏吗?
极度的恐惧与羞耻同时如海啸般奔涌而来,荒诞下流的恐怖设想几乎要将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彻底摧毁,熔岩般的滚烫热意涌上脸颊,熏灼得眼泪都止不住地往下掉,他牙关紧咬,眼圈跟鼻尖都红得厉害,抽抽噎噎地哀求道:“不要……尿道棒,我、我不尿了……别叫佣人过来,明天,明天我自己收拾……呜呜……我乖……”
他、他最乖了,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又乖又听话,只有怀上第四个宝宝的时候才娇气了那么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呀,后来不也乖乖给肏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惩罚他……他给他们家生了这么多健康可爱的宝宝呢……
“呜呜呜……老公,我、我以后再也……再也不娇气,不偷懒了,别罚我……老公……好不好?呜、嗝……我乖乖的,给老公生宝宝……”
这个傻瓜,连句玩笑都听不出来,吓成这样!
宣云无奈又好笑,心头早已经酸软化成一摊水,也不再吓他,扳着老婆湿漉漉的下巴亲了亲,含混而柔声地哄道:“好好,不罚你,老公跟你开玩笑呢,老婆这么乖,我可舍不得罚……乱尿也没事,老公帮你收拾,不让乖老婆受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原来,是吓唬他的……?不是真要罚他?
魏安被老公几句软话哄得迷迷糊糊的,也不哭了,心中渐渐溢上来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情绪,似乎仍有一点委屈,但更多的还是满足。
他起初吸着鼻子不吭声,脸上还满是泪痕,等宣云更加低三下四地哄了好久才肯抬头看人。缕缕情思如雨后春草般缠绵丛生,被深深地爱着、疼宠着的感觉美妙而令人安心。宣云搂着他又是亲又是哄,他身上麻酥酥地坐不住,忸怩了一会儿,也软着调子撒起了娇:“嗯,老公真好,最爱你了……”
“最爱谁?”
“爱老公……”
“哪个老公?”
不知是谁的声音,清清凉凉的,仿佛含着笑,笑里却另有一股深沉的意味,叫他一下子从先前那种轻飘飘、软绵绵的满足状态中清醒了不少。懵懂地、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
往前看,是白毓凝那张妖孽一样漂亮张扬的脸,红唇微勾,笑纹荡开,一双秀丽无双的凤眼直直盯住了自己,目光灼灼,熠熠生辉,并不是多么正经严肃,还是跟平常相差无几的神情,却莫名地令他一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往后,是正叼着他耳垂轻轻啃咬的宣云,少见地对他展露出柔情一面的坏脾气老公,青梅竹马的老公……对他那么好,养了他们家那么多年……
思绪仿佛缓慢地流淌过一整个光年那么遥远的长度,目的地仍然看不到尽头——而这只不过是精神高度紧张之下产生的一种错觉。
在现实的世界里,才不过过去了短短的一秒钟,睫毛的颤动幅度轻微得令人难以察觉,某种东西,类似食物链最底层的弱小生物一样趋利避害的本能在体内悄悄蔓延,魏安低下头,身子软软地偎进了身后那片熟悉的怀抱,满怀依赖地蹭了蹭,脑袋搁在对方的肩头,温热的吐息混杂成一团,彼此耳鬓厮磨,似乎已经是一种答案,眼睛却悄悄抬了起来。
谈不上漂亮的一双眼,也与青春无关,普普通通,眼角已经被岁月催生出了些许细纹,只是瞳仁还是一如既往的柔黑清亮,仿佛仍然保持着初生时的纯良无辜。略微下垂的眼形显得格外温驯,柔顺的眼神如同秋日里的一汪盈盈水波,含着些胆怯,犹豫好半天才鼓足勇气似的对上了那双压迫感十足的凛丽凤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蜻蜓点水般的瞬间相触,下一秒已经受惊似的再度低垂下来,再也不肯抬起了。
“就是,爱老公呀……最爱老公……”
老婆果然最爱我——同样的念头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浮上两个男人的心头,笃定,自得,深信不疑,发自心底的爱情层面的满足似乎加倍刺激了性欲,两根深埋温软巢穴中的雄性肉棒受到鼓舞般硬涨了整整一圈,直撑得他难受地哼了一声,胳膊无力地推了推,调情似的没什么力道,略显沙哑的低醇嗓音里也带上了点颤抖的哭腔:“怎么……嗯……又大了……好胀……要被撑坏、坏了呀……啊……呜呜……”
他哭得倒是可怜,一副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凄惨模样,可这前后两口宝穴早已在经年的性爱中被调教得弹性十足、湿软得宜,半点不见吃力,还是乖乖地裹着鸡巴卖力吸吮、熟练地吞吐套弄,随着丈夫们情难自禁的耸动肏干送上一阵阵令人心醉神迷的激爽快意。
“呀啊……呜呃……不弄了……宝、宝宝也难受,不要挤宝宝……”
“不挤不挤,老婆乖,你别乱动,放松,伤不到宝宝……”
宣云还好些,他干的是后穴,整根鸡巴塞进去也不用担心,抽送的时候注意点角度别压迫到子宫就没事;白毓凝却颇有些狼狈,他自己争先逞强要肏屄,真肏进去了也不敢乱来,怕顶到宫口,鸡巴也只敢插小半根,只有冠部在内的一小截能享受到小屄内部紧热湿嫩的销魂缠裹,剩下的大部分都被迫晾在外头,差别感受简直如天壤之别,本来就已经够煎熬的了,小肉屄还像是贪吃不够似的一缩一缩地往里吸,他右手用力攥着肉棒根部,腰眼绷得发酸,几乎是在以超人的毅力在控制自己不要一时冲动整根插入,直憋得面红耳赤、额上青筋暴起,喘息声粗重沉闷,十分辛苦,这不安分的小骚货还有脸哭,还有脸闹!
白毓凝气恨地磨了磨牙,有心要骂两句震一震他,可抬眼又见老婆哭得泪眼模糊、气都喘不匀的可怜模样,心里又一软,只得耐下性子去哄:“乖,别哭了……唔、放松点……别夹……越哭小屄吸得越厉害!一会儿把大鸡巴全吸进去了,撞坏子宫怎么办?不怕弄疼宝宝了?”
一提起宝宝,魏安果然安静下来,眼圈通红地忍泪,嘴唇也哆嗦得停不下来,白毓凝满心怜爱,含着他嘴唇亲了又亲,低声问道:“疼吗?应该不疼吧?老公怕乖老婆疼,鸡巴都不舍得全塞进去……你自己摸摸,才让小屄吃了多大一点,最粗最硬的地方都在外边呢,你还委屈上了,白疼你了……”
宣云嗤地一声冷笑:“你疼他?真心疼还肏什么屄啊,让你肏后边又不肯,现在来装大尾巴狼了,跟谁不知道疼老婆似的,也不见别人都跟你一样瞎显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毓凝也不生气,笑容反而更加灿烂:“安安喜欢听我说话嘛,是不是?我又不整天板着张脸,我疼老婆、爱老婆,为什么不能说?安安最乖最可爱了,我好喜欢、好爱安安,我要一辈子对安安好!”
魏安本来还难受得直皱眉,小心地捧着肚子不敢乱动,听见白毓凝这一番连珠般的肺腑爱语时当即就呆住了,眼泪都忘了流,好半天才抿了抿嘴,有点害羞,更多的却是欢喜:“谢、谢谢老公……”
宣云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他也看出来了,老婆这么多年了还是患得患失,没一点儿安全感,就喜欢听人赌咒发誓说爱他,越腻歪越恶心人老婆就越高兴,没长大的小女孩似的……不对,现在的小女孩儿也早就不这样了,一个个的比男的都刚硬坚强得多,哪跟他一样,话说得重些都得泪汪汪地让人哄上半天……
宣云满腹牢骚,也满腹酸甜交加、令人怅惘的苦恼。酝酿许久,宣云才下定决心,呼出一口气,捏着老婆的下巴强迫对方扭过头来:
“我——”
盯着那双湿润而含着期待之色的澄澈眼眸,他张了张嘴,一肚子蹩脚的告白突然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俊秀冷淡的脸庞渐渐漫上一层潮红,他觉出一点羞恼,也实在受不了白毓凝那副看好戏的戏谑表情,手指收紧,对着老婆那张慢慢浮现出黯然神色的脸蛋狠狠亲了下去。
“……你放心。”
模模糊糊地,似乎听见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心是……什么意思?也、也愿意……爱他……的意思吗?魏安茫然地睁大了眼。
没有更深一步的解释了。宣云不再言语,一吻毕,放开他的下巴,从背后牢牢地搂住他的身子,腰身挺动,以一种沉稳有力、不失轻柔的节奏和方式肏着他的后穴。那里已经被插得很软了,水还是不多,不过作为润滑勉强够用,开始还有些涩痛,后来就好了许多,越插越软,越插越顺滑,鸡巴进出时会刻意避开会压迫到子宫的角度,插得也不深,浅进浅出,习惯了也不算太难受,反而有些享受起被硬热柱身缓慢碾压着蹭过敏感处的好滋味;
前方塞在屄穴里的另外一根肉棒也跟着动起来了,同样没有大开大合地一味狠插狠干,只是耐心十足地轻柔动作着,前半截的龟头跟冠部边棱塞在屄口小幅度摇动,鲜明的震荡感一点点激发着因为过度紧张害怕而深潜着不敢露头的快感。没有会带来疼痛的深快抽插肏干,小肉屄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敏感的屄口嫩肉跟阴蒂被震颤、磨弄得像是融化般舒服,蚀骨的欢愉在体内来回游荡,花芯仿佛也能感受到这股纯然放松享受的快乐,这次的蜜水流得格外欢畅,没过一会儿就流得满腿都是。脑子也再次混乱了。“呜……”
浓郁而甜腥的淫靡气息四处蔓延,引得两个男人都焦躁得红了眼,肏干的动作急切了不少,可依旧算得上体贴温柔,孕期做爱的不适被压缩至最低,只有快感被加倍放大,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脸颊晕红,眼神朦胧迷蒙,主动仰起脸接受着丈夫们强行压抑着狂暴性欲的粗鲁亲吻。
“唔啊……嗯……”
在这场赤裸直白的肉体交媾中,迟钝的心灵终于能够抚摸到一点模模糊糊的爱意的触须。终于隐约地意识到,那是何等庞大的一尊巨兽、何等磅礴的情感、何等珍贵的筹码。
好棒,好安心……好幸福。他们都爱着他呀,都心甘情愿——应该会心甘情愿地护佑着他的家人,护佑着他的人生吧?真好。
一定要一直爱着他,一直为他所珍视的人与事物负责……永远,永远。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
宣怀珏十二岁跟着父辈入军营的那一天,母亲往家里领回来一个双儿。
在母亲眼里,这是自己为了儿子千挑万选出来的一份珍贵礼物。可宣怀珏站在那个小双儿跟前上下打量了一圈,半大少年挑剔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割在他平凡黝黑的脸蛋与壮实傻气的身板上,撇撇嘴,半晌才无可无不可地问了句:“叫什么名字?”
“小春。”那小双儿用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回答他,“我叫魏小春。”
长得丑,名字也这么土,宣怀珏当即就没了兴趣,也不再搭理他,任由保姆替自己整理好军装就要走,母亲追在他后头哎哎地喊:“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对自己媳妇就不能体贴一点儿!”
宣怀珏在踏上吉普车之前不耐烦地回过头,最后看了眼自己那个已经红着眼圈被母亲搂入怀中连声哄慰的小童养媳,叛逆地大声喊道:“我才不稀罕!丑死了,谁爱要谁要!”
说是这么说,可宣怀珏从小就在宣魏两家通婚风俗盛行的环境下长大,耳濡目染之下,哪怕百般不情愿,他心里也明白这个魏家村来的小土包子、丑八怪多半是赖定自己了,自己一辈子都得养着他们一家子。
都怪这可恶的陈规陋习!
宣怀珏自己就长得漂亮,样貌家世样样出挑,眼界自然也高,那个魏小春从头到脚就没有一处能称得上精致好看的,自己能看上他就有鬼了!
可宣怀珏一个人说了不算,他们家是他妈做主。他妈常常劝他:“你别总嫌小春丑,人家双儿又不是靠脸蛋吃饭的!他现在年纪小,臭小子你也是个不晓事的,等再过上几年小春长开了,你也懂事了,自然就知道双儿的好处了!”
对于他妈的一切苦口婆心言语蛊惑,宣怀珏统统没听进心里,因为他现在就觉得那个魏小春烦人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珏平时吃住训练都在军营,月末才能回家休息个两三天。正值十几岁青春期的男孩子,根本就不是能安静下来的性子,附近相好人家的同龄孩子又喜欢找他一块玩,宣怀珏月休的那几天也鲜少能安分待在家里,一帮子荷尔蒙分泌旺盛的青少年聚在一起,拉帮结派打架斗殴无所不为,偏偏回回后头都跟着个黏人的小尾巴,怎么说都说不听!
四五年下来,虽然也算是在一个家里住着,宣怀珏却始终都没能把魏小春看得稍微顺眼半分,碰面不是吹胡子瞪眼就是干脆无视,回回都把那个废物小哭包弄得委屈巴巴哭鼻子,他妈是劝也劝了、骂也骂了,总是不管用,最后也懒得再跟儿子计较态度不态度的问题,只哄着儿媳自己主动黏紧儿子好培养感情。
魏小春年纪小,向来最听这位温柔和蔼的准婆婆的话,一听婆婆发话了,他当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管受到多少冷脸白眼相待也不敢退缩,把宣怀珏烦得不行,索性连家都回得少了。
这天宣怀珏吃饱了没事干,领着一帮发小上街逞威风,正好就碰到了那个一向跟自己不怎么对付的表弟。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没说两句就动起手来,宣怀珏这边仗着人多势众把对方堵在小巷子里往死里揍,他正揍到兴头上,后腰忽然不知被谁捅了一下:“哎,珏哥,你看,是不是你家那小媳妇?”
宣怀珏抹了把鼻血,一回头就看见那个黑黑壮壮土里土气的魏小春正怯怯地站在巷口往里张望,见自己看他,他就缩了缩脖子,嗓子发着抖地喊自己:“哥……哥,你,你别……别打架。”
魏小春其实并不结巴,但他胆子太小,一见了自己这位凶巴巴的未婚夫就容易说话磕巴,一磕巴就招人笑。
在周围陡然响起的哄堂大笑声中,魏小春一张脸涨得通红,扒着墙壁的手指也局促地缩紧了。他有些畏惧地看着面前那一身狼藉、凌厉张扬的美少年唰地黑了脸,捏紧拳头朝自己挥了挥:“别多管闲事!不然我连你一起揍!快滚!丑八怪!”
魏小春被吼得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就想转身逃跑,但想起临出门前婆婆的吩咐,两只脚就怎么都挪动不了了。他咬咬牙,定了定神,努力控制住声音的颤抖:“我,我不走,妈妈叫我跟着你……”
底下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在怪腔怪调起哄:“啧啧,小媳妇都被吓哭了哟,珏哥还不抓紧哄哄去?”
接着又是一阵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你妈的蛋!一边儿玩去!”眼看着这场架是无论如何都干不下去了,宣怀珏窝火地站起来,往已经被自己凑得鼻青脸肿的表弟身上踹了一脚,这才骂骂咧咧地招呼着其他人,“走了走了,真他妈扫兴,打桌球去!”
宣怀珏心里有气,故意没搭理魏小春。要搁在往常,他早该巴巴地撵上来了,今天却不知在搞什么,一直都没动静。
在街道转弯的那一刻,宣怀珏半是奇怪半是不耐地侧过脸去瞟了一眼,只见自家那个滥好心的小童养媳正捏着张手帕替躺在地上呼哧喘气的表弟擦血呢,登时气不打一处来:“魏小春!你管他干嘛!?你哪边的啊?还不快滚过来!”
魏小春心里一慌,手上力道也不由一松,手帕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那个满脸血污的少年脸上,令对方不由眯了眯一双肿成了一条缝的眼睛。
“来了来了!”
魏小春慌慌张张地起身要去追赶宣怀珏,并没留意自己落下手帕的事。
宣怀珏虽然烦他,但也知道自己不能真把魏小春弄丢了,不然在自家跟魏家村两边都说不过去。
桌球厅并不远,离他们打架的地方也就几百米,可宣怀珏在桌球厅白白等了十几分钟还没看见人影,早已经等得心口直冒火,等一见到魏小春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就控制不住发了通火,又是骂他黏人麻烦又是骂他不知好歹,骂得他头都不敢抬,有些难为情地捂住胸口:“我,我跑不快……”
他最近已经开始发育了。胸口处总是涨涨得发疼,走动跑步都觉得难受,并不是故意磨蹭的。
双儿发育的年纪一般都比较晚,可发育速度却不慢。魏小春比宣怀珏小了两三岁,堪堪十四岁的双儿,胸脯跟屁股都像是吹气似的一天天鼓胀起来,活像揣了只充满气的气球。小春身上这件T恤已经是比照着宣怀珏的尺寸放大了一号了,穿在他身上还是显得紧绷,胸口的位置鼓鼓囊囊地涨得老高,把纯白的T恤布料顶起了一个圆润丰满的弧度,平常看着就有些扎眼,更何况他现在才刚从剧烈跑动中停下来,胸部正颤抖着不住起伏,一上一下,胸乳轮廓逐渐清晰分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珏不知不觉看呆了眼,足足盯着他颤晃惹眼的饱满胸脯看了半分多钟才猛地反应过来。少年极其敏锐地捕捉到周围数道同样偷偷摸摸落在魏小春胸前的眼神,才将将浮上心头的羞恼又迅速转为本能的焦躁暴怒:“看看看,看个屁看!再看老子把你们眼珠子都抠出来!”
他一边骂骂咧咧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扔到那个还懵懂得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傻瓜身上,一边又抓起球棍连摔带踹地把周围几个没长眼色的损友赶开,率先开了一球。
毫无预兆地,宣怀珏忽然想起了母亲曾经劝慰自己的那些话。
【等你这臭小子长大晓事了,自然就知道双儿的好处啦。】
2.
宣怀珏确实也到了蒙昧躁动的年纪。魏小春身上这点引人注目的地方家里其他人可能还留意不到,但他的目光却每每不由自主地落到小春日渐丰满结实的身体上,有时连宣怀珏本人都没意识到。
而且,也不能怪自己看他,还不是他……不知检点,经常穿得那么随便就在自己眼前晃……
少年的视线从面前的大屏幕上移开,烦躁地咂咂舌,把游戏手柄一把扔到了沙发上:“我说你能不能回自己房间啊?非待在我这儿碍事!让人怎么打游戏!”
正趴在他旁边的茶几上写作业的魏小春被他突如其来的喝声吓得浑身一抖,手里的中性笔也握不住滚落到地板上。魏小春连忙俯身去捡,嘴里还笨拙地对有意挑刺儿的少年解释:“外边打雷呢,我不敢一个人待着……”
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夜空暴雨如注。父母早先出门去参加某个慈善晚宴,迟迟没有回来,家里的几位保姆仆佣也早已睡下。魏小春被窗边不时响起的轰隆雷鸣吓得不敢睡觉,再加上作业也一直没写完,只好抱着习题册来找宣怀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珏的眼神从他躬身时胸前被挤出的一道浅浅沟壑上掠过,抿了抿唇,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一脸晦气地往沙发上一躺:“算了,你把灯关了,我要睡觉了。”
魏小春为难地看了眼自己还剩着好多空的习题册,这是他明天就要交的作业。虽然学校里的老师并不会为难他,但小春自己还是想把功课做好,他很珍惜自己能进正常学校念书的机会,这是村里多少伙伴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
“那,那我还是回去好了。”魏小春忍着害怕看了眼窗外仍旧电闪雷鸣的天气,最终还是决定坚强一点,回自己房间补完作业。
宣怀珏没出声,只是在他快要垂头丧气走出房门的时候,少年从沙发上支起脑袋,自然而然地望向了他的背影。
魏小春不久前才刚刚洗过澡,身上穿的是一套样式简单的睡衣。他在这一年里就长高了将近十公分,身子自然也发育得更加高大丰满,肩膀宽阔,背肌饱满,精壮紧实的腰身下,一只相对正常男性而言实在过于挺翘肥软的屁股正随着走动而一扭一颤,肉浪翻涌,煞是勾人。
别看他们年纪小,这些从那个破落村子出来的小婊子个顶个地喜欢勾引男人,哪怕是个处子也从从头到脚一股骚媚气儿,要是不仔细看紧了,下半辈子就准备顶着满头绿油油的帽子过活吧。
宣怀珏脑海里不断回想着那些羡慕自己早早就得了一个双儿老婆的同族兄弟们的酸言酸语,当时还觉得可笑,可如今瞧着魏小春这副扭胸晃臀仿佛半点不知自己风骚的天真样子,他心中竟有些莫名地认同了。
“站住。”在魏小春的手搭上门把手的同时,宣怀珏懒洋洋地开口叫住了他,“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嗓音略显粗砺沙哑,并不复往常那般优美动听,传进小春耳中的时候,令后者的耳膜都有些隐隐的不适。
魏小春迟疑地回过头,并没注意到头顶的吊灯灯光忽然闪了一下,发出一道细微的“啪沙”的轻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来啊,愣着干嘛?”少年坐起身,朝他招了招手。
长期的握持枪支高强度射击训练下来,宣怀珏的一双手修长而骨节分明,力量感十足,却并不显得粗野,反而将他本来璀璨夺目的矜贵美貌衬托出一种不可违逆的威仪。
魏小春站在原地呆呆地看了他半晌,终于想起来要点头,赶紧迈着有些奇怪发软的腿脚朝他走去:“什、什么事啊?”
“你过来不就知道了。”
窗外又是轰隆隆一声震响。
小春心里一阵一阵地发慌,脚步也越迈越小,慢慢地几乎只是在拖着步子挪蹭了。
眼看着不远处的少年好像终于不耐烦一般霍地站起身,大步朝自己走来,他心中更是没来由一阵上下扑腾,嘴唇哆嗦着,带着一点自己都觉得困惑的哭腔喊出了那个一向不受对方喜欢的称呼:“哥、哥哥……”
“啪”的一声,头顶灯光忽明忽暗地闪了几闪,光线越来越暗,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停电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跳闸了吧。”黑暗中,宣怀珏的声音无所谓地响起,离他越来越近,“别管了,一会儿会有人来修,你先过来……喂!你往哪儿去?魏小春!”
门把手被小春一把拧开,他摸着黑往外跌跌撞撞跑了好几步,直到看到踏上被闪电亮光照亮的走廊才停下。
几乎没有经过思考,这一切完全都是出于本能的反应。魏小春扶着墙壁还没站稳,属于另一个人的脚步声就已经重重地、带着几分怒气地跺响在他身后。胳膊被人一把抓住,小春仓皇间抬起头,宣怀珏的一只手越过他身侧狠狠抵在旁边的墙上,将他微微发抖的身子彻底困在了手臂与墙壁之间。
“你跑什么?嗯?我不是说了让你过来吗?”
宣怀珏是典型的纤瘦颀长的少年体型,但却绝非瘦弱,手臂发力时绷出的肌肉线条清晰漂亮。
或许是因为宣怀珏身量极高,骨架也并不细窄,这个姿势给身居下位者带来的压迫感十分强烈,哪怕是在两人体型相差如此悬殊的情况下,魏小春被困在他怀里时仍然连一丝挣扎的念头都生不出来,只能像头屈服于猎人手下的高大绵羊般怯生生缩紧了身子,试图避开那张一下子逼近到自己眼前的俊美脸蛋:“我、我怕黑……”
“你什么都怕!胆子怎么这么小?”
宣怀珏嗤地一笑,但看起来心情还算不错,似乎并没有要计较他不听话的意思。顿了顿,少年像是闲聊般随意问道:“喂,你来我家多久了?”
魏小春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讷讷应道:“六年了。”
“六年,”宣怀珏玩味地咀嚼着这个词,哼了一声,“我们家对你怎么样?”
“很好啊,爸爸妈妈对我都很好,还有……”魏小春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补上宣怀珏的名字,他觉得这个哥哥对自己算不上好,可是……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小春正想得入神,胸部却冷不丁被人捏了一把,吓得他顿时失声叫出来,下意识要推开那只手,但刚伸出的手又被对方握在了手里。
“别动!给我摸摸怎么了……嗯,发育得还蛮不错的嘛,不枉我们好吃好喝养了你这么久。”宣怀珏吹了声口哨,手上抓着小春半边奶子揉捏了两下,那种又弹又软、柔韧十足的奇妙触感令他不由啧啧称赞,“真大,真软……你平时穿胸罩吗?不能不穿吧?小奶头一捏就硬了……”
小春死死咬着下唇,他一对初生的嫩乳被未来丈夫毫不客气地抓在手里又摸又揉,胀痛感随着两团被揉捏变形的娇嫩乳肉一阵一阵地涌上来,还要忍受这种言语羞辱……他慢慢湿红了眼圈,泪珠一颗一颗地在眼底积蓄,只是迟迟不敢落下来。他也不敢反抗,只能被迫挺着胸脯方便对方亵玩,颤抖着声线小声央求道:“哥哥,你轻点摸,我那儿好痛,不能这么用力的……”
怀珏哥哥是他的未婚夫,是他往后一辈子的主人跟依靠。小春从小就乖巧懂事,他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丈夫的要求,只是毕竟年纪还小,心智也不算坚强,只不过被人揉了一会儿奶子,就委屈得连眼泪都憋不住了,泪珠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呜呜……”
“哭什么?”宣怀珏已经把他的睡衣扣子都解开了,正借着从走廊窗外透过来的闪电光亮欣赏着这对丰满挺拔、颇为诱人的奶子,见他被自己弄哭也没太在意,只随口说道:“不准哭。”
“呜、呜呃……呜……”小春努力瘪着嘴巴,果然不敢再哭了。
“这才乖嘛。”宣怀珏用手掌托起他沉甸甸的奶子掂了掂,又捏着那两粒小小的奶头用力一掐,满意地看着两点红樱颤巍巍立起,又被自己的指腹重重摁下,蔫嗒嗒地缩回两团深麦色的乳肉中央,正随着主人紧张急促的呼吸而颤动不止。
少年舔了舔唇,下腹仿佛涌过一道电流,让他裤裆里不知不觉支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腹部肌肉隐隐发紧。
“连奶子都这么黑,捂了多少年了还捂不白,生来就是个小土包子!”
宣怀珏嘴上嫌弃地说道,眼珠却死死盯着这对嫩生生的奶子,连眨都不舍得眨一下。
小春皮肤是黑了点,但摸起来却无比柔腻顺滑,大概是肌肉发达、丰腴肉感十足的原因,胸部发育得尤为良好,摸起来的手感也更加美妙,几乎能让人上瘾。宣怀珏控制不住地再度握住他的奶子揉弄了一把,少年洁白如玉的肤色与那片变形不堪的麦色蜜乳交相辉映,无端地衬托出几分色情的意味。
“喂,魏小春,你屁股什么色儿啊?也跟奶子一样黑吗?”紧跟在这句别有用心的问话后头的,是一只堂而皇之落到小春鼓胀肉臀上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珏一边揉着这只手感更加丰厚饱满的肥屁股,一边抓起小春的手贴上自己硬勃涨大的裆部,小春知道他想要自己干什么,并不敢挣扎,眼泪却再一次掉了出来,低着头小声说:“哥哥,我还没到年纪呢……”
像他们这种从小就被婆家领走做童养媳的双儿,一般都是要养到十八岁成年才会被正式开苞的,不然年纪太小了身子还没长好,很容易被宣家这些虎狼一样的男人给折腾坏。
宣怀珏并不清楚两家通婚的具体规矩,再加上鸡巴硬得厉害,哪有耐心听他这些托辞,不耐烦地自己拉开拉链,掏出硬涨得活像根烧火棍一样的肉棒撸了两下,强迫小春把自己这根东西握进手里套弄,这才算舒服地呼了口气:“哪来这么多婆婆妈妈的规矩……唔,握紧了,好好撸!”
魏小春手掌宽厚温暖,小时候由于干农活儿而留在手心的茧子还没消,伺候起鸡巴来倒别有一番趣味。
“呼……”宣怀珏轻哼着在他手心里不时耸动几下,享受着被手掌撸动按摩敏感处的细密快感,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响在小春耳边,少年低垂的柔软发丝不时轻蹭着他发抖的脸蛋。
黑暗湮没了对方的形貌,恍惚间竟让他错觉自己当真在与一头野兽耳鬓厮磨;窗外不时响起的闪电雷鸣将这种恐惧层层加深,到最后小春的腿软得都快支撑不住身子了,只能强忍住羞耻惶恐倚靠着那只正淫猥揉弄着自己屁股的手,他的屁股已经被揉得有些发麻了。
“呜……”
手中的硬梆梆的肉棍子热得发烫,顶端涨裂的精口正不住往外冒着腥臊温凉的腺液,弄得小春满手都是黏糊糊的一片。年轻雄性渴望侵略交媾的意图简直昭然若揭,小春感受着这根东西几乎能算得上惊骇的粗壮尺寸与灼人热度,那在电光下偶然瞥见的青紫狰狞的外形……他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哪怕拼命告诫自己必须听话顺从,逃跑的念头还是不可避免地充斥了整个脑海,然而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黑暗,将他困宥于其中的,是来自“丈夫”的温热而不容抗拒的怀抱。
“动不动就哭。”宣怀珏抱怨了一句,粗鲁地抹了一把他脸上的泪,“摸两把就哭成这样,你知道我们家把你买回来是干嘛的吗?嗯?知不知道?”
“知、知道……”小春哆嗦着开口,努力咽下了有可能招致对方不快的哭腔,“是……是给你当、当媳妇的……”
“不对,”宣怀珏笑嘻嘻地捏住他濡湿的脸颊肉,“是给我当婊子玩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春呆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许久,他才咽了咽口水,似乎是迷茫,又似乎有点要继续哭下去的意思:“不是,不是……婊子,我是你家的媳妇呀。”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当我家的媳妇,就凭你?”少年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一般,哈哈笑了几声,那笑声刺得小春不由瑟缩了一下。“我将来的媳妇肯定得是跟我门当户对的大美人,哪轮得着你这个乡下来的小丑八怪!”
宣怀珏重新把手伸进了他的睡衣里,揉奶摸臀地彻底过足了手瘾还不罢休,又蠢蠢欲动地摸向了他始终紧闭的腿心,那个在堂兄们心照不宣的私下闲谈里简直能让男人如登云天的极乐去处:“不过呢,我也不是一点都不喜欢你……小婊子,把腿张开吧。”
一股寒意缓缓涌入体内,五脏六腑都像是随之一点点冻结了。魏小春腿脚发软地靠在墙面上,就在那只冰凉的手摸上他下面那个刚刚开始发育的幼嫩牝穴的时候,小春吸了吸鼻子,低声问:“那,那你以后不娶我了?”
少年在黑暗中嗤笑了一声作为回答,语调里透着一股漫不经心:“要是你这口小骚屄能让我肏爽了,我也可以养你一辈子。”
小春不傻,他知道这就是不会娶他的意思了。
可是,不会娶他的话,他就不能再让怀珏哥哥这么玩了。他得把清白身子留给以后的老公,不然,不然……
眼前依稀浮现出传闻里那零星几个被夫家嫌弃失了贞洁、被折磨得疯疯癫癫的可怜同伴的模样,小春这次的恐惧之意犹如海啸般铺天盖地袭来;私处被对方急吼吼的揉摸弄得阵阵作疼,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一股莫大的勇气,趁着宣怀珏把头埋进自己颈窝又亲又舔的时候,小春鼓起勇气,伸出颤抖的手,用尽全力推了他一把。
小春身材健壮,力气其实并不小,毫无防备的少年顿时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足足愣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发火:“魏小春!你他妈的想死啊!?”
小春拢住自己大开的睡衣前襟,抬起被泪水染得发亮的纯黑眸子,一言不发地看了他一眼。
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眼神,困惑,委屈,无奈……又似乎远比这些浮于表层的东西更多。宣怀珏只觉得有某种轻飘飘、软绵绵的东西从自己身上匆匆掠过,清凉发寒,将他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欲火怒火一起浇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黑了,我害怕。”
窗外的雷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小春因为刚刚哭过而带着一点软糯鼻音的嗓音清晰地传进他耳中,脚步声却在黑暗里一点点地远去。
“我去楼下院子里待一会儿,爸……爸爸妈妈,应该快回来了吧。”
宣怀珏愣了片刻,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追上前去:“等等!你小心楼梯——”
他这话已经说得太晚了。
一声沉闷的重物滚落楼梯的钝响几乎是跟他这句提醒同时响起来的。
这个白痴还真是连楼梯都不会下!宣怀珏惊得心脏都停跳了一下,慌乱中也顾不得太多,迅速地摸黑迈下了楼梯,自己都差点摔了一跤:“魏小春!你怎么样了?摔到哪儿了?说话!”
并没有人回答他,周围一时之间寂静得可怕。
片刻之后,才有一道颤抖的哭声打碎了这片令人不安的死寂:“呜呜哇啊……我、我的腿……好疼……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春的这一跤摔得其实并不算太重。除了不小心把脚踝扭到之外,他也就胳膊和膝盖上多了几处擦伤,要是放在自小就习惯了摔摔打打的宣怀珏身上恐怕连瞧都不会多瞧一眼。
可是小春自从来到宣家之后就没受过这种皮肉之苦,再加上双儿的性子到底还是比寻常人娇气一些,躺在床上养伤的这几天里,他时不时就要因为伤口作痛而呜呜哭上一场。
特地请假在家照顾他的宣母十分心疼,变着法儿地弄来好吃好玩的哄他开心,然而不管被送到眼前的是什么稀罕物儿,小春都摇着头不愿接受,一味地只是哭,哭过了就闹着要回家,回魏家村。
宣母当初接小春回家时可是下了聘书的,虽然两个孩子年纪还小,没有正式拟订婚书,可按两家历来的婚嫁习惯来说,小春跟他们家正儿八经的媳妇也没两样了,哪有出嫁的媳妇好端端地就要回娘家的道理?
小春原本不想将那天发生的事说出来,奈何婆婆逼问良久,神情也越来越严肃凝重,他实在没办法,只好把自己被人摸了身子一事掐头去尾地一说,重点放在了宣怀珏那句绝不可能娶自己的声明上。
“……哥哥不愿意娶我。”小春有些委屈地耸了耸鼻子,“我老待在你们家,以后的名声怎么办……您就让我回去吧。”
双儿的名声跟贞洁同样重要。要是他一直在宣家住着,怀珏哥哥最后又真的不愿意娶他,那他在别人眼里就成了被人玩过之后又不要的破鞋,以后还怎么嫁人?还不如趁早回村子。
宣母一听小春这么说就笑了,并没有把他的顾虑放在心上:“好孩子,你跟那个傻小子赌什么气?怀珏年轻气盛,好多事自己都想不明白,再过几年,等他懂事了,自然就知道要把我们小春当个宝了。”
见小春低着头不吭声,宣母想了想,又劝道:“小春,也不差这几年,你现在回家,该知道你是我家童养媳的也早就知道了,能比几年后好听多少?你就当给妈妈一个面子,再等等,要最后实在不成……我们家也不白白耽误你,聘礼不用你退,妈妈亲自替你找个体贴会疼人的好老公。”
宣母再三保证,小春这颗惴惴不安的心才算勉强得到了几分慰藉,犹豫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不再吵着闹着要回家了。
其实他自己心底也存着几分微弱的期望。
说不定,过几年之后,怀珏哥哥突然就改变主意了呢?要是能嫁怀珏哥哥,当然是最好,别的不说,光是只有一个丈夫这一点,就足够村里那些需要同时伺候四五个男人的双儿们羡慕了,自己再乖一点,听话一点,万一怀珏哥哥就愿意娶他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就是这样的一点卑微期许,也在接下来的几年时光里慢慢暗淡了。
宣怀珏显然对小春这副身子抱着极大的兴趣,难得回家的几天总是变着法儿地哄着他给自己摸摸屁股揉揉奶子的。宣怀珏正值精力旺盛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年纪,平时在部队里训练强度太大也顾不上想这档子事,可一回家看见自家那个天真风骚的小童养媳就再也忍不住了,活像饿了八百年闻不着肉味儿似的,叼住了小春就不愿再松口。
小春明面上并不敢反抗,要摸要亲都乖得不得了,但却也仅止于这点皮肉上的便宜,再多他就死活不肯了,他还是有些怕宣怀珏在占了他的身子后却不肯负责。实在被又逼又吓弄得没办法了,小春只好眼泪汪汪地答应替性欲旺盛得吓人的怀珏哥哥手淫,强忍着害怕与羞耻任由那根粗硬烫热吓人的肉棍子抵在自己手心乃至大腿胡乱顶戳。
他一对嫩生生软乎乎的奶子早在这几年的揉摸玩弄里渐渐染上了几分熟媚姿态,本就丰满过人的肥屁股被揉得愈发翘软,穿再宽松的裤子也难免显得紧绷,可被藏在更隐蔽处的小屄却始终纯洁无垢,宣怀珏别说肏了,连摸都没正经摸过几回,小婊子最多答应他让鸡巴隔着内裤蹭几下,那种远比想象中更加美妙的软腻柔滑回回都勾得他血管贲张、几乎要飙出鼻血,几次都险些忍不住要用强,只是担心小春大哭大闹引来家人注意才不甘心地作罢。
在宣怀珏心里,小春到底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虽说身子跟性子都挺让自己满意,但真要让外人知道自己被这么个粗粗笨笨的土包子给一时迷住了,那他宣大少爷的脸面往哪儿搁?说出去还不得被人家笑死。
正是在这种微妙的不愿丢脸的心理作用下,虽然夜里小春被他欺负得厉害,但到了白天在父母跟朋友面前,宣怀珏对小春的态度还是跟从前一样冷淡嫌弃,正眼都懒得给一个。除了身为当事人的两人,竟然再没有其他人知晓他们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亲密关系,除了小春自己因为希望日渐渺茫而一天天沉默下去,宣怀珏的父母也不由产生了新的忧思。
旁敲侧击地问了好几遍,儿子对小春始终都不屑一顾,死活不愿松口答应与小春的婚事,逼紧了还会大发雷霆,老两口无奈之下也只得死心了。
或许儿子是真的对小春没想法。
这事放到今天倒也不是那么罕见,毕竟家族里如今受过高等教育的孩子有不少都对宣魏两家世代通婚的封建习俗颇有微词,再加上双儿们一般都长得比较壮硕粗笨,不大符合当下审美,确实不是人人都愿意要一个双儿老婆。
只是双儿们生育能力强,生的孩子也大多健康优秀更甚常人,盼望能早点抱上孙儿的婆母们少有能不动心的。
但实在不成也没办法,婚姻大事总不能强求。眼看着儿子都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却迟迟没有要结婚的意思,宣怀珏的父母实在坐不住了,几番托人打听之下,终于替儿子在外头正经姑娘里头寻得了一个合适的人选,趁着宣怀珏某次休假回家的时候赶紧向他说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令家的小姐?”
宣怀珏前不久出了次任务,足足憋了两三个月都没能尝到一口荤腥,回家的路上满脑子都是魏小春那一身软绵绵滑溜溜的细嫩皮肉,正迫不及待要上楼大吃特吃,哪知道刚踏进家门就被母亲拉到客厅沙发上谈正事。他妈絮絮叨叨说了半天,他才勉强把脑子里那点见不得人的下流绮思驱散了,随口问道,“哪一位啊?没印象。”
“是庄老司令的孙女,你小时候见过的,人家姑娘长得好,性格也不错……”
在母亲不遗余力的介绍推荐下,宣怀珏终于想起她说的是谁了。他记得那小姑娘小时候挺漂亮的,长大了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更重要的是出身名门,足以配得上自己,是个再合适不过的结婚对象。
宣怀珏倒是挺满意,这才像话嘛,有这么一位高门大户的妻子给自己撑门面,那他以后把魏小春那个拿不出手的小玩意儿养在身边也不算太丢脸。
“那就她吧。”宣怀珏点点头,“但我事先说好啊,她最好能大度点,别管我跟……咳,别管我在外头的事。”
宣母不意儿子能这么爽快地答应,她本以为就自家臭小子这挑剔得要死的性子还得磨叽几天呢,不由喜出望外,“哎,那就好,那妈妈趁早把你跟庄小姐的事给订下。”
说到这里,她心中又有些愧疚,叹了口气,“就是委屈小春了,唉,也怪我前几年一直心存侥幸,耽误了人家……”
到底是叫那个孩子白白等了这么多年。
想起小春这些天来日渐消沉的神色,宣母心里越发觉得不落忍,大概他也有所察觉了吧。她其实是真心喜欢这个养了这么多年的童养媳的,只可惜小春跟儿子实在没缘分。事到如今,也只能想法子尽量弥补他了。
“什么耽误不耽误的,”一听母亲提起小春,宣怀珏心里头那些才压下去不久的杂念又不由躁动起来,脱口而出,“犟得跟什么似的,我都没碰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不成啊。”宣母以为儿子是要推脱责任,顿时有些不满,“小春毕竟在咱们家呆了这么多年,都知道他是咱家的童养媳,哪怕你俩清清白白,说出去也不好听,不是那么回事儿。”
她还想再跟儿子谈谈自家具体该怎么弥补小春的事,比如到底什么时候把小春送回去一类的问题,宣怀珏却再也坐不住了,腾地站起来就往楼上走,嘴里敷衍地应付了几句:“行了行了您自个儿看着办就成,我累死了,上楼洗个澡睡一觉先,别让人打扰!”
“你先吃了饭再睡……”
“我房间有吃的,晚上再说!”
小春正在屋里拿着手机发消息,猝不及防就被这个活土匪踹开门闯进来,搂住他胡乱摸揉了一阵就急吼吼要往床上压。
小春被吓得半死,手机都没拿稳摔到了地上,胸脯跟屁股被捏得生疼,他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挣扎,认命地把身子摊开放软了,“你轻一点啊……”
他这话说了跟没说一个样,宣怀珏从来都听不进去,一边叼着他一只还散发着淡淡沐浴乳清香的奶子又舔又咬一边抓着另一只重重抓揉,兴奋得两眼通红,一副恨不得能把这对儿嫩乳生吞活剥的狰狞模样。
粗重喘息与年轻男子极富侵略性的气息完全笼罩住了身下的双儿,小春害怕得眼泪直打转,像只被猛兽咬住了后脖颈的小狗似的不住呜咽,宣怀珏这会儿却一点都不嫌他烦了,闷声笑着把自己硬涨发疼的鸡巴挤进他丰满绵软的腿缝中间,飞快耸动着去磨他腿根处那点软热嫩肉:“小婊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给哥哥插插小屄啊?嗯?藏得那么严实干嘛,小屄天生就该被鸡巴肏,一点都不疼,很舒服的……”
“不行……”小春含着泪直摇头,他再蠢都不可能相信宣怀珏这番鬼话。
自己下面那个地方那么小,还没有半个巴掌大,要是让怀珏哥哥这根又粗又硬的肉棍子插进来肯定疼死了,而且,而且……
“你会娶我吗?”小春怀着已经被打击得所剩无几的希望,再一次小心翼翼地问道,“哥哥,我很乖的,你要是愿意娶我,我,我就给你弄……再疼也不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做梦了!”宣怀珏没好气地拧了他的屁股一把,“娶你?我等着被外人笑掉大牙吗?答应一直养着你就不错了,别得寸进尺啊。”
小春不说话了。
折腾许久,宣怀珏在小春腿上痛痛快快地射出来一回,总算是先过了一口肉瘾,但仍不算十分满足,打算哄着小春再玩一回乳交。
小春乖乖地捧着奶子在他跟前跪好,等再度硬勃起来的鸡巴迫不及待贴上乳缝的时候,宣怀珏又听见这小双儿瓮声瓮气地问:“哥哥,妈妈说想给你娶司令家的小姐……是吗?”
宣怀珏倒也没打算瞒着他,爽快地承认了:“嗯,但也没那么快,我过两个月还得出差去国外一趟,婚礼可能还得再等上个一年半载吧。”
等他跟庄小姐结婚之后,就能名正言顺搬出去住了。到时候把魏小春带上,随便置办栋宅子一藏,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到那时自己也不必再顾忌其他人的眼光,他要是还推三阻四不肯给干,自己就绝不会再像今天这么好说话了,强奸就强奸,自己非把他底下那个骚肉洞彻底插烂玩坏不可!干脆就让这个娇里娇气的小婊子从此以后捂着一张只会流水儿喷尿的烂屄哭哭啼啼去吧,看他还敢不敢再拿乔!
宣怀珏正对着自己脑海里的低俗淫念想入非非、猛咽口水,并没有注意到小春不知何时已经怔怔地抬起了头,脸色苍白得叫人觉得可怜了。
……怀珏哥哥还是不愿意娶他。
小春鼻腔一酸,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以后,自己该怎么办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转眼间到了五月,宣怀珏的生日到了。
这还是宣怀珏自打成年后第一个不在部队过的生日,宣母有心为儿子好好操办一回,早早就在自家公司旗下最出名的一家高级酒店布置了一整层作为生日会场。
正式举办生日宴那天到了不少人,来宾都是宣家及宣怀珏本人相熟识的亲戚朋友,无一不是气质高雅谈吐大方的上流人士,唯独一个魏小春夹在其中,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小春有自知之明,哪怕已经被宣家当成童养媳好好教养了十来年,自己身上的土气依旧没能彻底洗净。他就像是一只不小心误闯了天鹅聚会的野鸭子,都不用人家开口挑剔,他自己就先开始自惭形秽了,因而整整一个上午都窝在会场角落里不敢出来显眼。
即便已经尽力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来自四面八方的隐晦打量还是让小春有些坐立难安。强装镇定地喝了口茶,他默默看着迎面走来的宣怀珏端过一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在自己旁边的位子上坐下,脸色有点不大好看,“烦死了,来一个人叫我陪一回笑,老子是寿星,又不是他妈的交际花!”
宣怀珏脾气火爆直白,什么情绪都藏不住,本来还想再骂两句,但一错眼瞥见魏小春脸上那点不明显的惧色,青年到底只是哼了一声,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转而抱怨道:“一个人在这里坐着干嘛?一上午都看不见你人影,害我找到现在!怎么不去那边拿点东西吃?”
“我吃过了。”小春轻声细语地回答。但等宣怀珏亲自取来两碟小菜、一盏海鲜粥并一盘虾饺之后,他也没有推拒,极其温顺地埋头吃了起来。
似乎是有些无聊,宣怀珏也不走,撑着下巴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吃东西,不知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地方,慢慢地笑了起来:“这么斯文干嘛?在我面前保持形象啊?”
“没有……”
宣怀珏今天穿了一身裁剪精致的西装,打了领结,还抹了发胶,一头平时总有些蓬乱不羁的短发都变得服服帖帖的,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男士香水的淡雅清香。他如今的容貌已经褪去了少年时的那点柔婉娟秀,转而带上了几分成年男子特有的英气勃发的俊美,隐约流露着几分超然的精英风范。
但小春还是不大敢跟他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这位自己从小就认定的未婚夫,小春一向是既害怕又想依赖的。只是,随着二人年岁渐长,他渐渐明白了怀珏哥哥的真实心意之后,那份复杂感情中的依赖,却不知何时已经稀薄得如水一般了。
“哥、哥哥……”小春努力不让脸上的表情显出异样,放下筷子,尽量轻柔地拦住了那只堂而皇之摸上自己大腿的手,压着嗓子问,“你干什么啊?这里这么多人。”
他们现在的位置在靠近阳台的休息区,外周高大茂密的盆栽遮挡了一部分来自外界的视线,但仍不能算是个私密空间,宣怀珏本来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着闲话,但说着说着手就又不老实了,仗着座位隐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又要摸他。
小春急得都快哭了,死死按住那只恶意作乱的手不敢松,宣怀珏却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掐了他的屁股一把,就在小春身子一弹、忍不住惊叫出声的时候,又听见这人无所谓的声音说:“我就摸一下怎么了?早上摸你的时候为什么跑?嗯?”
宣怀珏凑近他,脸上带着一种既恶劣又有些幼稚的得意:“别以为能跑得掉!我想摸就摸,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摸……”
小春的眼圈慢慢红了,咬着下唇没有吭声。
宣怀珏变本加厉地用手掌罩住他挨在椅子上的软颤肉臀重重揉弄起来,小春被他作弄得坐不住,想挣扎又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只好抬起眼哀求地望向他,用湿润可怜的眼神表达着自己一点微弱的控诉之意,宣怀珏却被这样的软弱抗议挑逗得一下子兴奋起来,整个人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最近,宣怀珏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对劲,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欺负魏小春了。
倒也不是说以前不喜欢欺负他,只是那种迫切地想把他弄哭、想看他用那张哭唧唧的蠢脸朝自己委屈求饶的念头一天比一天强烈,好像胸口里住进了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时不时就被那东西的爪子撩拨得心头火烧火燎地痒,恨不得能把这个让自己百般嫌弃看不起的小童养媳一口吞进肚子里去才痛快。
宣怀珏想不明白自己这些乱七八糟念头的缘由,他这副在部队摸爬滚打十余年的粗神经也远远称不上敏锐。宣怀珏大少爷脾气一上来,做什么事都随心所欲,原本只是觉得小春低头专心吃东西的模样可爱,想逗他玩玩,不想玩着玩着倒把自己的火气给引出来了。
宣怀珏渐渐暗沉下去的目光从小春要哭不哭的脸蛋、急促喘息颤动的胸脯一路扫到他那只正被自己抓在手里猥亵揉弄的饱满肥臀,那股贯穿四肢百骸的痒意越发明显,青年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四下张望了一番,压低了嗓音对他说:“你跟我过来,让我弄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珏早晨那会儿刚被撩起了火就不慎让这个滑不溜丢的小婊子跑了,好不容易才把枪压下去,现在一见到人,随随便便说了两句话,闻着他身上那股形容不出来的独特气息,宣怀珏脑子里那点下流念头顿时又开始疯长,也不管小春本人愿不愿意,扣住他的手腕就要把他往贵宾区客房的方向拖。
“哥哥,哥哥不要……我不想这样……”小春被逼得没办法,再一次不争气地掉了眼泪,“求你了,别在外面乱来……我回家就给你弄……”
两人毕竟还在宴会厅里,小春实在不愿意配合,宣怀珏也没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硬生生把他拖走,僵持片刻,宣怀珏只得作罢,但仍有些不甘地拧了他几下,“这么不乖,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呜……”小春摸着被掐疼的胸脯,没敢应声。
真正把他从这种窘迫处境中解救出来的,是一位贵客的来临。
庄小姐来了。
魏小春跟在宣母身后,略带拘谨地跟庄小姐打了声招呼:“你好。”
“这是我们亲戚家的孩子,打小养在我身边的。”宣母笑着替庄小姐介绍,态度自然而随和,瞧不出半点不妥。
庄小姐是一位不管用多么挑剔的眼光也挑不出错处的优秀女性。出身显贵,容貌端丽,今年刚从国外某名牌大学留学回来,待人接物间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开朗热情,谈吐幽默风趣,见面还不到半小时就把宣母逗得喜笑颜开,就连跟宣怀珏这位两家长辈已经默契许下的未婚夫相处起来也不见忸怩拘束,反而十分落落大方。
看着不远处相谈甚欢、气氛和睦的两人,宣母终于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子婚事不顺一向是她这个当妈的心头大患,如今见怀珏跟庄小姐相处得挺好,她心里一松,忍不住就想感叹一声,但再扭头看见眼圈通红、仿佛强忍泪水的小春,另一股沉甸甸的愧疚却霎时压倒了这种喜意。
“小春,唉,好孩子,你别哭……”
小春也不想在怀珏哥哥大喜的日子掉泪惹人烦,可他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伤心委屈,努力许久,也仅仅只是没有让自己发出哭声,眼泪却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看到怀珏哥哥在庄小姐面前那么温和、那么彬彬有礼的模样,他才算是彻底死心了。
怀珏哥哥从来都没有对自己露出过这种表情。他总是恶狠狠、凶巴巴的,动不动就要发脾气,总是肆无忌惮地欺负自己,把自己当成再卑微下贱不过的玩意儿那样随意玩弄,一丁点儿尊重都没有……连个名分都不愿意给他。
然而这样的怀珏哥哥在庄小姐面前却摇身一变成了个绅士,又体贴,又温柔,又晓得要尊重人。他们两个人在舞池里贴得那么近跳舞,怀珏哥哥都没有乱碰庄小姐一下,既没有摸庄小姐的胸,也没有掐庄小姐的屁股,可自己哪怕只是从怀珏哥哥旁边走过去都会被指责故意卖骚勾引男人,把他的胸和屁股都掐摸得通红,怀珏哥哥还老是骂他是小婊子……
小春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难过,宣母哄了他半天,他还不能止住眼泪,自己也觉得再这么哭下去不像话,便含糊说了句“我去洗手间洗把脸”就转身想走。
谁料这一转身,却直直地撞进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小心。”
一道清朗柔和的男声在他耳边响起,小春眼泪一顿,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抬头一看,眼前出现的却是一张漂亮却陌生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好像还是有一点点眼熟……
小春性子单纯,心智还跟小孩子一样,极容易被分散注意力,被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青年一打岔,他原先的伤心就不由被挤走了大半,眼泪也不知不觉止住了。
宣母在心里念了声佛,笑逐颜开走上前来,一只手拉着小春,另一只手又亲热地来挽年轻人的胳膊:“难得我们大明星愿意抽空赏光,姑姑今天可得好好招待招待你!”
宣怀琅微微一笑,配合地打趣了几句,几人便相携着往大厅走。
“你弟弟呢?”说笑了一阵,宣母又想起什么,“怀珑怎么没来啊?”
年轻人一本正经地回道:“他啊,他怕他来了又跟珏哥打起来,于是就不敢来了。”
“胡说八道!”宣母绷不住笑了,“你们兄弟打打闹闹的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来翻旧账!”
宣怀琅也笑了,末了才说:“怀珑还在跟经纪人讨论演唱会的事,他档期排得太紧,没几天准备时间了,可能还得一两个小时才能过来。”
“没事,工作要紧,让他不用着急过来,大不了晚上咱们一家人再开个party自己聚聚。”
宣母跟侄子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发现小春还是呆呆地看着怀琅不出声,她心中闪过一瞬间的不自在,但很快便又释然,笑着向小春解释,“这是你四舅舅家的怀琅哥哥,过会儿还有一个……哦,小春应该没怎么跟你俩碰过面,可能还不认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琅看着小春,嘴角漾起一丝笑意,“其实我之前倒见过小春几次……你呢,小春,你还记得我吗?”
小春正走神间忽然被点到名字,身子不由一颤。他有些怕生,下意识往宣母身后躲了躲,小声说:“我不记得了……”
不过,这个人真的让他很眼熟,可能是在电视上见过吧。
大明星呀……
小春心中忍不住对这个能上电视的大人物产生了一点类似崇拜的敬意,眼神都有点发光了,“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宣怀琅忍俊不禁:“当然可以,签在哪儿?”
“嗯,签在衣服……不行,还是签在纸上吧,我得收藏起来,我找找哪里有纸……”
宣母含笑看着小春忙活着四处找纸笔,暗叹了一句果然还是孩子心性,在瞥见侄子目不转睛盯着小春的时候,心中重负也悄然落了地。
“怎么样?”打发经理过来带着小春去找纸笔,周围也没别的人在,宣母索性把话挑明了,开门见山问道,“你奶奶应该跟你提过这事了吧?怀琅,你自己是什么意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怀珏与庄小姐的婚事差不多算是订下了。
这一对未婚夫妇从相识到订婚连半个月的工夫都没有,两家长辈们虽说都欣慰于儿女能乖乖听从自己的安排,但背地里也担心两人过于生疏以致婚后生活不睦,这些天没少催着他们多见面约会好培养感情。
宣怀珏最不耐烦搞这些风花雪月,奈何家里逼得紧,少不了隔三差五出去约一回不尴不尬的会。他出去一次小春的眼泪就要掉一次,一想到自己迷茫不知前路的下半辈子,小春就伤心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宣母怕他一个人待在家里胡思乱想,常常将他带出家门散心。
然而,在接下来的各种日子、各种场合都能频频偶遇怀珏哥哥的两个表弟之后,小春就有些不大愿意继续跟她一起出门了。
虽然一直以来都算不上聪明,但小春心里明白,身为一名待嫁双儿的自己是很不该跟丈夫以外的男人这样频繁见面的,哪怕有长辈在身边也不妥当。
而且……宣妈妈,已经快不是他的妈妈了。
等怀珏哥哥娶了媳妇,她就成了新媳妇的妈妈了,而自己就要被送回村子里自己的家。
可是让小春这些天来越来越感到疑惑不安的是,既然怀珏哥哥已经不可能再娶自己,为什么宣妈妈还不早点送自己回家呢?
这一天,宣怀珏出门去跟庄小姐商讨婚礼具体事宜。
他心情显而易见地不爽,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一大早就把小春的房门敲得砰砰响:“开门!装什么死?”
小春把脑袋埋在被子里装睡,一声都没敢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珏昨天半夜给小春发消息叫他去自己的房间。小春不想去,又不敢直接拒绝,犹豫半天才含糊地发了句太困想睡觉之类的婉辞,到底还是没有听话地过去。
他是真的不想去。
自从明白怀珏哥哥要娶庄小姐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没有转圜余地之后,小春就不再像过去那么多年一样死缠着他不放了,反而处处小心回避。
小春笨拙迟钝的脑子里其实还不至于能清晰意识到及时止损一类的问题,但他确实害怕,因为怀珏哥哥本人并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
怀珏哥哥一直都看不起他,同时却又出奇地迷恋着他这具身子。每次被迫同意跟怀珏哥哥亲热的时候,对方那种饥渴焦躁如饿狼般的贪婪眼神总是吓得小春止不住地哆嗦掉泪。
怀珏哥哥最喜欢咬他,咬他的奶子,也咬他的屁股、大腿,把他的皮肤咬破、咬出血,在他身上留下无数深紫青红的骇人牙印后又心满意足地抹上口水,喷上精液,就像是以此来标记自己的猎物。
有几次实在被折磨得太厉害了,为了安慰自己,小春也曾杞人忧天地想过,等哪天怀珏哥哥回心转意,他成了怀珏哥哥的媳妇,就得给怀珏哥哥玩小屄了,可双儿的那个部位是最脆弱最容易受伤的,奶子跟屁股被人又掐又舔的已经够让他难受的了,要是连那里都被这样粗暴地对待,甚至还要被那根都快有小孩儿手腕粗的硬棍子插进去,肯定会把他疼死的。
为了要一个妻子的名分而受这份罪,好像是有些不值得,但是万一……万一怀珏哥哥真的愿意娶他呢……
曾经为这种可笑的问题纠结得夜不能寐的小春,直到今天才明白了自己的愚蠢。
怀珏哥哥既不想娶他,又想占他的身子……怀珏哥哥只想让他当自己的玩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底下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呢?
小春把头埋在被子里小声地哭了一会儿,直到门外传来宣怀珏语气极差地接着电话悻悻往楼下走的动静,他才敢把被子偷偷掀开了一条缝,慢慢从里面爬了出来。
在床上呆呆地坐了几分钟,搁在枕头旁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小春边擦眼泪边把手机拿起来一看,是他大哥打来的电话。
小春刚想按接通键,那边就忽然断掉了,他赶紧又拨通了号码,可是这回却没能打通。
村里用的是公共的电话机,好几家合用一部,信号非常不好。小春试着多打了几次,一直没能打通,只好作罢。
自己在宣家待了十几年,也攒了好多私房钱呢。等宣妈妈愿意发发好心送他回家了,他就给家里捎一部手机回去,就是不知道村里负责人让不让用……
小春正苦思冥想着该如何偷渡手机的事,楼下这时却又传来了宣妈妈的声音:
“小春,快下来!来客人了!”
来人正是宣怀琅与宣怀珑兄弟二人。
这兄弟俩的相貌虽然相似,气质风格却迥异,哥哥怀琅温润儒雅,文质彬彬,弟弟怀珑活泼爱笑,少年感十足。不过二人给人的感觉却都是温和而舒服的,平易近人,丝毫没有明星的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春来啦。”
宣怀珑坐在正对着楼梯口的沙发上,是客厅里第一个看见小春下来的人,率先地朝他打了个招呼,笑眯眯地说,“快过来,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你别胡闹。”宣怀琅看了弟弟一眼,随即也笑着朝局促得不敢挪步的小春招了招手,“小春,不用怕,过来吧。”
小春犹豫地挪着步子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挨着宣母坐下。
这两个人……对他挺好的,一直好声好气地跟他说话,可小春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有些发怵。
可能正是因为他们……太热情了吧?
“怎么样?喜欢吗?”
面对着几乎被捧到自己脸前的礼物,以及送礼之人闪闪发光的一双眼,小春下意识点了点头:“喜、喜欢啊,谢谢……”
“嘿嘿,喜欢就好!咱们那天去逛那个古玩铺子的时候你看这个小碗看了好久,当时我……”宣怀珑兴冲冲说到一半,又在兄长柔和的眼波下识趣地改了口,“当时我们就注意到啦,我哥也说你肯定喜欢!”
宣怀珑送他的是一只仅有拳头大小、造型别致的小瓷碗,里头卧着一只刻得栩栩如生的蛐蛐儿,周围草叶露珠一应俱全,整体风格虽说有些怪诞不经,但胜在别有一股野趣,不像是正经古董,更像是给小孩子的玩具。小春当时正逛得无聊,看到这只小瓷碗的第一眼就被吸引住了,只是看过价格之后就立刻打消了要买回家的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春的确很喜欢这只小瓷碗,接过来之后就忍不住拿在手里摆弄起来,心中对于这兄弟二人的莫名戒备也不知不觉间减少了一些。宣怀琅适时地靠过来,温声问道:“小春,我们下周的演唱会你要来吗?”
“对对对,还有演唱会!就在市中心那个体育场,很近的,到时候我给你留最好的位置!”
“啊……这个,妈妈跟我一起去吗?我不能一个人出门的。”小春有些迟疑。
宣怀珑不以为意:“有我们陪着你呀,没事的!会场安保一向很到位。”
“那,那我问问妈妈再说吧……”
眼见小春越来越窘迫,坐立难安得好像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一直含笑望着三人互动的宣母终于在此时替他解了围:“你们两个别缠着小春了,这孩子胆小,都要被你们吓着了,快说正事吧。”
她亲自把两个正如同求偶期追着雌鸟招摇献舞一样穷追不舍的侄儿拉开,慈爱地握住了小春的手:“小春,你家里人应该给你打过电话了吧?你爸妈、你大哥都同意这事了,我再跟你好好说说……”
小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宣妈妈跟他说的“正事”居然是要改亲。
他的未婚夫变成了宣怀琅兄弟二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来,他大哥的电话终于打通了。
大哥说,宣怀琅家那位老太太往他们家送了一大批聘礼,礼金比宣妈妈当年领走小春的时候给的还要多。老太太说了,她家两个孙儿都是性情温和待人宽厚的好孩子,往后小春嫁进去就吃吃喝喝坐等着享福就成,家务活不用沾手,孩子也不强求,给两个丈夫一人生一个就行,一个孩子就是一笔奖金,要是能生出个闺女就给他翻一倍;除此之外也不像别的人家那样把双儿拘在家中不让出门,兄弟俩工作不忙的时候就带他出去玩,逢年过节还能让他回一趟娘家……
电话那头的小春慢慢听得呆住了。
过了许久,他才一点点松开紧紧捏住手机的手,轻声问道:“不是唬咱们的吧?哪有这么好的事呢?”
就自己现在这么个尴尬处境,哪里还敢做这样的梦?
他这么一问,原本正为弟弟的造化高兴的大哥也有些迟疑了:“不能吧?那天我看人家老太太说话还挺和气的,不像是那种唬人的骗子啊。”
而且……就算是骗子,小春如今也没有别的出路了。
电话两头的兄弟二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
小春想了想,又对大哥说:“没关系,就算是骗我的,他们面上愿意装得好就行,反正都是给人家当媳妇……当谁家的媳妇都一样。”
只要愿意要他,愿意把他娶回家当个正经媳妇对待,而不是随意打骂凌辱的玩具、性奴,小春就已经知足了。
宣怀琅和宣怀珑……他们两个其实都很好,主要是脾气好,相处的这些天里,没有跟小春红过一次脸,虽说也总喜欢拿眼睛觎他的胸部跟屁股,时不时就想往他身上摸两把,可就算被小春小心翼翼地躲过去不肯让摸,他们也就是一笑而过,从来都不像怀珏哥哥那样蛮横霸道、不让摸就生气地扒开他衣裳硬来。
等最开始的那段惊愕、慌乱与不知所措的情绪平复之后,小春擦干眼泪,自己跟家人一遍遍商量分析着各种利弊,最后反而觉得自己真心愿意接受这段新婚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丈夫的数量由最初的一个变成了两个,床上肯定要辛苦些,可怀琅怀珑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怀珏哥哥让他害怕,哪个双儿不想嫁个温柔体贴、晓得尊重自己的丈夫呢?自己那么乖,人人见了都夸的,新老公们又愿意怜惜他,往后也不一定就比只伺候一个男人遭罪。
只一点不好,那就是婚礼赶得太紧,年后都等不得。
就在小春答应那两兄弟的求婚的当天下午,他们就特地去祠堂请回了一封婚书,小春拿着那张红蜡漆封的婚书一遍又一遍地看,怎么看都不舍得眨眼,这下他是终于相信他们是真心愿意娶他的了,就凭这封婚书,自己跟家人的下半辈子就足以安然无虞。兄弟俩再甜言蜜语地一劝,发誓婚后一定好好待他宠他云云,小春就开始觉得早点结婚也挺好的了。
毕竟,人人都知道他给怀珏哥哥当了这么多年的童养媳,现在怀珏哥哥马上要娶新媳妇,周围本来就已经有了不少议论,他要是在怀珏哥哥结婚之后还赖在他们家不走,外边的人不知该怎么编排自己呢。
既然婆家那边希望能早点娶他过门,宣妈妈那边也愿意帮忙打点遮掩,到时候他跟怀珏哥哥两人各自结婚,那些好听不好听的议论总该逐渐平息了,正好也断了怀珏哥哥总是想把自己关在身边当个没名没分的小玩物的坏念头……
千头万绪一齐涌来,各种滋味实在复杂莫名,既不像是纯粹的惆怅埋怨,又不全像是高兴,心口酸涩难捱,小春不知道该如何排解,索性也就不再想了。
虽说对将来还是有些迷茫,不过自己这总算是要苦尽甘来了吧?
他躺回床上,下意识拿过搁在床头柜上的那只小瓷碗,珍爱有加地抚摸把玩着,脑海中不时闪过明天要跟新未婚夫们约会的种种注意事项,慢慢睡了过去。
对于孩子们的头等人生大事,宣母的想法跟四房的那位老太太也是如出一辙。
婚事么,当然是能早办就早办,热闹喜庆不说,也省的让外人说闲话。
眼看着小春那边已经安排妥当,她心中才稍感慰藉,正想着手操办起儿子跟庄小姐的婚事,宣怀珏却又被委派出了趟国执行任务。
听说去的是某鸟不拉屎的极偏极远的原始地带,基础设施极其差劲,大概还有什么保密条例,宣怀珏头十来天完全处于一种失联的状态,直到将近一个月后,宣母才终于联系上了儿子,话还没说上两句,宣怀珏就有点不耐烦了:“催什么催啊,订婚宴都摆了,我还能悔婚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小姐跟他两个当事人都没有着急完婚的想法,偏偏两家长辈都催逼得紧,巴不得他俩今天入洞房明天生三胎似的。庄小姐早就带着一帮小姐妹满世界旅游搞单身派对去了,自己好不容易能借着正事躲一躲,没想到才有个喘气的工夫他妈的电话就追过来了。
“嗯嗯,回去就说,我还得一两周吧可能……”宣怀珏一边敷衍迎合着母亲一边点开了跟魏小春的聊天框,等刷新数遍之后仍然看不到一条消息之后,他的脸色明显阴沉了几分,应付母亲的语气也有些生硬了,“……她啊,我出国前看她朋友圈已经巡游到澳洲了,现在谁知道在哪儿。”
电话也没有打一个。十七八个未接来电都是来自他妈。
难道是他们娘儿俩一起给自己打的?
宣怀珏眉头越皱越深,微信里魏小春那张傻乎乎微笑的头像几乎都快被他刀子一样的眼神给戳成了筛子。
这没良心的小婊子,自家男人外出一个多月音讯全无,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啊?看自己回去不把他的屁股打烂……不,奶子也要乖乖地主动送上来求自己揉,不然可别想他轻易放过这码事!
他妈还在电话里念叨着庄小姐不该婚前乱跑的事,宣怀珏脑子里却已经被小童养媳那具丰满诱人、弹软柔滑的身子占据了全部心神,越想越觉得剩下的这半个月时间漫长得煎熬,恨不能掐着任务结束的那一秒直接长出对翅膀飞回去。
宣怀珏强迫自己耐心听了一会儿,发现他妈一直没说到魏小春,话头始终都围着他和庄小姐的婚事,他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行了,您就别总说我俩了,我们心里都有数。家里其他人怎么样?”
斟酌再三之后,宣怀珏才确定了这个问法。既周到,又不显得自己对那个魏小春过分关心。
宣母又不傻,儿子外出执行任务,老头子前年刚被调任外省,家里现在除了自己跟小春,还能有什么人?总不能是问保姆吧?
不过也难怪,怀珏的性子虽然一向桀骜不驯,天生不知道服软,但他跟庄小姐结婚到底算是狠狠辜负了小春,有所愧疚不好直接问出口也是难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自己已经替儿子了却了这一桩心事。
想到此处,她不由有些庆幸,笑着安慰儿子:“妈妈已经都处理好了,你就放心结你的婚吧。说起来,小春也真是个懂事听话的好孩子,一句埋怨都没有,早早就收拾行李走啦。”
……
有那么一个瞬间,宣怀珏还以为自己的耳朵……不,脑子出了毛病,不然,他怎么一点都听不懂他妈在说什么呢?
这种错乱荒谬的想法只维持了短短几秒,他心中猛地咯噔了一声,随即就意识到有哪里不对,立刻出声打断了母亲:“不是,妈,你说的是什么、什么走了的……谁走了?小春?啊?他往哪儿走了?为什么要走?”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你说明白点!”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的语气已经相当严厉了。
宣母一愣,也被儿子不同寻常的态度弄得糊涂了,“你不是不想娶小春吗?我跟你爸正愁该怎么跟小春家里交代呢,正好怀琅他们弟兄两个愿意接手,小春半个月前就已经回村里待嫁……喂?喂?怀珏?”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钝钝的物体坠击声,似乎是手机掉到了地上,而后便是一阵长久的寂静与杂乱噪音。
通讯中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婚礼当天一切都很顺利。
双儿的嫁娶仪式其实相当复杂,但为了尽快完婚,大部分传统仪式都被省去了,迎亲队伍在魏家村接到小春之后,就立即马不停蹄将他送到了举行婚礼的酒店。
村中的父母跟大哥是没资格来参加他的婚礼的,在场的都是未来婆家的亲戚,放眼望去都是陌生面孔,小春心里害怕,入场的时候还不慎被绊了一跤,多亏宣怀琅及时扶住,不然他肯定要摔个四仰八叉。
“我没事。”小春窘迫得一张脸通红,朝着身边这两位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年轻人连连摆手,两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吟吟地更加攥紧了他的手,仿佛是一种无言的鼓励与支持。
宣怀珑在哥哥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向他眨了眨眼,用口型表示:等婚礼结束了带你去吃大餐。
小春勉强笑了笑,胸口却仍有些胀闷不安,思绪也不由自主飘回到被自己刻意落在家中的手机上。
备嫁的时间太紧,一忙起来,手机就忘了充电。昨天晚上,在手机因为电量告急而自动关机的时候,怀珏哥哥好像是给他打来了一通电话,但铃声还没响两下,手机就已经彻底黑屏了。
会是什么事呢?
小春心里不是不奇怪,但更多的,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由的担忧。
小春躺在床上,呆呆地盯着漆黑一片的手机屏幕。辗转反侧半晌,一个念头才忽然跳进了他心里:他好像并不想知道怀珏哥哥打电话来是想说什么。
新老公们许诺的美好未来近在眼前,在那之前,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一种类似趋利避害的本能促使他将充好电的手机远远扔在一边,蒙上被子努力酝酿着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最后一个夜晚了,最后一个,让他感觉自己的人生还没能彻底摆脱不安与未知桎梏的夜晚。到了明天,他就要嫁人了,丈夫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答应会好好待他,好好照顾他的家人,幸福美满的一切……
证婚人站到台上,开始宣读三人的婚书。
宣怀琅静静地听了一会儿,突然低呼了一声,有些懊恼似的,掩住半边嘴朝不解的小春解释:“遭了,忘了领结婚证了。”
“啊?”小春闻言也愣了,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袖子,“那怎么办呀?现在……现在去补吗?”
可现在显然是来不及了。
像宣魏两家这样特殊的婚姻,领结婚证当然也需要一些特殊的流程,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别想完整走下来。兄弟二人因为急着把小春娶进家门,婚礼相关的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反倒把最重要的一环给忽略了。
虽然没有那张证书也不影响什么,大不了事后再去补,可是,只有一张家族内部发的婚书,到底还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正经嫁做宣家媳妇的双儿们一般都极在乎这些名分上条条框框的正当性,小春当然也不例外,一听丈夫们的意思是先把婚结了,等第二天再着手去补,他心里头就有些不乐意了,抿着唇不说话。
兄弟俩赶紧小声地哄了又哄,指天发誓又许诺了一大堆婚后生活上的优待跟好处,他才埋怨地瞅了他们一眼,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那好吧。”
宣怀琅松了口气,宣怀珑也跟着附和:“没事的,婚书不是都领了吗?咱们家的人还是认婚书。”
“不一样,少了哪个都不行……”
小春也不敢真在大婚当天就跟丈夫使起性子,被两人柔声细语哄了一会儿,态度慢慢也软化下来:“那咱们说好了,明天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之间,走廊上传来一阵骚动,证婚人的宣辞与乐声先后停下,会场众人纷纷疑惑地朝着大门口的方向望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春的心脏倏地一紧,不详的预感从心底升起,下一刻,会场大门从外面被人一脚踹开,约莫十来个一身迷彩服全副武装的大兵鱼贯而入,为首的那个神色阴鸷冰冷的俊美青年挥开几个试图上前阻拦的保安,一双赤红的眼睛在会场迅速扫了一圈,瞬间就定格在了台上那抹正瑟缩着往两位丈夫躲去的熟悉身影上,一字一顿,嗓音里带着一种极为可怕的颤哑:“滚过来。”
宣怀珑脸色也变了,抢先一步挡在瑟瑟发抖的小春身前:“你什么意思啊珏哥?兄弟们大好的日子,你来这一手?”
宣怀珏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始终都钉死在小春身上:“别让我说第二遍。”
“怀珏,别冲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在场的有长辈看不下去,站出来说了一句,但顾忌这位煞神以往的名声跟这一身行头,也不敢随便靠近拉扯,只好低声吩咐儿孙赶紧去把因为避嫌而没来参加婚礼的宣母找来。
气氛越来越剑拔弩张。
小春的脸色白得已经瞧不出一丁点儿血色了,嘴唇抖得厉害。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他就像是一只被老虎盯上的兔子,连转身逃跑的勇气都挤不出来了:“呜……哥、哥哥……”
宣怀珏把玩着手中配枪,嘴角噙着一丝阴冷的笑,猛然间又把枪拍在了圆桌上,激起一片碎裂飞溅的杯盘酒盏,“我数三声,三,二……”
小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恐惧,哆哆嗦嗦地就要朝他走过去,胳膊却被宣怀琅一把攥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珏哥,看你这身打扮,应该还在执行任务吧?擅离职守,似乎有失妥当。”
即便是素来温文尔雅的青年,此刻的神色也很难算得上好看,“弟弟们的婚礼不敢劳烦您费心,不过来者是客,我就先敬你一杯……喝完这杯喜酒,咱们就各自忙各自的营生去。到底是自家兄弟,别闹到最后没法收场。”
宣怀珏积攒至今的怒火都被这一句“自家兄弟”给全部点着了,抬手就掀翻了那张被被自己砸烂的桌子:“放你娘的屁!你们也知道是自家兄弟!趁老子不在家伙同我妈挖我墙脚就叫自家兄弟?!呸!老子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了,现在把人交出来,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们一码,不然……”
他眯了眯眼,立即就有两杆枪抬起来对准了宣怀琅兄弟二人,“不然,就别怪哥哥不念那点亲戚情份了!”
宣怀珏大步走上前,夺过证婚人手中的婚书,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得粉碎,接着又一把将呆立原地不敢动弹的小春拽到了自己身边。
“小春。”他抓着小春胳膊的手已经爆出了好几根青筋,然而语气却出奇得柔和,显得又亲热又狠毒,“你好大的胆子,敢瞒着我偷偷嫁人?嗯?真以为我没空来抓你吗?”
小春被宣怀珏关到了他几个月前就选好的一栋宅子里。
这栋宅子位置极妙,跟宣怀珏婚后预计住进的寓所相隔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地处近郊,远离繁华喧嚣,天然的一处金屋藏娇的好去处。
他早就想好了,等以后跟庄小姐结了婚,自己平时就和小春住在这边,因此正经的婚房还灰头土脸的等着装修,这边的爱巢却已经颇为像模像样了。房子每周都有保洁上门打扫,一推开门只觉窗明几净,纤尘不染,地上还铺了一层厚厚羊绒地毯。
小春被粗暴地推倒的时候都没感觉到疼,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还有些怔怔地没搞清楚状况,直到被宣怀珏瘦削有力的身体压上来才颤抖了一下,红着眼圈抬脸望着他,青年同样回以一个堪称暴戾的凶恶眼神:“让他们碰过你没有?说实话。”
小春摇头:“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没有?”
“真的没有……啊……不、不要……别撕我衣服!”小春拼命挣扎哭喊着,但根本撼动不了对方的桎梏,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新婚礼服被撕碎外套、衬衣、内衣,光裸的皮肤一点点暴露出来,“不要……哥哥……求、求求你——”
宣怀珏压根就不相信他的回答,同为男人的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小春这具身子对男人的吸引力,要说宣怀琅哥俩能忍到结婚当天还不碰他一根指头,傻子也不可能相信!
必须好好检查一下。
才刚刚把上半身扒干净,宣怀珏就眼尖地发现了小春胸口上的那片暧昧痕迹,火气一下子就从心底冲了上来。
“这是怎么弄的!?”他发狠地掐住小春两只愈发丰满柔软的奶子,那些遍布在健康柔滑的麦色皮肤上的齿痕指印也被宣怀珏一览无余地尽收眼底。
光从它们的新鲜程度来看就知道,这必定是这一两天甚至是今天才发生的事。一想到在自己把人抢回来不久之前小春还在被那两个畜生揩油,这对性感可爱的大奶子被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野男人搂着又摸又舔,宣怀珏心里就像是被毒汁浸透了一般难受,嫉妒与暴怒搅乱了他的理智,同样也扭曲了他一张原本俊美无俦的一张脸,抓着奶子狠狠揉捏了两把,在小春委屈吃痛的啜泣声中,宣怀珏朝他胸口“呸”地吐了口口水,又用手胡乱涂抹开,就像是要以此盖过其他雄性留下的标记。“贱货!我才出去多久就敢背着我找男人!真当老子是死的啊!?”
“他妈的,敢给老子戴绿帽试试!弄不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早知道刚才就该开枪崩了那两个卑鄙无耻的狗东西,他的人也敢碰!
小春被这番极具侮辱性的动作与辱骂惊得都呆住了,愣愣地挺着奶子被揉弄了好一会儿才瘪着嘴要哭,可宣怀珏根本不来哄他,扯开裤子就要继续检查那个最最紧要的部位。
“不、不行……”小春抽搭着夹紧双腿,死活都不肯让宣怀珏的手摸进去,那里是每个双儿从生下来就被一遍遍告诫绝不能让未来丈夫以外的男人碰的地方,他还得嫁人呢,他都没有让怀琅怀珑摸过……“那里……那里……真的没有……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奶子都是被新婚在即的丈夫们纠缠央求之下才不得已露出来给他们玩的,但奶子刚让人抓在手里,小春马上就有点后悔了,他们脸上的那种神情他是再熟悉不过的,那种像饿了好几个月的狼盯着美味鲜肉的神情,他早就在怀珏哥哥跟外面遇到的其他男人身上见过无数次了,幸好那兄弟俩在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之后就立即换回了平时最让小春放心喜欢的温柔神色,揉奶跟舔奶的力气也小了不少,但仍然在这对皮肉细嫩的奶子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痕迹,小春心里多了个心眼儿,之后不管他们如何耐心哄诱都不肯答应给玩屁股跟小屄,坚持要等到结婚之后……
可是,在面对温柔体贴的怀琅兄弟时能够得到的怜悯,在怀珏哥哥面前却连想都不用想。即便小春用尽浑身解数拼命撒娇卖乖,最终也没能保住裤子,私密处传来一阵陌生刺痛的同时,小春的眼泪也唰一下掉了下来,“呜呜呜……”
手指刚试探着没入一个指节,宣怀珏心里憋着那口气就不知不觉吐出大半。
太紧了。
小小的屄口差不多也就自己一个指头大,两瓣肉嘟嘟的花唇紧紧合拢在一起,扒开它们的时候就像是扒开一朵幼嫩的花骨朵,力气稍微使大一点都怕把这两片花瓣揉碎了,触感却极软腻,明明还没出水儿,小屄摸起来却软软润润的,有点像是以前吃过的鲍鱼或者鲜贝,说不出的美妙勾人。宣怀珏的手指拨开两瓣肉唇朝中间的小圆洞中钻去,才插进去小半根手指,指腹就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完好无损的处女膜。
“呜呜……疼……哥哥……”
小婊子还在哭,奶子一抖一抖的,嫣红乳尖儿如蝴蝶般上下翻飞,仿佛是有意要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他底下这口小得可怜的嫩屄上引开,一边哭还一边伸手要捂屄,宣怀珏本来就被他前头耷拉的那根没用的小鸡巴挡住了一部分视线,没法看清小屄的全貌,现在见这不知好歹的小婊子还想再捂,心头的火气更是一窜三尺高,摸到他颤抖的奶子就狠拧了一把:“别发骚了,老子早晚玩烂你这对骚奶儿!”
小春一开始的确是存了点想用已经被玩过无数次的奶子换小屄的心思,但怀珏哥哥揉他奶子的时候也那么用力、那么疼,几乎都快把两粒小奶头从胸脯上掐下来,痛得钻心,他很快又没骨气地打起退堂鼓,哭着抱住奶子不敢再勾引人了,“呜呜呜……别、别掐我……救命……”
宣怀珏盯着他这副又娇又骚委屈巴巴的招人模样看了半晌,眸底赤红血色愈发浓重,终于咧嘴一笑,冷不丁伸手将小春推倒在地,自己也慢条斯理地压了上去。
“想哭就哭吧,怎么哭都成……乖乖把小屄掰开,哥哥这就给你开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怀珏自认为还算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即便被背叛的怒火与连年积压的欲火灼烧得他整个人都快失去理智了,小婊子还坐在地上捂着被掐红的奶子呜呜直哭,又娇气又矫情,哭得自己恨不能把他扒光了好好教训一顿。可那一丁点怜悯之心到底还是让他没有在客厅地板上就直接占了小春的身子,而是拽起小春上楼进了卧室。
小处女跟已经失身他人的荡妇当然还是不能同一而论。
虽然的确看不上小春,一直都不愿松口娶这么个土里土气的童养媳,但介于他清清白白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宣怀珏也不是没想过要在正式开苞那天补给他一个新婚之夜。
宣怀珏连新房都事先预备好了,一进卧室就是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床铺被褥都特地选的花团锦簇的喜庆样式,厚厚地铺得一层又一层,小春被按倒在床上的时候就像是陷入了一团团绵软的云彩里。
他抽噎着刚想挣扎着起来,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下:“趴好!屁股抬起来!”
小春没动,也不再徒劳地哀声求饶,只是趴在枕头上小声抽泣着,把自己沾满泪痕的脸蛋深深地埋进了胳膊里。
他太委屈了。明明马上就能嫁给愿意温柔待自己的好老公,怀珏哥哥偏偏在这时候回来,一回来就把他梦寐以求的婚礼搅得一团糟,所有人都看见了,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怀珏哥哥掳走了……他的清白身子是要留给未来老公的,不是给这个口口声声不会娶自己的男人随意践踏的……
可是,事以至此,小春也没有别的办法。长年累月的积威使然,只要宣怀珏一发火,他就像只被打服的小狗一样只知道夹着尾巴呜呜叫唤,消极应对就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反抗了。
宣怀珏也不惯着他,见他还敢不乖乖听话,当即怒从心起,抽出皮带就打在了那只倔强不肯抬起的肥屁股上,打得整只丰满肉臀都颤巍巍摇晃起来,小春疼得一哆嗦,呜咽声一下子拔高,哭腔浓重可怜,但却并没能为自己换来多少怜惜。
宣怀珏毫不留情的几皮带抽下去,本就破烂得不像话的裤子终于彻底报废,变成片片碎布条,慢腾腾地从小春屁股上滑落,露出底下光滑柔软、道道红痕交错的臀肉,以及底下那处隐秘沟壑处的浅浅阴影;宣怀珏还要再打,在皮带即将落下去之前,小春实在吃不住疼,扭着屁股躲了躲,一双含着泪的眸子哀求地望向身后满脸戾色的青年,颤抖着说:“哥哥,别打我了……呜呜……”
他终于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下身抬高,上半身紧紧贴伏在床面上,以一种等待交媾的母狗般的姿势向这位掌控自己生杀予夺大权的暴君表达了臣服之意,心中一片苍凉,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懦弱可悲:“我、我还是第一次……哥哥,求你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里那些同样嫁人的同伴嘴里,小春就已经知道,男人哄人上床的时候总是一口一个不疼、一口一个舒服,但实际上,做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疼?
况且怀珏哥哥从来都不屑于哄他。
那根粗长吓人、硬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的肉棒刚插进来一个头,小春就疼得脸都白了,再也顾不上要乖要听话不能惹怀珏哥哥生气,大哭着往前爬去想要挣开它,但才爬了两步就被捏着后颈按在床上,宣怀珏整个人都压到了他壮硕丰满的身子上,嗓音压抑不住的低哑兴奋:“哭什么哭,膜都没捅破呢……嘶、别夹了!紧成这样,鸡巴怎么肏得进去……”
其实宣怀珏被夹得也有点疼。
小屄确实太紧了,口儿也小,拨开两瓣拱卫在外的阴唇一瞧,那枚小小的肉孔好像还没有自己龟头大,鸡巴才一靠近就瑟瑟缩缩蠕动试图躲闪,就连插入的这一小截都是他费劲吧啦才硬挤进去的,就这已经让鸡巴被小屄口箍得寸步难行了,疼是有点疼,但爽也是真的爽,像是有一张紧致滑嫩的小肉嘴儿嘬住鸡巴头拼命吸吮似的,被之前逼着这小婊子用嘴给自己含鸡巴还要舒坦。
宣怀珏被吸了两下只觉得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颤栗般的肉体快感打得他脑子里嗡嗡直响,下意识耸动着腰胯继续深入。怒涨的龟头才刚刚碰到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小春就已经疼得嚎啕大哭起来,手脚扑腾着拼命推拒着他压下来的胸膛,身子也由于跪立不稳而侧倒在床上,继而又哆嗦着深深蜷缩起来,“呜呃……呜呜呜……啊……疼……不要、不要弄了……呜啊!”
“闭嘴,别哭了!”宣怀珏把他一条不住发颤的腿抬起来挂到自己臂弯,将他整个下半身都打得极开,这样一来小屄果然就好插多了,紧嫩软滑的肉道被一点点捅开,随即便寸寸回弹,媚肉瑟缩着贴附上粗壮茎身,为这根蛮横闯入的急性子客人提供着愈发殷勤周到的挤压吸吮服务。
“真他妈的爽……太会吸了……”
宣怀珏舒服得连声抽气,抽插深入的动作渐渐显得猴急,这小婊子却一脸不情愿地揪着床单嘤嘤哭个没完,搞得自己像是在强奸他似的。宣怀珏心里也来了气,故意架起他的下半身往下狠狠一压,鸡巴顿时深入了一截,龟头直直抵住了脆弱的处女膜上,稍稍用力一顶就能让这层处女的证明彻底破裂,在小春几乎要断气一样的哭声里,青年扬了扬眉,勾起嘴角恶劣一笑:“小可怜,处女膜要被大鸡巴捅烂喽~”
他腰杆一挺,鸡巴深深地顶了进去——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瞬间的撕裂痛楚比之前被强行侵入时还要强烈千百倍,小春眼前一黑,足足十数秒后才从剧痛中恍惚回神,私处一片麻木,像是已经丧失了知觉。
“呜呜、啊……呜嗯……不要……”
然而,这种仁慈的错觉只维持了短短几秒钟,小春还没来得及从痛苦煎熬中歇口气,来自下身的抽插挺动就骤然迅猛起来;借着处子鲜血的润滑,这根残忍地夺走自己清白的肉棒愈发畅快地在他体内驰骋,本来就已经深入到令人本能感到恐惧不适,可破坏那层屏障之后,那东西却更加恐怖地越插越深,渐渐地几乎连最深处那些从未有过外客到访的隐秘嫩肉也被翻出来被迫承受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磨弄肏干,痛楚剧烈而鲜明。
“呜啊……啊……”
小春无力地趴在床上,低垂的脑袋垫着已经被泪水浸湿的枕巾,身体随着来自后方的冲撞顶弄而颠簸起伏,头昏脑胀。
从倒错的视角望去,他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只有自己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掌高高架起的下半身,小屄被这种姿势拉开拓展到极致,一根外形狰狞可怕、遍布青紫筋络的粗壮肉棒正在那张已经红肿嘟起的小肉嘴儿里飞速进出着,茎身上挂着鲜血与破碎的处女膜组织,明晃晃地炫耀着自身的傲人功绩;两枚沉甸甸的硕大睾丸不时撞击着肿疼的阴阜,带来一阵接一阵的磨人胀痛……
怀珏哥哥把他的处子身夺走了。等以后,怀琅他们娶他的时候,肯定会嫌弃他的……
自欺欺人的妄想在被宣怀珏整个儿抱起来坐进对方怀里,托着屁股一上一下抛动着吞吃鸡巴的时候,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
宣怀珏十数年军旅生涯,虽然外表高高瘦瘦的,臂力却着实不容小觑,小春健壮结实足有一百六十多斤的身子在他手里就像是一具毫无反抗之力的玩偶娃娃。那双手始终稳稳地托在他臀下,身体被往上托起时,鸡巴顺势滑出,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屄就能多得片刻喘息之机;然而下一秒,宣怀珏又故意松开手,小春的身子由于重力而重新落下,刚被粗暴破处没多久的小嫩屄随之又重重套进硬挺竖立的雄茎,几乎被这根尺寸恐怖的巨物直接一串到底,更加脆弱娇嫩的子宫口都不得不惨遭蹂躏撞击;
就这么被抛着肏了还不到十来下,小春就已经哭得如泪人一般,身子痉挛般不时抽搐着,死死搂着施暴者的脖颈拼命撒娇:“不要、不要!求你了哥哥……求求你……”
“好疼……小屄要被撞坏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救救我……”
他不是不乖,也不是不愿意听话,双儿天生就是要给自己男人玩的,每个被选定嫁入宣家的双儿都晓得自己迟早都要被开苞虐玩的一天。
可是,那也只不过是给丈夫玩而已,怀珏哥哥又不打算娶他,又要这样玩他……他还是第一次呢,哪里禁得住这种过火的折腾呀……
万一真把他的身子弄坏了,以后生不了宝宝了,他的日子就更难熬了。
小春又是委屈又是害怕,趴在宣怀珏胸前哀哀啼哭着,缠着对方的胳膊不敢松手,生怕他再腾出手伤害自己:“哥哥,小春乖乖给你玩……别欺负我了,让我歇一小会儿吧……”
宣怀珏其实最烦他对自己这副黏黏糊糊的样儿,本想呵斥几句,但怀里搂着这么一具又热又软好抱又好肏的身子,两人又正是欢爱正酣、大汗淋漓之际,他那颗冷冰冰硬邦邦的心也不知不觉软化了几分,揉捏了几下他身上柔软光滑的皮肉,倒也没急着干正事。
“你还有脸哭,”宣怀珏拧着他的脸颊肉,语气仍然说不上有多温情,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狠戾粗暴了,“给你个机会,趁早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跟宣怀琅他们哥俩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啊?你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是在给谁当童养媳吗?谁同意你嫁人了!”
“我……”小春怯怯地瞅了他一眼,眸中泪光闪闪,看得宣怀珏心中微微一怔,“我是你的童养媳……但,但你不是不要我吗?我总得嫁人……”
宣怀珏打断他:“我没说不要你!”
宣怀珏少见的有些无奈,点着他的脑门骂道:“猪脑子!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都没往心里去吧?我跟庄小姐结婚也就走个形式,以后还不是咱们两个一块儿过日子……”
小春默默地听着,直到这里才摇了摇头:“不行的,你娶了庄小姐,就不能再要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珏的确看不上这个乡下来的童养媳,这么多年了,也一直都没仔细了解过宣魏两家通婚的规矩。
双儿可以被同时分配给好几个男人,男人却不能一人占好几个双儿。如果在外边跟正常人家的女人结了婚,那就相当于主动放弃了双儿的申请配额,毕竟两家人口相差悬殊,一直都是僧多粥少,断然没有一个人多吃多占的道理。
“还有这样的规矩?”
宣怀珏一听就皱起了眉。沉默片刻之后,他又问,“你早就知道?我妈也知道?”
难道只有他自己不知道这回事?
“嗯,”小春点点头,鼻尖红通通的,“都是这样的,不然不够分……”
“那你——”
还不早点跟我说!
宣怀珏顿觉窝火,可这股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乎是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一个误会。
小春应该就是误会自己不要他了,所以才这么着急要另嫁他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一定就是跟那两个笑面虎真有点什么苟且。
想通了这一节,宣怀珏心里就舒服了不少,但转念一想,那照这么说来,如果自己以后还想把小春养在身边,跟庄小姐那边的婚事就有点麻烦了。
庄小姐私底下的为人如何他不在乎,至少她明面上是个相当完美的妻子,比起这个只会哭哭啼啼根本拿不出手的小土包子可强太多了。
但,既然只能选一个……
小春还有点忍不住哭腔,趁着宣怀珏沉思的功夫,他努力吸了吸鼻子,低头看去,那根沾了处女血的肉棒还插在自己下面没拔出来呢,不再像之前那样大开大合地凶猛肏干,但仍塞在小屄里小幅度顶弄着,每动一下都是一阵难言的羞耻刺痛。
这股痛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已经不再是干干净净的处子身了。
就算、就算怀珏哥哥有一天玩腻了,愿意放他回去嫁人,自己还能再嫁到什么温柔体面的好人家里去吗?不知道怀琅他们还愿不愿意再要他……
小春正伤心着,头顶却忽然多出了一只手,粗暴地揉乱了他一头毛茸茸短发。
“算了,丢人就丢人吧。”宣怀珏仿佛自言自语般嘀咕了一句,接着又恢复了以往颐指气使的模样,“喂,魏小春,你不是就想要个名分吗?”
“给我几天时间,有些杂事需要处理……等处理完了就给你这个名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擅离职守的确不是个小罪名。
即使是凭借宣家如此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宣怀珏最终也结结实实地吃了个记大过处分,军衔被降了一级不说,至少两年之内是别想在仕途上再有什么作为了,这个代价对于一个原本前途无量的年轻军官来说不可谓不沉重。
但沉重归沉重,当时那个情况他也没别的办法,哪怕军令如山,可他难道就能坐等着让小春跟那两个王八蛋生米煮成熟饭?但凡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不可能坐得住!
再说了,他还嫌自己回来晚了呢。他妈也真是的,问都不问自己一声就自作主张把小春嫁了出去!
照宣怀珏自己的意思,两家人把误会说清楚了也就完了,他都没跟宣怀琅哥俩计较他们诱拐自己未婚妻的事,结果人家两个却恬不知耻地以受害者自居,口口声声说是他宣怀珏抢了他们兄弟俩的媳妇,四房那位舅祖母更是天天堵着自家大门撒泼打滚要说法,把他妈闹得门都没脸出,只好又把自家年事已高的老母亲请出来,让俩老太太打擂台,现在整个家族都因为他们这摊子烂事闹得不可开交。
“你自个儿说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儿!”
电话那头的宣母不知道又摔碎了哪套瓷器,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宣怀珏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远的,一边把车开进院子里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跟人家说的好好的婚事,你又突然不准小春嫁了,想一出是一出!咱家以后该怎么跟四房的亲戚见面?小春以后该怎么办?总不可能一直让咱们养着,我倒是愿意,可历来都没这个规矩!趁现在还没彻底闹僵,你赶紧把小春给我送回来……”
“送什么送?他早就是我的人了,你还想把他往哪儿送?”宣怀珏停好车,抬头随意一望,只见二楼卧室的窗帘微微一动,底下坠着的流苏晃动了两下,晃得他心里莫名地一阵发痒,更没闲心听母亲唠叨,随便应付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匆匆奔上了楼。
卧室里没开灯,大白天还拉着窗帘,光线十分昏暗。
这间卧室的布置可是宣怀珏本人一手操办的,刚开荤那几天更是没日没夜地搂着小春在房间各处胡闹厮混,可以说这里的每一寸角落他都已经相当熟悉,就算不开灯也不影响他脚下不停地走到床边,抬手拉开了床帐一角:“还没醒?”
正裹着被子面朝内侧闭眼装睡的小春闻言一僵,正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睁眼,宣怀珏的手却已经自然而然地伸进了被窝里,再熟练不过地朝他胸口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那里……
小春浑身一颤,上半身不由得微微弓起,本能地想躲开那只手的触碰,肩膀却又被牢牢地握住了:“别乱动,我摸摸消肿了没。”
手掌准确无误地罩住了他左半边胸乳,并不像以往那般急不可耐的抓摸揉弄。两指轻轻捻住乳头,还不等用力,小春哀戚的求饶声就已经闷闷地响了起来:
“别、别捏……呜……疼……”
幽暗的光线下,宣怀珏指尖拈着的那颗嫣红奶头上正穿着一枚小小的银环,环下坠着一条细链,蜿蜒伸展至右侧胸口;右半边那团丰硕饱满的乳肉中央同样扣着一枚菱形的钻石乳钉,双乳乳晕不知比先前涨大了多少倍,奶蒂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挺立着,乳钉俗艳的亮粉色将这对本就红肿不堪的大奶衬托得越发淫靡诱人。
宣怀珏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凑过去舔了舔。小春两只手软绵绵地搭在他肩头,说不上是推搡还是迎合,只是身子哆嗦得厉害,连带着软软嫩嫩的小奶头都抵着他的嘴唇一抖一抖的,宣怀珏觉得有趣,故意含住那点颤颤悠悠的乳尖儿用力一抿,随即就听见小春像是受伤的小狗般急促呜咽了几声,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指也猛地缩紧,再开口时嗓音里已经已经裹上了浓重的哭腔:“哥哥,别玩了,我疼死了……呜呜……”
小春的乳钉是昨天晚上才打上的,到现在还没过去二十四小时,伤口还有些红肿,即便只是被人含住乳尖儿都觉得疼,只是也不敢哭出声,怕宣怀珏觉得他不乖,连求饶都放得格外低微可怜。
“没趁我不在自己偷偷摘下来吧?”宣怀珏用手指勾弄着垂在他丰满双乳间的细银链,仿佛是不经意般问道。
隐隐的刺痛感牵扯着胸前敏感的肌肤,小春难受地向上挺着胸脯,“没有,我戴了一晚上了……它太沉了,坠得我那儿好疼……”
“沉吗?没有吧,我特地选了一块最小的粉钻,是不是很衬你?”宣怀珏把玩着他右乳上的那枚粉色乳钉,显然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欣赏,“不过换成蓝宝石好像也不错,或者用玛瑙……”
他每说一句,小春的身子就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到最后已经彻底抖如筛糠,眼泪汪汪地看着那位向来说一不二的青年,努力想激发出对方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可宣怀珏却像是始终都没注意到他的泫然欲泣似的,不断拉扯挑逗着串起两枚乳钉的银链,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硬挺软嫩的小乳头如受惊幼蝶般不住颤抖晃动的可爱模样,一点心疼他的意思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春鼻腔一阵发酸,来自胸部的痛楚不适也让他越发憋不住泪,忍不住咬着嘴唇抽嗒起来:“呜、呜嗯……”
“哭什么?”宣怀珏捏起他低垂的下巴,在他紧闭的嘴唇上“啵”地亲了一口,随口哄道,“哥哥今天可给你带了份大礼呢,瞧,这是什么?”
小春眼前一花,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视野里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连哭声都不由顿了一下。
那是……
他呆呆地捧着那纸红蜡漆封、不久前才刚刚见过一次的熟悉文书,封面上那两个烫金的大字刺得他眼睛一痛,脑海里一片空白。
“把名字签上吧。”宣怀珏往他手里塞了支中性笔,语气里带着一种略显刻意的风轻云淡,“按个手印也行,我下午带去本家祠堂登记一下,咱们这事就算成了。”
“结婚证比较麻烦,手续最快也得后天才能办好,你在家等着就行,愣着干嘛?快签啊。”
小春捏着笔没动弹,还像是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似的呆呆地盯着婚书看,直到宣怀珏等得都不耐烦了,他才吸了吸鼻子,哑声问道:“那……庄小姐呢?你不娶她了吗?”
“不娶了,娶你。”宣怀珏并没有多说自己跟庄家那边毁约扯皮的细节,毫不客气地伸手摸向小春被睡袍盖住的腿间,“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跟我闹脾气的吗?现在高兴了吧?快把字签了!”
小春条件反射般抬起下身,方便那只手伸进自己私处乱摸乱揉,他这些天已经吃够了床上不听话的苦头,讨好迎合的动作算得上驾轻就熟,但却不知怎么的,迟迟都没有在婚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不想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前,明明已经在另一封婚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跟“魏小春”三个字亲密偎依在一起的,是另外两个温柔老公的名字。
虽然,那封婚书在前阵子的婚礼上就被怀珏哥哥当着众人的面撕得粉碎,可本家应该是有记录的,自己现在得算是怀琅他们的媳妇吧,怎么还有一封婚书……他现在不太想再嫁给怀珏哥哥了,明明已经有了更幸福的未来……
小春脑子里乱糟糟的,所有思绪都像是散落一地的毛线球般杂糅在一起,从哪儿都揪不出一个源头。没来由的惶恐与不安占据了他的躯体,让他本就不大的胆子更是无处安放,犹如断线风筝般歪歪扭扭地飘在半空。
怎么办呀?
“呜啊……”
本就疼肿交加的小屄又一次传来刺痛,不知何时已经再度插入了好几根手指,伤势未愈的媚肉被粗鲁至极地掏摸翻搅着,早上起床前才刚被人叼在嘴里狠吃了一通的肿胀阴蒂现在又被指腹摁住了飞速捻揉蹭动,毫无体贴之意地催促着他尽快分泌出助兴的爱液……
他慢慢红了眼圈,趴在床上费劲地扭过头望去,一张平凡普通的脸蛋被眼泪点缀,眼眶跟鼻尖都是红通通的,既无辜又可怜,宣怀珏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口一阵热烫,顷刻间就兴奋得红了眼,一边急吼吼地解着皮带一边乱七八糟哄道:“别委屈了,小骚屄都馋得流口水了……快把腿张开,哥哥这就喂你吃大鸡巴……”
小春温顺地把双腿打开,心里却仍是畏惧,怯怯地央求了一声:“轻点弄吧,我那里还肿着呢……”
小春身子嫩,屄也小,刚开苞那几天回回都得被宣怀珏这根尺寸惊人的驴屌干出血来,哪里是做爱,说是受刑也不为过。
不过,硬生生受了这几天肉刑,小屄渐渐地也习惯了,为了缓解被粗壮阳物强行插入时的撕裂剧痛,常常在前戏之初就开始一股接一股地流水儿,有时还能像模像样地表演几次潮喷,直勾得宣怀珏鼻息咻咻眼珠赤红,整个人亢奋得宛如一条发情的公狗,极为不堪地把脸埋进他淫香氤氲的小嫩屄里拼命嗅闻、又舔又咬。
小春一开始羞愤得恨不得一头撞死,说什么都不愿意让他这么玩,后来惹得宣怀珏生了气,就将他四肢绑在床柱四角,小屄里头涂满强力春药,又紧挨着阴蒂与尿道口固定好一枚舌型按摩器开最大功率震了整整一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折磨得几乎要发疯,自己都记不清自己那一晚究竟被那条触感诡异的假舌头舔得喷了多少次,快感层层加码到极限,已经变成了远超常人承受范围的痛苦,小春到最后连自己的尿水都控制不住,一边被贴着阴蒂高度震动的粗糙舌面刺激得连连吹水一边往外喷尿,骚水足足浸透了三层床单,最开始的尖叫痛哭到后来已经变成了一片不成调子的微弱呻吟,要不是宣怀珏见他哭得实在凄惨可怜,也不愿担上新婚期间就兽性大发淫虐妻子的名声,恐怕他那张嫩生生的小屄真要被彻底玩坏了。
被这么死去活来地玩过一回,小春第二天就晓得要听话了,之后不管宣怀珏提出多么淫靡羞人的要求也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情愿,让张腿就张腿,让扒开小屄就主动伸手去扒,甚至在即将被玩到潮吹喷水之际还不忘把屁股抬高,方便对方肆意吸吮啜饮甘美蜜汁。
“小屄真会喷……唔……又骚又甜……”宣怀珏捧住他一只软颤乱晃的肥臀过瘾般胡乱揉捏着,掰开腿心处这张被自己用两根手指就插得淫水直流的小嫩屄狠狠吸了几口,顿时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小春不仅性子乖巧,底下这口屄也生得听话,知道自己喜欢看它红艳媚肉蠕动喷水的骚贱样子,除了开苞的时候吃痛狠了没怎么流水,往后不管怎么弄都能把这口小浪屄摸得水汪汪地喷个不停。宣怀珏恋恋不舍地舔了好几口,胯下硬得阵阵发疼,也顾不上再多玩一会儿,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就要往湿软柔润的小屄洞里插:“放松点儿,都干了这么多回了,不疼的……不准哭!”
“呜……”
小春咬紧牙关不让哭声泄出来,手里死死攥着床单,屁股却仍不自觉地轻微扭动着,极力想要缓解私处被一根尺寸相差甚远的鸡巴撑开侵入的异样感。
他那里本来发育得就不大好,再加上刚破处没多久就被迫承受着昼夜不休的肏干虐玩,小屄里头几处轻微的摩擦伤来不及痊愈就再次受伤,从外头看去却不显,两瓣肉嘟嘟的柔嫩花唇比处子时肥厚了一倍有余,艰难地箍在粗壮柱身上,简直成了只被撑开至极限的橡皮圈,每当肉棒插进一寸,撕裂感就更明显一点;
更加隐蔽脆弱的小阴唇连带着阴蒂、尿道口一起被撑得翻了出来,红嫩水润得惹人眼馋,宣怀珏一边耸动着肏他一边用手压住这几处要命的敏感点快速揉弄着,才弄了不到两分钟小春的腰就软了下去,趴在床上嘤嘤哼哼地扭着屁股,呻吟声越发显出了点媚腔媚调的味道,小屄里头越插越软,越插水越多,腥甜蜜汁顺着屄口滴滴答答往下淌,将两人的交合处都打磨出一片令人面酣耳热的黏湿腻响。
“呜嗯……啊、啊……嗯……呜啊……”
也幸亏双儿的身子天性敏感多情,即便是宣怀珏这种技术烂到家又极缺耐心的新手处男都能把小春玩得颤抖着不断高潮,盛满淫液的紧嫩小屄一吸一缩,无数细微肉褶随之节律地收缩舒张,鸡巴犹如陷入了一株柔嫩多汁、弹性十足的海葵内部,宣怀珏舒服得脑子都有点发昏了,越发控制不住地狠顶了几下,揉着他沉甸甸坠在胸前的大奶含糊夸道:“好乖好嫩……小屄怎么这么会吸……唔……爽死了……乖乖……以后每天都要给哥哥肏……哥哥好好疼你……”
“给骚豆子也穿个环吧,嗯?这么小玩起来不过瘾,穿了环就能变大了,水儿也更多……到时候天天骑到哥哥脸上……把骚水都喂给哥哥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阴蒂被磨得酸麻发痒,硬硬地挺着个石榴籽般的嫩尖儿,宣怀珏还执意要把这颗娇小可怜的肉豆捏在指尖蹂躏,摁住敏感蒂头绕着圈地抠揉弹拨,小春腿颤得厉害,小屄像尿了一样不住滴着水,红透的耳朵又被对方一口咬住,一遍遍地问他想要什么款式的阴蒂环。
小春又羞又怕,想说不要又不敢张嘴,最终也只能含着泪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我都、都听你的……呜呜……”
小春到底还是被宣怀珏强压着在婚书上签了字。
他心底藏着的那点大逆不道的妄想似乎被瞧出了一点苗头,宣怀珏有一阵子从早到晚都不肯给他个好脸色,整天板着一张脸,表情阴晴不定,床上也凶得吓人,晚上搂着小春上了床能一直折腾到天明。
小屄虽然还是经常被肏得红肿发胀,但好在并没有再流血,休息几天就能缓过来,可能慢慢就能习惯了吧,双儿们嫁了人就得过这一关,小春并不敢为此过多委屈。
宣怀珏把他看得很紧,见他跟家里的男佣人多说两句话都要着急上火,也从来不许他出门,连正经衣服都不给,内裤也不许穿,只准披一件宽松睡袍方便自己随时奸弄。小春每天光应付性欲旺盛可怕的丈夫就已经精疲力尽,却从来没产生过逃跑的念头,他知道自己逃不掉,小春一向温顺懂事。
结婚还不到三个月,小春就被查出了怀孕,肚子像吹气一样一天天涨大,二次发育的胸乳与臀部愈发丰硕颤软,几乎夸张到了令人咋舌的色情程度,走起路来乳颠臀晃,一步三摇,骚得能把男人的眼珠子都勾出来。在被医生叮嘱严禁同房的头几个月安全期,丈夫总是毫不掩饰地用一种饿狼般眼冒绿光的饥渴目光打量着他,好像随时都会扑上来把他撕咬得稀巴烂。
小春害怕得偷偷哭了好几场,白天壮着胆子提了提想搬去婆婆家养胎的想法,当然是被一口否决,宣怀珏坚称自己可以照顾好他,功课倒是做了一大堆,可一等进入可以同房的孕中期就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整天压着他胡天黑地地乱来,床上也不肯让他多休息,可怜小春辛辛苦苦地怀着初胎还要被人当婊子玩,乳交口交一个也少不了,小嫩屄每天都得被迫含进一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卖力吞吐伺候,丈夫待他并不算温柔,动辄就是扇奶掴臀一类的淫辱把戏,他再乖再听话也不管用,宣怀珏就是变着法儿地欺负他。
有一次实在被欺负得受不了了,小春也豁出去撒了回泼,挺着大肚子哭哭啼啼地要去跳楼,宣怀珏嘴上服了软,把他哄回来后却又骤然翻脸,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打了顿屁股,小屄都被打肿了,瑟瑟缩缩地不住淌水儿,小春哭得几乎要断气,那根不要脸的玩意儿又趁机往他屄里钻,宣怀珏抬着他的大腿,把他一口汁水淋漓的小屄插得啪啪直响,捏着他两只软颤颤的奶子骂:“哭哭哭,就知道哭!小骚屄天生就是要挨鸡巴肏的,歇了快两个月了还不够啊?吃根鸡巴让你委屈成这样!再敢跟我闹一个试试!”
小春一抽一抽地抹着眼泪,哭得嗓子都哑了:“我不跟你过了,你对我不好……”
他自己都知道自己这话是赌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珏虽然也心知肚明,但仍难免妒火中烧,表情一瞬间就扭曲起来:“我对你不好谁对你好?不是,你该不会真以为那两个就是什么好东西吧?别犯傻了!我告诉你,男人到了床上都他妈一个样!甜言蜜语能当饭吃啊?说得再好听不还就是为了那档子事!”
小春被他一个没控制好力道的深顶撞得身子一歪,腹中隐隐作痛,顿时捂着圆滚滚的肚子哀叫起来:“呜、呜呜不行……不能这么深……我肚子里还有宝宝……”
宣怀珏再精虫上脑也知道轻重,也怕他真伤心过度有个闪失,抽插的动作缓和下来,伸手替他托住了沉坠的巨大腹肚,嘴上却还是恶声恶气的:“行了,别哭了,我轻点儿,你也乖乖的,等干完这回就让你睡觉。”
“呜……”
小春还是觉得不忿,泪珠顺着眼角一个劲儿地往下掉,宣怀珏捏着他的下巴要亲,他开始还不肯,硬拗着不愿抬头,直到被半真半假地威胁要把不听话的小婊子肏流产,他才不敢再犟,委屈巴巴地仰着脸被亲到喘不上气,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反抗的念头就像是沾水的肥皂泡,无可奈何地一点点消融。
“哥哥……呜呜……老公……小春乖乖的,再也不闹了……你对我好一点吧……”
有什么法子呢?这就是老天给他留下的唯一一条出路,这就是双儿的命,他不能不认命。
乖一点,再乖一点,多生几个宝宝,日子熬一熬也就过去了,丈夫总会心疼他的……总有熬出头的那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夜操劳后酣然入睡,要不是耳边持续不断响着一些窸窸窣窣的奇怪声响,宣怀琪恐怕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睁眼。
“……搞什么啊?”
他有些起床气,被人吵醒后语气也不大好,睡意惺忪的抱怨才刚出口,旁边的动静就倏地一停,随即极不自然地死寂下去。
这下,宣怀琪是彻底睡不着了。
“小顺?”青年打着哈欠抓了抓一头乱发,一抬眼就看见本该安然睡在身畔的魏顺此刻正背对自己坐在床边,肩背佝偻,壮硕结实的身子紧紧蜷缩着,一动也不动,一连叫了他好几声都不肯回头。
“你怎么了?”宣怀琪心里一咯噔,一下子从床上坐直了,下意识伸手去扳他的肩膀,“说话啊!哪里不舒服?转过来我看看——”
魏顺含糊地说了句什么,宣怀琪没听清,不由更加着急,抓住他胳膊猛地朝自己的方向一拽,魏顺紧缩的臂弯一松,好几张五颜六色的纸片顿时纷纷扬扬落了下来。
“啊……”
魏顺忍不住低呼了一声,一股甜香气息随之从他口中源源不断飘出,宣怀琪低头看了看那些洒落一床的小纸片,捡起一片仔细一瞧,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糖纸。
青年白皙无瑕的手背上爆起几条青筋,良久之后才隐忍地喝了一声:“魏顺!”
魏顺吓得浑身一哆嗦,跳起来就想跑,腰却被宣怀琪及时伸手拦住,一把拽回了自己怀里,压着怒气问道:“又偷吃糖了?吃了多少?”
“没、没……有啊……”
这小傻子拼命摇着头,两边腮帮都被糖果塞满了,活像只囤食的松鼠,本来就结巴,这下更是连话都说不清——就算说得清宣怀琪也不可能信,他又不是瞎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糖是宣太太前阵子去国外出差时特地给儿媳妇带回来的,整整一大罐,什么口味的都有,香香甜甜,魏顺吃得上了瘾,嘴巴根本闲不下来,一天能吃掉十来块,蛀牙都快吃出来了。后来让宣怀璟知道了,把他按在腿上打了顿屁股,糖罐也给没收了,每天只准吃一块糖。
魏顺表面上一直乖乖听话,不哭也不闹,兄弟俩偶尔检查糖罐的时候发现糖果数量有点对不上,但也没太在意,更没往自己这个看似乖巧懂事的小妻子身上想,谁知道今天却正好让宣怀琪抓了个现行!
“你是猪啊你?整天除了睡就是吃!牙不疼了?”宣怀琪捏着魏顺的下巴强迫他张嘴,一边骂一边无情地从他嘴里抠糖,“都吐出来,不许吃了!”
“呜嗯……不、不……”
魏顺扭着身子不住挣扎,委屈得直哼哼,但也晓得自己偷吃理亏,嘴巴都被捏红了也不敢撒泼。
被他贪心地一块接一块塞进嘴里的糖果又被丈夫一块接一块地抠出来,甜滋滋的香味儿越来越淡,魏顺急得眼圈发红,等发现对方连最后一块吃得只剩一小点儿的糖也不愿给自己留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子闭紧嘴巴,把仅剩的半颗糖果与丈夫来不及撤出的手指一起牢牢含在了嘴里。
“呜……不、不……掏……吃一块……”
只吃一块总行了吧?怀璟老公也答应过每天都给自己吃糖的……
由于害怕被老是凶巴巴的坏老公把最后一块糖也从嘴里撬走,魏顺一闭上嘴就迫不及待地努力吸吮起来,舌头像是汲水的小兽般绕着糖果不停舔碾。
本就不大的半颗糖很快就被他吮化了,糖汁合着口水流进喉咙,魏顺本能地追逐着那股让人飘飘乎乎的香甜滋味,含着那根糊满融化糖浆的手指不舍得松嘴。温热唇瓣软软地包裹着手指,湿润绵软,不时吮动,滋滋有声。
宣怀琪盯着他微红含泪的眼角跟脸蛋看了一会儿,心头盘桓的怒火不知不觉消散了大半,轻笑着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鼓起的脸颊肉:“就这么好吃吗?馋成这样,真不害臊。”
魏顺听见发问,就傻乎乎地点了点头,糖当然好吃了,他还想吃,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悄悄瞄向那只被束之高阁的糖罐,眨巴了几下,又可怜兮兮地望向了似乎心情还不错的丈夫:“老、老公,再……再吃、吃一块吧……小顺乖……”
“是吗?真的乖吗?”
“乖、乖呀!”魏顺一个劲儿地点着头,见丈夫扬起下巴,示意般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向来有些呆傻迟钝的他却陡然间福至心灵,一下子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身子讨好地蹭上去,撅着嘴对准宣怀琪红润漂亮的嘴唇就亲了下去,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老公……唔嗯……给你亲亲……”
两个丈夫都很喜欢跟他做这种亲密黏糊的事。魏顺一开始并不习惯,经常被亲得头昏脑胀地上不来气,嘴巴跟舌头都酸得要命,就有些不大愿意再被亲了,那两张赏心悦目的美丽面孔每每才刚凑过来就把他吓得捂着嘴巴连连往后躲,说什么都不肯张嘴……但被悉心调教了半年多,魏顺反倒越来越习惯,甚至很乐意跟丈夫们做这种事。
这已经是妻子所要履行的义务中最轻松的一条了。
“呜……呼、呼……”
舌尖被吸得发麻,津液与氧气被人毫不留情搜刮一空的感觉不管经历过多少次都不算好受。红潮逐渐漫上脸颊,眸中水意也像是涨潮般越积越多,魏顺乖乖张着嘴,顺从的接受着另一根柔软红舌的逗弄。
唇齿亲密厮磨间,心跳声也像是放大了无数倍,青年粗重的喘息落在他耳畔,暧昧又危险,丝毫没有要掩饰自身侵略意图的意思,宣怀琪用半硬起来的肉棒顶了顶那只正沉甸甸压在自己腿上的肥臀,在对方不安的瑟缩扭动中压低嗓音笑道:“乖孩子才有糖吃……小顺,早上起来第一件事要干什么?嗯?教过你好几回了吧?”
“嗯……”魏顺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小声说,“叫、叫老公……起床……”
“怎么叫?”宣怀琪揉着他在睡衣下颤动起伏的奶子,一步一步引着他回答。
“舔、舔……大鸡巴……呜……还、还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骑到丈夫们身上,主动把那两根又粗又硬的棍子插进自己下面那个小小的肉洞里……
一想到那种整个下半身都被撑得撕裂的可怖体验,魏顺就害怕得浑身哆嗦,不久前才刚刚残忍折磨了他一整夜的硬物此刻又兴奋起来,隔着内裤抵住了他下面那个还红肿作痛的部位,急切地上下磨蹭着,好像随时都会破门而入……
魏顺瘪了瘪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扭了扭屁股,身子在丈夫怀中坐直了些,试图离那个曾给自己带来无尽疼痛与恐惧的怪兽远一点,这会儿也想不起要吃糖了,一边委委屈屈地抹着泪一边抽嗒:“我……我疼……那里……呜呜、肿了……不、不欺负小顺……”
而且……今天也不该是他遭罪的日子呀。
魏顺年纪小,身子还没发育好,半年前的那次新婚之夜,他被两个虎狼一样的丈夫不加节制地玩得丢了半条命,中途几次哭得昏死过去,实在被干怕了,之后一到天黑就忙着到处乱躲,任谁叫都不肯出来,闹得一大家子都兵荒马乱的。
宣太太虽说多少有些嫌弃这个人事不知的傻媳妇,心里也急着抱孙儿,但毕竟不是那种苛待儿媳的恶婆婆,见他一个原本爱玩爱笑的小双儿被自己两个饿狼一样的儿子磋磨得没日没夜地哭喊救命,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儿。把不懂怜香惜玉的儿子们臭骂了一通之后,宣太太又给他们定了同房的规矩,再猴急也不能真把媳妇糟蹋坏了,一周里总得让魏顺歇个三两天。
宣怀璟还好说,他这个人比较注重颜面体统,心里也觉得贪欢纵欲的名声不大好听,虽说到了床上常常被自己美味诱人的小妻子勾得大失方寸,在外人面前却也愿意多给魏顺几分优待。
宣怀琪却不然。他随心所欲惯了,嘴上虽然答应的好好的,但实际上却并没怎么把这个规矩放在眼里,关上门照样还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偶尔装装样子也维持不了多久。
正巧最近公司出了点事,母亲跟兄长都忙得连轴转,他这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头上没人管着,欺负起自家这个又呆又笨、结巴得连状都不会告的傻媳妇就更加肆无忌惮了,魏顺昨天才被他扒光了绑住手脚足足折腾到大半夜,早上好不容易赶在对方睁眼之前醒来,本想趁机多偷几块糖吃,结果才把糖塞进嘴里就被当场抓住……不仅被恶狠狠地凶了一顿,还被继续索取那种过分的起床服务……
察觉到丈夫的手已经无比自然地伸进了自己内裤里,魏顺的身子顿时抖得更厉害了,心中委屈更是无处诉说。他也没那个胆子反抗,刚要哭,嘴巴里却又被塞了颗凉森森、甜滋滋的东西,抽噎声便不由得一停。
“别哭啦。”宣怀琪笑眯眯地亲了亲他,一双细挑长眉在他略显呆滞的泪眸投下两道代表着愉悦的剪影,“来,老公这回教你个好玩的,别怕,一点都不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魏顺一向是听话的。
他从小就被家人教育要乖,后来被坏人哄骗着失了贞洁,虽说那点可怜的智力水平还不足以让他意识到那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人人都说,这就是他一辈子的短处了,往后进了夫家更得时刻夹着尾巴做人,不然就算被不顺心的丈夫们玩死了也不好替他讨公道的。
“呜……”
魏顺还有点止不住地抽噎着,他想吃糖,也想逃跑,跑到婆婆跟梅子身边,想扑进那两个嘴巴凶却一直待他很好的女人怀里撒娇要好吃的……但最终却只是吸了吸鼻子,哆嗦着握住了这根粗长吓人、几乎可算得上是刑具的肉棍子。
好烫,好硬呀……昨晚,就是这个东西在自己体内粗暴至极地来回进出抽插,把他那个脆弱的肉洞插得现在还红肿地发着疼……可怕的怪物……
魏顺心里本能地打着颤,退堂鼓才刚敲了两下,屁股上就已经被人不轻不重拧了一把,青年饱含渴欲的沙哑嗓音悠悠地传过来:“别光用手摸,嘴巴也吃进去,用舌头好好舔。”
暧昧温热的气流拂过他敏感的私处,让这个才刚通晓人事的双儿一时间紧张地绷紧了身子。
一股极其朦胧稀薄的羞耻感飘飘忽忽涌上心头,没来由地打了好几个转儿,却又寻不着归处,只能将这一身柔滑健康的深麦色皮肉都催灼得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
魏顺不自觉咬紧下唇,呆呆地愣了好几秒,才在丈夫越发不耐烦的催促下张开嘴,将已经已经饥渴难耐地流出不少腺液的肉棒前端含进口中,像是吃棒棒糖一般用舌头卖力吸舔,注意力却有一小半偷偷停在了下身。
……今天,怎么是这么奇怪的姿势呢?
以往给丈夫们舔鸡巴的时候,他都被要求跪坐或者趴在他们胯间,有时也得把屁股撅起来,露出下面的肉洞,方便另一根鸡巴插进来,这一般是他同时伺候两个老公的时候,又累又难受,但……这回只有一个老公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他都在怀琪老公胯下跪好了,那位一贯笑意盈盈的青年却突然叫他爬起来,调转身子趴在自己身上,脑袋搁在胯间,屁股却要高高翘起,凑到自己脸上,就像是路边那些趴在地上给公狗闻屁股的小母狗……为什么要这样……
他想不明白,脸蛋却有点莫名其妙地发烫,大腿也不住颤抖着,需要使出十成力气才能支撑住身子,不致于瘫倒下来。
倒、倒下来的话……
魏顺迟疑地转动着舌头,湿湿热热的舌尖从龟头沿着茎身凸起支棱的青筋一路向下舔,两瓣厚软紧实的嘴唇细细啄吻嘬吸着下方硕大的睾丸,年轻男子茂密粗硬的耻毛像针一样扎刺着他的脸颊、下巴,有点不舒服,但丈夫显然无比享受他的口唇伺候,呼吸声越发粗重起来。
“嗯……真乖……”
伴随着这一句颤哑夸奖的,是落在自己屁股上的两只手。只裹着一条内裤的饱满肉臀被青年炙热有力的手掌抓住揉了揉,紧接着内裤边缘就被掀开了一条缝,手指勾着裆部一点点拨开……
魏顺呜咽了一声,脸蛋红烫得更厉害了,眼里忍不住噙了泪,嘴里塞着鸡巴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不欺负……不、不欺负小顺……老公……”
坏老公肯定又要欺负他了。
他心里模模糊糊有了这个预感,泪珠一下子滚落了一大串,嘴巴却不敢停,还是尽职尽责地吸舔着硬邦邦的肉棍,用殷勤乖巧的口穴翻搅出一片响亮的滋滋水声。
“唔……”
宣怀琪舒爽地喟叹了一声,只觉得一阵酥麻快感如电流般直窜而上,心神宛如置身于云端,飘然而至的肉欲爽意让他一副本就丽色无双的面容更显出一种慑人的风华,眼尾泛着情欲的薄红,漂亮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这口被一寸寸撬开脆弱外壳的鲜美肉鲍,哑声哄道:“不欺负你,别怕,让老公给乖老婆舔舔小屄……你不是喜欢被舔吗?上回水儿流得像发洪一样……很舒服吧……乖乖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傻子怕羞,并不大愿意把屄露出来给他们玩,以往多看两眼都让他委屈得哼哼唧唧没完,捂着小屄死也不松手。上回他跟哥哥两个人玩得过了火,把这口嫩生生的小肉鲍肏得肥唇翻乱淫汁狂涌,鸡巴都拔出来了还能看见一腔红肉蠕动着不住淌水儿,红红的媚肉配着亮晶晶的骚水,看得两个男人眼睛都直了,轮番把这已经被玩到淫态毕露的小婊子舔得哭喊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骚水,小骚屄被舔到最后连尿都管不住,一边喷水一边淅淅沥沥地漏着尿……
一回想起当时把这口美鲍玩到抽搐着上下齐喷的淫艳美景,宣怀琪就兴奋得下腹阵阵发紧,鸡巴更是硬涨了整整一圈,撑得魏顺难受地哼了一声,眼圈也不由得红了。
他不想让丈夫们舔自己那里……可是,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权利,纵使再不情愿,仅有的一点遮挡还是被彻底拨开,整只娇嫩可爱的肉屄就被迫暴露在了丈夫越发炙热暗沉的视线里。
“呜呜……”
大概是不久前才刚刚被肏弄了几乎一整夜的缘故,小屄到现在还是肿的。阴阜鼓鼓囊囊的外形就像是一朵泡发的花苞,两片软嫩花唇被之前肥厚了足有一倍,肉嘟嘟地挤在屄口;手指拨开唇瓣,在一片如同剖开的喇叭花一般的红艳屄肉里,正缀着一颗蔫哒哒的小阴蒂,这个小东西昨晚都快被鸡巴磨烂了,蒂珠红得几乎渗血,像只无精打采的小鸟喙,一鼓一鼓的,可怜极了。
“乖乖,真可怜……老公昨天是有点过分,都快把乖老婆的小屄插烂了……”宣怀琪假模假样叹了口气,凑过去亲了亲颤抖的屄唇,柔声哄道,“让老公疼疼你……舔舔就不痛了……”
明明是他自己对这口勾得人施虐欲高涨的小嫩屄起了淫心,可经他这么一说,反倒成了好心好意给无辜受难的乖老婆安慰止痛了。
魏顺心里也觉得不对,可也想不出什么辩驳的话,只能傻乎乎任由对方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小屄狂乱舔舐,几乎像是饿死鬼一般用舌头飞快顶弄勾吮着软嫩屄肉。
他难受得大腿一阵颤抖,脚趾都弓了起来,喘着气含糊哭道:“老、老公……不要……呜呜……难受……”
小屄太敏感了,皮肉细嫩出奇,又刚刚受了一晚的罪,再轻柔的触碰都是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琪的动作委实算不上温柔,刚开始似乎还存着点要哄傻老婆听话的心思,但刚把这口嫩屄吃进嘴里,那股扑面而来的淫靡肉香就刺激得他理智尽失,一条灵活有力的长舌宛如进食的雄蛇般凶猛迅疾,顶开紧紧闭拢的阴户后又绕着圈拨碾内里红通通的嫩肉,势如破竹般朝着更深处的幽壑秘处一路逼近。
“呀啊——呜、嗯……”
略显粗粝的舌面磨擦过肿胀阴蒂,刺痛中又带来一股别样的复杂滋味,仿佛被一根小针冷不丁刺了一记,魏顺腰身一软,高翘的屁股已经颤颤地落了下来,软软绵绵的一大团蜜肉压在青年脸上,令对方半是苦恼半是受用地抱怨了两句,随即地捧起他整只颤抖的肥臀继续舔了起来,唇齿纠缠间渐渐响起一点暧昧水声:“真没用……唔……多流点骚水出来,老公辛辛苦苦替你舔屄,连点像样的报酬都没有……这回怎么不喷了?”
……他有水的。
魏顺嘴巴被一根愈发粗涨硬勃的鸡巴塞得满满的,脑子也有些迷糊了,听到指责也只能委屈地抽嗒了一声。
他晓得要讨好老公。老公们最喜欢看他在床上张着腿用下面那个小洞喷水的模样,虽说有些羞人,但有时候也很舒服的,尤其是让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的时候,喷的水多了,下面就滑溜溜的,也没那么痛……他得多喷点水,老公的舌头舔得他那里有点痛……
浓郁的雄性气息始终萦绕鼻端,极富侵略性的气味让他本能地有些瑟缩,但被挞伐已久的身子却仿佛早已经认命,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魏顺迟钝地缩紧双唇,唇瓣箍住粗大柱身,朝着口腔深处寸寸吞入。他强忍着反胃感,用喉头嫩肉磨擦蹭动着龟头顶端激动张合的精眼,按照丈夫们以往的教导认真做了几次深喉。在身后骤然粗重起来的喘息声里,少年艰难地吐出口中粗涨骇人的肉棒,改为用舌头轻轻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屁股也颤抖着抬了起来,小屄迎合般贴上青年隐忍喘息的脸颊,留下一片漉漉湿痕。
“老公……不生、生气……我有……有水……小顺会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怀璟回到家中,已经将近黄昏。
家里那位表姐兼保姆梅子一见到他就急急地走上前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亲热地招呼着表弟往餐厅里走:“怀璟饿了吧?来,快来吃饭!”
晚餐做得相当丰盛,菜肉羹汤满满地摆了一桌。宣怀璟在公司忙碌许久,早已饥肠辘辘,但此时并不着急动筷。扫视了一圈空荡荡的餐桌,青年温声问道:“梅姐,其他人呢?都吃了吗?”
宣太太是不大吃晚餐的,这个全家人都知道。梅子心里明白他到底想问谁,就朝楼上努了努嘴:“门锁着呢,我也敲不应,一整天都没见下楼。”
宣怀璟持筷的手顿了顿,神色却仍是淡淡的,片刻后才说了声:“是吗。”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吃饭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十分钟不到就吃完了一餐,姿态礼仪却丝毫不差,简直可说是赏心悦目。
漱口之后,宣怀璟又叫梅子准备了餐盘,拣着自己没怎么动的几道菜分别夹了一些,又装了盅汤,这才端着餐盘朝楼上走去。
“不劳烦你了。”婉拒了自告奋勇要来帮忙的梅子,青年笑了笑,“我自己去就好。”
宣怀璟左手托住餐盘,腾出右手将食指按在指纹窗口,滴声响后,卧室门应声而开。
里头倒是安静得出奇,灯也没开,厚实的窗帘紧紧闭拢着,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隐约只能看见床上两道亲密交叠的人影。
轻微的“嗡嗡”声搅动着寂静的空气,伴随着偶尔响起的一阵微弱抽噎,腥膻刺鼻的雄麝气味渐渐显得浓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适应了昏暗光线的视野里,床单、枕头、睡袍乱糟糟皱巴巴散落一地,卫生纸团扔得到处都是,床边的羊毛地毯水迹污渍斑斑点点,毫不掩饰地夸耀着这场几乎持续了一整天的淫靡战事。
宣怀璟脸色不变,缓步走进去,“啪”地按下了吊灯开关,光芒瞬间盈满卧室。
“……”
床上酣然睡得正香的青年被这光线一刺,顿时嘟哝着抱怨了几句。翻了个身,胯下一根水光淋淋的紫红肉柱便随之从身下那只正不住打颤的肥硕臀丘间滑出,带出不少浓浊白浆并黏稠汁水,滴滴答答漏了满床——终于让宣怀璟有机会瞧瞧自己饱受淫辱的小妻子如今的凄惨模样。
“呜、呜呜……嗯……嗯呜……救、救……呜呜……老公……”
大概是因为被迫塞了大半天口球,魏顺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求救的嗓音低哑如耳语,口角更是酸痛难耐,一张嘴眼泪便合着口水扑簌簌往下掉。睫毛与鼻尖脸颊皮肤几乎都快被精液糊满了,一张憨厚老实的脸蛋被玷污得一塌糊涂,脏得几乎都不能看。
宣怀璟目光下移,只见他的手脚四肢都被一根红色捆缚绳牢牢地束到一起,那对令自己尤为钟爱的丰满蜜乳被绳结粗暴地勒成一个骚浪不堪的形状,过于饱满的奶肉像是要从绑缚下溢出来一般,颤巍巍、肉嘟嘟地挤在绳索边缘;乳头都被粗糙的绳面磨肿了,殷红肉粒宛如哭泣般晃颤不止,可怜得很。
但更可怜的,却是他下边那口被强行插进一根超大型号按摩棒、不知道已经被高强度震动着折磨了多久的小肉洞。
前头那根徒有虚表的阴茎被一枚银环锁住,半硬不硬,颓软地搭在小腹上。后边两瓣初生柳叶一般的窄小阴唇被黑胶带粗暴地黏在两边大腿内侧,屄洞大开,艰难裹含着一根周身布满硅胶尖刺的“狼牙棒”。
往日最是娇嫩可爱不过的软肉鲍此刻被撑得足有两倍大,阴阜红胀欲裂,棒身埋在肉道深处,大概已经抵达宫口,正以种种刁钻古怪的角度直突猛刺、旋扭狂震,无情翻搅着一腔敏感脆弱至极的媚肉,溅起无数淋漓水光;小阴蒂被棒身顶端分叉挺出的一枚枝杈深深顶入湿软屄肉中,糜红肉蒂被挤成了一张薄薄肉片,随着阵阵堪称性虐的狂暴震动而不时鼓颤、抽搐,在一场场痛苦至极的高潮浪涌中被迫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甜美蜜汁;尿眼儿蠕动着一张一合,色泽糜红吓人,似乎已经被磨烂了,尿水宛如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汩汩直流,甚至将已经被肏干红肿发软的后穴穴眼都浸染上一层淫靡晶亮的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不、不要……救命,救命……坏……坏了……呜呜……”魏顺难受得简直如死过去了一遭,见识过坏老公的手段,他早已放弃了向宣怀琪求饶的念头,只一味地哭着把脑袋往自己这位颇注重体统端方的冷面老公手里拱。
热乎乎的脸蛋死死贴着人家掌心,他的嗓音却因为新一轮的高潮浪涌来袭而不由含上了几分怪异软媚的滋味,眼白不自觉微微上翻,舌头都快从嘴巴里掉出来了,“呀啊啊——呜嗯……又、又尿了……不要……呜不行、不行……好酸……小屄坏了……”
“老公……救、救救小顺……呜呜呜……救命……”
宣怀璟用掌心探了探他脸颊的温度,又去摸他裸露的肩膀胳膊。汗津津的,触手一片热烫,也不知道是哭得太狠了还是真被折腾出个好歹。
“别哭了。”宣怀璟把小妻子仍在不住哆嗦的身子抱进怀里,安抚般拍了拍,先按停了那根嗡嗡响个不停的按摩棒,捏住底部一点点往外抽。
“呜啊……呜……轻、轻……疼……”
大概是塞的时间实在太长了点,按摩棒一时间还有些不太好拔。紫黑色巨棒做工极其精细,棒身筋脉尖刺浮突分明,向外抽离时勾黏出不少痉挛翕动的湿红屄肉,尤其是不小心蹭到那粒被压得扁扁的肉蒂时,带来的辛辣刺激更甚,每动一下就是一场牵扯不休的煎熬剧痛,时或还能瞥见一星半点的艳丽血痕,不知是哪里的嫩肉又被磨破了。
魏顺哭得死去活来,两条腿不住踢蹬,越挣扎越疼,越疼越哭得厉害。宣怀璟知道他傻,跟他讲道理也讲不通,便也不多废口舌,只用力掰开他双腿,手上动作毫不懈怠,按摩棒一寸寸抽离,掺着几缕血丝的黏浊骚水嘀嗒淌出,饱受折磨的屄肉也随之慢慢闭拢,肉嘴儿肿凸,红烫蔫软,看起来几乎都要被捣烂了。
“呜……”
宣怀璟微微蹙眉,有些责备地瞟了正支着脑袋懒洋洋打哈欠的弟弟一眼,“不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圆房多久,就把媳妇玩成了这样,传出去还不知道外人该如何编排他们兄弟呢。
宣怀琪撇了撇嘴,“哥,你可别心软,这小婊子委实欠收拾,不听话还敢咬人,我鸡巴都差点被他咬断了!”
宣怀璟一顿,垂眸望去,只见弟弟胯间那根显然是使用过度的粗红肉棒果然有点不大对劲,龟头下一圈齿痕赫然在目,可以想象得到小顺当时究竟使出了多大的力气。
“小顺,你不乖了吗?”青年温声哄着窝在自己怀里呜呜直哭的小妻子抬起头,捏着下巴替他擦了擦满是泪痕的惊惶脸蛋,“为什么咬怀琪?”
魏顺抽抽嗒嗒地掉着眼泪,看也不肯看那个正不依不饶拧他屁股的坏老公一眼,结巴着为自己分辩:“他先……先欺、欺负小顺……坏、坏……呜……扎我……好疼……”
他哭得太凶了,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告状也告得乱七八糟的,宣怀璟面露不解,宣怀琪却在哥哥看不见的角落狠狠瞪了他一眼,做出一副要吃人的凶恶神色:敢让我哥知道你就完了!
魏顺被瞪得一哆嗦,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又不敢说,又说不清,下面又痛得厉害,鼻子一酸,扑到宣怀璟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呜呜呜哇哇——回、回家……我要回……回家……妈妈……哥哥……呜呜呜……”
坏老公,坏人,坏蛋!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呀?
“呜呜……回家……”
宣怀璟见他哭得伤心,心头疑虑更深,一边拍打着他颤抖的后背一边狐疑地瞥向弟弟:“你干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啊,我能干什么。”宣怀琪一脸无辜,面上瞧不出半分心虚之色。
宣怀璟深知自己这个弟弟的为人,也不信他,冷笑一声,低头仔细检查起魏顺的身子来。
这一查,果然就查出了端倪。
“你给他穿刺了?”
青年素白玉指轻轻捻住小妻子腿心处一颗肿胀得足有绿豆大小的阴蒂,红嫩可爱的小肉豆直挺挺颤栗着,怎么都缩不回去,豆蒂中央隐约可见一枚小孔,血珠正从孔缝中缓缓渗出,显然是被人用银针金属一类的尖锐物体刺穿留下的伤处。
“呜嗯……他、他……扎我……呜呜……”魏顺拼命点着头,这个再分明不过的罪证似乎让他平添了不少底气,即使宣怀琪多次用眼神威胁他闭嘴,他最终还是咬咬牙,战战兢兢地继续说了下去,“小、小顺听话……给坏……坏、坏老公……舔……他咬、咬我……还扎我……”
魏顺直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明明那么乖,为什么还会遭受这么残忍的惩罚呢?
虽然羞臊得想哭,但他也不敢惹老公不高兴,最后仍是主动把小屄递到老公嘴边让人家舔,水也流了好多……老公说想看他喷尿,他也乖乖地尿了,就连被咬住那个酸得要命的小洞又磨又碾地欺负,他都没有挣扎,再难受也知道自己得捧住大鸡巴好好地舔,把射出来的东西全都吞了下去,一点都没有浪费老公的精华……
可是坏老公还不满意,嫌他喷过几次之后水流得少,玩起来不过瘾,竟然拿来一根小针要扎他那里,豆豆都被针扎破了他疼得大哭,死死捂着下面不愿意再让老公扎,身子却被硬生生折了起来,两条大腿颤颤地压向肩头,把一口被凌虐得不住哆嗦渗血的小嫩屄高高地架起来,坏老公残忍地用针不停扎他那里,扎几下又含住小屄狠狠地舔,像是要把他那里咬下来吃掉一样凶……他太疼了,嘴巴却被一根凶猛抽插进出的肉棍子堵得死死的,哭也哭不出来,实在被折磨得受不了,才、才大着胆子咬人的……
“呜呜……坏、坏老公……欺负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委屈得根本止不住眼泪,揉着眼睛嘤嘤哼哼哭个没完,宣怀璟指尖轻抚着他腿间那颗被蹂躏得凄惨不堪的软蔫肉蒂,脸色也有些难看:“真是胡闹!”
宣怀璟在这方面的观念比较传统,一直都不大喜欢族里那些给妻子穿环纹身的惯常做法。
在他看来,小顺的身体已经足够漂亮诱人,多余的装饰反而破坏了这份天然纯真的美感。他们娶小顺回来是要当老婆的,小顺在床上只要晓得乖乖张开腿挨肏就够了,偏偏弟弟总是热衷这些变态嗜虐的法子,好好的小娇妻非要玩成个骚浪下贱的母狗、婊子,为人丈夫的难道脸面上就有光了?
“再让我看到你摆弄这些龌龊伎俩,你以后就不要再想跟小顺独处了。”宣怀璟语气少见地严厉,“你要是愿意玩,国内也有好几家名气响亮的俱乐部,在外面想怎么找乐子都随你,只是别把这种歪风邪气带到家里来。”
宣怀琪自知理亏,被哥哥毫不留情地劈头训斥半晌也不敢顶嘴,心中但却多少有些不服气,悻悻地嘟囔道:“情趣嘛,偶尔玩玩怎么了?又没真下狠手虐他……我才不找别人呢,哥你可别给我下套啊。”
而且,这又不能全算是他的错。那傻乎乎的小婊子发起浪来勾人得厉害,屁股扭得跟什么似的,小嫩屄又喷又尿,一腔紧嫩媚肉贪馋地夹着他舌头不放,叫得也叫得那么骚,一边媚声媚气地喊着老公一边啊啊浪叫个没完,哪个男的能忍得住?没当场插烂他那张惯会勾引男人的小骚屄已经算是自己大发善心了。
床上床下都这么欠虐,都是这呆头呆脑的傻子自找的!
宣怀琪恨恨地磨了磨牙,他这人一贯小肚鸡肠,早已经把魏顺先前控诉的那几声“坏老公”记到了心上,正想找对方问个清楚,却看见小妻子如今已经止住眼泪,不再嚎啕,只趴在哥哥肩头不时抽噎两下,湿漉漉的眸子半眯着,像是哭累了,但细看却能发现,他正眼巴巴瞅着床头柜的方向——宣怀璟不久前随手搁下餐盘的位置。
宣怀璟自然也察觉了。
“肚子饿了?”青年拧了拧他哭红的鼻头,“现在不行,饭菜都放凉了,一会儿叫梅姐给你热一遍再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魏顺虽然听话地点头,但目光一时半会儿还不能从那几道正散发着诱人香味儿的美食上挪开,他可怜兮兮地咽了咽口水,“没、没有……吃饭……不给、给小顺……吃……”
自己这一整天只吃了几块糖,连一顿饭都没吃上,肚子早就饿扁了,梅子两次上来叫他们吃饭,坏老公都不准他下床,硬压着他欺负……太坏了……
宣怀琪这种对于食物仅保有果腹需求的人当然理解不了魏顺的委屈,闻言就翻了个白眼,“我不也没吃?少吃两顿又饿不死……”
他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在兄长平静的注视下彻底湮灭成无声。
抓了抓头发,宣怀琪从床上一跃而起,识趣地端起餐盘就走:“行行行,我去给你热热!”
魏顺反应慢,眼睁睁看着一盘美味被端走,心里一急,哼唧挣扎着就要去追,才刚挣扎起身,胳膊却又被宣怀璟温柔地抓在了手里。
“去洗个澡吧。”青年眉目清冷,唇边却隐隐含笑,“洗干净了才好给你上药。”
魏顺还想耍赖,身子才刚扭了两下,便感觉施加在自己胳膊上的力道一紧,宣怀璟的音量也抬高了一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乖。”
魏顺心头一凛,顿时不敢再乱动,眼圈发红,咬着唇跟老公对视了一会儿,终于不情不愿地低低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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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对面泡在热气腾腾的水里,魏顺虽然已经极力缩紧了肩,但他健硕丰满的身体还是难以避免地占据了大半个浴缸,就连转侧都成了一件难事,只好犹犹豫豫地把手搭在对面青年的肩头,“老公……”
“嗯?”
结实漂亮的肌肉浸泡在热水里,晶莹润泽,仿佛能发光一般,蜿蜒隆起的弧度犹如丘岳,本该是一副极具阳刚气概的姿态,可是一身健美皮肉饱满柔软得过了头,肌肤光洁顺滑,体毛也稀少得可怜,无端就显出了一种有别于正常男子的怪异柔媚。
只可惜,那些性虐般的狰狞青紫瘀痕留得太多,叫他浑身上下都瞧不见一块好皮了。
宣怀璟目光落在小妻子下意识扭过身子半遮半掩的前胸,顿了顿,柔声哄道:“把身子转过来,老公替你洗澡。”
小顺确实不算十分的傻。
虽然脑子糊涂,但却也知羞怕臊,模模糊糊晓得自己光着身子的模样不好见人,他被老公哄了又哄才肯别扭地转过身子,脸蛋红扑扑的,眼底盈盈发亮,睫毛紧张得不住扑扇,倒比平常天真痴傻的模样更显出几分动人。
宣怀璟拢住他一对鼓囊囊的奶子轻轻一捏,那种极具弹性的柔软触感仿佛是握住了一只浆汁浓郁的蜜桃,手感好得不可思议,直叫人忍不住想要多捏上几把好过过手瘾。青年语含赞叹:“小顺的奶子长得真好,又大又软,形状也这么漂亮。”
魏顺平日里是被两个老公玩惯了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被揉奶摸臀地大力亵玩一通。奶子才刚被人捏在手里,他就从鼻腔里漏出一点要哭不哭的气声,已经是预备好被捏痛了就要呜咽掉泪了,宣怀璟却只轻飘飘瞥他一眼,唇角微微一弯,不仅没有玩他的奶子,反倒像模像样地替他搓洗起来,好像当真心无旁骛,只一心一意要替他洗澡一般。
魏顺提心吊胆等了半晌,胸口始终没有传来被人大力揉捏虐玩的剧痛,紧张的心弦逐渐放松,他甚至为自己破天荒得到的这一点优待暗自高兴起来,有些贪心不足地试探嚷道:“再、再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丈夫果真更温柔了一些,从他胸口掠过的手轻软得像是棉花糖,简直把他当作了一件易碎器皿那样呵护备至。
“嗯……再轻……”
宣怀璟这回可不惯着他了,故意加重了力道,在小妻子不满的呜声里,青年握住他两只软颤的奶团捏了捏,声音含笑,脸却刻意板了起来,“不准娇气,奶子脏成这样,不用点力气怎么能洗干净?”
他从头到脚都被怀琪玩遍了,胸臀两处丰满诱人的蜜肉自然更是淫虐的重点部位。奶子叫人又掐又拧又咬地折腾了一通后,乳尖肿得足有原先的两倍大,肤色偏深的麦色乳肉遍布着青青紫紫的指印与齿痕,中央一道浅浅沟壑里胡乱涂缀着些已经干涸的精斑与口水,淫辱意味十足。
明明是一副令人心疼的凄惨画面,宣怀璟心中却不由一颤,像是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不轻不重挠了一爪子,泛起一阵奇异的瘙痒,连替他揉搓清洗胸口的动作都不知不觉间慢下来。
掂了掂这对沉甸甸的乳团,青年收紧手掌,看着丰腴软肉从自己掌中一点点变形、颤晃、如液体般流溢出指缝的诱人情态,喉结微微一动,仿佛不经意般轻声开口:“好像又变大了。”
小顺这对奶子本来就不小,整天裹在贴身T恤下,连胸乳隆起的轮廓都能叫人瞧得一清二楚。这几个月以来,在兄弟二人每日不曾间断的揉捏、舔舐、肏弄之下,奶子更是发育到一种堪称夸张的程度,软乎乎,水嫩嫩,乳肉颤颤地堆簇在两边,活像是挂了两只装满水的气球,揉弄的力气略重了些,都让人担心自己会彻底捏爆这对嫩乳。
“疼吗?”丈夫的指尖似乎痛惜一般轻轻抚过他饱受折磨的胸口,“怀琪这回确实弄得太过火了,真可怜……”
“嗯,”魏顺用力点着头,努力挺起胸脯方便丈夫看清自己胸前的惨状,“坏、坏老公……打我,掐我……”
“没大没小。”宣怀璟轻笑一声,音色澄澈清凉,犹如冰雪,落在魏顺胸前的吻却热得像是要灼烧起来,“一口一个坏老公,怀琪都要被你气死了。”
“唔嗯……啊……就是……就是坏……凶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肿胀的乳头被丈夫含进口中,以温热唇舌细细地抚慰着破损伤处。最初的刺痛感有所消退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酥酥的痒,有些奇妙,说不上多难受,却仍然让他有点抗拒,下意识缩紧了身子,“嗯……不、不咬……”
“不咬你,让老公亲亲就好。”
“呜嗯……”魏顺下意识挣扎起来,大腿却碰到了某个直挺挺的硬物,身子登时一僵。
怎、怎么又……
“别怕。”青年语气满怀爱怜,埋头轮番吮吻着两粒软嫩可口的茱萸,硬勃发烫的下身极有耐心地顶蹭着小妻子害怕发抖的大腿,并不算粗鲁,但动作间难免含了些无声的威慑,“怀琪是坏老公,那我呢?我没有欺负过小顺吧?我是好老公吗?”
魏顺刚想回答,却一时走了神,不慎叫那柄粗长肉刃顶开腿间密缝,直直抵住了中央饱受摧残的柔嫩花心:“啊……!”
被针刑虐玩得肿凸在外、暂时无法收回的小阴蒂首当其冲,一下子就被怒涨饱满的龟头蹭了个正着,大腿肉瞬间抽筋般痉挛起来,一股仿佛直冲天灵盖的酸麻刺激让他浑身都软成了一汪水,眼前都似乎泛起了阵阵白光,“呀啊……哈……嗯……好酸……呜呜……”
又、又尿了……
魏顺一张脸涨得通红,眼泪汪汪地夹紧了双腿,软绵绵的胳膊无力格挡着丈夫不动声色迫近的胸膛,不愿再让那根可怕的肉棍子碰自己下面,“呜不、不行……”
……越来越敏感了。
这就是怀琪调教出来的结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璟眸色微沉,心中闪过短暂的不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涌上心头,他抬手朝着对方抓去,只是手伸到一半却又顿在了半空。
“……过来。”他嗓音发沉,略带一丝沙哑,话中的含义却分明,容不得本该履行妻子义务的魏顺有半分违逆,“不欺负你,让老公抱抱。”
……骗人。
魏顺瘪瘪嘴,身子止不住地发抖,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可是,即使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心知肚明,他也不敢一味地躲避。抹了抹眼泪,壮硕绵软的身子主动偎向前来,大腿颤抖着慢慢张开,怯怯地朝着丈夫献上了自己仍然胀痛难受的隐秘私处。
“呜、好老公……轻点……轻点捅、捅我呀……小屄好痛……我怕、怕……呜呜……大鸡巴……”
沙哑嗓音还带着一点控制不住的哭腔。
都说他傻,他才不傻呢。
魏顺结婚不久就无师自通地晓得了一件事,老公身上那根棍子……鸡巴硬起来的时候,他就该乖乖地张开腿让它捅进自己下面那个小小的屄洞里去,再难受、再害怕也不能跑,跑不掉的……不听话就会被老公抓回来狠狠惩罚,肚子都会被那根可怕的大棍子顶破,听话才能少受些罪,他必须得乖乖的。
然而,虽然已经在脑子把这番真理翻来覆去念叨了无数遍,但他今天这一天的遭遇也实在是太过委屈了些,糖也不给吃,都塞进嘴里了还硬是被人抠出来,香喷喷的饭摆到面前了又被端走,就让他闻了闻味道……那里痛得碰都不能碰,老公的鸡巴却又硬起来了,说好要给他洗澡上药的……都欺负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妈妈……”
到底是心智发育不全,徒有这么一副结实健壮的身子,魏顺委屈害怕狠了还是忍不住哭着小声喊妈妈,眼泪沿着他一张脏兮兮的脸蛋滚珠似的往下掉,丰满的胸脯也跟着一颤一颤地抖。
透过荡漾的水波,在他肌肉紧实的小腹下,一朵开错了位置的红肿肉花正张着嘴儿,柔嫩花蕊毫无防备地展露在青年晦暗的视线里,仿佛邀君采撷一般,花瓣瑟瑟发抖,幽露暗生,勾得人眼珠都不舍得挪动分毫。
“呜……”
魏顺身子发僵,害怕地紧紧地闭着眼睛,然而过了许久也不曾感受到那阵熟悉的疼痛袭来,心中刚冒出疑惑,下一刻,屁股却被两只微凉的手掌抓住,轻轻向前一推。
“啊……”
硬挺挺的肉棍子贴上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磨蹭顶弄了几下,像是在打招呼,却并没有再继续深入。整根肉柱挤进他绵软多肉的腿缝里,甚至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早已饱受摧残的稚嫩唇瓣,只一路向后方探去,缓缓逼近另一个少有外客到访的私密穴眼。
……咦?
魏顺连眼泪都忘了掉,只呆呆地仰着脑袋,丈夫温和包容的笑脸倒映在他湿润的眼眸中,显得都有些虚幻了。
“看什么呢?”宣怀璟轻笑着亲了他一口,呼吸声细碎紊乱,雪腮浮现出一层浅淡脂红,笑靥鲜妍,“怀琪玩你后面了吗?那里能给老公插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玩、玩过了……”魏顺条件反射般夹紧后臀,感受着从那个被撑开捅干许久的小肉洞里传来的阵阵胀痛,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乖乖抬起臀,任由丈夫硬涨到极限的粗壮肉茎顶开逼仄的洞眼嫩肉一寸寸插入,“可以、呜……可以插……”
丈夫们平时并不经常享用他后穴。那里比前头的屄穴更娇小紧窒得多,水也少,润滑总不够充分,虽说干起来也舒爽,但常常夹得鸡巴生疼,魏顺毕竟脑子不灵光,疼狠了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哭嚎撒泼打滚,小屁眼儿层层缩得死紧,几乎都能把鸡巴夹断。
坏老公今天生了好大的气,对他就更不好了,捅得他后面像要是裂开一样疼,中途还因为他吃疼之下把后穴夹得太紧,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一顿,两瓣臀肉肿成了馒头一般,弄得他后面从里到外都疼得难受……
不过,再难受也比不过前头被重点折磨的小屄。要是怀璟老公也要捅他那里,小屄一定会烂掉的,那里实在太疼了,就是手指轻轻碰一下都疼得钻心……
“呜啊……”魏顺尽力放软了身子,两条腿搭在丈夫臂弯,屁股被对方托在掌中,整个人都像是挂在了几乎比自己纤细了一圈的青年身上,无处着力,只能搂紧了丈夫的脖颈,再是温顺服从不过,“老公……呜……慢、慢一点吧……”
“好,老公慢一点……嘶、怎么还是这么紧……”宣怀璟眉头微蹙,下腹肌肉紧绷,腮边红晕深深晕染开,平添几分艳色,显然被伺候得极为舒服,他哑声哄道,“小顺,乖老婆,再放松点,别夹这么紧,不疼吗?唔……老公鸡巴都拔不出去了……”
“呜呜……放松……放松了……疼……”
小顺后面这个肉洞也太小了,每挺进一寸都十分不易,里头也比小屄干燥得多,他试探地挺动了十来下才只觉出一点似有似无的水意。
旱路难行,滋味却也不错,不比最常受到疼爱的水嫩屄穴,那种从四面八方缠裹上来的暖融融、嫩生生的柔滑触感别具一番风味,尤其是肠道中一圈套一圈的层层肉褶,随着鸡巴的顶弄抽插如浪涛般翻涌而起,摇曳生姿,又如一只尺寸窄小的肉套子,箍住鸡巴前后滑动,妙不可言。
阵阵快感一齐冲上脑海,刺激得宣怀璟原本还算是温柔的动作越来越迅猛粗暴,腰胯如同打桩般奋力耸动不停,一根粗硬肉棒直进直出,将整只丰满可爱的肥臀都撞得啪啪直响。红肿臀肉颤巍巍挤作一团,中央一张嫩红肉嘴儿早已被干得撑胀开裂,犹如一朵初生即遭逢蹂躏的嫩蕊,可怜得叫人心头一阵发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好痛……”小妻子的哭声里带上了几分委屈,身子被自己顶撞得颠簸不已,深陷于饱满乳肉中的两点红润奶尖颤颤直晃,惹得宣怀璟口舌生津,忍不住俯身衔住一枚朱果,双手安抚般搂紧了他挣扎的身子,含糊哄道:“别哭,小屁眼儿不能肏,是想让老公肏小屄吗?嗯?小屄还吃得下鸡巴吗?”
魏顺抽泣声立刻一顿,半晌才含着哭腔拼命摇头,嘴唇哆嗦着央求道:“不、不能吃了……呜……小屄要坏了……”
“既然这样,那就不准再哭了,身子放软些,老公好好疼你。”
丈夫的语气严厉而温柔,似乎的确是打算疼他,可是后面又实在痛得厉害……不能不听话……魏顺脑子乱糟糟的,各种思绪杂糅在一起,怎么都理不出个头绪来。
“乖,别再乱动了,就做这一回,做完就让乖老婆休息……”
屁股被手掌罩住大力捏揉,他不敢再挣扎,身子软弱地化作一团,迷糊中却又觉得鼻子发酸,不知不觉又掉了两滴泪,不过很快就被轻柔地吻去……连哭都不准他哭。
可是,这就是双儿们的命。他只能认命。
“呜呜呜……不动……小、小顺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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