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怜惜上药,美人吹箫(1 / 2)
('新房的正厅中,钟麟锦拿在手中的红烛依然不断摇曳着。
一妥协下来,柳霜镛就像是被抽去了灵魂,布满细汗的脸颊上变成一片木然,乌眸灰暗,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风扫过的落花,万念俱灰。
看着他狼狈凄惨的样子,钟麟锦从不断地暴涨的凌虐欲中回神,顿时充满怜惜,连忙将红烛放回案桌上,俯身去检查他被烛液灼烫过的部位。
红色的蜡液已经凝固,粘在雪白细嫩的肌肤上,看上去异常的漂亮。
他伸出手指,想将那凝固的蜡片剥离下来,指尖刚刚触碰上去,那片白嫩的皮肤就微微一抖,似乎被刺激得不清。
顿了一瞬,他又将动作放轻了一些,加快动作,才那些红烛一点一点取了下来。
正厅中点的两只红烛要保证燃烧一夜不灭,所以特意选择了低温烛油,温度不会很高,即便如此,美人的皮肤依然被烫红了,绯色的一片,落在雪白的胸膛上,看起来异常可怜。
蹙起剑眉,他有些懊恼自己不管不顾玩得过火,又去检查美人双腿间那粉嫩的花穴。
尽管刚刚他极力地控制住了动作,只滴了一点点烛液下去,不过那里实在太过娇嫩了,脆弱的软肉被烫得红肿起来,在他的目光下不断地抽动着。
看着那挂在凄惨嫩肉上的烛油,这次他没有再用粗糙的手指,而是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卷起舌尖将那碍事的蜡片剥离下来。
他没打算玩什么花样,柔软的舌头在软嫩的花穴上一触即分,即使如此,依然给了柳霜镛很大的刺激,湿滑的舌尖上颗粒状的舌苔扫过敏感脆弱的媚肉,刺激着灼热的伤处,刺痛中又带着说不出的酥麻痒意,让他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不过更加刺激的是来自心灵的震撼,在成亲之前,他一天到晚接触的都是些诗书礼仪,根本没有听过什么床笫之事,连对这件事的了解也都来自于婚前学习规矩时家中给准备的一本春宫图,他有些不好意思看,只是大概翻了一下就放下了,根本没有想到还能这么做,一时间连脚背上都染上了一层绯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麟锦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将那点蜡烛吐出来,就站起身,朝着一个雕花的木柜走去,在里面翻找了一番又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只银色的盒子。
那是一盒秘制的药膏,用了很多珍贵的药材提炼,治疗外伤特别有效,他伸出手指,在里面蘸取一些翡翠色的膏体,一点一点的涂抹在美人的伤处,胸口和小穴都没有落下。
带着些许凉意的指尖落下来的时候,柳霜镛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不过和他想象中的不同,那膏体非常有效,一抹冰冷在肌肤上晕开,火辣辣的灼烫感瞬间褪去,连一直如芒针乱刺般的疼痛都几乎消失不见。
他微微呼出一口气,一直微微紧绷着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药膏涂抹完毕,盖好盖子,钟麟锦俯下身,一手穿过他的腋下,小心地避开伤处,重新将他打横抱起,来到左侧的大床边。
红色的纱帐低垂,跪坐在柔软的锦缎被褥中,面对着男人胯下那如猛兽一般昂扬怒涨的性器,红赤赤的肉冠吐着透明的腺液,看起狰狞又淫糜,柳霜镛睫毛轻颤,从耳根到脖颈都滚烫不已,身体却像是被死死定住了,迟迟没有办法动作。
看着他清丽淡雅的脸上染上绯色,一副心神动荡的样子,尽管欲望胀得像是要爆炸,钟麟锦却没有催促,就是要这样一步一步的将他的心防击垮,让他彻底地放下羞耻心,最后才能心甘情愿地在自己的胯下承欢。
紧紧咬着牙,手指攥紧又放松,之后再重新攥紧,几次之后,柳霜镛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缓缓俯下身,禁闭着双眼,张开唇一点一点将那硕大的欲望吞进了嘴中。
灼热的性器粗壮膨胀,带着腥膻咸涩的味道,只是含进一个头,就几乎将整张嘴填满,饱胀地冠头挤压着黏膜舌头,让他不得不将双唇张到最大,撑得脸颊一阵阵地发酸,下意识地缩紧。
他的口腔中温度很高,一插进去,肉棒就像是要被融化了一般,黏膜仿佛丝绸般细滑柔嫩,随着缩紧的双颊,紧紧裹吸着肉茎,钟麟锦被吸得呼吸一紧,肉棒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一圈。
更别提眼前的景象,看起来凌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小公子,此刻却放下羞耻,嘴里含着他紫黑粗长的肉棒,和妓馆的的妓子一样吮吸吞吃,这剧烈的反差感,让他的内心的欲望更加汹涌沸腾。
沉沉地喘息着,他脖颈上青筋突起,性器搏动,几乎要忍不住了,一只手猛地扣紧美人的后颈,声音低沉喑哑,充满欲望,指导道,“舌根下压,缩紧双颊,将肉棒再深处里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着一腔勇气,将粗长的肉棒吃进了嘴里,柳霜镛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间全是腥膻的雄性气息,羞耻得几乎要冒烟,正不茫然知如何是好,听到他的声音,理智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却下意识地执行,听话地压低舌根,将那根肉茎吞地更深。
沉甸甸的龟头瞬间抵上他的喉咙,坚硬充血的冠头挤压着他的喉腔,刺激着他的黏膜,让他一阵阵的反胃,喉管抽搐着想要干呕,又被圆润硕大的龟头紧紧压着,包裹着滚烫的那圆鼓鼓的顶部不断收缩。
那种感觉又噎又胀,难受得不行,好像喉管仿佛都要被撑大,被柳霜镛眼眶发酸,脑袋忍不住后退,想将喉中的东西吐出来,却被男人先一步按住了后颈,只能继续衔着那巨大的肉茎吞咽收缩。
紧致高热的口腔和喉管不断地蠕动收紧,冠头一片酥麻,倒是显得那胀得发疼的肉柱有些寂寞难耐起来,按着他的后颈又享受了一会儿,钟麟锦略微松开手,将肉棒稍微抽了出来一些,不再挤压着他的喉管。
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嘴唇包裹住牙齿,缩紧双颊,裹紧肉棒用力地吞吐。”
闻言,柳霜镛身体僵了一下,手指猛地攥紧,即羞耻又窘迫。
他越是羞涩,越能激起钟麟锦的征服欲,他什么都没有说,压着他的后颈,缓慢而又危险的摩挲,压迫感鲜明。
感受着后颈上不断加重的力道,柳霜镛迟疑了一瞬,还是照做了,殷红滑嫩的唇瓣含着那硕大的粗硬的性器,深深地吞进去,再全部吐出来,来回地吞咽吮吸,挺翘的睫毛不断颤动,脸颊几乎要滴出血来。
不同于喉咙深处痉挛时带来的束缚紧压感,硕大的龟头被水润高热的口腔含着,滑嫩的内腔不断地摩擦着充血的冠头,酥麻的电流不断地从肉棒前端升起,让钟麟锦的呼吸越来越重。
忍耐住狠狠在那张嫩唇中冲刺发泄的欲望,他奖励似的揉了揉美人的后颈,低哑的嗓音继续指导他,“用手握住后面,上下撸动。”
柳霜镛不是笨蛋,根据他前面所教的东西,再加上他自己之前所了解的,很快就明白了怎么能让他舒服。
圆润硕大的龟头将嘴里填得满满的,他的唇被迫张到了最大,还有紧缩着双颊,更是让他两腮酸痛难忍,想要结束这一切,只能让男人发泄出来,所以听见钟麟锦的话,这次没有再迟疑,抬起双手握上了那粗壮的肉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自握上去,才更直观感受到了那巨物的硕大,他的手指包裹上去,几乎快要环不住,粗硬的棒身上布满凹凸不平的脉络,随着他每一次的吞吐,一下一下跳动着。
感受着手中昂扬的粗大,他握紧了双手,圈着那坚硬充血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同时口中动作不停,含着丰硕的肉冠,吞吞吐吐。
握着那灼热滚烫的性器,他的动作逐渐熟练,手指慢慢地收紧,挤压着鼓胀的肉柱,手指时不时无意地搔刮着圆润隆起的囊袋,刺激着那里的软肉,激起更加强烈的快感。
白皙修长的手指环绕在紫黑充血的肉棒上,扶着那坚挺的肿胀不断地套弄,不染凡尘的美人,含着昂硕勃大的龟头,吞吐不休。
平日里吹箫弄琴,风雅无双的小公子,此刻吹箫的唇,吹奏的是他的肉棒,弄琴的手,拨弄的是他的肉柱,这种风雅和淫糜的极致反差,让钟麟锦双目一片猩红,欲望越涨越高。
他沉沉地喘息着,忍不住挺起腰胯,随着美人的吞吐冲前后刺起来,粗硕的肉根在略微退出,再用力顶入,硕大的龟头摩擦着细滑的黏膜,化为一阵阵快感。
他的动作克制,没有多大幅度,却依然让柳霜镛难以招架,他闷哼一声,被他突如其来地主动弄得呼吸不畅,忍不住松开双手,想要后退,挣脱他的束缚。
钟麟锦一直分出一抹心神在他的反应上,看他有些受不了,停下了对他来说稍微有些激烈的抽送,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龟头碾压着他两颊内侧的软肉,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柱,用力地撸动摩擦。
他的动作粗暴又快速,快感迅速积累,套弄了几十下之后,猛地抽出肉棒,终于松开精关,喷射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又多又浓,喷洒在了柳霜镛的大腿、胸腹以及脸颊上,映衬着那种脱俗淡雅的气质,简直像是是亵渎。
不,这就是亵渎,钟麟锦喘息着,黑眸半敛,这么想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得到自由,甚至顾不上喘息,柳霜镛肩胛紧绷,垂下头不断地干呕,只觉得口腔里全是咸涩腥膻的味道,两颊酸痛,几乎像是被撑坏了。
随着他的颤动,浓稠的精液顺着他的雪白的肌肤,一路蜿蜒,滑落到挂在他身上的大红色的衣襟里,那凌乱淫邪的样子,让钟麟锦眼里一热,刚刚才发泄过的欲望又重新鼓胀起来。
不过他好歹知道分寸,没有不管不顾地就这么扑上去,一手扶着美人的肩膀,小心地将美人向后压倒在红色锦缎床褥中,俯下身体,又去检查他胸腹处被烫到的地方。
还好他刚刚的动作非常克制,被涂抹了药膏的地方并没被蹭得,翠绿色的药膏现在已经被吸收大半,在白皙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种透明莹润的光泽,烫得发红的皮肤上颜色也淡了许多,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他试着上去按压了一下,不见身下人有什么大的反应,终于放下心来,不用担心一会儿肏地太激烈,不小心蹭到他的伤处。
将胸口和花穴处的红晕处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大碍之后,他不再顾忌,用力地分开那双白皙笔直的长腿,露出那个粉嫩娇软的穴心。
细腻柔滑的小穴因为他刚刚的玩弄抽插,沾满了湿淋淋的透明淫液,将两片粉白的嫩肉染得晶莹湿润,不断地随着穴缝的一张一翕微微抖动着。
钟麟锦呼吸急促,胯下的肉棒抵了上去,却没有急着直接插进去,而是看向眼前的美人。
柳霜镛仰面躺在床上,倒是没有再反抗,不过下颌紧咬,双眼紧闭,清丽的脸上一片冷漠木然,像是将自己完全隔绝在了世界之外,漠然地等着承受着接下来的屈辱。
他越是这般事不关己的模样,钟麟锦的征服欲就越加旺盛,他偏要他给出回应,要他彻底打碎羞耻心,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放荡地呻吟,哭泣着求饶,欲仙欲死,沦为自己的胯下奴隶。
眯了眯眸子,唇角微微翘起,他扶着粗长的性器在那粉嫩脆弱的嫩穴上来回地打转,圆硕龟头因为情动不断吐着透明腺液,和那湿滑黏腻的蜜液混在一起,将柔嫩的花穴染得一片晶莹。
一边伸出修长的手臂从床头拿出一样东西,不还好意的低沉嗓音响起,“柳公子,你刚刚急切地含着我的宝贝吃了大半天,现在它又要受累给你开苞通穴了,怎么也应该亲自求求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柳霜镛猛地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没想到他竟能说出这么一番这寡廉鲜耻颠倒是非的荤话来。
听见他的要求,更羞怒震惊,怒瞪着他,双腮迅速晕出一片绯红,胸口剧烈起伏。
被他这么看着,钟麟锦也不在意,嘴角依然挂着笑意,看起来吊儿郎当,说出的话却是威胁意味十足,“你要是不想说,我的宝贝不开心罢工了,我就只能用它——”他忽然扬了扬手中一直拿着的东西,“来代劳了。”
柳霜镛这才注意到他拿着的东西,那是一根玉制的棍子,仔细看,竟然被雕琢成了男根的样子,又粗又长,布满细密的粗糙纹路,似乎比他的性器还要大上几分。
那惊人的尺寸,只是看着就令人心惊胆颤。
他僵着身体,脸色逐渐苍白,想起男人刚刚拿起红烛毫不犹豫滴地在自己身上的样子,觉得他不像是说笑。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他畏惧不已,但是那话却又超越了他的底线,实在是难以启齿,攥紧手指,咬着嘴唇,他喘息了几次,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看他犹豫,钟麟锦也不催促,一直扶着肉根打转的手松开,手指伸到柔嫩湿润的花穴上,蘸取着滑腻的淫液,再去涂抹到那粗大可怖的玉势上。
一边蘸取,一边涂抹,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很快就将玉势沾染的湿淋淋的,看上去异常的淫邪。
眼看着巨大的玉势一点一点被蜜液润湿涂满,柳霜镛脸色越来越苍白,浑身战栗着,支撑不住,嘴唇抖了一下,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求你……”
只吐出两个字就再无声息。
钟麟锦知道他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大度地教导他,“说‘求你的肉棒来肏我的骚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时,他的内心深处也狠狠松了口气,他真担心美人僵持着不肯说,真让他用玉势给他开苞,他可舍不得。
听见那毫无廉耻的淫词浪语,柳霜镛脸色迅速涨红,简直像是要滴血,被羞辱到了极致,他虚弱地喘息着,好似要窒息,咬紧牙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颤抖着说了出来,“求你的肉棒肏我的骚逼。”
不等话音落下,就感觉腿心处一阵撕裂般的胀痛,一直在穴口徘徊研磨的粗大肉茎猛地破开稚嫩的小穴狠狠地顶了进来。
钟麟锦喘息着,双目一片通红,简直兴奋到了极点,挺着腰胯,硕大的肉根毫不留情地挺进。
顶入花穴中的肉棒又粗又硬,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杵,带着灼热的高温,粗暴地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强势地朝着小穴深处长驱直入,那阻隔在甬道中的软膜,就像是纸做的一般,被摧枯拉朽地冲破。
“啊!”柳霜镛的意识还未从强烈的羞耻感中剥离,猝不及防,猛地绷紧了身体,牙根紧咬,那剧烈的钝痛,令他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昏过去。
侵入身体的性器对他来说太过粗大了,圆硕的肉柱将他的甬道中撑得满满,那层峦叠嶂的穴壁似乎都被撑开了,紧致窄小的穴口绷得发白,下一秒似乎就要被撑裂。
他疼得不行,窄穴中的娇嫩软肉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剧烈地痉挛着,将深深插入甬道中的巨根吸紧,一张一合地蠕动不已。
他的腿心,伴随着穴口的翕动,一丝丝鲜艳的红色从甬道口流出,落在锦缎床单上,即美丽又淫糜。
看着那抹禁忌的颜色,钟麟锦更加兴奋,前额青筋突起,汹涌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淹没,那柔媚的花穴高热温度极高,牢牢地束缚在他的粗壮肉根上,简直像要融化了一般,细滑的软肉不断地收缩蠕动,夹得他又爽又疼,整个后腰处都一阵阵的发麻。
缓缓吐出一口气,他忍耐不住,几乎没有给身下人适应的时间,猛地扣紧他的两条长腿,压在身体两侧,让他的腰部高高抬起,挺起灼热肉棒,一下一下地肏干抽插起来。
好在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记得美人是第一次承欢,动作相对克制,抽插地幅度不算太大,肉棒先是退出小半截,再用力顶回去,狰狞滚烫的肉根缓慢顶弄着紧致甬道,布满青筋的肉柱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摩擦稚嫩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耐心细致抽送之下,骤然被破身带来的钝痛消失,窄小娇媚的甬道终于适应了那巨大到惊人的性器,紧紧绞合着的穴肉放松下来,一丝奇怪的感觉从甬道中升起。
那种感觉非常奇特,像是细细小小的电流,酥麻中带着说不出的痒意,即让人难耐又有些舒服,柳霜镛紧蹙着眉,身体被牢牢地控制住,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多的感觉从甬道中像身体四处蔓延,让人忍不住想要追随。
他紧张得不行,从未经历过这种感受,身体仿佛不受理智的控制,随着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一阵阵颤抖着,整个意识都变得凌乱,快要变成面目全非的样子。
而肉穴中的抽送却连续不断,粗硕的肉根挤压着紧致的甬道,碾压着柔嫩的穴肉,带来更多的快感,让他更加无法自控地放松抖动。
持续缓慢规律地抽插了一会儿,感受着裹缠着肉棒的嫩肉越来越松软,钟麟锦知道他已经适应,终于不必再克制,他深吸一口气,紧紧扣着他的双腿,腰胯猛地后腿,硕大的性器几乎被抽离滑嫩的甬道,然后毫无预兆地重重挺进,火热的肉棒一没到底。
“嗯……”柳霜镛完全没有防备,一股巨大的酥麻快感在脑海中炸开,情不自禁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呻吟。
那从未有过的甜腻声音让他愣了一瞬,两腮顿时晕开两团绯色,无措地咬紧了牙关,小穴也下意识地缩紧,想要拒绝这令人失控的快感。
然而,紧紧咬着的滑腻甬道只会为钟麟锦增加更多的快感,他的眸子暗了暗,恶劣的勾起唇,下腹抽送的幅度更加剧烈,小腹紧绷着,肉棒再次整根抽出,然后重重地冲刺而入,圆硕硕大的龟头一路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狠狠撞在了最深处的阻隔上。
比刚刚更强烈的快感在身体中升起,柳霜镛没忍住又呻吟了一声,不待他控制好身体,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又是一记重重的顶弄,紧接着又是一下,接连不断的重击撞在他的甬道深处,让他再也忍耐不住,甜腻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在暧昧幽暗的大床上响起。
插在肉穴中的肉棒撞击地又重又深,抽送都顶在紧窄的小穴的最深处,次次都顶上柔嫩的花心,随着那强势剧烈的抽插,强烈的快感也如烟花一般,一朵又一朵的在脑海中炸开,柳霜镛几乎承受不住。
况且男人经验十足,知道哪里是他最要紧的地方,碾压着那让他不住战栗的点,激烈凶狠地顶弄,没挨上几下,他眼前白光一闪,就颤抖着身体,绷紧了脚背,呻吟着喷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股又一股湿淋淋的滑腻清液从甬道的最深处涌出,柳霜镛不断地喘息着,大脑中一阵阵的发白,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双目几乎失去了焦点,失神的看着大红色的罗帐。
紧窄的甬道中,软嫩的穴肉就像是被彻底惊扰到的软贝,紧张地一下一下地蠕动着,裹缠着体内的坚硬性器,不断地紧缩痉挛。
死死绞紧的肉穴如同一只一张软嫩的小嘴,衔着肉茎不断的吮吸,钟麟锦喘息着,内心的欲望更加火热旺盛,丝毫不顾及他还在高潮的极致敏感中,按着他的双腿,挺着腰胯,凶猛快速的抽插肏干。
他长期习武,窄腰上肌肉结实,线条精悍,力量感十足,插在肉穴中的粗硕肉根随着他的挺动,捣得又深又重,昂扬硕大的龟头每次都毫不留情地撞击在花穴的最深处。
青筋突起的棒身大开大合地进出,滑腻的淫液被带出甬道,一滴一滴的顺着白嫩的幽谷流下,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出一滩水渍。
上一轮的高潮中,余韵尚未平复,柳霜镛就又被带入了新一轮的情潮中,穴中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汹涌的快感随之不断的高涨,被腿间重重地撞击顶地浑身发颤。
他努力地张着唇喘息,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锦缎被褥,想缓解适应体内的难耐的酥麻痒意,却完全没有作用。
激烈地顶弄接二连三,火热的抽插快速而凶猛,快感如同不断拍击着堤坝的洪水,就快将他淹没,他难受地蹙起眉,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就要窒息了,再也忍耐不住,扭动着腰肢想要躲开穴中那可怖的性器。
同时嘴里发出带着泣音的拒绝声,“唔不……要了……放开我嗯……”
钟麟锦呼吸粗重,正肏地舒爽,那里会如他的愿,扣在他两只腿弯处的手用力地收紧,按着他两条雪白的长腿压在身体两侧,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腿心完全敞开,承接着他猛烈又密集的肏干。
这样的姿势使得插在湿滑甬道中的粗大性器顶入得更深更重,饱满鼓胀的龟头重重地碾压上最深处的花心,脆弱滑腻的软肉被撞得几乎向内凹陷,又酸又麻又胀。
柳霜镛悲鸣一声,被死死地压在那里,完全躲不开,白皙的躯体几乎被完全打开了,肉穴开合着,被迫承受粗大性器的凶狠贯穿,深处仿佛要被撞坏了,一缕又一缕的湿润热液从花心中涌出,又被激烈抽送的肉棒带出,搅得娇嫩窄小的穴口处一片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仰躺在大红色的锦缎中,红色的嫁衣几乎全部散落,细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乌黑的眸子中布满朦胧的湿意,两腮布满潮红,殷红的唇微张着,像是被猛兽的尖牙下咬住的懵懂小兽,脆弱中带着风情,让人恨不得将他连皮带骨吞入腹中。
钟麟锦看得心头发热,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他扬起的脆弱脖颈,唇下的肌肤细滑柔嫩,他忍不住咬住那软腻的皮肤细细地啃噬,被炙热欲望冲昏了头脑,完全受不住力,锋利的犬齿很快就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圈一圈的红色齿痕。
白玉般的色泽衬托着朱砂般的齿痕,再加上浸润着透明唾液的莹润水光,看起来充满了凌虐般的情色感。
他更加兴奋,下腹保持着凶猛激烈地冲刺,唇舌不断在腻白的肌肤上移动,细密地吮吸啃噬,泛着血色的齿痕遍布美人削瘦纤细的肩胛、白壁般润泽的胸膛,就像打上了独属于他的烙印。
不过他依然觉得不满足,胸中暴虐的独占欲不断地翻涌,布满血色的目光对准了握在手中的两条雪玉般的长腿。
因为紧嫩的肉穴中不间断地凶猛撞击,那两条白皙的大腿不停地痉挛战栗着,雪白柔嫩的软肉没被顶弄一次,就跟着抽搐一下,柔软的肌肤荡起一层层地波浪,他呼吸紧促,俯下身张开唇一寸一寸舔咬了下去。
柳霜镛完全无力阻止他粗暴的啃咬,深埋在娇嫩肉穴中的粗大肉棒抽插地又凶又急,圆硕粗大的柱身上沟壑纵横,布满了粗糙狰狞的脉络,随着肉棒的进出贯穿,凹凸不平的青筋扫荡过花穴中的每个角落,摩擦着柔嫩敏感的媚肉,带起一阵阵酸麻的快感。
男人的武力高,体力好,结实紧致的腰部一直持续着不间断的高速顶弄,带起来的快感也似乎无穷无尽,他被接连不断地顶弄着,浑身又麻又软,连意识都像是被要被撞散了。
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每一寸都敏感得不行,锋利坚硬的牙齿啃咬在细嫩的肌肤上,刺痛的同时又随着不断膨胀的快意化为了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激爽,让他更加剧烈地战栗颤抖。
他的甬道中又热又滑,汁水充沛,滑腻的软肉被肏得越来越顺服,随着灼热肉茎的不断进出来回地绞缠收缩,一圈一圈地挤压着那坚硬的肉柱。
感受到他的耽溺,钟麟锦眸色越来越暗,牙齿在他的脚腕处的软肉上厮磨,火热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抽送,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挤压过柔媚的穴肉,撞击在敏感的花心,重重地碾压上去,一下接一下,越来越快。
随着他的猛烈抽送,一直持续积累的快感也越来越多,在某一次地粗暴撞击中瞬间到达顶峰,化为一股黏腻的热流从甬道中喷涌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金光乱闪,大脑一片眩晕,耳中也嗡鸣个不停,柳霜镛全身不住地痉挛着,又一次被肏到了高潮。
他的身体软得不行,似乎融化成了一滩高热的水,紧致的甬道一收一缩地蠕动着,带着甜腻气息的透明蜜液不断地从穴口溢出,嫣红软嫩的小穴染得一塌糊涂。
现在他乌眸失神迷离,两靥晕满嫣红,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不断地喘息,白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血红色的齿痕,看起来好似堕入红尘欲海间的白色芍药,即绯艳又绮靡。
钟麟锦喘息着,只觉得内心即满足又躁动,汹涌的欲望更加炽烈,快速地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悍结实的肌肉,然后猛地将粗硕的坚挺拔出,将他从一身凌乱的嫁衣中剥离出来,身体翻转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被淫液浸润地湿淋淋的肉根,抵着他紧致湿滑的肉穴,又重新顶了进去。
又粗又长的性器撑开窄小的甬道,带着一股难言的酸胀之感,坚硬圆润的龟头破开高潮中依然敏感抽搐的穴壁,狠狠地一捅到底。
柳霜镛还没有从猛烈的高潮中平复,猝不及防,被顶得发出一身高亢的呻吟,声音绵软甜腻,带着泣音,像是浸润了春药。
听着这娇媚的呻吟,钟麟锦下腹绷紧,狠狠发力,挺起硬挺的肉棒又重新用力地肏干起来。
火热的肉棒带着无可匹敌的存在感,一下又一下地在高潮后仍然不断抽搐着的小穴中挺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又撑又烫,引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
柳霜镛被迫跪趴着,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身后凶猛激烈的贯穿,双臂不断战栗着,根本撑不起身体的重量,肩膀抵在柔软的被褥中,纤细雪玉的背脊紧紧地绷着,拉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钟麟锦喉结滚了滚,觉得犬齿一阵发痒,忍不住伏下身,对着那截白皙纤长的后颈啃咬了上去。
经过刚刚一番的舔舐啃咬,他越来越熟练,知道怎样舔舐不会伤到身下的人,而且还能给他留下深深的烙印。
首先深处舌尖将那块肌肤濡湿,坚硬的牙齿拉扯起一层薄薄的皮肉,轻轻地研磨,尖利地犬齿配合着舌尖的动作,啃咬炸那块软嫩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舔咬得专注,叼着那块被啃噬地发红的滑腻肌肤,下身的冲击却毫不间断,粗硕的性器插地又重又快,毫无章法地在紧致软媚的嫩穴中冲撞,透明滑腻的淫液,随着那凶猛的抽插,拍击出一圈黏腻的白沫。
柳霜镛弓着背脊,就像是被吊住后颈的猫崽,失去了全部的反抗力气,无力地承受着身后的顶弄,身体每被撞一下,就忍不地往前一耸,又被身后的男人扣着要拉回来,继续承受凶猛的冲刺。
他的花穴中柔软的媚肉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越来越活跃,一圈一圈地裹缠上火热的肉茎吮吸啃咬,充血的穴壁温度极高,包裹着坚挺的肉棒,像是要将灵魂都吸出来了。
钟麟锦沉沉地喘息着,只觉得从肉棒到后腰都是一阵酥麻,那种强烈的快感随着下半身扩算,连意识似乎都要被这汹涌地情潮所湮灭。
快感越来越强烈,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肿得发疼的肉茎吸引,松开唇,放弃那细嫩的软肉,直起身体,两手扣着他紧窄的莹润的腰肢,挺着肉棒,快速凶猛地肏干起来。
结实的肌肉狠狠地拍打在白嫩的挺翘的肉臀上,激得那雪白的肉团一阵乱颤。
濒临巅峰,他的肏干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大开大合地抽插,凶蛮暴力地冲刺,一下又一下,丰硕昂扬的肉冠次次都冲到最深处,碾压上弹性极强的子宫口,炸起一片酥麻的快感。
柳霜镛高高低低不断地呻吟着,根本承受不住着凶猛激烈的快感,布满鲜红色齿痕的背脊越绷越紧,娇嫩花穴中的软肉也感受到了他的极限,一张一合地死死收缩着,逐渐绞紧了肉穴中的坚挺。
紧紧锁起来的肉穴就像是一个窄小高热的肉套,牢牢地箍在粗大的性器上,钟麟锦头皮发麻,只觉得发根都要竖起来了,精关一阵阵发热,胯下捣弄地更加激烈凶狠。
那如猛兽一般剧烈的抽插,快感积累地迅速而猛烈,只抽送了十来下,柳霜镛就再也忍受不住,拱起了背脊,颤抖着身体,一股又一股的甜腻蜜水从花穴中喷涌而出。
感受到那死死夹紧的穴壁,以淋到肉冠上的温热滑腻的液体,钟麟锦也克制不住地龟头暴涨,抵着他的花心,狠狠地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深重,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华透过窗棂倾泻下来,银白色的清辉在地面上映出莹润的光晕。
房间最深处的雕花大床上,柳霜镛跪趴在床上,上半身酥软地深陷在柔软的锦缎被褥中,乌发散乱,白璧般的背脊不断起伏,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也不住地颤抖着,根本撑不住身体,全靠男人扣在腰肢上的手揽着,才没有瘫倒下去。
发泄过后,钟麟锦神清气爽,深深的喘息了一下,一只手扶着他的细腰,一直手握住他布满齿痕的肩膀,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防止他窒息。
美人身体又酥又软,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在他手里软作一团,他干脆坐起身,让美人背靠着他,细滑柔腻背脊贴着他的结实的胸膛,坐在了怀里。
他的身材高大,肌肉健硕精悍,线条分明,仿佛如熟铜浇铸,将美人纤瘦的身躯整个拢在怀中,紧紧贴着那雪玉般滑腻的肌肤,显得既淫乱又香艳。
这一番动作中,他一直没有将深埋在紧窄的花穴中的粗硕肉棒拔出,那里明明刚刚发泄过,却完全没有软下来。
而这种姿势,让插在软嫩甬道中的坚硬性器顶得更深,圆润的龟头似乎直接顶到了子宫口,依然处于敏感中的花心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蠕动着又喷出一股淫液。
滑腻透明的液体混着白色的浊液不断顺着那被撑到极限的娇嫩穴口溢出,淋淋漓漓,好似失禁了一般,将两人的结合处浸染得一片黏腻。
感受着那股温热滑腻的爱液的冲刷,钟麟锦牙根又开始发痒,干脆底下头叼住了柳霜镛右侧的耳垂,不急不缓地吮吸舔舐,带着暧昧水声和恶劣笑意的低沉嗓音响起,“怎么又喷潮了柳公子,是不是被我的肉棒肏得欲仙欲死啊?”
他故意喊他“柳公子”,暗示两人的生疏,提醒他正在一个陌生的肏弄下婉转承欢高潮连连,以此一点一点叩击他的羞耻心。
柳霜镛还沉浸在猛烈的高潮余韵中,殷红的唇瓣微张着,不断的喘息,听到他的话,空茫的黑眸转动,过了一会才理解了其中的意思,然后果然如他所料,鸦羽般的睫毛急速扇动,两靥晕开一片漂亮的绯色,看起来又羞又惭,扭动着身体,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动,紧紧抵在脆弱花心上的灼热肉棒被惊动,瞬间碾压上了那层敏感滑腻的软肉,一股激爽的酸麻快感随之涌起,忍不住呻吟一声,浑身酥软地又落了回去。
身体的重量落在那根硬挺的肉刃上,使得硕大的巨根进入得更深,死死地顶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让他大脑一阵一阵地发晕,被强烈的欲望裹挟着,半天回不过神来。
偏偏钟麟锦还不放过他,继续说着让他羞愤欲死的荤话,“咦,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吗?这下可该知道我的宝贝的好了吧,刚刚让你求它可是一点不亏吧?”
小穴中的汹涌快感令人战栗不已,男人吐出的话语更是不堪入耳,让人羞耻,柳霜镛脸色越来越红,几乎滴下血来,连胸口处都洇开一片灿烂的绯红。
紧窄细腻的肉穴受到他情绪的牵引,越绞越紧,充满弹性的软肉紧紧箍着粗大的肉茎,简直像要把那肉柱给搅碎了。
钟麟锦被夹得胯下一片发麻,坚硬的欲望上,那鼓胀嶙峋的脉络似乎都被阻断,连血液都不流通了。
沉吸了一口气,他松开那被吮得如同血玉一般的小巧耳垂,垂眸看过去,就见美人一脸羞耻,白皙的牙齿咬紧着粉色的唇瓣,将那片软嫩咬得嫣红发肿,随时都有可能刺破薄薄的肌肤。
知道自己将人欺负狠了,他见好就收,在美人即将把嘴唇咬破前,挺起粗大的肉根,对着那最深处的敏感花心狠狠地一顶,嘴上却还不不依不饶地继续说着令人羞愤的骚话,“别急,我这就给你。”
圆硕的肉冠瞬间碾压上那块充满弹性的软肉,将那片肉膜顶得变形拉伸,凹陷下去。
一股尖锐酷烈的酸意从小穴中蔓延开来,一波一波荡漾着,在四肢百骸中化为了强烈的快感,柳霜镛瞬间什么都顾不上了,腰间狠狠弹了一下,呻吟着浑身都软了下来,紧紧咬住的嘴唇也被松开。
不等他适应好体内的快感,体内的肉棒就快速抽插起来,狰狞粗硕的肉根狠狠地撑开紧窄的肉穴,磐虬粗糙的脉络搔刮着软嫩的穴壁,来来回回地摩擦抽送,插得又快又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酥麻的痒意不断从花穴中升起,他被顶得浑身发颤,根本就适应不了男人的节奏。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深深插在小穴中的肉棒越顶越重,还在不断的加速,火热的肉根肏弄着柔嫩的穴肉,似乎要将那层层叠叠的软肉捣碎。
身下不断肏干着他的男人如同刚刚出笼的猛兽,腰腹和大腿的肌肉紧绷着鼓起,不知疲倦地凶狠贯穿,坚硬的精悍的肌肉拍击在白嫩的臀肉上,很快就就将块区域撞得一片绯红。
敏感的花穴中火热一片,粗硕的肉柱快速摩擦着充血穴肉,穴中像是要起火了一般,又热又胀。
激烈的快感不断翻涌,柳霜镛仰着头,意识都要被撞散了,大脑中一片混沌,暂时忘却了羞耻心,婉转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
看着他这幅沉沦于欲海中飘飘欲仙的模样,钟麟锦内心发痒,垂下头咬住他削瘦莹白的肩膀来回地啃咬舔舐,胯下更加凶猛激烈地抽插,又粗又长的性器整根拔出,再狠狠地全根没入,顶上那腻滑软嫩的花心。
身体中的肉棒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一下凿击着脆弱的花心,疼痛中带着激烈的舒爽,柳霜镛浑身颠簸,大腿根一阵阵战栗,根本就坐不住,纤瘦的身体被肏得向上飞起,然后再重重落下。
快感越来越多,如决堤的潮水,汹涌澎湃,他感觉自己就要不能呼吸了,意识朦胧的间隙里,终于体会到男人的可怕,才知道之前他有多克制。
高速持续不间断地凿弄中,一直紧紧闭合着的软嫩花心终于承受不住凶猛的撞击,分开一个小小的缝隙。
那脆弱的肉孔敏感地蠕动着,像一张软嫩的小嘴讨好地吮吸着龟头前端的铃口,钟麟锦喘息着,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热汗,更加凶猛地冲击着那个脆弱的部位。
圆硕的龟头顶得又狠又重,小小的子宫口不堪重击,剧烈地收缩了几下,就猛地放松,将那硕大的肉冠纳入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霜镛仰着头,眼眶朦胧湿润,一滴一滴的透明泪水顺着眼尾滚落到鬓角中,白璧般的胸膛挺起,浑身都在战栗。
小腹像是被凿穿了,酸麻的疼痛中带着激烈得快感,意识像是破了一个洞,被身下的巨大的凶器占有填满,满脑子都是那饱胀滚烫的欲望。
在他的深处,窄小的巢穴细嫩滑腻,像一个温度极高的肉壶,紧紧地箍在龟头上,被那圆润坚硬的巨物惊扰,不断地收缩痉挛。
那不可思议的紧致感让钟麟锦目光发红,几乎失去了理智,完全没有停顿的意思,一插进去就挺起窄腰继续抽插起来。
丰硕的龟头重重向内碾压,顶上柔嫩的宫壁,将那柔韧的薄膜磨到突起,然后迅速地后退,圆润的龟头摩擦过富有弹性的宫颈,将那圈软肉撑到几乎变形,再狠狠地重新没入。
小巧的子宫稚嫩青涩,还未承受过这种刺激,被顶得剧烈的痉挛,滑嫩的内壁紧紧地束缚着龟头,蠕动着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黏液。
柳霜镛还未适应顶在小腹中的撑胀感,又被这强烈的酸胀痒意弄得难受得不行,难耐地摇着头,挣扎着向前俯身,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
钟麟锦却在这时一记恶劣地重击,狠狠地碾压在他的子宫壁上。
强烈的电流在小腹深处绽放,他呻吟一声,浑身酥软,重新狠狠跌回男人的怀抱。
钟麟锦看准时机,在他倒下来的瞬间,肌肉结实的手臂穿过他的腿弯,让他双腿抬起,挂在自己的手肘上,只有狼藉的腿心落在他的胯间。
他再也无法逃跑,只能被动着承受体内深入地重击,插在子宫中的龟头圆润坚硬,顶得即重且快,狠狠地碾压着宫壁,顶地他的双腿被一阵乱乱颤,布满血红色牙印的脚尖绷得笔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着他狠狠地抽送了一会儿,钟麟锦凭借着娴熟的经验,很快就找了让他舒服刺激的角度,对着那敏感的软肉,反复地顶弄磨压。
花穴中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好像连绵不断地浪潮,柳霜镛感觉自己就要疯掉了,意识在汹涌的洪水中越抛越高,脚背越绷越紧,终于,在某一次狠狠地重击下,被抛上云端,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身下如洪水泛滥,湿淋淋地透明蜜液一股股地喷涌而出,被粗硕的肉棒带出甬道,飞溅地到处都是。
紧窄的子宫也随着他的痉挛紧缩着,狠狠地咬紧了插在其中的龟头,一圈柔韧的宫颈刚好卡在肉冠的下方,圆润的龟头被那小小的巢穴包裹着,寸步难行。
钟麟锦也快达到顶峰,被吸得双目通红,急切地想要继续抽插,可他一动,怀中的美人就剧烈的挣扎。
看着美人紧皱的眉头,微微发白的脸色,他意识到这时候抽插可能会让他疼痛了,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双臂抱着他的身体微微抬高,然后挺起肉棒,顺时针抵着痉挛收缩地子宫壁狠狠地碾压。
受到刺激,紧致的湿滑的子宫涌动得更加厉害,软嫩的甬道也不断蠕动着,一圈一圈过包裹住坚硬的肉柱。
强烈的快感升腾起,钟麟锦终于达到顶峰,喘息着,狠狠地喷射而出。
滚烫地精液冲刷着子宫壁,柳霜镛身体无意识地抖动,没忍住又喷出一股黏液的爱液。
胸口不断起伏着,体内荡漾的余韵平复一点一点平复,钟麟锦终于回过神来,后知后觉意识到怀中的人没有了动静,他侧头看过去,才发现美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失去意识了,清丽的脸颊上布满了高潮后疲惫。
怜惜地凑上去吻了吻那绯色的脸颊,他将美人紧锁在怀中,稍微整理了一下,盖好锦被,也跟着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天未拂晓,钟麟锦就早早醒了过来。
虽然也差不多了到了平日该起床的时候了,不过今日他却是被紧紧地箍在肿胀性器上的湿热甬道给夹醒的。
昨夜入睡前,看美人辛劳,他并未将肉棒从小穴中拔出,就这么揽着他睡过去了,清晨时分,正是晨勃的时候,随着肉棒一点点地膨胀起来,那紧致的甬道也被粗硕的肉柱撑开,紧紧地箍在了粗大的肉柱上,随着肉茎的无意识弹跳,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充血的肉柱。
那紧致的束缚感,绞地他又麻又爽,缓缓睁开了双目,就看到美人乖巧地依在他的怀中,沉沉地睡着,乌发凌乱,两靥嫣红,清冽的乌眸紧紧闭着,一副被滋润狠了的模样。
他看得心神荡漾,精虫上脑,没控制住,就着这个姿势,挺起窄腰,一前一后在高热湿滑的小穴中缓慢抽送起来。
经过一夜激烈凶猛的肏弄,娇嫩的穴肉尝到了情欲的滋味,坚硬的肉棒一动,层峦叠嶂的软肉瞬间被惊醒,一层一层地蠕动起来,柳霜镛还未彻底清醒,就被拉扯到了又一波高热的情潮之中,无意识地张开粉嫩的唇瓣喘息呻吟。
看着他这幅娇媚的样子,钟麟锦心头更加火热,干脆按着他的身体将他仰面压在床上,分开他的两条长腿,腰胯蓄力,就准备要更加猛烈地肏干。
就在这时,外面的走廊上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就被拍响,伴随着一直跟随着他的小厮钟永安的慌乱声音,“世子,吏部尚书府派人过来,说是昨天在承露寺不小心接错了新娘,现在想将人接回去。”
钟麟锦正欲火高涨,如今被强行打断,就好似一个被充满了气的皮口袋,随时都能爆炸,不耐烦地回到,“晚了,你去告诉他们,他家的新娘昨夜就和我洞房了,如今已经成了我的人了,谁都别想要回去了。”
说完,他等着钟永安识趣点自己滚蛋,别来打扰他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永安确实急匆匆的离开了,但是还没等他继续耕耘,又急匆匆地跑回来了,声音紧绷,带着急切,“世子,侯爷派人过来,叫你收拾好了赶紧过去。”
看来今天铁定做不成了,钟麟锦深吸一口气,阴沉着脸应了一声,“知道了,先让人准备热水。”
等钟永安大应答着退下去,他将注意力收回。
因为这个插曲,柳霜镛已经彻底清醒,一边紧紧咬着嘴唇,忍耐着喉间令人羞愤欲死的呻吟,一边侧着耳朵,紧张地关注着门外的动静。
钟麟锦看着可爱,忍不住恶劣地挺了挺胯下,圆硕的龟头碾压着穴壁,顶得他一阵轻颤,转过头看过来。
乌黑的眸子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像一只湿漉漉的小兽,让钟麟锦呼吸一紧,强行按压下来的欲望更加旺盛。
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他深吸一口气,直起身体,窄臀猛地绷紧,将肉棒缓缓地拔了出来。
滚烫的性器又粗又长,原本粉嫩的小穴被肏得一片嫣红,窄小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甚至隐隐可以看到软嫩的媚肉不断地蠕动收缩,一股一股混着着浓稠精液的淫水顺着肉洞流出,将那片泛着水光的娇媚区域染地更加狼藉。
粗大的性器存在感太明显,抽离时,柳霜镛能明显地感觉到花穴中软肉的不舍,不断地绞着那根巨物,裹缠着挽留,他又羞又惭,只能闭上双眼,咬紧下颌,不去面对这羞耻的窘境。
肉棒脱离了那能吸魂摄魄的销魂洞,钟麟锦坐起身,彻底冷静了下来,这才发现身下的人有多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乱的发丝沾在鬓角上,全身上下一片潮红,雪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血红色的牙印,虽然他昨夜已经尽量控制住了力道,但是今天那白嫩的肌肤依然不免有些红肿。
虽然一切都是因为意外促成的,可是将美人抱在怀里的那一刻他就决定好了,要将错就错将人留在府中做自己的妻子的的,这可是自己的新婚妻子,他怎么能这么粗暴的。
他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到自己太过分了,一边懊悔,一边手忙脚乱的在凌乱的被褥中翻找昨夜带到床上的那盒伤药。
床上也被他蹂躏得一片狼藉,好不容易摸到药盒,着急忙慌地拧开盖子准备上药,这才注意到美人身上的黏腻汗液,意识到应该洗澡再上药,于是胡乱披上衣服,火急火燎地催着钟永安将热水抬上来。
洗澡时,他手上的动作轻一下重一下的,笨拙得不行,显然根本就没有服侍过别人。
柳霜镛没有拒绝他的帮助,他现在全身无力,实在提不起力气,而跟着陪嫁过来的全是谢无双那边的人,他不想让外人看见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
被带着快速的清洗了一下,又被男人急切地抱上床上药,他的动作很轻,柔软的指腹按压着红肿的地方,清凉的药膏一点一点地渗进皮肤,抚慰了遍布在肌肤上的灼热和刺痛。
无力地倚着一个软枕靠坐着,柳霜镛雪玉般的脸上倒是非常的平静,即使身体毫无遮掩地舒展在蹂躏了他一晚上的男人眼前,他既没有愤怒,也没有羞涩躲闪。
刚刚洗澡时钟麟锦已经告诉他,他原本的新婚丈夫穆离徽也和错嫁过去的谢小公子入了洞房,这让他心底松了口气,好歹没有亏欠他太多。
至于昨天夜里被强拖上床,他当时无力反抗,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若是还要为此气急败坏哭天抢地,又或者从此失魂落魄一蹶不振,那对他来说,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侮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会拿别人犯的错压在身上折磨自己。
等上好药膏,穿好衣服,一切都收拾妥当,柳霜镛终于恢复了力气,能够走动了,他坐在一边,等着钟麟锦收拾好之后带他一起去见镇远侯夫妇。
虽说昨夜天发生的荒唐事情,他也是个受害者,但是当时承露寺发生的意外,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的疏忽导致,镇远侯世子强迫了他,镇远侯夫妇却从未对不起他,而他却害得他们失去了一个世交家的好儿媳,应该好好道个歉才是。
就在他想得有些出神的时候,钟麟锦走到他的身前,猛地屈膝向下,重重地跪在了他的身前,他生性顽劣,经常闯祸被罚,早就熟悉了这一套,跪起来熟练无比,毫不犹豫。
高大的身躯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的巨响,听着就非常疼痛。
柳霜镛从小生在书香门第,诗礼之家,平日里所见都是温恭守礼之人,从未见过这种直接粗暴的行径,被他毫无征兆的下跪弄得愣了一瞬,然后才扶着椅背想要站起来避开。
钟麟锦却好似提前预料到了他的动作,伸出双手按住了他,低沉的嗓音紧接着响起,“你不必避开,我是想为昨晚的粗暴和孟浪向你道歉请罪。”
虽然被他按住身体,但他毫无亵渎之意,柳霜镛也就没有觉得冒犯,蹙着长眉看着他,“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直接道歉就可以,何必用这种卑躬折腰的方式。”
实在是有辱气节。
这句话他觉得有些重了,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麟锦倒是不在意,他自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对于外人,我当然不会随随便便说跪就跪,可你是我拜过天地的妻子,昨夜厅堂之上,当着众位亲朋好友的面,我们互许终身,相互对拜,如今我再拜一次又算什么,大丈夫敢作敢当,犯错了就要认罚,昨夜是我没有分寸,不仅让你受了伤,言语间也有些冒犯,所以今日跪在这里,随你惩罚。”
那张桀骜不驯又恶劣张扬脸异常的有说服力,一看就不是那种随意向人低头之人。
听着他这番逻辑十分圆融的话语,柳霜镛一时有些无法辩驳,只能说到,“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们之间的事情并不合礼仪,不能算作夫妻,所以你不必向我下跪。”
要是想要驳倒他,钟麟锦能说出一箩筐的歪理,但是现在他正在求美人原谅,讲通了歪理完全没有意义,只是恳切地说道,“你要是觉得哪里不合礼仪,我马上就安排人去重新改过。我是真心喜欢你,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穆公子那边已经和无双洞房,恐怕无法再重新将你迎娶回去,我知道无论人品还是学识我和他差得很远,平日里也是不学无术不思进取,完全配不上你,但我一定改过自新,所以也请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为了求得美人,他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自己都不假思索地数落起来,要知道他平日里他对这些可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
他说得如此真诚,柳霜镛反而默然,清丽淡雅的面容一片平静,对他说道,“你先起来。”
钟麟锦一天无所事事地和一帮纨绔将京城大大小小的角落游了个遍,也不是没有学到一点本事的,起码看人的眼光非常准,看他脸色,知道再说下去会适得其反,见好就收,听他的话站了起来,不想让自己显得像是逼迫。
果然,他一站起来,柳霜镛的面色松了一下,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即不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更没有说同不同意,就像是没有听过他话。
钟麟锦也没有催促询问,先带着他一路往侯府正堂而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吏部尚书府,东苑的正厅中。
听到钟麟锦已经和穆离徽被错抬过去的新婚妻子入了洞房,连谢无双也一时怔住。
镇远侯世子这纨绔的名声在京城中有多响亮,他是非常清楚的,不过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而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性格,所以没有嫌弃他,但是现在配上柳小公子这种名动京城的少年才子,也实在是太委屈人家了吧。
这一刻,他都有些忍不住唾弃起钟麟锦的不负责任。
作为柳霜镛的师兄,穆离徽的心情比他更加复杂,他脸色难看,紧蹙着眉,又懊悔又担忧。
看他心神不宁,再加上作为钟麟锦的竹马,谢无双觉得自己也有些对不起那位小公子,主动劝他,“要不你还是先去柳祭酒家给你师弟赔罪吧,去靖安侯府的事情也没有那么急的。”
成亲的日子发生这么大的疏漏,而且又是穆离徽自己的私下逾矩所导致的,早就决定好一大早就去靖安侯府请罪赔礼,之前清理身体时就已经和谢闻双商量好,不过现在想到比自己还要倒霉的柳公子,谢闻双又觉得应该先去柳祭酒家。
穆离徽看着带着歉疚的眸子,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糟糕,影响到他了,连忙收敛了一身的寒意,恢复了淡然平静的样子,柔声对他说道,“不用,事情都已经发生,我就是现在赶过去道歉也于事无补,而且相比于师弟,我最对不起人的是你,所以最该去赔罪的地方也是靖安侯府。”
完全没道理的,谢闻双发现自己心中居然涌出一丝丝喜悦。
吏部尚书穆大人和夫人是在清晨起床之后才知道这件事情的,没有想到向来谦和守礼的儿子能做出这种离经叛道不成体统的事情来,素来温和的穆大人气得差点仰倒,还是被穆夫人安抚着劝了劝,说是道歉要紧,这才平复了一腔的怒火,赶紧催人准备礼品,带着儿子亲自去靖安侯府谢罪道歉。
从昨日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一件接一件的,让人目不暇接,直到离开吏部尚书府,坐在马车里,被凉风一吹,谢闻双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被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纵使这三年来穆离徽一直没有污蔑过他,可是他也不完全是外界表现出来的那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掀盖头前那杯被加了助兴药的合卺酒可是他骗自己喝下去的吧,还有、还有昨夜在床上,他又凶又狠,还狠狠地打了自己的……屁股……
他耳根热得不行,一想起昨夜那狠狠抽下来的手掌,就觉得被上过药的臀肉似乎也跟着发烫了起来,捏了捏拳头转移注意力,心中却是越来越笃定,穆离徽这厮不是什么好东西,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偷偷揭过不谈,还哄着自己嫁给他。
还好自己现在反应过来了,要不然糊里糊涂嫁给他,难道以后要天天被按着打屁股吗。
靖安侯府中,靖安侯和夫人还不知昨夜发生的事情,两人正在因为昨天婚礼没有出错庆幸,就听见仆从通报说是吏部尚书来访。
吏部尚书……
想起昨天吏部尚书也为儿子迎娶新娘,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涌现出不详的预感。
果然,等仆从将人带到正厅,看见紧随在一起的谢闻双,靖安侯夫人立刻就将事情猜出了个七七八八,顿时眼前一阵发黑。
没有想到礼节规矩上自家儿子是没有犯什么错,却在这最最要紧的地方出了大错!
事情并不复杂,茶水端上来没有多久,穆离徽就将全部的经过解释清楚,郑重的跪在靖安侯夫妇二人面前,先向他们请罪,然后又认真求娶谢闻双。
穆大人坐在一边说道,“本来犬子做出这种事情,我是没脸再请求什么的,但是他是真的喜欢谢小公子,看在他一片真心的份上,我也只有腆着老脸向二位恳求,将谢小公子嫁给他,若是今后他有什么对不起谢小公子的地方,我绝不饶他。”
看着跪在那里依然显得身姿挺拔丰神俊朗的穆离徽,靖安侯和夫人心情复杂,穆离徽的才华他们是听说过的,人品也亲自见证过,这种品貌双全的儿婿曾经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如今因为意外送到他们面前,他们哪里舍得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且又听说了镇远侯府那边的事情,知道钟麟锦和谢无双没有可能了,他们更是没有理由拒绝。
看着爹娘越来越松动的表情,谢无双在旁边焦急不已,但是长辈讲话,他无法插嘴,只能眨着眼睛拼命地像爹娘暗示,想让他们拒绝。
靖安侯根本没有看他,又和穆大人说了两句,就同意了他们父子的请求。
等事情谈妥之后,留下靖安侯待客,谢闻双被靖安侯夫人带回房间。
一进门,他就瞪着眼睛说道,“娘,我不要嫁给穆离徽。”
靖安侯夫人这时候才想起他们骗了他三年的话,以为他是介意这个,“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污蔑你的事情,那是我和你爹编出来为了惩罚你的,当时你被禁足没有几天,穆公子就上门澄清了,他的人品没有问题的。”
其实这件事中最经过追究责任的是他们两个了,但是谢闻双现在顾不上计较这个,“我说的不是这个,这些他今天都告诉我了,除去这件事,他依然是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
靖安侯夫人很了解自己儿子,“又发生什么了?”
昨夜的事情非常丢脸,谢闻双脸颊发烫,觉得有些难难以启齿,但是为了让娘亲看清楚穆离徽的嘴脸,他还是忍着羞耻说出来了,“他明知道我不是他的妻子,还骗我喝春药,然后他还……还打我屁股。”
声音越来越低,尤其最后那几个字,小得几乎让人听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说完,他就垂下了眸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却没有想到,靖安侯夫人忽然笑了一声,不是那种嘲讽的笑意,而是带着松了口气的畅快,“太好了,刚刚我还担心穆公子太过斯文,怕是治不住你这个顽劣的性子,现在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安心了。”
谢闻双抬起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娘……”
靖安侯夫人根本不理会他,解决了一个小小的心结,她心情舒畅,开始反过来教训他,“既然已经嫁人了,你就要收起性子,好好听话,尤其尚书府和侯府可不相同,闯了祸我们可帮不上你,而且穆公子再有两个月就要科考了,你可别到处闯祸影响了他……”
她一训起话来根本停不下来,也别想插上嘴反驳,谢无双知道事情已成定局,心中一片绝望,只能恶狠狠地抱怨。
科举!又是科举!他到底还要为科举忍让他多久!
另一边,镇远侯正厅中,柳霜镛终于见到了赫赫有名的镇远侯。
他身材高大,面目桀骜硬朗,钟麟锦的长相中至少有七分随他,虽然久居沙场,但是气势并不强大,甚至可以说是温和。
柳霜镛上前请罪,镇远侯怎么可能接受,在他看来,这件意外中,这位小公子可是算是受害最多的,他原本要嫁的人是个文采斐然的少年才俊,现在却变成了自己儿子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这落差该有多大。
他惭愧叹息一声道,“你放心,等去祭酒府赔礼道歉之后,我一定会狠狠教训他,给你一个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祭酒府中,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柳祭酒一声长叹,站起身对镇远侯父子拱手,“抱歉,我想先和小儿单独谈一谈。”
虽然他并未疾言厉色地责斥,但是竟然不顾礼节将客人单独丢在一边,显然也是动摇到了极点。
镇远侯理亏,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失礼的,柳祭酒没有发起怒火将他们扫地出门,已经很给面子了。
后堂中,看着一脸冷定儿子,柳祭酒知道他不需要安慰,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声询问,“镇远侯世子想求娶你,你自己是什么想法?你若是愿意,今日就随他们回去,若是不愿,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出去替你回绝,你可安心留在府中,不用将这一切放在心上。”
柳霜镛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抬眸看向父亲,柳祭酒原本面貌清癯,儒雅疏淡,如今两鬓却染上了白霜,眸子中也带着不易察觉的憔悴。
他是个清流官员,来往的朋友俱是文人,因为二哥忽然投笔从戎,他遭受了不小的压力,若是因为自己再传出些什么不好的名声,必然对他影响更甚。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再给他增加压力了,沉默了一瞬,想起早上钟麟锦跪地恳求的样子,他说道,“我想先试一试。”
柳祭酒不知他的想法,担忧地看着他,“真的决定好了吗。”
“嗯。”
镇远侯满心喜悦带着这位品貌出众的儿媳回到府中,一大进门,就朗声问道,“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守在一边的管事上来回道,“都准备好了,就在正厅前的院子里。”
“很好,”他一指钟麟锦,“过来几人人,将这个逆子给我押去正院,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
立即有几个身材健硕的仆从从旁边走出来,按照他的吩咐,将钟麟锦押去后面的院子中,那里已经摆了一张长凳,他们也没有等着吩咐,直接将钟麟锦按在了板凳上。
钟麟锦自知有错,没有反抗,一声不吭地被压在那里。
看他这么识趣,镇远侯的一直翻滚着的怒气才稍微平息了一些。
他转过头,一脸温和慈祥地对柳霜镛说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要是觉得累,就先回去休息吧,我来替你教训这个混账东西。”
他这么说倒不是赶柳霜镛回房间去,而是担心一会儿打起板子,柳霜镛看不下去,忍不住心软求情,那也实在太便宜这个不肖子了。
柳霜镛心思通透,一听就知道他的意思,而且他在这里看着,恐怕钟麟锦面子上也过不去,点点头,跟着侯府安排给他的仆从向着后院走去。
刚刚走上旁边的回廊,他就听到镇远侯喝出一声“打”,紧接着木板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就响起。
那声音闷闷地,“啪”的一声,狠狠地拍在身上,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那根木板似乎都有些不堪承受,听得人的骨骼跟着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麟锦闷哼了半声,后面就似乎紧紧地咬住了牙齿,生生将下半声隐忍了下来。
“啪”地一声,又一半拍击下来,他依然没有发出声音。
紧接着一板又一板,他都没有再发出声音。
柳霜镛离那里越来越远,那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乎什么都听不到了,只隐隐有镇远侯的声音响起。
“倒是还算有点骨气,那也别手软,继续给我狠狠打!”
仆从将他带到了钟麟锦院落的书房中,因为他和谢闻双的错嫁,之前家里给准备安置好的妆奁也得重新换交换过来,卧房中谢闻双的人正在收拾他的东西,只有这里是清净的。
他坐下来,取出怀中的信封拆开来,没看一会儿,书房门就重新被打开。
他看过去,是跟着他陪嫁过来的小厮柳思书。
昨夜柳思书跟着去了尚书府,他们回到祭酒府时他也被尚书府的人送了过去,然后又随着他一起过来镇远侯府。
一进来,柳思书就一脸感叹,“公子,侯爷打得真是狠啊,刚刚他们结束之后,拿起那板子从我面前经过,一掌宽的板子上,沾的都是黏糊糊血水,估计世子都被打得皮开肉绽了,他也够硬气,硬是没有叫出一声,也没有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霜镛拿着信的手紧了紧,才说道,“你还去看了?”
柳思书没有注意到异常,“当然,要是他们其实并不想惩罚人,联合起伙来哄我们怎么办。”
柳霜镛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想法,有些好笑,“不会的,听二哥说,镇远侯治军严格,不会拿这种事哄我们的。”
柳思书反应倒是快,“二公子来信了?”
柳二公子自从和柳祭酒闹翻离家之后,就一直没有音信,柳霜镛也不愿意提及他,怕徒惹大家伤心,现在他忽然提起二公子,必然是有好消息。
“嗯。”柳霜镛轻轻点头,眼含笑意。
说起二公子,柳思书忽然又想起外面挨了板子的钟世子,感慨,“世子要是有二公子一半的上进心就好了,可惜了这么好的天赋,却不务正业,希望他这次之后能改一改吧。”
他这也是替自己公子担心,木已成舟,他只希望世子能上进,要不自家公子嫁个草包,得多委屈。
柳霜镛笑容敛去,沉默了一会儿,又重新开始读手上的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拗不过爹娘,谢闻双最后还是跟着穆离徽回到了尚书府。
不好还好,因为穆离徽还在读书,将后续的礼仪以及琐碎的麻烦事都处理好之后,当天夜里,他就匆匆返回了国子监。
国子监规矩严格,除了每月初一十五的休沐日之外,平时并不允许学生随意离开,他也是因为要成亲才得以多请几日的假。
况且秋闱将至,他又要全力备考,即便回来,也是泡在书房中,又或者去找穆大人人指导文章,更加没有时间戏弄哄骗自己,让谢闻双狠狠地松了口气。
一旦确定暂时没有什么威胁,他一颗不安分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早在成亲前几天,他就被靖安侯夫人给禁足了,成亲后换了很新环境,因为不熟悉规矩,他又耐着性子隐忍了好几日,早就躁动得不行,如今确定日子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顿时变得大胆起来。
悄悄地试探了一次,他发现尚书大人和夫人都对他都很好,并不拘着他,于是更加放松,行为也更加肆意,一觉得无聊,就带着谢凝竹出去到处溜达。
正值盛夏,太阳晒得火辣辣的,谢闻双和谢凝竹去校场上射了一早上靶子,狠狠地发泄了最近的一腔愤懑之后,神清气爽地骑着马儿回到最繁华的街市,漫无目的地到随意乱逛。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秋闱了,京城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前来赶考的书生,熙熙攘攘地聚集在一起或谈天说地,或吟诗作赋。
以前谢闻双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兴趣,如今家里多了位考生,心中难免有点在意。
更别提他还因为这位考生被狠狠地欺压了三年,到现在都有阴影,远远地看见那些穿着澜衫戴着方巾的书生,赶紧翻身下马,改为牵着走,就怕一不小心弄伤了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无聊地沿街走了一会儿,谢凝竹热得不行,快撑不住了,瞥了眼天上的太阳,也差不多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了,有气无力地催促,“少爷,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家吃饭去吧。”
谢闻双转过头地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继续沿着大街走,就是不想回家。
“少爷……”谢凝竹一声接着一声地哀求。
谢闻双被他这叫魂似的哀叫弄得扫兴,正烦躁的时候,忽然听到街角处如意楼中传出的吟谈论声,眼神一亮,有了主意,“我们今天不回去吃饭了,少爷带你下馆子。”
而且他还找了个非常正当的理由:提前帮穆离徽考察一下这些书生的学问水平。
因为考生大增,来自不同州府的读书人聚集在一起,难免因为意气相投或者拉近情谊约在一起吃酒谈天,各个酒楼中都生意火爆,到处都是参加聚会的小团体。
如意楼也是这样,只是一楼的大堂中,就坐着好几桌看起来拿腔作调拽文弄墨的酸兮兮地秀才,看的谢闻双直皱眉。
他也没有上楼,就坐在大堂中找了张靠窗的空桌,随意叫了几个菜。
菜被端上来没多久,他刚夹起筷子吃了几口,就听到背后一桌有人感慨道,“如今京城中也可谓是英才荟萃了,这么多风流俊才,也不知哪位才能夺得榜首。”
他们来京城本就是为了能够登榜,这个问题显然是在座的各位士子最关心的,于是很快就顺着他的话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起来,你说是这个才子,我说是那个俊才,因为讨论地太过激烈,连隔壁桌几桌也忍不住加入其中。
谢闻双被吵得头疼,催着谢凝竹赶紧吃,自己也加快了进食速度,想要赶紧离开,却忽然被一个名字吸引了注意力,夹在鲜鱼上的手停下来,竖着耳朵倾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人语带刻薄说道,“穆离徽?传了这么多年的才子名声,结果他三年前却忽然弃考,说是手受了伤,谁知道是因为什么,毕竟前科魁首路审言可是才震惊天下呢。而这三年来,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像样的文章流传出来,那名声说不定就是被人捧出来的,穆大人位高权重,有人为了投其所好实在不让人意外……”
这话实在太过尖酸,充满了恶意揣测和酸溜溜的嫉妒,即使一直和他相互恭维吹捧的朋友也听不下去,吵闹的大厅一时安静下来,让谢闻双听得清清楚楚,瞬间一股怒火翻涌而上。
他从来都不是隐忍的性格,猛地拍桌站起来,“你又算什么东西?就你这样只敢在背后说着酸话见不得人的小人也配评判穆离徽?”
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不顾风度当场指责自己,那人猛地惊了一下,看到跳出来的是一个双儿,脸色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一时间什么张着嘴都没说出来。
其他人也愣了一下,不过他们早就看不惯他了,谢闻双又是一个如此漂亮的双儿,于是在他恼羞成怒前连忙打圆场,“周兄莫气,不要和一个没有见识的小公子计较,来喝酒喝酒,我们敬你!”
那人有些下不来台,但是看谢闻双放在一边的长弓,知道他来历不凡,再加上他又是一个双儿,讪讪地别开了目光,端起酒杯遮掩尴尬,却还是忍不嘀咕,“这话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具体如何,拭目以待便是。”
谢闻双瞪圆眼睛,竖起眉毛,还想再骂,却被谢凝竹拉住了,其实谢凝竹也非常生气,但他还算清醒,“少爷,夫人让我们不要闯祸,现在我们逞一时之快,万一影响到姑爷的考试怎么办?”
穆离徽的科考一直是谢闻双的死肋,谢凝竹这么一说,他的大脑顿时冷静下来,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他从来不是大度的人,吃过午饭,越想越气,带着谢凝竹一路去西巷口买了一些糕点果脯,然后绕到国子监去看穆离徽。
他们专门挑选了时间,傍晚的时候才过去,穆离徽已经完成了一天的课业,再加上他才华出众,新婚燕尔,斋长也没有难为他们,准许他们叙一会儿话。
谢闻双藏不住事起,一见到穆离徽就将中午发生的事情倒豆子一般的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离徽一直静静地听着,表情平淡,目光沉静认真。
他这幅波澜不惊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将那些人放在眼中,让谢闻双烧了一下午的怒火终于平息下来,心情都愉悦不少。
最后只是瞪着眼睛气哼哼地鼓动他,“你一定要考个解元回来,气死那帮说酸话的。”
却没想到,穆离徽忽然勾起唇角,“我要是荣登榜首,有什么奖励呢?”
他的乌眸深邃,带着深意,已经和他行过周公之礼的谢闻双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颊热成一片,双眸躲闪,但是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这样太过没骨气了,重新看向他,扬起下巴色厉内荏地说道,“你想要什么都行。”
穆离徽温柔一笑,“好,我等着。”
回去之后谢闻双越想越觉得自己又被他给哄骗了,但是他已经答应了骑虎难下,只能安慰自己他是为了嘲讽那些酸书生才答应下来的。
从那天之后,他又找了事情做,也不去靶场射箭了,天天带着谢凝竹到处转,把那些说穆离徽酸话的人记下来,等着后面狠狠羞辱他们。
倒是整个人显得乖巧了不少,也没再惹祸,直到到了八月初九,秋闱之日。
差不多三更天,穆离徽就已经起来,洗漱更衣,坐着马车准备去贡院门口排队。
谢闻双也坐在马车中,为他送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的天依然黑着,但是黑沉沉的街道上一点都不安静,行驶着一辆辆送考生的马车。
越接近贡院,路上的马车就越多,等到了贡院旁的大街上,马车再也无法前进,谢闻双掀开帘子向外看去,远处的路上,都是穿着玉色澜衫的考生。
看着他黑压压不见边际的人群,他莫名生出一种紧张感,难得安静严肃,对着穆离徽说道,“希望你一切顺利。”
穆离徽脸色依然平静,忽然凑上前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提着考箱跳下马车,汇入了茫茫澜衫当中。
谢闻双心猛地瞪大了眼睛,他都紧张死了,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个,不过看着远处晃动的人影,心中倒是安定了许多。
秋闱有三场,每闱三场,每场三昼夜。
等第一场结束的时候,谢闻双守在贡院门口,看着穆离徽那发青的脸色,才终于认识到了科考的艰难与辛苦,也明白了他爹当年训斥他的那些话是多么有道理。
等将人接上马车后,他才发现穆离徽有些发烧,连忙催促车夫赶紧回府。
吃过药休息了一天,第二日三更,穆离徽看着好了一些,但是仍然提不起精神,送行时,谢闻双关心地看着他道,“你要好好注意身体,考不上解元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我不去听那些人的酸话就好了。”
穆离徽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我知道,你不用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第九日考试结束,他连身体都瘦了一大截,一回家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日还发起了高烧,之后的几天,反复发作,一直躺在床上。
等着放榜来临的日子,别人都在交游聚会,只有他昏昏沉沉,谢闻双也不出去了,守在家里仔细地照看着他。
直到放榜日当天,他的身体才终于好了七七八八。
因为身体欠佳,没有去贡院前和别的士子一起去挤,只是坐在家中等着家仆去听唱名回报消息。
穆离徽没去,谢闻双也就跟着留在了家中,其实天不亮他就醒过来了,穿好衣服就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动转圈,表现得比考生本人还要紧张。
穆离徽看着可爱,忍不住逗他,“你这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送我奖励吗?”
谢闻双这时候也没心情理会他的逗弄了,回头瞪了他一眼,就转到院子里,焦急地看着大门口,期待外出的人能够回来。
就在他将一辈子的耐心几乎都有用尽的时候,一大早就出门守在贡院门口的仆从终于赶回,一进门,连喘气都顾不上,喜气洋洋地叫到,“公子……解元……公子高中解元了!”
顿时整个尚书府仿佛都沸腾起来,穆大人开心不已,给报喜的仆从发了红封,又给全府的仆从们都发放了赏钱,让大家准备喜宴喜银。
谢闻双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穆离徽真的考中了解元,看着喜气洋洋的众人,他总有种不真实感,怕是仆从不小心弄错了,明明穆离徽才是那个科考的人,他却好像当事人一样紧张兮兮,患得患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离徽接受着大家的贺喜,注意到他怔愣的表情,温柔地看着他,“怎么了?”
谢闻双小声说道,“好像在做梦,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能梦想成真呢。”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穆离徽也不想提醒他,只是柔声说道,“这次不算什么,以后我会让你的更多梦想成变成真的。”
没过多久,就有报子上门,得到消息的邻居亲友也上门来贺喜。
看着被人群围在中间,越发显得郎艳独绝丰神如玉的穆离徽,谢闻双终于有了真实感,喜笑颜开,满面春风。
谢凝竹不忍直视,故意刺他,“少爷,穆公子高中,你得意什么。”
谢闻双顿时有些哽住,嘴硬道,“我终于可以嘲笑那些人了,能不得意吗?”
虽然嘴上没认输,可是从脸颊到耳根,却还渐渐染上了一层红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闻双带着谢凝竹将那些记录在名单中还未离京的人都狠狠羞辱了一番,出了一口恶气之后,终于慢了半拍,想起自己答应了什么。
他又紧张又羞耻,不过穆离徽却没时间找他兑现诺言,中举之后,他就一直抽不开身,同窗、好友还有某些诗会酒会的邀请接连不断,有些实在无法拒绝,所以整天都奔赴在大大小小的宴会中。
因为落在头上的剑迟迟斩不下来,越到后来谢闻双越焦躁,被这件事情牵绊着情绪,连门都不想出了。
穆离徽将这些看在眼里,又忙了两日才彻底空闲下来,这时候已经进入九月份,连天气都转凉了。
他向国子监请了几天假,带着谢闻双来到尚书府郊区的别庄。
秋高气爽,云淡天高,动物们膘肥体壮,正是狩猎的好时机。
骑着大马,握着长弓在外面狩了一下午的猎,谢闻双烦闷了好几天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
穆离徽没有过多参与,骑着马守护在他的身后,唇角翘着,温柔地看着他精神焕发活力四射的的样子。
眼看夕阳一点一点的滑落,天就要黑下来了,他才打马上前,将依然精力旺盛的谢闻双叫住。
谢闻射箭技艺精湛,双猎到的东西不少,他们腾出一匹马来,才将所有的东西都装下,看着那累赘辛苦的马匹,穆离徽索性让谢凝竹先带着这匹马回去,他和谢闻双共乘另一匹马,慢慢地往回赶。
看着谢凝竹骑马牵着另一匹马走远的背影,谢闻双还没将目光收回,就感觉骑在身下的马稍微重了一些,紧接着一具带着温热气息的躯体靠上来,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脊,让他身体猛地一僵。
下一刻,一只有力的手臂缠上他的窄腰,另一只则探前来抓住他握着手中的缰绳,轻轻挥动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震动着,“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骑在身下的马儿听到命令,迈起步子慢腾腾地走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圈在了穆离徽的怀中,运动了一下午,他身体热得不行,被充满雄性侵略的气息包围着,更加燥热,连脸颊都变得滚烫了起来。
穆离徽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瞥见了他一抹发红的耳垂,心中顿时柔软不已,轻声问道,“累不累?”
他靠得太近,谢闻双都能感觉到喷洒在后颈上的气息,低垂着睫毛说道,“还好。”
穆离徽表情更加柔和,带着歉疚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分身乏术,辛苦你了。”
“辛苦的不该是你吗,我又没出什么力。”
晚风轻拂,撩动着发丝,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谢闻双渐渐忘记了紧张,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舒服地向后靠在穆离徽的胸膛上。
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连一丝间隙都没有,他甚至能感觉到穆离徽衣服下紧实精炼的肉体。
真是的,明明就是个读书人,那里来得这么多肌肉。
马儿慢悠悠地走着,躯体随着前进的步伐一颠一颠,坐在马上两人的也跟着这个节奏起起伏伏。
贴在胯间的柔软丰满的臀肉不断碾压刺激着下腹的欲望,穆离徽呼吸越来越沉重,蛰伏着的凶器也不受控制地逐渐苏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才刚刚成亲,享受过敦伦之乐,却又因为科举被迫强行隐忍了两个多月,此刻稍微被刺激了一下,欲望就克制不住地升腾起来。
抵在臀部上的东西坚硬巨大,尺寸惊人,谢闻双不可能注意不到,一边努力前倾身体,想要避开和他的接触。一边猛高声音警告他,“喂,穆离徽!”
不过马背上就这么点位置,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充满弹性的臀肉反而随着他的扭动更加用力地碾压了隆起的性器,勾得穆离徽的欲望更加旺盛。
欲望越来越坚硬,穆离徽咬紧牙关,俊美的面孔上狼狈不已,没想到自己这么经不住撩拨,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硬了起来,正想深呼吸克制住欲望,猛地听到他的称呼,不悦地眯起眼睛,“你刚刚叫我什么?”
谢闻双羞耻不已,大半的注意力都停留在后臀上,根本没注意到他不同寻常地语气,感受到臀上更加的灼热鼓胀的肉棒,继续警告他,“穆离徽!”
其实他平常都是这么叫的,穆离徽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不过欲望被激起后,他平时隐藏得极深的霸道和占有欲就显露出来,让他忍不住想要控制占有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称呼。
蹙起长眉,穆离徽眸子暗沉,收紧揽在他腰间的手,将他牢牢箍在怀中,松开抓在缰绳上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来到挺翘的臀部,覆上那团软肉用力地揉捏,一边凑到他耳边,惑人的声音中透露出危险,“你应该叫我什么?”
握在臀部上的力道非常大,捏地谢闻双又疼又麻,熟练的触感让他立即就想起洞房夜那天发生的事情,挣扎中的背脊猛地一僵,那天被教育着叫了不知多少次的称呼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夫君……”
穆离徽本来只是想小小地戏弄他一下,他服软后就收手,毕竟这里是荒郊野外,也无法做出什么,但是此刻听到他仿佛撒娇的声音,呼吸猛地一紧,汹涌地欲望居然有点压制不住了。
他扫视了一眼周围,夜幕低垂,月色暗淡,四周都是荒草野树,没有一点人烟。
看着怀中红着耳垂的美人,感受着抵在胯下不断摩擦的弹性软肉,他的眸色越来越暗沉,性器越来越肿胀,欲望汹涌淹没了理智,忽然不想再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猛地前倾,凑过去吻住了那红得想要滴血的一样的耳垂,含在嘴里吮吸啃噬。
谢闻双还沉浸在羞耻中,刚才话出口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叫了什么,顿时双颊滚烫不已,连耳根到脖颈都是一片发热,半天回不过神来。
此刻完全没有防备,感受到耳垂上传来的湿热触感,身体猛地一震,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居然在荒郊野外做这种事情。
穆离徽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胆,趁着他没有反应过来,那只揉捏着他臀肉的手掌移动,来到腰间,摸索着解他的衣带。
因为要打猎,谢闻双穿了一身利落的短装,什么配饰都没有带,衣服非常好解,只是一下的功夫,下摆就完全散开。
穆离徽没有停顿,温热的手顺着散开的下摆钻了进去,毫无遮掩地扶摸上那柔滑细嫩的皮肤。
谢闻双终于反应过来,抬手按住他游移着想要向上移动的手臂,惊慌失措地道,“你想干嘛!”
他长期习武,力气很大,穆离徽一时动不了,也不着急,呼吸灼热滚烫,双唇沿着他的耳廓啃咬,“领取我迟来的奖励。”
听到这话,谢闻双第一反应居然没有顾得上生气害羞,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重重落下,暗道,终于来了。
这个之前口头约定的奖励已经折磨他好几天了,现在终于可以兑现了。
缓缓吐出一口气,又过了一瞬,他才反应过来,差点弹跳起来,惊叫道,“你要在这里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臂虽然被紧紧地按住着,穆离徽的手掌却依然抚在他细滑柔软的腰腹上,手指轻轻移动,就覆在那片肌肤上,缓慢地摩挲,贴着他背脊的胸腔轻轻震动,“嗯。”
谢闻双脸颊上顿时晕开两团红霞,胸口如风箱似的剧烈地起伏,又羞耻又愤怒,在心中怒骂,这个无耻小人!就知道他要的奖励不会这么简单!
然后他又唾弃自己,都被他哄过好几次了,为什么还是什么都不想就答应了他这个看着就很坑人的要求。
然而不管心中如何抱怨,总是要面对现实,事情毕竟是自己答应了的,不能做言而无信的小人,他绷紧身体,双唇紧咬着,闭上眼睛从喉间发出一声微弱的气音,“可以。”
按在那结实的手臂上的手也松开,颈子上涨得绯红,羞耻得像要爆炸了。
穆离徽唇角动了动,奖励似的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着他柔嫩小腹的手掌向上滑动,沿着紧致优美的线条,来到他的胸口,覆上一边娇嫩的乳头,灵活地揉捏挑逗。
谢闻两只手紧紧攥着缰绳,又羞耻又紧张,死死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才没有暴起反抗。
细腻小巧的乳头太过柔嫩,穆离徽的动作不算重,柔软的指腹按着乳粒周围的一圈粉嫩的软肉来回地按压揉搓,时不时勾起指尖轻轻打转。
虽然轻缓,但是他的动作耐心十足,随着不断的挑逗,一股难以言喻的胀麻感从胸口升起,那种感觉即舒服又难耐,酥酥麻麻,让人想要更多。
然而那只手却一直保持着那不紧不慢地频率,让那圈被玩弄的着的乳肉瘙痒不已,想要更加粗暴的力道来纾解那难言的痒意,中间那颗细小的乳粒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充血肿胀,挺立起来。
空虚的瘙痒感更加强烈,谢闻双被胸部难耐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紧张地神经稍微舒缓了一瞬,却又在这种磨人的挑逗下绷紧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言的折磨还在继续,羞耻心不允许他开口求饶,只能咬紧牙关死死地忍耐着,攥着缰绳的手指越收越紧,就在他几乎将掌心刺破的时候,那按压在胸口的手指猛地压上中间的乳尖,狠狠一捻。
一股隐忍许久的舒爽感觉从胸口爆发,就像是被隔靴搔痒许久后忽然挠到了痒处,极致的空虚感被填满。
他猛地弹了一下,闷哼一声,空虚已久的小穴中竟然冒出一丝丝潮热。
不过穆离徽却没有停下来,随着这重重地一捻之后,改变了频率,指尖狠狠地按压着那圈乳肉,揉搓厮磨,两只手指夹着中间的肉粒,拉扯摩擦,满足的酸麻感遍布整个左乳,倒是显得一直没有抚慰的右乳更加空虚。
可他就是坏心眼的不去触碰那里。
享受过淋漓尽致的舒适刺激之后,控制的瘙痒就再也难以忍受,在乳头被蹂躏得一片灼热之后,谢闻双终于忍耐不住,小声地道,“另一边……也要……”
一身低沉的笑意在空气中回荡,伴随着身后胸腔的颤动,他羞耻不已,面色如同血色玉壁,莹润的光泽不断流转。
穆离徽知道他的脸皮薄,能这样已是到了极限,没有难为他,另一只手灵活地钻进衣摆,抚上那空虚许久的嫩乳,两只手一起覆盖那两点娇嫩的乳头上,在指尖肆意玩弄。
两侧敏感的乳肉都被抚慰到了,难耐的空虚感被全部填满,谢闻双忍不住溢出一声细细地呻吟,只觉得又舒服又满足,忍不住低头看去,只见胸口的衣服被撑得鼓起两个不规则的鼓包,鼓包下一动一动,随着两只作乱的手掌被顶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这也太淫乱了,他脸颊滚烫,顿时闭起眼睛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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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揉捏着柔嫩的乳肉,按压着充血的乳尖狠狠地碾压,然后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夹住揉搓拉扯,磨得两边的乳头一片灼热,一圈一圈麻胀的痒意向着身体各处扩散,连小穴也不争气地跟着越来越热,穴口周围的脉络搏动着,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抵在臀部的上的坚硬性器存在感越发强烈,随着马儿的前进颠簸,一下一下的挤压着臀部上的软肉。
身后的男人却好似完全没有感觉,爱不释手地来回掐弄搓揉着胸前那两点敏感的粉嫩,变换着角度力度的不停地摩擦刺激。
躁动的欲望逐渐升腾而起,小穴中越来越空虚,谢闻双受不了,情不自禁地挺起臀部,蹭了蹭身后的硕大隆起的肉棒。
弹性十足的肉团重重的碾压上充血肿胀的性器,欲望像是要爆开,又胀又痛,穆离徽没有防备,闷哼了一声。
谢闻双这才知道,原来他也难受得很,偏偏还要这样折磨戏弄自己,忍不住在心里狠狠怒骂,哼,真是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
欲望一旦被撩动,就再也难以压制下去,穆离徽眼神暗了暗,终于舍得分出一只手,一路抚摸过他细滑紧绷的小腹,修长的手指顺着亵裤的边缘滑了进去,探进那柔软湿热的幽谷中。
在软嫩的花穴上揉了一把,摸到一手的湿润,他满意的勾起唇角,温热的气息喷洒下来,“就这么舒服吗?”
谢闻双羞耻得耳根发热,咬紧下颌,垂着眸子感觉有些无地自容,暗暗唾弃自己不争气,只是被摸了几下就湿了。
不过没有想到,身后的男人完全不是为了戏弄他,薄唇贴上他的耳廓,细密地啄吻,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接着说道,“你这样,我很开心。”
他的吻非常温柔,声音也认真轻柔,让人觉得身体上因为欲望而产生的反应是正常的,甚至是值得夸赞的,听得谢闻双忍不住有些欣喜,一直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不再因为因为小穴中的情动而羞涩抵触。
察觉到他的变化,穆离徽笑了笑,动作越发轻柔,抚摸在他腿心上的手指来回地滑动勾刺,粗糙地指尖摩擦柔嫩的软肉,同时手掌用力碾压向敏感的肉蒂,刺激着他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只蹂躏着他的乳头的手也滑落下来,按在他滑腻紧窄的腹部,用力地向着斜后方按压向自己,谢闻双被迫抬起腰肢,柔软的臀部翘起,灼热隆起的肉棒正好嵌在臀缝上,随着骑在身下的马儿一颠一颠的小步奔跑,上下下下地套弄着那硕大的性器。
挤在两腿间的手指灵巧又粗粝,不断地揉弄戳刺,化为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火热的肉棒又大又粗,隔着薄薄的亵裤摩擦碾压,谢闻双的身体越来越热,柔嫩的小穴仿佛也越来越湿润,窄小的穴口一张一合,蠕动收缩。
抚摸到那泛滥的热潮,穆离徽眸子越来越暗,快速抽出手指,极快地解开自己的亵裤,将肿胀得发疼的欲望掏了出来。
硕大的性器粗长笔直,最前端的铃口因为欲望不断吐出透明的腺液,将红赤赤的肉冠染得湿淋淋,看起来分外淫糜。
他扶着肉棒重新在软嫩的臀肉上,各种一层亵裤滑动摩擦,轻薄的布料很快就被腥涩的腺液染湿,湿哒哒的贴在雪白的臀上,黏腻的触感让谢闻双浑身都在发烫。
软绵绵的肉团夹着粗硕的肉棒,一下一下挤压摩擦着,穆离徽只觉得欲望越来越硬,好似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那里,急切地勾住他的亵裤边缘,想这层碍事的阻隔拔下来。
不过谢闻双此刻两条笔直的长腿分开,开骑在马身上,亵裤卡在腰间,根本扒不下来。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穆离徽不再徒劳地做无用功,将按压在他腹部的那只手也抽出来,胸口轻轻起伏了一下,两只手抓住那丝滑的绸缎猛地向左右用力一扯。
柔软的丝绸根本经不住这么暴力的撕扯,清脆的裂帛之声响起,薄薄的亵裤瞬间被撕扯出来一个大洞。
“你干……啊!”没想到他会如此粗暴,谢闻双只觉得屁股上猛地一凉,充满弹性的臀肉就毫无阻隔的压在了一个滚烫坚硬的肉柱上,润泽的肌肤上布满粗糙的脉络,随着马背的起伏不受控制摩擦着他的腿心。
不等他继续感受,穆离徽就按住他的背脊,让他伏在马背上,圆润丰硕的臀部高高翘起,通过破了个洞的亵裤,露出中间粉嫩细滑的花穴。
动作没有停顿,他扶着粗硕的肉茎抵上去,稍微研磨了两下,腰部用力往前一顶,就缓缓地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骑在马背上,能活动的空间有限,他注定无法太过激烈,粗大的性器插入得很慢,一寸一寸地撑开紧致窄小的甬道,碾压着柔韧软嫩的穴肉向着深处挺进。
“唔……好胀……”谢闻双蹙着眉,抱在马儿脖子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只觉得又撑又胀,一股难以形容的酸胀感觉在花穴中蔓延,让他忍不住想要避开。
穆离徽这种时候总是会强势得不像本人,一手按着他的背脊,一手扣着他的窄腰,禁锢住他的身体,下身毫不留情一点一点缓慢地深入。
他的性器实在太大了,强悍地侵入紧窄的小穴中,层层叠叠的褶皱似乎都被撑平了,将软嫩的穴肉拉扯成一张圈紧绷的肉膜。
柔韧的穴壁紧紧箍在坚硬的肉柱上,粗大的肉棒的存在感更加鲜明,连遍布在柱身的青筋脉络也感受得到。
“不要了……好撑……”谢闻双大腿根不住地发颤,窄小的嫩穴才是第二次承受巨根的入侵,根本无法适应那噎胀的感觉,感觉肚子都要被顶穿了。
缓慢磨人的入侵却还在继续,就在他以为这种入侵没有尽头的时候,滚热的性器终于停了下来,硕大的龟头抵上了他最深处,一股酸麻的痒意猛地升起,顶得他狠狠一抖。
这个过程不仅他觉得磨人,穆离徽自己也非常不好受,仅仅被开拓过一次的小穴依然紧致窄小,牢牢地束缚在肉棒上,好似一个充满弹性的皮箍,夹得他又麻又胀,沉甸甸的肉囊都一阵阵地抽搐。
等到肉棒全部没入到底,他额头上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液,胸膛也控制不住的起伏,缓缓舒出一口气,向着身前看去。
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皎洁的月光下,谢闻双上身趴在马背上,臀部向后翘着,丝滑柔软的亵裤依然完好的穿在身上,两腿间却被撕开一个大洞,将湿润的腿心漏出来,窄小的肉洞撑开到了极致,含着一根粗大鼓胀的性器,不住地战栗。
这样的景象实在太过淫糜,穆离徽呼吸一紧,猛地将他从马背上拉起来,让他重新靠坐在自己的怀中。
随着他动作,深埋在花穴中的粗长肉棒猛地碾压上花心,顶得谢闻双一阵颤抖,难耐地仰起头,想要缓解那忽然汹涌而起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忘记了,他们此刻正骑在马上,马儿一颠一颠的小跑着前进,荒野的路面凹凸不平,他们身体也随着马匹的震颤上下起伏,穆离徽甚至都不用自己动,深埋在花穴中的粗大性器就动了起来,随着马儿奔跑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在他的花穴中摩擦起来。
插在窄小的甬道中的肉棒又粗又硬,将每一寸的娇嫩软肉撑开,紧紧地束缚在青筋嶙峋的肉柱上,随着身下震动,磐虬的脉络剐蹭着敏感的穴壁,激起一阵阵细小的电流,他还未从花穴被碾压的快感中平息下来,很快又新一轮快感所淹没,浑身都在轻轻地战栗着。
穆离徽垂下眸子,看见他紧蹙着眉,微张着唇,一副难以承受的样子,下半身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有动,一只手按着他的腹部,另一只手又重新抚摸上他的胸口,捏起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肉粒揉搓捻弄。
谢闻双本来就在欲望的热潮中,敏感的乳尖被刺激,他颤抖地更加厉害,连甬道中的软嫩穴肉也不断地战栗,开始一收一缩地挤压着灼热的肉棒,绞得穆离徽喘息不已,更加大力地刺激着那小巧的肉粒。
马儿的奔跑速度不快,匀速又有规律,随着马背起伏戳送的硕大肉棒幅度也不算大,被如此温和又固定的频率磨弄了一会儿,谢闻双渐渐适应了体内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汹涌的欲望中会过神来。
他抬起眸子,夜色朦胧,皎洁的清辉洒下来,照亮了周围的景色,两边是暗影婆娑的树林,脚下是及膝的荒草,他骑在马上,肉穴中却含着男人的肉棒,随着两边景色的倒退,不断地战栗喘息。
如此寡廉鲜耻的场景让他脸上猛地晕开热潮,身子忍不住绷紧,连甬道中的软嫩穴肉都死死地绞住,陷入了巨大的紧张之中。
穆离徽被猝不及防,被他夹得又胀又疼,随着马儿小跑又规律地在紧致的花穴中起落的肉棒也无法再抽动,细滑的软肉牢牢吸附在肉棒上,寸步难行。
感受着他紧绷的情绪,穆离徽知道他在怕什么,垂下头,薄唇在他的侧脸上落下一吻,柔声安慰,“没关系,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不用怕的。”
他柔和的声音中带着安定心神的力量,被那种情绪安抚,再看着周围静谧的夜色,谢闻双终于放松下来。
却没有想到,插在肉穴中的肉棒毫无预兆地猛地向上一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穆离徽沉沉地喘息着,他其实早就忍不住了,包裹着粗大性器的花穴本来就紧得不可思议,一圈一圈的软肉一直牢牢地箍在肉棒上,绞地他又胀又麻,欲望简直快要爆炸,不过担心怀中人无法承受,他才一直克制着。
现在看谢闻双终于缓了过来,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挺着肉棒,在那湿滑的嫩穴中顶弄起来。
“嗯……”夜色中,马蹄清脆的踩踏声中,忽然传出一声甜腻呻吟,声音婉转动听,很又重新被马蹄声掩盖。
谢闻双正在努力的舒展紧绷的身体,完全没有想到,一直安静地埋在花穴中,只是随着马儿奔跑的起伏而轻微震颤的肉棒忽然动了,顶在花心上的圆润龟头猛地向深处碾压,那层敏感的肉膜瞬间被顶地变形凹陷。
一股难以形容的的锐利酸意从敏感的花心炸开,他没有忍住,呻吟了一声,甬道中也颤颤巍巍地吐出一丝滑腻的淫液。
还没有等他找回节奏,那粗硕滚烫的性器因为马儿的下颠猛地从滑腻的花心上抽离,被撑到变形的软肉逐渐恢复,不过没等圆硕的龟头完全和那层软肉分开,下一刻又因为马背的浮起重新碾压上那滑腻的软肉。
因为骑在马上,穆离徽腰胯能够挺动的空间有限,肉棒也只能退出一小截距离,龟头堪堪脱离富有弹性的花心,他调整节奏,借着马背起起伏伏,抵着那块敏感的嫩肉一下一下地碾压顶弄。
随着坚硬的龟头不间断的戳弄,一阵又一阵的酸意从甬道的最深处扩散开来,娇嫩的花心承受不住粗暴的肏弄,吐出一缕一缕的热液,将温热的甬道浸染得湿滑黏腻。
谢闻双被顶得浑身颤抖,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紧咬着双唇,只有这样才能止住溢出喉咙的呻吟。
不过深深插在紧致花穴中的火热性器却忽然变了节奏,这种姿势下,穆离徽插得很深,借助着马背的颠簸起伏,也不用耗费多少力气,于是分出一部分精力,揽着他的腰肢,转动粗大的性器,调整合适的角度,刺激着他最敏感的部位。
强烈的快感如烈火一般汹涌而起,谢闻双再也忍不住,甜腻的呻吟声不断从口中溢出,在空档的夜色中回荡。
马儿轻快地奔跑着,健硕的身躯颠簸起伏,骑在马背上,他浑身都在发抖,腰部又酥又软,根本坐不住,每次身躯落下时都被圆硕的龟头顶上最敏感的部位,然后又随着马背的上颠被向上抛起,然后再狠狠落回坚硬鼓胀的肉棒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顶在娇嫩甬道中的凶器又粗又长,身下的马儿跑起来又不肯停歇,一上一下间,他不知被顶了多少次,每一次巨根都重重地碾压着最敏感最让人战栗的位置上,快感越来越多,他再也控制不住,猛地绷紧身体,一张一合绞紧花穴,呻吟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春潮。
湿淋淋的春液带着滚烫的热度冲刷上龟头,细滑紧窄的甬道吮咬着粗大的性器,穆离徽眸子中越来越暗,刚刚这一番密集的肏干,他不仅没有得到满足,欲望反而更加旺盛了。
这种姿势下,灼热的性器能够抽插活动的幅度有限,只能解解馋,却无法让他尽兴,垂眸看着怀中瘫软如泥不断战栗的美人,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重新将他压到了马背上。
谢闻双头晕目眩,耳中一阵阵嗡鸣,还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中,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十分乖巧地顺着他的动作趴伏在了马背上,圆硕丰润的臀部翘起,将被蹂躏得有些嫣红的小穴露了出来。
借着银色的月光,可以看到,那娇嫩紧窄的肉洞被一根笔直粗长脉络纵横的肉茎填满,窄小的穴口被撑开到极限,衔着那狰狞的凶器艰难的吞吃蠕动,湿漉漉的淫液顺着粗硕的巨根流出,滴落在身下的马鞍上,将木色的坐具染得一片湿黏。
穆离徽呼吸紧促,双目微微泛红,猛地挺起腰胯狠狠地抽插起来。
这个体位终于解除了全部的限制,他的肉棒不受束缚,大力地挺动,顶得即重且深,毫不留情,粗长的肉根几乎整根拔出,只留一个冠头在湿滑的甬道内,再重重地发力,势如破竹,一捅到底。
谢闻双本来就在高潮中,浑身敏感得不行,有些承受不住这般凶猛的肏弄,忍不住喘息着求饶。
“嗯……不要了……唔好重……太快了……”
肉穴的中抽送完全不停歇,一下又一下的凶狠撞击顶得他的声音支离破碎,被哒哒哒的马蹄声所覆盖,只有一缕带着泣音的呻吟在夜风中回荡。
夜色越来越浓,荒无人烟的野林中,枣红色的高头大马小步伐的奔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朦胧的光线下,远远地看过去,一个人骑在马上正在赶路,好似一切都挺正常,但是等到了近前,才能看清,原来他的身前还伏趴着一个人,趴着的人衣服穿戴得还算整齐,不过亵裤的裆部处开了一个口子,使得最私密穴心毫无遮挡,被粗硕的肉棒插入,激烈地抽插肏干。
那狰狞粗大的巨根快速地的在娇嫩的小穴中进进出出,紫红色的棒身被湿漉漉的淫液染,在银亮的月光下泛着淫糜的水光。
插在敏感花穴中的肉棒又凶又猛的捣弄,湿滑的肉穴被嶙峋的肉茎摩擦地越来越热,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刷着躯体,没过多久,谢闻双又深陷在了激烈地情潮之中,随着火热的贯穿呻吟颤抖。
他的小穴中,刚刚经历了高潮的甬道火热柔媚,软嫩的穴肉包裹着硬挺的性器,一环一环地蠕动收缩,坚硬的肉棒似乎都要快被这极致的揉弄下融化了。
穆离徽被裹地腰眼发酸,他沉重地喘息着,一手按着谢闻双的背脊,腰胯却越顶越重,越顶越深,随着马儿的跑动,借力狠狠肏弄着他的嫩穴。
若是不仔细看,他真的像在认真地驾驭着身下的烈马,威风凛凛,气势十足。
这样的肏干太过激烈了,没过一会儿,谢闻双绷紧小腿,又颤抖着喷出了温热的淫液。
随着他的高潮,湿滑的甬道像被水浪激荡的水草,一浪一浪地收缩抽搐着,绞紧了肿胀坚硬的肉棒,讨好似的地吮吸啃咬。
火热硬挺的却毫不留情,在敏感痉挛的甬道中极快地摩擦捣弄,布满青筋的肉柱剐蹭着柔嫩的穴壁,将湿滑黏腻的淫水带出体外,不等那湿淋淋的液体滴落下去,又重重地插进甬道,透明的淫液四处飞溅。
短短时间内连续两次高潮,体内的肉棒还在不停歇地抽插,谢闻双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伏在马背上小声地哼哼,线条流畅地背脊紧紧绷着,削瘦的肩膀在月光下不断地战栗。
穆离徽却无暇顾及他了,包裹着性器的嫩穴汁水充沛,又滑又嫩,尤其最深处,一张软嫩的小嘴,含着龟头的前端不断的吮吸,那强烈的酥麻感,简直像是能将魂魄吸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明激烈的快感让他有点失去控制力,忽然抓起缰绳,重重地甩了一下。
马儿得到信号,猛地加快了脚步,快速地奔跑起来。
随着奔跑的加快,马儿背部的起伏幅度也突然加大,穆离徽调整角度,接着这个这个力道,狠狠地挺起肉棒,顶入敏感的小穴深处。
这一下撞得又重又深,饱胀圆润的肉冠重重碾压上最深处那层肉膜,却不留恋,猛地退出,磐虬凸起的青筋一路刮过娇弱的穴壁,全部退出甬道之外,蓄满力气之后,再重新顶入。
枣红色的大马快速奔跑着,粗大火热的肉棒也快速地在湿滑的花穴中进出贯穿着,因为借了马儿背部起起伏伏的力量,粗壮的性器顶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次次都捣上最深处的那张嫩嘴,狠狠地碾压厮磨。
激烈的肏干让花穴被摩擦得又麻又热,最深处的花心更是饱胀酸麻,激爽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翻滚着,谢闻双感觉自己就要被捣穿了,心中不由恐惧,忍不住用着之前学会的方式求饶,“夫君嗯……好胀啊……我受不了了……放过唔……”
声音绵软甜腻,带着一丝丝泣音,这下意识的撒娇,撩得穆离徽呼吸急促,额头青筋突起,欲望炽烈燃烧,理智迅速被焚烧殆尽。
紧绷着下颌,他伸出一只手,将谢闻双从马背上拉起,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揽着他的前胸,将他紧紧锁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小腹上狠狠下压,同时自己的腰胯配合着上顶,抵着那滑腻柔韧的子宫口,狠狠碾压。
谢闻双简直快要了疯了,脆弱的花心又胀又疼,还夹杂着激烈电流,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让他浑身颤抖,身体仰起向后绷成了一张弓,花心更是像发了大水一样,涌出一波又一波的腥涩液体。
穆离徽双目充血,毫不放松,滑腻的淫液做润滑,硕大的龟头终于狠狠突破了限制,重重地捣进了青涩紧致的巢穴中。
那里又嫩又热,充满了滑腻的汁水,紧紧地抱箍在圆润的冠头上,吸得他命根子发麻,肉囊一阵阵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双软软地垂着头,浑身瘫软,全靠着揽在胸口手臂才没有倒下去,身上额头都渗出了层湿漉漉的汗液,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似的。
穆离徽就快要到达巅峰,实在忍耐不了,只是安抚地凑过去吻了吻他的侧脸,就挺起肉棒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他无法进行大幅度的抽送,龟头插在紧窄的子宫里,稍稍后退,再向内碾压,肏弄着柔嫩的宫壁。
坚硬的龟头将充满弹性的软膜撑开,敏感的子宫根本受不了,痉挛着包裹住那硕大的圆头,狠狠地绞缠。
湿滑的甬道受到刺激,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着,挤压着坚硬的肉棒。
穆离徽喘息着,肉棒越来越硬,接着马匹高速奔跑的颠簸力量,他又在那小巧的巢穴里顶弄了数十下,肉囊忍不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喷射在了窄小的子宫里。
又高潮了一次,谢闻双这次缓了好久都恢复不过来,等回到别庄,穆离徽想将他抱进去,他不想别人发现自己这么狼狈丢人的样子,披着斗篷,自己咬着牙忍着浑身的战栗,缓慢地自己走了进去。
看着他艰难地迈着走在前面,穆离徽一边时刻关注着他的情况,一边自责,自己的自制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因为这天夜里的事情,之后的三天,谢闻双只是呆在别庄中,再也不肯出去了,穆离徽知道是自己的错,安静地陪着他。
不过两人的感情却也有了变化,谢闻双终于能够坦然地接受他的亲吻,他们现在才算是完完全全的真夫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成亲第二日,镇远侯府中。
一上午的时间,柳霜镛都呆在书房里,等到下午的时候,他的东西才被送了过来,然后带着柳思书和几个仆从整理自己的物品。
这期间他没有见到钟麟锦,镇远侯下了狠心教训,行刑的仆从也不敢手软,虽说他们控制着分寸没有伤到筋骨,钟麟锦依然伤得很重,被打完之后,皮开肉绽,连站也站不起来,被抬着出去上药。
院子里乱糟糟的,也不适合修养,一直到晚上清净了他才重新被抬了回来。
看着趴在那里的身影,精悍健壮的后背上裹着白色的细布,看不清具体伤情,原本桀骜嚣张的脸色苍白一片,高大颀长的身躯就那么窝在一张小小的竹塌上,连手脚都有些摆不开,像是被锁在笼子里的猛兽,有些可怜兮兮,柳霜镛心情复杂难言,“你伤得这么重,还是去睡床上吧,休息不好也会影响伤势,我睡竹塌就可以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们自然也无法同床共枕,钟麟锦原本想睡在书房中,不影响他的休息,不过柳霜镛白日在书房呆过,觉得那里有些过于闷热,不利于养伤,想让他睡在床上,自己去睡书房。
钟麟锦也知道书房中不适合休息,不想让他去遭罪,但也不想他为这件事过意不去,于是让人将书房的竹塌搬到我卧房中,两人都住在卧房,不过这张竹塌对于他这种高大的身材来说还是有些显小了。
其实就是镇远侯看不过他,借机惩罚他,否则早就什么都替他安排好了,哪里会事到临头才发现这种事情。
钟麟锦看着柳霜镛那于心不忍的神情,温声安慰,“就这样挺好,天气这么热,床里面也不透气,这么睡着反而更凉快一些,而且也就将就一晚,明日我就让他们再换一张大点的竹塌过来就是。”
盛夏的天气,确实燥热难耐,柳霜镛看了一眼卧房深处的雕花大床,床帘幽深,四周帷幔重重,看起来确实密不透风。
他被说服了,没有再说什么,返回床上去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日因为各种礼仪规矩忙碌了一天,晚上又被身强体壮的男人按着肏了大半夜,再加上今天的事情,他早就累的不行了,一沾床铺立刻就睡了过去。
按理说,这么疲惫,他应该一觉睡到天明才对,可是不知为何,半夜的时候,他却忽然醒了过来,脑子里异常地清醒,再无半点睡意。
他安静地躺在那里,没有起来,但是也没有特别强求睡意,垂着眸子向着床外看去。
因为外面躺了个重伤患,睡觉前他没有将床帐拉上,月色皎洁,银色的清辉透过窗棂倾洒在正厅的竹塌上,将那里照得一片透亮。
可以清楚地看到,钟麟锦披着一身月辉,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布满细汗,蹙着剑眉,下颌紧咬,精悍的肌肉线条紧绷,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夜深人静,没有外界的事务吸引注意力,正是伤患处最疼的时候。
疼成这样,他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甚至连一声鼻音都没有,只有双颊微微抖动着。
柳霜镛本该起身去查看一下他的情形,但是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却没有动。
他很清楚,钟麟锦之所以这么忍着,是因为不想打扰到自己,不知为何,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想拂了他的一番好意。
于是就这么看着,他看了许久,钟麟锦也忍了许久,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前心中隐隐有一个念头,他能这样隐忍,心性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他早上说的那番话,又信了几分。
这次他没有再惊醒,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醒过来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一身的疲惫扫去,连心中的一层阴霾也隐隐消散。
第二天,钟麟锦找人换了张更大一点的竹塌,总算不用像是坐牢一样缩手缩脚,柳霜镛也松了口气,慢慢适应起侯府的生活。
镇远侯和夫人都对他这个才貌无双的儿媳非常满意,不仅丝毫没有难为他,而且吩咐府里,万事以他的需求为先,没过几天,他就完全熟悉了新的生活,终于有空闲看书。
清晨,用过早膳之后,他将让柳思书将自己从祭酒府带来的书箱找出来,打开箱子寻找一本清风斋的新修订的诗集,诗集是朋友上个月送给他的,他还没来得及看。
钟麟锦趴在竹塌上,看见他将箱子里的书拿出来,一本一本的查看,有些疑惑,“这么多书,找起来多麻烦,怎么不直接放到书房的书架上?”
几天过去,他的伤好了许多,肿消下去了,有些伤口也结了痂,但是依然无法进行太大的动作,只能继续留在房间中修养,不过每日对着美貌的新婚妻子,倒是也不无聊。
听到这话,柳霜镛翻找书册的手猛地一顿,转过头看着他,“书房我也可以使用?”
对他来说,书房是一个非常隐私的地方,不是他亲自邀请,外人是不能进入的,更可况钟麟锦和镇远侯都在军中任职,书房中可能放有一些军机情报,所以那日即使他被带了进去,没有经过允许,也没有随意翻看那些书籍,只是看了看自己带在身上的信件。
钟麟锦大概能明白他的顾虑,却完全不在意,说道,“外人肯定不行,但是你是我拜过天地的妻子,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放心随意使用,那些书籍也随便翻看,另外要是觉得那些书架不合你心意,就找永安重新给你打一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霜镛沉默了一瞬,才应了一声“好。”
然后又垂下头翻起了书箱,嘴角却忽然露出一点笑意,本就出尘的脸显得更加夺目,像一朵骤然绽开的水芙蓉,看得钟麟锦呼吸猛然一紧,有些狼狈地转过了头。
得到书房的使用权之后,柳霜镛似乎卸下了什么防备,那日晚间,钟永安过来换药的时候,主动上前,想要帮忙。
钟麟锦其实不希望他做这个,倒不是因为觉得丢脸,而是担心他看到伤口后心软,他并不想用这种博同情的方式挽留他,而是想堂堂正正用自己的一腔赤诚换取他的真心。
柳霜镛不知他的想法,站在旁边看着钟永安一点一点的将裹在他后背上的细布取下来。
钟麟锦的身材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宽肩窄臀,肌肉线条精炼流畅,此刻那精悍紧致的肌肉上却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棍痕,每一道伤痕都差不多半掌宽,密密麻麻,遍布整个从后背和大腿,尽管已经恢复了好几天,那些伤已经结成了厚厚的红褐色的血痂,依然可以想象出当初的惨烈。
细布取下来的瞬间,钟麟锦着钟永安都屏住呼吸,不动声色地关注着他的表情,担心这狰狞可怖的伤势会将他吓到,毕竟平日里接触的都是些诗书礼仪,根本没有碰到过这种场面。
却没有想到,他的神色没有任何异常,连挺翘的睫毛都没有抖一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伤口,发现没有溃烂,才镇定地看向示钟永安,示意他继续。
钟永安松了一口气,动作利索地拿起细布,擦拭伤口附近的汗液,然后重新涂抹药膏。
钟麟锦也如释重负,同时心底还涌起一丝别样的感受,有点欣喜有点自豪,对他是越发喜爱,难以放手。
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不过钟麟锦的伤依然养了两个多月才差不全部愈合,等他能够出府的时候,秋闱已经结束,赴京赶考的士子们也已经返乡,整个京城似乎都萧瑟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外面并没有呆多久,和朋友浅浅地喝了两杯酒就回来了,神情有些郁郁寡欢。
“出什么事情了?”柳霜镛坐在书房的扶手椅上,正拿着一本游记翻看,这是在书房书架上找到的,没事时拿来打发时间,看见他的表情,放下书籍,关心地问道。
钟麟锦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到他的对面,保持着一个不让他觉得冒犯地距离,说道,“听说穆离徽考上了解元。”
柳霜镛不理解他的意思,“放榜当日我就知道了,这是喜事一件,是师兄应得的。”
钟麟锦却为他难过,桀骜不逊的眸子低垂着,像一只拉耸着耳朵的狼犬,“你本来应该是解元夫人的。”
“原来是说这个,”柳霜镛淡淡地笑了一下,不是很在意这个,“天意如此,那本来就不属于我,更何况解元夫人也就是名头而已,不管有没有这个名头,我依然是我,不会改变,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他这么豁达,钟麟锦反而更加为他难过,悔恨自己那日为何要这么混账,强行和他洞房,不过想到穆离徽也和谢闻双洞房了,又觉得穆离徽也配不上他。
说得对,天意如此,他想,但是天意也不能让你只做一个纨绔的妻子,我也应该好好努力,为你赢得一个配得上你的名头才是。
从那之后,他就收敛了心性,认认真真地努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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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霜镛知道他辛苦,算好时间让人准备好了晚膳和热水,等他一回来就可以享用。
谁知道钟麟锦刚才一进门就对他说,“宋指挥使做东,邀请了一些同僚一起出去醉月楼聚会,这酒也不知道要喝到几点,不过按照以往的情形看,我今晚可能回不来了,提前和你说一声。”
一边说着话,他一边脚步不停地向着旁边的衣橱走过去,打开柜门,看也没仔细看,随便抽出一件青色的常服,解开身上的穿着的制式衣袍就穿了上去,看样子时间赶得很。
柳霜镛坐在窗前作画,听到他的话,拿着画笔的手一顿,一滴黑色的抵在了画了一半的花鸟图上。
半下午的心血就这么被损毁了,他索性将笔搁在一边,不再继续画下去。
不过此刻他的心思不在这里,倒是也没有多少惋惜。
醉月楼他是知道的,建在曲江边上,周围歌管楼台环绕,丝竹歌舞夜夜不休,是浪荡子弟、富豪士绅们最爱去的地方。
禁卫军中勋贵子弟多,选这个地方聚会一点都不奇怪,但是他的心中依然涌现出淡淡的情绪,像一层雾霭罩上了心头,让原本轻松明快的心情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垂眸静了一会儿,他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钟麟锦有了期待,因为期待,所以才有了忧虑。
然而钟他次也不是去风流快活,只是去和同僚一起去喝酒,柳霜镛觉得自己这丝情绪实在是没有由来,于是敛去了思绪,淡淡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他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了,却没有想到,钟麟锦换好衣裳后,忽然凑到他的身边,棱角分明的俊脸带着些殷切,“所以,今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柳霜镛的纤长的睫毛猛地翘起,乌眸看向他,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钟麟锦说道,“我去那种地方,还夜不归宿,你就这么放心吗,不想监视我做了什么,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刚刚确实有这么想过,心思一瞬间被他这么说出来,柳霜镛顿时有些赧然,更加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说道,“还是算了吧,你和同僚聚会,我跟着去,他们会笑话你的。”
钟麟锦嗤笑,“随他们去笑,又不会少块肉,而且我愿意让我妻子看管,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那轮得到他们说三道四,我们自己高兴最重要。所以,今晚你就和我一起去吧,明日我休息,正好还能带着你一起吃蟹游江。”
看着他带着认真期待的乌眸,柳霜镛不知为何耳根一阵阵发热,垂着眸子缓缓点了点。
钟麟锦欣喜不已,同时也也在心底舒了口气。
他知道,现在他们之间的信任还不牢靠,这种时候,这些考验信任的事情,不亲眼看着心中总是要惦记的,看见之后过去就过去了,这件事又不是大事,何必为此让他占着心里的一角位置忧愁烦恼呢。
到了江边之后,他单独租了一艘画舫,让柳霜镛先自己在里面赏景吃蟹,自己去醉月楼和上峰同僚饮酒聚会,等夜半之后,酒宴散了,别人都去找别的消遣去了,他才返回画舫中。
一进船舱,就看到柳霜镛坐在窗边,因为蟹肉性寒,吃饭时多饮了几杯酒,两靥微微泛着粉嫩的桃花色,在粼粼水光下,像踏波而来的仙人,风姿绰约,不可方物。
钟麟锦带他出来,本意只是想让他好好放松一下,没有别的心思,但是此夜此景,再加上心慕之人,他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竟然有些蠢蠢欲动。
柳霜镛还在抬头欣赏着远处的江景,没有注意到他回来,此前他从未在江上度过夜,现在看着天上的明月,以及远处涛涛的江水,倒是有些体味到了古诗中那种“月涌大江流”的辽阔悠远意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他想着以后一定要多出来走走以增加见闻时,忽然感受到后背灼热的视线,回头望去,发现钟麟锦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乌黑的眸子中充满了强势的占有欲。
就像是被一头饥饿的猛兽盯上,这种感觉非常地熟悉,新婚夜当晚他也感受过,蓦然间,那夜后来的遭遇他也重新想起,削瘦的背脊一下变得僵硬起来,连脸色也有些微微发白。
不过钟麟锦表现却和那天完全不同,他就站在那里,没有靠近,哑着嗓子轻声询问,“我有些忍不住了,今晚可以和你一起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暗暗提气,若是被拒绝,就立即退出去,否则他担心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再次伤害到他。
他的克制隐忍让柳霜镛稍微松了口气,背脊略略放松,红着耳根小声说道,“可以。”
当初他既然答应回来做他的妻子,就没想过拒绝这种事情,否则空占着妻子的名头,却不履行妻子的职责,也太过虚伪了,但是没有想到那天一回去他就挨罚受伤,还伤了两个月,根本做不了什么。
伤好之后,他也一直睡在竹塌上,没有提出睡回床上,柳霜镛自己也不好意思提,事情一直就这么拖着。不过眼看天气越来越冷了,再继续睡在竹塌上,他担心钟麟锦有些承受不住,本想今晚主动提起,没想到就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所以,现在这个提问,刚好也符合他的心意。
听到他的回答,钟麟锦愣了一会儿,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有些疑心是不是自己太过渴望听错了,不过看到他晕满绯色的脸颊,他终于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满脸欣喜得走过来,想狠狠地拥住他,却又有些害怕吓到他,无措地徘徊了两下,才柔声询问,“我可以抱你吗?”
柳霜镛双颊滚烫,垂着睫毛轻轻点头。
钟麟锦呼吸紧了一下,就像是拿到了圣旨,俯下身,揽住他的腰,将他从扶手椅上拉了起来,紧紧地拥在了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中的人一如想象中的美好,腰肢紧软柔韧,衣服下的肌肤细腻柔滑,散发着幽幽的香气,让他沉迷。
柳霜镛只感觉自己被一股霸道浓烈的雄性气息所包围,布满精悍的肌肉的躯体包裹着他,那高热的温度让他的脑袋都有些眩晕起来。
抱着他安静的温存了一会儿,钟麟锦垂下头,再一次询问,声音更加喑哑难耐,“吻你可以吗?”
他霸道的时候让人难以忍受,没有想到现在谦恭礼让了,依然让人有些受不了,柳霜镛红着耳垂说道,“做什么都可以,不用一直问的。”
钟麟锦看着他,黑眸中充满认真,说道,“我怕太过急切会吓到你。”
“不会的……唔!”柳霜镛话音刚落,双唇就被狠狠地擒住了,紧接着口腔就被浓烈的充满霸道气息的软舌入侵,柔软的舌头带着不用质疑的力道,狠狠地顶开他的牙关,探进他的嘴里四处扫荡。
钟麟锦吻得非常急切,舌头一寸一寸侵占着他的光洁的牙齿、柔滑的黏膜和软嫩的舌根,连一寸角落都不肯放过。
这些日子,一方面是因为在修养身体,另一方面,他大部分的心思都用在了怎么才能将人挽留住上面,一直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但是欲望一旦开了闸,他才知道自己对他是有多么的渴望。
甚至如果有可能,他真的想就这样将他狠狠嚼碎,吞入腹中,吸入骨血,再也不分开。
口腔中的侵略太过粗暴凶猛,没有承受一会儿,柳霜镛的肺部的空气很快就被掠夺干净,浑身发软,耳中嗡嗡作响,无力地倚在他的精炼结实的胸口,接受着他的入侵。
昏昏沉沉间,他想起男人刚刚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怕太过急切会吓到你。”
确实有点可怕。
又被按着他狠狠吻了不知多久,直到他的双颊发酸,舌根发麻,大张着的唇连涎液也收束不住,亮晶晶的透明液体顺着唇角挂满了下颌,钟麟锦才将他松开。
一得到新鲜的空气,柳霜镛就垂下脑袋,伏在他的胸口剧烈的喘息,只觉得连手脚似乎都麻痹了,连基本的站立似乎都难以维持。
钟麟锦紧紧揽着他的腰,支撑着他的重量,一直蒙在心头的焦虑感似乎缓解了一些,但是暴虐的占有欲却更加汹涌,胯下的欲望迅速充血膨胀,胀得他连脖颈上的青筋都一条一条的鼓起。
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咬着下颌,又过了一会儿,感受着怀中人气息平复过来之后,他才垂下眸子温声问道,“我们去床上?”
散乱乱成一片的意识渐渐回笼,柳霜镛这才想起他们还站在窗前,曲江两侧各种歌楼酒楼林立,再加上来往的游船画舫无数,而他居然就这么大胆的在这里做这种事情,背脊猛地一僵,双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衣服。
若是以前钟麟锦肯定注意不到这些事情,不过最近他一直在关注着他,知道他最在意什么,根本就不会让他担忧的事情发生,一手放在他的背脊上来回顺着,说道,“放心吧,你一直被我抱在背对着窗抱在怀中,外人看不见的。”
柳霜镛稍稍放松了一些,不过还是不愿再呆在这里,轻声说道,“还是去床上吧。”
“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呼吸稍稍平复过来,柳霜镛的双腿依然有些酥软,几乎站立不住,钟麟锦索性弯下腰,将他打横抱起。
双脚腾空,身体失去掌控,让他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揽住了男人的肩膀。
这种带着依赖的动作,让钟麟锦异常地喜欢,凑上去吻了吻他的脸颊,然后便抱着他一路来到船舱深处的软床上,轻轻放在松软的被褥中。
俯趴在床铺的上方,一手支撑着身体,钟麟锦看着身下清丽动人的美人,紧绷着身体,又却认了一遍,“真的可以吗?”
虽然他这样一遍一遍地追问显得有些啰嗦,但是柳霜镛却不讨厌,连新婚那天留下的阴影也消散不少,身体放松而舒展,抬着乌眸看他,确认道,“嗯。”
这声轻柔的应答对钟麟锦来说就像是一把打开拴着脖子锁链的钥匙,话音一落,就再也忍耐不住,迫不及待地伏下身体重新吻住了他的唇。
尽管一再地暗示自己要克制,不过一旦做起这种事情,他就会异常的粗暴,像一只野性十足的猛兽,含住那柔软的唇瓣重重地吮吸啃咬,舌尖卷起湿热舌头大力地翻搅扫荡,甚至连喉腔深处也不放过,长舌深深地探入,一下一下地舔舐着那里的黏膜。
不管经历几次,柳霜镛都跟不上他的节奏,没过一会儿便无法呼吸,雪玉般的脸颊绽开一层靡艳的绯红色,胸口起伏着,无力地躺在那里,张着唇任他肆意进出品尝。
他越是这样乖顺配合,钟麟锦的占有欲就越发高涨,额角青筋鼓胀着,按着他越吻越深,同时撑在身侧的手掌移动,来到他的腰间,急切而又快速的去解他的衣带。
今日柳霜镛只穿了一件素色的道袍,也没有乱七八糟的配饰,没几下就被解开,细滑的衣襟散落在身侧,露出了如白壁一般的胸膛,两点粉嫩骤然接触到深夜带着些湿寒的冷空气,乳尖迅速充血挺立,微微颤抖着。
钟麟锦沉沉的喘息着,唇舌不断深入,温热宽厚的手掌顺着细滑紧窄的腰线向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那点那点粉嫩,用力的按压揉捏,再用两指夹着挺立地乳尖拉扯搓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内的欲望汹涌而暴烈,他完全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很快就将那里蹂躏得一片灼热火辣。
“唔……”舌头被勾缠着,吮得又热又麻,胸口被粗糙的手指摩擦揉弄,酸胀疼痛中又带着一丝难言的酥麻,柳霜镛大脑一片混乱,只觉得体内越来越热,小穴也升起一股莫名的空虚感,没有忍住闷哼一声,身体微微战栗着。
钟麟锦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液,眸子深邃暗沉,一大的半的意识都已经沉沦在汹涌的欲海中,但是意识深处始终保持着一点点清明,时刻关注着他的反应,感受他轻微的颤动,大脑就像被泼了一盆凉水,猛地从高热的欲望中抽离,反应过来到自己的动作太粗暴了,连忙松开唇舌,低下头去检查。
就看见那片被狠狠蹂躏半天的区域,娇嫩的软肉一片嫣红,小巧的乳粒充血红肿,比原来大了一圈,粉色的乳晕上布满了青色交错的指痕,显得又可怜又色气。
他既懊悔又心疼,看着那楚楚可怜的嫣红乳尖,想安抚又怕手指太粗糙过再次弄疼它,一时间想不到办法,对着那娇嫩的地方轻轻吹了一口气。
那里本来就非常的敏感,被揉弄得肿胀之后,敏感程度又增加了几倍,刚刚找回呼吸地柳霜镛承受不住这种撩拨,腰部狠狠弹了一下,声音都带上了颤音,“别……别吹。”
钟麟锦以为弄疼他了,立刻停下来,声音中都带着沮丧,“对不起,都怪我没有控制住自己。”
他这个样子,有些像是犯错后拉耸着耳朵的大狼狗,让人不忍心责备,柳霜镛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胸口处酥麻的战栗,说道,“没关系,不是很痛。”
钟麟锦却无法原谅自己,悔恨自己总是这么鲁莽,垂着眸子思索了一瞬,想起唾液可以消毒,说道,“我帮你舔一舔吧。”
他没有别的意思,柳霜镛却忍不住耳根发热,但是也没有拒绝,经过新婚也那样的刺激,他已经能非常坦然地面对这种事情了。
这一次,钟麟锦动作非常小心,先是试探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那挺立的乳尖,一触即分,然后停下来观察着他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滑的舌头带着一丝湿润的温度,触碰到火辣辣的乳头,瞬间抚平了微微的刺痛,舌尖退开后,乳头因为那一瞬间的触碰被拨动,轻轻抖动不已,不断地拉扯着周围的肌肤,激起一丝丝的瘙痒,让柳霜镛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轻喘,身体猛地绷紧。
看着他蹙紧细眉,微张着的双唇,却不像是疼痛的样子,钟麟锦放下心,继续用舌头一点一点安抚舔舐那受伤红肿的软肉,很快就为那里镀上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火辣辣的刺痛全部褪去,瘙痒的感觉从胸口处荡漾开来,舔舐在乳头上的舌尖却又轻又柔,如同隔靴搔痒,让人难耐不已,柳霜镛仰着头,眉毛越蹙越紧。
舔舐在胸口的舌头却持续又有耐心,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后,他终于忍耐不住,热着耳根轻松催促,“好痒,稍微再重一点。”
新婚夜做了那么羞人的事情,又说了那么羞耻的话,现在他已经不再羞于表达自己的感受。
钟麟锦很喜欢他这种直率,知道他不疼了,张开双唇,含住那被舔地水光淋漓的敏感肉粒重重的吮吸,偶尔还用舌尖卷起来拨弄挑逗。
一股胀麻的感觉从胸口扩散开来,柳霜镛有种终于被搔到了痒处舒适感,不断喘息着,忍不住将手插在他的头发里。
钟麟锦就像是得到鼓励,舔地越发起劲,一边安抚好之后,又松开唇去吮吸另一边。
将两边的乳头都舔地肿成一样大小之后,他终于心满意足,开始转战别的地方。
想起洞房那天,自己不知轻重,滴了许多红蜡在他的身上,他忍不住去移动脑袋,轻轻舔舐那些经受过折磨的娇嫩肌肤。
将近三个月过去,那些皮肤早就恢复了白皙细腻,可他仍记得被滴了蜡油之后那里泛着红肿的样子,怜惜地一寸一寸舔舐过去,样子认真得像是在朝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他的移动,湿软的舌头也跟着在细滑的皮肤上游动,舌头上布满的细密的舌苔剐蹭着柔嫩的皮肤,瘙痒中带着微微的酥麻,湿漉漉的舔痕在胸腹出扩散,燥热的感觉不断地在身体中扩散,小穴都忍不住蠕动起来。
身下的画舫随着涛涛的江水缓慢地起伏,月色透过雕镂地精致细腻的窗户照进来,将船舱中的景色照得清清楚楚,荡漾的水波声,规律的摇橹声,两侧楼阁里的丝竹歌舞声,交织成一片。
这种仿佛幕天席地一般的环境里,柳霜镛却躺在床上,被男人一寸一寸舔舐着,他羞涩地仰着头,一手插在男人的头发中,一只手臂抬起放在嘴里,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叫出来,被别人听见。
钟麟锦非常执着,将他胸口以及小腹上当成受过伤的所有部位都安抚了一遍,将他的亵裤脱下来,分开两腿笔直白皙的长腿,露在娇嫩的腿心。
这里,当初也被狠狠折磨过。
被按着又是吻又是揉又是舔,柳霜镛早已经情动,月色下,那道柔嫩的细缝湿湿黏黏,泛着晶莹的水光,因为骤然见到空气,粉嫩的穴口一张一翕地微微蠕动着,看上去色气又淫糜。
钟麟锦的呼吸猛地加重,双目泛红,额头青筋毕现,恨不得现在就插进那淫糜的肉洞,狠狠地肏弄。
不过还不行,还差一点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克制住几乎快要爆炸的欲望,他探出舌尖,找到上次受伤的部位,轻轻舔了上去。
柳霜镛隐隐约约明白了他的心思,脸颊绯红几乎要滴下血来,却没有阻止。
钟麟锦很温柔,也没有多余的心思,舌尖抵在那一块软肉上来回地的舔舐抚弄,那粉嫩的小穴细滑柔嫩,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敏感的软肉受不了这种刺激,一阵蠕动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从被舔舐的地方猛然炸开,柳霜镛浑身控制不住地都抖了一下,插在他发中的手猛然握紧。
他仰着脖颈,紧咬着手臂,想缓解那种感受,舔舐着小穴的柔软舌尖却不停,越来越多的快感在甬道深处汇聚,化为一股带着酸意的暖流,有些难以承受,他抬起手臂,嗓子中带着绵软的情欲说道,“够了……”
因为压抑的欲望,钟麟锦意识有些混沌,没有听清他的话,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哼,“嗯?”
温热的气流喷洒在敏感娇嫩的花穴上,甬道中软肉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一丝透明黏腻的蜜液顺着穴口流出来,强烈的快感在小腹深处蔓延,柳霜镛浑身战栗着,光裸的双腿猛然收紧,蹭到了一个鼓胀的硕大隆起。
感受那异常的坚硬的和灼热的温度,以及男人身上紧绷的肌肉,他才突然意识到,原来男人忍耐的这么辛苦,亵裤似乎都被濡湿了一大滩。
想起今天一晚上他都没有用那巨物触碰他,柳霜镛插在他的头发里的手指轻轻摩挲,心情复杂又柔软,“你不用忍耐也没有关系的,我承受得住。”
钟麟锦嗓音喑哑,却依然异常温柔,“没事,我不想再你受伤。”
柳霜镛抚了抚他的棱角分明的侧脸,“我也不想你这么忍耐。”
“好。”看着他几乎要溢出眼睛温柔,钟麟锦带着一丝笑意应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深吸一口气,钟麟锦直起身,快速地解开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线条精悍紧绷仿佛熟铜浇铸的肌肉,同时也释放出了胯下早就已经全部勃起的灼热欲望。
因为忍耐得太久,粗长硕大的性器充血硬挺,肿胀得有些发紫,包裹在柱身上青筋鼓胀突起,几乎要涨破薄薄的血管,圆润昂扬的肉冠吐着透明的腺液,将饱满的冠头染得湿滑黏腻。
扶着不断硬得发疼的性器抵上湿润软嫩的穴口,他咬紧下颌,抬起幽深暗沉的眸子,看着柔顺地躺在身下的人,进行又一次的确认。
顶在小穴上的龟头又热又大,只是一个炙热的冠头就能让人感觉到那巨物的惊人的尺寸,柳霜镛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背脊略微有些僵硬,递给给他一个确定的眼神。
再也忍耐不住,钟麟锦挺起精炼紧实的腰胯,猛的向前用力,狠狠地顶进了那细滑湿润的穴缝中。
“唔!”尽管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柳霜镛依然被顶得浑身狠狠一颤,身子瞬间向上拱起,被大大分开的双腿也猛地收紧,下意识想要合并起来。
他的性器实在太大巨了,狰狞的肉柱圆硕粗硬,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挤入到紧窄的甬道中,脆弱的甬道被撑开全部撑开,柔滑的褶皱似乎都要被撑裂了。
钟麟锦只顶进去一个冠头就被夹住了,里面实在是太紧了,受到刺激的穴壁紧张地收缩着,像是一个富有弹性的肉套狠狠地勒在龟头上,夹得他冠头发麻,血液仿佛都不流通了。
看着柳霜镛紧蹙着的眉毛以及毫无血色的脸颊,他有些心疼,可是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卡在这里,也不见得能好受多少。
沉吸了一口气,两手扣他的紧腰,钟麟锦说道,“对不起,可能有点疼,你再忍耐一下。”
话落,紧接着粗硕火热的肉茎猛地发力,顶开一层一层的软肉,撑开紧窄湿滑的穴壁,一路冲到了甬道的深处。
“唔好胀……”柳霜镛闷哼出声,硕大的肉根几乎将他整个捣穿了,圆润丰硕的龟头一路碾压着敏感的软肉,似乎将那层薄膜给拉扯到了极限,所过之处又噎又顶,胀得他浑身发颤,无助地张着软嫩的唇大口地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致的肉穴湿软滑腻,仿佛一个绷紧了的肉套子,牢牢地箍在粗壮的性器上,不留一丝空隙,随着他的呼吸,也跟随着舒展收缩地起粗硕的肉茎。
钟麟锦本来还存留着一丝理智,想稍微给他一些时间来适应,不过那微小又有规律地紧缩就像是一根毛茸茸的掸子,撩得他心底发痒,理智瞬间崩断,一插进去,顾不得怜香惜玉,便紧紧扣着他的腰肢,重重地往深处一顶。
“等等……啊嗯……慢点唔……先不要动……”硕大粗壮的肉物根本就不是短时间能适应的,体内粗大的饱胀的感觉还没有缓解,柳霜镛被顶得喉头瞬间发紧,全身上下都绷紧了,甬道中的穴壁也不甘寂寞地激烈地颤抖,紧紧绞着那根粗硕,想要阻止它的挺动。
湿热的甬道本来就紧致窄小,现在滑软的嫩肉死死地绷紧,痉挛抽搐着,显得娇嫩的花穴更加紧窄,钟麟锦被夹得头皮发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挺起肉刃就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忍耐了这么久,汹涌的欲望越涨越高,此刻就像是冲破大坝的洪水,连理智一并湮灭,他沉沉喘息着,黑眸低垂,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的人,紧绷着精悍紧窄的小腹,迅猛而又激烈的快速贯穿抽插。
粗大的肉茎狠狠地顶开紧紧绞缩在一起的穴肉,重重撞击在最顶端的花心上,不等那层滑腻的软肉反应过来,就迅速地抽离,然后再狠狠地重新顶入。
滑腻的穴肉受到刺激,更加疯狂地蠕动收缩,一层一层地缠上来,又被硕大的肉茎毫不留情地狠狠顶开,挤压到一边的角落里,在丰硕的肉根抽离后再次重新绞上来,随着粗大的性器快速地抽插,层峦叠嶂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抽送不停地撑开又收缩。
敏感的花穴被摩擦得一片火热,细密的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小腹深处蔓延,饱胀噎顶的感觉被逐渐被替代,柳霜镛紧皱着的细眉慢慢舒展,浑身上下都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绯色,连花穴的深处都涌出一缕又一缕细滑的黏腻,让粗长的肉棒进出更加顺畅。
看着他两靥泛红乌发凌乱的娇媚模样,钟麟锦内心一阵满足,忍不住俯下身亲吻他微张着不断轻喘地双唇,勾缠着他的舌尖缠绵地吮吸。
身体中的肏干迅猛而又密集,酥麻的痒意源源不断地升起,柳霜镛才第二次承受欢爱,青涩的躯体根本经受不了这么多的快感,意识本来就有些模糊了,唇舌被温软的舌头纠缠着,大脑更加发懵,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迷乱起来。
深深埋在甬道中的圆硕肉根却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抽插得又重又深,昂扬圆润的肉冠狠狠碾压着湿滑黏腻的穴壁,磐虬鼓胀的青筋剐蹭着敏感细嫩的软肉,化为一波又一波鲜明激烈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感觉太过刺激了,激爽地快意在四肢百骸涌动回荡,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要沸腾了,被按着凶狠猛烈地肏干了一会儿,柳霜镛脑中一片空白,感觉想要窒息了,胸口剧烈起伏着,难耐的摆着脑袋,想要摆脱堵在唇齿间的舌头,身体也扭动着想要拒绝这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的高速撞击。
伏在身上的男人却不肯放过他,死死地扣着他细滑紧窄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捣得又快又狠,次次都要狠狠碾压上最敏感的花心。
他承受不了,被灭顶的快感冲刷着,眼前白光闪过,小腹狠狠抽紧,喷出一大波又湿又黏的透明爱液。
温热滑腻的蜜液淋上龟头,滑软细嫩的媚肉蠕动着绞紧欲望,衔着湿淋淋的肉柱挤压吮吸,钟麟锦双目泛着血丝,只觉得性器发麻,肉囊一阵不规律的抽动,抑制不住地想要射精。
他知道是因为刚刚忍耐太狠导致肉棒太过敏感的缘故,深吸一口气,他停下抽送,想稍微缓解一下肉棒深处的酸麻。
垂着眸子看过去,才发现身下的人一直在微微地轻颤着,眼尾泛红,乌黑的眸子中还带着朦胧的湿意,喉间发出一阵阵带着啜泣的细微哼声,竟然被生生肏哭了出来。
看着那清丽脱俗的脸上沾染上了的带着春意的媚态,就像将不食人间烟火的上仙拉入了红尘欲海,钟麟锦内心发痒,小腹一阵抽搐,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从下半身转移,他伸出手臂,将浑身酥软如泥的柳霜镛从床上拉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怀中,白壁般的胸口靠着自己结实的胸膛。
这个姿势,让插在紧致甬道中的粗长肉棒顶得更深,高潮后的小穴本来就敏感地不行,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很快又蠕动着吐出一股湿腻腻的蜜水。
柳霜镛小声地啜泣呻吟,浑身抽动战栗,泛着绯色的眼角很快又变得濡湿,滴下清泪来。
钟麟锦凑过去,将那温热的泪水亲吻掉,温热的手掌抚摸在他的光洁的背脊上,一下一下地来回顺着,“没事了,没事了,对不起,都怪我刚刚插得太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扶后背上的手掌宽厚又有力量,带着厚厚的薄茧,来回摩擦着细滑的肌肤,却不让人觉得难受,反而觉得温暖,被安抚了一会儿,柳霜镛逐渐停下了啜泣颤抖,迷乱的意识也渐渐回笼。
钟麟锦长期习武,身上布满了紧致精炼的肌肉,被那线条精悍的身体紧紧拥着,又温暖又安全,这种脆弱无助的时候,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安静地贴在他的怀中,一点点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
就在这时,船舱中忽然亮了起来,紧接着湿润的江风中,裹挟着一缕缕丝竹之声从窗口飘进来,中间还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嬉戏调笑声。
柳霜镛猛地回神,抬头看向窗边,水波荡漾着,船舱中越来越亮,风中的声音也更加清晰,似乎有一艘花船正在靠过来。
这个想法一出,他的背脊就猛然僵住,虽然他们此刻呆在船舱的深处,但是画舫长度毕竟有限,窗口也没有挂帘幕,若是离得近了,有人从窗户外撇上一眼,肯定能看到这里的情形,看到他浑身赤裸含着男人肉棒的样子。
钟麟锦也没有料到这个时间点还会有别的船靠过来,安抚地紧紧揽在他身上的结实手臂,先侧身拿起自己的外袍披在他的身上,然后才去放下挂在两侧的纱帐。
身体埋在男人精壮结实的怀抱中,背脊被裹在厚重的衣袍里,浑身被浓浓的雄性气息包围着,再加上床帐也被放下,柳霜镛终于稍微放松了一些。
不过想让他完全放松,是不可能了,因为那艘花船,真的靠了过来。
那船离得如此之近,上面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吹竹弹丝声、打情骂俏声、嬉戏调笑声混杂在一起,一派淫逸放荡的场景。
柳霜镛从未见过这种景象,一时有些愣住了,就在这时,他听见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响起,似乎就在他们不远处。
“哎呀,相公,你怎么把窗户打开了,这江风凉丝丝的,奴家有些冷,快些关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另一道轻浮浪荡的声音说道,“你不懂啊,这天上明月皎洁明亮,两岸辽阔广袤,只有这么好的风景,才配得上你这勾魂摄魄的销魂窟啊。”
那娇滴滴的声音瞬间就理解了他的意思,娇嗔一声,“还是你们这些公子哥花样多。”
但是也不拒绝,画舫外很快就响起了娇媚婉转的呻吟声。
柳霜镛听得面红耳赤,浑身紧绷,从没有想过,世上还能有如此突破廉耻的事情。
随着他的身体收紧,甬道中的软肉也一下一下收缩着,绞弄着深埋在紧致花穴里的火热肉根。
船舱外淫浪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船舱里湿热的穴壁狠狠夹着性器,尤其怀中的人微微红着脸颊,低垂着睫毛,勾得人欲火不断上涌。
钟麟锦眸子越来越暗,轻轻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询问,“我忍不住了,现在可以动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上,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感受着甬道中的硬度,柳霜镛知道他忍得难受,可是外面的人离得这么近,他又担心被他们听见。
钟麟锦知道他内心的忧虑,柔声说,“没关系,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的。”
感受着他怀抱的的力度,柳霜镛最终没忍心拒绝,含羞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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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许可,钟麟锦没急着动,先将披在柳霜镛身上的外袍又紧了紧,才揽起他的腰肢,挺起肉根一上一下地重新抽送起来。
柔嫩的小穴刚刚经历过高潮,甬道中高热敏感,充满了滑腻腻的淫水,硕大的肉茎一动,那细滑的软肉就像是负痛的软贝,紧紧吮住了坚硬的肉柱,一圈一圈地绞紧。
粗硕的肉棒却毫不留情,狠狠顶开层峦叠嶂的软肉,重重地一没到底,圆润的龟头瞬间撞击在了软嫩的花心上。
那种感觉又噎又胀,又带着无可匹敌的酸麻快意,柳霜镛仰着脖颈,猛地抱紧了男人的身体,想缓解那种喉头发紧的感觉,薄嫩的子宫口却根本承受不住,被顶得一阵蠕动颤抖,包裹着鼓胀的肉冠前端亲吻吮吸。
柔滑的软肉像是一张娇嫩的小嘴,吸得钟麟锦呼吸粗重,更加用力地挺着窄腰,对着那弹性极佳的薄膜顶弄。
火热的肉棒一下又一下,不停歇地在滑软的甬道中抽插,反复戳弄碾压着敏感花心,没过多久,饱胀的感觉就消失,化为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在甬道中扩散,柳霜镛浑身酥软,身体止不住地战栗,喉部也不由自主地抽动,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但是画舫外,嬉戏打闹喝酒吟唱的声音还在继续,还有那娇媚入骨的呻吟,刚好正对着船窗,被人发现的恐惧感和强烈的羞辱心,让他死死咬住唇瓣,抑制着几乎溢出到口腔的呻吟。
身下的男人却像没有发现他的窘境一般,滚烫的肉棒抽插挺动得越来越重,每次都直捣花心,感受一番那娇软的小嘴吮吸之后,再带着温柔湿黏的淫水狠狠地抽离,将透明滑腻的蜜液带出穴口,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快感好似汹涌的潮水,随着甬道中快速又猛烈的抽送,一波接着一波,柳霜镛阻挡不了,被扣着细软的腰肢狠狠贯穿了不知道多久,再克制不住,张开了双唇想要呻吟。
就在声音即将溢出嘴巴的那一刻,钟麟锦身体猛地前探,吻住他的唇,将所有声音都堵了回去。
幽暗的床帐中,一声非常微小的带着泣音的声音还未扩散开来就消失,只有黏腻暧昧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霜镛本来以为就要被别人听到了,大脑一片无措的空白,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浑身酥软无力地倒在精壮温暖的胸膛上,才发现自己太过紧张,连指尖都在微微战栗着。
钟麟锦封着他的唇,无法说话,一只手抱紧他,一只手按在他的细细抖动的后颈上,轻轻安抚摩挲,以这种方式告诉他不要担心,自己会保护好他。
滑腻的胸口和他块垒分明的胸腹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他的心脏一下一下的有力跳动,柳霜镛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身体也随之舒展开来。
他这种无意识的配合,让在甬道中不断贯穿抽送的肉棒进出得更加酣畅淋漓,钟麟锦一边含着他的舌尖挑动吮吸,一边绷紧小腹,快速地在高热湿滑的小穴中顶弄冲刺。
柳霜镛的身体随着身下的撞击颠簸起伏不定,不用担心自己叫出声被人发现后,他终于得以抽出一部分注意力在周围的环境上,这才发现船窗外的声音似乎变了个样子。
花船上别的房间人似乎听到了窗外的呻吟,想要较劲似的,也打开了窗户,骚浪淫荡的呻吟响此起彼伏彻整个江面,还伴随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嗯啊……好大啊……顶得好深啊……”
“唔好舒服……太舒服了……奴家快要不行了……”
“好哥哥……好相公……嗯慢点……”
“不行……再快点……还要……”
“啊唔……好哥哥……肏得人家想死……不行了要泄了……”
声音离得如此之近,混杂着纵情的调笑以及靡靡的丝竹曲调,再加上花穴中的不间断地抽插肏干,和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让他产生一种错觉,自己似乎也成了那淫窟中的一员,正打开肉体,淫荡地迎接着男人的肆意淫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想法让他又羞又惭,身体却敏感的不行,在猛烈地顶撞贯穿下越来越有感觉,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没过一会儿,两腿就忽然收紧,死死缠住男人劲瘦的腰肢,后背弓起浑身抖动战栗着,达到了高潮。
高潮中的花穴显得异常地兴奋,一直猛烈的抽搐痉挛,一环一环的穴壁蠕动收缩,紧紧包裹着火热的硬挺的性器,绞缠吮吸,尤其最深处的滑嫩小嘴,牢牢地吸附在敏感的领口上,像是要将灵魂一并吸出来,钟麟锦被吮得脖颈上青筋鼓胀,双臂将他牢牢锁住怀中,肉棒快速凶猛地贯穿顶弄。
他顶得深,插得狠,浑身肌肉鼓胀,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猛兽,恶狠狠地在汁水充沛的嫩穴中狂插猛捣,狰狞的肉根每一次抽出,似乎都要将肉穴中粉色的软肉带出,每次顶入,又将细滑的媚肉挤压回去。
柳霜镛大脑中一片混乱,被几乎湮灭理智的快感填满,再也无暇关注船舱外的动静,只能无力地大开敞着双腿,露出被紫黑粗长的肉根填满的粉嫩小穴,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火热贯穿。
温热湿滑的淫液被圆硕的肉柱带出,飞溅得到处都是。
钟麟锦体力充沛,再加上身下船只随着水波起伏动荡,也带动着他的身体起起伏伏,接着这股力量,他挺着肉棒,变换角度,狠狠地凿弄着最深处的柔嫩薄壁。
被圆润硕大的龟头重重地凿击了这么久,敏感的花心早就被顶得酥软无比,此刻被那坚硬饱胀的冠头碾压着,再也承受不住,蠕动着张开软嫩的小嘴,将那火热硕大的凶器吞了进去。
“唔……”一股剧烈的酸胀感在甬道深处炸开,连大脑深处都在发麻,柳霜镛快要疯了,身体猛地绷紧,双腿紧缩,死死缠紧男人的腰,就像一尾被抛到岸上的鱼。
钟麟锦知道这种子宫强行被凿开的感觉不好受,紧绷着额角,忍着几乎要爆炸的欲望,一边勾起他的舌尖重重地吮吸,一边伸手探进他的腿心,找出充血挺立的肉蒂,用柔软的指腹按压着揉弄刺激。
即使是用指腹,对于娇嫩的阴蒂来说,还是过于粗糙了,被粗粝的磨弄着,敏感的花蒂被搓得火热,又酸又麻,夹杂着一股鲜明的瘙痒感,向着周围蔓延。
注意力被那股火辣辣地感觉转移,怀中人那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总算放松了下来,钟麟锦松了口气,手指继续捏着那小小的籽粒不停地刺激,同时紧窄的腰部挺起,缓缓地试探着在紧紧包裹着前端的巢穴中动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柔嫩的宫壁被惊动,一阵猛烈的痉挛蠕动,激起一阵强烈的刺激,柳霜镛猛地抖了一下,很快又在花蒂的不断刺激中放松下来。
感受着他柔软放松的穴壁,钟麟锦放下心来,不再克制勃发的欲望,下腹用力,在湿热滑腻的娇嫩宫腔中抽插起来。
小巧的子宫又窄又紧,软嫩的宫壁弹性绝佳,被饱满鼓胀的龟头重重地一顶,就止不住地痉挛蠕动,包裹起那圆硕的巨头吮磨。
那火热的高温以及难以言喻的紧致感,爽得钟麟锦双目泛红,从后腰到背脊都是一片酥麻,又顶弄了两下,他再也忍不不住,放弃那被蹂躏得嫣红发肿的小敏感肉粒,握紧怀中人柔韧纤细的窄腰,就大力地肏干起来。
顶在子宫壁上的力道又硬又重,狠狠碾压着脆弱敏感的软肉,几乎要将那层韧性十足的肉膜顶到凹陷变形。
“嗯……”柳霜镛被堵着唇,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间挤出一声闷哼,他仰着脖颈,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感觉自己似乎被硕大的肉根顶穿了,内心不由地有些恐惧,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推着男人的肩膀,想挣脱束缚这可怕的折磨。
他的这点力气对于身体健硕精壮的钟麟锦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反倒激起了他压抑了一晚上的征服欲,肉棒挺动的幅度更加剧烈,一下一下碾压着小小的子宫壁,将那层肉膜顶得剧烈痉挛。
令人窒息的酸麻的快感汹涌泛滥,如同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柳霜镛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几乎被顶上了云端,紧致的小穴像是失禁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温热蜜水喷涌而出,被火热粗大的肉根翻搅得一片狼藉。
钟麟锦却还不满足,屏着呼吸,紧紧扣着他的腰肢,抽插得越来越重,硕大的龟头擦过紧窄的子宫口,退到湿滑柔嫩的花穴中,然后再顶开那层柔韧的软膜,狠狠撞进湿热的巢穴。
一边碾压柔嫩的子宫,他还故意调整角度,用沟壑纵横的肉茎摩擦软嫩的穴壁,刺激那里的软肉。
猛烈的快感冲刷着躯体,柳霜镛浑身酥软如泥,已经失去了反应能力,被动地随着身下地撞击痉挛抖动,只有脚尖难耐地蜷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肉穴湿热黏腻,紧紧地舒服在肉棒上,好似一张张销魂的小嘴,吸得钟麟锦青筋直冒,他已经顾不上他了,胸口起伏着,快速猛烈地肏干,一下又一下,顶地又重又深,在嫣红的穴口拍击出白沫。
随着他的顶弄,圆硕昂扬的龟头在滑嫩紧窄的子宫里肆意地肏进又肏出,变换着角度不断刺激那里的软肉,娇嫩的子宫越来越驯服,跟随着鼓胀肉茎的进出不断地蠕动绽放。
火热的性器被那软媚高热的嫩肉裹缠着,好似要融化了一般,钟麟锦完全失去了理智,死死扣紧手中的窄腰,放弃了技巧,大开大合地猛肏狂捣,像要将那娇弱的小穴肏穿。
不知道承受了多久,软嫩的花穴再也承受不住,猛烈地痉挛着,死死地绞紧了甬道中的坚硬充血的肉根,一股又一股的湿淋淋的蜜水喷溅而出。
被那一层又一层的软肉裹缠着,钟麟锦又狠狠抽插了十来下,肉囊一阵抽搐紧缩,龟头克制不住地暴涨,狠狠地碰出一股浓稠白浊的精液。
将肉棒拔出来,平复了一下喘息,钟麟锦朝着怀里的人看过去,柳霜镛浑身软得像是水一般,软软地靠在他的怀中,双颊红晕,凌乱的发丝粘在鬓角,虽然没有立即晕过去,不过也差不多了。
知道他累到了极点,钟麟锦吻吻他的额角,将他轻轻压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中,柔声说,“你睡吧,我帮你清理。”
柳霜镛点点头,很快就陷入了沉沉地睡眠之中。
钟麟锦温柔地看了他一会儿,才披上衣服,出去找寻热水。
等走到船舱外,他才发现那艘花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游远了,只有欢闹的嬉戏以及淫浪的呻吟还隐隐留在风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上扑簌簌地飞着雪花,谢闻双骑在马上往家里赶,又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还是觉得寒风直往脖子里面钻。
今日是腊月十四,隔天就是穆离徽的休沐日,等下午课业结束后他就可以回家了,谢闻双午后吃过饭,出来转了一圈之后,原本想在国子监门口等他一起回家的,没想到天上突然飘起了雪花,刚开始还是一点点的雪粒子,没过多久就成了成片的雪花,还越下越急。
才一会儿的时间,就在地面屋顶上落了一层,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茫茫的白色里。
这种天气,实在没法站在空地里等人了,他只能自己先回家。
虽然路上赶得急,等回到尚书府的时候,他的头发和衣服还是有些湿了,微微的潮意透过衣服渗透在皮肤上,又冷又难受,好在不是特别严重。
谢凝竹给他擦干发尾,找出干净暖和的衣服换上,又添了烧得通红的手炉,他冻得有些发麻的身子才停下战栗。
靠坐在暖烘烘的火炕上,谢闻双有些疑惑,自己的身体一向很好的,怎么突然今年变得这么畏冷了?
不过这还不算最奇怪的,下着雪,外面又刮着寒风,他哪里也去不了,无聊地抱着个手炉,没坐一会儿,就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睡意来得非常迅猛,根本阻挡不了,才打了个哈欠,他就觉得连眼睛都有些挣不开了。
硬撑了一会儿,实在难捱,他对谢凝竹说道,“我有些困,先在这里睡一会儿,你不用在这里守着,有什么事情就去做吧。”
年关将近,又要忙着打扫,还有准备年礼、年货,以及拜神祭祖,府里事情非常多,谢凝竹他们这些仆从也不得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凝竹点点头,帮他把被子好,服侍他躺好之后就出去了。
没有想到这一觉他居然一直睡到晚上穆离徽回来,而且还不是自己睡醒的,而是被穆离徽给叫醒的。
穆离徽回来之后,听说他这个时间在睡觉,就蹙起了眉,等听说他从下午就开始睡之后,眉头皱得更紧,幽邃的黑眸中带上了一丝忧虑,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
谢凝竹说道,“我刚开始也有些担心少爷是淋了雪生病了,专门过去看了几回,少爷没有发热,好似就是单纯的瞌睡,看他睡得那么香,我也就没忍心叫醒他。”
在炭盆前烤了一会儿,除去一身寒意,穆离徽才走到火炕边上,向炕上看过去。
果然如他所说,谢闻双盖着软乎乎的锦缎棉被,漂亮精致的脸颊红润泛着光泽,呼吸绵长平稳,胸口缓慢有节奏的一起一伏,确实不像是生病的样子,而是陷入了黑沉沉的梦中,那宁和静谧的样子,让人不舍得打扰。
松了口气,穆离徽内心一片柔软,坐在炕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才俯身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
即便再舍不得,也不能让他一直这么睡着,还是得叫起来问问清楚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况且也到了该用晚膳的时间,就算要睡,也该吃过饭再接着睡。
谢闻双感觉自己就好似堕入一个无梦的黑洞中,连脑海中最深的意识都沉睡了过去,猛地被他叫醒,大脑混乱朦胧,心脏突突地跳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揉了揉眼睛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不算早了。”穆离徽说。
谢闻双奇怪地往外面看了一眼,声音中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可是天不是还亮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下了大雪,那是雪把天映白了。”穆离徽一边说着,一边裹紧棉被将他从炕上拉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中,脑袋凑过去用额头去贴他的前额,感受那里的温度。
光洁细腻的额头带着温暖的热度,不是生病时那种似乎能烫到到皮肤的滚烫感,就是普通体温的暖意。
谢闻双没忍住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没有生病,就是有点犯困而已。”
穆离徽一直提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让他靠得更舒服些,问道,“怎么会突然这么困的,你以前都没有这样过。”
谢闻双虽然也觉得奇怪,但是身体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不是很在意地说道,“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了吧。”
穆离徽却无比的在意,决定明日找个大夫给他看一看,心中这么想着,但是也没有告诉他,不想他因为这件小事分心。
睡了半下午,谢闻双精力十足,原本以为自己晚上肯定要睡不着了,结果没想到,吃过晚饭没多久,又觉得大脑昏昏沉沉,钻到被窝里,很快又陷入了黑甜的梦中,连穆离徽后来什么时候上床的都不知道。
无醒无梦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第二天一大早,穆离徽就让人请了个大夫过来。
大夫经验丰富,只看了谢闻双一眼,心中就隐隐有了判断,把过脉之后,更加确定,向着两人拱了拱手道,“要恭喜二位了,谢小少爷这是有喜了。”
这惊喜来得毫无防备,饶是穆离徽平时再冷静,依旧大脑空白了一瞬,下意识地向着谢闻双的小腹看去。
谢闻双也有些反应不过来,猛地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一片平坦,根本看不出任何孕育着生命的样子。
看着他们的反应,大夫笑了笑说道,“胎儿还不足一个月,现在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穆离徽这才反应过来,上前向大夫表示感谢。
大夫摆摆手,又向他交代了一些孕早期需要注意的事项,就提着药箱起身告辞,这种喜悦的时候,自己这种外人还是不要留下来碍眼的好。
穆离徽亲自将他送出门外,又安排人让他们将喜讯传给爹娘以及靖安侯府,返回房间去看谢闻双,发现他还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的小腹。
翘着唇角,俊脸上带着止不住的欣喜,穆离徽走过去,拉过他的手,柔声问道,“怎么了,还没反应过来?”
谢闻双抬头看他,神色复杂感慨,“没想到我真的要给你生宝宝了……”
新春过年本来就是一件喜事,谢闻双怀孕的消息传出后,又添一件,整个尚书府连带着靖安侯府都喜气洋洋。
现在谢闻双成了全家重点照顾的对象,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照看,生怕不小心将他磕到碰到。
穆离徽也向国子监请了假,在家中陪他。
但也就只能照顾他到年底,出了正月没几天就是三年一度的会试了,寒窗苦读数十载,就是为了这一日,不知有多少士子就盼着能一举登榜,才算不负这么多年的努力,穆离徽也不敢懈怠,过完春节之后,又回到国子监中,闷头备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谢闻双除了嗜睡之外,没有别的问题,胃口更是好得不行,也为他省去了很多担心。
初春时节,春寒料峭,虽然二月初九这天,天气还算不错,不过想起秋闱时穆离徽生病的事情,谢闻双还是有些担心。
因为怀孕,他没有送穆离徽去考场,看着他坐着马车走远之后,又回去睡了一会儿,起来之后对着天空默默祈祷,希望不要突然来一场冻雨。
好在天公作美,会试这几日天气一直非常晴朗,穆离徽也没有生病,安安稳稳坚持了九天,考完了三场。
休息了一天后,穆离徽拒绝了同窗的邀请,专心的在家陪着他。
谢闻双本来还有些忧心考试结果的,看他这么放松,也不紧张了,懒洋洋地靠在暖炕上晒着太阳。
这几日天气一直很好,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再加上火炕也烧得旺盛,房间里非常暖和。
穆离徽不用担心冻到他,坐在他旁边,将他的衣摆撩起,去看他的小腹。
孕期还未满三个月,那白皙细腻的腰腹依然紧窄纤细,即使已经很久没有锻炼,依然能看得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穆离徽没忍住,伸出一只手紧紧贴在滑嫩的肌肤上,轻轻地抚摸,感受着那小小的生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闻双本来都要睡着了,被宽厚又带着点粗糙的手掌摩擦着敏感的腹部,那温热的力度,顿时激起一阵难耐的酥麻酸胀的感受。
孕期中本来就非常敏感,再加上有将近三个月没有做,此刻被刺激到,只觉得身体最深处涌起一阵空虚渴望,急切地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微微呻吟一声,他半睁着眼睛,乌眸中带着朦胧的水意看过来,好似湿漉漉的渴望一般。
穆离徽呼吸猛地一紧,几乎瞬间就被撩起了火,几个月不做,他也忍耐得非常辛苦。
有些狼狈地把手抽回,将衣襟重新盖好,深吸一口气,压下躁动的欲望,他凑过去,吻了吻谢闻双的脸颊,柔声说,“对不起,不闹你了,你睡吧。”
谢闻双也知道现在不能做,难耐地蹙了蹙眉,重新闭上了眼睛。
煎熬的日子一旦过去,时间就会过得非常快,放榜日很快来临,穆离徽会试第三,实至名归。
他又忙碌起来,进宫觐见之后,就安安静静呆在家中为殿试做准备。
和之前两场辛苦的考试相比,殿试就轻松多了,三月十五,他早早入宫,到晚上就答完题回了家,然后就是等待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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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榜之日,也是传胪之日,寅时刚过,穆离徽就洗漱整理换好新领的进士服去宫中参加传胪大典,尚书府中除了在朝围观的穆大人,其他人都观看不到,在家中等候最终的结果。
焦急地等了一上午,从清早就和穆离徽一起出门守在长安门左门仆从终于回来,气喘吁吁满脸喜悦,“公子是新科状元郎,现在正在御街上夸官呢。”
尚书府一片沸腾震动,一边喜气洋洋地安排宴席酬谢已经听得消息前来贺喜的邻居,一边等着御街夸官之后的新科状元郎风光归第。
更是有好些人按奈不住,亲自跑去御街上去围观着荣耀的场景。
按理说怎么热闹的事情,谢闻双一般肯定是不愿愿意错过的,不过御街夸官三年一度,是京城中难得的盛事,其他百姓们也跑出来看热闹沾喜气,外面现在肯定是人山人海,他有孕在身,担心挤出什么意外,只能在府里等着。
临近中午的时候,穆离徽总算回来了,皂役鸣锣清道,罗伞引路,他骑在一匹白色不染一丝杂毛的高头大马上,头戴头戴翠簪花乌沙帽,身着深色进士蓝罗袍,披着红绸,显得更加斯文俊秀,郎艳独绝。
看着那在人群熠熠生辉的身影,谢闻双站在门口一眨不眨的看着,只觉得怎么都移不开眼睛。
穆离徽就好像知道他在那里,远远和他对视,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眸光温柔似水。
这种欢喜的时刻,前来庆贺的人源源不断,一直到夜深了才完全散去,谢闻双最近越来越嗜睡,早就撑不住先自己回房睡了。
送走客人,穆离徽洗过澡,散去一身气味,脱衣上床,躺在他的身侧,轻轻抬起一只手臂从后面抱住,将他揽进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他闭上眼,怀中看起来正在沉沉睡着的谢闻双忽然转了身,睁开黑亮的眸子看着他。
穆离徽揽在他腰上的手臂瞬间顿住,轻声问道,“我吵醒你了?”
谢闻双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垂下眸子,小声说道,“不是,是我自己睡不着。”
心猛地提起,穆离徽以为今天人太多,累到他了,急忙问道,“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你不用担心,没有哪里不舒服……”谢闻双低声说了一句,又觉得有些不太恰当,补充道,“不是,也不是没有哪里不舒服,是有一点点难受……”
穆离徽更加紧张了,手臂撑紧身体想要坐起来去点灯,却被按住了。
谢闻双抓着他放在腰间的手,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可是这么扭捏又不像是自己的性格,咬了咬唇,又深吸一口气,总算下了决心,带着那只宽厚温暖的手掌缓缓上移,按在自己胸口上,脸颊滚烫得几乎冒烟,声音细如蚊蚋,“就是这里有些胀得难受……”
可能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最近一段时间他胸口的双乳胀大了一些,原本平坦的胸膛上隆起起来两个小小的鼓包,白日还好,一到夜里就隐隐发胀,难受得不行,但是穆离徽一直在忙科考的事情,再加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一直忍耐着。
不过今天,穆离徽金榜题名,一切努力都有了结果,再加上看到他被所有人拥簇在中间意气风发的样子,自豪的同时,占有欲也在心中滋生,欲望也紧随着高涨起来,所以今夜谢闻双觉得身体格外难受,再也忍耐不住,向他求助。
隔着一层薄薄的绸缎亵衣,穆离徽能够感觉到,手掌触碰到了一团鼓起的软肉,小小的一团,柔软娇嫩,都不够一只手握的,呼吸顿时变得凌乱。
他这才想起来,怀孕之后双儿的胸部会微微发育,为后期哺乳做准备,等到孩子断奶之后,才会慢慢恢复平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日子一直忙着备考,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懊恼地吸了一口气,压下旖旎的绮念,将手抽开从那团柔腻上抽开,他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
胸口处骤然抽离的手掌让谢闻双愣了一下,心中隐隐有些失落,还有一些被拒绝的羞恼,“你干嘛?”
穆离徽注意了他这一丝小小的情绪,在他背脊上顺了顺,柔声说道,“我想先看看。”
然后摸索着将旁边的灯点亮。
昏黄的灯光下,谢闻双逼着眼睛,满脸红晕躺在柔软的被褥中,上身赤裸,将胸口的景色毫无遮掩的展示在他的眼前。
白皙光洁的胸膛上,原本平坦小巧的乳头隆起成了两团嫩生生的小丘,颜色依旧粉嫩漂亮,只是淡粉色的乳晕也扩大了一下,娇嫩的乳尖也稍微有些胀大,看上去比以前更加诱人色气。
穆离徽屏着呼吸,深处一只手,尝试着轻轻拨弄了一下那小巧的肉粒。
粉嫩的乳珠比平时更加敏感,立刻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了起来。
喉结滚了几滚,穆离徽再也克制不住,低下头,张嘴含住了那一侧在微微空气中有些颤动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小的圆丘软嫩细滑,又香又敏感,他含在嘴里,用舌尖卷住充血的乳粒,用力地吮吸。
“嗯……”胀痛了许久的地方被终于被抚慰到,就像瘙痒了很久的地方被狠狠挠到,那种感觉既满足又舒服,谢闻双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忍不住挺起胸口,将乳尖往更深处送。
穆离徽被他的反应取悦到,双唇狠狠地吮吸着那鼓鼓胀胀的软肉,力气大到似乎要吸出奶水来,柔软的舌尖绕着细滑的乳晕不断地打转,偶尔幅度过大,就会拨弄到充血挺翘的乳粒。
刺痛的同时又带着难以言说的爽利的快感,又酸又胀的感觉从被吮吸的部位不断地扩散,显得被放置在一边的另一只乳头更加空虚难耐,谢闻双忍了又忍,直到胸口被吸得乳尖被吸得发烫发麻,还是不见男人厌烦,终于忍耐不住,红着耳根催促,“别光舔这边啊,另一边,另一边也难受。”
他这种直白的反应勾得穆离徽心头发热,叼着那娇软的嫩乳又依依不舍地吮吸了一会儿,才松开唇转向被冷落许久的另一侧,含着那已经硬起来的嫩尖挑逗厮磨。
油灯下,那被蹂躏了半天的软乳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原本粉嫩的乳晕被吸成了嫣红色,小巧的乳粒重红得发肿,白色的乳丘上布满一层一层的红痕,看上去又淫糜又可怜。
谢闻双黑眸半敛,嫩唇微张,显得异常的满足,两侧的胸乳都被抚慰到,酸麻胀痛了好久的感觉终于被纾解,难耐的空虚感似乎都被填充了一些,让他忍不住随着那湿热的唇舌起伏战栗。
不过这种满足感只是暂时的,待两侧的胸乳都被吮吸得嫣红肿大之后,身体中被压抑了几个月的欲望也被释放开来,并且随着胸口的刺激不断地高涨。
谢闻双不断地喘息着,呼吸越来越热,只觉得浑身又麻又胀,小穴中也燥热难耐。
察觉到他的渴望,穆离徽伸出一只手,顺着紧窄细腻的腰线滑下去,一路探入了他的双腿间的柔软的小穴上,没有任何意外,摸到一手的带着温度的黏腻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正常现象,一旦怀孕,随着孕期的增加,欲望也会跟着增强。
如今谢闻双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不必担心有什么危险,所以他也没有多少顾忌,修长的手指抚在那柔嫩的细缝上,来回地勾刺按压,将细滑的软肉碾磨地微微火热之后,又顺着那道湿滑的肉缝前行,找到包裹在嫩肉中的敏感肉蒂,用拇指按着轻轻碾压。
粗糙的手指不断地摩擦着柔嫩的穴口,微微的刺痛中带着说不出的感觉,敏感的肉蒂被挑逗,一股麻痒的感觉以那里为中心,向着小穴深处蔓延,那软嫩的小穴好几个月没有承受刺激,敏感得不行,根本承受不住,粉嫩的穴口一张一翕战栗着,又涌出一丝丝湿腻腻的黏液。
被这么刺激着,躯体中一阵一阵泛滥的欲望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渴望了,谢闻双难耐得蹙起眉,喉腔中发出细细的哼声,大腿根绷紧,看上去急切得不行。
穆离徽倒不是故意这么折磨他,而是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住太过猛烈的快感,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来。
感受到那丝湿润之后,他拇指继续碾压着那敏感挺翘的肉粒,然后伸出两根手指顶开不断收缩蠕动着的穴口,拨开两片粉嫩的软肉,缓缓插入了那紧致的肉洞之中。
很久没有被异物造访,那滑腻的嫩穴又紧又敏感,手指一插进去,就紧紧地包裹上来,不知到底是在欢迎还是在阻挠。
因为湿腻腻的淫水润滑,穆离徽很快就将手指插进去一小截,也不深入,两只并拢,在那湿热的甬道中深一下浅一下的戳刺抽送,缓缓地进行扩张。
粗硬的手指剐蹭着柔嫩的内壁,进进出出间带着一丝丝电流不断涌起,再加上肉蒂上的碾压摩擦,这种久违的刺激之下,只承受了一会儿,谢闻双就控制不住绷紧脚背,攀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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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嫩高热的穴壁猛烈地痉挛收缩,箍地得指节都有些发疼,穆离徽的眼神暗了暗,就着湿漉漉滑腻腻的淫液,又插入一根手指,有规律地揉弄挤压着那一圈嫩肉,来来回回地进出抽插。
高潮后的小穴敏感得不行,又热又嫩,紧紧束缚着粗硬的手指,似乎要将指骨都融化了去。
只在那个滑腻的小洞中草草扩张了一会儿,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抽出手指,将胀得发疼的粗长欲望放出来,抵上那张不断蠕动翕合着的小口上。
还没有插进去,就感觉到那张软嫩小嘴的收缩着亲吻上了饱胀丰硕的龟头,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吞进去。
那极致的吸附感,让他额角青筋瞬间暴起,恨不得什么都不管,就这么狠狠地顶进去。
不过谢闻双的身体状况却不允许他这么做,缓缓平复了一下叫嚣的欲望,吐出被吮吸得嫣红肿大的乳珠,他抬起头,看着他晕满情欲的乌眸,柔声说道,“我要进去了。”
被粗糙坚硬的手指插弄了一会,酥麻的痒意似乎从敏感的花穴口蔓延到了甬道的最深处,就像被一根羽毛轻轻撩拨着,谢闻双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垂着挺翘的睫毛点了点头,只觉得耳根一阵发热。
穆离徽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眼睛,却也没有像以往那样不断不顾地粗暴顶进去,扶着粗大的肉棒在抵在那软嫩的小口上轻轻研磨了几下,才慢慢得撑开开紧致细滑的嫩肉,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柔嫩的小穴已经三个月没有被造访过,即使刚刚被扩张过,又经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依然紧得不像样,努力了半天,也才只挤进去了一个头,就被一层又一层的软肉紧紧夹着,再也动不了。
紧软的嫩肉牢牢地束缚在龟头上,像一个弹性极佳的皮套,勒得穆离徽呼吸粗重,手脚似乎都有些发麻,又挺了挺腰,发现前端纹丝不动,却不敢太用力,只能这么不上不下地卡着。
谢闻双也不好受,挤进甬道中的巨物又粗又圆,将脆弱的穴壁撑开到极限,娇嫩的甬道似乎快要被撑裂了,胀痛中又带着酸麻,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绷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他如此难受,穆离徽不再强行那紧窄的甬道深处挤,就在甬道口缓慢地抽插起来,滚热的肉棒缓慢地退出点,再用力地挺入,来来回回研磨顶弄。
圆润硕大的肉冠撑开着柔嫩的穴壁,坚硬鼓胀的圆头摩擦着敏感的穴肉,一丝微小的电流从穴口涌起,一块投入水面上的一点石头,激起一片涟漪,朝着湿热的甬道深处震颤,花穴深处的软肉就像惊动的水波,跟着那细小的刺激一浪一浪的蠕动,紧紧绞缠着穴壁逐渐放松下来。
察觉到那细微的松动,穆离徽腰胯逐渐用力,越顶越深,被卡在花穴口的硕大肉根渐渐挺了进去,直到没入甬道的最深处。
“嗯……”柔嫩的花穴被完全撑开的的饱胀感让谢闻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炙热粗大的肉茎将窄小湿润的花穴全部填满,瘙痒难忍的穴肉被抚慰,空虚了好久的渴望终于被满足,太过舒服,以至于他连甬道被猛然插人导致的酸麻感也忽略了。
看着他微微泛着嫣红的脸颊,穆离徽没有急着动,从旁边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在了他的腰下,以便稍微减轻一点他的负担。
这个姿势,让谢闻双的白皙的腹部向上挺起,柔滑薄嫩的皮肤被拉紧,露出一小块拳头大小的凸起。
穆离徽勾起唇角,手掌覆上去轻柔地抚了抚那块凸起,那是他们正在成长中的孩子,三个月发育还不明显,平时只能用手摸到,也只有这种将腹部绷紧时才看得到一点点。
这微小的动作,本来没有任何情色意味,却刺激得谢闻双的腰部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已经稍微平复下来的肉穴又重新兴奋起来,一环一环地痉挛抽动。
怀孕中的人本来就敏感,更何况现在他娇嫩的甬道中还插在一根的又热又粗存在感鲜明的肉棒,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撩拨。
滑腻的软肉紧紧绞着充血鼓胀的肉棒,又软又嫩的穴壁如同湿热软媚的小嘴,穆离徽被吸地呼吸急促,欲火高涨,再也顾不上研究那团小小的凸起,分开他的两条笔直白皙的长腿,挺动着精壮紧窄的腰臀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顾忌着谢闻双怀孕的身体,担心他承受不了,穆离徽一开始动得并不快,窄腰前顶,粗硕滚烫的肉棒缓缓地撑开层峦叠嶂的湿热甬道,一路没入最顶端,然后腰臀后退,狰狞坚硬的性器摩擦着软嫩的穴壁,从滑腻的小穴中抽离。
这种细致缓慢的抽插中,身体像是一寸一寸的被拓开了,紧致又富有弹性的穴壁被撑到极限,连最细微的褶皱似乎都被扩张开来,被布满磐虬青筋的肉柱摩擦着,所有的瘙痒都被抚平纾解,胀麻中又带着细小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好久未承欢的谢闻双来说,这种缓慢的节奏确实刚刚好,他仰躺在床上,被顶得浑身发颤,喉间溢出一声声细小的呻吟,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单,只觉得又舒服又满足。
雪白的胸膛上,发育后隆起的白嫩乳丘随着身体的颤动微微晃动,被吮的水光淋漓的嫣红乳粒跟着颤颤巍巍左摇右晃,看得穆离徽眸色暗沉,忍不住俯下身张开唇将那淫糜的肉粒含住吮吸。
上下同时被揉搓吮吸着,酥麻的快感不断的在身体中晕开泛滥,适应了小穴中的抽插之后,娇嫩的穴肉记起了熟悉的感觉,想要更深的刺激,深深插在湿滑甬道中的硕大肉根耐心十足,依然保持着这种缓慢的节奏抽送摩擦。
这种磨人的速度就像是隔靴搔痒,越抽送,花穴中反而越瘙痒,谢闻双受不了地轻喘,挺起腰肢,蹙起眉说道,“好痒啊,你快一点……”
因为渴望和难耐,他的小穴中湿滑软嫩的肉穴一直激烈的痉挛蠕动着,紧紧地裹缠着坚硬滚烫的性器,讨好地吮吸绞缠,穆离徽早就有些忍受不了了,不过担心他的身体,才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克制着重重挺进狠狠肏弄的欲望。
现在听他这么催促,知道他已经适应,稍微放放纵了一些,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但是也不敢像以前那么放肆,保持着一个中等的频率,挺着腰臀狠狠地贯穿冲刺。
火热粗大的坚挺将敏感柔嫩的花穴填的满满的,娇软的穴肉被粗壮圆硕的肉茎来回摩擦碾压着,酥麻的快感不断的升腾聚集,瘙痒难耐的内壁终于被狠狠地挠了痒处,舒服地一阵一阵抽搐痉挛。
“嗯……好舒服……”谢闻双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脚背,身体无力地身子甬道中的撞击抖动起伏,呻吟声越来越甜腻,如同被浸润了最淫荡的春药。
源源不断的温热淫水从软媚的小穴最深处溢出,被粗大的性器搅动捣弄后带出紧窄的穴口,一路顺着软嫩白皙的股沟滑落下去,滴落在身下的软枕中,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那婉转动听的甜腻声音勾得穆离徽心头发热,下身保持着规律持续的抽送,叼着他胸口隆起的乳包重重地吮吸,双唇紧紧吸附着那一圈柔软的嫩肉轻轻研磨嗦弄,另一侧的也不放过,用温热的手掌覆盖住,将那团粉白的软肉聚拢起来,不断地揉捏按压,挤压成各种淫糜的形状。
乳尖上的吮吸力道大得似乎要将那紧闭着的细小乳孔给吸穿,连乳肉深处都是一阵阵的刺痛,不过被这么狠狠的刺激舔弄着,胀痛了好久的好久的烦闷感也消失,化为细密的快感,和肉穴深处被不断抽插着的酥麻痒意汇聚在一起,翻腾着涌向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娇软的乳肉被重重的揉捏吮吸着,软嫩的花穴被规律又温柔地顶弄着,强烈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浪又一浪的冲刷着意识,谢闻双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只剩下本能,为了追随着快感,双臂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两条白皙的长腿分开踩在柔软的床褥上,用力向上挺起腿心,每次火热硕大的性器撞击下来时都会主动迎合上去。
因为害羞,他平时很少会这么主动,现在着主动迷乱的样子,看得穆离徽目光发红,呼吸急促,只觉得肉棒越来越烫,恨不得现在就重重地顶进最深处,狠狠地将他肏得从此下不了床。
不过好在他还保持着一丝理智,记着他现在有身孕,没有将粗大的性器插得太深,只是随着欲望的汹涌,越挺越重,圆润硕大的龟头不敢碾压最深处的脆弱花心,就侧着角度,碾压花心周围的软嫩穴壁。
粗硬圆硕的肉冠反复挤压敏感的肉膜,沟壑纵横的肉柱来来回回的剐蹭娇嫩的穴肉,再加上胸口的吮吸揉弄,让快感持续地积累堆叠,承受了不知多久,终于到达了临界点,如同崩塌的雪山一般冲刷着躯体,谢闻双再也忍耐不了,不受控制地绷紧身体,花穴痉挛紧缩,绞紧了体内的硬挺,颤抖着喷出了大量透明湿滑的蜜液。
这种不温不火的肏干对穆离徽来说根本难以尽性,甚至这一晚上,他的炙热粗长的性器始终有小截没有完全插入那娇嫩的甬道之中,一直就这么留在外面。
不过谢闻双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承受不了太多的性爱,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松开那被蹂躏的的嫣红发肿的乳粒,双手撑在床上,在那高潮后依然在不断抽蠕动着的肉穴中狠狠冲刺了十来下,借着那极致的绞吸感终于狠狠地喷射出一股白浊滚烫的精液。
发泄过后,清理干净身体,谢闻双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脸色红润,泛着光泽,看上去心满意足,穆离徽揽着他的柔软温热的身体,却半天都睡不着。
隐忍了好几个月的欲火被撩起,刚刚的发泄也仅仅只能消下去一小部分,现在他的性器还半硬着。
感受着怀中人绵长平静的呼吸,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他想,反正他已经被授职从六品翰林修撰,翰林院中清苦,但是也清闲,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开春以来,因为三年一度的科举,京城热闹了好些时间,一直到三月末新科进士都归乡探亲回来了,大家似乎都还洋溢在那种欢庆的气氛之中。
这个时候,朝廷中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东南边境边民作乱,攻陷了远溪城,杀了当地县令、县丞等一干官员,还在城内大肆劫掠抢夺。
景元帝震怒,派定安伯率领五万禁军协同当地军士一同前去镇压,一方面是为了威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练兵。
镇远侯府。
钟麟锦一脸凝重地从外面回来,就看到柳霜镛站在廊前的花圃边上,半弯着腰,正在给花圃中的牡丹浇水,午后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那张清丽淡雅的脸上,粉色的唇角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那静谧又美好的一幕,让他一直紧绷着的额角都稍稍放松了一些。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柳霜镛瞥见他的一角蓝色的锦缎衣袍,回过头来,就注意到了他不同寻常的脸色,唇角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走过来一脸关心,“出什么事了?”
钟麟锦低垂着眸子看着他,却没有回答,而是拉起他的手,将他一路带到书房,然后关好门。
他这么郑重,柳霜镛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神情顿时也变得凝重起来。
让他坐在雕花木椅上,钟麟锦从旁边拉了张圆凳坐在他对面,这才说道,“西南边境叛乱,陛下要派禁军出征。”
柳霜镛放在身侧的手指顿时一紧,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
和心中他所料差不多,钟麟锦头低下,埋在他的腿间,声音闷闷的,带着歉疚,接着说道,“我想和大军一起出征平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在衙门中一听到这个消息,他脑子里立刻冒出了这个念头,或者说更早之前,这个念头已经在他心中存在。
理论上来讲,作为一个世袭勋爵,他不必努力就可以获得别人想要的地位金钱,所以根本就不用冒险,然而事实上,若是没有功绩,即使承爵,他最后也只能获得一个侯爵的虚名罢了,无法获得与之匹配的权力。
他的父亲镇远侯虽然在军中很有威势,但他毕竟已经卸任,而且军人最看重的就是实际的实力,若是他不做出点功绩,即使以后继任了镇远侯的爵位,父亲在军中的旧部也不会认可他。
以前他日子过得浑浑噩噩,今朝有酒今朝醉,从来不思考这些问题,觉得这样就挺好。但是现在娶了一个才貌双全的妻子,才发觉自己根本配不上他,为了他和相配,也为了让妻子不必因为嫁了个没用的人而被嘲笑,他开始认真努力和认真思索,才意识到袭爵被后也有这么多问题。
柳霜镛聪慧过人,又怎么会看不透这些,事实上他很早就发现了,若是钟麟锦只想做个胸无大志的纨绔子弟,现在这样的日子估计已经满足,若他不甘于平庸,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那么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必然的。
他早就预料到了,可是真的到了这种时刻,内心中还是止不住地担心和不舍,但是看着眼前满身愧疚的男人,却没有表现出来,抬起手放在他的脑后,温柔地抚了抚,说道,“好,我等你回来。”
钟麟锦环上他的腰,将头埋得更深,“对不起。”
因为军情紧急,确定好要参加征战之后,第二日钟麟锦就住进了京郊的大营,和即将开拔的将士们一起训练准备。
站在城墙下,看着他骑马走远的背影,柳霜镛一直没有动,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了路线的尽头,再也看不到。
又过了一会儿,见他还站在那里看着远处,柳思书也没有劝,毕竟这一别,不知多久之后才能看到世子了。
虽然军队出征那日也可以过来送行,但是随世子军队一起行动,编在阵列中,即使能够交谈,时间也有限得很,况且侯府中还有其他人也要送行,能分得的时间就更加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只是上前安慰,“公子,放心吧,世子那么厉害,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柳霜镛收回视线,神色淡淡,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返回马车。
几日后,粮草辎重集结完毕,定安伯带着五万兵马挥君东南。
从此镇远侯府所有人的心都牵绊在了东南方的战场上,时时关注着最新的消息,日夜不停的祈祷,企盼着世子爷能够凯旋而归。
不过实际的情况却不怎么好,东南天气炎热,地形崎岖复杂,瘴疠遍布,北地的士兵不适应那种作战环境,被克制住,战况一时进入了胶着状态,一连三个多月,一直没有什么好消息传来,好在也没有什么坏消息。
自从钟麟锦离开后,柳霜镛就一直呆在候府中,哪里都没有去过,镇远侯夫人担心他闷久了憋出病来,劝他出门散散心。
钟麟锦虽然是自己的丈夫,但同样也是她的儿子,柳霜镛知道夫人和自己一样担心,不想她再抽出为精力为自己费心,于是应邀参加了一个双儿间的集会。
集会的地点是在成国公家京郊的别业中,大家聚集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复杂的目的,就是为了谈谈天散散心,这也是柳霜镛选择这个参加这个集会的原因。
成国公府的这个别业,环境清幽,流水潺潺,翠竹环绕,让人赏心悦目。
坐在的宽阔的水阁中,和许久未见的好友还没说上两句话,旁边就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声音由远到近,“远远的看过来,我当这位谪仙一般的公子是哪位呢,原来是镇远侯世子的新夫人啊,世子如今在战场上生死不明,你在这里倒是轻松啊,这错嫁过去的妻子果然就是与众不同。”
柳霜镛蹙起眉尖回头看过去,一时间竟然没认出说的人是谁,他不常参加聚会,一般也就是参加一些小型的诗会,认识的人实在有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友提醒他,“定南伯家的三公子。”
柳霜镛确实不认识他,也明白他为何这么大的敌意。
他的好友倒是非常清楚,柳霜镛容貌出众,才气过人,虽然不怎么出现,但是一直都非常有名,常常有人拿别人和他做比较,不知不觉就得罪了不少人。
再加上他和长相俊美、才华横溢、家世优越的穆离徽定亲,更是让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后来结婚当日错嫁给了一个纨绔子弟,还没等大家嘲笑他,钟麟锦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认真努力。钟世子这样的家世容貌,即使那副纨绔样子,也有很多人在觊觎,更何况他又肯为了妻子收心改变。
所以他这样的好运气,实在让大家嫉妒得发狂,现在一有机会,就忍不住出来讽刺。
不过现在也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好友担忧地看着他,说道,“昨天的消息我也听说了,世子一定会吉人天相的,你不用理会他。”
就在昨日,东南战场上传来战报,和边民胶着了三个月之后,定安伯终于找到一丝破绽,派遣钟麟锦帅军突击,结果当日却起了大雾,钟麟锦却带着人消失在了一片道路崎岖的山林中,几日过去,依然不见人影。
听说这个消息之后,很多人暗自嘲笑,纨绔子就纨绔子,果然不中用。
早就猜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今天早上柳思书劝公子干脆别出来了,但是已经提前答应好别人,柳霜镛却觉得爽约太过失礼,依然前来参加。
看着好友忧心忡忡的脸色,柳霜镛勾起唇笑了笑,“我没事,不用担心。”
然后才回头看向旁边的那位,神色淡淡道,“母亲叫我出来散心,不知公子是哪位,是觉得镇远侯夫人的安排有什么不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定南伯三公子喉头一梗,顿时说不上话来。
好友趁机帮腔,“镇远侯府的事情,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操心吗?”
“你!”定南伯三公子脸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气冲冲地转头离开。
这下再没有人敢对柳霜镛多说什么,不过他也没什么心情多待,和好友聊了一会儿,就带着柳思书起身告辞了。
坐上马车,柳思书找出软枕让柳霜镛靠着,看着他淡然的神色,确定他没有被刚才的话影响,稍稍放下心,却又忍不住疑惑,“公子,世子失踪,怎么感觉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啊。”
柳霜镛睫毛微颤,抬眸瞥了他一眼,“你才刚刚发现吗?”
“为什么啊?”
“因为我看过他放在书房里的书。”
“我听不懂啊。”
柳霜镛的声音忽然变得柔软,“房间中所有的兵书,他都认真标注过笔记,尤其东南方向的,侯爷曾经就在那里从军多年,非常有经验,而且,二哥已经在那里呆了快一年了……”
和他所料不差,一个月后,忽然有捷报传来,钟麟锦带兵绕到叛民后方,生擒叛军的指挥副将,几乎相当于斩去了叛军的一条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定安伯趁机出击,将那些叛民打得落花流水,围困在了山寨中,胜负局势基本已经确定了,只等着山寨中的叛军山穷水尽出来投降即可。
又过了一个多月,叛民终于支撑不住,出来投降,出来平叛的禁军终于得胜,可以班师回朝了。
不过镇远侯府却得到一个坏消息,钟麟锦受了伤,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估计也得伤好后才能启程回京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月中旬,天气越来越冷,不过大家都不愿意再随意外出了,不过今日是个例外,因为去东南平叛的军队终于得胜回京了,现在就驻扎在城外,许多百姓都出去迎接了。
钟麟锦因为受伤,还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柳霜镛就没有前去,他本来就不喜欢凑这种热闹。
坐在书房中,他静静翻阅着钟麟锦认真做过标注的兵书,看着他的笔迹发呆。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以为是柳思书进来添插,他就没有理会。
但是那人绕到他的身后,忽然揽住了他的腰,温热结实的胸膛贴上背脊,伴随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愣了一瞬,就听到耳畔响起低沉的声音,“我回来——”
声音却猛然顿住,钟麟锦垂下头,不可置疑地抚摸着他藏在书桌下的圆滚滚的肚子,“你有身孕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番惊吓和忙乱之后,钟麟锦终于意识到自己要做父亲了,欣喜得手脚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还好他胸部的伤口经过了细致认真的缝合,路上也被照顾得妥善,恢复得不错,才没有因为这个意外的惊喜激动得崩裂开来。
一直到晚上躺到床上,他的大脑都还是有些晕乎乎的,没有从那种奇妙的兴奋情绪中平复下来,不由得探出一只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地轻缓温柔地抚摸着柳霜镛那圆润凸起的肚子。
他怀孕已经六个多月了,算算时间,孩子应该是自己离京前的那段时间孕育上的,而自己却完全不知道,就这么不负责任的离开了,让他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些艰辛。
钟麟锦一边开心,一边自责,内心软成了一片,动作小心翼翼,充满了珍惜。
柳霜镛侧着身子躺着,尽量注意不要触碰到了他的胸口,睡觉前,大夫过来换药,他在旁边检视了一下他的伤口,曾经深入皮肉的箭伤已经长合在在了一起,狰狞的伤疤上结满了厚厚的血痂,只要不是幅度太大的动作,应该不会影响到他的伤势,所以才放心地和他睡在一起。
靠在他的身侧,感受着他身上滚烫炙热的温度和结实紧实的肌肉,柳霜镛只觉得心中温暖安定,原本想趁着这个没有外人的时刻谴责一下他怎么不养好身体再回来,不过现在却什么也不想说。
算了,反正他人都已经平安归来了,伤口也没有出什么意外,这次就不再追究了,以后让他多加注意保护自己就是了。
放下这件事,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沉甸甸的腹部,怀孕期间,那里本来就敏感,被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存在感更加明显。
宽厚的手掌上本来就布满了一层薄茧,这次从战场回来后,那层茧子似乎更加粗糙坚硬了,一下一下的摩擦着柔嫩紧绷的肌肤,被触碰过的地方就像是着了火,燥热的感觉灼烧着敏感的皮肤,也一路灼热到了小腹深处,连小穴深处都泛起一丝丝潮热。
现在他怀着孕,身体不方便,即使将渴望了许久的他半拥在怀里,钟麟锦心中也没有多少欲念,只是单纯的享受着这种脉脉温情,干燥的手掌贴那圆鼓鼓的隆起摩挲了一会儿,察觉到他的背脊一点一点绷紧,手掌顿时顿住,“怎么了,是不是我的动作太重将你弄疼了?”
因为急切,他的头微微向前凑过来,薄唇微微贴着柔嫩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皙纤长的脖颈上,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霜镛身体猛地一颤,清晰得感觉到两腿中间溢出一丝滑腻的液体,将纤薄的亵裤都打湿了,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变得这么敏感,他顿时又羞又惭,蜷缩起身体,将头埋在软枕中,脸颊一片滚烫。
他这样的反应让钟麟锦更加紧张,宽大的手掌握住他削瘦的肩膀,轻轻将他转过来,朝向自己。
就看见昏黄的灯光下,他乌发散乱的流淌在软枕上,两靥嫣红,乌眸湿润朦胧,睫毛轻颤,轻咬着双唇,似乎在竭力地忍耐着什么。
这幅绮丽又撩人的样子,看得钟麟锦呼吸猛然一紧,一直隐忍克制的欲望竟然有些压制不住了,不过看着他亵衣下那圆润鼓胀的肚子,却又不敢做什么,一时间僵着背脊愣在了那里。
柳霜镛微微闭着双眸,不敢看他,可是一旦欲望被撩拨起来,就很难再压制下去,更可况怀孕中的身体比平时会更加敏感,双腿夹紧,攥紧拳头忍耐了一会儿,小穴深处却越来越痒,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来爬去,一缕一缕的淫液黏腻流出,将缎面的亵裤沾湿,黏糊糊的贴在小穴上。
他再也克制不住,脸颊发热滚烫,咬了咬唇说道,“我……下面有些难受,帮我弄弄……”
“我该怎么做?”钟麟锦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他才刚刚从战场上回来,第一天知道自己做了父亲,还没有来得及学习该如何照顾孕夫,此时真的是手足无措。
柳霜镛脸颊更红了,像是能滴下血来,低垂着眸子,声音低如蚊蚋,“用手指插进来……”
其实对于干旱了好几个月的花穴来说,更加渴望的是那种粗硬又滚烫的东西,不过钟麟锦的身体的伤势还未恢复,柳霜镛担心他的伤口崩裂,所以,只是让他用手指帮自己微微纾解一下就好。
难得看到他如此主动的求欢,钟麟锦呼吸急促,蛰伏在胯间的硕大欲望瞬间充血鼓胀,胀得发疼,却还是耐着性子提问,声音低哑,“你还怀着身孕,手指插进去不会伤到你吗?”
柳霜镛的脸颊似乎都要烫熟了,咬着唇羞涩地说道,“不会的,大夫说了,怀孕三个月后就可以行房了,只是将手指插进来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钟麟锦微微吐出一口气,挺直身体坐起来,分开他的双腿,借着暖色的光线,垂眸看过去。
他躺在柔软的被褥中,白色的锦缎亵衣领口散开,露出大片白壁般的胸膛,以及一角微微隆起的小小乳丘,透过被顶起的布料,隐隐能看到扩大了一圈的粉色乳晕和娇嫩的乳尖,再往下,白皙的小腹高高隆起,因为腰肢纤细,显得那圆鼓鼓的肚子更加明显,小腹之下,两腿之间,细滑的亵裤全都湿透了,薄透的布料紧紧贴在花穴上,隐隐勾勒出那粉色的花瓣形状,看上去比以往更加色气。
喉结微微滚了两滚,钟麟锦看得心头发热,胯下一直叫嚣着的巨兽更加灼热坚硬,昂然地挺立着,几乎要撑破亵裤冲出来。
深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将躁动到几欲沸腾的欲望压下去,伸出一只手,用手指隔着濡湿的亵裤抚上那敏感娇嫩的穴缝,来回地滑动摩擦,修长的指尖有技按压勾刺。
滑嫩娇软的小穴将近半年没有得到安抚,只是隔着薄薄的细滑的布料只是被粗糙的手指摩擦了两下,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又蠕动着吐出一丝湿淋淋的淫液。
“嗯……”柳霜镛没有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白皙的脚背难耐得绷起又放松,看上去又享受又渴望。
钟麟锦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变得这么敏感,为了看到他更加迷乱的反应,他移动手指,指尖在在那软嫩的肉缝上有技巧的抽刺磨弄,四处挑逗,大拇指找到藏在两瓣软贝中的肉蒂,抵在那敏感的籽粒上重重的碾压揉弄,同一时刻食指上动作不停,挤开两片滑腻的肉片,狠狠地顶入中间的缝隙中,不断的摩擦滑动,粗大的指节将细滑的亵裤顶都得陷进去几分。
两人成亲这么久,钟麟锦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挑逗按压的都是他最敏感最要紧的部位。
敏感点不断地为磨弄揉搓,灼热刺痛中又化为一波接着一波的电流,不断地朝着小穴深处蔓延,衬托得本就瘙痒难耐的甬道深处更加空虚,承受了一会儿,柳霜镛渐渐感觉有些不满足,眉间轻蹙,微微轻喘着,两条白皙的长腿无意识地收紧,夹着中间的卡在腿间的精壮腰肢难耐地挤压摩擦。
看到自己想要的反应,钟麟锦眼底染上一层温柔的笑意,终于不再逗弄他,修长的手指上移,勾着亵裤的边缘,将亵裤从他的长腿上褪下,扔到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刚刚被手指的揉弄过,原本粉嫩的漂亮的花穴此刻微微泛着一丝嫣红,软贝一般柔嫩的穴缝上湿漉漉的,被黏腻透明的蜜液染得一片狼藉,在烛火下透出一片晶莹的水光,看上去淫糜又漂亮。
眸色暗了暗,钟麟锦伸出一根手指,缓缓在那粉嫩的软肉上蹭了蹭,蘸取了一丝淫液做润滑,缓缓插入那紧窄的肉洞。
许久未承欢,娇嫩的小穴饥渴得不行,手指一插进去,一圈一圈的滑腻嫩肉就包裹上来,吸住那修长的坚硬硬物拼命地往里吮。
感受到那湿热甬道的热情,钟麟锦心情愉悦,只送进去一个指节,就忍不住抽动手指,在那紧致的肉孔中缓慢地抽插起来。
来来回回地进出抽送中,粗糙的薄茧剐蹭着柔嫩的穴壁,火辣辣中有带着一股鲜明激烈的快感,敏感的黏膜柔腻痉挛,紧紧绞着粗硬的手指,似乎恨不得将手指绞断之后永远留在肉穴中。
“嗯哈……”瘙痒了许久的甬道被粗粝的手指抚慰到,难耐得痒意被纾解,连空虚的感觉似乎都填满,巨大的满足感让柳霜镛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紧绷着,身体止不住地战栗,连圆润的肚子都跟着一颤一颤。
那个样子实在太过淫乱,看得钟麟锦眸色越来越暗,一边深深浅浅地抽送着手指,忍不住低头凑上去,吻上那白皙滚圆的小腹。
因为孕育着胎儿逐渐长大的缘故,柳霜镛肚子上的皮肤被慢慢地撑开,变得越来越薄,似乎也比以往更加敏感,温暖柔软的唇瓣贴着娇嫩的皮肤,不断地缓慢滑动亲吻,时不时还伸出湿热的舌尖舔弄一下,再加上两腿间的刺激,随着肉穴的放松,男人不断的增加手指,很快就变成三根手指,并拢起来在紧窄娇嫩的甬道中碾压抽插。
许久不做,他根本承受不住刺激,被两相夹击刺激了一会儿,就高高得呻吟了一声,弓起背脊,挺起圆硕的肚子,喷出一股带着甜腻气息的温热蜜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着他失神的样子,钟麟锦抽出手指,凑上去吻了吻他不断喘息着的唇瓣,嗓子哑得得厉害,说道,“我有点忍不住了,可以插进去吗?”
刚刚听他说可以行房的时候,他的欲念就忍不住泛滥高涨起来,此刻胯下的欲望胀得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高潮之后柳霜镛大脑一片空白,耳中嗡嗡乱响,只觉得浑身都是软的,过来一会儿才平复下来,犹豫道,“可是你的伤……”
其实他也没有完全满足,渴望了几个月的欲望那里是一次草草的发泄就能平息下来的,更别提怀孕之后,欲望要比平时更加猛烈。
钟麟锦前额紧绷,喘息粗重,说道,“没事,我小心一些不会有碍的,回京前我已经骑了几日马,伤口也没有崩开,现在的动作怎么也不会比马上更加剧烈。”
柳霜镛更本没有听他提起过这件事,责备地瞪了他一眼,不过他才刚刚经历了高潮,眼尾泛红,乌眸中透着一层晶莹的水气,看上去眼波流转,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勾得人心里更加发痒。
钟麟锦眸子通红,屏住气忍耐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控制住,垂下头狠狠吻住他的唇,撬开牙关霸道地掠夺吮吸,在他的唇中放肆地勾缠搅动,直到将他吻得呼吸不上来之后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柳霜镛被亲地大脑发懵,胸口剧烈地起伏,只觉得刚刚才发泄过的花穴深处似乎又麻痒一起来,敏感的穴壁一阵一阵地蠕动战栗,渴望着被粗大的东西填满,气喘吁吁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现在根本不是追究其他事情的时候,脸颊一片红晕,说道,“可以,但是一定要注意伤口。”
“放心,我不会拿身体开玩笑的。”钟麟锦直起身,一边说着,一边喘息着放出了胀得发疼的性器。
那硕大的肉物已经完全充血勃起,又粗又长的肉柱充血鼓胀,上面青筋环绕,红赤赤的肉冠丰硕鼓胀,看上去又狰狞又淫糜。
分开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小心地避开那圆润的肚子,他扶着粗壮坚硬的性器,迫不及待地抵上了那被湿黏的淫液沾染得一塌糊涂的粉嫩软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圆润硕大的龟头带着滚热的温度,紧紧地贴在敏感娇嫩的小穴上,烫地柳霜镛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软嫩的穴口一张一合翕动起来,想要将那巨大的硬物吞吃下去。
挺起窄腰试探着用力向前顶了顶,感受到那张小嘴惊人的紧致感,钟麟锦担心自己伤到他,没有贸然顶进去,咬紧牙关,耐着性子扶着肿胀坚硬的性器,在那湿润滑腻的小穴上来回地研磨滑动。
粗硕的肉柱顶开两片粉嫩的软肉,挤入柔软的穴缝,用嶙峋的青筋摩擦着软媚的嫩肉,圆硕的龟头擦过敏感的阴蒂,随着肉茎的不断移动一下一下地厮磨碾弄。
那肉根又硬又烫,带起一阵难言的快感,敏感的小穴饥渴得不行,又吐出一屡屡透明的黏液,很快就将紫黑的性器染得一片湿漉漉,在昏黄的灯火下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淫糜的水膜。
软嫩的小穴口又酥又热,衬托得敏感饥渴的小穴深处更加空虚和瘙痒,柳霜镛难耐地仰着头,长眉紧蹙,白嫩的脚趾紧紧蜷缩着抓住身下的被褥,却不敢出声催促,担心太过急切影响到他的伤势。
因为渴望,湿润滑腻的穴口蠕动得更加剧烈,连那粉嫩的肉唇都跟着抽动起来。
在湿漉漉的小穴上滑动了半天,大半的肉棒上都裹上了滑腻腻的淫液,钟麟锦终于不再磨蹭,扶着肉茎抵上他张饥渴的小嘴,腰腹发力重重地顶了进去。
经过充分地扩张,再加上足够的润滑,硕大粗硬的性器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破开紧窄的小穴,顶开层峦叠嶂的软肉,势如劈竹,一路撞入软嫩甬道的深处。
“唔……好胀……”娇嫩的花穴半年都没有被异物造访,早就恢复了当初的紧致,骤然被又粗又大的肉棒填满,满足的中又伴随着强烈的饱胀酸麻,柳霜镛一时间承受不住,猛地绷紧了背脊,浑身都在战栗,白嫩鼓胀的小腹也跟着一抽一抽。
那颤颤巍巍的样子,看得钟麟锦紧张得不行,咬紧牙关强行忍住在那软嫩的甬道中冲刺的欲望,伸出一只手扶住圆鼓鼓的肚子,问道,“很难受吗?你要实在受不了,我现在就拔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感受着小穴中的灼热和坚硬,柳霜镛知道他忍耐得非常辛苦,不想他憋坏了身体,于是深深地呼气,努力地舒展背脊,放松甬道,以尽快适应那粗硕的肉物。
随着他的放松,脆弱的甬道被强行破开的酸胀的感褪去,深埋在肉穴中的硬挺的存在感鲜明起来,敏感娇嫩的穴壁似乎认出了那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巨物,蠕动着绞缠上去,被压制下去的瘙痒又重新在小穴中蔓延。
察觉到紧紧箍缠在肉棒上的软肉的放松,钟麟锦深吸一口气,趁机挺起结实精悍的腰臀抽送起来,因为顾忌身下人那圆润的肚子以及自己身上的箭伤,他动地不快,灼热粗硕的肉茎缓慢地向着紧窄的甬道深处顶入,再慢慢地一点点抽离。
缓慢地一抽一送间,肉柱上磐虬的青筋剐蹭过紧紧抱箍着肉棒的软嫩穴壁,重重地挤压摩擦,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空虚瘙痒的了许久的小穴终于被抚慰到,那种彻底满足的感觉,让柳霜镛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身体也随着体内的抽送起伏晃动。
他的身体一动,白嫩鼓胀的小腹也跟着微微晃动,胸前两团凸起的软白的乳丘上下波动,荡漾出一层一层的肉浪,看上去又淫荡又色气。
钟麟锦看得眼热,恨不得压上去含住那粉嫩的凸起狠狠地吸一吸,不过胸口带着箭伤,他的手臂不敢太用力,无法支撑身体,只能伸出宽厚的手掌握上那两团跳动的软肉重重地揉捏解馋。
因为怀孕的缘故,柳霜镛的胸前的两只嫩乳也跟着发育鼓胀起来,并且伴随着难以形容的酸胀感,刚开始他还觉得难以忍受,夜里忍不住会自己揉一揉,不过随着月份的增加,渐渐也适应了这种感觉。
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那种感受了,但是此刻被干燥的带着粗糙薄茧的手掌揉弄着,一直存在于身体中的酸胀空虚的感觉似乎被填补了,又酥又麻的的感觉向着全身扩散,舒服地他忍不住地喘息,挺着胸口往那只大手中凑。
大敞着的两腿间,含着粗长坚硬肉棒的粉穴更是猛烈地痉挛蠕动,一环一环的软肉紧紧箍缠着炙热滚烫的性器,兴奋地绞吸收缩。
钟麟锦沉沉地喘息着,手掌更加大力的揉搓着那团软嫩,将白嫩的小丘揉捏成各种淫糜的形状,同时腰部渐渐加快挺动的速度,粗壮的性器一下一下在高热软嫩的花穴中冲刺贯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缓慢地抽插探索了一会儿,他渐渐弄明白了怎么动不会伤害他,所以动作不再那么谨慎克制,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变换着角度,用圆润丰硕的肉冠碾压脆弱娇嫩的穴壁,刺激挤压那里的敏感软肉。
坚硬狰狞的性器反复将紧窄湿润的小穴撑开,脉络纵横的肉柱快速摩擦着滑腻的肉穴,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从甬道深处升起,冲刷着人的意识。
柳霜镛浑身软成了一滩水,仰着头躺在锦缎被褥中,喉间克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那声音又甜又腻,如同浸润了春药,听得钟麟锦欲火更加高涨,紧窄的腰腹快速抽送,插得越来越快,将粗大的肉刃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狠狠地贯穿顶弄。
久违的激烈快感从尾椎沿着脊柱一路窜向四肢百骸,柳霜镛的身体随着小穴中的撞击不断地晃动,高高鼓起的小腹也跟着左摇右晃,他有些紧张,下意识地用双手抱起鼓胀的小腹,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地撞击。
那晃晃悠悠的孕肚看得钟麟锦也有些担心,本想稍微放慢速度自己抬手去扶着点,看他紧紧抱住,不再忧虑,插在湿热小穴中的肉根更加放肆,在软嫩的肉穴中横冲直撞,充满技巧地刺激碾压敏感的穴壁。
他不敢插得太深,但是每一下都插得很重,硕大圆润的龟头撑开紧窄的肉穴,重重地顶上充满弹性的肉壁,撞得那柔嫩的媚肉一浪一浪地紧缩,又在下一轮地刺激中绽放。
这种肏弄下快感太过剧烈,柳霜镛大脑一片空白,抱着鼓起的小腹,无意识地抬起下体,开始主动迎接着火热的滚烫的肉茎。
这幅主动的样子太过撩人,钟麟锦双目发红,窄腰快速摆动,大力地肏干,紧窄的嫩穴中布满了黏腻湿滑的淫水,又热又滑,让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划入深处,碾压上最敏感的穴壁。
快感如潮水一般,不断汹涌堆叠,在积累到某一刻,随着一个重重地冲击,冲破摇摇欲坠的堤坝,翻滚着冲刷向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白光闪过,柳霜镛浑身一阵剧烈的痉挛,两条白皙的长腿绷紧,孕肚微微战栗着,喷出一大股湿湿滑滑的透明蜜液。
温热的黏液冲刷着硕大的龟头,软嫩的肉穴绞紧肉柱,钟麟锦不仅没有地道满足,燥热的欲望反而更加剧烈了,被吮得性器都胀大了一圈,只是这么一会儿的抽插,根本无法让他满足。
可是看着身下的人,双眸半敛,白玉般的脸颊上布满红晕,粉色的嫩唇微张着,白皙地胸口剧烈的起伏,显然无法再承受一次了。
深吸一口气,他拉起柳霜镛抱在小腹上的一只手,按到自己胯下那截没有插进去的硬挺上,嗓音喑哑,“帮我一起摸摸,要不然我射不出了。”
那截肉棒粗硬鼓胀,被湿滑的淫液沾染地一片湿腻,灼热的触感让柳霜镛羞涩不已,却没有拒绝,修长白嫩的手指圈住那硬挺的肉棍,轻轻地抚摸套弄。
他柔顺的配合让钟麟锦呼吸紧促,肉棒又跟着胀大一圈,咬着牙关挺起窄腰,配合着那根软嫩的手指在剧烈痉挛的小穴中冲刺贯穿。
套弄了两下,柳霜镛又伸出另一只手,顺着坚硬的肉柱滑下去,沿着敏感的会阴,一路抚上那鼓胀圆润的囊袋,用柔软的指腹包裹住,轻轻地按压摩擦。
在多方的夹击之下,钟麟锦终于觉得小腹深处一阵酸麻,抽紧囊袋,松开精关,狠狠地射出一股浓稠白浊的精液。
肉棒从湿润滑腻的小穴中拔出来后,柳霜镛躺在被褥中喘息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都酸软无力,可他还是挣扎着坐起来,去检查钟麟锦胸口处的伤势。
钟麟锦不想他为此担心,很顺从地配合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霜镛稍稍查看了一下,狰狞的伤口处依然布满了厚厚的血痂,没有崩裂,狠狠松了口气,又倒回了床铺中。
钟麟锦起身,简单地为他清理了一下身体,躺回床上却发现他还醒着,柔声问,“怎么还没有睡?明天可要早起去城外看二哥呢。”
这次平定东南叛乱的大战中,一直在东南军营中服役的柳二哥立下了大功,钟麟锦能绕到敌军后方全靠他带路,如今他随禁军回京一起领封赏,正和大军驻扎在城外等待入朝召见,本来钟麟锦也应该在军营中,陛下顾念着他受了重伤,才特许回家休养。
柳霜镛轻轻靠着他,问道,“这次之后,你们很久都不会离开了吧?”
钟麟锦吻了吻他的额角,“嗯,这次出征狠狠震慑了周边,近些年他们应该都不敢再来扰乱了,以后我就留在京城的大营中,哪里都不会去了,至于二哥,就得看他的个人意愿了。”
柳霜镛笑了笑,心中忽然一松,打了个哈欠说,“我觉得他可能不太会想留下来。”
“那也难说,”钟麟锦看他困得不行,说道,“睡吧,明天问问他就知道了。”
“嗯,明天我去问他……”柳霜镛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没有了声息,呼吸也变得绵长均匀。
“好。”钟麟锦轻轻说道,揽了揽他的身体,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色阴沉沉的,厚重的乌云遮蔽了太阳,压得整片大地透不过不过气起来,这种氛围下,衬托得清水县城南富商楼家的大门口更加诡异阴森。
今日是楼家大少爷楼长生娶亲的日子,楼家外面聚集了很多前来看热闹的人,不过很反常的是,大家并不围拢上来,也不明目张胆地观看,而是装作前来买东西逛街的人,徘徊在不远处的街角巷道中,时不时偷偷往这里瞟上一眼,若不是因为走动的人比平时多了几倍,乍一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些围观的人。
在清水县这种不算富裕的县城,平日里人们的娱乐极少,娶亲这种事情虽然不少见,但对大家来说也算得上是一种难得的热闹,这种时候就算不是相熟的人聚集在门外凑热闹主家也不会介意,相反,来得人越多反而显得越吉利,就是一些不宽裕的人家,也会准备一些喜钱果子专门招待这些围观的客人,根本不至于这么偷偷摸摸。
大家举动这么怪异,实在是楼家的这桩婚事太过特殊。
因为娶亲的大少爷楼长生,他是个已死之人,楼家正在操办着的,其实是一桩冥婚。
更加特殊的是,楼长生刚刚去世没有多久,所娶之人却并不是和他一样已归阴世之人,而是他之前订过亲的妻子,是个阳寿未尽的大活人。
三日前,楼家大少爷带着自家商队外出做生意,刚出城赶了半天的路,就在山林里却遭到山匪打劫,大家四散奔逃,别人都侥幸逃脱,他却不知为何倒霉的被流矢刺入了胸腹,等商队的伙计找到他时,他早就因为伤势过重,一名归西了。
楼少爷的生母楼老夫人先是失去了丈夫,如今又痛失唯一的爱子,伤心过度,心智似乎受到打击变得有些不正常,抱着儿子的尸体,抚了抚那白惨惨地面颊说道,“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娘不能让你一个人孤身上路,不能让你以后一个人在黄泉之下孤零零地无依无靠,现在,趁着你还没走远,娘要为你娶一房妻子,让你以后在泉下也好有个人相伴。”
楼长生清水城的人都见过,长相俊逸,风度翩翩,谦和有礼,所以楼老夫人眼光也非常的高,根本看不上别人介绍的那些从未见过面也不知长相人品为何的阴魂孤鬼,执意要和楼少爷订过亲的楚家的小少爷提前嫁过门和楼少爷完婚。
这种要求太过荒唐,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嫁给一个排位守寡,按理说,一般的家庭根本不会答应,尤其楚家在隔壁镇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了。
偏偏就有意外发生,楚家正在经营的生意忽然出了点问题,资金短缺,急需要楼家援助,不得已之下,答应了楼家的请要求,甚至来不及准备,就匆匆忙忙将儿子送上花轿嫁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长生才去世不过三日,葬礼都还没结束,遗体也没有下葬,棺木还停在楼家的正厅的灵堂中。
楼家虽然在为他娶亲,但是也不想扰乱了他的葬礼,于是也没有将灵堂撤去,而是在大门和厅堂两侧的白幡上又加了条红色的布幔,门口和屋檐下的白色灯笼旁,也加了个红色的灯笼,贴上大红色的喜字。
刺目的鲜红和凄惨的苍白混合在一起,不仅没有半点喜气,那原本大红喜色反倒是显现出一股惊人的煞气,在乌压压的天空下看得人毛骨悚然。
这种极致的喜与悲交织着的奇特的场景一辈子都难得一见,所以清水县的人们虽然觉得这种事情不适合围观凑热闹,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跑过来偷偷瞧上一瞧。
此时此刻,清水城外的官道上,迎亲的队伍抬着大红色的花轿,吹奏着喜乐敲敲打打地逐渐走入了一个小树林中。
这个树林不算大,两侧树木稀疏,长得也不算高大,而且离清水城也非常近,是进出清水城的必经之路,大家经常走,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前几日楼大少才在远处的山林中遇上山匪丢了性命,有了前车之鉴在,大家还是变得非常紧张,连吹奏乐器的声音都有些战战兢兢有气无力。
忽然,一股阴凉的风从地面上吹拂而起,扫过萎靡的队伍,一路来到装饰精致的花轿前,将垂坠着的轿帘掀起一角,隐隐露出轿子中的景色。
楚见墨坐在花轿中,头上盖着红色的盖头,身上穿着一袭大红色的喜服,双腿上间放着一个黑漆漆的牌位,看上去端端正正,毫无异样。
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盖头底下,他的双唇被一条锦帕封住,发不出声音,衣袍之下,两条手臂却被紧紧地捆绑在身体两侧,牢牢固定着他的身体,让他无法进行太过剧烈的挣扎。
为此楚家人特地选了一件披肩样式的嫁衣,就是为了掩盖他身上的绳子。
刚被强行塞入花轿中的时候,他曾尝试过站起来,不过那些轿夫似乎被吩咐过什么,一抬花轿就很有技巧的左摇右晃,他跟本站不稳,每次稍微支起腰肢就被剧烈地晃悠摇得重新跌坐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尝试了不知多少次,等全部力气都耗尽之后,他喘息着停下来。
之所以这么抗拒,一是因为他不想嫁给一个死人守一辈子寡,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根本不是和楼长生定亲的那个人。
和楼长生定亲的是楚家大房的二少爷,从小养尊处优,被娇宠着长大。
虽然他们长得非常相像,不过他的父亲却是楚家三房,和楼长生一样,做生意途中被山匪杀害。
他被母亲单独拉扯着长到十一岁,因为操劳过度,母亲早早去世,从那以后他便成了孤儿,受尽楚家人的欺辱,如今却要他来替欺负自己的人承担本该属于那个人的命运,他非常地不甘心。
可是再不甘心他也无力反抗,就像每次被欺负时那样,没有人替他撑腰,也没有人为他出头,不管怎么挣扎,最后依然免不了伤痕累累。
楚见墨将头靠在后面的轿子上,花轿长时间的晃悠颠簸让他昏昏欲睡,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虽然隔了几层衣服,但是他依然感觉得出来,那只手掌修长宽厚,显然是属于一个成年男子。
“唔!”他猛地惊醒,坐直了身体,下意识侧身头看过去,红色的盖头遮挡了视线,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那只手的主人似乎发现他醒了过来,也不惊慌,轻轻在他的脸侧抚了抚,然后挑起他的下巴,隔着盖头和捆绑在他唇上的布巾,吻上了他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见墨本来还有一丝丝懵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梦魇住了,因为从小到大的经历,他经常做噩梦,每次刚睡醒的时候,都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被这暗示性十足的挑逗动作一弄,终于回过神,意识自己不是在做梦,真的有个人钻进了轿子里,并且还在轻薄自己。
浑身猛地一震,他缩着身子向后退去,同时脑袋扭动,想要摆脱那只控制着下巴的手。
那只手也不执着,顺着他挣扎的力道松开了他的下巴,任由他动作,只是轿子里的空间有限,他的身体又被捆绑着,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很快就挤到了轿子的角落中再也无路可逃。
那只手的主人这才不紧不慢地追上来,重新抬起他的下巴,隔着盖头,轻柔的吻依次落向他的额头、鼻尖、嘴唇、和下巴,像一个将猎物逼到绝境的猎手,慢条斯理地品尝最后的战果。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顺着他削瘦的肩膀一点一点地下滑,一边隔着衣服在他的身上色情地抚摸揉弄。
等摸到他捆在手臂上的绳子,那只手似乎有些惊讶,微微顿了顿,才顺着身体的线条继续若无其事地下移。
那手虽然轻柔,但是力气极大,楚见墨被死死压在角落中,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承受着这极其下流的挑逗和玩弄。
是谁!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一股夹杂着恐惧的怒火在胸中翻涌,连被勒得有些麻木地指尖都在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别人家的迎亲的队伍中轻薄人家的新娘?
虽然眼睛被遮挡着看不见,但他的听觉和感觉却没有受到影响。
他能清楚地听见,外面的唢呐和丝竹还在不断被吹奏着,也感觉得到,身下的花轿也还在不断地晃悠颠簸个不停,这也就是说,他还在迎亲的队伍中。
那么这人究竟是怎么避过这些人登上轿子的?
又或者,他就是迎亲队中的一员,和其他人串通好了,监守自盗?
随即他就否定了这种可能,因为这支队伍中不仅有楼家迎亲的人,也有楚家送亲的人,甚至有两个守在花轿旁边的喜婆就是楚家派过来监视他的,以保证他能顺顺利利的拜完堂。
楚家费尽心力搞出他这么一个替身,就是为了保证和楼家完婚,怎么可能和别人串通做这种有碍婚礼的事情。
心中念头一个接着一个,但是又被他一一否定。
不过想得再多,也改变不了他的处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发现他的不专心,那只手的主人似乎有些不满,修长的手掌顺着线条流畅的背脊和腰线下移,插入他的臀部和座位之间,覆上那团滑腻的软肉,大力地揉捏。
虽然一直被楚家苛待,吃不好也穿不暖,导致楚见墨的身体有些瘦弱,不过他的身材发育却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该长肉的地方都长了肉,臀部挺翘绵软,肉感十足,那只手握在掌中,十分享受地肆意抓揉搓弄。
视线受阻,身体上的感受更加清晰,楚见墨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就好像坐在那手掌上一般,几根修长的手指陷入软嫩的臀肉中,指尖上力道分明,捏地从臀部到背脊都是一片酥麻。
今天之前,他从未将臀部当成私密的部位,以往他在楚家时,浑身上下哪里没有被揍过,从来不知道屁股除了挨打,还能被如此下流地玩弄。
他又气又急,盖头下的脸颊上一片羞恼的绯色,牙齿几乎都要咬碎,身体向一侧抬起,想将和那只手掌拉开距离。
不过没想到,这样的动作反而更加方便了那手掌的动作,那只手顺势前移,往更加私密地幽谷探去。
楚见墨没有想到这人会这么无耻,慌忙摆正身体,重新坐了回去,反倒像是自己迫不及待地将臀部往那只手掌中送。
因为慌乱,他压得太紧,那只手一时动不了,就那么停在了那里。
微微松了一口气,楚见墨心中倒是冷静了下来。
这陌生人想做什么,他是知道的,因为寄人篱下的生活,他非常早熟,对这种事也不是完全不懂,既然对方想要肏他,那肯定得解开他的衣服,他被绑成这样,要脱衣服必然要解开绳子,那他的机会就来了。
不用太多力量,只要看准机会,对着对方那孽根来上一下……后面的事情自有迎亲队的人帮他解决。
若是对方不解绳子,那就是说他只想吃吃豆腐……他心中嗤笑一声,那就让他吃去好了,反正也损失不了多少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通之后,他不再白费力气挣扎,强行压下一丝恐惧,放松身体暗暗蓄积力量。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顺从,又似乎是玩够了了,那人忽然将手掌从他肉臀下抽了出来。
楚见墨不知他想做什么,暗暗戒备着,下一刻,就觉得腰上一紧,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揽上腰肢,将他从座位上拉起,世界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重新坐了回去,只不过这一回却是坐在男人的怀中。
纤瘦的背脊靠着男人的精壮紧实的胸膛,丰润的臀部紧贴着男人的胯下,那里鼓鼓囊囊一大团,早就已经膨胀勃起。
从未和陌生男人贴得这么近过,楚见墨耳根发热,双肩不由地绷紧,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来了,他屏住呼吸想着,这个姿势更好,男人看不见前面,只要他将自己的手解开,自己就狠狠抓向他的孽物,一定要保证一击即中。
他微微低头,垂下眸子,想通过盖头下的间隙,来确认一下男人胯下最脆弱的部位所在的位置。
等看清的瞬间,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浑身猛地僵住,背脊不受控制地打起哆嗦。
此时天色还早,花轿中的光线非常清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下并没有任何人存在,他就好似无依无凭地悬坐在半空中一般,可是身下的触感却又清晰无比,他甚至能感觉到两腿间那硕大的孽根的跳动。
冷汗顺着背脊滑下,这诡异的场景让楚见墨心脏抽紧,呼吸几乎都要停滞了。
越是恐惧大脑越是清醒,他忽然记起,之前有一次,因为睡前被罚不准吃饭,他半夜饿得睡不着觉,偷偷爬起来想溜进厨房,路过后院的小花园时,听见两个起夜的仆从闲聊,说外面都在传,有人在清水城外面的官道上遇上鬼了。
传八卦的人很会讲故事,将那鬼说得恐怖无比,他吓得缩在角落里一夜没睡,第二日因为起晚了,又被狠狠惩罚了一番,从此就渐渐淡忘了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他浑身不停地发颤,脸色更加苍白,心口冰冷无比,觉得自己怕是离死不远了。
脑中嗡嗡一片,恐惧到了极限,化为一股愤怒的不甘在他的胸中涌动不休。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必须死!他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却失去了父母,不断地被人欺负,还要替那些欺负他的混蛋嫁给死人守寡,这些他都认了,可是凭什么要让他去死!
愤怒的情绪占据了上峰,这时候他反而不怕了,扭动着身体剧烈地挣扎,想挣开那只鬼的束缚,逃离死亡的命运。
他忘记了,自己正坐在那只鬼的胯间,软嫩的臀部紧紧贴着那硕大的隆起,他一挣动,丰硕的软肉向下挤压,陷得更深,狠狠碾压着坚硬的肿胀,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空气中微微震动,似乎响起一声闷哼,那鬼揽在他腰肢上的手臂猛地收紧,胯部上顶,充血的肉具似乎变得更加坚硬了。
又粗又长的性器恰好抵在两腿间最敏感的穴心上,坚硬的肉柱摩擦着柔嫩的小穴,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陌生感觉,楚见墨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只觉得腰上一软,好不容易蓄积的力气散了个干净,重新跌回那个看不到的怀抱。
似乎被他的反抗激怒,那只鬼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揽在他细腰上的手向上滑动,来到他的胸口,隔着几层衣服,精准地找到那娇嫩的乳粒,用修长的手指掐着,狠狠地按压揉捻。
另一只手则向下,撩开繁复的衣摆,在滑腻的大腿上摸两把,然后向内探了进去,宽厚的手掌覆在那柔嫩脆弱的腿心上,勾起修长的手指沿着那道湿润的细缝游移滑动。
和刚刚情趣似的挑逗不同,这次那鬼毫不留情地袭击他身上两处最敏感私密的部位,粗暴的揉捏摩擦下,化为酥麻的痒意像身体各处蔓延,楚见墨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晕开一片潮红,一直颤抖的身体反而停了下来。
因为他发现,现在坐在这个轿子中抱着他的鬼,好像不是个索命的恶鬼,而只是个贪恋他身体的色鬼。
虽然和前者比,他的情况不见得就好到哪里去,不过好歹小命是保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只按压在敏感部位不断挑逗点火的手力气很大,存在感鲜明,楚见墨无法反抗,只能自虐式地低下头看过去。
通过红色的轿帘打入的暧昧光线中,能看到他的胸口最娇嫩的凸起处,被按压下一个非自然的凹陷,那柔滑的布料,被揉捏似的不断牵扯蠕动,透过布料上揉动的轨迹,似乎都能勾勒出那几根指尖的形状。
而他的下半身,臀部高处座椅一小截,悬坐在半空中,两条长腿间被挤压出一个手掌形状的空隙,露出最私密的腿心,又薄又滑的亵裤似乎被什么按压着,紧紧贴在软嫩的花穴上,一道嵌进那软肉中印痕不断变换着轨迹滑动,似乎有看不见地手指在那里勾刺摩擦。
这个场景太过淫糜,“轰”地一下,似乎所有血液都冲到了脸上,楚见墨又羞又臊,再也看不下去,垂下眼皮闭上了双眸。
眼睛看不见,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了,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胸口和小穴上,酥麻的快感不断地扩散晕开扩散,让他止不住地想要追随。
不过那两只手却在忽然停了下来,楚见墨愣了一瞬,就感觉那鬼收回两只手,一只抓住他的肩膀,另一只在他的则伸向他的后背,好似在解他身上的绳子。
他眨了眨眼睛,被高热的欲望浸染的有些模糊的意识清醒了过来。
这鬼居然也只能像人一样规规矩矩的解绳子,看来也不怎么厉害。
太好了,只要他解开自己的手,那计划就还有实施的机会,既然他这么弱,胯下被袭击,也会疼的吧。
他屏住呼吸,感受着缠在身上的绳子一圈一圈被松开,却没有挣扎反抗,装作乖巧的样子,迷惑着那只鬼。
那鬼似乎真的他被这幅样子给蒙蔽了,一点没有防备,一丝不苟地将绳子一点一点从他身上取下来。
等绳子彻底从身上脱离的那一瞬间,楚见墨猛吸一口气,抬起两只手,狠狠朝着臀下那团坚硬的隆起抓去,因为身下是一只鬼,他完全没有收力,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鬼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并没有阻止他。
楚见墨内心兴奋不已,看准方向,动作又快又准,十指张开,用力抓向目标。
然而,出乎意料地,他扑了个空,只抓到了一团带着些许凉意的空气,那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他不信邪地再次抓去,依然只碰到了一团空荡荡。
不可能,他下意识地上下晃了晃软嫩的屁股,臀下的触感坚硬膨胀,如此清晰,怎么会抓不到?
没等他想明白,腰上骤然一紧,被一条结实的手臂拉住,上半身向后,贴上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那胸膛微微震动着,似乎在笑……
楚见墨就是再笨,此刻也看出来了,这只鬼在戏耍自己!
他早就看出了自己的目的,却装作很弱的样子引诱自己袭击他,然后在一旁看笑话。
一只鬼的性格怎么会这么恶劣的,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愤愤不平地腹诽,不过被这么一耍,他心中残存的最后的一点恐惧却也跟着彻底烟消云散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了畏惧,楚见墨脑海中的思路反倒是越来越清晰,他垂着头,攥紧拳头,装作依然非常生气的样子,然后趁着那鬼没有防备,猛地敲向花轿左侧的板壁,向轿子外面的人求助。
一种方法行不通,就再换一种办法便是,他现在又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没道理自己一个人扛下这种事情。
“咚”的一声巨大的敲击在略微有些阴暗的小树林中回荡,让本就战战兢兢迎亲队吓了一大跳,连一直吹奏喜乐的鼓手们都停了下来,纷纷转头转头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发现声音是从轿子中传出来的,大家暗骂一声,缓缓舒了口气便不再理会,很快有气无力的吹打声又在迎亲队中重新响起。
从抬起花轿的那一刻开始,轿子里咚咚的响声的声音就没有断过,一直到出了镇子走上官道才隐隐安静下来,这么久没动静,大家以为新娘已经任命了呢,现在看来还是不死心啊。
不过再不甘愿又有什么用,父母之命,谁有能反抗得了呢。
听见外面的喜乐重新奏起,却没有一个人回应,楚见墨心底一沉,不再期待下去,抬起手,想将封着口的布巾扯下来呼救。
不过身后的鬼已经发现了他的意图,抬起一只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纤细白皙的手腕上,很快就显现出一个手掌按压下的凹陷痕迹。
那只手非常冰冷,却不似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反而带着一丝肌肤的润泽质感,甚至连掌心的纹路都能感觉得到,若不是肉眼看不到,又没有温度,和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楚见墨太过在意手腕上的感觉,微微有些分神,等注意力重新回到眼前的状况上,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腕都被控制住了,被一直宽大冰冷的手掌捏在一起,微曲着放在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紧紧贴着背脊的结实胸膛下陷了一下,那只鬼似乎叹息了一声,冰冷的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腕,凑过来,薄唇隔着盖头吻上他的耳垂。
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楚见墨却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说,别怕。
呵,虚伪。
不管是男人也好,男鬼也罢,被一个陌生人侵犯怎么可能不怕。
楚见墨奋力挣扎,握住手腕上的手掌却抓地极紧,将白嫩肌肤被捏得微微泛红,深深凹陷下去,显现出几道修长的指印。
一手控制着他的身体,这只鬼的另一只手也不消停,手掌的印痕顺着小腹游移,来到他的腰间,灵巧的三两下就将他的衣带解开,紧接着那看不见的手指沿着衣襟滑动,将娟红色的中衣和里衣一一挑开,露出白皙滑腻般的胸膛。
两点粉嫩小巧的乳头因为刚才的蹂躏,变成了漂亮的嫣红色,娇嫩的乳尖充血,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抖。
身后的胸膛快速起伏着,那鬼似乎喘息了两下,然后才抬起冰冷的手掌覆上了一侧娇软滑腻的嫩乳,重重地碾压揉捏。
冰冷的手指顺着粉色的乳晕一圈圈地按压打转,娇嫩柔滑的嫩肉被坚硬的看不见的手指碾压下,凹陷成一个个指印般的浅坑。
虽然覆在胸口上的手掌没有温度,但是微微粗粝的手指力道极大,摩擦着娇嫩的乳肉,将柔嫩的肌肤被搓得火热,酥麻的感觉也顺着那凹陷的指印痕迹一圈一圈的泛滥翻涌,让楚见墨控制不了地轻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中除了疼痛和饥饿原来还可以有这样的感觉,又酥又痒,却又说不出的舒服,但也更加可怕,因为这种感觉会让人沉迷。
深吸了一口气,他咬紧牙关,绷紧有些发软的背脊,重新开始挣扎,从小的经历就告诉他,要远离任何让自己深陷沉迷的东西。
不过弱点被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他又怎么可能逃得开。
身下的那只鬼察觉到他的异动,一直在乳晕上徘徊的手指忽然换了轨迹,指尖狠狠地往中间的肉粒一捻,娇嫩的乳粒瞬间被压得深陷在粉嫩的乳晕中,将嫩滑的乳肉挤开,形成一个淫糜的印痕。
一股鲜明强烈的酥麻电流从乳尖爆发,刺激的感觉陌生又难耐,楚见墨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紧紧绷着的背脊重新软了下来。
那鬼紧紧揽着他软倒在怀中的身体,薄唇贴着他的侧脸移动,缓缓向下,一点一点的滑向他纤长的脖颈,同时抚在他胸口处的修长手掌伸开,拇指和中指的指尖分别碾压在两侧的娇嫩乳尖,重重地按压揉捻。
楚见墨只感觉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附着在娇嫩的颈项上不断地吮吸啃噬,还时不时伸出略微带着湿润的舌尖舔一舔。
身上的刺激不断,没有办法控制体能不断燃烧起来的欲望,他的意识渐渐有些恍惚,软软地靠在那看不见的坚实怀抱中,两只手腕也失去了全部力道,不再挣扎。
见此,那鬼松开他的两只手,宽厚的手掌顺着他平坦滑腻的小腹一路向下,沿着亵裤边缘滑进去,探进他两腿间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阻隔的抚摸上那娇嫩滑腻的小穴。
修长的手指没有人的温度,又冰又凉,骤然贴上温热的的花穴,刺激得楚见墨猛地抖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时候他却不敢再呼救了,现在他衣服散乱,胸口裸露,要是被外面的人看见这幅淫荡的样子,传出去他就没法活了,世人的流言会杀死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这只鬼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反应,手上动作没有停顿,修长的手指沿着柔软细滑的肉缝重重地碾压揉弄。
从外面看上去,穿着红色嫁衣盖着大红盖头的新娘衣襟散乱地靠坐在半空中,身体和花家座椅中间的缝隙勾勒出一具无形的男性躯体的形状。
白壁般的胸部完全袒露,粉嫩的软乳似乎被无形的东西碾压着,被挤压成各种淫糜的形状,深深的凹陷中,留下了纵横交错的红色红色指印。
两腿笔直的长腿被分开,毫无凭依地跨坐在半空中,纤薄的亵裤边缘被看不见的东西撑起一个手臂粗的圆洞,探入那脆弱的部位,将滑软的布料顶起,贴着柔嫩的小穴来回移动。
而新娘微微仰着头,两只纤长的手紧紧攥着,白皙的胸口微微起伏,被看不见的人影淫弄得气喘吁吁,浑身酥软。
贴覆在嫩穴上的宽大手掌虽然冰冷,但是骨节分明,纹路也很清晰,修长坚硬的手指很有技巧地在软嫩的小穴上厮磨捻弄,柔软的指腹轻轻滑动,挤压着那软嫩青涩的阴阜。
这只手掌上的皮肤不错,掌心和指腹都很柔软,这只鬼生前一定也是养尊处优,不过对于娇嫩细滑的花穴来说,还是过于粗糙了,粗粝的纹路刮过细嫩的肉缝,磨砺得那敏感的穴谷一阵阵刺痛,没过多久就变成了一片热辣,连手指的冰凉也察觉不到了。
热辣的感觉不断扩散,化为一股又一股难以言说的谋生感觉从腿心升起,楚见墨垂在两侧的小腿绷得笔直,紧张不已,直觉会发生什么难以控制的事情,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抓住那只作乱的手臂,却只触碰到一团空气。
是了,他轻轻喘息着想着,自己居然忘记了,只要这只鬼不想,自己是触碰不到他的身体的。
在他的嫩穴上不断勾刺刺激的男鬼不知他心中所想,将那片潮热柔腻的揉得软媚驯服之后,终于改变了方向,被高热的小穴沾染上一丝温度的手指拨开两片滑腻的肉片,轻轻顶进了那紧窄青涩的穴缝中。
那根手指又硬又长,还有些粗糙,娇嫩的小穴从来没有被异物造访过,受不了这种刺激,紧紧着绞缠上来,抵抗着外来着的入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被夹住,那鬼也不着急,无形的手臂将丝滑的亵裤顶得更高,宽大的手掌深入到柔软的腿心找那个,曲起修长的手指,就着插入的一小截,在反复按压那软嫩柔滑的穴壁。
懵懂的小穴敏感得不行,被坚硬粗糙的手指刺激着,娇软的穴肉如同负痛的软贝,激烈地蠕动收缩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趁着这微微的松动,重重地往前一顶,深深地刺入了紧窄花穴中。
“唔!”楚见墨猛地瞪大眼睛,浑身一颤,绷紧了背脊,喉间发出一声细细地哼声,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一只鬼入侵了到最私密的部位。
然而插在娇嫩甬道中手指粗粝坚硬,冰冷中有带着被体温浸染过的热度,存在感鲜明,提醒着他,这不是错觉。
他咬紧牙关,胸口上下起伏,巨大的愤怒涌上心头,恨得指尖都在微微发烫。
恶鬼!你等着!等我得到自由,我一定会找人收了你!
这个时候他反倒是不抗拒嫁入楼家了,就算丈夫是个死人,但是楼家起码家大业大,能给他几乎所有他想要的东西。
本来他的计划是拜完堂被放开后就告诉楼老夫人真相,鱼死网破,让楚家什么都得不到,现在想法悄然转了个弯,决定先什么都不说,就算要坦白,也要等接着楼家的势力,收拾了这帮欺负过自己的人再说。
见他不在状态,那鬼微微有些不悦,按在他胸口的那只手重重地碾压用力,就见那被压在粉嫩的乳晕中的嫣红肉粒下陷得更深,挺翘充血的乳尖被压得几乎变形,和周围软嫩的乳肉挤在一起,形成一个指印的印痕。
同时深深插在紧致花穴中的手指微微向外抽出,然后再重重顶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下同时被刺激揉弄,鲜明激爽的感觉从胸口沿着小腹一路向下,和花穴中涌起的快感汇聚,向着四肢百骸震荡。
被甬道和胸口处的快感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楚见墨再也无力思考别的事情,身体随着两只修长的手指的抚弄不断的轻颤。
修长的手指在娇软青涩的小穴中一进一出地快速抽送,同时不断转换角度,按压顶弄软嫩的穴壁,激起一阵阵难言的感受。
腻的软肉被刺激得不断地痉挛战栗,一圈一圈地绽开,又一圈一圈的收紧,一缕缕湿热的黏腻液体从深处涌出,滋润只娇嫩的穴壁,让那只手指进出得更加顺畅。
不紧不慢地抽送开拓了一会儿,察觉到那紧致的肉穴越来越放松,那只鬼又尝试着添加了一根手指,柔嫩的小穴并不拒绝,将那修长的中指一并吞入口中,来回吞吐。
两根坚硬粗粝的手指并拢起来快速地抽插,摩擦碾压着敏感的穴壁,还时不时抻开,将紧致又富有弹性的穴口撑得更开,以便能力够容纳更加粗大更加坚硬的东西。
随着那技巧十足的戳刺顶弄,越来越的快感在小腹深处汇聚,化为一股温暖的热流,源源不断地从甬道深处流出。
软嫩的花穴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滑,不知不觉,在甬道中戳弄的手指变成了三根,被刺激摩擦的快感也成倍的增加。
忽然,那鬼手臂微微发力,修长的手指狠狠向内一顶,刺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碾压上一圈柔软的瓣膜。
一股剧烈的难以形容的酸麻感如火山喷发,从花穴的深处喷涌而出,楚见墨头晕目眩中,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潮后的楚见墨大脑一阵阵的发白,白壁般的胸口不断上下起伏,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坐也坐不住,几乎要从那看不见的躯体上滑落下去。
身下个这只鬼见状,将手掌从他胸前的娇乳上移开,结实的手指缠上他的腰肢,将他往怀紧了紧。
那看不见的压迫一从粉嫩小巧的乳头上离开,被挤压地深陷在软肉中的乳粒就迫不及待地恢复了原状,原本粉嫩的色泽变成了充血的嫣红,小巧的颗粒肿大翘起,似乎察觉到了来自头顶的视线,羞涩得微微颤动。
贴在背脊上的胸膛起伏了几下,似乎被那淫糜的一幕刺激到了,深深插在柔嫩的花穴中的三根手指猛地被拔出,带出一股温热黏腻的蜜液,飞溅在丝滑的亵裤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高潮中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楚见墨还没有平复下来,被这毫无征兆的刺激弄得浑身狠狠一颤。
这个鬼现在却顾不上怜惜他了,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急切地拉着他的亵裤边缘,将薄薄的亵裤从他的身上褪下。
暧昧的红色笼罩在略微昏暗的花轿中,只看见大红缎面的亵裤被什么东西牵动着,从新娘白皙笔直的长腿上滑落下来,堆在莹润光洁小腿上,然后那修长的右腿,膝弯处忽然凹陷下去几个指印的痕迹,以一个不自然的方式向上提起,从亵裤的裤管中抽了出来,左腿上的绸裤没有理会,就让它那么挂着。
然后两条纤长白嫩的大腿凹陷成掌印的印痕,印痕微微下陷,似乎正在发力,拉扯着那腻白的腿再次分开,跨坐在半空中,露出中间泛着水润光泽的粉嫩小穴。
那娇嫩的软蚌一般的穴口微微下陷成一个硕大的圆润的陷坑,似乎又什么看不见的丰硕巨物抵着,两片粉嫩滑腻的花唇被挤开,中间窄小湿润的细缝剧烈收缩蠕动,似乎承受着巨大的刺激。
楚见墨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感觉腿心中间最柔嫩的部位被一个坚硬硕大的肉物顶着,冰凉湿润,不断跳动着,触感非常熟悉,在轿子里被玩弄了一路,他的臀部一直压在这粗大的孽根上。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猛地攥紧,心脏跟着一阵抽搐,连呼吸都有些紧促起来,难道自己真的要可悲到被一只鬼给破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现实却没有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粗大的肉棒抵上来,那鬼的胸膛快速升沉了几下,似乎在急促的喘息,然后结实精壮的小腹猛地绷紧,向上用力一顶,破开紧致窄小的嫩穴,重重地顶了进来。
“唔!”楚见墨猛地仰起头,紧咬着牙齿,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闷哼,白玉般的胸口向上弓起,如同一只脱水的鱼,浑身绷地死死的。
太痛了!没想到这只鬼的孽物居然会这么大,强行捅进去,又粗又圆的一根,他的身体好似被劈成了两半,脆弱的甬道仿佛被抻裂了,针扎般的刺痛如裂缝一般蔓延,布满被娇嫩的穴口。
因为疼痛的刺激,软嫩的穴肉紧张不已,紧紧地收绞在一起,牢牢地锁着坚硬粗大的肉棒,如同严加看管的犯人,不肯让它动一丝一毫。
那鬼似乎也没有料到他的花穴中会这么紧,胸口一滞,肌肉紧绷,只顶进去一个头被迫停在那里,一时有点进退两难。
但是也不可能一直这么停着,身下花轿不断的上下颠簸晃悠,外面喜乐吹吹打打,迎亲队不断前进着,清水城也越来越近了。
顿了一瞬,他伸出两只手,探进那脆弱柔嫩的穴心处,一只手挑出藏在两瓣蚌肉中的小巧肉粒捏起来捻弄研磨,另一只手在摸上那白皙莹润的肉柱,握在掌中快速的上下撸动套弄。
最敏感的两处被同时被夹击抚弄,刺刺麻麻的电流如同被惊动的水波一般向外翻涌,刚刚才经历过一次高潮的甬道异常的敏感,被酸麻的痒意刺激着,兴奋地蠕动翻涌,被紧紧包裹着的肉棒都在这种紧缩中被吞送进去一小截。
感受到那微微的松动,那鬼手上动作不停,一边有技巧的用指腹刺激挺翘充血的肉蒂,一边用大拇指指腹按压着娇青涩玉柱顶端脆弱敏感的小孔。
刺激鲜明的感觉如同洪水泛滥,娇嫩滑腻的肉穴更是如同波浪下的水草,一波一波绞缠吸吮着,将硕大的的肉根嗦进深处,直到圆润的龟头抵上一层滑软又富有弹性的肉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口缓缓缓地升起,又慢慢地落下,那鬼似乎呼出一口气,两只冰凉的手松开了被刺激地不断战栗的花蒂和肉棒,握住楚见墨纤细紧绷的腰肢,然后硕大的硬挺狠狠往里撞去,毫不留情地撞破那层肉膜,直直没入了小穴的深处。
楚见墨腰臀狠狠弹跳了一下,两条白皙的大腿猛地绷紧,大敞着的腿心间,粉嫩紧窄的肉穴被撑开到了极致,张开成了一个淫糜的肉洞,那肉洞周围的软肉被绷成了白膜,却无法合拢,似乎有什么无形的粗硕巨物正插在其中。
那张开的肉红色小洞中,被高潮后的淫液浸润过的粉嫩穴肉被全部撑开,每一丝褶皱都拉平,牢牢地被挤压在紧窄的甬道边沿,泛着晶莹的软肉上隐隐被压出纵横的脉络,勾勒出那肉眼看不到的粗硕巨根的形状。
小穴的深处,一缕缕鲜红刺目的血液顺着被挤压成薄膜的软嫩穴壁溢出来,却没有顺着腻白的股沟滴落下去,而是在紧致的穴口出汇聚一颗圆润的血珠,被无形的东西牵引着,消失在了空气中。
头上依然盖着盖头,视线范围有限,再加上强行被破身的痛苦吸引了大半的注意力,楚见墨并没有发现这诡异的一幕,他正紧蹙着细眉,小幅度地抽着气,努力放松身体,以适应体内那直逼喉咙的噎胀酸麻的感觉。
虽然恨得牙痒痒,可是木已成舟,他这时候可不会为了什么无谓的恨意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从小时候起他就知道了,被人欺负,惹不起的时候,不如索性服软不抵抗,保全自己,让自己舒服一点,报仇记在心里,以后有机会再行动,毕竟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要那面子倔给谁看呢。
粗大的性器牢牢深深插在紧致滑嫩的花穴中,那只鬼却没有动,浑身的肌肉紧绷着,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楚见墨的背脊,无形的视线盯着那被推挤成一个圆形肉体的小穴。
直到确定不再有处子血流出,才紧了紧扣在他腰肢上的两只手掌,将那白皙的纤细的部位掐地更细,在线条流畅的侧腹压下两道深深的手掌印痕,挺起硕大却无形的肉棒,在青涩柔嫩的肉穴中一上一下地抽插起来。
怜惜怀中人才刚刚才被开苞,他插得并不算快,粗壮鼓胀的肉茎挤压着层层叠叠的软肉,缓缓顶入湿润滑腻的甬道的深处,然后不待那里的嫩肉反应过来,又碾压着懵懂柔韧的穴壁慢慢退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柔而又有节奏的律动虽然难熬,但是却也有效,不紧不慢的摩擦抽送下,下体几乎要被胀破般的饱胀感消失,灼热的疼痛依然沿着裂纹般的纹路扩散着,却在末梢处却化为了刺刺麻麻的痒意,磨得楚见墨忍不住绷起脚尖,咬紧双唇。
他的甬道中,娇嫩的软肉第一次承受坚硬粗大的巨物的碾压和肏干,有些反应不过来,每次硬挺的硕大挺入时,被狠狠地挤开,等那粗硬离开了,才蠕动着想要追上去,然后又被重重地顶开推挤到一边。
即使如此青涩,可是湿热的窄穴依然紧得不行,像是一个弹性绝佳的肉套,紧紧得束缚在粗大的性器上,箍得那鬼胸口快速地起伏,两只无形的手掌越陷越深,在纤白的窄腰上留下青色的淤痕,硕大的性器也越挺越快,没有章法地在细滑紧致的花穴中顶弄贯穿。
看不见的昂硕饱满的性器来来回回地进进出出,坚硬嶙峋的肉柱摩擦着敏感的内壁,越来越多的酥麻在甬道中升起,化为难以言喻的快感沿着脊柱骨蔓延,楚见墨被顶得浑身战栗,腰胯发软,软嫩的肉臀克制不住地向下沉去,却反而将那坚硕的硬挺纳入地更深。
他的肉穴中又紧又热,因为喷过一次春潮,温热滑腻的汁水遍布整个甬道,浸润着冰凉坚硬的肉棒,高热的温度紧紧包裹,让那鬼享受得喘息,无形的胸口急速起伏,两只被楚见墨的身体温得微微发热的手掌紧紧握着他的腰部,精悍紧窄的腰部大力挺动,贯穿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大,顶得也越来越深。
“唔……”楚见墨难耐地仰起头,抵在身后那坚实的肩膀上,受不了地喘息,喉间溢出的不成调子的哼声,意识散乱成一团,却还是迷迷糊糊地想着,多亏嘴唇被布巾封着,要不然自己肯定会呻吟出来,然后被轿子外的人听见。
被快速迅猛地肏干顶弄了好一会儿,柔嫩的小穴越来越放松,渐渐认清了那硬挺粗壮的肉物的好,也越来越熟练,细滑的软肉逐渐跟上了粗硬肉棒的节奏,挤挤挨挨地涌上去,包裹着微凉的性器,充满热情的绞缠吮吸。
一环一环的穴肉柔腻软媚,如同上好的丝绸,如同软嫩的小嘴,刺激地那明明已经失去生命的鬼欲火暴涨,粗硬的肉茎也跟着迅速膨胀,窄腰毫不留情地深深往里一顶,圆润饱胀的龟头一下子碾压上了脆弱敏感的子宫口。
“轰隆!”脑海中如同一个霹雳炸响,耀眼的白光从眼前闪过,楚见墨挺起胸口,小腹不受控制地抽紧,浑身战栗着,泄出一大股黏腻温热的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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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紧致软嫩的吸附感,即使做了鬼也依然也承受不住,那鬼胸口快速起伏了几次,一直紧紧扣着楚见墨腰肢的手掌松开,指印般的下陷回弹。
下一刻,修长的手掌印痕落在还在微微战栗着的白嫩腿弯处,柔嫩的肌肤内陷,印痕逐渐加深,然后两条跨坐在半空中的白皙长腿被打开,猛地被向上抬起,凌空被悬挂在了更高的虚空中。
楚见墨以一种瘫软无力的姿态半靠半挂的停在空无一物的花轿中,白皙的双腿间,本就大敞着的穴心更加没有了遮蔽。
那娇嫩的部位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高速进出暴力欺凌着,原本漂亮的粉嫩软肉变成微微带着血色的嫣红,窄小细腻的穴口大张着嘴艰难地衔着无形的巨物,和两片滑腻的粉色肉唇一起,被撑成一个硕大的肉红色圆洞,大量透明水亮的蜜液被推挤到穴壁的边缘,再随着无形的碾压,一点一点被带出,滴落在花轿的地板上。
娇嫩软腻的嫩肉承受不住似的,有节奏地剧烈蠕动收缩,向那园硕的空洞内包裹绞缠,挤压箍锁,却始终无法合拢,一圈一圈的粉嫩软肉扭动痉挛,只能一张一合,如同艳丽的水母般绽放浮动。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汁水充沛,又热又滑,软媚的穴肉似乎越来越顺服,紧紧裹吸着粗大的性器,这种热情之下,冰冷没有温度的肉棒似乎都被浸染上了温度,欲望也随着这炽热的温度膨胀高涨。
调整了一下姿势,牢牢扣紧那两条纤细的长腿,那鬼紧绷着小腹,挺着粗硬笔直的性器,更加凶猛而又快速地在那湿滑温热的小穴中冲刺贯穿。
他顶得快,插得急,鼓胀坚硬的肉根毫不留情的在娇软脆弱的嫩穴中横冲直撞,圆润硕大的龟头顶开一层一层绞吸上来的穴壁,狠狠地撞向最深处。
酸麻的快意如同海绵中的水,被极速的肏干挤压着,从骨头缝中渗出来,楚见墨本来就高潮中还未平复下来,被狠狠地顶弄着,整个人都有些迷乱起来,浑身酥软地靠在那看不见的结实胸膛上,随着身下耸挺动的力道颠簸起伏,白嫩丰满的臀部被看不见的东西挤压撞击,软嫩的肉团内陷成各种深深浅浅的淫靡的形状,荡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这样的色气靡艳的景色,看得那鬼胸膛极速浮动,本就硕大无比的肉棒又暴涨一圈,将那湿滑软嫩的肉洞撑得更大,层峦叠嶂的穴壁被拉扯成一圈平滑的蔷薇色薄膜,连最深出那层被挤压到内陷变形的软嫩肉膜都看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口处线条精悍的肌肉紧绷,那鬼似乎憋着气,挺着精壮的窄臀,越顶越快,又粗又长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在紧窄软嫩的花穴中抽插摩擦,昂扬硕大的冠头次次都捣到最深处,撞击上那脆弱的软膜,狠狠碾压磨弄一番再快速抽离,然后不等那层柔韧的嫩肉恢复,又狠狠撞击上去。
小穴深处的肏干凶猛又激烈,不断地贯穿顶弄,仿佛没有尽头,楚见墨垂着头,被巨大的快感冲刷着躯体,轻柔的盖头似乎都变成了千钧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两条悬挂在空气中,不停战栗着的长腿之间,被看不见的巨根撑成一个肉红色小洞的柔嫩花穴剧烈地抽搐痉挛,嫣红色的穴壁似乎受到什么东西的牵引,时而蠕动着紧绞在一起,好似在讨好的挽留,然后下一刻又仿佛被重重顶开,软媚的嫩肉被推开挤压到肉穴的边缘,堆叠在一起挤压到近乎变形。
越是被狠狠肏干,一环一环的穴肉就越热越软,滑滑嫩嫩的肉环吮吸吞吐着肉根,冰凉的肉棒似乎都要融冰化雪了,那鬼也有些迷乱了,无形的掌印深陷在白皙的的腿弯里,不知疲倦地挺动着性器,肏得又狠又深又快。
楚见墨被顶得不受控制地抖,快感快速积累,很快就超过了承受范围,从四肢百骸满溢而出,花穴深处被顶得酥麻不已,软嫩的穴肉像是被磨得起了火,贪婪的吮吸着男人的肉棒。
没过多久,那种极致的快感就瞬间席卷了全身,他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背脊,蜷缩着脚尖,紧咬着嘴里的布巾达到了高潮。
开成一个深深肉洞的穴心中,大量的透明黏腻的水液贴着充血嫣红的穴壁极速的涌出,被看不见的硕大肉根搅弄着,四下飞溅。
接连的高潮夺去了楚见墨的全部体力,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如一滩没有形状的软泥,无力地瘫坐在身后坚实有力的胸膛中,从白壁般的胸口到两条白皙的长腿都泛起一层红晕,微微颤抖着,喉间更是溢出一声又一声细细软软的哼哼声。
被死死收紧的肉穴绞着,坚硬鼓胀的性器有些寸步难行,那鬼停下抽送,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将缓缓将粗大的欲望拔出。
始终无法合拢张着一个圆洞的嫩穴中,那嫣红软嫩的穴肉似乎感受到了无形巨根的抽离,一浪一浪拥簇着缠上来,紧紧吸附在看不见的肉茎上,依依不舍地挽留。
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又一股的清亮淫水紧紧贴着绷成薄膜的穴壁涌出,淋淋漓漓,滴落在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景色香艳无比,那鬼似是有些激动,胸口剧烈浮动,带得靠在他胸膛上的楚见墨也上下起伏。
不再磨蹭,迅速将肉棒全部拔出,他抱着楚见墨的身体,让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跨在在怀中,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无形的肉棒破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粉嫩肉穴,毫不停留地长驱直入,一没到底。
高潮中的小穴敏感得不行,被硕大的肉根碾压着,又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水。
楚见墨根本无力反应,两条长腿只是轻微地晃动了一下,趴在那看不见的怀抱中继续哼唧颤动。
肉棒深深埋在温热的甬道中,那鬼安耐住疯狂冲刺的欲望,一手揽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怀中,另一只手则抚在他纤瘦优美的背脊上,一下一下帮他顺气。
润泽的手掌带着磨砂般的触感,微凉的温度抚摸在肌肤上,渐渐抚平了几乎要将人溺毙的快感,楚见墨深深呼吸了一会儿,终于从一片空茫中平复下来。
被紧紧的揽着,感受着那坚实解释的怀抱和温柔的抚摸,他竟然有一丝丝的沉迷。
自从父亲去世后,再也没有人这么抱过他了,母亲忙着生计,能让他吃饱穿暖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哪里还有余力给他多余的温暖,其他人更不必说,不来欺负他就谢天谢地了,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居然只能从一只鬼的身上感受被珍惜着的感觉。
可惜他也已经死了。
他自嘲地牵了牵嘴角,自己果然可悲,只能从已死之人身上找安慰。
虽然他的脸上盖着红色的盖头,但那鬼却似乎察觉到了他低落的情绪,垂下头,薄唇隔着红色布料,轻轻地落在他的唇上,宽厚的手掌更加轻缓,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他的背脊,像是一个无声的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不知,他越是温柔,只会让楚见墨更加低落罢了,毕竟他已经死了。
阴阳相隔,死人怎么努力也无法给到给活人安慰。
藏在衣袖中的手指越攥越紧,楚见墨紧抿着双唇,忽然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怀中那看不见的高大身躯——这次他终于没有扑空。
然后挺起紧窄的腰肢,狠狠地往下一压,深埋在湿滑肉穴中的巨龙瞬间被惊动,不受控制地暴涨一圈。
他不想要这种虚无的安慰,若是彻底沦陷了,自己以后该怎么活,一路挣扎着走到今天,他不想失去活下去的信仰,还不如让这只鬼赶紧满足了离开。
最舒爽的时候停下来,这只鬼本来就在强行克制着,被他这么狠狠一刺激,牵制着欲望的一线理智瞬间崩断,再也忍耐不住,胸口猛地下陷了一下,双手扣紧他的腰肢,挺起硕大的巨根,又凶猛又快速地肏弄起来。
粗壮的性器顶得又深又重,脉络纵横的肉柱推挤开层峦叠嶂的穴肉,一下一下的顶弄。
这个姿势之下,坚硬的肉根进得极深,圆润丰硕的肉冠抵在娇软的花心上,一刻不停的在那层软膜上戳刺碾压。
弹性极佳的子宫口被顶得深深凹陷进去,剧烈的酸胀感顺着小腹一路蔓延到喉咙口,让他楚见墨噎胀不已蹙紧细眉,有种肚子要被顶穿了的错觉。
又酸又麻的难言之感一点一点在甬道深处凝聚,那难耐的胀麻感,他隐隐生出一丝悔意,为什么会想不开,选择这种方式来赶这只鬼啊。
不过现在再想让这个鬼停下来却是不可能了,紧窄的甬道着肏干了这么久,软腻的穴壁已经彻底被驯服,圆硕的性器一动,那一圈一圈的媚肉就主动缠上了,咬着坚挺的肉柱又吸又吮,疯狂地挤压研磨,像是要将那粗硬的肉根榨干绞碎,吞吃入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形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快要攀上巅峰,那鬼几乎失去了全部的理智,坚硬的肌肉紧紧绷着,宽厚的掌印深深陷在白皙的腰肢上,在那里留下红色的淤痕,巨大的肉茎狂插猛捣,没有节奏没有章法地在湿软滑嫩的小穴中冲刺贯穿。
快感越来越多,如汹涌的潮水泛滥起伏,楚见墨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后悔了,身体随着体内的剧烈抽插不断地颠簸起伏。
他披着大红色的嫁衣,盖着大红的盖头,双手看起来毫无依托地无力地环着空气,双腿跨坐在半空中,丰满白嫩的圆臀前后摆动,看起来像是饥渴的难耐自行发浪的新娘,白皙的纤腰摇动的样子,又淫荡又撩人。
那鬼紧咬着牙根,抱着浑身酥软的美人大开大合地肏干了百来下,终于忍耐不住,圆硕的龟头克制不住地暴涨,抵着那软嫩滑腻的花心,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和人类不同,他的精液是冰凉的,虽然被高热的小穴包裹了一晚上,黏腻的液体依然低于人的体温。
软嫩滑腻的小穴深处被顶得火热一片,冰凉的液体射出,一热一冷的冲击下,敏感的花心也承受不住,喷出大量的黏腻春液。
逼仄方正的花轿依然有规律地一上一下的晃悠着,忽然,一阵风吹过,将大红色的轿帘吹起一角,一缕的明亮的光线透过那道缝隙照射进来,连昏暗的盖头笼罩下的区域似乎都亮了一些。
楚见墨浑身酥软,耳中一阵阵噪鸣,倚靠在那坚实有力的臂膀中,静静地喘息。
还没等他平复下来,就听见轿子外面一道略带着惊喜和放松的声音响起,“城墙!我看到城墙了,终于要到清水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惊喜的呼叫声如同响雷,将死气沉沉的迎亲队唤醒,也将抱着楚见墨平复着余韵的那只鬼惊醒。
无形的视线垂下来,看了看怀中还在喘息着的美人,他紧了紧结实的胸口,两手握住紧窄纤长的腰肢,猛地用力,将粗大的性器拔出了出来。
插在嫩穴中的无形之物抽离,一直张着的肉红色小洞终于蠕动着缓缓合拢。
由于射得太深,白浊的精液一时半会儿流不出来,只有滑腻透明的清液顺着微张着的粉嫩穴口被带出,狭小的空间中都被染上一股甜腻腥涩的味道。
不等那紧窄细嫩的小嘴彻底闭合,那鬼忽然拿出一颗莹白色的珍珠,顶开两片被撑得嫣红的软嫩肉唇,塞入了那依然在翕张痉挛着的小口中。
珍珠的尺寸刚刚好,不大也不小,卡在柔腻窄小的穴口,既不会太撑影响到身体的动作,却也将甬道中的入口阻隔,将灌满小穴的精液堵在了里面。
衔在穴口的东西圆润坚硬,柔软的嫩肉被挤压着,让楚见墨难耐地蹙紧了眉,却无力阻止,连续高潮好几次,现在他连一根手都动不了了。
将珍珠放好,修长的手指往里顶了顶,确认不会掉出来之后,那鬼揽起楚见墨的身体,重新帮他把衣服穿了回去。
昏暗的花轿中,大红色的嫁衣一被什么牵动着,一点一点的覆盖住白皙的身躯,凌乱的衣服恢复了原状,扔在一边的红绳也自动飞起,一圈一圈的重新环绕上了新娘的身上,然后浑身酥软如水的新娘,先是被抬高,然后又慢慢下降,落在了坚实的座位上,紧接着掉落在地板上的黑色牌位也飘起来,落在他的膝盖上。
略微密闭的空间忽然有风刮起,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溃散四溢,一直笼罩在花轿中的微凉气息也消散了。
一切都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中嗡鸣了好一会儿才楚见墨才平复下来,这时候迎亲队伍早已进入了清水县,离楼家不远了,外面声音也越来越大,各种卖东西的吆喝声看热闹的议论身不绝于耳。
这种难得的人间烟火气让迎亲队伍如获新生,吹吹打打的奏乐声也比在小树林中时卖力了不少。
楚见墨坐在花轿中,虽然花穴中被塞了个异物,堵了一肚子精液,内心却是出奇的平静,感受着身下花轿慢悠悠的一起一伏,静静地恢复体力。
清水县不算大,没走一会儿迎亲的队伍就来到了城南,进了楼家所在的街巷,明明在操办喜事,但是这时候外面的声音反而又小了起来,等花轿彻底被抬进楼家的大门,连窃窃私语都没有了整座大宅显得有些冷冷清清,暮气沉沉。
虽然是冥婚,但是楼长生还没有下葬,所以一切规矩都是按照普通婚礼的样子。
花轿停放好之后,楚见墨靠着胸前的绳结,艰难地捧着牌位,被楚家派来的喜婆半拉半搀着着走下轿子。
楼长生的弟弟楼长安从他的怀中将黑漆漆的牌位接过来,稳稳地抱好,在红色的软垫前站定,他来代表兄长和嫂子拜堂。
一步一步朝着走向正厅,小穴中含着一粒圆润的硬物,虽然不算大,但是每走一步都磨着娇嫩的穴口,再上被灌满精液甬道,狠狠压迫着小腹,只是几步路,就让他双腿发软,气喘吁吁,几乎站不稳。
落在喜婆的眼中,以为他在磨蹭反抗,将他的胳膊抓得更紧,几乎是拖拽着走到了正厅之中。
点烛、焚香、放爆竹……一系列的仪式都结束后,重新奏起喜乐,礼生一声抑扬顿挫的诵唱,“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声音干涩,不像是在主持婚礼,倒像是在主持一场像葬礼,让楚见墨忍不住蹙了蹙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这也不怪礼生,头上遮着盖头,楚见墨自己看不到,所以不觉得现在有什么问题,但是在场的其他人可没他这么幸运了,不得不直面着平生最诡异的场面。
楼家的正厅中,雅致奢华的厅堂被布置成了灵堂的样子,檐廊之上,挂着丧幡白幔,现在为了举办婚礼,临时又增了红绸软幔。
正门对着的案桌上,一边摆放着丧礼用的供果香炉,一边摆放着婚礼的礼器,此外还有两对蜡烛,一对红色,一对白色,分立在案桌的两侧,烛焰悠悠摇动。
案桌后,楼大少爷的棺木也没有被撤走,新入门的新娘就被引领到棺木前的案桌边上,穿着大红色的嫁衣拜天地。
极悲的丧事被办成了喜事,极喜的婚事又和丧事混杂在一起,看起来诡异阴森,别提多渗人了。
不知其他人的心思,楚见墨按照礼生的指引,在两位喜婆看似帮助实则强制的搀扶下,忍着双腿间的不适,规规矩矩地跪拜下去,和一个牌位完婚。
其实现在不用这两个喜婆强迫,他也不会反抗了。
虽然他觉得自己很倒霉,不过相比较来说,这位楼少爷才更加凄惨。
不仅丢了性命,定亲的妻子也嫌弃他,不愿意和他完婚,而替嫁的新娘还没进门,就在花轿上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鬼给从里到外玩弄了个遍,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现在含着“奸夫”的精液和他拜堂。
怎么看都非常可怜,而且以后他还想借他妻子的身份为自己报仇,所以这一拜,即使动作不便,他依然一丝不苟,认认真真,并且心甘情愿。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拜结束之后,两个喜婆搀扶着他艰难地站起来,脚步还没站稳,透过盖头下的缝隙,他隐隐看到一个虚幻的人影站在楼二少爷的前方,即使只看着下半身,也能感觉出来那人颀长挺拔的身姿。
愣了一下,他站稳脚步,仔细看过去,只有楼二少略显瘦弱的身板站在那里,哪有什么别的人影。
牵了牵嘴角,嗤笑自己居然会眼花,他收回视线,靠着喜婆的搀扶,咬着牙齿,忍着腿心中那粒圆珠的挤压摩擦,向着新房走去。
楼家财大气粗,院子也大得出奇,不知走了多少路又穿过了多少门廊,等到被扶着坐到柔软的新床上,楚见墨双腿已经抖地不像样子,小腹又酸又胀,两片花唇克制不住地战栗,紧紧地绞着那粒坚硬圆润的珠子,不住地痉挛紧缩。
送亲的喜婆被鬼气森森的楼家吓到,不想多待,一扶着他坐好,便迫不及待地按照规矩去挑他的盖头。
只是她的手还没碰上那大红色的锦帕,就感觉那柔软的布料先她的手一步被挑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猛地退了一步,脸色煞白,一股寒气顺着背脊蔓延上了脖颈,顿时僵在了那里。
另一个喜婆也很急切,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朝着床上的人看过去。
盖头下是一张昳丽绝艳的脸,虽然双唇被红色的布巾封着,但是露出的眸子亮若星辰,睫毛如细密纤长,只露出小半张脸,依然让人挪不开眼睛。
看楚见墨表情还算冷静,喜婆犹豫了一下,去解他口中的布巾和身上的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凑近了才发现,他的眼尾泛一抹红晕,显得左眼眼角一颗小小的泪痣更加明显,看起来莫名有种冶艳勾人的感觉。
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她刚想问他是不是哭过了,可是想到楼家正厅中那阴森可怖的样子,嫁给一个死人,哭不是挺正常吗,于是微微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将布巾和红绳收起了揣进怀里藏起来,喜婆按照楚老爷的吩咐,半是威胁半是命令地告诫楚见墨,“五少爷,出门前老爷说,‘让他在楼家安分守己地呆着,要是我听到他敢乱传什么对楚家不利的疯话,一定会亲自过来收拾他。’”
楚见墨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讥讽地抬起眸子瞥了她一眼,“‘五少爷’?这时候知道我是五少爷了?”
喜婆这才意识到自己叫错了,看着他不屑的表情,不想节外生枝,忍着怒气生硬道歉,“是我的错,人老了,脑子不中用了,还请三少爷不要见怪,也请三少爷记住老爷的话。”
楚见墨移开目光没去看她,但是也没有反驳。
喜婆知道他这是答应了的意思,略略松了口气,指着自己的眼角提醒他,“少爷,你的痣露出来了,等下我帮你用妆粉盖住,以后在楼家人面前可得小心啊,要不然不仅楚家倒霉,你也会被牵连。”
楚见墨惊了一下,下意识去触摸眼角,那里带着微微的潮湿,似乎是攀上顶峰时不受控制流下的眼泪。
他和楚家三少爷楚见星长得非常相像,一般不不熟悉的人根本分不出来,最大的区别就是他的左眼下方又一颗小痣,而楚见星没有,所以出嫁前他大伯楚老爷才让他把泪痣遮起来,没想到覆在上面的妆粉刚刚被眼泪冲散了。
现在他也需要楼家少夫人这个身份,于是点点头,说道,“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一切安排好,两个喜婆急不可耐地离开了,步伐急切地像是有鬼在后面追。
房间中就剩下了楚见墨一个人,将门锁好,他咬着牙艰难地返回床上,两手颤抖着将亵裤脱下,分开双腿看着被圆润的异物封锁着的穴心。
在花轿是上被狠狠地蹂躏了一路,那粉嫩的肉缝变成了嫣红色,软嫩的穴口布满了黏腻的蜜液,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两片嫩滑的粉色肉片微微张开,衔着一粒莹白润泽的圆珠,看上去又淫糜又漂亮。
脸上晕开两团红霞,楚见墨深深吸了口气,忍住羞涩,屏住呼吸,深处一根手指,探向进穴口,想将那粒珠子取出来。
柔腻的小穴非常敏感,坚硬的手指一触碰上去,软嫩的媚肉就吸附上来,裹着手指吮吸绞弄。
无视甬道中奇怪的感觉,他手指猛地内探,摸到了那圆润的珠子,勾起指尖用力扣了出来。
甬道中被堵了一路的白浊精液瞬间找到了突破口,混着腥涩的淫水,争先恐后地从紧致的小穴中涌出来,将他提前垫在那里的亵裤染得一塌糊涂。
空荡荡的空气中,忽然传出一声喘息,可惜楚见墨注意力正集中在下体,没有注意到。
将被堵在小穴中的黏腻液体清理干净,脱下嫁衣,换上白色的丧服,楚见墨才拿起那粒卡在小穴中的珠子检查。
他这才发现,那是一粒硕大的珍珠,颗粒饱满,色泽莹润,一看就价值不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他猜得没错,那鬼确实养尊处优,家世优厚。
撇了撇嘴,他也没嫌弃,将珠子收到了贴身的荷包中。
他才不会和钱过不去呢。
等前厅的仪式结束,送亲的人和宾客都离开后,楚见墨才被带着去见了楼长生的母亲、他未来的婆婆、楼家现在的当家人楼老夫人。
老夫人表情严肃,姿态端正,虽然风韵已逝,却依然能从轮廓中看出当初的美丽。
她脱下了披在外袍上的喜服,穿着一身素色的衣服,坐在那里,神情略略有疲惫,虽然没有显露出痛苦,但是眼底却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麻木。
看到楚见墨一身白色的丧服,略略露出些满意的神色,也没有和他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先好好休息,从今夜开始,一直到下葬,他每天晚上都得为丈夫守灵,然后就让他离开了。
出门的时候楚见墨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姿势都没有变一下,脸上没有表情,双目空茫,看着空气中的一个点,好像楼长生去世,她也被带走了,整个人都被隔绝在了世界之外。
唉,叹了口气,楚见墨跨出门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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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见墨打开房门,遵照楼老夫人的吩咐,去往灵堂,为他素未谋面就已经阴阳相隔的丈夫守灵。
外面漆黑如墨,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丧服,提着幽暗的灯笼,脚步轻飘地走在寂静的游廊上,宛如一只游动着的幽魂,还好没有人在,否则估计要被他吓死。
走过几道游廊,穿过记得垂花门,他终于来到了正厅。
厅中的摆设一如既往,檐廊上白色的丧幡和红色的喜幔挂在一起,棺木前的案桌上,中间摆放着漆黑的牌位,白烛和红烛分立在两侧。
虽然被带去见楼老夫人时经见过一次灵堂中的情景,再见一次他依然忍不住惊异。
守在这里的几个仆从侍女一看到他,便迫不及待地围上来,急切地向他交代了需要注意的事情之后,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这煞白掺着鲜红的诡异的灵堂之中,即使是服侍了楼大少爷许久的仆从们也会忍不住害怕,早就待不下去了。
他们一走,灵堂中就只剩下了楚见墨一个人。
不过他却并不害怕,一方面是因为他很同情英年早逝的楼长生,所以也对他没有多少畏惧之情,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白天刚见过一次鬼,未知的事情一旦有了轮廓,恐惧也就消失了,觉得也不过如此。
夜色越来越浓稠,雨也越下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狂风呼啸,雷声轰鸣,银白的电光在天际一道道炸开,扭曲着消失在低沉的厚重的云层中,轰隆隆的嗡鸣响彻整个世界。
供桌上两对蜡烛的烛焰左摇右晃,明灭不定。
坐在一把雕花木椅上,楚见墨紧紧地看护着那起伏不定的火焰,防止它们被风吹灭,也算是为楼长生尽最后一点心力。
忽然,一道明亮的霹雳狠狠从天空劈下,将整个正厅照得亮白一片,灵堂中吹起一股怪异的风,紧紧地贴着地面,一路从门口吹到供桌前,打了的旋儿,慢慢消散。
脆弱的烛焰不仅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像是被忽然罩住了似的,微微一闪,漂浮着的火苗一定,慢慢恢复了亮度。
楚见墨若有所感,朝着空无一物的案桌前看去,刚刚抬起头,就感觉下巴被一只冰冷的手擎住,干燥宽厚的触感非常熟悉,脸色顿时一变,“是你?”
没有温度的拇指指尖轻轻滑动,摩挲着他的光洁滑嫩的下巴,像是在挑逗,又似乎在做肯定的回答。
那几根手指看似轻柔,但是钳着的力道却很大,楚见墨知道自己碰不到他,渐渐恢复了平静,也不最无谓的挣扎,冷着脸说道,“你居然敢在这里出现!”
摩挲着的手指忽然停住,似乎没理解他的意思。
楚见墨说道,“你是鬼,我的夫君也是鬼,不怕他出来收拾你吗?”
那鬼依然保持着那个动作,过了半晌,伸出另一只手拉起他略显纤细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实精壮的胸膛此刻微微震颤着。
他在笑。
楚见墨怒瞪着他虚空中那脸部的位置,也不觉得害臊,他就是虚张声势吓吓这鬼罢了,若是能将他吓退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也算是过过嘴瘾,起码不让自己显得那么被动。
只是这句话不知道戳到了这个鬼的什么点,让他笑了许久,紧实的胸膛一直震动起伏,楚见墨忍不住有些恼羞成怒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下来,俯下身体,微凉的薄唇铺天盖地地落下来,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与捏着下巴的温柔的动作截然不同,他的吻异常的粗暴,坚硬的牙齿啃噬着柔软的唇瓣,冰凉的舌尖顶开楚见墨的牙关,探入他高热的口腔中,横扫过敏感的牙龈,舔舐着滑腻的上颚,霸道地四处扫荡。
楚见墨注意力还停留在他一直震颤着的胸口,毫无防备,只觉得嘴里一阵冰凉,几乎没有抵抗,双唇就被彻底攻占。
他大张着唇,被迫仰起头,瞪大双眼,侵犯着他的男人没有形体,完全遮挡不住视线,眼前就是楼长生的牌位。
黑漆漆的灵位无声地耸立,就好似楼长生站在那里,静静看着他和这来历不明的野鬼亲吻纠缠,他又羞又惭,扭动着脑袋不肯配合地挣扎,舌尖用力顶那冰凉的软舌,想将他推出嘴唇。
猎物都已经吃到嘴里了,这只鬼怎么会允许他逃掉,修长的手指紧紧钳着他的下巴,吻得更加深入,冰凉的舌尖探向喉咙的深处,用颗粒状的舌苔剐蹭舔舐细嫩敏感的黏膜。
白天在花轿中时他就想品尝品尝这里的味道了,可是美人的唇被布巾封着,没有拜堂,也不能摘掉盖头,所以才放过了他,现在没有顾忌,他吻得又霸道又激烈,几乎像是要将那柔软湿热的舌头吞入腹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楚见墨眼前一片空白,白皙的脸颊洇开两团绯红,逐渐不能呼吸,也无暇再顾忌牌位的事情,只能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承受着粗暴强势的掠夺。
感受着他逐渐软下来的身体,那鬼一边捏着他的下巴勾缠着他的唇吮吸舔舐,一边将他从雕花木椅上拉起来,紧锁在怀中,宽厚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沿着流畅的线条,来到他的腰间,却解他的衣带。
丧服的款式可比嫁衣简单多了,那鬼没费什么力,三两下就将他的衣服解开。
夜深寒冷,外面还下着大雨,那只无形的手掌犹豫了片刻,只是勾着外裤和亵裤一起扒了下去,依然将白色的外袍留在他的身上。
这样也挺好,这一身白色的丧服穿在他身上,反而别有一种勾人的味道。
肺部空气被掠夺的一干二净,楚见墨被亲得脑子发懵,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两腿一凉,裤子就被扒了下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被吮得发麻的嘴唇就被松开,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的腰,将他翻转过去,结实精壮的胸膛贴上他的背脊,紧接着一个粗硬鼓胀的东西抵上了娇嫩的小穴。
不断炸开的银亮闪电和微弱的烛火将眼前的景色照得一清二楚,漆色的供桌上,黑色的牌位静静摆放在中央,上书“故儿楼长生之牌位”几个字。
楚见墨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被这只可恶的鬼带到了供桌前,正对着楼长生的灵牌。
没想到这鬼会如此恶劣敏锐,自己只是稍微抵抗一了下,就被他发现,还故意让他赤裸着下身对着牌位,亏得他还因为他的温柔迷惑了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不行,至少这里不行。
楼长生已经够惨了,绝不能让他被这么羞辱。
绷紧身体,他浑身剧烈地挣扎扭动,急切地说道,“不行,不能在这里。”
那鬼揽在他腰上两只宽厚手掌却收得更紧,同时紧贴着他臀部的腰胯重重往前一挺,将他逼到供桌前,粗硬硕大的性器前后滑动,在他柔软娇嫩的花穴上来回摩擦,意思很明确。
楚见墨顶得重心不稳,一个趔趄,身体向前倾去,双手下意识地撑在桌沿上,更加急切了,叫骂,“放开我,你这个没有廉耻心的恶鬼,要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这种没有杀伤力的威胁对这个鬼完全没有意义,更可况,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让他记住肏他的是谁,而不是去怀念或者说尊重楼长这个符号,那只是他想象中的楼长生罢了。
无形的身体前压,将他挤在供桌和自己之间,那鬼挺起又粗又长的性器,也没急着进去,两只无形的手陷进白嫩丰满的臀肉中,将那两团肉感十足的软肉托起,微微向着中间用力,夹住硬挺的鼓胀的肉棒,重重地挤压磨弄。
同时精悍有力的窄腰配合着挺动,笔直粗壮的欲望一前一后地在粉嫩潮湿的穴心上顶弄抽送。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娇嫩的小穴感受得非常清晰,昂然硕大的肉根上缠绕着嶙峋的脉络,随着肉棒的不断滑动,剐蹭过敏感的软肉,激起一阵奇怪的感觉。
楚见墨两只撑在供桌上的手克制不住地战栗,紧咬着双唇,抑制着喉咙深处泛起的难耐声音,在心中恶狠狠地暗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恶鬼!禽兽!王八蛋!
只有这样,才能让的注意力从下半身那让人想要尖叫的酥麻痒意中抽离出一点。
不过也仅仅只有一点点罢了,而且很快连这种方法也不管用了。
那鬼分出一只手,扶着坚硬鼓胀的性器,有技巧的碾压挤弄滑腻柔嫩的肉蚌,寻找顶弄着最敏感最细嫩的部位,一下一下地戳弄摩擦。
敏感脆弱的花穴已经尝过情欲的滋味,被不断刺激着,软媚的嫩肉不断地抖动,化为一缕缕高热的欲流,向着甬道深处蔓延。
楚见墨的双手撑在供桌上,手指紧紧扣着桌面,指节绷得发白,两条笔直的长腿不断地颤抖,渐渐有些难以承受。
偏偏这只鬼还不肯放过他,扶着肉根的手忽然松开,扣住他的腰肢,胯部恶劣地前顶,饱满鼓胀的肉冠跟着重重一挺,顶开两片软嫩的肉片,一路擦过柔嫩的阴阜,撞上敏感的花蒂。
不断涌出的欲流猛地汇聚在一起,化为一股酸意从敏感的花穴深处流出,楚见墨再也忍耐不住,双唇微张,从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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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着大门的供桌前,穿着白色丧服的楚见墨身体微微前倾,两条手臂绷得笔直,双只手撑在桌沿上,独自站在那里。
略长的白色衣摆被撩起堆在腰上,露出毫无遮蔽的光裸的下体。
下半身,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略略分开,丰盈饱满的圆臀高高翘起。
两腿间最柔嫩私密的部位,似乎被什么看不见地东西碾压着,粉嫩细滑的软肉被挤压着凹陷下去,两片滑腻的肉片分开紧紧贴在湿滑的小穴上,刚好留出一根粗长圆硕的空洞。
雪白软嫩的肉臀深深地下陷,印出两个修长的掌印。
忽然,那两个掌印的指尖处凹陷得更深,似乎正在加深力道,两瓣弹性十足的肉团向着两边分开,紧接着,挤压在湿润娇嫩的软肉上的粗硕空洞改变了方向,那微微翕张着的粉嫩小嘴略略内陷了下去,然后猛地向着两侧张开。
就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粗硬的东西顶入似的,泛着水光的粉嫩的花唇被推挤着朝向腿根,窄小的穴缝缓缓地张成了一个肉红色的圆洞,甬道中,嫩滑的穴肉一层一层翻滚,像是被无形的巨物碾压着似的被推挤到小穴的边缘,紧窄的肉穴不断撑开,又粗又圆的硕大空洞一路蔓延,一直延伸到了视线所不及的最深处。
“混蛋……”楚见墨恨恨地瞪着乌眸,紧咬着双唇,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削瘦肩胛拱起,雪白的大腿绷得笔直,身体不受控制前耸,又被握在臀部上的宽厚修长的手掌拉扯住,只能无助地颤抖着双臂,被动承受破开小穴的压迫感。
即使白天刚刚被肏过一回,紧窄的嫩穴还是适应不了那巨大的肉物,膨胀勃起的性器如同一根又粗硬的铁杵,狠狠地捅入柔嫩的甬道中,整个下半身都是一股酸麻撑胀的感觉,还带着一股闷闷地钝痛,让他难受地一阵阵抽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看着眼前肃穆挺立的牌位,又攥紧手指忍了下去,即使狼狈不已,也不想朝身后的恶鬼示弱。
承欢过一次嫩穴依然紧致得不行,被肏干得驯服的软肉似乎认出了那粗硕的巨物,只是迟疑了一瞬,就层层叠叠纠缠上来,紧紧地包裹住坚硬的肉根,箍得那鬼胸口不断起伏,两只无形的手在白嫩的肉团中陷得更深,刚刚插进去,就忍不住挺起劲瘦的窄腰狠狠地往最深处重重一顶。
“不唔……”楚见墨还没有从那种噎胀的坚涩感中缓过来,被着突如其来的撞击顶地浑身一颤,手臂一软,整个人猛地向着案桌栽倒。
紧紧贴在他身后的那鬼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在他软倒的瞬间,两只握在那弹性十足的臀肉上的手掌收回,一只缠上他的窄腰,固定住他的身体,一只顺着宽大的丧服衣摆钻进去,贴着流畅的腰线,滑动到滑腻的胸口,用没有温度的冰凉的指尖揉捏按压娇嫩的乳尖。
软嫩的乳头被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指玩弄刺激,藏在角落一直被忽略的麻痒空虚感瞬间被填满,说不出的满足,明明只被挑逗过一次,身体却好似已经记住了那种感觉,暗暗渴求着。
心中微微一凛,楚见墨不由得为这种变化感到害怕,身体仿佛已经先理智一步沉沦了。
担心自己会被三番两次的玩弄变成不认识的样子,他忍不住扭动身体,想摆脱那根让人战栗抖动的修长手指。
但是牢牢将他锁在怀中的那只鬼又怎么可能放过他,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插在他肉穴中的粗长性器又是重重地一挺,圆润饱胀的肉冠瞬间攻占上了最敏感的花心。
强烈的压迫感一下子占据了整个感官,一股酸胀的涩意在娇嫩的肉穴深处回荡,楚见墨闷哼一声,挣扎着的腰肢瞬间软了下来。
不等他站稳身体,抚在他胸乳上的冰凉指尖按着一圈嫩肉中心的小小肉粒重重一捻,然后下一刻,深深埋在湿滑嫩穴中的硕大欲望也跟着狠狠往里一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持着这种配合节奏,粗粝的手指狠狠地磨压捻弄敏感的乳肉,坚硬粗硕的肉棒大力地前后挺动,在紧窄的甬道中快速地进出抽插。
乳尖和花穴同时被刺激,鲜明激烈的麻痒一圈一圈的泛滥起伏,楚见墨疲于应付,很快就在这种上下夹击的刺激下败下阵来,只能无力地支撑着手臂,打开身体,让这只不知名的恶鬼肆意地进出淫弄。
宽厚的手掌紧紧扣着他的腰肢,那鬼插地非常快,丰硕鼓胀的龟头顶得又深又重,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撞击到最敏感的花心,在那层滑腻的软膜上毫不留情地戳弄碾压。
楚见墨支撑在供桌上的身体被顶地站立不稳,摇摇晃晃,颤抖不已,视线随着躯体晃动,漆黑的灵位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又酥又麻的快感不断自甬道深处传来,高热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快要将他淹没,意识逐渐空白,让他忍不住想要放弃一切廉耻,跟着欲望沉沦。
不过每当他想要放弃抵抗的时候,视线的一角总能瞥见那黑色的牌位静静地矗立在那里,正对着他,就好似无声的谴责,一点点的羞惭之心牢牢的牵扯着理智,让他依然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身后那鬼似乎非常清楚他的这点微弱的挣扎,插在滑腻小穴中的性器顶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又粗又长的肉柱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再一路碾压着紧窄的甬道,整根没入到顶。
“唔……唔……”快感急速增加,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楚见墨不受控制的喘息,喉头更是一阵阵抽动,黏膜鼓胀着想要呻吟出声,但被他死死压制着。
紧紧咬着牙齿,因为背叛的羞愧,也因为内心的倔强,他始终不肯叫出声音。
他越是不服输,却越能激起身后之物的征服欲,无形地视线眯了眯,那鬼一边快速地抽插着,一边放开他的窄腰,手掌覆上他的脸颊,两根看不见的修长手指略微用力,强势地顶开他的紧咬着的双唇,探入湿热的口腔,夹起他柔软的舌头色情地玩弄揉捏。
唇舌被打开,楚见墨再也控制不住,早已溢满口腔的呻吟一声又一声的回荡在灵堂中,声音婉转动听,如同浸润了春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甜腻腻的叫声让那鬼的欲火越加旺盛,紧窄的腰胯紧绷着,凶猛激烈的肏干抽插,插在湿润口腔中的手指快速地进出,模拟性交的姿势顶弄抽送。
一直坚守的东西被打破,仿佛心中的壁垒也被击垮,再加上不断冲刷着理智的强烈的快感,楚见墨的意识逐渐迷乱,暂时忘记了羞耻,软嫩的臀部高高挺起,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舌尖勾动,乖巧地舔舐着冰凉的手指。
不断劈开的闪电中,纤长的身躯被撞得向前一耸一耸,微微仰起的白皙脸颊上,一缕缕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
一边被冰凉的手指玩弄着舌头和乳头,一边被粗硕硬挺的性器激烈地抽插顶弄,不知过了多久,一朵灿烂的烟花在脑海中炸开,楚见墨忽然弓起了胸膛,浑身控制不住地痉挛抖动,软嫩的小穴不断张合着,吐出一大股黏腻透明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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