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双c,度假山庄,各自的反应(1 / 2)
('被阳光持续照射着,本来就带着不低温度的泉水似乎更热了,身体浸没其中,烫得人心烦意乱,尤其听着贺汀南的讲述,江云舒的脸色更加阴沉,等到他彻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连眉毛都竖起来了。
“叶绍棠!”他咬牙切齿,气得身体绷紧了,连甬道深处都在用力,“这个禽兽,居然敢背着我欺负我朋友!”
贺汀南被夹得蹙起眉尖,眸光都暗下来,听到他的话,意外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先为朋友打抱不平,哑着嗓子说道,“我还以为你会伤心一下呢,还想着怎么抚慰你让你主动投怀送抱呢。”
江云舒的秀眉高高扬起,艳丽的脸上带着嗤笑,“有什么好伤心的,这种人值得我伤心吗?”
贺汀南一下子说了这么多事情,他只对这件事反应这么大,不是说他不在意别的事情。
主要是骗奸的事情,他已经知道好几天了,早就平静下来,离婚的事情,他也在考虑,叶绍棠把最麻烦的部分处理完了,正好省了他的麻烦,所以唯独朋友遭强迫这件事让他格外生气。
至于贺汀南说的要追求他的事情,他完全忽略了,全当没听见。
“是吗?”贺汀南额角紧绷,忍耐着他情绪波动时花穴不自主的吮吸,说道,“听江大哥说,你可是非常喜欢他的。”
“谁是你大哥,敢乱攀亲戚,你是嫌被揍得不够重吗。”
虽然刚刚贺汀南讲述的时候没有详细地和他说江大哥是怎么教训他和叶绍棠的,不过自家人自家了解,江云舒一听就知道他们两个肯定是被大哥给揍了,而且揍得绝对不轻。
他猛地伸出手,去扒贺汀南一直穿在身上的浴袍,这件衣服被水浸透,湿淋淋地时不时地磨上他皮肤,刺得人生疼,他早就看不顺眼很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汀南叹了口气,没有阻止,扶着他的腰帮他保持平衡,舒展身体任他动作。
果然,衣服一脱下来,江云舒就看到了他肩背上的大片淤青,这些淤痕的颜色已经淡了,但是仍然可以看出当初的伤情有多惨烈。
至于他的肩膀上,被叶绍棠揍得骨裂的那个部位的伤痕,和这种淤青混在一起,也分辨不出具体的方位。
“活该。”江云舒扬起嘴角,幸灾乐祸。
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下,他才想起刚刚贺汀南的另外半句话,有些唾弃地说道,“谁说我喜欢叶绍棠了,我和他都不算熟悉,怎么可能就喜欢上他。我那叫欣赏,他和叶氏决裂的那么干脆,我很欣赏他这种果断的处事方式,觉得他人还不错,想和他发展一下,结果都没开始就被家族选中和他联姻了,更没想到他私下居然强迫我朋友!”
说到最后,他又生起起来,小穴重新蠕动着箍紧了体内的肉棒。
这个答案和贺汀南预料的差不多,决定将人据为己有之后,他就调查了江云舒和叶绍棠的相识经过,推测他肯定对叶绍棠存在着某些滤镜,否则按照他的性格,不应该这么快就喜欢上叶绍棠才是,现在听他的回答,果然如此。
得到想要的结果,他的心情愉悦,垂着眸子,看向眼前的美人,目光专注温柔。
江云舒还在生气中,漂亮的眉毛紧紧拧着,瞪着眼睛,配合着他艳丽逼人的长相,看起来有些咄咄逼人。
贺汀南就喜欢他这种骄傲的样子,忍不住低下头在他红润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人确实不值得你伤心。”
这个吻温柔珍惜,不带任何情欲的色彩,江云舒已经被他吻过很多次,早就熟悉了他的气息,没有任何防备,任由柔软的触感落在了唇上。
等到那点温暖离开,才反应过来,就听到了这话,眉毛一挑,忽然掉转炮口对准了他,“还有你,你还有脸在这里装好人,趁人之危的混蛋,和他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情绪一激动,他的甬道深处又蠕动起来,紧紧咬着灼热硕大的欲望,一层一层的束缚包裹。
贺汀南呼吸一紧,额角紧绷,膨胀的欲望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一圈,“亲爱的,你还含着老公的肉棒呢,就这么嚣张?”
一边说着,下腹猛地挺起重重往深处一顶。
他的动作毫无征兆,巨大的龟头碾压上脆弱敏感的花心,酸麻的快意从甬道中升起,江云舒没有防备,腰部一软,身体前倾,下意识的抱住了他脖子。
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着喘息了一会儿,他才适应了体内四处乱窜的快感,花穴蠕动着,似乎想要更多。
但是男人偏偏就只顶了一下就停了下来,好像刚刚那个撞击就是为了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似的。
他难耐地皱起眉,咬着唇,却不好意思开口让男人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纠结了一会儿,他忽然反应过来,虽然还没有办理手续,但他基本上已经能算是离婚了,现在自己是单身状态,找个炮友纾解一下也不是什么大错,有什么扭捏的。
于是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男人,趾高气扬地命令道,“再动一动啊,你是不是不行啊。”
随着时间的流动,日光慢慢偏移,一点一点的透过紧闭的玻璃门照进室内,将整个房间都照得透亮起来。
柯景夏胯坐在叶绍棠的怀中,静静地听着他的讲述,一束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挺翘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
叶绍棠条理分明,逻辑清晰,三言两句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完全讲清楚。
听完之后,柯景夏表情并没有轻松多少,反而垂下头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抬起头,脸色却异常地苍白,身体微微颤抖,“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好好回房间的话,云舒是不是就不会遇到那种事情了?”
叶绍棠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一只手放在他线条流畅的后颈上,轻轻地摩挲安抚,说道,“不会的,即使没有遇上你,我也不会回房间的。”
柯景夏陷入了深深的内疚之中,整个人快要窒息,大脑一片混乱,几乎无法思考,过了一会儿才理解了他的意思,双眼茫然看着他,“为什么?”
“我爷……叶氏的董事长,找上了我,用我母亲留下的东西威胁我,让我解除和江氏的合作,回去叶家,我……”叶绍棠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稍微停顿了一下,吐出一口气才继续道,“我无法放弃我母亲的东西,所以确实被威胁他到了……总之,没确定好最后的选择前,我是不会和云舒发生关系的。”
叶氏前段时间发生的继承人公然和家族决裂的事件清繁市最近最大的新闻,江云舒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叶绍棠的,作为他的好友,柯景夏也对这件事了如指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都清楚叶氏董事长的性格,知道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婚礼前他还和江云舒做过预案,讨论怎么预防叶氏派人来闹事,不过婚礼却进行地很顺利,后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就渐渐把这个给忘了。
愣了一会儿,他看向叶绍棠,嘴唇颤抖着说道,“所以不是我害了云舒?”
他现在脸色苍白,近乎透明,看起来像一片随时要消失的云,让人心疼,叶绍棠抱紧他,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柔地安慰,“这件事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跟你没有关系,你真的没有对不起云舒。”
被他紧紧拥在怀中,用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柯景夏忽然颤抖着呜咽一声,大滴大滴地泪珠从眼眶中落下。
最近他一直生活在自责中,对好友的背叛,和好友丈夫背德的关系,对于该不该坦白的纠结,沉重的罪恶感压在他的身上,几乎将他压垮,今天又知道好友还因此受到伤害,他更加内疚,被情绪拉扯着,差一点就会崩溃。
现在叶绍棠告诉他,他的担忧、他的纠结、他的恐慌,全都已经解决掉了,他再也不用为此折磨自己了。那种沉重的、压在精神上的枷锁被解除,他终于控制不住,将最近的所有恐慌都宣泄了出来。
透明的泪珠一滴滴砸在身上,灼热的温度,烫得人心里发疼,叶绍棠紧紧地抱着他,轻柔地安抚,又自责又心疼,早知道他的内心这么纠结,自己就不该隐瞒,应该将事情早点说清楚的。
柯景夏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将所有恐慌的情绪都宣泄出来后,终于能够理智地思考。
擦干眼泪,抬起头,他看着叶绍棠,“你现在和云舒解除了联姻,得不到江氏协助,是准备回去吗?”
看他眼睛还红肿着,就来关心自己,叶绍棠真是又感动,又觉得他可爱得不行,忍不住吻了吻他泛红的眼角,才回答,“不会,我已经和凌天总裁谈好了,他有办法帮我取回我母亲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个人,柯景夏有点不喜欢,不过这是叶绍棠和他之间的商业合作,自己也没有资格过问,沉默了一瞬才小声问道,“他会和你合作,是因为云舒吗?”
叶绍棠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和我合作纯粹是因为有利可图,如果真的是为了云舒,他应该找的是江氏,而不是我。”
“那他们……”柯景夏担心好友的情况,却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这个资格,纠结中,沉默了下来。
叶绍棠不喜欢看他露出这种凝重的表情,抱紧他的身体,忽然带着他转了个方向,将他按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随着他的移动,那根深深埋在娇嫩花穴中的粗大肉茎也跟着动了起来,青筋突起的棒身碾压着被全部撑开的紧窄内壁,带来一阵刺激的感受。
柯景夏没有防备,被那种感觉刺激着,轻轻哼了一声,被体内升起的快感引走了注意力,紧蹙着的眉毛也舒展开来。
他刚刚经历高潮没多久,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叶绍棠动作如此之大,硕大的龟头抵着嫩滑的花心,更是让他招架不住,甬道中的媚肉痉挛着狠狠地绞着了体内的灼热性器,一层一层的箍紧。
叶绍棠眸色发暗,呼吸沉重,欲望几乎快要爆炸了,若不是看见柯景夏自虐,他根本不可能停下来。
现在,事情都说清楚了,他也忍不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体浸泡在越来越热的温泉中,粗硬的性器也被湿热的嫩穴绞紧不断挤压,贺汀南一直艰难地隐忍着,现在被他江云舒这么挑衅,理智瞬间崩断,前额青筋毕现,勾起唇角,对他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亲爱的,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被肏哭了可别求饶啊。”
然后绷紧小腹,挺起硕大的肉棒猛地往甬道深处顶去,火热粗壮的肉柱激烈地顶开层峦叠嶂的沟壑,撞上充满弹性的宫口,重重旋转着碾压上去,顶得那块软肉向内凹陷下去,几乎快要被撑得变形的时候,再全部抽离,蓄力重新准备下一轮地进攻。
巨大的肉柱将紧致的肉穴撑开,顶入到最深处,空虚花穴被填满,敏感的嫩肉被摩擦着,抚慰了神经末梢传来的一阵阵的麻痒难耐,江云舒绷起背脊,脖颈向后仰起,发出满足的哼声,明艳动人的脸庞一片春色。
快感鲜明强烈,让人头发发麻,连身体深处都在战栗,他半垂着眼眸适应了一会儿才承受住这突如其来地冲击,声音都在喘息着颤抖,嘴上却还不服输地反驳,“那得先看看你的本事了。”
贺汀南看着他这幅爽到不行还嘴硬的样子,心头发热,欲火更加炽烈,没说什么,两手紧紧地掐着他的窄腰,腰胯快速地挺动,又粗又长的肉茎牢牢地插在他湿滑的小穴中,凶猛激烈地肏干起来。
布满磐虬脉络的肉柱剐蹭着穴壁上的嫩肉,挤压着高热湿滑的甬道,激起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江云舒被撞得浑身颤抖,腰间软成一片,也没有力气再在嘴皮子上逞能,只能随着身下的撞击摇晃起伏。
温泉中的抽插贯穿凶狠剧烈,清澈透明的泉水被搅得波澜起伏动荡不休,白色的水花到处飞溅,落在两人赤裸的身躯上,又顺着贴合着的线条流下来。
江云舒舒展身体,修长的美腿开得更大,将体内肆意进出的凶器纳入地更深,贺汀南将事情说清楚后,解除了精神上束缚,不用承受背德的压力,他终于能够放松身体,全身心地纵情享受性爱的乐趣。
身体也比平时更加有感觉,娇嫩湿滑的穴肉兴奋地蠕动着,衔着笔直火热的肉根,绞缠吮吸,一缩一缩地痉挛啃咬,层层叠叠地包裹,连最深处的小嘴也热烈地鼓胀着,吸得贺汀南喘息沉重,肌肉紧绷。
没有了烦人泡水的浴袍,肌肤赤裸相贴,随着男人的抽送不摩擦着娇嫩的肌肤,这么近的距离,江云舒更能感受到贺汀南身上紧实结实的肌肉,紧紧地绷着,将他牢牢地束缚在怀中,一下又一下地肏干着。
他沉溺于这具强壮的身躯所带来的酥麻的快感中,意识不受控制地发散。
若是抛去各种恩怨,只作为一个床伴来讲,贺汀南倒是非常完美,长相俊美,身材精壮,还有插在身体中的性器,更是硕大滚烫、尺寸惊人,让人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被他这么肏干着,自己倒也不算完全吃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这么好用,那就应该物尽其用才对。
想到这里,他的精神一松,隐藏在心底的最后一丝羞涩也消失了,抱着男人的肩膀,固定着被顶弄得颠簸个不停的身子,张开唇在他的耳畔气焰嚣张地指挥,“唔往左一点……再重一点……嗯……”
他被肏得浑身酥软,声音沙哑缠绵,喘息中沾染着情欲的味道,喷出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上,更是撩得人心里发痒。
贺汀南呼吸越发粗重,看他拿自己当按摩棒使唤,也不生气,手掌顺着他的蛮腰下滑,握上他肉感十足的臀肉狠狠地揉捏了几把,才按照他的要求挺起肉棒撞上那个让他难耐的部位。
硕大圆润的龟头碾压上那块软肉,又凶又狠地撞击,一阵密集剧烈地肏弄。
就是要让他舒服让他爽,等品尝够情欲的味道,被肏熟食髄滋味后才舍不得离开自己。
那肉棒顶得非常重,坚硬鼓胀的冠头在敏感点上狠狠地碾压,身体就想被挠到了痒处,酸麻的感觉从那个部位扩散向整个甬道,刺激地小穴不断地痉挛收缩,一圈一圈地蠕动。
粗大的性器被那圈软肉紧紧地箍着,肉柱一片酥麻,贺汀南双目发红,完全失去理智,更加凶狠地在湿滑的嫩穴中抽插摩擦。
快感如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刷着躯体,激烈的快意超出承受范围,江云舒呻吟一声,甬道深处也如洪水泛滥喷涌出一股滑腻腻的爱液。
眼前金光乱闪,耳中嗡鸣一片,他又一次被男人干上了高潮。
简洁舒适的客厅被午后的阳光照射着,温暖明亮。
柯景夏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脸上布满红晕,睫毛颤抖着,轻咬下唇,似乎难耐又渴望,看起来色气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绍棠没有停顿,喘着粗气,一将他放倒,就伏在他的身上,大力地抽插起来,紧实精壮的腰身大起大落,硕大粗壮的肉茎肆意地贯穿,圆硕的冠头撑开柔韧性极好的穴肉,来回地挤压摩擦。
经历过高潮的花穴汁水充沛,湿滑高热,浸润着他的性器,让他进出地更加酣畅淋漓,火热狰狞的肉棒每次都一捅到底,顶到柔嫩滑腻的花心后再整根抽出,退到花穴口处重新重重得插入。
柯景夏被顶得摇摇晃晃,浑身一颤一颤的,刚刚哭过一场,将潜意识中牢牢束缚着自己的枷锁卸下,他的精神比平时更加缺少防备,很快就被他拉近了情潮的漩涡,意识被激烈的快感所占据,忘记了想要说的话。
身子也像水一样的软,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弯曲在两侧,腿心门户大敞着,纤薄透明的泳裤被拨到一边,勒在被蹂躏得红肿的花核上,露出中间被一根紫红粗长的性器几乎撑到极致的穴心。
嫣红色的小口含着那粗壮的泛着淫邪光泽的肉棍,艰难地来回吞吐不休,黏腻透明的蜜液不断地被那根巨大的肉棒带出,将湿润的小穴染得一塌糊涂。
这幅淫糜香艳的景象,看得叶绍棠欲火更加炽烈,下身凶狠快速地挺动,简直像是想要将他顶穿一般。
激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如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柯景夏被这灭顶的感觉冲击着,感觉像是要窒息了,下意识地张开唇大口地呼吸着。
因为哭泣的原因,他眼眶还是红的,现在脸颊绯红,张开双唇露出一截粉红色的舌头,勾得叶绍棠忍不住低下头吻了上去。
他吻得非常霸道,狠狠地含着那娇嫩的唇瓣用力吮吸,舌尖顶入湿热的口腔中到处地扫荡,色情地舔舐过整齐的牙齿,抵上深处的黏膜,一寸空隙都不放过。
柯景夏本来就觉得要窒息了,现在更加无法呼吸,他头晕目眩,连泪水都被逼出,伸出两手下意识地推抵着叶绍棠的胸膛,喉间发出唔唔的哼声,摇着头想要避开他的掠夺。
察觉到他的痛苦,叶绍棠又按着他吻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从他的嘴里退出,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不过唇却没有离开,而是顺着他光洁的下巴一路来到了他的胸口,叼住了他粉嫩漂亮的乳粒。
那处软肉滑腻柔嫩,叶绍棠爱不释手,将粉色的乳晕都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然后再放开用舌尖挑动那被吸得红肿充血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不要吸了……太重了……好痛嗯……”好不容易得到新鲜的空气,柯景夏正剧烈的喘息着,被胸口的疼痛刺激地皱起眉,双手抵着叶绍棠的脑袋想将他推开。
他被身体中粗大的肉棒肏干得浑身都是软的,手上并没多少力气,软软地贴在额头上,倒像是撒娇地抚摸,不过叶绍棠还是顺着他的动作移开了头,他很喜欢他这种有反应的样子,也愿意配合他。
那烦人湿热的口腔终于离开了,柯景夏满足地叹息,连甬道似乎受到他情绪的影响,包裹着炙热硕大的性器一阵阵地抽搐痉挛。
感受到那湿热拥挤的肉穴的敏感的蠕动,叶绍棠知道他快要到达巅峰了,放弃了他的胸口,两手紧紧扣住他的腰肢,专注地挺起粗大的肉棒在他的花穴中捣弄起来。
他的抽插没有任何技巧,腰胯前后耸动着,重重地挺入一没到底,再大力地抽出之后重新顶入。
柯景夏仰起布满春情的脸,甜腻娇媚的呻吟不断从唇边溢出。
柔嫩湿滑的甬道被撞击得酥麻酸胀,连最深处的花心也被硕大坚硬的肉冠顶得酸痛难耐,溢出一缕又一缕的腥涩黏液。
“不要了……不行了……”快感越积累越多,简直像是没有尽头,到后来,他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恐惧,觉得自己会被湮没在这种无穷无尽的浪潮之下,忍不住开口求饶。
叶绍棠这次没再放过他,掐在他腰间的手越收越紧,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插贯穿,好像要将他撞坏。
这样大开大合地贯穿却非常有效果,没挨上多少下,柯景夏就支撑不住颤颤巍巍地喷了出来。
高潮来临的时候,他呻吟着,白皙细嫩的胸膛上布满潮红,浑身都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绯红色,两条长腿猛地绷紧,连脚尖都蜷缩在了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庭院中的温泉中,贺汀南还在不知疲倦地冲刺着,结实的腰胯撞击着白皙挺起的臀肉,搅动得透明的泉水动荡起伏,发出巨大的水花声。
站立在树枝上的山雀受到惊吓,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之后,扑棱棱地扇着翅膀飞走了。
听到那清亮悦耳的声音,江云舒的眼球动了动,从一片混沌中回过神来,脸上却还满是迷离茫然,似乎依然沉迷于快感之中。
看着他那副春情荡漾的表情,贺汀南满足得不行,下身缓慢地抽送着,凑过身咬了咬他不断喘息着的嫩唇,“亲爱的,怎么样,老公还让你满意吗?”
高潮中的身体哪里都是敏感的,被稍微刺激了一下,江云舒又被激烈的快感席卷了,大脑嗡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声音都在颤抖,只是说出的话依然不肯服软,“马马……嗯虎虎……勉强及格。”
听他的嘴还是这么硬,贺汀南也不生气,唇角噙着一丝笑意,手掌扶在他的背脊上,一直规律冲刺着的下腹猛地加速,硕大的龟头瞬间抵上了子宫口,“既然如此,那我可得更加努力了。”
话落,他迅速挺起腰胯抵着滑腻湿热的花穴大力地抽插,插得又快又重,粗长紫黑的肉茎在紧窄的肉穴的中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但是次次都顶到最深处。
“啊……”脆弱的花心本来就在高潮的余韵中,被火热的冠头碾压着,抽搐得更加剧烈,紧紧咬着龟头前端的缝隙收缩着吮吸。
酸软的快意从花心蔓延,扩散到甬道的最深处,连小小的子宫似乎都痉挛着收缩起来,吐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
江云舒简直要疯了,身体被顶得颤颤巍巍,根本坐不住,每次一落下,就被粗长坚硬的性器顶起,碾压上花心,激起更加强烈的酥麻快感。
被凶狠快速地肏干着,花穴一直持续地痉挛收缩,浑身酥软颤抖,无法自控,喉头抽动着发出泣音,眼眶胀得发酸,一滴一滴透明的迅速积蓄,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他承受不住,被男人肏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不要了……好重嗯……好痛……放开我……”他啜泣着,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身体不断挣扎扭动,想要摆脱男人的束缚,逃离着可怕的撞击。
贺汀南却不放过他,两只手掐着他的细腰,不断地收紧,将他牢牢锁在怀中,粗大的性器插在他的肉穴中,巨大的冠头对准最深处敏感细滑的花心,狠狠地撞击。
坚硬圆润的龟头碾压着充满弹性的穴壁,将敏感的花心撞击得几乎变形,又酸又麻,江云舒颤抖得厉害,穴口的两片嫩肉都在抽搐,摇着头,眼泪不断地汹涌而下,将沾满红晕的脸颊染得一塌糊涂。
甬道深处却不知死活地紧缩着,不停地蠕动,死死地将那根火热狰狞的肉茎箍紧,包裹着啃咬吮吸。
贺汀南前额布满汗珠,爽得不行,尤其龟头的前端,一直被深处那张小嘴紧紧咬着,连魂魄似乎都要吸出来了。
他咬紧牙关,双目赤红,挺起肉棒抵着那张娇嫩的小嘴,凶狠猛烈地顶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下凶狠。
“好重啊……放开……唔我……唔不行了……”实在太过刺激,江云舒感觉自己就要死掉了,身体像是被顶穿,小腹深处一片酸麻,又疼又胀,全身都抖动着,手指抓在男人的背脊上,划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紧窄的甬道似乎也被刺激到,紧紧地绞着,软嫩的媚肉挤压着粗硕的棒身,带来一阵阵的刺激,贺汀南喘息着,濒临爆发的边缘,却侧头吮上他的耳廓,低沉地嗓音中带着蛊惑,“亲爱的,叫老公,叫声老公我就射出来放过你。”
江云舒意识被快感湮灭,根本无法思考,只想从这刺激的性爱中解脱,本能地按照他的要求叫道,“老公唔……放开我……要坏掉了嗯……”
听到那声带着哭腔的“老公”,贺汀南呼吸一紧,胯下肉棒似乎都胀大了一圈,再也克制不住,抽插地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次都在狠狠得拔出,再直挺挺地顶入,重重地碾压上花心。
江云舒身子越绷越紧,背脊颤抖着向后弓起,脚尖绷得笔直,被这么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很快就呻吟着喷了出来,一大股透明的春水汹涌着流出来,兜头浇在了圆硕的龟头上。
一层层的嫩肉死死得收紧,咬着粗壮炽热的肉棒,一阵狂插猛捣之后,贺汀南的龟头也克制不住地暴涨,抵着他的花心,射进了他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厅中的沙发上,柯景夏大张着两条白皙的长腿,粉嫩紧窄的小穴几乎被撑到了极致,被粗大紫红的性器填满,喷涌而出的透明淫水随着凹凸不平的肉棒地抽送被带出来,在沙发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酥麻的快感蔓延向全身,连指尖都颤抖得不行,他看着天花板,剧烈地喘息着,只觉得浑身疲惫,情绪发泄和连番的肏弄高潮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身上的撞击却还在持续着,被他高潮后紧致湿滑的嫩穴牢牢地裹吸着,叶绍棠深深地喘息着,双眸中一片被欲望侵蚀的浓黑,鼻尖上沁出细小的汗珠,挺动着锋锐的窄腰奋力地抽送着。
娇嫩的媚肉被不断地摩擦刺激着,强烈的快感似乎都化为了膨胀的的酸意,从花心深处扩散,让甬道最深处都痛起来了,他难受得不行,忍不住再次伸手去推抵压在身上的男人,“唔不要了……好累嗯……受不了……嗯……”
叶绍棠却坏心眼地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深顶,巨大的龟头猛地撞上深处让他最欲生欲死的一点,强烈的电流猛然窜出,涌向四肢百骸,他的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拒绝的声音变了调,手也失去了力气,软软地抵在解释坚硬的胸膛上,只能敞开身体无力地承受着身下更加凶猛的贯穿。
埋在柔嫩花穴中的粗大性器似乎不疲倦,重重地抽插,又快又狠地捣弄,不绝于耳的肉体声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响彻整个宽敞的房间。
被顶了不知道多少下,柯景夏觉得自己要被撞坏了,甬道深处越来越胀,又酸又麻,说不出的难受,两只手积蓄起力气又挣扎气来,却被叶绍棠捉住,按在了头顶。
难耐得摇着头,他扭动身体,想躲开那粗热滚烫的凶器,却被压制着肏弄得更深,只能喘着说道,“叶绍棠……唔放开我……嗯……好胀啊……”
声音被狂野地撞击顶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带着喘息泣音的沙哑,像是在撒娇。
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叶绍棠从那几乎让人失去理智的欲望中抽离,浸透了情欲的黑眸转动,看向他,忍不住在那张嫣红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他非常喜欢他这样叫自己的名字,像是抛弃了礼貌疏离,将最真实的情绪暴露出来,不是在面对着什么身份交流,面对的就是他这个人。
看着他疲惫不堪的脸,叶绍棠有些心疼,放开按在他头顶的手,温热的手掌抚摸着的脸颊,柔声安慰,“乖,就快了,等我射出来就放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嗓音低沉,说话时胸腔震动,连带着被压在他身下的柯景夏的胸口也跟着震动起来,痒痒的,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信服,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他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再继续挣扎。
这幅乖巧听话的样子让叶绍棠觉得可爱得不行,忍不住又吻了吻他的唇,直起身体,按住他弯曲在身侧的膝弯,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下身发狠地往上撞去。
尽管身体已经精疲力尽,可是他的甬道深处依然活跃,细滑湿腻的媚肉一圈一圈的缩紧,箍着硬挺滚烫的肉柱,被那布满嶙峋青筋的肉根摩擦着顶开,再颤抖抽搐着不依不饶地绞缠上来。
叶绍棠挺着精壮的身躯,大开大合地抽插,粗大的肉棒猛地退到穴口,在势如破竹地贯入,直抵花心。
柯景夏被顶得浑身都在战栗,甜腻销魂的呻吟不断从唇边溢出,勾得他的欲火更加旺盛,胯下的欲望顶弄得又深又重,圆硕的肉根用力地碾压着宫口,粗长的肉茎肆意地在湿滑的甬道中进进出出。
“啊……太快了……轻一点……”长腿被按着,柯景夏的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身下,只能被动承受,被那巨大的快感冲击地意识凌乱头皮发麻,无意识地求饶呻吟。
身上的男人却好像没听见似地,抽插地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粗硕的肉棒每一次都结结实实撞上深处那张脆弱又有弹性的小嘴,狠狠地碾压过再退出。
很快,他又一次即将迎来欢愉的顶峰,忘记了羞耻,忍不住摆动着腰肢,挺起白嫩挺翘的臀部,迎合着火热粗硕的肉根,吞吐套弄。
看着他意乱情迷地样子,叶绍棠呼吸更加急促,按着他的双腿,绷紧小腹,奋力地抽动顶弄,粗大的肉根起起落落。
就这样,快速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性器猛地抵着他的子宫口,一股浓浓的白浊液体喷射而出。
“啊……”被那滚烫的黏液刺激着,柯景夏也没忍住,不断喘息呻吟着,穴口一张一合,喷出一股腥涩甜腻的蜜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直到晚上,江云舒从床上爬起来,才见到了同样一身情欲气息的柯景夏,撇开两个碍事的男人,他们两人坐在庭院的露台上,宁静平和地敞开心扉聊了聊。
带着暖意的夜风吹拂,掠过两人的面庞,吹动着发丝,舒适又安详。
听到江云舒非常认真郑重地说他并不喜欢叶绍棠,柯景夏终于松了口气,隐藏在内心中的最后一片阴影也消散。
虽然白天的时候叶绍棠告诉他,他已经安排好离婚的事情,好友也在和别的男人纠缠不休,但他始终记得,好友是喜欢着叶绍棠的,即使婚姻不存在了,也改变不了他插足了好友和他喜欢的人之间感情的事情。
现在江云舒却直接否定了他的这个误会,让他彻底放下了内心的自责。
他很了解江云舒,知道好友不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这么说的,他是真的不喜欢,所以现在心里一片轻松,连紧锁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看着他放松的表情,江云舒无奈又不解,不知道他从哪来误会了自己喜欢叶绍棠的,明明平时对于这些细枝末节的感情问题,他一直比自己还要的敏感的,可能是内心的愧疚导致的滤镜吧,让他将自己的当初追求人的动机美化了,认定自己喜欢叶绍棠。
其实江云舒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愧对他的人,若不是自己将他叫来当伴娘,他也不会认识叶绍棠。
尤其婚礼那天,他喝了那么多酒,自己却没有注意到,要是他提前找人盯着他点,也不至于被叶绍棠那个禽兽占了便宜。还有在别墅的那天,他看到叶绍棠的反应那么奇怪,自己竟然也没注意到,接到贺汀南的电话匆匆忙忙出去了,将他和叶绍棠单独扔在一起,最后肯定又被狠狠地欺负了。
一想起这些他就暗恼不已,觉得自己真是无颜面对好友的信任。
虽然内心中恨不得将叶绍棠千刀万剐,但是江云舒并没有对好友说多少他的坏话,如今好友已经和叶绍棠有了感情上的纠葛,他并不想因为自己的恶劣态度影响了好友的判断,无论是喜欢也好,讨厌也罢,应该由好友自己判断,做出抉择。
而且,他撇撇嘴心想着,虽然叶绍棠在强迫好友这点上让人唾弃,但其他方面,他都是亲自考察过的,若好友真能看上他的话,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柯景夏并没有发现好友心中翻滚着的情绪,将自己的负疚和盘托出后,他又替江云舒担心起来。
江云舒和贺汀南之间的事情,他都是听叶绍棠转述的,叶绍棠自己对其中的细节也并不了解,只是说了个大概,不过即使没有人告知,但是按照他对好友的了解,也能猜到其中隐藏的一些部分。
被一个陌生人骗奸,即使已经喜欢上这个人,按照江云舒的性格,也不可能让他好过,更别提光天化日被按在温泉中乖乖地挨肏了,他这么顺从,必然是受到了威胁。
虽然叶绍棠说这个男人决定要追求好友,也得到了江大哥的认可,不过他依然替好友担心,他会不会被这个男人威胁,最后迫不得已才和他走在一起呢?
“瞎操心,”江云舒没想到柯景夏想得还挺多,忍不住拍了怕他的脸颊,“你看我像是那种能被他给威胁着妥协的人吗?”
“那你和他……”还会继续纠缠下去吗?
江云舒听懂了他未尽的句子,向后靠着椅背上,显得放松又满不在乎,“他挺好用的,作为一个床伴来说,我还挺满意的。”
夜色朦胧,好友的面容也模糊在了暗淡的夜色中,但是柯景夏依然看得见他微微翘起的唇角,顿时放心下来,也和他一样,露出一点淡淡的笑意。
“你呢?”江云舒忽然转头看向他。
柯景夏茫然了一下。
“叶绍棠啊,”江云舒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用不用我帮你教训教训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为何,柯景夏的脸一下子红了,滚烫的温度从耳根蔓延向脖颈,垂着眸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江云舒笑起来,轻松愉悦的嗓音在夜风中回荡。
和露台相连的大厅中,贺汀南和叶绍棠两人,一边闲聊着合作项目的事,一大半的注意力却都集中在露台的两道身影上,此刻看到两人轻松的笑意,紧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
自己还是满怀希望的。
三个月后,他们同时举办了婚礼。
地点选在了一个海岛上,岛上阳光灿烂,风景旖旎,即适合举办仪式,也适合婚礼后的休假。
对于江云舒和叶绍棠闪婚后闪离,然后又和别人闪婚,外界很多人都非常好奇,不过却没有人知道原因,他们四人中,即使平时最与人为善的柯景夏,也不是那么容易套话的,根本就什么都询问不出来,只能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对他们表示了祝福。
婚礼结束后,江云舒彻底松了口气,理了理白色的礼服,他走出酒店的房间,想出去吹吹风散散酒气。
贺汀南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走了出来。
夜幕之下,月光皎洁,倾泻在海面上,像是给大海披上了一层银纱,嗅着带着湿咸气息的海风,江云舒回头,看着贺汀南,漂亮的眉毛挑起,嘲笑他,“怎么,跟这么紧,是怕有人像你一样无耻假装新郎骗奸我吗?”
贺汀南一点不介意他的嘲笑,一脸认真,黑色的眸子中满是谨慎,“是啊,亲爱的,你这么迷人,被那么多人惦记着,我担心点不是正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他这么认真的样子,江云舒反倒有些羞涩,只觉得耳根微微发烫,却还是色厉内荏地呛了一句,“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
不过虽然这么说着,没有拒绝他的同行,任他走在了自己的身边。
其实对于上次的事情,他也心有余悸,不看到男人,总觉得有点不踏实。
披着朦胧的夜色,踩着柔软的细沙,在海滩上静静地散了会儿步,两人才一起返回房间。
这次他们的婚房依然是大红色的,房间中到处都是热烈灿烂的玫瑰花,绚丽多姿,散发着浓烈的香气。
这是贺汀南的选择,第一次将江云舒放到红色的婚床上时他就觉得了,这种花非常衬他家亲爱的,红色艳丽的花瓣映衬着他明艳动人的脸庞、白皙修长的躯体,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现在看着站在玫瑰花丛中的美人,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勾勒出纤瘦高挑的身姿,漂亮精致的脸高高仰着,看起来既高傲又耀眼,让人心动。
喉结滚了滚,他沉沉地喘息着将人按倒在了铺面花瓣的床上,急切又霸道的亲吻。
江云舒躺在柔软的床铺中,被头顶的光线刺得双目发痛,却不愿意关灯,大张着眼睛,紧紧盯着侵犯着自己的男人,直到被他完完全全的占有,沉沦于激烈的情潮之中。
叶绍棠也一直静静地守在柯景夏的身旁,从结婚典礼一开始就这样。
因为上次婚礼上的事情印象太深刻,他一直觉得柯景夏的酒量不太好,喝多了还变得傻乎乎的,不知道保护自己,现在他仍然记得自己当时一进卫生间时,看到他半裸着身体时的那种震撼与后怕,那种感觉每次一回想起来,都觉得肝胆在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宴席上,基本上所有亲戚朋友回敬的酒,他能挡的都替他挡下来,挡不了的就自己替他喝掉,等婚宴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喝多了,不过外表上却看不出来,说话客气得体,和每一位过来的朋友交谈道谢,再有条不紊地将他们一一送走。
等将全部的客人送走,和柯景夏一起返回房间后,他猛地向后晃了一下,差点摔倒,柯景夏一直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立即上前将他扶住,然后搀着他放到房间中的大床上,去卫生间将毛巾浸湿,想要给他敷脸。
等他从卫生间中拿着热毛巾走出了,就发现叶绍棠坐了起来,一双暗色的眸子温柔地盯着他,看起来清澈有神,一点也不像喝醉的样子。
“绍棠?”他试探着叫他,叶绍棠并没有理会,依然看着他,瞳孔不断地舒张,充满占有欲。
“叶绍——”
他走近,又试探着叫了一声,但是这次不等他将话说完,手腕上一紧,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撞到了叶绍棠的怀中,天旋地转中,他被男人按在了柔软的红色床褥中。
叶绍棠压在他的身上,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柔软的舌头顶开的牙关,用力地掠夺扫荡,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这种感觉异常的熟悉,他们第一次在卫生间相遇,他就是这么霸道,侵占他的呼吸,扫荡他的口腔,连一寸间隙都不放过。
大脑一片混沌,在彻底堕入旖旎的欲望中前,柯景夏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
原来他喝醉后是这个样子的,原来第一次在卫生间里,他也是喝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洞房中,谢闻双坐在布置得舒适柔软的新床边上,嗅着空气中淡淡的酒香,侧着耳朵试图听听窗外的动静,想着前院那些客人能够喝酒吃肉,羡慕不已。
坐得太久,又不能挪动地方,他有些无聊,忍不分开两条腿,大马金刀地歪坐着,靠在一旁的床柱上,动作一点都不斯文。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直紧掩着的门扉就被推响。
谢闻双都快睡着了,猛地一惊,立即坐直身体,手忙脚乱地去整理有些歪掉的盖头和凌乱的衣服。
上轿前靖安侯夫人专门私下叮嘱过他,要他在洞房中端端正正的迎接夫君,要是被她知道他没有好好听她的话,别看他已经嫁到别人家了,她照样能收拾他。
靖安侯夫人这话倒是没有夸大,她和钟麟锦的母亲镇远侯的夫人是闺中密友,手帕之交,要是他不听话,绝对会登上门来亲自教训他。
还没等他整理好衣服,推门进来的人脚步忽然一顿,停了一瞬,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退了回去,和守在门口的小厮交代起什么事情。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谢闻双听不清,也不关心,飞快地趁着这个空档将自己重新收拾得端庄整齐。
等到他的新婚夫君重新打开门走进来,他已经安安静静地坐着,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空气中响起一声低笑,声音很轻,很快就飘散了,让谢闻双有些恍惚,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过现实容不得他多思考,他的夫君很快走到了他的跟前,谢闻双垂眸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穿着一双崭新的红色缎面鞋子,一点也不像钟麟锦平时的风格。
新婚的夫君在他的面前站定,但是并没过来挑盖头,谢闻双有些焦急,却没有办法催促,没被掀盖头前,他是不能说话也不能乱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没有想到,那人忽然拿着一杯酒递到了他的手中。
他下意识的抬手接住酒杯,脑子里却想着,这不合规矩,应该先掀盖头再和合卺酒的。
不过很快,他就清醒过来暗笑自己,眼前这个人是钟麟锦,而不是那些教他规矩的嬷嬷,钟麟锦和他一样,最烦这些规规矩矩的束缚了,不按照规矩行事太正常了,他可真是被这两天娘亲的念叨灌输给弄得迷糊了。
于是也没有多想,抬起手臂和他交杯而饮。
手臂被缠住,钟麟锦的身体靠过来的时候,谢闻双有些不自在,他和钟麟锦从小就相识,经常一起喝酒,还从没和他这么亲近过,被那温热的气息笼罩着,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既尴尬又难受。
一想到一会儿可能还要和他做夫妻间要做的事情,更加尴尬难忍,内心像在受刑。
别别扭扭地喝完这杯合卺酒,他又听到了一声低笑,这次两人离得很近,他听得清清楚楚,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还没等他想清楚,眼前一花,盖在头上的红盖头被摘了下来。
骤然见到光,谢闻双不适地眨了眨眼睛,才朝着站在身边的夫君看去,等看清眼前人的面孔,他脸色骤变,猛地从床上站起来,“怎么会是你?”
站在面前的人身姿挺拔,俊朗清逸,根本不是他的新婚夫君镇远侯世子钟麟锦,而是平生最讨厌的人,吏部尚书家的长公子穆离徽。
看到新婚妻子变了个人,穆离徽倒是显得非常镇定,说道,“这应该是我问你的吧?”
谢闻双根本没理会他说了什么,急切地左右四顾打量着眼前的新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房间很陌生,布置的妆奁用具也很陌生,根本不是靖安侯府为他准备的那些用品。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他心中茫然,又惊又急,迈开脚步想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谁知双腿却猛地一软,身体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站立不住,眼看就要倒在地上,被穆离徽扶住,放在了身后的床铺上。
身体陷在柔软的被褥中,他努力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小腹深处莫名升起一股燥热。
这么混乱危急的情况下,他的脑子倒是格外地清醒,立即就意识到刚刚的酒有问题。
其实这种情况是正常的,有些人家,为了确保新婚夫妇能够顺利圆房,确实会往合卺酒中加一些助兴的药物,以便他们能够和美地成事,他喝的那杯就估计就是这种酒。
不过他完全不认为穆离徽是无辜的,一旦碰上和他有关的事情,总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他。
身体软的不行,提不起力气,只能抬起眼睛瞪着他,向来生气勃勃的精致的脸庞上布满彤云,非常肯定的说道,“你故意的。”
就这一会儿,他的气息都有些不太稳定了,轻轻喘息着。
他这么说并不是妄加揣测,而是有原因的,穆离徽作为一个循规守矩的人,一定不会忘记应该先掀盖头再喝合卺酒,而刚才他却先将合卺酒给他,一定是早有预谋。
穆离徽站在他的边上,垂着漆黑的眸子看着他,看起来依然是那副谦谦有礼的样子,却没有否认。
果然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双气愤不已,胸口起伏得更加剧烈,“你个卑鄙小人,骗我喝这个酒想要做什么?”
穆离徽勾起唇角,“自然是做卑鄙小人会做的事。”
卑鄙小人会做什么?谢闻双还没有反应过来,胸口一重,就被他俯下来的身体压住,然后嘴唇就被狠狠地吻住了。
身体一僵,想抬腿将他踹开,然而手脚绵软,完全使不上力气,空有一身武力,却只能躺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
着他重重地压着,谢闻双没有想到,作为一个读书人,穆离徽的身体居然这么会这么重,骤然压在他的身上,几乎让他背过气去。
而且他的吻,更是让他无法呼吸。
和他温文儒雅的谦和气质相反,他的吻霸道激烈,一上来就掠夺了谢闻双口中的全部气息,柔软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到处扫荡搅弄,勾缠着他的软舌重重地吮吸啃咬,吸得他舌根发麻,下颌发酸。
谢闻双喝了加了助兴药物的酒,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大张着双唇,任由他到处扫荡掠夺,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清幽淡雅的沉香气息,明明是最讨厌的人的吻,却没有想象中那么让他排斥,被这么激烈的吻着,他体内不断翻涌而起的燥热反而被缓和了一些,让他觉得舒适。
内心惶恐,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无法抵抗身体中升上来的感觉,肺部的空气逐渐被消耗而空,大脑也变得混沌,被动的承受着霸道深入的侵略。
他经常习武,口腔内温度很高,就像他总是充满活力的样子一样,让穆离徽沉迷,又按着他深吻了一会儿,直到谢闻双两颊晕染上一片嫣红,双目沁出朦胧的水色,才松开他。
一得到空气,谢闻双顾不上喘息,瞪着他威胁道,“卑鄙小人,放开我,你要敢对我做出不轨之事,我爹娘不会放过你的!还有镇远侯也不会放过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自己满脸绯红,眼角含泪,嘴唇红肿,再配上这幅色厉内荏的表情,根本起不到威胁的作用,只会勾起男人更加高昂的征服欲,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侵犯。
看着他不断开合的粉色嫩唇,穆离徽没忍住,又底下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次他吻了很久,被松开的时候,谢闻双嘴唇发酸,连口中的津液都收束不住,透明晶亮的液体顺着唇角滑下,衬着他空茫的双目,显得更加色情淫糜。
大张着唇喘息了一会儿,他终于聚拢了乱成一片的意识,然后就察觉到了顶在小腹上的不断膨胀的坚硬欲望。
那巨大硬挺的触觉,让他更加真切的理解了穆离徽所说的“卑鄙小人会做的事”是什么意思,他终于感觉到了害怕,不敢再气势汹汹地威胁,转为苦口婆心地劝解,“穆离……穆公子,你不能对我做这种事情,要不你的新婚妻子怎么办?”
他这幅强忍着怒火,收起爪子的样子让穆离徽觉得新鲜,忍不住去想要撩拨他的触须,坦然地将自己的计划告知,“明日我自然会亲自去上门道歉。”
果然就看到他瞪圆眼睛,咬紧了下颌,似乎想要发怒又似乎在紧张,不过一下刻,他却深吸一口气,脸色缓和下来,好声好气地说道,“我知道因为我处处针对你,所以你想报复我,可是明明是你先污蔑我的,以后我再也不针对你了,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你放过我好不好。”
“晚了。”穆离徽说完,底下头吻上了他白皙纤细的脖颈,一寸一寸地吮吸。
在更早之前,在他进入洞房发现他身份的那一刻,就已经晚了。
脖颈上的吮吸危险灼热,小腹上坚硬鼓胀的勃起存在感十足,谢闻双身体不停地战栗着,体内越来越燥热的欲望更让他感到恐慌,意识到今晚可能逃不过了,他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脾气,骂出来,“穆离徽你个禽兽,我以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不断翻涌而上的情欲,谢闻双气息不稳,声音绵软无力,还带着一丝颤抖和隐忍,嘴里的叫骂不像是在骂人,倒是有点嗔怒的感觉。
听着他带着情欲的嗓音,穆离徽眸光越来越暗,喘息着忍不住用牙齿啃咬着他脖颈上薄薄的皮肤细细地厮磨,在白皙细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粉色的印记。
同时分出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身体,隔着衣服揉弄抚摸,顺着他柔韧的曲线,一路来到腰间,去解他的腰带。
坚硬的牙齿隔着一层皮肤紧紧贴着颈部的动脉,这种死穴被掌控着的感觉危险而刺激,谢闻双被迫仰起头,身体轻颤着,有些紧张,似乎又有些兴奋。
血液流动因此加快,饮入腹中的药物随着脉络运转循环向全身,刺激着他的欲望,他喘息着,身体中升起一丝渴望,连一直蛰伏着的性器都勃起了。
察觉到了他腿间坚硬的勃起,知道他已经情动,穆离徽呼吸更加沉重,稍微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过条理依然清晰,很快就将他的外裳和中衣解开,露出了最里面的红色娟衣。
他忍不住直起身,仔细看向眼前的景色。
谢闻双的衣襟大敞,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色娟衣,里衣的布料轻薄,领口半开,可以看到半透明的红娟下遮掩着的嫩白色躯体。
他天天习武射箭,身体并不瘦弱,劲瘦凝练充满了柔韧性,若不是因为那杯加了药物的酒,穆离徽根本就不可能压制住他,更别提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地抚摸亲吻了。
如此充满生命力又强大的一个人,现在却满面潮红,浑身酥软,红衣敞开,露出修长柔韧的躯体,予取予求,实在让人心动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别提这幅半遮半掩的样子,显得衣服下的景色更加神秘色情,看得穆离徽欲火愈加旺盛。
遮挡着身体的衣服被一一除去,自已又无法反抗,只能被人用充满欲火的眼神看着,尤其这个看他的人还是穆离徽,谢闻双又羞耻又难耐,漂亮的脸上绯红一片,瞪着眼睛,咬着牙齿,“不许看!”
穆离徽看着他,唇角动了动,忽然抓住他的亵裤猛烈拉了下来,脱掉扔到一边,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分开了他的两条长腿露出了他腿间最私密的部位。
和强大充满活力的外表不同,谢闻双的私密处是粉色的,不管是勃起的性器也好,还是下面掩藏的花穴也好,都是一样漂亮的粉色,尤其小穴更是娇嫩可爱,泛着水光,因为骤然接触到空气,正紧张地微微蠕动着。
最私密羞耻的部位对着一直以来最讨厌的人展开,谢闻双又气又急又羞耻,气急败坏地叫骂,虚张声势地威胁他,“不许看!小人!禽兽!伪君子!王八蛋!我决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会把你抓起来放在靶场上当靶子射!”
其实他不并不太会骂人,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话,而且没有什么力气,骂几句就气喘吁吁,对穆离徽来说,倒像是变相地勾引。
他的眸光暗沉,在谢闻双惊恐的目光中伸出手指摸上那粉嫩的穴缝,手指下的触感柔软细滑,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好,让他忍不住勾起手指,那个湿润的缝隙中探索。
这也太小了,他看了看自己的胯下,那里高高隆起,鼓鼓囊囊的一团,规模巨大,怀疑这个小小的嫩穴是不是能容纳得下自己肿胀。
被粗糙的手指按在柔嫩的软肉上来回勾刺,谢闻双浑身猛地一震,他不怕疼痛也不怕受伤,但是那里太娇嫩敏感了,手指摩擦刺激着小穴,一种奇怪的感觉从手指按压过的地方蔓延扩散,小腹深处似乎更加燥热了,让人觉得又空虚又难耐。
“混蛋!禽兽,把你的手拿开!……”他骂得更加大声了,被剪了利爪,磨平了牙齿,只能通透这种方式虚张声势企图吓退敌人,虽然理智上知道没有用,本能上却还是要这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不知道,他的叫骂只会让穆离徽更加兴奋。
听着他带着喘息隐忍的声音,穆离徽来回在软嫩的花穴上勾刺的手指忽然往前,恶劣地挑出他藏在腿间的阴蒂拨弄了一下,没有用力,但是那个敏感的部位轻微震颤着,拉扯着附近的神经,不重不清,勾起更加难耐的感觉。
谢闻双没有防备,喘息一声,叫骂的声音都变了调,带上了一股甜腻腻的味道,他被自己的声音吓到,紧紧闭上了嘴巴,怒瞪着穆离徽。
穆离徽的动作却更加恶劣,大拇指猛地按上他敏感的花蒂,重重的揉捻。
一股酸麻的痒意猛地炸开,谢闻双闷哼一声,下体狠狠弹起,穆离徽碾压着那个地方不放松,下一刻,一根手指探向两片嫩肉中微闭着的细缝猛地顶了进去。
谢闻双蓦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最讨厌的人入侵了身体,然而身体深处却生出一股满足和渴望混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呻吟,他死死咬着唇,克制住声音,更加凶狠地瞪穆离徽。
他这个样子,只会让人想要欺负,穆离徽的目光牢牢锁定他的脸,手指往那紧致稚嫩的甬道中探索。
小小的甬道第一次接受异物的入侵,挤挤挨挨,阻挡着他的手指想将他推出去,那层层叠叠的绞缠在一起的软肉让他难以行动。
深吸了一口气,忍着胯下胀痛的欲望,他大拇指按压着充血的阴蒂,刺激摩擦,在甬道中的媚肉忍不住跟着蠕动起来的瞬间,抽动手指,在那个高热柔嫩的甬道中抽插起来。
粗糙的手指摩擦着细腻的软肉,小腹深处的欲望随之升腾涌动,懵懂的肉穴很快就尝到了舒服的感觉,放松了对手指的绞缠,穆离徽趁机又探入一个手指,两根手指一起在甬道中抽送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双躺在红色的新床上,嫁衣半挂在肩上,半透明的里衣凌乱领口敞开,露出白皙的身体,腿心裸露着,门户大开,被平生最讨厌的人用手插入花穴中,探索羞辱。
他羞愤窘迫,却又止不住肉体上的渴望,潮热嫩滑的甬道蠕动放松,任由那手指进进出出,又增加了一根,三根手指一起抽插着他最羞耻的部位。
虽然强撑着,但是在他眼底的最深处,却是一片脆弱茫然,充满恐惧和不知所措,只能靠着本能怒骂着,声音都有些哑了。
“……穆离徽,混蛋!我一定我将你碎尸万段!……”
穆离徽眸色暗沉,额角青筋隐现,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液,胯下肿痛不已,几乎快要忍不住,但是他必须忍耐,他的性器实在太大了,要是不好好扩张一定会让身下人受伤的,他不想让他的第一次留下阴影。
三根手指不停地抽送,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娇嫩的肉穴已经放松了,呼出一口气,他抽出了手指,掀起衣摆,放出胯下的欲望。
他的肉棒和他斯文俊秀的外表完全不同,粗长紫红,脉络纵横,冠头饱满,看起来狰狞可怕,谢闻双没有见过别人的,但是和他自己的相比,简直就是庞然大物。
他受到惊吓,软软地张开的长腿猛然绷紧前踹,同时腰身弓起,做好准备,等着借着这一击之力后退,躲开身前的男人。
刚刚不断的怒骂中他就发现了,体内的药效似乎渐渐褪去了,身上的力气正在逐渐恢复。
想想也合理,合卺酒中加入药物只是为了给新人助兴,肯定不会放太多,以免影响到身体健康,等药效一过,身体也就自然恢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虽然可以动了,但是身上依然提不起太多力气,为了迷惑穆离徽,他一直装虚弱,不断地怒骂他,忍着羞耻任他玩弄着自己的私处,以便积攒力气。
现在力气依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他却忍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就会清白不保,失身于这个虚伪的卑鄙小人了。
然而他没有想到,穆离徽很早就根据酒中的药量也推测过,猜测到药效过了,一直在防备着,在他踹过来的时候,猛地捉住他的脚腕,同时身体后退,卸去这一踢的力道。
腿被拉扯住,身体失去平衡,谢闻双猝不及防,腰间一软摔回了床上,刚刚积蓄的力气也被消耗一空,陷在被褥中不断地喘息,努力重新积攒力气。
不过穆离徽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抓着他的身体,将他翻过去趴在床上,然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红绸,缠在他的脖颈上,绕道前面在他的前胸打解,围着他的双臂缠了几圈,反绑着他的手臂将他捆绑了起来。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捆绑在身上的绸绳看似不是很紧,谢闻双用力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开,勒在身上的绳结反而越束越紧。
希望升起又破灭,再加上力气耗尽,他不再挣扎,将头埋在床铺中,有些自暴自弃,连怒骂都没有了。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穆离徽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将他捆绑好之后,就抓着他的腰部,将他拉起来,摆头贴着床铺,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谢闻双还没有反应过来,挟着一阵风声,“啪”的一声,又什么东西重重地抽在了他的白嫩柔软的臀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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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打他的,正是那只害他被禁足了半年的右手,也是刚刚插在他的花穴中揉弄扩张的那只手。
自从长大后,他就再也没有被人这么打过了,即使他爹教训他,也是禁足和训话,根本不会动手,更别提打屁股这种丢脸的惩罚了。
即羞耻,又疼痛,旧恨又添新仇,全部加在一起,他刚刚萎靡下去的情绪重新爆发,眼睛都红了,一边扭动身体剧烈地挣扎,一边咬牙切齿地叫骂,“放开我!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你!你居然敢打我屁股!”
他的头深陷在被褥中,自己看不到,穆离徽却看得清清楚楚。
他跪趴着,虽然红色的嫁衣还挂在身上,但是基本起不到遮蔽的作用,露出光裸的白皙的下体,粉嫩的花穴因为刚刚的揉弄抽插,泛着水光,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一边的臀瓣上一片嫣红,随着他的挣扎,富有弹性的雪白软肉抖动着,淫糜得不行。
听到他虚张声势地叫骂,穆离徽沉沉地呼吸着,眸光中一片被欲望浸染的漆黑,再次抬起手掌。
“啪——”
又是一下,不轻不重的力道扇在了那团绵软白嫩的软肉上,落在了和上一次相同的位置上,同时低沉充满压迫感的嗓音随即响起,“还敢逃吗?”
谢闻双微微吃痛,听到这话,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如一只充满气的袋子,被绑在身后的手紧紧攥成拳,牙齿像是从齿缝只挤出,“你以为你是谁——”
话音未落,“啪”地又是一下,伴随着低沉的嗓音,“还敢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双不服软地继续叫骂,穆离徽抽打询问的动作也不停,似乎打定主意一定要让他回答。
他的力道不算是很重,但是一下接一下,每次都精准地扇在同一个位置,抽得丰满的臀肉荡出层层肉浪,火辣辣的灼痛不断积累,越来越疼。
刺痛加上羞愤,让谢闻双的血液迅速流动,从脸颊到脚尖都晕出一片潮红,未被完全消化掉的药物随着血液流遍全身,刺激着身体中的欲望,小腹中深处的燥热重新升腾而起,花穴中被手指抚慰过的地方一片空虚难忍,居然涌出了一丝滑腻的淫液。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打着屁股发情了,又羞耻又难为情,再加上别的感觉混杂在一起,终于崩溃,服软求饶,“好痛……我不逃了……不要再打了……”
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是真的受不了了。
看着那粉嫩穴口上挂着的湿乎乎的黏液,穆离徽呼吸一紧,胯下的欲望鼓胀着几乎要爆炸,他深吸一口气,才克制住将眼前人狠狠压住蹂躏的冲动,手掌轻轻落下,抚着那片臀肉,慢慢地揉着。
那里一片红肿,布满交错凸起的指痕,看起来凄惨不已。
谢闻双抖了一下,疼得直抽气。
又按着那搬软肉揉了两下,穆离徽喘息着掐住谢闻双劲瘦的腰肢,将他翻了过来,分开他的两条长腿,露出娇嫩的花心,扶着胯下的紫红粗大的肉茎顶了上去。
硕大饱满的龟头戳弄着那张稚嫩的小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谢闻双,俊美的面孔上不见温文有礼,反倒是充满强势的占有欲,“叫夫君。”
抵在腿心上的性器巨大大灼热,压迫感十足,对谢闻双来说像一根狰狞的刑具,他的腿根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着唇没有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没忍住对着讨厌的人服软求饶就够让他懊恼的了,现在自己即将失身于他这个卑鄙小人,要叫他夫君,还不如杀了他。
在床上的穆离徽和平时非常的不同,即使自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依然不肯放过他,眸光暗沉,神色冷凝,伸出一只手,找到他敏感小巧的花蒂,重重地一掐,满含压迫感的嗓音响起,“快点,叫夫君。”
他已经发现了,身下的人是吃硬不吃软,只有强硬点才能让他听话。
一股酸麻的痒意从被蹂躏的部位蔓延向花穴深处,谢闻双抖了一下,甬道中竟然又涌出一股热液,敏感的阴蒂一直被掐着,又疼又爽,他终于承受不住,满脸羞愤,声音低得几乎快要听不见,“夫君……”
一叫完他就闭紧了双目,双颊滚烫,快要冒烟,像生无可恋又像自暴自弃。
那细如蚊蚋的声音对穆离徽刺激却非常的大,没有想到竟然有从他的嘴里听到他喊自己夫君的一天,呼吸急促,再也忍耐不住叫嚣的欲望,松开被捏得红肿充血的肉蒂,扣紧他的腰,粗长的性器重重一挺,就破开他的身体,顶入了那娇嫩脆弱的花穴之中。
即使刚刚认真扩张过,初次接受肉棒造访的小穴依然紧得不行,稚嫩的甬道紧紧地束缚着粗硕的肉根,夹的鼓胀充血的肉棒生疼不已,穆离徽干脆无视了那疼痛,深吸一口气,胯下狠狠一顶,冲入向花穴的深处。
火热坚硬的性器只在只在冲破阻隔在道路上薄膜的时候稍稍停顿了一下,就整根都没入了紧窄的甬道之中。
几缕鲜血顺着被粗长性器填满的小穴溢出,一点一点滴落在大红色的床单上。
穆离徽盯着那鲜红刺目的色彩,看着他挂在身上的大红嫁衣,温润的俊脸上一片沉醉,终于有了将身下人全部占有的真实感。
顶入体内的肉茎又粗又大,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将弹性十足的穴壁完全撑开,脆弱滑腻的薄膜延展,几乎将窄小的甬道撑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双脸色苍白,感受肉棒插进来的过程,粗硕的棒身,将嫩滑的甬道填得满满当当,疼痛中又带着说不出的满足感,下腹一直翻涌着的燥热好像都平息了一些。
他的身体紧紧绷着弓起,被压在身下的拳头死死攥紧,忍耐着花穴中的疼痛和酸胀感,这个时候反而没有怒骂,紧咬牙关,死死地盯着穆离徽,目光带着杀气,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穆离徽非常喜欢他这种带着生命力的眼神,忍不住俯下身,凑过去吻他眼睛、鼻尖,最后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嘴唇上。
谢闻双下意识地侧头躲避,穆离徽跟了上去,不容置疑地含着他的唇瓣,顶弄他的牙关,想要探入他的口腔中。
谢闻双死死地咬紧牙关,抗拒着他的入侵。
谁知就在这时,埋在肉穴中静止不动的硕大肉棒忽然动了起来,硬挺灼热的棒身一抽一插,摩擦这个敏感稚嫩的穴壁,带来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
他猝不及防,身体一抖,紧咬着的牙关也松开了,一直在唇角徘徊的火热舌头趁机顶了进去,在他口腔中大肆扫荡。
不过他却顾不上这些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下,插在甬道中的肉棒灼热粗长,存在感十足,不断地进出间,圆润硕大的龟头撑开紧窄的内壁,碾压上娇嫩的穴肉,再层层顶开,撞得花穴的深处。
每一次抽送间,都有酥麻的快意涌起,让他忍不住战栗,身体更是一阵阵发软,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残余在身体中的助兴药物似乎也受到牵引,随着体内的抽送,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欲望。
他即恐惧又难耐,感觉自己好像要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了,却无力阻止,甚至在他的理智克制不到的地方,隐隐还有些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体内的快感的积累,他的花穴也逐渐放松下来,慢慢适应了牢牢插在深处的粗大肉根,懵懂娇软的媚肉慢慢蠕动着,去纠缠那火热的肉柱,挤挤挨挨地绞缠。
察觉到了他的改变,穆离徽内心发热,一边纠缠着他的唇齿,大力地吮吸,下体也不再克制,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粗长的性器全部抽出湿滑的甬道,再狠狠地顶入,布满狰狞脉络的肉柱剐蹭过软嫩的穴壁,狠狠摩擦着他紧窄的甬道。
火热的贯穿激烈快速,谢闻双刺激得不行,唇舌被占领着无法呼吸,从胸口到脸颊都染上了一层绯色,双眼茫然地睁着,眼底沾满了高热的情欲。
甬道之中,层层叠叠的软肉,越来越松软,在粗硕肉根的顶弄中不断地绽放收缩,包裹上炙热圆润的巨根,吮吸挤压,纠缠套弄。
一圈一圈的嫩肉,又滑又热,束缚着硬挺的棒身,带来一阵阵的酥麻快感,穆离徽喘息着,抽插地动作越来快,顶得又重又深,圆润的龟头大开大合地进出,几乎顶上了最深的花心。
谢闻双无力地躺在床上,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压在身下,几乎发麻,笔直修长的双腿大敞着,被紫红粗长的性器不断地贯穿顶弄,滑滑腻腻的淫液随着粗硬性器的抽送,被带出穴口,将粉嫩的穴心染得一片湿润。
快感汹涌而剧烈,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被激烈的情潮填满,甚至忘记了压在自己身上正在肏干的是自己最讨厌的人,喉间发出一阵阵的哼声,若不是嘴唇被堵住了,怕是会直接呻吟出来。
穆离徽眸子中一片黑暗,几乎失去理智,腰胯大起大落,又粗又长的火热性器顶地越来越深,终于,再某个时刻,突破层层的穴肉,重重地撞在了充满弹性的花心上。
强烈的酸麻痒意从肉穴中窜遍全身,谢闻双就像是被电流击中,双腿猛地绷紧,高热的甬道一张一合,死死地绞紧了火热的肉茎,花心蠕动着吐出一股温热透明的蜜液。
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他被平生中最讨厌的人给肏干到了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红烛高照,纱帐低垂,雕花的红木大床上一片旖旎。
谢闻双躺在大红色的柔软被褥中,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双唇被堵住,无法呼吸,他难耐地摆着头,舌尖推抵着霸道地占据着全部呼吸的舌头,漂亮的脸颊憋得通红,目光恍惚朦胧。
感受着他抽搐着绞紧的娇嫩肉穴,以及淋在龟头上温热滑腻的液体,穆离徽放缓了抽插的频率,松开了他的唇,直起身体看向他。
一得到空气,谢闻双就大口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双唇大张着,嘴唇红肿湿润,在幽暗的烛火下好似镀上了一层莹润的水光。
他领口的衣襟全部散开,露出白皙滑腻的胸膛,被一条红色的绸带交叉着勒在胸口,胸口突起的两点粉红色更加显然,丝滑的红色的缎面陷进雪白的肌肤中,看起来靡乱香艳。
再往下,两条笔直的长腿无力地张开,腿心将含着一个粗大硕大沟壑纵横的紫红色性器,艰难地吞吃,透明腥甜的蜜液混杂着几丝红色的血液,不断地从几乎被绷成一张薄膜的穴口溢出,淅淅沥沥地滴在身下的床单上,晕染出一滩深色的水渍。
穆离徽眸色微暗,一手扶着他的后颈,一手揽着他的腰,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防止长时间的压在身下,导致他的手臂受伤。
随着他的动作,深深插在嫩滑花穴中的肉棒顶地更深,圆润的龟头抵上最深处那片滑腻的软肉,酸麻的快感在体内乱窜,第一次经历高潮中的谢闻双根本受不了,颤抖着又涌喷出一股热潮。
他的身体瘫软如水,不停地战栗着,被穆离徽紧紧地搂抱着,大半的重量都倚靠在他的胸膛上,才没有重新倒回床上去。
抱着怀中酥软无力的躯体感受了一下,穆离徽凝眸思考一瞬,伸手解开了绑在他手腕上的绳结,松开缠着他的绸带,然后将他挂在身上的嫁衣一并脱了下来,扔到了床下,又将自己身上多余的衣服一一除去。
刚刚不将衣服完全脱下,是因为他想让他穿着嫁衣,以新娘的身份被自己破开身体,完全占有,现在他已达成自己的愿望,碍事的衣服也没有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终于可以赤裸相贴,坦诚相见。
因为这一番动作,他一直攒动着的下体也停了下来,谢闻双终于得以从高热的快感中平复,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很快就发现自己重新获得了自由。
感受到肉穴深处饱胀滚烫的巨根,以及依然在身体中扩散震颤着的余韵,他既羞耻又愤怒,双目通红一片,杀气腾腾地握起拳头,一拳狠狠地揍向穆离徽这个伪君子。
“卑鄙小人,竟然敢算计我,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此刻他跨坐在穆离徽的身上,这个姿势插地很深,粗长挺直的肉茎牢牢地抵在敏感娇弱的花心上,穆离徽还没任何动作,他自己的身体一动,埋在花穴中的凶器就碾压上了敏感点,酸麻的痒意汹涌激烈,让他浑身颤抖,绷紧的拳头也软了下来,落在穆离徽身上,软绵绵的失去了力道。
身体软得不行,但是这种软,又和之前喝了助兴药之后的不同,酸软中带着酥麻,让人难受又欢愉。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体内乱窜的快感,瞪着眼睛,重新握起拳头,还想继续。
穆离徽眯了眯眼,忽然按着他向前一倒,将他又压回了大红色的被褥间,然后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抓住他的腰将他翻过去跪趴在了床上。
随着他的动作,鼓胀粗大的性器像是重新惊醒的巨兽,他的花穴中转了一圈,布满嶙峋脉络的柱身狠狠地刺激着敏感软嫩的穴肉,将敏感的嫩肉磨得一阵阵抽搐。
“唔你想干什么……嗯……”谢闻双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激烈的刺激,忍耐不住,喉间溢出一声呻吟,身体更是失去了全部力道,趴在那里喘息不已。
他的背脊光洁白皙,线条紧窄流畅,绸绳虽然捆绑的时间不长,但是依然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勒痕,激起人的施虐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离徽看着他,目光幽暗,深不可测,不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握紧他紧窄的腰肢,快速地挺起胯部,用力地肏干起来。
谢闻双还没有从刚刚的情潮中缓过来了,被他撞得不受控制地往前一耸,双手下意识地撑在床上,腰部随着他的撞击晃动不已。
穆离徽顶地非常的深,快速又猛烈,结实腿肌毫不留情地怕击在他的臀肉上,撞得那绵软挺翘的雪白肉团一阵乱抖。
谢闻双的臀部被刚刚的抽打的红肿还没有效下去,被坚硬紧实的肌肉撞击着,灼热刺痛,被撞得久了,又变成了说不出的奇怪感受,让人期待着下一次的碰撞。
娇嫩滑腻的甬道被又粗又长的性器撑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圆硕的龟头不断地撞击着敏感的子宫口,碾压着那块细滑的软肉狠狠地厮磨。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甬道中升起,酥麻的痒意布满整个甬道,又被布满凹凸不平脉络的巨根摩擦而过,将难耐扫平,化为更加激烈的快感。
身体中激荡着的欢愉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沉沦,躯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喉间更是难以抑制地想要哼出声来,谢闻双死死咬着牙关,才忍住了快要到口的呻吟。
他恐惧得不行,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不认识的样子了,在每一次的顶弄中战栗,甚至下意识地想要抬起腰肢去迎合,居然就这么在最讨厌的人的肏干下获得了快感。
意识已经有一大半融化在了欲海中,但是还有一部分在抵抗着,担心自己就这么堕入欲海,再也爬不出来,谢闻双深吸一口气,握紧双手,绷紧身体,在下一次被撞地前耸时全身猛地用力,挣脱束缚在腰间的双手,颤颤巍巍地向前爬去。
他的肉穴火热紧致,汁水充足,娇媚的穴肉被不断抽插摩擦着,越来越驯服,一圈一圈的咬着坚挺的肉柱,吮吸收缩,穆离徽被吸地浑身酥麻,没有想到都被肏成这样了,他还在想着逃跑,猝不及防,被他挣脱了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双不断喘息着,在快感中漂浮着的意识只剩下了逃跑这个念头,他手软脚软,向前爬着,插在体内的粗长性器也被拉扯着滑出体外,湿漉漉的黏液随之涌出。
随着他的爬动,越来越多的肉柱被抽出体外,就在饱满的冠头也即将脱离肉穴时,他的腰间一紧,一双手猛地扣紧他的腰肢,将他拉回,粗硬的性器重新插入甬道,圆硕的个龟头一路磨蹭着湿滑的穴壁,狠狠地撞在花心上。
明明已经定到头,那昂扬的巨物还在往里顶,似乎想要将那截没有完全插进去的肉棍也插进去。
酥麻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瞬间涌向全身,他再也克制不住,绷紧背脊,甜腻腻呻吟出来,甬道深处也如失禁一般,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潮。
穆离徽却没有放过他,继续在他高潮后的甬道中冲刺,火热的肉茎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着让他战栗酸软的一点,密集地肏弄。
在床上,他深藏于本性中的霸道和占有欲暴露无遗。
“唔好胀……太重了……嗯不要了……”谢闻双快要疯了,快感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浪一浪地冲刷着他的意志,他全身都在战栗,难耐得攥紧身下的被褥,忍不住求饶,眼眶湿润了一大半。
穆离徽却变本加厉,胯下猛烈的肏干着,眸子中晦暗阴郁,猛地抓上他被扇得红肿滚烫的臀尖,大力的揉捏,威胁地意味不言而喻,“你刚刚答应过什么?”
谢闻双大脑中一片混沌,所有的感官都被激烈的快感占满了,根本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甚至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不断地摇头,靠着本能求饶,“呜呜……不要捏了……好痛……”
穆离徽握住他软嫩的臀肉,火热的肉茎往里重重一顶,丰硕的巨根一下就占领子宫口,继续问他,“你刚刚答应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双摇头,双目中全是狂乱的快感,透明的眼住顺着眼眶滑出,将脸庞沾湿,只觉得又难耐又欢愉。
臀尖不断传来的熟悉的灼热刺痛终于让他想起刚刚的事情,哭泣着叫到,“夫君……我不逃了……放开我,好痛……我不行了……”
穆离徽呼吸一紧,眸子中猩红一片猩红,充满红血丝,蓦地狠狠握紧他的臀肉,五指陷进嫩白的软肉中,留下青紫的指印,腰部摆动,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硬挺的欲望在花穴中横冲直撞,凶猛地捣弄。
粗大的肉根插在湿滑的甬道中,几乎将紧窄的小穴撑得变形,顶得又深又重,沉甸甸的性器肆意的进出贯穿,抽插撞击。
透明的汁液被灼热的欲望带出,在两人的连接处飞溅,将柔嫩的穴口染得一片嫣红狼藉。
这样凶狠又猛烈的撞击中,谢闻双两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上半身软倒在大红色的被褥中,陷在床铺中的脸颊将红色锦缎的被子染湿,晕开一水渍,无意识的求饶。
身后的抽插一下接一下,仿佛永无止境,就在他的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绷紧,湿热的甬道收缩着不断的绞紧,一波又一波的爱液从花穴深处喷涌而出,冲刷着体能硕大昂扬的肉冠。
痉挛抽搐的小穴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销魂窟,紧紧地吸咬着粗状的肉根,挤压着鼓胀充血的肉柱,似乎要将灵魂也一并吸出来,被那湿漉漉的嫩穴绞缠着,穆离徽脖颈上的脉络一根根鼓起,又抓住他的臀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抵着他的花心,克制不住地喷射而出。
他射得又多又浓,谢闻双被白色的浊液烫得颤抖,花穴深处忍不住又喷出一股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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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离徽趴在他的背脊上,胸膛紧紧地贴着他的细滑白嫩的背脊,平复着高潮的余韵。
虽然是个书生,不过君子六艺他都有所涉猎,骑射的技艺不能说精通,但也非常熟练,所以他的身体并不瘦弱,相反,身材高大颀长,肌肉紧实结实,腰线陡峭锋锐,可以说非常完美。
谢闻双作为一个双儿,已经算得上是高挑修长,但是被他压在身下,仍然显得有些纤细秀气。
被肏地太狠,谢闻双还在颤抖着,喉间不断地发出细细地哼声,像小动物的哀鸣。
喘息了一会儿,穆离徽直起身,拔出沉甸甸的性器,将他抱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抚摸着他光洁滑腻的背脊,安抚地慢慢顺气。
那粗大的肉茎一被拔出,堵在娇嫩花穴中的液体就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白色浓稠的精液混着腥涩湿滑的淫水,将被蹂躏的嫣红发肿的嫩穴衬托地更加淫糜色气。
谢闻双靠在他的怀中,眼角泛着红晕,脸上湿漉漉一片,身子不断地蹭着他的胸口,像是在撒娇,看起来又乖巧又惹人怜爱。
穆离徽看得心动,忍不住俯下身,吻了吻他微张着的唇瓣,然后在那粉色的软肉上轻轻咬了咬。
唇瓣微微的刺痛让谢闻双忍不住皱起漂亮的眉毛,动了动酥软无力的身体。
乱动的身体蹭到穆离徽蛰伏在胯间的巨兽,他喉头一紧,发泄之后有些软下来的欲望重新抬头,迅速膨胀,直挺挺地抵在了那湿湿黏黏的腿心上。
沉吸一口气,他想克制住汹涌膨胀的欲望,给怀中人稍微平息一下激烈的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实在难以抑制,滑腻柔软的小穴刺摩擦着前端的勃起,粗长巨大的性器一跳一跳的,牵扯着他的神志,前额青筋毕现,他忍了又忍,依然没有控制住,猛地将怀里的人仰面放回床上,架起他的一条长腿挂在肩上,挺起灼热的性器,对着那个销魂的肉洞重新插了进去。
即使已经被肏得高潮了几回,身下的小穴依然紧致窄小,肉棒一插进去,敏感柔软的穴肉就缠了上了,绞吸着粗硕的柱身,收缩痉挛,那灼热的温度,几乎能将人烫伤,肉棒似乎都有融化在那湿热的甬道中了。
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穆离徽心中却自嘲地笑了笑,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不过欲望如离弦之箭,不受他的控制,一插进去,他就忍不住摆动着腰胯,用力的抽插起来。
一时间,房间中又响起了黏腻暧昧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粗长狰狞的凶器重新插进来的时候,谢闻双只是哼了哼,就张开穴口将那根湿淋淋的巨龙吞了进去,长腿被挂在男人的肩上,腿心间门户大开,他根本就无力阻止这强势的入侵。
捅入身体中的巨根又大又粗,几乎将娇嫩紧窄的花穴撑得变形,粗壮的茎身挤压着脆弱的穴壁,快要将那层薄膜的弹性拉扯到极限,甬道中的饱胀的酸痛让他皱起眉毛,难受地摇头拒绝,“唔……好胀……不要了,出去……”
伏在身上的男人却根本不理会他,挺着劲瘦的腰肢,越顶越深,粗长的欲望长驱直入,狠狠地撞上了最深处的滑腻肉膜。
酸麻的痒意从子宫口炸开,炸地谢闻双头昏脑胀,充满强大武力的躯体只能软软地打开,任人肆意地进出玩弄。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席卷着他,他就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男人的抽插起伏摇晃,一条长腿绷地紧紧的,张开嘴不断地娇喘呻吟。
听着那婉转动听的叫声,穆离徽的欲火更加旺盛,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眸光中一片暗沉,一手掐着他的窄腰,力气大到几乎陷进肉里,在细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圈青紫的印痕,下腹快速地贯穿,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在最深处的那张小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酥麻的电流连续不断地从敏感的花心蔓延,快感太过强烈,连小腹都在抽搐,盈满整个身体的快意聚集成股难耐的酸意,被充满弹性的花心吐出。
湿乎乎的淫液浇在圆润的龟头上,为整个灼热的肉棒提供了润滑,使巨大的肉茎进出的更加顺畅,酣畅淋漓的肆意进出,更加毫不留情地开凿着稚嫩青涩的子宫。
穆离徽的目标就那个小小的宫穴,下腹大开大合地抽送,肉棒重重地抽插,每一次的顶弄都没入最深处的花心,辛勤奋力地开凿。
“嗯……唔夫君啊……太重了……”滔滔不绝的快感太过窒息了,丰硕的肉冠顶到子宫口,像是被顶到喉咙,又噎又胀,谢闻双恐惧的不行,下意识的用着男人教过的话语求饶。
那服软般的称呼却更让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兴奋,穆离徽目光泛红,对着那张小嘴猛烈的撞击,粗大肉茎退到穴口稍微蓄力,再狠狠地一没而入,冲击上最后深处的花心,撞得那软肉向内凹陷变形,再猛地退回。
“嗯好痛啊……”谢闻双像一条脱水的鱼,剧烈的摆动,手指攀附在男人肩上乱抓,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终于,在粗大性器持久不断地撞击之下,一直紧紧收缩着的花穴颤颤巍巍地蠕动了两下,松开了小口,将火热的性器吞了进去。
里面又热又紧,柔嫩穴壁想丝绸一样滑腻,小巧的空腔刚刚能包裹住硕大的圆润的冠头,紧紧地束缚在肉冠上,痉挛挤压,似乎是想将坚硬的异物排斥出去。
谢闻双完全发不出声音,浑身都绷紧了,腰部颤颤地向后拱起,透明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从眼眶中溢出,张着红润的唇,胸口不断起伏着,像是濒临死亡一般,十根手指紧紧地扣着穆离徽的肩膀,指甲深陷在肉里。
太疼了,小腹深处像是被捅穿了,巨大的昂扬的龟头埋入脆弱敏感的子宫中,酸胀中伴着疼痛,似乎连宫壁都给撑破了。
穆离徽知道第一次被肏进子宫肯定不会好受,俯下身体,安抚地亲吻他面容,吻去湿咸的泪水,一只手探到他的穴口来回地揉捏他敏感的肉蒂,刺激着他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胯下的动作却毫不停顿,圆润的肉冠抵着青涩稚嫩的宫壁,缓慢地抽送顶弄。
被开拓子宫,总是要吃一番苦头的,不如将这个过程缩短,他也能少受一些折腾。
剧烈的一瞬间的剧烈胀痛过去之后,湿滑紧窄的子宫慢慢适应插在其中巨物,再加上阴蒂被刺激着,酥麻的痒意从花穴中升起,谢闻双双蹙起眉,终于找回了声音,哭着求饶,“痛啊……夫君……肚子破了……好痛……我不行了……”
声音低哑绵软,完全没有一开始气势汹汹瞪着眼睛骂人的威势。
束缚着前端的宫室紧得不行,又嫩又滑,牢牢地箍着龟头,爽得头发跟都要竖起,穆离徽深深地喘息着,毫不客气地抽送顶弄着,一边克制着暴虐的破坏欲,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压着嗓音柔声安慰,“不会破的,你这里还要给我生宝宝的,没有那么脆弱的。”
谢闻双根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大脑中一片空白,承受着体内的撞击,穆离徽的动作不算大,肉茎退出小半截,再重新顶进去,圆硕的龟头摩擦着宫壁,碾压着子宫内的软肉,带起强烈的电流。
被带着着来回抽插了几次之后,谢闻双渐渐适应了那强大的压迫感,紧咬着的肉穴放松下来,一直不断的求饶声中也带上了甜腻腻的媚意。
感受到了他的放松,穆离徽不再克制硕大的龟头猛地全部从子宫中抽离,然后后再狠狠地重新顶入,圆硕的冠头摩擦着紧窄地宫颈,又麻又爽。
谢闻双颤抖的不行,胸口不断起伏,眼眶泛红,双眼中全是狂乱地翻白,随着他的顶弄呻吟哭泣。
肉穴深处,滑嫩的子宫受到刺激,分泌出温热黏腻的蜜液,包裹着圆润的龟头收缩痉挛。
甬道中的媚肉也紧随其后,一圈一圈地绞缠着粗硕的肉柱,蠕动吮吸,啃咬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致的束缚感让穆离徽双眼充满血丝,几乎失去了理智,顶撞地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火热的肉根狠狠地肏进稚嫩的花心,激烈地贯穿捣弄。
娇媚的花穴深处,滑腻透明的黏液越淌越多,被紫红狰狞的肉棒带出,搅弄得一片狼藉。
这么凶猛快速的抽送,谢闻双根本承受不住,甬道中收缩的越来越急。
就在他马上要攀上巅峰的前一刻,花穴中猛烈抽插的性器忽然停了下来,丰硕的冠头牢牢地楔在狭小的子宫中,任那小小的宫室如何收缩催促都不动一下。
花穴中又麻又痒,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谢闻双难受的蹙着眉,沾满高热欲望的眸子朝着穆离徽看去,无助地求饶,“夫君……”
即使意识已经碎成一地,他本能地知道这个称呼会让伏在身上的男人满意。
卡在巅峰上停下来,穆离徽自己也很难受,他蹙着眉,咬紧牙,克制住体内叫嚣翻涌的欲望,凑过去他的耳边,按压着他被顶得鼓起的小腹,温热的气息喷洒而出,“你这里是做什么的?”
酥麻的痒意在体内乱窜,谢闻双要疯了,挑拣着潜意识中有印象的话语回答,“唔……难受……是要给嗯夫君……生宝宝的唔……”
听到满意的回答,穆离徽还不放过他,继续问道,“那你愿意给夫君生宝宝吗?”
“……唔愿意……我愿意给夫君生宝宝的……啊我不行了……放过我……”
谢闻双难耐的仰着头,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漂亮的脸颊布满绯红,满眼都是春情和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回答就好想是催情药,穆离徽喉结滚了滚,扣紧他的腰肢将肉茎抽出一段,再狠狠地撞进去,硕大的龟头破开宫颈,狠狠地撞在宫壁上。
被撞击填满的感觉实在太美好,谢闻双发出满足的呻吟,脚尖都舒服地蜷缩而起。
肉穴饥渴地蠕动着包裹上灼热滚烫的肉根,紧紧箍着又吸又咬。
穆离徽也满足地不行,腰胯迅猛地挺动,大开大合地肏干,昂扬勃起的欲望在娇嫩湿滑的子宫中进进出出。
“啊……不行了……”
没抽插多少下,谢闻双猛地弓起背脊,绷着双腿,呻吟着喷了出来。
高潮的中的嫩穴紧紧地绞着他的肉根,紧窄的子宫吮吸着肉冠,穆离徽绷紧背脊,腰胯大起大落,又狠狠地肏弄了几十下,放开精关,射进了他的子宫深处。
连续的高潮让谢闻双疲惫不已,躺在被褥中喘息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昏睡。
穆离徽温柔地看着他,吻了吻他的脸颊,也没有将性器拔出来,就这么插在他的身体中,抱着他盖好被子,睡了过去。
不远处的案桌上,两根龙凤红烛燃烧了大半,洞房花烛夜就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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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他只觉得浑身都疼,喉咙像是哑了,又干又痒,眼睛好似也有些肿,紧绷绷的压着眼眶,身体像是被重物碾压过,酸痛得不行,小穴也肿了,带着刺痛灼热,还有小腹深处,一股饱胀感,好像还含着什么似地怪异。
他稍微动了动身体,收了收甬道,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不是像含着什么,确实是有个沉甸甸的东西插在花穴中,将娇嫩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的。
撑胀的感觉非常熟悉,让他处于混沌中的意识回笼,想起昨天夜里发生过的事情,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一条腿缠在男人的身上,花穴中还插着男人的性器,腰肢被男人结实的手臂揽着,整个人都紧紧地锁在他怀里,胸口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呼吸不断地起伏。
略微抬起头,就看到了穆离徽俊美儒雅的面孔,他合着眸子,呼吸绵长平稳,似乎还在睡梦中。
对上那张面庞的瞬间,谢闻双猛然回神,怒火瞬间被点燃,狠狠地推开穆离徽的怀抱,忍着一身不适挣扎着支撑起身体,握紧拳头朝着那张俊脸揍了过去。
穆离徽在他的挣扎的过程中已经醒了过来,睁开墨黑色的眸子看着他,也不躲避,在他的拳头抬起的瞬间淡淡地说道,“还有两个月就是秋闱了。”
他刚刚睡醒,声音还带着低哑的鼻音,听起来就像是一句呢喃,非常蛊惑人心。
这句话看似和现在毫不相干,也没有什么威胁力,对谢闻双的杀伤力却是巨大,他浑身一僵,抬起的拳头一下子停在了半空中。
愣了一瞬,他看向穆离徽,穆离徽也在看着他,乌沉沉的眸子沉静从容,仿佛一切都了然于胸。
谢闻双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一张精致的脸庞顿时染上了红霞,瞪圆了眼睛,哑着嗓子恼羞成怒地说,“和我有什么关系,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卑鄙小人!”
话落,深深地吸一口气,重新绷紧手臂,握紧拳头一拳挥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拳头落了下来,拳风几乎扫上面颊,穆离徽依然没有动,躺在那里,连呼吸都没有乱一下。
在拳头快要贴上那张俊脸的瞬间,谢闻双的动作却猛地顿住,在距离他的脸颊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下,死死瞪着他,手臂不断地颤抖,却怎么都下不去手。
穆离徽确实看透他了,他的确无法在秋闱前夕对他做出什么。
上次的禁足惩罚看似没有什么作用,其实已经被他牢牢地记在了心中,从小到大,他虽然不断惹祸受罚,但基本上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他从来都是一个记吃记打的人,即使已经过去三年,依然非常认真听他爹的吩咐,从来没去过曲江边上。
而且,虽然他不读书科考,可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寒窗苦读是多么辛苦,穆离徽又是个文采斐然的少年才俊,再讨厌他,他也无法让他忍着失意再重新等候三年。
拳头握紧又松开,然后又握紧,谢闻双咬着牙齿又试了几次,依然无法下手,一腔怒火在胸腹中左冲右突,无处发泄,白皙的脸颊憋得通红,大脑气得发晕,胸膛剧烈起伏,再也控制不住,撑起的身体忽然一松,伏在他的胸口大声哭了起来。
虽然他看起来性格直爽,不拘小节,但其实一直是被千娇百宠着长大的,从来就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不仅被讨厌的人狠狠地肏了,现在还没有办法教训他,愤怒和委屈混在在一起,压抑着的情绪彻底爆发。
趴在穆离徽的结实的胸膛上,他泪雨滂沱,一滴一滴的泪珠从眼眶中流出,很快就将他的胸口染湿了一大片。
紧致的花穴中还含着粗大的肉棒,随着他的哭泣,肉穴一张一合,吮咬着硕大的肉茎,让穆离徽的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来。
绷紧下颌,沉吸一口气,将翻腾而起的欲望压下,穆离徽没有料到他会哭出来,揽住他的腰肢,将他抱紧,一只手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安抚地抚摸着,一边温声道歉,语气中夹杂着懊恼,“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你若是气不过,就来打我吧,我绝不再说什么。”
谢闻双要是能动手刚刚就揍他了,还用他说,越想越伤心,一边不断地掉眼泪,一边嘴里不停地骂着,“卑鄙小人,不仅污蔑我,害我被禁足大半年,现在还来欺负我……混蛋……伪君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离徽紧紧揽着他,并不反驳,顺着他的背脊不断地道歉。
哭了一会儿,谢闻双将心中的委屈全都发泄了出来,理智重新回归大脑,这才发现自己正伏在欺负他的人怀中,姿势十分丢脸,小腹中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撑满,又酸又胀,难受得不行。
想到那是什么,他的耳根一热,猛地爬起来,被埋在甬道中的凶器顶到要紧的部位,腰部蓦地一软,差点重新跌回去。
支起手臂,艰难地撑起身子,他恶狠狠地瞪着穆离徽,“还不把你的东西拔出来!”
他刚刚哭过,眼尾泛红,两颊上还挂着泪滴,完全没有威慑力,色厉内荏的样子像是在撒娇。
穆离徽唇角动了动,眸子中一片温柔,不想再惹他哭泣,没有多说什么,扶着他紧窄的腰肢,胯下用力,将粗长的性器缓缓地抽了出来。
抽离的瞬间,他能明显感觉到那肉穴中软嫩穴肉的不舍,层层叠叠的裹吸着他的肉根,似乎是在挽留,吸得他会阴处一片酥麻,想要就这么不顾一切地重新再狠狠顶进去。
不过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将肉茎拔了出来,粗大的肉棒插在甬道中的时间太久,将那个嫣红色的小穴撑成了一个肉洞,半天合不拢,被堵了一夜的精液和淫水顺着甬道流出来,将大红色的床铺晕染出一滩深色的水渍。
连空气中似乎都弥漫上了一股腥涩甜腻的味道。
肉棒抽离时摩擦着穴肉的触感,让谢闻双羞耻不已,双手紧紧攥着,绷紧背脊,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
看见双腿间流出的那白色的浊液,他猛然想起意识迷乱之际被逼着说的话,脸上血色瞬间退去,一脸恐惧地看着穆离徽,“我会不会怀孕?我会不会生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也不等他回答,脸色苍白地摇头说道,“不行,我绝对不会给你这个卑鄙小人生孩子。”
看着他慌乱厌弃的表情,穆离徽蹙起眉,知道有些事情必须早点解释清楚,抓住他的肩膀,逼迫他看向自己,乌眸认真,语气温柔郑重,“三年前,我并未曾污蔑过你。”
谢闻双还陷在自己的情绪中,听到这话,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凝眸看着他,“什么意思?”
穆离徽缓缓解释起三年前发生的事情。
那日将谢闻双从水中拉起来后,穆离徽确实没有受伤。
在曲江上两人告别之后,天色已经不早,回家的路上,为了方便,他就抄了近道,然后在靠近尚书府的一个巷子中遇到了他的堂兄。
堂兄在青楼吃花酒时和人争风吃醋,靠着尚书府的名头赢得了美人青睐,赚足了面子,春风得意归家时,被人堵在了巷子里蒙住头狠狠地拳打脚踢。
看那些人下手的没轻没重的,穆离徽没法坐视不理,否则堂兄很可能会因此出事。
他上前阻止时,没有防备,被人一棍敲在了右手上,好在那些人看见他不好惹,气也出了不少,很快就退去了。
手臂伤得很重,他在府中修养了几日才听说谢闻双被禁足了,亲自上靖安侯府为他澄清。
谁知听过之后,靖安侯却让他不要告诉谢闻双,最好让他一直这么被关着,他擅自下水救人,把他们吓得不轻,想通过这个借口惩罚一下他,否则他是因为救人才下水,是不会承认自己有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离徽理解靖安侯的苦心,也不想再看到他莽撞地跳水救人,就同意了靖安侯的做法。
至于尚书府发生的事情,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到处和人宣扬,所以谢闻双一直以为自己是背了黑锅才被惩罚的。
听了穆离徽的解释,谢闻双心情复杂,倒是没有怀疑他撒谎,一来这确实是他爹能做出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就像谢凝竹说的,他也觉得穆离徽不像是会污蔑别人的人,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人,所以才一直这么耿耿于怀。
一口憋在心中好几年的郁气慢慢消散,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可是看的一床的狼藉之后,又重新皱起,瞪着他说,“都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了,你为什么还要对我做这种事情,变成这样,让我以后怎么面对镇远侯府?”
穆离徽柔声说道,“因为我想让你做我的妻子,现在我们拜过堂,也入了洞房,你就是我的妻子,镇远侯那边,我会亲自去道歉的。”
闻言,谢闻双愣了一下,“那你原来的妻子怎么办?”
他甚至连反对都没有表示,虽然知道他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穆离徽依然被取悦到,凑上去吻了吻他的脸颊,“昨天晚上发现洞房中的人是你,我就已经安排人去了镇远侯府,不过……”
他的眸子闪过一丝忧虑,继续说道,“那个时间已经宵禁,所以只能等今天一早他们赶过去打探情况,若是……我也只能向老师谢罪了。”
镇远侯世子是京城中知名的纨绔子弟,他真的担心错嫁到侯府的师弟的情况。
解释清楚情况,叫人安排了洗澡水,穆离徽帮谢闻双清理过身体上过药之后,天一亮就赶去侯府打探情况的人终于赶了回来,脸色难看,“公子,柳公子他、他已经和镇远侯世子……洞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六月上旬,正值盛夏,酷热难耐。
烈日整整照射了一整天,到傍晚吹起凉风,终于有了一丝凉意,镇远侯世子钟麟锦和一帮游手好闲的纨绔们坐在曲江的一艘游船上,饮着美酒,吹着清风,欣赏江边美景。
偌大的游船上只有他们这些勋贵子弟,以及跟在旁边侍奉的小厮仆从,没有叫什么乱七八糟的歌女伶人陪侍,这倒不是因为他们收敛了脾性改过自新了,而是因为钟麟锦这位侯府世子就要成亲。
没定亲前,钟麟锦和他们一样,平日里整天厮混在一起,寻欢作乐,花天酒地,纵情享乐,但是自从定亲后,他就像变了人,也不出去挥霍了,也不沾花惹草了,还整日去府衙按时点卯上职。
对此大家也颇为理解,因为他要迎娶的人是靖安侯家的小少爷谢闻双,他和钟麟锦自小一起长大,和他们也多有相识,大家对他都非常熟悉。
他们这些人,虽然整日里无所事事地鬼混,但是非常讲究义气,因为谢闻双是一起认识的朋友,不能做对不起朋友的事情,更别提靖安侯和镇远侯府的关系,所以也对他这反常的行为也没觉得又什么问题。
于是他自己不去厮混了,为了和他出来一起喝酒,一帮兄弟也只能放弃那些莺莺燕燕,跟着他一起素着。
百无聊赖地看着江面上不知早就看了多少遍的景色,众人被燥热的暑气浸着,懒洋洋地倚在背后的座椅上,一帮子精力充沛的人就如同被霜打了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忽然划过来一艘画舫船,翘角飞檐,精美绝伦,清冷婉转的琴声从船中传来,如同高山流水,万壑松风,燥热的天气中如同头涌出一股凉意,让头脑昏昏沉沉的几个人脑子顿时一清,下意识地坐起身转头看过去。
透过镂空的窗户,能看到对面的画舫中坐着几个人,都是双儿,看起来各个都气质温雅,充满诗书气息,其中靠着窗的一个人最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身着一身素衣道袍,气质疏淡,眉目清丽婉约,精致的面庞如同被笔墨勾勒出来的,恍若天仙,看起来清冷出尘,不沾半点人间烟火。
却又让人无端让人想要玷污亵渎。
在座的俱都是一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浪荡公子,平日里寻花问柳,声色犬马,只有他们做不到的,没有他们不敢想的,尤其这种看起来纤尘不染的,更是让人见猎心喜,心神荡漾。
一时间所有人都目光灼热,呼吸紧促,浮想联翩。
等画舫划远,忽然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妄想,声音中还带着地点沉醉,“是国子监祭酒家的柳小公子柳霜镛。”
虽然他没有指出自己说的是哪一个,但是同为流连于美色中的花下客,大家都知道明白得很,就是指的靠窗的那一个。
一说到柳霜镛这个名字,大家就都非常熟悉。
在京城士人中,这位国子监祭酒家的柳小公子也是个名人,据说不仅才情横溢,诗书礼乐样样精通,而且容貌出众,气质绝佳。
就连他们这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也听过他的名字,只是他一般只参加一些私人诗会,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所以大家都没怎么见过。
今日一见,传闻果然不假,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到美人,大家一改萎靡,忽然有了精神,七嘴八舌地讨论。
“早就听说柳公子才貌双全,现在一看,果真是不虚此名啊!”
“你都没有见过柳小公子展示才学,怎么就知道不虚此名了。”
“那容貌是真的,学问还能是假的不成。”
“听说这位小公子还没成亲,你要不要去试试求亲,没准柳祭酒眼神不好,偏偏就让你瞎猫撞上死耗子,捡了便宜抱得美人归呢。”
“那得先把四书五经都背会会了再来说这个吧,否则人家祭酒再眼瞎与不至于吧。”
不过先前那位指出柳小公子身份的兄弟终止了众人的美梦,“别想了,听说柳公子已经定亲了,最近就快成亲了。”
一片惋惜的哀嚎声中,有人问到,“是哪个家伙得了这么大便宜啊。”
“哦,说是吏部尚书的公子穆离徽。”
虽然不在同一个圈子里,但是京城权贵之家的情况众人都有所了解,穆离徽大家也是认识的,知道他才智过人,勉强觉得般配,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说了句酸溜溜的浑话,“啧,就那些书生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身板,真是可惜了这位小公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麟锦慵懒地依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没有参与众人的讨论,他长得好看,身材高大,样貌俊朗,一双眸子看起来桀骜不驯,即使不说话,也存在感十足。
看他不说话,其他人想起他快要成亲,再和他们讨论这些是有些不太妥当,于是转移了这个话题,说起其他的事情。
直到这个时候,钟麟锦懒洋洋地支起身子,抬眸瞥了眼已经看不见船尾的画舫,心中也暗道一声可惜,虽说为了给靖安侯府和谢闻双面子,他已经决定从此不再寻花问柳了,但是不代表看到合眼缘的美人心里不馋。
那日过去没多久,经过两家商议,他和谢闻双的成亲的日期就被定了下来,被镇远侯亲自看着,连出去喝酒都不允许了,一身的精力都是无处发泄,只能去校场骑马射箭,或者干脆去当值,镇远侯托人给他在禁卫军安排了个职务,以前不好好干,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如今倒是显得勤快了一些。
成婚这一日,他一大早起来,毫无怨言地随着安排去结亲,虽然他对谢闻双并无儿女私情,但是两人一起长大,也不愿意这时候不守规矩导致别人以后轻视他。
带着迎亲的队伍一路饶到双儿婚前必须拜祭的承露寺,身为新郎,他无法进入庙中,只能勒住马在门口等候。
一抬眼,看见了同样骑在马上等着人的穆离徽。
隔着远远的距离,两人客气地拱了拱手,钟麟锦忽然想起,那位非常漂亮的柳小公子要嫁的人就是他,忍不住瞥了眼停放在承露寺里的另一抬花轿,没想到他们竟会是同一天成亲。
也许是太过无聊,放空双目等了一会儿,他又想起那日在游船上那些朋友不着调的话,没控制住看了眼穆离徽的下半身。
穆离徽骑在马上,衣冠齐整,礼仪规范,当然什么都看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心嗤笑一声,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可以这么无聊,收敛了思绪,不再胡乱发散。
好在没让他等太久,庙中祭拜的两为新人就被抬了出来,尚书府和镇远侯府是两个方向,离得不算近,又和穆离徽拱了拱手道别,带着迎亲队伍和他分道扬镳。
拜过堂将新娘送回房之后,有些日子没有一起喝酒,再加上平日一起玩闹的朋友都来捧场贺喜,钟麟锦为了招待他们,一直忙到很晚才回到房间。
带着一身酒气,一进布置得红艳喜庆的新房,他就看到谢凝竹和几个小厮安静地守在那里。
一看就是靖安侯夫人的安排,为了防止谢闻双不听话不守规矩,她可谓是煞费苦心。
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钟麟锦将这些人全部都打发了出去,连门外都不许他们守着,虽然平日里他寻欢作乐花天酒地,什么荒唐事都做过,这时候反倒有些尴尬起来,尤其一会儿要和他洞房的人是一起长大的谢闻双,更加觉得不自在。
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他将门锁好,一走近床边就看到他的新婚妻子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觉得好笑,以前哪曾见过谢闻双有这么规矩的时候,听说他前几天又被禁足了,估计这次被教训的不轻,现在才这么听话。
一边想着,他一边抬起手,将大红色的盖头掀了起来。
盖头下露出一张漂亮精致的脸,眉目清丽脱俗,淡雅绝俗,在大红色喜服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出尘夺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借着灯光看清那张脸,他怔忪了一下,“怎么会是你?”
眼前的人并不是于他定了亲的谢闻双,而是国子监祭酒的小公子柳霜镛。
看到他的瞬间,柳霜镛也有些错愕,蹙起秀气的眉毛,猛地站起来,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摆设,立即意识到问题出现在了哪里。
弄清楚状况,他稍微镇定下来,条理清晰地对着钟麟锦解释,“先前在承露寺,参拜完朝露神出门的时候,一阵怪风刮过来,我和谢公子撞了一下,可能那个时候不小心出了错,被人扶错了花轿……”
他的粉嫩的唇瓣不断翕动着,在红烛的照映下美得不可思议,气质清冷出尘,却又身着一身绯红色的嫁衣,看起来让人想要去亵渎,如此景色,让钟麟锦压抑了数天的欲望迅速膨胀起来。
“……希望世子安排人将我们重新换回来。”
柳霜镛一边说着,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声音跟着越来越慢,到最后几乎停顿下来,看见他的目光中的灼热邪肆,宛如狩猎的野兽,充满了狂野与危险。
察觉到空气中蕴含的危险,他没有再等他的回应,转过身就往大门口跑去。
没等他将锁好的门打开,一条手臂重重按在了门板上,同时一具带着极高温度的身体贴了上来,将他困在了怀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贴上来的身躯灼热滚烫,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精炼结实的肌肉和块垒分明腹部,带着一股如猛兽的般的雄性气息,柳霜镛放在门栓上的手猛然绷紧,背脊也僵硬起来。
微微慌乱一瞬,他立即意识到现在的姿势非常被动,稍微放松身体,转过身,面朝着将他禁锢在小小区域中的男人,后背极力后退,拉开与他的之间的距离,整个人几乎贴上门板,神色依旧冷淡出尘,声音中却带着无法掩饰的轻颤,“你想做什么?”
他自幼恪守礼仪,从未和陌生男子靠得这么近过,更别提眼前的男人黑眸中带着极强的侵略性,更是让他无所适从,只能垂下眸子尽量不去看他。
钟麟锦看着他不断轻颤的睫毛,脸色苍白如雪,这幅冷淡中带着脆弱的样子,就像是簌簌崩解的白雪,更能激起人征服亵渎的欲望。
他勾起唇,抬手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桀骜的眸子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欲念,看起来显得异常邪肆,“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还能做什么?”
感受到下巴上的束缚,柳霜镛蹙起眉,想挣脱他的手,捏着他的力道却很大,像是钢钳,怎么都摆脱不了,正在无措时,听到他这话,心中一震,彻底忘了挣扎,“我并不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
钟麟锦挑起眉,“刚刚和我拜堂的人可是你吧,既然都拜过天地,有上天为证,你就是我的妻子,我和我的妻子洞房,不是理所当然吗?”
其实刚刚发现新娘被换了人,他也茫然了一瞬,不过立即就想通了,送上门的美人,不肏白不肏,尤其这种名动京城的美人,不吃干抹净更是对不起自己。
更别提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肏自己的新娘简直是天经地义。
柳霜镛被他的这种理直气壮地说辞震惊,一时语结,他从小面对的都是些通情达理,明辨是非的君子,对付这种歪理邪说毫无经验。
钟麟锦可不管他怎么想,话音落下,就不再克制,低下头不容分说地吻上了他的双唇。
唇下的触感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好,柔软丝滑,似乎带着丝丝清冽的甘甜气息,让人他忍不住扣紧美人的下巴,入侵得更加深入。
“唔……”柳霜镛猝不及防,被夺去了呼吸,反应过来之后,又惊又急,扭动着身体极力地挣扎,摇着头想要摆脱他的舌头,双手用力地推抵着他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拒绝着他的入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这点挣扎对钟麟锦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他虽然整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可习武这件事可是一天都没拉下过,不仅身材高大精壮,肌肉也结实精炼,身体纹丝不动,手松开他的下巴,擒住他乱动的两只手,高举起来按在了门板上。
唇舌也毫不松懈,吻得深入又缠绵,舌头长驱直入,在他柔嫩的口腔中四处侵略扫荡,有技巧地缠着他的舌头舔舐,色情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出。
双手被控制,身体也被牢牢锁着,柳霜镛只能被动接受他的亲吻,他毫无经验,哪里能承受住他从烟花之地练起来的一身技巧,很快就被吻得气喘吁吁,浑身酥软。
即使身体提不起多少力气,他依然在不死心地挣扎着,扭动间腰肢蹭过钟麟锦的下腹,刺激得他已经半勃起的欲望很快全部苏醒,并且迅速膨胀起来。
钟麟锦鼻息沉重,继续深吻着他,一只按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身体线条下滑,来到他的挺翘的臀部,覆上那团软肉,一边揉捏着,一边狠狠按压向自己胯下用力地厮磨。
顶在腿间的巨物坚硬硕大,即使隔着几层衣服依然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气息,腿心上最私密的部位被摩擦着,柳霜镛挣脱不开,反倒被磨得双腿发软,内心中一片冰冷绝望,知道自己今日怕是逃不掉了,渐渐不再枉费力气,放弃了挣扎。
钟麟锦现在没有心情研究他的心思,察觉到他的妥协,狠狠按着他的充满弹性的臀肉揉捏了几把,撩开他的衣摆,手指顺着亵裤的边缘滑进去,探进他的腿心,毫无阻隔的抚上了他最柔嫩羞耻的区域。
青涩的小穴柔嫩娇媚,像是上好的丝绸,触手丝滑,却泛着一丝润泽的湿气,因为异物的骤然刺激,微微颤抖着。
柳霜镛猛地战栗了一下,虽然理智上已经认命,但被陌生男人触碰上私处依然让他羞耻恐慌。
钟麟锦呼吸急促,没给他适应的时间,一摸上去就滑动手指在那条细缝上来回揉弄,然后再曲起指节来变换着角度勾刺揉捻。
他的手骨节分明,因为常年习武,覆盖着一层薄茧,粗粝的皮肤摩擦着柔嫩的穴心,疼痛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感受,柳霜镛的身体微微颤抖,被按在门板上的两只手紧紧攥了起来,想缓解那种陌生的感受。
不过作用却不大,覆在细滑小穴上的手指越探越深,粗粝的指节嵌入柔嫩的穴缝中,将那里揉得一片火热,沁出一缕一缕的滑腻的热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霜镛胸口不断起伏着,口腔不堵住,只觉得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身体在男人的揉弄下无助地抖动。
就在这时,那不断往花穴中深入着的粗粝手指忽然改变了动作,往紧紧闭合着的穴中重重地一顶,猛地插入了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柔嫩甬道。
异物入侵的感觉异常奇怪,他毫无防备,身体瞬间绷紧,喉间发出一声哀鸣,双腿控制不住地收紧,想要阻挡那根不断深入的手指。
钟麟锦却在这时恶劣变换了手掌的角度,温热地掌心狠狠地碾压上他腿心中那颗最敏感的籽粒,摩擦揉弄。
一股难耐的感觉从敏感的阴蒂处绽放开来,又酸又麻,刺激地整个下体一片酸软,柳霜镛颤抖着,双腿软得几乎站了不住,再也无法阻挡男人的入侵,穴口也变得松软,将那根手指纳入了体内。
那窄小的甬道紧致得不可思议,只是一根修长的手指,就好似被全部填满,柔滑娇嫩的软肉似乎是被入侵的手指惊道,痉挛涌动着,似乎想将粗粝的硬物赶出去。
手指被那圈丝滑的软肉束缚着,幻想了一下欲望被那里包裹住的感觉,钟麟锦眸光暗沉,欲望越发旺盛,立即绷紧小臂,在那高热滑腻的甬道中缓缓地抽送开拓起来。
修长的手指摩擦着花穴,粗糙的薄茧剐过蹭娇嫩的穴壁,刺激得敏感的穴肉一阵阵刺痛,更加剧烈地蠕动着,紧紧包裹住入侵的异物。
被如此深入的入侵和玩弄,柳霜镛紧蹙着眉,眸子中一片屈辱,向来清冷疏淡的双颊因为愤怒和情动泛起了一抹红霞,身体却因为花穴中的不断升起的快感战栗着,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和他的意愿相违背,随着手指的不断抽插,紧窄滑嫩的甬道中,透明的淫液越淌越多,为那根不断进出的手指提供了更多的润滑,使它进出的更加顺畅。
钟麟锦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起来,变换着角度在那水润的小穴中戳刺,时不时地调整角度,找寻让他战栗的地方,同时手掌也不放松,持续地碾压着他小巧的肉蒂,刺激着他的欲望。
他的经验丰富,技巧十足,柳霜镛根本抵挡不住,穴口张着,将他的第三根手指也纳入甬道中,任他肆意的抽插进出,身体越来越软,几乎快要融化成一滩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在体内不断地翻腾涌动,越来越多,柳霜镛身体越绷越紧,感觉就像在攀登一座山峰,马上就要濒临顶峰。
却在这时,体内一直保持着规律抽送的手指忽然停了下来,然后下一刻猛地从身体中抽离,连一直堵着口腔的舌头也退了出去。
只差一步,他就可以高潮,此刻被放开,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点上,就像是被吊在了半空中,难受得不行,疏淡如雪的脸颊上沾满情欲,忍不住睁开有些朦胧的双眼,朝着男人看去。
映衬着他那清雅脱俗的气质,让钟麟锦有种正在亵渎仙子的感觉。
虽然现在他确实是在玷污眼前的美人。
但是还不够,一定要将他拉进更深的欲望中,变成最淫荡的样子,就此沉沦,再也离不开自己。
他喉咙发紧,深吸一口气,克制住高涨暴虐欲望,揽着他的腰,高高隆起的欲望紧紧贴着他的腿心,源源不断地热气传过来,但是却坏心眼地一动不动,勾起唇角,笑得邪肆,“想要的话,就来求我啊。”
柳霜镛放弃反抗让他玩弄时就已经用尽了全部的羞耻心,现在怎么可能求他,紧咬着唇,别过脸,一句话也不肯说。
钟麟锦也不急,扬了扬眉,俯下身,顺着他的光洁的下巴,吻上他白皙纤细的脖颈,沾染着欲望的灼热气息喷洒下来,让他的脖颈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他吻得很慢,沿着白皙纤长的颈子,一寸一寸的向下吮吸,在雪白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一个的嫣红色印记。
就如同在此刻他的身体上烙印下一个个情欲的印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随着双唇不断地吮吸下移,钟麟锦那只被甜腻的蜜液吐湿的手也不闲着,一边覆在美人身上四处点火,一边去解美人的衣带。
不过一会儿光景,柳霜镛胸前的衣襟就全部散开,露出了雪白泛着玉质光泽的胸膛,胸前两点粉红色嫩乳细嫩柔媚,随着他情动的呼吸不断起伏,惹人怜爱。
钟麟锦越看越喜欢,凑过去含住那粉嫩的凸起,放在嘴里用力的吮吸。
他的舌头异常地灵巧,配合只嘴唇的吮吸,舌尖不断地舔舐着粉色的乳晕不断地打着圈,时不时地卷起小巧的乳粒来回拨弄。
被拨弄吮吸的乳粒拉扯着胸口周围的肌肤,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随着那细微拉扯感传递,将整个胸口处惹得一片麻痒,连另一侧未被碰触的乳尖也泛着说不出的空虚感,渴望着什么重重地碾压一下来止痒。
最难受的是双腿间的花穴,本来已经快要达到顶峰,被强行放开搁置,一股麻痒难忍的感觉遍布整个甬道,软嫩的穴肉蠕动起来,似乎在期待着再次被填满。
身体中的欲望越吊越高,却无法落地,柳霜镛难受不已,仰着纤细的颈子,死死咬着唇,被压在门板上的两手紧紧地攥着,双腿绷紧,腿根不断战栗,极力地克制住挺腰去磨蹭紧贴在穴心上的硕大隆起的冲动。
钟麟锦离他如此近,将他肌肤上的细微战栗看得清清楚楚,舌尖挑动,不断地变换角度寻找他的敏感点加以刺激,挑动着他的欲望,同时故意不去碰他另一边的乳尖,让那颗充血的果实孤零零地挺立在那里,渴望地颤抖。
被高超娴熟的技巧挑逗玩弄,难耐麻痒之意扩散向全身,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到处乱爬,柳霜镛脑海中的线越拉越紧,终于在被男人用牙齿啃噬上娇嫩的乳尖的瞬间崩断。
汹涌激荡的肉欲战胜了羞耻,雪白冷淡的脸颊上布满彤云,他控制不住的张唇求饶,声音细如蚊蚋,连他自己都几乎听不清,“求你……”
钟麟锦耳力不错,倒是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却没那么轻易放过他,一边用牙齿厮磨着他的乳肉,唇齿间带着暧昧的搅动声,“求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坚硬的牙齿啃噬着细嫩的乳尖,疼痛中又带着说不出的刺激,让体内空虚的欲望更加剧烈,柳霜镛双颊滚烫,强忍着羞耻说道,“求你让我……”
却说不下去了,胸腹剧烈起伏着,整个人几乎要被强烈的羞耻湮灭窒息。
钟麟锦却还是不依不饶,“让你什么?”
“求你让我……让我……不知道……求你……”他摇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长眉紧蹙,脸上绯红滚烫,眸子深处一片羞耻哀绝。
钟麟锦看着他为难地涨得通红的胸膛,忍不住感慨,这也太纯情了,居然连骚话都不会说。
啧,看来还是得调教。
于是没有再为难他,松开他被蹂躏的肿大红润的左乳,却吮吸他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乳粒。
同时,下半身抵着在他腿心上的肿胀欲望狠狠前顶,碾压着向他的穴心,他角度找得精确,坚硬滚烫的隆起死死地按压在红肿充血的肉蒂上,腰胯挺动,顺时针研磨刺激。
一股鲜明激烈的酥麻感从肉蒂炸开,剧烈地翻腾着窜向全身,和胸口处的吮吸啃噬汇聚在一起,让人,心满意足,头皮发麻。
柳霜镛闷哼一声,腰身猛地弹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紧,他本来就差一步,上下空虚已久的地方同时被满足,身体终于颤抖着登上了高潮。
陌生的欢愉感在体内一圈一圈的回荡,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大脑一片空白,两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几乎忘了身在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他平复过来,钟麟锦就蓦地松开他的双手,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桀骜的眸子充满灼热的欲望,唇角微勾,看起来不怀好意,“你爽完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低沉喑哑的嗓音,震得柳霜镛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散乱的目光终于找回了焦点,下意识地朝他看去,等听清到他说的话,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地褪去,指尖不住地战栗,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自己终究还是逃不过。
却没有想到,事情比他预想的更加难以忍受。
看他回神,钟麟锦解开自己的衣带,放出早已胀得发疼的盎然大物。
他的性器又粗又长,肉柱鼓胀笔挺,遍布嶙峋的脉络,冠头硕大圆润,饱满昂硕,看起来狰狞丑陋,分量惊人。
只是瞥了一眼,柳霜镛就别过脸去,脸色止不住地发白,下一刻又因为男人的话猛然回头。
“听说柳小公子的吹箫的技术乃是一绝,今日洞房花烛,这么欢喜的日子,不妨也给我吹吹,让我好好欣赏一番。”
柳霜镛看着钟麟锦,怔在那里,一时间没能听懂他的话。
钟麟锦也不解释,笑吟吟地看着他,目光邪肆放荡,充满不容置疑的侵略感。
柳霜镛才智过人,反应了一瞬,很快就理解了他的意思,双拳紧紧攥着,脸色因为羞愤一片红晕,“世子想做什么做就行了,何必用这种手段羞辱我。”
他从前只听说钟麟锦是个纨绔子弟,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没想到会如此地不知廉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怎么能说是羞辱呢,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我用一双手带你体会了人间极乐,礼尚往来,你不应该也回馈我一回吗?”
歪理邪说,简直不堪入耳,柳霜镛根本辩不过他,干脆别过脸,不去理会他,清冷出尘的脸上一片淡漠,整个人好似一根宁折不弯的劲竹,似乎再多的羞辱也摧折不了那一身风骨。
他越是表现得这般凌然不可侵犯,钟麟锦越是想要将他拉入这滚滚红尘欲望之中,让他彻底地沉沦。
扫视了房间一圈,看见正厅中燃烧着的两只红烛,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一把揽过美人的软腰,打横抱起,他迈开长腿,信步来到摆放着红烛的案桌前,然后将美人放到了旁边的太师椅上。
柳霜镛大脑发懵,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男人的力气极大,手臂上的肌肉紧实结实,他根本反抗不了,只能由着他动作,手指却越攥越紧。
钟麟锦目标明确,将他放好之后就去解他的衣服,修长的手指拨开他散乱的衣襟,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亵裤,用力地扯了下来。
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骨肉匀称,如白玉一般散发着淡淡的柔光,他用手捉住左右分开,挂在了两边的椅背上。
随着他这一番动作,柳霜镛彻底门户大开,赤裸裸地呈现在了他的眼中,胸膛雪白滑腻,两点红蕊被蹂躏得红肿湿润,两腿间,最私密的穴心也敞开着,因为刚刚揉弄抽插,一片嫣红,泛着晶莹水光。
他双颊耳根发烫,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钟麟锦控制住,动弹不地,干脆闭起眼睛,紧咬着嘴唇,似乎这样就能不用面对这令人羞耻的景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麟锦却不会放过他,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拿起一根红烛,轻轻晃动了两下,看着那已经融化的成液体的红色蜡油围绕着橙黄明亮的烛焰滚动。
烛火换了位置,光影变化,明亮的光线骤然拉近,刺激着柳霜镛禁闭着的双眼,让他忍不住掀开眼皮看过去,刚好看到一滴红色的蜡液从半空中滴落。
没等他反应过来,滚烫的热液就滴落了在胸口上,灼热温度烫上娇嫩的皮肤,刺得他惊呼一声,的胸口猛地弹起,却又被结实的手臂紧紧按住。
“不……好痛!”
看着他激烈的反应,钟麟锦停了下来,双眸泛着一抹红光,如同狩猎的野兽般,耐心又危险,“怎么样,要不要给我见识一下你的吹箫的技艺。”
他说“吹箫”两个字的时候,故意放慢速度,显得轻佻又下流,用这种方式一步一步敲击他的羞耻心。
柳霜镛咬着牙,别开脸,拒绝的意思非常明显。
“很好。”钟麟锦眯起眸子,微合起来的眼帘下闪着不悦的光芒,不等他没适应,紧接着第二滴蜡液跟着落下,滴在刚刚那滴蜡液的旁边,灼热的温度瞬间就连成了一片,疼得他身体一抖,垂在两侧的脚趾用力的蜷缩起来。
蜡液接二连三,一滴一滴的落下,滴落在他娇嫩的皮肤上,红艳的色泽,映衬着白皙的肌肤,如同绽放的花朵,妖娆又美丽。
红色的流质的液体冷却得很快,不会持续烫伤,但是那一瞬间的高温却烫得柳霜镛战栗不已,他咬着唇,每次液体滴落下来,都条件反射地颤抖,胸前的肌肉抖成一片,不停地抽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疼痛,他的双眼泛着雾蒙蒙的湿意,眼尾发红,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液,乌黑的发丝凌乱,贴在鬓角,像是被风雨摧折过的水芙蓉,让钟麟锦的施虐欲不断地膨胀。
深吸一口气,他克制住暴虐的欲望,再次确认了一遍,嗓音因为隐忍喑哑低沉,“想好了吗?”
回应他的只有凌乱的喘息和一片静默。
“非常好。”他不再说什么,猛地调转手腕,持在手中的红烛换了个方向,对准了柳霜镛娇嫩脆弱的腿心。
然后抓着红烛前倾,一滴滚烫的热液猛地滴落在那粉嫩敏感的软肉上。
“啊!不要!好痛!”
一股锋利无力的刺痛从花穴中升起,柳霜镛猛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剧烈挣扎,和胸口处的烫麻不同,花穴脆弱又敏感,灼热的蜡液滴落在小穴上,火辣辣地疼成一片,只是一滴他就受不了。
“想好了吗。”钟麟锦继续追问。
柳霜镛浑身都在抽插,仿佛灵魂都在战栗,看着他手中的红烛,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咬紧唇,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新房的正厅中,钟麟锦拿在手中的红烛依然不断摇曳着。
一妥协下来,柳霜镛就像是被抽去了灵魂,布满细汗的脸颊上变成一片木然,乌眸灰暗,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风扫过的落花,万念俱灰。
看着他狼狈凄惨的样子,钟麟锦从不断地暴涨的凌虐欲中回神,顿时充满怜惜,连忙将红烛放回案桌上,俯身去检查他被烛液灼烫过的部位。
红色的蜡液已经凝固,粘在雪白细嫩的肌肤上,看上去异常的漂亮。
他伸出手指,想将那凝固的蜡片剥离下来,指尖刚刚触碰上去,那片白嫩的皮肤就微微一抖,似乎被刺激得不清。
顿了一瞬,他又将动作放轻了一些,加快动作,才那些红烛一点一点取了下来。
正厅中点的两只红烛要保证燃烧一夜不灭,所以特意选择了低温烛油,温度不会很高,即便如此,美人的皮肤依然被烫红了,绯色的一片,落在雪白的胸膛上,看起来异常可怜。
蹙起剑眉,他有些懊恼自己不管不顾玩得过火,又去检查美人双腿间那粉嫩的花穴。
尽管刚刚他极力地控制住了动作,只滴了一点点烛液下去,不过那里实在太过娇嫩了,脆弱的软肉被烫得红肿起来,在他的目光下不断地抽动着。
看着那挂在凄惨嫩肉上的烛油,这次他没有再用粗糙的手指,而是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卷起舌尖将那碍事的蜡片剥离下来。
他没打算玩什么花样,柔软的舌头在软嫩的花穴上一触即分,即使如此,依然给了柳霜镛很大的刺激,湿滑的舌尖上颗粒状的舌苔扫过敏感脆弱的媚肉,刺激着灼热的伤处,刺痛中又带着说不出的酥麻痒意,让他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不过更加刺激的是来自心灵的震撼,在成亲之前,他一天到晚接触的都是些诗书礼仪,根本没有听过什么床笫之事,连对这件事的了解也都来自于婚前学习规矩时家中给准备的一本春宫图,他有些不好意思看,只是大概翻了一下就放下了,根本没有想到还能这么做,一时间连脚背上都染上了一层绯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麟锦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将那点蜡烛吐出来,就站起身,朝着一个雕花的木柜走去,在里面翻找了一番又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只银色的盒子。
那是一盒秘制的药膏,用了很多珍贵的药材提炼,治疗外伤特别有效,他伸出手指,在里面蘸取一些翡翠色的膏体,一点一点的涂抹在美人的伤处,胸口和小穴都没有落下。
带着些许凉意的指尖落下来的时候,柳霜镛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不过和他想象中的不同,那膏体非常有效,一抹冰冷在肌肤上晕开,火辣辣的灼烫感瞬间褪去,连一直如芒针乱刺般的疼痛都几乎消失不见。
他微微呼出一口气,一直微微紧绷着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药膏涂抹完毕,盖好盖子,钟麟锦俯下身,一手穿过他的腋下,小心地避开伤处,重新将他打横抱起,来到左侧的大床边。
红色的纱帐低垂,跪坐在柔软的锦缎被褥中,面对着男人胯下那如猛兽一般昂扬怒涨的性器,红赤赤的肉冠吐着透明的腺液,看起狰狞又淫糜,柳霜镛睫毛轻颤,从耳根到脖颈都滚烫不已,身体却像是被死死定住了,迟迟没有办法动作。
看着他清丽淡雅的脸上染上绯色,一副心神动荡的样子,尽管欲望胀得像是要爆炸,钟麟锦却没有催促,就是要这样一步一步的将他的心防击垮,让他彻底地放下羞耻心,最后才能心甘情愿地在自己的胯下承欢。
紧紧咬着牙,手指攥紧又放松,之后再重新攥紧,几次之后,柳霜镛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缓缓俯下身,禁闭着双眼,张开唇一点一点将那硕大的欲望吞进了嘴中。
灼热的性器粗壮膨胀,带着腥膻咸涩的味道,只是含进一个头,就几乎将整张嘴填满,饱胀地冠头挤压着黏膜舌头,让他不得不将双唇张到最大,撑得脸颊一阵阵地发酸,下意识地缩紧。
他的口腔中温度很高,一插进去,肉棒就像是要被融化了一般,黏膜仿佛丝绸般细滑柔嫩,随着缩紧的双颊,紧紧裹吸着肉茎,钟麟锦被吸得呼吸一紧,肉棒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一圈。
更别提眼前的景象,看起来凌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小公子,此刻却放下羞耻,嘴里含着他紫黑粗长的肉棒,和妓馆的的妓子一样吮吸吞吃,这剧烈的反差感,让他的内心的欲望更加汹涌沸腾。
沉沉地喘息着,他脖颈上青筋突起,性器搏动,几乎要忍不住了,一只手猛地扣紧美人的后颈,声音低沉喑哑,充满欲望,指导道,“舌根下压,缩紧双颊,将肉棒再深处里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着一腔勇气,将粗长的肉棒吃进了嘴里,柳霜镛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间全是腥膻的雄性气息,羞耻得几乎要冒烟,正不茫然知如何是好,听到他的声音,理智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却下意识地执行,听话地压低舌根,将那根肉茎吞地更深。
沉甸甸的龟头瞬间抵上他的喉咙,坚硬充血的冠头挤压着他的喉腔,刺激着他的黏膜,让他一阵阵的反胃,喉管抽搐着想要干呕,又被圆润硕大的龟头紧紧压着,包裹着滚烫的那圆鼓鼓的顶部不断收缩。
那种感觉又噎又胀,难受得不行,好像喉管仿佛都要被撑大,被柳霜镛眼眶发酸,脑袋忍不住后退,想将喉中的东西吐出来,却被男人先一步按住了后颈,只能继续衔着那巨大的肉茎吞咽收缩。
紧致高热的口腔和喉管不断地蠕动收紧,冠头一片酥麻,倒是显得那胀得发疼的肉柱有些寂寞难耐起来,按着他的后颈又享受了一会儿,钟麟锦略微松开手,将肉棒稍微抽了出来一些,不再挤压着他的喉管。
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嘴唇包裹住牙齿,缩紧双颊,裹紧肉棒用力地吞吐。”
闻言,柳霜镛身体僵了一下,手指猛地攥紧,即羞耻又窘迫。
他越是羞涩,越能激起钟麟锦的征服欲,他什么都没有说,压着他的后颈,缓慢而又危险的摩挲,压迫感鲜明。
感受着后颈上不断加重的力道,柳霜镛迟疑了一瞬,还是照做了,殷红滑嫩的唇瓣含着那硕大的粗硬的性器,深深地吞进去,再全部吐出来,来回地吞咽吮吸,挺翘的睫毛不断颤动,脸颊几乎要滴出血来。
不同于喉咙深处痉挛时带来的束缚紧压感,硕大的龟头被水润高热的口腔含着,滑嫩的内腔不断地摩擦着充血的冠头,酥麻的电流不断地从肉棒前端升起,让钟麟锦的呼吸越来越重。
忍耐住狠狠在那张嫩唇中冲刺发泄的欲望,他奖励似的揉了揉美人的后颈,低哑的嗓音继续指导他,“用手握住后面,上下撸动。”
柳霜镛不是笨蛋,根据他前面所教的东西,再加上他自己之前所了解的,很快就明白了怎么能让他舒服。
圆润硕大的龟头将嘴里填得满满的,他的唇被迫张到了最大,还有紧缩着双颊,更是让他两腮酸痛难忍,想要结束这一切,只能让男人发泄出来,所以听见钟麟锦的话,这次没有再迟疑,抬起双手握上了那粗壮的肉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自握上去,才更直观感受到了那巨物的硕大,他的手指包裹上去,几乎快要环不住,粗硬的棒身上布满凹凸不平的脉络,随着他每一次的吞吐,一下一下跳动着。
感受着手中昂扬的粗大,他握紧了双手,圈着那坚硬充血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同时口中动作不停,含着丰硕的肉冠,吞吞吐吐。
握着那灼热滚烫的性器,他的动作逐渐熟练,手指慢慢地收紧,挤压着鼓胀的肉柱,手指时不时无意地搔刮着圆润隆起的囊袋,刺激着那里的软肉,激起更加强烈的快感。
白皙修长的手指环绕在紫黑充血的肉棒上,扶着那坚挺的肿胀不断地套弄,不染凡尘的美人,含着昂硕勃大的龟头,吞吐不休。
平日里吹箫弄琴,风雅无双的小公子,此刻吹箫的唇,吹奏的是他的肉棒,弄琴的手,拨弄的是他的肉柱,这种风雅和淫糜的极致反差,让钟麟锦双目一片猩红,欲望越涨越高。
他沉沉地喘息着,忍不住挺起腰胯,随着美人的吞吐冲前后刺起来,粗硕的肉根在略微退出,再用力顶入,硕大的龟头摩擦着细滑的黏膜,化为一阵阵快感。
他的动作克制,没有多大幅度,却依然让柳霜镛难以招架,他闷哼一声,被他突如其来地主动弄得呼吸不畅,忍不住松开双手,想要后退,挣脱他的束缚。
钟麟锦一直分出一抹心神在他的反应上,看他有些受不了,停下了对他来说稍微有些激烈的抽送,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龟头碾压着他两颊内侧的软肉,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柱,用力地撸动摩擦。
他的动作粗暴又快速,快感迅速积累,套弄了几十下之后,猛地抽出肉棒,终于松开精关,喷射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又多又浓,喷洒在了柳霜镛的大腿、胸腹以及脸颊上,映衬着那种脱俗淡雅的气质,简直像是是亵渎。
不,这就是亵渎,钟麟锦喘息着,黑眸半敛,这么想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得到自由,甚至顾不上喘息,柳霜镛肩胛紧绷,垂下头不断地干呕,只觉得口腔里全是咸涩腥膻的味道,两颊酸痛,几乎像是被撑坏了。
随着他的颤动,浓稠的精液顺着他的雪白的肌肤,一路蜿蜒,滑落到挂在他身上的大红色的衣襟里,那凌乱淫邪的样子,让钟麟锦眼里一热,刚刚才发泄过的欲望又重新鼓胀起来。
不过他好歹知道分寸,没有不管不顾地就这么扑上去,一手扶着美人的肩膀,小心地将美人向后压倒在红色锦缎床褥中,俯下身体,又去检查他胸腹处被烫到的地方。
还好他刚刚的动作非常克制,被涂抹了药膏的地方并没被蹭得,翠绿色的药膏现在已经被吸收大半,在白皙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种透明莹润的光泽,烫得发红的皮肤上颜色也淡了许多,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他试着上去按压了一下,不见身下人有什么大的反应,终于放下心来,不用担心一会儿肏地太激烈,不小心蹭到他的伤处。
将胸口和花穴处的红晕处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大碍之后,他不再顾忌,用力地分开那双白皙笔直的长腿,露出那个粉嫩娇软的穴心。
细腻柔滑的小穴因为他刚刚的玩弄抽插,沾满了湿淋淋的透明淫液,将两片粉白的嫩肉染得晶莹湿润,不断地随着穴缝的一张一翕微微抖动着。
钟麟锦呼吸急促,胯下的肉棒抵了上去,却没有急着直接插进去,而是看向眼前的美人。
柳霜镛仰面躺在床上,倒是没有再反抗,不过下颌紧咬,双眼紧闭,清丽的脸上一片冷漠木然,像是将自己完全隔绝在了世界之外,漠然地等着承受着接下来的屈辱。
他越是这般事不关己的模样,钟麟锦的征服欲就越加旺盛,他偏要他给出回应,要他彻底打碎羞耻心,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放荡地呻吟,哭泣着求饶,欲仙欲死,沦为自己的胯下奴隶。
眯了眯眸子,唇角微微翘起,他扶着粗长的性器在那粉嫩脆弱的嫩穴上来回地打转,圆硕龟头因为情动不断吐着透明腺液,和那湿滑黏腻的蜜液混在一起,将柔嫩的花穴染得一片晶莹。
一边伸出修长的手臂从床头拿出一样东西,不还好意的低沉嗓音响起,“柳公子,你刚刚急切地含着我的宝贝吃了大半天,现在它又要受累给你开苞通穴了,怎么也应该亲自求求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柳霜镛猛地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没想到他竟能说出这么一番这寡廉鲜耻颠倒是非的荤话来。
听见他的要求,更羞怒震惊,怒瞪着他,双腮迅速晕出一片绯红,胸口剧烈起伏。
被他这么看着,钟麟锦也不在意,嘴角依然挂着笑意,看起来吊儿郎当,说出的话却是威胁意味十足,“你要是不想说,我的宝贝不开心罢工了,我就只能用它——”他忽然扬了扬手中一直拿着的东西,“来代劳了。”
柳霜镛这才注意到他拿着的东西,那是一根玉制的棍子,仔细看,竟然被雕琢成了男根的样子,又粗又长,布满细密的粗糙纹路,似乎比他的性器还要大上几分。
那惊人的尺寸,只是看着就令人心惊胆颤。
他僵着身体,脸色逐渐苍白,想起男人刚刚拿起红烛毫不犹豫滴地在自己身上的样子,觉得他不像是说笑。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他畏惧不已,但是那话却又超越了他的底线,实在是难以启齿,攥紧手指,咬着嘴唇,他喘息了几次,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看他犹豫,钟麟锦也不催促,一直扶着肉根打转的手松开,手指伸到柔嫩湿润的花穴上,蘸取着滑腻的淫液,再去涂抹到那粗大可怖的玉势上。
一边蘸取,一边涂抹,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很快就将玉势沾染的湿淋淋的,看上去异常的淫邪。
眼看着巨大的玉势一点一点被蜜液润湿涂满,柳霜镛脸色越来越苍白,浑身战栗着,支撑不住,嘴唇抖了一下,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求你……”
只吐出两个字就再无声息。
钟麟锦知道他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大度地教导他,“说‘求你的肉棒来肏我的骚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时,他的内心深处也狠狠松了口气,他真担心美人僵持着不肯说,真让他用玉势给他开苞,他可舍不得。
听见那毫无廉耻的淫词浪语,柳霜镛脸色迅速涨红,简直像是要滴血,被羞辱到了极致,他虚弱地喘息着,好似要窒息,咬紧牙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颤抖着说了出来,“求你的肉棒肏我的骚逼。”
不等话音落下,就感觉腿心处一阵撕裂般的胀痛,一直在穴口徘徊研磨的粗大肉茎猛地破开稚嫩的小穴狠狠地顶了进来。
钟麟锦喘息着,双目一片通红,简直兴奋到了极点,挺着腰胯,硕大的肉根毫不留情地挺进。
顶入花穴中的肉棒又粗又硬,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杵,带着灼热的高温,粗暴地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强势地朝着小穴深处长驱直入,那阻隔在甬道中的软膜,就像是纸做的一般,被摧枯拉朽地冲破。
“啊!”柳霜镛的意识还未从强烈的羞耻感中剥离,猝不及防,猛地绷紧了身体,牙根紧咬,那剧烈的钝痛,令他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昏过去。
侵入身体的性器对他来说太过粗大了,圆硕的肉柱将他的甬道中撑得满满,那层峦叠嶂的穴壁似乎都被撑开了,紧致窄小的穴口绷得发白,下一秒似乎就要被撑裂。
他疼得不行,窄穴中的娇嫩软肉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剧烈地痉挛着,将深深插入甬道中的巨根吸紧,一张一合地蠕动不已。
他的腿心,伴随着穴口的翕动,一丝丝鲜艳的红色从甬道口流出,落在锦缎床单上,即美丽又淫糜。
看着那抹禁忌的颜色,钟麟锦更加兴奋,前额青筋突起,汹涌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淹没,那柔媚的花穴高热温度极高,牢牢地束缚在他的粗壮肉根上,简直像要融化了一般,细滑的软肉不断地收缩蠕动,夹得他又爽又疼,整个后腰处都一阵阵的发麻。
缓缓吐出一口气,他忍耐不住,几乎没有给身下人适应的时间,猛地扣紧他的两条长腿,压在身体两侧,让他的腰部高高抬起,挺起灼热肉棒,一下一下地肏干抽插起来。
好在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记得美人是第一次承欢,动作相对克制,抽插地幅度不算太大,肉棒先是退出小半截,再用力顶回去,狰狞滚烫的肉根缓慢顶弄着紧致甬道,布满青筋的肉柱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摩擦稚嫩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耐心细致抽送之下,骤然被破身带来的钝痛消失,窄小娇媚的甬道终于适应了那巨大到惊人的性器,紧紧绞合着的穴肉放松下来,一丝奇怪的感觉从甬道中升起。
那种感觉非常奇特,像是细细小小的电流,酥麻中带着说不出的痒意,即让人难耐又有些舒服,柳霜镛紧蹙着眉,身体被牢牢地控制住,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多的感觉从甬道中像身体四处蔓延,让人忍不住想要追随。
他紧张得不行,从未经历过这种感受,身体仿佛不受理智的控制,随着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一阵阵颤抖着,整个意识都变得凌乱,快要变成面目全非的样子。
而肉穴中的抽送却连续不断,粗硕的肉根挤压着紧致的甬道,碾压着柔嫩的穴肉,带来更多的快感,让他更加无法自控地放松抖动。
持续缓慢规律地抽插了一会儿,感受着裹缠着肉棒的嫩肉越来越松软,钟麟锦知道他已经适应,终于不必再克制,他深吸一口气,紧紧扣着他的双腿,腰胯猛地后腿,硕大的性器几乎被抽离滑嫩的甬道,然后毫无预兆地重重挺进,火热的肉棒一没到底。
“嗯……”柳霜镛完全没有防备,一股巨大的酥麻快感在脑海中炸开,情不自禁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呻吟。
那从未有过的甜腻声音让他愣了一瞬,两腮顿时晕开两团绯色,无措地咬紧了牙关,小穴也下意识地缩紧,想要拒绝这令人失控的快感。
然而,紧紧咬着的滑腻甬道只会为钟麟锦增加更多的快感,他的眸子暗了暗,恶劣的勾起唇,下腹抽送的幅度更加剧烈,小腹紧绷着,肉棒再次整根抽出,然后重重地冲刺而入,圆硕硕大的龟头一路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狠狠撞在了最深处的阻隔上。
比刚刚更强烈的快感在身体中升起,柳霜镛没忍住又呻吟了一声,不待他控制好身体,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又是一记重重的顶弄,紧接着又是一下,接连不断的重击撞在他的甬道深处,让他再也忍耐不住,甜腻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在暧昧幽暗的大床上响起。
插在肉穴中的肉棒撞击地又重又深,抽送都顶在紧窄的小穴的最深处,次次都顶上柔嫩的花心,随着那强势剧烈的抽插,强烈的快感也如烟花一般,一朵又一朵的在脑海中炸开,柳霜镛几乎承受不住。
况且男人经验十足,知道哪里是他最要紧的地方,碾压着那让他不住战栗的点,激烈凶狠地顶弄,没挨上几下,他眼前白光一闪,就颤抖着身体,绷紧了脚背,呻吟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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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窄的甬道中,软嫩的穴肉就像是被彻底惊扰到的软贝,紧张地一下一下地蠕动着,裹缠着体内的坚硬性器,不断地紧缩痉挛。
死死绞紧的肉穴如同一只一张软嫩的小嘴,衔着肉茎不断的吮吸,钟麟锦喘息着,内心的欲望更加火热旺盛,丝毫不顾及他还在高潮的极致敏感中,按着他的双腿,挺着腰胯,凶猛快速的抽插肏干。
他长期习武,窄腰上肌肉结实,线条精悍,力量感十足,插在肉穴中的粗硕肉根随着他的挺动,捣得又深又重,昂扬硕大的龟头每次都毫不留情地撞击在花穴的最深处。
青筋突起的棒身大开大合地进出,滑腻的淫液被带出甬道,一滴一滴的顺着白嫩的幽谷流下,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出一滩水渍。
上一轮的高潮中,余韵尚未平复,柳霜镛就又被带入了新一轮的情潮中,穴中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汹涌的快感随之不断的高涨,被腿间重重地撞击顶地浑身发颤。
他努力地张着唇喘息,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锦缎被褥,想缓解适应体内的难耐的酥麻痒意,却完全没有作用。
激烈地顶弄接二连三,火热的抽插快速而凶猛,快感如同不断拍击着堤坝的洪水,就快将他淹没,他难受地蹙起眉,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就要窒息了,再也忍耐不住,扭动着腰肢想要躲开穴中那可怖的性器。
同时嘴里发出带着泣音的拒绝声,“唔不……要了……放开我嗯……”
钟麟锦呼吸粗重,正肏地舒爽,那里会如他的愿,扣在他两只腿弯处的手用力地收紧,按着他两条雪白的长腿压在身体两侧,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腿心完全敞开,承接着他猛烈又密集的肏干。
这样的姿势使得插在湿滑甬道中的粗大性器顶入得更深更重,饱满鼓胀的龟头重重地碾压上最深处的花心,脆弱滑腻的软肉被撞得几乎向内凹陷,又酸又麻又胀。
柳霜镛悲鸣一声,被死死地压在那里,完全躲不开,白皙的躯体几乎被完全打开了,肉穴开合着,被迫承受粗大性器的凶狠贯穿,深处仿佛要被撞坏了,一缕又一缕的湿润热液从花心中涌出,又被激烈抽送的肉棒带出,搅得娇嫩窄小的穴口处一片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仰躺在大红色的锦缎中,红色的嫁衣几乎全部散落,细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乌黑的眸子中布满朦胧的湿意,两腮布满潮红,殷红的唇微张着,像是被猛兽的尖牙下咬住的懵懂小兽,脆弱中带着风情,让人恨不得将他连皮带骨吞入腹中。
钟麟锦看得心头发热,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他扬起的脆弱脖颈,唇下的肌肤细滑柔嫩,他忍不住咬住那软腻的皮肤细细地啃噬,被炙热欲望冲昏了头脑,完全受不住力,锋利的犬齿很快就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圈一圈的红色齿痕。
白玉般的色泽衬托着朱砂般的齿痕,再加上浸润着透明唾液的莹润水光,看起来充满了凌虐般的情色感。
他更加兴奋,下腹保持着凶猛激烈地冲刺,唇舌不断在腻白的肌肤上移动,细密地吮吸啃噬,泛着血色的齿痕遍布美人削瘦纤细的肩胛、白壁般润泽的胸膛,就像打上了独属于他的烙印。
不过他依然觉得不满足,胸中暴虐的独占欲不断地翻涌,布满血色的目光对准了握在手中的两条雪玉般的长腿。
因为紧嫩的肉穴中不间断地凶猛撞击,那两条白皙的大腿不停地痉挛战栗着,雪白柔嫩的软肉没被顶弄一次,就跟着抽搐一下,柔软的肌肤荡起一层层地波浪,他呼吸紧促,俯下身张开唇一寸一寸舔咬了下去。
柳霜镛完全无力阻止他粗暴的啃咬,深埋在娇嫩肉穴中的粗大肉棒抽插地又凶又急,圆硕粗大的柱身上沟壑纵横,布满了粗糙狰狞的脉络,随着肉棒的进出贯穿,凹凸不平的青筋扫荡过花穴中的每个角落,摩擦着柔嫩敏感的媚肉,带起一阵阵酸麻的快感。
男人的武力高,体力好,结实紧致的腰部一直持续着不间断的高速顶弄,带起来的快感也似乎无穷无尽,他被接连不断地顶弄着,浑身又麻又软,连意识都像是被要被撞散了。
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每一寸都敏感得不行,锋利坚硬的牙齿啃咬在细嫩的肌肤上,刺痛的同时又随着不断膨胀的快意化为了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激爽,让他更加剧烈地战栗颤抖。
他的甬道中又热又滑,汁水充沛,滑腻的软肉被肏得越来越顺服,随着灼热肉茎的不断进出来回地绞缠收缩,一圈一圈地挤压着那坚硬的肉柱。
感受到他的耽溺,钟麟锦眸色越来越暗,牙齿在他的脚腕处的软肉上厮磨,火热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抽送,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挤压过柔媚的穴肉,撞击在敏感的花心,重重地碾压上去,一下接一下,越来越快。
随着他的猛烈抽送,一直持续积累的快感也越来越多,在某一次地粗暴撞击中瞬间到达顶峰,化为一股黏腻的热流从甬道中喷涌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金光乱闪,大脑一片眩晕,耳中也嗡鸣个不停,柳霜镛全身不住地痉挛着,又一次被肏到了高潮。
他的身体软得不行,似乎融化成了一滩高热的水,紧致的甬道一收一缩地蠕动着,带着甜腻气息的透明蜜液不断地从穴口溢出,嫣红软嫩的小穴染得一塌糊涂。
现在他乌眸失神迷离,两靥晕满嫣红,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不断地喘息,白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血红色的齿痕,看起来好似堕入红尘欲海间的白色芍药,即绯艳又绮靡。
钟麟锦喘息着,只觉得内心即满足又躁动,汹涌的欲望更加炽烈,快速地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悍结实的肌肉,然后猛地将粗硕的坚挺拔出,将他从一身凌乱的嫁衣中剥离出来,身体翻转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被淫液浸润地湿淋淋的肉根,抵着他紧致湿滑的肉穴,又重新顶了进去。
又粗又长的性器撑开窄小的甬道,带着一股难言的酸胀之感,坚硬圆润的龟头破开高潮中依然敏感抽搐的穴壁,狠狠地一捅到底。
柳霜镛还没有从猛烈的高潮中平复,猝不及防,被顶得发出一身高亢的呻吟,声音绵软甜腻,带着泣音,像是浸润了春药。
听着这娇媚的呻吟,钟麟锦下腹绷紧,狠狠发力,挺起硬挺的肉棒又重新用力地肏干起来。
火热的肉棒带着无可匹敌的存在感,一下又一下地在高潮后仍然不断抽搐着的小穴中挺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又撑又烫,引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
柳霜镛被迫跪趴着,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身后凶猛激烈的贯穿,双臂不断战栗着,根本撑不起身体的重量,肩膀抵在柔软的被褥中,纤细雪玉的背脊紧紧地绷着,拉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钟麟锦喉结滚了滚,觉得犬齿一阵发痒,忍不住伏下身,对着那截白皙纤长的后颈啃咬了上去。
经过刚刚一番的舔舐啃咬,他越来越熟练,知道怎样舔舐不会伤到身下的人,而且还能给他留下深深的烙印。
首先深处舌尖将那块肌肤濡湿,坚硬的牙齿拉扯起一层薄薄的皮肉,轻轻地研磨,尖利地犬齿配合着舌尖的动作,啃咬炸那块软嫩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舔咬得专注,叼着那块被啃噬地发红的滑腻肌肤,下身的冲击却毫不间断,粗硕的性器插地又重又快,毫无章法地在紧致软媚的嫩穴中冲撞,透明滑腻的淫液,随着那凶猛的抽插,拍击出一圈黏腻的白沫。
柳霜镛弓着背脊,就像是被吊住后颈的猫崽,失去了全部的反抗力气,无力地承受着身后的顶弄,身体每被撞一下,就忍不地往前一耸,又被身后的男人扣着要拉回来,继续承受凶猛的冲刺。
他的花穴中柔软的媚肉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越来越活跃,一圈一圈地裹缠上火热的肉茎吮吸啃咬,充血的穴壁温度极高,包裹着坚挺的肉棒,像是要将灵魂都吸出来了。
钟麟锦沉沉地喘息着,只觉得从肉棒到后腰都是一阵酥麻,那种强烈的快感随着下半身扩算,连意识似乎都要被这汹涌地情潮所湮灭。
快感越来越强烈,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肿得发疼的肉茎吸引,松开唇,放弃那细嫩的软肉,直起身体,两手扣着他紧窄的莹润的腰肢,挺着肉棒,快速凶猛地肏干起来。
结实的肌肉狠狠地拍打在白嫩的挺翘的肉臀上,激得那雪白的肉团一阵乱颤。
濒临巅峰,他的肏干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大开大合地抽插,凶蛮暴力地冲刺,一下又一下,丰硕昂扬的肉冠次次都冲到最深处,碾压上弹性极强的子宫口,炸起一片酥麻的快感。
柳霜镛高高低低不断地呻吟着,根本承受不住着凶猛激烈的快感,布满鲜红色齿痕的背脊越绷越紧,娇嫩花穴中的软肉也感受到了他的极限,一张一合地死死收缩着,逐渐绞紧了肉穴中的坚挺。
紧紧锁起来的肉穴就像是一个窄小高热的肉套,牢牢地箍在粗大的性器上,钟麟锦头皮发麻,只觉得发根都要竖起来了,精关一阵阵发热,胯下捣弄地更加激烈凶狠。
那如猛兽一般剧烈的抽插,快感积累地迅速而猛烈,只抽送了十来下,柳霜镛就再也忍受不住,拱起了背脊,颤抖着身体,一股又一股的甜腻蜜水从花穴中喷涌而出。
感受到那死死夹紧的穴壁,以淋到肉冠上的温热滑腻的液体,钟麟锦也克制不住地龟头暴涨,抵着他的花心,狠狠地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深重,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华透过窗棂倾泻下来,银白色的清辉在地面上映出莹润的光晕。
房间最深处的雕花大床上,柳霜镛跪趴在床上,上半身酥软地深陷在柔软的锦缎被褥中,乌发散乱,白璧般的背脊不断起伏,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也不住地颤抖着,根本撑不住身体,全靠男人扣在腰肢上的手揽着,才没有瘫倒下去。
发泄过后,钟麟锦神清气爽,深深的喘息了一下,一只手扶着他的细腰,一直手握住他布满齿痕的肩膀,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防止他窒息。
美人身体又酥又软,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在他手里软作一团,他干脆坐起身,让美人背靠着他,细滑柔腻背脊贴着他的结实的胸膛,坐在了怀里。
他的身材高大,肌肉健硕精悍,线条分明,仿佛如熟铜浇铸,将美人纤瘦的身躯整个拢在怀中,紧紧贴着那雪玉般滑腻的肌肤,显得既淫乱又香艳。
这一番动作中,他一直没有将深埋在紧窄的花穴中的粗硕肉棒拔出,那里明明刚刚发泄过,却完全没有软下来。
而这种姿势,让插在软嫩甬道中的坚硬性器顶得更深,圆润的龟头似乎直接顶到了子宫口,依然处于敏感中的花心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蠕动着又喷出一股淫液。
滑腻透明的液体混着白色的浊液不断顺着那被撑到极限的娇嫩穴口溢出,淋淋漓漓,好似失禁了一般,将两人的结合处浸染得一片黏腻。
感受着那股温热滑腻的爱液的冲刷,钟麟锦牙根又开始发痒,干脆底下头叼住了柳霜镛右侧的耳垂,不急不缓地吮吸舔舐,带着暧昧水声和恶劣笑意的低沉嗓音响起,“怎么又喷潮了柳公子,是不是被我的肉棒肏得欲仙欲死啊?”
他故意喊他“柳公子”,暗示两人的生疏,提醒他正在一个陌生的肏弄下婉转承欢高潮连连,以此一点一点叩击他的羞耻心。
柳霜镛还沉浸在猛烈的高潮余韵中,殷红的唇瓣微张着,不断的喘息,听到他的话,空茫的黑眸转动,过了一会才理解了其中的意思,然后果然如他所料,鸦羽般的睫毛急速扇动,两靥晕开一片漂亮的绯色,看起来又羞又惭,扭动着身体,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动,紧紧抵在脆弱花心上的灼热肉棒被惊动,瞬间碾压上了那层敏感滑腻的软肉,一股激爽的酸麻快感随之涌起,忍不住呻吟一声,浑身酥软地又落了回去。
身体的重量落在那根硬挺的肉刃上,使得硕大的巨根进入得更深,死死地顶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让他大脑一阵一阵地发晕,被强烈的欲望裹挟着,半天回不过神来。
偏偏钟麟锦还不放过他,继续说着让他羞愤欲死的荤话,“咦,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吗?这下可该知道我的宝贝的好了吧,刚刚让你求它可是一点不亏吧?”
小穴中的汹涌快感令人战栗不已,男人吐出的话语更是不堪入耳,让人羞耻,柳霜镛脸色越来越红,几乎滴下血来,连胸口处都洇开一片灿烂的绯红。
紧窄细腻的肉穴受到他情绪的牵引,越绞越紧,充满弹性的软肉紧紧箍着粗大的肉茎,简直像要把那肉柱给搅碎了。
钟麟锦被夹得胯下一片发麻,坚硬的欲望上,那鼓胀嶙峋的脉络似乎都被阻断,连血液都不流通了。
沉吸了一口气,他松开那被吮得如同血玉一般的小巧耳垂,垂眸看过去,就见美人一脸羞耻,白皙的牙齿咬紧着粉色的唇瓣,将那片软嫩咬得嫣红发肿,随时都有可能刺破薄薄的肌肤。
知道自己将人欺负狠了,他见好就收,在美人即将把嘴唇咬破前,挺起粗大的肉根,对着那最深处的敏感花心狠狠地一顶,嘴上却还不不依不饶地继续说着令人羞愤的骚话,“别急,我这就给你。”
圆硕的肉冠瞬间碾压上那块充满弹性的软肉,将那片肉膜顶得变形拉伸,凹陷下去。
一股尖锐酷烈的酸意从小穴中蔓延开来,一波一波荡漾着,在四肢百骸中化为了强烈的快感,柳霜镛瞬间什么都顾不上了,腰间狠狠弹了一下,呻吟着浑身都软了下来,紧紧咬住的嘴唇也被松开。
不等他适应好体内的快感,体内的肉棒就快速抽插起来,狰狞粗硕的肉根狠狠地撑开紧窄的肉穴,磐虬粗糙的脉络搔刮着软嫩的穴壁,来来回回地摩擦抽送,插得又快又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酥麻的痒意不断从花穴中升起,他被顶得浑身发颤,根本就适应不了男人的节奏。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深深插在小穴中的肉棒越顶越重,还在不断的加速,火热的肉根肏弄着柔嫩的穴肉,似乎要将那层层叠叠的软肉捣碎。
身下不断肏干着他的男人如同刚刚出笼的猛兽,腰腹和大腿的肌肉紧绷着鼓起,不知疲倦地凶狠贯穿,坚硬的精悍的肌肉拍击在白嫩的臀肉上,很快就就将块区域撞得一片绯红。
敏感的花穴中火热一片,粗硕的肉柱快速摩擦着充血穴肉,穴中像是要起火了一般,又热又胀。
激烈的快感不断翻涌,柳霜镛仰着头,意识都要被撞散了,大脑中一片混沌,暂时忘却了羞耻心,婉转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
看着他这幅沉沦于欲海中飘飘欲仙的模样,钟麟锦内心发痒,垂下头咬住他削瘦莹白的肩膀来回地啃咬舔舐,胯下更加凶猛激烈地抽插,又粗又长的性器整根拔出,再狠狠地全根没入,顶上那腻滑软嫩的花心。
身体中的肉棒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一下凿击着脆弱的花心,疼痛中带着激烈的舒爽,柳霜镛浑身颠簸,大腿根一阵阵战栗,根本就坐不住,纤瘦的身体被肏得向上飞起,然后再重重落下。
快感越来越多,如决堤的潮水,汹涌澎湃,他感觉自己就要不能呼吸了,意识朦胧的间隙里,终于体会到男人的可怕,才知道之前他有多克制。
高速持续不间断地凿弄中,一直紧紧闭合着的软嫩花心终于承受不住凶猛的撞击,分开一个小小的缝隙。
那脆弱的肉孔敏感地蠕动着,像一张软嫩的小嘴讨好地吮吸着龟头前端的铃口,钟麟锦喘息着,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热汗,更加凶猛地冲击着那个脆弱的部位。
圆硕的龟头顶得又狠又重,小小的子宫口不堪重击,剧烈地收缩了几下,就猛地放松,将那硕大的肉冠纳入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霜镛仰着头,眼眶朦胧湿润,一滴一滴的透明泪水顺着眼尾滚落到鬓角中,白璧般的胸膛挺起,浑身都在战栗。
小腹像是被凿穿了,酸麻的疼痛中带着激烈得快感,意识像是破了一个洞,被身下的巨大的凶器占有填满,满脑子都是那饱胀滚烫的欲望。
在他的深处,窄小的巢穴细嫩滑腻,像一个温度极高的肉壶,紧紧地箍在龟头上,被那圆润坚硬的巨物惊扰,不断地收缩痉挛。
那不可思议的紧致感让钟麟锦目光发红,几乎失去了理智,完全没有停顿的意思,一插进去就挺起窄腰继续抽插起来。
丰硕的龟头重重向内碾压,顶上柔嫩的宫壁,将那柔韧的薄膜磨到突起,然后迅速地后退,圆润的龟头摩擦过富有弹性的宫颈,将那圈软肉撑到几乎变形,再狠狠地重新没入。
小巧的子宫稚嫩青涩,还未承受过这种刺激,被顶得剧烈的痉挛,滑嫩的内壁紧紧地束缚着龟头,蠕动着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黏液。
柳霜镛还未适应顶在小腹中的撑胀感,又被这强烈的酸胀痒意弄得难受得不行,难耐地摇着头,挣扎着向前俯身,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
钟麟锦却在这时一记恶劣地重击,狠狠地碾压在他的子宫壁上。
强烈的电流在小腹深处绽放,他呻吟一声,浑身酥软,重新狠狠跌回男人的怀抱。
钟麟锦看准时机,在他倒下来的瞬间,肌肉结实的手臂穿过他的腿弯,让他双腿抬起,挂在自己的手肘上,只有狼藉的腿心落在他的胯间。
他再也无法逃跑,只能被动着承受体内深入地重击,插在子宫中的龟头圆润坚硬,顶得即重且快,狠狠地碾压着宫壁,顶地他的双腿被一阵乱乱颤,布满血红色牙印的脚尖绷得笔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着他狠狠地抽送了一会儿,钟麟锦凭借着娴熟的经验,很快就找了让他舒服刺激的角度,对着那敏感的软肉,反复地顶弄磨压。
花穴中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好像连绵不断地浪潮,柳霜镛感觉自己就要疯掉了,意识在汹涌的洪水中越抛越高,脚背越绷越紧,终于,在某一次狠狠地重击下,被抛上云端,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身下如洪水泛滥,湿淋淋地透明蜜液一股股地喷涌而出,被粗硕的肉棒带出甬道,飞溅地到处都是。
紧窄的子宫也随着他的痉挛紧缩着,狠狠地咬紧了插在其中的龟头,一圈柔韧的宫颈刚好卡在肉冠的下方,圆润的龟头被那小小的巢穴包裹着,寸步难行。
钟麟锦也快达到顶峰,被吸得双目通红,急切地想要继续抽插,可他一动,怀中的美人就剧烈的挣扎。
看着美人紧皱的眉头,微微发白的脸色,他意识到这时候抽插可能会让他疼痛了,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双臂抱着他的身体微微抬高,然后挺起肉棒,顺时针抵着痉挛收缩地子宫壁狠狠地碾压。
受到刺激,紧致的湿滑的子宫涌动得更加厉害,软嫩的甬道也不断蠕动着,一圈一圈过包裹住坚硬的肉柱。
强烈的快感升腾起,钟麟锦终于达到顶峰,喘息着,狠狠地喷射而出。
滚烫地精液冲刷着子宫壁,柳霜镛身体无意识地抖动,没忍住又喷出一股黏液的爱液。
胸口不断起伏着,体内荡漾的余韵平复一点一点平复,钟麟锦终于回过神来,后知后觉意识到怀中的人没有了动静,他侧头看过去,才发现美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失去意识了,清丽的脸颊上布满了高潮后疲惫。
怜惜地凑上去吻了吻那绯色的脸颊,他将美人紧锁在怀中,稍微整理了一下,盖好锦被,也跟着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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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差不多了到了平日该起床的时候了,不过今日他却是被紧紧地箍在肿胀性器上的湿热甬道给夹醒的。
昨夜入睡前,看美人辛劳,他并未将肉棒从小穴中拔出,就这么揽着他睡过去了,清晨时分,正是晨勃的时候,随着肉棒一点点地膨胀起来,那紧致的甬道也被粗硕的肉柱撑开,紧紧地箍在了粗大的肉柱上,随着肉茎的无意识弹跳,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充血的肉柱。
那紧致的束缚感,绞地他又麻又爽,缓缓睁开了双目,就看到美人乖巧地依在他的怀中,沉沉地睡着,乌发凌乱,两靥嫣红,清冽的乌眸紧紧闭着,一副被滋润狠了的模样。
他看得心神荡漾,精虫上脑,没控制住,就着这个姿势,挺起窄腰,一前一后在高热湿滑的小穴中缓慢抽送起来。
经过一夜激烈凶猛的肏弄,娇嫩的穴肉尝到了情欲的滋味,坚硬的肉棒一动,层峦叠嶂的软肉瞬间被惊醒,一层一层地蠕动起来,柳霜镛还未彻底清醒,就被拉扯到了又一波高热的情潮之中,无意识地张开粉嫩的唇瓣喘息呻吟。
看着他这幅娇媚的样子,钟麟锦心头更加火热,干脆按着他的身体将他仰面压在床上,分开他的两条长腿,腰胯蓄力,就准备要更加猛烈地肏干。
就在这时,外面的走廊上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就被拍响,伴随着一直跟随着他的小厮钟永安的慌乱声音,“世子,吏部尚书府派人过来,说是昨天在承露寺不小心接错了新娘,现在想将人接回去。”
钟麟锦正欲火高涨,如今被强行打断,就好似一个被充满了气的皮口袋,随时都能爆炸,不耐烦地回到,“晚了,你去告诉他们,他家的新娘昨夜就和我洞房了,如今已经成了我的人了,谁都别想要回去了。”
说完,他等着钟永安识趣点自己滚蛋,别来打扰他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永安确实急匆匆的离开了,但是还没等他继续耕耘,又急匆匆地跑回来了,声音紧绷,带着急切,“世子,侯爷派人过来,叫你收拾好了赶紧过去。”
看来今天铁定做不成了,钟麟锦深吸一口气,阴沉着脸应了一声,“知道了,先让人准备热水。”
等钟永安大应答着退下去,他将注意力收回。
因为这个插曲,柳霜镛已经彻底清醒,一边紧紧咬着嘴唇,忍耐着喉间令人羞愤欲死的呻吟,一边侧着耳朵,紧张地关注着门外的动静。
钟麟锦看着可爱,忍不住恶劣地挺了挺胯下,圆硕的龟头碾压着穴壁,顶得他一阵轻颤,转过头看过来。
乌黑的眸子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像一只湿漉漉的小兽,让钟麟锦呼吸一紧,强行按压下来的欲望更加旺盛。
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他深吸一口气,直起身体,窄臀猛地绷紧,将肉棒缓缓地拔了出来。
滚烫的性器又粗又长,原本粉嫩的小穴被肏得一片嫣红,窄小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甚至隐隐可以看到软嫩的媚肉不断地蠕动收缩,一股一股混着着浓稠精液的淫水顺着肉洞流出,将那片泛着水光的娇媚区域染地更加狼藉。
粗大的性器存在感太明显,抽离时,柳霜镛能明显地感觉到花穴中软肉的不舍,不断地绞着那根巨物,裹缠着挽留,他又羞又惭,只能闭上双眼,咬紧下颌,不去面对这羞耻的窘境。
肉棒脱离了那能吸魂摄魄的销魂洞,钟麟锦坐起身,彻底冷静了下来,这才发现身下的人有多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乱的发丝沾在鬓角上,全身上下一片潮红,雪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血红色的牙印,虽然他昨夜已经尽量控制住了力道,但是今天那白嫩的肌肤依然不免有些红肿。
虽然一切都是因为意外促成的,可是将美人抱在怀里的那一刻他就决定好了,要将错就错将人留在府中做自己的妻子的的,这可是自己的新婚妻子,他怎么能这么粗暴的。
他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到自己太过分了,一边懊悔,一边手忙脚乱的在凌乱的被褥中翻找昨夜带到床上的那盒伤药。
床上也被他蹂躏得一片狼藉,好不容易摸到药盒,着急忙慌地拧开盖子准备上药,这才注意到美人身上的黏腻汗液,意识到应该洗澡再上药,于是胡乱披上衣服,火急火燎地催着钟永安将热水抬上来。
洗澡时,他手上的动作轻一下重一下的,笨拙得不行,显然根本就没有服侍过别人。
柳霜镛没有拒绝他的帮助,他现在全身无力,实在提不起力气,而跟着陪嫁过来的全是谢无双那边的人,他不想让外人看见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
被带着快速的清洗了一下,又被男人急切地抱上床上药,他的动作很轻,柔软的指腹按压着红肿的地方,清凉的药膏一点一点地渗进皮肤,抚慰了遍布在肌肤上的灼热和刺痛。
无力地倚着一个软枕靠坐着,柳霜镛雪玉般的脸上倒是非常的平静,即使身体毫无遮掩地舒展在蹂躏了他一晚上的男人眼前,他既没有愤怒,也没有羞涩躲闪。
刚刚洗澡时钟麟锦已经告诉他,他原本的新婚丈夫穆离徽也和错嫁过去的谢小公子入了洞房,这让他心底松了口气,好歹没有亏欠他太多。
至于昨天夜里被强拖上床,他当时无力反抗,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若是还要为此气急败坏哭天抢地,又或者从此失魂落魄一蹶不振,那对他来说,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侮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会拿别人犯的错压在身上折磨自己。
等上好药膏,穿好衣服,一切都收拾妥当,柳霜镛终于恢复了力气,能够走动了,他坐在一边,等着钟麟锦收拾好之后带他一起去见镇远侯夫妇。
虽说昨夜天发生的荒唐事情,他也是个受害者,但是当时承露寺发生的意外,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的疏忽导致,镇远侯世子强迫了他,镇远侯夫妇却从未对不起他,而他却害得他们失去了一个世交家的好儿媳,应该好好道个歉才是。
就在他想得有些出神的时候,钟麟锦走到他的身前,猛地屈膝向下,重重地跪在了他的身前,他生性顽劣,经常闯祸被罚,早就熟悉了这一套,跪起来熟练无比,毫不犹豫。
高大的身躯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的巨响,听着就非常疼痛。
柳霜镛从小生在书香门第,诗礼之家,平日里所见都是温恭守礼之人,从未见过这种直接粗暴的行径,被他毫无征兆的下跪弄得愣了一瞬,然后才扶着椅背想要站起来避开。
钟麟锦却好似提前预料到了他的动作,伸出双手按住了他,低沉的嗓音紧接着响起,“你不必避开,我是想为昨晚的粗暴和孟浪向你道歉请罪。”
虽然被他按住身体,但他毫无亵渎之意,柳霜镛也就没有觉得冒犯,蹙着长眉看着他,“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直接道歉就可以,何必用这种卑躬折腰的方式。”
实在是有辱气节。
这句话他觉得有些重了,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麟锦倒是不在意,他自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对于外人,我当然不会随随便便说跪就跪,可你是我拜过天地的妻子,昨夜厅堂之上,当着众位亲朋好友的面,我们互许终身,相互对拜,如今我再拜一次又算什么,大丈夫敢作敢当,犯错了就要认罚,昨夜是我没有分寸,不仅让你受了伤,言语间也有些冒犯,所以今日跪在这里,随你惩罚。”
那张桀骜不驯又恶劣张扬脸异常的有说服力,一看就不是那种随意向人低头之人。
听着他这番逻辑十分圆融的话语,柳霜镛一时有些无法辩驳,只能说到,“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们之间的事情并不合礼仪,不能算作夫妻,所以你不必向我下跪。”
要是想要驳倒他,钟麟锦能说出一箩筐的歪理,但是现在他正在求美人原谅,讲通了歪理完全没有意义,只是恳切地说道,“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合礼仪,我马上就安排人去重新改过。我是真心喜欢你,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穆公子那边已经和无双洞房,恐怕无法再重新将你迎娶回去,我知道无论人品还是学识我和他差得很远,平日里也是不学无术不思进取,完全配不上你,但我一定改过自新,所以也请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为了求得美人,他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自己都不假思索地数落起来,要知道他平日里他对这些可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
他说得如此真诚,柳霜镛反而默然,清丽淡雅的面容一片平静,对他说道,“你先起来。”
钟麟锦一天无所事事地和一帮纨绔将京城大大小小的角落游了个遍,也不是没有学到一点本事的,起码看人的眼光非常准,看他脸色,知道再说下去会适得其反,见好就收,听他的话站了起来,不想让自己显得像是逼迫。
果然,他一站起来,柳霜镛的面色松了一下,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即不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更没有说同不同意,就像是没有听过他话。
钟麟锦也没有催促询问,先带着他一路往侯府正堂而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吏部尚书府,东苑的正厅中。
听到钟麟锦已经和穆离徽被错抬过去的新婚妻子入了洞房,连谢无双也一时怔住。
镇远侯世子这纨绔的名声在京城中有多响亮,他是非常清楚的,不过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而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性格,所以没有嫌弃他,但是现在配上柳小公子这种名动京城的少年才子,也实在是太委屈人家了吧。
这一刻,他都有些忍不住唾弃起钟麟锦的不负责任。
作为柳霜镛的师兄,穆离徽的心情比他更加复杂,他脸色难看,紧蹙着眉,又懊悔又担忧。
看他心神不宁,再加上作为钟麟锦的竹马,谢无双觉得自己也有些对不起那位小公子,主动劝他,“要不你还是先去柳祭酒家给你师弟赔罪吧,去靖安侯府的事情也没有那么急的。”
成亲的日子发生这么大的疏漏,而且又是穆离徽自己的私下逾矩所导致的,早就决定好一大早就去靖安侯府请罪赔礼,之前清理身体时就已经和谢闻双商量好,不过现在想到比自己还要倒霉的柳公子,谢闻双又觉得应该先去柳祭酒家。
穆离徽看着带着歉疚的眸子,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糟糕,影响到他了,连忙收敛了一身的寒意,恢复了淡然平静的样子,柔声对他说道,“不用,事情都已经发生,我就是现在赶过去道歉也于事无补,而且相比于师弟,我最对不起人的是你,所以最该去赔罪的地方也是靖安侯府。”
完全没道理的,谢闻双发现自己心中居然涌出一丝丝喜悦。
吏部尚书穆大人和夫人是在清晨起床之后才知道这件事情的,没有想到向来谦和守礼的儿子能做出这种离经叛道不成体统的事情来,素来温和的穆大人气得差点仰倒,还是被穆夫人安抚着劝了劝,说是道歉要紧,这才平复了一腔的怒火,赶紧催人准备礼品,带着儿子亲自去靖安侯府谢罪道歉。
从昨日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一件接一件的,让人目不暇接,直到离开吏部尚书府,坐在马车里,被凉风一吹,谢闻双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被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纵使这三年来穆离徽一直没有污蔑过他,可是他也不完全是外界表现出来的那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掀盖头前那杯被加了助兴药的合卺酒可是他骗自己喝下去的吧,还有、还有昨夜在床上,他又凶又狠,还狠狠地打了自己的……屁股……
他耳根热得不行,一想起昨夜那狠狠抽下来的手掌,就觉得被上过药的臀肉似乎也跟着发烫了起来,捏了捏拳头转移注意力,心中却是越来越笃定,穆离徽这厮不是什么好东西,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偷偷揭过不谈,还哄着自己嫁给他。
还好自己现在反应过来了,要不然糊里糊涂嫁给他,难道以后要天天被按着打屁股吗。
靖安侯府中,靖安侯和夫人还不知昨夜发生的事情,两人正在因为昨天婚礼没有出错庆幸,就听见仆从通报说是吏部尚书来访。
吏部尚书……
想起昨天吏部尚书也为儿子迎娶新娘,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涌现出不详的预感。
果然,等仆从将人带到正厅,看见紧随在一起的谢闻双,靖安侯夫人立刻就将事情猜出了个七七八八,顿时眼前一阵发黑。
没有想到礼节规矩上自家儿子是没有犯什么错,却在这最最要紧的地方出了大错!
事情并不复杂,茶水端上来没有多久,穆离徽就将全部的经过解释清楚,郑重的跪在靖安侯夫妇二人面前,先向他们请罪,然后又认真求娶谢闻双。
穆大人坐在一边说道,“本来犬子做出这种事情,我是没脸再请求什么的,但是他是真的喜欢谢小公子,看在他一片真心的份上,我也只有腆着老脸向二位恳求,将谢小公子嫁给他,若是今后他有什么对不起谢小公子的地方,我绝不饶他。”
看着跪在那里依然显得身姿挺拔丰神俊朗的穆离徽,靖安侯和夫人心情复杂,穆离徽的才华他们是听说过的,人品也亲自见证过,这种品貌双全的儿婿曾经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如今因为意外送到他们面前,他们哪里舍得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且又听说了镇远侯府那边的事情,知道钟麟锦和谢无双没有可能了,他们更是没有理由拒绝。
看着爹娘越来越松动的表情,谢无双在旁边焦急不已,但是长辈讲话,他无法插嘴,只能眨着眼睛拼命地像爹娘暗示,想让他们拒绝。
靖安侯根本没有看他,又和穆大人说了两句,就同意了他们父子的请求。
等事情谈妥之后,留下靖安侯待客,谢闻双被靖安侯夫人带回房间。
一进门,他就瞪着眼睛说道,“娘,我不要嫁给穆离徽。”
靖安侯夫人这时候才想起他们骗了他三年的话,以为他是介意这个,“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污蔑你的事情,那是我和你爹编出来为了惩罚你的,当时你被禁足没有几天,穆公子就上门澄清了,他的人品没有问题的。”
其实这件事中最经过追究责任的是他们两个了,但是谢闻双现在顾不上计较这个,“我说的不是这个,这些他今天都告诉我了,除去这件事,他依然是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
靖安侯夫人很了解自己儿子,“又发生什么了?”
昨夜的事情非常丢脸,谢闻双脸颊发烫,觉得有些难难以启齿,但是为了让娘亲看清楚穆离徽的嘴脸,他还是忍着羞耻说出来了,“他明知道我不是他的妻子,还骗我喝春药,然后他还……还打我屁股。”
声音越来越低,尤其最后那几个字,小得几乎让人听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说完,他就垂下了眸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却没有想到,靖安侯夫人忽然笑了一声,不是那种嘲讽的笑意,而是带着松了口气的畅快,“太好了,刚刚我还担心穆公子太过斯文,怕是治不住你这个顽劣的性子,现在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安心了。”
谢闻双抬起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娘……”
靖安侯夫人根本不理会他,解决了一个小小的心结,她心情舒畅,开始反过来教训他,“既然已经嫁人了,你就要收起性子,好好听话,尤其尚书府和侯府可不相同,闯了祸我们可帮不上你,而且穆公子再有两个月就要科考了,你可别到处闯祸影响了他……”
她一训起话来根本停不下来,也别想插上嘴反驳,谢无双知道事情已成定局,心中一片绝望,只能恶狠狠地抱怨。
科举!又是科举!他到底还要为科举忍让他多久!
另一边,镇远侯正厅中,柳霜镛终于见到了赫赫有名的镇远侯。
他身材高大,面目桀骜硬朗,钟麟锦的长相中至少有七分随他,虽然久居沙场,但是气势并不强大,甚至可以说是温和。
柳霜镛上前请罪,镇远侯怎么可能接受,在他看来,这件意外中,这位小公子可是算是受害最多的,他原本要嫁的人是个文采斐然的少年才俊,现在却变成了自己儿子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这落差该有多大。
他惭愧叹息一声道,“你放心,等去祭酒府赔礼道歉之后,我一定会狠狠教训他,给你一个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祭酒府中,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柳祭酒一声长叹,站起身对镇远侯父子拱手,“抱歉,我想先和小儿单独谈一谈。”
虽然他并未疾言厉色地责斥,但是竟然不顾礼节将客人单独丢在一边,显然也是动摇到了极点。
镇远侯理亏,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失礼的,柳祭酒没有发起怒火将他们扫地出门,已经很给面子了。
后堂中,看着一脸冷定儿子,柳祭酒知道他不需要安慰,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声询问,“镇远侯世子想求娶你,你自己是什么想法?你若是愿意,今日就随他们回去,若是不愿,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出去替你回绝,你可安心留在府中,不用将这一切放在心上。”
柳霜镛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抬眸看向父亲,柳祭酒原本面貌清癯,儒雅疏淡,如今两鬓却染上了白霜,眸子中也带着不易察觉的憔悴。
他是个清流官员,来往的朋友俱是文人,因为二哥忽然投笔从戎,他遭受了不小的压力,若是因为自己再传出些什么不好的名声,必然对他影响更甚。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再给他增加压力了,沉默了一瞬,想起早上钟麟锦跪地恳求的样子,他说道,“我想先试一试。”
柳祭酒不知他的想法,担忧地看着他,“真的决定好了吗。”
“嗯。”
镇远侯满心喜悦带着这位品貌出众的儿媳回到府中,一大进门,就朗声问道,“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守在一边的管事上来回道,“都准备好了,就在正厅前的院子里。”
“很好,”他一指钟麟锦,“过来几人人,将这个逆子给我押去正院,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
立即有几个身材健硕的仆从从旁边走出来,按照他的吩咐,将钟麟锦押去后面的院子中,那里已经摆了一张长凳,他们也没有等着吩咐,直接将钟麟锦按在了板凳上。
钟麟锦自知有错,没有反抗,一声不吭地被压在那里。
看他这么识趣,镇远侯的一直翻滚着的怒气才稍微平息了一些。
他转过头,一脸温和慈祥地对柳霜镛说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要是觉得累,就先回去休息吧,我来替你教训这个混账东西。”
他这么说倒不是赶柳霜镛回房间去,而是担心一会儿打起板子,柳霜镛看不下去,忍不住心软求情,那也实在太便宜这个不肖子了。
柳霜镛心思通透,一听就知道他的意思,而且他在这里看着,恐怕钟麟锦面子上也过不去,点点头,跟着侯府安排给他的仆从向着后院走去。
刚刚走上旁边的回廊,他就听到镇远侯喝出一声“打”,紧接着木板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就响起。
那声音闷闷地,“啪”的一声,狠狠地拍在身上,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那根木板似乎都有些不堪承受,听得人的骨骼跟着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麟锦闷哼了半声,后面就似乎紧紧地咬住了牙齿,生生将下半声隐忍了下来。
“啪”地一声,又一半拍击下来,他依然没有发出声音。
紧接着一板又一板,他都没有再发出声音。
柳霜镛离那里越来越远,那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乎什么都听不到了,只隐隐有镇远侯的声音响起。
“倒是还算有点骨气,那也别手软,继续给我狠狠打!”
仆从将他带到了钟麟锦院落的书房中,因为他和谢闻双的错嫁,之前家里给准备安置好的妆奁也得重新换交换过来,卧房中谢闻双的人正在收拾他的东西,只有这里是清净的。
他坐下来,取出怀中的信封拆开来,没看一会儿,书房门就重新被打开。
他看过去,是跟着他陪嫁过来的小厮柳思书。
昨夜柳思书跟着去了尚书府,他们回到祭酒府时他也被尚书府的人送了过去,然后又随着他一起过来镇远侯府。
一进来,柳思书就一脸感叹,“公子,侯爷打得真是狠啊,刚刚他们结束之后,拿起那板子从我面前经过,一掌宽的板子上,沾的都是黏糊糊血水,估计世子都被打得皮开肉绽了,他也够硬气,硬是没有叫出一声,也没有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霜镛拿着信的手紧了紧,才说道,“你还去看了?”
柳思书没有注意到异常,“当然,要是他们其实并不想惩罚人,联合起伙来哄我们怎么办。”
柳霜镛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想法,有些好笑,“不会的,听二哥说,镇远侯治军严格,不会拿这种事哄我们的。”
柳思书反应倒是快,“二公子来信了?”
柳二公子自从和柳祭酒闹翻离家之后,就一直没有音信,柳霜镛也不愿意提及他,怕徒惹大家伤心,现在他忽然提起二公子,必然是有好消息。
“嗯。”柳霜镛轻轻点头,眼含笑意。
说起二公子,柳思书忽然又想起外面挨了板子的钟世子,感慨,“世子要是有二公子一半的上进心就好了,可惜了这么好的天赋,却不务正业,希望他这次之后能改一改吧。”
他这也是替自己公子担心,木已成舟,他只希望世子能上进,要不自家公子嫁个草包,得多委屈。
柳霜镛笑容敛去,沉默了一会儿,又重新开始读手上的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拗不过爹娘,谢闻双最后还是跟着穆离徽回到了尚书府。
不好还好,因为穆离徽还在读书,将后续的礼仪以及琐碎的麻烦事都处理好之后,当天夜里,他就匆匆返回了国子监。
国子监规矩严格,除了每月初一十五的休沐日之外,平时并不允许学生随意离开,他也是因为要成亲才得以多请几日的假。
况且秋闱将至,他又要全力备考,即便回来,也是泡在书房中,又或者去找穆大人人指导文章,更加没有时间戏弄哄骗自己,让谢闻双狠狠地松了口气。
一旦确定暂时没有什么威胁,他一颗不安分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早在成亲前几天,他就被靖安侯夫人给禁足了,成亲后换了很新环境,因为不熟悉规矩,他又耐着性子隐忍了好几日,早就躁动得不行,如今确定日子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顿时变得大胆起来。
悄悄地试探了一次,他发现尚书大人和夫人都对他都很好,并不拘着他,于是更加放松,行为也更加肆意,一觉得无聊,就带着谢凝竹出去到处溜达。
正值盛夏,太阳晒得火辣辣的,谢闻双和谢凝竹去校场上射了一早上靶子,狠狠地发泄了最近的一腔愤懑之后,神清气爽地骑着马儿回到最繁华的街市,漫无目的地到随意乱逛。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秋闱了,京城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前来赶考的书生,熙熙攘攘地聚集在一起或谈天说地,或吟诗作赋。
以前谢闻双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兴趣,如今家里多了位考生,心中难免有点在意。
更别提他还因为这位考生被狠狠地欺压了三年,到现在都有阴影,远远地看见那些穿着澜衫戴着方巾的书生,赶紧翻身下马,改为牵着走,就怕一不小心弄伤了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无聊地沿街走了一会儿,谢凝竹热得不行,快撑不住了,瞥了眼天上的太阳,也差不多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了,有气无力地催促,“少爷,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家吃饭去吧。”
谢闻双转过头地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继续沿着大街走,就是不想回家。
“少爷……”谢凝竹一声接着一声地哀求。
谢闻双被他这叫魂似的哀叫弄得扫兴,正烦躁的时候,忽然听到街角处如意楼中传出的吟谈论声,眼神一亮,有了主意,“我们今天不回去吃饭了,少爷带你下馆子。”
而且他还找了个非常正当的理由:提前帮穆离徽考察一下这些书生的学问水平。
因为考生大增,来自不同州府的读书人聚集在一起,难免因为意气相投或者拉近情谊约在一起吃酒谈天,各个酒楼中都生意火爆,到处都是参加聚会的小团体。
如意楼也是这样,只是一楼的大堂中,就坐着好几桌看起来拿腔作调拽文弄墨的酸兮兮地秀才,看的谢闻双直皱眉。
他也没有上楼,就坐在大堂中找了张靠窗的空桌,随意叫了几个菜。
菜被端上来没多久,他刚夹起筷子吃了几口,就听到背后一桌有人感慨道,“如今京城中也可谓是英才荟萃了,这么多风流俊才,也不知哪位才能夺得榜首。”
他们来京城本就是为了能够登榜,这个问题显然是在座的各位士子最关心的,于是很快就顺着他的话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起来,你说是这个才子,我说是那个俊才,因为讨论地太过激烈,连隔壁桌几桌也忍不住加入其中。
谢闻双被吵得头疼,催着谢凝竹赶紧吃,自己也加快了进食速度,想要赶紧离开,却忽然被一个名字吸引了注意力,夹在鲜鱼上的手停下来,竖着耳朵倾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人语带刻薄说道,“穆离徽?传了这么多年的才子名声,结果他三年前却忽然弃考,说是手受了伤,谁知道是因为什么,毕竟前科魁首路审言可是才震惊天下呢。而这三年来,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像样的文章流传出来,那名声说不定就是被人捧出来的,穆大人位高权重,有人为了投其所好实在不让人意外……”
这话实在太过尖酸,充满了恶意揣测和酸溜溜的嫉妒,即使一直和他相互恭维吹捧的朋友也听不下去,吵闹的大厅一时安静下来,让谢闻双听得清清楚楚,瞬间一股怒火翻涌而上。
他从来都不是隐忍的性格,猛地拍桌站起来,“你又算什么东西?就你这样只敢在背后说着酸话见不得人的小人也配评判穆离徽?”
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不顾风度当场指责自己,那人猛地惊了一下,看到跳出来的是一个双儿,脸色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一时间什么张着嘴都没说出来。
其他人也愣了一下,不过他们早就看不惯他了,谢闻双又是一个如此漂亮的双儿,于是在他恼羞成怒前连忙打圆场,“周兄莫气,不要和一个没有见识的小公子计较,来喝酒喝酒,我们敬你!”
那人有些下不来台,但是看谢闻双放在一边的长弓,知道他来历不凡,再加上他又是一个双儿,讪讪地别开了目光,端起酒杯遮掩尴尬,却还是忍不嘀咕,“这话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具体如何,拭目以待便是。”
谢闻双瞪圆眼睛,竖起眉毛,还想再骂,却被谢凝竹拉住了,其实谢凝竹也非常生气,但他还算清醒,“少爷,夫人让我们不要闯祸,现在我们逞一时之快,万一影响到姑爷的考试怎么办?”
穆离徽的科考一直是谢闻双的死肋,谢凝竹这么一说,他的大脑顿时冷静下来,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他从来不是大度的人,吃过午饭,越想越气,带着谢凝竹一路去西巷口买了一些糕点果脯,然后绕到国子监去看穆离徽。
他们专门挑选了时间,傍晚的时候才过去,穆离徽已经完成了一天的课业,再加上他才华出众,新婚燕尔,斋长也没有难为他们,准许他们叙一会儿话。
谢闻双藏不住事起,一见到穆离徽就将中午发生的事情倒豆子一般的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离徽一直静静地听着,表情平淡,目光沉静认真。
他这幅波澜不惊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将那些人放在眼中,让谢闻双烧了一下午的怒火终于平息下来,心情都愉悦不少。
最后只是瞪着眼睛气哼哼地鼓动他,“你一定要考个解元回来,气死那帮说酸话的。”
却没想到,穆离徽忽然勾起唇角,“我要是荣登榜首,有什么奖励呢?”
他的乌眸深邃,带着深意,已经和他行过周公之礼的谢闻双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颊热成一片,双眸躲闪,但是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这样太过没骨气了,重新看向他,扬起下巴色厉内荏地说道,“你想要什么都行。”
穆离徽温柔一笑,“好,我等着。”
回去之后谢闻双越想越觉得自己又被他给哄骗了,但是他已经答应了骑虎难下,只能安慰自己他是为了嘲讽那些酸书生才答应下来的。
从那天之后,他又找了事情做,也不去靶场射箭了,天天带着谢凝竹到处转,把那些说穆离徽酸话的人记下来,等着后面狠狠羞辱他们。
倒是整个人显得乖巧了不少,也没再惹祸,直到到了八月初九,秋闱之日。
差不多三更天,穆离徽就已经起来,洗漱更衣,坐着马车准备去贡院门口排队。
谢闻双也坐在马车中,为他送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的天依然黑着,但是黑沉沉的街道上一点都不安静,行驶着一辆辆送考生的马车。
越接近贡院,路上的马车就越多,等到了贡院旁的大街上,马车再也无法前进,谢闻双掀开帘子向外看去,远处的路上,都是穿着玉色澜衫的考生。
看着他黑压压不见边际的人群,他莫名生出一种紧张感,难得安静严肃,对着穆离徽说道,“希望你一切顺利。”
穆离徽脸色依然平静,忽然凑上前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提着考箱跳下马车,汇入了茫茫澜衫当中。
谢闻双心猛地瞪大了眼睛,他都紧张死了,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个,不过看着远处晃动的人影,心中倒是安定了许多。
秋闱有三场,每闱三场,每场三昼夜。
等第一场结束的时候,谢闻双守在贡院门口,看着穆离徽那发青的脸色,才终于认识到了科考的艰难与辛苦,也明白了他爹当年训斥他的那些话是多么有道理。
等将人接上马车后,他才发现穆离徽有些发烧,连忙催促车夫赶紧回府。
吃过药休息了一天,第二日三更,穆离徽看着好了一些,但是仍然提不起精神,送行时,谢闻双关心地看着他道,“你要好好注意身体,考不上解元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我不去听那些人的酸话就好了。”
穆离徽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我知道,你不用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第九日考试结束,他连身体都瘦了一大截,一回家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日还发起了高烧,之后的几天,反复发作,一直躺在床上。
等着放榜来临的日子,别人都在交游聚会,只有他昏昏沉沉,谢闻双也不出去了,守在家里仔细地照看着他。
直到放榜日当天,他的身体才终于好了七七八八。
因为身体欠佳,没有去贡院前和别的士子一起去挤,只是坐在家中等着家仆去听唱名回报消息。
穆离徽没去,谢闻双也就跟着留在了家中,其实天不亮他就醒过来了,穿好衣服就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动转圈,表现得比考生本人还要紧张。
穆离徽看着可爱,忍不住逗他,“你这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送我奖励吗?”
谢闻双这时候也没心情理会他的逗弄了,回头瞪了他一眼,就转到院子里,焦急地看着大门口,期待外出的人能够回来。
就在他将一辈子的耐心几乎都有用尽的时候,一大早就出门守在贡院门口的仆从终于赶回,一进门,连喘气都顾不上,喜气洋洋地叫到,“公子……解元……公子高中解元了!”
顿时整个尚书府仿佛都沸腾起来,穆大人开心不已,给报喜的仆从发了红封,又给全府的仆从们都发放了赏钱,让大家准备喜宴喜银。
谢闻双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穆离徽真的考中了解元,看着喜气洋洋的众人,他总有种不真实感,怕是仆从不小心弄错了,明明穆离徽才是那个科考的人,他却好像当事人一样紧张兮兮,患得患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离徽接受着大家的贺喜,注意到他怔愣的表情,温柔地看着他,“怎么了?”
谢闻双小声说道,“好像在做梦,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能梦想成真呢。”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穆离徽也不想提醒他,只是柔声说道,“这次不算什么,以后我会让你的更多梦想成变成真的。”
没过多久,就有报子上门,得到消息的邻居亲友也上门来贺喜。
看着被人群围在中间,越发显得郎艳独绝丰神如玉的穆离徽,谢闻双终于有了真实感,喜笑颜开,满面春风。
谢凝竹不忍直视,故意刺他,“少爷,穆公子高中,你得意什么。”
谢闻双顿时有些哽住,嘴硬道,“我终于可以嘲笑那些人了,能不得意吗?”
虽然嘴上没认输,可是从脸颊到耳根,却还渐渐染上了一层红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闻双带着谢凝竹将那些记录在名单中还未离京的人都狠狠羞辱了一番,出了一口恶气之后,终于慢了半拍,想起自己答应了什么。
他又紧张又羞耻,不过穆离徽却没时间找他兑现诺言,中举之后,他就一直抽不开身,同窗、好友还有某些诗会酒会的邀请接连不断,有些实在无法拒绝,所以整天都奔赴在大大小小的宴会中。
因为落在头上的剑迟迟斩不下来,越到后来谢闻双越焦躁,被这件事情牵绊着情绪,连门都不想出了。
穆离徽将这些看在眼里,又忙了两日才彻底空闲下来,这时候已经进入九月份,连天气都转凉了。
他向国子监请了几天假,带着谢闻双来到尚书府郊区的别庄。
秋高气爽,云淡天高,动物们膘肥体壮,正是狩猎的好时机。
骑着大马,握着长弓在外面狩了一下午的猎,谢闻双烦闷了好几天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
穆离徽没有过多参与,骑着马守护在他的身后,唇角翘着,温柔地看着他精神焕发活力四射的的样子。
眼看夕阳一点一点的滑落,天就要黑下来了,他才打马上前,将依然精力旺盛的谢闻双叫住。
谢闻射箭技艺精湛,双猎到的东西不少,他们腾出一匹马来,才将所有的东西都装下,看着那累赘辛苦的马匹,穆离徽索性让谢凝竹先带着这匹马回去,他和谢闻双共乘另一匹马,慢慢地往回赶。
看着谢凝竹骑马牵着另一匹马走远的背影,谢闻双还没将目光收回,就感觉骑在身下的马稍微重了一些,紧接着一具带着温热气息的躯体靠上来,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脊,让他身体猛地一僵。
下一刻,一只有力的手臂缠上他的窄腰,另一只则探前来抓住他握着手中的缰绳,轻轻挥动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震动着,“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骑在身下的马儿听到命令,迈起步子慢腾腾地走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圈在了穆离徽的怀中,运动了一下午,他身体热得不行,被充满雄性侵略的气息包围着,更加燥热,连脸颊都变得滚烫了起来。
穆离徽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瞥见了他一抹发红的耳垂,心中顿时柔软不已,轻声问道,“累不累?”
他靠得太近,谢闻双都能感觉到喷洒在后颈上的气息,低垂着睫毛说道,“还好。”
穆离徽表情更加柔和,带着歉疚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分身乏术,辛苦你了。”
“辛苦的不该是你吗,我又没出什么力。”
晚风轻拂,撩动着发丝,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谢闻双渐渐忘记了紧张,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舒服地向后靠在穆离徽的胸膛上。
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连一丝间隙都没有,他甚至能感觉到穆离徽衣服下紧实精炼的肉体。
真是的,明明就是个读书人,那里来得这么多肌肉。
马儿慢悠悠地走着,躯体随着前进的步伐一颠一颠,坐在马上两人的也跟着这个节奏起起伏伏。
贴在胯间的柔软丰满的臀肉不断碾压刺激着下腹的欲望,穆离徽呼吸越来越沉重,蛰伏着的凶器也不受控制地逐渐苏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才刚刚成亲,享受过敦伦之乐,却又因为科举被迫强行隐忍了两个多月,此刻稍微被刺激了一下,欲望就克制不住地升腾起来。
抵在臀部上的东西坚硬巨大,尺寸惊人,谢闻双不可能注意不到,一边努力前倾身体,想要避开和他的接触。一边猛高声音警告他,“喂,穆离徽!”
不过马背上就这么点位置,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充满弹性的臀肉反而随着他的扭动更加用力地碾压了隆起的性器,勾得穆离徽的欲望更加旺盛。
欲望越来越坚硬,穆离徽咬紧牙关,俊美的面孔上狼狈不已,没想到自己这么经不住撩拨,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硬了起来,正想深呼吸克制住欲望,猛地听到他的称呼,不悦地眯起眼睛,“你刚刚叫我什么?”
谢闻双羞耻不已,大半的注意力都停留在后臀上,根本没注意到他不同寻常地语气,感受到臀上更加的灼热鼓胀的肉棒,继续警告他,“穆离徽!”
其实他平常都是这么叫的,穆离徽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不过欲望被激起后,他平时隐藏得极深的霸道和占有欲就显露出来,让他忍不住想要控制占有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称呼。
蹙起长眉,穆离徽眸子暗沉,收紧揽在他腰间的手,将他牢牢箍在怀中,松开抓在缰绳上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来到挺翘的臀部,覆上那团软肉用力地揉捏,一边凑到他耳边,惑人的声音中透露出危险,“你应该叫我什么?”
握在臀部上的力道非常大,捏地谢闻双又疼又麻,熟练的触感让他立即就想起洞房夜那天发生的事情,挣扎中的背脊猛地一僵,那天被教育着叫了不知多少次的称呼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夫君……”
穆离徽本来只是想小小地戏弄他一下,他服软后就收手,毕竟这里是荒郊野外,也无法做出什么,但是此刻听到他仿佛撒娇的声音,呼吸猛地一紧,汹涌地欲望居然有点压制不住了。
他扫视了一眼周围,夜幕低垂,月色暗淡,四周都是荒草野树,没有一点人烟。
看着怀中红着耳垂的美人,感受着抵在胯下不断摩擦的弹性软肉,他的眸色越来越暗沉,性器越来越肿胀,欲望汹涌淹没了理智,忽然不想再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猛地前倾,凑过去吻住了那红得想要滴血的一样的耳垂,含在嘴里吮吸啃噬。
谢闻双还沉浸在羞耻中,刚才话出口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叫了什么,顿时双颊滚烫不已,连耳根到脖颈都是一片发热,半天回不过神来。
此刻完全没有防备,感受到耳垂上传来的湿热触感,身体猛地一震,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居然在荒郊野外做这种事情。
穆离徽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胆,趁着他没有反应过来,那只揉捏着他臀肉的手掌移动,来到腰间,摸索着解他的衣带。
因为要打猎,谢闻双穿了一身利落的短装,什么配饰都没有带,衣服非常好解,只是一下的功夫,下摆就完全散开。
穆离徽没有停顿,温热的手顺着散开的下摆钻了进去,毫无遮掩地扶摸上那柔滑细嫩的皮肤。
谢闻双终于反应过来,抬手按住他游移着想要向上移动的手臂,惊慌失措地道,“你想干嘛!”
他长期习武,力气很大,穆离徽一时动不了,也不着急,呼吸灼热滚烫,双唇沿着他的耳廓啃咬,“领取我迟来的奖励。”
听到这话,谢闻双第一反应居然没有顾得上生气害羞,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重重落下,暗道,终于来了。
这个之前口头约定的奖励已经折磨他好几天了,现在终于可以兑现了。
缓缓吐出一口气,又过了一瞬,他才反应过来,差点弹跳起来,惊叫道,“你要在这里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臂虽然被紧紧地按住着,穆离徽的手掌却依然抚在他细滑柔软的腰腹上,手指轻轻移动,就覆在那片肌肤上,缓慢地摩挲,贴着他背脊的胸腔轻轻震动,“嗯。”
谢闻双脸颊上顿时晕开两团红霞,胸口如风箱似的剧烈地起伏,又羞耻又愤怒,在心中怒骂,这个无耻小人!就知道他要的奖励不会这么简单!
然后他又唾弃自己,都被他哄过好几次了,为什么还是什么都不想就答应了他这个看着就很坑人的要求。
然而不管心中如何抱怨,总是要面对现实,事情毕竟是自己答应了的,不能做言而无信的小人,他绷紧身体,双唇紧咬着,闭上眼睛从喉间发出一声微弱的气音,“可以。”
按在那结实的手臂上的手也松开,颈子上涨得绯红,羞耻得像要爆炸了。
穆离徽唇角动了动,奖励似的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着他柔嫩小腹的手掌向上滑动,沿着紧致优美的线条,来到他的胸口,覆上一边娇嫩的乳头,灵活地揉捏挑逗。
谢闻两只手紧紧攥着缰绳,又羞耻又紧张,死死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才没有暴起反抗。
细腻小巧的乳头太过柔嫩,穆离徽的动作不算重,柔软的指腹按着乳粒周围的一圈粉嫩的软肉来回地按压揉搓,时不时勾起指尖轻轻打转。
虽然轻缓,但是他的动作耐心十足,随着不断的挑逗,一股难以言喻的胀麻感从胸口升起,那种感觉即舒服又难耐,酥酥麻麻,让人想要更多。
然而那只手却一直保持着那不紧不慢地频率,让那圈被玩弄的着的乳肉瘙痒不已,想要更加粗暴的力道来纾解那难言的痒意,中间那颗细小的乳粒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充血肿胀,挺立起来。
空虚的瘙痒感更加强烈,谢闻双被胸部难耐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紧张地神经稍微舒缓了一瞬,却又在这种磨人的挑逗下绷紧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言的折磨还在继续,羞耻心不允许他开口求饶,只能咬紧牙关死死地忍耐着,攥着缰绳的手指越收越紧,就在他几乎将掌心刺破的时候,那按压在胸口的手指猛地压上中间的乳尖,狠狠一捻。
一股隐忍许久的舒爽感觉从胸口爆发,就像是被隔靴搔痒许久后忽然挠到了痒处,极致的空虚感被填满。
他猛地弹了一下,闷哼一声,空虚已久的小穴中竟然冒出一丝丝潮热。
不过穆离徽却没有停下来,随着这重重地一捻之后,改变了频率,指尖狠狠地按压着那圈乳肉,揉搓厮磨,两只手指夹着中间的肉粒,拉扯摩擦,满足的酸麻感遍布整个左乳,倒是显得一直没有抚慰的右乳更加空虚。
可他就是坏心眼的不去触碰那里。
享受过淋漓尽致的舒适刺激之后,控制的瘙痒就再也难以忍受,在乳头被蹂躏得一片灼热之后,谢闻双终于忍耐不住,小声地道,“另一边……也要……”
一身低沉的笑意在空气中回荡,伴随着身后胸腔的颤动,他羞耻不已,面色如同血色玉壁,莹润的光泽不断流转。
穆离徽知道他的脸皮薄,能这样已是到了极限,没有难为他,另一只手灵活地钻进衣摆,抚上那空虚许久的嫩乳,两只手一起覆盖那两点娇嫩的乳头上,在指尖肆意玩弄。
两侧敏感的乳肉都被抚慰到了,难耐的空虚感被全部填满,谢闻双忍不住溢出一声细细地呻吟,只觉得又舒服又满足,忍不住低头看去,只见胸口的衣服被撑得鼓起两个不规则的鼓包,鼓包下一动一动,随着两只作乱的手掌被顶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这也太淫乱了,他脸颊滚烫,顿时闭起眼睛不敢再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闭上眼睛,胸口的感觉却更加明显。
修长的手指揉捏着柔嫩的乳肉,按压着充血的乳尖狠狠地碾压,然后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夹住揉搓拉扯,磨得两边的乳头一片灼热,一圈一圈麻胀的痒意向着身体各处扩散,连小穴也不争气地跟着越来越热,穴口周围的脉络搏动着,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抵在臀部的上的坚硬性器存在感越发强烈,随着马儿的前进颠簸,一下一下的挤压着臀部上的软肉。
身后的男人却好似完全没有感觉,爱不释手地来回掐弄搓揉着胸前那两点敏感的粉嫩,变换着角度力度的不停地摩擦刺激。
躁动的欲望逐渐升腾而起,小穴中越来越空虚,谢闻双受不了,情不自禁地挺起臀部,蹭了蹭身后的硕大隆起的肉棒。
弹性十足的肉团重重的碾压上充血肿胀的性器,欲望像是要爆开,又胀又痛,穆离徽没有防备,闷哼了一声。
谢闻双这才知道,原来他也难受得很,偏偏还要这样折磨戏弄自己,忍不住在心里狠狠怒骂,哼,真是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
欲望一旦被撩动,就再也难以压制下去,穆离徽眼神暗了暗,终于舍得分出一只手,一路抚摸过他细滑紧绷的小腹,修长的手指顺着亵裤的边缘滑了进去,探进那柔软湿热的幽谷中。
在软嫩的花穴上揉了一把,摸到一手的湿润,他满意的勾起唇角,温热的气息喷洒下来,“就这么舒服吗?”
谢闻双羞耻得耳根发热,咬紧下颌,垂着眸子感觉有些无地自容,暗暗唾弃自己不争气,只是被摸了几下就湿了。
不过没有想到,身后的男人完全不是为了戏弄他,薄唇贴上他的耳廓,细密地啄吻,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接着说道,“你这样,我很开心。”
他的吻非常温柔,声音也认真轻柔,让人觉得身体上因为欲望而产生的反应是正常的,甚至是值得夸赞的,听得谢闻双忍不住有些欣喜,一直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不再因为因为小穴中的情动而羞涩抵触。
察觉到他的变化,穆离徽笑了笑,动作越发轻柔,抚摸在他腿心上的手指来回地滑动勾刺,粗糙地指尖摩擦柔嫩的软肉,同时手掌用力碾压向敏感的肉蒂,刺激着他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只蹂躏着他的乳头的手也滑落下来,按在他滑腻紧窄的腹部,用力地向着斜后方按压向自己,谢闻双被迫抬起腰肢,柔软的臀部翘起,灼热隆起的肉棒正好嵌在臀缝上,随着骑在身下的马儿一颠一颠的小步奔跑,上下下下地套弄着那硕大的性器。
挤在两腿间的手指灵巧又粗粝,不断地揉弄戳刺,化为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火热的肉棒又大又粗,隔着薄薄的亵裤摩擦碾压,谢闻双的身体越来越热,柔嫩的小穴仿佛也越来越湿润,窄小的穴口一张一合,蠕动收缩。
抚摸到那泛滥的热潮,穆离徽眸子越来越暗,快速抽出手指,极快地解开自己的亵裤,将肿胀得发疼的欲望掏了出来。
硕大的性器粗长笔直,最前端的铃口因为欲望不断吐出透明的腺液,将红赤赤的肉冠染得湿淋淋,看起来分外淫糜。
他扶着肉棒重新在软嫩的臀肉上,各种一层亵裤滑动摩擦,轻薄的布料很快就被腥涩的腺液染湿,湿哒哒的贴在雪白的臀上,黏腻的触感让谢闻双浑身都在发烫。
软绵绵的肉团夹着粗硕的肉棒,一下一下挤压摩擦着,穆离徽只觉得欲望越来越硬,好似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那里,急切地勾住他的亵裤边缘,想这层碍事的阻隔拔下来。
不过谢闻双此刻两条笔直的长腿分开,开骑在马身上,亵裤卡在腰间,根本扒不下来。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穆离徽不再徒劳地做无用功,将按压在他腹部的那只手也抽出来,胸口轻轻起伏了一下,两只手抓住那丝滑的绸缎猛地向左右用力一扯。
柔软的丝绸根本经不住这么暴力的撕扯,清脆的裂帛之声响起,薄薄的亵裤瞬间被撕扯出来一个大洞。
“你干……啊!”没想到他会如此粗暴,谢闻双只觉得屁股上猛地一凉,充满弹性的臀肉就毫无阻隔的压在了一个滚烫坚硬的肉柱上,润泽的肌肤上布满粗糙的脉络,随着马背的起伏不受控制摩擦着他的腿心。
不等他继续感受,穆离徽就按住他的背脊,让他伏在马背上,圆润丰硕的臀部高高翘起,通过破了个洞的亵裤,露出中间粉嫩细滑的花穴。
动作没有停顿,他扶着粗硕的肉茎抵上去,稍微研磨了两下,腰部用力往前一顶,就缓缓地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骑在马背上,能活动的空间有限,他注定无法太过激烈,粗大的性器插入得很慢,一寸一寸地撑开紧致窄小的甬道,碾压着柔韧软嫩的穴肉向着深处挺进。
“唔……好胀……”谢闻双蹙着眉,抱在马儿脖子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只觉得又撑又胀,一股难以形容的酸胀感觉在花穴中蔓延,让他忍不住想要避开。
穆离徽这种时候总是会强势得不像本人,一手按着他的背脊,一手扣着他的窄腰,禁锢住他的身体,下身毫不留情一点一点缓慢地深入。
他的性器实在太大了,强悍地侵入紧窄的小穴中,层层叠叠的褶皱似乎都被撑平了,将软嫩的穴肉拉扯成一张圈紧绷的肉膜。
柔韧的穴壁紧紧箍在坚硬的肉柱上,粗大的肉棒的存在感更加鲜明,连遍布在柱身的青筋脉络也感受得到。
“不要了……好撑……”谢闻双大腿根不住地发颤,窄小的嫩穴才是第二次承受巨根的入侵,根本无法适应那噎胀的感觉,感觉肚子都要被顶穿了。
缓慢磨人的入侵却还在继续,就在他以为这种入侵没有尽头的时候,滚热的性器终于停了下来,硕大的龟头抵上了他最深处,一股酸麻的痒意猛地升起,顶得他狠狠一抖。
这个过程不仅他觉得磨人,穆离徽自己也非常不好受,仅仅被开拓过一次的小穴依然紧致窄小,牢牢地束缚在肉棒上,好似一个充满弹性的皮箍,夹得他又麻又胀,沉甸甸的肉囊都一阵阵地抽搐。
等到肉棒全部没入到底,他额头上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液,胸膛也控制不住的起伏,缓缓舒出一口气,向着身前看去。
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皎洁的月光下,谢闻双上身趴在马背上,臀部向后翘着,丝滑柔软的亵裤依然完好的穿在身上,两腿间却被撕开一个大洞,将湿润的腿心漏出来,窄小的肉洞撑开到了极致,含着一根粗大鼓胀的性器,不住地战栗。
这样的景象实在太过淫糜,穆离徽呼吸一紧,猛地将他从马背上拉起来,让他重新靠坐在自己的怀中。
随着他动作,深埋在花穴中的粗长肉棒猛地碾压上花心,顶得谢闻双一阵颤抖,难耐地仰起头,想要缓解那忽然汹涌而起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忘记了,他们此刻正骑在马上,马儿一颠一颠的小跑着前进,荒野的路面凹凸不平,他们身体也随着马匹的震颤上下起伏,穆离徽甚至都不用自己动,深埋在花穴中的粗大性器就动了起来,随着马儿奔跑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在他的花穴中摩擦起来。
插在窄小的甬道中的肉棒又粗又硬,将每一寸的娇嫩软肉撑开,紧紧地束缚在青筋嶙峋的肉柱上,随着身下震动,磐虬的脉络剐蹭着敏感的穴壁,激起一阵阵细小的电流,他还未从花穴被碾压的快感中平息下来,很快又新一轮快感所淹没,浑身都在轻轻地战栗着。
穆离徽垂下眸子,看见他紧蹙着眉,微张着唇,一副难以承受的样子,下半身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有动,一只手按着他的腹部,另一只手又重新抚摸上他的胸口,捏起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肉粒揉搓捻弄。
谢闻双本来就在欲望的热潮中,敏感的乳尖被刺激,他颤抖地更加厉害,连甬道中的软嫩穴肉也不断地战栗,开始一收一缩地挤压着灼热的肉棒,绞得穆离徽喘息不已,更加大力地刺激着那小巧的肉粒。
马儿的奔跑速度不快,匀速又有规律,随着马背起伏戳送的硕大肉棒幅度也不算大,被如此温和又固定的频率磨弄了一会儿,谢闻双渐渐适应了体内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汹涌的欲望中会过神来。
他抬起眸子,夜色朦胧,皎洁的清辉洒下来,照亮了周围的景色,两边是暗影婆娑的树林,脚下是及膝的荒草,他骑在马上,肉穴中却含着男人的肉棒,随着两边景色的倒退,不断地战栗喘息。
如此寡廉鲜耻的场景让他脸上猛地晕开热潮,身子忍不住绷紧,连甬道中的软嫩穴肉都死死地绞住,陷入了巨大的紧张之中。
穆离徽被猝不及防,被他夹得又胀又疼,随着马儿小跑又规律地在紧致的花穴中起落的肉棒也无法再抽动,细滑的软肉牢牢吸附在肉棒上,寸步难行。
感受着他紧绷的情绪,穆离徽知道他在怕什么,垂下头,薄唇在他的侧脸上落下一吻,柔声安慰,“没关系,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不用怕的。”
他柔和的声音中带着安定心神的力量,被那种情绪安抚,再看着周围静谧的夜色,谢闻双终于放松下来。
却没有想到,插在肉穴中的肉棒毫无预兆地猛地向上一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穆离徽沉沉地喘息着,他其实早就忍不住了,包裹着粗大性器的花穴本来就紧得不可思议,一圈一圈的软肉一直牢牢地箍在肉棒上,绞地他又胀又麻,欲望简直快要爆炸,不过担心怀中人无法承受,他才一直克制着。
现在看谢闻双终于缓了过来,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挺着肉棒,在那湿滑的嫩穴中顶弄起来。
“嗯……”夜色中,马蹄清脆的踩踏声中,忽然传出一声甜腻呻吟,声音婉转动听,很又重新被马蹄声掩盖。
谢闻双正在努力的舒展紧绷的身体,完全没有想到,一直安静地埋在花穴中,只是随着马儿奔跑的起伏而轻微震颤的肉棒忽然动了,顶在花心上的圆润龟头猛地向深处碾压,那层敏感的肉膜瞬间被顶地变形凹陷。
一股难以形容的的锐利酸意从敏感的花心炸开,他没有忍住,呻吟了一声,甬道中也颤颤巍巍地吐出一丝滑腻的淫液。
还没有等他找回节奏,那粗硕滚烫的性器因为马儿的下颠猛地从滑腻的花心上抽离,被撑到变形的软肉逐渐恢复,不过没等圆硕的龟头完全和那层软肉分开,下一刻又因为马背的浮起重新碾压上那滑腻的软肉。
因为骑在马上,穆离徽腰胯能够挺动的空间有限,肉棒也只能退出一小截距离,龟头堪堪脱离富有弹性的花心,他调整节奏,借着马背起起伏伏,抵着那块敏感的嫩肉一下一下地碾压顶弄。
随着坚硬的龟头不间断的戳弄,一阵又一阵的酸意从甬道的最深处扩散开来,娇嫩的花心承受不住粗暴的肏弄,吐出一缕一缕的热液,将温热的甬道浸染得湿滑黏腻。
谢闻双被顶得浑身颤抖,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紧咬着双唇,只有这样才能止住溢出喉咙的呻吟。
不过深深插在紧致花穴中的火热性器却忽然变了节奏,这种姿势下,穆离徽插得很深,借助着马背的颠簸起伏,也不用耗费多少力气,于是分出一部分精力,揽着他的腰肢,转动粗大的性器,调整合适的角度,刺激着他最敏感的部位。
强烈的快感如烈火一般汹涌而起,谢闻双再也忍不住,甜腻的呻吟声不断从口中溢出,在空档的夜色中回荡。
马儿轻快地奔跑着,健硕的身躯颠簸起伏,骑在马背上,他浑身都在发抖,腰部又酥又软,根本坐不住,每次身躯落下时都被圆硕的龟头顶上最敏感的部位,然后又随着马背的上颠被向上抛起,然后再狠狠落回坚硬鼓胀的肉棒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顶在娇嫩甬道中的凶器又粗又长,身下的马儿跑起来又不肯停歇,一上一下间,他不知被顶了多少次,每一次巨根都重重地碾压着最敏感最让人战栗的位置上,快感越来越多,他再也控制不住,猛地绷紧身体,一张一合绞紧花穴,呻吟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春潮。
湿淋淋的春液带着滚烫的热度冲刷上龟头,细滑紧窄的甬道吮咬着粗大的性器,穆离徽眸子中越来越暗,刚刚这一番密集的肏干,他不仅没有得到满足,欲望反而更加旺盛了。
这种姿势下,灼热的性器能够抽插活动的幅度有限,只能解解馋,却无法让他尽兴,垂眸看着怀中瘫软如泥不断战栗的美人,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重新将他压到了马背上。
谢闻双头晕目眩,耳中一阵阵嗡鸣,还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中,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十分乖巧地顺着他的动作趴伏在了马背上,圆硕丰润的臀部翘起,将被蹂躏得有些嫣红的小穴露了出来。
借着银色的月光,可以看到,那娇嫩紧窄的肉洞被一根笔直粗长脉络纵横的肉茎填满,窄小的穴口被撑开到极限,衔着那狰狞的凶器艰难的吞吃蠕动,湿漉漉的淫液顺着粗硕的巨根流出,滴落在身下的马鞍上,将木色的坐具染得一片湿黏。
穆离徽呼吸紧促,双目微微泛红,猛地挺起腰胯狠狠地抽插起来。
这个体位终于解除了全部的限制,他的肉棒不受束缚,大力地挺动,顶得即重且深,毫不留情,粗长的肉根几乎整根拔出,只留一个冠头在湿滑的甬道内,再重重地发力,势如破竹,一捅到底。
谢闻双本来就在高潮中,浑身敏感得不行,有些承受不住这般凶猛的肏弄,忍不住喘息着求饶。
“嗯……不要了……唔好重……太快了……”
肉穴的中抽送完全不停歇,一下又一下的凶狠撞击顶得他的声音支离破碎,被哒哒哒的马蹄声所覆盖,只有一缕带着泣音的呻吟在夜风中回荡。
夜色越来越浓,荒无人烟的野林中,枣红色的高头大马小步伐的奔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朦胧的光线下,远远地看过去,一个人骑在马上正在赶路,好似一切都挺正常,但是等到了近前,才能看清,原来他的身前还伏趴着一个人,趴着的人衣服穿戴得还算整齐,不过亵裤的裆部处开了一个口子,使得最私密穴心毫无遮挡,被粗硕的肉棒插入,激烈地抽插肏干。
那狰狞粗大的巨根快速地的在娇嫩的小穴中进进出出,紫红色的棒身被湿漉漉的淫液染,在银亮的月光下泛着淫糜的水光。
插在敏感花穴中的肉棒又凶又猛的捣弄,湿滑的肉穴被嶙峋的肉茎摩擦地越来越热,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刷着躯体,没过多久,谢闻双又深陷在了激烈地情潮之中,随着火热的贯穿呻吟颤抖。
他的小穴中,刚刚经历了高潮的甬道火热柔媚,软嫩的穴肉包裹着硬挺的性器,一环一环地蠕动收缩,坚硬的肉棒似乎都要快被这极致的揉弄下融化了。
穆离徽被裹地腰眼发酸,他沉重地喘息着,一手按着谢闻双的背脊,腰胯却越顶越重,越顶越深,随着马儿的跑动,借力狠狠肏弄着他的嫩穴。
若是不仔细看,他真的像在认真地驾驭着身下的烈马,威风凛凛,气势十足。
这样的肏干太过激烈了,没过一会儿,谢闻双绷紧小腿,又颤抖着喷出了温热的淫液。
随着他的高潮,湿滑的甬道像被水浪激荡的水草,一浪一浪地收缩抽搐着,绞紧了肿胀坚硬的肉棒,讨好似的地吮吸啃咬。
火热硬挺的却毫不留情,在敏感痉挛的甬道中极快地摩擦捣弄,布满青筋的肉柱剐蹭着柔嫩的穴壁,将湿滑黏腻的淫水带出体外,不等那湿淋淋的液体滴落下去,又重重地插进甬道,透明的淫液四处飞溅。
短短时间内连续两次高潮,体内的肉棒还在不停歇地抽插,谢闻双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伏在马背上小声地哼哼,线条流畅地背脊紧紧绷着,削瘦的肩膀在月光下不断地战栗。
穆离徽却无暇顾及他了,包裹着性器的嫩穴汁水充沛,又滑又嫩,尤其最深处,一张软嫩的小嘴,含着龟头的前端不断的吮吸,那强烈的酥麻感,简直像是能将魂魄吸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明激烈的快感让他有点失去控制力,忽然抓起缰绳,重重地甩了一下。
马儿得到信号,猛地加快了脚步,快速地奔跑起来。
随着奔跑的加快,马儿背部的起伏幅度也突然加大,穆离徽调整角度,接着这个这个力道,狠狠地挺起肉棒,顶入敏感的小穴深处。
这一下撞得又重又深,饱胀圆润的肉冠重重碾压上最深处那层肉膜,却不留恋,猛地退出,磐虬凸起的青筋一路刮过娇弱的穴壁,全部退出甬道之外,蓄满力气之后,再重新顶入。
枣红色的大马快速奔跑着,粗大火热的肉棒也快速地在湿滑的花穴中进出贯穿着,因为借了马儿背部起起伏伏的力量,粗壮的性器顶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次次都捣上最深处的那张嫩嘴,狠狠地碾压厮磨。
激烈的肏干让花穴被摩擦得又麻又热,最深处的花心更是饱胀酸麻,激爽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翻滚着,谢闻双感觉自己就要被捣穿了,心中不由恐惧,忍不住用着之前学会的方式求饶,“夫君嗯……好胀啊……我受不了了……放过唔……”
声音绵软甜腻,带着一丝丝泣音,这下意识的撒娇,撩得穆离徽呼吸急促,额头青筋突起,欲望炽烈燃烧,理智迅速被焚烧殆尽。
紧绷着下颌,他伸出一只手,将谢闻双从马背上拉起,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揽着他的前胸,将他紧紧锁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小腹上狠狠下压,同时自己的腰胯配合着上顶,抵着那滑腻柔韧的子宫口,狠狠碾压。
谢闻双简直快要了疯了,脆弱的花心又胀又疼,还夹杂着激烈电流,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让他浑身颤抖,身体仰起向后绷成了一张弓,花心更是像发了大水一样,涌出一波又一波的腥涩液体。
穆离徽双目充血,毫不放松,滑腻的淫液做润滑,硕大的龟头终于狠狠突破了限制,重重地捣进了青涩紧致的巢穴中。
那里又嫩又热,充满了滑腻的汁水,紧紧地抱箍在圆润的冠头上,吸得他命根子发麻,肉囊一阵阵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双软软地垂着头,浑身瘫软,全靠着揽在胸口手臂才没有倒下去,身上额头都渗出了层湿漉漉的汗液,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似的。
穆离徽就快要到达巅峰,实在忍耐不了,只是安抚地凑过去吻了吻他的侧脸,就挺起肉棒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他无法进行大幅度的抽送,龟头插在紧窄的子宫里,稍稍后退,再向内碾压,肏弄着柔嫩的宫壁。
坚硬的龟头将充满弹性的软膜撑开,敏感的子宫根本受不了,痉挛着包裹住那硕大的圆头,狠狠地绞缠。
湿滑的甬道受到刺激,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着,挤压着坚硬的肉棒。
穆离徽喘息着,肉棒越来越硬,接着马匹高速奔跑的颠簸力量,他又在那小巧的巢穴里顶弄了数十下,肉囊忍不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喷射在了窄小的子宫里。
又高潮了一次,谢闻双这次缓了好久都恢复不过来,等回到别庄,穆离徽想将他抱进去,他不想别人发现自己这么狼狈丢人的样子,披着斗篷,自己咬着牙忍着浑身的战栗,缓慢地自己走了进去。
看着他艰难地迈着走在前面,穆离徽一边时刻关注着他的情况,一边自责,自己的自制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因为这天夜里的事情,之后的三天,谢闻双只是呆在别庄中,再也不肯出去了,穆离徽知道是自己的错,安静地陪着他。
不过两人的感情却也有了变化,谢闻双终于能够坦然地接受他的亲吻,他们现在才算是完完全全的真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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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时间,柳霜镛都呆在书房里,等到下午的时候,他的东西才被送了过来,然后带着柳思书和几个仆从整理自己的物品。
这期间他没有见到钟麟锦,镇远侯下了狠心教训,行刑的仆从也不敢手软,虽说他们控制着分寸没有伤到筋骨,钟麟锦依然伤得很重,被打完之后,皮开肉绽,连站也站不起来,被抬着出去上药。
院子里乱糟糟的,也不适合修养,一直到晚上清净了他才重新被抬了回来。
看着趴在那里的身影,精悍健壮的后背上裹着白色的细布,看不清具体伤情,原本桀骜嚣张的脸色苍白一片,高大颀长的身躯就那么窝在一张小小的竹塌上,连手脚都有些摆不开,像是被锁在笼子里的猛兽,有些可怜兮兮,柳霜镛心情复杂难言,“你伤得这么重,还是去睡床上吧,休息不好也会影响伤势,我睡竹塌就可以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们自然也无法同床共枕,钟麟锦原本想睡在书房中,不影响他的休息,不过柳霜镛白日在书房呆过,觉得那里有些过于闷热,不利于养伤,想让他睡在床上,自己去睡书房。
钟麟锦也知道书房中不适合休息,不想让他去遭罪,但也不想他为这件事过意不去,于是让人将书房的竹塌搬到我卧房中,两人都住在卧房,不过这张竹塌对于他这种高大的身材来说还是有些显小了。
其实就是镇远侯看不过他,借机惩罚他,否则早就什么都替他安排好了,哪里会事到临头才发现这种事情。
钟麟锦看着柳霜镛那于心不忍的神情,温声安慰,“就这样挺好,天气这么热,床里面也不透气,这么睡着反而更凉快一些,而且也就将就一晚,明日我就让他们再换一张大点的竹塌过来就是。”
盛夏的天气,确实燥热难耐,柳霜镛看了一眼卧房深处的雕花大床,床帘幽深,四周帷幔重重,看起来确实密不透风。
他被说服了,没有再说什么,返回床上去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日因为各种礼仪规矩忙碌了一天,晚上又被身强体壮的男人按着肏了大半夜,再加上今天的事情,他早就累的不行了,一沾床铺立刻就睡了过去。
按理说,这么疲惫,他应该一觉睡到天明才对,可是不知为何,半夜的时候,他却忽然醒了过来,脑子里异常地清醒,再无半点睡意。
他安静地躺在那里,没有起来,但是也没有特别强求睡意,垂着眸子向着床外看去。
因为外面躺了个重伤患,睡觉前他没有将床帐拉上,月色皎洁,银色的清辉透过窗棂倾洒在正厅的竹塌上,将那里照得一片透亮。
可以清楚地看到,钟麟锦披着一身月辉,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布满细汗,蹙着剑眉,下颌紧咬,精悍的肌肉线条紧绷,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夜深人静,没有外界的事务吸引注意力,正是伤患处最疼的时候。
疼成这样,他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甚至连一声鼻音都没有,只有双颊微微抖动着。
柳霜镛本该起身去查看一下他的情形,但是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却没有动。
他很清楚,钟麟锦之所以这么忍着,是因为不想打扰到自己,不知为何,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想拂了他的一番好意。
于是就这么看着,他看了许久,钟麟锦也忍了许久,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前心中隐隐有一个念头,他能这样隐忍,心性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他早上说的那番话,又信了几分。
这次他没有再惊醒,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醒过来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一身的疲惫扫去,连心中的一层阴霾也隐隐消散。
第二天,钟麟锦找人换了张更大一点的竹塌,总算不用像是坐牢一样缩手缩脚,柳霜镛也松了口气,慢慢适应起侯府的生活。
镇远侯和夫人都对他这个才貌无双的儿媳非常满意,不仅丝毫没有难为他,而且吩咐府里,万事以他的需求为先,没过几天,他就完全熟悉了新的生活,终于有空闲看书。
清晨,用过早膳之后,他将让柳思书将自己从祭酒府带来的书箱找出来,打开箱子寻找一本清风斋的新修订的诗集,诗集是朋友上个月送给他的,他还没来得及看。
钟麟锦趴在竹塌上,看见他将箱子里的书拿出来,一本一本的查看,有些疑惑,“这么多书,找起来多麻烦,怎么不直接放到书房的书架上?”
几天过去,他的伤好了许多,肿消下去了,有些伤口也结了痂,但是依然无法进行太大的动作,只能继续留在房间中修养,不过每日对着美貌的新婚妻子,倒是也不无聊。
听到这话,柳霜镛翻找书册的手猛地一顿,转过头看着他,“书房我也可以使用?”
对他来说,书房是一个非常隐私的地方,不是他亲自邀请,外人是不能进入的,更可况钟麟锦和镇远侯都在军中任职,书房中可能放有一些军机情报,所以那日即使他被带了进去,没有经过允许,也没有随意翻看那些书籍,只是看了看自己带在身上的信件。
钟麟锦大概能明白他的顾虑,却完全不在意,说道,“外人肯定不行,但是你是我拜过天地的妻子,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放心随意使用,那些书籍也随便翻看,另外要是觉得那些书架不合你心意,就找永安重新给你打一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霜镛沉默了一瞬,才应了一声“好。”
然后又垂下头翻起了书箱,嘴角却忽然露出一点笑意,本就出尘的脸显得更加夺目,像一朵骤然绽开的水芙蓉,看得钟麟锦呼吸猛然一紧,有些狼狈地转过了头。
得到书房的使用权之后,柳霜镛似乎卸下了什么防备,那日晚间,钟永安过来换药的时候,主动上前,想要帮忙。
钟麟锦其实不希望他做这个,倒不是因为觉得丢脸,而是担心他看到伤口后心软,他并不想用这种博同情的方式挽留他,而是想堂堂正正用自己的一腔赤诚换取他的真心。
柳霜镛不知他的想法,站在旁边看着钟永安一点一点的将裹在他后背上的细布取下来。
钟麟锦的身材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宽肩窄臀,肌肉线条精炼流畅,此刻那精悍紧致的肌肉上却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棍痕,每一道伤痕都差不多半掌宽,密密麻麻,遍布整个从后背和大腿,尽管已经恢复了好几天,那些伤已经结成了厚厚的红褐色的血痂,依然可以想象出当初的惨烈。
细布取下来的瞬间,钟麟锦着钟永安都屏住呼吸,不动声色地关注着他的表情,担心这狰狞可怖的伤势会将他吓到,毕竟平日里接触的都是些诗书礼仪,根本没有碰到过这种场面。
却没有想到,他的神色没有任何异常,连挺翘的睫毛都没有抖一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伤口,发现没有溃烂,才镇定地看向示钟永安,示意他继续。
钟永安松了一口气,动作利索地拿起细布,擦拭伤口附近的汗液,然后重新涂抹药膏。
钟麟锦也如释重负,同时心底还涌起一丝别样的感受,有点欣喜有点自豪,对他是越发喜爱,难以放手。
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不过钟麟锦的伤依然养了两个多月才差不全部愈合,等他能够出府的时候,秋闱已经结束,赴京赶考的士子们也已经返乡,整个京城似乎都萧瑟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外面并没有呆多久,和朋友浅浅地喝了两杯酒就回来了,神情有些郁郁寡欢。
“出什么事情了?”柳霜镛坐在书房的扶手椅上,正拿着一本游记翻看,这是在书房书架上找到的,没事时拿来打发时间,看见他的表情,放下书籍,关心地问道。
钟麟锦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到他的对面,保持着一个不让他觉得冒犯地距离,说道,“听说穆离徽考上了解元。”
柳霜镛不理解他的意思,“放榜当日我就知道了,这是喜事一件,是师兄应得的。”
钟麟锦却为他难过,桀骜不逊的眸子低垂着,像一只拉耸着耳朵的狼犬,“你本来应该是解元夫人的。”
“原来是说这个,”柳霜镛淡淡地笑了一下,不是很在意这个,“天意如此,那本来就不属于我,更何况解元夫人也就是名头而已,不管有没有这个名头,我依然是我,不会改变,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他这么豁达,钟麟锦反而更加为他难过,悔恨自己那日为何要这么混账,强行和他洞房,不过想到穆离徽也和谢闻双洞房了,又觉得穆离徽也配不上他。
说得对,天意如此,他想,但是天意也不能让你只做一个纨绔的妻子,我也应该好好努力,为你赢得一个配得上你的名头才是。
从那之后,他就收敛了心性,认认真真地努力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进入九月之后,天气渐凉,钟麟锦却是越来越忙,他早出晚归,连续当了几天值,终于迎来了轮休假期。
柳霜镛知道他辛苦,算好时间让人准备好了晚膳和热水,等他一回来就可以享用。
谁知道钟麟锦刚才一进门就对他说,“宋指挥使做东,邀请了一些同僚一起出去醉月楼聚会,这酒也不知道要喝到几点,不过按照以往的情形看,我今晚可能回不来了,提前和你说一声。”
一边说着话,他一边脚步不停地向着旁边的衣橱走过去,打开柜门,看也没仔细看,随便抽出一件青色的常服,解开身上的穿着的制式衣袍就穿了上去,看样子时间赶得很。
柳霜镛坐在窗前作画,听到他的话,拿着画笔的手一顿,一滴黑色的抵在了画了一半的花鸟图上。
半下午的心血就这么被损毁了,他索性将笔搁在一边,不再继续画下去。
不过此刻他的心思不在这里,倒是也没有多少惋惜。
醉月楼他是知道的,建在曲江边上,周围歌管楼台环绕,丝竹歌舞夜夜不休,是浪荡子弟、富豪士绅们最爱去的地方。
禁卫军中勋贵子弟多,选这个地方聚会一点都不奇怪,但是他的心中依然涌现出淡淡的情绪,像一层雾霭罩上了心头,让原本轻松明快的心情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垂眸静了一会儿,他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钟麟锦有了期待,因为期待,所以才有了忧虑。
然而钟他次也不是去风流快活,只是去和同僚一起去喝酒,柳霜镛觉得自己这丝情绪实在是没有由来,于是敛去了思绪,淡淡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他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了,却没有想到,钟麟锦换好衣裳后,忽然凑到他的身边,棱角分明的俊脸带着些殷切,“所以,今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柳霜镛的纤长的睫毛猛地翘起,乌眸看向他,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钟麟锦说道,“我去那种地方,还夜不归宿,你就这么放心吗,不想监视我做了什么,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刚刚确实有这么想过,心思一瞬间被他这么说出来,柳霜镛顿时有些赧然,更加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说道,“还是算了吧,你和同僚聚会,我跟着去,他们会笑话你的。”
钟麟锦嗤笑,“随他们去笑,又不会少块肉,而且我愿意让我妻子看管,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那轮得到他们说三道四,我们自己高兴最重要。所以,今晚你就和我一起去吧,明日我休息,正好还能带着你一起吃蟹游江。”
看着他带着认真期待的乌眸,柳霜镛不知为何耳根一阵阵发热,垂着眸子缓缓点了点。
钟麟锦欣喜不已,同时也也在心底舒了口气。
他知道,现在他们之间的信任还不牢靠,这种时候,这些考验信任的事情,不亲眼看着心中总是要惦记的,看见之后过去就过去了,这件事又不是大事,何必为此让他占着心里的一角位置忧愁烦恼呢。
到了江边之后,他单独租了一艘画舫,让柳霜镛先自己在里面赏景吃蟹,自己去醉月楼和上峰同僚饮酒聚会,等夜半之后,酒宴散了,别人都去找别的消遣去了,他才返回画舫中。
一进船舱,就看到柳霜镛坐在窗边,因为蟹肉性寒,吃饭时多饮了几杯酒,两靥微微泛着粉嫩的桃花色,在粼粼水光下,像踏波而来的仙人,风姿绰约,不可方物。
钟麟锦带他出来,本意只是想让他好好放松一下,没有别的心思,但是此夜此景,再加上心慕之人,他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竟然有些蠢蠢欲动。
柳霜镛还在抬头欣赏着远处的江景,没有注意到他回来,此前他从未在江上度过夜,现在看着天上的明月,以及远处涛涛的江水,倒是有些体味到了古诗中那种“月涌大江流”的辽阔悠远意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他想着以后一定要多出来走走以增加见闻时,忽然感受到后背灼热的视线,回头望去,发现钟麟锦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乌黑的眸子中充满了强势的占有欲。
就像是被一头饥饿的猛兽盯上,这种感觉非常地熟悉,新婚夜当晚他也感受过,蓦然间,那夜后来的遭遇他也重新想起,削瘦的背脊一下变得僵硬起来,连脸色也有些微微发白。
不过钟麟锦表现却和那天完全不同,他就站在那里,没有靠近,哑着嗓子轻声询问,“我有些忍不住了,今晚可以和你一起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暗暗提气,若是被拒绝,就立即退出去,否则他担心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再次伤害到他。
他的克制隐忍让柳霜镛稍微松了口气,背脊略略放松,红着耳根小声说道,“可以。”
当初他既然答应回来做他的妻子,就没想过拒绝这种事情,否则空占着妻子的名头,却不履行妻子的职责,也太过虚伪了,但是没有想到那天一回去他就挨罚受伤,还伤了两个月,根本做不了什么。
伤好之后,他也一直睡在竹塌上,没有提出睡回床上,柳霜镛自己也不好意思提,事情一直就这么拖着。不过眼看天气越来越冷了,再继续睡在竹塌上,他担心钟麟锦有些承受不住,本想今晚主动提起,没想到就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所以,现在这个提问,刚好也符合他的心意。
听到他的回答,钟麟锦愣了一会儿,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有些疑心是不是自己太过渴望听错了,不过看到他晕满绯色的脸颊,他终于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满脸欣喜得走过来,想狠狠地拥住他,却又有些害怕吓到他,无措地徘徊了两下,才柔声询问,“我可以抱你吗?”
柳霜镛双颊滚烫,垂着睫毛轻轻点头。
钟麟锦呼吸紧了一下,就像是拿到了圣旨,俯下身,揽住他的腰,将他从扶手椅上拉了起来,紧紧地拥在了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中的人一如想象中的美好,腰肢紧软柔韧,衣服下的肌肤细腻柔滑,散发着幽幽的香气,让他沉迷。
柳霜镛只感觉自己被一股霸道浓烈的雄性气息所包围,布满精悍的肌肉的躯体包裹着他,那高热的温度让他的脑袋都有些眩晕起来。
抱着他安静的温存了一会儿,钟麟锦垂下头,再一次询问,声音更加喑哑难耐,“吻你可以吗?”
他霸道的时候让人难以忍受,没有想到现在谦恭礼让了,依然让人有些受不了,柳霜镛红着耳垂说道,“做什么都可以,不用一直问的。”
钟麟锦看着他,黑眸中充满认真,说道,“我怕太过急切会吓到你。”
“不会的……唔!”柳霜镛话音刚落,双唇就被狠狠地擒住了,紧接着口腔就被浓烈的充满霸道气息的软舌入侵,柔软的舌头带着不用质疑的力道,狠狠地顶开他的牙关,探进他的嘴里四处扫荡。
钟麟锦吻得非常急切,舌头一寸一寸侵占着他的光洁的牙齿、柔滑的黏膜和软嫩的舌根,连一寸角落都不肯放过。
这些日子,一方面是因为在修养身体,另一方面,他大部分的心思都用在了怎么才能将人挽留住上面,一直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但是欲望一旦开了闸,他才知道自己对他是有多么的渴望。
甚至如果有可能,他真的想就这样将他狠狠嚼碎,吞入腹中,吸入骨血,再也不分开。
口腔中的侵略太过粗暴凶猛,没有承受一会儿,柳霜镛的肺部的空气很快就被掠夺干净,浑身发软,耳中嗡嗡作响,无力地倚在他的精炼结实的胸口,接受着他的入侵。
昏昏沉沉间,他想起男人刚刚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怕太过急切会吓到你。”
确实有点可怕。
又被按着他狠狠吻了不知多久,直到他的双颊发酸,舌根发麻,大张着的唇连涎液也收束不住,亮晶晶的透明液体顺着唇角挂满了下颌,钟麟锦才将他松开。
一得到新鲜的空气,柳霜镛就垂下脑袋,伏在他的胸口剧烈的喘息,只觉得连手脚似乎都麻痹了,连基本的站立似乎都难以维持。
钟麟锦紧紧揽着他的腰,支撑着他的重量,一直蒙在心头的焦虑感似乎缓解了一些,但是暴虐的占有欲却更加汹涌,胯下的欲望迅速充血膨胀,胀得他连脖颈上的青筋都一条一条的鼓起。
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咬着下颌,又过了一会儿,感受着怀中人气息平复过来之后,他才垂下眸子温声问道,“我们去床上?”
散乱乱成一片的意识渐渐回笼,柳霜镛这才想起他们还站在窗前,曲江两侧各种歌楼酒楼林立,再加上来往的游船画舫无数,而他居然就这么大胆的在这里做这种事情,背脊猛地一僵,双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衣服。
若是以前钟麟锦肯定注意不到这些事情,不过最近他一直在关注着他,知道他最在意什么,根本就不会让他担忧的事情发生,一手放在他的背脊上来回顺着,说道,“放心吧,你一直被我抱在背对着窗抱在怀中,外人看不见的。”
柳霜镛稍稍放松了一些,不过还是不愿再呆在这里,轻声说道,“还是去床上吧。”
“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呼吸稍稍平复过来,柳霜镛的双腿依然有些酥软,几乎站立不住,钟麟锦索性弯下腰,将他打横抱起。
双脚腾空,身体失去掌控,让他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揽住了男人的肩膀。
这种带着依赖的动作,让钟麟锦异常地喜欢,凑上去吻了吻他的脸颊,然后便抱着他一路来到船舱深处的软床上,轻轻放在松软的被褥中。
俯趴在床铺的上方,一手支撑着身体,钟麟锦看着身下清丽动人的美人,紧绷着身体,又却认了一遍,“真的可以吗?”
虽然他这样一遍一遍地追问显得有些啰嗦,但是柳霜镛却不讨厌,连新婚那天留下的阴影也消散不少,身体放松而舒展,抬着乌眸看他,确认道,“嗯。”
这声轻柔的应答对钟麟锦来说就像是一把打开拴着脖子锁链的钥匙,话音一落,就再也忍耐不住,迫不及待地伏下身体重新吻住了他的唇。
尽管一再地暗示自己要克制,不过一旦做起这种事情,他就会异常的粗暴,像一只野性十足的猛兽,含住那柔软的唇瓣重重地吮吸啃咬,舌尖卷起湿热舌头大力地翻搅扫荡,甚至连喉腔深处也不放过,长舌深深地探入,一下一下地舔舐着那里的黏膜。
不管经历几次,柳霜镛都跟不上他的节奏,没过一会儿便无法呼吸,雪玉般的脸颊绽开一层靡艳的绯红色,胸口起伏着,无力地躺在那里,张着唇任他肆意进出品尝。
他越是这样乖顺配合,钟麟锦的占有欲就越发高涨,额角青筋鼓胀着,按着他越吻越深,同时撑在身侧的手掌移动,来到他的腰间,急切而又快速的去解他的衣带。
今日柳霜镛只穿了一件素色的道袍,也没有乱七八糟的配饰,没几下就被解开,细滑的衣襟散落在身侧,露出了如白壁一般的胸膛,两点粉嫩骤然接触到深夜带着些湿寒的冷空气,乳尖迅速充血挺立,微微颤抖着。
钟麟锦沉沉的喘息着,唇舌不断深入,温热宽厚的手掌顺着细滑紧窄的腰线向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那点那点粉嫩,用力的按压揉捏,再用两指夹着挺立地乳尖拉扯搓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内的欲望汹涌而暴烈,他完全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很快就将那里蹂躏得一片灼热火辣。
“唔……”舌头被勾缠着,吮得又热又麻,胸口被粗糙的手指摩擦揉弄,酸胀疼痛中又带着一丝难言的酥麻,柳霜镛大脑一片混乱,只觉得体内越来越热,小穴也升起一股莫名的空虚感,没有忍住闷哼一声,身体微微战栗着。
钟麟锦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液,眸子深邃暗沉,一大的半的意识都已经沉沦在汹涌的欲海中,但是意识深处始终保持着一点点清明,时刻关注着他的反应,感受他轻微的颤动,大脑就像被泼了一盆凉水,猛地从高热的欲望中抽离,反应过来到自己的动作太粗暴了,连忙松开唇舌,低下头去检查。
就看见那片被狠狠蹂躏半天的区域,娇嫩的软肉一片嫣红,小巧的乳粒充血红肿,比原来大了一圈,粉色的乳晕上布满了青色交错的指痕,显得又可怜又色气。
他既懊悔又心疼,看着那楚楚可怜的嫣红乳尖,想安抚又怕手指太粗糙过再次弄疼它,一时间想不到办法,对着那娇嫩的地方轻轻吹了一口气。
那里本来就非常的敏感,被揉弄得肿胀之后,敏感程度又增加了几倍,刚刚找回呼吸地柳霜镛承受不住这种撩拨,腰部狠狠弹了一下,声音都带上了颤音,“别……别吹。”
钟麟锦以为弄疼他了,立刻停下来,声音中都带着沮丧,“对不起,都怪我没有控制住自己。”
他这个样子,有些像是犯错后拉耸着耳朵的大狼狗,让人不忍心责备,柳霜镛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胸口处酥麻的战栗,说道,“没关系,不是很痛。”
钟麟锦却无法原谅自己,悔恨自己总是这么鲁莽,垂着眸子思索了一瞬,想起唾液可以消毒,说道,“我帮你舔一舔吧。”
他没有别的意思,柳霜镛却忍不住耳根发热,但是也没有拒绝,经过新婚也那样的刺激,他已经能非常坦然地面对这种事情了。
这一次,钟麟锦动作非常小心,先是试探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那挺立的乳尖,一触即分,然后停下来观察着他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滑的舌头带着一丝湿润的温度,触碰到火辣辣的乳头,瞬间抚平了微微的刺痛,舌尖退开后,乳头因为那一瞬间的触碰被拨动,轻轻抖动不已,不断地拉扯着周围的肌肤,激起一丝丝的瘙痒,让柳霜镛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轻喘,身体猛地绷紧。
看着他蹙紧细眉,微张着的双唇,却不像是疼痛的样子,钟麟锦放下心,继续用舌头一点一点安抚舔舐那受伤红肿的软肉,很快就为那里镀上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火辣辣的刺痛全部褪去,瘙痒的感觉从胸口处荡漾开来,舔舐在乳头上的舌尖却又轻又柔,如同隔靴搔痒,让人难耐不已,柳霜镛仰着头,眉毛越蹙越紧。
舔舐在胸口的舌头却持续又有耐心,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后,他终于忍耐不住,热着耳根轻松催促,“好痒,稍微再重一点。”
新婚夜做了那么羞人的事情,又说了那么羞耻的话,现在他已经不再羞于表达自己的感受。
钟麟锦很喜欢他这种直率,知道他不疼了,张开双唇,含住那被舔地水光淋漓的敏感肉粒重重的吮吸,偶尔还用舌尖卷起来拨弄挑逗。
一股胀麻的感觉从胸口扩散开来,柳霜镛有种终于被搔到了痒处舒适感,不断喘息着,忍不住将手插在他的头发里。
钟麟锦就像是得到鼓励,舔地越发起劲,一边安抚好之后,又松开唇去吮吸另一边。
将两边的乳头都舔地肿成一样大小之后,他终于心满意足,开始转战别的地方。
想起洞房那天,自己不知轻重,滴了许多红蜡在他的身上,他忍不住去移动脑袋,轻轻舔舐那些经受过折磨的娇嫩肌肤。
将近三个月过去,那些皮肤早就恢复了白皙细腻,可他仍记得被滴了蜡油之后那里泛着红肿的样子,怜惜地一寸一寸舔舐过去,样子认真得像是在朝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他的移动,湿软的舌头也跟着在细滑的皮肤上游动,舌头上布满的细密的舌苔剐蹭着柔嫩的皮肤,瘙痒中带着微微的酥麻,湿漉漉的舔痕在胸腹出扩散,燥热的感觉不断地在身体中扩散,小穴都忍不住蠕动起来。
身下的画舫随着涛涛的江水缓慢地起伏,月色透过雕镂地精致细腻的窗户照进来,将船舱中的景色照得清清楚楚,荡漾的水波声,规律的摇橹声,两侧楼阁里的丝竹歌舞声,交织成一片。
这种仿佛幕天席地一般的环境里,柳霜镛却躺在床上,被男人一寸一寸舔舐着,他羞涩地仰着头,一手插在男人的头发中,一只手臂抬起放在嘴里,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叫出来,被别人听见。
钟麟锦非常执着,将他胸口以及小腹上当成受过伤的所有部位都安抚了一遍,将他的亵裤脱下来,分开两腿笔直白皙的长腿,露在娇嫩的腿心。
这里,当初也被狠狠折磨过。
被按着又是吻又是揉又是舔,柳霜镛早已经情动,月色下,那道柔嫩的细缝湿湿黏黏,泛着晶莹的水光,因为骤然见到空气,粉嫩的穴口一张一翕地微微蠕动着,看上去色气又淫糜。
钟麟锦的呼吸猛地加重,双目泛红,额头青筋毕现,恨不得现在就插进那淫糜的肉洞,狠狠地肏弄。
不过还不行,还差一点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克制住几乎快要爆炸的欲望,他探出舌尖,找到上次受伤的部位,轻轻舔了上去。
柳霜镛隐隐约约明白了他的心思,脸颊绯红几乎要滴下血来,却没有阻止。
钟麟锦很温柔,也没有多余的心思,舌尖抵在那一块软肉上来回地的舔舐抚弄,那粉嫩的小穴细滑柔嫩,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敏感的软肉受不了这种刺激,一阵蠕动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从被舔舐的地方猛然炸开,柳霜镛浑身控制不住地都抖了一下,插在他发中的手猛然握紧。
他仰着脖颈,紧咬着手臂,想缓解那种感受,舔舐着小穴的柔软舌尖却不停,越来越多的快感在甬道深处汇聚,化为一股带着酸意的暖流,有些难以承受,他抬起手臂,嗓子中带着绵软的情欲说道,“够了……”
因为压抑的欲望,钟麟锦意识有些混沌,没有听清他的话,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哼,“嗯?”
温热的气流喷洒在敏感娇嫩的花穴上,甬道中软肉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一丝透明黏腻的蜜液顺着穴口流出来,强烈的快感在小腹深处蔓延,柳霜镛浑身战栗着,光裸的双腿猛然收紧,蹭到了一个鼓胀的硕大隆起。
感受那异常的坚硬的和灼热的温度,以及男人身上紧绷的肌肉,他才突然意识到,原来男人忍耐的这么辛苦,亵裤似乎都被濡湿了一大滩。
想起今天一晚上他都没有用那巨物触碰他,柳霜镛插在他的头发里的手指轻轻摩挲,心情复杂又柔软,“你不用忍耐也没有关系的,我承受得住。”
钟麟锦嗓音喑哑,却依然异常温柔,“没事,我不想再你受伤。”
柳霜镛抚了抚他的棱角分明的侧脸,“我也不想你这么忍耐。”
“好。”看着他几乎要溢出眼睛温柔,钟麟锦带着一丝笑意应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深吸一口气,钟麟锦直起身,快速地解开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线条精悍紧绷仿佛熟铜浇铸的肌肉,同时也释放出了胯下早就已经全部勃起的灼热欲望。
因为忍耐得太久,粗长硕大的性器充血硬挺,肿胀得有些发紫,包裹在柱身上青筋鼓胀突起,几乎要涨破薄薄的血管,圆润昂扬的肉冠吐着透明的腺液,将饱满的冠头染得湿滑黏腻。
扶着不断硬得发疼的性器抵上湿润软嫩的穴口,他咬紧下颌,抬起幽深暗沉的眸子,看着柔顺地躺在身下的人,进行又一次的确认。
顶在小穴上的龟头又热又大,只是一个炙热的冠头就能让人感觉到那巨物的惊人的尺寸,柳霜镛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背脊略微有些僵硬,递给给他一个确定的眼神。
再也忍耐不住,钟麟锦挺起精炼紧实的腰胯,猛的向前用力,狠狠地顶进了那细滑湿润的穴缝中。
“唔!”尽管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柳霜镛依然被顶得浑身狠狠一颤,身子瞬间向上拱起,被大大分开的双腿也猛地收紧,下意识想要合并起来。
他的性器实在太大巨了,狰狞的肉柱圆硕粗硬,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挤入到紧窄的甬道中,脆弱的甬道被撑开全部撑开,柔滑的褶皱似乎都要被撑裂了。
钟麟锦只顶进去一个冠头就被夹住了,里面实在是太紧了,受到刺激的穴壁紧张地收缩着,像是一个富有弹性的肉套狠狠地勒在龟头上,夹得他冠头发麻,血液仿佛都不流通了。
看着柳霜镛紧蹙着的眉毛以及毫无血色的脸颊,他有些心疼,可是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卡在这里,也不见得能好受多少。
沉吸了一口气,两手扣他的紧腰,钟麟锦说道,“对不起,可能有点疼,你再忍耐一下。”
话落,紧接着粗硕火热的肉茎猛地发力,顶开一层一层的软肉,撑开紧窄湿滑的穴壁,一路冲到了甬道的深处。
“唔好胀……”柳霜镛闷哼出声,硕大的肉根几乎将他整个捣穿了,圆润丰硕的龟头一路碾压着敏感的软肉,似乎将那层薄膜给拉扯到了极限,所过之处又噎又顶,胀得他浑身发颤,无助地张着软嫩的唇大口地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致的肉穴湿软滑腻,仿佛一个绷紧了的肉套子,牢牢地箍在粗壮的性器上,不留一丝空隙,随着他的呼吸,也跟随着舒展收缩地起粗硕的肉茎。
钟麟锦本来还存留着一丝理智,想稍微给他一些时间来适应,不过那微小又有规律地紧缩就像是一根毛茸茸的掸子,撩得他心底发痒,理智瞬间崩断,一插进去,顾不得怜香惜玉,便紧紧扣着他的腰肢,重重地往深处一顶。
“等等……啊嗯……慢点唔……先不要动……”硕大粗壮的肉物根本就不是短时间能适应的,体内粗大的饱胀的感觉还没有缓解,柳霜镛被顶得喉头瞬间发紧,全身上下都绷紧了,甬道中的穴壁也不甘寂寞地激烈地颤抖,紧紧绞着那根粗硕,想要阻止它的挺动。
湿热的甬道本来就紧致窄小,现在滑软的嫩肉死死地绷紧,痉挛抽搐着,显得娇嫩的花穴更加紧窄,钟麟锦被夹得头皮发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挺起肉刃就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忍耐了这么久,汹涌的欲望越涨越高,此刻就像是冲破大坝的洪水,连理智一并湮灭,他沉沉喘息着,黑眸低垂,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的人,紧绷着精悍紧窄的小腹,迅猛而又激烈的快速贯穿抽插。
粗大的肉茎狠狠地顶开紧紧绞缩在一起的穴肉,重重撞击在最顶端的花心上,不等那层滑腻的软肉反应过来,就迅速地抽离,然后再狠狠地重新顶入。
滑腻的穴肉受到刺激,更加疯狂地蠕动收缩,一层一层地缠上来,又被硕大的肉茎毫不留情地狠狠顶开,挤压到一边的角落里,在丰硕的肉根抽离后再次重新绞上来,随着粗大的性器快速地抽插,层峦叠嶂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抽送不停地撑开又收缩。
敏感的花穴被摩擦得一片火热,细密的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小腹深处蔓延,饱胀噎顶的感觉被逐渐被替代,柳霜镛紧皱着的细眉慢慢舒展,浑身上下都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绯色,连花穴的深处都涌出一缕又一缕细滑的黏腻,让粗长的肉棒进出更加顺畅。
看着他两靥泛红乌发凌乱的娇媚模样,钟麟锦内心一阵满足,忍不住俯下身亲吻他微张着不断轻喘地双唇,勾缠着他的舌尖缠绵地吮吸。
身体中的肏干迅猛而又密集,酥麻的痒意源源不断地升起,柳霜镛才第二次承受欢爱,青涩的躯体根本经受不了这么多的快感,意识本来就有些模糊了,唇舌被温软的舌头纠缠着,大脑更加发懵,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迷乱起来。
深深埋在甬道中的圆硕肉根却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抽插得又重又深,昂扬圆润的肉冠狠狠碾压着湿滑黏腻的穴壁,磐虬鼓胀的青筋剐蹭着敏感细嫩的软肉,化为一波又一波鲜明激烈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感觉太过刺激了,激爽地快意在四肢百骸涌动回荡,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要沸腾了,被按着凶狠猛烈地肏干了一会儿,柳霜镛脑中一片空白,感觉想要窒息了,胸口剧烈起伏着,难耐的摆着脑袋,想要摆脱堵在唇齿间的舌头,身体也扭动着想要拒绝这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的高速撞击。
伏在身上的男人却不肯放过他,死死地扣着他细滑紧窄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捣得又快又狠,次次都要狠狠碾压上最敏感的花心。
他承受不了,被灭顶的快感冲刷着,眼前白光闪过,小腹狠狠抽紧,喷出一大波又湿又黏的透明爱液。
温热滑腻的蜜液淋上龟头,滑软细嫩的媚肉蠕动着绞紧欲望,衔着湿淋淋的肉柱挤压吮吸,钟麟锦双目泛着血丝,只觉得性器发麻,肉囊一阵不规律的抽动,抑制不住地想要射精。
他知道是因为刚刚忍耐太狠导致肉棒太过敏感的缘故,深吸一口气,他停下抽送,想稍微缓解一下肉棒深处的酸麻。
垂着眸子看过去,才发现身下的人一直在微微地轻颤着,眼尾泛红,乌黑的眸子中还带着朦胧的湿意,喉间发出一阵阵带着啜泣的细微哼声,竟然被生生肏哭了出来。
看着那清丽脱俗的脸上沾染上了的带着春意的媚态,就像将不食人间烟火的上仙拉入了红尘欲海,钟麟锦内心发痒,小腹一阵抽搐,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从下半身转移,他伸出手臂,将浑身酥软如泥的柳霜镛从床上拉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怀中,白壁般的胸口靠着自己结实的胸膛。
这个姿势,让插在紧致甬道中的粗长肉棒顶得更深,高潮后的小穴本来就敏感地不行,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很快又蠕动着吐出一股湿腻腻的蜜水。
柳霜镛小声地啜泣呻吟,浑身抽动战栗,泛着绯色的眼角很快又变得濡湿,滴下清泪来。
钟麟锦凑过去,将那温热的泪水亲吻掉,温热的手掌抚摸在他的光洁的背脊上,一下一下地来回顺着,“没事了,没事了,对不起,都怪我刚刚插得太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扶后背上的手掌宽厚又有力量,带着厚厚的薄茧,来回摩擦着细滑的肌肤,却不让人觉得难受,反而觉得温暖,被安抚了一会儿,柳霜镛逐渐停下了啜泣颤抖,迷乱的意识也渐渐回笼。
钟麟锦长期习武,身上布满了紧致精炼的肌肉,被那线条精悍的身体紧紧拥着,又温暖又安全,这种脆弱无助的时候,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安静地贴在他的怀中,一点点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
就在这时,船舱中忽然亮了起来,紧接着湿润的江风中,裹挟着一缕缕丝竹之声从窗口飘进来,中间还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嬉戏调笑声。
柳霜镛猛地回神,抬头看向窗边,水波荡漾着,船舱中越来越亮,风中的声音也更加清晰,似乎有一艘花船正在靠过来。
这个想法一出,他的背脊就猛然僵住,虽然他们此刻呆在船舱的深处,但是画舫长度毕竟有限,窗口也没有挂帘幕,若是离得近了,有人从窗户外撇上一眼,肯定能看到这里的情形,看到他浑身赤裸含着男人肉棒的样子。
钟麟锦也没有料到这个时间点还会有别的船靠过来,安抚地紧紧揽在他身上的结实手臂,先侧身拿起自己的外袍披在他的身上,然后才去放下挂在两侧的纱帐。
身体埋在男人精壮结实的怀抱中,背脊被裹在厚重的衣袍里,浑身被浓浓的雄性气息包围着,再加上床帐也被放下,柳霜镛终于稍微放松了一些。
不过想让他完全放松,是不可能了,因为那艘花船,真的靠了过来。
那船离得如此之近,上面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吹竹弹丝声、打情骂俏声、嬉戏调笑声混杂在一起,一派淫逸放荡的场景。
柳霜镛从未见过这种景象,一时有些愣住了,就在这时,他听见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响起,似乎就在他们不远处。
“哎呀,相公,你怎么把窗户打开了,这江风凉丝丝的,奴家有些冷,快些关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另一道轻浮浪荡的声音说道,“你不懂啊,这天上明月皎洁明亮,两岸辽阔广袤,只有这么好的风景,才配得上你这勾魂摄魄的销魂窟啊。”
那娇滴滴的声音瞬间就理解了他的意思,娇嗔一声,“还是你们这些公子哥花样多。”
但是也不拒绝,画舫外很快就响起了娇媚婉转的呻吟声。
柳霜镛听得面红耳赤,浑身紧绷,从没有想过,世上还能有如此突破廉耻的事情。
随着他的身体收紧,甬道中的软肉也一下一下收缩着,绞弄着深埋在紧致花穴里的火热肉根。
船舱外淫浪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船舱里湿热的穴壁狠狠夹着性器,尤其怀中的人微微红着脸颊,低垂着睫毛,勾得人欲火不断上涌。
钟麟锦眸子越来越暗,轻轻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询问,“我忍不住了,现在可以动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上,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感受着甬道中的硬度,柳霜镛知道他忍得难受,可是外面的人离得这么近,他又担心被他们听见。
钟麟锦知道他内心的忧虑,柔声说,“没关系,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的。”
感受着他怀抱的的力度,柳霜镛最终没忍心拒绝,含羞轻轻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越来越深,江面上泛起一层薄雾,湿寒的水汽顺着门窗弥漫进船舱里,连床上都带着一丝凉意。
得到许可,钟麟锦没急着动,先将披在柳霜镛身上的外袍又紧了紧,才揽起他的腰肢,挺起肉根一上一下地重新抽送起来。
柔嫩的小穴刚刚经历过高潮,甬道中高热敏感,充满了滑腻腻的淫水,硕大的肉茎一动,那细滑的软肉就像是负痛的软贝,紧紧吮住了坚硬的肉柱,一圈一圈地绞紧。
粗硕的肉棒却毫不留情,狠狠顶开层峦叠嶂的软肉,重重地一没到底,圆润的龟头瞬间撞击在了软嫩的花心上。
那种感觉又噎又胀,又带着无可匹敌的酸麻快意,柳霜镛仰着脖颈,猛地抱紧了男人的身体,想缓解那种喉头发紧的感觉,薄嫩的子宫口却根本承受不住,被顶得一阵蠕动颤抖,包裹着鼓胀的肉冠前端亲吻吮吸。
柔滑的软肉像是一张娇嫩的小嘴,吸得钟麟锦呼吸粗重,更加用力地挺着窄腰,对着那弹性极佳的薄膜顶弄。
火热的肉棒一下又一下,不停歇地在滑软的甬道中抽插,反复戳弄碾压着敏感花心,没过多久,饱胀的感觉就消失,化为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在甬道中扩散,柳霜镛浑身酥软,身体止不住地战栗,喉部也不由自主地抽动,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但是画舫外,嬉戏打闹喝酒吟唱的声音还在继续,还有那娇媚入骨的呻吟,刚好正对着船窗,被人发现的恐惧感和强烈的羞辱心,让他死死咬住唇瓣,抑制着几乎溢出到口腔的呻吟。
身下的男人却像没有发现他的窘境一般,滚烫的肉棒抽插挺动得越来越重,每次都直捣花心,感受一番那娇软的小嘴吮吸之后,再带着温柔湿黏的淫水狠狠地抽离,将透明滑腻的蜜液带出穴口,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快感好似汹涌的潮水,随着甬道中快速又猛烈的抽送,一波接着一波,柳霜镛阻挡不了,被扣着细软的腰肢狠狠贯穿了不知道多久,再克制不住,张开了双唇想要呻吟。
就在声音即将溢出嘴巴的那一刻,钟麟锦身体猛地前探,吻住他的唇,将所有声音都堵了回去。
幽暗的床帐中,一声非常微小的带着泣音的声音还未扩散开来就消失,只有黏腻暧昧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霜镛本来以为就要被别人听到了,大脑一片无措的空白,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浑身酥软无力地倒在精壮温暖的胸膛上,才发现自己太过紧张,连指尖都在微微战栗着。
钟麟锦封着他的唇,无法说话,一只手抱紧他,一只手按在他的细细抖动的后颈上,轻轻安抚摩挲,以这种方式告诉他不要担心,自己会保护好他。
滑腻的胸口和他块垒分明的胸腹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他的心脏一下一下的有力跳动,柳霜镛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身体也随之舒展开来。
他这种无意识的配合,让在甬道中不断贯穿抽送的肉棒进出得更加酣畅淋漓,钟麟锦一边含着他的舌尖挑动吮吸,一边绷紧小腹,快速地在高热湿滑的小穴中顶弄冲刺。
柳霜镛的身体随着身下的撞击颠簸起伏不定,不用担心自己叫出声被人发现后,他终于得以抽出一部分注意力在周围的环境上,这才发现船窗外的声音似乎变了个样子。
花船上别的房间人似乎听到了窗外的呻吟,想要较劲似的,也打开了窗户,骚浪淫荡的呻吟响此起彼伏彻整个江面,还伴随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嗯啊……好大啊……顶得好深啊……”
“唔好舒服……太舒服了……奴家快要不行了……”
“好哥哥……好相公……嗯慢点……”
“不行……再快点……还要……”
“啊唔……好哥哥……肏得人家想死……不行了要泄了……”
声音离得如此之近,混杂着纵情的调笑以及靡靡的丝竹曲调,再加上花穴中的不间断地抽插肏干,和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让他产生一种错觉,自己似乎也成了那淫窟中的一员,正打开肉体,淫荡地迎接着男人的肆意淫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想法让他又羞又惭,身体却敏感的不行,在猛烈地顶撞贯穿下越来越有感觉,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没过一会儿,两腿就忽然收紧,死死缠住男人劲瘦的腰肢,后背弓起浑身抖动战栗着,达到了高潮。
高潮中的花穴显得异常地兴奋,一直猛烈的抽搐痉挛,一环一环的穴壁蠕动收缩,紧紧包裹着火热的硬挺的性器,绞缠吮吸,尤其最深处的滑嫩小嘴,牢牢地吸附在敏感的领口上,像是要将灵魂一并吸出来,钟麟锦被吮得脖颈上青筋鼓胀,双臂将他牢牢锁住怀中,肉棒快速凶猛地贯穿顶弄。
他顶得深,插得狠,浑身肌肉鼓胀,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猛兽,恶狠狠地在汁水充沛的嫩穴中狂插猛捣,狰狞的肉根每一次抽出,似乎都要将肉穴中粉色的软肉带出,每次顶入,又将细滑的媚肉挤压回去。
柳霜镛大脑中一片混乱,被几乎湮灭理智的快感填满,再也无暇关注船舱外的动静,只能无力地大开敞着双腿,露出被紫黑粗长的肉根填满的粉嫩小穴,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火热贯穿。
温热湿滑的淫液被圆硕的肉柱带出,飞溅得到处都是。
钟麟锦体力充沛,再加上身下船只随着水波起伏动荡,也带动着他的身体起起伏伏,接着这股力量,他挺着肉棒,变换角度,狠狠地凿弄着最深处的柔嫩薄壁。
被圆润硕大的龟头重重地凿击了这么久,敏感的花心早就被顶得酥软无比,此刻被那坚硬饱胀的冠头碾压着,再也承受不住,蠕动着张开软嫩的小嘴,将那火热硕大的凶器吞了进去。
“唔……”一股剧烈的酸胀感在甬道深处炸开,连大脑深处都在发麻,柳霜镛快要疯了,身体猛地绷紧,双腿紧缩,死死缠紧男人的腰,就像一尾被抛到岸上的鱼。
钟麟锦知道这种子宫强行被凿开的感觉不好受,紧绷着额角,忍着几乎要爆炸的欲望,一边勾起他的舌尖重重地吮吸,一边伸手探进他的腿心,找出充血挺立的肉蒂,用柔软的指腹按压着揉弄刺激。
即使是用指腹,对于娇嫩的阴蒂来说,还是过于粗糙了,被粗粝的磨弄着,敏感的花蒂被搓得火热,又酸又麻,夹杂着一股鲜明的瘙痒感,向着周围蔓延。
注意力被那股火辣辣地感觉转移,怀中人那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总算放松了下来,钟麟锦松了口气,手指继续捏着那小小的籽粒不停地刺激,同时紧窄的腰部挺起,缓缓地试探着在紧紧包裹着前端的巢穴中动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柔嫩的宫壁被惊动,一阵猛烈的痉挛蠕动,激起一阵强烈的刺激,柳霜镛猛地抖了一下,很快又在花蒂的不断刺激中放松下来。
感受着他柔软放松的穴壁,钟麟锦放下心来,不再克制勃发的欲望,下腹用力,在湿热滑腻的娇嫩宫腔中抽插起来。
小巧的子宫又窄又紧,软嫩的宫壁弹性绝佳,被饱满鼓胀的龟头重重地一顶,就止不住地痉挛蠕动,包裹起那圆硕的巨头吮磨。
那火热的高温以及难以言喻的紧致感,爽得钟麟锦双目泛红,从后腰到背脊都是一片酥麻,又顶弄了两下,他再也忍不不住,放弃那被蹂躏得嫣红发肿的小敏感肉粒,握紧怀中人柔韧纤细的窄腰,就大力地肏干起来。
顶在子宫壁上的力道又硬又重,狠狠碾压着脆弱敏感的软肉,几乎要将那层韧性十足的肉膜顶到凹陷变形。
“嗯……”柳霜镛被堵着唇,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间挤出一声闷哼,他仰着脖颈,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感觉自己似乎被硕大的肉根顶穿了,内心不由地有些恐惧,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推着男人的肩膀,想挣脱束缚这可怕的折磨。
他的这点力气对于身体健硕精壮的钟麟锦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反倒激起了他压抑了一晚上的征服欲,肉棒挺动的幅度更加剧烈,一下一下碾压着小小的子宫壁,将那层肉膜顶得剧烈痉挛。
令人窒息的酸麻的快感汹涌泛滥,如同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柳霜镛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几乎被顶上了云端,紧致的小穴像是失禁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温热蜜水喷涌而出,被火热粗大的肉根翻搅得一片狼藉。
钟麟锦却还不满足,屏着呼吸,紧紧扣着他的腰肢,抽插得越来越重,硕大的龟头擦过紧窄的子宫口,退到湿滑柔嫩的花穴中,然后再顶开那层柔韧的软膜,狠狠撞进湿热的巢穴。
一边碾压柔嫩的子宫,他还故意调整角度,用沟壑纵横的肉茎摩擦软嫩的穴壁,刺激那里的软肉。
猛烈的快感冲刷着躯体,柳霜镛浑身酥软如泥,已经失去了反应能力,被动地随着身下地撞击痉挛抖动,只有脚尖难耐地蜷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肉穴湿热黏腻,紧紧地舒服在肉棒上,好似一张张销魂的小嘴,吸得钟麟锦青筋直冒,他已经顾不上他了,胸口起伏着,快速猛烈地肏干,一下又一下,顶地又重又深,在嫣红的穴口拍击出白沫。
随着他的顶弄,圆硕昂扬的龟头在滑嫩紧窄的子宫里肆意地肏进又肏出,变换着角度不断刺激那里的软肉,娇嫩的子宫越来越驯服,跟随着鼓胀肉茎的进出不断地蠕动绽放。
火热的性器被那软媚高热的嫩肉裹缠着,好似要融化了一般,钟麟锦完全失去了理智,死死扣紧手中的窄腰,放弃了技巧,大开大合地猛肏狂捣,像要将那娇弱的小穴肏穿。
不知道承受了多久,软嫩的花穴再也承受不住,猛烈地痉挛着,死死地绞紧了甬道中的坚硬充血的肉根,一股又一股的湿淋淋的蜜水喷溅而出。
被那一层又一层的软肉裹缠着,钟麟锦又狠狠抽插了十来下,肉囊一阵抽搐紧缩,龟头克制不住地暴涨,狠狠地碰出一股浓稠白浊的精液。
将肉棒拔出来,平复了一下喘息,钟麟锦朝着怀里的人看过去,柳霜镛浑身软得像是水一般,软软地靠在他的怀中,双颊红晕,凌乱的发丝粘在鬓角,虽然没有立即晕过去,不过也差不多了。
知道他累到了极点,钟麟锦吻吻他的额角,将他轻轻压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中,柔声说,“你睡吧,我帮你清理。”
柳霜镛点点头,很快就陷入了沉沉地睡眠之中。
钟麟锦温柔地看了他一会儿,才披上衣服,出去找寻热水。
等走到船舱外,他才发现那艘花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游远了,只有欢闹的嬉戏以及淫浪的呻吟还隐隐留在风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上扑簌簌地飞着雪花,谢闻双骑在马上往家里赶,又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还是觉得寒风直往脖子里面钻。
今日是腊月十四,隔天就是穆离徽的休沐日,等下午课业结束后他就可以回家了,谢闻双午后吃过饭,出来转了一圈之后,原本想在国子监门口等他一起回家的,没想到天上突然飘起了雪花,刚开始还是一点点的雪粒子,没过多久就成了成片的雪花,还越下越急。
才一会儿的时间,就在地面屋顶上落了一层,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茫茫的白色里。
这种天气,实在没法站在空地里等人了,他只能自己先回家。
虽然路上赶得急,等回到尚书府的时候,他的头发和衣服还是有些湿了,微微的潮意透过衣服渗透在皮肤上,又冷又难受,好在不是特别严重。
谢凝竹给他擦干发尾,找出干净暖和的衣服换上,又添了烧得通红的手炉,他冻得有些发麻的身子才停下战栗。
靠坐在暖烘烘的火炕上,谢闻双有些疑惑,自己的身体一向很好的,怎么突然今年变得这么畏冷了?
不过这还不算最奇怪的,下着雪,外面又刮着寒风,他哪里也去不了,无聊地抱着个手炉,没坐一会儿,就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睡意来得非常迅猛,根本阻挡不了,才打了个哈欠,他就觉得连眼睛都有些挣不开了。
硬撑了一会儿,实在难捱,他对谢凝竹说道,“我有些困,先在这里睡一会儿,你不用在这里守着,有什么事情就去做吧。”
年关将近,又要忙着打扫,还有准备年礼、年货,以及拜神祭祖,府里事情非常多,谢凝竹他们这些仆从也不得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凝竹点点头,帮他把被子好,服侍他躺好之后就出去了。
没有想到这一觉他居然一直睡到晚上穆离徽回来,而且还不是自己睡醒的,而是被穆离徽给叫醒的。
穆离徽回来之后,听说他这个时间在睡觉,就蹙起了眉,等听说他从下午就开始睡之后,眉头皱得更紧,幽邃的黑眸中带上了一丝忧虑,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
谢凝竹说道,“我刚开始也有些担心少爷是淋了雪生病了,专门过去看了几回,少爷没有发热,好似就是单纯的瞌睡,看他睡得那么香,我也就没忍心叫醒他。”
在炭盆前烤了一会儿,除去一身寒意,穆离徽才走到火炕边上,向炕上看过去。
果然如他所说,谢闻双盖着软乎乎的锦缎棉被,漂亮精致的脸颊红润泛着光泽,呼吸绵长平稳,胸口缓慢有节奏的一起一伏,确实不像是生病的样子,而是陷入了黑沉沉的梦中,那宁和静谧的样子,让人不舍得打扰。
松了口气,穆离徽内心一片柔软,坐在炕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才俯身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
即便再舍不得,也不能让他一直这么睡着,还是得叫起来问问清楚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况且也到了该用晚膳的时间,就算要睡,也该吃过饭再接着睡。
谢闻双感觉自己就好似堕入一个无梦的黑洞中,连脑海中最深的意识都沉睡了过去,猛地被他叫醒,大脑混乱朦胧,心脏突突地跳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揉了揉眼睛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不算早了。”穆离徽说。
谢闻双奇怪地往外面看了一眼,声音中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可是天不是还亮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下了大雪,那是雪把天映白了。”穆离徽一边说着,一边裹紧棉被将他从炕上拉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中,脑袋凑过去用额头去贴他的前额,感受那里的温度。
光洁细腻的额头带着温暖的热度,不是生病时那种似乎能烫到到皮肤的滚烫感,就是普通体温的暖意。
谢闻双没忍住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没有生病,就是有点犯困而已。”
穆离徽一直提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让他靠得更舒服些,问道,“怎么会突然这么困的,你以前都没有这样过。”
谢闻双虽然也觉得奇怪,但是身体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不是很在意地说道,“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了吧。”
穆离徽却无比的在意,决定明日找个大夫给他看一看,心中这么想着,但是也没有告诉他,不想他因为这件小事分心。
睡了半下午,谢闻双精力十足,原本以为自己晚上肯定要睡不着了,结果没想到,吃过晚饭没多久,又觉得大脑昏昏沉沉,钻到被窝里,很快又陷入了黑甜的梦中,连穆离徽后来什么时候上床的都不知道。
无醒无梦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第二天一大早,穆离徽就让人请了个大夫过来。
大夫经验丰富,只看了谢闻双一眼,心中就隐隐有了判断,把过脉之后,更加确定,向着两人拱了拱手道,“要恭喜二位了,谢小少爷这是有喜了。”
这惊喜来得毫无防备,饶是穆离徽平时再冷静,依旧大脑空白了一瞬,下意识地向着谢闻双的小腹看去。
谢闻双也有些反应不过来,猛地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一片平坦,根本看不出任何孕育着生命的样子。
看着他们的反应,大夫笑了笑说道,“胎儿还不足一个月,现在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穆离徽这才反应过来,上前向大夫表示感谢。
大夫摆摆手,又向他交代了一些孕早期需要注意的事项,就提着药箱起身告辞,这种喜悦的时候,自己这种外人还是不要留下来碍眼的好。
穆离徽亲自将他送出门外,又安排人让他们将喜讯传给爹娘以及靖安侯府,返回房间去看谢闻双,发现他还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的小腹。
翘着唇角,俊脸上带着止不住的欣喜,穆离徽走过去,拉过他的手,柔声问道,“怎么了,还没反应过来?”
谢闻双抬头看他,神色复杂感慨,“没想到我真的要给你生宝宝了……”
新春过年本来就是一件喜事,谢闻双怀孕的消息传出后,又添一件,整个尚书府连带着靖安侯府都喜气洋洋。
现在谢闻双成了全家重点照顾的对象,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照看,生怕不小心将他磕到碰到。
穆离徽也向国子监请了假,在家中陪他。
但也就只能照顾他到年底,出了正月没几天就是三年一度的会试了,寒窗苦读数十载,就是为了这一日,不知有多少士子就盼着能一举登榜,才算不负这么多年的努力,穆离徽也不敢懈怠,过完春节之后,又回到国子监中,闷头备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谢闻双除了嗜睡之外,没有别的问题,胃口更是好得不行,也为他省去了很多担心。
初春时节,春寒料峭,虽然二月初九这天,天气还算不错,不过想起秋闱时穆离徽生病的事情,谢闻双还是有些担心。
因为怀孕,他没有送穆离徽去考场,看着他坐着马车走远之后,又回去睡了一会儿,起来之后对着天空默默祈祷,希望不要突然来一场冻雨。
好在天公作美,会试这几日天气一直非常晴朗,穆离徽也没有生病,安安稳稳坚持了九天,考完了三场。
休息了一天后,穆离徽拒绝了同窗的邀请,专心的在家陪着他。
谢闻双本来还有些忧心考试结果的,看他这么放松,也不紧张了,懒洋洋地靠在暖炕上晒着太阳。
这几日天气一直很好,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再加上火炕也烧得旺盛,房间里非常暖和。
穆离徽不用担心冻到他,坐在他旁边,将他的衣摆撩起,去看他的小腹。
孕期还未满三个月,那白皙细腻的腰腹依然紧窄纤细,即使已经很久没有锻炼,依然能看得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穆离徽没忍住,伸出一只手紧紧贴在滑嫩的肌肤上,轻轻地抚摸,感受着那小小的生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双本来都要睡着了,被宽厚又带着点粗糙的手掌摩擦着敏感的腹部,那温热的力度,顿时激起一阵难耐的酥麻酸胀的感受。
孕期中本来就非常敏感,再加上有将近三个月没有做,此刻被刺激到,只觉得身体最深处涌起一阵空虚渴望,急切地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微微呻吟一声,他半睁着眼睛,乌眸中带着朦胧的水意看过来,好似湿漉漉的渴望一般。
穆离徽呼吸猛地一紧,几乎瞬间就被撩起了火,几个月不做,他也忍耐得非常辛苦。
有些狼狈地把手抽回,将衣襟重新盖好,深吸一口气,压下躁动的欲望,他凑过去,吻了吻谢闻双的脸颊,柔声说,“对不起,不闹你了,你睡吧。”
谢闻双也知道现在不能做,难耐地蹙了蹙眉,重新闭上了眼睛。
煎熬的日子一旦过去,时间就会过得非常快,放榜日很快来临,穆离徽会试第三,实至名归。
他又忙碌起来,进宫觐见之后,就安安静静呆在家中为殿试做准备。
和之前两场辛苦的考试相比,殿试就轻松多了,三月十五,他早早入宫,到晚上就答完题回了家,然后就是等待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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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榜之日,也是传胪之日,寅时刚过,穆离徽就洗漱整理换好新领的进士服去宫中参加传胪大典,尚书府中除了在朝围观的穆大人,其他人都观看不到,在家中等候最终的结果。
焦急地等了一上午,从清早就和穆离徽一起出门守在长安门左门仆从终于回来,气喘吁吁满脸喜悦,“公子是新科状元郎,现在正在御街上夸官呢。”
尚书府一片沸腾震动,一边喜气洋洋地安排宴席酬谢已经听得消息前来贺喜的邻居,一边等着御街夸官之后的新科状元郎风光归第。
更是有好些人按奈不住,亲自跑去御街上去围观着荣耀的场景。
按理说怎么热闹的事情,谢闻双一般肯定是不愿愿意错过的,不过御街夸官三年一度,是京城中难得的盛事,其他百姓们也跑出来看热闹沾喜气,外面现在肯定是人山人海,他有孕在身,担心挤出什么意外,只能在府里等着。
临近中午的时候,穆离徽总算回来了,皂役鸣锣清道,罗伞引路,他骑在一匹白色不染一丝杂毛的高头大马上,头戴头戴翠簪花乌沙帽,身着深色进士蓝罗袍,披着红绸,显得更加斯文俊秀,郎艳独绝。
看着那在人群熠熠生辉的身影,谢闻双站在门口一眨不眨的看着,只觉得怎么都移不开眼睛。
穆离徽就好像知道他在那里,远远和他对视,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眸光温柔似水。
这种欢喜的时刻,前来庆贺的人源源不断,一直到夜深了才完全散去,谢闻双最近越来越嗜睡,早就撑不住先自己回房睡了。
送走客人,穆离徽洗过澡,散去一身气味,脱衣上床,躺在他的身侧,轻轻抬起一只手臂从后面抱住,将他揽进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他闭上眼,怀中看起来正在沉沉睡着的谢闻双忽然转了身,睁开黑亮的眸子看着他。
穆离徽揽在他腰上的手臂瞬间顿住,轻声问道,“我吵醒你了?”
谢闻双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垂下眸子,小声说道,“不是,是我自己睡不着。”
心猛地提起,穆离徽以为今天人太多,累到他了,急忙问道,“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你不用担心,没有哪里不舒服……”谢闻双低声说了一句,又觉得有些不太恰当,补充道,“不是,也不是没有哪里不舒服,是有一点点难受……”
穆离徽更加紧张了,手臂撑紧身体想要坐起来去点灯,却被按住了。
谢闻双抓着他放在腰间的手,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可是这么扭捏又不像是自己的性格,咬了咬唇,又深吸一口气,总算下了决心,带着那只宽厚温暖的手掌缓缓上移,按在自己胸口上,脸颊滚烫得几乎冒烟,声音细如蚊蚋,“就是这里有些胀得难受……”
可能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最近一段时间他胸口的双乳胀大了一些,原本平坦的胸膛上隆起起来两个小小的鼓包,白日还好,一到夜里就隐隐发胀,难受得不行,但是穆离徽一直在忙科考的事情,再加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一直忍耐着。
不过今天,穆离徽金榜题名,一切努力都有了结果,再加上看到他被所有人拥簇在中间意气风发的样子,自豪的同时,占有欲也在心中滋生,欲望也紧随着高涨起来,所以今夜谢闻双觉得身体格外难受,再也忍耐不住,向他求助。
隔着一层薄薄的绸缎亵衣,穆离徽能够感觉到,手掌触碰到了一团鼓起的软肉,小小的一团,柔软娇嫩,都不够一只手握的,呼吸顿时变得凌乱。
他这才想起来,怀孕之后双儿的胸部会微微发育,为后期哺乳做准备,等到孩子断奶之后,才会慢慢恢复平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日子一直忙着备考,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懊恼地吸了一口气,压下旖旎的绮念,将手抽开从那团柔腻上抽开,他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
胸口处骤然抽离的手掌让谢闻双愣了一下,心中隐隐有些失落,还有一些被拒绝的羞恼,“你干嘛?”
穆离徽注意了他这一丝小小的情绪,在他背脊上顺了顺,柔声说道,“我想先看看。”
然后摸索着将旁边的灯点亮。
昏黄的灯光下,谢闻双逼着眼睛,满脸红晕躺在柔软的被褥中,上身赤裸,将胸口的景色毫无遮掩的展示在他的眼前。
白皙光洁的胸膛上,原本平坦小巧的乳头隆起成了两团嫩生生的小丘,颜色依旧粉嫩漂亮,只是淡粉色的乳晕也扩大了一下,娇嫩的乳尖也稍微有些胀大,看上去比以前更加诱人色气。
穆离徽屏着呼吸,深处一只手,尝试着轻轻拨弄了一下那小巧的肉粒。
粉嫩的乳珠比平时更加敏感,立刻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了起来。
喉结滚了几滚,穆离徽再也克制不住,低下头,张嘴含住了那一侧在微微空气中有些颤动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小的圆丘软嫩细滑,又香又敏感,他含在嘴里,用舌尖卷住充血的乳粒,用力地吮吸。
“嗯……”胀痛了许久的地方被终于被抚慰到,就像瘙痒了很久的地方被狠狠挠到,那种感觉既满足又舒服,谢闻双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忍不住挺起胸口,将乳尖往更深处送。
穆离徽被他的反应取悦到,双唇狠狠地吮吸着那鼓鼓胀胀的软肉,力气大到似乎要吸出奶水来,柔软的舌尖绕着细滑的乳晕不断地打转,偶尔幅度过大,就会拨弄到充血挺翘的乳粒。
刺痛的同时又带着难以言说的爽利的快感,又酸又胀的感觉从被吮吸的部位不断地扩散,显得被放置在一边的另一只乳头更加空虚难耐,谢闻双忍了又忍,直到胸口被吸得乳尖被吸得发烫发麻,还是不见男人厌烦,终于忍耐不住,红着耳根催促,“别光舔这边啊,另一边,另一边也难受。”
他这种直白的反应勾得穆离徽心头发热,叼着那娇软的嫩乳又依依不舍地吮吸了一会儿,才松开唇转向被冷落许久的另一侧,含着那已经硬起来的嫩尖挑逗厮磨。
油灯下,那被蹂躏了半天的软乳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原本粉嫩的乳晕被吸成了嫣红色,小巧的乳粒重红得发肿,白色的乳丘上布满一层一层的红痕,看上去又淫糜又可怜。
谢闻双黑眸半敛,嫩唇微张,显得异常的满足,两侧的胸乳都被抚慰到,酸麻胀痛了好久的感觉终于被纾解,难耐的空虚感似乎都被填充了一些,让他忍不住随着那湿热的唇舌起伏战栗。
不过这种满足感只是暂时的,待两侧的胸乳都被吮吸得嫣红肿大之后,身体中被压抑了几个月的欲望也被释放开来,并且随着胸口的刺激不断地高涨。
谢闻双不断地喘息着,呼吸越来越热,只觉得浑身又麻又胀,小穴中也燥热难耐。
察觉到他的渴望,穆离徽伸出一只手,顺着紧窄细腻的腰线滑下去,一路探入了他的双腿间的柔软的小穴上,没有任何意外,摸到一手的带着温度的黏腻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正常现象,一旦怀孕,随着孕期的增加,欲望也会跟着增强。
如今谢闻双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不必担心有什么危险,所以他也没有多少顾忌,修长的手指抚在那柔嫩的细缝上,来回地勾刺按压,将细滑的软肉碾磨地微微火热之后,又顺着那道湿滑的肉缝前行,找到包裹在嫩肉中的敏感肉蒂,用拇指按着轻轻碾压。
粗糙的手指不断地摩擦着柔嫩的穴口,微微的刺痛中带着说不出的感觉,敏感的肉蒂被挑逗,一股麻痒的感觉以那里为中心,向着小穴深处蔓延,那软嫩的小穴好几个月没有承受刺激,敏感得不行,根本承受不住,粉嫩的穴口一张一翕战栗着,又涌出一丝丝湿腻腻的黏液。
被这么刺激着,躯体中一阵一阵泛滥的欲望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渴望了,谢闻双难耐得蹙起眉,喉腔中发出细细的哼声,大腿根绷紧,看上去急切得不行。
穆离徽倒不是故意这么折磨他,而是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住太过猛烈的快感,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来。
感受到那丝湿润之后,他拇指继续碾压着那敏感挺翘的肉粒,然后伸出两根手指顶开不断收缩蠕动着的穴口,拨开两片粉嫩的软肉,缓缓插入了那紧致的肉洞之中。
很久没有被异物造访,那滑腻的嫩穴又紧又敏感,手指一插进去,就紧紧地包裹上来,不知到底是在欢迎还是在阻挠。
因为湿腻腻的淫水润滑,穆离徽很快就将手指插进去一小截,也不深入,两只并拢,在那湿热的甬道中深一下浅一下的戳刺抽送,缓缓地进行扩张。
粗硬的手指剐蹭着柔嫩的内壁,进进出出间带着一丝丝电流不断涌起,再加上肉蒂上的碾压摩擦,这种久违的刺激之下,只承受了一会儿,谢闻双就控制不住绷紧脚背,攀上了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股温热滑腻的蜜水从的紧窄的甬道深处喷涌而出,顺着修长的手指滴落下来,将半只手掌都打湿。
软嫩高热的穴壁猛烈地痉挛收缩,箍地得指节都有些发疼,穆离徽的眼神暗了暗,就着湿漉漉滑腻腻的淫液,又插入一根手指,有规律地揉弄挤压着那一圈嫩肉,来来回回地进出抽插。
高潮后的小穴敏感得不行,又热又嫩,紧紧束缚着粗硬的手指,似乎要将指骨都融化了去。
只在那个滑腻的小洞中草草扩张了一会儿,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抽出手指,将胀得发疼的粗长欲望放出来,抵上那张不断蠕动翕合着的小口上。
还没有插进去,就感觉到那张软嫩小嘴的收缩着亲吻上了饱胀丰硕的龟头,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吞进去。
那极致的吸附感,让他额角青筋瞬间暴起,恨不得什么都不管,就这么狠狠地顶进去。
不过谢闻双的身体状况却不允许他这么做,缓缓平复了一下叫嚣的欲望,吐出被吮吸得嫣红肿大的乳珠,他抬起头,看着他晕满情欲的乌眸,柔声说道,“我要进去了。”
被粗糙坚硬的手指插弄了一会,酥麻的痒意似乎从敏感的花穴口蔓延到了甬道的最深处,就像被一根羽毛轻轻撩拨着,谢闻双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垂着挺翘的睫毛点了点头,只觉得耳根一阵发热。
穆离徽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眼睛,却也没有像以往那样不断不顾地粗暴顶进去,扶着粗大的肉棒在抵在那软嫩的小口上轻轻研磨了几下,才慢慢得撑开开紧致细滑的嫩肉,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柔嫩的小穴已经三个月没有被造访过,即使刚刚被扩张过,又经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依然紧得不像样,努力了半天,也才只挤进去了一个头,就被一层又一层的软肉紧紧夹着,再也动不了。
紧软的嫩肉牢牢地束缚在龟头上,像一个弹性极佳的皮套,勒得穆离徽呼吸粗重,手脚似乎都有些发麻,又挺了挺腰,发现前端纹丝不动,却不敢太用力,只能这么不上不下地卡着。
谢闻双也不好受,挤进甬道中的巨物又粗又圆,将脆弱的穴壁撑开到极限,娇嫩的甬道似乎快要被撑裂了,胀痛中又带着酸麻,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绷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他如此难受,穆离徽不再强行那紧窄的甬道深处挤,就在甬道口缓慢地抽插起来,滚热的肉棒缓慢地退出点,再用力地挺入,来来回回研磨顶弄。
圆润硕大的肉冠撑开着柔嫩的穴壁,坚硬鼓胀的圆头摩擦着敏感的穴肉,一丝微小的电流从穴口涌起,一块投入水面上的一点石头,激起一片涟漪,朝着湿热的甬道深处震颤,花穴深处的软肉就像惊动的水波,跟着那细小的刺激一浪一浪的蠕动,紧紧绞缠着穴壁逐渐放松下来。
察觉到那细微的松动,穆离徽腰胯逐渐用力,越顶越深,被卡在花穴口的硕大肉根渐渐挺了进去,直到没入甬道的最深处。
“嗯……”柔嫩的花穴被完全撑开的的饱胀感让谢闻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炙热粗大的肉茎将窄小湿润的花穴全部填满,瘙痒难忍的穴肉被抚慰,空虚了好久的渴望终于被满足,太过舒服,以至于他连甬道被猛然插人导致的酸麻感也忽略了。
看着他微微泛着嫣红的脸颊,穆离徽没有急着动,从旁边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在了他的腰下,以便稍微减轻一点他的负担。
这个姿势,让谢闻双的白皙的腹部向上挺起,柔滑薄嫩的皮肤被拉紧,露出一小块拳头大小的凸起。
穆离徽勾起唇角,手掌覆上去轻柔地抚了抚那块凸起,那是他们正在成长中的孩子,三个月发育还不明显,平时只能用手摸到,也只有这种将腹部绷紧时才看得到一点点。
这微小的动作,本来没有任何情色意味,却刺激得谢闻双的腰部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已经稍微平复下来的肉穴又重新兴奋起来,一环一环地痉挛抽动。
怀孕中的人本来就敏感,更何况现在他娇嫩的甬道中还插在一根的又热又粗存在感鲜明的肉棒,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撩拨。
滑腻的软肉紧紧绞着充血鼓胀的肉棒,又软又嫩的穴壁如同湿热软媚的小嘴,穆离徽被吸地呼吸急促,欲火高涨,再也顾不上研究那团小小的凸起,分开他的两条笔直白皙的长腿,挺动着精壮紧窄的腰臀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顾忌着谢闻双怀孕的身体,担心他承受不了,穆离徽一开始动得并不快,窄腰前顶,粗硕滚烫的肉棒缓缓地撑开层峦叠嶂的湿热甬道,一路没入最顶端,然后腰臀后退,狰狞坚硬的性器摩擦着软嫩的穴壁,从滑腻的小穴中抽离。
这种细致缓慢的抽插中,身体像是一寸一寸的被拓开了,紧致又富有弹性的穴壁被撑到极限,连最细微的褶皱似乎都被扩张开来,被布满磐虬青筋的肉柱摩擦着,所有的瘙痒都被抚平纾解,胀麻中又带着细小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好久未承欢的谢闻双来说,这种缓慢的节奏确实刚刚好,他仰躺在床上,被顶得浑身发颤,喉间溢出一声声细小的呻吟,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单,只觉得又舒服又满足。
雪白的胸膛上,发育后隆起的白嫩乳丘随着身体的颤动微微晃动,被吮的水光淋漓的嫣红乳粒跟着颤颤巍巍左摇右晃,看得穆离徽眸色暗沉,忍不住俯下身张开唇将那淫糜的肉粒含住吮吸。
上下同时被揉搓吮吸着,酥麻的快感不断的在身体中晕开泛滥,适应了小穴中的抽插之后,娇嫩的穴肉记起了熟悉的感觉,想要更深的刺激,深深插在湿滑甬道中的硕大肉根耐心十足,依然保持着这种缓慢的节奏抽送摩擦。
这种磨人的速度就像是隔靴搔痒,越抽送,花穴中反而越瘙痒,谢闻双受不了地轻喘,挺起腰肢,蹙起眉说道,“好痒啊,你快一点……”
因为渴望和难耐,他的小穴中湿滑软嫩的肉穴一直激烈的痉挛蠕动着,紧紧地裹缠着坚硬滚烫的性器,讨好地吮吸绞缠,穆离徽早就有些忍受不了了,不过担心他的身体,才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克制着重重挺进狠狠肏弄的欲望。
现在听他这么催促,知道他已经适应,稍微放放纵了一些,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但是也不敢像以前那么放肆,保持着一个中等的频率,挺着腰臀狠狠地贯穿冲刺。
火热粗大的坚挺将敏感柔嫩的花穴填的满满的,娇软的穴肉被粗壮圆硕的肉茎来回摩擦碾压着,酥麻的快感不断的升腾聚集,瘙痒难耐的内壁终于被狠狠地挠了痒处,舒服地一阵一阵抽搐痉挛。
“嗯……好舒服……”谢闻双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脚背,身体无力地身子甬道中的撞击抖动起伏,呻吟声越来越甜腻,如同被浸润了最淫荡的春药。
源源不断的温热淫水从软媚的小穴最深处溢出,被粗大的性器搅动捣弄后带出紧窄的穴口,一路顺着软嫩白皙的股沟滑落下去,滴落在身下的软枕中,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那婉转动听的甜腻声音勾得穆离徽心头发热,下身保持着规律持续的抽送,叼着他胸口隆起的乳包重重地吮吸,双唇紧紧吸附着那一圈柔软的嫩肉轻轻研磨嗦弄,另一侧的也不放过,用温热的手掌覆盖住,将那团粉白的软肉聚拢起来,不断地揉捏按压,挤压成各种淫糜的形状。
乳尖上的吮吸力道大得似乎要将那紧闭着的细小乳孔给吸穿,连乳肉深处都是一阵阵的刺痛,不过被这么狠狠的刺激舔弄着,胀痛了好久的好久的烦闷感也消失,化为细密的快感,和肉穴深处被不断抽插着的酥麻痒意汇聚在一起,翻腾着涌向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娇软的乳肉被重重的揉捏吮吸着,软嫩的花穴被规律又温柔地顶弄着,强烈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浪又一浪的冲刷着意识,谢闻双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只剩下本能,为了追随着快感,双臂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两条白皙的长腿分开踩在柔软的床褥上,用力向上挺起腿心,每次火热硕大的性器撞击下来时都会主动迎合上去。
因为害羞,他平时很少会这么主动,现在着主动迷乱的样子,看得穆离徽目光发红,呼吸急促,只觉得肉棒越来越烫,恨不得现在就重重地顶进最深处,狠狠地将他肏得从此下不了床。
不过好在他还保持着一丝理智,记着他现在有身孕,没有将粗大的性器插得太深,只是随着欲望的汹涌,越挺越重,圆润硕大的龟头不敢碾压最深处的脆弱花心,就侧着角度,碾压花心周围的软嫩穴壁。
粗硬圆硕的肉冠反复挤压敏感的肉膜,沟壑纵横的肉柱来来回回的剐蹭娇嫩的穴肉,再加上胸口的吮吸揉弄,让快感持续地积累堆叠,承受了不知多久,终于到达了临界点,如同崩塌的雪山一般冲刷着躯体,谢闻双再也忍耐不了,不受控制地绷紧身体,花穴痉挛紧缩,绞紧了体内的硬挺,颤抖着喷出了大量透明湿滑的蜜液。
这种不温不火的肏干对穆离徽来说根本难以尽性,甚至这一晚上,他的炙热粗长的性器始终有小截没有完全插入那娇嫩的甬道之中,一直就这么留在外面。
不过谢闻双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承受不了太多的性爱,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松开那被蹂躏的的嫣红发肿的乳粒,双手撑在床上,在那高潮后依然在不断抽蠕动着的肉穴中狠狠冲刺了十来下,借着那极致的绞吸感终于狠狠地喷射出一股白浊滚烫的精液。
发泄过后,清理干净身体,谢闻双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脸色红润,泛着光泽,看上去心满意足,穆离徽揽着他的柔软温热的身体,却半天都睡不着。
隐忍了好几个月的欲火被撩起,刚刚的发泄也仅仅只能消下去一小部分,现在他的性器还半硬着。
感受着怀中人绵长平静的呼吸,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他想,反正他已经被授职从六品翰林修撰,翰林院中清苦,但是也清闲,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开春以来,因为三年一度的科举,京城热闹了好些时间,一直到三月末新科进士都归乡探亲回来了,大家似乎都还洋溢在那种欢庆的气氛之中。
这个时候,朝廷中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东南边境边民作乱,攻陷了远溪城,杀了当地县令、县丞等一干官员,还在城内大肆劫掠抢夺。
景元帝震怒,派定安伯率领五万禁军协同当地军士一同前去镇压,一方面是为了威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练兵。
镇远侯府。
钟麟锦一脸凝重地从外面回来,就看到柳霜镛站在廊前的花圃边上,半弯着腰,正在给花圃中的牡丹浇水,午后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那张清丽淡雅的脸上,粉色的唇角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那静谧又美好的一幕,让他一直紧绷着的额角都稍稍放松了一些。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柳霜镛瞥见他的一角蓝色的锦缎衣袍,回过头来,就注意到了他不同寻常的脸色,唇角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走过来一脸关心,“出什么事了?”
钟麟锦低垂着眸子看着他,却没有回答,而是拉起他的手,将他一路带到书房,然后关好门。
他这么郑重,柳霜镛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神情顿时也变得凝重起来。
让他坐在雕花木椅上,钟麟锦从旁边拉了张圆凳坐在他对面,这才说道,“西南边境叛乱,陛下要派禁军出征。”
柳霜镛放在身侧的手指顿时一紧,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
和心中他所料差不多,钟麟锦头低下,埋在他的腿间,声音闷闷的,带着歉疚,接着说道,“我想和大军一起出征平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在衙门中一听到这个消息,他脑子里立刻冒出了这个念头,或者说更早之前,这个念头已经在他心中存在。
理论上来讲,作为一个世袭勋爵,他不必努力就可以获得别人想要的地位金钱,所以根本就不用冒险,然而事实上,若是没有功绩,即使承爵,他最后也只能获得一个侯爵的虚名罢了,无法获得与之匹配的权力。
他的父亲镇远侯虽然在军中很有威势,但他毕竟已经卸任,而且军人最看重的就是实际的实力,若是他不做出点功绩,即使以后继任了镇远侯的爵位,父亲在军中的旧部也不会认可他。
以前他日子过得浑浑噩噩,今朝有酒今朝醉,从来不思考这些问题,觉得这样就挺好。但是现在娶了一个才貌双全的妻子,才发觉自己根本配不上他,为了他和相配,也为了让妻子不必因为嫁了个没用的人而被嘲笑,他开始认真努力和认真思索,才意识到袭爵被后也有这么多问题。
柳霜镛聪慧过人,又怎么会看不透这些,事实上他很早就发现了,若是钟麟锦只想做个胸无大志的纨绔子弟,现在这样的日子估计已经满足,若他不甘于平庸,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那么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必然的。
他早就预料到了,可是真的到了这种时刻,内心中还是止不住地担心和不舍,但是看着眼前满身愧疚的男人,却没有表现出来,抬起手放在他的脑后,温柔地抚了抚,说道,“好,我等你回来。”
钟麟锦环上他的腰,将头埋得更深,“对不起。”
因为军情紧急,确定好要参加征战之后,第二日钟麟锦就住进了京郊的大营,和即将开拔的将士们一起训练准备。
站在城墙下,看着他骑马走远的背影,柳霜镛一直没有动,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了路线的尽头,再也看不到。
又过了一会儿,见他还站在那里看着远处,柳思书也没有劝,毕竟这一别,不知多久之后才能看到世子了。
虽然军队出征那日也可以过来送行,但是随世子军队一起行动,编在阵列中,即使能够交谈,时间也有限得很,况且侯府中还有其他人也要送行,能分得的时间就更加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只是上前安慰,“公子,放心吧,世子那么厉害,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柳霜镛收回视线,神色淡淡,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返回马车。
几日后,粮草辎重集结完毕,定安伯带着五万兵马挥君东南。
从此镇远侯府所有人的心都牵绊在了东南方的战场上,时时关注着最新的消息,日夜不停的祈祷,企盼着世子爷能够凯旋而归。
不过实际的情况却不怎么好,东南天气炎热,地形崎岖复杂,瘴疠遍布,北地的士兵不适应那种作战环境,被克制住,战况一时进入了胶着状态,一连三个多月,一直没有什么好消息传来,好在也没有什么坏消息。
自从钟麟锦离开后,柳霜镛就一直呆在候府中,哪里都没有去过,镇远侯夫人担心他闷久了憋出病来,劝他出门散散心。
钟麟锦虽然是自己的丈夫,但同样也是她的儿子,柳霜镛知道夫人和自己一样担心,不想她再抽出为精力为自己费心,于是应邀参加了一个双儿间的集会。
集会的地点是在成国公家京郊的别业中,大家聚集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复杂的目的,就是为了谈谈天散散心,这也是柳霜镛选择这个参加这个集会的原因。
成国公府的这个别业,环境清幽,流水潺潺,翠竹环绕,让人赏心悦目。
坐在的宽阔的水阁中,和许久未见的好友还没说上两句话,旁边就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声音由远到近,“远远的看过来,我当这位谪仙一般的公子是哪位呢,原来是镇远侯世子的新夫人啊,世子如今在战场上生死不明,你在这里倒是轻松啊,这错嫁过去的妻子果然就是与众不同。”
柳霜镛蹙起眉尖回头看过去,一时间竟然没认出说的人是谁,他不常参加聚会,一般也就是参加一些小型的诗会,认识的人实在有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友提醒他,“定南伯家的三公子。”
柳霜镛确实不认识他,也明白他为何这么大的敌意。
他的好友倒是非常清楚,柳霜镛容貌出众,才气过人,虽然不怎么出现,但是一直都非常有名,常常有人拿别人和他做比较,不知不觉就得罪了不少人。
再加上他和长相俊美、才华横溢、家世优越的穆离徽定亲,更是让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后来结婚当日错嫁给了一个纨绔子弟,还没等大家嘲笑他,钟麟锦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认真努力。钟世子这样的家世容貌,即使那副纨绔样子,也有很多人在觊觎,更何况他又肯为了妻子收心改变。
所以他这样的好运气,实在让大家嫉妒得发狂,现在一有机会,就忍不住出来讽刺。
不过现在也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好友担忧地看着他,说道,“昨天的消息我也听说了,世子一定会吉人天相的,你不用理会他。”
就在昨日,东南战场上传来战报,和边民胶着了三个月之后,定安伯终于找到一丝破绽,派遣钟麟锦帅军突击,结果当日却起了大雾,钟麟锦却带着人消失在了一片道路崎岖的山林中,几日过去,依然不见人影。
听说这个消息之后,很多人暗自嘲笑,纨绔子就纨绔子,果然不中用。
早就猜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今天早上柳思书劝公子干脆别出来了,但是已经提前答应好别人,柳霜镛却觉得爽约太过失礼,依然前来参加。
看着好友忧心忡忡的脸色,柳霜镛勾起唇笑了笑,“我没事,不用担心。”
然后才回头看向旁边的那位,神色淡淡道,“母亲叫我出来散心,不知公子是哪位,是觉得镇远侯夫人的安排有什么不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定南伯三公子喉头一梗,顿时说不上话来。
好友趁机帮腔,“镇远侯府的事情,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操心吗?”
“你!”定南伯三公子脸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气冲冲地转头离开。
这下再没有人敢对柳霜镛多说什么,不过他也没什么心情多待,和好友聊了一会儿,就带着柳思书起身告辞了。
坐上马车,柳思书找出软枕让柳霜镛靠着,看着他淡然的神色,确定他没有被刚才的话影响,稍稍放下心,却又忍不住疑惑,“公子,世子失踪,怎么感觉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啊。”
柳霜镛睫毛微颤,抬眸瞥了他一眼,“你才刚刚发现吗?”
“为什么啊?”
“因为我看过他放在书房里的书。”
“我听不懂啊。”
柳霜镛的声音忽然变得柔软,“房间中所有的兵书,他都认真标注过笔记,尤其东南方向的,侯爷曾经就在那里从军多年,非常有经验,而且,二哥已经在那里呆了快一年了……”
和他所料不差,一个月后,忽然有捷报传来,钟麟锦带兵绕到叛民后方,生擒叛军的指挥副将,几乎相当于斩去了叛军的一条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定安伯趁机出击,将那些叛民打得落花流水,围困在了山寨中,胜负局势基本已经确定了,只等着山寨中的叛军山穷水尽出来投降即可。
又过了一个多月,叛民终于支撑不住,出来投降,出来平叛的禁军终于得胜,可以班师回朝了。
不过镇远侯府却得到一个坏消息,钟麟锦受了伤,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估计也得伤好后才能启程回京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月中旬,天气越来越冷,不过大家都不愿意再随意外出了,不过今日是个例外,因为去东南平叛的军队终于得胜回京了,现在就驻扎在城外,许多百姓都出去迎接了。
钟麟锦因为受伤,还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柳霜镛就没有前去,他本来就不喜欢凑这种热闹。
坐在书房中,他静静翻阅着钟麟锦认真做过标注的兵书,看着他的笔迹发呆。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以为是柳思书进来添插,他就没有理会。
但是那人绕到他的身后,忽然揽住了他的腰,温热结实的胸膛贴上背脊,伴随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愣了一瞬,就听到耳畔响起低沉的声音,“我回来——”
声音却猛然顿住,钟麟锦垂下头,不可置疑地抚摸着他藏在书桌下的圆滚滚的肚子,“你有身孕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番惊吓和忙乱之后,钟麟锦终于意识到自己要做父亲了,欣喜得手脚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还好他胸部的伤口经过了细致认真的缝合,路上也被照顾得妥善,恢复得不错,才没有因为这个意外的惊喜激动得崩裂开来。
一直到晚上躺到床上,他的大脑都还是有些晕乎乎的,没有从那种奇妙的兴奋情绪中平复下来,不由得探出一只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地轻缓温柔地抚摸着柳霜镛那圆润凸起的肚子。
他怀孕已经六个多月了,算算时间,孩子应该是自己离京前的那段时间孕育上的,而自己却完全不知道,就这么不负责任的离开了,让他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些艰辛。
钟麟锦一边开心,一边自责,内心软成了一片,动作小心翼翼,充满了珍惜。
柳霜镛侧着身子躺着,尽量注意不要触碰到了他的胸口,睡觉前,大夫过来换药,他在旁边检视了一下他的伤口,曾经深入皮肉的箭伤已经长合在在了一起,狰狞的伤疤上结满了厚厚的血痂,只要不是幅度太大的动作,应该不会影响到他的伤势,所以才放心地和他睡在一起。
靠在他的身侧,感受着他身上滚烫炙热的温度和结实紧实的肌肉,柳霜镛只觉得心中温暖安定,原本想趁着这个没有外人的时刻谴责一下他怎么不养好身体再回来,不过现在却什么也不想说。
算了,反正他人都已经平安归来了,伤口也没有出什么意外,这次就不再追究了,以后让他多加注意保护自己就是了。
放下这件事,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沉甸甸的腹部,怀孕期间,那里本来就敏感,被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存在感更加明显。
宽厚的手掌上本来就布满了一层薄茧,这次从战场回来后,那层茧子似乎更加粗糙坚硬了,一下一下的摩擦着柔嫩紧绷的肌肤,被触碰过的地方就像是着了火,燥热的感觉灼烧着敏感的皮肤,也一路灼热到了小腹深处,连小穴深处都泛起一丝丝潮热。
现在他怀着孕,身体不方便,即使将渴望了许久的他半拥在怀里,钟麟锦心中也没有多少欲念,只是单纯的享受着这种脉脉温情,干燥的手掌贴那圆鼓鼓的隆起摩挲了一会儿,察觉到他的背脊一点一点绷紧,手掌顿时顿住,“怎么了,是不是我的动作太重将你弄疼了?”
因为急切,他的头微微向前凑过来,薄唇微微贴着柔嫩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皙纤长的脖颈上,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霜镛身体猛地一颤,清晰得感觉到两腿中间溢出一丝滑腻的液体,将纤薄的亵裤都打湿了,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变得这么敏感,他顿时又羞又惭,蜷缩起身体,将头埋在软枕中,脸颊一片滚烫。
他这样的反应让钟麟锦更加紧张,宽大的手掌握住他削瘦的肩膀,轻轻将他转过来,朝向自己。
就看见昏黄的灯光下,他乌发散乱的流淌在软枕上,两靥嫣红,乌眸湿润朦胧,睫毛轻颤,轻咬着双唇,似乎在竭力地忍耐着什么。
这幅绮丽又撩人的样子,看得钟麟锦呼吸猛然一紧,一直隐忍克制的欲望竟然有些压制不住了,不过看着他亵衣下那圆润鼓胀的肚子,却又不敢做什么,一时间僵着背脊愣在了那里。
柳霜镛微微闭着双眸,不敢看他,可是一旦欲望被撩拨起来,就很难再压制下去,更可况怀孕中的身体比平时会更加敏感,双腿夹紧,攥紧拳头忍耐了一会儿,小穴深处却越来越痒,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来爬去,一缕一缕的淫液黏腻流出,将缎面的亵裤沾湿,黏糊糊的贴在小穴上。
他再也克制不住,脸颊发热滚烫,咬了咬唇说道,“我……下面有些难受,帮我弄弄……”
“我该怎么做?”钟麟锦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他才刚刚从战场上回来,第一天知道自己做了父亲,还没有来得及学习该如何照顾孕夫,此时真的是手足无措。
柳霜镛脸颊更红了,像是能滴下血来,低垂着眸子,声音低如蚊蚋,“用手指插进来……”
其实对于干旱了好几个月的花穴来说,更加渴望的是那种粗硬又滚烫的东西,不过钟麟锦的身体的伤势还未恢复,柳霜镛担心他的伤口崩裂,所以,只是让他用手指帮自己微微纾解一下就好。
难得看到他如此主动的求欢,钟麟锦呼吸急促,蛰伏在胯间的硕大欲望瞬间充血鼓胀,胀得发疼,却还是耐着性子提问,声音低哑,“你还怀着身孕,手指插进去不会伤到你吗?”
柳霜镛的脸颊似乎都要烫熟了,咬着唇羞涩地说道,“不会的,大夫说了,怀孕三个月后就可以行房了,只是将手指插进来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钟麟锦微微吐出一口气,挺直身体坐起来,分开他的双腿,借着暖色的光线,垂眸看过去。
他躺在柔软的被褥中,白色的锦缎亵衣领口散开,露出大片白壁般的胸膛,以及一角微微隆起的小小乳丘,透过被顶起的布料,隐隐能看到扩大了一圈的粉色乳晕和娇嫩的乳尖,再往下,白皙的小腹高高隆起,因为腰肢纤细,显得那圆鼓鼓的肚子更加明显,小腹之下,两腿之间,细滑的亵裤全都湿透了,薄透的布料紧紧贴在花穴上,隐隐勾勒出那粉色的花瓣形状,看上去比以往更加色气。
喉结微微滚了两滚,钟麟锦看得心头发热,胯下一直叫嚣着的巨兽更加灼热坚硬,昂然地挺立着,几乎要撑破亵裤冲出来。
深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将躁动到几欲沸腾的欲望压下去,伸出一只手,用手指隔着濡湿的亵裤抚上那敏感娇嫩的穴缝,来回地滑动摩擦,修长的指尖有技按压勾刺。
滑嫩娇软的小穴将近半年没有得到安抚,只是隔着薄薄的细滑的布料只是被粗糙的手指摩擦了两下,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又蠕动着吐出一丝湿淋淋的淫液。
“嗯……”柳霜镛没有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白皙的脚背难耐得绷起又放松,看上去又享受又渴望。
钟麟锦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变得这么敏感,为了看到他更加迷乱的反应,他移动手指,指尖在在那软嫩的肉缝上有技巧的抽刺磨弄,四处挑逗,大拇指找到藏在两瓣软贝中的肉蒂,抵在那敏感的籽粒上重重的碾压揉弄,同一时刻食指上动作不停,挤开两片滑腻的肉片,狠狠地顶入中间的缝隙中,不断的摩擦滑动,粗大的指节将细滑的亵裤顶都得陷进去几分。
两人成亲这么久,钟麟锦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挑逗按压的都是他最敏感最要紧的部位。
敏感点不断地为磨弄揉搓,灼热刺痛中又化为一波接着一波的电流,不断地朝着小穴深处蔓延,衬托得本就瘙痒难耐的甬道深处更加空虚,承受了一会儿,柳霜镛渐渐感觉有些不满足,眉间轻蹙,微微轻喘着,两条白皙的长腿无意识地收紧,夹着中间的卡在腿间的精壮腰肢难耐地挤压摩擦。
看到自己想要的反应,钟麟锦眼底染上一层温柔的笑意,终于不再逗弄他,修长的手指上移,勾着亵裤的边缘,将亵裤从他的长腿上褪下,扔到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刚刚被手指的揉弄过,原本粉嫩的漂亮的花穴此刻微微泛着一丝嫣红,软贝一般柔嫩的穴缝上湿漉漉的,被黏腻透明的蜜液染得一片狼藉,在烛火下透出一片晶莹的水光,看上去淫糜又漂亮。
眸色暗了暗,钟麟锦伸出一根手指,缓缓在那粉嫩的软肉上蹭了蹭,蘸取了一丝淫液做润滑,缓缓插入那紧窄的肉洞。
许久未承欢,娇嫩的小穴饥渴得不行,手指一插进去,一圈一圈的滑腻嫩肉就包裹上来,吸住那修长的坚硬硬物拼命地往里吮。
感受到那湿热甬道的热情,钟麟锦心情愉悦,只送进去一个指节,就忍不住抽动手指,在那紧致的肉孔中缓慢地抽插起来。
来来回回地进出抽送中,粗糙的薄茧剐蹭着柔嫩的穴壁,火辣辣中有带着一股鲜明激烈的快感,敏感的黏膜柔腻痉挛,紧紧绞着粗硬的手指,似乎恨不得将手指绞断之后永远留在肉穴中。
“嗯哈……”瘙痒了许久的甬道被粗粝的手指抚慰到,难耐得痒意被纾解,连空虚的感觉似乎都填满,巨大的满足感让柳霜镛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紧绷着,身体止不住地战栗,连圆润的肚子都跟着一颤一颤。
那个样子实在太过淫乱,看得钟麟锦眸色越来越暗,一边深深浅浅地抽送着手指,忍不住低头凑上去,吻上那白皙滚圆的小腹。
因为孕育着胎儿逐渐长大的缘故,柳霜镛肚子上的皮肤被慢慢地撑开,变得越来越薄,似乎也比以往更加敏感,温暖柔软的唇瓣贴着娇嫩的皮肤,不断地缓慢滑动亲吻,时不时还伸出湿热的舌尖舔弄一下,再加上两腿间的刺激,随着肉穴的放松,男人不断的增加手指,很快就变成三根手指,并拢起来在紧窄娇嫩的甬道中碾压抽插。
许久不做,他根本承受不住刺激,被两相夹击刺激了一会儿,就高高得呻吟了一声,弓起背脊,挺起圆硕的肚子,喷出一股带着甜腻气息的温热蜜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着他失神的样子,钟麟锦抽出手指,凑上去吻了吻他不断喘息着的唇瓣,嗓子哑得得厉害,说道,“我有点忍不住了,可以插进去吗?”
刚刚听他说可以行房的时候,他的欲念就忍不住泛滥高涨起来,此刻胯下的欲望胀得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高潮之后柳霜镛大脑一片空白,耳中嗡嗡乱响,只觉得浑身都是软的,过来一会儿才平复下来,犹豫道,“可是你的伤……”
其实他也没有完全满足,渴望了几个月的欲望那里是一次草草的发泄就能平息下来的,更别提怀孕之后,欲望要比平时更加猛烈。
钟麟锦前额紧绷,喘息粗重,说道,“没事,我小心一些不会有碍的,回京前我已经骑了几日马,伤口也没有崩开,现在的动作怎么也不会比马上更加剧烈。”
柳霜镛更本没有听他提起过这件事,责备地瞪了他一眼,不过他才刚刚经历了高潮,眼尾泛红,乌眸中透着一层晶莹的水气,看上去眼波流转,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勾得人心里更加发痒。
钟麟锦眸子通红,屏住气忍耐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控制住,垂下头狠狠吻住他的唇,撬开牙关霸道地掠夺吮吸,在他的唇中放肆地勾缠搅动,直到将他吻得呼吸不上来之后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柳霜镛被亲地大脑发懵,胸口剧烈地起伏,只觉得刚刚才发泄过的花穴深处似乎又麻痒一起来,敏感的穴壁一阵一阵地蠕动战栗,渴望着被粗大的东西填满,气喘吁吁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现在根本不是追究其他事情的时候,脸颊一片红晕,说道,“可以,但是一定要注意伤口。”
“放心,我不会拿身体开玩笑的。”钟麟锦直起身,一边说着,一边喘息着放出了胀得发疼的性器。
那硕大的肉物已经完全充血勃起,又粗又长的肉柱充血鼓胀,上面青筋环绕,红赤赤的肉冠丰硕鼓胀,看上去又狰狞又淫糜。
分开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小心地避开那圆润的肚子,他扶着粗壮坚硬的性器,迫不及待地抵上了那被湿黏的淫液沾染得一塌糊涂的粉嫩软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圆润硕大的龟头带着滚热的温度,紧紧地贴在敏感娇嫩的小穴上,烫地柳霜镛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软嫩的穴口一张一合翕动起来,想要将那巨大的硬物吞吃下去。
挺起窄腰试探着用力向前顶了顶,感受到那张小嘴惊人的紧致感,钟麟锦担心自己伤到他,没有贸然顶进去,咬紧牙关,耐着性子扶着肿胀坚硬的性器,在那湿润滑腻的小穴上来回地研磨滑动。
粗硕的肉柱顶开两片粉嫩的软肉,挤入柔软的穴缝,用嶙峋的青筋摩擦着软媚的嫩肉,圆硕的龟头擦过敏感的阴蒂,随着肉茎的不断移动一下一下地厮磨碾弄。
那肉根又硬又烫,带起一阵难言的快感,敏感的小穴饥渴得不行,又吐出一屡屡透明的黏液,很快就将紫黑的性器染得一片湿漉漉,在昏黄的灯火下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淫糜的水膜。
软嫩的小穴口又酥又热,衬托得敏感饥渴的小穴深处更加空虚和瘙痒,柳霜镛难耐地仰着头,长眉紧蹙,白嫩的脚趾紧紧蜷缩着抓住身下的被褥,却不敢出声催促,担心太过急切影响到他的伤势。
因为渴望,湿润滑腻的穴口蠕动得更加剧烈,连那粉嫩的肉唇都跟着抽动起来。
在湿漉漉的小穴上滑动了半天,大半的肉棒上都裹上了滑腻腻的淫液,钟麟锦终于不再磨蹭,扶着肉茎抵上他张饥渴的小嘴,腰腹发力重重地顶了进去。
经过充分地扩张,再加上足够的润滑,硕大粗硬的性器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破开紧窄的小穴,顶开层峦叠嶂的软肉,势如劈竹,一路撞入软嫩甬道的深处。
“唔……好胀……”娇嫩的花穴半年都没有被异物造访,早就恢复了当初的紧致,骤然被又粗又大的肉棒填满,满足的中又伴随着强烈的饱胀酸麻,柳霜镛一时间承受不住,猛地绷紧了背脊,浑身都在战栗,白嫩鼓胀的小腹也跟着一抽一抽。
那颤颤巍巍的样子,看得钟麟锦紧张得不行,咬紧牙关强行忍住在那软嫩的甬道中冲刺的欲望,伸出一只手扶住圆鼓鼓的肚子,问道,“很难受吗?你要实在受不了,我现在就拔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感受着小穴中的灼热和坚硬,柳霜镛知道他忍耐得非常辛苦,不想他憋坏了身体,于是深深地呼气,努力地舒展背脊,放松甬道,以尽快适应那粗硕的肉物。
随着他的放松,脆弱的甬道被强行破开的酸胀的感褪去,深埋在肉穴中的硬挺的存在感鲜明起来,敏感娇嫩的穴壁似乎认出了那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巨物,蠕动着绞缠上去,被压制下去的瘙痒又重新在小穴中蔓延。
察觉到紧紧箍缠在肉棒上的软肉的放松,钟麟锦深吸一口气,趁机挺起结实精悍的腰臀抽送起来,因为顾忌身下人那圆润的肚子以及自己身上的箭伤,他动地不快,灼热粗硕的肉茎缓慢地向着紧窄的甬道深处顶入,再慢慢地一点点抽离。
缓慢地一抽一送间,肉柱上磐虬的青筋剐蹭过紧紧抱箍着肉棒的软嫩穴壁,重重地挤压摩擦,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空虚瘙痒的了许久的小穴终于被抚慰到,那种彻底满足的感觉,让柳霜镛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身体也随着体内的抽送起伏晃动。
他的身体一动,白嫩鼓胀的小腹也跟着微微晃动,胸前两团凸起的软白的乳丘上下波动,荡漾出一层一层的肉浪,看上去又淫荡又色气。
钟麟锦看得眼热,恨不得压上去含住那粉嫩的凸起狠狠地吸一吸,不过胸口带着箭伤,他的手臂不敢太用力,无法支撑身体,只能伸出宽厚的手掌握上那两团跳动的软肉重重地揉捏解馋。
因为怀孕的缘故,柳霜镛的胸前的两只嫩乳也跟着发育鼓胀起来,并且伴随着难以形容的酸胀感,刚开始他还觉得难以忍受,夜里忍不住会自己揉一揉,不过随着月份的增加,渐渐也适应了这种感觉。
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那种感受了,但是此刻被干燥的带着粗糙薄茧的手掌揉弄着,一直存在于身体中的酸胀空虚的感觉似乎被填补了,又酥又麻的的感觉向着全身扩散,舒服地他忍不住地喘息,挺着胸口往那只大手中凑。
大敞着的两腿间,含着粗长坚硬肉棒的粉穴更是猛烈地痉挛蠕动,一环一环的软肉紧紧箍缠着炙热滚烫的性器,兴奋地绞吸收缩。
钟麟锦沉沉地喘息着,手掌更加大力的揉搓着那团软嫩,将白嫩的小丘揉捏成各种淫糜的形状,同时腰部渐渐加快挺动的速度,粗壮的性器一下一下在高热软嫩的花穴中冲刺贯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缓慢地抽插探索了一会儿,他渐渐弄明白了怎么动不会伤害他,所以动作不再那么谨慎克制,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变换着角度,用圆润丰硕的肉冠碾压脆弱娇嫩的穴壁,刺激挤压那里的敏感软肉。
坚硬狰狞的性器反复将紧窄湿润的小穴撑开,脉络纵横的肉柱快速摩擦着滑腻的肉穴,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从甬道深处升起,冲刷着人的意识。
柳霜镛浑身软成了一滩水,仰着头躺在锦缎被褥中,喉间克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那声音又甜又腻,如同浸润了春药,听得钟麟锦欲火更加高涨,紧窄的腰腹快速抽送,插得越来越快,将粗大的肉刃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狠狠地贯穿顶弄。
久违的激烈快感从尾椎沿着脊柱一路窜向四肢百骸,柳霜镛的身体随着小穴中的撞击不断地晃动,高高鼓起的小腹也跟着左摇右晃,他有些紧张,下意识地用双手抱起鼓胀的小腹,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地撞击。
那晃晃悠悠的孕肚看得钟麟锦也有些担心,本想稍微放慢速度自己抬手去扶着点,看他紧紧抱住,不再忧虑,插在湿热小穴中的肉根更加放肆,在软嫩的肉穴中横冲直撞,充满技巧地刺激碾压敏感的穴壁。
他不敢插得太深,但是每一下都插得很重,硕大圆润的龟头撑开紧窄的肉穴,重重地顶上充满弹性的肉壁,撞得那柔嫩的媚肉一浪一浪地紧缩,又在下一轮地刺激中绽放。
这种肏弄下快感太过剧烈,柳霜镛大脑一片空白,抱着鼓起的小腹,无意识地抬起下体,开始主动迎接着火热的滚烫的肉茎。
这幅主动的样子太过撩人,钟麟锦双目发红,窄腰快速摆动,大力地肏干,紧窄的嫩穴中布满了黏腻湿滑的淫水,又热又滑,让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划入深处,碾压上最敏感的穴壁。
快感如潮水一般,不断汹涌堆叠,在积累到某一刻,随着一个重重地冲击,冲破摇摇欲坠的堤坝,翻滚着冲刷向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白光闪过,柳霜镛浑身一阵剧烈的痉挛,两条白皙的长腿绷紧,孕肚微微战栗着,喷出一大股湿湿滑滑的透明蜜液。
温热的黏液冲刷着硕大的龟头,软嫩的肉穴绞紧肉柱,钟麟锦不仅没有地道满足,燥热的欲望反而更加剧烈了,被吮得性器都胀大了一圈,只是这么一会儿的抽插,根本无法让他满足。
可是看着身下的人,双眸半敛,白玉般的脸颊上布满红晕,粉色的嫩唇微张着,白皙地胸口剧烈的起伏,显然无法再承受一次了。
深吸一口气,他拉起柳霜镛抱在小腹上的一只手,按到自己胯下那截没有插进去的硬挺上,嗓音喑哑,“帮我一起摸摸,要不然我射不出了。”
那截肉棒粗硬鼓胀,被湿滑的淫液沾染地一片湿腻,灼热的触感让柳霜镛羞涩不已,却没有拒绝,修长白嫩的手指圈住那硬挺的肉棍,轻轻地抚摸套弄。
他柔顺的配合让钟麟锦呼吸紧促,肉棒又跟着胀大一圈,咬着牙关挺起窄腰,配合着那根软嫩的手指在剧烈痉挛的小穴中冲刺贯穿。
套弄了两下,柳霜镛又伸出另一只手,顺着坚硬的肉柱滑下去,沿着敏感的会阴,一路抚上那鼓胀圆润的囊袋,用柔软的指腹包裹住,轻轻地按压摩擦。
在多方的夹击之下,钟麟锦终于觉得小腹深处一阵酸麻,抽紧囊袋,松开精关,狠狠地射出一股浓稠白浊的精液。
肉棒从湿润滑腻的小穴中拔出来后,柳霜镛躺在被褥中喘息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都酸软无力,可他还是挣扎着坐起来,去检查钟麟锦胸口处的伤势。
钟麟锦不想他为此担心,很顺从地配合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霜镛稍稍查看了一下,狰狞的伤口处依然布满了厚厚的血痂,没有崩裂,狠狠松了口气,又倒回了床铺中。
钟麟锦起身,简单地为他清理了一下身体,躺回床上却发现他还醒着,柔声问,“怎么还没有睡?明天可要早起去城外看二哥呢。”
这次平定东南叛乱的大战中,一直在东南军营中服役的柳二哥立下了大功,钟麟锦能绕到敌军后方全靠他带路,如今他随禁军回京一起领封赏,正和大军驻扎在城外等待入朝召见,本来钟麟锦也应该在军营中,陛下顾念着他受了重伤,才特许回家休养。
柳霜镛轻轻靠着他,问道,“这次之后,你们很久都不会离开了吧?”
钟麟锦吻了吻他的额角,“嗯,这次出征狠狠震慑了周边,近些年他们应该都不敢再来扰乱了,以后我就留在京城的大营中,哪里都不会去了,至于二哥,就得看他的个人意愿了。”
柳霜镛笑了笑,心中忽然一松,打了个哈欠说,“我觉得他可能不太会想留下来。”
“那也难说,”钟麟锦看他困得不行,说道,“睡吧,明天问问他就知道了。”
“嗯,明天我去问他……”柳霜镛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没有了声息,呼吸也变得绵长均匀。
“好。”钟麟锦轻轻说道,揽了揽他的身体,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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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楼家大少爷楼长生娶亲的日子,楼家外面聚集了很多前来看热闹的人,不过很反常的是,大家并不围拢上来,也不明目张胆地观看,而是装作前来买东西逛街的人,徘徊在不远处的街角巷道中,时不时偷偷往这里瞟上一眼,若不是因为走动的人比平时多了几倍,乍一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些围观的人。
在清水县这种不算富裕的县城,平日里人们的娱乐极少,娶亲这种事情虽然不少见,但对大家来说也算得上是一种难得的热闹,这种时候就算不是相熟的人聚集在门外凑热闹主家也不会介意,相反,来得人越多反而显得越吉利,就是一些不宽裕的人家,也会准备一些喜钱果子专门招待这些围观的客人,根本不至于这么偷偷摸摸。
大家举动这么怪异,实在是楼家的这桩婚事太过特殊。
因为娶亲的大少爷楼长生,他是个已死之人,楼家正在操办着的,其实是一桩冥婚。
更加特殊的是,楼长生刚刚去世没有多久,所娶之人却并不是和他一样已归阴世之人,而是他之前订过亲的妻子,是个阳寿未尽的大活人。
三日前,楼家大少爷带着自家商队外出做生意,刚出城赶了半天的路,就在山林里却遭到山匪打劫,大家四散奔逃,别人都侥幸逃脱,他却不知为何倒霉的被流矢刺入了胸腹,等商队的伙计找到他时,他早就因为伤势过重,一名归西了。
楼少爷的生母楼老夫人先是失去了丈夫,如今又痛失唯一的爱子,伤心过度,心智似乎受到打击变得有些不正常,抱着儿子的尸体,抚了抚那白惨惨地面颊说道,“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娘不能让你一个人孤身上路,不能让你以后一个人在黄泉之下孤零零地无依无靠,现在,趁着你还没走远,娘要为你娶一房妻子,让你以后在泉下也好有个人相伴。”
楼长生清水城的人都见过,长相俊逸,风度翩翩,谦和有礼,所以楼老夫人眼光也非常的高,根本看不上别人介绍的那些从未见过面也不知长相人品为何的阴魂孤鬼,执意要和楼少爷订过亲的楚家的小少爷提前嫁过门和楼少爷完婚。
这种要求太过荒唐,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嫁给一个排位守寡,按理说,一般的家庭根本不会答应,尤其楚家在隔壁镇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了。
偏偏就有意外发生,楚家正在经营的生意忽然出了点问题,资金短缺,急需要楼家援助,不得已之下,答应了楼家的请要求,甚至来不及准备,就匆匆忙忙将儿子送上花轿嫁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长生才去世不过三日,葬礼都还没结束,遗体也没有下葬,棺木还停在楼家的正厅的灵堂中。
楼家虽然在为他娶亲,但是也不想扰乱了他的葬礼,于是也没有将灵堂撤去,而是在大门和厅堂两侧的白幡上又加了条红色的布幔,门口和屋檐下的白色灯笼旁,也加了个红色的灯笼,贴上大红色的喜字。
刺目的鲜红和凄惨的苍白混合在一起,不仅没有半点喜气,那原本大红喜色反倒是显现出一股惊人的煞气,在乌压压的天空下看得人毛骨悚然。
这种极致的喜与悲交织着的奇特的场景一辈子都难得一见,所以清水县的人们虽然觉得这种事情不适合围观凑热闹,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跑过来偷偷瞧上一瞧。
此时此刻,清水城外的官道上,迎亲的队伍抬着大红色的花轿,吹奏着喜乐敲敲打打地逐渐走入了一个小树林中。
这个树林不算大,两侧树木稀疏,长得也不算高大,而且离清水城也非常近,是进出清水城的必经之路,大家经常走,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前几日楼大少才在远处的山林中遇上山匪丢了性命,有了前车之鉴在,大家还是变得非常紧张,连吹奏乐器的声音都有些战战兢兢有气无力。
忽然,一股阴凉的风从地面上吹拂而起,扫过萎靡的队伍,一路来到装饰精致的花轿前,将垂坠着的轿帘掀起一角,隐隐露出轿子中的景色。
楚见墨坐在花轿中,头上盖着红色的盖头,身上穿着一袭大红色的喜服,双腿上间放着一个黑漆漆的牌位,看上去端端正正,毫无异样。
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盖头底下,他的双唇被一条锦帕封住,发不出声音,衣袍之下,两条手臂却被紧紧地捆绑在身体两侧,牢牢固定着他的身体,让他无法进行太过剧烈的挣扎。
为此楚家人特地选了一件披肩样式的嫁衣,就是为了掩盖他身上的绳子。
刚被强行塞入花轿中的时候,他曾尝试过站起来,不过那些轿夫似乎被吩咐过什么,一抬花轿就很有技巧的左摇右晃,他跟本站不稳,每次稍微支起腰肢就被剧烈地晃悠摇得重新跌坐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尝试了不知多少次,等全部力气都耗尽之后,他喘息着停下来。
之所以这么抗拒,一是因为他不想嫁给一个死人守一辈子寡,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根本不是和楼长生定亲的那个人。
和楼长生定亲的是楚家大房的二少爷,从小养尊处优,被娇宠着长大。
虽然他们长得非常相像,不过他的父亲却是楚家三房,和楼长生一样,做生意途中被山匪杀害。
他被母亲单独拉扯着长到十一岁,因为操劳过度,母亲早早去世,从那以后他便成了孤儿,受尽楚家人的欺辱,如今却要他来替欺负自己的人承担本该属于那个人的命运,他非常地不甘心。
可是再不甘心他也无力反抗,就像每次被欺负时那样,没有人替他撑腰,也没有人为他出头,不管怎么挣扎,最后依然免不了伤痕累累。
楚见墨将头靠在后面的轿子上,花轿长时间的晃悠颠簸让他昏昏欲睡,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虽然隔了几层衣服,但是他依然感觉得出来,那只手掌修长宽厚,显然是属于一个成年男子。
“唔!”他猛地惊醒,坐直了身体,下意识侧身头看过去,红色的盖头遮挡了视线,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那只手的主人似乎发现他醒了过来,也不惊慌,轻轻在他的脸侧抚了抚,然后挑起他的下巴,隔着盖头和捆绑在他唇上的布巾,吻上了他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见墨本来还有一丝丝懵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梦魇住了,因为从小到大的经历,他经常做噩梦,每次刚睡醒的时候,都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被这暗示性十足的挑逗动作一弄,终于回过神,意识自己不是在做梦,真的有个人钻进了轿子里,并且还在轻薄自己。
浑身猛地一震,他缩着身子向后退去,同时脑袋扭动,想要摆脱那只控制着下巴的手。
那只手也不执着,顺着他挣扎的力道松开了他的下巴,任由他动作,只是轿子里的空间有限,他的身体又被捆绑着,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很快就挤到了轿子的角落中再也无路可逃。
那只手的主人这才不紧不慢地追上来,重新抬起他的下巴,隔着盖头,轻柔的吻依次落向他的额头、鼻尖、嘴唇、和下巴,像一个将猎物逼到绝境的猎手,慢条斯理地品尝最后的战果。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顺着他削瘦的肩膀一点一点地下滑,一边隔着衣服在他的身上色情地抚摸揉弄。
等摸到他捆在手臂上的绳子,那只手似乎有些惊讶,微微顿了顿,才顺着身体的线条继续若无其事地下移。
那手虽然轻柔,但是力气极大,楚见墨被死死压在角落中,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承受着这极其下流的挑逗和玩弄。
是谁!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一股夹杂着恐惧的怒火在胸中翻涌,连被勒得有些麻木地指尖都在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别人家的迎亲的队伍中轻薄人家的新娘?
虽然眼睛被遮挡着看不见,但他的听觉和感觉却没有受到影响。
他能清楚地听见,外面的唢呐和丝竹还在不断被吹奏着,也感觉得到,身下的花轿也还在不断地晃悠颠簸个不停,这也就是说,他还在迎亲的队伍中。
那么这人究竟是怎么避过这些人登上轿子的?
又或者,他就是迎亲队中的一员,和其他人串通好了,监守自盗?
随即他就否定了这种可能,因为这支队伍中不仅有楼家迎亲的人,也有楚家送亲的人,甚至有两个守在花轿旁边的喜婆就是楚家派过来监视他的,以保证他能顺顺利利的拜完堂。
楚家费尽心力搞出他这么一个替身,就是为了保证和楼家完婚,怎么可能和别人串通做这种有碍婚礼的事情。
心中念头一个接着一个,但是又被他一一否定。
不过想得再多,也改变不了他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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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直被楚家苛待,吃不好也穿不暖,导致楚见墨的身体有些瘦弱,不过他的身材发育却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该长肉的地方都长了肉,臀部挺翘绵软,肉感十足,那只手握在掌中,十分享受地肆意抓揉搓弄。
视线受阻,身体上的感受更加清晰,楚见墨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就好像坐在那手掌上一般,几根修长的手指陷入软嫩的臀肉中,指尖上力道分明,捏地从臀部到背脊都是一片酥麻。
今天之前,他从未将臀部当成私密的部位,以往他在楚家时,浑身上下哪里没有被揍过,从来不知道屁股除了挨打,还能被如此下流地玩弄。
他又气又急,盖头下的脸颊上一片羞恼的绯色,牙齿几乎都要咬碎,身体向一侧抬起,想将和那只手掌拉开距离。
不过没想到,这样的动作反而更加方便了那手掌的动作,那只手顺势前移,往更加私密地幽谷探去。
楚见墨没有想到这人会这么无耻,慌忙摆正身体,重新坐了回去,反倒像是自己迫不及待地将臀部往那只手掌中送。
因为慌乱,他压得太紧,那只手一时动不了,就那么停在了那里。
微微松了一口气,楚见墨心中倒是冷静了下来。
这陌生人想做什么,他是知道的,因为寄人篱下的生活,他非常早熟,对这种事也不是完全不懂,既然对方想要肏他,那肯定得解开他的衣服,他被绑成这样,要脱衣服必然要解开绳子,那他的机会就来了。
不用太多力量,只要看准机会,对着对方那孽根来上一下……后面的事情自有迎亲队的人帮他解决。
若是对方不解绳子,那就是说他只想吃吃豆腐……他心中嗤笑一声,那就让他吃去好了,反正也损失不了多少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通之后,他不再白费力气挣扎,强行压下一丝恐惧,放松身体暗暗蓄积力量。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顺从,又似乎是玩够了了,那人忽然将手掌从他肉臀下抽了出来。
楚见墨不知他想做什么,暗暗戒备着,下一刻,就觉得腰上一紧,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揽上腰肢,将他从座位上拉起,世界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重新坐了回去,只不过这一回却是坐在男人的怀中。
纤瘦的背脊靠着男人的精壮紧实的胸膛,丰润的臀部紧贴着男人的胯下,那里鼓鼓囊囊一大团,早就已经膨胀勃起。
从未和陌生男人贴得这么近过,楚见墨耳根发热,双肩不由地绷紧,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来了,他屏住呼吸想着,这个姿势更好,男人看不见前面,只要他将自己的手解开,自己就狠狠抓向他的孽物,一定要保证一击即中。
他微微低头,垂下眸子,想通过盖头下的间隙,来确认一下男人胯下最脆弱的部位所在的位置。
等看清的瞬间,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浑身猛地僵住,背脊不受控制地打起哆嗦。
此时天色还早,花轿中的光线非常清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下并没有任何人存在,他就好似无依无凭地悬坐在半空中一般,可是身下的触感却又清晰无比,他甚至能感觉到两腿间那硕大的孽根的跳动。
冷汗顺着背脊滑下,这诡异的场景让楚见墨心脏抽紧,呼吸几乎都要停滞了。
越是恐惧大脑越是清醒,他忽然记起,之前有一次,因为睡前被罚不准吃饭,他半夜饿得睡不着觉,偷偷爬起来想溜进厨房,路过后院的小花园时,听见两个起夜的仆从闲聊,说外面都在传,有人在清水城外面的官道上遇上鬼了。
传八卦的人很会讲故事,将那鬼说得恐怖无比,他吓得缩在角落里一夜没睡,第二日因为起晚了,又被狠狠惩罚了一番,从此就渐渐淡忘了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他浑身不停地发颤,脸色更加苍白,心口冰冷无比,觉得自己怕是离死不远了。
脑中嗡嗡一片,恐惧到了极限,化为一股愤怒的不甘在他的胸中涌动不休。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必须死!他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却失去了父母,不断地被人欺负,还要替那些欺负他的混蛋嫁给死人守寡,这些他都认了,可是凭什么要让他去死!
愤怒的情绪占据了上峰,这时候他反而不怕了,扭动着身体剧烈地挣扎,想挣开那只鬼的束缚,逃离死亡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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