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亲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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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大哥的电话终于打通了。

大哥说,宣怀琅家那位老太太往他们家送了一大批聘礼,礼金比宣妈妈当年领走小春的时候给的还要多。老太太说了,她家两个孙儿都是性情温和待人宽厚的好孩子,往后小春嫁进去就吃吃喝喝坐等着享福就成,家务活不用沾手,孩子也不强求,给两个丈夫一人生一个就行,一个孩子就是一笔奖金,要是能生出个闺女就给他翻一倍;除此之外也不像别的人家那样把双儿拘在家中不让出门,兄弟俩工作不忙的时候就带他出去玩,逢年过节还能让他回一趟娘家……

电话那头的小春慢慢听得呆住了。

过了许久,他才一点点松开紧紧捏住手机的手,轻声问道:“不是唬咱们的吧?哪有这么好的事呢?”

就自己现在这么个尴尬处境,哪里还敢做这样的梦?

他这么一问,原本正为弟弟的造化高兴的大哥也有些迟疑了:“不能吧?那天我看人家老太太说话还挺和气的,不像是那种唬人的骗子啊。”

而且……就算是骗子,小春如今也没有别的出路了。

电话两头的兄弟二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

小春想了想,又对大哥说:“没关系,就算是骗我的,他们面上愿意装得好就行,反正都是给人家当媳妇……当谁家的媳妇都一样。”

只要愿意要他,愿意把他娶回家当个正经媳妇对待,而不是随意打骂凌辱的玩具、性奴,小春就已经知足了。

宣怀琅和宣怀珑……他们两个其实都很好,主要是脾气好,相处的这些天里,没有跟小春红过一次脸,虽说也总喜欢拿眼睛觎他的胸部跟屁股,时不时就想往他身上摸两把,可就算被小春小心翼翼地躲过去不肯让摸,他们也就是一笑而过,从来都不像怀珏哥哥那样蛮横霸道、不让摸就生气地扒开他衣裳硬来。

等最开始的那段惊愕、慌乱与不知所措的情绪平复之后,小春擦干眼泪,自己跟家人一遍遍商量分析着各种利弊,最后反而觉得自己真心愿意接受这段新婚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丈夫的数量由最初的一个变成了两个,床上肯定要辛苦些,可怀琅怀珑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怀珏哥哥让他害怕,哪个双儿不想嫁个温柔体贴、晓得尊重自己的丈夫呢?自己那么乖,人人见了都夸的,新老公们又愿意怜惜他,往后也不一定就比只伺候一个男人遭罪。

只一点不好,那就是婚礼赶得太紧,年后都等不得。

就在小春答应那两兄弟的求婚的当天下午,他们就特地去祠堂请回了一封婚书,小春拿着那张红蜡漆封的婚书一遍又一遍地看,怎么看都不舍得眨眼,这下他是终于相信他们是真心愿意娶他的了,就凭这封婚书,自己跟家人的下半辈子就足以安然无虞。兄弟俩再甜言蜜语地一劝,发誓婚后一定好好待他宠他云云,小春就开始觉得早点结婚也挺好的了。

毕竟,人人都知道他给怀珏哥哥当了这么多年的童养媳,现在怀珏哥哥马上要娶新媳妇,周围本来就已经有了不少议论,他要是在怀珏哥哥结婚之后还赖在他们家不走,外边的人不知该怎么编排自己呢。

既然婆家那边希望能早点娶他过门,宣妈妈那边也愿意帮忙打点遮掩,到时候他跟怀珏哥哥两人各自结婚,那些好听不好听的议论总该逐渐平息了,正好也断了怀珏哥哥总是想把自己关在身边当个没名没分的小玩物的坏念头……

千头万绪一齐涌来,各种滋味实在复杂莫名,既不像是纯粹的惆怅埋怨,又不全像是高兴,心口酸涩难捱,小春不知道该如何排解,索性也就不再想了。

虽说对将来还是有些迷茫,不过自己这总算是要苦尽甘来了吧?

他躺回床上,下意识拿过搁在床头柜上的那只小瓷碗,珍爱有加地抚摸把玩着,脑海中不时闪过明天要跟新未婚夫们约会的种种注意事项,慢慢睡了过去。

对于孩子们的头等人生大事,宣母的想法跟四房的那位老太太也是如出一辙。

婚事么,当然是能早办就早办,热闹喜庆不说,也省的让外人说闲话。

眼看着小春那边已经安排妥当,她心中才稍感慰藉,正想着手操办起儿子跟庄小姐的婚事,宣怀珏却又被委派出了趟国执行任务。

听说去的是某鸟不拉屎的极偏极远的原始地带,基础设施极其差劲,大概还有什么保密条例,宣怀珏头十来天完全处于一种失联的状态,直到将近一个月后,宣母才终于联系上了儿子,话还没说上两句,宣怀珏就有点不耐烦了:“催什么催啊,订婚宴都摆了,我还能悔婚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小姐跟他两个当事人都没有着急完婚的想法,偏偏两家长辈都催逼得紧,巴不得他俩今天入洞房明天生三胎似的。庄小姐早就带着一帮小姐妹满世界旅游搞单身派对去了,自己好不容易能借着正事躲一躲,没想到才有个喘气的工夫他妈的电话就追过来了。

“嗯嗯,回去就说,我还得一两周吧可能……”宣怀珏一边敷衍迎合着母亲一边点开了跟魏小春的聊天框,等刷新数遍之后仍然看不到一条消息之后,他的脸色明显阴沉了几分,应付母亲的语气也有些生硬了,“……她啊,我出国前看她朋友圈已经巡游到澳洲了,现在谁知道在哪儿。”

电话也没有打一个。十七八个未接来电都是来自他妈。

难道是他们娘儿俩一起给自己打的?

宣怀珏眉头越皱越深,微信里魏小春那张傻乎乎微笑的头像几乎都快被他刀子一样的眼神给戳成了筛子。

这没良心的小婊子,自家男人外出一个多月音讯全无,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啊?看自己回去不把他的屁股打烂……不,奶子也要乖乖地主动送上来求自己揉,不然可别想他轻易放过这码事!

他妈还在电话里念叨着庄小姐不该婚前乱跑的事,宣怀珏脑子里却已经被小童养媳那具丰满诱人、弹软柔滑的身子占据了全部心神,越想越觉得剩下的这半个月时间漫长得煎熬,恨不能掐着任务结束的那一秒直接长出对翅膀飞回去。

宣怀珏强迫自己耐心听了一会儿,发现他妈一直没说到魏小春,话头始终都围着他和庄小姐的婚事,他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行了,您就别总说我俩了,我们心里都有数。家里其他人怎么样?”

斟酌再三之后,宣怀珏才确定了这个问法。既周到,又不显得自己对那个魏小春过分关心。

宣母又不傻,儿子外出执行任务,老头子前年刚被调任外省,家里现在除了自己跟小春,还能有什么人?总不能是问保姆吧?

不过也难怪,怀珏的性子虽然一向桀骜不驯,天生不知道服软,但他跟庄小姐结婚到底算是狠狠辜负了小春,有所愧疚不好直接问出口也是难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自己已经替儿子了却了这一桩心事。

想到此处,她不由有些庆幸,笑着安慰儿子:“妈妈已经都处理好了,你就放心结你的婚吧。说起来,小春也真是个懂事听话的好孩子,一句埋怨都没有,早早就收拾行李走啦。”

……

有那么一个瞬间,宣怀珏还以为自己的耳朵……不,脑子出了毛病,不然,他怎么一点都听不懂他妈在说什么呢?

这种错乱荒谬的想法只维持了短短几秒,他心中猛地咯噔了一声,随即就意识到有哪里不对,立刻出声打断了母亲:“不是,妈,你说的是什么、什么走了的……谁走了?小春?啊?他往哪儿走了?为什么要走?”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你说明白点!”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的语气已经相当严厉了。

宣母一愣,也被儿子不同寻常的态度弄得糊涂了,“你不是不想娶小春吗?我跟你爸正愁该怎么跟小春家里交代呢,正好怀琅他们弟兄两个愿意接手,小春半个月前就已经回村里待嫁……喂?喂?怀珏?”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钝钝的物体坠击声,似乎是手机掉到了地上,而后便是一阵长久的寂静与杂乱噪音。

通讯中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婚礼当天一切都很顺利。

双儿的嫁娶仪式其实相当复杂,但为了尽快完婚,大部分传统仪式都被省去了,迎亲队伍在魏家村接到小春之后,就立即马不停蹄将他送到了举行婚礼的酒店。

村中的父母跟大哥是没资格来参加他的婚礼的,在场的都是未来婆家的亲戚,放眼望去都是陌生面孔,小春心里害怕,入场的时候还不慎被绊了一跤,多亏宣怀琅及时扶住,不然他肯定要摔个四仰八叉。

“我没事。”小春窘迫得一张脸通红,朝着身边这两位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年轻人连连摆手,两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吟吟地更加攥紧了他的手,仿佛是一种无言的鼓励与支持。

宣怀珑在哥哥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向他眨了眨眼,用口型表示:等婚礼结束了带你去吃大餐。

小春勉强笑了笑,胸口却仍有些胀闷不安,思绪也不由自主飘回到被自己刻意落在家中的手机上。

备嫁的时间太紧,一忙起来,手机就忘了充电。昨天晚上,在手机因为电量告急而自动关机的时候,怀珏哥哥好像是给他打来了一通电话,但铃声还没响两下,手机就已经彻底黑屏了。

会是什么事呢?

小春心里不是不奇怪,但更多的,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由的担忧。

小春躺在床上,呆呆地盯着漆黑一片的手机屏幕。辗转反侧半晌,一个念头才忽然跳进了他心里:他好像并不想知道怀珏哥哥打电话来是想说什么。

新老公们许诺的美好未来近在眼前,在那之前,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一种类似趋利避害的本能促使他将充好电的手机远远扔在一边,蒙上被子努力酝酿着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最后一个夜晚了,最后一个,让他感觉自己的人生还没能彻底摆脱不安与未知桎梏的夜晚。到了明天,他就要嫁人了,丈夫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答应会好好待他,好好照顾他的家人,幸福美满的一切……

证婚人站到台上,开始宣读三人的婚书。

宣怀琅静静地听了一会儿,突然低呼了一声,有些懊恼似的,掩住半边嘴朝不解的小春解释:“遭了,忘了领结婚证了。”

“啊?”小春闻言也愣了,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袖子,“那怎么办呀?现在……现在去补吗?”

可现在显然是来不及了。

像宣魏两家这样特殊的婚姻,领结婚证当然也需要一些特殊的流程,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别想完整走下来。兄弟二人因为急着把小春娶进家门,婚礼相关的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反倒把最重要的一环给忽略了。

虽然没有那张证书也不影响什么,大不了事后再去补,可是,只有一张家族内部发的婚书,到底还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正经嫁做宣家媳妇的双儿们一般都极在乎这些名分上条条框框的正当性,小春当然也不例外,一听丈夫们的意思是先把婚结了,等第二天再着手去补,他心里头就有些不乐意了,抿着唇不说话。

兄弟俩赶紧小声地哄了又哄,指天发誓又许诺了一大堆婚后生活上的优待跟好处,他才埋怨地瞅了他们一眼,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那好吧。”

宣怀琅松了口气,宣怀珑也跟着附和:“没事的,婚书不是都领了吗?咱们家的人还是认婚书。”

“不一样,少了哪个都不行……”

小春也不敢真在大婚当天就跟丈夫使起性子,被两人柔声细语哄了一会儿,态度慢慢也软化下来:“那咱们说好了,明天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之间,走廊上传来一阵骚动,证婚人的宣辞与乐声先后停下,会场众人纷纷疑惑地朝着大门口的方向望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春的心脏倏地一紧,不详的预感从心底升起,下一刻,会场大门从外面被人一脚踹开,约莫十来个一身迷彩服全副武装的大兵鱼贯而入,为首的那个神色阴鸷冰冷的俊美青年挥开几个试图上前阻拦的保安,一双赤红的眼睛在会场迅速扫了一圈,瞬间就定格在了台上那抹正瑟缩着往两位丈夫躲去的熟悉身影上,一字一顿,嗓音里带着一种极为可怕的颤哑:“滚过来。”

宣怀珑脸色也变了,抢先一步挡在瑟瑟发抖的小春身前:“你什么意思啊珏哥?兄弟们大好的日子,你来这一手?”

宣怀珏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始终都钉死在小春身上:“别让我说第二遍。”

“怀珏,别冲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在场的有长辈看不下去,站出来说了一句,但顾忌这位煞神以往的名声跟这一身行头,也不敢随便靠近拉扯,只好低声吩咐儿孙赶紧去把因为避嫌而没来参加婚礼的宣母找来。

气氛越来越剑拔弩张。

小春的脸色白得已经瞧不出一丁点儿血色了,嘴唇抖得厉害。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他就像是一只被老虎盯上的兔子,连转身逃跑的勇气都挤不出来了:“呜……哥、哥哥……”

宣怀珏把玩着手中配枪,嘴角噙着一丝阴冷的笑,猛然间又把枪拍在了圆桌上,激起一片碎裂飞溅的杯盘酒盏,“我数三声,三,二……”

小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恐惧,哆哆嗦嗦地就要朝他走过去,胳膊却被宣怀琅一把攥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珏哥,看你这身打扮,应该还在执行任务吧?擅离职守,似乎有失妥当。”

即便是素来温文尔雅的青年,此刻的神色也很难算得上好看,“弟弟们的婚礼不敢劳烦您费心,不过来者是客,我就先敬你一杯……喝完这杯喜酒,咱们就各自忙各自的营生去。到底是自家兄弟,别闹到最后没法收场。”

宣怀珏积攒至今的怒火都被这一句“自家兄弟”给全部点着了,抬手就掀翻了那张被被自己砸烂的桌子:“放你娘的屁!你们也知道是自家兄弟!趁老子不在家伙同我妈挖我墙脚就叫自家兄弟?!呸!老子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了,现在把人交出来,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们一码,不然……”

他眯了眯眼,立即就有两杆枪抬起来对准了宣怀琅兄弟二人,“不然,就别怪哥哥不念那点亲戚情份了!”

宣怀珏大步走上前,夺过证婚人手中的婚书,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得粉碎,接着又一把将呆立原地不敢动弹的小春拽到了自己身边。

“小春。”他抓着小春胳膊的手已经爆出了好几根青筋,然而语气却出奇得柔和,显得又亲热又狠毒,“你好大的胆子,敢瞒着我偷偷嫁人?嗯?真以为我没空来抓你吗?”

小春被宣怀珏关到了他几个月前就选好的一栋宅子里。

这栋宅子位置极妙,跟宣怀珏婚后预计住进的寓所相隔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地处近郊,远离繁华喧嚣,天然的一处金屋藏娇的好去处。

他早就想好了,等以后跟庄小姐结了婚,自己平时就和小春住在这边,因此正经的婚房还灰头土脸的等着装修,这边的爱巢却已经颇为像模像样了。房子每周都有保洁上门打扫,一推开门只觉窗明几净,纤尘不染,地上还铺了一层厚厚羊绒地毯。

小春被粗暴地推倒的时候都没感觉到疼,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还有些怔怔地没搞清楚状况,直到被宣怀珏瘦削有力的身体压上来才颤抖了一下,红着眼圈抬脸望着他,青年同样回以一个堪称暴戾的凶恶眼神:“让他们碰过你没有?说实话。”

小春摇头:“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没有?”

“真的没有……啊……不、不要……别撕我衣服!”小春拼命挣扎哭喊着,但根本撼动不了对方的桎梏,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新婚礼服被撕碎外套、衬衣、内衣,光裸的皮肤一点点暴露出来,“不要……哥哥……求、求求你——”

宣怀珏压根就不相信他的回答,同为男人的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小春这具身子对男人的吸引力,要说宣怀琅哥俩能忍到结婚当天还不碰他一根指头,傻子也不可能相信!

必须好好检查一下。

才刚刚把上半身扒干净,宣怀珏就眼尖地发现了小春胸口上的那片暧昧痕迹,火气一下子就从心底冲了上来。

“这是怎么弄的!?”他发狠地掐住小春两只愈发丰满柔软的奶子,那些遍布在健康柔滑的麦色皮肤上的齿痕指印也被宣怀珏一览无余地尽收眼底。

光从它们的新鲜程度来看就知道,这必定是这一两天甚至是今天才发生的事。一想到在自己把人抢回来不久之前小春还在被那两个畜生揩油,这对性感可爱的大奶子被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野男人搂着又摸又舔,宣怀珏心里就像是被毒汁浸透了一般难受,嫉妒与暴怒搅乱了他的理智,同样也扭曲了他一张原本俊美无俦的一张脸,抓着奶子狠狠揉捏了两把,在小春委屈吃痛的啜泣声中,宣怀珏朝他胸口“呸”地吐了口口水,又用手胡乱涂抹开,就像是要以此盖过其他雄性留下的标记。“贱货!我才出去多久就敢背着我找男人!真当老子是死的啊!?”

“他妈的,敢给老子戴绿帽试试!弄不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早知道刚才就该开枪崩了那两个卑鄙无耻的狗东西,他的人也敢碰!

小春被这番极具侮辱性的动作与辱骂惊得都呆住了,愣愣地挺着奶子被揉弄了好一会儿才瘪着嘴要哭,可宣怀珏根本不来哄他,扯开裤子就要继续检查那个最最紧要的部位。

“不、不行……”小春抽搭着夹紧双腿,死活都不肯让宣怀珏的手摸进去,那里是每个双儿从生下来就被一遍遍告诫绝不能让未来丈夫以外的男人碰的地方,他还得嫁人呢,他都没有让怀琅怀珑摸过……“那里……那里……真的没有……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奶子都是被新婚在即的丈夫们纠缠央求之下才不得已露出来给他们玩的,但奶子刚让人抓在手里,小春马上就有点后悔了,他们脸上的那种神情他是再熟悉不过的,那种像饿了好几个月的狼盯着美味鲜肉的神情,他早就在怀珏哥哥跟外面遇到的其他男人身上见过无数次了,幸好那兄弟俩在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之后就立即换回了平时最让小春放心喜欢的温柔神色,揉奶跟舔奶的力气也小了不少,但仍然在这对皮肉细嫩的奶子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痕迹,小春心里多了个心眼儿,之后不管他们如何耐心哄诱都不肯答应给玩屁股跟小屄,坚持要等到结婚之后……

可是,在面对温柔体贴的怀琅兄弟时能够得到的怜悯,在怀珏哥哥面前却连想都不用想。即便小春用尽浑身解数拼命撒娇卖乖,最终也没能保住裤子,私密处传来一阵陌生刺痛的同时,小春的眼泪也唰一下掉了下来,“呜呜呜……”

手指刚试探着没入一个指节,宣怀珏心里憋着那口气就不知不觉吐出大半。

太紧了。

小小的屄口差不多也就自己一个指头大,两瓣肉嘟嘟的花唇紧紧合拢在一起,扒开它们的时候就像是扒开一朵幼嫩的花骨朵,力气稍微使大一点都怕把这两片花瓣揉碎了,触感却极软腻,明明还没出水儿,小屄摸起来却软软润润的,有点像是以前吃过的鲍鱼或者鲜贝,说不出的美妙勾人。宣怀珏的手指拨开两瓣肉唇朝中间的小圆洞中钻去,才插进去小半根手指,指腹就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完好无损的处女膜。

“呜呜……疼……哥哥……”

小婊子还在哭,奶子一抖一抖的,嫣红乳尖儿如蝴蝶般上下翻飞,仿佛是有意要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他底下这口小得可怜的嫩屄上引开,一边哭还一边伸手要捂屄,宣怀珏本来就被他前头耷拉的那根没用的小鸡巴挡住了一部分视线,没法看清小屄的全貌,现在见这不知好歹的小婊子还想再捂,心头的火气更是一窜三尺高,摸到他颤抖的奶子就狠拧了一把:“别发骚了,老子早晚玩烂你这对骚奶儿!”

小春一开始的确是存了点想用已经被玩过无数次的奶子换小屄的心思,但怀珏哥哥揉他奶子的时候也那么用力、那么疼,几乎都快把两粒小奶头从胸脯上掐下来,痛得钻心,他很快又没骨气地打起退堂鼓,哭着抱住奶子不敢再勾引人了,“呜呜呜……别、别掐我……救命……”

宣怀珏盯着他这副又娇又骚委屈巴巴的招人模样看了半晌,眸底赤红血色愈发浓重,终于咧嘴一笑,冷不丁伸手将小春推倒在地,自己也慢条斯理地压了上去。

“想哭就哭吧,怎么哭都成……乖乖把小屄掰开,哥哥这就给你开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怀珏自认为还算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即便被背叛的怒火与连年积压的欲火灼烧得他整个人都快失去理智了,小婊子还坐在地上捂着被掐红的奶子呜呜直哭,又娇气又矫情,哭得自己恨不能把他扒光了好好教训一顿。可那一丁点怜悯之心到底还是让他没有在客厅地板上就直接占了小春的身子,而是拽起小春上楼进了卧室。

小处女跟已经失身他人的荡妇当然还是不能同一而论。

虽然的确看不上小春,一直都不愿松口娶这么个土里土气的童养媳,但介于他清清白白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宣怀珏也不是没想过要在正式开苞那天补给他一个新婚之夜。

宣怀珏连新房都事先预备好了,一进卧室就是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床铺被褥都特地选的花团锦簇的喜庆样式,厚厚地铺得一层又一层,小春被按倒在床上的时候就像是陷入了一团团绵软的云彩里。

他抽噎着刚想挣扎着起来,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下:“趴好!屁股抬起来!”

小春没动,也不再徒劳地哀声求饶,只是趴在枕头上小声抽泣着,把自己沾满泪痕的脸蛋深深地埋进了胳膊里。

他太委屈了。明明马上就能嫁给愿意温柔待自己的好老公,怀珏哥哥偏偏在这时候回来,一回来就把他梦寐以求的婚礼搅得一团糟,所有人都看见了,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怀珏哥哥掳走了……他的清白身子是要留给未来老公的,不是给这个口口声声不会娶自己的男人随意践踏的……

可是,事以至此,小春也没有别的办法。长年累月的积威使然,只要宣怀珏一发火,他就像只被打服的小狗一样只知道夹着尾巴呜呜叫唤,消极应对就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反抗了。

宣怀珏也不惯着他,见他还敢不乖乖听话,当即怒从心起,抽出皮带就打在了那只倔强不肯抬起的肥屁股上,打得整只丰满肉臀都颤巍巍摇晃起来,小春疼得一哆嗦,呜咽声一下子拔高,哭腔浓重可怜,但却并没能为自己换来多少怜惜。

宣怀珏毫不留情的几皮带抽下去,本就破烂得不像话的裤子终于彻底报废,变成片片碎布条,慢腾腾地从小春屁股上滑落,露出底下光滑柔软、道道红痕交错的臀肉,以及底下那处隐秘沟壑处的浅浅阴影;宣怀珏还要再打,在皮带即将落下去之前,小春实在吃不住疼,扭着屁股躲了躲,一双含着泪的眸子哀求地望向身后满脸戾色的青年,颤抖着说:“哥哥,别打我了……呜呜……”

他终于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下身抬高,上半身紧紧贴伏在床面上,以一种等待交媾的母狗般的姿势向这位掌控自己生杀予夺大权的暴君表达了臣服之意,心中一片苍凉,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懦弱可悲:“我、我还是第一次……哥哥,求你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里那些同样嫁人的同伴嘴里,小春就已经知道,男人哄人上床的时候总是一口一个不疼、一口一个舒服,但实际上,做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疼?

况且怀珏哥哥从来都不屑于哄他。

那根粗长吓人、硬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的肉棒刚插进来一个头,小春就疼得脸都白了,再也顾不上要乖要听话不能惹怀珏哥哥生气,大哭着往前爬去想要挣开它,但才爬了两步就被捏着后颈按在床上,宣怀珏整个人都压到了他壮硕丰满的身子上,嗓音压抑不住的低哑兴奋:“哭什么哭,膜都没捅破呢……嘶、别夹了!紧成这样,鸡巴怎么肏得进去……”

其实宣怀珏被夹得也有点疼。

小屄确实太紧了,口儿也小,拨开两瓣拱卫在外的阴唇一瞧,那枚小小的肉孔好像还没有自己龟头大,鸡巴才一靠近就瑟瑟缩缩蠕动试图躲闪,就连插入的这一小截都是他费劲吧啦才硬挤进去的,就这已经让鸡巴被小屄口箍得寸步难行了,疼是有点疼,但爽也是真的爽,像是有一张紧致滑嫩的小肉嘴儿嘬住鸡巴头拼命吸吮似的,被之前逼着这小婊子用嘴给自己含鸡巴还要舒坦。

宣怀珏被吸了两下只觉得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颤栗般的肉体快感打得他脑子里嗡嗡直响,下意识耸动着腰胯继续深入。怒涨的龟头才刚刚碰到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小春就已经疼得嚎啕大哭起来,手脚扑腾着拼命推拒着他压下来的胸膛,身子也由于跪立不稳而侧倒在床上,继而又哆嗦着深深蜷缩起来,“呜呃……呜呜呜……啊……疼……不要、不要弄了……呜啊!”

“闭嘴,别哭了!”宣怀珏把他一条不住发颤的腿抬起来挂到自己臂弯,将他整个下半身都打得极开,这样一来小屄果然就好插多了,紧嫩软滑的肉道被一点点捅开,随即便寸寸回弹,媚肉瑟缩着贴附上粗壮茎身,为这根蛮横闯入的急性子客人提供着愈发殷勤周到的挤压吸吮服务。

“真他妈的爽……太会吸了……”

宣怀珏舒服得连声抽气,抽插深入的动作渐渐显得猴急,这小婊子却一脸不情愿地揪着床单嘤嘤哭个没完,搞得自己像是在强奸他似的。宣怀珏心里也来了气,故意架起他的下半身往下狠狠一压,鸡巴顿时深入了一截,龟头直直抵住了脆弱的处女膜上,稍稍用力一顶就能让这层处女的证明彻底破裂,在小春几乎要断气一样的哭声里,青年扬了扬眉,勾起嘴角恶劣一笑:“小可怜,处女膜要被大鸡巴捅烂喽~”

他腰杆一挺,鸡巴深深地顶了进去——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瞬间的撕裂痛楚比之前被强行侵入时还要强烈千百倍,小春眼前一黑,足足十数秒后才从剧痛中恍惚回神,私处一片麻木,像是已经丧失了知觉。

“呜呜、啊……呜嗯……不要……”

然而,这种仁慈的错觉只维持了短短几秒钟,小春还没来得及从痛苦煎熬中歇口气,来自下身的抽插挺动就骤然迅猛起来;借着处子鲜血的润滑,这根残忍地夺走自己清白的肉棒愈发畅快地在他体内驰骋,本来就已经深入到令人本能感到恐惧不适,可破坏那层屏障之后,那东西却更加恐怖地越插越深,渐渐地几乎连最深处那些从未有过外客到访的隐秘嫩肉也被翻出来被迫承受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磨弄肏干,痛楚剧烈而鲜明。

“呜啊……啊……”

小春无力地趴在床上,低垂的脑袋垫着已经被泪水浸湿的枕巾,身体随着来自后方的冲撞顶弄而颠簸起伏,头昏脑胀。

从倒错的视角望去,他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只有自己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掌高高架起的下半身,小屄被这种姿势拉开拓展到极致,一根外形狰狞可怕、遍布青紫筋络的粗壮肉棒正在那张已经红肿嘟起的小肉嘴儿里飞速进出着,茎身上挂着鲜血与破碎的处女膜组织,明晃晃地炫耀着自身的傲人功绩;两枚沉甸甸的硕大睾丸不时撞击着肿疼的阴阜,带来一阵接一阵的磨人胀痛……

怀珏哥哥把他的处子身夺走了。等以后,怀琅他们娶他的时候,肯定会嫌弃他的……

自欺欺人的妄想在被宣怀珏整个儿抱起来坐进对方怀里,托着屁股一上一下抛动着吞吃鸡巴的时候,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

宣怀珏十数年军旅生涯,虽然外表高高瘦瘦的,臂力却着实不容小觑,小春健壮结实足有一百六十多斤的身子在他手里就像是一具毫无反抗之力的玩偶娃娃。那双手始终稳稳地托在他臀下,身体被往上托起时,鸡巴顺势滑出,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屄就能多得片刻喘息之机;然而下一秒,宣怀珏又故意松开手,小春的身子由于重力而重新落下,刚被粗暴破处没多久的小嫩屄随之又重重套进硬挺竖立的雄茎,几乎被这根尺寸恐怖的巨物直接一串到底,更加脆弱娇嫩的子宫口都不得不惨遭蹂躏撞击;

就这么被抛着肏了还不到十来下,小春就已经哭得如泪人一般,身子痉挛般不时抽搐着,死死搂着施暴者的脖颈拼命撒娇:“不要、不要!求你了哥哥……求求你……”

“好疼……小屄要被撞坏了……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救救我……”

他不是不乖,也不是不愿意听话,双儿天生就是要给自己男人玩的,每个被选定嫁入宣家的双儿都晓得自己迟早都要被开苞虐玩的一天。

可是,那也只不过是给丈夫玩而已,怀珏哥哥又不打算娶他,又要这样玩他……他还是第一次呢,哪里禁得住这种过火的折腾呀……

万一真把他的身子弄坏了,以后生不了宝宝了,他的日子就更难熬了。

小春又是委屈又是害怕,趴在宣怀珏胸前哀哀啼哭着,缠着对方的胳膊不敢松手,生怕他再腾出手伤害自己:“哥哥,小春乖乖给你玩……别欺负我了,让我歇一小会儿吧……”

宣怀珏其实最烦他对自己这副黏黏糊糊的样儿,本想呵斥几句,但怀里搂着这么一具又热又软好抱又好肏的身子,两人又正是欢爱正酣、大汗淋漓之际,他那颗冷冰冰硬邦邦的心也不知不觉软化了几分,揉捏了几下他身上柔软光滑的皮肉,倒也没急着干正事。

“你还有脸哭,”宣怀珏拧着他的脸颊肉,语气仍然说不上有多温情,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狠戾粗暴了,“给你个机会,趁早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跟宣怀琅他们哥俩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啊?你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是在给谁当童养媳吗?谁同意你嫁人了!”

“我……”小春怯怯地瞅了他一眼,眸中泪光闪闪,看得宣怀珏心中微微一怔,“我是你的童养媳……但,但你不是不要我吗?我总得嫁人……”

宣怀珏打断他:“我没说不要你!”

宣怀珏少见的有些无奈,点着他的脑门骂道:“猪脑子!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都没往心里去吧?我跟庄小姐结婚也就走个形式,以后还不是咱们两个一块儿过日子……”

小春默默地听着,直到这里才摇了摇头:“不行的,你娶了庄小姐,就不能再要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怀珏的确看不上这个乡下来的童养媳,这么多年了,也一直都没仔细了解过宣魏两家通婚的规矩。

双儿可以被同时分配给好几个男人,男人却不能一人占好几个双儿。如果在外边跟正常人家的女人结了婚,那就相当于主动放弃了双儿的申请配额,毕竟两家人口相差悬殊,一直都是僧多粥少,断然没有一个人多吃多占的道理。

“还有这样的规矩?”

宣怀珏一听就皱起了眉。沉默片刻之后,他又问,“你早就知道?我妈也知道?”

难道只有他自己不知道这回事?

“嗯,”小春点点头,鼻尖红通通的,“都是这样的,不然不够分……”

“那你——”

还不早点跟我说!

宣怀珏顿觉窝火,可这股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乎是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一个误会。

小春应该就是误会自己不要他了,所以才这么着急要另嫁他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一定就是跟那两个笑面虎真有点什么苟且。

想通了这一节,宣怀珏心里就舒服了不少,但转念一想,那照这么说来,如果自己以后还想把小春养在身边,跟庄小姐那边的婚事就有点麻烦了。

庄小姐私底下的为人如何他不在乎,至少她明面上是个相当完美的妻子,比起这个只会哭哭啼啼根本拿不出手的小土包子可强太多了。

但,既然只能选一个……

小春还有点忍不住哭腔,趁着宣怀珏沉思的功夫,他努力吸了吸鼻子,低头看去,那根沾了处女血的肉棒还插在自己下面没拔出来呢,不再像之前那样大开大合地凶猛肏干,但仍塞在小屄里小幅度顶弄着,每动一下都是一阵难言的羞耻刺痛。

这股痛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已经不再是干干净净的处子身了。

就算、就算怀珏哥哥有一天玩腻了,愿意放他回去嫁人,自己还能再嫁到什么温柔体面的好人家里去吗?不知道怀琅他们还愿不愿意再要他……

小春正伤心着,头顶却忽然多出了一只手,粗暴地揉乱了他一头毛茸茸短发。

“算了,丢人就丢人吧。”宣怀珏仿佛自言自语般嘀咕了一句,接着又恢复了以往颐指气使的模样,“喂,魏小春,你不是就想要个名分吗?”

“给我几天时间,有些杂事需要处理……等处理完了就给你这个名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擅离职守的确不是个小罪名。

即使是凭借宣家如此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宣怀珏最终也结结实实地吃了个记大过处分,军衔被降了一级不说,至少两年之内是别想在仕途上再有什么作为了,这个代价对于一个原本前途无量的年轻军官来说不可谓不沉重。

但沉重归沉重,当时那个情况他也没别的办法,哪怕军令如山,可他难道就能坐等着让小春跟那两个王八蛋生米煮成熟饭?但凡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不可能坐得住!

再说了,他还嫌自己回来晚了呢。他妈也真是的,问都不问自己一声就自作主张把小春嫁了出去!

照宣怀珏自己的意思,两家人把误会说清楚了也就完了,他都没跟宣怀琅哥俩计较他们诱拐自己未婚妻的事,结果人家两个却恬不知耻地以受害者自居,口口声声说是他宣怀珏抢了他们兄弟俩的媳妇,四房那位舅祖母更是天天堵着自家大门撒泼打滚要说法,把他妈闹得门都没脸出,只好又把自家年事已高的老母亲请出来,让俩老太太打擂台,现在整个家族都因为他们这摊子烂事闹得不可开交。

“你自个儿说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儿!”

电话那头的宣母不知道又摔碎了哪套瓷器,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宣怀珏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远的,一边把车开进院子里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跟人家说的好好的婚事,你又突然不准小春嫁了,想一出是一出!咱家以后该怎么跟四房的亲戚见面?小春以后该怎么办?总不可能一直让咱们养着,我倒是愿意,可历来都没这个规矩!趁现在还没彻底闹僵,你赶紧把小春给我送回来……”

“送什么送?他早就是我的人了,你还想把他往哪儿送?”宣怀珏停好车,抬头随意一望,只见二楼卧室的窗帘微微一动,底下坠着的流苏晃动了两下,晃得他心里莫名地一阵发痒,更没闲心听母亲唠叨,随便应付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匆匆奔上了楼。

卧室里没开灯,大白天还拉着窗帘,光线十分昏暗。

这间卧室的布置可是宣怀珏本人一手操办的,刚开荤那几天更是没日没夜地搂着小春在房间各处胡闹厮混,可以说这里的每一寸角落他都已经相当熟悉,就算不开灯也不影响他脚下不停地走到床边,抬手拉开了床帐一角:“还没醒?”

正裹着被子面朝内侧闭眼装睡的小春闻言一僵,正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睁眼,宣怀珏的手却已经自然而然地伸进了被窝里,再熟练不过地朝他胸口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那里……

小春浑身一颤,上半身不由得微微弓起,本能地想躲开那只手的触碰,肩膀却又被牢牢地握住了:“别乱动,我摸摸消肿了没。”

手掌准确无误地罩住了他左半边胸乳,并不像以往那般急不可耐的抓摸揉弄。两指轻轻捻住乳头,还不等用力,小春哀戚的求饶声就已经闷闷地响了起来:

“别、别捏……呜……疼……”

幽暗的光线下,宣怀珏指尖拈着的那颗嫣红奶头上正穿着一枚小小的银环,环下坠着一条细链,蜿蜒伸展至右侧胸口;右半边那团丰硕饱满的乳肉中央同样扣着一枚菱形的钻石乳钉,双乳乳晕不知比先前涨大了多少倍,奶蒂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挺立着,乳钉俗艳的亮粉色将这对本就红肿不堪的大奶衬托得越发淫靡诱人。

宣怀珏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凑过去舔了舔。小春两只手软绵绵地搭在他肩头,说不上是推搡还是迎合,只是身子哆嗦得厉害,连带着软软嫩嫩的小奶头都抵着他的嘴唇一抖一抖的,宣怀珏觉得有趣,故意含住那点颤颤悠悠的乳尖儿用力一抿,随即就听见小春像是受伤的小狗般急促呜咽了几声,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指也猛地缩紧,再开口时嗓音里已经已经裹上了浓重的哭腔:“哥哥,别玩了,我疼死了……呜呜……”

小春的乳钉是昨天晚上才打上的,到现在还没过去二十四小时,伤口还有些红肿,即便只是被人含住乳尖儿都觉得疼,只是也不敢哭出声,怕宣怀珏觉得他不乖,连求饶都放得格外低微可怜。

“没趁我不在自己偷偷摘下来吧?”宣怀珏用手指勾弄着垂在他丰满双乳间的细银链,仿佛是不经意般问道。

隐隐的刺痛感牵扯着胸前敏感的肌肤,小春难受地向上挺着胸脯,“没有,我戴了一晚上了……它太沉了,坠得我那儿好疼……”

“沉吗?没有吧,我特地选了一块最小的粉钻,是不是很衬你?”宣怀珏把玩着他右乳上的那枚粉色乳钉,显然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欣赏,“不过换成蓝宝石好像也不错,或者用玛瑙……”

他每说一句,小春的身子就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到最后已经彻底抖如筛糠,眼泪汪汪地看着那位向来说一不二的青年,努力想激发出对方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可宣怀珏却像是始终都没注意到他的泫然欲泣似的,不断拉扯挑逗着串起两枚乳钉的银链,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硬挺软嫩的小乳头如受惊幼蝶般不住颤抖晃动的可爱模样,一点心疼他的意思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春鼻腔一阵发酸,来自胸部的痛楚不适也让他越发憋不住泪,忍不住咬着嘴唇抽嗒起来:“呜、呜嗯……”

“哭什么?”宣怀珏捏起他低垂的下巴,在他紧闭的嘴唇上“啵”地亲了一口,随口哄道,“哥哥今天可给你带了份大礼呢,瞧,这是什么?”

小春眼前一花,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视野里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连哭声都不由顿了一下。

那是……

他呆呆地捧着那纸红蜡漆封、不久前才刚刚见过一次的熟悉文书,封面上那两个烫金的大字刺得他眼睛一痛,脑海里一片空白。

“把名字签上吧。”宣怀珏往他手里塞了支中性笔,语气里带着一种略显刻意的风轻云淡,“按个手印也行,我下午带去本家祠堂登记一下,咱们这事就算成了。”

“结婚证比较麻烦,手续最快也得后天才能办好,你在家等着就行,愣着干嘛?快签啊。”

小春捏着笔没动弹,还像是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似的呆呆地盯着婚书看,直到宣怀珏等得都不耐烦了,他才吸了吸鼻子,哑声问道:“那……庄小姐呢?你不娶她了吗?”

“不娶了,娶你。”宣怀珏并没有多说自己跟庄家那边毁约扯皮的细节,毫不客气地伸手摸向小春被睡袍盖住的腿间,“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跟我闹脾气的吗?现在高兴了吧?快把字签了!”

小春条件反射般抬起下身,方便那只手伸进自己私处乱摸乱揉,他这些天已经吃够了床上不听话的苦头,讨好迎合的动作算得上驾轻就熟,但却不知怎么的,迟迟都没有在婚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不想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前,明明已经在另一封婚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跟“魏小春”三个字亲密偎依在一起的,是另外两个温柔老公的名字。

虽然,那封婚书在前阵子的婚礼上就被怀珏哥哥当着众人的面撕得粉碎,可本家应该是有记录的,自己现在得算是怀琅他们的媳妇吧,怎么还有一封婚书……他现在不太想再嫁给怀珏哥哥了,明明已经有了更幸福的未来……

小春脑子里乱糟糟的,所有思绪都像是散落一地的毛线球般杂糅在一起,从哪儿都揪不出一个源头。没来由的惶恐与不安占据了他的躯体,让他本就不大的胆子更是无处安放,犹如断线风筝般歪歪扭扭地飘在半空。

怎么办呀?

“呜啊……”

本就疼肿交加的小屄又一次传来刺痛,不知何时已经再度插入了好几根手指,伤势未愈的媚肉被粗鲁至极地掏摸翻搅着,早上起床前才刚被人叼在嘴里狠吃了一通的肿胀阴蒂现在又被指腹摁住了飞速捻揉蹭动,毫无体贴之意地催促着他尽快分泌出助兴的爱液……

他慢慢红了眼圈,趴在床上费劲地扭过头望去,一张平凡普通的脸蛋被眼泪点缀,眼眶跟鼻尖都是红通通的,既无辜又可怜,宣怀珏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口一阵热烫,顷刻间就兴奋得红了眼,一边急吼吼地解着皮带一边乱七八糟哄道:“别委屈了,小骚屄都馋得流口水了……快把腿张开,哥哥这就喂你吃大鸡巴……”

小春温顺地把双腿打开,心里却仍是畏惧,怯怯地央求了一声:“轻点弄吧,我那里还肿着呢……”

小春身子嫩,屄也小,刚开苞那几天回回都得被宣怀珏这根尺寸惊人的驴屌干出血来,哪里是做爱,说是受刑也不为过。

不过,硬生生受了这几天肉刑,小屄渐渐地也习惯了,为了缓解被粗壮阳物强行插入时的撕裂剧痛,常常在前戏之初就开始一股接一股地流水儿,有时还能像模像样地表演几次潮喷,直勾得宣怀珏鼻息咻咻眼珠赤红,整个人亢奋得宛如一条发情的公狗,极为不堪地把脸埋进他淫香氤氲的小嫩屄里拼命嗅闻、又舔又咬。

小春一开始羞愤得恨不得一头撞死,说什么都不愿意让他这么玩,后来惹得宣怀珏生了气,就将他四肢绑在床柱四角,小屄里头涂满强力春药,又紧挨着阴蒂与尿道口固定好一枚舌型按摩器开最大功率震了整整一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折磨得几乎要发疯,自己都记不清自己那一晚究竟被那条触感诡异的假舌头舔得喷了多少次,快感层层加码到极限,已经变成了远超常人承受范围的痛苦,小春到最后连自己的尿水都控制不住,一边被贴着阴蒂高度震动的粗糙舌面刺激得连连吹水一边往外喷尿,骚水足足浸透了三层床单,最开始的尖叫痛哭到后来已经变成了一片不成调子的微弱呻吟,要不是宣怀珏见他哭得实在凄惨可怜,也不愿担上新婚期间就兽性大发淫虐妻子的名声,恐怕他那张嫩生生的小屄真要被彻底玩坏了。

被这么死去活来地玩过一回,小春第二天就晓得要听话了,之后不管宣怀珏提出多么淫靡羞人的要求也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情愿,让张腿就张腿,让扒开小屄就主动伸手去扒,甚至在即将被玩到潮吹喷水之际还不忘把屁股抬高,方便对方肆意吸吮啜饮甘美蜜汁。

“小屄真会喷……唔……又骚又甜……”宣怀珏捧住他一只软颤乱晃的肥臀过瘾般胡乱揉捏着,掰开腿心处这张被自己用两根手指就插得淫水直流的小嫩屄狠狠吸了几口,顿时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小春不仅性子乖巧,底下这口屄也生得听话,知道自己喜欢看它红艳媚肉蠕动喷水的骚贱样子,除了开苞的时候吃痛狠了没怎么流水,往后不管怎么弄都能把这口小浪屄摸得水汪汪地喷个不停。宣怀珏恋恋不舍地舔了好几口,胯下硬得阵阵发疼,也顾不上再多玩一会儿,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就要往湿软柔润的小屄洞里插:“放松点儿,都干了这么多回了,不疼的……不准哭!”

“呜……”

小春咬紧牙关不让哭声泄出来,手里死死攥着床单,屁股却仍不自觉地轻微扭动着,极力想要缓解私处被一根尺寸相差甚远的鸡巴撑开侵入的异样感。

他那里本来发育得就不大好,再加上刚破处没多久就被迫承受着昼夜不休的肏干虐玩,小屄里头几处轻微的摩擦伤来不及痊愈就再次受伤,从外头看去却不显,两瓣肉嘟嘟的柔嫩花唇比处子时肥厚了一倍有余,艰难地箍在粗壮柱身上,简直成了只被撑开至极限的橡皮圈,每当肉棒插进一寸,撕裂感就更明显一点;

更加隐蔽脆弱的小阴唇连带着阴蒂、尿道口一起被撑得翻了出来,红嫩水润得惹人眼馋,宣怀珏一边耸动着肏他一边用手压住这几处要命的敏感点快速揉弄着,才弄了不到两分钟小春的腰就软了下去,趴在床上嘤嘤哼哼地扭着屁股,呻吟声越发显出了点媚腔媚调的味道,小屄里头越插越软,越插水越多,腥甜蜜汁顺着屄口滴滴答答往下淌,将两人的交合处都打磨出一片令人面酣耳热的黏湿腻响。

“呜嗯……啊、啊……嗯……呜啊……”

也幸亏双儿的身子天性敏感多情,即便是宣怀珏这种技术烂到家又极缺耐心的新手处男都能把小春玩得颤抖着不断高潮,盛满淫液的紧嫩小屄一吸一缩,无数细微肉褶随之节律地收缩舒张,鸡巴犹如陷入了一株柔嫩多汁、弹性十足的海葵内部,宣怀珏舒服得脑子都有点发昏了,越发控制不住地狠顶了几下,揉着他沉甸甸坠在胸前的大奶含糊夸道:“好乖好嫩……小屄怎么这么会吸……唔……爽死了……乖乖……以后每天都要给哥哥肏……哥哥好好疼你……”

“给骚豆子也穿个环吧,嗯?这么小玩起来不过瘾,穿了环就能变大了,水儿也更多……到时候天天骑到哥哥脸上……把骚水都喂给哥哥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阴蒂被磨得酸麻发痒,硬硬地挺着个石榴籽般的嫩尖儿,宣怀珏还执意要把这颗娇小可怜的肉豆捏在指尖蹂躏,摁住敏感蒂头绕着圈地抠揉弹拨,小春腿颤得厉害,小屄像尿了一样不住滴着水,红透的耳朵又被对方一口咬住,一遍遍地问他想要什么款式的阴蒂环。

小春又羞又怕,想说不要又不敢张嘴,最终也只能含着泪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我都、都听你的……呜呜……”

小春到底还是被宣怀珏强压着在婚书上签了字。

他心底藏着的那点大逆不道的妄想似乎被瞧出了一点苗头,宣怀珏有一阵子从早到晚都不肯给他个好脸色,整天板着一张脸,表情阴晴不定,床上也凶得吓人,晚上搂着小春上了床能一直折腾到天明。

小屄虽然还是经常被肏得红肿发胀,但好在并没有再流血,休息几天就能缓过来,可能慢慢就能习惯了吧,双儿们嫁了人就得过这一关,小春并不敢为此过多委屈。

宣怀珏把他看得很紧,见他跟家里的男佣人多说两句话都要着急上火,也从来不许他出门,连正经衣服都不给,内裤也不许穿,只准披一件宽松睡袍方便自己随时奸弄。小春每天光应付性欲旺盛可怕的丈夫就已经精疲力尽,却从来没产生过逃跑的念头,他知道自己逃不掉,小春一向温顺懂事。

结婚还不到三个月,小春就被查出了怀孕,肚子像吹气一样一天天涨大,二次发育的胸乳与臀部愈发丰硕颤软,几乎夸张到了令人咋舌的色情程度,走起路来乳颠臀晃,一步三摇,骚得能把男人的眼珠子都勾出来。在被医生叮嘱严禁同房的头几个月安全期,丈夫总是毫不掩饰地用一种饿狼般眼冒绿光的饥渴目光打量着他,好像随时都会扑上来把他撕咬得稀巴烂。

小春害怕得偷偷哭了好几场,白天壮着胆子提了提想搬去婆婆家养胎的想法,当然是被一口否决,宣怀珏坚称自己可以照顾好他,功课倒是做了一大堆,可一等进入可以同房的孕中期就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整天压着他胡天黑地地乱来,床上也不肯让他多休息,可怜小春辛辛苦苦地怀着初胎还要被人当婊子玩,乳交口交一个也少不了,小嫩屄每天都得被迫含进一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卖力吞吐伺候,丈夫待他并不算温柔,动辄就是扇奶掴臀一类的淫辱把戏,他再乖再听话也不管用,宣怀珏就是变着法儿地欺负他。

有一次实在被欺负得受不了了,小春也豁出去撒了回泼,挺着大肚子哭哭啼啼地要去跳楼,宣怀珏嘴上服了软,把他哄回来后却又骤然翻脸,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打了顿屁股,小屄都被打肿了,瑟瑟缩缩地不住淌水儿,小春哭得几乎要断气,那根不要脸的玩意儿又趁机往他屄里钻,宣怀珏抬着他的大腿,把他一口汁水淋漓的小屄插得啪啪直响,捏着他两只软颤颤的奶子骂:“哭哭哭,就知道哭!小骚屄天生就是要挨鸡巴肏的,歇了快两个月了还不够啊?吃根鸡巴让你委屈成这样!再敢跟我闹一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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