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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时,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

因为魏安脸上那道再明显不过的巴掌印,宣夫人差点没把电话打到白家那边去兴师问罪。

她本以为老实本分的儿媳妇是被那个不省心的白家小子骗出去欺负了,正一边心疼地搂着魏安用冷毛巾替他敷脸上的红肿一边咒骂面甜心苦的小狐狸精,半点没留意到旁边儿子的脸色不大对劲:“……心肝都坏透了!上门欺负我们老实孩子来了!可怜我们安安挨了打还不敢吭声,哪有这么办事的人!”

宣云一开始还勉强听着,等发现她真的找圈子里一些玩得好的太太小姐们要那位声名不佳的白家太太的联系方式、准备跟人家好好理论一下孩子的家教问题时,宣云终于坐不住了,“妈,你这是干什么?”

宣夫人强压着火气,对待自来宠爱的小儿子也没有以往那般温柔好说话了:“我干什么?云云,你摸着良心说说,他今天干的这叫什么事?一声不吭地把安安拐走是想干嘛?你再偏心也得有个限度!万一真叫他使成了什么坏,就让我们安安白白受了这个委屈?再说魏家村的事近几年本来就有了点不太好的苗头……”

她这显然是已经越想越歪了。

也难怪,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当家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养个小三小四的也都是常事,东风西风一斗起来,还管什么肮脏干净手段?宣家家教是严,没那么多污糟事,可备不住她有个糊涂儿子,她家安安又跟别人家的媳妇不一样,那个白毓凝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明面上待安安亲热得跟什么似的,一背了人不也照样下黑手?万一哪天真起了歹毒心思,把她家安安远远地拐卖了,或是又使了别的什么下三滥招数要污安安的清白,到时候整个宣家都得乱了套!

眼见婆婆一张保养良好的美丽脸蛋绷得越发铁青,魏安怕她真气出个好歹来,也不敢隐瞒,揪着婆婆的袖口小声说:“不是毓凝打的。”

宣夫人还以为他是为了讨儿子欢心故意为白毓凝遮掩,听了这话就更生气了:“不是他还能是谁?安安,你别怕,跟妈妈说实话,他今天怎么难为你了?”

又说:“暴发户就是暴发户,自家孩子都教不好,没教养!自己当个小三还好意思来找我们安安麻烦?云云,今天这事不能就这么算完,不然人家还当咱们好欺负呢。”

“……真的不是他打的我。”魏安只好说,他也不敢当着宣云的面向婆婆告状,只偷偷瞄了一眼正面无表情地靠坐在沙发里的丈夫,发现对方一点要哄自己的意思都没有,眼圈顿时又是一红,“是、是……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夫人愣了愣,看了看面色冷峻的儿子,又看了看已经委屈得忍不住哽咽的安安,这下也反应过来了,一下子瞪住了宣云:“是你打的安安?你吃错药啦?你打安安干什么!”

还能为什么?难道要告诉妈她心爱的小儿媳早就跟她眼里的狐狸精背地里搞到了一起吗?宣云心里憋屈得不行,脸色自然也难看,本来没打算接这个话茬,奈何宣夫人逼问得急,他只好随口说了句:“私自外出这么久还敢玩失联,我教训教训他怎么了。”

“安安哪有这个胆子?肯定是那个白家小子撺掇的!”宣夫人气得也往儿子背后拍了几巴掌,“哦,他把我们安安拐跑了,你不舍得怪他,反倒来怪安安?你这心偏得也忒不像话了!为个外人打老婆,云云,你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宣夫人越说越来气,魏安也被这几句窝心话惹得又掉了几滴泪。

丈夫的偏心他从来都是知道的,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因此挨耳光——别人家的媳妇哪怕伺候男人时难免要受几番嗟磨,可从没听过有谁下了床还要遭这种罪的,哪怕是同伴聚会时哭诉丈夫最不体恤的双儿,也不至于像自己这样艰难,这已经是他结婚以来挨的第二次打了,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宣云瞥了一眼正背着身子静静抹泪的魏安,心里也觉得不大舒服,下意识说:“我也没真打他,我不也是担心他出事……”

“你担心就能动手打人了?你没长嘴啊?关心几句能难死你还是怎么样?看我们安安脸上肿的,明天可怎么出门见人呀!”

……

这对母子一拌起嘴来就没完没了。

保姆早早就把孩子抱了过来,只是看见他们这个阵仗也不好贸然过来,正站在客厅入口踌躇着。魏安一见宝宝也顾不上委屈了,连忙跑过去要去抱宝宝:“给我吧。”

宝宝都一天都没见妈妈了,也不吵闹,这会儿吃饱喝足,正眯着眼睛半睡半醒着,魏安怎么看怎么觉得宝宝可爱,正是爱也爱不过来的时候,那边的宣云却像是已经不耐烦了似的,霍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朝楼上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过站在楼梯口的魏安的时候,青年用目光扫了扫他,不冷不热地吩咐:“该睡觉了,过来。”

“啊?可、可是宝宝还没吃奶……”魏安不敢违背丈夫的命令,但又实在不舍得已经分别了一整天的宝宝,抱着宝宝怎么都不愿意撒手,“要不,你先去睡吧?我今天带着宝宝睡隔壁房间……”

话还没说完,他就在丈夫冷冰冰的注视下不敢再吭声了。

局促地低下头,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宝宝又放回保姆怀里,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宣夫人知道他心里难受,但小两口正是闹别扭的时候,不趁着冷战之前把话说清楚,往后的日子还有的磨呢。

宣夫人叹了口气,握了握魏安的手:“行了,今天也确实晚了点儿,你们先去休息吧。小澄明天再看也不迟。”

魏安低低地“嗯”了一声,乖乖地跟在丈夫后头上了楼。

休息当然是不可能休息的,宣云还憋着一肚子问题等着问他。

进到卧室,魏安原本准备收拾洗漱用品洗澡,不经意一错眼,却发现丈夫已经在床沿坐下了,笔挺的西裤被压出好几道褶皱,领带也被他自己扯得歪斜,但却并没有脱外套,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睡下。

魏安迟疑了几秒,把已经拿在手里的浴衣又放了回去,慢慢挪到了宣云身边。

宣云抬头看他一眼,没说话,他却不由得捏住了衣角,脑袋可怜地低垂着,倒像个干了坏事后被人当场抓包的小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就这么冷冰冰地对峙良久,宣云忽然哼了一声,拍了拍大腿,这一动作对于正是慌乱无措的魏安来说简直如蒙大赦,他赶紧扭着身子坐到了丈夫腿上,胳膊也顺势圈住了对方的脖颈,撒娇一般软着调子问:“老公,怎么了?还不睡吗?”

宣云正在气头上,本来并不想搭理他,但两人体型相差悬殊,魏安几乎都快比高高瘦瘦的宣云壮硕了一整圈,他要是故意不配合,魏安坐在他腿上别提多别扭了,肉鼓鼓的屁股不住从腿上往下掉,饱满柔软的胸脯也随着对方不自觉挣扎的动作一个劲儿地蹭着他的胸口,很快就蹭得他有些心烦意乱:“别乱动!”

魏安一下子就僵着身板不敢再动弹了。

宣云调整了一下姿势,把男人沉甸甸的软绵身子整个儿搂进自己怀里。如此亲密相偎的距离下,这张还挂着泪痕的脸上的每个表情都足以令自己一览无余,惊惶、害怕、困惑、委屈、讨好……唯独没有一丁点儿心虚跟歉意。

好像压根就没意识到他跟别的男人在外面乱搞被自己逮到是个什么性质似的。

怎么就能傻成这样呢?

大概是发现自己脸色不对吧,他这会儿明显被吓到了,也不敢吭声,只温顺地偎在自己怀里卖乖,鼓囊囊的大奶子不时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而起伏颤动几下,有意无意地勾引人。宣云心里正烦乱得厉害,哪里禁得起这种撩拨,抬手抓住奶子就狠揉了两把:“还惦记着给宝宝喂奶,你这奶早叫别人吸空了吧!衣服掀开我看看!”

“唔……”魏安吃痛之下也不敢磨蹭,连忙主动脱下T恤跟背心方便丈夫检查,“你、你看吧。”

衣服一脱下来,宣云反倒更生气了:这对以往最让自己移不开眼珠的蜜色大奶看起来早就被人玩烂了,奶肉涨得鼓鼓的,不知是被掐还是被拧的,弄得到处都是一片片的青紫嫣红;奶头又大又肿,顶端挂着几滴半干的乳白汁水,就连乳晕都比平时涨大了不少,上头遍布着齿痕跟指印,不难想象是如何被人捏在手里连吸带咬一通把玩的。

宣云心里腾腾地烧着火,掂着他这对实在太不像样的奶子揉弄着检查了半天,在最后亲自上嘴检查奶水储存之前,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拇指擦了几下红通通的乳头,也说不上到底是不是嫌弃、又或者到底是在嫌弃谁,这似乎只是一个出于本能的动作,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先这么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恶狠狠地叼住了乳头。

“啊!”魏安疼得叫了一声,身子却放得越发软了,胸脯高高地挺起,试图用这种乖顺的表现换得丈夫一点怜悯的对待,“老公,你不要咬我……唔……我有奶的,都给你吃……”

奶水是有,但却只有可怜兮兮的一点,跟打发叫花子似的,宣云吸了两口就没了。甘醇香甜的滋味儿还停留在舌尖,这两只丰满鼓胀的胸乳里却已经一滴奶水都挤不出来了,可想而知在此之前到底被人吃了多少奶!

“你倒是大方。”青年恨恨地咬了他的奶头两口,在他疼得忍不住呜咽挣扎的时候也不肯松口,含糊不清地骂道,“奶也给吃,屄也给肏,到底谁才是你老公?有你这么当媳妇的吗?啊?自己男人还伺候不过来呢,上赶着去伺候外头男人了!”

“可、可你说过我得听他的话呀。”魏安被丈夫的倒打一耙之举弄得更加委屈了,眼泪又吧嗒吧嗒掉了下来,一边小声哭一边为自己争辩,“我不给他弄……他……呜呜他不高兴了,又得欺负我,你也怪我……”

宣云脑子一热,想也没想就说:“那我不让你听他的你就不听了?”

魏安呆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丈夫是什么意思,犹豫半晌,他吸了吸鼻子,试探地问:“那,我以后就不听他的话了?”

宣云顿了顿,没回答,脸色冷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几秒,青年突然又问:“你们今天跑栀园干什么?”

“啊?”

“就是毓凝带你去的那栋宅子。”宣云啧了一声,越发压抑不住心头的烦躁,“大老远地跑栀园去,再开一小时车就能出省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你们到底想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际上,应该是白毓凝到底想干嘛。

魏安其实也没弄太清楚。他这一整天连惊带吓的,要不是白毓凝硬把他带到那栋陌生的宅子里去不让走,还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让人听不懂的话,他早就想回家了。

“我不知道呀,他也没跟我说想干什么……”

男人不安地挪了挪屁股,软颤紧弹的臀肉压在大腿上的触感常常令人不由自主地晃神,宣云心里头还带着火,皱着眉头不知在思索什么,手却已经毫不客气地摸上了这对肥臀揉弄起来。

白毓凝后来说的要带他私奔的那些话……魏安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出声。

他虽然不聪明,可也知道那都是些要命的疯话,打死都不敢让丈夫知道的。万一丈夫误会自己想跟外男奔逃,到时候可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的了,就算宣云不舍得对自己的心上人怎么样,他肯定是讨不了好的……绝对、绝对不能让丈夫知道。

“老公……”觉察到顶在自己臀下的那根已经半硬的棍状物,他虽然有些本能的畏惧,到底还是伸手将那东西轻轻握住了。

青年的呼吸声骤然粗重起来,目光深沉地看向他,他被这样的眼神看得肩头一缩,心脏砰砰直跳,但最终也没有退缩,丰满柔软的身子紧紧偎了上去,嗓音羞怯,眼底含着几分习惯性的讨好:

“我,我会好好伺候你的,老公,别生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家家教严明,在母亲的长期耳提面命三令五申下,宣云虽然并不曾当真涉足过什么实打实的风月场合,但毕竟年少叛逆时没少跟一帮狐朋狗友鬼混,或耳闻或目睹,陆续也见识过许许多多桩令人咋舌的风流韵事。

比方说换妻,再比方说开放式多人关系,各种巧立名目暗度陈仓的泳池趴游轮趴……对于这帮出生就在罗马、人生目标只剩下追求刺激的权贵二代来说,那压根就算不得什么值得说道的事。

宣云刚毕业入职自家公司帮忙做事的时候,家里长辈正催逼得急,轮番上阵劝他抓紧娶了那个自小养在自家的魏安好为宣家开枝散叶。

宣云那时被自己那个又笨又丑又黏人的童养媳烦得不行,常常连家都不愿意回,一有空就约了朋友组局喝酒散心,久而久之,大家伙儿也都知道宣少家里有个追撵得厉害的丑媳妇,没少拿这事跟他开玩笑,但笑过闹过,不知怎么又有人起哄要他把魏安叫出来给大家瞧瞧。

“叫他干嘛?”

“玩玩呗。”

“回家玩你爹去!”宣云把抽了一半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脸上戾气还没散,看着就不好惹,率先出言撺掇那人却还是嘻嘻哈哈笑:“怎么,不舍得?你又看不上,这么宝贝干嘛?叫出来给哥几个开开眼呗?”

又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勾着宣云的肩膀,神神秘秘地压低了音量,却偏偏能叫满屋子的人都听清:“哎,三少,我听说你家那位是个……呃,双儿?哎怎么说的来着?双性人?真的假的啊?”

宣云一听这话就冷了脸,他毕竟姓宣,整个魏家村都是他们宣家的资产,魏安再怎么不好都是他们宣家的人,哪里轮得到外人染指?他一把拨开对方搁在自己肩上的手,皮笑肉不笑道:“跟你有关系吗?”

他听说过眼前这人的名声。也是个不大不小的二代纨绔,资历极深的老玩咖,荤素不忌,沾惹的风月官司十天半月都说不完,想必是听到了一星半点捕风捉影的传闻,见猎心喜,居然把主意打到了魏安身上!

宣家在整个A市上流界的地位毕竟与众不同,宣云又是这一代掌权人的嫡系子弟,这会儿见他真动怒了,那人也识趣地不再纠缠,一连罚了自己好几杯酒算是道歉,众人又跟着打圆场,好不容易才把这一遭给混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末了,又有个与宣云相熟的朋友不想把聚会的气氛闹得太僵,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罗二也没恶意,你呀,就是太正经了,连个玩笑都开不起来!你瞧人家杜大少,多慷慨!”

圈子里谁不知道,东城杜家那位出了名爱玩的杜大少,前些日子不知怎么看上了星娱旗下的一位新晋影帝,为了讨好同样是位玩咖的美人,杜大少可连自己素日最宠爱的、差不多给了半个名分的情妇都送出去了,事后大家听说了也就当是一桩笑谈,谁也没往心里去——这能算是什么事?

“小情儿么,也就跟养个小猫小狗似的,喜欢的时候宠着捧着解解闷儿,玩腻了就撂在一边,再不济转手送出去还能讨个人情,多划算?真不至于为了这个生气。”

“说得对,没错!”

一屋子人精,除了直脾气的宣云,也就一个从小跟宣云玩到大的刘胜还傻不愣登地没搞清楚状况,这人酒量不佳,灌了半瓶子芝华士下去已经处于大脑半宕机状态了,只是这会儿不知道突然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宣云还臭着脸没吭声,他就已经傻笑着嚷嚷起来:“嘿嘿……我学姐就看上我家波妞了……嗝……她说我要是把波妞给她养两天就跟我约会……小狗好……”

都多少年了,还惦记着他那学姐呢。

宣云问这痴情种:“你给了?”

“给了啊!”刘胜看起来正等着他问,满脸喜色,炫耀似的地大声说,“我机票都订好了,我们下个月去瑞士滑雪……嘿嘿,嘿嘿……小狗真好,感谢小狗……”

宣云心中微觉酸意,二话不说就把剩下的半瓶芝华士也给他灌了下去,“喝你的酒去吧!”

要是真送只宠物就能讨好极难伺候的心上人,他也巴不得能有这个献殷勤的机会。

毓凝怎么就不喜欢个猫猫狗狗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他少年情窦初开时开始追求毓凝,到两人最终确定关系、谈起异国恋的这十来年时间里,毓凝对他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忽近忽远,不管如何努力,两人中间都像是始终隔着一层虚无缥缈的分界线,看不见,摸不着,但又的的确确存在着、阻碍着什么,让人一想到此处就不由得灰心丧气。

毓凝的喜好,到底是什么呢?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彻底打破那层隔阂呢?

如果他也像是刘胜的学姐,或者追逐着某些显而易见之物的其他人,如果他愿意明白无误地提出要求,自己或许就不会像如今这么烦恼了。

——宣云曾经当真这么以为过。

在毓凝开口向他讨要魏安之前。

浴室里水雾氤氲,热度节节攀升,湿热空气牢牢包裹着皮肤,像是裹上了层层密不透风的保鲜膜,汗水流不出去,似乎要倒灌进毛孔里一般,憋闷难受得厉害。

“唔……”

密闭空间里待久了,魏安只觉得脑袋都开始因为缺氧而晕晕乎乎的,身子刚一塌下去,就感觉有一道凉森森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背后。

如同受到了某种无声的责备呵斥,他赶紧用指甲掐了掐掌心,靠这点轻微的疼痛保持清醒,努力把陷落的后臀抬得更高,手指也深深地没入湿软屄肉中,仔细揉搓的同时还不忘向正盯着自己的丈夫卖乖:“马上,马上就洗好了……”

他本来在卧室里就准备好好伺候丈夫的。可是,对方却嫌他的小屄被别人玩脏了,命他当着自己的面把小屄洗干净了才准他伺候。

宣云并没有洁癖,偶尔玩点过火的情趣时也不计较被他的骚水尿水的弄脏身子,但这不代表宣云就能不嫌弃别的男人在他身体里留下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那个人是白毓凝。

魏安的性子一向温顺,在床上的时候尤其听话,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怕听见让他跪趴着撅起屁股用淋浴头的流水冲洗脏屄这种明摆着是欺负人的下流要求也没说半个不字,不等宣云出声催促就乖乖地在浴缸里趴好了,肥屁股高高地撅着,腿心处夹着的一口湿软嫩屄羞怯绽放,清洗小屄时也时刻注意不会过多遮挡私处妨碍丈夫欣赏,一朵颜色熟红润泽的小肉花被手指揉搓得东倒西歪,骚浪中又带着几分别样的清纯乖巧,看得人不由得不心头发软。

想必是习惯被各类器物玩弄了,小屄敏感得不行,才揉搓了几下就忍不住吹出来一小股水儿,并不能算是一场高潮,只不过让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本就丰满软颤的肥臀更加难耐地摇晃起来,小屄湿淋淋地往下滴着淫水,越揉水越多,到最后骚阴蒂都被揉得翘起来了,每被指头蹭一下就激起这身蜜色肉躯的一阵明显颤抖;手指慢吞吞地揉碾过整条淫湿屄缝,他压抑的呻吟随之越发轻软骚浪,隐隐含着欢愉的哭腔,一下一下拔高,偶尔夹杂着被手指抠弄翻搅出的咕啾水声,原本目的单纯的清洗俨然已经成了一场活色生香的自慰秀,换成哪个身体功能基本正常的男性在场,恐怕此刻都已经忍不住扑倒这头美味多汁的淫荡雌兽大逞雄威了。

然而,宣云却始终都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一双冷得叫人通体发寒的桃花眼死死盯着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下腹翻腾的狂躁欲火与怒气纠缠交织,青年俊秀凌厉的眉目像是笼了一层冰霜,眼神里却满是即将喷发爆裂的火气,令人望而生畏。

本该沉浸在快感中的男人似乎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呜咽着转过头来,眸中蕴含的一汪柔媚水意在触及青年表情的一瞬间就不知所措地怔住了。

“老、老公……”

宣云在他面前蹲下来,衣物摩挲声仿佛被扩大了无数倍,听起来格外刺耳。

“他干了你几回?”宣云拨弄了几下湿漉漉的花瓣,声线倒还算平静,只是平静过了头,反倒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魏安咽了口口水,“就一次。”

“让他射你里头了?”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不用问宣云也知道。

刚吃过鸡巴的屄,光看着就透着一股十足的淫骚劲儿。肉唇翻乱色泽红嫩欲滴,拨开软软一对并在一起的阴唇往里头看,小骚屄让人家干得口儿都合不上了,足有指头粗细的小肉嘴儿一缩一缩的,吐出来的淫汁不再是半透明状,而是一种稀薄的白浆,显然是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还没彻底流干净;阴蒂包皮半褪,红彤彤的蒂尖上挂着一点斑白,就连最隐蔽的小尿眼儿都被人翻出来玩了,颜色红艳得不正常,中间一枚针眼大小的孔洞足足比平时涨大了一倍,大概是被丈夫看得紧张,尿孔正如同呼吸般不住翕张,偶尔泌出一点晶莹的水珠,也不知是骚水还是尿。

宣云冷眼瞧了一会儿,冷不丁抬手,一巴掌掴在了他淫水淋漓的小肉屄上,“脏死了,洗都洗不干净,骚屄。”

“唔啊!”

钝钝的疼痛感从私处迅速蔓延至后脊,整个脆弱的穴腔都被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得麻透了,魏安腿一软,险些没撑住身子,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怎么又要打他……

他一时被打得脑子发懵,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发着抖的手掌捂住火辣辣冒着疼的小嫩屄,男人强忍着泪水,委屈地为自己辩解道:“我那儿不脏的,老公,我没有跟外边的野汉子乱来,只让你跟毓凝弄过……”

他那口本不属于自己的雌性牝穴,自始至终都只让丈夫及其准许的情人进入过,除了他们以外再没有第三人碰过,哪里就脏了?还让人嫌弃成这样……

青年也跨入了浴缸中。

一双炙热有力的手掌握住他因为疼痛而不自觉扭动起来的肉感肥臀,将他的下半身抬了起来:“趴好。”

“嗯……”魏安虽然仍然觉得委屈,但毕竟天性乖巧,面对丈夫时更是从来不敢拿乔,察觉到身后那根熟悉的硬烫肉棍正不耐烦地胡乱戳弄着他刚挨过打的红肿屄肉,害怕再吃苦头,他连忙主动挺着下身向后送去,柔嫩屄口熟练套住硬涨硕大的龟头,缓慢而富有节奏地往里吞吃,一开始难以避免的撑胀感让他下意识皱起眉头,但却丝毫没有挣扎,只偶尔泄出两声低弱的呻吟,“呜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确很乖,无论何时何地都很乖。性情温顺,身子也美味得要命,底下那口湿软多汁、能吸擅吮的小嫩屄简直天生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回回都让人爽得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哪个男人能打心底拒绝这么个又骚又纯、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乖老婆?

宣云不是瞎子,哪怕嘴上不说,他心里也明白,毓凝其实有点蔫儿坏,虽说也是玩笑的成分居多,并没有什么实打实的恶意,但平时的确没少欺负魏安。

但这种欺负,在很多时候其实是建立在不讨厌——或者说,喜欢——的基础上。

毓凝挺喜欢魏安。

这一点他倒并不怎么抵触,最开始其实还有些乐见其成,三人之间的和睦相处是他们这种特殊关系能持续下去的关键。

虽然,毓凝的这份“喜欢”已经让他感觉越来越不舒服,但……

不会长久的,他想。

毓凝并不是个有定性的人,他随心所欲惯了,想要的东西就去追求,玩腻了就扔到一边,对于魏安的这种异乎寻常的兴趣迟早也会消退,他并不担心。

只是,连自己都说不清来由地莫名在意、并且为之暗自不解的问题是,魏安呢?

魏安对于毓凝,又是什么感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从小就作为童养媳住进宣家,一心一意地恋慕着自己,追随着自己,毫无怨言地包容着自己多年如一日的恶劣态度,尽心尽力地满足着自己一切合理不合理的要求,即便是曾经当着所有人的面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己绝不要这么个又笨又丑的丢人老婆的宣云,如今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日渐动摇,赤诚之心,可见一斑。

如果说魏安对自己的一味温驯讨好是出于爱,那对毓凝又是为了什么呢?只是由于自己发话,他才当做圣旨一般全力服从吗?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未免也太……太尽心了一些,好像当真把毓凝当成了第二个自己来伺候似的,殷勤得叫人不能不生气。

“唔啊……嗯……啊……”

小屄被玩得有些肿了,即便足够水润,套弄起鸡巴来也难免吃些苦头,幸好宣云今天只是握着他的腰闷头苦干,虽说力道重了点,肉棒抽插进出间磨得小屄有点痛,但毕竟没玩什么折腾人的花样,他早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有多难熬,甚至有些暗自感激丈夫的体贴。

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些微的不适夹杂在浪潮般的快感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困意难免有些上涌。

正在魏安一边舒舒服服地趴着挨肏一边打瞌睡,一道突兀响起的平静嗓音却陡然驱散了这难得的安逸氛围。

“你喜欢毓凝吗?”

青年温凉的气息拂过他的后颈,如同一个若即若离的吻,又似一柄抵住了要害的薄薄利刃。

无声催促着他的回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魏安到底喜不喜欢毓凝,究竟是出于那种心情才对毓凝小意讨好,委曲求全……此类一直盘桓在宣云心头萦绕难去的问题,今天总算是借着发泄的由头问出了口。

然而,他却显然没挑中一个合适的时机。

魏安本来就笨,这会儿又刚被自己威吓了一通,正是战战兢兢要哭不哭的时候,脑子转得就更慢了,自己一问,他就傻乎乎点了点头,眼神天真得近乎愚蠢:“喜欢啊。”

“你想清楚了再回答!”宣云被他这句一听就没过脑子的“喜欢”激得心头火起,肏弄的动作顿时粗暴了不少,耸动腰胯猛地几下狠凿,粗长柱身几乎把整口小嫩屄都串到了底,龟头威胁般狠狠戳弄着瑟缩躲闪的宫口,“我说的是愿意给他当老婆的那种喜欢!”

“呜啊……”魏安疼得脸都白了,手掌下意识捂住被顶出隐约凸起的小腹,这次回答的声音里都明显带上了几分不确定的哭腔:“那、那我……不……不喜欢……?”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呜……我、我……我不知道……”

宣云快被他气死了:“喜不喜欢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啊?有这么难回答吗?再好好想想!”

“呜呜呜……”魏安又是害怕又是为难,急得直抹眼泪,“我再想想……”

身体因为来自后方越发凶猛狠戾的撞击抽插而不住颠簸起伏,脑子也被晃得晕晕乎乎的,可不管怎么努力想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该怎么回答呢?

宣云那么看重白毓凝,如果自己说不喜欢他,会惹丈夫生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就算先说了喜欢,丈夫也不像是高兴的样子,还是这么过分地弄他……

肉棒已经插到了最深的地方,宫口被顶得酸疼难受不说,年轻男子发育旺盛的粗硬耻毛也正紧密地挨蹭着他柔嫩脆弱的阴阜,随着每一下直贯到底的猛烈抽插而无情挤压磨弄着被鸡巴撑开的整条屄缝,不管是已经被肏得挺尖儿的阴蒂还是娇怯得不堪玩弄的尿孔都被磨透了,极度酸涩的尖锐刺激沿着这两处羞于见人的敏感点飞速窜入肉道深处,原本就已经被肏得嘀嗒淌水儿的穴心越发被鸡巴捣成了一团软烂花泥,抽颤着吐出一股接一股的腥甜骚水,泥泞得不像个样子。

“啊啊……呜……嗯呜……老公……啊……不要……”

妈的,一发起浪来就叫得这么骚!生怕自己不能被人玩坏是吧?淫妇!

宣云心里恼怒地骂了一句,鸡巴却被他这几声饱含春意的骚媚呻吟叫得更硬了,当下也顾不上再逼问,只攥紧他丰满摇颤的肉臀狂插猛捅起来:“别叫了,骚货!老公不是正在干你吗!?”

“呜……”男人被吼得身子一缩,立即乖乖地捂住嘴不想再出声,然而不管他手上如何用力,总有些堵不住的呻吟不时从掌下溢,那根正深埋在他体内挞伐驰骋的粗壮凶器显然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每每都捅到肉道尽头的隐秘花心,敏感湿蕊禁不得这种蛮横无理的造访,早已经被顶得四散摇曳、花汁喷溅,却偏偏无路可躲,只能被迫承受着对方的步步侵入,“啊嗯……别……呜、好难受……”

再被这么残忍地玩下去,他可能真要憋不住尿了……下面好酸……

尿意在一阵猛烈过一阵的肏干中被催逼得越发汹涌,哪怕万分不愿意承认,然而尿孔被肉棒狠命磨蹭刺激漏出涓滴尿珠的感觉却做不了假,他又尿在了老公的鸡巴上……男人羞耻得脖颈一片通红,下意识夹紧了酸软要命的小屄,紧窄有力的腰身连带着一只肉感十足的肥臀摇晃着扭动起来,既像是意图逃脱,又像是宛转迎合,淫浪软颤的媚叫声骚得透骨,拐着弯儿地勾引人,“呜嗯……要、要尿了……呀啊啊……别磨那儿了……呜救命……老公……啊……”

他要真想求救,那可真算是找错人了。

小屄里头软腻得不可思议,布满细密肉褶的紧嫩内襞简直就像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每一次蠕动、吸吮都会带来一阵销魂蚀骨的激爽快感,分外令人上瘾。

骚婊子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串在鸡巴上玩的,随便肏了几下居然连尿都喷出来了!还整天想着出门,出去一趟屄都要被野鸡巴肏烂了吧?让他怎么能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原本清隽俊秀的脸蛋都被刺激得狰狞扭曲,一双形状婉约秀美的桃花眼盛满赤红血丝,恨不能扒皮吃肉般死死钉在了眼前这具惹人垂涎的颤抖蜜躯之上,一边拼命耸胯挺动一边用手掌拢住了被鸡巴肏得难耐地敞着口儿的湿红屄缝,刻意分开两瓣湿哒哒的阴唇,让掌心顶住肿颤的阴蒂与不住翕张的尿眼儿,嗓音颤哑:“好,老公这就救你,好好教训教训这张不听话乱尿的小骚屄……”

不等魏安反应过来,宣云的手已经贴着他的屄开始狠命揉搓起来,电击般尖锐激烈的快感在一瞬间就贯透了整张湿软淋漓的小肉屄,男人从喉咙里挤出几声融化似的媚声呜咽,饱满丰腴的壮硕身体软瘫成了一汪春水,下半身却被迫高高翘起、丝毫不能从这场过分淫靡的酷刑中挣脱,“呜嗯……哈啊……呜呜呜……老公……饶、饶了我……咿啊啊——”

青年生了一层薄茧的手掌跟他的鸡巴一样炙热有力,磨得小屄好舒服,软嫩阴唇被掌心挤压得不住翻飞,阴蒂硬得像颗石榴籽,每被掌心的薄茧蹭一下都让这颗满含淫浆的骚肉豆委屈得哭出不少汁水;尿孔同样没能幸免,指腹飞速扣弄碾磨间,不知有多少憋不住的尿珠悄悄泌出,继而越流越多、越流越凶,到最后几乎是飞溅而出,狂喷不止,合着淫水一起弄得满床都是一片腥臊湿黏;来自对方手臂的激烈震颤感沿着正被揉搓得肉唇翻乱潮涌喷汁的小屄一路传进脑子里,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有那么几个瞬间都盖过了男人母猫叫春一般的骚浪呻吟,快感层层加码,步步逼近着他所能承受的极限:“呜啊啊……救命……啊嗯……呀……坏、坏了……不能……再喷……呜……”

小屄已经因为过度的潮吹流水而变得极度酸胀麻木,然而,在最后一边被鸡巴顶着宫口喷精一边又被指头捻住淫软阴蒂胡乱掐弄挤揉时,他仍然控制不住地再度抽搐着潮喷了:“啊啊啊——!”

如海啸般汹涌来袭的快感将神志翻搅得一片昏蒙,男人简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双眼翻白口水直流,艳红舌尖僵硬地搭在下唇,不安分地时时轻颤,一脸被鸡巴肏得脑子都坏掉了的婊子样,看得宣云半是亢奋半是恼怒,哑颤着嗓子骂道:“别发骚了,把屄夹好!喷得到处都是!有这么爽吗!?”

怀着一点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卑劣心思,他手上更加用力地揉弄着尚且处于高潮中的痉挛屄肉,故意将一颗挺翘硬涨的骚豆子夹在指缝间狠狠挤压:“小骚屄真被鸡巴捅漏了吧,他妈的连尿都兜不住!又想插尿道棒了是不是?老子当初就不该心软!小屄夹紧了,不准再尿了!”

“啊啊、呜……哈啊……不要……嗯啊啊——”

小屄本就敏感,又正处于潮喷的要紧关头,水都没能喷完,哪里是说停就能停的,哪怕男人又羞又怕地拼命夹紧双腿也没能阻挡住那阵愈演愈烈的汹涌水液,更何况丈夫的手又在淫猥逗弄着敏感至极的私处……本该如烟花般短促绚烂的潮涌快意被硬生生拉长,每艰难攀上一次波峰,短暂的满足过后又觉空虚,只得顺从着那只满怀恶意的手再度向更高峰攀登;快感来得绵延悠长,仿佛刻意折磨人一般,神经都随之一寸寸拉长;淫水淅淅沥沥而下,小腹深处渐渐感觉酸涩钝痛,他难受得哀哀哭叫起来,无力推拒着对方仍在残忍做乱的手掌:“呜嗯……老公……别这样玩……啊啊……要、要坏了……嗯……”

刻意延长的高潮足足持续了三四分钟,不应期之后的所有酸软疲惫一齐袭来,魏安整个人早已经瘫软地趴倒不能动弹了,布满汗水的壮硕肉躯不时颤抖几下,小屄软软地敞着口儿,毫无防备地袒露着一腔灌满白浊浓精的糜红骚肉,显然被玩得一时半会儿再难合拢,活物般不时蠕动几下,如同刚被人从壳中撬出来的脆弱软蚌,一副可怜至极的模样。

“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身子难受,心里更是委屈得难以形容,发烫的侧脸贴在浴缸的雪白瓷面上,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流,宣云却一点都不心疼他,又把他累到脱力的身子抱起来,让他坐进自己怀里,已经迅速半勃起来的粗壮肉棍自下而上顶蹭着尚未完全缓过来的小嫩屄,青年揉着他颤动摇晃的鼓胀大奶,语气不耐而阴冷地继续发问:“说啊,到底想清楚了没有?”

“我……呜呜……”

“喜不喜欢毓凝?你让他看过你这副骚贱模样吗?嗯?你也在他面前这么发过骚吗?说!”

魏安浑身哆嗦,无助地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被哭腔浸透的嗓音沙哑可怜,每个字的尾音都颤抖含混得有些听不清了:“我……我……喜欢……呜嗯……”

宣云动作一顿,低头看着他,心中滑过一片极突兀的凉,那一瞬间涌上心头的暴怒中还夹杂着一丝没头没尾的迷茫。然而,就在青年手指缩紧的同一时间,男人一双不住发颤的胳膊也怯生生揽住了他僵直的脖颈,继而,那具高大丰满的身子也紧紧偎了上来,满怀依恋地窝进了他怀中。

“我……我喜欢你,老公。”

沙哑柔软的嗓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说不上是如何动听悦耳的音色,却奇异地止住了他心中所有狂乱奔涌的黑暗情绪,也让他的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万般思绪许久之后才迟钝地漫溢上来。

“毓凝……他是你在乎的人,我不敢不喜欢他。”沉甸甸、暖烘烘的身子整个儿压在他身上,扭股糖似的黏着他不放,动作却轻柔,像是生怕惹得自己不快。“但,但要是你不想让我喜欢,我就不喜欢了……”

青年下意识低下头,对上了男人一双泪意未退、红肿可怜的眼眸。

黑亮柔和的眸子永远都像现在这样专注地,小心翼翼望着自己,永远都被自己的所有喜怒哀乐而牵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当初一时冲动,这双眸子本不该倒映出第二个人的身影。

即便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宣云也并没有露出如何开怀的神情。他眉头微蹙,任由魏安讨好地抱着自己,久久都没有出声,仿佛已经陷入了某种深长得不可思议的沉思。

“是吗。”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自言自语般喃喃出声,“只喜欢我吗?”

“嗯。”魏安乖乖点头,声音神色越发轻软似水,饱满胸脯贴上他胸口,将一阵阵紧张心跳声传了过来,“从来都只有你,老公……”

从来都只有一个彻底主宰着阖族命运的“宣”字。

永远的丈夫、主人、神明。

青年终于抱住了他。

修长有力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温热气息呼在他敏感的耳后,嗓音里透着一丝清冷的、说不上是什么意味的质感,似乎是含了几分清浅笑意,却又带着些惆怅轻叹。

“那就只喜欢我一个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借着要招待远道而来的承灿兄妹的由头,宣夫人这回把宣云跟魏安留在家里住了足足小半个月。

这天早上,宣夫人从后院花圃里散步回来,才刚刚从保姆手里接过自己的宝贝孙子,就听保姆期期艾艾地开了口:“太太,昨晚……少爷房间里又闹了一宿,到现在还没消停呢,要让人上去看看吗?”

保姆最近刚来家里,很多事都一知半解的,年纪又轻,说起主人的房中私事难免有点不好开口,话没说完,脸倒先红了大半,忐忑地等待着女主人发话。

宣夫人也不见怪,拍了拍正抱着一只奶瓶认真吸奶的小宣澄,随口问:“又闹起来了?闹得凶吗?”

“挺、挺凶的,”保姆瞅着她的脸色说,“我听魏少爷哭了一晚上了……”

保姆房就在主宅一楼,她晚上睡觉又浅,也是那边动静太大了,很难听不见。

想到过去几天夜里每每听到的揪心的哭喊求饶声,这个才十几岁的乡下姑娘也觉得于心不忍,有意多说了几句,可宣夫人却并不怎么在意的模样,半听不听的,逗着小孙子玩笑了几句,才又转过头对她说:“小两口儿感情好了,这些也是难免的。你去厨房叫吴阿姨炖上一盅燕窝银耳粥,等会儿安安下来了吃正好。”

宣夫人当然不会在意这些琐事。

自己生的儿子她自己心里清楚,宣云虽然有千般百般不好,可有一点却是老家那些同样娶了魏家双儿的叔伯兄弟们拍着马也赶不上的:他在床笫间并没有太多见不得人的施虐癖好。

结婚都两年多了,安安身上一点暗伤隐疾都没落下,至少露在外头的皮肉都是好好的,一块宣誓丈夫主权的纹身、环饰都没有,出远门的时候甚至都不用带贞操带,哪个亲戚敢相信这是个已经嫁人的双儿?

因为这点好处,用心不专的小儿子的风评在本家虽然不怎么样,魏家人提起宣云的时候却总是夸赞不已,宣夫人虽说也不是不觉得欣慰,但偶尔也会担忧,儿子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安安这样的双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不是每个年轻的宣家子弟都会喜欢身材粗壮长相憨厚的双儿的,安安长得确实没有白家那个小子漂亮,对于从小就爱美的宣云来说可能并没有太大吸引力,但他这样冷落安安,白瞎了安安一副好生养的壮实身板,弄得宣夫人心里既生气又着急,明里暗里不知提点了多少次也不见成效,幸好儿子如今终于有了些想通的意思了,小两口儿正是情浓的时候,夜里闹腾点儿也是好事。

一想到说不定不久之后就会到来的二孙子,宣夫人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在这个时候去给儿子儿媳讨嫌。

“澄澄,宝贝,你想要妹妹还是弟弟?”宣夫人拿着玩具逗孙子,眼中全是笑意,“让妈妈给你生个妹妹好不好?最好能生个双胞胎,不知道咱家有没有这个福气哟!”

一岁多的小宝宝还听不懂话,但已经能听懂大人说话的语气,还以为奶奶是在跟自己玩,也眉开眼笑地挥着小手啊啊叫唤着,偶尔口齿清晰地吐出个“奶”字,把宣夫人逗得乐不可支,“这是喊奶奶还是要喝奶呀?小乖宝,来,这是你的奶嘴,先叼着玩一会儿吧,等妈妈下来了再给你喂奶……”

等魏安红肿着一双眼睛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十二点了。

餐厅里刚刚摆好饭菜,一家人说笑吃完了一餐之后,宣夫人嗔怪他吃都没怎么动筷子,又叫吴阿姨把一盅热腾腾的燕窝银耳粥端出来摆到他桌前:“安安再多吃一点吧,补身体的。”

魏安勉强笑着道了声谢,捏着勺子翻搅了几下黏稠的银白粥汤,实在没什么胃口,可又不敢不吃,硬塞了两口,还没下肚就胃中一阵翻腾,险些没呕出来。

“怎么了?”旁边的宣云抽出纸巾替他擦了擦嘴,“不想吃就别吃了,好好的吃这东西干嘛?看着就恶心。”

青年的神色并不算十分温情,乍看之下与往常无异,替他擦嘴的动作却轻柔。鲜少能得到丈夫这种温柔对待的魏安只觉得鼻腔发酸,喉间微微一哽,小声说:“老公,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他昨天几乎伺候了丈夫整整一个晚上。各种下流过分的花样轮番试了个遍,魏安哭得眼泪都干了也没能讨得一星半点的怜悯,直到一小时前保姆上楼叫他们吃饭的时候,宣云才同意让他下床。

但是并没有把他已经插了四五个小时的尿道棒取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这几天被玩得实在太狠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魏安下面又滴滴答答地漏起尿来,走不了两步路就要浸湿一条内裤。他虽然觉得羞愤欲死,但更多却是害怕,因为丈夫明显很喜欢看他这副连尿都管不住的淫贱模样,不仅多次命令他蹲在自己面前扒开小屄表演喷尿,还特地下单了一整盒尿道棒,连逼带哄地强行插进他下头那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孔洞里,要不然就是那种锯口锋利、稍有不慎就会夹得阴蒂跟尿口破皮出血的金属夹子……

自己最近也没有不乖呀,为什么要这么惩罚他呢?

多少个被迫戴满淫具骑在鸡巴上卖力吞吐的夜里,他总是难免委屈地想,几乎没有一天是不哭的,宣云心情好的时候还愿意哄他两句,更多时候只是任他一个人抽抽嗒嗒地抹泪,嫌他哭得烦了就堵住嘴故意顶着子宫肏,时常还要拧他的奶子、掐他的屁股,把他娇嫩的小屄扇打得红肿不堪、越发憋不住尿水,像是要活吃了他似的咬得他浑身上下都是斑斑驳驳的青紫齿痕。

丈夫好像心情不太好,好像……心里藏着什么事。

即使是反应迟钝的魏安,在近来一天煎熬过一天的日子里也不得不学着机灵起来。

他以为宣云是又跟白毓凝吵架了,又舍不下脸面找主动找和好,于是在某天为丈夫解决完晨勃之后,正敞着接了满满一腔精液的小屄给对方随意拨弄亵玩的男人就装作无意地提起了白毓凝的名字。为了不让一向好面子的青年不自在,魏安还自作聪明地宣称是自己想白毓凝了,想让宣云带自己去找他。

魏安本以为自己这是在给丈夫递台阶,谁料宣云刚一听完脸色就变了,眼神可怕地盯着他看了许久,他那天被肏到最后哭得都没声儿了,险些以为自己当真要死在床上,侥幸拣回一条命后是再不敢多嘴了,再委屈再难捱也只能乖乖地忍受着。

可是,到底要乖到什么程度,宣云才肯对他温柔一点呢?他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坏人,丈夫对他的好他都记得,只是,干那事的时候也对他好一点点不行吗?老是、老是那么凶,那么折腾人,他真的熬不住了呀……

“呜呜……”

眼看着小儿媳越被哄越伤心,眼圈红红的,泪珠都滚出来了好几颗,宣夫人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搂着他颤抖的肩头安慰道:“安安,乖孩子,可不许这么娇气啊。云云是喜欢你,又不是真存了坏心要欺负你,都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哭鼻子?也不怕羞!”

宣云也笑了,伸手拧了拧他微微湿润的脸蛋,“我当是什么事呢,就为了这个哭?没出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傻瓜。

回到卧室,宣云从洗漱间里洗干净手出来,一眼就看见魏安还贴着墙边站着,姿势有些佝偻,双腿更是不对劲儿,一看就知道是让鸡巴肏狠了,身子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站直。

见他出来,魏安就侧过头轻轻瞟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很快又偏过头去,似乎有点想赌气的意思,但似乎又不是很敢,别别扭扭,躲躲闪闪,也怪可怜的。

自己这些天可能确实玩得有些过火了。

青年慢慢朝他招招手:“过来,坐下。”

魏安走了几步,走到床边就站住了,并不肯坐。

宣云看着他,他就抿抿了唇,低声说:“我下面痛,不想坐。”

这话说得就太像是赌气了。

偏偏他眉眼都低垂着,一副再柔顺不过的姿态,半点不显得桀骜,让人想找茬都觉得底气不足。

宣云瞪了他半晌,到底没发火,反倒笑出了声:“你不坐下,老公怎么帮你把尿道棒取出来?还是你想戴着那玩意儿站一天?”

魏安一下子抬起头,一双黑亮的眸子不敢置信似的睁大了。他呆了几秒,确定自己没听错,态度顿时又软成了以往的模样,惊喜不已地连声追问:“真的吗?老公,我真的可以不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再痛他也能坐得下了。

宣云让他坐在床边,双腿大大张开,脚跟分开抵在床沿算做支撑,下半身完全门户大张,自己则半蹲在他面前,两手大拇指分别按在一边肥肿阴唇上,斟酌着用力向两边掰开,露出从阴蒂、尿孔到屄口的这一线春色来,眸光不知不觉晦暗了几分,嘴上却还假作惊讶:“怎么肿成这样了?真可怜。”

“嗯……”魏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努力把小屄张得更开,好让眼前的始作俑者能看清自己下头被又磨又肏折腾得比正常时候肿大了足足一倍的模样,语调又有些发颤了,“肿、肿了好几天了,一碰就疼……老公,我可以休息一天吗?我,我不是想偷懒,就是怕我那儿被弄坏了……弄坏了,以后就再也不能给你玩了……我还想给你生宝宝呢。”

小屄被玩得太狠了,他这几天总是时不时觉得小肚子酸疼,暗自担心得不得了,生怕是丈夫不知节制的虐玩伤到了子宫,背地里都记不清自己偷偷哭过多少回了,只是一直不敢对丈夫开口……

“宝宝宝宝,你天天就惦记着生宝宝!讨债鬼有一个还不够吗?”

都被自己玩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要给自己生宝宝呢。

宣云哼了一声,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仿佛浸在了一汪暖融融的春水里,半点冷硬的心思都提不起来。他自顾自地别扭半晌,到底也没能想好该做出什么反应才能不损自己夫主威严,只得直接揭过,掩饰般咳了一声:“小屄再放松点儿,要不然待会儿疼的时候可别找我哭。”

一片幽红濡湿的屄肉中,隐隐透着一点玻璃棒的晶亮圆头,顶端孔环中穿着一条细得跟头发丝一样的线,方便拽出。

宣云才捏住那根细线,就听见魏安闷哼了一声,近距离怼在脸前的湿红软肉剧烈蠕动了几下,两瓣肥软阴唇一张一合,晶莹饱满,仿佛一口刚被捞上来的新鲜活鲍,热腾腾的甜腥骚气直扑人面门,他几乎瞬间就支起了帐篷,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小屄别夹了,放松。”青年哑声说,两根手指顶开这口活色生香的小嫩屄,将被层层阴肉包裹保护着的尿孔位置更好地暴露出来,捏住细线的手指也用上了三两分力道,“你自己也使点劲儿,像平时尿尿那样……马上就好了,别哭……”

“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这口屄本身就不大,尿口自然也小得可怜,最开始给他上尿道棒的时候,宣云用的是比一根绣花针粗不了多少的最小号,本来按教程说的,等他习惯了以后就能慢慢换大型号的了,结果断断续续调教了得有小半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间停的时候有点长,他这个没用的小尿眼儿到今天还是只能吃得下最细的这一根,稍微大一点就插不进去了,就这还哭得跟什么似的,插尿道棒的时候上边眼泪跟下头骚水一起流个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自己怎么虐待了呢。

拔的时候也不好拔。宣云手上小心翼翼使着劲儿,小幅度转动着玻璃棒的棒身,缓慢地往外抽出了小半截。红艳湿润异常的尿道嫩肉被迫附在棒身,随着他抽出的动作被拉扯成几丝细软的薄红肉片,无数透明尿珠不停涌出,底下屄口同样不断翕张,吐出一股接一股的腥骚淫液。

“嗯……啊……呜呜……快、快点……老公……”尿道棒一半插在尿孔中,另一半却暴露在外,难以避免的撑坠胀痛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这个本就敏感非常的部位,怎么不一口气拔出来呀,这样好难受……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小屄主动往前挺起,拼命往丈夫手中送,“老公,求你了,快点帮我拔出来……呜……”

“急什么?”青年慢条斯理地捻转着指腹间的细棒,仿佛丝毫不曾察觉对方的身体正随着自己每一个再细微不过的动作痉挛般剧烈颤动,嗓音低沉得含着笑,“要是一下子拔出来,小屄又漏尿了怎么办?瞧,现在就尿了好多,啧啧,堵都堵不住,要不还是先插着吧……”

“不、不要!呜呜呜……老公……我、我憋得住,我不尿了,求求你……”魏安吓得一个激灵,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了下来,“老公,我听话,我乖乖的,求你了,你帮我把它拔出来吧,再插小屄真要坏了……呜呜呜……好老公……别欺负我了……”

他也知道自己是在受欺负。但是有什么法子呢?宣云是他老公,当然想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他不能不懂事,不能不乖……

“老公……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乖老婆,老公跟你开玩笑呢。”宣云被他这几声软腔细调的老公叫得通体舒畅,也不舍得再吓唬他了,终于肯发发好心,捏着尿道棒开始认真地往外抽,“不欺负你了,这就帮你拔出来……”

尿道棒一点一点抽离,先前附在棒身上的湿红嫩肉也一点点缩回尿道中,私密处受尽折磨的痛楚煎熬随之逐渐减轻,男人壮硕丰满的身子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腿根处的软肉不再紧绷,小屄一抖一抖的,尽力松弛着配合抽出尿道棒的动作,可能是害怕打扰到宣云,他只是捂着嘴低低抽噎着,可怜的眼波极尽献媚讨好地投在好心解救自己的丈夫身上,语调哆嗦着还不忘道谢:“谢、谢谢老公……”

已经只剩最后的一两厘米了。

宣云从那只不断蠕动张合的娇小穴孔上移开视线,抬起一双发红的眸子定定地看了他好几秒,忽然慢慢笑起来:“不用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手上用力一按,已经抽出大半的玻璃棒再度破开柔嫩脆弱的尿道齐根没入,无数尿珠被迫凿溅而出,一股辛辣刻薄至极的酸意顿时漫上小腹,魏安凄惨地哀叫一声,身体如遭重击般抽搐了几下,他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双腿,来自下体的酸麻痛意却在身体自发的保护行为中愈发强烈,魏安这会儿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了,原来丈夫根本就是在戏弄他,越来越过分地欺负他……

“呜呜……呜、呜……啊……”

他红着眼睛,控诉般看着面露恶劣笑意的丈夫,心中明明千百般埋怨委屈,偏偏一句都不敢说,一时也有些真伤心生气了,只能瘪着嘴拼命呜咽着想忍住眼泪,几番努力之后仍然没能忍住,终于“哇”地大哭起来:“呜呜呜哇啊啊……为、为什么……呜呜……这么欺负人……太过分了……呜呜……”

眼看着魏安都哭得这么惨了,宣云反倒越发笑得厉害,一边强硬地掰着他哆嗦的大腿不许合拢,一边又重新捏住了那根穿过尿道棒顶端孔洞的细线,不知是打算哄人还是煽风点火,漫不经心地随便哄了两句:“好了好了,委屈死了,小可怜……不欺负你了还不行吗?别哭了……”

这次宣云的确没有再蓄意使坏,轻轻柔柔地帮他把尿道棒取了出来,只是小尿眼儿毕竟被折磨狠了,刚失去堵塞就忍不住喷出一大股尿水,正好喷了正蹲在他腿间检查小屄是否受伤的宣云一脸。魏安吓得不行,害怕丈夫生气了又要罚他,捂着小屄一声都不敢吭,也不敢跑,只知道呆呆地掉着眼泪等候发落,宣云倒并不如何在意,随手扯过一张纸巾擦了擦脸,又替他擦起一片狼籍的私处,语气虽然带着嫌弃,表情动作却并不算粗暴:“脏死了,你是小狗吗?”

“我、我不是……”魏安缩缩身子,含着泪直摇头,“呜呜……我不是小狗……”

“怎么不是?只有小狗才会随地乱撒尿,小母狗。”

这个可怕的词眼儿刺得魏安心里止不住地发慌,也不敢再跟老公偷偷怄气,拼命忍着眼泪向对方解释:“我不舒服……我,我那里可能是生病了,休息几天就好了……老公,等我好了就再也不乱尿了,我不是小狗,我不想当小母狗……呜……”

他的声音渐渐地又有些哽咽了。

宣云捏着他的下巴,替他抹去脸上源源不断的泪珠,算不上有多温柔,只是相较以往多出不少耐心,嗓音也少见地温和:“别哭了,连个玩笑都听不出来?又没真让你当小狗……让你当老公的乖老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魏安用力点着头,带着一点颤抖的哭腔再三强调,“我就是你家的媳妇,我都给你生过宝宝了……老公,我很乖的,你别不要我……”

别让他陷入比如今更不堪的悲惨境地了。

“又胡思乱想什么呢?”宣云好笑地拧拧他湿漉漉的脸颊肉,“不会不要你的,你老公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渣。”

宣云一直都知道自己对于魏安有着当仁不让的责任。哪怕是与毓凝最情投意合、心意相通之时,他都没有想过要抛弃魏安,更何况如今……

如今,他已经越来越看不透自己跟毓凝之间的关系了。

自己突如其来的沉默似乎让魏安误会了什么,他也不敢再哭,红肿的眼睛满含担忧地望着自己,懵懵懂懂,茫然无措,怪叫人心疼的。

“别瞎想了。”宣云揉了揉他的脑袋,又帮他找出干净内裤换上,“我下午有点事得去公司一趟,应该得七八点才能回来,晚饭不用等我,你先跟妈一块吃吧。”

魏安不住点着头,一副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乖宝宝模样,看得宣云心里头直发痒,既想再多欺负他几下,又怕再把人弄哭了,正苦恼间,突然听见从楼下传来一片嘈杂的人声响动,其中一道尤其大嗓门儿的哭嚎隔着这么远都能清楚无误地飘进耳中:

“表哥!表哥救命啊!我没法儿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云一向看不上自家那个绣花枕头一包草的表弟。

听出那哭嚎求救的嗓门来自宣承焕,宣云就半点不着急了,又搂着一时半刻还止不住抽噎的乖老婆拍了拍,哄了哄,好声好气地说了会儿话,这才领着他慢悠悠下了楼。

“舅妈,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我家公司股价都快跌爆仓了,催债电话一个接一个,我爸把家法都请出来了,说等我回家就要打断我一条腿……”

楼下客厅里,一位身披白大褂、愁眉不展的青年正挽着宣夫人的胳膊哭诉着什么,旁边坐着的两位俏丽少女同样面带愁容,比起兄长又多了几分遮掩不住的怒气。

“还不是怪你自己没用!老老实实攥着股份等着领分红就完了,自己瞎折腾什么!”

“我……唉,我也是见那笔生意利润不错……”

“不错个屁!人家合伙给你下的套你瞧不出来吗?白吃这么多年饭了!”

宣云走进喧闹不休的客厅时,争执声还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只得抬高音量问:“怎么了这是?吵什么呢?”

“表哥!”

原本正拌着嘴的兄妹三人一见他来,立即住了声,宣承焕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忙迎了上去:“表哥,你可一定得帮我!不然我这回真要……死定了。”

目光落到表哥身后那个寸步不离的高壮身影的一瞬间,宣承焕的嗓音一下子就干巴巴地微弱下去。

是那天那个双儿……妹妹们心心念念的表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必也认出自己了,身子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往表哥身后躲去,头也不敢抬。那天被妹妹们一个电话匆匆叫来,宣承焕也没来得及仔细瞧他的模样,如今乍然碰面,虽然事出紧急,但还是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自己这位表嫂生得确实笨拙土气,相貌不美也就算了,身材也过于高大结实,简直比表哥都壮了一圈,不过这身段倒还真有点诱人,奶是奶、臀是臀,胸口跟屁股的衣物都被撑得紧绷绷的,丰腴饱满,肉感十足,皮肤看上去简直泛着柔滑的亮光,让他不由得回想起那天被自己抓在手里揉捏把玩的弹软触感……

魏安被那有如实质般的古怪眼神盯得心里发慌,害怕地揪紧了丈夫的衣袖,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老、老公……”

宣承烁在后边无声地狠拧了一把哥哥,宣承焕这才猛然回神,迎着表哥狐疑不解的目光,他只觉得自己背后冷汗都下来了,忙定了定神说:“是这样,表哥,我前些天惹了点事……”

宣承焕几乎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慎冲撞了哪路神仙了。不然,怎么会有人倒霉成自己这样呢?

先是他去年为了学术政绩顶替所里某个小研究员的项目论文的事被爆了出来,屁大点儿事被一帮不知是不是收了对头黑钱的无良媒体大肆报道,添油加醋渲染到最后,简直都快成了本世纪特大学术腐败案,这几天他上班都得小心避着人。原本因为他爹的关系而对他处处体贴关照的老总时不时亲自莅临办公室找他谈话,言辞虽然客气恳切,但话里想劝他停职休假暂避风头的意思却很明显。

其实宣承焕倒乐得清闲,但人一闲下来就容易自己给自己找事,他本人手里拿着宣家一所生物制药公司的股份,占比还不小,本来等着领分红就已经足够这个二世祖肆意挥霍了,谁知道他偏偏自己往有心人的陷阱里踩,一个买空卖空的小把戏就把他手头的资金给套了个一干二净,还莫名其妙背上了一屁股债务,要不是妹妹们发现不对早早插手干预,恐怕他那点股权都得被对方攥到手里了,到时候更加完蛋。

这些也就算了,更要命的是,他们公司最新上市的一款药物突然被S市那边的药管局查出了大问题,好几位涉及其中的副厅级干部都吃了瓜落,整个医疗系统都受到了不小的震荡。据说S市那位因为政绩显着而连连擢升的梁副市长高度重视此事,底下乡镇访问到一半就紧急返回市委召开新闻发布会。上边领导一重视,下边人的动作当然也得快,就这么一路追本溯源地查下去,这事的根由不知怎么就又落到了宣承焕头上。

“那个项目我压根就没经手!”宣承焕哭丧着脸,“我也就三期临床的时候过问了几句,主管的那个研究员是赵总的一个亲戚,平时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我拿谁的项目也不可能拿他的啊,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哎哟我真是操了,这事说起来我自己都觉得玄乎,以前没事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出来,现在出事了,那研究员居然莫名其妙人间蒸发了,哪哪都找不着他的档案,好像我们研究所从来都没这么个人一样!”

“要光找不着人也就算了,可这屎盆子不能只往我一个人头上扣吧?现在那论文上头都不知被哪个王八羔子署了我的名儿,都他妈成铁证了!”宣承焕用哆嗦的手搓了搓脸,语气发狠,“表哥,舅妈,这事不简单,一桩桩一件件的,生怕别人看不出其中蹊跷似的,我看这八成就是冲着咱们宣家来的!”

“我看是冲着你来的。”宣云给机关里几个相熟的朋友打过电话问了一圈,眉头越皱越紧,等他那个市委人大的铁哥们儿的电话一挂断,宣云的表情彻底严肃起来,抬头看着宣承焕问,“这事声势闹得太大了,上面大领导都发话了,很不寻常,背后肯定有人推波助澜。承焕,你老实说吧,你最近是不是跟什么人结仇了?”

宣氏一族的主要产业大多集中在A市,不过当初创办那家生物制药公司的时候,当时S市推出的各项优惠政策都十分让人心动,几经考量之后,最终还是把地址选在了S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S市与A市渊源颇深。改革之前,S市曾长期被划为A市的辖区,一直到鹏城对外开放那一阵才被当时的领导人划分出去独自建市,与身为省会的A市一同受省区辖制。

虽然两市曾有过这么一段渊源,地界又毗邻,但毕竟过去了好几十年,领导班子换了一届又一届,宣家曾经在S市布下的关系网再牢固也不可能事事顾及,那几个相交好的门阀世家被地缘隔开,再加上老一辈相继去世,往日情分难免日渐淡漠,宣承焕本人又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保不准就得罪了哪路新贵。

“没有啊,表哥,我能得罪什么人。”宣承焕想也不想就否认,旁边的宣承灿却心中一动,不由得与妹妹对视了一眼。

这个窝囊废什么都不往脑子里去,可她跟妹妹却记得清清楚楚。那天,那个白毓凝不是就……

半晌,宣承烁咳嗽一声,按下还想再说什么的哥哥,柔和的眸光投向始终躲在宣云背后不愿抬头的魏安,少女略带歉意地笑了笑,“表嫂,那天你跟毓凝哥哥走得急,我们还没来得及跟你正式道歉呢。”

她这么一说,宣云也想起来了,就在白毓凝拐走魏安、两人失联的那一天下午,表妹们还曾经在电话里为自己惹哭表嫂一事道过歉,宣云当时急着找人,也没太在意,但今天听着听着,慢慢就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了。

“承烁,”宣云突然出声打断她,“你再说一遍,那天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把魏安弄哭的?”

仔细一看,今天魏安的神情也不大对头,自从见了这兄妹三人以后,他就一直畏畏缩缩地紧扒着自己不松手,也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就是怕生也不该是这么个怕法儿……

宣云伸出手把魏安微微发抖的身子搂进自己怀里,把面前那神色各异的三人轮番看了个遍,就连原本一直温声安慰着突遭横祸的外甥的宣夫人也脸色一变,敏锐地察觉到不妥:“哪天的事?安安失踪那天吗?我怎么不知道?什么道歉?”

宣承烁顿了顿,态度自然地说道:“没有,舅妈,其实也没什么,那天不是表嫂带我们出去玩吗?后来玩累了,我们就去了袖月姐的那家茶庄歇脚……”

宣夫人听到这里神色已经不大好看了:“尹袖月?那个从港城来的龟婆?你们两个居然敢带安安去那种肮脏地方!”

“什么嘛,说得这么难听。”宣承灿嘟了嘟嘴,撒娇般挽住舅妈的胳膊晃了晃,“大白天的,就是去她那里喝杯茶嘛,优罗茶庄的茶叶可是一绝,有钱都买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承烁也笑道:“也是事赶事,我哥他们单位恰巧也在那儿聚餐,我就给他打电话叫他过来见见表嫂,谁知道……我哥喝多了,把表嫂错认成他在那里的一个老相好,言语上粗鲁了些……当然我们大家都在场,我哥很快就醒酒了,一直给表嫂道歉,还被毓凝哥哥教训了一顿呢。”

宣承焕赶紧应和:“没错,我那天真是喝懵了,要不然肯定不敢冒犯表嫂!”

宣云知道这个表弟不喜欢双儿,养在外头的那些小情儿无一不是娇柔美貌的少年男女,倒也不是真怀疑他对魏安借酒装疯欲行不轨,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坦,一边搂紧了还在瑟瑟发抖的老婆一边又伸长腿踹了宣承焕一脚:“瓜田李下!不知道吗?你妹叫你来你就真来啊?一点不知道避嫌!”

宣夫人也板起脸,教训了古灵精怪的外甥女们几句:“你们也是胡闹,你们表哥又不在,怎么能单独叫承焕跟安安见面?等着让人家说闲话吗?”

“哎呀,这不都是一家人,正好碰上了见一见,我俩当初真没想那么多。”宣承灿知错就改,态度极好,“下次绝对不会了!”

“没有下次!”宣夫人嗔怪地一点她的额头,到底不忍苛责。

宣承烁轻轻叹了一口气,“表哥,那天毓凝哥哥也在场,见表嫂被弄哭,他也气得不行,当场就扬言要……”

她说到这里便适时地停住,仿佛接下去的话十分过分而令人难以启齿。这话听在宣云跟宣夫人耳中,却陡然成了两种相反的意思。

“他威胁你们?因为安安哭了?”

宣夫人有些疑惑,显然不理解那本该暗自幸灾乐祸的小狐狸精为何会这么做,宣云却正正被戳中了心中最不愿言说的隐秘烦忧。

毓凝对魏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默片刻,去看宣承烁:“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白家搞的鬼?”

少女摇摇头,“我不敢断言,但事情发生在S市,如果说白家半点不知情……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白家本身就跟港城那边的集团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从明面上看,白家并没有什么实打实的政治背景,手头不少生意甚至都还处在半黑不白的灰色地带。但S市不管是地缘环境还是经济政治条件都相当特殊,可以说是全靠对岸那些大佬出手帮扶才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基层鱼龙混杂就不说了,市委领导班子更是有一个算一个,如果不是事先拜过当地龙头,屁股下那把椅子可别想坐长久。

白家这些年致力于洗白自身,又是捐学校又是建慈善基金的,但背地里该做的生意可半点没少做,比如他们去年就有一批查不到编号的军火物资通过数道手续层层中转,最终瞒天过海到了正战火连天的大洋彼岸——宣家在中间吃了不少好处,自然也比旁人更清楚内情,要不是中间各环节都有人负责上下打点通融,那批货压根就出不了公海。

宣云又拨通了一个号码,跟电话那边的人大致说明了眼下的情况,脸色渐缓。

几分钟后,他挂断电话:“行了,老二说他明天去见见邹书记,你这事虽然没发生在咱们A市,但也不是一点运作的空间都没有。”

宣云口中的老二就是自己那位向来神龙不见尾的二哥宣晗。

宣晗走的是从军的路子,家里关系过硬,前期路铺得比较顺,加上本人能力突出,年纪轻轻就已经跻身军委准一线,长年奔波在外。虽然族里长辈们都没明说,但宣家二少下一辈掌舵人的身份早就成了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听说那位神通广大的二表哥肯帮忙,兄妹三人才算是松了口气。宣承焕擦着额上的冷汗说:“那就好那就好,咱们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我要出了事也给表哥你丢脸……”

宣夫人笑着拍了他一巴掌:“别贫嘴了,没事就好,你们也别走了,一会儿我叫咏和园那边送桌饭菜过来给承焕压压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

宣云懒得跟他们表演手足和睦的老套戏码,站起身就要走:“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但他刚一动身,就感觉衣服下摆被人扯了扯,低头看去,魏安正仰着头眼巴巴看着他:“老公,你要去公司吗?什么时候回来呀?”

“嗯,去见几个朋友,睡觉前回来。”

“吃了饭再走吧,你不是也很喜欢咏和园的菜式吗?”魏安极力挽留着丈夫。他有点害怕跟那叫人捉摸不透的兄妹三人待在一块儿,哪怕还有婆婆在也不行。他小心翼翼地握住青年的手,眼神里充满期待,语调也刻意放得又轻又软,“你陪我多待一会儿,好吗?”

宣云知道他黏人,本来随口哄了两句就想走,但被他湿漉漉的眼神看久了,脚下怎么都动不了,母亲跟表弟表妹们又齐声劝阻,宣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勉强点头同意了。

“行,那我就吃了饭再走吧。”

虽说答应了,可等到晚间吃饭的时候,宣云却仍有些心不在焉。

几百年来雨打风吹,宣氏始终屹立不倒,当然不惧眼前这点小风波,可是该做的准备还是得做好。这次的事不管是针对宣承焕个人还是整个宣家,总归有所图谋。

不过,到底是图什么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家嫡支三位公子的面子加起来,再加上机关内部各处过硬的关系,总算是没叫宣承焕惹出来的这摊子烂事再继续发酵下去。

可是没再继续发酵,也不代表就能万事大吉了。宣云前两天亲自往S市跑了一趟,等跟那边各部门上下斡旋周转了一通之后,憋着一肚子火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宣夫人早已带着儿媳跟外甥外甥女们睡下,一楼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壁灯,一个三十来岁、神情冷峻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翻着一堆材料,坐姿笔挺腰背板正,即使没穿军装,也不难看出他身上那种部队里长期训练留下的痕迹,正是宣云的二哥宣晗。

“刚从处里回来?”宣云随口打了声招呼,在兄长身边坐下,往沙发背上一靠,长长地舒了口气,“可累死我了,S市那边一帮难缠的小鬼,问什么都答得滴水不漏,也不知道事先排练了多少遍,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宣晗抬头看了弟弟一眼,没多说别的,只把手上的材料抽了一份递了过去,“你也瞧瞧。”

宣云懒洋洋接过来,才扫了一眼身体就不由坐直了:“这是……梁正文的资料?”

梁正文就是S市那位大名鼎鼎的梁副市长。

宣晗“嗯”了一声,“看出什么门道没有?”

“履历倒是蛮漂亮。”宣云摸着下巴,客观地点评了几句,“出身农村,大学毕业后进基层历练了七八年,一步一步往上熬资历,两年前升至S市副市长……不是都挺正常吗?”

宣晗点了点他手上拿的这份材料:“你往后翻,后面还有。”

宣云就继续翻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翻到下一页,他的眉头就不由得一挑,越往后看表情越微妙,等到把附在梁正文履历后的那几张薄纸上的内容看完,宣云终于察觉出一点不妥:“这人近几年升官升得……好像有点太快了?”

“何止。”宣晗冷笑一声,“什么政绩显着而接连擢升,纯属放屁。他姓梁的是办了什么继往开来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连升三级?要不是那点儿裙带关系,那老小子一辈子都是窝在穷乡僻壤混吃等死的命!什么东西,也敢咬着咱们家不放!”

宣云皱着眉头听二哥骂完,把梁正文配偶一栏的那短短的几行字看了又看,问:“桂荣芝……这是哪位显贵家里的大小姐?S市有姓桂的显赫人家吗?”

“S市没有,”宣晗点了支烟,慢慢吸了一口,“对岸有。”

宣云虽然并没有过多接触家族中军政方面的东西,但这点政治敏锐度还是有的,一听二哥提醒,顿时就想起了对岸那位曾在港城回归前叱咤风云了几十年的桂姓大佬,“是桂连芳的女儿?”

“嗯,不清楚是哪一房的,他们那边对家族子嗣相关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到位,光这个名字都是情报部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探出来的,再多的,那边就无论如何都不肯透露了,怕影响两岸三地关系。”宣晗说,“目前还不清楚这个桂荣芝到底是正房嫡女还是某个不入流的私生女,但看桂家对梁正文这个女婿不遗余力栽培提拔的势头,恐怕至少是把一部分宝压到了他身上。”

宣云沉默了一会儿,问:“桂家是辉煌过一段日子,可后来大陆这边一力扫黑除恶,港城上下的集团社团势力都元气大伤,哪怕是曾经的龙头老大,如今还能再掀起什么风波来吗?”

“百足之虫尚且死而不僵,况且当初要不是桂家见势不妙率先站出来响应中央政策,你当港城那种各方势力交错混杂的地界能这么轻易就被肃清吗?这一步明哲保身可给他们留了不少好处。”宣晗吐了口烟圈,说了个对于国人来说算是如雷贯耳的名字,“那一位知道吧?据说他老人家私底下跟桂家现任的掌权人交情匪浅,去年访问的时候还特地秘密去了趟新岛,压根就不准见报,在那之后港城当地实施的好几项政策先后放宽,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可就多了去了。”

“承焕的事也是赶巧让他们抓住了把柄,毕竟那款新药出现严重副作用的新闻我也有所耳闻,的确闹得不像样。好在老冯那边给了我一个准信儿,不过还得让承焕过去待几天走走调查流程,等这阵子的风头过去了再安排后面的事。”

宣云笑了,“这小子一副老鼠胆子,一听公家来人就吓得准备订机票外逃,好歹是叫咱妈拦住了,他能成吗?别再拖了后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到时候有专人看着,好吃好喝不让他遭罪,还能有什么不知足的?”宣晗说到这里也忍不住骂了一声,“老子忙得七八个月都没休假,现在还得帮这臭小子擦屁股!操!也就是自家兄弟了,换个关系远点儿的老子才不耐烦搭理这帮穷事!”

“承焕也是受了无妄之灾。”宣云难得为表弟说了句公道话,“要真是个人恩怨也就算了,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他看了敛目垂听的兄长一眼,继续说:“哥,你们军委一向消息灵通,最近是不是要有什么新风向了?我怕真正站在梁正文身后的是上边的某个大人物……”

宣晗一口否决:“不会,要真是上边准备对咱们这些人家动手,首当其冲的就该是庄老司令那一派,咱家老爷子退居二线都多少年了,也就我跟怀珏逐清几个小辈在前头顶着,能有多显眼?”

他的神色冷漠中又透着一份傲然,“前年咱家那位开国元勋的老太爷的遗体告别仪式搞得那么大排场,公众的热乎劲儿还没过呢,簪缨世族,也不是他们想动手就能动手的。”

望着弟弟皱眉思索的侧脸,宣晗一顿,语气不知不觉缓和下来:“小云,你对这些勾心斗角的政坛斗争不感兴趣,家里当初就没让你走军政的路子,但商界的事也不容小觊,宣氏集团不光是竖在咱们宣家前头的一块门脸、挡箭牌,也是咱们一族老小的退路跟底气!”

“我知道你们小年轻都喜欢搞什么电子游戏,听说你还在公司专门辟出来一层做工作室?二哥也没不让你搞,但正事不能忘,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以后少往你那个什么小游戏工作室跑,玩玩就算了,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还真能当饭吃啊?不行就让大哥趁早把你调到总部锻炼锻炼……”

宣云在心里无声地翻了个白眼。

他这两位兄长性子虽然大相径庭,但却都是十足十的话痨,尤其在自己面前,一旦说教起来简直没完没了,他从小听到大耳朵都长茧了,只好一边走着神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兄长的训话:“知道了,我早就在总部锻炼好几个月了……没再搞,那个游戏是跟朋友一块儿开发着玩的,没当回事……”

冷不丁提到毓凝,他心里也莫名地一动,终于想起那股始终萦绕在心头的异样感到底来自何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是二哥还是他,或者家里其他在公检法、在政府部门说得上话的兄弟姐妹,所有人的调查结果里自始至终都没出现白家的影子。

但就像承烁说的那样,白家身为S市的地头蛇,如果说自己对于近期发生在自家地盘的一系列事毫不知情,实在难以取信于人。

也是时候找毓凝打探一下消息了。

可……

宣云努力想压下浮上心头的那一抹古怪情绪,但最终仍是控制不住地叹了口气。

他跟毓凝,跟魏安,他们三人之间至今还堵着一堆掰扯不清的破事呢。

宣云还没来得及做好约白毓凝见面谈话的心理准备,对方的电话倒是先一步打了过来。

“喂,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住啊?我一个人在家待得无聊死了。”

前前后后总共加起来,为了表弟表妹们这一遭事,宣云已经带着魏安在老宅里住了十来天了。

一说要回家,魏安倒是积极得很,他一来还是怕宣承焕兄妹,偏偏在婆婆面前还得努力做出与他们和睦友善的模样,几天下来着实万分煎熬;二来也是想家了,他们夫妻平时住的那栋房子是当初结婚时宣家给他家的彩礼的一部分,地段房型都是魏安自己挑的,早已经把那里看作是自己除了魏家村之外的第二个家,他自打搬进去后鲜少这么久不回家,心里头难免想得慌,夜里睡觉都有些不踏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东西都收拾好了,老公。”魏安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几件衣裳,抱着宝宝就站到了丈夫身边,虽然尽力克制过了,眉宇间还是多少流露出几分期待,“咱们这就走吗?我跟宝宝去车上等你吧?”

宣云本来正在跟母亲告别,一听他开口,宣夫人倒有些不高兴地拍了他一把:“你这孩子,就这么着急走?在妈妈这儿住得不舒坦吗?”

旁边的宣承灿也嘟了嘟嘴,“我看是跟我们在一起不舒坦吧,表嫂都不爱找我俩玩。”

宣承焕早几天就被宣晗拎走了。别墅里就剩下她们姐妹两个,表嫂的态度还常常冷淡躲闪,好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弄得这两位正值花期的青春少女都有些忿然。

“没有没有。”魏安腼腆地笑了笑,“就是,离家太久了,回去还得花时间收拾屋子,我还有点认床……”

宣云今天一直没怎么说话,直到一家三口坐上车,车子开上高速的时候,他才瞥了眼正费劲扭着头逗弄安全座椅上的宝宝的魏安,不冷不热地问:“你很开心?”

“啊?”母子俩正笑呵呵地玩闹着,魏安乍然听见丈夫发问,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顺着对方的问题回答道,“开、开心啊,终于能回家了……”

“开心能见到毓凝吗?”宣云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状似无意般再度发问。

魏安少见敏锐地捕捉到丈夫话里的那点危险气息,慌忙摇头答道:“没有啊,我就是觉得在自己家自在一点。”

宣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他这个回答,并没有再问什么,之后的一路上都沉默得更甚往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忐忑地坐在他旁边的副驾上,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主动找丈夫搭话,只能时不时偷偷摸摸瞅上一眼,就这么忐忑着紧张着,忽然鼻腔一酸,眼圈也慢慢红了。

自己又做错什么了呢?宣云又这样吓唬他。好不容易能回家了,连开心也不许他开心,刚坐上车就跟他甩脸子,话里话外都是想找茬挑刺的意思,就这么看他不顺眼吗……

魏安虽然心里头直发酸,底气毕竟不足,眼圈红了又红,却到底没有当真哭出来。

他晓得自己的这份委屈有些任性,哪有好人家的媳妇被丈夫冷脸说了几句就开始委屈的呢?再说了,又没挨打又没挨骂,他老是动不动就哭,也容易招人烦。

魏安也是从小自我开解习惯了,宣云刚被他湿润发红的眼眸看得一愣,心口一堵,正搜肠刮肚地想着哄人的话,他就先自己把自己哄好了,拿袖子揩了揩微湿的眼角,主动把脸蛋贴到了宣云伸过来的手上。

“老公,”他蹭了蹭这只与主人一样冷硬不通人情的手,不知怎么就拾起了几分勇气,小声说,“你对我好一点……”

宣云猛地踩下了刹车。

就在这一刻,他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不如干脆打道回府吧,回母亲家,或者回他在A市的另外几套公寓,或者任何其他地方,再没有其他人的地方。

他不想让这样的魏安出现在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男人面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宣家在他们村里建了个什么资源开发公司之后,魏顺的爸妈就再也不许他走小路了。

其实,就算爸妈不这么说,魏顺也再不敢抄小道走。没啥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村里来了太多陌生人。

从大城市来的那些西装革履、俊逸非凡的年轻男人,明面上说是来工作,但其实根本没几个愿意乖乖待在他们那个装潢豪华得像个皇宫似的办公楼,一个个的都整天扎在魏家村里转悠。几个从小在村里长大,没出去见过市面的魏家少年曾经好奇地去跟那些外表光鲜的年轻人搭过话茬,但那些人嘴里没一句中听话,不是怪腔怪调地夸他们奶子跟屁股发育得好,就是拿眼珠钉在他们身上贪婪地上下逡巡,直看得人混身发毛。

魏顺当时也跟着去了,一时不备,还被人捏了把屁股,那人手劲儿可大了,捏得他屁股生疼,他年纪最小,人也傻,嘴一咧就要哭,但还没哭两声就被同伴中最年长稳重的大哥魏田捂住了嘴。

魏田原本不想来,是实在不放心他们这些弟弟才不得已跟来的,现在见那些宣家男人没个正形,一个个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些腌臢话,眼珠子往外冒绿光,恨不得把他们围住了生吞活剥,脸色就沉了下来,一声不吭地拉着弟弟们往回走。

都快走出二里地了,还是能感觉到从身后传来的那些若有若无的、饿狼一样的目光。魏田这时才把瘪着嘴忍泪的魏顺放开,魏顺捂着屁股,“哇——”地一声就哭开了,口齿不清地朝魏田告状:“疼、疼……屁股……呜呜屁股疼……”

魏顺年前就已经满十八了,个头儿虽说在一众高大挺拔的同伴之中显得有点矮,但身板茁壮结实,长相算得上俊朗,唯一不足的是眉眼间老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憨气。

魏顺从小就傻,听说是当初他妈生他的时候受了惊,把他在肚子里多憋了几分钟闹的,魏顺三岁才学会走路,五岁才会说话,路走得磕磕绊绊,话也说得结结巴巴,心智也像是一直停留在了孩童时期,脸上藏不住事儿,他刚刚叫那些陌生人吓到了,这会儿就哭哭啼啼地揪住魏田的袖子,撒娇似的噫呜不停。

不过,说是哭,其实就是开始掉了几滴泪,现在已经是干打雷不下雨了。魏顺是家里老小,被爸妈哥哥惯得娇气,又贪嘴,他自觉自己这回受了委屈,哭嚎了两声,就开始像以前那样趁机讨糖吃了。魏田哪能看不出弟弟这点心思,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糖块塞进他嘴里,哭声一下子就止住了。

“你呀你,唉……傻弟弟,往后可别傻了,不然叫人生吃了都不知道。”魏田忧心忡忡,话还没说完就叫其他人打断了。

“魏田哥,那些人是谁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田哥,他们长得真好看,比仙女还好看!”

“你又没见过仙女,魏田哥,他们为啥说咱们村是他们的新娘村?啥叫新娘啊?”

“有人摸我胸,摸得我可疼了……”

“也有人摸我……”

村里人都姓魏,祖上一脉同支,血缘相近,就算不是同一家的也都哥哥弟弟叫得亲热,魏田被他们七嘴八舌喊得头疼,只好一边把人往地里赶,抬高声音叫他们收麦捡穗,一边严肃地叮嘱着稚气未脱的弟弟们:“你们记好了,以后别自己单走,下地多叫上几个人,也别走夜路,他们要是跟你们说话也别搭理,快点走开就行……不然,不然可就要遭罪了。”

“遭啥罪呀?”魏顺正偎着他弯腰捡麦穗,糖块在嘴里嘬得滋滋作响,听最信赖的魏田哥这么说,他就自然而然地发问。魏田看着弟弟天真懵懂的眼神,心里酸酸的,忍不住地连声轻叹。

魏顺他们这一代,长到十八岁之前的时光大概要比村里其他人幸福得多。宣家已经很久没有再勒令魏家输送健壮好生养的双儿了,也许时过境迁,古时的诅咒现今已经失效,即使不与魏氏交合也能生出兴旺健康的子嗣。魏家族长见状心思也活络了一些,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给村里的双儿从小灌输他们未来都会是宣家人的媳妇、母亲的观念,魏顺他们也得以能像其他正常人家的孩子那样什么都不知道地长大。

可是,那依旧有别于正常男性的下体,似乎仍在昭示着他们这一族的既定命运。

自从把村里上一辈里最温顺听话的魏安给宣家族长家里的小公子送去当童养媳之后,两族间古老漫长的联姻习俗似乎又开始故态复萌。接连有宣氏子弟前来要求自己的妻子配额,可是两族人数相差如此悬殊,怎么够分呢?除了迫不得已答应的宣家嫡支的几桩亲事,其他稍偏的几房都没能讨到人,不满的情绪渐渐蔓延,终于演变成如今矗立在他们村外的那栋与周遭一切都格格不入的现代建筑,那个含糊不清、意味不明的资源开发公司。

什么资源?穷乡僻壤,土地都贫瘠得长不了多少庄稼,煤矿石油都没有,还有什么东西能被称为资源呢?

“遭啥罪呀?”见魏田只是沉吟不说话,魏顺就不依不饶地又追问了一句,他糖吃完了,一边咂巴着嘴一边又把手偷摸地往魏田兜里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田被他骚扰得烦不胜烦,索性把兜里剩下的两块糖一起给了他,又不轻不重地敲了他脑袋一记:“遭啥罪?就遭屁股疼的罪!还有……”魏田脸红了一下,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反正要遭大罪,小顺,你听我的话,千万别再犯傻了。”

“我、我不傻。”魏顺虽然不聪明,但能听出好赖话,魏田老说他傻,他也有点不乐意,把手里抓着的麦穗往魏田怀里一扔,撅着嘴跑远了。

魏顺以前在帮家里干过农活之后,常常喜欢到村头的那条小河沟里耍水洗澡,顺带再摸两条鱼带回家烧了吃。但是自从那些姓宣的漂亮男人来到村里之后,魏顺就再也不敢了。魏顺胆子小,怕生,也怕那些人对他动手动脚,身子被摸得疼不说,回去还要被魏田哥跟爸妈骂。

这天出门之前,魏顺叫家里人反复叮嘱过了早点回来,但是地里的活儿干到一半,他就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都怪昨天夜里的蚊子,叮咬得他一夜都没合眼,这会儿被暖洋洋的太阳光一晒,瞌睡虫就全活了过来。魏顺哈欠一个接一个地打,终于再熬不下去,趴在地头上睡着了,

魏顺这一觉睡得黑沉黑沉的,天擦黑才迷迷糊糊睁了眼,肚子也跟着咕咕直叫。他摸着干瘪的肚皮,活儿也干不下去了,扛着锄头就要往家走,家里估计早就吃上晚饭了,他早点回去,说不定还能吃上两口热的。

魏顺越想越饿,天色也越来越黑,到后来已经连路都快看不清了。路两边麦浪都变成了黑色,随着风声簌簌作响,那声音又长又尖利,听着好像是麦地里藏了头呜呜叫的怪兽,怪让人害怕的。魏顺走了小半个钟头,一路左顾右盼,心脏在胸膛里扑通扑通响,他越走越慢,越走越怕,最后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魏顺脑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见怎么走都走不到头,就有点怀疑自己走岔了路,正急怕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见路边麦秆一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黑漆漆的人。

魏顺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跑,那人却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关切而熟稔地问:“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迷路了吗?”

……他身上好香啊。

魏顺身子转到一半叫人抓住,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儿,又有点犯糊涂了。对方身上的那种说不清是花香还是什么香的淡雅香气扑面而来,声音又温柔好听,对自己说话的语气还这么熟悉,他要逃跑的动作就不由顿了一下,迟疑地站在原地,仰着头努力想看清对方的脸,“你……你是谁啊?你认识我?”

那人很高,比将近一米八的魏顺还高了一个头,光线又昏暗,魏顺仰着脑袋才勉强能看清一个尖俏得宛如电视里的女明星一样的秀气下巴,再往上的面容都掩在了黑暗里。是女人吗?他长这么大,还只是在电视里见过几回那种漂亮柔软的女人呢……可这人的身形虽然清瘦,肩膀却宽阔,身高腿长,显然是个男的。

“……小顺,你是叫小顺吧?我当然认识你呀,我一直都注意着你,那么多人,一眼就看见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胳膊被人抓住不放,那人还边说边朝他靠近,魏顺有点害怕了,挣扎着要往后撤,“你松、松手……”

魏顺又闻到了另一股香气,极其诱人的,浓郁的食物甜香。

他慢慢停下了挣扎,下意识耸着鼻子低头看去,只见男人另一只手里正托着几块小巧的糕点。

白皙的手掌在黑夜里似乎都在微微亮着莹润的光,魏顺的注意力却全被这只柔荑中的几块喷香扑鼻的糕点吸引住了,他早就饿坏了。魏顺忘了要逃跑的事,他咽了口口水,小声而渴望地问:“这是什么呀?”

“这是好吃的,”男人柔声回答,把捧着糕点的手掌抬高递到魏顺跟前,魏顺的眼珠子也不由自主跟着它转,“这是给小顺的。”

魏顺眨巴着眼睛,“我、我是小顺……这是给我的好吃的?”

“嗯,给你的。”

魏顺高兴地笑了起来,赶紧拿起糕点往自己嘴里送。

太好吃了,这是他长这么大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叫他恨不得把舌头都吞进肚里去。

魏顺三两口就把男人给他的几块糕点吃完,一边不舍地舔着手指一边问:“还有、有吗?我还想吃……我还没吃饱。”

“有啊。”男人也笑了,秀丽的弯弯眉毛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像是变戏法一样在魏顺面前摊开手,掌心里又卧了几块同样的糕点,只是等魏顺伸手要拿的时候,他又施施然移开了手掌:“这些可不能给你白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眼巴巴瞅着他,“我、我没钱……”

“那可怎么办呀?”男人苦恼地问,久久不肯再出声。直到魏顺急得偷偷去扒他的手的时候,他才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你就陪我玩个游戏吧,玩得开心了,我就把它们当报酬给你。”

魏顺不知道报酬是什么意思,但听懂了男人说自己陪他玩游戏就能把这些好吃的给自己,于是生怕对方反悔似的连忙点头:“我陪你、陪你玩!”

男人轻轻地笑了一声,“好啊,那跟我来吧。”

往……哪儿去?

魏顺不明所以地被这个陌生的男人拉着手往麦地深处走,一路踉踉跄跄,险些要摔跤,而且,这离自己家越来越远了呀。

他心里升起一点朦朦胧胧的不安,被拉住的手指也紧张地缩了缩,直到被半拉半拽着穿过麦地,走进一片寂静的小树林里,他终于讷讷地问:“咱们要玩什么游戏……唔。”

嘴里被塞进一块喷香的糕点,他本能地嚼了嚼,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好好吃。

“乖孩子,乖宝贝……”男人冰凉柔软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亲昵地捏了捏少年还残留着一些婴儿肥的脸颊肉,“更乖一点好不好?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魏顺正努力消化着对方话里的意思,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撩起自己的汗衫下摆钻了进去,罩住右半边胸肉又缓又重地揉,软塌塌的乳头也被夹在指间,随着对方揉弄的动作被又拽又扯,有一点点痛,魏顺想躲,但是后腰按上了另一只手掌,从后面把他按向身前,按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软啊……唔,小顺成年了吧?奶子也长大了,哥哥替你揉揉,以后会变得更大,更软,生了宝宝之后还会出奶……”

男人的手指在乳头上狠狠一捏,难以忍受的酸疼一下子蹿了上来,魏顺疼得脸一皱,小声呜咽着哭了起来,边哭边推搡着对方的胳膊,“呜、呜呜啊……你干什么呀?好疼……”

男人虽然瘦削,远不及魏顺壮实,但到底年长许多,骨架宽大,看似线条纤细的臂膀出乎意料地坚实有力,魏顺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成年男人宽阔的怀抱中,胸口嫩肉被揉捏得酸麻,小小的奶头也像是要被揪掉一样疼,他丝毫挣扎不得,也难得聪明地服软了一回,怯懦地揽住那只正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哀求示弱:“哥、哥哥……我不玩了,我想回家……”

“糕点也不吃了?”男人低声诱哄着问,“陪哥哥玩一会儿,就把好吃的都给你。”

魏顺想到自己刚才吃掉的几块香得让人直流口水的糕点,心里又有点犹豫,可、可这个人把自己的胸弄得好疼啊。他委屈地抽泣了一声,含着哭腔说道:“我想吃……呜呜……玩什么呀?”

“当然是……强奸游戏啊。”

男人笑吟吟地,声音跟表情都温柔得不可思议,拉扯魏顺衣裳的动作却粗暴得像是另一个人。魏顺还呆呆地没反应过来,黑粗布织的裤子就连带里面的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下身一凉,他下意识伸手去捂下面,男人的手却更快地插入他胯间,拎起他发育良好的粗长阴茎捏了捏,颇为怜爱的模样,然而紧接着就往后里一伸,在黑暗里准确无误地摸上了少年隐密得从未见过天日的娇嫩小屄。

“啊——”魏顺打了个激灵,眼睛惊恐地睁到最大。那里,那个地方,就算是魏顺也知道绝不能给外人看,更别提给人摸了,他吓得身子都有点发僵,本能地夹住了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却不想把对方的手也一起夹在了腿心里。

“唔啊……别摸,那里,那里不能——”

“为什么不能?”男人兴奋得浑身发颤,颜色浅淡的瞳孔在夜色里有如野兽般晶亮吓人,一边爱抚着手下的小小嫩屄一边淫猥地发问,“宝贝长了只小屄,不就是要给人摸,给鸡巴肏的吗?嗯?可以让哥哥的大鸡巴肏你吗?”

“我、我……呜呜……我不要……”魏顺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但他语气里的那种隐藏在温柔体贴之下的狠戾下流却越来越明显,魏顺像是一头被迫接受狮子亲昵舔舐的可怜羔羊,即使对方的獠牙好好地收了起来,但那种草食性动物的求生本能却使他害怕得眼泪直流,胳膊不停地推拒着对方越来越紧的怀抱,然而最终也只是无济于事,只能任由自己本该藏在裤子里的娇弱屄穴被陌生男人的手指粗鲁地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屄太嫩了……唔……哥哥都怕把你弄坏了……好软……”

男人语气宠溺,陶醉地半眯着眼,手下的触感实在是美妙至极,小肉唇软嫩得不可思议,似乎轻轻一捏就要碎掉了。屄也小,也就是一条手指长的小缝,嘴儿都不肯张,男人试探地把手指往里塞,两瓣阴唇被强迫撑开,露出更加脆弱的内里来。

一粒绿豆大的肉豆从层层嫩肉间懵懂地探出头,男人略微粗糙的指腹压着那儿用力一按,魏顺的身子就跟着猛地一弹,一股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尖锐刺激从那个小肉粒中间炸开,他忍不住扭着屁股不想让那里再被碰,男人却不许他躲,反而将手指对准那里又抠又揉,指甲一下下刮剔着敏感的蒂头,没弄几回魏顺的腿就软了,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小腹发酸,大腿根的肌肉颤个不停,他可怜地哀哭出声,有点羞耻地捂住了眼睛,“我、我想尿尿……呜……”

“想尿就尿呀,别怕,多尿一点……”

不怀好意的诱哄使得魏顺的羞耻心更加煎熬,脸颊跟脖颈红成了一片,眼泪啪嗒啪嗒流了满脸。可他实在憋不住了,豆豆被抠得又酸又麻,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平时洗澡时都不敢多碰,一碰就会忍不住尿尿,哪里经得住手指近乎狂暴的揉弄?屄肉被揉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湿,在男人故意圈起手指对准蒂头的一下重重弹击之后,小嫩屄倏地抽搐了一下,穴孔猛地收缩又猛然张开,一股温热的水液仿佛喷泉般激射而出,浇了男人满手,继而又淅沥沥滴到了铺了一层枯叶的地面上。

魏顺听着那阵刺耳的嘀嗒水声,羞得耳朵都红了,含着泪跟被自己尿了一手的男人道歉:“呜呜……对、对不起……呜啊……”

男人抬起手,毫不嫌弃地舔了舔手上的湿漉漉黏液,一股腥甜的淫水儿直冲而上,男人轮廓秀丽的脸颊也泛滥起桃花般的粉红,眼神迷蒙半醉,呓语般安慰着羞愧难当的魏顺:“没关系,小顺,宝贝,别哭了,这不是尿,这是小屄太舒服了,喷出来的骚水……”

我可爱的、天赋异禀的小婊子。

男人吃吃笑了起来,他双手托住魏顺的屁股往上一托,将高潮后身子还软着的少年整个儿托了起来,后背抵上粗粝的树干,双腿被掰开,湿乎乎的小嫩屄也被迫半张着嘴,露出中间的小穴眼儿。

魏顺抽噎着,自己也低头去看,下一刻,一根粗壮得骇人的青紫肉棍也抵了上来,顶住了似乎只有龟头大小的穴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本能地感觉到恐惧,扭动着想从树上下来,但是他全部的支撑都来自男人举起自己下身的胳膊,根本没有着力点可供挣扎,只好抬起一双形状钝圆无害的泪蒙蒙眼睛,可怜巴巴地问:“哥哥,你要干什么?我想下来……呜不、不好玩……啊啊——!”

魏顺的那一句话还没说完,立刻就被这根猛地捅进小屄里的粗硬肉棒撞碎了。

他眼前黑了一下,裂帛声合着混沌的水声响起来,被撕裂的剧痛直到现在才迟钝地传来,他疼得嚎啕大哭,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甲都深陷进了肉里,对方却好像根本不觉得疼,只顾着一个劲儿蛮干,强行把那根粗度跟长度都过于吓人的鸡巴往他刚被开苞的小嫩屄里塞,鲜血从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小屄里溢了出来,沿着肉鼓鼓的大腿根儿直往下淌,魏顺一眼看见血,顿时凄厉地惨叫起来:“哥、哥哥!不要——呜呜不要再捅了……我流血了,好疼,疼死了!呜呜呜求你……”

“没事,没事,小顺,别哭了,第一次都这样的,小顺是哥哥的乖乖小处女才会流血……哥哥会好好爱你的……”

男人毫不费力地桎梏住魏顺挣扎乱挥舞的胳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安慰般不住轻吻着少年糊着汗水眼泪的脸颊,一边胯下用力耸动,自下而上迅猛粗鲁地肏干着可怜的小嫩屄,囊袋重重击打在阴唇上,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声,魏顺的哭声也越来越响,抽噎得差点要断气:“不要!好疼……好疼啊……呜呜呜呜救命……救救我……”

“乖,小顺乖乖的,不要哭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男人试图哄着魏顺不哭,可是,魏顺毕竟才成年不久,小嫩屄尚且没能完全发育成熟,头一次开苞,又是他这种可怕的尺寸,怎么可能不疼呢?男人哄不住他,转而又着意去找小屄里的G点,试图让他也能体会到被大鸡巴肏屄的好滋味。

不过,看起来男人自己也是头一次干这种勾当,力道有余而技巧不足,第一次又生疏,鸡巴怎么钻顶摸探都不行,他一次用力太过,竟然将大半根肉棒一举插进大半,没能碰到G点,反而把少年腹腔内的幼嫩子宫撞得一歪,紧软的宫口应激般裹着龟头哆哆嗦嗦吸吮的时候,魏顺也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呜啊啊啊——疼……呜呜疼死了!”

他太疼了,小肚子像是要被撑破般酸胀难耐,剧痛从体内那个稚嫩腔体中四处蔓延,魏顺整个下体都是麻的,那里似乎已经被弄坏了,大腿肌肉痉挛得几乎抽筋,凄惨的哀嚎因为主人的脱力转为软弱的啜泣,他双腿被抬着圈在男人腰间,下半身与那根可怕的肉棍严丝合缝地钉合着,他挣不开,只好用两条尚且自由的胳膊艰难地向上揽住男人的脖颈,把自己淌着泪的脸蛋贴上对方的胸膛哀求:“哥哥,哥哥,我好疼……呜呜不要、不要再弄了……我不想玩了……不吃了……呜……”

“小顺乖,忍一忍,第一次都这么疼的,往后就不疼了,往后就一直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似乎有些心疼地温柔抚摸着他潮湿的脸蛋,手指凉凉的,让他热烫的脸颊熨贴了不少,可是下面挺动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顶得他浑身都散架一样地疼,见他又瘪着嘴巴要哭,男人连忙哄道:“别哭别哭,哥哥刚才摸得你不舒服吗?嗯?小屄不是爽得喷了好多水吗?小屄就该让哥哥的大鸡巴干,干得多了就舒服了……唔、好紧……”

小嫩屄也许的确还没发育到能够从正儿八经的性交中品尝到快感的程度,但是却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蠕动着裹住鸡巴吸缠挤压,龟头被又紧又嫩的软肉环箍着嘬吸不停,男人爽得小腹肌肉不住抽搐,脑子也被快感刺激得发昏,再顾不得魏顺的哭喊呻吟,竟冲动地捂住魏顺的嘴巴以免他再出声引来他人,接着便任凭体内野兽般狂暴的性欲驱使,肆意肏弄享用着这具还带着青涩的美妙肉体,把本该属于情趣的“强奸”游戏变成了一场真正的暴行。

这场强奸游戏持续了大概整整一夜。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魏顺终于得以从这场可怕的奸淫中解脱。他费劲地睁开被干结的眼泪糊住的眼皮,发现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只有自己衣衫破烂地躺在昨夜的大树底下,惨遭一夜蹂躏的小嫩屄现在早已软烂得不成样子,原本细窄如柳叶般的屄缝被捅成了一个小小的圆洞,他只是轻轻动了动酸疼的大腿,精液跟鲜血就一起汩汩流了出来,红红白白,可怜又淫靡。

魏顺嗓子都哭哑了,眼睛红肿得像两只核桃,最难受的还是下面,他腿都合不拢,后腰跟屁股的肌肉僵硬得冷疼发麻,私处被糟蹋得一塌糊涂,他又疼又委屈,坐在地上像不懂事的小孩儿一样嘤嘤哭了一场,直到天光大亮,他才抹了抹眼泪,努力支撑着身子,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站起来,魏顺才发现,就在自己躺着的手边放着一片宽阔的树叶,树叶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几块小巧玲珑的糕点。

他用哆嗦的手掌把糕点拿起来,抽噎着数了起来:一,二,三……一共五块。

魏顺鼻子发酸,嘴一咧,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四周景色在朝阳的照射下显得明亮了不少,魏顺泪眼朦胧,眼前模模糊糊的,但还是慢慢认出了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他小口咬着糕点,一路抽抽嗒嗒,跌跌撞撞地往自己家里走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咯吱”一声,厨房的门开了。宣家太太的远房外甥女兼保姆梅子探头进来一看,立即高声叫了起来:“小顺!我猜你也在这儿!”

她的这句话都落下去好一阵了,厨房里还是静悄悄的,并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梅子就有点不耐烦了,气冲冲地走过去把桌布一掀,从底下揪出来一个哼哼唧唧地还要埋头往里钻的黑壮少年:“傻小子,藏都不会藏!屁股还在外面露着呢!你又偷吃什么啦?”

梅子是个乡下来的姑娘,又结实又健康,二十来岁,个头儿挺高,比魏顺还高一个脑袋。被她一只干惯农活的大手死死揪着脖领子,魏顺挣都挣不开,他肚里又饿,身上没劲儿,只好哭丧着脸往外爬,嘴里还不忘为自己辩解:“没、没有……偷吃……”

梅子拽下肩上搭着的毛巾,粗鲁地给他抹了一把脸,抹下来不少糕饼屑,梅子就没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没偷吃!一盒子点心都快让你霍霍完了,让我姨妈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我、我饿,”魏顺委屈地摸摸自己被拍疼的屁股,想了想,又朝梅子竖起一根手指头,“就、就吃了,一块。”

“一块也不行!”梅子翻了个白眼儿,“我姨妈说了,一定要我盯着你改了这个嘴馋贪吃的毛病,再偷吃打嘴!”

魏顺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急急忙忙又含含糊糊地保证:“不、不吃……不吃了!”

梅子打量他半天,忽然又噗哧一笑:“行了,我不告你的状,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呢,怀璟怀琪都回国了,以后也不出去了,就留在家里,我姨妈高兴着呢,估计也不稀罕跟你计较。”

“怀、怀璟……琪?谁?”

“你男人!”梅子瞪他一眼,“都嫁过来半年多了,连老公叫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是真该打!”

魏顺被她大嗓门吼得缩了缩脖子,脑子里还糊涂着,呆呆地皱着眉头想,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谁。梅子却等不及了,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别傻站着了,快去陪你男人吃饭,去晚了我姨妈又该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梅子嘴里的“姨妈”魏顺还是知道的,就是他婆婆,是他嫁到这个家里后见到的第一个人。

宣家当家的这位太太青年守寡,一个人支撑着偌大一家子,性子自然泼辣厉害,对魏顺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就是管得多,吃饭睡觉走路都要管,魏顺还是小孩子心性,爱玩爱闹的,就有点不乐意跟她在一块,磨磨蹭蹭地不肯走。

他虽然年纪还小,将将不过十九岁,但身材已经相当壮硕结实了,身子沉得很,存心耍赖不走的时候梅子拽他也累得够呛,就停下来哄他:“小顺乖,我给你炖了鸡汤,宰了两只老母鸡,炖了足足一宿呢,可香啦,你闻闻,闻见香味儿没?快去,我给你盛一碗汤泡饭!”

她不说还好,一说魏顺就不由得抽起了鼻子,好像真的能闻见老母鸡汤的香味儿,他立即高兴地笑着猛点头:“一大碗!”

这会儿说话倒利索了。

梅子被他逗得直发笑:“行,一大碗,再加俩鸡腿!”

“鸡腿!”

这傻小子,别看他傻,倒还怪有意思的。

梅子呵呵笑着拉着他的手,就像一位大姐姐拉着自己的弟弟,一会儿就走到了客厅,听到动静,正中央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年轻人便同时扭头朝他们看过来。

“梅姐。”其中一个礼貌地点了点头,向她问好。

他们两兄弟是双胞胎,身材长相都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梅子仔细认了半天才认出这是宣怀璟,也笑着打了个招呼:“怀璟,怀琪,这是小顺,你俩的媳妇,我给你俩带过来了,你们在一块说说话啊,彼此熟悉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话一出来,宣怀琪就先嗤了一声,半点不掩饰鄙夷的意思。

正在一边接电话的宣太太也听见了小儿子这一声,立即投来不赞同的一瞥,宣怀琪这才收敛了一些,歪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逗狗似的冲着躲在梅子背后不敢出来的魏顺勾了勾食指:“小傻子,过来我瞧瞧。”

他是位十分漂亮的青年,眉目秀丽而张扬,眉钉耳钉打了满满一排,琳琅满目的,从骨子里透着股桀骜不驯的劲儿,一看就不好接近。魏顺胆子小,最怕生人,不管他怎么逗都不敢出来,梅子急得直推他:“你怕什么呀?这是你老公,快过去!”

“嗯不、不去……我饿,吃鸡,鸡腿……”

“一会儿吃,跟老公说完话就让你吃,去!”

“我不……”

宣怀璟冷眼瞧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你叫小顺?”

他的音质非常特殊,清冷而磁性,灌进人耳朵里的时候简直如同塞了一把冰雪,魏顺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既害怕又有点好奇,就从梅子背后悄悄地探出了半张脸。

就这么一看,魏顺就愣住了,傻乎乎地盯着眼前两张容貌一致却气质迥异的脸,好半天才疑惑地“咦”了一声:“两、两个……一样……”

为什么,一个人……会有两个?好像在照镜子……不对,从镜子里跑出来了……

受限于那点可怜的智力水平,魏顺显然无法理解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同时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件事,他费劲地想了半晌也想不明白,就不由更加觉得害怕了,揪着梅子的衣裳不敢松手,梅子哄了他好一会儿,他才怯生生地嘟囔道:“镜子……妖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璟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宣怀琪就先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哥你听,他以为咱俩是妖怪呢!还真是个傻子啊,哈哈哈哈哈!”

宣怀璟还没怎么样,宣太太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她一辈子要强,自己千挑万选接回家的儿媳妇被儿子这么嘲笑,她跟闺蜜的这通电话也打不下去了,板着脸挂了手机,又伸长了胳膊打了还哎哟笑个不停的儿子一巴掌:“有你这么笑自己媳妇的吗?啊?小顺本来就胆小,你快别疯了!小顺过来!”

婆婆发话,魏顺再害怕也不敢不听。他低着头,一步三蹭地挪到沙发旁,紧紧地挨着婆婆坐下了。

宣太太推他:“你别挨着我,去挨着你两个老公坐,你们自己说说话。”

魏顺不得已,胆战心惊地在那兄弟二人中间坐下,还没坐稳下巴就被人捏着抬起来,宣怀琪那张侵略性十足的漂亮脸蛋也凑到了他跟前,他大气都不敢喘,粗粗短短的睫毛不住扑闪,好似一对受惊的小鸟,没一会儿竟然都挂上泪珠了。宣怀琪仔仔细细看了他半天,下了个客观的评价:“长得可真不怎么样,不好看。”

宣怀璟也看着他,不置可否,但表情显然也是认同弟弟的看法的。宣怀琪就更来劲了,故意大声宣布:“脸蛋三分,丑八怪!”

魏顺虽然傻,但能听懂好赖,以前在村里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人说过自己是丑八怪呀,他很是伤心,一下子就哭了,被人捏着下巴仰着脸委委屈屈地掉泪,宣怀琪欣赏了一会儿,倒笑开了:“咦?哭起来还要好看一点呢,怪可怜的,算你六分及格好了。”

宣太太拍开他的手:“挑媳妇不用那么好看的,关键还得身段好,结实能生养,你瞧瞧小顺,肩宽胯宽、胸大屁股大,这就是好生孩子的身段,以后生了孩子奶水也足!”

宣怀璟随着母亲的指指点点依次扫过了自己未来妻子的胸、腰、臀、胯、大腿等各部位,脸上也看不出满不满意,等弟弟按捺不住伸手握住他一边奶子又摸又揉的时候,宣怀璟才淡淡开口:“再好也是别人用过的了,不干净。”

宣太太神色一滞,母子三人一时间都沉默了。

魏顺没听懂,又被宣怀琪摸胸揉臀弄得皮肉发疼,眼泪汪汪地直啜泣,躲又不敢躲,正巧梅子在餐厅扬声喊了一句:“饭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一听就不哭了,抽抽嗒嗒地仰着头往餐厅的方向看,宣太太心情凝重了没一会儿就被这个不争气的儿媳逗笑了,无奈地摆摆手:“小顺先去吃吧,梅子专门给你炖了鸡。”

“嗯!吃、吃鸡!”

魏顺眼睛亮亮的,屁股一抬就要走,宣怀琪拦了他一下,凑近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耳语恫吓:“吃什么鸡?晚上喂你吃鸡巴!”

魏顺瘪了瘪嘴,眼看着又要哭,宣太太头疼地拧了儿子一把,等梅子过来把魏顺拉走,她才疲惫地叹了口气:“你别招惹他了,我原本以为要个傻的好,傻媳妇没那么多事,可这也太傻了,真跟小孩儿似的……”

“要不然怎么能被人用两块点心就骗走了呢?”宣怀琪也哼哼,“我就说他傻,妈你还不乐意听,谁家媳妇能傻成这样啊?傻就傻吧,又不是雏儿了,要我说咱家不能留,让我俩睡一回尝个新鲜,趁早给他送回家去!”

“你说得轻巧!”宣太太瞪他,“你知道现在这些双儿的份额有多难申请吗?咱家这个是从小定下的,花了我不少礼金,但好歹还能把人给你,现在你就算花再多钱也不一定能申请下来!你别要,你今天中午送回去,晚上就得被别人领回家,咱们养了他家那么多年,全当打水漂了啊?”

宣怀琪还有点不服气,但是见母亲气成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暗戳戳捅了捅哥哥:“哥你说,你想不想要这个傻媳妇?”

宣怀璟沉思了片刻,也不回答他,只平静地看着母亲,宣太太知道这是让自己做主的意思,心里熨帖,就说:“要不要的吧,先给我生两个健健康康的孙子、孙女再说,要是一生就生个双儿,就把他们娘儿俩一块送回去,大不了礼金就不要了。”

宣怀琪耿耿于怀:“他跟那男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抓到人了吗?是真让人骗了还是……”

宣太太听懂了儿子的话外音:“快一年了,当时我就派人过去看了,带去医院检查了处女膜,说是叫人暴力破坏的,就是强奸,幸好没留种,里头还是干净的……不知道是哪家没脸没皮的,人家定好的媳妇也不放过!治安那块是怀瑜那小子管着的,臭小子还跟我狡辩,说那阵子村里来了外人谈生意,指不定是哪个外边的畜生,睁眼说瞎话……”

母亲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宣怀璟跟弟弟对视了一眼,心里有点烦躁,默契十足地岔开了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我也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宣太太把儿子们不时瞄向餐厅的眼神看在眼里,知道他们嘴上说得嫌弃,心里对这个媳妇到底还是稀罕着的。

还稀罕就好。

干不干净、是不是雏儿的,她其实倒真不是特别在意,能给家里多生几个孩子就是好媳妇,儿子要是不痛快,就让他们小夫妻自个儿折腾去,她只管将来给他们带孩子。

“行了,先吃饭吧,吃完饭就带你们媳妇回房间聊聊天,别吓唬他,正好你们兄弟俩也回来了,今晚就让小顺搬过去,你俩争取早点儿让妈抱上乖孙孙……”

随着他们母子的依次落座,正一个人搂着一大碗鸡汤泡饭吃得正香的魏顺明显局促起来,想躲又不舍得自己这碗香喷喷的饭,别提多为难了。

看着魏顺吃得一脸鸡汤米粒的邋遢相,宣怀璟就不由皱起了眉头。

不过,转念一想,他毕竟年纪小,人又傻,心里那点嫌弃之意才慢慢淡了下来。

宣怀璟掏出手帕给小妻子擦了擦脸,把他那碗吃到一半的饭端到自己这边,又及时轻声叱道:“不许哭,我喂你,自己吃得那么脏。”

简直像是发现了新奇好玩的玩具似的,宣怀琪眼睛一亮,也兴奋地坐了过来:“我也要来!哥让我先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按照宣太太的意思,婚礼这事还不用着急。

半年前,她从愁云惨淡的魏顺家人手里把自己这个呆呆傻傻的儿媳妇接回家的时候就已经跟亲家说好了,自己两个儿子目前还在国外读书,婚礼婚书都不好办;等儿子们毕业回国之后呢,那也不是当时就能给这个儿媳妇一个名份的,还得等他给自己家生过几个健康聪明的孩子再说。

宣家历来子嗣艰难,而其中又数女孩格外稀少,因此也就显得女孩更加珍贵些,要是头胎就能生个孙女,那该办的婚事就立即补上,彩礼钱也一分不少;男孩至少得生两个,都得全须全尾的,要是头一胎就是个双儿,那他们家是不能把这个婚前失贞、自己肚皮又不争气的儿媳妇留下的,两家婚约就此作罢,人还照样给魏家送回去。

魏顺家里当然是不愿意的,叫人用过两茬,还生过崽子,自己又是个傻的,这样的双儿再嫁能找到什么好人家?叫夫家嗟磨死了娘家人也没法管!可不答应又不行,不答应宣太太就虎着脸要去族里办事处那边给他家小顺登记个不贞。

能被宣家判为不贞的双儿,从来就没有能得个好下场的,不能不嫁人,可嫁了人就相当于去给人家一家子弟兄当个泄欲兼顾下崽的低贱物件,还不如死了痛快。魏顺爹妈心疼孩子,到底舍不得叫家里这个苦命的老幺遭罪,然而求了亲家太太好几天对方也不肯松口,老两口也只得唉声叹气地答应下来。

魏顺傻得厉害,凡事不知的,爹妈哄他说嫁到宣家就是去享福的,他就傻乎乎地信了,高高兴兴地跟着宣太太去了宣家。

这半年来,两个丈夫读书未归,家里只有一个寡居的婆母跟一个干活爽利的远房姑姐,他自己能独占一个又大又漂亮的宽敞卧室,床头柜里塞满了零食跟玩具,每天吃了睡、睡醒了玩,过得比在村里的时候还舒服一百倍,梅子常说他像头吃饱喝足闲得没事还要去啃庄稼拱树根的小野猪,实在闹腾得烦人。

可是,这样的快活日子,在他那两个丈夫正式回家的那一天就被强行按下了终止键。

“……两包薯片,一袋虾条,一盒好滋味椰蓉酥……行,够了,今天就能吃这么多,剩下的明天再给你。”

站在陌生的房门前,搂着姑姐塞过来的一兜子零食,又被她催促着敲门,魏顺的眼泪终于憋不住了:“我、我……我回我自己屋……”

“以后这就是你屋了,你们夫妻俩……仨,得睡一个屋子。”梅子知道自己这个弟妹是实打实的傻,跟小孩儿似的说哭就哭,现在也没太当回事,熟练地替他抹了一把泪,“行了,我走了,你今天乖一点儿啊,惹你男人生气了我可不能管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走……不走,我,我也走……”

梅子按住他的肩:“你走什么?你没听我姨妈说的,今晚是你们洞房花烛夜哩,快去,等你哪天怀上娃娃了我给你炖猪肘子吃。”

“不,我不去……呜呜……我不吃了,行、行吗?”

“听话!”

“不……呜呜……”

大约是他们在门口纠缠的动静实在大了点儿,没一会儿宣怀琪就气势汹汹地过来开了门:“吵什么吵?我哥正跟公司那边视频呢,叫人家听笑话!”

魏顺怕他,他一出来,魏顺就不敢哭了,自己咬着下唇忍泪,喉间呜呜咽咽地响,把自己的脸都憋得通红。

宣怀琪戳戳他鼓起来的脸颊肉:“小傻子,你不光傻,话都说不清啊?小结巴,又傻又结巴!”

“呜……”

梅子打圆场:“也不是天生的结巴,我听姨妈说小顺以前说话可顺溜了,还不是后来叫那个偷鸡摸狗的龟孙子给吓着了,可怜哟,刚到家那阵说得还磕绊,现在还比那会儿好多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心直口快的年轻姑娘也够神经大条的,半点没注意到自己一张嘴就把表弟们最在乎的那点儿事都带出来了,宣怀琪听得不痛快,但也不好跟她翻脸,就把魏顺扯进来,一边要关门送客一边对着梅子皮笑肉不笑地客套:“辛苦梅姐了哈,以后不劳你费心了,我们哥俩儿看着他就行,改天请你吃饭!”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

魏顺的身子随着那响亮的一声哆嗦了一下,对于陌生房间的恐惧与无措同时袭来,他眼里热乎乎的,又有点想哭了,但又不敢出声,憋得自己眼前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楚:“呜、呃……嗯……”

宣怀琪一直在留意他的反应,见他这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也不说安慰,反而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欣赏,唯恐天下不乱地撺掇:“我劝你现在别哭啊,留着点儿力气,一会儿有你哭的!洗澡了没有?”

他这也是明知故问。

魏顺刚吃完晚饭就被梅子拉去洗涮了个干净,换上了新睡衣,头发跟身上都是沐浴露的甜甜暧香,混着他自己原本的清爽淳朴的气息,分外好闻。宣怀琪本来只是想逗逗自己这个傻媳妇,但刚一凑近就被那股说不上来由的淡香勾得心猿意马,眼神跟动作就都有点不太老实了。

宣怀琪在国外的时候交往过不少男伴女伴,床上床下都偏爱娇小白皙、容貌精致的那一款,第一眼见到自己这个又傻又壮的乡下媳妇的时候,着实很是嫌弃了一阵。

魏顺小时候营养不够,脑子傻笨不说,个头儿也算不上太高,堪堪能够到一米八,脸蛋也一般,普普通通,五官只能说端正,勉强能夸上一句英气,实在跟精致柔美一类的形容搭不上边儿。魏顺从小就皮惯了,天天顶着大太阳在地里疯玩,皮肤晒得黝黑发亮,仔仔细细养了这大半年也没能白回来,还是偏向健康成熟的小麦色,不过双儿们都黑,皮肤白的极少,宣太太就算不太满意也没因为这个说过他。

可宣怀琪却偏要刁难。他说:“丑死了,又黑又丑,我后悔了,还是不要你给我当媳妇了。”

说是这么说,他的手却还紧紧拽着人家的胳膊不放,不时摸上两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归黑,小傻子这身皮肉倒还挺好摸的,不像他当初想象的那样粗糙,反而紧实弹手,软嫩得很,让他摸得都有点上瘾了。

双儿就是不一样啊,别看长得不怎么样,身子倒是有点说道,怪不得昨天怀璋几个听说他们兄弟俩要回来结婚羡慕得跟什么似的……听说年纪还小,奶子可真大,又大又软,面包似的,不过比那还要有弹性,隔着衣裳摸都能感受到那种颤巍巍、滑腻腻的触感,不知道一会儿脱光了怎么样……

“怀琪。”

宣怀琪正浮想联翩,突然间听见哥哥略含不满的一声提醒。

再一低头,就看见这小傻子眼里含着一包泪,泪珠一滴接一滴地掉,鼻头眼圈都红通通的,一对粗短浓黑的眉毛都皱到了一起,大概是被自己捏痛了吧,还不敢跑,只能偷偷地伸手扒拉自己,扒不动就开始哭。这副哭相可跟梨花带雨扯不上半点儿关系,看得宣怀琪老是想笑。

“哎呀呀,还真哭啦?”

他好像一条小土狗啊,哭得呜呜嗷嗷的,灰扑扑,不漂亮,既土气又傻气,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笑。

还有一点点可爱。

“哭什么哭?不准哭!不就捏了两把奶子吗?不让捏?我可是你老公!再哭打屁股!”

如此恶劣十足、连逼带吓的一番话出来,魏顺实在忍不住,“哇——”一声哭开了:“呜呜哇啊……呜、嗯……别、别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琪,不要吓他。”

宣怀璟按了按太阳穴,关闭会议,合上电脑,走过来把委屈巴巴的魏顺从不懂事的弟弟手里拉过来。

似乎是真疼得厉害了,魏顺一边哭一边还捂着胸口不放,宣怀璟用上几分力气硬拉开他的手,拨开扣子一看,果然被捏红了一大片,在深麦色的肌肤上都算得上显眼,隐约能瞥见一点肿起的乳头。

舔一舔,再揉一揉,会舒服一些吗?

胸型很漂亮,也很大,虽然还看不太清,但跟他本人稚嫩清纯的外形相比有些过分的色情了。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应该被好好管教一下,免得以后结了婚还出去招蜂引蝶。

有一位红杏出墙的妻子,实在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呜呜……疼……”

如水波般平静流淌的思绪被打断,宣怀璟顿了顿,然后抬起手,以一种绝不会被误认为淫猥的手法帮仍在哀哀啼哭的小妻子揉了揉红肿的胸口,又用手帕替他擦去脸上泪痕:“别哭了,一会儿就不痛了,怀琪没有下狠手。”

是他的皮肉太嫩了。

天生就该供给男人赏玩的尤物,也难怪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成天上蹿下跳惹是生非的双胞胎弟弟不同,宣怀璟寡言少语,冷淡自持,仿佛一尊美丽娴雅的大理石雕像,时常会给外人留下难以接近的第一印象。魏顺也害怕他。

自从半年前从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骗到麦地里狠狠地欺负了一遭之后,魏顺对于这些漂亮而危险的年轻男子就总是本能地抵触。

贫瘠的智力与认知水平并不足以令他明白强奸这个词意味着什么,可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恐惧、委屈、彷徨……种种的一切一起构成了他心中那个来自外界的、模模糊糊的男性形象。

像是狮子,老虎,豺狼……凶猛而贪婪的野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这些只有一圈脆弱栅栏保护着的家畜,随时都有可能被拖出去吃掉。

宣怀璟不像宣怀琪,不会故意吓唬他,可是同样让他感到害怕。

坐在明明比自己纤细了不少的男人怀里,魏顺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打着颤,眼泪止不住地流。宣怀璟从梅子塞过来的袋子里翻出零食哄他,他摇摇头不肯接,哽咽着说:“我、我想回家……”

他好像终于有点醒悟了。

家畜们的享福,不就是在为最终的屠宰做准备吗?

那、那还不如还是跟以前一样吃苦……

“回家?魏家村吗?”宣怀璟轻声问。他撕开包装袋,拿出薯片递到魏顺嘴边,熟悉的膨化食品的焦香味儿蔓延在鼻腔中,本来没胃口的,可魏顺迷迷糊糊地还是张嘴咬了下去,一边咯吱咯吱地嚼薯片一边抽抽嗒嗒掉泪,含糊不清地重复:“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琪笑得不行,又手贱地来拧他鼓鼓囊囊的脸蛋:“想回家?好说啊,给我跟我哥一人生个崽子就让你回家。”

“生、生崽?”魏顺吸了吸鼻子,心里升起了一点隐隐约约的希望。

“对啊。”宣怀琪拍拍他的肚皮,“让我们的种子种进去,几个月之后就能长成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在肚子里……种一个娃娃?

从未接触过的奇异景象似乎引起了魏顺的好奇心,他慢慢地止住了眼泪,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神色一会儿茫然一会儿震惊,好半天才为难地嘟囔了一句:“我、我肚子里……装不下呀。”

“噗、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这句回答是戳到他的哪个笑点了,宣怀琪笑得前仰后合、直拍桌子,把魏顺都吓了一大跳,眼角还挂着泪珠,傻呆呆地、满怀戒备地盯着他看。

宣怀璟也笑了,极浅淡的一抹笑意,随即就敛去不见踪影。

“装得下。”他说,“要试试吗?我教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傻也有傻的好处。

虽然爱哭,但也好哄,一句轻飘飘的下了崽就给回家的玩笑话就让他听进了心里,脸上还带着泪呢,就先忙不迭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愿意配合丈夫的一切要求,甚至连被按倒在床上扒开衣服的时候都没有挣扎,不哭也不闹,按照吩咐把胳膊蜷曲起来,搁在枕头上方,努力挺起胸脯供给丈夫们检查发育情况。

“真乖。”宣怀璟随口夸了一句,魏顺就高兴起来,他是习惯被夸乖了,在心里也把这当成是最大的夸奖,宣怀璟这话一出口,他就放松下来,还傻乎乎地眯起眼睛冲人家笑:“小顺、小顺最乖……”

倒是傻得可爱了。

宣怀璟淡淡一笑,柔软微凉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拂过少年健康柔滑的深色皮肤,挑开已经被拉扯得敞开大半的睡衣,终于将一对形状饱满、丰硕惹眼的极品美乳完整剥了出来。

是因为双儿的特殊体质吗?虽然才刚成年不久,可这对奶子发育得却相当不错,胸型又大又圆,两块浑圆饱满的深麦色乳肉软软地堆在一起,因为受到重力牵引而略微垂向两侧,颤巍巍、肉乎乎的,随着他本人紧张的一吸一呼,两只布丁蛋糕般弹软诱人的奶子也跟着不住起伏,两点鲜嫩的乳尖就像是两粒点缀在蛋糕上的石榴籽,虽然已经被掐拧得青青红红一片,十分可怜,但并不损丝毫美味程度,反而更添风味,只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操,怎么长的啊,这么大的奶……”宣怀琪在一边看得口干舌燥,但是宣家向来讲究长幼有序,兄长在行使自己丈夫的权利的时候,他一个当弟弟的不好横插一手,只能干看着过过眼瘾,“怪不得傻,营养都跑奶子上去了吧,屁股也大……”

宣怀璟正在进行更为详细的检查。先是掂了掂两只沉甸甸的奶子,确认过分量足以令人满意之后,又去检查两颗软软嫩嫩的乳尖,只不过轻轻一捻,这两个小东西立即就乖乖地站了起来,没有半点凹乳的迹象,乳孔发育得完好,乳晕也极为明显,想必不会影响怀孕之后的产奶问题。

“还不错,发育得很好,不像是……”

一句评语还没说完,宣怀璟猛然间又反应过来,看似单纯可爱、纯洁无垢的小妻子,其实早已经不能算是处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位非自愿性行为的受害者……或者说,婚前失贞的荡妇。

“……怀琪,”几秒的失神之后,青年的表情并没有丝毫波动,只轻声吩咐了弟弟一句,“你把他抱起来,腿分开,我检查一下下面。”

“好嘞!”

宣怀琪早就巴不得能把像头温顺的绵羊般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妻子抱进怀里好好揉揉摸摸,一听哥哥发话,立即欢快地应了一声,十分麻利地蹿上床,把胳膊伸到还懵懂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魏顺胁下,用力一拉,轻轻松松就将他颇为沉重的身体拖到了自己怀里。

“……啊,放、放开……不搂……”

魏顺本来躺得好好的,正一边挺着胸脯给人检查一边偷偷犯困,突然间又被人从床上拽起来搂进怀里,对方的两条胳膊还从背后穿过来箍在他胸前,属于年轻男子的那种存在感极为强烈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心里刚有点发慌,腿又被人拉开了,四肢都被牢牢禁锢住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忍不住扑腾着挣扎起来:“放开我!”

“乖啊,”宣怀琪一边趁机揉着那对叫人眼馋的丰满大奶,一边煞有介事地哄,“你别闹,我哥给你检查呢,看看小屄发育得怎么样,发育好了立马就喂你吃大鸡巴,把你想要的种子通通种进去……”

种下种子,才能长出娃娃来,他才能回家。这个简单的逻辑魏顺还是懂的,宣怀琪说完他就慢慢安静下来了,只是心里到底还是有点害怕,宣怀琪一凑近他说话,吐息就从背后扑进他脖子里,又热又痒,他浑身都不自在,控制不住地打了好几个寒颤。

那天,那个坏人,也是这么抱他的……很温柔地跟他说话,喂他吃好吃的,可是突然间就变脸了,掏出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捅他,捅得他下面流了好多血,他都疼哭了那个人还不肯停,一直那么欺负他……

“呜……”这段可怕的记忆在他大多数时候都稀里糊涂的脑子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他不敢哭,好像哭泣就是一种宣布幕布揭开、阴影重现的信号,只能低下头,哆哆嗦嗦地、紧紧地盯住了那双洁白优美的玉手,看着它游走在自己的大腿之间,一点点向上,轻轻点在了睡裤本就宽松好脱的裤腰上,然后用力一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梅子,梅子没有给他准备内裤,他下面还光着屁股呢……恐惧与朦胧的羞耻感使得魏顺涨红了一张脸,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想要挡住自己那个不该叫人看见的部位,可是宣怀璟的手死死地卡住了他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缓缓用力,就像撬开一只害羞紧闭的蚌壳,轻而易举就剥出了一整块鲜嫩美味的蚌肉。

“咦?还不小呢。”宣怀琪有点稀奇地盯着那根正垂头丧气坠在魏顺胯下的阴茎,还好奇地伸手过去捏了捏。

软软的,没什么气势,但尺寸绝对在平均值以上了,只是一看就没使用过,颜色还有些稚嫩,毛都没有几根,而且……模样有点怪怪的,跟正常男人的东西好像有点不一样……

宣怀琪不顾魏顺的挣扎叫嚷,执拗地捏着这根颇能唬人的鸡巴玩了半天,才终于发现一点不妥。

没有卵蛋。不,好像在根部两边有一点凸起,只是很小,跟真正的精囊相差甚远。粗长的肉柱仿佛只是手脚一类肢端的延伸部位,不管怎么摸都始终软绵绵的,手感倒是不错,可惜硬不起来,不像个正经的男子生殖器,倒更像某个情趣用途的装饰物。

“他是双儿。”外表看上去再阳刚结实也不能真当男人看。宣怀璟拍开弟弟的手,捏住那根徒有其表的鸡巴往上一提,终于把真正需要自己检查的部位露了出来。

好小。

跟前头的男性阳物相比,他底下的这口小嫩屄实在是娇小得都叫人觉得可怜了,大概能有自己半只手掌大吧,粉粉嫩嫩的一条小缝,就这么突兀地横亘在会阴部,好似一道隐晦的伤口。他是个白虎,小屄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毛,因为也显得格外脆弱,宣怀璟随便拨弄了两下就有点发红,两瓣花唇肉嘟嘟的,有些紧张地轻轻鼓动着,挨挨挤挤地拱卫着中央的小穴孔,可最终也只能极不情愿地被手指剥开,露出更深处的幽红蜜洞……

“呜、呜……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被他炽热深沉的目光看得直打哆嗦,下面那个曾经饱受过一番摧残的部位再次毫无保护地被迫呈现在外人跟前,即使对方是他的丈夫,所有人都一遍遍告诫过他要听话、要讨好的丈夫,可他还是害怕,疼痛的记忆在脑海里一点点苏醒,魏顺竭力想要合上腿,可是怎么都挣不开对方的手,另外一个凶巴巴的老公还搂着他的身子不许他动,还那么用力地揉他的胸……魏顺又急又怕,极其委屈地哭了起来:“不、不能看……呜呜呜呜……”

“小顺不哭,乖。别人不能看,老公能看,小屄长得真漂亮。”宣怀璟真诚地夸奖了一句,左手掰着阴唇不许它们合拢,右手的两根手指沾了点润滑剂,仔细捻开后就试探着往屄口里插入,一边插一边还不忘叮嘱仍哭哭啼啼着挣扎要跑的小妻子,“只有今天能用一回,以后就没有润滑了,小顺要学会自己流水……别哭了,放松,不许夹……”

实际上,这是正经嫁娶的双儿们只有初夜的时候才能享有的优待。尤其是像魏顺这些早早就被人订下、刚成年就被宣家急急忙忙接走结婚的双儿,一般年纪都不大,身子还没完全长好,要是任家里那些龙精虎猛的丈夫们不管不顾地放开了干,恐怕真会把身子糟蹋坏,将来不好生孩子不说,传到魏家村里去了以后谁还愿意嫁人?稍微讲究一点的人家都会在新婚夜温柔小意一些,先让妻子适应了,往后渐渐就能随心所欲地玩了。

虽然魏顺已经不能算是初夜了,但到底不懂事,脑子傻笨得厉害,宣怀璟怕他疼狠了闹得不像样,于是也愿意在前戏的部分多体贴一点。

而且,虽然已经叫人弄过一回了,可插入的触感似乎跟真正的处子屄也并没有什么两样。小屄又紧又热,软嫩异常,含进去两根手指都极为勉强,进出十分困难。宣怀璟开始的动作还算得上温柔,深深浅浅抽插得规律又轻柔,但很快就被那腔正裹着自己手指蠕动吞吐的紧致嫩肉搅得失了耐心,欲火渐渐在下腹翻涌,小妻子呜呜咽咽的可怜哭声更是一支效果上佳的催情剂,宣怀璟本就半勃的鸡巴在这连番的刺激下彻底硬了起来,草草的几下开拓之后就抽出手指,利落地解开腰带。

“按好他。”青年表情还算得上沉着,嗓音却已经略显沙哑。

“知道了。”宣怀琪闷闷地回了一声,“哥你快点啊,咱俩轮流的。”

早知道不来帮忙了,便宜没占到多少,反惹得一身骚。小傻子奶又大,身子又软,抱起来舒服,哭得还那么招人,肥屁股贴着自己裤裆又扭又蹭的,他一个性功能发育正常的健康男人哪里忍得住啊,小傻子一哭他就硬了,现在还得负责按住这个诱人的尤物给哥哥肏,宣怀琪心里难免有点不忿,一边尽职尽责地按住了魏顺的胳膊防止他挣扎逃跑,一边用硬疼的鸡巴顶住他肥软的肉屁股上下磨蹭着解馋。“小骚货,挺会扭啊?存心勾引人是不是?待会儿看老公怎么收拾你!”

“呜呜……不、不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屄实在太小了,连番的润滑扩张之后,也不过勉强能敞开一道小口,插进两根手指都极为困难,更别提宣怀璟这根不管是粗度还是长度都有些过分夸张的年轻肉棒了。

硕大鼓胀的龟头几乎都快能盖住整个娇小的屄口,刚一靠近就吓得那可怜的小肉眼儿一缩一缩地要躲,青年两只手掌始终牢牢地箍着他丰满柔软的大腿,上身又被另一位丈夫强搂进怀里不准跑,魏顺害怕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直掉,嗓音哆嗦着求道:“我、我乖……小顺乖,不、不……不欺负,小顺……呜呜……”

他已经完全想起来了。

在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那个坏人,就是用这根棍子欺负他的……又粗、又长,好像大蛇一样可怕,非要插进他下面那个小小的洞里去,他那里那么小,怎么插得进去呀?它会把他那儿弄坏的!

“求、求求你……呜呜呜……”

小妻子似乎是太害怕了,小屄紧张得不住收缩,倔强地拒绝着丈夫的疼爱。宣怀璟努力尝试了几次也没能如愿插入,最后的一点耐心也耗尽了,他握住肉棒前端,顶在那只正哆哆嗦嗦着不肯接纳自己的屄口处,胡乱戳弄了几下,强迫着那两片软软嫩嫩的花唇包裹着柱头,腰身一沉,使出大半力气用力一挺,身下的少年在猛地一僵后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紧致湿软的触感也同时围裹了上来,呼吸好像都紊乱了一瞬:“唔……不许哭了,听话……”

“疼!我疼!呜呜呜啊呜……好疼……”

魏顺痛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他本来就年纪小,小屄还没能发育完全,宣怀璟比他大了足足七八岁,外表再纤细秀美也是个实打实的成年男人,性器的尺寸实在不匹配,润滑工作做得也不够,那一大根粗壮吓人的东西十分蛮横地挤进来,一插到底,几乎都要把整条狭窄甬道都塞满了,魏顺难受得又哭又叫,怎么哄也哄不住,后来还试图咬人,宣怀璟被他撕咬了好几口,又疼又窝火,也冷了脸,低头噙住那双正哭闹不休的厚软嘴唇,把舌头也伸了进去,勾着那只僵硬的舌头来回吸吮舔吻,半强迫地逼着他把所有的哭声都咽了下去。

“唔唔嗯——”

真是不乖。

已经是被外头的野汉子污过身子的浪荡淫妇了,自己跟怀琪这两个正牌老公都没说嫌弃不要,他竟然还不知感恩,才刚挨肏就闹成这样,要是不好好管管,以后不知道要娇纵成什么样了!

宣怀璟心里打定主意,动作就不再克制,按住他两条大腿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耸胯狠肏,每次都要插到最深处狠狠翻搅一番才肯抽出,随即又猛然插入,直干得一腔软软嫩肉受惊般蠕颤不止,想逃又无路可逃,最终也只能委屈地迎合着丈夫挟着怒气的惩罚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真紧……别夹了——”

实际上,如果不是插入时没有流血,也没有受到处女膜该有的阻碍,宣怀璟恐怕当真会以为自己在肏一位处子呢。艰辛的开拓过程就不用多提了,彻底插入之后,他才尝到了这只嫩生生、娇滴滴的小肉屄的真正妙处。

也许的确是过于狭小的缘故,整只小屄就像是一只不慎将尺寸做小了好几号的肉套子,始终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在鸡巴上,连一丝余裕都没有,但却并不干涩,反而软软润润,柔嫩异常,并且极具弹性;小肉屄比起自己仍在委屈嚎哭的主人要乖顺讨巧得多,即使被粗硬高热的茎身表皮剐蹭得生疼也晓得要乖乖吞吐鸡巴,层层叠叠的软嫩肉褶在紧致肉道里分布得恰到好处,每一下贯通内外的凶猛肏干之后,知情识趣的湿软肉壁都会讨好地围上来细细按摩吸吮、抵死缠磨,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能享受到这样销魂蚀骨的周到服侍。

激烈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阵阵上涌,宣怀璟干得都有些上瘾,腰身耸动得又快又猛,打桩一样狠狠地捅干着身下这只水嫩诱人的小屄,猛进猛出的百来下抽插之后仍没有要停歇的意思,魏顺被他肏得整个下半身都麻了,最初难耐的剧痛同样变得麻木,他哭得嗓音嘶哑,也没有力气再继续哭叫撒泼,只得软绵绵地窝在身后宣怀琪的怀里抽噎着掉泪:

“呜、呜……好酸……肚子疼……呜呜呜……要破了……”

“行了,哭什么哭?哼哼唧唧的!”

宣怀琪也是满肚子火气。

自从哥哥吩咐他按住不懂事想逃跑的小妻子,他就一直老老实实地把人搂在怀里没松手,一时半会儿是吃不到肉了,顶多能亲亲嘴、摸摸奶,还不得不近距离观赏这场火辣刺激的活春宫,那两条软乎乎的大腿就在自己眼前又踢又蹬,又在不久之后被干得泄力、可怜兮兮地打着哆嗦,他哥嫌干得不顺手,就把小傻子那只又肥又软的肉屁股抬得高高的,自上而下地一下下狠肏,小嫩屄都被肏肿了,肉嘟嘟的,十分费力地含着一根粗硕阳根,软软的花唇都被撑得变了形,顶端一颗红彤彤、水润润的小阴蒂明显是被蹭肿的,一鼓一鼓地直抖,隐约都能瞥见被干得外翻的娇小尿眼儿。

宣怀琪看得眼睛都红了,鸡巴早已经在裤裆里一柱擎天,小傻子还懵懵懂懂地往自己怀里缩,软着调子哭得又骚又娇,也哭得他下腹一阵邪火直往上冲,烦躁得直想骂脏话:“哥你好了没啊?你倒是干痛快了,你弟还在这儿硬着鸡巴干等着呢!操,小傻子骚水都喷我胳膊上了!”

“啊、啊……唔哼……别、别弄了……呜……难受……”

魏顺毕竟还是太嫩了,几乎不能算是有过性爱经验,宣怀璟又是这种毫不留情的肏法,小嫩屄都还没完整撑下来一个回合就被干得喷了好几回水,最后这次是被丈夫胯下那堆粗硬扎人的耻毛紧贴着还没被正式玩过的女性尿孔又磨又蹭,实在受不住那股可怕的酸胀刺激而喷了一回尿,小小的穴眼儿一缩一缩地直抽搐,好似真被捅坏了一样,半透明的黏腻淫汁混着淡黄尿液汨汨而下,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分多钟才慢慢止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小傻子显然是没尝过几回货真价实的潮吹滋味儿,才刚开始就被肏得直翻白眼,脸蛋红扑扑的,舌头都快从嘴巴里掉出来了,一张原本平平无奇的脸又是泪又是口水的,脏得都不能看,却不知怎么多出了几分莫名其妙的勾人意味,看得另一位尚且无福消受的青年猛咽口水。

“真有天分……”宣怀璟坚持了半个多钟头就被这口堪称名器的小屄榨得出了一回精,缓了好一会儿还有些气喘吁吁,眼神迷蒙,双颊潮红未褪,快感的余韵仍回荡在体内,他眷恋地趴在少年丰满绵软的胸口喘着气,小屄已经被干掉异常湿软了,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紧得叫人牙酸,而是湿乎乎、热腾腾地含着鸡巴,时不时呼吸般蠕动两下,好像在给鸡巴按摩。

“唔……好乖……”

青年舒服地眯起眼睛,反复回味着不久前那场酣畅淋漓的高潮体验,小妻子嗓子都哭哑了的可怜呜咽在他听来完全就是一种撒娇,一般性欲得到满足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格外好说话,宣怀璟也不例外,他这会儿是再看不出半点先前的冷酷不耐了,十分温和地哄了魏顺几句,又抬头去应付急得连声催促的弟弟:“急什么?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哥!”宣怀璟咂咂嘴,极不高兴地出声抱怨,“你该不是想反悔吧?咱们说好了一人一次的!我他妈硬了半小时了!”

“怎么会。”瞥了眼弟弟胯下那鼓鼓囊囊一大坨,宣怀璟到底还是没有滥用兄长的职权,片刻的温存之后,他就慢吞吞地起身,将射精后半软的鸡巴从那口湿热蜜洞里抽了出来,也将这具美味可口的诱人躯体慷慨地让了出去,“喏,给你。”

长时间被过分填塞的小屄乍然得以解脱,魏顺的抽噎声顿时一止。

下身酸麻得都快失去知觉了,这还是他嫁到宣家享福之后遭的头一桩大罪,心中委屈自不必提,魏顺这会儿是根本想不起要听话、要让丈夫们播种生娃娃的事了,刚被放开就手脚并用着挣扎着要往床里深处爬,但还没爬几下就被人掐着后颈按在了原地:“还敢跑?忘了自己有几个老公了?才伺候完一个就想跑!”

“呜呜……”

魏顺想跑又跑不了,身上也没力气,只得抽抽嗒嗒地被那个一直让他害怕不已的凶巴巴的老公翻过来。本能合拢的双腿也被强行掰开,他吓坏了,再傻也不是一点记性都不长,以前那个骗他的坏蛋跟刚才的那个老公都想用棍子捅他下面的小洞,这个凶的肯定也一样,可他那里好疼、好酸,真的不能再叫他捅了呀!

“不、不能再……再弄了!坏、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哭得满脸是泪,手掌死死捂着下身不肯松,宣怀琪一来掰他的手他就开始嚎啕大哭,踢蹬着双腿撒泼,怎么都不愿意乖乖挨肏。宣怀琪气急败坏,已经爽过一次的哥哥不仅不来帮忙还一脸好笑地看热闹,他气得半死,抬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得整只肉滚滚的肥屁股都猛地一颤。

“臭婊子!屄都叫人干烂了还敢拿乔?不给肏是不是?啊?再不乖把屁股打烂!”他一边骂一边又是啪啪几巴掌,很快就将这只深麦色肉臀掴得通红发肿、丰满肉浪滚滚翻涌,煞是勾人,“乖不乖?嗯?听不听话?”

魏顺开始还拼命忍着,但是落在屁股上的掴扇一记重过一记,疼得他直抽抽,凶巴巴的老公越骂越生气、越打越重,最后见他实在不听话,竟然骂骂咧咧地抽出皮带来打他,魏顺一瞅见那根两指宽的皮带就慌了,他小时候跟小伙伴们去村里祠堂调皮,弄坏了好几排牌位,回家就被爸妈扒了裤子拿皮带打,打得屁股都青了,那可比用手打的疼多了!

凶老公攥紧皮带挥了又挥,魏顺胆战心惊地往后扭头瞄着他的动作。短暂的僵持过后,青年眯着眼,突然间举起手狠狠一甩,魏顺心脏都停跳了一瞬,哇哇大哭着伸手护住了屁股:“别、别打!呜呜呜我、我乖……!”

宣怀璟轻笑了一声,悠闲地坐到了床边,摆明是一副要看好戏的态度。

宣怀琪窝了一肚子火,扔了皮带扑到这磨人的小婊子身上就是一顿乱摸乱咬,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最好乖乖的,再敢不听话还打你!”

“呜呜啊……我乖……”

再一次被那根炽热硬烫的肉棍子侵入体内,剧痛与胀裂感同时袭来,魏顺鼻子一酸,被恶狠狠地呵斥过也不敢再大声哭闹惹人烦,只得用力咬着嘴唇,将流着泪的脸蛋埋进枕头里,手掌攥紧了床单,拼命忍耐着来自下身的一阵阵畜牲般的凶狠肏干。

“呜……”

凶老公弄他的时候也好凶,比刚才板着脸的老公还要凶。硬硬的棍子惩罚似的快速而凶猛地进出着他下面那个已经被捅得发麻的小洞,一下又一下,磨得他那里像是着火一样又热又痛,屁股也被撞麻了……还不如一开始就乖一点呢,白挨了一顿打,结果还是要让凶老公捅下面……捅得他好疼呀,小肚子酸酸的,尿尿的地方也好酸……又难受又羞人……胸口又被掐了……

少年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出了血,泪珠在眼眶里来回打转。他脑子里糊里糊涂的,什么事都想不明白,两枚黑石子似的瞳仁亮晶晶的,直愣愣地盯着墙角看,时不时泄出一声受不住似的嘤嘤哭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好爽……小屄真会吸……”宣怀琪干得正痛快,也不枉他憋了这么久,小傻子不光身子诱人,底下这口小屄果然也是个极品,软嫩得要命,还能吸会吮的,吃起鸡巴来别提多舒坦了,水也多,他还没正经发力呢,随便肏肏就能感觉里头的屄水一股股往外冒,跟他妈捅了喷泉眼儿似的,要不是有自己这根鸡巴当塞子堵着肯定哗啦啦喷个没完,真是天生就该锁在床上给男人玩的,早知道双儿肏起来这么爽他真该一毕业就回来结婚!

宣怀琪一时舒服得忘了形,只凭着自己爽快狠狠一挺腰,深深地捅进了一大截,本就粗长可怕的肉柱这下更是宛如一枚楔子一样直直钉进了甬道最深处,怒涨的龟头粗鲁地抵上细嫩出奇的子宫口,完全没有半分礼貌来访的意思,活土匪似的又是顶撞又是不住碾磨,极其嚣张地喝令着娇怯的小肉口赶紧开门迎客。魏顺痛得直冒冷汗,胃里阵阵做呕,嘴唇哆哆嗦嗦的,眼前都闪起了片刻白光,缓了好半天才勉强哭出一声:“啊……呜呃……呜难、难受……”

“别、别顶……那里……好痛……呜呜呜……”

哀求声根本就无济于事。宣怀琪一边以更加粗暴的方式试图插进宫口,一边用力按下了魏顺下意识挣扎扭动的身体,低头亲了亲他,粗喘着笑道:“不许这么娇气啊,不让肏子宫怎么把种子种进去?嗯?还想不想生娃娃了?想不想回家?”

“嗯……嗯……想、想回家……呜……疼……”

“想回家就别怕疼!小屄也乖一点,多流点水润润就不疼了……唔别动、乖乖的……嘶、怎么这么紧……”

奋力往深处钻探的肉棍弄得小腹酸痛得要命,双腿止不住地打着颤,魏顺实在受不了了,也忘了害怕,大哭着挣扎起来:“种、种过了!呜呜……不用再、再种了……放开我……”

“听话!别乱动!”

明明、明明已经种过了呀,怎么还要再种一遍……好痛啊……魏顺难受得眼泪直流,不住扭动着想将下身从那根顶得自己死去活来的硬棍子上拔下来,可是凶老公的身子死死压在他身上,胳膊还被抓住了,他怎么都动不了,只能边摇着头拒绝边掉眼泪:“呜呜呜……别、别种了……”

太疼了。

他哭得太厉害了,很快就感觉头晕眼花、喘不上气,凶老公见他不乱动了就又开始乱戳着他肚子里那个一碰就疼的地方要给他播种,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他委委屈屈地哭了一会儿,忽然又有一只手伸过来,轻柔地替他擦了擦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顺乖,”宣怀璟轻声说,“只种一次是不行的,难道你家种庄稼也只洒一粒种子吗?”

“生娃娃跟种庄稼是一样的,就得多撒种、多浇水,每天勤耕耘……”

“别哭了,你不也想生娃娃吗?种子越多,就越能早点长出娃娃,来,张嘴,再多接点种子……”

视线被泪水糊得朦朦胧胧的,他有些看不太清,迟疑地辨认了好一会儿,他才依稀认出眼前这根正耀武扬威、突突直跳的大东西是什么。

它刚刚才在他肚子里播过种的呀,嘴里也要播种吗?他彻底糊涂了,可是老公一个劲儿地催他,他也就犹犹豫豫、不情不愿地张开嘴,慢慢把那根腥膻难闻、又粗又长的肉柱含了进去。

“唔嗯……”

好撑,咽得好辛苦。

但是,不能不做,老公要他好好舔,用上舌头吸,做得好了才能哄着这台奇形怪状的播种机把种子给自己……然后生娃娃,生了娃娃就能回家,就不用再被老公欺负……

怀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少年主动抹去眼泪,努力捧住那根庞然大物,颤巍巍地、卖力地上下舔弄起来。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云是被热醒的。

已经是小暑了,空气黏热得让人难受,略动一动就是一身的汗。睁开眼,眼前仍是铺天盖地的黑,脸上还麻乎乎的发痒,再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手柔滑浓密的长发。

白毓凝的头发。

他的睡意腾一下就消失了。

天气实在是太热了。魏安自打怀上现在这一胎后就一直有点畏寒怕冷的,晚上睡觉空调都不敢多开,全靠白天积攒下来的那一点冷气,床上还多了这么一个活生生的散热源,不热就有鬼了。

……占了他的老婆,还占了他的床,他当年还真是往家里请回来了一尊大佛。

宣云自己跟自己生了会儿闷气,最后还是决定不再纠结当初年轻气盛的自己所犯下的这桩蠢事,打了个哈欠,伸手打算搂上老婆继续睡。

这一伸手却伸了个空。

嗯?

几回摸索都只是摸到了曾经的“情人”那条滑腻腻、汗津津的玉臂,他心里本来就窝着一团火,这下更是被膈应得不轻,索性一翻身坐起来,“啪”一声打开了床头灯。

“魏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白毓凝在酣睡中被这道光线一刺,也发出一道半醒不醒的呓语,“干什么……别开灯,眼睛好痛……”

撒娇意味浓重的甜蜜软糯口吻,用来对付他那个又呆又容易心软的傻老婆真是再好用不过了。

人都不在,耍嗲给谁看呢。宣云冷笑了一声,不仅没关灯,反而把灯光亮度调到了最大。

“要睡回你自己房间睡。”

白毓凝也听出他的声音了,就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嘟嘟囔囔的:“这就是我的房间,安安在哪儿我在哪儿,好歹我还是另一半的出资人……唔?安安呢?”

宣云也想知道答案。

大半夜的醒来,床上只剩自己跟情敌,怀着孕的老婆倒不见了。他有点担心,随便披上件外套就要出门去找,白毓凝极其迅速地反应过来目前的状况,也一骨碌下了床:“怎么又自己乱跑,山上蚊虫那么多,我白天还刚看见院子里钻进来一只野狐狸……”

“还不是你怂恿他来这么个鬼地方养胎?好好的待产中心不待,挺着大肚子来爬山!”

“适当运动对孕妇身体好嘛,我带安安来散心,你不乐意就别跟着,来了还挑三拣四的,真难伺候!”

“凭什么不让我跟?我自己的老婆孩子能不自己看着?”

白毓凝哼了一声,“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是在这种习惯性的拌嘴扯皮中,一道低低的啜泣声慢慢从前厅飘了过来。两人一下子闭了嘴,彼此对视了一眼。

好像是……魏安在哭?

今年年初,宣白两家合资建造的度假别墅正式宣布上市,魏安恰巧在这时查出了身孕。

魏安自己不用说,两位准爸爸也被各自家长批了个长长的陪产假,光在家里待着怪闷的,出门旅游又不放心,索性带着魏安在新开发的这片别墅区挑了栋顺眼的住下了,山间空气好,人烟也少,没那么吵闹,十分宜于养胎。

但是,并没有带上前头的三个孩子。

客厅里只开了一排壁灯,光线还暗沉着,中间做为装饰的铁艺栏杆在墙壁上投下疏疏落落的阴影。餐桌尽头的吧台上亮着一盏莹白的工艺蜡烛,烛光澄净,映亮了靠墙的那一整排装满了葡萄酒的架子。落地窗高大而宽阔,轻薄的白纱窗帘被夜风吹得上下飘拂。

大概是空间实在过于辽阔的缘故,男人只裹着薄薄一层睡袍的壮硕身影都被衬托出了几分单薄与可怜,更不用说他此刻正捂着嘴巴啜泣不已,压得极低的嗓音里都透着一丝颤抖的哭腔:

“还、还是疼……胀……流不出来……我挤过了呀!”

“呜被、被他弄坏了,不给我买新的……就是,坏爸爸……”

“我不敢说……”

跟谁打电话呢?怎么听着这么像告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云察觉到一点不对劲儿,眉头才刚皱起来,就听见旁边的白毓凝啧了一声,随即便扬声喊道:“安安!”

魏安猛地一激灵,身子都还没扭过来就先下意识把手机往怀里揣,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白毓凝一把捏住他手腕,还显示在通话中的手机中传出了一道清甜悦耳的少女嗓音:“喂?喂?妈妈?怎么不说话了?妈!”

魏安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白毓凝,眼圈还红通通的,嘴巴因为吃惊而微微张着,眼睛都忘了眨。

白毓凝安抚地冲他笑了笑,伸手替他揩去眼泪,眉眼弯弯,十分温柔可亲似的,然而转头对着手机就是阴森森一笑:“白榕榕,你现在不该在学校吗?哪儿来的手机?”

手机那端的所有声音都静止了一瞬间,但很快又爆炸一样响起来:“老爸!你们到底把妈妈带到哪儿去了!?不准欺负妈妈!”

接着声音稍微拉远了点,又是一声迁怒般的高声催促:“那个破程序到底解开没有啊?小澄!现在能定位了吗?快!”

“还不行!再等三分钟——”

白毓凝挂断了电话。

关机、卸下SIM卡、掰断、扔进垃圾桶等动作一气呵成,显然不是第一次干。

宣云现在也回过来味儿了,眼刀子立即瞪了过去:“又跟孩子打电话呢?”

“没、没告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是在他开口的同时,正心虚紧张得眼神乱闪的男人也急急地抢先为自己出声辩解:“二宝想我呢,我,我……我就陪她,说了会儿话……没有告状……”

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魏安并不是擅长撒谎的类型。就这么短短的几句话,可真快难为死他了,磕磕巴巴的,怎么都说不顺溜,眼神飘移不说,睫毛都颤个不停,像只小猫爪子,搔得人心里直发痒。

白毓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甜甜一笑,低头凑过去亲了亲他:“乖老婆,乖安安,别怕啊,老公不罚你。”

魏安抿着嘴不说话,表情仍显得不安,宣云过来拉他,他也不敢硬拗着,乖乖地往对方怀里偎,宣云也摸他的脸:“哭什么呢?怎么不睡觉?”

“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打算一会儿就回去的。”魏安小声回答,还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说话声气都不敢大一点儿,如多年前的温顺乖巧别无二致。

明明是一贯以来最能讨宣云欢心的性子,可是这几年来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开始让他有点不舒服了。

不是都把话说开了吗,怎么还是这样……生怕惹自己生气似的,不像妻子对丈夫,倒像奴才对主子、猪羊对屠户……

虽然他那些娶了双儿的叔伯兄弟家都是这样的没错,可他们的情况跟那些人又不一样,就算现在是有白毓凝横插一杠,但魏安之前毕竟是一心一意爱了自己十几二十年的,他之前是有些迟钝,没能及时看清自己的心意,但后来不也对他……坦诚相待了吗?怎么还是这么小心翼翼的?简直没有一点寻常夫妻间该有的样子……还是说还在跟自己置气,埋怨自己当初把他推进别人怀里……

宣云钻了牛角尖儿,自顾自胡思乱想个没完,脸色越发显得阴沉,魏安心里也忐忑,嘴唇都咬得发白,唯有白毓凝一个人混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拉着魏安的手嘘寒问暖,极其耐心地哄着他问:“乖,跟老公说说,刚才哭什么呢?想孩子也不用哭啊,家里人多,太闹腾,等你把肚子里这个平平安安生下来咱们就回家,到时候专门给两个孩子请几天假,让他们在家好好陪你……”

白毓凝为他构想的这个未来无疑是美好的,魏安听得入了神,不住地点着头:“嗯,让大宝……小澄也回来,榕榕早说想我了,还有小汐,小汐一直跟着爷爷奶奶呢,小汐也得回来跟我住,让我好好伺候孩子们两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不忘叮嘱丈夫:“我要是再不小心叫榕榕二宝了,你记得提醒我呀,榕榕嫌难听,不让我那么叫,我一叫二宝她就生气……”

因为思念远方的儿女而渐渐忘了对于丈夫们的惧怕、喋喋不休念叨不停的男人,在这一刻已经完全陷入了母亲这一形象。

他早已经不年轻了。头发仍然乌黑浓密,发根却在肉眼未觉的角落染上了悄然的淡色;细微的纹路三三两两地分在眼角与唇周,并不明显,却仿佛是一勺经年积蕴发酵的甘醇美酒,将一张憨厚英气的脸庞熏蒸出更加醉人的成熟气韵,每一点细微的浮动都会带起一阵惹眼的荡漾春波,足以令人溺毙其中的似水柔情。

出于哺育儿女的神圣职责,男人一对本就丰腴过人的胸部更是硕大饱满到近乎夸张的程度,宽松的纯白睡衣都被撑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并不需要如何剧烈运动,只消轻轻地一呼一吸,整对性感大奶便开始在两位丈夫暗沉炙热的目光里颤颤抖动,仿佛是在为自己所受到的瞩目而害羞不安似的;鼓胀隆起的腹部与这对羞怯可爱的奶子同时构成了男人身上圆润柔软的线条,本该属于雄性的健美肌肉悄无声息地雌化成了母性意味十足的丰腴软肉,存在感鲜明地昭显着、夸耀自己的鲜美多汁。

尽职尽责的母亲与淫荡诱人的妻子,多么和谐融洽的统一。

宣云不知不觉间已经把那些矫情而磨人的念头都抛到了脑后,满心满眼都是正偎在自己怀里温声软语絮叨着的妻子,心中燥火似乎愈烧愈烈,几欲喷薄而出,他舔了舔嘴唇,几乎有点迫不及待地朝着那对正晃颤不止的大奶伸出手去。

然而,又扑了个空。

向来迟钝得让人牙根发痒的男人,此时却变得空前敏捷起来了,宣云的手不过才抬起来,他就已经迅速地撤步后退,双手也保护似的掩上了胸口。

“干、干什么?”

他脸上已经布满了戒备的神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干什么?我倒要问你干什么呢!”

宣云也是一肚子气没处撒,本来就够烦的,好不容易见着了人,心气才稍微平顺,不过就是顺手摸一把奶子而已,他竟然还敢躲!宣云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死死盯住了莫名警戒的男人,“怎么?不让摸?”

魏安下意识就要摇头。

怎么能不让摸,他这副身子本来就是该供给丈夫玩弄取乐的,怎么玩都是应该的,可是……

他想不出个合理的托辞,心里又着实不愿意,焦急惶恐的心情似乎加速催发了来自胸口的隐隐胀痛,越是想忍疼就越是强烈地感受到疼痛的折磨,肚子也又坠又沉……他还怀着宝宝呢,站了那么久,腿都站酸了,也没人说一句心疼,只想着玩他,还这么凶,跟女儿打个电话都不行,还抢他手机……

因为怀孕而变得空前敏感脆弱的情绪在心中逐渐发酵,极力壮着胆子跟丈夫对峙至今的男人早已心疲力软,他知道自己是不乖了,竟敢推脱丈夫的求欢,这个罪过可不轻,现在就该赶紧转向丈夫的怀抱撒娇求饶……

然而魏安又实在委屈,鼻子刚一酸,眼泪就止不住地滚下来一大串,他身上也难受得狠了,不知怎么竟然生出了十倍于以往的勇气,索性也不再看丈夫们各异的脸色,自己搂着肚子往沙发上一坐,扭过身子掉起了眼泪。“呜……”

他这一哭,可真是要把宣白二人的心都哭化了。

宣云也顾不上要发脾气了,白毓凝也收起了那副摩拳擦掌准备挑事的嘴脸,面面相觑,彼此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十分的谴责与不满。

唉,老婆还怀着孕呢,就是娇气些也没什么,不该又惹他哭的。

两人讪讪地坐到了魏安身边,说了两句软话也不见他有什么表示,还是委委屈屈抽噎着,眼泪啪嗒啪嗒直掉,下巴都打湿了一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本身就不是多么娇纵难缠的性子,哭起来也安安静静的,不吵也不闹,只扭着头不肯看人,自己默默饮泣,不时伸手抹一把泪,两粒漆黑柔润的眼珠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鼻头都哭红了,丝毫不见张扬,就是赌气也显得有限,可怜得叫人心头酸软。

“安安乖,别哭了,都是老公不对,委屈我们宝贝了……”白毓凝耐心十足地搂住了魏安的肩膀哄,半点架子都看不出来,“乖,再哭眼睛都要肿了,老公给你擦擦泪,别哭了好不好?要不再给榕榕打个电话?打视频?”

“呜不、不想打了……”

宣云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突然间就成了哑巴。

他是向来看不惯也学不会白毓凝的巧舌如簧、甜言蜜语的,曾经千娇百宠讨好着的情人一朝成了情敌,对方往日的那些骄横可爱之处也就显得面目可憎了,尤其是现在,还要眼睁睁看着对方用同样的手段哄诱他老婆……不,现在该说是“他们”的老婆了。

引狼入室的下场。

宣云闷坐了半晌,终于硬着头皮决定有样学样,他抬起手,克制地收敛了七八分力道,试探地扳了扳魏安的肩,有些生硬地开了口:“别哭了,以后不凶你了——”

……咦?

宣云目光一怔,继而缓缓下移,定格在了男人那双始终牢牢地护卫着胸脯的胳膊上。

就是不想让人摸也不用紧张成这样吧?一直护着不肯放……身子也半弓着,有意无意地阻挡着自己的视线……

宣云定定地看了半晌,略微偏过脸,朝白毓凝使了个眼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毓凝早就心存疑虑,见宣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端倪的模样,也有意配合,语气放得更加和缓,低三下四、软语温声地哄了好一会儿,魏安才终于有点要被哄好的样子,半推半就地被他把身子扳过来,趁着丈夫们难得理屈气短的时刻提要求:“我明天想看看孩子,你们让我回去住两天吧,等我……啊!”

他这一句话还没说完,胳膊就被两个丈夫分别攥在了手里,睡袍系带被一左一右扯开,紧接着整片衣襟都豁然大开,胸口凉飕飕的,他脑子懵了一下,想生气又不敢,只得慌乱地挣扎着要去捂胸:“你们、你们……干什么呀……放开我,别……别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对鼓胀异常、硕大得都有些不像话的奶子在这短短一瞬间就被时刻关注着它的两个男人收进了眼底。

双儿的身体外形普遍都偏向阳刚健壮的男性,只是胸臀发育得格外丰满些,但与女性化的玲珑曲线截然不同,胸部也并非真是女人那样的饱满乳球,总体还能称得上是两块锻炼得当的健美胸肌,只不过更大、更软一些罢了。

然而,此刻呈现在宣云与白毓凝眼前的这对胸脯简直能称得上巨乳了:相比以往来说恐怕涨大了一倍不止,两只沉甸甸的大奶仿佛两只盛满了浓郁浆汁的椰子,包裹着它们的那一层皮肉似乎都被撑开了,本就光滑柔亮的蜜色肌肤显现出一种近乎脆弱的细嫩质感,好像轻轻一碰就要破裂似的,淡蓝的血管都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嫣红的乳粒是彻底缩不回去了,直挺挺地翘着两个尖儿,乳晕极为明显;在这两座巍然耸立的肉色高峰中央,深深地劈进了一条蜿蜒沟壑,劈得那样深,恨不得能把男人淹死在里面……

“真涨奶了啊……”不知是谁喃喃说了一句。

两只手不约而同地摸上这对怪异诱人的丰硕蜜乳,在魏安控制不住惊惧惶恐而泄出的一声颤抖哭哼声中,宣云几乎是有些庆幸地松了口气:“我说呢,好端端地又哭又作,原来是奶子涨得疼了,傻老婆,也不知道来找我给你揉揉!”

白毓凝少见地同意了宣云的看法,感受着掌心下那团糯糯颤颤、柔腻如脂的弹软嫩肉,他嗓子眼里像是冒烟一样干渴得要命,嘴上也越劝越不像样了:“光哭可没用,奶又不会自己通,老婆,安安,乖,老公给你通通奶,不然一直都得疼着……不是要玩你,别哭了啊。”

“呜呜……疼,别碰,好疼……”

从给宣家做童养媳开始算,魏安伺候男人都伺候了好几十年了,他知道自己的推拒跟反抗要限制在何种程度内才能算是情趣意味的撒娇、才不会真正惹恼丈夫,刚才也就算了,就眼下他们那个急色饥渴的模样,他要是敢吐出来一个不字,恐怕立即就要被这两头饿狼一齐扑上来吃干抹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的胸涨得太厉害了,奶水堵得太多,里面都快结块了,他自己私下里按摩了好几回都没能把乳块推开,反而越按摩越疼,越疼就越不敢使劲儿……

他在来这边度假养胎之前是带着吸奶器的,但收拾行李的时候被白毓凝不小心摔坏了,也不说给他买个新的,明里暗里提了好几次白毓凝都当没听见,光嘴上说好听话哄着他、欺负他……

魏安心里攒了不少并不敢明说的埋怨,好不容易才哄停的眼泪渐渐又有要决堤的趋势,丈夫们却压根顾及不到了,各自握住一边奶子偷偷摸摸地又揉又按,一副他再不同意就要用强的无耻嘴脸,他实在没办法,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下了头,含着哭腔赌气说道:“那,那随你们高兴吧,反正我生来就是该给男人糟蹋的……呜……”

“你看你,又说傻话!老公疼你就叫糟蹋啊?”宣云不满意地皱眉,但也心知自己脾气坏,不好再凶老婆,勉强把后面的呵斥给咽了回去,“行了,把眼泪收收,天天哭,眼睛不想要了?你乖一点,奶子挺起来,老公给你把奶揉通就不难受了。”

被这么不轻不重地训斥了一通,魏安也不敢再哭了,乖乖地挺起胸脯,胳膊向后抬高,搁在了沙发靠垫上,好方便丈夫们替他通奶,只是还惦记着孩子,怯怯地跟老公打商量:“那明天,明天能让我回家吗?不然把孩子们接过来也行……”

“好,安安这么乖,明天就让你见见孩子!”白毓凝胡乱答应了一声,怕他再纠缠,随即就急急地收紧了手掌,名正言顺地摩挲起手中这只汁水丰盈的大奶。

糊里糊涂搅和了这么多年,他跟宣云其实也不是每时每刻都争执不休的,某些特殊的时候,比如现在,也是很能相互协作,分工有序。

他们一人占据着一边,互不妨碍,分别以按摩疏通着老婆因为装满了乳汁而胀痛难耐的胸乳。

大概也是有过几次经验的缘故,二人的手法倒还像模像样的,并不像在床上玩趣时那样一昧粗鲁揉捏、任凭自身喜好随意亵玩,力道收敛了不少,只是用拇指与食指夹住涨大的乳头,其余手指则有些艰难地托住那份量十足的沉甸甸乳肉,虚虚地握着,一松一紧,有规律地前后推拢挤压,没一会儿就能明显感觉掌心下压着的大大小小的奶块散开了不少,柔韧微硬的乳肉慢慢回复了以往的柔软,但仍不出奶,乳头都憋胀成了深紫红色,奶孔始终只有针眼儿大小,怎么弄都不肯打开。

“呜呜呜……啊……疼……”魏安受不住地哀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疼了,胸部里面好像包了一大团打碎的石膏块,无数长长短短的尖锐凸起从皮肤内部硌得他皮肉生疼,碰一下就疼得他直冒冷汗,丈夫们即使尽力放柔缓了力道,却仍然给他带来了钻心的疼痛,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们还是不肯停手。后来也许是迟迟见不着奶水涌出,他们也急了,推挤的动作变得又快又猛,自下而上的十几次努力挤压按揉之后,才终于逼得两只惨兮兮的乳头泌出了一点点浅白稀薄的汁液,但也不过寥寥数滴,抿一口就没了。

“还没彻底通,这儿还堵着。”白毓凝把沾在舌尖的几滴乳汁送进口中,用手摸了摸接近乳头的那一小块皮肤,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又不是初乳,怎么难通成这样?前几次奶水还不够吃呢,这次倒多得开始拥堵了!”

“还不是你们家送那么补品送的?他又不缺营养,还死命补,比头一回涨奶还难通!”

回忆起十几年前他跟魏安两个人手忙脚乱通奶的场景,宣云心里更添了几分烦躁,又忍不住跟白毓凝拌了几句嘴。

魏安已经哭得没力气了,这会儿哭声倒小了下去,窝在沙发角落里有一声没一声地抽咽着,脸色跟嘴唇都有点发白,但还是乖乖地没有逃跑,宣云伸手过去替他抹脸上的泪,他就泪眼朦胧地把脸蛋贴上来蹭,既像是依恋,又像是求饶。

也跟以前一模一样。

哭成这样,也不知道认清人没有。

怀着一丝莫名的怅惘,宣云叹了口气,亲了亲他满是泪水的脸蛋,罕见地柔声哄道:

“别哭了,老公帮你把奶吸出来,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丈夫哺乳这件事,魏安其实早已经做得驾轻就熟了。

他生过三个孩子,现在肚子里怀着第四个,生育经验算得上丰富,哺乳当然也是。魏安生头胎时乳汁还略显不足,仅能满足孩子的需求,宣云再只能偶尔享一回口福,因此明里暗里、像话不像话地跟儿子生过好几回气。

不过,妊娠次数的增加似乎也同时催发了胸乳的二次发育。榕榕与小汐接连降生之后,魏安不仅整个胸部外形都丰满了一圈,就连乳汁的分泌都旺盛到了一种令人害怕的程度,那两颗颜色粉嫩红润、纯洁可爱的乳头仿佛成了两只无法拧紧的水龙头,在哺乳期持续期间完全就是两颗定时炸弹,不知何时就会潺潺湲湲漏一阵奶,即使穿上特制的胸罩、垫好防漏奶垫也无法完全避免被奶水浸透前胸的尴尬,魏安不得不因此杜绝了本就稀少可怜的社交活动。

难以启齿的窘境一点点消磨着他的羞耻心,在又一次睡梦中被胸部湿漉漉、黏糊糊的可怕触感弄醒之后,他终于强行忍下羞赧,投向了两位丈夫的怀抱,哭哭啼啼地向着实际造成了自己此番困扰的对方求助。

富有责任心的丈夫们义不容辞,理所当然地要为妻子排忧解难,自此之后这对饱满挺翘的弹软蜜乳便堂而皇之地成为了他们的口粮,偶尔恶劣心起,故意在某个夜晚装作忘记了自身职责,没有替他吸奶就早早睡去,第二天一早,便总能在例行的叫醒活动里得到被羞涩内敛的妻子主动捧着鼓胀双乳塞入口中、软语请求吸吮的特别服务。

他的身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本来就是该完全奉给丈夫们享用的。这么多年来是有零星几个双儿私下不满,可又有谁敢当着自家男人的面表现出来呢?只有最不守妇道、不能安分守己的双儿才会因为伺候男人的劳累辛苦而委屈不满,魏安从小就懂事,他是从来不敢助长自己这个大不逆的心思的。

当被两张气质相异、但容貌同样俊俏出众的脸庞枕上胸口,一左一右地地叼住两边奶头开始熟练吸奶的时候,他也不过是哭声一顿,并没有为眼前这不堪的一幕做出什么太大的反应,以实际行动温顺地演绎了什么叫做习以为常;而等到他发觉以往粗暴亢奋异常、简直如同饥兽般噙住细嫩乳肉又啃又咬的两人如今竟然大发好心地放缓了动作,并没有用上牙齿、只是用柔软温和的唇舌细细抚慰胀痛难耐的胸乳之时,就连抽噎声都渐渐小了下来。

……如果不咬他,只是轻轻地吸、舔的话,好像就没那么疼了……只有一点点疼。

感受着从胸前传来的温润濡湿、细细密密的舒适感觉,魏安吸了吸鼻子,抬起胳膊,如同从前怀抱着伏在自己怀中满足吮乳的孩儿一般,慢慢搂住了丈夫们的头颅,心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他们……变得好温柔,嘴唇含着他两颗硬胀的乳头极轻极缓地来回吸舔,不时用舌尖拨动着舔弄顶端被过量奶水淤堵住的乳孔。这两个无辜受难的小东西开始还紧张着,不由自主地畏惧着、哆嗦着、无奈地等候着往日的那种粗鲁噬咬,可等了许久也不见疼痛降临,渐渐地也跟主人一起放松了下来,犹豫而无措地享受起这场少见的轻柔爱抚。

“再、再轻点……舔一舔……呜别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掐你,别躲……乖,老公给乖老婆揉揉奶……轻轻地……”

含糊不清的,听不出到底是谁的声音,可是语气温柔小心得不可思议。

抚弄按摩的动作同样又轻又缓,时而从四周向中央,一点点地揉捏着、推挤着两块紧绷紧实、充盈丰沛的软韧乳肉,时而又用手掌托在乳根下方,帮助他缓解因为体积剧增而陡然暴涨的沉重坠痛,拇指、食指、中指则抵在乳晕部,朝着乳头方向有节奏地挤压推按,仿佛在照料着一朵稀世罕有的娇嫩花蕾,半点力气都舍不得用上,生怕弄疼他似的。

被细心宠爱着、呵护着的美妙错觉再一次漫上心头,酸酸胀胀的,却格外能令人安心。魏安本就不聪明的脑子也再一次犯起了糊涂。

他刚才那么不乖,还敢给老公甩脸子,虽然不过短短几分钟后就冷静了下来,后怕得直掉眼泪,害怕自己怀着孕还要被暴怒的丈夫们糟践蹂躏……可他们竟然没有生气,重话都没有说几句,就开始轻声细语地哄他,给他吸奶、揉奶,跟以前借口通奶实则要占他便宜的那几次急吼吼揉摸一点都不一样,好像真的在心疼他……他,他是不是真的要熬出来了?

……对,没错,他安安生生地给他们当了这么多年媳妇,听话、从不惹事,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肚子里怀的这个虽然还没验DNA,但孕检的大夫都说是女孩儿的可能性很大……两儿两女,还都是那么健康漂亮的好孩子,两家公婆见了他都亲得跟什么似的,争着抢着要给他家里打钱,年年都能挣好几笔奖励。他肚皮这么争气,往后说不定还能生,床上床下都晓得要乖乖伺候男人,村里往前倒数个几十年也找不出一个比他还称职的好媳妇了,说不定、说不定他们……见他劳苦功高,真的有点怜惜他了,愿意给他一点宠爱……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了……

魏安又是开心又是不敢置信,即使已经隐约意识到自己些许的撒娇任性其实无伤大雅,或许还能激起丈夫们新奇的兴趣,但他实在不敢太过肆意,甚至有点患得患失的,连刚才的那番实际上半点傲气不显的娇憨姿态都收起来了,也不哭了,主动挺起奶子给老公吸揉,讨好地抚摸着伏在自己胸前的这两头一长一短、但同样光亮柔滑的秀发,嗓音里哭腔未褪,却已经一如既往地又乖又软了:“谢谢老公……帮我通奶,不疼了,老公真好……”

二人本来正在为那股近在鼻端、若有若无的香醇气息勾得躁动不宁,动作都急切了许多,忽然间听见老婆又跟以前一样娇娇软软地哼唧着叫老公,显然是被弄得舒服了,要找自己撒娇卖好呢。他俩心里都有些得意,耐心都恢复了不少,又是吸吮又是辅助按摩,含着乳头一吸一放,略显粗粝的柔软舌面每次滑过奶孔时都故意放慢动作、用力地来回刮搔过几次,最后又将舌尖抵上去不住拨弄,吸舔得啧啧有声,较劲儿似的比谁弄出的水声响亮。

“唔嗯……啊!别突然……那么吸……嗯……”

疼痛的感觉在这长达十几分钟的温柔抚慰中渐渐不再鲜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麻痒羞人的深切渴望,仿佛一道道细密如虫的小电流,在经过的每一寸皮肤、血管里都打着了一连串短促而强烈的火花,并且很快就有燎原之势,将这具熟于性爱、敏感多情的身子撩拨得隐隐发起烫来。

“嗯啊啊……好胀……唔……”魏安一双纯黑柔亮的眸子都变得迷蒙起来,不住地哼吟着,双腿也不由得夹得紧紧,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口热热胀胀的,却并不怎么痛了,只觉得胀满,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似的……也许是没有带来疼痛的缘故,他并没有发现丈夫们的吸吮开始变得粗暴,猴急地一下下狠吸,自上而上推挤按压着饱胀充盈的胸乳,爱抚着他光滑细致、略微出汗潮湿的胸部皮肤。

要出奶了……他能感受到堵在出口处的那阵细微的悸动,时而轻、时而重,随着每一下有力的吮吸、按摩,那种想要溢出去的感觉都要更强烈一分,好似一尾突然活过来的蛇,灵活地沿着胸口肌肉一路向下爬行而去,蛇尾一点点地扫过敏感细嫩的胸腹肌肤,蜿蜒而下,仿佛饥渴极了,执拗地渴望找到那一口散发着甜熟气味的神秘灵池,那缠绵如水的桃源蜜处,两汪缠绵春水……一颗晶莹剔透、饱满可爱的红润果实,正半遮半掩地立在两枚鲜嫩叶片之间,半是羞怯、半是期待,盈盈颤颤,好像正等着人来采撷——

蛇口大张,尖锐利齿狠狠咬下。

“啊……!”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所有的景物都像是荡漾的波纹一样模糊了;被击中的错觉尚且还停留在体内,如余震般久久不消,疲软的无力感紧跟着舒适快感袭来,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骨肉都相继软了下去,原本矜持闭合的双腿都在这种酸软酥麻错杂的刺激下张开了一条缝,睡袍的带子松松散开,私处春光乍然漏泄出大半,在蜜糖般莹润光泽的健康皮肤之上,一圈白色的蕾丝花边显得格外惹眼。

“呼……唔……”满满地含了一大口甘甜奶汁,白毓凝有些费劲儿地分作两回咽下去,咂咂嘴,回味了一会儿,又急急地把手伸进那两条尚且还发着颤的大腿中间,拨开蕾丝内裤细窄的裆部狠摸了一把,正好摸到了一手黏湿,兴奋得嗓音都有点变调了,“老婆,怎么这么骚啊?小屄都没人碰就自己喷了?吸吸奶子就能喷水……真乖!”

他一边颠三倒四地夸奖着些没边的荤话,一边用上三四分力气乱摸乱揉,拨拉得整朵可爱肉花散乱敞开、受惊似的颤抖着吐露出更多透明花露,偶尔掌心擦过中央一颗硬硬胀胀的阴蒂,更是激起一阵颤栗般的尖锐刺激。啪嗒的黏腻水声越来越响,小屄也被摸得越来越软,玩了没一会儿魏安就被作弄得腰酸腿软、喘不上气,难受得身子都弓了起来,哭喘扭着腰要躲:

“唔嗯……别、别摸了……啊啊……”

他那里才刚刚迎来了一次小高潮,全是由于胸部的敏感点带起来的,小屄连根手指都没吃到,舒服得也不算彻底,而且水也不多,就那么应付的一小口,根本不能算做是潮吹,快感的余韵都尚未消散,高潮后的一系列不适反应就先接踵而至了,白毓凝还乱说,弄得他难受得要命……

“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怀孕初期就隐隐开始酝酿、拥堵了足有六七个月的乳汁,在两位丈夫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突破壅塞,倾涌而出,浓白香醇的甜蜜汁液量多得实在惊人,怎么流也流不完似的,没一会儿就淌得魏安整个胸口都成了黏糊糊、湿漉漉的一大片,极不舒服。

他想去洗澡,可是两只奶头上黏了两张嘴,都在滋滋地用力吸着他的奶水,大模大样地享受着这些本该为肚子里的宝宝准备的口粮,谁也不肯松口。

他这么大的肚子,本来行动就不便,现在更是被压得动一下身子都难;简直像是怕让他跑了一样,两个虽然身材纤瘦但十足高挑的男人同时搂着他自怀孕以来粗壮了不少的腰身,仿佛是要表示亲昵疼爱的意思,空闲的那只手无比自然地撩开睡袍摸住了他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一点点往上、往里爬,极富暗示意味地撩拨着内裤边上那几根不久前才被草草系上的蕾丝飘带,偶尔还会不经意似的刮搔几下那对被白色内裆裹得肉鼓鼓的肥软鲍唇……

结婚了这么多年,丈夫们的心思魏安哪能看不出来,他一向是足够善解人意的,如果放在以前恐怕早就自己乖乖脱了内裤、掰开小嫩屄供他们玩个尽兴了。可是,他现在都是快七个月的身子了,又高又鼓的肚皮坠得他身上发沉,骨头缝里都泛着酸软,两家老人又都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的,他自从五个月之后就不必再受床上的那些劳累苦楚了,每天好吃好喝,安安生生地休养了几个月,再乖的性子也难免生出了三分娇懒。

眼见着这两头馋狼的口水都滴滴答答直流了,也不见他有要主动挨肏的意思,只挺着奶子给丈夫们喂奶,双腿却闭得死紧,两只不怀好意的贼手摩挲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最后都有些着急了,原本温情脉脉的抚摸动作顿时粗鲁了许多,直揉摸得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发红发疼,好像在为自己怎么都吃不着肉而发脾气似的,一边泄愤地揉捏着他私密处的皮肉一边叼着乳头又吸又咬,好似先前那些说要疼他爱他的话都是唬人的一样了。

微微的疼痛感传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宝宝似乎也因为感受到了母亲的情绪而在腹中蹬踢着手脚哭闹不休。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委屈,也不敢反抗得太过分,轻轻扭了扭身子算是抗议,眼圈也跟着红了大半:“轻一点呀,闹得宝宝也难受呢。”

就算不心疼他,也该心疼心疼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吧。七个月的双身子,哪里能再经得起他们那样胡折腾。

“呜……”

可怜巴巴的低声抽噎仿佛是一声呼唤良知归位的哨音,两个色欲上头、本性崭露无疑的男人一下子从沉沉欲海中抢回一线理智。

“别哭了,逗你玩玩,又不是真要欺负你——”

嘴硬的一句辩解,终于在看清老婆胸口上被自己咬得红肿硬胀的乳头之后才悻悻地消了声。

宣云有些不自在地舔了舔嘴唇。浓郁的奶香味还回荡在口腔里,这颗可爱的小东西那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诱人口感也实在令人沉迷。这对以往最是矜持怕羞的奶葫芦如今可真算得上是慷慨大方了,奶水出得又多又浓,轻轻一吸就像是破了口儿的蜜桃汁一样源源不断地往嘴里流,咽都咽不及;两粒红艳肿胀的奶头饱满而挺翘,乳晕被奶汁跟唾沫糊得晶莹发亮,蜜色乳峰上几枚散乱的青红指痕赫然,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如何下流地亵玩过一通的,可怜之中又带出了几分诱人的风骚,看得在场的两个男人眼珠都有些发红,鼻息也越发粗重起来。

“奶子又大了,存了这么多奶……”宣云上瘾似的揉着这对已经被玩得熟媚不堪的大奶,嗓音微哑,一种略显拙劣的温和口吻跟老婆打着商量,“歇了这么多天了,身子不累了吧?今天就给老公夹一回鸡巴……呃,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低着头不吭声,搂着肚子任由丈夫又摸又揉,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捏住他一边奶子用力挤压、饶有兴味地欣赏着一道道乳白奶柱从红润乳孔中喷射而出的香艳场景。他两条光裸的大腿都被喷溅出的奶汁染得斑斑白白。

一点稀薄的羞耻感慢慢从心底升上来,他鼻腔发酸,眼底蕴了一汪泪,要掉不掉的,眼珠泪蒙蒙地含着一层水雾,比先前伤心啜泣的模样倒更显出几分动人。

“不愿意?那就只用嘴吧,也不用全含进去,好好舔舔就行。”

宣云自觉是做了极大的让步,心里也很为自己在老婆面前表现出的体贴一面而暗自得意。只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动弹,刚有些纳闷,就听见他低低地“嗯”了一声,伏下身子,缓慢而熟练地朝着自己爬来。

这是他们之间最熟悉的姿势。每一个酣梦初醒的清晨,睡意朦胧之际,乖巧懂事的魏安总是不忘要履行自己身为妻子的义务,主动钻进丈夫胯间为其解决晨勃,或是骑乘,或是口交,从不偷懒,毫无怨言。宣云熟悉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熟悉他结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圆润可爱的胸臀弧度,厚软可口的双唇,温润湿热的口腔的触感……日日上演的活色生香的春梦。宣云整颗心脏都在这样缠绵缱绻的情绪中变得柔软下来了,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快要压倒已经汹涌滔天的性欲。

爱欲。他以前总是分不清,或者说,一厢情愿地不愿意分清。

但是还好,还好,他醒悟得还不算太晚……

“……乖老婆。”他有些心旌摇曳地摸了摸魏安的脸蛋,目光触及那两只饱满颤晃的奶子与同样坠胀沉重的肚皮时,心底更是涌出一片柔情。“这样趴着累不累?肚子沉吗?要不要换个姿——”

“没关系啊,我帮安安托着就行了。”完全读不懂气氛的白毓凝嘻嘻笑着截断了这段本该甜蜜温馨的谈话。他伸出两条手臂到魏安膨隆鼓起的肚腹下一托,自己也顺势覆上了对方丰满绵软的身子。

魏安慌忙扭头去看,下一秒已经有一根炙热滚烫的肉棍抵上了他因为跪趴而高高翘起的屁股,紧紧贴着轻薄的内裤布料,寻觅猎物似的一点点蹭动向下……他为难地咬了咬嘴唇,想说什么又不敢,憋得自己眼泪汪汪的,白毓凝就低头来亲他:“别怕别怕,我不进去,就在外边蹭蹭……我们安安还给老公怀着宝宝呢,放心吧,啊?老公有分寸呢……”

年近不惑却仍然容色无双的美貌男子在哄老婆的间隙抬起眼,眸光流转,朝着宣云投去轻佻而居高临下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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