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亲 完(穿R环等轻微疼痛/不太温馨的蜜月甜/也不太甜)(1 / 2)

加入书签

('擅离职守的确不是个小罪名。

即使是凭借宣家如此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宣怀珏最终也结结实实地吃了个记大过处分,军衔被降了一级不说,至少两年之内是别想在仕途上再有什么作为了,这个代价对于一个原本前途无量的年轻军官来说不可谓不沉重。

但沉重归沉重,当时那个情况他也没别的办法,哪怕军令如山,可他难道就能坐等着让小春跟那两个王八蛋生米煮成熟饭?但凡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不可能坐得住!

再说了,他还嫌自己回来晚了呢。他妈也真是的,问都不问自己一声就自作主张把小春嫁了出去!

照宣怀珏自己的意思,两家人把误会说清楚了也就完了,他都没跟宣怀琅哥俩计较他们诱拐自己未婚妻的事,结果人家两个却恬不知耻地以受害者自居,口口声声说是他宣怀珏抢了他们兄弟俩的媳妇,四房那位舅祖母更是天天堵着自家大门撒泼打滚要说法,把他妈闹得门都没脸出,只好又把自家年事已高的老母亲请出来,让俩老太太打擂台,现在整个家族都因为他们这摊子烂事闹得不可开交。

“你自个儿说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儿!”

电话那头的宣母不知道又摔碎了哪套瓷器,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宣怀珏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远的,一边把车开进院子里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跟人家说的好好的婚事,你又突然不准小春嫁了,想一出是一出!咱家以后该怎么跟四房的亲戚见面?小春以后该怎么办?总不可能一直让咱们养着,我倒是愿意,可历来都没这个规矩!趁现在还没彻底闹僵,你赶紧把小春给我送回来……”

“送什么送?他早就是我的人了,你还想把他往哪儿送?”宣怀珏停好车,抬头随意一望,只见二楼卧室的窗帘微微一动,底下坠着的流苏晃动了两下,晃得他心里莫名地一阵发痒,更没闲心听母亲唠叨,随便应付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匆匆奔上了楼。

卧室里没开灯,大白天还拉着窗帘,光线十分昏暗。

这间卧室的布置可是宣怀珏本人一手操办的,刚开荤那几天更是没日没夜地搂着小春在房间各处胡闹厮混,可以说这里的每一寸角落他都已经相当熟悉,就算不开灯也不影响他脚下不停地走到床边,抬手拉开了床帐一角:“还没醒?”

正裹着被子面朝内侧闭眼装睡的小春闻言一僵,正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睁眼,宣怀珏的手却已经自然而然地伸进了被窝里,再熟练不过地朝他胸口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那里……

小春浑身一颤,上半身不由得微微弓起,本能地想躲开那只手的触碰,肩膀却又被牢牢地握住了:“别乱动,我摸摸消肿了没。”

手掌准确无误地罩住了他左半边胸乳,并不像以往那般急不可耐的抓摸揉弄。两指轻轻捻住乳头,还不等用力,小春哀戚的求饶声就已经闷闷地响了起来:

“别、别捏……呜……疼……”

幽暗的光线下,宣怀珏指尖拈着的那颗嫣红奶头上正穿着一枚小小的银环,环下坠着一条细链,蜿蜒伸展至右侧胸口;右半边那团丰硕饱满的乳肉中央同样扣着一枚菱形的钻石乳钉,双乳乳晕不知比先前涨大了多少倍,奶蒂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挺立着,乳钉俗艳的亮粉色将这对本就红肿不堪的大奶衬托得越发淫靡诱人。

宣怀珏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凑过去舔了舔。小春两只手软绵绵地搭在他肩头,说不上是推搡还是迎合,只是身子哆嗦得厉害,连带着软软嫩嫩的小奶头都抵着他的嘴唇一抖一抖的,宣怀珏觉得有趣,故意含住那点颤颤悠悠的乳尖儿用力一抿,随即就听见小春像是受伤的小狗般急促呜咽了几声,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指也猛地缩紧,再开口时嗓音里已经已经裹上了浓重的哭腔:“哥哥,别玩了,我疼死了……呜呜……”

小春的乳钉是昨天晚上才打上的,到现在还没过去二十四小时,伤口还有些红肿,即便只是被人含住乳尖儿都觉得疼,只是也不敢哭出声,怕宣怀珏觉得他不乖,连求饶都放得格外低微可怜。

“没趁我不在自己偷偷摘下来吧?”宣怀珏用手指勾弄着垂在他丰满双乳间的细银链,仿佛是不经意般问道。

隐隐的刺痛感牵扯着胸前敏感的肌肤,小春难受地向上挺着胸脯,“没有,我戴了一晚上了……它太沉了,坠得我那儿好疼……”

“沉吗?没有吧,我特地选了一块最小的粉钻,是不是很衬你?”宣怀珏把玩着他右乳上的那枚粉色乳钉,显然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欣赏,“不过换成蓝宝石好像也不错,或者用玛瑙……”

他每说一句,小春的身子就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到最后已经彻底抖如筛糠,眼泪汪汪地看着那位向来说一不二的青年,努力想激发出对方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可宣怀珏却像是始终都没注意到他的泫然欲泣似的,不断拉扯挑逗着串起两枚乳钉的银链,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硬挺软嫩的小乳头如受惊幼蝶般不住颤抖晃动的可爱模样,一点心疼他的意思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春鼻腔一阵发酸,来自胸部的痛楚不适也让他越发憋不住泪,忍不住咬着嘴唇抽嗒起来:“呜、呜嗯……”

“哭什么?”宣怀珏捏起他低垂的下巴,在他紧闭的嘴唇上“啵”地亲了一口,随口哄道,“哥哥今天可给你带了份大礼呢,瞧,这是什么?”

小春眼前一花,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视野里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连哭声都不由顿了一下。

那是……

他呆呆地捧着那纸红蜡漆封、不久前才刚刚见过一次的熟悉文书,封面上那两个烫金的大字刺得他眼睛一痛,脑海里一片空白。

“把名字签上吧。”宣怀珏往他手里塞了支中性笔,语气里带着一种略显刻意的风轻云淡,“按个手印也行,我下午带去本家祠堂登记一下,咱们这事就算成了。”

“结婚证比较麻烦,手续最快也得后天才能办好,你在家等着就行,愣着干嘛?快签啊。”

小春捏着笔没动弹,还像是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似的呆呆地盯着婚书看,直到宣怀珏等得都不耐烦了,他才吸了吸鼻子,哑声问道:“那……庄小姐呢?你不娶她了吗?”

“不娶了,娶你。”宣怀珏并没有多说自己跟庄家那边毁约扯皮的细节,毫不客气地伸手摸向小春被睡袍盖住的腿间,“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跟我闹脾气的吗?现在高兴了吧?快把字签了!”

小春条件反射般抬起下身,方便那只手伸进自己私处乱摸乱揉,他这些天已经吃够了床上不听话的苦头,讨好迎合的动作算得上驾轻就熟,但却不知怎么的,迟迟都没有在婚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不想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前,明明已经在另一封婚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跟“魏小春”三个字亲密偎依在一起的,是另外两个温柔老公的名字。

虽然,那封婚书在前阵子的婚礼上就被怀珏哥哥当着众人的面撕得粉碎,可本家应该是有记录的,自己现在得算是怀琅他们的媳妇吧,怎么还有一封婚书……他现在不太想再嫁给怀珏哥哥了,明明已经有了更幸福的未来……

小春脑子里乱糟糟的,所有思绪都像是散落一地的毛线球般杂糅在一起,从哪儿都揪不出一个源头。没来由的惶恐与不安占据了他的躯体,让他本就不大的胆子更是无处安放,犹如断线风筝般歪歪扭扭地飘在半空。

怎么办呀?

“呜啊……”

本就疼肿交加的小屄又一次传来刺痛,不知何时已经再度插入了好几根手指,伤势未愈的媚肉被粗鲁至极地掏摸翻搅着,早上起床前才刚被人叼在嘴里狠吃了一通的肿胀阴蒂现在又被指腹摁住了飞速捻揉蹭动,毫无体贴之意地催促着他尽快分泌出助兴的爱液……

他慢慢红了眼圈,趴在床上费劲地扭过头望去,一张平凡普通的脸蛋被眼泪点缀,眼眶跟鼻尖都是红通通的,既无辜又可怜,宣怀珏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口一阵热烫,顷刻间就兴奋得红了眼,一边急吼吼地解着皮带一边乱七八糟哄道:“别委屈了,小骚屄都馋得流口水了……快把腿张开,哥哥这就喂你吃大鸡巴……”

小春温顺地把双腿打开,心里却仍是畏惧,怯怯地央求了一声:“轻点弄吧,我那里还肿着呢……”

小春身子嫩,屄也小,刚开苞那几天回回都得被宣怀珏这根尺寸惊人的驴屌干出血来,哪里是做爱,说是受刑也不为过。

不过,硬生生受了这几天肉刑,小屄渐渐地也习惯了,为了缓解被粗壮阳物强行插入时的撕裂剧痛,常常在前戏之初就开始一股接一股地流水儿,有时还能像模像样地表演几次潮喷,直勾得宣怀珏鼻息咻咻眼珠赤红,整个人亢奋得宛如一条发情的公狗,极为不堪地把脸埋进他淫香氤氲的小嫩屄里拼命嗅闻、又舔又咬。

小春一开始羞愤得恨不得一头撞死,说什么都不愿意让他这么玩,后来惹得宣怀珏生了气,就将他四肢绑在床柱四角,小屄里头涂满强力春药,又紧挨着阴蒂与尿道口固定好一枚舌型按摩器开最大功率震了整整一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折磨得几乎要发疯,自己都记不清自己那一晚究竟被那条触感诡异的假舌头舔得喷了多少次,快感层层加码到极限,已经变成了远超常人承受范围的痛苦,小春到最后连自己的尿水都控制不住,一边被贴着阴蒂高度震动的粗糙舌面刺激得连连吹水一边往外喷尿,骚水足足浸透了三层床单,最开始的尖叫痛哭到后来已经变成了一片不成调子的微弱呻吟,要不是宣怀珏见他哭得实在凄惨可怜,也不愿担上新婚期间就兽性大发淫虐妻子的名声,恐怕他那张嫩生生的小屄真要被彻底玩坏了。

被这么死去活来地玩过一回,小春第二天就晓得要听话了,之后不管宣怀珏提出多么淫靡羞人的要求也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情愿,让张腿就张腿,让扒开小屄就主动伸手去扒,甚至在即将被玩到潮吹喷水之际还不忘把屁股抬高,方便对方肆意吸吮啜饮甘美蜜汁。

“小屄真会喷……唔……又骚又甜……”宣怀珏捧住他一只软颤乱晃的肥臀过瘾般胡乱揉捏着,掰开腿心处这张被自己用两根手指就插得淫水直流的小嫩屄狠狠吸了几口,顿时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小春不仅性子乖巧,底下这口屄也生得听话,知道自己喜欢看它红艳媚肉蠕动喷水的骚贱样子,除了开苞的时候吃痛狠了没怎么流水,往后不管怎么弄都能把这口小浪屄摸得水汪汪地喷个不停。宣怀珏恋恋不舍地舔了好几口,胯下硬得阵阵发疼,也顾不上再多玩一会儿,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就要往湿软柔润的小屄洞里插:“放松点儿,都干了这么多回了,不疼的……不准哭!”

“呜……”

小春咬紧牙关不让哭声泄出来,手里死死攥着床单,屁股却仍不自觉地轻微扭动着,极力想要缓解私处被一根尺寸相差甚远的鸡巴撑开侵入的异样感。

他那里本来发育得就不大好,再加上刚破处没多久就被迫承受着昼夜不休的肏干虐玩,小屄里头几处轻微的摩擦伤来不及痊愈就再次受伤,从外头看去却不显,两瓣肉嘟嘟的柔嫩花唇比处子时肥厚了一倍有余,艰难地箍在粗壮柱身上,简直成了只被撑开至极限的橡皮圈,每当肉棒插进一寸,撕裂感就更明显一点;

更加隐蔽脆弱的小阴唇连带着阴蒂、尿道口一起被撑得翻了出来,红嫩水润得惹人眼馋,宣怀珏一边耸动着肏他一边用手压住这几处要命的敏感点快速揉弄着,才弄了不到两分钟小春的腰就软了下去,趴在床上嘤嘤哼哼地扭着屁股,呻吟声越发显出了点媚腔媚调的味道,小屄里头越插越软,越插水越多,腥甜蜜汁顺着屄口滴滴答答往下淌,将两人的交合处都打磨出一片令人面酣耳热的黏湿腻响。

“呜嗯……啊、啊……嗯……呜啊……”

也幸亏双儿的身子天性敏感多情,即便是宣怀珏这种技术烂到家又极缺耐心的新手处男都能把小春玩得颤抖着不断高潮,盛满淫液的紧嫩小屄一吸一缩,无数细微肉褶随之节律地收缩舒张,鸡巴犹如陷入了一株柔嫩多汁、弹性十足的海葵内部,宣怀珏舒服得脑子都有点发昏了,越发控制不住地狠顶了几下,揉着他沉甸甸坠在胸前的大奶含糊夸道:“好乖好嫩……小屄怎么这么会吸……唔……爽死了……乖乖……以后每天都要给哥哥肏……哥哥好好疼你……”

“给骚豆子也穿个环吧,嗯?这么小玩起来不过瘾,穿了环就能变大了,水儿也更多……到时候天天骑到哥哥脸上……把骚水都喂给哥哥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阴蒂被磨得酸麻发痒,硬硬地挺着个石榴籽般的嫩尖儿,宣怀珏还执意要把这颗娇小可怜的肉豆捏在指尖蹂躏,摁住敏感蒂头绕着圈地抠揉弹拨,小春腿颤得厉害,小屄像尿了一样不住滴着水,红透的耳朵又被对方一口咬住,一遍遍地问他想要什么款式的阴蒂环。

小春又羞又怕,想说不要又不敢张嘴,最终也只能含着泪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我都、都听你的……呜呜……”

小春到底还是被宣怀珏强压着在婚书上签了字。

他心底藏着的那点大逆不道的妄想似乎被瞧出了一点苗头,宣怀珏有一阵子从早到晚都不肯给他个好脸色,整天板着一张脸,表情阴晴不定,床上也凶得吓人,晚上搂着小春上了床能一直折腾到天明。

小屄虽然还是经常被肏得红肿发胀,但好在并没有再流血,休息几天就能缓过来,可能慢慢就能习惯了吧,双儿们嫁了人就得过这一关,小春并不敢为此过多委屈。

宣怀珏把他看得很紧,见他跟家里的男佣人多说两句话都要着急上火,也从来不许他出门,连正经衣服都不给,内裤也不许穿,只准披一件宽松睡袍方便自己随时奸弄。小春每天光应付性欲旺盛可怕的丈夫就已经精疲力尽,却从来没产生过逃跑的念头,他知道自己逃不掉,小春一向温顺懂事。

结婚还不到三个月,小春就被查出了怀孕,肚子像吹气一样一天天涨大,二次发育的胸乳与臀部愈发丰硕颤软,几乎夸张到了令人咋舌的色情程度,走起路来乳颠臀晃,一步三摇,骚得能把男人的眼珠子都勾出来。在被医生叮嘱严禁同房的头几个月安全期,丈夫总是毫不掩饰地用一种饿狼般眼冒绿光的饥渴目光打量着他,好像随时都会扑上来把他撕咬得稀巴烂。

小春害怕得偷偷哭了好几场,白天壮着胆子提了提想搬去婆婆家养胎的想法,当然是被一口否决,宣怀珏坚称自己可以照顾好他,功课倒是做了一大堆,可一等进入可以同房的孕中期就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整天压着他胡天黑地地乱来,床上也不肯让他多休息,可怜小春辛辛苦苦地怀着初胎还要被人当婊子玩,乳交口交一个也少不了,小嫩屄每天都得被迫含进一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卖力吞吐伺候,丈夫待他并不算温柔,动辄就是扇奶掴臀一类的淫辱把戏,他再乖再听话也不管用,宣怀珏就是变着法儿地欺负他。

有一次实在被欺负得受不了了,小春也豁出去撒了回泼,挺着大肚子哭哭啼啼地要去跳楼,宣怀珏嘴上服了软,把他哄回来后却又骤然翻脸,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打了顿屁股,小屄都被打肿了,瑟瑟缩缩地不住淌水儿,小春哭得几乎要断气,那根不要脸的玩意儿又趁机往他屄里钻,宣怀珏抬着他的大腿,把他一口汁水淋漓的小屄插得啪啪直响,捏着他两只软颤颤的奶子骂:“哭哭哭,就知道哭!小骚屄天生就是要挨鸡巴肏的,歇了快两个月了还不够啊?吃根鸡巴让你委屈成这样!再敢跟我闹一个试试!”

小春一抽一抽地抹着眼泪,哭得嗓子都哑了:“我不跟你过了,你对我不好……”

他自己都知道自己这话是赌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珏虽然也心知肚明,但仍难免妒火中烧,表情一瞬间就扭曲起来:“我对你不好谁对你好?不是,你该不会真以为那两个就是什么好东西吧?别犯傻了!我告诉你,男人到了床上都他妈一个样!甜言蜜语能当饭吃啊?说得再好听不还就是为了那档子事!”

小春被他一个没控制好力道的深顶撞得身子一歪,腹中隐隐作痛,顿时捂着圆滚滚的肚子哀叫起来:“呜、呜呜不行……不能这么深……我肚子里还有宝宝……”

宣怀珏再精虫上脑也知道轻重,也怕他真伤心过度有个闪失,抽插的动作缓和下来,伸手替他托住了沉坠的巨大腹肚,嘴上却还是恶声恶气的:“行了,别哭了,我轻点儿,你也乖乖的,等干完这回就让你睡觉。”

“呜……”

小春还是觉得不忿,泪珠顺着眼角一个劲儿地往下掉,宣怀珏捏着他的下巴要亲,他开始还不肯,硬拗着不愿抬头,直到被半真半假地威胁要把不听话的小婊子肏流产,他才不敢再犟,委屈巴巴地仰着脸被亲到喘不上气,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反抗的念头就像是沾水的肥皂泡,无可奈何地一点点消融。

“哥哥……呜呜……老公……小春乖乖的,再也不闹了……你对我好一点吧……”

有什么法子呢?这就是老天给他留下的唯一一条出路,这就是双儿的命,他不能不认命。

乖一点,再乖一点,多生几个宝宝,日子熬一熬也就过去了,丈夫总会心疼他的……总有熬出头的那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夜操劳后酣然入睡,要不是耳边持续不断响着一些窸窸窣窣的奇怪声响,宣怀琪恐怕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睁眼。

“……搞什么啊?”

他有些起床气,被人吵醒后语气也不大好,睡意惺忪的抱怨才刚出口,旁边的动静就倏地一停,随即极不自然地死寂下去。

这下,宣怀琪是彻底睡不着了。

“小顺?”青年打着哈欠抓了抓一头乱发,一抬眼就看见本该安然睡在身畔的魏顺此刻正背对自己坐在床边,肩背佝偻,壮硕结实的身子紧紧蜷缩着,一动也不动,一连叫了他好几声都不肯回头。

“你怎么了?”宣怀琪心里一咯噔,一下子从床上坐直了,下意识伸手去扳他的肩膀,“说话啊!哪里不舒服?转过来我看看——”

魏顺含糊地说了句什么,宣怀琪没听清,不由更加着急,抓住他胳膊猛地朝自己的方向一拽,魏顺紧缩的臂弯一松,好几张五颜六色的纸片顿时纷纷扬扬落了下来。

“啊……”

魏顺忍不住低呼了一声,一股甜香气息随之从他口中源源不断飘出,宣怀琪低头看了看那些洒落一床的小纸片,捡起一片仔细一瞧,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糖纸。

青年白皙无瑕的手背上爆起几条青筋,良久之后才隐忍地喝了一声:“魏顺!”

魏顺吓得浑身一哆嗦,跳起来就想跑,腰却被宣怀琪及时伸手拦住,一把拽回了自己怀里,压着怒气问道:“又偷吃糖了?吃了多少?”

“没、没……有啊……”

这小傻子拼命摇着头,两边腮帮都被糖果塞满了,活像只囤食的松鼠,本来就结巴,这下更是连话都说不清——就算说得清宣怀琪也不可能信,他又不是瞎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糖是宣太太前阵子去国外出差时特地给儿媳妇带回来的,整整一大罐,什么口味的都有,香香甜甜,魏顺吃得上了瘾,嘴巴根本闲不下来,一天能吃掉十来块,蛀牙都快吃出来了。后来让宣怀璟知道了,把他按在腿上打了顿屁股,糖罐也给没收了,每天只准吃一块糖。

魏顺表面上一直乖乖听话,不哭也不闹,兄弟俩偶尔检查糖罐的时候发现糖果数量有点对不上,但也没太在意,更没往自己这个看似乖巧懂事的小妻子身上想,谁知道今天却正好让宣怀琪抓了个现行!

“你是猪啊你?整天除了睡就是吃!牙不疼了?”宣怀琪捏着魏顺的下巴强迫他张嘴,一边骂一边无情地从他嘴里抠糖,“都吐出来,不许吃了!”

“呜嗯……不、不……”

魏顺扭着身子不住挣扎,委屈得直哼哼,但也晓得自己偷吃理亏,嘴巴都被捏红了也不敢撒泼。

被他贪心地一块接一块塞进嘴里的糖果又被丈夫一块接一块地抠出来,甜滋滋的香味儿越来越淡,魏顺急得眼圈发红,等发现对方连最后一块吃得只剩一小点儿的糖也不愿给自己留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子闭紧嘴巴,把仅剩的半颗糖果与丈夫来不及撤出的手指一起牢牢含在了嘴里。

“呜……不、不……掏……吃一块……”

只吃一块总行了吧?怀璟老公也答应过每天都给自己吃糖的……

由于害怕被老是凶巴巴的坏老公把最后一块糖也从嘴里撬走,魏顺一闭上嘴就迫不及待地努力吸吮起来,舌头像是汲水的小兽般绕着糖果不停舔碾。

本就不大的半颗糖很快就被他吮化了,糖汁合着口水流进喉咙,魏顺本能地追逐着那股让人飘飘乎乎的香甜滋味,含着那根糊满融化糖浆的手指不舍得松嘴。温热唇瓣软软地包裹着手指,湿润绵软,不时吮动,滋滋有声。

宣怀琪盯着他微红含泪的眼角跟脸蛋看了一会儿,心头盘桓的怒火不知不觉消散了大半,轻笑着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鼓起的脸颊肉:“就这么好吃吗?馋成这样,真不害臊。”

魏顺听见发问,就傻乎乎地点了点头,糖当然好吃了,他还想吃,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悄悄瞄向那只被束之高阁的糖罐,眨巴了几下,又可怜兮兮地望向了似乎心情还不错的丈夫:“老、老公,再……再吃、吃一块吧……小顺乖……”

“是吗?真的乖吗?”

“乖、乖呀!”魏顺一个劲儿地点着头,见丈夫扬起下巴,示意般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向来有些呆傻迟钝的他却陡然间福至心灵,一下子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身子讨好地蹭上去,撅着嘴对准宣怀琪红润漂亮的嘴唇就亲了下去,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老公……唔嗯……给你亲亲……”

两个丈夫都很喜欢跟他做这种亲密黏糊的事。魏顺一开始并不习惯,经常被亲得头昏脑胀地上不来气,嘴巴跟舌头都酸得要命,就有些不大愿意再被亲了,那两张赏心悦目的美丽面孔每每才刚凑过来就把他吓得捂着嘴巴连连往后躲,说什么都不肯张嘴……但被悉心调教了半年多,魏顺反倒越来越习惯,甚至很乐意跟丈夫们做这种事。

这已经是妻子所要履行的义务中最轻松的一条了。

“呜……呼、呼……”

舌尖被吸得发麻,津液与氧气被人毫不留情搜刮一空的感觉不管经历过多少次都不算好受。红潮逐渐漫上脸颊,眸中水意也像是涨潮般越积越多,魏顺乖乖张着嘴,顺从的接受着另一根柔软红舌的逗弄。

唇齿亲密厮磨间,心跳声也像是放大了无数倍,青年粗重的喘息落在他耳畔,暧昧又危险,丝毫没有要掩饰自身侵略意图的意思,宣怀琪用半硬起来的肉棒顶了顶那只正沉甸甸压在自己腿上的肥臀,在对方不安的瑟缩扭动中压低嗓音笑道:“乖孩子才有糖吃……小顺,早上起来第一件事要干什么?嗯?教过你好几回了吧?”

“嗯……”魏顺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小声说,“叫、叫老公……起床……”

“怎么叫?”宣怀琪揉着他在睡衣下颤动起伏的奶子,一步一步引着他回答。

“舔、舔……大鸡巴……呜……还、还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骑到丈夫们身上,主动把那两根又粗又硬的棍子插进自己下面那个小小的肉洞里……

一想到那种整个下半身都被撑得撕裂的可怖体验,魏顺就害怕得浑身哆嗦,不久前才刚刚残忍折磨了他一整夜的硬物此刻又兴奋起来,隔着内裤抵住了他下面那个还红肿作痛的部位,急切地上下磨蹭着,好像随时都会破门而入……

魏顺瘪了瘪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扭了扭屁股,身子在丈夫怀中坐直了些,试图离那个曾给自己带来无尽疼痛与恐惧的怪兽远一点,这会儿也想不起要吃糖了,一边委委屈屈地抹着泪一边抽嗒:“我……我疼……那里……呜呜、肿了……不、不欺负小顺……”

而且……今天也不该是他遭罪的日子呀。

魏顺年纪小,身子还没发育好,半年前的那次新婚之夜,他被两个虎狼一样的丈夫不加节制地玩得丢了半条命,中途几次哭得昏死过去,实在被干怕了,之后一到天黑就忙着到处乱躲,任谁叫都不肯出来,闹得一大家子都兵荒马乱的。

宣太太虽说多少有些嫌弃这个人事不知的傻媳妇,心里也急着抱孙儿,但毕竟不是那种苛待儿媳的恶婆婆,见他一个原本爱玩爱笑的小双儿被自己两个饿狼一样的儿子磋磨得没日没夜地哭喊救命,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儿。把不懂怜香惜玉的儿子们臭骂了一通之后,宣太太又给他们定了同房的规矩,再猴急也不能真把媳妇糟蹋坏了,一周里总得让魏顺歇个三两天。

宣怀璟还好说,他这个人比较注重颜面体统,心里也觉得贪欢纵欲的名声不大好听,虽说到了床上常常被自己美味诱人的小妻子勾得大失方寸,在外人面前却也愿意多给魏顺几分优待。

宣怀琪却不然。他随心所欲惯了,嘴上虽然答应的好好的,但实际上却并没怎么把这个规矩放在眼里,关上门照样还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偶尔装装样子也维持不了多久。

正巧最近公司出了点事,母亲跟兄长都忙得连轴转,他这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头上没人管着,欺负起自家这个又呆又笨、结巴得连状都不会告的傻媳妇就更加肆无忌惮了,魏顺昨天才被他扒光了绑住手脚足足折腾到大半夜,早上好不容易赶在对方睁眼之前醒来,本想趁机多偷几块糖吃,结果才把糖塞进嘴里就被当场抓住……不仅被恶狠狠地凶了一顿,还被继续索取那种过分的起床服务……

察觉到丈夫的手已经无比自然地伸进了自己内裤里,魏顺的身子顿时抖得更厉害了,心中委屈更是无处诉说。他也没那个胆子反抗,刚要哭,嘴巴里却又被塞了颗凉森森、甜滋滋的东西,抽噎声便不由得一停。

“别哭啦。”宣怀琪笑眯眯地亲了亲他,一双细挑长眉在他略显呆滞的泪眸投下两道代表着愉悦的剪影,“来,老公这回教你个好玩的,别怕,一点都不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魏顺一向是听话的。

他从小就被家人教育要乖,后来被坏人哄骗着失了贞洁,虽说那点可怜的智力水平还不足以让他意识到那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人人都说,这就是他一辈子的短处了,往后进了夫家更得时刻夹着尾巴做人,不然就算被不顺心的丈夫们玩死了也不好替他讨公道的。

“呜……”

魏顺还有点止不住地抽噎着,他想吃糖,也想逃跑,跑到婆婆跟梅子身边,想扑进那两个嘴巴凶却一直待他很好的女人怀里撒娇要好吃的……但最终却只是吸了吸鼻子,哆嗦着握住了这根粗长吓人、几乎可算得上是刑具的肉棍子。

好烫,好硬呀……昨晚,就是这个东西在自己体内粗暴至极地来回进出抽插,把他那个脆弱的肉洞插得现在还红肿地发着疼……可怕的怪物……

魏顺心里本能地打着颤,退堂鼓才刚敲了两下,屁股上就已经被人不轻不重拧了一把,青年饱含渴欲的沙哑嗓音悠悠地传过来:“别光用手摸,嘴巴也吃进去,用舌头好好舔。”

暧昧温热的气流拂过他敏感的私处,让这个才刚通晓人事的双儿一时间紧张地绷紧了身子。

一股极其朦胧稀薄的羞耻感飘飘忽忽涌上心头,没来由地打了好几个转儿,却又寻不着归处,只能将这一身柔滑健康的深麦色皮肉都催灼得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

魏顺不自觉咬紧下唇,呆呆地愣了好几秒,才在丈夫越发不耐烦的催促下张开嘴,将已经已经饥渴难耐地流出不少腺液的肉棒前端含进口中,像是吃棒棒糖一般用舌头卖力吸舔,注意力却有一小半偷偷停在了下身。

……今天,怎么是这么奇怪的姿势呢?

以往给丈夫们舔鸡巴的时候,他都被要求跪坐或者趴在他们胯间,有时也得把屁股撅起来,露出下面的肉洞,方便另一根鸡巴插进来,这一般是他同时伺候两个老公的时候,又累又难受,但……这回只有一个老公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他都在怀琪老公胯下跪好了,那位一贯笑意盈盈的青年却突然叫他爬起来,调转身子趴在自己身上,脑袋搁在胯间,屁股却要高高翘起,凑到自己脸上,就像是路边那些趴在地上给公狗闻屁股的小母狗……为什么要这样……

他想不明白,脸蛋却有点莫名其妙地发烫,大腿也不住颤抖着,需要使出十成力气才能支撑住身子,不致于瘫倒下来。

倒、倒下来的话……

魏顺迟疑地转动着舌头,湿湿热热的舌尖从龟头沿着茎身凸起支棱的青筋一路向下舔,两瓣厚软紧实的嘴唇细细啄吻嘬吸着下方硕大的睾丸,年轻男子茂密粗硬的耻毛像针一样扎刺着他的脸颊、下巴,有点不舒服,但丈夫显然无比享受他的口唇伺候,呼吸声越发粗重起来。

“嗯……真乖……”

伴随着这一句颤哑夸奖的,是落在自己屁股上的两只手。只裹着一条内裤的饱满肉臀被青年炙热有力的手掌抓住揉了揉,紧接着内裤边缘就被掀开了一条缝,手指勾着裆部一点点拨开……

魏顺呜咽了一声,脸蛋红烫得更厉害了,眼里忍不住噙了泪,嘴里塞着鸡巴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不欺负……不、不欺负小顺……老公……”

坏老公肯定又要欺负他了。

他心里模模糊糊有了这个预感,泪珠一下子滚落了一大串,嘴巴却不敢停,还是尽职尽责地吸舔着硬邦邦的肉棍,用殷勤乖巧的口穴翻搅出一片响亮的滋滋水声。

“唔……”

宣怀琪舒爽地喟叹了一声,只觉得一阵酥麻快感如电流般直窜而上,心神宛如置身于云端,飘然而至的肉欲爽意让他一副本就丽色无双的面容更显出一种慑人的风华,眼尾泛着情欲的薄红,漂亮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这口被一寸寸撬开脆弱外壳的鲜美肉鲍,哑声哄道:“不欺负你,别怕,让老公给乖老婆舔舔小屄……你不是喜欢被舔吗?上回水儿流得像发洪一样……很舒服吧……乖乖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傻子怕羞,并不大愿意把屄露出来给他们玩,以往多看两眼都让他委屈得哼哼唧唧没完,捂着小屄死也不松手。上回他跟哥哥两个人玩得过了火,把这口嫩生生的小肉鲍肏得肥唇翻乱淫汁狂涌,鸡巴都拔出来了还能看见一腔红肉蠕动着不住淌水儿,红红的媚肉配着亮晶晶的骚水,看得两个男人眼睛都直了,轮番把这已经被玩到淫态毕露的小婊子舔得哭喊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骚水,小骚屄被舔到最后连尿都管不住,一边喷水一边淅淅沥沥地漏着尿……

一回想起当时把这口美鲍玩到抽搐着上下齐喷的淫艳美景,宣怀琪就兴奋得下腹阵阵发紧,鸡巴更是硬涨了整整一圈,撑得魏顺难受地哼了一声,眼圈也不由得红了。

他不想让丈夫们舔自己那里……可是,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权利,纵使再不情愿,仅有的一点遮挡还是被彻底拨开,整只娇嫩可爱的肉屄就被迫暴露在了丈夫越发炙热暗沉的视线里。

“呜呜……”

大概是不久前才刚刚被肏弄了几乎一整夜的缘故,小屄到现在还是肿的。阴阜鼓鼓囊囊的外形就像是一朵泡发的花苞,两片软嫩花唇被之前肥厚了足有一倍,肉嘟嘟地挤在屄口;手指拨开唇瓣,在一片如同剖开的喇叭花一般的红艳屄肉里,正缀着一颗蔫哒哒的小阴蒂,这个小东西昨晚都快被鸡巴磨烂了,蒂珠红得几乎渗血,像只无精打采的小鸟喙,一鼓一鼓的,可怜极了。

“乖乖,真可怜……老公昨天是有点过分,都快把乖老婆的小屄插烂了……”宣怀琪假模假样叹了口气,凑过去亲了亲颤抖的屄唇,柔声哄道,“让老公疼疼你……舔舔就不痛了……”

明明是他自己对这口勾得人施虐欲高涨的小嫩屄起了淫心,可经他这么一说,反倒成了好心好意给无辜受难的乖老婆安慰止痛了。

魏顺心里也觉得不对,可也想不出什么辩驳的话,只能傻乎乎任由对方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小屄狂乱舔舐,几乎像是饿死鬼一般用舌头飞快顶弄勾吮着软嫩屄肉。

他难受得大腿一阵颤抖,脚趾都弓了起来,喘着气含糊哭道:“老、老公……不要……呜呜……难受……”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