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被坏男人/暴力无温馨描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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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宣家在他们村里建了个什么资源开发公司之后,魏顺的爸妈就再也不许他走小路了。

其实,就算爸妈不这么说,魏顺也再不敢抄小道走。没啥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村里来了太多陌生人。

从大城市来的那些西装革履、俊逸非凡的年轻男人,明面上说是来工作,但其实根本没几个愿意乖乖待在他们那个装潢豪华得像个皇宫似的办公楼,一个个的都整天扎在魏家村里转悠。几个从小在村里长大,没出去见过市面的魏家少年曾经好奇地去跟那些外表光鲜的年轻人搭过话茬,但那些人嘴里没一句中听话,不是怪腔怪调地夸他们奶子跟屁股发育得好,就是拿眼珠钉在他们身上贪婪地上下逡巡,直看得人混身发毛。

魏顺当时也跟着去了,一时不备,还被人捏了把屁股,那人手劲儿可大了,捏得他屁股生疼,他年纪最小,人也傻,嘴一咧就要哭,但还没哭两声就被同伴中最年长稳重的大哥魏田捂住了嘴。

魏田原本不想来,是实在不放心他们这些弟弟才不得已跟来的,现在见那些宣家男人没个正形,一个个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些腌臢话,眼珠子往外冒绿光,恨不得把他们围住了生吞活剥,脸色就沉了下来,一声不吭地拉着弟弟们往回走。

都快走出二里地了,还是能感觉到从身后传来的那些若有若无的、饿狼一样的目光。魏田这时才把瘪着嘴忍泪的魏顺放开,魏顺捂着屁股,“哇——”地一声就哭开了,口齿不清地朝魏田告状:“疼、疼……屁股……呜呜屁股疼……”

魏顺年前就已经满十八了,个头儿虽说在一众高大挺拔的同伴之中显得有点矮,但身板茁壮结实,长相算得上俊朗,唯一不足的是眉眼间老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憨气。

魏顺从小就傻,听说是当初他妈生他的时候受了惊,把他在肚子里多憋了几分钟闹的,魏顺三岁才学会走路,五岁才会说话,路走得磕磕绊绊,话也说得结结巴巴,心智也像是一直停留在了孩童时期,脸上藏不住事儿,他刚刚叫那些陌生人吓到了,这会儿就哭哭啼啼地揪住魏田的袖子,撒娇似的噫呜不停。

不过,说是哭,其实就是开始掉了几滴泪,现在已经是干打雷不下雨了。魏顺是家里老小,被爸妈哥哥惯得娇气,又贪嘴,他自觉自己这回受了委屈,哭嚎了两声,就开始像以前那样趁机讨糖吃了。魏田哪能看不出弟弟这点心思,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糖块塞进他嘴里,哭声一下子就止住了。

“你呀你,唉……傻弟弟,往后可别傻了,不然叫人生吃了都不知道。”魏田忧心忡忡,话还没说完就叫其他人打断了。

“魏田哥,那些人是谁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田哥,他们长得真好看,比仙女还好看!”

“你又没见过仙女,魏田哥,他们为啥说咱们村是他们的新娘村?啥叫新娘啊?”

“有人摸我胸,摸得我可疼了……”

“也有人摸我……”

村里人都姓魏,祖上一脉同支,血缘相近,就算不是同一家的也都哥哥弟弟叫得亲热,魏田被他们七嘴八舌喊得头疼,只好一边把人往地里赶,抬高声音叫他们收麦捡穗,一边严肃地叮嘱着稚气未脱的弟弟们:“你们记好了,以后别自己单走,下地多叫上几个人,也别走夜路,他们要是跟你们说话也别搭理,快点走开就行……不然,不然可就要遭罪了。”

“遭啥罪呀?”魏顺正偎着他弯腰捡麦穗,糖块在嘴里嘬得滋滋作响,听最信赖的魏田哥这么说,他就自然而然地发问。魏田看着弟弟天真懵懂的眼神,心里酸酸的,忍不住地连声轻叹。

魏顺他们这一代,长到十八岁之前的时光大概要比村里其他人幸福得多。宣家已经很久没有再勒令魏家输送健壮好生养的双儿了,也许时过境迁,古时的诅咒现今已经失效,即使不与魏氏交合也能生出兴旺健康的子嗣。魏家族长见状心思也活络了一些,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给村里的双儿从小灌输他们未来都会是宣家人的媳妇、母亲的观念,魏顺他们也得以能像其他正常人家的孩子那样什么都不知道地长大。

可是,那依旧有别于正常男性的下体,似乎仍在昭示着他们这一族的既定命运。

自从把村里上一辈里最温顺听话的魏安给宣家族长家里的小公子送去当童养媳之后,两族间古老漫长的联姻习俗似乎又开始故态复萌。接连有宣氏子弟前来要求自己的妻子配额,可是两族人数相差如此悬殊,怎么够分呢?除了迫不得已答应的宣家嫡支的几桩亲事,其他稍偏的几房都没能讨到人,不满的情绪渐渐蔓延,终于演变成如今矗立在他们村外的那栋与周遭一切都格格不入的现代建筑,那个含糊不清、意味不明的资源开发公司。

什么资源?穷乡僻壤,土地都贫瘠得长不了多少庄稼,煤矿石油都没有,还有什么东西能被称为资源呢?

“遭啥罪呀?”见魏田只是沉吟不说话,魏顺就不依不饶地又追问了一句,他糖吃完了,一边咂巴着嘴一边又把手偷摸地往魏田兜里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田被他骚扰得烦不胜烦,索性把兜里剩下的两块糖一起给了他,又不轻不重地敲了他脑袋一记:“遭啥罪?就遭屁股疼的罪!还有……”魏田脸红了一下,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反正要遭大罪,小顺,你听我的话,千万别再犯傻了。”

“我、我不傻。”魏顺虽然不聪明,但能听出好赖话,魏田老说他傻,他也有点不乐意,把手里抓着的麦穗往魏田怀里一扔,撅着嘴跑远了。

魏顺以前在帮家里干过农活之后,常常喜欢到村头的那条小河沟里耍水洗澡,顺带再摸两条鱼带回家烧了吃。但是自从那些姓宣的漂亮男人来到村里之后,魏顺就再也不敢了。魏顺胆子小,怕生,也怕那些人对他动手动脚,身子被摸得疼不说,回去还要被魏田哥跟爸妈骂。

这天出门之前,魏顺叫家里人反复叮嘱过了早点回来,但是地里的活儿干到一半,他就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都怪昨天夜里的蚊子,叮咬得他一夜都没合眼,这会儿被暖洋洋的太阳光一晒,瞌睡虫就全活了过来。魏顺哈欠一个接一个地打,终于再熬不下去,趴在地头上睡着了,

魏顺这一觉睡得黑沉黑沉的,天擦黑才迷迷糊糊睁了眼,肚子也跟着咕咕直叫。他摸着干瘪的肚皮,活儿也干不下去了,扛着锄头就要往家走,家里估计早就吃上晚饭了,他早点回去,说不定还能吃上两口热的。

魏顺越想越饿,天色也越来越黑,到后来已经连路都快看不清了。路两边麦浪都变成了黑色,随着风声簌簌作响,那声音又长又尖利,听着好像是麦地里藏了头呜呜叫的怪兽,怪让人害怕的。魏顺走了小半个钟头,一路左顾右盼,心脏在胸膛里扑通扑通响,他越走越慢,越走越怕,最后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魏顺脑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见怎么走都走不到头,就有点怀疑自己走岔了路,正急怕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见路边麦秆一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黑漆漆的人。

魏顺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跑,那人却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关切而熟稔地问:“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迷路了吗?”

……他身上好香啊。

魏顺身子转到一半叫人抓住,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儿,又有点犯糊涂了。对方身上的那种说不清是花香还是什么香的淡雅香气扑面而来,声音又温柔好听,对自己说话的语气还这么熟悉,他要逃跑的动作就不由顿了一下,迟疑地站在原地,仰着头努力想看清对方的脸,“你……你是谁啊?你认识我?”

那人很高,比将近一米八的魏顺还高了一个头,光线又昏暗,魏顺仰着脑袋才勉强能看清一个尖俏得宛如电视里的女明星一样的秀气下巴,再往上的面容都掩在了黑暗里。是女人吗?他长这么大,还只是在电视里见过几回那种漂亮柔软的女人呢……可这人的身形虽然清瘦,肩膀却宽阔,身高腿长,显然是个男的。

“……小顺,你是叫小顺吧?我当然认识你呀,我一直都注意着你,那么多人,一眼就看见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胳膊被人抓住不放,那人还边说边朝他靠近,魏顺有点害怕了,挣扎着要往后撤,“你松、松手……”

魏顺又闻到了另一股香气,极其诱人的,浓郁的食物甜香。

他慢慢停下了挣扎,下意识耸着鼻子低头看去,只见男人另一只手里正托着几块小巧的糕点。

白皙的手掌在黑夜里似乎都在微微亮着莹润的光,魏顺的注意力却全被这只柔荑中的几块喷香扑鼻的糕点吸引住了,他早就饿坏了。魏顺忘了要逃跑的事,他咽了口口水,小声而渴望地问:“这是什么呀?”

“这是好吃的,”男人柔声回答,把捧着糕点的手掌抬高递到魏顺跟前,魏顺的眼珠子也不由自主跟着它转,“这是给小顺的。”

魏顺眨巴着眼睛,“我、我是小顺……这是给我的好吃的?”

“嗯,给你的。”

魏顺高兴地笑了起来,赶紧拿起糕点往自己嘴里送。

太好吃了,这是他长这么大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叫他恨不得把舌头都吞进肚里去。

魏顺三两口就把男人给他的几块糕点吃完,一边不舍地舔着手指一边问:“还有、有吗?我还想吃……我还没吃饱。”

“有啊。”男人也笑了,秀丽的弯弯眉毛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像是变戏法一样在魏顺面前摊开手,掌心里又卧了几块同样的糕点,只是等魏顺伸手要拿的时候,他又施施然移开了手掌:“这些可不能给你白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眼巴巴瞅着他,“我、我没钱……”

“那可怎么办呀?”男人苦恼地问,久久不肯再出声。直到魏顺急得偷偷去扒他的手的时候,他才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你就陪我玩个游戏吧,玩得开心了,我就把它们当报酬给你。”

魏顺不知道报酬是什么意思,但听懂了男人说自己陪他玩游戏就能把这些好吃的给自己,于是生怕对方反悔似的连忙点头:“我陪你、陪你玩!”

男人轻轻地笑了一声,“好啊,那跟我来吧。”

往……哪儿去?

魏顺不明所以地被这个陌生的男人拉着手往麦地深处走,一路踉踉跄跄,险些要摔跤,而且,这离自己家越来越远了呀。

他心里升起一点朦朦胧胧的不安,被拉住的手指也紧张地缩了缩,直到被半拉半拽着穿过麦地,走进一片寂静的小树林里,他终于讷讷地问:“咱们要玩什么游戏……唔。”

嘴里被塞进一块喷香的糕点,他本能地嚼了嚼,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好好吃。

“乖孩子,乖宝贝……”男人冰凉柔软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亲昵地捏了捏少年还残留着一些婴儿肥的脸颊肉,“更乖一点好不好?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魏顺正努力消化着对方话里的意思,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撩起自己的汗衫下摆钻了进去,罩住右半边胸肉又缓又重地揉,软塌塌的乳头也被夹在指间,随着对方揉弄的动作被又拽又扯,有一点点痛,魏顺想躲,但是后腰按上了另一只手掌,从后面把他按向身前,按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软啊……唔,小顺成年了吧?奶子也长大了,哥哥替你揉揉,以后会变得更大,更软,生了宝宝之后还会出奶……”

男人的手指在乳头上狠狠一捏,难以忍受的酸疼一下子蹿了上来,魏顺疼得脸一皱,小声呜咽着哭了起来,边哭边推搡着对方的胳膊,“呜、呜呜啊……你干什么呀?好疼……”

男人虽然瘦削,远不及魏顺壮实,但到底年长许多,骨架宽大,看似线条纤细的臂膀出乎意料地坚实有力,魏顺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成年男人宽阔的怀抱中,胸口嫩肉被揉捏得酸麻,小小的奶头也像是要被揪掉一样疼,他丝毫挣扎不得,也难得聪明地服软了一回,怯懦地揽住那只正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哀求示弱:“哥、哥哥……我不玩了,我想回家……”

“糕点也不吃了?”男人低声诱哄着问,“陪哥哥玩一会儿,就把好吃的都给你。”

魏顺想到自己刚才吃掉的几块香得让人直流口水的糕点,心里又有点犹豫,可、可这个人把自己的胸弄得好疼啊。他委屈地抽泣了一声,含着哭腔说道:“我想吃……呜呜……玩什么呀?”

“当然是……强奸游戏啊。”

男人笑吟吟地,声音跟表情都温柔得不可思议,拉扯魏顺衣裳的动作却粗暴得像是另一个人。魏顺还呆呆地没反应过来,黑粗布织的裤子就连带里面的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下身一凉,他下意识伸手去捂下面,男人的手却更快地插入他胯间,拎起他发育良好的粗长阴茎捏了捏,颇为怜爱的模样,然而紧接着就往后里一伸,在黑暗里准确无误地摸上了少年隐密得从未见过天日的娇嫩小屄。

“啊——”魏顺打了个激灵,眼睛惊恐地睁到最大。那里,那个地方,就算是魏顺也知道绝不能给外人看,更别提给人摸了,他吓得身子都有点发僵,本能地夹住了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却不想把对方的手也一起夹在了腿心里。

“唔啊……别摸,那里,那里不能——”

“为什么不能?”男人兴奋得浑身发颤,颜色浅淡的瞳孔在夜色里有如野兽般晶亮吓人,一边爱抚着手下的小小嫩屄一边淫猥地发问,“宝贝长了只小屄,不就是要给人摸,给鸡巴肏的吗?嗯?可以让哥哥的大鸡巴肏你吗?”

“我、我……呜呜……我不要……”魏顺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但他语气里的那种隐藏在温柔体贴之下的狠戾下流却越来越明显,魏顺像是一头被迫接受狮子亲昵舔舐的可怜羔羊,即使对方的獠牙好好地收了起来,但那种草食性动物的求生本能却使他害怕得眼泪直流,胳膊不停地推拒着对方越来越紧的怀抱,然而最终也只是无济于事,只能任由自己本该藏在裤子里的娇弱屄穴被陌生男人的手指粗鲁地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屄太嫩了……唔……哥哥都怕把你弄坏了……好软……”

男人语气宠溺,陶醉地半眯着眼,手下的触感实在是美妙至极,小肉唇软嫩得不可思议,似乎轻轻一捏就要碎掉了。屄也小,也就是一条手指长的小缝,嘴儿都不肯张,男人试探地把手指往里塞,两瓣阴唇被强迫撑开,露出更加脆弱的内里来。

一粒绿豆大的肉豆从层层嫩肉间懵懂地探出头,男人略微粗糙的指腹压着那儿用力一按,魏顺的身子就跟着猛地一弹,一股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尖锐刺激从那个小肉粒中间炸开,他忍不住扭着屁股不想让那里再被碰,男人却不许他躲,反而将手指对准那里又抠又揉,指甲一下下刮剔着敏感的蒂头,没弄几回魏顺的腿就软了,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小腹发酸,大腿根的肌肉颤个不停,他可怜地哀哭出声,有点羞耻地捂住了眼睛,“我、我想尿尿……呜……”

“想尿就尿呀,别怕,多尿一点……”

不怀好意的诱哄使得魏顺的羞耻心更加煎熬,脸颊跟脖颈红成了一片,眼泪啪嗒啪嗒流了满脸。可他实在憋不住了,豆豆被抠得又酸又麻,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平时洗澡时都不敢多碰,一碰就会忍不住尿尿,哪里经得住手指近乎狂暴的揉弄?屄肉被揉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湿,在男人故意圈起手指对准蒂头的一下重重弹击之后,小嫩屄倏地抽搐了一下,穴孔猛地收缩又猛然张开,一股温热的水液仿佛喷泉般激射而出,浇了男人满手,继而又淅沥沥滴到了铺了一层枯叶的地面上。

魏顺听着那阵刺耳的嘀嗒水声,羞得耳朵都红了,含着泪跟被自己尿了一手的男人道歉:“呜呜……对、对不起……呜啊……”

男人抬起手,毫不嫌弃地舔了舔手上的湿漉漉黏液,一股腥甜的淫水儿直冲而上,男人轮廓秀丽的脸颊也泛滥起桃花般的粉红,眼神迷蒙半醉,呓语般安慰着羞愧难当的魏顺:“没关系,小顺,宝贝,别哭了,这不是尿,这是小屄太舒服了,喷出来的骚水……”

我可爱的、天赋异禀的小婊子。

男人吃吃笑了起来,他双手托住魏顺的屁股往上一托,将高潮后身子还软着的少年整个儿托了起来,后背抵上粗粝的树干,双腿被掰开,湿乎乎的小嫩屄也被迫半张着嘴,露出中间的小穴眼儿。

魏顺抽噎着,自己也低头去看,下一刻,一根粗壮得骇人的青紫肉棍也抵了上来,顶住了似乎只有龟头大小的穴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本能地感觉到恐惧,扭动着想从树上下来,但是他全部的支撑都来自男人举起自己下身的胳膊,根本没有着力点可供挣扎,只好抬起一双形状钝圆无害的泪蒙蒙眼睛,可怜巴巴地问:“哥哥,你要干什么?我想下来……呜不、不好玩……啊啊——!”

魏顺的那一句话还没说完,立刻就被这根猛地捅进小屄里的粗硬肉棒撞碎了。

他眼前黑了一下,裂帛声合着混沌的水声响起来,被撕裂的剧痛直到现在才迟钝地传来,他疼得嚎啕大哭,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甲都深陷进了肉里,对方却好像根本不觉得疼,只顾着一个劲儿蛮干,强行把那根粗度跟长度都过于吓人的鸡巴往他刚被开苞的小嫩屄里塞,鲜血从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小屄里溢了出来,沿着肉鼓鼓的大腿根儿直往下淌,魏顺一眼看见血,顿时凄厉地惨叫起来:“哥、哥哥!不要——呜呜不要再捅了……我流血了,好疼,疼死了!呜呜呜求你……”

“没事,没事,小顺,别哭了,第一次都这样的,小顺是哥哥的乖乖小处女才会流血……哥哥会好好爱你的……”

男人毫不费力地桎梏住魏顺挣扎乱挥舞的胳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一边安慰般不住轻吻着少年糊着汗水眼泪的脸颊,一边胯下用力耸动,自下而上迅猛粗鲁地肏干着可怜的小嫩屄,囊袋重重击打在阴唇上,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声,魏顺的哭声也越来越响,抽噎得差点要断气:“不要!好疼……好疼啊……呜呜呜呜救命……救救我……”

“乖,小顺乖乖的,不要哭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男人试图哄着魏顺不哭,可是,魏顺毕竟才成年不久,小嫩屄尚且没能完全发育成熟,头一次开苞,又是他这种可怕的尺寸,怎么可能不疼呢?男人哄不住他,转而又着意去找小屄里的G点,试图让他也能体会到被大鸡巴肏屄的好滋味。

不过,看起来男人自己也是头一次干这种勾当,力道有余而技巧不足,第一次又生疏,鸡巴怎么钻顶摸探都不行,他一次用力太过,竟然将大半根肉棒一举插进大半,没能碰到G点,反而把少年腹腔内的幼嫩子宫撞得一歪,紧软的宫口应激般裹着龟头哆哆嗦嗦吸吮的时候,魏顺也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呜啊啊啊——疼……呜呜疼死了!”

他太疼了,小肚子像是要被撑破般酸胀难耐,剧痛从体内那个稚嫩腔体中四处蔓延,魏顺整个下体都是麻的,那里似乎已经被弄坏了,大腿肌肉痉挛得几乎抽筋,凄惨的哀嚎因为主人的脱力转为软弱的啜泣,他双腿被抬着圈在男人腰间,下半身与那根可怕的肉棍严丝合缝地钉合着,他挣不开,只好用两条尚且自由的胳膊艰难地向上揽住男人的脖颈,把自己淌着泪的脸蛋贴上对方的胸膛哀求:“哥哥,哥哥,我好疼……呜呜不要、不要再弄了……我不想玩了……不吃了……呜……”

“小顺乖,忍一忍,第一次都这么疼的,往后就不疼了,往后就一直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似乎有些心疼地温柔抚摸着他潮湿的脸蛋,手指凉凉的,让他热烫的脸颊熨贴了不少,可是下面挺动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顶得他浑身都散架一样地疼,见他又瘪着嘴巴要哭,男人连忙哄道:“别哭别哭,哥哥刚才摸得你不舒服吗?嗯?小屄不是爽得喷了好多水吗?小屄就该让哥哥的大鸡巴干,干得多了就舒服了……唔、好紧……”

小嫩屄也许的确还没发育到能够从正儿八经的性交中品尝到快感的程度,但是却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蠕动着裹住鸡巴吸缠挤压,龟头被又紧又嫩的软肉环箍着嘬吸不停,男人爽得小腹肌肉不住抽搐,脑子也被快感刺激得发昏,再顾不得魏顺的哭喊呻吟,竟冲动地捂住魏顺的嘴巴以免他再出声引来他人,接着便任凭体内野兽般狂暴的性欲驱使,肆意肏弄享用着这具还带着青涩的美妙肉体,把本该属于情趣的“强奸”游戏变成了一场真正的暴行。

这场强奸游戏持续了大概整整一夜。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魏顺终于得以从这场可怕的奸淫中解脱。他费劲地睁开被干结的眼泪糊住的眼皮,发现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只有自己衣衫破烂地躺在昨夜的大树底下,惨遭一夜蹂躏的小嫩屄现在早已软烂得不成样子,原本细窄如柳叶般的屄缝被捅成了一个小小的圆洞,他只是轻轻动了动酸疼的大腿,精液跟鲜血就一起汩汩流了出来,红红白白,可怜又淫靡。

魏顺嗓子都哭哑了,眼睛红肿得像两只核桃,最难受的还是下面,他腿都合不拢,后腰跟屁股的肌肉僵硬得冷疼发麻,私处被糟蹋得一塌糊涂,他又疼又委屈,坐在地上像不懂事的小孩儿一样嘤嘤哭了一场,直到天光大亮,他才抹了抹眼泪,努力支撑着身子,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站起来,魏顺才发现,就在自己躺着的手边放着一片宽阔的树叶,树叶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几块小巧玲珑的糕点。

他用哆嗦的手掌把糕点拿起来,抽噎着数了起来:一,二,三……一共五块。

魏顺鼻子发酸,嘴一咧,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四周景色在朝阳的照射下显得明亮了不少,魏顺泪眼朦胧,眼前模模糊糊的,但还是慢慢认出了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他小口咬着糕点,一路抽抽嗒嗒,跌跌撞撞地往自己家里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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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这句话都落下去好一阵了,厨房里还是静悄悄的,并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梅子就有点不耐烦了,气冲冲地走过去把桌布一掀,从底下揪出来一个哼哼唧唧地还要埋头往里钻的黑壮少年:“傻小子,藏都不会藏!屁股还在外面露着呢!你又偷吃什么啦?”

梅子是个乡下来的姑娘,又结实又健康,二十来岁,个头儿挺高,比魏顺还高一个脑袋。被她一只干惯农活的大手死死揪着脖领子,魏顺挣都挣不开,他肚里又饿,身上没劲儿,只好哭丧着脸往外爬,嘴里还不忘为自己辩解:“没、没有……偷吃……”

梅子拽下肩上搭着的毛巾,粗鲁地给他抹了一把脸,抹下来不少糕饼屑,梅子就没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没偷吃!一盒子点心都快让你霍霍完了,让我姨妈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我、我饿,”魏顺委屈地摸摸自己被拍疼的屁股,想了想,又朝梅子竖起一根手指头,“就、就吃了,一块。”

“一块也不行!”梅子翻了个白眼儿,“我姨妈说了,一定要我盯着你改了这个嘴馋贪吃的毛病,再偷吃打嘴!”

魏顺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急急忙忙又含含糊糊地保证:“不、不吃……不吃了!”

梅子打量他半天,忽然又噗哧一笑:“行了,我不告你的状,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呢,怀璟怀琪都回国了,以后也不出去了,就留在家里,我姨妈高兴着呢,估计也不稀罕跟你计较。”

“怀、怀璟……琪?谁?”

“你男人!”梅子瞪他一眼,“都嫁过来半年多了,连老公叫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是真该打!”

魏顺被她大嗓门吼得缩了缩脖子,脑子里还糊涂着,呆呆地皱着眉头想,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谁。梅子却等不及了,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别傻站着了,快去陪你男人吃饭,去晚了我姨妈又该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梅子嘴里的“姨妈”魏顺还是知道的,就是他婆婆,是他嫁到这个家里后见到的第一个人。

宣家当家的这位太太青年守寡,一个人支撑着偌大一家子,性子自然泼辣厉害,对魏顺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就是管得多,吃饭睡觉走路都要管,魏顺还是小孩子心性,爱玩爱闹的,就有点不乐意跟她在一块,磨磨蹭蹭地不肯走。

他虽然年纪还小,将将不过十九岁,但身材已经相当壮硕结实了,身子沉得很,存心耍赖不走的时候梅子拽他也累得够呛,就停下来哄他:“小顺乖,我给你炖了鸡汤,宰了两只老母鸡,炖了足足一宿呢,可香啦,你闻闻,闻见香味儿没?快去,我给你盛一碗汤泡饭!”

她不说还好,一说魏顺就不由得抽起了鼻子,好像真的能闻见老母鸡汤的香味儿,他立即高兴地笑着猛点头:“一大碗!”

这会儿说话倒利索了。

梅子被他逗得直发笑:“行,一大碗,再加俩鸡腿!”

“鸡腿!”

这傻小子,别看他傻,倒还怪有意思的。

梅子呵呵笑着拉着他的手,就像一位大姐姐拉着自己的弟弟,一会儿就走到了客厅,听到动静,正中央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年轻人便同时扭头朝他们看过来。

“梅姐。”其中一个礼貌地点了点头,向她问好。

他们两兄弟是双胞胎,身材长相都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梅子仔细认了半天才认出这是宣怀璟,也笑着打了个招呼:“怀璟,怀琪,这是小顺,你俩的媳妇,我给你俩带过来了,你们在一块说说话啊,彼此熟悉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话一出来,宣怀琪就先嗤了一声,半点不掩饰鄙夷的意思。

正在一边接电话的宣太太也听见了小儿子这一声,立即投来不赞同的一瞥,宣怀琪这才收敛了一些,歪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逗狗似的冲着躲在梅子背后不敢出来的魏顺勾了勾食指:“小傻子,过来我瞧瞧。”

他是位十分漂亮的青年,眉目秀丽而张扬,眉钉耳钉打了满满一排,琳琅满目的,从骨子里透着股桀骜不驯的劲儿,一看就不好接近。魏顺胆子小,最怕生人,不管他怎么逗都不敢出来,梅子急得直推他:“你怕什么呀?这是你老公,快过去!”

“嗯不、不去……我饿,吃鸡,鸡腿……”

“一会儿吃,跟老公说完话就让你吃,去!”

“我不……”

宣怀璟冷眼瞧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你叫小顺?”

他的音质非常特殊,清冷而磁性,灌进人耳朵里的时候简直如同塞了一把冰雪,魏顺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既害怕又有点好奇,就从梅子背后悄悄地探出了半张脸。

就这么一看,魏顺就愣住了,傻乎乎地盯着眼前两张容貌一致却气质迥异的脸,好半天才疑惑地“咦”了一声:“两、两个……一样……”

为什么,一个人……会有两个?好像在照镜子……不对,从镜子里跑出来了……

受限于那点可怜的智力水平,魏顺显然无法理解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同时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件事,他费劲地想了半晌也想不明白,就不由更加觉得害怕了,揪着梅子的衣裳不敢松手,梅子哄了他好一会儿,他才怯生生地嘟囔道:“镜子……妖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璟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宣怀琪就先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哥你听,他以为咱俩是妖怪呢!还真是个傻子啊,哈哈哈哈哈!”

宣怀璟还没怎么样,宣太太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她一辈子要强,自己千挑万选接回家的儿媳妇被儿子这么嘲笑,她跟闺蜜的这通电话也打不下去了,板着脸挂了手机,又伸长了胳膊打了还哎哟笑个不停的儿子一巴掌:“有你这么笑自己媳妇的吗?啊?小顺本来就胆小,你快别疯了!小顺过来!”

婆婆发话,魏顺再害怕也不敢不听。他低着头,一步三蹭地挪到沙发旁,紧紧地挨着婆婆坐下了。

宣太太推他:“你别挨着我,去挨着你两个老公坐,你们自己说说话。”

魏顺不得已,胆战心惊地在那兄弟二人中间坐下,还没坐稳下巴就被人捏着抬起来,宣怀琪那张侵略性十足的漂亮脸蛋也凑到了他跟前,他大气都不敢喘,粗粗短短的睫毛不住扑闪,好似一对受惊的小鸟,没一会儿竟然都挂上泪珠了。宣怀琪仔仔细细看了他半天,下了个客观的评价:“长得可真不怎么样,不好看。”

宣怀璟也看着他,不置可否,但表情显然也是认同弟弟的看法的。宣怀琪就更来劲了,故意大声宣布:“脸蛋三分,丑八怪!”

魏顺虽然傻,但能听懂好赖,以前在村里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人说过自己是丑八怪呀,他很是伤心,一下子就哭了,被人捏着下巴仰着脸委委屈屈地掉泪,宣怀琪欣赏了一会儿,倒笑开了:“咦?哭起来还要好看一点呢,怪可怜的,算你六分及格好了。”

宣太太拍开他的手:“挑媳妇不用那么好看的,关键还得身段好,结实能生养,你瞧瞧小顺,肩宽胯宽、胸大屁股大,这就是好生孩子的身段,以后生了孩子奶水也足!”

宣怀璟随着母亲的指指点点依次扫过了自己未来妻子的胸、腰、臀、胯、大腿等各部位,脸上也看不出满不满意,等弟弟按捺不住伸手握住他一边奶子又摸又揉的时候,宣怀璟才淡淡开口:“再好也是别人用过的了,不干净。”

宣太太神色一滞,母子三人一时间都沉默了。

魏顺没听懂,又被宣怀琪摸胸揉臀弄得皮肉发疼,眼泪汪汪地直啜泣,躲又不敢躲,正巧梅子在餐厅扬声喊了一句:“饭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一听就不哭了,抽抽嗒嗒地仰着头往餐厅的方向看,宣太太心情凝重了没一会儿就被这个不争气的儿媳逗笑了,无奈地摆摆手:“小顺先去吃吧,梅子专门给你炖了鸡。”

“嗯!吃、吃鸡!”

魏顺眼睛亮亮的,屁股一抬就要走,宣怀琪拦了他一下,凑近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耳语恫吓:“吃什么鸡?晚上喂你吃鸡巴!”

魏顺瘪了瘪嘴,眼看着又要哭,宣太太头疼地拧了儿子一把,等梅子过来把魏顺拉走,她才疲惫地叹了口气:“你别招惹他了,我原本以为要个傻的好,傻媳妇没那么多事,可这也太傻了,真跟小孩儿似的……”

“要不然怎么能被人用两块点心就骗走了呢?”宣怀琪也哼哼,“我就说他傻,妈你还不乐意听,谁家媳妇能傻成这样啊?傻就傻吧,又不是雏儿了,要我说咱家不能留,让我俩睡一回尝个新鲜,趁早给他送回家去!”

“你说得轻巧!”宣太太瞪他,“你知道现在这些双儿的份额有多难申请吗?咱家这个是从小定下的,花了我不少礼金,但好歹还能把人给你,现在你就算花再多钱也不一定能申请下来!你别要,你今天中午送回去,晚上就得被别人领回家,咱们养了他家那么多年,全当打水漂了啊?”

宣怀琪还有点不服气,但是见母亲气成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暗戳戳捅了捅哥哥:“哥你说,你想不想要这个傻媳妇?”

宣怀璟沉思了片刻,也不回答他,只平静地看着母亲,宣太太知道这是让自己做主的意思,心里熨帖,就说:“要不要的吧,先给我生两个健健康康的孙子、孙女再说,要是一生就生个双儿,就把他们娘儿俩一块送回去,大不了礼金就不要了。”

宣怀琪耿耿于怀:“他跟那男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抓到人了吗?是真让人骗了还是……”

宣太太听懂了儿子的话外音:“快一年了,当时我就派人过去看了,带去医院检查了处女膜,说是叫人暴力破坏的,就是强奸,幸好没留种,里头还是干净的……不知道是哪家没脸没皮的,人家定好的媳妇也不放过!治安那块是怀瑜那小子管着的,臭小子还跟我狡辩,说那阵子村里来了外人谈生意,指不定是哪个外边的畜生,睁眼说瞎话……”

母亲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宣怀璟跟弟弟对视了一眼,心里有点烦躁,默契十足地岔开了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我也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宣太太把儿子们不时瞄向餐厅的眼神看在眼里,知道他们嘴上说得嫌弃,心里对这个媳妇到底还是稀罕着的。

还稀罕就好。

干不干净、是不是雏儿的,她其实倒真不是特别在意,能给家里多生几个孩子就是好媳妇,儿子要是不痛快,就让他们小夫妻自个儿折腾去,她只管将来给他们带孩子。

“行了,先吃饭吧,吃完饭就带你们媳妇回房间聊聊天,别吓唬他,正好你们兄弟俩也回来了,今晚就让小顺搬过去,你俩争取早点儿让妈抱上乖孙孙……”

随着他们母子的依次落座,正一个人搂着一大碗鸡汤泡饭吃得正香的魏顺明显局促起来,想躲又不舍得自己这碗香喷喷的饭,别提多为难了。

看着魏顺吃得一脸鸡汤米粒的邋遢相,宣怀璟就不由皱起了眉头。

不过,转念一想,他毕竟年纪小,人又傻,心里那点嫌弃之意才慢慢淡了下来。

宣怀璟掏出手帕给小妻子擦了擦脸,把他那碗吃到一半的饭端到自己这边,又及时轻声叱道:“不许哭,我喂你,自己吃得那么脏。”

简直像是发现了新奇好玩的玩具似的,宣怀琪眼睛一亮,也兴奋地坐了过来:“我也要来!哥让我先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按照宣太太的意思,婚礼这事还不用着急。

半年前,她从愁云惨淡的魏顺家人手里把自己这个呆呆傻傻的儿媳妇接回家的时候就已经跟亲家说好了,自己两个儿子目前还在国外读书,婚礼婚书都不好办;等儿子们毕业回国之后呢,那也不是当时就能给这个儿媳妇一个名份的,还得等他给自己家生过几个健康聪明的孩子再说。

宣家历来子嗣艰难,而其中又数女孩格外稀少,因此也就显得女孩更加珍贵些,要是头胎就能生个孙女,那该办的婚事就立即补上,彩礼钱也一分不少;男孩至少得生两个,都得全须全尾的,要是头一胎就是个双儿,那他们家是不能把这个婚前失贞、自己肚皮又不争气的儿媳妇留下的,两家婚约就此作罢,人还照样给魏家送回去。

魏顺家里当然是不愿意的,叫人用过两茬,还生过崽子,自己又是个傻的,这样的双儿再嫁能找到什么好人家?叫夫家嗟磨死了娘家人也没法管!可不答应又不行,不答应宣太太就虎着脸要去族里办事处那边给他家小顺登记个不贞。

能被宣家判为不贞的双儿,从来就没有能得个好下场的,不能不嫁人,可嫁了人就相当于去给人家一家子弟兄当个泄欲兼顾下崽的低贱物件,还不如死了痛快。魏顺爹妈心疼孩子,到底舍不得叫家里这个苦命的老幺遭罪,然而求了亲家太太好几天对方也不肯松口,老两口也只得唉声叹气地答应下来。

魏顺傻得厉害,凡事不知的,爹妈哄他说嫁到宣家就是去享福的,他就傻乎乎地信了,高高兴兴地跟着宣太太去了宣家。

这半年来,两个丈夫读书未归,家里只有一个寡居的婆母跟一个干活爽利的远房姑姐,他自己能独占一个又大又漂亮的宽敞卧室,床头柜里塞满了零食跟玩具,每天吃了睡、睡醒了玩,过得比在村里的时候还舒服一百倍,梅子常说他像头吃饱喝足闲得没事还要去啃庄稼拱树根的小野猪,实在闹腾得烦人。

可是,这样的快活日子,在他那两个丈夫正式回家的那一天就被强行按下了终止键。

“……两包薯片,一袋虾条,一盒好滋味椰蓉酥……行,够了,今天就能吃这么多,剩下的明天再给你。”

站在陌生的房门前,搂着姑姐塞过来的一兜子零食,又被她催促着敲门,魏顺的眼泪终于憋不住了:“我、我……我回我自己屋……”

“以后这就是你屋了,你们夫妻俩……仨,得睡一个屋子。”梅子知道自己这个弟妹是实打实的傻,跟小孩儿似的说哭就哭,现在也没太当回事,熟练地替他抹了一把泪,“行了,我走了,你今天乖一点儿啊,惹你男人生气了我可不能管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走……不走,我,我也走……”

梅子按住他的肩:“你走什么?你没听我姨妈说的,今晚是你们洞房花烛夜哩,快去,等你哪天怀上娃娃了我给你炖猪肘子吃。”

“不,我不去……呜呜……我不吃了,行、行吗?”

“听话!”

“不……呜呜……”

大约是他们在门口纠缠的动静实在大了点儿,没一会儿宣怀琪就气势汹汹地过来开了门:“吵什么吵?我哥正跟公司那边视频呢,叫人家听笑话!”

魏顺怕他,他一出来,魏顺就不敢哭了,自己咬着下唇忍泪,喉间呜呜咽咽地响,把自己的脸都憋得通红。

宣怀琪戳戳他鼓起来的脸颊肉:“小傻子,你不光傻,话都说不清啊?小结巴,又傻又结巴!”

“呜……”

梅子打圆场:“也不是天生的结巴,我听姨妈说小顺以前说话可顺溜了,还不是后来叫那个偷鸡摸狗的龟孙子给吓着了,可怜哟,刚到家那阵说得还磕绊,现在还比那会儿好多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心直口快的年轻姑娘也够神经大条的,半点没注意到自己一张嘴就把表弟们最在乎的那点儿事都带出来了,宣怀琪听得不痛快,但也不好跟她翻脸,就把魏顺扯进来,一边要关门送客一边对着梅子皮笑肉不笑地客套:“辛苦梅姐了哈,以后不劳你费心了,我们哥俩儿看着他就行,改天请你吃饭!”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

魏顺的身子随着那响亮的一声哆嗦了一下,对于陌生房间的恐惧与无措同时袭来,他眼里热乎乎的,又有点想哭了,但又不敢出声,憋得自己眼前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楚:“呜、呃……嗯……”

宣怀琪一直在留意他的反应,见他这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也不说安慰,反而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欣赏,唯恐天下不乱地撺掇:“我劝你现在别哭啊,留着点儿力气,一会儿有你哭的!洗澡了没有?”

他这也是明知故问。

魏顺刚吃完晚饭就被梅子拉去洗涮了个干净,换上了新睡衣,头发跟身上都是沐浴露的甜甜暧香,混着他自己原本的清爽淳朴的气息,分外好闻。宣怀琪本来只是想逗逗自己这个傻媳妇,但刚一凑近就被那股说不上来由的淡香勾得心猿意马,眼神跟动作就都有点不太老实了。

宣怀琪在国外的时候交往过不少男伴女伴,床上床下都偏爱娇小白皙、容貌精致的那一款,第一眼见到自己这个又傻又壮的乡下媳妇的时候,着实很是嫌弃了一阵。

魏顺小时候营养不够,脑子傻笨不说,个头儿也算不上太高,堪堪能够到一米八,脸蛋也一般,普普通通,五官只能说端正,勉强能夸上一句英气,实在跟精致柔美一类的形容搭不上边儿。魏顺从小就皮惯了,天天顶着大太阳在地里疯玩,皮肤晒得黝黑发亮,仔仔细细养了这大半年也没能白回来,还是偏向健康成熟的小麦色,不过双儿们都黑,皮肤白的极少,宣太太就算不太满意也没因为这个说过他。

可宣怀琪却偏要刁难。他说:“丑死了,又黑又丑,我后悔了,还是不要你给我当媳妇了。”

说是这么说,他的手却还紧紧拽着人家的胳膊不放,不时摸上两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归黑,小傻子这身皮肉倒还挺好摸的,不像他当初想象的那样粗糙,反而紧实弹手,软嫩得很,让他摸得都有点上瘾了。

双儿就是不一样啊,别看长得不怎么样,身子倒是有点说道,怪不得昨天怀璋几个听说他们兄弟俩要回来结婚羡慕得跟什么似的……听说年纪还小,奶子可真大,又大又软,面包似的,不过比那还要有弹性,隔着衣裳摸都能感受到那种颤巍巍、滑腻腻的触感,不知道一会儿脱光了怎么样……

“怀琪。”

宣怀琪正浮想联翩,突然间听见哥哥略含不满的一声提醒。

再一低头,就看见这小傻子眼里含着一包泪,泪珠一滴接一滴地掉,鼻头眼圈都红通通的,一对粗短浓黑的眉毛都皱到了一起,大概是被自己捏痛了吧,还不敢跑,只能偷偷地伸手扒拉自己,扒不动就开始哭。这副哭相可跟梨花带雨扯不上半点儿关系,看得宣怀琪老是想笑。

“哎呀呀,还真哭啦?”

他好像一条小土狗啊,哭得呜呜嗷嗷的,灰扑扑,不漂亮,既土气又傻气,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笑。

还有一点点可爱。

“哭什么哭?不准哭!不就捏了两把奶子吗?不让捏?我可是你老公!再哭打屁股!”

如此恶劣十足、连逼带吓的一番话出来,魏顺实在忍不住,“哇——”一声哭开了:“呜呜哇啊……呜、嗯……别、别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琪,不要吓他。”

宣怀璟按了按太阳穴,关闭会议,合上电脑,走过来把委屈巴巴的魏顺从不懂事的弟弟手里拉过来。

似乎是真疼得厉害了,魏顺一边哭一边还捂着胸口不放,宣怀璟用上几分力气硬拉开他的手,拨开扣子一看,果然被捏红了一大片,在深麦色的肌肤上都算得上显眼,隐约能瞥见一点肿起的乳头。

舔一舔,再揉一揉,会舒服一些吗?

胸型很漂亮,也很大,虽然还看不太清,但跟他本人稚嫩清纯的外形相比有些过分的色情了。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应该被好好管教一下,免得以后结了婚还出去招蜂引蝶。

有一位红杏出墙的妻子,实在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呜呜……疼……”

如水波般平静流淌的思绪被打断,宣怀璟顿了顿,然后抬起手,以一种绝不会被误认为淫猥的手法帮仍在哀哀啼哭的小妻子揉了揉红肿的胸口,又用手帕替他擦去脸上泪痕:“别哭了,一会儿就不痛了,怀琪没有下狠手。”

是他的皮肉太嫩了。

天生就该供给男人赏玩的尤物,也难怪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成天上蹿下跳惹是生非的双胞胎弟弟不同,宣怀璟寡言少语,冷淡自持,仿佛一尊美丽娴雅的大理石雕像,时常会给外人留下难以接近的第一印象。魏顺也害怕他。

自从半年前从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骗到麦地里狠狠地欺负了一遭之后,魏顺对于这些漂亮而危险的年轻男子就总是本能地抵触。

贫瘠的智力与认知水平并不足以令他明白强奸这个词意味着什么,可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恐惧、委屈、彷徨……种种的一切一起构成了他心中那个来自外界的、模模糊糊的男性形象。

像是狮子,老虎,豺狼……凶猛而贪婪的野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这些只有一圈脆弱栅栏保护着的家畜,随时都有可能被拖出去吃掉。

宣怀璟不像宣怀琪,不会故意吓唬他,可是同样让他感到害怕。

坐在明明比自己纤细了不少的男人怀里,魏顺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打着颤,眼泪止不住地流。宣怀璟从梅子塞过来的袋子里翻出零食哄他,他摇摇头不肯接,哽咽着说:“我、我想回家……”

他好像终于有点醒悟了。

家畜们的享福,不就是在为最终的屠宰做准备吗?

那、那还不如还是跟以前一样吃苦……

“回家?魏家村吗?”宣怀璟轻声问。他撕开包装袋,拿出薯片递到魏顺嘴边,熟悉的膨化食品的焦香味儿蔓延在鼻腔中,本来没胃口的,可魏顺迷迷糊糊地还是张嘴咬了下去,一边咯吱咯吱地嚼薯片一边抽抽嗒嗒掉泪,含糊不清地重复:“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琪笑得不行,又手贱地来拧他鼓鼓囊囊的脸蛋:“想回家?好说啊,给我跟我哥一人生个崽子就让你回家。”

“生、生崽?”魏顺吸了吸鼻子,心里升起了一点隐隐约约的希望。

“对啊。”宣怀琪拍拍他的肚皮,“让我们的种子种进去,几个月之后就能长成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在肚子里……种一个娃娃?

从未接触过的奇异景象似乎引起了魏顺的好奇心,他慢慢地止住了眼泪,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神色一会儿茫然一会儿震惊,好半天才为难地嘟囔了一句:“我、我肚子里……装不下呀。”

“噗、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这句回答是戳到他的哪个笑点了,宣怀琪笑得前仰后合、直拍桌子,把魏顺都吓了一大跳,眼角还挂着泪珠,傻呆呆地、满怀戒备地盯着他看。

宣怀璟也笑了,极浅淡的一抹笑意,随即就敛去不见踪影。

“装得下。”他说,“要试试吗?我教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傻也有傻的好处。

虽然爱哭,但也好哄,一句轻飘飘的下了崽就给回家的玩笑话就让他听进了心里,脸上还带着泪呢,就先忙不迭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愿意配合丈夫的一切要求,甚至连被按倒在床上扒开衣服的时候都没有挣扎,不哭也不闹,按照吩咐把胳膊蜷曲起来,搁在枕头上方,努力挺起胸脯供给丈夫们检查发育情况。

“真乖。”宣怀璟随口夸了一句,魏顺就高兴起来,他是习惯被夸乖了,在心里也把这当成是最大的夸奖,宣怀璟这话一出口,他就放松下来,还傻乎乎地眯起眼睛冲人家笑:“小顺、小顺最乖……”

倒是傻得可爱了。

宣怀璟淡淡一笑,柔软微凉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拂过少年健康柔滑的深色皮肤,挑开已经被拉扯得敞开大半的睡衣,终于将一对形状饱满、丰硕惹眼的极品美乳完整剥了出来。

是因为双儿的特殊体质吗?虽然才刚成年不久,可这对奶子发育得却相当不错,胸型又大又圆,两块浑圆饱满的深麦色乳肉软软地堆在一起,因为受到重力牵引而略微垂向两侧,颤巍巍、肉乎乎的,随着他本人紧张的一吸一呼,两只布丁蛋糕般弹软诱人的奶子也跟着不住起伏,两点鲜嫩的乳尖就像是两粒点缀在蛋糕上的石榴籽,虽然已经被掐拧得青青红红一片,十分可怜,但并不损丝毫美味程度,反而更添风味,只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操,怎么长的啊,这么大的奶……”宣怀琪在一边看得口干舌燥,但是宣家向来讲究长幼有序,兄长在行使自己丈夫的权利的时候,他一个当弟弟的不好横插一手,只能干看着过过眼瘾,“怪不得傻,营养都跑奶子上去了吧,屁股也大……”

宣怀璟正在进行更为详细的检查。先是掂了掂两只沉甸甸的奶子,确认过分量足以令人满意之后,又去检查两颗软软嫩嫩的乳尖,只不过轻轻一捻,这两个小东西立即就乖乖地站了起来,没有半点凹乳的迹象,乳孔发育得完好,乳晕也极为明显,想必不会影响怀孕之后的产奶问题。

“还不错,发育得很好,不像是……”

一句评语还没说完,宣怀璟猛然间又反应过来,看似单纯可爱、纯洁无垢的小妻子,其实早已经不能算是处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位非自愿性行为的受害者……或者说,婚前失贞的荡妇。

“……怀琪,”几秒的失神之后,青年的表情并没有丝毫波动,只轻声吩咐了弟弟一句,“你把他抱起来,腿分开,我检查一下下面。”

“好嘞!”

宣怀琪早就巴不得能把像头温顺的绵羊般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妻子抱进怀里好好揉揉摸摸,一听哥哥发话,立即欢快地应了一声,十分麻利地蹿上床,把胳膊伸到还懵懂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魏顺胁下,用力一拉,轻轻松松就将他颇为沉重的身体拖到了自己怀里。

“……啊,放、放开……不搂……”

魏顺本来躺得好好的,正一边挺着胸脯给人检查一边偷偷犯困,突然间又被人从床上拽起来搂进怀里,对方的两条胳膊还从背后穿过来箍在他胸前,属于年轻男子的那种存在感极为强烈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心里刚有点发慌,腿又被人拉开了,四肢都被牢牢禁锢住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忍不住扑腾着挣扎起来:“放开我!”

“乖啊,”宣怀琪一边趁机揉着那对叫人眼馋的丰满大奶,一边煞有介事地哄,“你别闹,我哥给你检查呢,看看小屄发育得怎么样,发育好了立马就喂你吃大鸡巴,把你想要的种子通通种进去……”

种下种子,才能长出娃娃来,他才能回家。这个简单的逻辑魏顺还是懂的,宣怀琪说完他就慢慢安静下来了,只是心里到底还是有点害怕,宣怀琪一凑近他说话,吐息就从背后扑进他脖子里,又热又痒,他浑身都不自在,控制不住地打了好几个寒颤。

那天,那个坏人,也是这么抱他的……很温柔地跟他说话,喂他吃好吃的,可是突然间就变脸了,掏出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捅他,捅得他下面流了好多血,他都疼哭了那个人还不肯停,一直那么欺负他……

“呜……”这段可怕的记忆在他大多数时候都稀里糊涂的脑子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他不敢哭,好像哭泣就是一种宣布幕布揭开、阴影重现的信号,只能低下头,哆哆嗦嗦地、紧紧地盯住了那双洁白优美的玉手,看着它游走在自己的大腿之间,一点点向上,轻轻点在了睡裤本就宽松好脱的裤腰上,然后用力一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梅子,梅子没有给他准备内裤,他下面还光着屁股呢……恐惧与朦胧的羞耻感使得魏顺涨红了一张脸,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想要挡住自己那个不该叫人看见的部位,可是宣怀璟的手死死地卡住了他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缓缓用力,就像撬开一只害羞紧闭的蚌壳,轻而易举就剥出了一整块鲜嫩美味的蚌肉。

“咦?还不小呢。”宣怀琪有点稀奇地盯着那根正垂头丧气坠在魏顺胯下的阴茎,还好奇地伸手过去捏了捏。

软软的,没什么气势,但尺寸绝对在平均值以上了,只是一看就没使用过,颜色还有些稚嫩,毛都没有几根,而且……模样有点怪怪的,跟正常男人的东西好像有点不一样……

宣怀琪不顾魏顺的挣扎叫嚷,执拗地捏着这根颇能唬人的鸡巴玩了半天,才终于发现一点不妥。

没有卵蛋。不,好像在根部两边有一点凸起,只是很小,跟真正的精囊相差甚远。粗长的肉柱仿佛只是手脚一类肢端的延伸部位,不管怎么摸都始终软绵绵的,手感倒是不错,可惜硬不起来,不像个正经的男子生殖器,倒更像某个情趣用途的装饰物。

“他是双儿。”外表看上去再阳刚结实也不能真当男人看。宣怀璟拍开弟弟的手,捏住那根徒有其表的鸡巴往上一提,终于把真正需要自己检查的部位露了出来。

好小。

跟前头的男性阳物相比,他底下的这口小嫩屄实在是娇小得都叫人觉得可怜了,大概能有自己半只手掌大吧,粉粉嫩嫩的一条小缝,就这么突兀地横亘在会阴部,好似一道隐晦的伤口。他是个白虎,小屄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毛,因为也显得格外脆弱,宣怀璟随便拨弄了两下就有点发红,两瓣花唇肉嘟嘟的,有些紧张地轻轻鼓动着,挨挨挤挤地拱卫着中央的小穴孔,可最终也只能极不情愿地被手指剥开,露出更深处的幽红蜜洞……

“呜、呜……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被他炽热深沉的目光看得直打哆嗦,下面那个曾经饱受过一番摧残的部位再次毫无保护地被迫呈现在外人跟前,即使对方是他的丈夫,所有人都一遍遍告诫过他要听话、要讨好的丈夫,可他还是害怕,疼痛的记忆在脑海里一点点苏醒,魏顺竭力想要合上腿,可是怎么都挣不开对方的手,另外一个凶巴巴的老公还搂着他的身子不许他动,还那么用力地揉他的胸……魏顺又急又怕,极其委屈地哭了起来:“不、不能看……呜呜呜呜……”

“小顺不哭,乖。别人不能看,老公能看,小屄长得真漂亮。”宣怀璟真诚地夸奖了一句,左手掰着阴唇不许它们合拢,右手的两根手指沾了点润滑剂,仔细捻开后就试探着往屄口里插入,一边插一边还不忘叮嘱仍哭哭啼啼着挣扎要跑的小妻子,“只有今天能用一回,以后就没有润滑了,小顺要学会自己流水……别哭了,放松,不许夹……”

实际上,这是正经嫁娶的双儿们只有初夜的时候才能享有的优待。尤其是像魏顺这些早早就被人订下、刚成年就被宣家急急忙忙接走结婚的双儿,一般年纪都不大,身子还没完全长好,要是任家里那些龙精虎猛的丈夫们不管不顾地放开了干,恐怕真会把身子糟蹋坏,将来不好生孩子不说,传到魏家村里去了以后谁还愿意嫁人?稍微讲究一点的人家都会在新婚夜温柔小意一些,先让妻子适应了,往后渐渐就能随心所欲地玩了。

虽然魏顺已经不能算是初夜了,但到底不懂事,脑子傻笨得厉害,宣怀璟怕他疼狠了闹得不像样,于是也愿意在前戏的部分多体贴一点。

而且,虽然已经叫人弄过一回了,可插入的触感似乎跟真正的处子屄也并没有什么两样。小屄又紧又热,软嫩异常,含进去两根手指都极为勉强,进出十分困难。宣怀璟开始的动作还算得上温柔,深深浅浅抽插得规律又轻柔,但很快就被那腔正裹着自己手指蠕动吞吐的紧致嫩肉搅得失了耐心,欲火渐渐在下腹翻涌,小妻子呜呜咽咽的可怜哭声更是一支效果上佳的催情剂,宣怀璟本就半勃的鸡巴在这连番的刺激下彻底硬了起来,草草的几下开拓之后就抽出手指,利落地解开腰带。

“按好他。”青年表情还算得上沉着,嗓音却已经略显沙哑。

“知道了。”宣怀琪闷闷地回了一声,“哥你快点啊,咱俩轮流的。”

早知道不来帮忙了,便宜没占到多少,反惹得一身骚。小傻子奶又大,身子又软,抱起来舒服,哭得还那么招人,肥屁股贴着自己裤裆又扭又蹭的,他一个性功能发育正常的健康男人哪里忍得住啊,小傻子一哭他就硬了,现在还得负责按住这个诱人的尤物给哥哥肏,宣怀琪心里难免有点不忿,一边尽职尽责地按住了魏顺的胳膊防止他挣扎逃跑,一边用硬疼的鸡巴顶住他肥软的肉屁股上下磨蹭着解馋。“小骚货,挺会扭啊?存心勾引人是不是?待会儿看老公怎么收拾你!”

“呜呜……不、不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屄实在太小了,连番的润滑扩张之后,也不过勉强能敞开一道小口,插进两根手指都极为困难,更别提宣怀璟这根不管是粗度还是长度都有些过分夸张的年轻肉棒了。

硕大鼓胀的龟头几乎都快能盖住整个娇小的屄口,刚一靠近就吓得那可怜的小肉眼儿一缩一缩地要躲,青年两只手掌始终牢牢地箍着他丰满柔软的大腿,上身又被另一位丈夫强搂进怀里不准跑,魏顺害怕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直掉,嗓音哆嗦着求道:“我、我乖……小顺乖,不、不……不欺负,小顺……呜呜……”

他已经完全想起来了。

在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那个坏人,就是用这根棍子欺负他的……又粗、又长,好像大蛇一样可怕,非要插进他下面那个小小的洞里去,他那里那么小,怎么插得进去呀?它会把他那儿弄坏的!

“求、求求你……呜呜呜……”

小妻子似乎是太害怕了,小屄紧张得不住收缩,倔强地拒绝着丈夫的疼爱。宣怀璟努力尝试了几次也没能如愿插入,最后的一点耐心也耗尽了,他握住肉棒前端,顶在那只正哆哆嗦嗦着不肯接纳自己的屄口处,胡乱戳弄了几下,强迫着那两片软软嫩嫩的花唇包裹着柱头,腰身一沉,使出大半力气用力一挺,身下的少年在猛地一僵后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紧致湿软的触感也同时围裹了上来,呼吸好像都紊乱了一瞬:“唔……不许哭了,听话……”

“疼!我疼!呜呜呜啊呜……好疼……”

魏顺痛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他本来就年纪小,小屄还没能发育完全,宣怀璟比他大了足足七八岁,外表再纤细秀美也是个实打实的成年男人,性器的尺寸实在不匹配,润滑工作做得也不够,那一大根粗壮吓人的东西十分蛮横地挤进来,一插到底,几乎都要把整条狭窄甬道都塞满了,魏顺难受得又哭又叫,怎么哄也哄不住,后来还试图咬人,宣怀璟被他撕咬了好几口,又疼又窝火,也冷了脸,低头噙住那双正哭闹不休的厚软嘴唇,把舌头也伸了进去,勾着那只僵硬的舌头来回吸吮舔吻,半强迫地逼着他把所有的哭声都咽了下去。

“唔唔嗯——”

真是不乖。

已经是被外头的野汉子污过身子的浪荡淫妇了,自己跟怀琪这两个正牌老公都没说嫌弃不要,他竟然还不知感恩,才刚挨肏就闹成这样,要是不好好管管,以后不知道要娇纵成什么样了!

宣怀璟心里打定主意,动作就不再克制,按住他两条大腿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耸胯狠肏,每次都要插到最深处狠狠翻搅一番才肯抽出,随即又猛然插入,直干得一腔软软嫩肉受惊般蠕颤不止,想逃又无路可逃,最终也只能委屈地迎合着丈夫挟着怒气的惩罚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真紧……别夹了——”

实际上,如果不是插入时没有流血,也没有受到处女膜该有的阻碍,宣怀璟恐怕当真会以为自己在肏一位处子呢。艰辛的开拓过程就不用多提了,彻底插入之后,他才尝到了这只嫩生生、娇滴滴的小肉屄的真正妙处。

也许的确是过于狭小的缘故,整只小屄就像是一只不慎将尺寸做小了好几号的肉套子,始终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在鸡巴上,连一丝余裕都没有,但却并不干涩,反而软软润润,柔嫩异常,并且极具弹性;小肉屄比起自己仍在委屈嚎哭的主人要乖顺讨巧得多,即使被粗硬高热的茎身表皮剐蹭得生疼也晓得要乖乖吞吐鸡巴,层层叠叠的软嫩肉褶在紧致肉道里分布得恰到好处,每一下贯通内外的凶猛肏干之后,知情识趣的湿软肉壁都会讨好地围上来细细按摩吸吮、抵死缠磨,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能享受到这样销魂蚀骨的周到服侍。

激烈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阵阵上涌,宣怀璟干得都有些上瘾,腰身耸动得又快又猛,打桩一样狠狠地捅干着身下这只水嫩诱人的小屄,猛进猛出的百来下抽插之后仍没有要停歇的意思,魏顺被他肏得整个下半身都麻了,最初难耐的剧痛同样变得麻木,他哭得嗓音嘶哑,也没有力气再继续哭叫撒泼,只得软绵绵地窝在身后宣怀琪的怀里抽噎着掉泪:

“呜、呜……好酸……肚子疼……呜呜呜……要破了……”

“行了,哭什么哭?哼哼唧唧的!”

宣怀琪也是满肚子火气。

自从哥哥吩咐他按住不懂事想逃跑的小妻子,他就一直老老实实地把人搂在怀里没松手,一时半会儿是吃不到肉了,顶多能亲亲嘴、摸摸奶,还不得不近距离观赏这场火辣刺激的活春宫,那两条软乎乎的大腿就在自己眼前又踢又蹬,又在不久之后被干得泄力、可怜兮兮地打着哆嗦,他哥嫌干得不顺手,就把小傻子那只又肥又软的肉屁股抬得高高的,自上而下地一下下狠肏,小嫩屄都被肏肿了,肉嘟嘟的,十分费力地含着一根粗硕阳根,软软的花唇都被撑得变了形,顶端一颗红彤彤、水润润的小阴蒂明显是被蹭肿的,一鼓一鼓地直抖,隐约都能瞥见被干得外翻的娇小尿眼儿。

宣怀琪看得眼睛都红了,鸡巴早已经在裤裆里一柱擎天,小傻子还懵懵懂懂地往自己怀里缩,软着调子哭得又骚又娇,也哭得他下腹一阵邪火直往上冲,烦躁得直想骂脏话:“哥你好了没啊?你倒是干痛快了,你弟还在这儿硬着鸡巴干等着呢!操,小傻子骚水都喷我胳膊上了!”

“啊、啊……唔哼……别、别弄了……呜……难受……”

魏顺毕竟还是太嫩了,几乎不能算是有过性爱经验,宣怀璟又是这种毫不留情的肏法,小嫩屄都还没完整撑下来一个回合就被干得喷了好几回水,最后这次是被丈夫胯下那堆粗硬扎人的耻毛紧贴着还没被正式玩过的女性尿孔又磨又蹭,实在受不住那股可怕的酸胀刺激而喷了一回尿,小小的穴眼儿一缩一缩地直抽搐,好似真被捅坏了一样,半透明的黏腻淫汁混着淡黄尿液汨汨而下,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分多钟才慢慢止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小傻子显然是没尝过几回货真价实的潮吹滋味儿,才刚开始就被肏得直翻白眼,脸蛋红扑扑的,舌头都快从嘴巴里掉出来了,一张原本平平无奇的脸又是泪又是口水的,脏得都不能看,却不知怎么多出了几分莫名其妙的勾人意味,看得另一位尚且无福消受的青年猛咽口水。

“真有天分……”宣怀璟坚持了半个多钟头就被这口堪称名器的小屄榨得出了一回精,缓了好一会儿还有些气喘吁吁,眼神迷蒙,双颊潮红未褪,快感的余韵仍回荡在体内,他眷恋地趴在少年丰满绵软的胸口喘着气,小屄已经被干掉异常湿软了,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紧得叫人牙酸,而是湿乎乎、热腾腾地含着鸡巴,时不时呼吸般蠕动两下,好像在给鸡巴按摩。

“唔……好乖……”

青年舒服地眯起眼睛,反复回味着不久前那场酣畅淋漓的高潮体验,小妻子嗓子都哭哑了的可怜呜咽在他听来完全就是一种撒娇,一般性欲得到满足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格外好说话,宣怀璟也不例外,他这会儿是再看不出半点先前的冷酷不耐了,十分温和地哄了魏顺几句,又抬头去应付急得连声催促的弟弟:“急什么?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哥!”宣怀璟咂咂嘴,极不高兴地出声抱怨,“你该不是想反悔吧?咱们说好了一人一次的!我他妈硬了半小时了!”

“怎么会。”瞥了眼弟弟胯下那鼓鼓囊囊一大坨,宣怀璟到底还是没有滥用兄长的职权,片刻的温存之后,他就慢吞吞地起身,将射精后半软的鸡巴从那口湿热蜜洞里抽了出来,也将这具美味可口的诱人躯体慷慨地让了出去,“喏,给你。”

长时间被过分填塞的小屄乍然得以解脱,魏顺的抽噎声顿时一止。

下身酸麻得都快失去知觉了,这还是他嫁到宣家享福之后遭的头一桩大罪,心中委屈自不必提,魏顺这会儿是根本想不起要听话、要让丈夫们播种生娃娃的事了,刚被放开就手脚并用着挣扎着要往床里深处爬,但还没爬几下就被人掐着后颈按在了原地:“还敢跑?忘了自己有几个老公了?才伺候完一个就想跑!”

“呜呜……”

魏顺想跑又跑不了,身上也没力气,只得抽抽嗒嗒地被那个一直让他害怕不已的凶巴巴的老公翻过来。本能合拢的双腿也被强行掰开,他吓坏了,再傻也不是一点记性都不长,以前那个骗他的坏蛋跟刚才的那个老公都想用棍子捅他下面的小洞,这个凶的肯定也一样,可他那里好疼、好酸,真的不能再叫他捅了呀!

“不、不能再……再弄了!坏、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顺哭得满脸是泪,手掌死死捂着下身不肯松,宣怀琪一来掰他的手他就开始嚎啕大哭,踢蹬着双腿撒泼,怎么都不愿意乖乖挨肏。宣怀琪气急败坏,已经爽过一次的哥哥不仅不来帮忙还一脸好笑地看热闹,他气得半死,抬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得整只肉滚滚的肥屁股都猛地一颤。

“臭婊子!屄都叫人干烂了还敢拿乔?不给肏是不是?啊?再不乖把屁股打烂!”他一边骂一边又是啪啪几巴掌,很快就将这只深麦色肉臀掴得通红发肿、丰满肉浪滚滚翻涌,煞是勾人,“乖不乖?嗯?听不听话?”

魏顺开始还拼命忍着,但是落在屁股上的掴扇一记重过一记,疼得他直抽抽,凶巴巴的老公越骂越生气、越打越重,最后见他实在不听话,竟然骂骂咧咧地抽出皮带来打他,魏顺一瞅见那根两指宽的皮带就慌了,他小时候跟小伙伴们去村里祠堂调皮,弄坏了好几排牌位,回家就被爸妈扒了裤子拿皮带打,打得屁股都青了,那可比用手打的疼多了!

凶老公攥紧皮带挥了又挥,魏顺胆战心惊地往后扭头瞄着他的动作。短暂的僵持过后,青年眯着眼,突然间举起手狠狠一甩,魏顺心脏都停跳了一瞬,哇哇大哭着伸手护住了屁股:“别、别打!呜呜呜我、我乖……!”

宣怀璟轻笑了一声,悠闲地坐到了床边,摆明是一副要看好戏的态度。

宣怀琪窝了一肚子火,扔了皮带扑到这磨人的小婊子身上就是一顿乱摸乱咬,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最好乖乖的,再敢不听话还打你!”

“呜呜啊……我乖……”

再一次被那根炽热硬烫的肉棍子侵入体内,剧痛与胀裂感同时袭来,魏顺鼻子一酸,被恶狠狠地呵斥过也不敢再大声哭闹惹人烦,只得用力咬着嘴唇,将流着泪的脸蛋埋进枕头里,手掌攥紧了床单,拼命忍耐着来自下身的一阵阵畜牲般的凶狠肏干。

“呜……”

凶老公弄他的时候也好凶,比刚才板着脸的老公还要凶。硬硬的棍子惩罚似的快速而凶猛地进出着他下面那个已经被捅得发麻的小洞,一下又一下,磨得他那里像是着火一样又热又痛,屁股也被撞麻了……还不如一开始就乖一点呢,白挨了一顿打,结果还是要让凶老公捅下面……捅得他好疼呀,小肚子酸酸的,尿尿的地方也好酸……又难受又羞人……胸口又被掐了……

少年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出了血,泪珠在眼眶里来回打转。他脑子里糊里糊涂的,什么事都想不明白,两枚黑石子似的瞳仁亮晶晶的,直愣愣地盯着墙角看,时不时泄出一声受不住似的嘤嘤哭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好爽……小屄真会吸……”宣怀琪干得正痛快,也不枉他憋了这么久,小傻子不光身子诱人,底下这口小屄果然也是个极品,软嫩得要命,还能吸会吮的,吃起鸡巴来别提多舒坦了,水也多,他还没正经发力呢,随便肏肏就能感觉里头的屄水一股股往外冒,跟他妈捅了喷泉眼儿似的,要不是有自己这根鸡巴当塞子堵着肯定哗啦啦喷个没完,真是天生就该锁在床上给男人玩的,早知道双儿肏起来这么爽他真该一毕业就回来结婚!

宣怀琪一时舒服得忘了形,只凭着自己爽快狠狠一挺腰,深深地捅进了一大截,本就粗长可怕的肉柱这下更是宛如一枚楔子一样直直钉进了甬道最深处,怒涨的龟头粗鲁地抵上细嫩出奇的子宫口,完全没有半分礼貌来访的意思,活土匪似的又是顶撞又是不住碾磨,极其嚣张地喝令着娇怯的小肉口赶紧开门迎客。魏顺痛得直冒冷汗,胃里阵阵做呕,嘴唇哆哆嗦嗦的,眼前都闪起了片刻白光,缓了好半天才勉强哭出一声:“啊……呜呃……呜难、难受……”

“别、别顶……那里……好痛……呜呜呜……”

哀求声根本就无济于事。宣怀琪一边以更加粗暴的方式试图插进宫口,一边用力按下了魏顺下意识挣扎扭动的身体,低头亲了亲他,粗喘着笑道:“不许这么娇气啊,不让肏子宫怎么把种子种进去?嗯?还想不想生娃娃了?想不想回家?”

“嗯……嗯……想、想回家……呜……疼……”

“想回家就别怕疼!小屄也乖一点,多流点水润润就不疼了……唔别动、乖乖的……嘶、怎么这么紧……”

奋力往深处钻探的肉棍弄得小腹酸痛得要命,双腿止不住地打着颤,魏顺实在受不了了,也忘了害怕,大哭着挣扎起来:“种、种过了!呜呜……不用再、再种了……放开我……”

“听话!别乱动!”

明明、明明已经种过了呀,怎么还要再种一遍……好痛啊……魏顺难受得眼泪直流,不住扭动着想将下身从那根顶得自己死去活来的硬棍子上拔下来,可是凶老公的身子死死压在他身上,胳膊还被抓住了,他怎么都动不了,只能边摇着头拒绝边掉眼泪:“呜呜呜……别、别种了……”

太疼了。

他哭得太厉害了,很快就感觉头晕眼花、喘不上气,凶老公见他不乱动了就又开始乱戳着他肚子里那个一碰就疼的地方要给他播种,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他委委屈屈地哭了一会儿,忽然又有一只手伸过来,轻柔地替他擦了擦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顺乖,”宣怀璟轻声说,“只种一次是不行的,难道你家种庄稼也只洒一粒种子吗?”

“生娃娃跟种庄稼是一样的,就得多撒种、多浇水,每天勤耕耘……”

“别哭了,你不也想生娃娃吗?种子越多,就越能早点长出娃娃,来,张嘴,再多接点种子……”

视线被泪水糊得朦朦胧胧的,他有些看不太清,迟疑地辨认了好一会儿,他才依稀认出眼前这根正耀武扬威、突突直跳的大东西是什么。

它刚刚才在他肚子里播过种的呀,嘴里也要播种吗?他彻底糊涂了,可是老公一个劲儿地催他,他也就犹犹豫豫、不情不愿地张开嘴,慢慢把那根腥膻难闻、又粗又长的肉柱含了进去。

“唔嗯……”

好撑,咽得好辛苦。

但是,不能不做,老公要他好好舔,用上舌头吸,做得好了才能哄着这台奇形怪状的播种机把种子给自己……然后生娃娃,生了娃娃就能回家,就不用再被老公欺负……

怀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少年主动抹去眼泪,努力捧住那根庞然大物,颤巍巍地、卖力地上下舔弄起来。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云是被热醒的。

已经是小暑了,空气黏热得让人难受,略动一动就是一身的汗。睁开眼,眼前仍是铺天盖地的黑,脸上还麻乎乎的发痒,再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手柔滑浓密的长发。

白毓凝的头发。

他的睡意腾一下就消失了。

天气实在是太热了。魏安自打怀上现在这一胎后就一直有点畏寒怕冷的,晚上睡觉空调都不敢多开,全靠白天积攒下来的那一点冷气,床上还多了这么一个活生生的散热源,不热就有鬼了。

……占了他的老婆,还占了他的床,他当年还真是往家里请回来了一尊大佛。

宣云自己跟自己生了会儿闷气,最后还是决定不再纠结当初年轻气盛的自己所犯下的这桩蠢事,打了个哈欠,伸手打算搂上老婆继续睡。

这一伸手却伸了个空。

嗯?

几回摸索都只是摸到了曾经的“情人”那条滑腻腻、汗津津的玉臂,他心里本来就窝着一团火,这下更是被膈应得不轻,索性一翻身坐起来,“啪”一声打开了床头灯。

“魏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白毓凝在酣睡中被这道光线一刺,也发出一道半醒不醒的呓语,“干什么……别开灯,眼睛好痛……”

撒娇意味浓重的甜蜜软糯口吻,用来对付他那个又呆又容易心软的傻老婆真是再好用不过了。

人都不在,耍嗲给谁看呢。宣云冷笑了一声,不仅没关灯,反而把灯光亮度调到了最大。

“要睡回你自己房间睡。”

白毓凝也听出他的声音了,就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嘟嘟囔囔的:“这就是我的房间,安安在哪儿我在哪儿,好歹我还是另一半的出资人……唔?安安呢?”

宣云也想知道答案。

大半夜的醒来,床上只剩自己跟情敌,怀着孕的老婆倒不见了。他有点担心,随便披上件外套就要出门去找,白毓凝极其迅速地反应过来目前的状况,也一骨碌下了床:“怎么又自己乱跑,山上蚊虫那么多,我白天还刚看见院子里钻进来一只野狐狸……”

“还不是你怂恿他来这么个鬼地方养胎?好好的待产中心不待,挺着大肚子来爬山!”

“适当运动对孕妇身体好嘛,我带安安来散心,你不乐意就别跟着,来了还挑三拣四的,真难伺候!”

“凭什么不让我跟?我自己的老婆孩子能不自己看着?”

白毓凝哼了一声,“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是在这种习惯性的拌嘴扯皮中,一道低低的啜泣声慢慢从前厅飘了过来。两人一下子闭了嘴,彼此对视了一眼。

好像是……魏安在哭?

今年年初,宣白两家合资建造的度假别墅正式宣布上市,魏安恰巧在这时查出了身孕。

魏安自己不用说,两位准爸爸也被各自家长批了个长长的陪产假,光在家里待着怪闷的,出门旅游又不放心,索性带着魏安在新开发的这片别墅区挑了栋顺眼的住下了,山间空气好,人烟也少,没那么吵闹,十分宜于养胎。

但是,并没有带上前头的三个孩子。

客厅里只开了一排壁灯,光线还暗沉着,中间做为装饰的铁艺栏杆在墙壁上投下疏疏落落的阴影。餐桌尽头的吧台上亮着一盏莹白的工艺蜡烛,烛光澄净,映亮了靠墙的那一整排装满了葡萄酒的架子。落地窗高大而宽阔,轻薄的白纱窗帘被夜风吹得上下飘拂。

大概是空间实在过于辽阔的缘故,男人只裹着薄薄一层睡袍的壮硕身影都被衬托出了几分单薄与可怜,更不用说他此刻正捂着嘴巴啜泣不已,压得极低的嗓音里都透着一丝颤抖的哭腔:

“还、还是疼……胀……流不出来……我挤过了呀!”

“呜被、被他弄坏了,不给我买新的……就是,坏爸爸……”

“我不敢说……”

跟谁打电话呢?怎么听着这么像告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云察觉到一点不对劲儿,眉头才刚皱起来,就听见旁边的白毓凝啧了一声,随即便扬声喊道:“安安!”

魏安猛地一激灵,身子都还没扭过来就先下意识把手机往怀里揣,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白毓凝一把捏住他手腕,还显示在通话中的手机中传出了一道清甜悦耳的少女嗓音:“喂?喂?妈妈?怎么不说话了?妈!”

魏安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白毓凝,眼圈还红通通的,嘴巴因为吃惊而微微张着,眼睛都忘了眨。

白毓凝安抚地冲他笑了笑,伸手替他揩去眼泪,眉眼弯弯,十分温柔可亲似的,然而转头对着手机就是阴森森一笑:“白榕榕,你现在不该在学校吗?哪儿来的手机?”

手机那端的所有声音都静止了一瞬间,但很快又爆炸一样响起来:“老爸!你们到底把妈妈带到哪儿去了!?不准欺负妈妈!”

接着声音稍微拉远了点,又是一声迁怒般的高声催促:“那个破程序到底解开没有啊?小澄!现在能定位了吗?快!”

“还不行!再等三分钟——”

白毓凝挂断了电话。

关机、卸下SIM卡、掰断、扔进垃圾桶等动作一气呵成,显然不是第一次干。

宣云现在也回过来味儿了,眼刀子立即瞪了过去:“又跟孩子打电话呢?”

“没、没告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是在他开口的同时,正心虚紧张得眼神乱闪的男人也急急地抢先为自己出声辩解:“二宝想我呢,我,我……我就陪她,说了会儿话……没有告状……”

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魏安并不是擅长撒谎的类型。就这么短短的几句话,可真快难为死他了,磕磕巴巴的,怎么都说不顺溜,眼神飘移不说,睫毛都颤个不停,像只小猫爪子,搔得人心里直发痒。

白毓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甜甜一笑,低头凑过去亲了亲他:“乖老婆,乖安安,别怕啊,老公不罚你。”

魏安抿着嘴不说话,表情仍显得不安,宣云过来拉他,他也不敢硬拗着,乖乖地往对方怀里偎,宣云也摸他的脸:“哭什么呢?怎么不睡觉?”

“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打算一会儿就回去的。”魏安小声回答,还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说话声气都不敢大一点儿,如多年前的温顺乖巧别无二致。

明明是一贯以来最能讨宣云欢心的性子,可是这几年来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开始让他有点不舒服了。

不是都把话说开了吗,怎么还是这样……生怕惹自己生气似的,不像妻子对丈夫,倒像奴才对主子、猪羊对屠户……

虽然他那些娶了双儿的叔伯兄弟家都是这样的没错,可他们的情况跟那些人又不一样,就算现在是有白毓凝横插一杠,但魏安之前毕竟是一心一意爱了自己十几二十年的,他之前是有些迟钝,没能及时看清自己的心意,但后来不也对他……坦诚相待了吗?怎么还是这么小心翼翼的?简直没有一点寻常夫妻间该有的样子……还是说还在跟自己置气,埋怨自己当初把他推进别人怀里……

宣云钻了牛角尖儿,自顾自胡思乱想个没完,脸色越发显得阴沉,魏安心里也忐忑,嘴唇都咬得发白,唯有白毓凝一个人混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拉着魏安的手嘘寒问暖,极其耐心地哄着他问:“乖,跟老公说说,刚才哭什么呢?想孩子也不用哭啊,家里人多,太闹腾,等你把肚子里这个平平安安生下来咱们就回家,到时候专门给两个孩子请几天假,让他们在家好好陪你……”

白毓凝为他构想的这个未来无疑是美好的,魏安听得入了神,不住地点着头:“嗯,让大宝……小澄也回来,榕榕早说想我了,还有小汐,小汐一直跟着爷爷奶奶呢,小汐也得回来跟我住,让我好好伺候孩子们两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不忘叮嘱丈夫:“我要是再不小心叫榕榕二宝了,你记得提醒我呀,榕榕嫌难听,不让我那么叫,我一叫二宝她就生气……”

因为思念远方的儿女而渐渐忘了对于丈夫们的惧怕、喋喋不休念叨不停的男人,在这一刻已经完全陷入了母亲这一形象。

他早已经不年轻了。头发仍然乌黑浓密,发根却在肉眼未觉的角落染上了悄然的淡色;细微的纹路三三两两地分在眼角与唇周,并不明显,却仿佛是一勺经年积蕴发酵的甘醇美酒,将一张憨厚英气的脸庞熏蒸出更加醉人的成熟气韵,每一点细微的浮动都会带起一阵惹眼的荡漾春波,足以令人溺毙其中的似水柔情。

出于哺育儿女的神圣职责,男人一对本就丰腴过人的胸部更是硕大饱满到近乎夸张的程度,宽松的纯白睡衣都被撑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并不需要如何剧烈运动,只消轻轻地一呼一吸,整对性感大奶便开始在两位丈夫暗沉炙热的目光里颤颤抖动,仿佛是在为自己所受到的瞩目而害羞不安似的;鼓胀隆起的腹部与这对羞怯可爱的奶子同时构成了男人身上圆润柔软的线条,本该属于雄性的健美肌肉悄无声息地雌化成了母性意味十足的丰腴软肉,存在感鲜明地昭显着、夸耀自己的鲜美多汁。

尽职尽责的母亲与淫荡诱人的妻子,多么和谐融洽的统一。

宣云不知不觉间已经把那些矫情而磨人的念头都抛到了脑后,满心满眼都是正偎在自己怀里温声软语絮叨着的妻子,心中燥火似乎愈烧愈烈,几欲喷薄而出,他舔了舔嘴唇,几乎有点迫不及待地朝着那对正晃颤不止的大奶伸出手去。

然而,又扑了个空。

向来迟钝得让人牙根发痒的男人,此时却变得空前敏捷起来了,宣云的手不过才抬起来,他就已经迅速地撤步后退,双手也保护似的掩上了胸口。

“干、干什么?”

他脸上已经布满了戒备的神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干什么?我倒要问你干什么呢!”

宣云也是一肚子气没处撒,本来就够烦的,好不容易见着了人,心气才稍微平顺,不过就是顺手摸一把奶子而已,他竟然还敢躲!宣云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死死盯住了莫名警戒的男人,“怎么?不让摸?”

魏安下意识就要摇头。

怎么能不让摸,他这副身子本来就是该供给丈夫玩弄取乐的,怎么玩都是应该的,可是……

他想不出个合理的托辞,心里又着实不愿意,焦急惶恐的心情似乎加速催发了来自胸口的隐隐胀痛,越是想忍疼就越是强烈地感受到疼痛的折磨,肚子也又坠又沉……他还怀着宝宝呢,站了那么久,腿都站酸了,也没人说一句心疼,只想着玩他,还这么凶,跟女儿打个电话都不行,还抢他手机……

因为怀孕而变得空前敏感脆弱的情绪在心中逐渐发酵,极力壮着胆子跟丈夫对峙至今的男人早已心疲力软,他知道自己是不乖了,竟敢推脱丈夫的求欢,这个罪过可不轻,现在就该赶紧转向丈夫的怀抱撒娇求饶……

然而魏安又实在委屈,鼻子刚一酸,眼泪就止不住地滚下来一大串,他身上也难受得狠了,不知怎么竟然生出了十倍于以往的勇气,索性也不再看丈夫们各异的脸色,自己搂着肚子往沙发上一坐,扭过身子掉起了眼泪。“呜……”

他这一哭,可真是要把宣白二人的心都哭化了。

宣云也顾不上要发脾气了,白毓凝也收起了那副摩拳擦掌准备挑事的嘴脸,面面相觑,彼此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十分的谴责与不满。

唉,老婆还怀着孕呢,就是娇气些也没什么,不该又惹他哭的。

两人讪讪地坐到了魏安身边,说了两句软话也不见他有什么表示,还是委委屈屈抽噎着,眼泪啪嗒啪嗒直掉,下巴都打湿了一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本身就不是多么娇纵难缠的性子,哭起来也安安静静的,不吵也不闹,只扭着头不肯看人,自己默默饮泣,不时伸手抹一把泪,两粒漆黑柔润的眼珠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鼻头都哭红了,丝毫不见张扬,就是赌气也显得有限,可怜得叫人心头酸软。

“安安乖,别哭了,都是老公不对,委屈我们宝贝了……”白毓凝耐心十足地搂住了魏安的肩膀哄,半点架子都看不出来,“乖,再哭眼睛都要肿了,老公给你擦擦泪,别哭了好不好?要不再给榕榕打个电话?打视频?”

“呜不、不想打了……”

宣云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突然间就成了哑巴。

他是向来看不惯也学不会白毓凝的巧舌如簧、甜言蜜语的,曾经千娇百宠讨好着的情人一朝成了情敌,对方往日的那些骄横可爱之处也就显得面目可憎了,尤其是现在,还要眼睁睁看着对方用同样的手段哄诱他老婆……不,现在该说是“他们”的老婆了。

引狼入室的下场。

宣云闷坐了半晌,终于硬着头皮决定有样学样,他抬起手,克制地收敛了七八分力道,试探地扳了扳魏安的肩,有些生硬地开了口:“别哭了,以后不凶你了——”

……咦?

宣云目光一怔,继而缓缓下移,定格在了男人那双始终牢牢地护卫着胸脯的胳膊上。

就是不想让人摸也不用紧张成这样吧?一直护着不肯放……身子也半弓着,有意无意地阻挡着自己的视线……

宣云定定地看了半晌,略微偏过脸,朝白毓凝使了个眼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毓凝早就心存疑虑,见宣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端倪的模样,也有意配合,语气放得更加和缓,低三下四、软语温声地哄了好一会儿,魏安才终于有点要被哄好的样子,半推半就地被他把身子扳过来,趁着丈夫们难得理屈气短的时刻提要求:“我明天想看看孩子,你们让我回去住两天吧,等我……啊!”

他这一句话还没说完,胳膊就被两个丈夫分别攥在了手里,睡袍系带被一左一右扯开,紧接着整片衣襟都豁然大开,胸口凉飕飕的,他脑子懵了一下,想生气又不敢,只得慌乱地挣扎着要去捂胸:“你们、你们……干什么呀……放开我,别……别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对鼓胀异常、硕大得都有些不像话的奶子在这短短一瞬间就被时刻关注着它的两个男人收进了眼底。

双儿的身体外形普遍都偏向阳刚健壮的男性,只是胸臀发育得格外丰满些,但与女性化的玲珑曲线截然不同,胸部也并非真是女人那样的饱满乳球,总体还能称得上是两块锻炼得当的健美胸肌,只不过更大、更软一些罢了。

然而,此刻呈现在宣云与白毓凝眼前的这对胸脯简直能称得上巨乳了:相比以往来说恐怕涨大了一倍不止,两只沉甸甸的大奶仿佛两只盛满了浓郁浆汁的椰子,包裹着它们的那一层皮肉似乎都被撑开了,本就光滑柔亮的蜜色肌肤显现出一种近乎脆弱的细嫩质感,好像轻轻一碰就要破裂似的,淡蓝的血管都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嫣红的乳粒是彻底缩不回去了,直挺挺地翘着两个尖儿,乳晕极为明显;在这两座巍然耸立的肉色高峰中央,深深地劈进了一条蜿蜒沟壑,劈得那样深,恨不得能把男人淹死在里面……

“真涨奶了啊……”不知是谁喃喃说了一句。

两只手不约而同地摸上这对怪异诱人的丰硕蜜乳,在魏安控制不住惊惧惶恐而泄出的一声颤抖哭哼声中,宣云几乎是有些庆幸地松了口气:“我说呢,好端端地又哭又作,原来是奶子涨得疼了,傻老婆,也不知道来找我给你揉揉!”

白毓凝少见地同意了宣云的看法,感受着掌心下那团糯糯颤颤、柔腻如脂的弹软嫩肉,他嗓子眼里像是冒烟一样干渴得要命,嘴上也越劝越不像样了:“光哭可没用,奶又不会自己通,老婆,安安,乖,老公给你通通奶,不然一直都得疼着……不是要玩你,别哭了啊。”

“呜呜……疼,别碰,好疼……”

从给宣家做童养媳开始算,魏安伺候男人都伺候了好几十年了,他知道自己的推拒跟反抗要限制在何种程度内才能算是情趣意味的撒娇、才不会真正惹恼丈夫,刚才也就算了,就眼下他们那个急色饥渴的模样,他要是敢吐出来一个不字,恐怕立即就要被这两头饿狼一齐扑上来吃干抹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的胸涨得太厉害了,奶水堵得太多,里面都快结块了,他自己私下里按摩了好几回都没能把乳块推开,反而越按摩越疼,越疼就越不敢使劲儿……

他在来这边度假养胎之前是带着吸奶器的,但收拾行李的时候被白毓凝不小心摔坏了,也不说给他买个新的,明里暗里提了好几次白毓凝都当没听见,光嘴上说好听话哄着他、欺负他……

魏安心里攒了不少并不敢明说的埋怨,好不容易才哄停的眼泪渐渐又有要决堤的趋势,丈夫们却压根顾及不到了,各自握住一边奶子偷偷摸摸地又揉又按,一副他再不同意就要用强的无耻嘴脸,他实在没办法,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下了头,含着哭腔赌气说道:“那,那随你们高兴吧,反正我生来就是该给男人糟蹋的……呜……”

“你看你,又说傻话!老公疼你就叫糟蹋啊?”宣云不满意地皱眉,但也心知自己脾气坏,不好再凶老婆,勉强把后面的呵斥给咽了回去,“行了,把眼泪收收,天天哭,眼睛不想要了?你乖一点,奶子挺起来,老公给你把奶揉通就不难受了。”

被这么不轻不重地训斥了一通,魏安也不敢再哭了,乖乖地挺起胸脯,胳膊向后抬高,搁在了沙发靠垫上,好方便丈夫们替他通奶,只是还惦记着孩子,怯怯地跟老公打商量:“那明天,明天能让我回家吗?不然把孩子们接过来也行……”

“好,安安这么乖,明天就让你见见孩子!”白毓凝胡乱答应了一声,怕他再纠缠,随即就急急地收紧了手掌,名正言顺地摩挲起手中这只汁水丰盈的大奶。

糊里糊涂搅和了这么多年,他跟宣云其实也不是每时每刻都争执不休的,某些特殊的时候,比如现在,也是很能相互协作,分工有序。

他们一人占据着一边,互不妨碍,分别以按摩疏通着老婆因为装满了乳汁而胀痛难耐的胸乳。

大概也是有过几次经验的缘故,二人的手法倒还像模像样的,并不像在床上玩趣时那样一昧粗鲁揉捏、任凭自身喜好随意亵玩,力道收敛了不少,只是用拇指与食指夹住涨大的乳头,其余手指则有些艰难地托住那份量十足的沉甸甸乳肉,虚虚地握着,一松一紧,有规律地前后推拢挤压,没一会儿就能明显感觉掌心下压着的大大小小的奶块散开了不少,柔韧微硬的乳肉慢慢回复了以往的柔软,但仍不出奶,乳头都憋胀成了深紫红色,奶孔始终只有针眼儿大小,怎么弄都不肯打开。

“呜呜呜……啊……疼……”魏安受不住地哀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疼了,胸部里面好像包了一大团打碎的石膏块,无数长长短短的尖锐凸起从皮肤内部硌得他皮肉生疼,碰一下就疼得他直冒冷汗,丈夫们即使尽力放柔缓了力道,却仍然给他带来了钻心的疼痛,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们还是不肯停手。后来也许是迟迟见不着奶水涌出,他们也急了,推挤的动作变得又快又猛,自下而上的十几次努力挤压按揉之后,才终于逼得两只惨兮兮的乳头泌出了一点点浅白稀薄的汁液,但也不过寥寥数滴,抿一口就没了。

“还没彻底通,这儿还堵着。”白毓凝把沾在舌尖的几滴乳汁送进口中,用手摸了摸接近乳头的那一小块皮肤,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又不是初乳,怎么难通成这样?前几次奶水还不够吃呢,这次倒多得开始拥堵了!”

“还不是你们家送那么补品送的?他又不缺营养,还死命补,比头一回涨奶还难通!”

回忆起十几年前他跟魏安两个人手忙脚乱通奶的场景,宣云心里更添了几分烦躁,又忍不住跟白毓凝拌了几句嘴。

魏安已经哭得没力气了,这会儿哭声倒小了下去,窝在沙发角落里有一声没一声地抽咽着,脸色跟嘴唇都有点发白,但还是乖乖地没有逃跑,宣云伸手过去替他抹脸上的泪,他就泪眼朦胧地把脸蛋贴上来蹭,既像是依恋,又像是求饶。

也跟以前一模一样。

哭成这样,也不知道认清人没有。

怀着一丝莫名的怅惘,宣云叹了口气,亲了亲他满是泪水的脸蛋,罕见地柔声哄道:

“别哭了,老公帮你把奶吸出来,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丈夫哺乳这件事,魏安其实早已经做得驾轻就熟了。

他生过三个孩子,现在肚子里怀着第四个,生育经验算得上丰富,哺乳当然也是。魏安生头胎时乳汁还略显不足,仅能满足孩子的需求,宣云再只能偶尔享一回口福,因此明里暗里、像话不像话地跟儿子生过好几回气。

不过,妊娠次数的增加似乎也同时催发了胸乳的二次发育。榕榕与小汐接连降生之后,魏安不仅整个胸部外形都丰满了一圈,就连乳汁的分泌都旺盛到了一种令人害怕的程度,那两颗颜色粉嫩红润、纯洁可爱的乳头仿佛成了两只无法拧紧的水龙头,在哺乳期持续期间完全就是两颗定时炸弹,不知何时就会潺潺湲湲漏一阵奶,即使穿上特制的胸罩、垫好防漏奶垫也无法完全避免被奶水浸透前胸的尴尬,魏安不得不因此杜绝了本就稀少可怜的社交活动。

难以启齿的窘境一点点消磨着他的羞耻心,在又一次睡梦中被胸部湿漉漉、黏糊糊的可怕触感弄醒之后,他终于强行忍下羞赧,投向了两位丈夫的怀抱,哭哭啼啼地向着实际造成了自己此番困扰的对方求助。

富有责任心的丈夫们义不容辞,理所当然地要为妻子排忧解难,自此之后这对饱满挺翘的弹软蜜乳便堂而皇之地成为了他们的口粮,偶尔恶劣心起,故意在某个夜晚装作忘记了自身职责,没有替他吸奶就早早睡去,第二天一早,便总能在例行的叫醒活动里得到被羞涩内敛的妻子主动捧着鼓胀双乳塞入口中、软语请求吸吮的特别服务。

他的身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本来就是该完全奉给丈夫们享用的。这么多年来是有零星几个双儿私下不满,可又有谁敢当着自家男人的面表现出来呢?只有最不守妇道、不能安分守己的双儿才会因为伺候男人的劳累辛苦而委屈不满,魏安从小就懂事,他是从来不敢助长自己这个大不逆的心思的。

当被两张气质相异、但容貌同样俊俏出众的脸庞枕上胸口,一左一右地地叼住两边奶头开始熟练吸奶的时候,他也不过是哭声一顿,并没有为眼前这不堪的一幕做出什么太大的反应,以实际行动温顺地演绎了什么叫做习以为常;而等到他发觉以往粗暴亢奋异常、简直如同饥兽般噙住细嫩乳肉又啃又咬的两人如今竟然大发好心地放缓了动作,并没有用上牙齿、只是用柔软温和的唇舌细细抚慰胀痛难耐的胸乳之时,就连抽噎声都渐渐小了下来。

……如果不咬他,只是轻轻地吸、舔的话,好像就没那么疼了……只有一点点疼。

感受着从胸前传来的温润濡湿、细细密密的舒适感觉,魏安吸了吸鼻子,抬起胳膊,如同从前怀抱着伏在自己怀中满足吮乳的孩儿一般,慢慢搂住了丈夫们的头颅,心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他们……变得好温柔,嘴唇含着他两颗硬胀的乳头极轻极缓地来回吸舔,不时用舌尖拨动着舔弄顶端被过量奶水淤堵住的乳孔。这两个无辜受难的小东西开始还紧张着,不由自主地畏惧着、哆嗦着、无奈地等候着往日的那种粗鲁噬咬,可等了许久也不见疼痛降临,渐渐地也跟主人一起放松了下来,犹豫而无措地享受起这场少见的轻柔爱抚。

“再、再轻点……舔一舔……呜别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掐你,别躲……乖,老公给乖老婆揉揉奶……轻轻地……”

含糊不清的,听不出到底是谁的声音,可是语气温柔小心得不可思议。

抚弄按摩的动作同样又轻又缓,时而从四周向中央,一点点地揉捏着、推挤着两块紧绷紧实、充盈丰沛的软韧乳肉,时而又用手掌托在乳根下方,帮助他缓解因为体积剧增而陡然暴涨的沉重坠痛,拇指、食指、中指则抵在乳晕部,朝着乳头方向有节奏地挤压推按,仿佛在照料着一朵稀世罕有的娇嫩花蕾,半点力气都舍不得用上,生怕弄疼他似的。

被细心宠爱着、呵护着的美妙错觉再一次漫上心头,酸酸胀胀的,却格外能令人安心。魏安本就不聪明的脑子也再一次犯起了糊涂。

他刚才那么不乖,还敢给老公甩脸子,虽然不过短短几分钟后就冷静了下来,后怕得直掉眼泪,害怕自己怀着孕还要被暴怒的丈夫们糟践蹂躏……可他们竟然没有生气,重话都没有说几句,就开始轻声细语地哄他,给他吸奶、揉奶,跟以前借口通奶实则要占他便宜的那几次急吼吼揉摸一点都不一样,好像真的在心疼他……他,他是不是真的要熬出来了?

……对,没错,他安安生生地给他们当了这么多年媳妇,听话、从不惹事,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肚子里怀的这个虽然还没验DNA,但孕检的大夫都说是女孩儿的可能性很大……两儿两女,还都是那么健康漂亮的好孩子,两家公婆见了他都亲得跟什么似的,争着抢着要给他家里打钱,年年都能挣好几笔奖励。他肚皮这么争气,往后说不定还能生,床上床下都晓得要乖乖伺候男人,村里往前倒数个几十年也找不出一个比他还称职的好媳妇了,说不定、说不定他们……见他劳苦功高,真的有点怜惜他了,愿意给他一点宠爱……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了……

魏安又是开心又是不敢置信,即使已经隐约意识到自己些许的撒娇任性其实无伤大雅,或许还能激起丈夫们新奇的兴趣,但他实在不敢太过肆意,甚至有点患得患失的,连刚才的那番实际上半点傲气不显的娇憨姿态都收起来了,也不哭了,主动挺起奶子给老公吸揉,讨好地抚摸着伏在自己胸前的这两头一长一短、但同样光亮柔滑的秀发,嗓音里哭腔未褪,却已经一如既往地又乖又软了:“谢谢老公……帮我通奶,不疼了,老公真好……”

二人本来正在为那股近在鼻端、若有若无的香醇气息勾得躁动不宁,动作都急切了许多,忽然间听见老婆又跟以前一样娇娇软软地哼唧着叫老公,显然是被弄得舒服了,要找自己撒娇卖好呢。他俩心里都有些得意,耐心都恢复了不少,又是吸吮又是辅助按摩,含着乳头一吸一放,略显粗粝的柔软舌面每次滑过奶孔时都故意放慢动作、用力地来回刮搔过几次,最后又将舌尖抵上去不住拨弄,吸舔得啧啧有声,较劲儿似的比谁弄出的水声响亮。

“唔嗯……啊!别突然……那么吸……嗯……”

疼痛的感觉在这长达十几分钟的温柔抚慰中渐渐不再鲜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麻痒羞人的深切渴望,仿佛一道道细密如虫的小电流,在经过的每一寸皮肤、血管里都打着了一连串短促而强烈的火花,并且很快就有燎原之势,将这具熟于性爱、敏感多情的身子撩拨得隐隐发起烫来。

“嗯啊啊……好胀……唔……”魏安一双纯黑柔亮的眸子都变得迷蒙起来,不住地哼吟着,双腿也不由得夹得紧紧,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口热热胀胀的,却并不怎么痛了,只觉得胀满,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似的……也许是没有带来疼痛的缘故,他并没有发现丈夫们的吸吮开始变得粗暴,猴急地一下下狠吸,自上而上推挤按压着饱胀充盈的胸乳,爱抚着他光滑细致、略微出汗潮湿的胸部皮肤。

要出奶了……他能感受到堵在出口处的那阵细微的悸动,时而轻、时而重,随着每一下有力的吮吸、按摩,那种想要溢出去的感觉都要更强烈一分,好似一尾突然活过来的蛇,灵活地沿着胸口肌肉一路向下爬行而去,蛇尾一点点地扫过敏感细嫩的胸腹肌肤,蜿蜒而下,仿佛饥渴极了,执拗地渴望找到那一口散发着甜熟气味的神秘灵池,那缠绵如水的桃源蜜处,两汪缠绵春水……一颗晶莹剔透、饱满可爱的红润果实,正半遮半掩地立在两枚鲜嫩叶片之间,半是羞怯、半是期待,盈盈颤颤,好像正等着人来采撷——

蛇口大张,尖锐利齿狠狠咬下。

“啊……!”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所有的景物都像是荡漾的波纹一样模糊了;被击中的错觉尚且还停留在体内,如余震般久久不消,疲软的无力感紧跟着舒适快感袭来,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骨肉都相继软了下去,原本矜持闭合的双腿都在这种酸软酥麻错杂的刺激下张开了一条缝,睡袍的带子松松散开,私处春光乍然漏泄出大半,在蜜糖般莹润光泽的健康皮肤之上,一圈白色的蕾丝花边显得格外惹眼。

“呼……唔……”满满地含了一大口甘甜奶汁,白毓凝有些费劲儿地分作两回咽下去,咂咂嘴,回味了一会儿,又急急地把手伸进那两条尚且还发着颤的大腿中间,拨开蕾丝内裤细窄的裆部狠摸了一把,正好摸到了一手黏湿,兴奋得嗓音都有点变调了,“老婆,怎么这么骚啊?小屄都没人碰就自己喷了?吸吸奶子就能喷水……真乖!”

他一边颠三倒四地夸奖着些没边的荤话,一边用上三四分力气乱摸乱揉,拨拉得整朵可爱肉花散乱敞开、受惊似的颤抖着吐露出更多透明花露,偶尔掌心擦过中央一颗硬硬胀胀的阴蒂,更是激起一阵颤栗般的尖锐刺激。啪嗒的黏腻水声越来越响,小屄也被摸得越来越软,玩了没一会儿魏安就被作弄得腰酸腿软、喘不上气,难受得身子都弓了起来,哭喘扭着腰要躲:

“唔嗯……别、别摸了……啊啊……”

他那里才刚刚迎来了一次小高潮,全是由于胸部的敏感点带起来的,小屄连根手指都没吃到,舒服得也不算彻底,而且水也不多,就那么应付的一小口,根本不能算做是潮吹,快感的余韵都尚未消散,高潮后的一系列不适反应就先接踵而至了,白毓凝还乱说,弄得他难受得要命……

“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怀孕初期就隐隐开始酝酿、拥堵了足有六七个月的乳汁,在两位丈夫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突破壅塞,倾涌而出,浓白香醇的甜蜜汁液量多得实在惊人,怎么流也流不完似的,没一会儿就淌得魏安整个胸口都成了黏糊糊、湿漉漉的一大片,极不舒服。

他想去洗澡,可是两只奶头上黏了两张嘴,都在滋滋地用力吸着他的奶水,大模大样地享受着这些本该为肚子里的宝宝准备的口粮,谁也不肯松口。

他这么大的肚子,本来行动就不便,现在更是被压得动一下身子都难;简直像是怕让他跑了一样,两个虽然身材纤瘦但十足高挑的男人同时搂着他自怀孕以来粗壮了不少的腰身,仿佛是要表示亲昵疼爱的意思,空闲的那只手无比自然地撩开睡袍摸住了他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一点点往上、往里爬,极富暗示意味地撩拨着内裤边上那几根不久前才被草草系上的蕾丝飘带,偶尔还会不经意似的刮搔几下那对被白色内裆裹得肉鼓鼓的肥软鲍唇……

结婚了这么多年,丈夫们的心思魏安哪能看不出来,他一向是足够善解人意的,如果放在以前恐怕早就自己乖乖脱了内裤、掰开小嫩屄供他们玩个尽兴了。可是,他现在都是快七个月的身子了,又高又鼓的肚皮坠得他身上发沉,骨头缝里都泛着酸软,两家老人又都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的,他自从五个月之后就不必再受床上的那些劳累苦楚了,每天好吃好喝,安安生生地休养了几个月,再乖的性子也难免生出了三分娇懒。

眼见着这两头馋狼的口水都滴滴答答直流了,也不见他有要主动挨肏的意思,只挺着奶子给丈夫们喂奶,双腿却闭得死紧,两只不怀好意的贼手摩挲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最后都有些着急了,原本温情脉脉的抚摸动作顿时粗鲁了许多,直揉摸得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发红发疼,好像在为自己怎么都吃不着肉而发脾气似的,一边泄愤地揉捏着他私密处的皮肉一边叼着乳头又吸又咬,好似先前那些说要疼他爱他的话都是唬人的一样了。

微微的疼痛感传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宝宝似乎也因为感受到了母亲的情绪而在腹中蹬踢着手脚哭闹不休。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委屈,也不敢反抗得太过分,轻轻扭了扭身子算是抗议,眼圈也跟着红了大半:“轻一点呀,闹得宝宝也难受呢。”

就算不心疼他,也该心疼心疼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吧。七个月的双身子,哪里能再经得起他们那样胡折腾。

“呜……”

可怜巴巴的低声抽噎仿佛是一声呼唤良知归位的哨音,两个色欲上头、本性崭露无疑的男人一下子从沉沉欲海中抢回一线理智。

“别哭了,逗你玩玩,又不是真要欺负你——”

嘴硬的一句辩解,终于在看清老婆胸口上被自己咬得红肿硬胀的乳头之后才悻悻地消了声。

宣云有些不自在地舔了舔嘴唇。浓郁的奶香味还回荡在口腔里,这颗可爱的小东西那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诱人口感也实在令人沉迷。这对以往最是矜持怕羞的奶葫芦如今可真算得上是慷慨大方了,奶水出得又多又浓,轻轻一吸就像是破了口儿的蜜桃汁一样源源不断地往嘴里流,咽都咽不及;两粒红艳肿胀的奶头饱满而挺翘,乳晕被奶汁跟唾沫糊得晶莹发亮,蜜色乳峰上几枚散乱的青红指痕赫然,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如何下流地亵玩过一通的,可怜之中又带出了几分诱人的风骚,看得在场的两个男人眼珠都有些发红,鼻息也越发粗重起来。

“奶子又大了,存了这么多奶……”宣云上瘾似的揉着这对已经被玩得熟媚不堪的大奶,嗓音微哑,一种略显拙劣的温和口吻跟老婆打着商量,“歇了这么多天了,身子不累了吧?今天就给老公夹一回鸡巴……呃,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低着头不吭声,搂着肚子任由丈夫又摸又揉,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捏住他一边奶子用力挤压、饶有兴味地欣赏着一道道乳白奶柱从红润乳孔中喷射而出的香艳场景。他两条光裸的大腿都被喷溅出的奶汁染得斑斑白白。

一点稀薄的羞耻感慢慢从心底升上来,他鼻腔发酸,眼底蕴了一汪泪,要掉不掉的,眼珠泪蒙蒙地含着一层水雾,比先前伤心啜泣的模样倒更显出几分动人。

“不愿意?那就只用嘴吧,也不用全含进去,好好舔舔就行。”

宣云自觉是做了极大的让步,心里也很为自己在老婆面前表现出的体贴一面而暗自得意。只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动弹,刚有些纳闷,就听见他低低地“嗯”了一声,伏下身子,缓慢而熟练地朝着自己爬来。

这是他们之间最熟悉的姿势。每一个酣梦初醒的清晨,睡意朦胧之际,乖巧懂事的魏安总是不忘要履行自己身为妻子的义务,主动钻进丈夫胯间为其解决晨勃,或是骑乘,或是口交,从不偷懒,毫无怨言。宣云熟悉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熟悉他结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圆润可爱的胸臀弧度,厚软可口的双唇,温润湿热的口腔的触感……日日上演的活色生香的春梦。宣云整颗心脏都在这样缠绵缱绻的情绪中变得柔软下来了,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快要压倒已经汹涌滔天的性欲。

爱欲。他以前总是分不清,或者说,一厢情愿地不愿意分清。

但是还好,还好,他醒悟得还不算太晚……

“……乖老婆。”他有些心旌摇曳地摸了摸魏安的脸蛋,目光触及那两只饱满颤晃的奶子与同样坠胀沉重的肚皮时,心底更是涌出一片柔情。“这样趴着累不累?肚子沉吗?要不要换个姿——”

“没关系啊,我帮安安托着就行了。”完全读不懂气氛的白毓凝嘻嘻笑着截断了这段本该甜蜜温馨的谈话。他伸出两条手臂到魏安膨隆鼓起的肚腹下一托,自己也顺势覆上了对方丰满绵软的身子。

魏安慌忙扭头去看,下一秒已经有一根炙热滚烫的肉棍抵上了他因为跪趴而高高翘起的屁股,紧紧贴着轻薄的内裤布料,寻觅猎物似的一点点蹭动向下……他为难地咬了咬嘴唇,想说什么又不敢,憋得自己眼泪汪汪的,白毓凝就低头来亲他:“别怕别怕,我不进去,就在外边蹭蹭……我们安安还给老公怀着宝宝呢,放心吧,啊?老公有分寸呢……”

年近不惑却仍然容色无双的美貌男子在哄老婆的间隙抬起眼,眸光流转,朝着宣云投去轻佻而居高临下的一瞥。

宣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年的共妻生活使得这对曾经的“怨侣”对于彼此的想法都了如指掌——令人不快的默契。这具美妙躯体的分属权在几个简单的眼神交换中就已经粗略划分完毕,说不好哪一方占据上风,但他们毕竟都是优胜者,唯有可怜的老婆要辛苦些,内裤被扒开,连最后一点微弱的保护都再也不能维持,硬勃粗壮的雄性肉棒毫不客气地贴上两瓣嫩生生、水润润的小花唇,那种渴求的热度与硬度强烈到让人害怕的程度,他控制不住地感到恐惧,想逃又逃不掉,眼前还立着虎视眈眈的另一根……

自己这么大的肚子了还得伺候男人,孩子公婆又都不在身边,想告状也找不着一个能给自己做主的人……魏安眼圈通红,紧咬下唇,几滴泪珠已经沿着脸颊掉了下来,宣云用指腹抹了抹他湿润的眼角,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怎么,真歇懒了?鸡巴都不愿意含了?看把你委屈的,别哭了,就让你累今天这一回,往后就一直歇到肚子里这个小崽子落草,再好好坐几个月月子,坐够一百二十天,行不行?”

宣云跟他说话向来是随意惯了,还颇有兴致地用上了从山间农户家新学的一个词,他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的贵族少爷哪里知道“落草”是用来形容母牛、母猪一类的牲畜下崽儿的。魏安听了就有些不乐意,但也不敢明面上反驳丈夫,只得在心底里头赌气想道:说他是母畜牲,那不就是说他们两个都是公畜牲……可不就是畜牲吗?

长得漂亮又体面,就是不干人事儿,每天都要骑他、给他打种……他是因为怀了宝宝才能捞到这几天清闲日子的,到了他们嘴里就成偷懒了……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是满脑子下流念头,鸡巴总也不见软,还是硬挺挺得吓人,不知道自己再熬多少年才能享上清福……

怀着心中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绝不敢明言的怨忿,他自己抹干净眼泪,伸手捧住眼前这根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硬烫肉棍。熟稔而力道适中地撸动了几下,轻柔地褪下包皮,让整个硕大圆润的肉红龟头都暴露在外,黏腥湿滑的腺液顿时流了他满手。浓郁而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本能地令人抗拒,可是丈夫享受的舒爽喟叹就近在耳畔,催促似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快点,含进去,让老公好好疼疼你……唔……”

这么欺负人,还说要疼他。

魏安一声不吭,姿态却足够柔顺,嘴巴尽力张大,先是用嘴唇包裹住龟头,从冠部向根部慢慢含进口腔深处,腥膻的性器味道逐渐充斥了整个口鼻。

“呜嗯……嗯……”

足够熟悉的流程并没有带来太大的不适,宣云也允许他这次不必再做深喉,只努力含进大半根就堪堪停住。收拢口腔,嘴唇蠕动着往里吞吐,舌面摊平,一点点舔去肉柱顶端那些黏湿性液。

做出一如既往的卖力模样之后,他又抬起眼帘试探地瞟了瞟丈夫的神色,确定了对方没有丝毫不快之意,他心里骤然一松,刚想喘口气,不久前才经受过高潮的隐秘私处又被狠狠蹭了一下,一股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的辛辣刺激直冲而上,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后颈又被轻轻吻住了,含笑的呢喃仿佛要透过一层肌肤印进他的脑海:

“宝贝,小屄怎么这么软,这么水儿啊?熟得都快烂了……真不像是歇了好几个月的样子,自己偷偷玩过吧?嗯……我还没动呢,就知道自己张着嘴儿亲鸡巴……真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唔……嗯……啊……”

难以言喻的酸软涨麻像是针扎一样从下身传来,绵密得叫人喘不上气,嘴里又含进了一根尺寸巨硕的粗硬肉棍,更是连一丝喘息的余裕都没有了。

魏安难受得扭晃着屁股想躲,但是身子太沉,趴伏的姿势使得重心都压在胖壮笨重的上半身,尤其是那只圆滚滚、沉甸甸的肚子,要不是白毓凝帮忙托着,恐怕他会立刻被坠得扑倒在地,可也正因如此而被对方整个儿压在身下;屁股被迫抬高,两腿分立,腿心处夹着的一口娇嫩湿软的小肉屄也被人从内裤里扒了出来,一丁点儿保护也没有地挨上了另一根鸡巴,又硬、又烫,勃勃地弹跳着,毫无顾忌地顶戳磨蹭着软嫩嫩的阴阜,从前往后、有节奏地碾压着磨弄过整条屄缝,一直从会阴磨到最前端的肉红阴蒂,几乎都感受不到什么阻力,一张骚软可爱的小浪屄早被磨得发了大水,一蹭就流水儿,咕咕叽叽的黏腻水声根本就没停过。

两瓣本该娇怯怕羞的阴唇现在简直成了个生性淫浪的荡妇,鸡巴刚贴上来就止不住地陷落下去,极其乖巧自然地朝着两边分开,倒真像是一张饥渴讨食的小嘴儿,裹着鸡巴又亲又嘬、不住吸蠕,连自己最为柔嫩脆弱的小阴唇都顾不上藏了,阴蒂、尿孔挨挨挤挤地凑在一处,自上而下地排列成一条线,屄口被鸡巴磨得一张一合,滴滴答答漏着骚水,颤颤巍巍、胆战心惊地承受着来自后方的凌虐,如闪电般鞭笞过所有敏感点的极致折磨……

“啊、呜……不、不要……”

魏安哭哼着呻吟起来,嗓音又软又媚,仿佛掺进了浓浓的蜜水,尾音都打着转儿地缠绵勾人,偏偏被嘴里的肉棒堵着,哭也哭不清楚,软软的舌头在哭嚷的同时仍然不敢松懈,还是尽职尽责地上下舔弄着这根热腾腾、硬梆梆的大鸡巴,用上颚抵住龟头模拟着蠕动吞咽的动作吸吮吞吐,温热而略微粗糙的掌心按摩揉搓着两侧饱满涨大的囊袋,直伺候得宣云连连抽气,喘息声骤然变得粗重,“好乖……再多吃进去一点,乖宝贝,用舌根舔舔……用力吸……”

“呜嗯……咕、唔……”魏安已经被噎得有点隐隐地反胃了,可是听见丈夫还要他再吃深些的要求也不敢不听,只得尽力放松着口腔肌肉,含着泪又吞进去一小截,喉头都被蹭了一下。强烈的做呕感立即翻涌而上,他刚想撒撒娇,让老公准许自己歇一会儿,突然瞳孔一颤,短暂的呆滞过后,他挣扎着扭头向后看去,含混不清地发出抗议:“唔不、不能……”

不能插进来的。他怀着宝宝,那里不能再给人肏了……

惊惶与恐惧的情绪并没能维持太久,白毓凝只不过顶开屄口,往里插入堪堪三分之一就停了下来,只有包括龟头在内的冠部完整地嵌进了软嫩多汁的肉鲍里。仿佛是为这湿暖紧窒的触感而感叹似的,白毓凝一双美目都享受地半眯起来,红唇上扬,勾出一个亲切宠溺的微笑:“小屄也想吃鸡巴呢……瞧,咬得这么紧,可馋坏了吧,老公给你解解馋……”

魏安羞得满脸通红,也不敢搭腔,也不敢为自己辩驳。白毓凝一向脸美心眼儿坏,总爱在床上使促狭欺负人,越搭理他越来劲。魏安忍着羞意不吭声,低下头专心致志地为丈夫口交。

可是,下面刚塞进来的那根肉棒并没有就此止步不前,仍在摸索似的一点点前进,一直顶进了离屄口处两根指节左右的位置,略微上翘的头部刚好能碰到肉壁上一块粗糙柔韧的凸起。刻意的调整姿势之后,柱身的一条斜棱青筋也抵住了湿漉漉、圆鼓鼓的小阴蒂,彼此性器贴得那样近,茂密粗硬的男性耻毛几乎都快把整口小屄给盖住了,有几根甚至都扎进了格外娇嫩的尿眼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干什么呀……不安渐渐从心头涌出,他控制不住地紧张起来,双腿都有点打颤。白毓凝一手扶着他,一手握着鸡巴,在宣云的一声了然而不满的冷哼之后,浑不在意地嘻嘻一笑,低下头去亲了亲老婆冒了一层汗的结实背脊。

“来试个好玩儿的,乖老婆可趴好了,不准跑。”

话音未落,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狠狠一挺身,腰胯耸动着,沉重而柔缓地前后厮磨。

“呀啊啊——别……呜!”

怎、怎么能这么弄……魏安眼前乍然变得一片空白,巨大而尖刻的酸麻刺激犹如万千烟花在脑海里一齐炸响,身体完全成了一团无知无觉的软烂肉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下身的感受依旧鲜明……可怕而强烈,他的G点、阴蒂、尿孔……所有的敏感点都在一瞬间被磨了个透,连骨髓都能融化的激烈快感飞窜而上,如同一根裹挟着雷霆之力的鞭子毫不留情地笞打着神经,那根鸡巴……那根遍布青筋、根棱分明的粗壮肉柱就像恶作剧一样插在他屄里又震又晃、快速碾磨,变本加厉地施加着强烈到恐怖的密集快感,他的魂儿都快被晃飞了,好像就要这么飘飘悠悠地飞到九天之外……

无意识地舔弄着口中的肉棒,下面的那根却突然间加快了动作,就这么迅猛地磨了不过几十来下,小屄就猛地一酸,大腿内侧的嫩肉痉挛般颤动着,深部那些根本没被碰到的媚肉饥渴至极地一缩一夹,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黏腥骚水。

“咿、哈啊!唔……嗯……啊啊……咕唔……”

好舒服……要化了……高潮的余韵仍在体内如波浪般翻涌不休,他眼神迷蒙呆滞,想哼又哼不出来,喉头肌肉不自觉地缩紧、蠕动挤压,仿佛另一张湿软得宜的紧嫩肉嘴儿。宣云本来正心气不顺地勉强欣赏着老婆被大鸡巴磨得淫叫喷汁的冶艳美景,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吸,腰眼顿时漫上无尽的酸软。

“唔……”宣云皱着眉头勉力忍耐了片刻,湿软口穴却仍然下意识地含着鸡巴吸吮吞吐,直吸得他呼吸粗重,小腹肌肉绷得死紧,阵阵快意上涌,迫切地寻求着发泄的出路,他只得不情不愿、老大不高兴地暂且泄了一回精。

老婆明显爽得都失神了,脸蛋红得厉害,眼神却呆呆的看不见聚焦,精液混着口水顺着嘴角止不住地往下淌,将下巴都染成了斑白一片。射精之后半软的鸡巴不肯撤出,他也没力气吐出来,仍旧乖乖地含在嘴里,时不时舔弄几下,偶尔能在唇舌滑动间窥见一点红艳发颤的舌尖,总也安分不下来似的。

骚货。要不是有鸡巴堵着,恐怕早就爽得舌头都兜不住了吧,像个婊子一样吐着舌头流口水,屄都被人干烂了还只知道摇着屁股追着鸡巴要吃,骚得这么不像话,哪有半点儿良家媳妇的样子?真该狠狠教训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里酸溜溜的,又听见白毓凝炫耀似的大声抱怨道:“安安怎么这么不经玩啊,我都没敢放开了弄,磨了磨屄就又是喷又是尿的,真怕把他玩坏了。”

宣云哼了一声,也不搭理这种幼稚的挑衅,自己动手把魏安沉甸甸的身子扶起来,摸摸他的肚子,确认没什么不妥之后,才对着白毓凝半是商量半是命令地开了口:“你把他转过去,让他坐你腿上。”

白毓凝一点就透:“玩双龙啊?今天?”

“今天。”宣云说,“干不干?不干就让开。”

白毓凝不乐意地嘟起嘴唇:“凭什么要我让开,你问过安安愿不愿意了吗?我跟你,瞎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矫揉作态!宣云翻了个白眼,完全忽略了魏安同样年岁不轻,偶尔使起小性子来却实在娇憨可人疼,让自己打心眼里觉得受用,半点嫌弃的心思都不曾有过。

调换姿势的时候,魏安好像终于从晕晕乎乎的状态里苏醒了,只是还不大明白,脸上眼泪口水糊得一塌糊涂,呆怔怔地盯着面前的白毓凝瞧。

白毓凝被他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得几欲酥倒,当即就肝一声肉一声地腻过去要亲:“乖乖,刚才表现真棒,好不好玩?下次还这么玩好不好?到时候老公再给你戴点有意思的小玩意儿,再多喝点水,保准小屄喷得比今天还要多,还要舒服……”

“嗯,唔……”魏安扭着脸躲闪着不敢让他亲。自己嘴巴里还有宣云射进去的精液呢,万一让他吃到了肯定要生气。

也没人跟他说这次是要咽下去还是能吐掉,已经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流了出去,魏安至今还含着那一口精液为难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幸好没过多久宣云就递过来一张纸巾,这就是能吐出来的意思了。

魏安感激地瞅着丈夫,温顺地低头把嘴里的精液都吐到了纸巾上。接下来就是该去漱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为什么还不放开他?魏安困惑地眨了眨眼。

不是说好了只弄那一次的吗?只让他累今天一回,往后就能一直歇着,歇到肚子里的宝宝生出来,还能坐月子……

另一具熟悉的温热身体从背后压上来,轻轻环抱住了他。安抚般的几下轻拍之后,又缓缓下移,罩住了两座挺翘饱满的肥硕臀丘。

“咳。”宣云清了清嗓子,努力做出一副自然而然的姿态,“最后一次,做完就……不准哭!又犯了这个娇气的毛病了是不是?嗯?还哭?”

魏安不出声,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住。他实在是委屈坏了,闹是不敢闹的,只能趴在白毓凝肩头伤心啜泣,死死低着脑袋不肯抬起来。两个人都来哄他也哄不住,最后还是宣云出来扮黑脸才把眼泪吓停:“哭什么哭?再哭老公真生气了啊。躲懒还有理了?你看看谁家媳妇不是乖乖伺候自家男人的?大着肚子怎么了?多的是临盆前一晚还得挨肏的呢,难道都跟你一样金贵,才揣上崽就娇得不让人碰了?那不得把自己老公憋疯了!”

“别人家里动辄三四个、五六个男人,你自己想想得有多辛苦!咱们家才让你伺候两个,又不虐待你,好好地哄着你,让着你,最多给上个阴蒂夹,连个乳环都没打过,你不愿意从来不强逼,老公对你还不够好吗?还哭!到底乖不乖了?”

“乖、乖……呜……”魏安下意识回答,极力压抑着声音的颤抖。

宣云语气不好,话却说得在句句在理。跟同伴们比起来,自己实在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老公们喜欢看他撒娇,但是不喜欢他太过娇气。他怀了宝宝是辛苦些,但一直这么拈轻怕重的也不好,老公们要是真生气了,就不疼他了,往后也不会好好待他了……

他忧心忡忡、认认真真地想了一遍又一遍,哭声渐渐也小了下来,但还是有点控制不住地抽噎,眼圈红红地看着丈夫:“我身上累,老公,做完这一次就不做了,好不好?我想睡觉,想让老公搂着睡……”

“好,老公搂着乖老婆睡觉。”听见这番软语撒娇,宣云冷厉的眉眼顿时也柔和了不少。

他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最喜欢看老婆这副温驯柔顺、极惹人怜的模样,当即也不顾要摆冷脸教训人了,捧着老婆湿乎乎的脸蛋亲了又亲,低声哄道:“别怕,身子放松点,小屄都这么软了,水儿又多,老公就插进去半根……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疼、疼……要裂了……”魏安不敢挣扎,努力地依言放软了身子,可他那里本来就狭窄,口儿也小,塞一根鸡巴还好,顶多有点微微的撑胀感,但同时承受两根还是有点勉强。

宣云蘸着他先前喷出来的水润滑开拓了许久才顶进去一个头,却挤得白毓凝的肉棒死死贴上了前阴,两瓣阴唇被迫摊平,脆弱的尿眼儿几乎是一丝缝隙都没有地蹭上了青筋浮凸的粗硬茎身,宣云在后方的每一下挤压推进对于这个可怜的小肉孔都是一场过分残忍的淫刑,魏安浑身都哆嗦起来,“呜啊……难受……别、别这样弄……”

已经被撑成了一只薄软肉环的屄口正怕极了似的一收一缩的,直夹得两根正商量着如何分配着位置的大鸡巴寸步难行,简直像是陷入了一只柔软灵活的海葵内部,一动不动就能享受到那周到殷勤的蠕动吸吮,直爽得二人头昏脑胀,所有的体贴怜爱心思都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不约而同地又急吼吼挺进了一截之后,不知是顶到了哪处机窍,原本正颤抖着不住收缩的小肉屄突然一顿,一股热流迎头浇上了两根正齐头并进的肉棒,继而又是一阵不管是力度还是频率都远胜先前的疯狂吸绞。

“啊啊……呜……又尿、尿了……好酸……”

他迷迷糊糊、又娇又骚地哭哼起来,丰满绵软的身子仿佛无骨的媚蛇一样扭动着、摇晃着,尺寸夸张的大奶子跟肥屁股晃颤不止,浑身光亮润泽的柔软肌肉都一齐掀起了让人眼花缭乱的蜜色肉浪;那种勾魂摄魄的赤裸肉欲勾得两个男人发狂地扑在他身上又揉又咬,活像两头饿绿了眼珠的野狗,真恨不得能把眼前这块鲜嫩可口的肥肉整个儿吞吃入腹。

“呀……不要……呜呜呜……老、老公……别吃我……”

过度的激烈潮喷似乎引发了一阵轻微的认知错乱,魏安的脑子里已经混乱成了一锅杂粥,什么都想不起来,害怕得满脸是泪,身子又被两根兴奋至极、勃动不已的大鸡巴钉在原地,想逃又逃不掉,只得哆嗦着窝在丈夫们的怀里哀哀啼哭:“要、要坏了呀……不能弄了……小屄好痛、好难受……坏、坏了,不能给老公玩了……宝宝……”

“好好,不弄了,乖老婆不哭……”

短暂的发泄过后,那种狂乱得急欲破坏点什么的可怖冲动才渐渐有所平息。宣云费劲地喘着粗气,一边替哭唧唧的老婆揩了揩泪,一边抬头看了白毓凝一眼;后者同样满脸狼狈,一张美貌无双的脸蛋扭曲得接近狰狞,几乎很难再叫人看出平日里的丽色了。

“是不能这么弄了,”白毓凝艰难地、不舍地把鸡巴从这口湿嫩要命的屄穴里拔出了一点,牵动得宣云也闷哼了一声,“他宫口有点下沉了……妈的,要真不小心插进去了又得跟我闹……娇里娇气的……”

宣云同样缓慢地抽身而出,一点点磨蹭着刮搔过一腔敏感嫩肉,惹得老婆又胡乱呻吟起来,他没好气地拍了老婆屁股一巴掌,“别发骚了,屁股抬起来,小屄不让肏,肏屁眼总行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安正抽抽嗒嗒地抹着眼泪,老公的吩咐也听得半清不楚的,等宣云等不及摸向他双臀间那只更加狭小的穴眼儿时他才反应过来,顿时有点不情不愿:“呜我、我那儿水太少,干起来不舒服的,老公……”

宣云瞪他:“前头水倒是多,还能再玩吗?动不动就喷尿,别真把尿眼儿磨坏了,往后就只能天天兜着尿布了!也不怕孩子笑你!”

魏安打了个哆嗦,心里也害怕了,连忙主动抬高了屁股,方便丈夫的手指伸进后穴揉弄扩张:“那、那还是用这里吧,我不怕疼的……”

他怯怯地掉转了目光,对上了白毓凝,仿佛在等着对方也能体贴地完全撤出。白毓凝笑眯眯地亲亲他:“老婆不怕,我心里有数呢,小屄刚才那么卖力地勾引鸡巴老公都把持住了,一点都没有弄疼你吧?”

把持不住的宣云不耐烦地吼了他一句:“你往后靠靠,挤得我快掉下去了!”

怀孕之后,老婆变得更加丰满诱人了。不仅奶子跟屁股都跟吹气似的涨大了一倍不止,胳膊、大腿这些部位同样胖壮了好几圈,肚皮高高地鼓着,珠圆玉润,皮肉丰软,整个人就像是一团蓬松化开的蜜糖,舔一口都能渗出蜜汁儿来。

白毓凝占了个得天独厚的好位置,一边享受地揉摸着老婆结实温软的身子一边把脸埋进一对大奶里又舔又吸,美滋滋地嘬着甘美香醇的乳汁;宣云受累些,得辛辛苦苦地为干涩狭窄的后穴开拓,但也乐此不疲,手指扒着两瓣臀肉间的软嫩肉口又抠又揉。

这张并不经常被用到的小嘴儿还是纯洁干净的淡粉色,平日里娇养惯了,还有点不习惯外物的侵入。小屄里的水太多,把这里也浸得湿乎乎、亮晶晶的,乍看之下好像是它也已经被糟蹋过了一遍似的,小穴孔紧张地一张一合,不住地嘬吸着指尖。

宣云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也越发失了耐性,最后的几下粗鲁抠弄之后,他就拔出手指,迫不及待地换上鸡巴往里顶,“嘶、真紧……老婆再放松点儿……”

“呜呜……老、老公,慢慢进……好不好?让我……呜让我缓一缓……”

老婆叫得这么可怜,宣云不免心生怜惜,确实是想慢慢地让老婆适应的,可龟头刚一插进去就立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吸力,他知道这是这张本不该用于性爱的小嘴儿在本能地排斥异物,可从实际的体验来看,却更像是一种热情的、欲拒还迎的挑逗勾引。“唔……咬得这么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的确是不能自己出水的缘故,后穴远比小屄要干涩难进得多,肉棒磨蹭进出间几乎都能听见一阵细微的咯吱声。不过包裹的触感同样美妙,属于另一种别有风味的上等享受,媚肉层层叠叠,犹如成千上万个叠套在一起的肉环,一起收缩,一起蠕动,从四面八方缠上来裹着鸡巴吸,龟头陷在一滩格外紧实有力的嫩肉里,爽得宣云头皮一阵发麻。

克制不住地猛地用力挺入一大截之后,似乎碾压着磨过了一块略显突起的软肉壁,魏安突然“呀”地叫了一声,热腾腾的紧致肉道也一下子缩紧了:

“那、那里……不要……”

是敏感点?都忘了上次干他后面是多久之前了……以前好像没有这么大反应啊?还是因为怀孕,敏感度提高了不少……

宣云又是新奇又是兴奋,故意使坏,找准了那块碰不得的软肉重重地前后磨擦,用龟头顶住那一点肉皮死命地往里揉按。老婆的嗓音慢慢变了调,刚开始还能软乎乎地叫上两声,到后来竟然像是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剧烈地喘着气,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呻吟声像是要融化一样打着颤,“别、别这样……呜呜……不行了……”

怀里的身子抖得厉害,白毓凝原本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耸动着腰杆给老婆磨屄,忽然间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事,秀眉一挑,眼睛都亮了起来:“哎呀呀,这是怎么啦?”

“呜呜……”

宣云也被勾起了兴趣,低头去看,老婆的肚子高高挺着阻挡了视线,他就伸手下去摸,摸到一手水湿。再一摸,才发现老婆那根跟摆设没两样的鸡巴也翘起来了,只是全没个男人该有的样子,半硬不软的,正淅淅沥沥往下漏尿呢。

“废物!”他亢奋地粗喘着,眼珠发红,手掌抓着那根雄风不振的东西淫猥地又揉又捏,完全是一种逗弄阴蒂似的下流手法,“怎么又尿了?就这么管不住尿吗?啊?小屄也尿,这根没用的玩意儿也乱尿!小狗都知道要憋尿!小母狗,小骚狗,翘着尾巴乱撒尿……又骚又脏……”

“呜呜呜……我、我不是小狗……啊——!”

他用力一捏,在老婆一声羞耻至极的呜咽中,一小股淡黄的腥臊尿液也被挤了出来,正好溅到了白毓凝的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毓凝也不嫌脏,笑嘻嘻地拿手抹开,继续挺腰翻搅磨弄着已经一片泥泞、骚水泛滥的小肉屄,指腹却故意堵住了正如活物一般蠕动张合滴漏着尿珠的红艳尿孔,使上三分力气搓了搓,魏安立即哆嗦着泄出一声哭泣般的颤声长吟:“啊啊……别、别摸那儿……!呀啊——酸、呜呜酸死了……尿、尿不出……呜嗯……老公……”

白毓凝低头噙住他哭嚷不休的双唇,含含糊糊地笑问:“还要尿啊?你看你,都尿了这么多了,沙发都被你尿湿了,这么重的骚味儿,等明天佣人来收拾,人家一闻就知道是骚老婆憋不住尿,一挨肏就要滴滴答答漏尿,小嫩屄都要被尿水泡坏了……老公好心帮你堵上你还不乐意……”

“呜呜……不、不能让他们知道……”

宣云被他羞耻哽咽时不自觉绞紧的后穴咬得抽了好几口气,也生出了点坏心思,一边奋力肏干一边恶劣地笑道:“堵什么堵?那么麻烦,我一会儿就给他插上尿道棒,插两根,捡最粗的插,保证一滴尿都漏不出来!”

“不……不要!”魏安吓得浑身乱颤,脸色都变得煞白了。

插戴尿道棒的酸涩辛辣滋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怎么还要插两根……根本堵不住的呀,只会让他那里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从早到晚漏个不停,除了哭哭啼啼努力憋尿什么都干不了……他们怎么这么狠心,真的想把他弄坏吗?

极度的恐惧与羞耻同时如海啸般奔涌而来,荒诞下流的恐怖设想几乎要将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彻底摧毁,熔岩般的滚烫热意涌上脸颊,熏灼得眼泪都止不住地往下掉,他牙关紧咬,眼圈跟鼻尖都红得厉害,抽抽噎噎地哀求道:“不要……尿道棒,我、我不尿了……别叫佣人过来,明天,明天我自己收拾……呜呜……我乖……”

他、他最乖了,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又乖又听话,只有怀上第四个宝宝的时候才娇气了那么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呀,后来不也乖乖给肏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惩罚他……他给他们家生了这么多健康可爱的宝宝呢……

“呜呜呜……老公,我、我以后再也……再也不娇气,不偷懒了,别罚我……老公……好不好?呜、嗝……我乖乖的,给老公生宝宝……”

这个傻瓜,连句玩笑都听不出来,吓成这样!

宣云无奈又好笑,心头早已经酸软化成一摊水,也不再吓他,扳着老婆湿漉漉的下巴亲了亲,含混而柔声地哄道:“好好,不罚你,老公跟你开玩笑呢,老婆这么乖,我可舍不得罚……乱尿也没事,老公帮你收拾,不让乖老婆受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原来,是吓唬他的……?不是真要罚他?

魏安被老公几句软话哄得迷迷糊糊的,也不哭了,心中渐渐溢上来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情绪,似乎仍有一点委屈,但更多的还是满足。

他起初吸着鼻子不吭声,脸上还满是泪痕,等宣云更加低三下四地哄了好久才肯抬头看人。缕缕情思如雨后春草般缠绵丛生,被深深地爱着、疼宠着的感觉美妙而令人安心。宣云搂着他又是亲又是哄,他身上麻酥酥地坐不住,忸怩了一会儿,也软着调子撒起了娇:“嗯,老公真好,最爱你了……”

“最爱谁?”

“爱老公……”

“哪个老公?”

不知是谁的声音,清清凉凉的,仿佛含着笑,笑里却另有一股深沉的意味,叫他一下子从先前那种轻飘飘、软绵绵的满足状态中清醒了不少。懵懂地、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

往前看,是白毓凝那张妖孽一样漂亮张扬的脸,红唇微勾,笑纹荡开,一双秀丽无双的凤眼直直盯住了自己,目光灼灼,熠熠生辉,并不是多么正经严肃,还是跟平常相差无几的神情,却莫名地令他一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往后,是正叼着他耳垂轻轻啃咬的宣云,少见地对他展露出柔情一面的坏脾气老公,青梅竹马的老公……对他那么好,养了他们家那么多年……

思绪仿佛缓慢地流淌过一整个光年那么遥远的长度,目的地仍然看不到尽头——而这只不过是精神高度紧张之下产生的一种错觉。

在现实的世界里,才不过过去了短短的一秒钟,睫毛的颤动幅度轻微得令人难以察觉,某种东西,类似食物链最底层的弱小生物一样趋利避害的本能在体内悄悄蔓延,魏安低下头,身子软软地偎进了身后那片熟悉的怀抱,满怀依赖地蹭了蹭,脑袋搁在对方的肩头,温热的吐息混杂成一团,彼此耳鬓厮磨,似乎已经是一种答案,眼睛却悄悄抬了起来。

谈不上漂亮的一双眼,也与青春无关,普普通通,眼角已经被岁月催生出了些许细纹,只是瞳仁还是一如既往的柔黑清亮,仿佛仍然保持着初生时的纯良无辜。略微下垂的眼形显得格外温驯,柔顺的眼神如同秋日里的一汪盈盈水波,含着些胆怯,犹豫好半天才鼓足勇气似的对上了那双压迫感十足的凛丽凤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蜻蜓点水般的瞬间相触,下一秒已经受惊似的再度低垂下来,再也不肯抬起了。

“就是,爱老公呀……最爱老公……”

老婆果然最爱我——同样的念头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浮上两个男人的心头,笃定,自得,深信不疑,发自心底的爱情层面的满足似乎加倍刺激了性欲,两根深埋温软巢穴中的雄性肉棒受到鼓舞般硬涨了整整一圈,直撑得他难受地哼了一声,胳膊无力地推了推,调情似的没什么力道,略显沙哑的低醇嗓音里也带上了点颤抖的哭腔:“怎么……嗯……又大了……好胀……要被撑坏、坏了呀……啊……呜呜……”

他哭得倒是可怜,一副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凄惨模样,可这前后两口宝穴早已在经年的性爱中被调教得弹性十足、湿软得宜,半点不见吃力,还是乖乖地裹着鸡巴卖力吸吮、熟练地吞吐套弄,随着丈夫们情难自禁的耸动肏干送上一阵阵令人心醉神迷的激爽快意。

“呀啊……呜呃……不弄了……宝、宝宝也难受,不要挤宝宝……”

“不挤不挤,老婆乖,你别乱动,放松,伤不到宝宝……”

宣云还好些,他干的是后穴,整根鸡巴塞进去也不用担心,抽送的时候注意点角度别压迫到子宫就没事;白毓凝却颇有些狼狈,他自己争先逞强要肏屄,真肏进去了也不敢乱来,怕顶到宫口,鸡巴也只敢插小半根,只有冠部在内的一小截能享受到小屄内部紧热湿嫩的销魂缠裹,剩下的大部分都被迫晾在外头,差别感受简直如天壤之别,本来就已经够煎熬的了,小肉屄还像是贪吃不够似的一缩一缩地往里吸,他右手用力攥着肉棒根部,腰眼绷得发酸,几乎是在以超人的毅力在控制自己不要一时冲动整根插入,直憋得面红耳赤、额上青筋暴起,喘息声粗重沉闷,十分辛苦,这不安分的小骚货还有脸哭,还有脸闹!

白毓凝气恨地磨了磨牙,有心要骂两句震一震他,可抬眼又见老婆哭得泪眼模糊、气都喘不匀的可怜模样,心里又一软,只得耐下性子去哄:“乖,别哭了……唔、放松点……别夹……越哭小屄吸得越厉害!一会儿把大鸡巴全吸进去了,撞坏子宫怎么办?不怕弄疼宝宝了?”

一提起宝宝,魏安果然安静下来,眼圈通红地忍泪,嘴唇也哆嗦得停不下来,白毓凝满心怜爱,含着他嘴唇亲了又亲,低声问道:“疼吗?应该不疼吧?老公怕乖老婆疼,鸡巴都不舍得全塞进去……你自己摸摸,才让小屄吃了多大一点,最粗最硬的地方都在外边呢,你还委屈上了,白疼你了……”

宣云嗤地一声冷笑:“你疼他?真心疼还肏什么屄啊,让你肏后边又不肯,现在来装大尾巴狼了,跟谁不知道疼老婆似的,也不见别人都跟你一样瞎显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毓凝也不生气,笑容反而更加灿烂:“安安喜欢听我说话嘛,是不是?我又不整天板着张脸,我疼老婆、爱老婆,为什么不能说?安安最乖最可爱了,我好喜欢、好爱安安,我要一辈子对安安好!”

魏安本来还难受得直皱眉,小心地捧着肚子不敢乱动,听见白毓凝这一番连珠般的肺腑爱语时当即就呆住了,眼泪都忘了流,好半天才抿了抿嘴,有点害羞,更多的却是欢喜:“谢、谢谢老公……”

宣云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他也看出来了,老婆这么多年了还是患得患失,没一点儿安全感,就喜欢听人赌咒发誓说爱他,越腻歪越恶心人老婆就越高兴,没长大的小女孩似的……不对,现在的小女孩儿也早就不这样了,一个个的比男的都刚硬坚强得多,哪跟他一样,话说得重些都得泪汪汪地让人哄上半天……

宣云满腹牢骚,也满腹酸甜交加、令人怅惘的苦恼。酝酿许久,宣云才下定决心,呼出一口气,捏着老婆的下巴强迫对方扭过头来:

“我——”

盯着那双湿润而含着期待之色的澄澈眼眸,他张了张嘴,一肚子蹩脚的告白突然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俊秀冷淡的脸庞渐渐漫上一层潮红,他觉出一点羞恼,也实在受不了白毓凝那副看好戏的戏谑表情,手指收紧,对着老婆那张慢慢浮现出黯然神色的脸蛋狠狠亲了下去。

“……你放心。”

模模糊糊地,似乎听见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心是……什么意思?也、也愿意……爱他……的意思吗?魏安茫然地睁大了眼。

没有更深一步的解释了。宣云不再言语,一吻毕,放开他的下巴,从背后牢牢地搂住他的身子,腰身挺动,以一种沉稳有力、不失轻柔的节奏和方式肏着他的后穴。那里已经被插得很软了,水还是不多,不过作为润滑勉强够用,开始还有些涩痛,后来就好了许多,越插越软,越插越顺滑,鸡巴进出时会刻意避开会压迫到子宫的角度,插得也不深,浅进浅出,习惯了也不算太难受,反而有些享受起被硬热柱身缓慢碾压着蹭过敏感处的好滋味;

前方塞在屄穴里的另外一根肉棒也跟着动起来了,同样没有大开大合地一味狠插狠干,只是耐心十足地轻柔动作着,前半截的龟头跟冠部边棱塞在屄口小幅度摇动,鲜明的震荡感一点点激发着因为过度紧张害怕而深潜着不敢露头的快感。没有会带来疼痛的深快抽插肏干,小肉屄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敏感的屄口嫩肉跟阴蒂被震颤、磨弄得像是融化般舒服,蚀骨的欢愉在体内来回游荡,花芯仿佛也能感受到这股纯然放松享受的快乐,这次的蜜水流得格外欢畅,没过一会儿就流得满腿都是。脑子也再次混乱了。“呜……”

浓郁而甜腥的淫靡气息四处蔓延,引得两个男人都焦躁得红了眼,肏干的动作急切了不少,可依旧算得上体贴温柔,孕期做爱的不适被压缩至最低,只有快感被加倍放大,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脸颊晕红,眼神朦胧迷蒙,主动仰起脸接受着丈夫们强行压抑着狂暴性欲的粗鲁亲吻。

“唔啊……嗯……”

在这场赤裸直白的肉体交媾中,迟钝的心灵终于能够抚摸到一点模模糊糊的爱意的触须。终于隐约地意识到,那是何等庞大的一尊巨兽、何等磅礴的情感、何等珍贵的筹码。

好棒,好安心……好幸福。他们都爱着他呀,都心甘情愿——应该会心甘情愿地护佑着他的家人,护佑着他的人生吧?真好。

一定要一直爱着他,一直为他所珍视的人与事物负责……永远,永远。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

宣怀珏十二岁跟着父辈入军营的那一天,母亲往家里领回来一个双儿。

在母亲眼里,这是自己为了儿子千挑万选出来的一份珍贵礼物。可宣怀珏站在那个小双儿跟前上下打量了一圈,半大少年挑剔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割在他平凡黝黑的脸蛋与壮实傻气的身板上,撇撇嘴,半晌才无可无不可地问了句:“叫什么名字?”

“小春。”那小双儿用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回答他,“我叫魏小春。”

长得丑,名字也这么土,宣怀珏当即就没了兴趣,也不再搭理他,任由保姆替自己整理好军装就要走,母亲追在他后头哎哎地喊:“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对自己媳妇就不能体贴一点儿!”

宣怀珏在踏上吉普车之前不耐烦地回过头,最后看了眼自己那个已经红着眼圈被母亲搂入怀中连声哄慰的小童养媳,叛逆地大声喊道:“我才不稀罕!丑死了,谁爱要谁要!”

说是这么说,可宣怀珏从小就在宣魏两家通婚风俗盛行的环境下长大,耳濡目染之下,哪怕百般不情愿,他心里也明白这个魏家村来的小土包子、丑八怪多半是赖定自己了,自己一辈子都得养着他们一家子。

都怪这可恶的陈规陋习!

宣怀珏自己就长得漂亮,样貌家世样样出挑,眼界自然也高,那个魏小春从头到脚就没有一处能称得上精致好看的,自己能看上他就有鬼了!

可宣怀珏一个人说了不算,他们家是他妈做主。他妈常常劝他:“你别总嫌小春丑,人家双儿又不是靠脸蛋吃饭的!他现在年纪小,臭小子你也是个不晓事的,等再过上几年小春长开了,你也懂事了,自然就知道双儿的好处了!”

对于他妈的一切苦口婆心言语蛊惑,宣怀珏统统没听进心里,因为他现在就觉得那个魏小春烦人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珏平时吃住训练都在军营,月末才能回家休息个两三天。正值十几岁青春期的男孩子,根本就不是能安静下来的性子,附近相好人家的同龄孩子又喜欢找他一块玩,宣怀珏月休的那几天也鲜少能安分待在家里,一帮子荷尔蒙分泌旺盛的青少年聚在一起,拉帮结派打架斗殴无所不为,偏偏回回后头都跟着个黏人的小尾巴,怎么说都说不听!

四五年下来,虽然也算是在一个家里住着,宣怀珏却始终都没能把魏小春看得稍微顺眼半分,碰面不是吹胡子瞪眼就是干脆无视,回回都把那个废物小哭包弄得委屈巴巴哭鼻子,他妈是劝也劝了、骂也骂了,总是不管用,最后也懒得再跟儿子计较态度不态度的问题,只哄着儿媳自己主动黏紧儿子好培养感情。

魏小春年纪小,向来最听这位温柔和蔼的准婆婆的话,一听婆婆发话了,他当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管受到多少冷脸白眼相待也不敢退缩,把宣怀珏烦得不行,索性连家都回得少了。

这天宣怀珏吃饱了没事干,领着一帮发小上街逞威风,正好就碰到了那个一向跟自己不怎么对付的表弟。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没说两句就动起手来,宣怀珏这边仗着人多势众把对方堵在小巷子里往死里揍,他正揍到兴头上,后腰忽然不知被谁捅了一下:“哎,珏哥,你看,是不是你家那小媳妇?”

宣怀珏抹了把鼻血,一回头就看见那个黑黑壮壮土里土气的魏小春正怯怯地站在巷口往里张望,见自己看他,他就缩了缩脖子,嗓子发着抖地喊自己:“哥……哥,你,你别……别打架。”

魏小春其实并不结巴,但他胆子太小,一见了自己这位凶巴巴的未婚夫就容易说话磕巴,一磕巴就招人笑。

在周围陡然响起的哄堂大笑声中,魏小春一张脸涨得通红,扒着墙壁的手指也局促地缩紧了。他有些畏惧地看着面前那一身狼藉、凌厉张扬的美少年唰地黑了脸,捏紧拳头朝自己挥了挥:“别多管闲事!不然我连你一起揍!快滚!丑八怪!”

魏小春被吼得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就想转身逃跑,但想起临出门前婆婆的吩咐,两只脚就怎么都挪动不了了。他咬咬牙,定了定神,努力控制住声音的颤抖:“我,我不走,妈妈叫我跟着你……”

底下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在怪腔怪调起哄:“啧啧,小媳妇都被吓哭了哟,珏哥还不抓紧哄哄去?”

接着又是一阵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你妈的蛋!一边儿玩去!”眼看着这场架是无论如何都干不下去了,宣怀珏窝火地站起来,往已经被自己凑得鼻青脸肿的表弟身上踹了一脚,这才骂骂咧咧地招呼着其他人,“走了走了,真他妈扫兴,打桌球去!”

宣怀珏心里有气,故意没搭理魏小春。要搁在往常,他早该巴巴地撵上来了,今天却不知在搞什么,一直都没动静。

在街道转弯的那一刻,宣怀珏半是奇怪半是不耐地侧过脸去瞟了一眼,只见自家那个滥好心的小童养媳正捏着张手帕替躺在地上呼哧喘气的表弟擦血呢,登时气不打一处来:“魏小春!你管他干嘛!?你哪边的啊?还不快滚过来!”

魏小春心里一慌,手上力道也不由一松,手帕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那个满脸血污的少年脸上,令对方不由眯了眯一双肿成了一条缝的眼睛。

“来了来了!”

魏小春慌慌张张地起身要去追赶宣怀珏,并没留意自己落下手帕的事。

宣怀珏虽然烦他,但也知道自己不能真把魏小春弄丢了,不然在自家跟魏家村两边都说不过去。

桌球厅并不远,离他们打架的地方也就几百米,可宣怀珏在桌球厅白白等了十几分钟还没看见人影,早已经等得心口直冒火,等一见到魏小春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就控制不住发了通火,又是骂他黏人麻烦又是骂他不知好歹,骂得他头都不敢抬,有些难为情地捂住胸口:“我,我跑不快……”

他最近已经开始发育了。胸口处总是涨涨得发疼,走动跑步都觉得难受,并不是故意磨蹭的。

双儿发育的年纪一般都比较晚,可发育速度却不慢。魏小春比宣怀珏小了两三岁,堪堪十四岁的双儿,胸脯跟屁股都像是吹气似的一天天鼓胀起来,活像揣了只充满气的气球。小春身上这件T恤已经是比照着宣怀珏的尺寸放大了一号了,穿在他身上还是显得紧绷,胸口的位置鼓鼓囊囊地涨得老高,把纯白的T恤布料顶起了一个圆润丰满的弧度,平常看着就有些扎眼,更何况他现在才刚从剧烈跑动中停下来,胸部正颤抖着不住起伏,一上一下,胸乳轮廓逐渐清晰分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珏不知不觉看呆了眼,足足盯着他颤晃惹眼的饱满胸脯看了半分多钟才猛地反应过来。少年极其敏锐地捕捉到周围数道同样偷偷摸摸落在魏小春胸前的眼神,才将将浮上心头的羞恼又迅速转为本能的焦躁暴怒:“看看看,看个屁看!再看老子把你们眼珠子都抠出来!”

他一边骂骂咧咧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扔到那个还懵懂得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傻瓜身上,一边又抓起球棍连摔带踹地把周围几个没长眼色的损友赶开,率先开了一球。

毫无预兆地,宣怀珏忽然想起了母亲曾经劝慰自己的那些话。

【等你这臭小子长大晓事了,自然就知道双儿的好处啦。】

2.

宣怀珏确实也到了蒙昧躁动的年纪。魏小春身上这点引人注目的地方家里其他人可能还留意不到,但他的目光却每每不由自主地落到小春日渐丰满结实的身体上,有时连宣怀珏本人都没意识到。

而且,也不能怪自己看他,还不是他……不知检点,经常穿得那么随便就在自己眼前晃……

少年的视线从面前的大屏幕上移开,烦躁地咂咂舌,把游戏手柄一把扔到了沙发上:“我说你能不能回自己房间啊?非待在我这儿碍事!让人怎么打游戏!”

正趴在他旁边的茶几上写作业的魏小春被他突如其来的喝声吓得浑身一抖,手里的中性笔也握不住滚落到地板上。魏小春连忙俯身去捡,嘴里还笨拙地对有意挑刺儿的少年解释:“外边打雷呢,我不敢一个人待着……”

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夜空暴雨如注。父母早先出门去参加某个慈善晚宴,迟迟没有回来,家里的几位保姆仆佣也早已睡下。魏小春被窗边不时响起的轰隆雷鸣吓得不敢睡觉,再加上作业也一直没写完,只好抱着习题册来找宣怀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珏的眼神从他躬身时胸前被挤出的一道浅浅沟壑上掠过,抿了抿唇,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一脸晦气地往沙发上一躺:“算了,你把灯关了,我要睡觉了。”

魏小春为难地看了眼自己还剩着好多空的习题册,这是他明天就要交的作业。虽然学校里的老师并不会为难他,但小春自己还是想把功课做好,他很珍惜自己能进正常学校念书的机会,这是村里多少伙伴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

“那,那我还是回去好了。”魏小春忍着害怕看了眼窗外仍旧电闪雷鸣的天气,最终还是决定坚强一点,回自己房间补完作业。

宣怀珏没出声,只是在他快要垂头丧气走出房门的时候,少年从沙发上支起脑袋,自然而然地望向了他的背影。

魏小春不久前才刚刚洗过澡,身上穿的是一套样式简单的睡衣。他在这一年里就长高了将近十公分,身子自然也发育得更加高大丰满,肩膀宽阔,背肌饱满,精壮紧实的腰身下,一只相对正常男性而言实在过于挺翘肥软的屁股正随着走动而一扭一颤,肉浪翻涌,煞是勾人。

别看他们年纪小,这些从那个破落村子出来的小婊子个顶个地喜欢勾引男人,哪怕是个处子也从从头到脚一股骚媚气儿,要是不仔细看紧了,下半辈子就准备顶着满头绿油油的帽子过活吧。

宣怀珏脑海里不断回想着那些羡慕自己早早就得了一个双儿老婆的同族兄弟们的酸言酸语,当时还觉得可笑,可如今瞧着魏小春这副扭胸晃臀仿佛半点不知自己风骚的天真样子,他心中竟有些莫名地认同了。

“站住。”在魏小春的手搭上门把手的同时,宣怀珏懒洋洋地开口叫住了他,“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嗓音略显粗砺沙哑,并不复往常那般优美动听,传进小春耳中的时候,令后者的耳膜都有些隐隐的不适。

魏小春迟疑地回过头,并没注意到头顶的吊灯灯光忽然闪了一下,发出一道细微的“啪沙”的轻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来啊,愣着干嘛?”少年坐起身,朝他招了招手。

长期的握持枪支高强度射击训练下来,宣怀珏的一双手修长而骨节分明,力量感十足,却并不显得粗野,反而将他本来璀璨夺目的矜贵美貌衬托出一种不可违逆的威仪。

魏小春站在原地呆呆地看了他半晌,终于想起来要点头,赶紧迈着有些奇怪发软的腿脚朝他走去:“什、什么事啊?”

“你过来不就知道了。”

窗外又是轰隆隆一声震响。

小春心里一阵一阵地发慌,脚步也越迈越小,慢慢地几乎只是在拖着步子挪蹭了。

眼看着不远处的少年好像终于不耐烦一般霍地站起身,大步朝自己走来,他心中更是没来由一阵上下扑腾,嘴唇哆嗦着,带着一点自己都觉得困惑的哭腔喊出了那个一向不受对方喜欢的称呼:“哥、哥哥……”

“啪”的一声,头顶灯光忽明忽暗地闪了几闪,光线越来越暗,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

停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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