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说s话刺激美人,子宫内S(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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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的肏干虽然粗暴原始,但是也最有效,被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楚见墨就承受不住地高亢地呻吟了一声,绷紧了身体,甬道抽搐痉挛着,攀上了高潮。

一股湿淋淋的热液喷洒上被浸润地温热的龟头,楼长生没有刻意压制,借着那紧致的紧缩感,又狠狠抽插了几下,松开精关,射进了那窄小的甬道的深处。

楚见墨无力地趴在棺材板上,大脑一片嗡鸣,感受着那坚硬巨物的一点点的抽离,然而还没等被撑到极限的肉穴合拢,就感觉一个圆润的珠子被顶了进来,触感非常熟悉,是珍珠,而且这次是两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才刚刚被破身,一天之内就接连被狠狠肏了两次,楚见墨根本支撑不住,来不及抗议,就那么趴在被移位的棺盖上,在满天的雷鸣声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楼长生为他穿好衣服,伸手将粘在他脸颊上的发丝轻轻拨到他的耳后,然后轻柔地将他揽起来,找了一张扶手椅坐下去,抱着他睡在自己的怀中。

一整晚,他都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直到破晓时分。

楚见墨睡得非常踏实,虽然抱着他的是个鬼,没有温度也没有形体,但是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却是真实的,结实有力的怀抱紧紧环绕着他,仿佛回到孩提时代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没有欺凌没有奔波,他被人疼被人爱,幸福又温暖。

可惜这种温暖注定长久不了。

天色微微泛白的时候,楼长生裹挟着一阵风离开了,楚见墨一脸憔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转身去检查被昨晚被弄乱的棺木。

一抬脚,两颗被塞在小穴中的珍珠就相互摩擦着挤压上了敏感柔嫩的穴肉,一阵酥麻的感觉涌上来,他双腿猛地一颤,差点站立不住。

睡着之后含了一晚上,娇软的花穴已经适应了这两颗异物的存在,他差点忘记了昏睡前被强行塞入的东西。

紧咬着牙齿,绷着背脊,等着那一阵突如其来的难言快感渐渐沉下去,他才艰难地重新迈开脚步,心里忍不住恨恨骂道,“楼长生这个混蛋!”

棺木还保持着昨晚的样子,厚重的棺盖移位,露出一道宽阔的缝隙,漆色板材上沾染上的淫水已经干透,只剩下几道黏腻的水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根一热,楚见墨心虚地抓起衣摆,先将那些水渍擦干净,才站直身体,若无其事地伸出手推向棺盖,将那道缝隙推得更大。

借着越来越亮的晨光,他仔细打量着棺木中平躺着的遗体。

棺中人头戴玉冠,一身华丽的锦衣,长相俊美逼人,双颊红润,面容安详,根本不像毫无生气的尸体,反而好似睡着了一般。

缓缓将棺盖合上,楚见墨乌眸微敛,心中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楼长生应该还没有死透,现在是一个生魂,所以他的身上才没有那么重的阴寒之气,触感也如活人一般柔软润泽。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以前他就听说过生魂。

那个生魂,就是他的父亲。

那时父亲出外行商时被山匪杀害,同行的乡人将他带回来,好几日过去了,尸首依然栩栩如生。

楚家人觉得瘆得慌,要将父亲下葬,但是母亲不愿意,总觉得父亲还没有死。

争吵折腾了几日,有位游方道士路过,才解释了其中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当日遇袭,父亲生魂离体,并没有完全死去,依然有一魂一魄留在身体中,只是魂魄残损,所以也就失去了生命的气息,若是碰上高人相助,就能够死而复生。

不过这些都要在丧生后的七日之内完成,超过七日,留在体内的那一魂一魄也会渐渐离体,人也就真正死亡了,所以自古以来就一直有停灵七日的规矩。

可惜遇上道长的时间太晚,父亲去世早已超过七日,道长在母亲的祈求下作了法事,却没有效果,开棺发现父亲的遗体已经开始腐烂,母亲终于认命,将父亲埋葬。

因为耿耿于怀,母亲总是闷闷不乐,她的早逝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那时楚见墨虽然还小,但是已经开始记事了,将母亲的歇斯底里地大喜大悲看在眼中,也将这件事牢牢记在了心中。

看着一点一点合上的缝隙,他蹙紧长眉,总觉得哪里有点问题。

虽然父亲的事情发生在楚家,但是这件事在外面也挺出名的,清水县离楚家也不远,楼家又常和楚家合作,没道理没听过啊,为什么不找道士帮楼长生复生呢?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有心去找楼老夫人问问,但是想起母亲希望破灭后失魂落魄的样子,以及昨日老夫人那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他又渐渐歇了心思。

万一要自己弄错了,楼长生根本复活不了,那么楼老夫人必然也要经历一次母亲那时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微叹了一口气,他想着,还是自己先偷偷尝试一下吧。

就在棺盖彻底合拢的瞬间,余光不经意地一扫,他忽然瞥见一点东西,动作猛然顿住。

重新将厚重的板子推开,他迫不及待地往楼长生交叠于胸前的手臂看去,柔滑的布料微微翘起,露出遮盖在布料下的一道伤疤。

撩起衣袖,显露出疤痕的全貌,那是一道旧伤,伤口略微有些长,早已愈合,斜斜地绕过小臂的外侧消失在内侧。

楚见墨又惊又喜,“原来救我的人是你。”

那是他刚刚失去母亲的时候,躲起来偷偷哭,被楚家的人看见了,将他骗到偏院的水塘边,狠狠推了下去,他不会游泳,几乎就快要淹死的时候,有个人将他拉了起来,当时太过狼狈,他没看清那人的样子,只记得他手臂上的这道伤疤。

没想到惦记了多年的恩人居然是会是楼长生,看着棺木中他那仿佛只是睡熟了一般的面容,楚见墨更加坚定了要救救他的信念。

一整夜已经过去,今日已经是停灵的第四日了,自己必须抓紧时间,在第七日之前将人复活,否则到了第七日,亲友前来祭奠,棺木钉死,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忍着体内两颗在花穴中一直滚动摩擦的珍珠,将厚重的棺木盖好,又将略微有些凌乱的供桌整理了一下,遮盖住眼角的泪痣,楚见墨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液,抬起头往外看去。

雨早就停了,天也已经完全亮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来得及将小穴中的珍珠取出,他刚坐下略微休息了片刻,消失了一夜的仆从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他只是略微憔悴了一些的平静脸庞,这些仆从们顿时肃然起敬,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然后才去清理灵堂中因为结婚临时悬挂上的红色绸幔。

有了外人在场,楚见墨收敛了思绪,安安静静地守在棺木旁,认认真真扮演着为丈夫守灵的妻子。

等楼老夫人出来时,灵堂中已经恢复了白幡飘扬的样子,那种毛骨悚然的渗人感觉也消失不见。

只是略微和楚见墨说了两句话,老夫人就走到了棺木前,缓缓地抚摸着擦拭棺盖,就像在轻轻抚摸儿子的脸。

看着她哀痛木然的神情,楚见墨也跟着一阵难过,他比谁都懂失去亲人的痛苦。

快点,他暗暗催促自己,一定要快。

简单用过早膳之后,按照一般婚礼的规矩,新人要给婆婆敬茶,直到这个时候,楚见墨才终于见到了搂家全部的人口。

和楚家不同,楼家人丁不旺,楼长生的父亲楼老爷是家中唯一的男丁,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双儿弟弟,都嫁到了外地,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仓促,他们还没来得及赶回来,所以此刻不在厅中。

楼老爷生前只娶了两房夫人,正室楼老夫人只生了楼长生一个儿子,妾室孙姨娘也只生了楼长安,现在楼长生过世,楼家这一代就只剩下楼长安一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长安和楼长生长相上有六七分相似,也算是俊朗硬挺,但是和兄长高大挺拔的的身姿不同,他长得很瘦,仿佛皮包着骨头,又喜欢塌着肩膀,看起来弱不禁风,好似大病初愈,不知道是因为年龄未到,还没长开,还是本来就是这样。

楚见墨一进入厅中,他双目一亮,紧紧得盯住他的脸颊,目光中的贪婪妄念连掩饰都不掩饰。

长成这幅昳丽漂亮的样子,又没有家人保护,这种目光楚见墨见过不知多少,看都没看他一眼,目不斜视地端起茶杯,向着楼老夫人敬茶。

楼老夫人的心似乎也着儿子走了,没心情理会这些事情,端着茶杯略微抿了抿,抬手递给楚见墨一个红包,就将他打发了。

和只是做个形式的楼老夫人不同,孙姨娘趾高气昂,眼里带着止不住的得意,拿着茶杯,对着楚见墨唠唠叨叨地训诫了一番,做足了婆婆的派头,才喝了这碗茶。

她这么高调也不难理解,毕竟楼大少爷已经死了,这个家以后可就是她儿子的了。

艰难地敬完茶,楼长安接替了楚见墨,去灵堂中守着,而楚见墨则回去休息。

强忍着小腹中的胀麻感和甬道中的碾压摩擦,他装作毫无异常地挺直背脊,一步一步走到了房间里。

将门锁好,他再也装不下去,靠在门板上剧烈地喘息。

虽然两颗珍珠不算非常大,但是卡在甬道中,将紧致小穴撑开,存在感异常得鲜明,尤其花穴中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将那两颗珠子浸染地一片滑腻,只有稍微动一下,光滑的珍珠就相互摩擦,滚动着挤压一圈的软肉,刺激地整个甬道一阵阵痉挛紧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稍微平复了一下,楚见墨咬紧牙,抖着双腿,一点一点地挪动到大床边上。

身体砸在柔软的床褥中,他狠狠地松了口气,没有休息,他一鼓作气褪下长裤,分开双腿,检查柔嫩的腿心。

被狠狠肏干了大半夜,又含着珍珠过了一夜,细腻软嫩的小穴一片红肿,一圈穴口似乎都被撑裂了,微微带着几屡血丝。

探出一根手指,他本想像昨天一样将珠子扣出来,但是被蹂躏得发肿地嫩肉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尝试了几次都下不去手,他紧绷着下颌,一边恶狠狠地暗骂楼长生混蛋,一边夹紧双腿,紧缩着甬道,穴口一张一合向外用力,想这样将那两颗珠子推挤出来。

这样的方式非常效果,随着他一收一缩蠕动起小穴,软嫩的穴肉也跟着一圈一圈的翻滚涌动,充满弹性的穴壁碾压着坚硬圆润的珠子,渐渐将那光滑的圆珠挤到了穴口。

感受到渐渐脱离甬道的莹润的圆粒,他屏住呼吸,肉穴重重一缩,终于将两颗坚硬的珠子推了出去,随着涌出花穴的,还有被堵了半夜的白浊精液。

清理干净身体,爬上床躺进软乎乎的被褥中,楚见墨拿起放在枕边的两颗珍珠仔细瞧了瞧,出来价值不菲之外,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那楼长生为什么要把它们放进自己的身体中呢?

一个一个念头浮起,又被他一一否定,思考了一会儿,他的意识渐渐模糊,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由于身体太过疲惫了,楚见墨一觉睡到傍晚才醒过来。

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顾不上做别的事情,他在案桌前搬了把椅子,放到一根粗大的房梁前,然后站上去,伸出手在上面摸索了几下,拿到了昨日偷偷放上去的东西。

那是一个红漆木盒,上面没有任何雕饰,样子看起来非常朴素,是他自己从楚家带过来的东西。

被楚家大伯派人关起来后,他就意识到情况不对,什么也没有带,只是将这个盒子贴身藏了起来,果然没过多久就被他们强行拖上了花轿。

从椅子上跳下来,将木椅放回原位,他走到床边坐下来,拿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掉粘上的灰尘,才轻轻将盒子打开。

木盒的盖子内部贴着一张显得有些破旧的黄符,符纸画着一串朱砂写成的符咒。

盒子里放着的也是符箓,总共五张,只不过和盖子上那张相比,样子却异常得新,不管是黄色的符纸还是赤色的符咒,都好似刚刚写成的一般。

这些符箓便是能让生魂起死回生的法咒了。

当年父亲复活失败,母亲希望破灭,整天神情恍惚,失魂落魄,好似失去了灵魂一般。

楚见墨还不是很懂什么叫做生死别离,也不懂什么叫做命数,只知道那几张符箓似乎能帮助母亲见到父亲,于是偷偷去求道长,能不能把符箓送给自己。

或许是出于同情,或许也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什么,道长没有拒绝,将几张根本就没有起效的符箓都交给了他,还将布置法阵的仪式和引动符箓的咒语都一并都告诉他。

最后非常贴心地找了个盒子将符箓封存起来,告诉他,若是上面那张符纸破损了,里面的符箓慢慢就会失去效用,让他一定要小心保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他已经理解了什么是死亡,也知道那些符箓根本无法完成自己的心愿。

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却一直没有将符箓扔掉,并且牢牢地将那咒语记在心中。

等母亲也过世下葬后,家中一贫如洗,没剩下什么,符箓反倒成了他纪念父母的唯一物品,所以更加小心的收藏着。

现今遇到楼长生,他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保留着那些符纸,因为他再也不想再看到一次那种离希望只差一线的遗憾了。

用过晚膳之后,将木盒放入怀中,楚见墨接替楼长安,来到正厅。

烛火摇曳,白幔飘荡,没有了刺目的红色,没有了漫天的电闪雷鸣,这里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灵堂。

今日守在这里的仆从们显然镇定了许多,毕恭毕敬地向他行礼,为他准备好熬夜的茶水和点心,然后才态度恭敬地退下。

才刚过戌时,时间尚早,楼长生的生魂也不在,还不到能布阵施法的时候,楚见墨依然选择搬了张雕花木椅坐在供桌旁边,但是态度和昨天相比,却是随意了许多。

楼长生那个混蛋死都没死,还戏耍欺负了自己好几次,干嘛要为他那么尽心。

无聊地守着昏暗的烛火坐了不知道多久,他渐渐有些犯困,提起小泥炉上烧着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一边观察着外面的夜色计算时间,一边端起茶杯,惬意地饮起茶来。

只喝了半盏茶,他觉得有些不对头,身体越来越热,小腹深处如同燃烧起来一般,忽然窜出一股火焰,烈焰涌动着,化为阵阵燥热空虚蔓延向四肢,让他头脑发昏,手脚提不起力气。

这杯茶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果断地站起来,想去外面求助,还没迈开脚步,就看见一道白色的人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瘦弱的身躯,微微塌陷的双肩,大病初愈一般的苍白面孔。

居然是楼长安。

“守在这里劳累了一天,二少爷不赶紧回房去休息,又回来做什么?”

一边说着,楚见墨完全没有犹豫,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同时借着宽大袖子的遮掩,不动声色地将怀中的木盒取出,轻轻踢到了供桌后的棺木底下。

在楚家那种人丁兴旺的地方生活,又常年被人欺负,他什么阴谋算计没见过,再加上楼二少白日里那掩饰都不掩饰的态度,立即就猜出到茶水中药是他下的。

除了他应该也不会有别人了,楼家虽然现在人口稀薄,眼看着日薄西山,但是管家十来年的老夫人依然健在,常年的威信摆在那里,仆从们就算有异心,也不敢在老夫人唯一的儿子楼大少爷的葬礼上做出这么大胆挑衅的事情。

所以,他也就立刻明白自己无法向外面求助了,既然敢做出这种有悖人伦事情,楼长安必然提前将外面的人都打发了,作为楼家仅剩的后人,未来唯一的主人,府里的仆从就算心里再不服气,明面上也要听从二少爷吩咐的。

楼长安一步一步从门口走进来,背着手臂,脚步一摇二晃,带着一股说不的自得,“大嫂,你都已经和大哥拜堂成亲了,那就是我们楼家的人了,就别和我客气了,叫我长安就好。”

来到离他不远的地方站定,“你才嫁入楼家,就被安排着给大哥守灵,我担心你一个人不习惯,所以过来看看。”

楚见墨只觉得浑身越来越软,连呼吸都带上了灼热,不动声瞟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掐了掐手指,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中的颤抖,说道,“你才刚说让我别客气,现在自己不也在客气,我既然嫁给你大哥,为他守灵不是应该的吗,有什么不习惯的。”

正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楼长安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脸颊在昏黄的灯光下晕出两团绯色,如同盛开的桃花,更加娇艳动人,顿时呼吸紧促,胯下胀得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哥真是好命,人都死了,还能娶个这么漂亮的妻子为自己守寡。

他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这个,对楼长生的嫉妒已经深入骨髓,无法改变了。

眼睛一眨不眨地贪婪地盯着美人,虽然楼长安恨不得现在就撕开他的衣服,将他压在身下肆意淫弄,但是看着他毫无异常的脸色以及凌厉的眼神,一时也不敢上前,怕他突然跳起来挣个鱼死网破,只能虚伪地说道,“这哪里是客气,大哥去世,作为他唯一的弟弟,我代他照顾大嫂也是应该的。”

绷紧下颌,按奈住叫嚣的欲望,他想着,不着急,反正吃了自己的药,等会儿他药效发作了,浑身化成了一滩水儿,自己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等被自己肏熟之后,以后在楼家他还不得乖乖听自己的。

楚见墨藏在宽大衣服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着,气息不稳地说道,“我为他……尽点心力,哪里用得着……照看。”

发现药效开始起作用了,楼长安顿时松了口气,舒展开肩膀,眼看肥肉即将到口,他反而不着急了,背着双手,优哉游哉地看着他,语气都有些轻佻下流,“我看大嫂现在就非常需要照顾,你身上一定不好受吧,要不要我来帮你检查检查。”

最后四个字特意拉长了语调,尾音上浮,暗示非常明显。

他这是撕破脸皮,不计划演戏了。

又瞥了一眼外面,还不到亥时,夜还不够深,楼长生恐怕无法出现,楚见墨忍不住攥紧了手指,深吸一口气,抑制住那种虚弱的渴望感,极力思考怎么拖延时间。

目光扫动间,看到供桌后那具沉重的棺木,他忽然想起楼家人应该也知道生魂的存在,于是装作气急败坏的样子,半是吓唬半是试探说道,“你对敢对我这么无礼,就不怕万一你大哥复活过来教训你吗?”

反正他是楚家的人,而且楼长生的死因和父亲也很相似,能想到用这个威胁人一点也不算突兀。

楼长安果然没有怀疑,但却嗤笑一声,“复活?原来你还做着这种梦呢,你以为那个老女人没找人试过?他根本就活不过来,你还是别想了,乖乖跟了我,我这个人最是怜香惜玉了,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有些失去了耐心,话音刚落,他就不再玩猫抓耗子的游戏,欺身上前,抬起手想摸他的脸。

楚见墨心中一震,没空细想他话中透露出的信息,抬起眼睛狠狠瞪向他。

明明浸染了一层欲望,但是他的眼神依然非常凶厉,好似濒死也要反扑一把的野兽,楼长安一时有些吓到了,手停在半空,左右看了看,索性扯下一片衣摆,捉住他的双手,将他捆绑起来。

垂着眼睛不敢看他的眼睛,一边绑,他嘴里还一边说道,“我大哥早就死了,你才和他见过几回,干嘛为了他守身如玉,以后楼家都是我的,你跟了我,不比跟着他差。”

被他抓着手臂,楚见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心怀不轨的人,除了来无影去无踪的楼长安,他都防备躲过了,没想到却在这里栽了跟头。

看着越来越浓稠的夜色,他心中焦急,继续拖延时间,转移他的注意力,说道,“就算一个法师复活不了你大哥,不代表别的法师不行。”

楼长安将绳子打上绳结,断然否定,“不可能的。”

忽然一阵清风从门外吹进来,感受着落在肩膀上的力道,楚见墨心中一定,胸口起伏着,微微呼出一口滚烫的气息,随口问道,“你又不是法师,怎么这么肯定?”

楼长安微滞了一瞬,声音瞬间提高,有些不耐烦地说,“都试了一次不行了,肯定就不可能了,还换人再来,你当是小孩子过家……”

话没有说完,他眼前猛地一黑,失去了意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着躺在地板上略显干瘦的人影,楚见墨狠狠松了一口气,不再竭力维持身体的镇定,靠坐在椅背上,身子软得不像样,双肩不断地颤抖着,两颊潮红,额头上渗出一层汗液,唇瓣微张,不住地喘息着。

楼长生才刚刚赶到,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帮他解开绳子,修长的手掌扶着他的肩膀,声音中带着关切,仿佛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你怎么了,没事吧?”

闻言,楚见墨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发声的地方,乌黑的眸子中水汽氤氲,挺翘的睫毛颤动,幽深的瞳孔不断地张合,几乎无法聚焦,胸口起伏了一会儿,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嗓音颤抖得厉害,“你居然可以说话了……”

“嗯,力量增加了。”空无一物的空气微微震动,楼长生也不多解释,动了动手臂,握住他正在微微下滑的身子,再次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手臂移动的时候,宽厚的手掌轻轻擦过发热的耳廓,没有温度的冰冷身躯正好缓解体内的燥热,楚见墨忍不住侧过脸,滚烫的脸颊贴上那只手掌,舒服地叹息了一声,慢了半拍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气息不稳,情绪却很稳定,非常平静地陈述,“你弟弟在茶水里下了药,想要趁机侵犯我。”

在楚家跌跌撞撞生活了这么些年,各种算计欺凌碰到过不知道多少次,这种事情根本不值得他大惊小怪。

握住他肩膀的手掌猛地收紧,楼长生的心提起一瞬,不过很快就意识到他没有受到伤害,又慢慢放松下来,轻轻用手背摩挲他的脸颊,声音充满歉疚,“对不起,我来晚了。”

楚见墨却没空回应他了,和楼长安拖延了这么久,加了料的茶水在腹内一点一点被吸收殆尽,药效也越来越剧烈,药物的刺激下,他浑身都敏感得不行,只是被干燥的手掌摩擦了一下脸颊,身体中的所有欲望就如同春季的干草,瞬间被点燃,旺盛地燃烧着席卷向全身。

体内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动,燥热中带着难耐的瘙痒,让他控制不住地挪动身体,贴向旁边那具看不见的高大身躯,无意识地摩擦蹭弄。

轻轻的蹭动像是小动物的撒娇,再加上他两靥嫣红,乌眸半敛,白嫩的脸颊上挂满汗液,凌乱的发丝黏在鬓角上,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被欲望浸染过的春情,又撩人又色气,看的楼长生喉头发紧,胸口剧烈地起伏,胯下的欲望不受控制地迅速充血鼓胀起来。

没想到药效会发作得这么迅速,没空细想若是自己没有及时赶来会发生的可怕后果,他俯下身,一只手揽住那纤长的脖颈,另一只手伸向微微夹紧的腿弯,想将不断轻颤喘息着的人从雕花木椅上打横抱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楚见墨的动作比他更快,明明全身几乎都快软成了一滩水,而且什么也看不到,却在他低头靠近的瞬间,伸出两条修长的手臂,精准地缠上他的脖子,死死地将他抱住,两条笔直的长腿也不甘寂寞,缠上他精壮的窄腰,整个人如同一条八角鱼,牢牢地攀附在他的身上。

楼长生只是稍顿了一瞬就反应过来,但是却不动声色的停在那里,任他动作,想看他到底能多主动,直到他整个人都攀上来贴在了怀中,才不紧不慢地伸出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腰肢,另一只则托着他充满弹性的屁股。

虽然意识还算清醒,但是楚见墨却没有余力去分辨他的反应,在春药的作用下,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是一片瘙痒和空虚,小穴剧烈地蠕动张合着,渴望着被什么硕大坚硬的东西贯穿填满,才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衣服就都湿透了,湿漉漉的粘在皮肤上,勾勒出流畅优美的线条。

倚靠在结实有力的怀抱中,没有一丝热度的冰冷身躯稍微缓解了一丝身体中不断升起的燥热,但是也就只有一瞬间的效果,很快灼烧着理智的欲望又重新蔓延开来。

柔嫩的乳尖,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自己颤巍巍地充血挺立,敏感的花穴不断抽搐收缩,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水液,将柔滑的亵裤打湿,黏糊糊地粘在小穴上。

又难耐又渴望,他紧紧地搂着那紧实坚韧的肩膀,无意识地挺起胸膛,用酸胀麻痒的娇嫩乳肉去蹭磨身前那肌理流畅的坚硬胸膛,同时急切地挺起腰肢,上下摆动,摩擦讨好正好抵在软嫩小穴上的鼓胀欲望。

他动得太厉害,楼长生被蹭得青筋暴起,忍不住用力地捏了捏手中圆润柔软的臀瓣,想警告他收敛一点。

却没想到,他似乎反而非常喜欢这种粗暴的力道,肉感十足的臀部猛地下压,坐在那只手掌上,来回地摇动蹭动。

楼长生虽然喜欢他的主动,却还是忍不住蹙紧眉毛,心中一阵后怕。

他到底被喂了什么药,药性如此霸道猛烈,将他变成这种淫浪放荡的样子,好似只知道追求欲望,连羞耻心都顾不上了,若是今日自己不来,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他抬起无形的视线,冷冰冰地瞥了一眼倒在一边的楼长安,胸口深深下陷了再缓缓上浮,忍着几乎快要爆炸的欲望,掂了掂不断扭动着身子的楚见墨,将他往怀中紧了紧,一只手托住他的肉臀,空出另一只手捡起刚刚被扔在地上的绳子,来到楼长安的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蹲下身,让怀中人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抽出手,快速地将楼长安反绑起来,一手扯住他的后颈,然后单臂托着怀里的人的屁股重新站了起来。

一路将楼长安拖到大门口,捆绑在门柱上,他抬起手指,逼出一点阴寒之气,一点没入楼长安的胸口,一点没入他的胯下。

楚见墨虽然被欲望控制住了身体,但是理智还算清明,而且全身都挂在他的身上,能察觉到他的动作,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摩擦蹭动着那根粗大坚硬的隆起,强行压抑喉间一阵阵难耐的呻吟,嘴唇颤抖着艰难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楼长生的声音中伴随着喘息,说道,“给他一些惩罚,送了他一点阴气,让他大病一场,还有,三个月以内,他是别想再做这种事情了。”

太好了,楚见墨还担心以后楼长安找自己麻烦呢,这下不用担心了,抬起眸子,就发现楼长生正抱着自己往外走去,急忙叫住他,“等等……”

楼长安抱着他,一路来到正厅旁的书房中。

一关上门,隔绝了浓稠的夜色,楚见墨抱终于完全不用顾忌,两只手抱紧他的脖子,胸部和他紧紧相贴,两条缠在他窄腰上的长腿死死绞紧,腰部借着那股力道上下挺动,让泥泞不堪的小穴贴在硕大鼓胀来回地滑动,急不可耐地前后摩擦,嘴里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哼哼。

即使隔着几层衣服,依然能感觉到他身上那不正常的高热温度,以及两腿间的湿软黏腻,楼长生本想一鼓作气将他抱到书架后的大床上,被他急吼吼地一顿乱蹭,顿时闷哼一声,脚步踉跄,连忙控制住身体,转过身将他抵在了门板上。

身体被挤压在门板和精壮的躯体之间,使得原本就紧紧抵在花穴上的肉棒贴得更紧,几乎嵌进了粉嫩的软肉中,隔着被浸湿的亵裤重重地碾压上瘙痒难耐的穴心。

“嗯……”楚见墨略带着满足地呻吟了一声,两只手松开他的脖子,向着他的腰间摸索,急切地想要放出那根能填满自己空虚的粗硕欲望。

只是却弄不懂他身上衣服的构造,拉扯了半天依然不得要领,几乎要被欲望焚烧殆尽的大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遍又一遍扯着丝滑的布料,做着徒劳的无用功,连难耐的哼声也只是压在喉间,不靠近几乎听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长生忽然意识到,即使再渴望,即使再难受,即使连羞耻心都抛弃了,他也从来没有开口向自己撒娇求助。

之前他还以为是碍于面子,所以他不愿意,现在看来,他是根本就不会吧。

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因为他很久之前救过楚见墨一次,所以也依稀打过一点点他的事情,后来两人再也没有交集,随着时间流逝,也就慢慢淡忘了。

如今回想起来,从小生活在那种环境中,没有一个人关心疼爱,他应该已经不会向别人求助了吧。

心里微微一涩,忽然就没有了再逗弄他的心情,叹了口气,楼长生抬手捉住他在自己腰间胡乱摸索着的手掌,引导着来到自己的腰侧,按在腰带的绳结上,嗓音柔和,“要解这里。”

楚见墨没空思考其他,下意识地照着他的指示,拉扯住一根柔软的带子用力一扯,宽大的衣摆顿时散落开来。

不等他反应过来,握着他的手掌继续带着他有条不紊地分开两侧的衣襟,撩起略长的中衣下摆,拉开亵裤,将那根坚挺粗硕的性器放了出来。

感受到手中那沉甸甸的分量以及脉络纵横的触感,他心急火燎地将自己的衣服解开,将被浸染得一塌糊涂的亵裤拉下来,被淫水浸湿的软嫩腿心压在圆润硕大的龟头上,急切地想要吞下去。

不过他完全没有经验,而且总共才只做过两次,粉嫩的穴口又紧又窄,那肉棒尺寸惊人,根本就吃不下去。

正在不知所措时,楼长生不动声色地接替了他的动作,一手拖着他的臀部,另一只手扶着坚硬的性器,抵在那不断蠕动张合着的细缝重重研磨了几下,腰部重重上挺,猛地破开窄小的甬道,狠狠刺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好撑……”楚见墨弓起背脊,两条长腿猛地收紧,死死绞缠着身前那精壮的窄腰,娇嫩的花穴瞬间被撑开到极致的饱胀感让他难受的蹙起了眉,虽然小穴因为药物的刺激早就变得松软,而且分泌了许多湿滑的黏液做润滑,但是被圆硕的肉棒突然插进来,依然难以承受那又粗又长的肉刃。

不过在高热的欲望作用下,难受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被拉扯成一圈肉膜的穴壁先是无意识地绷紧,紧接着像是反应过来了,剧烈地蠕动了几下,很快就适应了那坚硬的肉物,层层叠叠的缠绕上来,饥渴地含着鼓胀的棒身往里嗦。

巨大的充实感填满整个敏感的甬道,抚平了焦躁许久的空虚,他缓缓地舒展开秀气的长眉,不待肉棒完全没入小穴深处,就松开紧紧绞着的两条长腿,挺起挺翘的臀部,衔着那截硕大坚挺的肉茎,着急地上上下下地吞吐套弄起来。

因为情动得彻底,他的花穴中又滑又热,细嫩的穴肉像是融化了一般,一圈一圈的包裹在粗硕的肉棒上,又是咬又是吸,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能将略微带着冰凉的性器也一并融化。

楼长生被那点热意烫到,浑身的肌肉紧紧绷着,肉棒克制不住地暴涨一圈,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向着那滑腻紧窄的甬道冲刺肏干,但是想了想,还是忍耐下来了,就那么看着怀中人自给自足。

楼长安不怀好意,为了看到美人臣服,特地挑选了一种暴烈的春药,药性凶猛霸道,根本不可能靠着区区几下的摩擦就缓解掉。

楚见墨被强烈的情欲折磨,本来就浑身酥软,提不起多少力气,更何况这个姿势也不方便发力,黑暗中抱着楼长生的脖子挺动了一小会儿,很快就耗尽了全部的体力,软软地趴在结实的胸膛上,无力地喘息颤抖。

不过磨人的情欲却不会随着他的停下而消失,他一停止挺动,娇嫩的花穴中就有一股难以承受的瘙痒感升起,好似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噬爬动,痒得他忍不住缩紧甬道,挤压磨弄着粗硬的肉茎,手指紧紧抓住手下的衣服,指节绷得发白,喉中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哼泣声。

楼长生插进来不动并不是为了折磨他,感受到他的难耐,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臀肉,薄唇凑到他的耳边,一边缀着敏感的耳廓轻轻吮吸,一边引导,“是不是很难受,你想要我怎么做?说出来,我来满足你。”

这种春药虽然会让人陷入剧烈的情潮,身体变得饥渴放荡,却不会完全剥夺理智,因此楚见墨意识还算清醒,听到这话,肩膀轻颤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在害怕,怕得到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长生理解他的恐惧,轻柔地亲吻他的脸颊,手指摩挲他的背脊,声音坚定温柔,充满信服感,“不要怕,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会满足。”

柔嫩的小穴剧烈蠕动张合着,紧紧地咬着硬挺硕大的肉棒,深处越来越瘙痒难耐,明明已经被填满了,甬道中却依然有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让他急切渴求,迫不及待地需要一个重挺来抚慰。

只要说出来,他的心脏鼓动着,只要自己恳求,一切就能得到满足。

欲望再加上一丝信赖地驱使下,他忍不住动了动唇角,不过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张口求助容易,但是一旦习惯了依赖别人,以后又该怎么办。

看着他紧锁着眉头的为难样子,楼长生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干嘛这么着急呢,自己明明就很清楚,这种长年累月的心防是很难打破的。

叹了口气,他放弃了刚刚的打算,手掌握紧绵软柔嫩的臀肉,小腹紧紧绷着,腰胯猛地向前送出,坚硬圆硕的肉棒瞬间撞击上了敏感的花心,重重地碾压了上去。

这一下正中靶心,最瘙痒难耐的部位被狠狠地挤压摩擦着,胀麻空虚的感觉被抚慰,小穴深处升起一股莫大的满足感,楚见墨浑身一颤,喉间地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楼长生不想再难为他,所以也就没有再搞什么奇怪的花样,挺入最深处之后,腰胯快速地后撤,粗大的肉棒一路退到紧致的穴口,然后再向前挺进,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没入到滑腻的花心。

粗硕的肉柱上布满了磐虬的青筋,粗糙的脉络随着肉棒的快速进出,摩擦过柔软的穴壁,将每一寸瘙痒难忍的地方都抚慰到,舒爽充实的感觉溢满全身,楚见墨绷着脚趾,仰起头,双目迷离,轻咬着唇瓣,婉转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他这幅迷乱放荡的样子,楼长生心忍不住一阵发热,完全放弃了技巧,腰腹用力,肉棒狠狠地抽出,再重重地顶入,凶狠激烈地肏干,粗暴蛮横地捣弄,丰硕昂扬的肉冠如同巨杵一般,一下又一下冲击碾压着最深处的那块柔腻肉膜。

“嗯……不……我不行了……”药物的刺激下,楚见墨本来就在高度的敏感之中,又被如此猛烈地节奏顶弄着,没承受一会儿,就猛地弓起背脊,脚背绷得笔直,腿心狠狠抽插痉挛了几下,喷洒出一大股温热湿黏的蜜汁。

潮吹过后他浑身颤抖得厉害,两只手垂落下来,软绵绵地伏在环抱着自己的宽阔胸膛上,不住地喘息轻哼。

楼长生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停下又凶又狠的抽送,侧过头吻了吻他沾满汗液的脸颊,拖起他的臀部往怀中揽了揽,抱着他往书房深处走去。

虽然他没有刻意去做,不过随着他的走动,深埋在滑腻肉穴中的粗大性器还是不可避免地碾压上了最尽头的花心,艰涩饱胀的压迫感瞬间涌上喉头,楚见墨呜咽了一声,子宫口颤颤巍巍地蠕动,又吐出一股湿淋淋的春液。

楼长生抱着他来到书架后的大床,快速脱掉他的衣服,仰面将他压在柔软的床铺中,看着他晕满绯红的脸庞,也没急着抽送,一边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俯下身,轻柔的吻依次落在他的额头、鼻尖、唇瓣,“对不起,是我插得太急了。”

他的胸口和楚见墨紧紧地贴在一起,说话的时候,结实有力的胸口震颤,痒痒的,带着一股仿佛能安定人心的力量。

感受着他的温柔,楚见墨一直紧紧抽在一起的心脏放松下来,忽然就觉得向他求助撒娇也不是那么让人害怕的事情,咬了咬嘴唇,小声地说道,“你不用道歉,我很喜欢……”

楼长生根本没有想到会得到他的回应,身体猛地一震,下意识地抬起头来,作为生魂,浓稠的夜色更本遮挡不住他的视线,将身下人那羞涩微垂的眸子和布满红霞的双颊看得清清楚楚。

还不待他做出反应,楚见墨又接着说道,“还有,你再能不能动一动……下面好痒,我还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药根本就不是一次两次高潮就能彻底解决的,在穴内抽插着的肉棒才停下一小会儿,那种难耐地瘙痒感就卷土重来,变本加厉地从花穴深处一直蔓延到了小穴口,整个甬道都是一片空虚和火热。

充盈的满足感汹涌而起,几乎溢出了喉咙,楼长生知道他打破自己的心防有多么艰难,手臂紧紧的绷着,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柔声应了声“好”,略微抬起上半身,扣紧他的腰肢,挺起昂扬硕大的性器,狠狠撞向他最瘙痒难耐的地方。

圆润饱胀的龟头瞬间戳刺到软嫩的花心,一股激爽酥麻的感觉从小腹深处爆炸开来,楚见墨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两条缠在那精壮腰肢上的长腿绞地更紧。

他仰着脑袋,身体被强烈地快感冲击着,一阵阵的颤抖着,内心却越来越宁静,这种求助后得到回应的感觉真好,眼眶溢一串温热的水液,他也不再压抑自己,喘息着轻叹一声,“嗯……好舒服……”

楼长生重重地向着他的花心碾弄了几下,以示嘉奖,然后才稍微收敛了力道,在每次抽送时,稍稍变换着角度,有技巧搅弄挤压一圈敏感柔韧的穴壁。

虽然在小穴之中,柔嫩的花心处最酸痒最急切,但是不代表其他的地方就不瘙痒,这种带着角度的重压刚好缓解了宫口附近穴壁上的痒意,楚见墨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两腿间,追逐着那酥爽的快感,张着唇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在高热的欲望冲击下,紧窄的小穴中,软嫩的穴肉又活跃又兴奋,被坚硬的肉棒狠狠推挤磨弄之后,更加激动,一浪一浪蠕动翻滚着包裹上粗硕的性器,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狠狠挤压摩擦。

柔腻的穴壁牢牢地吸附在肉棒上,如同无数只柔嫩的小嘴,连灵魂都被要被吸摄住了,楼长生被吸地后腰发麻,腰胯上的挺动逐渐失去了章法,粗硬的性器越顶越快,在软嫩的肉穴中横冲直撞,搅得被带出穴口的淫液四处飞溅。

略显粗暴的动作,对于被药物刺激得敏感难耐的花穴来说则刚刚好,软媚的穴壁被摩擦着,酥麻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在身体中不断积累。

楚见墨的意识逐渐朦胧,所有的感官都被刺激而鲜明的快感占满,趴伏在身体上的精壮身躯让他感到安全,身体很心灵都非常的放松,放任自己沉沦在激烈的情潮之中,无意识地挺起腰肢,迎合着一下深过一下的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他的配合,楼长生地肏干更顺畅,紧窄有力的腰胯大起大落,昂硕鼓胀的性器凶猛地贯穿抽送,酣畅淋漓的在紧致的甬道用进进出出,每次都毫不留情的碾压着脆弱滑腻的子宫口,将那层软膜顶得一阵阵剧烈的蠕动颤抖。

楚见墨被顶得浑身发颤,两条缠在楼长生身上的大腿不断乱晃,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他背脊上的肌肉,肉穴却含着硕大的性器,饥渴地吮吸啃咬,一丝一毫都不肯松口。

这幅淫乱的样子刺激得楼长生的欲望更加旺盛,紧了紧握在他腰上的手,咬紧牙关挺着巨大的肉棒,奋力地顶弄冲刺。

高速凶猛抽插之下,楚见墨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甜腻,身体越绷越紧,在某一次直抵花心地狠狠撞击下,忽然一阵剧烈颤抖,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他的甬道深处,柔嫩的穴肉死死地绞紧,箍缠着硬挺的性器,一股温热滑腻的淫水喷涌出来,冲刷着硕大敏感的龟头。

紧窄的肉洞如同一个勾魂摄魄的销魂窟,楼长生被那极致的甬道绞吸着,腰肢越挺越快,完全收不住力道。

又按着身下的人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十下之后,他终于不再克制,肉囊抽搐着,不断暴涨的龟头抵着滑嫩的花心,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不待他平复余韵,高潮后软成一滩水的楚见墨却蹙着眉喘息着催促,“唔好痒……我还想要……”

很显然,春药的作用还在继续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折腾了大半夜,又泄了好几次,楚见墨体内的春药终于散尽。

连续的高潮耗尽了全部的体力,他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无力地躺在床铺中,胸口不断起伏着,慢慢平复身体中的余韵。

楼长生抬起手将粘在他额头上的发丝拨到耳后,轻轻抚了抚他的头顶,然后侧身在他的旁边躺下,揽过他的身身子,将抱在怀中,来回安抚地抚摸着他还在不断颤抖的背脊。

他的怀抱结实有力,手掌宽厚温柔,虽然躯体没什么温度,却充满了安全感,楚见墨靠在他的胸口,眼皮越来越沉重,几乎快要睡着,却强行打起精神,身体动不了,先将事情了解清楚也好,于是哑着嗓子问道,“你知道你自己还没死吗?”

楼长生抚在他背脊上的力道都没有变一下,“嗯,知道。”

楚见墨愣了一下,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瞬间恢复了清醒,想支起身子,却又提不起力气,只能努力地抬起头,在透过黑沉沉的夜色看向他的脸部的方向,“那你为何——”

不早点告诉我?

只说到一半,他的声音忽然卡住,发现自己居然犯了个傻,今夜之前楼长生都是不能说话的,又怎么告诉自己。

重新躺回去,他的思路逐渐清晰,现在想想,昨夜他将自己带到棺木旁边,一方面是为了让自己认出他的身份,另一方面也是想让自己去看他的遗体吧。

停顿了一瞬,他换了个问题,“听二少爷说之前老夫人曾经找人复活你,但是失败了,你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虽然已经嫁到了楼家,不过楼家人的态度然他很难将自己当做楼家的一份子,称呼依然改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长生理解他的心思,也不在意,将他往怀中紧了紧,蹙着剑眉说道,“我不记得了,我能感觉到自己之前应该是经历过什么事情,貌似被困在了一个地方,不过完全想不起来,清晰的记忆是从昨日随着牌位去楚家迎亲开始的。”

楚见墨垂下眸子,拧起眉头,艰难地搜索小时候的记忆,想看看有没有解释。

不过很遗憾,他当时年龄太小,很多事情都注意不到,而且从头到尾,父亲的生魂都从来没有出现过,所以道长也基本就没提过生魂会遇到的情况。

想不出来,他只能猜测,“会不会是因为你的魂魄被困住了,所以之前府中的施法才失败了?又或者真的是法师实力不行?”

楼长生没有之前的记忆,也不懂复活之术,无法解答,拿起一个东西放到他的手中,声音缥缈,仿佛自很远的地方飘出,“这是什么?我觉得我能恢复意识都是因为它。昨日随着迎亲队出发时,我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按部就班地跟着队伍,直到你上了花轿,脑子才渐渐清醒,意识也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个方形的小木盒,触感非常熟悉,楚见墨一摸就知道是什么,被抱着离开灵堂前,曾让他停下来,把这个盒子取了回来。

被转移了注意力,他索性不再浪费脑筋思考根本就得不到解答的问题,想起昨天花轿中发生的事情,没好气地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瞪了一眼,说道,“我的东西帮了你,你醒过来第一件事不是感激,居然是欺负我,恩将仇报的混蛋。”

楼长生却仿佛被这话刺激到,身体猛地一僵,手指紧紧绷直,指节微微颤动,似乎在挣扎,不过只过了一瞬,就恢复了正常,郑重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春药药效太过霸道,又被肏干了大半夜,楚见墨的肢体现在还是麻的,没有察觉到这细微的异常,天快亮了,时间紧迫,也不想这件事情上纠缠,只是抱怨了这么一句,就继续说道,“你听过我爹的事情吧。”

楼长生知道这是他难以愈合的伤疤,用拇指按着他的脖颈轻轻摩挲安抚,“嗯,所以我才会引导你去看我的尸身。”

果然,楚见墨说道,“盒子中装的的就是当年那位道长给我爹用过的符箓,可以让生魂复生,过了这么些年,封存符箓的符纸有些破旧了,符箓的力量逸散出来,你遇到了能恢复意识也不算是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楼长生隐隐约约猜到了,但是听到他确认还是忍不住一震,“你带着它来这里,是为了……”

却怎么都说不出最后几个字。

楚见墨倒是非常平静,“嗯,是为了复活你,可惜今天因为二少爷搅局,错过了时间。”

楼长生不是很在意,紧了紧按在他脖颈上的手指,“可是,这也算是你父亲的遗物吧,你没又必要为了我浪费掉,只要找个道长高人——”

楚见墨打断他,“时间这么短,且不说高人找不找得到,这么做的话,一定会惊扰到老夫人,大喜大悲伤神,她已经失望过一次了,你忍心让她再经历一次吗?”

楼长生默然。

楚见墨安慰他,“你不必想太多,若是符箓能挽回你的生命,远比留在我手中睹物思人有意义多了。”

楼长生没有再拒绝,手臂收紧,将他抱得更紧。

温情脉脉地相拥了一会儿,楚见墨还是没忍住打破了宁静,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要把珍珠塞进我的身体里!”

欲望平息下去,被肏地麻木的花穴也渐渐恢复了知觉,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紧窄的甬道中卡着三颗圆润坚硬的珠子,柔韧的穴壁被撑开,一肚子的的精液被堵在小穴中,又撑又胀。

楼长生闻言,伸出手掌抚了抚他略微鼓起的小腹,语气迷茫,“不知道,就是想这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宽厚的手掌覆在肚子上,力道轻盈,抚平了酸涩,楚见墨舒服地舒展开了眉头,忽然想起以前听过的故事中,说鬼怪们有时候就像是动物,会按照本能做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难道这些珠子对他有什么好处?

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让他把珍珠取出来。

没过多久天就亮了,楼长安昏睡了一整夜,离开前,楼长生将他丢到了大门口,被早起的仆从发现。

因为那点阴气,再加上受了凉,他病倒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别说找麻烦了,连意识都不清醒。

楚见墨松了口气,否则真的没办法解释自己是怎么获救的,就算不敢和别人说,楼长安自己总会好奇的,以此来威胁他就麻烦了。

兄长停灵期间,弟弟晚上却偷偷跑出去鬼混,还遭人打劫,被丢到门口,实在是太过离谱,楼老夫人非常生气,连带得对孙姨娘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趾高气扬了好几日的孙姨娘自知理亏,尽管心疼儿子心疼得要死,却没敢说什么,灰溜溜地将人接走。

楼长安生病了,按照规律,本该由楚见墨接替他守灵,但是楼老夫人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让他回去休息,她和仆从守在这里。

因为要在晚上复活楼长生,楚见墨没有推辞,回到房间爬上床,默默恢复体力,为晚上的复活做准备。

夜晚,府中的仆从都去休息之后,楼长生带着一股凉风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着他的时间里,楚见墨在心里不知道将复活的阵法和咒语演练了多少遍,却还是止不住地紧张。

感觉到他出现,赶紧站了起来,把道长所教的东西都告诉他,让他看看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看着他微微发颤的指尖,楼长生内心柔软,知道这种时候就算再怎么安慰也不会让他放松,所以什么也没说,站在棺木前,认真地听他解说,并且仔细他分析自己的想法。

其实复活生魂的阵法非常简单,否则当初道长也不会教给一个没有任何法术的小孩子来做,不过楚见墨关心则乱,自己将事情搞复杂了而已。

有楼长生陪在身边,严谨郑重地陪他又演练了几回,他渐渐放松下来,不再一直想着这件事,静静地等候合适的时间到来。

子时,是一天之中阴气最盛的时刻,也是阴魂鬼魄实力最强的时刻,选择这个时候将生魂合体,能够最大限度的避免魂魄融合时造成的虚弱和冲击。

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时候差不多了,楚见墨将棺盖推开,楼长生的遗体依旧俊美逼人,面色红润。

无暇欣赏,他打开木盒,小心翼翼地取出黄色的符纸,按照计算好的位置,依次将符箓贴在棺木的内侧的四壁上,后退两步,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拿出最后一张,轻轻地贴到遗体的前额,抑即印堂,阳气集中之地。

做完这些,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对楼长生,“去吧。”

因为父亲他生魂没有出现过,所以道长也没有告诉他施法时生魂应该站在哪里,刚才他和楼长生商量了一下,觉得他最好回棺木中,呆在离身体最近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长生凑过来,在他的唇上吻了吻,才轻轻飘起,躺回了自己的尸身上。

感觉非常的奇怪,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冰冷僵硬,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若是强行控制,最后只能徒劳地从发硬的肢体中穿过。

抛弃复杂的心绪,他略微侧头,对楚见墨说道,“好了。”

事到临头,楚见墨反而镇定下来,早早就站在了正确的方位上,嘴唇轻启,背了千百遍的咒语脱口而出。

他才吐出一个音节,楼长生就感觉一股吸力自眉心生出,拉扯着他跌向一片深邃又温暖的海洋。

一点暖洋洋的热意从胸口渗出,顺着细小的脉络涌动,缓缓地滋润着僵硬了许久的心脏。

余光中,他瞥见棺木四壁上朱砂写成的符咒蠕动着,似乎挣扎着想要从黄色的符纸上脱离,不过符纸的桎梏太过牢固,红光闪烁了一下,符箓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他的反应非常快,立即就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大叫一声,“停!”

下一刻,脑中一晕,整个魂体就被一股强大的斥力震飞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意外虽说来的突然,不过这种情况两人之前就考虑过,楚见墨没有太过慌张,按照预先商量好的那样,快速咬紧牙关,强行停下只吐出几个音节的咒语,这才朝着棺木的方向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魂体的撞击对楼长生来说是一阵地动山摇,但是对他来说,却犹如一阵清风扫过,连发丝都没有被拂乱,根本没察觉到什么异样。

那股冲击太过猛烈,眩晕了一会儿,楼长生才聚敛了意识,从地上站起来,声音都比之前缥缈了几分,凝重地说道,“有什么东西拦在那里,阻止我的魂魄相互融合。”

虽然不懂术法,但是身体上的变化提醒着他,复活法阵确实有效果,看到那些符咒浮动,他猜测应该是符箓正在施法的原因,后来符咒忽然停止蠕动,必然是施法被打断了,所以果断叫停。

然后在被震飞出去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笼罩在身体周围,在他想要进入肉体时将他狠狠地弹开。

“什么……糟了!”楚见墨本想仔细询问一下,但是想到已经施了一半术的符箓,什么也顾不上了,急切地冲到棺木前,俯下身挨个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破损发黑,才放下提起的心脏。

听完楼长生的解释,他小心翼翼地摘下符箓,装回木盒封存好,再将棺盖推回去,心中一片失落,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寻找出现问题的原因,今晚已经是停灵的第五日,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拧着秀眉,他疑惑,“究竟是什么东西在阻挡你复活,难道你身上带了护身符?”

楼长生倒是还算平静,他早就有预感事情不会顺利,说道,“以前没有,死去之后,我就不清楚了。”

“应该不是这个原因,”楚见墨又摇头否决了,“就算你身上带了护身符,可是哪有护身符会防着自己的。”

握紧手中的木盒,按奈住心中的急躁,他敛起眸子,开始考虑有人从中作梗的可能,楚家各种阴私太多了,所以一碰到事情,他总是会忍不住想得阴暗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个怀疑对象肯定是楼长安,只有他和楼长生的利益冲突最大。

仔细思索一下各种细节,楚见墨觉得他确实很有问题。

且不说这两日他身上那毫不掩饰的得意,作为楼长生亲弟弟,长相和兄长极为相似,但是他的身材却异常的消瘦苍白,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哪里不正常。

还有昨天晚上,他说起楼长生不可能复活时的笃定,以及被询问后的心虚表现……

楚见墨猛地抬起眸子,问道,“二少爷以前就是这么瘦吗?”

他想到的问题,楼长生也想到了,沉默了一瞬,才说道,“没有,以前二弟虽然沉湎酒色,但是有姨娘一直看着,身体还没有糟糕到这种地步。”

“那你说,他忽然变成这样,会不会是因为施术被反噬了。”楼老夫人之前找人复活过楼长安,若是他用法术阻止复活阵法运转,就算成功了,身体一定会受到影响。

楼长安沉吟了片刻才说道,“有这种可能。”

其实就这么三言两语就确定下有问题的人选,多少还是有点轻率了,不过他们并不需要多么肯定的答案,只要有一个初步的探查的方向就够了,若是猜错了,可以重新再来。

子夜时分,整个楼府都一片安静。

借着微弱的星光,楚见墨放轻脚步,一路来到楼长安所住的桂香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半夜的,桂香园早就落了锁,还好有楼长生这个从小在楼家长大的人在,在他的指引下,他在小院外的墙角处找到一处堆起的假山石,轻轻松松翻了进去。

楼长安病倒,被孙姨娘接到自己那边去照顾了,大部分仆从都跟了过去,今晚留守在院子里的人并不多,也方便了楚见墨的探寻。

虽说不了解术法,不过他好歹知道点常识,明白像楼二少这种没法力的人想要施法,必须得借助法阵,而布置法阵,所需的空间一定不能太小,要真是他在背后算计,肯定得单独分出一间屋子。

桂香园中房间不少,他不想浪费时间,也担心惊动了院子里的其他人,每到一个房间的门口,自己站在外面不进去,让楼长生飘进去查看。

从院门口开始,他们一间一间检查过去,走到正房最角落的一个小房间,楚见墨在门口站定,却不见楼长生松开自己的手离开,而是略带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停下了?”

他愣了一瞬,随即内心一阵欣喜,意识到自己可能找对地方了,小声问道,“你看不到那道门吗?”

能阻挡生魂复活的法阵,应该也会阻挡生魂的视线。

楼长生反应也不慢,“是这里?”

楚见墨说,“我觉得应该是,你去试一试。”

楼长生松开他的手,向着自己眼中的那堵墙飘了过去,魂魄没有实体,平时不管是门板还是墙壁对他来说都不是阻隔,然而现在无论他怎么努力,依然只能在那道“墙”的外面徘徊。

没徒劳地做太多的无用功,他退回来,说道,“我进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见墨内心更加笃定了,“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

他走上前去,看到房间的门上挂着锁,一点也不为难,镇定地从头发上拔下发簪,插入锁芯轻轻一拨,那沉甸甸的铁锁就应声而开。

这是他被关在门外很多次之后自己摸索出来的技巧,没想到却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将发簪重新插回头上,他轻轻推开门,跨进一只脚,才发现门内侧挂了一条重重的帘幕,将门口堵得结结实实。

撩起帘幕走进房间,骤然的亮光刺得他双眼一痛。

这下他知道门口为什么要挂帘子了,要不然这明晃晃的光线照出去,谁也会知道这个房间有问题。

闭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缓缓掀开眼皮,他朝里面看去。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圆形的木桌,桌上燃着一圈蜡烛,走近了才能看到蜡烛中间围着一个奇怪的祭坛。

祭坛的中心位置是一个方形的盒子,大概三寸长,前窄后宽,好像一具小棺材。盒子的周围环绕着一圈画着鲜红色纹路的石子,一粒一粒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石子圈的外面,躺着一张白色的小纸片人,被一粒画着同样纹路的石子压着,纸上写着字。

楚见墨都不用看,就知道写的肯定是楼长生的生辰八字。

这个祭坛简单明了,生动形象,即使是个外行也能看得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间摆放的盒子代表楼长生的棺木,写着他八字的白色的纸人代表他的生魂,那圈看起来有些邪异的石子,应该就是阻挡他复活的屏障。

对阴魂来说,这个祭坛是无法逾越的高墙,对于活人来说,就只是几颗石子和纸片,冷哼一声,他抬手随意挥了两下,就将祭坛打乱,随即腰上一紧,一道略带着复杂的缥缈声音在耳边响起,“真的是他。”

楚见墨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拿起那个代表棺木的方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草扎的小人。

小人背后也贴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白纸,想到以前听过的故事,他扒开小人的身体,果然找到了几根黑色的发丝。

他本想直接将发丝和白纸拿到蜡烛上烧掉,但是看着那些诡异的石头,担心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变化,又重新放回了草人身上,然后和草人一起揣进了怀中,这才撇撇嘴道,“准备的这么充分,看来真的是要一心致你于死地了。”

楼长生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兄弟做到这种份上,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了。

离开房间前,楚见墨又将祭坛恢复了原状,不过木盒子里没有任何东西,石子的顺序也特意被打乱了,排布的也没有原来那么紧密。

在这个院子里耽搁这么久,早就过了子时,今夜是没有办法再启动复活法阵了,只能等待明日。

虽然楼长安病倒了,但是难保他没有同伙,若是明天有人看到祭坛被破坏,重新弄一个新的,那就麻烦了。

回到灵堂,楚见墨先将草人烧掉,然后站起身摸了摸楼长生的手背,“你没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长生反手将他的手握住,往怀中一拉,紧紧抱住,轻声说道,“没事。”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想明白了,没必要为了不值得的人浪费精力,眼下自己最重要的事情是复活,毕竟还有人等着自己呢。

楚见墨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答应我,一定不要死,千万要活下来。”

楼长生吻了吻他的发顶,“好。”

天亮之后,仆从和楼老夫人来接替,楚见墨返回房间休息,养精蓄锐。

还以为自己会紧张得睡不着觉,却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非常踏实,连一个梦也没有做。

一觉睡到了黄昏后,推开门走出房间,他才发现整片天空都被晚霞映红了。

红艳艳的霞光的笼罩着在院子里,又绚丽又温暖,似乎在预示着今晚的好消息。

心情顿时变得愉悦,他一边享用晚膳,一边静静地等着夜晚到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停灵第六日,夜晚。

子时将近,楚见墨推开棺盖,轻车熟路地将符箓一一贴好。

为了确保今日施法能够顺利,刚才他又去桂香园的那个小房间查看了一次,祭坛还保持着他们昨天离开时的样子,他特意做的小标记也没有被动过,应该没有人发现异常。

小小的隐忧被解除,他的心中一片宁静,看了看贴好的符咒,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子时已到。

退到自己的方位上,他招呼楼长生躺好,得到确认后,没有一丝的迟疑,重新念诵起昨日被打断的符咒。

和昨日微带着紧张的急切不同,今日他的念的符咒声音平缓,节奏流畅,一个音节一个音节从嘴唇中流淌而出,好似带着神奇的韵律。

楼长生躺在棺木中,感觉那些音节就好似拨弄着琴弦的手指,引得无形的力量荡漾着向棺木的四壁震动,符箓上的符咒一枚接着一枚亮起,强大的吸力从眉心生出,温暖的热意重新在心口处升起。

看着不断蠕动着的符咒,他总觉得那些朱砂字迹的颜色似乎比昨日要淡,但昨天也只是匆匆一瞥,又无法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不过即便是真的,现在他也无法叫停了,随着后续的咒语渐渐被念诵出来,复活法阵全部启动,眉心的吸力越来越强,他的魂体好似轻盈飞舞的羽毛渐渐吸收了水分,不断地向着深不见底的深渊下落,越来越重,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复活法阵的咒语不算长,总共四句,楚见墨很快就念诵完毕。

念咒结束后,他没有急切地冲过去,而是站在原地,凝神等待着,担心自己的动作会影响法阵的运行。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棺木中一却片寂静,缓缓攥紧了手指,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深陷在掌心的肉里,他却没有一点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又失败了吧,内心惶恐焦急,耐着性子又等了片刻,他终于失去了耐心,深吸一口气,迈开长腿,快步冲到棺木前。

漆色的木棺中,楼长生依然安详地平躺着,双手交叠于腹前,神态宁静,双眼紧闭,宛若安睡,连衣服上的褶皱都不曾变过一丝。

屏住呼吸,他伸出手臂,轻轻碰触了一下那看起来充满活性的修长手指。

触感冰冷又僵硬。

躺在这里的依旧是具尸体,楼长生没有复活过来。

他们又失败了。

他收回手臂,垂下睫毛,缓缓叹了口气,失落不已。

不过也只颓丧了一瞬间,很快就抬起头,重新打起了精神。

停灵已经六日,也就是说楼长生已经死去六日,超过七日他就再也无法复活,留给他们时间所剩无几,哪有时间给他伤春悲秋,最好趁着子时还没过,分析出失败的原因,开始下一次尝试。

注意力回到灵堂中,他扫视四周,略显空荡的房间中一片寂静,这时他才忽然意识到,刚刚等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听到楼长生的声音。

施法都已经失败了,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心里一紧,他试探着轻轻叫道,“楼长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略微发颤的声音一点一点消散在夜空中,周围很快又恢复了寂静,却没有任何回应。

内心焦急,他猛地提高了音量,“楼长生!”

依然没有回应。

心一点一点沉下去,他还想再叫,眼前忽然一亮,贴在棺材四壁和楼长生前额的五张符纸无火自燃,汹汹燃烧着,很快就烧干净。

大脑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阻止,却只触摸到一撮黑灰。

“怎么会?”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捧起那抹黑灰茫然四顾,声音惶急,“楼长生,你在哪里?你都还没有复活,符纸怎么会烧起来?”

黑夜中依然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答。

“楼长生……”他一声接一声地叫着,不敢停下来,好似这样就能唤回他的魂魄。

不知叫了多久,直到声音都哑了,他才颓败地垂下肩膀,接受了那个可怕的现实。

符纸没了,时间也快过去,楼长生再也无法复活了。

胸口空荡荡的,像是被剜去一大块,灵魂也仿佛被带走了,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光亮,变得一片漆黑,此刻他终于能理解娘亲当年的心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只手伸进棺材中,他紧紧抓着那僵硬的手臂,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下来,“混蛋!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死的。”

透明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砸在他的手背上,很快就汇聚成一小滩,顺着指缝滑落下去,滴落在手掌下僵硬的手臂上。

湿漉漉的液体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刺激得那片冰冷的肌肤猛地抽动了一下。

感受到手下那丝微弱的颤动,他一下子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想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眼中的泪水却不受他的控制,溢出眼眶,轻轻砸落下去,滴在那根修长僵冷的食指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立即轻轻抖了一下。

这次他看得很清楚,明白到刚刚的抖动不是自己的错觉,抓紧那根手指,抬起眸子看向楼长生,声音急切,“法术没有失效,你没有死,你活过来了,是不是?”

楼长生的面容依然是那副安然睡熟的样子,没有任何改变,当然也无法回答他。

他略微有些失望,却不再像刚刚那么万念俱灰。

心中有了希望,他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想起刚刚好似是自己的眼泪刺激到了楼长生,他抬手,想揉揉眼睛,再多挤出几滴泪水来,手才刚举起一半,就看见楼长生的睫毛颤动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楼长生确实没有死,但是也没有完全复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楚见墨吐出符咒最后一个音节的瞬间,他看到一直在符纸上挣扎蠕动的红色符咒终于脱离桎梏,飞起来化为一道红色的细流,没入到自己的眉心。

下一刻,他就感觉魂魄重重一沉,落入到了一个冰冷僵硬的躯壳中,被死死地固定了起来,连一寸肌肤都动不了。

只有胸口散发着微微的温暖,但是那点热意却和昨天不同,好似不会动,始终盘踞在胸口处,仿佛随时会熄灭的烛火。

心中猛地一沉,他意识到确实不是自己的错觉,那些符咒的颜色真的变淡了,可能是因为昨天被启动过,封存的法力被消耗了一些的缘故。

所以他的复活也停留在了这里,点燃了一点生命之火,却无法让它彻底燎燃。

身体又僵又硬,既无法动弹,也听不见看不见,他就好像被封在了一间没有光亮的密室中,唯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胸口的那一点温度。

他非常清楚,这点热意是自己复活的关键,于是聚敛全部的力量,想要扩张热度的范围。

可是无论他怎么多努力,都无法撼动它分毫,那温热的暖意好似一只懒洋洋的动物,吃饱喝足,不愿意挪动。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的心里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冷,快要绝望的时候,胸口的火焰却跳动了一下,热意猛然向外扩散了一圈。

他怔忪了一下,还没想明白发生什么,火焰急速跳动起来,温热的暖意化为一丝丝热流向着周围流淌,意识像是被什么拉扯着,穿越一重一重的黑暗,眼前越来越亮,耳畔的声音也越来越响,艰难地睁开眼皮,他终于苏醒了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楚见墨愣愣地看着楼长生,手臂还停留在在半空中,过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想摸摸他的脸颊,又有些害怕和怯懦,手指指尖轻轻颤抖着,声音放得很轻,“你真的活过来了么,这一切不会只是我的幻觉吧?”

他的眼眶发红,还沾着泪水,样子脆弱茫然,像一只迷了路的小动物,楼长生不知道他等了自己多久,又心疼又自责,可惜胸口的热量有限,他的身体和四肢依然僵化着无法动弹,浑身只有眼睛能动,最终也只能眨眨眼皮。

这种非同寻常的回应方式弄得楚见墨心里猛地一紧,也顾不上心中那一点胆怯了,抬手触摸上他的脸颊,手下却依然一片冰冷,着急地问道,“怎么回事?你的脸怎么还是这么凉?”

楼长生当然无法回答,用笃定又温柔地眸光看着他,让他不要担心。

楚见墨怎么可能不担心,他现在浑身冰冷僵硬,就像一个活死人,这种非生非死的状态,谁知道最终能维持多久。

不过经历了一番惊吓与惊喜,这个时候他倒是冷静了下来,不再像刚刚那么六神无主,思维异常的清晰,明白自己再担心也没用,还不如抓紧时间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

而方法,眼前就有一个,不管楼长生的手指刚刚被刺激得抖动也好,还是苏醒也罢,好像都是因为自己的泪水,既然如此,自己多哭几次,他是不是就能慢慢恢复了?

虽然他还什么都没有做,但是楼长生已经看出了他的想法,轻轻摇动眸子,阻止了他。

这种关键的时刻,楚见墨总是非常敏锐,心脏砰砰直跳,“你有办法?”

楼长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眸子中染上一点笑意,微微垂了垂睫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肯定的应对瞬间扫平了心中的迷惘,楚见墨心中一定,略带着欣喜说道,“真是太好了,我应该做些什么?”

楼长生眸子略略下垂,视线从他的眼睛移到了他的嘴唇。

因为刚刚连续地叫喊和哭泣,那张嘴微微有些干燥,原本莹润饱满的唇瓣失去了光泽,颜色泛着苍白,显得整个人憔悴又可怜。

顺着他的目光,楚见墨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颊瞬间变得绯红,“是要我亲吻你吗?”

是,楼长生垂眸肯定。

他的眼泪可以将他唤醒,口水自然也可以,而且不止着两种,只要是来自他身上的体液,都可以。

这倒不是因为楚见墨有什么特殊的力量,只是因为他的身上带着一丝来自楼长生的阳气。

阴阳和合,必然也会让彼此的气机融合。

成亲总共才三天,他们却交合了好几次,每次欢爱的时候,气机顺着结合之处运转,两人身上也就带上了一丝来自对方的气息。

虽然楼长生是阴魂之身,但他毕竟是生魂,所以精液中阳气充沛,再加上每次交合之后,他都下意识地用珍珠将阳精锁在楚见墨的身体中,导致他身上的那屡阳气更加充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生魂想要复活,逆转生死,需要的也是阳气。

因为复活法阵的符箓受到损耗,他体内的阳气不足,只能激活一点心脉,其他地方就无能为力了,来自楚见墨眼泪中那丝阳气刚好的填补一些他的缺失,才让他冲破障碍苏醒了过来。

不过想要彻底复活,眼泪中的那一丝阳气显然是不够的,还需要更多更多。

看到楼长生肯定的回答,楚见墨脸颊更加红润,却没有丝毫犹豫,立即俯下身,脑袋探进棺木中,吻住了他的嘴唇。

唇瓣落下去的瞬间,他首先感到的是一点冰冷,紧接着是一种略带着柔软的触感,这种感觉在他被楼长生的魂体亲吻时曾感受到过,但是又略微有一点不同,魂体的嘴唇虽然冰冷,却还有一丝活力,而唇下的嘴唇却死气沉沉,让他有种亲吻尸体的错觉。

不,他亲吻的本来就是一具还没有完全复活过来的尸体。

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他却没有退缩,脑袋越垂越低,唇瓣完全贴上了那片微微带着僵硬的柔软,然后张开双唇,探出舌尖,想要进入下面那张紧紧闭合着的嘴唇中。

他不是笨蛋,看到楼长生所提的要求,再结合刚刚发生的事情,已经猜出他让自已吻他是为了什么。

不过,这一次的试探却没能成功,楼长生已经死去六天,肢体早已僵死,牙关和死死锁着,拒绝他的访问。

他并不气馁,也没有去徒劳地叩击那扇紧闭的门扉,舌尖微微用力,换了个方向,沿着那道两片冰冷的唇瓣中的缝隙滑动,舔舐那里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舔吻得认真又仔细,舌尖一边左右游移,一边覆上冷硬的唇肉上下舔弄,一寸角落都不放过,一圈又一圈,来来回回地移动,执着又耐心。

温热透明的涎液顺着他的舌尖流淌而下,浸润着冰冷的软肉,渐渐地,僵化的嘴唇像是坚冰抵不过热水,缓缓开始融化,紧锁着的牙关像是生锈的铁门,艰涩地转动了一下,开启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感受舌尖下越来越柔软的唇瓣,楚见墨眼眶一阵发热,知道自己猜对了,吸了吸鼻子,再接再厉,更加耐心仔细地舔舐那逐渐开始发热的嘴唇,艰涩僵硬的嘴唇一点一点开启,那道缝隙越来越大,直到能容入他的舌头。

没做任何迟疑,他的舌尖用力,顺着那道唇缝缓缓探了进去。

又冷又硬,舌头就像伸进了一块寒冰,冷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死死地绷紧手指,克制住想要逃跑的本能,他的舌尖没有停顿,越顶越深,最终全完全入侵到了那张闭合许久的嘴巴里。

想起那天楼长生抱着自己亲吻时的样子,楚见墨勾起舌尖,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地依次舔舐过他的牙龈、上颚、舌根,缠着他的舌头,吮吸缠弄。

明明做着同样的色气的动作,他的样子却像是在朝圣,一丝不苟地执行,认真又郑重。

心爱的人在主动亲吻着自己,楼长生却连一丝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毫不犹豫地亲吻一具僵冷的尸体,即使只朝夕相对的人也不一定做得到,而他们仅仅只认识了三天。

僵硬地躺在棺木中,他什么也做不了,肢体还没有复活,全身上下只有胸口、眼睛和嘴唇三处有感觉,所以感觉敏锐得不行,将楚见墨的每一丝反应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察觉到他的颤抖,楼长生明白,其实他也在害怕,却依然坚定得不肯退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他有多勇敢,只因为他不想自己死去。

心脏变得又柔又软,满腔的情愫蔓延流淌,在溢出心尖的瞬间,又化为一股酸涩,疼得受不了,楼长生眨眨眼,没哪一刻比现在渴望活下去。

一定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给他幸福。

因为来自口腔的亲吻,他胸口的火苗一直在剧烈跳动着,被那强烈的求生欲刺激到,烈焰猛地向上一窜,那温暖的热意又向外膨胀了一大圈。

借着那股暖流,他紧紧绷着所有能够控制地部位,略微恢复知觉的嘴巴狠狠用力,不断努力刺激着自己的身体。

僵死的喉咙咯咯颤动,在某一时刻,闭塞的喉管好似忽然被疏通的水管,突破了无形的禁锢,挤出一声轻微地闷哼。

艰涩生锈的牙关不规律地颤抖了几下,猛地一松。

他的嘴巴终于可以动了。

张大双唇,将口中那条软舌纳入得更深,停顿片刻,稍微适应了一下,他勾起舌尖,温柔地回应起在口腔中认认真真亲吻舔舐的伴侣。

经历过太多骤然惊喜后的失望,楚见墨根本就没抱短时间就让他恢复的希望,正在凝神仔细寻找那些没有滋润到的角落,被轻轻舔吮了一下,愣了一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猛地松开他的唇舌,双手支撑着身体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刚刚是你的舌头在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希望的预估总是很微小,却没想到,楼长生给了他一个更大的惊喜,黑眸紧紧盯着他没有动,双唇开合,用干涩的声音答道,“是。”

楚见墨猛地瞪大了双眼,浑身紧绷,嘴唇抖动,却说不出话来,只有眼眶中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落在楼长生嘴里,又咸又涩。

过了一小会儿,他才抽噎了一声,声音哽咽,“你竟然可以说话了……”

虽然他的泪水可以帮助自己软化僵硬的身体,楼长生却宁可不要,看着他湿润的眼眶,却无法帮他擦拭,只能柔声说道,“嗯,多亏了你的帮助。”

情绪失控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楚见墨很快就收敛好了心情,他还没复活,现在还不到放松的时候。

抹了抹眼睛,他用还带着绵软沙哑的嗓音问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为什我的眼泪还有津液可以协助你复活?”

楼长生也不浪费时间,详细地将自己关于阳气的一丝感悟和推测告诉他。

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复活,不管什么事情,只有自己复活才能解决。

“原来你给我放珍珠是这个原因,”楚见墨说道,略微沉吟了一下,“那按着你的说法,阴阳和合可以让气机交融,所以说,能让你最快得到我身上的阳气的办法,就是……交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长生一直都知道他很聪明敏锐,闻言,勾了勾唇角,说道,“对,按照道家房术的理论,交欢之时,阴阳之气也会随着身体自然循环运转,所以想要补足阳气确实……”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直趴在棺木边上的人弯腰脱下一只鞋子,抬脚跨进了棺材中。

楚见墨一边回身脱另一只鞋,一边说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试试。”

找准方向之后,他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可谓是雷厉风行,楼长生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开衣带,褪下长裤,露出两条散发着白玉光泽的长腿,分开跨坐在的自己的身上,快得根本来不及反应。

不过就算反应过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他根本就动不了。

未完全复活的冰冷躯体直挺挺地躺在棺材里,又僵又硬,楚见墨虽然坐下了,却不太敢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下去,担心自己会将那没有弹性的僵死四肢压断。

这样的动作有点不太好把握,他一手扶在旁边的棺材壁上,支撑着身体的平衡,两腿跪在棺材壁和冷硬躯体两侧的缝隙中,腰部绷紧微微上提,控制好压下去的力量,确保身体不会乱晃之后,才抬起另一只手臂,去脱身下人的衣服。

前天晚上,在旁边的小书房中,他曾在黑暗中被楼长生引导着解过一次他的衣服,所以动作非常明确,手掌探到他的腰侧,拉住那里衣带重重一扯,便将那看起来非常繁复的衣袍解开。

扔掉腰带,分开两侧宽大的衣襟,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勾起亵裤的边缘,将那层薄滑地布料扒了下来。

藏在男人腿间的阳具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他没有控制住,抽了一口气,从坐上花轿开始到现在,连续被肏了好几次,他以为自己已经充分见识过男人性器的厉害了,没想到亲眼看到后,还是被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身体还没有复活,所以那团肉物还在沉睡着,不过规模却十分壮观,又鼓又胀,好似一头狰狞的巨兽,尚未勃起的肉茎只是安静地蛰伏在那里,就显得粗大壮硕,下方的囊袋更是鼓鼓囊囊,看上去沉甸甸的,分量一定惊人。

还没有苏醒,那里就已经这么吓人了,不知道彻底充血膨胀之后又会是怎么一种骇人的样子。

迟疑了一瞬,他才红着耳根缓缓地伸出手,抚摸上了那团沉寂着的巨龙。

说不清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紧张,他的指尖微微有些颤抖,先是试探着用指腹轻轻触碰了一下尺寸惊人的肉柱,然后才张开手掌一把攥进了掌心。

和之前几次欢爱时感受到的一样,手里的性器非常冰冷,没有任何温度,不一样的是,以前那里都是坚挺粗硬的,这次触感却是柔软的。

不想浪费时间,只是略微感受了一下,他就绷紧小臂,五指微微用力,握紧那根柔软的肉棒,一上一下地慢慢套弄起来。

一边匀速撸动,他一边看向楼长生,紧张地询问,“怎么样,有感觉吗?”

他的身体冰冷僵死,除了被激活的部位,其它部分没有知觉,楚见墨担心自己的刺激他根本感觉不到。

楼长生狼狈不已,整个人几乎快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作为楼家的大少爷,从小时候开始,他就习惯了主导自己的一切,后来父亲去世,他接管家业,更是将什么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感到这么被动,连身体的主导权都失去了,勃起这种简单的事情也只能等待着别人来协助。

只是现在根本不是纠结这种无聊事情的时候,没有隐瞒自己的感受,他如实回答道,“没有任何感觉。”

果然,但这一点小小的挫折根本打击不到楚见墨,略略加重了手中的动作,说道,“我再试试,可能刺激的时间还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种乐观的态度很有感染力,楼长生不再窘迫,更加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处境,柔声说道,“嗯,慢慢来。”

收敛了心神,楚见墨不再急于求成,认认真真刺激着手中的性器。

虽然以前从来没有为别人手淫过,不过他对此也并不是完全无知,知道刺激哪里会让人快乐。

五指紧紧握着那一团蛰伏着的软肉,圈在手中,来来回回地撸动套弄,同时弹动指尖,不断按压着肉柱上敏感褶皱,时不时配合地曲起大拇指,用柔软的指腹刺激肉棒前端的小孔。

和刚刚的接吻一样,他手中的动作细致又耐心,将那根性器的几乎每一个褶皱下的肌肤都揉捏抚弄了一遍,不过却没有刚才的那种好运,直到额头见汗,手臂发酸,依然不见那一大团肉物有任何反应。

看着他微微发颤的肩膀,楼长生说道,“这么久了,我还是什么都感觉不到,看来这个办法是行不通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楚见墨也意识到这么做是徒劳的,没有再做无用功,松开手中的性器,直起身子倚靠在棺材壁上喘息。

因为不敢坐得太用力,他的腰部和大腿一直紧绷着,现在才发现两条腿又酸又涩,正在不停地抖动。

跪起来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他又将注意力却放回了眼前的事情上,“你都的下半身都没感觉,要怎么才能硬起来呢。”

顺着他的思路,楼长生心中一动,说道,“那就让它先恢复感觉。”

“那应该怎么恢复感……”楚见墨先是下意识接道,话没说完,声音猛然顿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恢复感觉?

那不是非常简单吗,自己刚刚不是才做过一次吗?

找准方向,他便有些迫不及待,不等楼长生再说什么,身体略略后退了一些,就俯趴下去,张开双唇伸出软舌,对着那根蛰伏着的狰狞巨兽舔了上去。

即使刚刚被圈在手心中套弄了许久,那团肉物依然是一片冰冷,没急着刺激最敏感的部位,他微勾起舌尖,紧贴着柔软的柱身,从根本部开始,沿着一圈软肉,一点一点的舔舐。

随着舌尖的的轨迹,温热的津液渐渐将整个肉柱浸湿,在微弱的烛火中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将肉棒全部舔湿,他又去舔下面硕大的肉囊,舌头有技巧地贴在囊袋上滑动,一寸褶皱都不肯放过,时不时还会将那团软肉吸入口中,轻轻吮吸。

看着他毫不犹豫的样子,楼长生面色复杂,心底又酸又软,满腔柔情几乎要溢出来,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仔细地感受着来自身体内部的反馈。

阳气得到补充,胸口那点生气剧烈地跳动燃烧,每跳动一次,温暖的感觉就向外膨胀一圈。

一圈又一圈,膨胀了许久之后,那团热意似乎扩张到了极限,火焰快速摇曳了几下,忽然分出了一丝暖洋洋的热流,一路朝着下半身涌动蔓延。

热意流淌得太快,来不及细细感受,他就感觉热流落入了一个干涸冰冷的地方,下一刻,僵死许久的性器微微跳动了一下,恢复了知觉。

肉棒就像是浸没在一汪热乎乎的温泉中,丝滑柔软嫩肉的包裹着微微发凉的柱身,又热又紧,舒服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喘息一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了那里,燥热的欲望如同泛滥的洪水,迅速升腾,肉棒根本不受控制,急速地充血膨胀。

那个肉囊实在太过巨大,楚见墨努力许久,才将整个囊袋都舔湿,刚吐出那布满褶皱的软肉,将柔软的肉柱含入嘴里吮吸了两下,就感觉口中的肉棒一阵不规则的颤动,如同被惊醒的巨兽,快速地鼓胀隆起,变得又粗又硬,瞬间塞满整个口腔。

因为想要将整个肉棒都用涎液浸润刺激,他将那根肉柱含得很深,硕大的性器突然勃起,圆润饱胀的肉冠几乎抵到了喉咙口,坚硬的巨物碾压着口腔深处的敏感的黏膜,又噎又涩,一股泪意直逼眼眶,他没忍住,重重地哼了一声。

听到他的哼声,楼长生才将意识从下体的反应中抽离出来,略带急切地问道,“没有事吧,对不起,感觉恢复得太快,没来得及告诉你。”

楚见墨大张着双唇,艰难地将撑满整个嘴巴的肉棒吐出来,喉头黏腻抽动,干呕了两下,略带着喘息地说道,“没事,不过你的肉棒也太大了吧。”

是真的大,彻底充血勃起之后,这巨物的恐怖才真正显露出来。

柱身又粗又长,上面嶙峋的青筋环绕,顶端的肉冠硕大饱满,颜色赤红,看上去如同一条狰狞的巨龙,威风凛凛。

这略带着抱怨的话话对楼长生来说却是另类的夸奖,他勾了勾唇角,“我就当你在称赞它了。”

没想到他现在居然有心情开玩笑了,楚见墨抬起眸子瞪了他一眼,不过他现在情绪高涨,眼角眉梢都是喜色,睫毛上还挂着泪花,这一眼也没什么杀伤力,反而像是撒娇。

楼长生没有忍住,又笑了笑,眼里充满了温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只休息了片刻,楚见墨就有些按奈不住,两脚跪在楼长生两侧的软垫上,抬高腰部,然后一手撑着棺材壁支撑身体,一手扶着那根狰狞的巨物,柔嫩的腿心对准圆润饱满的龟头,没有任何停顿,重重地坐了下去。

不过却没能将那根粗大的巨物吃进去。

鼓胀的肉棒又粗又硬,冠头昂扬硕大,而他的穴口紧窄柔嫩,又没有经过润滑,怎么可能吞得下那么粗硕的凶器。

坚硬丰硕的龟头如同一根粗硬的铁杵狠狠碾压上脆弱娇嫩的穴心,一股巨大的抻裂一般的剧痛从穴口蔓延开来,疼得他浑身一颤,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楼长生没想到他会这么鲁莽,额头上冒出一层汗液,恨不地立即起身去查看他的伤势,却无能为力,只能焦急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楚见墨绷紧背脊,咬紧牙关,过了一会儿才从那种剧痛中缓和下来,脸色依然苍白,轻轻摇了摇,“没有,你不用担心。”

然后又撑起身体坐起来,想要继续。

楼长生知道这时候就算再劝,他也不会停下来的,于是只是柔声说道,“慢慢来,不要着急,我们刚刚已经尝试了那么久,不差这么一会儿时间。”

“嗯。”楚见墨也知道自己刚刚太着急了,却接近成功,他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他扶着棺壁跪好,楼长生轻声指导,“先别急着将肉棒插进去,向我以前做过的那样,先用它刺激一下小穴外面的部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见墨这才想起,之前好像他每次插进自己的花穴前都要在外面磨弄一番,那时他还以为他是为了羞辱自己,原来他只是为了不弄伤自己。

他红着耳根,强忍着羞耻回忆了一下先前的欢爱经历,用手握住那根鼓胀昂硕的肉茎,对准了下身娇软柔嫩的花穴,轻轻地摩擦蹭动起来。

随着下体知觉的恢复,那根性器也渐渐恢复了温度,坚硬巨大的肉棒带着微微的暖意,贴着敏感软嫩的穴肉,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龟头抵在小穴上前后磨蹭了一会儿之后,他将肉棒向前压倒,腰部下沉略微坐下去,细腻滑嫩的腿心紧紧贴在柱身上,前后摆动腰肢,摩擦蹭弄着那根坚硬的巨物。

粗大的柱身上脉络磐虬,粗糙嶙峋的青筋,随着娇软的小穴的摆动来回剐蹭着软嫩的穴肉,酥麻燥热的欲流顺着每一寸被摩擦过的软肉散开,向着甬道深处汇聚,化为一股带着酸意的热流,被不断蠕动着花穴吐出。

湿淋淋的温热液体滴落在紧贴着小穴的粗大肉棒,又被不断滑动蹭弄的小穴带动着,涂满了坚硬笔挺的肉根,鼓胀充血的肉柱上就像是被裹上了一层晶莹湿亮的水膜,在昏暗的烛火下,泛着淫糜的光泽。

楚见墨喘息不已,只觉得腰越来越软,一股燥热的烈火在小腹深处燃烧,刺激得甬道深处的软肉蠕动得更加剧烈,急切地想要被填满。

滑腻的穴口也不断翕张着,吮吸啃咬着身下的粗硬性器,楼长生被吸得呼吸紧促,欲望不断地攀升,感受着性器上水润黏腻的触感,他哑着嗓子说道,“现在应该可以了。”

花穴中的渴望强烈而鲜明,楚见墨也感觉差不多了,深吸一口气,再次提起臀部,对准那根粗长温热的肉茎,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他下落的动作非常缓慢,扶着硕大粗硬的肉柱,顶开穴缝边两片粉嫩的肉唇,腰部缓缓地下压,极力地放松娇嫩的穴口,将丰硕鼓胀的肉冠慢慢地吞紧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硕大的龟头又圆又硬,带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毫不留地将紧窄娇小的穴口顶开,推挤开层峦叠嶂的褶皱,入侵进了柔嫩湿滑的甬道。

“嗯……怎么会嗯……这么大……好撑……”楚见墨被顶得喘息不已,忍不住蹙起长眉轻轻抱怨,只觉得身体好似被一点一点强行破开,窄小的穴口绷到了极限,一圈娇嫩的穴壁似乎都要被撑裂了。

不过艰涩撑胀的感觉虽然难耐,却不像刚刚那么剧痛得无法忍受。

两只手臂紧紧撑在两侧的棺木上,臀部一寸一寸地缓慢向下碾压,他垂着眸子,亲眼看着自己窄小的小穴是怎么将那圆硕饱胀的龟头吞下去的。

看到身下性器那最粗大的冠头挤进甬道,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背脊上渗出一层汗液,两只手臂和两腿大腿都抖地不行。

楼长生躺在那里,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甚至也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能感觉到自己到自己胀得发疼的龟头插在一个紧致窄小的甬道中,被一圈充满弹性的细滑软肉紧紧裹着,一点一点往里吮吸。

那甬道中的软肉又热又滑,带着高热的温度,将插在其中原本散发着一丝凉意肉棒染得火热。

热意顺着肉棒逆流而上,进入胸口,好似滚烫的热油,瞬间将胸口处的那点生气引爆,化为一股躁动的情欲,在身体中急速攀升,让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恨不得立刻狠狠在那跟滑热的巢穴中冲刺贯穿。

可惜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克制住急躁的心情,等着身上的人的动作。

努力了半天,才插进去一个冠头,看着身下剩下的那截长长的肉柱,楚见墨不想再这么磨蹭下去,犹豫了一瞬,咬咬牙,一狠心,身体猛地坐到底,含着鼓胀坚硬的肉棒,一口气全部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圆润鼓胀的龟头好似一只终于摆脱束缚的巨兽,没有任何停顿,粗暴地顶开一圈一圈的软肉,狠狠没入到了小穴的最深处,碾压上了滑腻的花心。

“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瞬间炸开,即使提前做了心理准备,他依然被顶得浑身狠狠一颤,没忍住叫了出来。

楼长生本来一直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在他身上的,此刻却有些顾不上了,在肉棒全部没入到紧窄花穴的那一刻,他就感觉那软嫩的地方忽然生出一股气息,被肉棒吸入,然后顺着细小的脉络流动,一路循环到心口。

胸口暖洋洋的,沉寂许久心脏的轻轻搏动了一下,挤压带着温暖的热意,蜿蜒着流淌向全身,软化着僵硬的四肢。

内心振奋,他却不敢高兴太早,绷紧下颌,努力控制全身的力量,许久之后,感觉指尖微微动了一下。

那点抖动虽然微弱,但是他却很确定,绝不是自己的幻觉,看向坐在身上的伴侣,他的眸子在夜色中亮得惊人,“我的身体有感觉了,手指可以动了。”

楚见墨也隐隐察觉到了,刚才因为身体下落得太快,他毫无防备,被粗硬的性器捅到了最敏感的花心,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腰部,全部的重量都落了下去。

他吓了一跳,本来想赶紧起来的,但是坐下之后,却感觉身下的肢体比平时柔软了许多,于是就有了一丝朦胧的猜测,不过想法还没在脑海中成型,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唇角向上扬起,他笑得眉眼弯弯,眼底却闪着泪花,“你的猜测是对的,我再努力一下,一定能将你彻底复活。”

“嗯。”楼长生温柔地看着他,却没说什么感谢的话,毕竟谢意太浅了,他给自己的,需要自己用一辈子来报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好消息反馈,楚见墨的精神变得更加高昂,一点时间也不愿意浪费,立即就行动起来。

因为楼长生的身躯渐渐软化下来,他不用再担心自己将他压坏,动作慢慢放开,大胆了许多。

两只手撑在男人的肩上,两脚踩在棺木中的软垫上,绷紧大腿,腰部用力,抬起软嫩的臀部,先将深埋在花穴中的性器扯出来一小段,然后再放松身体坐下去。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的动作有些不熟练,幅度也不是很大,但是插在甬道中的肉棒又粗又长,几乎将整个小穴撑得了极致,柔韧的穴壁被绷成了一圈肉膜,紧紧束缚在那根粗硕的肉柱上,他的身体稍微一动,布满嶙峋青筋的柱身就狠狠剐过软嫩的穴肉,磨得他腰部一阵阵发软,双手也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几乎支持不住身体。

敏感的花穴受到刺激,如同负痛的贝肉,紧紧绞住乱动的巨物,使得甬道中那粗硕的肉棒的存在感更加明显,连那微微搏动的脉络似乎都能感觉到。

胸口不断起伏,他停顿下来,稍微适应了一下那种让人头皮发麻感觉,才咬紧牙关,挺起腰部,重新将那根硕大的肉根抽离体外,再伴随着身体的下落,吞入体内。

有了刚才的适应,这次他没有再停下来,手臂紧紧绷着,支持好身体,腰肢上下摆动起伏,张着肉穴含着粗硕坚硬的性器吞吐不休。

刚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加大幅度,臀部每次只抬起来一点,将那根温热的性器吐出一下截,就会下压腰部,重新吞进去。

耐心规律地就着那截肉棒套弄了一会儿,他的动作渐渐变得熟练起来,腰肢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随着身体的挺动起伏,粗硬鼓胀的肉棒不断地摩擦顶弄着湿热的小穴,圆润饱胀的龟头推挤开一层又一层柔软的穴壁,进得越来越深,插得越来越快。

酥麻的快感如同海绵中的水,从骨头缝里一缕一缕地被挤出来,一点一点地蔓延向全身,越是套弄那根粗硕的硬挺,敏感的花穴就越有感觉,被又粗又硬的肉柱插着,好似灵魂都被填满,又满足又充盈,楚见墨克制不住地轻颤,全身上下都渐渐晕出一层漂亮的绯色。

十根手指绷着,紧紧地攥住男人的肩膀,他仰起纤长的脖颈,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掌控欲望的感觉会这么爽,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就算想要停下也全凭自己,虽然快感没有被按着肏干时那么剧烈,但也不会像之前每次那样,强烈到连意识仿佛都要被冲散,整个人好似要被肏死了一般。

找到了主动的乐趣,他的动作逐渐变得肆意,不再像之前只知道一味按部就班地上上下下摆动腰肢,绷紧双腿,他微微摇挺翘的动臀,略微变换身体起伏时的角度,让深埋在肉穴中坚硕肉根碾压刺激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时不时地,他还会转换套弄的频率,有时会衔着那根硕大硬挺一阵急速起伏,有时又缓慢地叼着一小段肉茎轻吮慢咬。

快感一点一点在体内积累,跨坐在男人的腰间,小穴中含着笔直昂硕的肉棒起伏吞吐,他的脑海逐渐麻痹,思维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控制身体追寻快感,刺激自己快乐的地方,忘我地吞吃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根。

他张着唇不断轻哼着,动作逐渐没了章法,身体起伏幅度越来越大,腰肢摆动速度越来越快,没过多久,力气就全部耗尽,腰部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向下重重跌坐了下去。

“嗯不……胀……”全部的身体重量压下去,那饱满膨胀的性器一下就顶到了头,圆硕坚硬的龟头碾压上子宫口,坚涩酸胀的感觉直逼喉咙口,楚见墨浑身一颤,眼眶瞬间湿润,像是一尾被抛被扔到油锅里的鱼,条件反射地向上弹起,然而双腿早已力竭,根本维持不住身体的重量,下一瞬整个人又落了回去,被粗大的肉冠再次狠狠挤压上娇嫩的花心。

他的小穴中,滑腻的穴壁如同受惊的软贝,一浪一浪地疯狂痉挛绞缠,牢牢地包裹住坚硬的性器,最深处那张软嫩的小嘴,更是紧张得不行,死死地吸附在那圆润的龟头最敏感的前端,不停地蠕动收缩。

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尾椎快速蔓延到背脊,楼长生被吸得头皮发麻,终于满足地叹息了出来。

刚刚他的一番自娱自乐,虽然自己感觉自己挺动起伏得很剧烈,但是对于喜欢大开大合的楼长生来说,却和隔靴搔痒没有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仿佛小奶猫挠爪子似的动作磨得他心里痒得不行,恨不得立即翻身坐起取而代之,不过好在那紧致的花穴每含着他的肉棒吞吐一下,就有一丝轻飘飘的暖流顺着肉棒逆流回体内,随着脉络运转向全身,滋润着冰冷的躯体的同时,也使得体内的快感加倍,所以他才能忍耐下来。

现在被湿热滑腻的小穴紧紧箍着一阵不规律地绞吸,他终于真正被挠到了痒处,爽得呼吸都有些乱了节奏。

楚见墨眼中含泪,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口,颤抖着身体喘息了一会儿,那种让小腹战栗的酸胀感终于缓解,抬起脑袋凑到他眼前,在距离他的鼻尖只有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下,蹙着眉毛抱怨,“我刚刚还以为肚子会被顶破呢,都是你害的,做什么要长一根这么大的肉棒。”

找到了正确的复活方法,身下男人的躯体也越来越柔软,他的心情也越来越放松,人也变得开朗起来,本性也恢复了。

和他的性格一样,他话语又直白又率真,抱怨中夹杂的无意识的称赞听得让楼长生眸光一热,欲火更加旺盛,浑身紧绷着用力,急切地想要动起来,将他按在身下狠狠肏干,可惜却依然无法动弹。

看着他那双几乎能冒出火星的眸子,楚见墨觉得有些新鲜,之前几次都是他不管不顾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欲仙欲死的,现在他动不了,所以的欲望只能由自己来支配,感觉别提多爽了。

对啊,他现在动不了,不正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好时候嘛,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这个想法一出,他也顾不上休息了,双臂支起肩膀,腿根用力,摆动着窄腰,重新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起那根粗硕的肉茎。

这一次他故意放慢了速度,腰肢上提,缓缓地将深埋在肉穴中的肉棒吐出,抽离到甬道中只剩一个龟头后,然后再慢慢地下压臀部,将那截长长的肉柱吞进去,一边慢吞吞地衔着那根粗硬吞吐,紧窄的小穴一边一夹一夹,坏心眼地撩拨身下的男人。

垂下眸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楼长生,得意洋洋地扬了扬下巴,“让你前几天欺负我,现在你动不了,可算被我拿捏住了,这滋如何啊。”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牵动了眼角的泪痣,像一只偷腥成功的大猫,整个人显得更加昳丽绝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长生呼吸急促,微微滚了滚喉结,十根手指抖个不停,浑身的肌肉抽动不已,连颈部都在用力,却依然无能为力,无奈地深吸一口,按奈下躁动的欲望,他咬紧牙关说道,“等我恢复,我一定……”

后面的话虽然他没说出来,不过楚见墨却听懂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抬着软嫩的臀部,变本加厉地以一种更加磨人的速度套弄那根几乎肿胀到极限的肉根。

滑腻的软肉轻轻地擦过坚硬的性器,掠起一丝丝难耐的痒意,一收一缩的夹弄力道,更加加剧了那股瘙痒,麻痒的感觉一路从肉棒蔓延到了心里,楼长生紧紧绷着额角,鼻尖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液,乌黑的眸子泛红,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看着他俊美的面孔,楚见墨一阵口感舌燥,只觉得却性感得不行,仿佛被蛊惑到了,忍不住低下头,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

因为刚刚的尝试,他对亲吻这种事情已经不算陌生,先伸出舌尖在那张薄唇上舔了舔,才顶开男人的牙关,缓缓探了进去,在湿热的口腔中一点一点滑动探索。

他的舌尖伸进来的时候,楼长生呼吸顿时一紧,欲火又暴涨一圈,想要不管不顾缠着他狠狠吮吸,不过却克制住了,分开双唇,不动声色任他勾着舌尖越探越深。

楚见墨总共也没有几次接吻地经验,每次都是被他按着狠狠掠夺,连胸腔的呼吸好似都要被夺去了,根本来不及仔细感受,现在舌尖探入那高热的嘴巴里,他才发现原来他的舌头这么柔这么软,勾起舌尖,他学着男人的样子,缠着那根柔软的舌头轻轻搅动。

楼长生等得就是着一刻,一边配合着他的舌尖纠缠起舞,一边不露痕迹地夺去了主动权,然后反守为攻,主动勾住他的软舌,狠狠地搅弄纠缠,重重地吮吸啃噬。

楚见墨刚开始还能感觉到自己陷入了被动,被勾着舌尖极其色情的舔吮了一会儿,大脑逐渐发懵,只能伸着舌尖,无意识地被他控制着节奏。

僵着身子躺了大半宿,楼长生难得得到一丝主动权,勾缠着他的舌头毫不留情地用力地吮吸,直到吸得他的舌根发麻,才抵着他的舌尖退回去,反探入他的唇中,威风凛凛地四处掠夺扫荡。

“唔……唔……”楚见墨喉咙中发出一阵阵闷哼,逐渐不能呼吸,随着肺部空气被掠夺干净,意识也越来越凌乱,彻底忘记了想要故意挑逗男人欲望的事情,湿滑的花穴越收越紧,一圈充满弹性的穴壁紧紧箍在粗硕的肉棒上,只要稍微一动,就加夹弄起那存在感十足的巨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大的肉茎仿佛也被那紧致的束缚感绞地受不了,猛地一阵不规律地跳动。

娇嫩的小穴正处于敏感之中,一丝细微的抖动也受不了,肉棒的震颤像是投入水中的一块石子,迅速震荡起一圈圈麻痒的涟漪,向着四肢百骸蔓延。

“嗯……”他呻吟一声,猛地松开男人的嘴唇,直起身体,挺着腰肢对着那又长又大的肉根就是一阵快速地起伏套弄。

一边含着粗大的性器急切地吞吐,喉间一边发出哼哼唧唧地呻吟,脸颊和脖颈都洇开一片亮丽的绯红,如同一支盛放的花朵。

呻吟声越来越高亢,他的动作也幅度也越来越大,臀部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几乎将那根坚硬笔直的硬挺全部吞入肉穴。

机械又快速地起起落落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后,他仰起纤白的颈子,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绷紧脚背攀上了巅峰。

他的两条长腿间,穴口一张一合,紧致的嫩穴不受控制地抽紧,紧紧绞住粗硬的肉茎,娇嫩的花心剧烈地蠕动了几下,喷出一股温热黏腻的热液,狠狠地冲刷着圆硕的龟头。

胸口剧烈地起伏不断,楚见墨软软地趴伏在身下结实的胸膛上,眼前一片空白,脑中嗡嗡作响,就像是小死过一回。

还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就感觉腰上一紧,被他压在身下的高大身躯猛地绷紧,一个翻身,将他仰面压在了逼仄的棺木中。

唇角被轻轻吻了吻,楼产生那略带着低沉的悦耳声音响起,“既然你这么心急的撩拨我,下面我就好好满足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潮来临时,楚见墨正大敞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胯间,这种姿势下,肉棒进得很深,他下半身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那根粗硕上,柔嫩的花心被圆润的龟头紧紧地抵着,楼长生抱着他猛地翻转,硕大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往前一挺,重重地碾压上高潮后变得更加敏感的子宫口,将那层富有弹性的肉膜顶得深深凹陷进去。

一瞬间,已经达到顶峰的快感又向上攀升了一小截,比自己主动时要鲜明激烈太多的酥麻的酸意从小腹深处倾泻而出,他浑身如触电般颤抖个不停,双唇大张着,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间溢出几声细小的如小动物撒娇般的哼哼。

手指紧紧绷着,死死攥着男人的衣服,过了一会儿他才从那种仿佛濒死一般的快感中缓过来,抬起挺翘的睫毛,眼尾的泪痣被濡湿了,微微泛着一丝红晕,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眸子一片惊喜,“你可以动了?”

“嗯,”楼长生吻了吻他的泪痣,把挂在上面的一滴泪珠亲掉,勾了勾唇角,嗓子中带着隐忍的喑哑,“我要来收利息了,你准备好了吗?”

楚见墨愣了一瞬,“什么利……唔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小穴中突如其来的抽送顶得浑身一颤,后续的话语也变了一声甜腻腻的呻吟。

根本不给他适应时间,插在甬道中的粗大性器又是一个重重地撞击,撞击接二连三,不断加速,顶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次次都毫不留情地破开绞缠上来的层层叠叠的软肉,没入到了花穴的最深处。

圆润的龟头不断戳弄着娇嫩的花心,酸软的感觉在小腹深处不断蔓延,楚见墨喘息着,仰着头,绷紧了脚趾,才稍稍缓解了一些难耐的快感,这才想起男人刚才将他压在身下时说的话,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哼,真是个小气鬼。

事实上,楼长生的身体并不是一下子恢复行动力的,在楚见墨吻上他,他们的津液交融的时候,他就察觉到自己的手脚可以动了,但是四肢绵软提不起力气,关节附近也有些滞涩,无法做出流畅的动作,所以依然不动声色地僵硬地躺在那里,没有表露出来。

等楚见墨攀上高潮,泄身的那一刻,一股生机勃勃的阳气和黏腻的蜜液一起喷涌而出,顺着肉棒被他吸入体内,他浑身的脉络就好似被疏通过的水道,节节贯通,四肢百骸也恢复了力气,终于没有一丝滞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封印在僵死的身体中过了大半夜,又被伴侣故意挑拨挑逗,一恢复自由,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两只手掌紧紧扣着身下人那白皙柔韧的腰肢,胸口不断起伏着,眸子中一片被欲望浸染的浓黑,精壮的窄腰快速挺动,捣得又深又重。

粗长狰狞的肉茎每次都整根拔出,几乎只留半个龟头在那紧窄的穴口,然后再大力插入,昂扬鼓胀的冠头一路擦过充满弹性的穴壁,狠狠捣在敏感的花心上,抵着那层滑腻的软膜重重一旋,将脆弱的宫口挤压得深深内陷进去。

楚见墨无力地仰躺在狭窄的棺材中,两条雪白的长腿分开曲在身侧,大敞着粉嫩的腿心,被顶得频频弓起身子,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花心深处的快感好似汹涌泛滥的洪水,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快要将他淹没,他摇着脑袋,哑着嗓子哀叫着求饶,“唔……不要了……轻点……楼长生……太重了……要被肏坏了……”

本以为自己求饶之后身上的男人就会放缓动作,没想到却迎来了一记更加激烈的顶弄,坚硬的性器重重地往小穴深处一撞,硕大的龟头瞬间碾压上了柔嫩的花心,把那张小嘴顶得变形后还不满足,还在狠狠往里挤,似乎想要将外面的那小截也插进去。

“啊……不行……出去……肚子要被顶破了……”一股鲜明的涩胀感在小腹深处爆开,楚见墨如同一尾脱水的鱼,紧绷着拱起身子,指甲深深陷在男人紧实的肌肉里,指节绷得发白。

看着他难受的神色,楼长生腰部放松,稍稍缓和了一些顶弄的力道,肉棒却还死死抵在那层敏感的肉膜上,剑眉紧紧蹙着,眸色幽暗,充满不悦,“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叫得这么生疏,换个好听的给我听听。”

随着他身体的恢复,插在小穴中的肉棒也跟着越来越热,那炙热的触感,是娇嫩的花穴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热度,又撑又烫的感觉填满整个甬道,楚见墨浑身战栗,一大半的意识都淹没在了高热的欲望中,根本没听到他前半句话,下意识地叫出一连串的“好听的”称呼,“楼少爷,大少爷,楼老板……”

楼长生脸都黑了,眯了眯眸子,什么也没有说,火热的坚挺威胁似的压着软嫩的花心重重一挺,意思却很明确。

楚见墨被顶得剧烈的喘息一声,两条白皙的长腿颤抖个不停,紧咬着唇,睫毛轻颤,却又实在为难,不知道该叫什么。

眼看男人蹙起英挺的长眉,又要再顶,突然福至心灵,红着脸颊轻轻唤了一声,“夫君……”

楼长生终于满足,如他所愿,微微放轻了抽插的的力道,但是冲刺的速度的完全没有放松,反而越顶越快,灼热硕大的欲望牢牢地插在紧致湿滑的小穴中,龙精虎猛,进进出出,速度快到只能看到一片残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肏干太激烈,没过一会儿,楚见墨就绷直了小腿,浑身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温热黏腻的淫水,湿淋淋的透明液体被火热饱胀的肉棒带着,顺着被蹂躏得嫣红泥泞的小穴一路蜿蜒而下,滴落在棺木中的软垫上,在那柔滑的锦缎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迹。

他的两腿间,高潮后敏感得不行的甬道中,坚硬粗大的性器还在不知疲倦地贯穿抽送着,脉络纵横的肉柱重重挤压着软嫩的穴壁,圆润硕大的龟头狠狠碾弄柔腻的花心。

“嗯……夫……君……不要唔……不要了……”他仰着脑袋,受不了地绷紧了背脊,紧窄的腰肢毫无章法地扭动挣扎,搂在男人肩上的手无力地推搡着,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近乎灭顶的快感。

不过正沉浸在炙热欲望中的楼长生怎么可能放过他,松开他的腰肢,两只温热的手掌扣住他的腿弯,压在他的胸口上,将他完全控制在身下,臀部高高翘起,湿滑的嫩穴完全敞露出来,他绷紧结实的小腹,坚硬巨大的肉茎插在那湿淋淋的肉洞中,疯狂地抽插顶弄,好似要将所有的力气都倾泻出来。

这样的姿势使得插在紧嫩花穴中的粗大性器进入得更加顺畅,滚烫的肉棒毫无滞涩的长驱直入,丰硕饱胀的冠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上最深处的子宫口。

楚见墨被死死地压在那里,再也无法躲避,被迫打开敏感湿滑的肉穴,承受着越来越重的凶狠贯穿,意识越来越朦胧,所有的感官都被激烈的快感占据,大张着双唇,销魂婉转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嗓子都有些哑了。

细滑紧致的小穴在那毫不停歇地猛烈肏干下,也变得越来越熟练,软媚柔腻的穴肉一层一层的翻涌,每次那滚烫的肉茎顶入时就蠕动着急切地缠上去迎接,抽离时又依依不舍地绞上来挽留。

滑腻的花穴比丝绸还要柔软,高热软嫩的穴壁紧紧地包裹在坚硬的肉棒上,好似千万张娇软的小嘴一起吮吸舔噬,连灵魂也要被吸摄出来了。

楼长生胸口不断起伏,双目充满血丝,浑身被燥热的欲望充满,几乎失去了理智,顾不上怜惜身下的人,两只宽大的手掌紧紧掐着他白皙的腿弯,力道之大,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青色的淤痕,紧实的窄腰紧紧绷着,硬挺的肉根大起大落地撞击,一下又一下,毫无技巧地奋力在他紧致的甬道中狂插猛捣。

又硬又热的肉棒好似一根硕大的铁杵,牢牢地楔入肉穴中,每一次进出都带起一波激爽的酥麻电流,电流不断攀升,化为涛涛洪流,冲破无形的堤坝,源源不断地冲刷着身体的每一寸角落,楚见墨被顶得浑身乱颤,翘在身前的十根脚趾紧紧蜷缩着,他感觉自己好像要窒息了,不断地大口喘气,却依然感觉渐渐有些呼吸不上来。

偏偏男人还跑过来凑热闹,凑过来勾着他微微探出嘴唇的粉红色软舌热情地舔舐吮吸,甚至将舌头探入他的口腔中霸道地掠夺,激烈得搅动,亲得他脑子一阵阵地发懵,甚至差点忘记了怎么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缠着他的舌头狠狠吮吻了一番,楼长生粗重地喘息着,又将注意力放回了胯下,胯下大力地进攻,凶猛而快速地挺动,动作大开大合,大起大落,濒临巅峰,他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只知道一味机械地猛肏狠捣。

滚烫灼热的性器上青筋环绕,狠狠地剐蹭过软嫩的穴壁,每次贯穿都带出一大波黏腻的汁液,四下飞溅而出,搅得两人的结合处一片狼藉。

“啊……”被猛烈地肏干了一会儿,最先是楚见墨承受不住,仰起纤长白嫩的脖颈,绷紧了腿根,敏感的花心一阵剧烈的收缩,喷了出来。

一波又一波透明湿滑的爱液被吐出,倾洒到那丰硕圆润的龟头上,紧窄的小穴一阵一阵不规则的痉挛,死死地绞着鼓胀充血的肉柱,好似要将那根粗硕榨干,绞出全部的精血。

借着那极致的束缚感,楼长生深深喘息了一声,两只宽厚的手掌握手中那紧纤细的腿弯就是一阵剧烈的抽送。

终于,在狠狠抽插了几十下之后,他绷紧小腹,粗硕的肉茎抵着湿润小穴的最深处,狠狠地射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滚烫灼热,敏感的花穴从没有接受过这么高的温度,被烫得一阵颤抖,又倾吐出一丝湿漉漉的淫水。

稍稍平复了一下体内的余韵,楼长生将肉棒抽了出来,然后不能那刚刚射进去的滚烫精液流出,就取下荷包上的颗珍珠顶入了那嫣红紧窄的小穴中。

楚见墨仰躺在逼仄的棺材中,意识还停留在空白的欲望中,喘息了一会儿,感受到甬道中的四颗珍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着坐在身前的男人,哑着嗓子说道,“你都复活了,还放这些珍珠做什么?”

却没有想到,楼长生猛地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头,满脸恍惚地说道,“是啊,我为什么要把这些珍珠放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楚见墨愣了一瞬,心中却没有多少意外,也顾不上休息了,强忍着腿心的不适,两手撑着棺壁,艰难地坐起来看向楼长生,柔声问道,“你怎么了?这些珍珠果然有问题吗?”

楼长生却没有回应他,手掌捂着额头,眉头紧紧拧着,垂着眸子喃喃自语,“迎亲之前为什么我会被困在一个地方?为什么我每晚都是从外面进入灵堂,而不是从棺木中醒过来?那我去了哪里,为什么现在没有一点记忆?为什么我之前从来不去仔细想这些问题?……”

因为太过专注于复活,这些细微的疑点都被楚见墨忽略掉了,现在被明确地一个接一个地抛出,他的心也跟着渐渐沉下去,手指一点一点的攥紧,乌眸中充满忧虑,说道,“你不是意外身亡吗,为什么短短几天的停灵期里会藏着这么多古怪?”

楼长生像是被这句话点醒,浑身一震,忽然抬起头,眸子中迷茫尽褪,神色冷凝,抓住他的手十分肯定地说道,“我的死根本就不是意外。”

此时此刻,楼家的后院中,正摆开一个规模巨大的法坛,法坛正中是一张做工精良的香案,案桌上摆放着祖师爷牌位,香炉、蜡烛、瓜果贡品、小碗、符纸、铜钱、朱砂、草人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辅助法器。

一个身披黄色道袍的道士,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剑间挑着一张黄色的符箓,指着桌上一个被支起来的草扎小人,脚踏七星方位,口中念诵着玄奥的符咒,正在聚精会神地施法。

天快亮了,阴气渐消,阳气复苏,阴魂的力量一点一点减弱,正是对付他们的最好时机。

法坛的边缘处站着一道人影,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道长施法。

烛火闪动,照亮在人影的面孔上,正是楼老夫人。

她的腰背挺得笔直,神情严肃,看起来依然是那副疲惫木然、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

念咒结束,道士拿起香案上的酒壶,喝了一大口,往剑尖上挑着的符箓上喷了出去,然后木剑横撩,像是划破了什么似的,黄符“嗤”地一声,燃烧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黄符按在祖师牌位前承了酒的瓷碗中,道士飞快地用剑尖挑起一张新的符纸,重重地钉在草人头上,手指结印,闭起眼睛快速念诵了几句符咒。

施咒完毕,他垂下手静立不动,眼睛看向院门口,似乎在静静地等候着什么。

楼老夫人的目光也跟着转向了那个方向。

没过一会儿,院子外面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能明显听出来,脚步声属于两个人,走在前面的那个步伐沉重坚定,一步一步由远到进,朝院门的方向走来,走在后面的那个有些轻飘,似乎有些迟疑,一边走路,一边还担忧地说道,“楼长生,你究竟想去……”

来的正是楼长生和楚见墨。

后面的话楚见墨没说下去,因为他已经看到院子里的火光。

明白这里就是目的地,没再徒劳地问下去,他跟在楼长生身后,一步一步走进了院子中。

此刻的楼长生和刚刚在灵堂中的样子大不相同,肢体僵硬,表情木然,对周围完全没有反应,只知道一味地走路,好似一具被操控的木偶。

走进院子之后,他的脚步也没有任何停顿和凌乱,目标明确地朝法坛走去。

楚见墨却在门口停了一瞬,等看到院子里的法坛和人影之后,惊叫道,“老夫人?您怎么会在这里?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没有人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道士和楼老夫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楼长生的身上,期待地看着他,等着他走到法坛内,施展下一步术法。

楚见墨就是再笨也该看明白了,楼长生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他们,而且他们后面似乎还想要继续做些什么。

面上一紧,他冲上去,拉扯住楼长生的手臂,想要阻止他,“不行,你不能过去,他们不安好心……”

可是楼长生虽然像个被操控的木偶,力气却很大,拉扯了半天,不仅没有阻止他,反而被他拖着朝法坛移动了一截。

这样下去根本不行,楚见墨一边费力地阻挡男人,眼睛急切地四处乱扫,瞥到远处的法坛,心中一动,忽然有了思路,放开了男人的手臂,朝着法坛冲了过去。

不管他们想做什么,冲坏了法坛,一切法术就都无法施展了。

那道士终于无法坐视不理,看了一眼旁边的楼老夫人一眼,说道,“老夫人,你还是先和他解释一下吧,否则少夫人这么闹下去,影响了大少爷的复活可就不好了。”

楼老夫人也发现了楚见墨的执着,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孩子,不要闹了,我和道长这是要复活长生,你也是楚家的人,应该能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楚见墨好似被说服,迟疑了一下,停下了来。

没有他的阻拦,楼长生很快走到了道士面前,那道士从他腰间取下他一直佩戴着的荷包,小心地将里面的四颗珍珠倒了在一个小碗中,然后取过一个小瓶,将里面的的液体都倾倒了在珍珠上,液体颜色鲜红刺目,好似鲜血。

瞥见几颗珍珠那一闪而过的莹润光芒,楚见墨脑中灵光一闪,“您安排我每天晚上守灵,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也不难猜,现在已经非常明显,这几颗珍珠是老夫人和这个道士所需要的,而珍珠每次都要浸染他和楼长生交欢后的精华,安排他守夜,又不让仆从守在一边,必然是为了方便他们结合。

所以他们才对自己追到这里也一点不意外。

楼老夫人非常欣赏他这份敏锐,牵了牵唇角道,“不错。”

垂下眸子,楚见墨沉吟了一瞬道,“那强行要我嫁过来,也不是您对外说的那样觉得别人配不上大少爷,而是因为我哪里很特殊,可以蕴养这些珍珠吧。”

没想到他连这一点也猜到了,若不是情况特殊,楼老夫人真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他了,“嗯,养这些珠子需要特殊的命格,你的八字的属性刚好合适。”

他们说话的时候,那道士动作不停,挑起几张符纸,按照顺序,一一引燃,放进盛装着珍珠的碗中,然后取下荷包上缀着的最后一颗珍珠,用符纸包裹住,放在一盏铺了一层朱砂的碟子中。

楚见墨蹙着眉说道,“可是,当年我三叔复活的事情,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也听别人提过,根本用不着什么八字属性合适的人,只要一个简单的阵法就够了。”

也不知道是想拖延时间,还是濒临成功,不屑再欺骗,楼老夫人完全没有隐瞒,表情也不似刚刚的那种麻木,苍老的眸子猛地睁开,带着一丝隐隐的疯狂,“因为我要的不光是让长生复活,还想要他完全听我的话啊。”

楚见墨瞬间理解了她的意思,顿时毛骨悚然,“您说的听话,不会就是让他一直像现在这个样子吧。”

楼老夫人瞥了他一眼,“这样有什么不好,当年他爹不听我的话,非要出去做生意,结果一去十几年,在外面重新成了家,抛弃我们母子,连死了都要葬在外面,不肯回来。现在他长大了,我怕他和他爹一样,不想让他出去,结果他也不听我的话,表面答应得好好的,背着我还是想要偷偷离开。既然这样,还不如就一直保持这个样子留在我身边。”

楼长生父亲的事情,在附近的清水县附近非常有名,楚见墨当然也听过,因为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抛弃妻儿和整个家业的,他在附近可是唯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据说当年他在外面做生意的时候,救了一个女人,不知怎么就情根深种,照理说,既然喜欢,带回家养着就是,反正家里已经有一房妾室,妻子也不可能反对。

但是他偏偏就不愿意,带着那个女人在外面成了家,十几年一直住在外面,连家也不肯回,后来生了重病,缠绵病榻时还专门留了遗嘱,说是要葬在那女人的边上,一直守着她。

因为这件事,楼老夫人一度沦为了清水城的笑柄,说她不不知道有过可怕才让自己男人不敢回来,后来还是靠着她精明的商业头脑和凌厉的治家手腕才慢慢扭转了人们对她的看法。

她一个人辛辛苦苦养育儿子,看守一个庞大的家业十几年,楚见墨一直都很敬佩她,却没想到,当年的事情对她影响如此深,让她变得这么偏执。

胸口一阵窒闷,他不知该如何评价,沉默了一下,问道,“这些珍珠有什么用?”

楼老夫人解释得很详细。那些珍珠中包含着一丝楼长生的阳气,又蕴含着符合他命格的养魂阴气,可以依靠法术,趁着他生魂离体魂魄不稳定的时候,牵扯出他的一魄,封存在最后一颗同源的珍珠中,这样,即使他以后复活,也缺少一魄,神魂缺损,再也无法自作主张,而掌握着他一魄的楼老夫人,却可以使他乖乖服从命令。

楚见墨思路变得异常清晰,“所以,他那日遇袭,根本不是意外,而是被您特意安排的,您想通过这种办法让他变成生魂?”

所以他的的遭遇才和父亲那么相似,这根本不是什么缘分和巧合,而是他们在刻意模仿父亲当年的劫难,想再造出一个生魂来。

“真是聪明。”老夫人真的是对他刮目相看,一直紧锁着法坛上的目光终于收回,终于肯正眼看他,眸光却忽然凝住,看着他的眼角惊叫出声,“你不是楚见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见她识破自己身份,楚见墨也不装了,表情一变,脸上刻意表现出来的担忧和惊慌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从容的神色,“没错,我叫楚见墨,是楚家私下偷换的楚见星的替代品。”

反正现在已经差不多套出事情全部的真相,戏也没必要演下去了。

没错,刚才的一切都是他和楼长生合起来演的一出戏。

毕竟更早一些时候,他已经施展复活法阵,将楼长生彻底复活,而现在这个道士所施展一系列的法术,都是针对生魂的,又怎么可能对一个神魂完整的大活人起作用。

在灵堂中的时候,他的那句话就好似一个打开关键门锁的钥匙,楼长生被别人用法术封印在神魂深处的记忆全部复苏,终于想起临死前细节:那支从背后射向他的箭,是有人特意埋伏在那里射出的,并不是从别处飞来的流箭。

他们两人都是非常敏锐的人,立即就意识到他变成生魂这件事大有蹊跷,似乎是人特意安排的。

一时想不出幕后人的身份和和这么做的目的,他们也没有多费脑筋,今日已是停灵第六天,后天就要出殡,不管幕后人想做什么,最迟明天,一定都会有所行动。

所以他们就商量了这么一个办法,以不变应万变。

只是没想到,幕后人这么着急,刚刚将细节商讨完毕,楼长生还未彻底弥合的魂魄就产生了一丝冥冥中的感应,按照本能,他装作神志不清醒的样子,朝着这个地方而来。

楚见墨话音落下,楼老夫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刚刚又挑起一枚引燃的黄符按入盛放着珍珠碗中的道士却先变了脸色,“你们在说什……”

下一刻,变故突生,一股火焰从珍珠碗中猛然窜起,速度极快地顺着桃木剑逆流而上,窜向那道士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道士顾不上再施法,大喝一声,飞快地扔掉手中的剑,却还是被一股火苗灼上手指。

那丝火苗看着虽不起眼,威力却似乎很大,道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好似被烧到了灵魂一般,猛地扑倒案桌前,用另一手拿起一张符纸,飞快地按在着火的手臂上,单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想将火扑灭,却无济于事,只能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楚见墨和楼老夫人都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道士满地打滚。

过了一会儿,楼老夫人才如梦初醒,脸色大变,冲上去想要帮忙。

道长千万不能出问题,要不然谁来帮她复活儿子。

她焦急得不行,想帮道长扑火,却找不到水,一时跟着满地乱转,不知该做什么。

而楚见墨这时也反应过来,意识到这道士可能是被反噬了。

蕴养珍珠是他,生辰八字和楚见星完全不同,而且楼长生也已经复活,道士不知情,强行施术,术法失败,必将反噬自身。

看着眼前的闹剧,他微微叹了口气,便不再关注,转头去看楼长生。

被亲生母亲这样对待,他的心里一定不好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看清那挺拔颀长的身躯,他却愣住了。

楼长生依然直挺挺地站立在法坛边上,位置都没有改变一点,表情僵硬木然,好似一具木偶,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轻轻转动眸子,极轻地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再等一等。

楚见墨瞬间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心念却在急速转个不停,难道还有什么疑点没解决吗?

他垂下眸子,快速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身体一顿,猛然想起一个几乎快被他遗忘的人。

楼长安。

仔细想想,在楼老夫人整个的计划中,楼长安所做的事情是最违和的。

老夫人既然只是想要复活时通过施法控制儿子,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正常的复活法阵,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安排楼长安去阻止阵法允许。

如果楼长安只是自己想要阻止兄长复活,那他院子里的那个祭坛是谁帮他弄的?

世间会这种法术的法师虽不算少,但是在清水县这种小地方,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找到的。

所以答案非常明显了,楚见墨瞥了眼还在不断呻吟的道士,除了他应该不会有别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道士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火焰终于熄灭,那道士一只手被烧得焦黑,也不理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楚见墨这才发现,才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他的样子全变了,原本他是个外貌三十多岁看起来干练严肃的中年人,此刻头发披散,发根全白,脸上皮肤好像老树的皮一样,松弛而皱巴,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

楼老夫人也被惊道,不确定地后退了两步,“道、道长,你的脸……”

道长却看也不看她一眼,跌跌撞撞地走到法坛前,从怀中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箓,拿在眼前看着,似乎在犹豫,不过很快,他就下定了决心,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了上面。

将符纸放入盛珍珠的碗中引燃,他抬起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手指快速翻飞结印,口中符咒不断。

这次的施法好似颇为费力,他每念诵一段咒节,唇角就溢出一串鲜血,等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他的领口已经被血染红,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面色似乎又苍老了一些。

他这幅几乎拼了命的样子让楼老夫人隐隐意识到哪里不对,更何况她只是想要控制儿子,没想要谁为此付出生命,于是临时打了退堂鼓,劝道,“道长,还是算了吧,你只要复活长生就好,其他的就算了。”

没想到道士却恶狠狠瞪了她一眼,双目猩红,布满血丝,深处透着隐隐的癫狂,“住口,为了这一天,我等了这么多年,谁也别想阻止我。”

楼老夫人脸色大变,“什么‘这么多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道士又拿出几张符纸喷上精血一股脑丢入碗中,看着朱砂碟中被包裹在符纸中不断跳动的珍珠,惊喜地叫到,“成了。”

然后一抹嘴角,狰狞大笑,“你以为我在这里开坛做法是为了帮你复活你儿子?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其实你被我给骗了。”

楼老夫人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欲坠,却还在强撑着,想问为什么,嗓子却干哑得不行,说不出一句话。

好在那道士也不用等她问,自己就将所有的原因说了出来,似乎非常享受这种戏耍别人之后看着别人得知真相后一点一点绝望的快感。

至于被楚见墨听到,他一点也不担心,一会儿法阵被开启后,他就会被抽干精血而亡。

其实这个道士来到楼家,就是为了楼长生和楼长安两兄弟的魂魄。

在十几年前,他无意间得到了一本可以让人逆转时光恢复青春的法术,这种法术需要找一个和自己生辰命格相合的人献祭。

寻访许久,他终于找打了一个和自己相合的人,这人就是楼长生的父亲楼老爷。

于是他刻意接近楼老爷,和他结交,没多久就发现和他一起出来做生意的同乡对他不满。

他暗中联合这些人,用自己的道术搞了个李代桃僵之计,让别人替代楼老爷,以他的身份活下去,而自己则将真正楼老爷杀害之后带走献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十几年“楼老爷”宁可舍弃家业也不回来,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楼老爷,一旦和熟悉他的家人相处,恐怕很快就露馅了。

本来事情应该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这么过去了,但是没想到,当初他的道法不够精深,对那本术法理解有一些偏差,献祭时少了一味最重要的“魂引”,也就是楼老爷的魂魄,导致后来身体频频出现问题。

翻遍了整本法术,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补救的办法,即用楼老爷子嗣的魂魄来代替。

没想到老爷早就已经死了。

没想到这十几年对她避而不见的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老爷。

没想到她会将儿子也退到曾害死他父亲之人的手中。

他的话对楼老夫人来说,就好似重重的铁锤,一锤接着一锤,全部砸在她的心上,她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突然反应过来,面目狰狞地凄厉地大叫一声,冲上来想去推翻法坛,阻止他。

道士的动作却比她更快,从怀中取出最后一张符纸引燃,“晚了,哈哈哈,拜你亲手所赐,你儿子以后也会成为我永葆青春的药引!”

“不!”楼老夫人目眦尽裂,绝望地吼叫。

不过谁也没想到,那粒珍珠一直在碟子里跳动的珍珠忽然一阵剧烈的抖动,啪地一声炸得粉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惊喜的时刻遇到这种意外,那道士瞪大了眼睛,惊叫道,“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一直站立在一旁的楼长生忽然开口。

道士朝他看过来,就像活见了鬼一样,后退两步,“你、你……”

楚见墨忽然接话,“你为什么要给楼长安弄那个阻止复活法阵运行的祭坛?”

道士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回答,“阵法反噬之后,他一个凡人也活……”

话未说完,他就感觉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胸口升起,心脏先是被一只手狠狠捏住了,越抽越紧,张着双唇,他的喉间发出一阵难耐的“喝喝”的声响,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

他抬起手,擦了擦下巴,看到手背上都是刺目的血液,茫然地抬起头,有些不确定刚刚发生了什么。

紧接着胸口就是一阵窒闷,眼前彻底变成了黑暗。

他就这么断了气,死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失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着那道士倒在地上的身影,楚见墨和楼长生对视一眼,虽然因为反噬来得太快,道士最后的话没能说出口,不过他们却都听明白了他未尽的意思,被阵法反噬,楼长安一个不会道法的普通人肯定会丧命,更方他便收取他的魂魄。

真的是非常歹毒的一石二之计,若是没有发生意外,最终被道士得逞了,外人只会以为楼二少是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根本不会怀疑其他。

直到这时候,楼老夫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看着完好无损的儿子,她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想走上前去摸一摸,又害怕这只是一场梦,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喃喃说道,“长生,真的是你?你没事?”

“嗯。”沉默了一会儿,楼长生才轻轻应了一声,看向她,表情非常复杂,“我之所以不听您的话执意要出去,并不是有多向往外面的世界,而是听说父亲当年的事情另有内情,想要自己先去调查一下,因为不想您再为这件事情伤神,才没有告诉您,现在想想,放出这个消息的,恐怕就是这个道士。”

“别说了,”楼老夫人忽然捂住脸,一声声悲泣从喉间溢出,“是娘的错,一切都是娘的错,娘对不起你,不该不相信你,差一点就害死你了……”

虽然听信了道士的蛊惑差点害了儿子,但是治理家业十几年,老夫人并不是个糊涂的人,心里非常清楚,即便有个道士在挑拨,但是她如果真的相信自己的儿子,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还有自己的丈夫,自己当初为什么就信了别人的话,觉得他能做出抛妻弃子这种不耻之事?

自己就是不肯相信他们,才会被外人蒙蔽了一次又一次。

楼长生轻叹一口气,快步走过去,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不想再追究什么。

这个道士似乎非常善于抓住人心的弱点,进而煽动蛊惑,被他刻意接触过的人,父亲、父亲当年那些同乡、那个冒牌顶替父亲的人、母亲,甚至包括自己,每一个人都没能逃脱他的挑拨和诱惑,最后全都无意识地按照他所预想的方式行事。

连自己都受了他的影响,和母亲产生了隔阂,又有什么脸去指责母亲做的事情,况且,她操劳十几年,独自将自己抚养成人,即使真的想要自己的命,自己也不该有任何怨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色越来越亮,东方的天际渐渐泛起鱼肚白,黎明的曙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黑夜终于过去了。

折腾了一夜未睡,再加上一晚上心情大起大落,楼老夫人有些吃不消了,楼长生和楚见墨一边送她回房休息,一边简单的向她解释了一下自己如何复活的事情。

坐在柔软的床铺上,楼老夫人伸出有些枯瘦的手掌,轻轻抓住楚见墨手臂,满脸感激,“孩子,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长生。”

楚见墨安抚地会握着她的手,并不居功,“您不必谢我,这一切其实都是上天的安排。”

他并不是在谦虚,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件事中的巧合实在太多了。

先是那个道士看中了楚见星的生辰八字,硬逼着楚见星去配冥婚,楚家却偷偷用他替代,而他身上的符咒偏偏让楼长生提前恢复了神智,在花轿上就受着一丝本能的影响侵犯他,导致本来想要直接撕破脸挑明身份让楚家什么也得不到的他决定先隐瞒身份,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这么多巧合凑在一起,就好似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极力阻止着那道士实施他的计谋。

除了天意,也没有其他能解释的了。

楼老夫人摇头,“天意是天意,救了长生的却是你,我还是分得清的,所以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楚见墨为难地看了看楼长生,见他轻轻颔首,没再推辞。

楼家大少爷楼长生死而复生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清水县城,整个县城的人都被震动了,纷纷登门贺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清水县不远的楚家自然也听说了,作为楼长生的“岳父”,楼老爷亲自带人前来向亲家和儿婿道贺,同时暗中派人去找楚见墨,想私下重新将人换回来。

这么做,一方面是因为楚老爷很清楚,对着活过来的楼长生,楚见墨的身份很难隐藏下去,若是被楼家发现后责怪他们就麻烦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楼长生是清水县附近最有名的青年才俊,这样的人才不留给自己的儿子,难道要白白便宜了别人吗,更何况,他本来就是自己儿子的夫婿。

听说有楚家人要见楚见墨,楼长生虽然忙得不可开交,却还是抽出一点空闲来,打算陪他见见这些人,算是给他撑腰。

不过却被楚见墨拒绝了,他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故意妆粉遮住泪痣,他才让仆从将楚家派来找他的人带上来。

来的是楚见墨从小居住的楚家西院的刘管事,楚见墨的饮食用度都是他在管,从小没少被他训斥惩罚,刘管事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厮,身材有些瘦弱,皮肤却很白,一直低着头,楚见墨仔细看过去,差点笑出声。

这不是楚见星嘛,没想到居然也有能看到他穿粗布衣服的一天,楼长生果然有吸引力,连一直养尊处优的楚家三少爷都肯为了他屈尊降贵,委屈自己了。

全当没发现,他坐在雕花木椅上,端起茶杯,慢斯条理地轻轻缀了一口,随意地瞥了刘管事一眼,“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在楚家时,从来都是刘管事对着这个父母双亡的少爷呼来喝去,哪里被这么对待过,神情顿时变得僵硬,可是想起老爷的吩咐,又不得不忍下来,非常生硬地暗示,“五少爷,老爷说了,借来的东西虽好,可是也该还会来了。”

果然是这个目的,楚见墨嗤笑一声,轻轻拂了拂茶上的浮沫,“什么叫借来的,难道不是你们当初觉得东西烧身,强送给我的吗,怎么,如今眼看强送的破烂成宝贝了,又想强抢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管事脸色难看,“这么说少爷是不想还了?”

楚见墨冷声道,“都是我的东西了,我为什么要还?”

一旁的楚见星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趾高气扬地看着他,“什么叫你的?楼家当初下聘求娶的是我,和楼少爷定亲的也是我,他们迎亲时要娶的人更是我,从始至终,楼少爷要娶的人都是我,而你,不过是个窃取了我身份的小偷罢了。”

楚见墨勾了勾唇,等得就是这一刻,刚想反唇相讥,门口忽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谁说我要娶的人是你?”

楚见星脸色一白,回头看过去,只见一道颀长挺拔面容俊美的人影从门口走进来,他的父亲跟在人影后面,身形有些佝偻,脸色更是难看得不行。

走进门来的楼长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之前定亲的事情都是父母之命,我从没有过问过,但是以后的事情我会自己做主,我很确定,我现在的妻子以及我想迎娶的只有一个人……”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楚见墨身前,轻轻擦去他眼角的妆粉,柔声说,“那就是你。”

楚见星脸色煞白,如遭重击,“你、你已经……”

楼长生却看都没看他一眼,转头对着楚老爷说道,“之前母亲答应的帮助我不会食言,算是答谢这么多年你们对我妻子的养育,不过以后,他就和你们楚家没有任何关系了,希望你们也不要来打扰他。”

楚老爷嘴唇艰难地蠕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恕我不招待了。”

楚老爷佝偻着背脊,一把扯住还在发愣的楚见星,冷着脸对刘管家说道,“我们走!”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楚见墨脸颊微微发烫,“你不是都答应我让我自己来处理了吗?”

楼长生摸了摸他的头,“对不起,我忍不住,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们欺负你了。”

原来被人珍爱着是这种感觉,楚见墨眼中一酸,将头靠到他的胸口,“不,你不用道歉,我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端午过后,一天热过一天,不过,比天气更热的,是清水县城南楼家一桩接着一桩的消息。

先是楼家大少爷出外做生意的时候,遇到山匪,不小心中箭身亡。

然后楼大少爷的母亲楼老夫人不愿意儿子孤身赴黄泉,强行为楼少爷娶了一房活人妻子配冥婚。

结果没过几天,楼少爷又离奇地死而复生了。

复活之后,楼家才发现,原来自家娶来的新娘是亲家找人顶替的了,从此和亲家决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刚传出来没多久呢,复活之后的楼少爷,又跑去官府报案,说是楼老爷早就被人害死了,大家这才知道,原来那个十几年一直住在外面的楼老爷,他是个冒牌货,怪不得那几个和楼老爷出去做生意的几家人都忽然发财了,原来是一起侵吞了楼老爷当年的货物。

原以为楼家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没想到这几日又听说楼少爷和楼二少分了家,而楼老夫人则是闹着要去庙中清修。

其实老夫人这种心情大家也能理解,原以为丈夫抛弃了自己,一个人带着恨硬撑了十几年,结果忽然告诉她丈夫早就死了,那种撑在心中的一口气散了,对人世间也就没有什么留恋了。

唉,真是可叹,可怜。

五月初的山间的清晨还是有些微微的凉意,楚见墨和楼长生一步一步沿着小径往山下走去,刚刚,他们将楼老夫人送入山中净莲庵里。

想起老夫人这十几年的遭遇,楚见墨沉默了一会儿,轻轻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相信你的。”

楼长生牵起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嗯,我也一点会保护你。”

“那我们约定好了。”

“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漆黑如墨,天空中连一颗星星也看不见,月亮也被一层乌云笼罩着,只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赵大肩上背着货担,手里拿着个火把,小心翼翼地在一片古木参云的密林中穿行,尽管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两腿不住地打颤,他却不敢停下来休息,这里可是传闻中会闹鬼的百鬼林。

百鬼林位于三山镇的后山上,离镇子不算太远,最初并不叫这个名字,但是因为林中频频传出闹鬼的传闻,名字便在一次又一次的流言中变成了这样。

赵大是三山镇的货郎,以在各个村子售卖杂货用品为生,是镇子中消息最灵敏的人之一,自然非常清楚这个传闻,平时他也不会没事找死三更半夜来这个地方,可是今天却遇上了一点意外。

昨夜下来一场大雨,山上路有点滑,白天路过一个山岗的时候,他不小心脚滑,从一个山坡上滑落了下去,人倒是没受伤,就是货品散了落了一路。

等到他爬起来将货品一一捡回重新找路时,才发现自己迷路了。

背着担子在山中绕了许久的时候,到天擦黑时他才重新找到了路,却骇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百鬼林,他是不敢在这种闹鬼的地方过夜的,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在夜色中赶路。

幽暗的树林中一片死寂,只有一阵阵阴风时不时吹动树梢,远处的树影鬼魅一般摇摇晃晃,看得人心中发寒,赵大紧了紧肩上的货担,浑身上下都被汗液浸透了,特别是想起最近这几天这里被葬了一个新婚横死的新嫁娘,心里更加紧张,手指尖一直不停地发颤着。

三山镇中,即使目不识丁的普通人,也知道百鬼林是个凶煞之地,风水不好,所以再穷的人家,一般也不会选择把家人葬在这个地方,而这个横死的新娘家人之所以随意地把他葬在这里,实在是因为他死的地方实在太过特殊。

这个新娘是被轿夫活活颠死在自己的花轿中的。

这也是三山镇的一个不成文的陈规陋习,颠花轿的规矩,很多地方都有,本来是为了增添成婚之日的喜庆气氛,但是三山镇的轿夫会故意将花轿颠摇得非常厉害,让轿子里的新娘出丑,而新娘的家人为了自家人不在夫家面前出丑,就会提前用银子打点这些轿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有些人家,不愿意拿钱,所以这些轿夫为了泄愤,就会抬起花轿左摇右晃,狠狠折腾这些新娘。

刚刚死去的这个新娘,他的家人是附近出了名的铁公鸡,肯定不会出这个钱,那些轿夫折腾得格外狠,直接将人摇死了。

新娘死后,娘家人觉得,既然已经把他送出门了,他就已经不能算娘家人了,所以无法葬在娘家的墓地里,而夫家人又觉得,他还未进门,没有拜过天地,不能算夫家人,也不愿意他进自己家的墓地,两家谁也不肯让步,扯皮一番,不欢而散,最后只能随便在百鬼林中找了个地方草草就将人埋了。

做出这种不厚道的事情,那两家人不怕死去的新娘找上门报复,三山镇的人却怕得不行,听说新嫁娘在大喜的那天死去,而且死时穿的又是红衣,怨气最重了,果然,新娘被埋后,当天夜里就有人听见百鬼林中传出奇怪的呻吟声,接连几天,天天都有人听到,这下连白日里,大家都不愿意到林子里去了。

脑海中不断想着这些传闻,赵大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在枝干盘虬的密林中走着,一边屏住呼吸,凝神仔细倾听树林中的动静,心中有些矛盾,既想听到传闻中呻吟声,验证一下真假,却又害怕真的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侧耳听了半天半晌,林中依然一片寂静,只有他的脚踩在枝叶上的噼啪声音以及风偶尔略过枝叶的呼啸声。

又走了一会儿,还是只有自己的声音,渐渐地,他放松了警惕,心中狠狠松了口气,想着,果然传闻只是传闻,不能当真,可能是因为刚刚死了新娘,又被埋在闹鬼的百鬼林,大家都在讨论,事情被人传来传去,所以才被变成了这样。

这种事情他最熟悉了,经常到处跑,接触到不同的人,对于一个简单的事情是如何传成面目全非地样子了,他是最清楚不过了。

摇了摇头,嘲笑自己疑神疑鬼,自己吓唬自己,他刚想集中精神继续赶路,密林深处忽然响起一个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很轻,像是风的呜咽,很快就逸散在了空气中,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到那不是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消失了一瞬之后,那声音又重新出现了,而且逐渐变大,越来越清晰,音调细软绵长,如同一根柔软的丝带,在密林中飘扬,确实不是风的声音,反而像是什么在呻吟。

呻吟!

这个念头一出,他浑身一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没想到传闻竟然是真的,百鬼林每天晚上真的有呻吟声。

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把货担往地上一扔,捂住耳朵就大叫着往前跑去。

但是那绵长的声音却如附骨之疽,依然在耳旁回荡,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砰砰直跳,急速奔跑了一会儿,他渐渐分不清方向,却依然不停地向前跑着,不敢停下来,仿佛一停下来,就会被什么追上。

带着凉意的夜风呼呼在耳旁掠过,脚下有什么绊得他一个趔趄,他也没空细看,挣扎着站稳了身子继续跑,呼吸越来越粗重,嗓子火辣辣地好似在燃烧。

渐渐地,他跑得越来越慢,脚也几乎抬不起来,又艰难地往前挪动了一大截,他再也跑不动了,扶着一棵树,胸口如同破旧的风箱,急速地起伏,却不敢一屁股坐下去休息。

那呻吟声还在他的周围回荡,声音越来越大,好似离他越来越近,大吼狂奔着发泄了一通,如今他倒是冷静了一些,没那么害怕了,一边恢复体力,一边开始仔细倾听耳边的声音。

寂静的密林中,绵软悠长的声调不断起伏飞扬,如同痛苦的啜泣,又如同愉悦地欢呼。

他呆了一下,这、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哪里是什么鬼夜哭,这分明是哪个娇媚的小娘子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浪叫声啊。

这下他彻底不害怕了,浑身一松,身体侧着,后背靠在磐虬粗大的树干上,耳朵却竖得高高的,满脑子都是耳边那淫浪的叫床声。

这小娘子的嗓音清脆悦耳,呻吟声又甜又腻,娇媚婉转,飘扬在树林里,缠绕在树梢上,一圈又一圈地回荡,撩得他呼吸紧促,心里发痒。

只是想想,就知道那个肏干他的人此刻是何等地销魂蚀骨,要是自己能取而代之该多好。

休息了一会儿,他支撑着树干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手脚已经恢复了力气,按理说,这时候他应该返回去找到货担,赶紧离开这诡异阴森的树林,但是听着耳畔高高低低的娇吟声,他好似受到蛊惑了一般,心中痒得不行,想去看看这正被肏干着美人长什么样子。

就看一眼,他在心中安慰自己,就看一眼自己就跑,绝对不停留。

说服了自己,他抖了抖衣服上的碎屑,分辨了一下方位,带着一脸期待,朝着发出呻吟声的方向走去。

没走多久,他就看见了两点明亮的火光。

荒无人烟的密林中怎么会有灯火,他咽了口唾沫,却不肯死心,深吸一口气,紧绷着身体,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还没接近,远远地就看见,黑漆漆的树林中,耸立着一个院子,院墙绵延,隐没在两侧的幽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大,院子的大门口挂着两盏红色的灯笼,正是他看到的两点火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呻吟声就是从院子里发出来的。

从来没有听说百鬼林中有什么人家府邸,他知道这一定不正常,但是被那甜腻婉转的声音勾着,他还是一点一点靠近了院子。

只要进不去门我就退回去,他想。

只是等走在门廊下,他才发现院子的大门居然开了一个缝隙,院子中一片寂静,旁边也没人守着,紧了紧拳头,他还是没能经受住诱惑,偷偷顺着门缝潜了进去。

和在门外看到的一样,院子里没有一个人,他屏住呼吸,贴着墙角,穿过一道道游廊一个个垂花门,一路来到了院子的后院。

一路上,他没有碰到一个人,也没有看到一点光,院子死寂得好像只有那柔媚的呻吟声在萦绕和回荡。

在后院中,他终于又看到了光,而且是一片光亮,同时也真正地接近了那不断呻吟的美人。

后院是一片巨大的湖泊,湖中央是一座精致的水榭,水榭和曲折的水廊相连,水榭和水廊的的一道廊柱上,都挂着半透明的红色纱帐,纱帐内侧挂着精致的宫灯,将纱帐内的景色照亮。

水榭之中,昏黄暧昧的光线下,层层红色纱帐的遮挡中,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纤细修长的影子跨坐在高大挺拔身影的胯间,白皙的身体不断地上下起伏,每一次颠动,就有一声婉转的娇啼从那水榭中荡开。

高大的身影紧紧扣住他的脚踝,修长的拇指不断摸索着那纤白的柔嫩的脚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过纱帐被风撩起的缝隙,能看到那只生得骨肉均匀,肌肤莹润光洁的脚足背绷得笔直,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着。

赵大被勾得心痒难耐,想要再看清一点,但是他还算有点理智,没敢走进水廊,沿着湖泊走了半圈,走到了最靠近水榭的地方偷偷往水榭中瞧去。

水榭中帘幕重重,美人的大半身体都隐没在身躯高大的男人怀中,他只能看到美人不断颤抖的睫毛,发红的眼尾,以及迷乱失神的眼睛。

那惊人的媚态看得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头一阵,胯下胀得生疼。

够了!该走了!

他不断提醒自己,脚却像生了根,怎么都挪不动脚。

又咽了口唾沫,就在他忍不住想要拉开裤袋纾解一番的时候,那一直背对着他的男人忽然回头瞥了他一眼。

那目光森冷如冰,好似在看一个蝼蚁。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终于意识到危险,刚想逃,就觉得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下的花轿剧烈地左摇右摆,上下颠动,白泠坐在花轿中,两只手紧紧地撑在花轿两侧的墙壁上,被颠得胸口窒闷,腹中翻江倒海,却只能咬紧牙关,死死忍耐着,尽量不让自己掉出去,也不让自己吐出来。

若是他真的在新婚的路上露出丑态,让迎亲的新婚丈夫丢脸,那他以后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那些抬着轿子的却轿夫好似不知道他的艰难似的,抬着花轿,狠狠地颠动摇晃,幅度大得仿佛要把轿子抛上天颠个个儿。

白泠好似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小舟,用尽所有的力气维持着身体的平衡,白皙的指节绷得几乎发白,他明白这些轿夫为什么会如此发狠地折腾自己,早晨上轿前,他大哥为了几枚喜钱和一个轿夫吵了一架,轿夫们赶时间,不能把大哥怎么样,只能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有苦难言,他只能默默承受,期望这些人摇累了之后能够放过自己,可是轿夫们的力气却多得仿佛使不完,一刻不停地颠着花轿,紧绷着身体坚持了不知多久之后,他的大脑发昏,眼前一阵阵黑暗,支撑不住,渐渐失去了意识。

似乎睡了很久,又似乎只睡了短短一瞬,他缓缓睁开了眸子。

触目一片阴暗,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身下一阵规律的起伏摇动,他貌似还在坐在花轿中,只是轿子却平稳了许多。

只恍惚了一瞬,他就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头,他的娘家离夫家不算远,就那么一段距离,走得再慢,半天的时间也该到了,迎亲队怎么可能一路走到了天黑。

果断拽下盖头,他凑到花轿的窗户旁,轻轻掀起轿帘的一角,偷偷往外瞧了瞧。

即使夜色十分幽暗,视野也有限,但是看见外面的第一眼,他就看出来了,花轿外面的迎亲的人完全变了。

和三山镇那些差点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颠出来的膀大腰圆的轿夫不同,现在抬着轿子的这些人,各个身材高大匀称,大红色的短褂穿在他们身上,看上去笔挺绷直,没有一丝褶皱,好似那些包裹在他们身上的不是柔软的布料,而是坚硬的纸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轿子也不一样了,样子更加精致,四个角上还挂了四盏红色的灯笼,在黑漆漆的夜色中,将脚下的路照亮。

手指一点点攥紧身下的衣摆,他屏住呼吸,没有惊动任何人,重新坐了回去。

靠着身后的墙壁,他才不再克制自己的恐惧,脸上血色缓缓褪去,身体不住地打颤,脑子里一片空白茫然。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坐在这个陌生的花轿里?

这里是哪里?

这些人又是什么人?

疑问一个接一个冒出,可惜却无人帮他解答,他只能在一片寂静中自己胡思乱想。

卫家看自己晕过去了,所以重新找了个迎亲队?

又或者自己遇上强盗了?听茶馆中的说书先生说,有些强盗就喜欢强抢别人家的新娘给自己做压寨夫人。

这个想法让他浑身猛地一僵,不过很快身体又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该不会,从没有听说哪个强盗强抢压寨夫人还要重新找一个迎亲队的。

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原因,眼看着轿子晃晃悠悠不断前进,一点一点接近未知的目的地,他觉得自己不能耽搁下去了,不再浪费脑筋,咬了咬牙,猛地掀开帘子,大声叫道,“停轿!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把我抓来这种地方?”

出乎意料地,四周一片寂静,没人理会他,抬着花轿的轿夫甚至都没回头看他一眼,还维持着之前的步伐频率,埋着头不停地赶路,只有他的声音在漆黑的夜空中回荡不休。

白泠心中一紧,这才意识到,这只迎亲队伍安静得有些异常,没有说话没有交谈,连吹吹打打的喜乐也没有。

诡异的气氛让他有些紧张,又颤着嗓子叫了一声,“停下来!”

还是没人理他。

心脏不断揪紧,他再也忍耐不了,站起身,手扶着轿壁,迈开长腿,想要从轿子上跳下去。

还不等他的脚探出轿门,一只手忽然从轿子左侧伸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臂。

那手很奇怪,触摸上去好似轻飘飘的没有什么分量,但是抓在他的身上,却又仿佛有千钧重。

他下意识地侧头看过去,才发现轿子左边根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那人面容白惨惨,眼睛黑沉沉不见底,好似没有一丝光亮,嘴唇颜色红得刺眼,嘴角不自然地翘起,看起来十分诡异。

见他看过来,男人两唇分开,吐出两个字,发出的声音干涩僵硬,仿佛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去。”

白泠什么也没有说,乖巧麻利地收回脚,重新退回了轿子中,等轿帘放下,猛地瘫倒在座位上,胸口急促起伏,指尖不住地战栗,心中一阵后怕。

他曾经见过这个男人,不过不是在三山镇的大街上见到,而是在镇北一家香烛铺子中看到的。

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

他是一个纸扎的人。

抬手拭了拭鬓角的汗珠,深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一下心跳,白泠不敢再尝试逃跑了。

现在想想队伍中其他轿夫,那机械僵硬的步伐,那硬挺笔直的衣服,恐怕也都不是人,不知哪里出了意外,他居然出现在了一个纸扎人的迎亲队中。

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他靠在花轿上,感受着那有节奏地摇晃起伏,心中一片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出去外面肯定是不行的,刚刚掀开轿帘时他往外看了一眼,除了迎亲队的灯笼照亮的一小片路,周围黑漆漆一片,似乎什么也没有,只有浓重的夜色在蔓延,谁又知道黑暗中隐藏着什么。

更何况,烧给阴间之人的纸扎人所走的路,怎么看都不适合他一个人走。

与此同时,三山镇,卫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夫人一脸肉疼地对着卫老爷一顿指责,“你买那个纸扎的迎亲队做什么,白家的小子又没进我们家的门,根本算不得我们家的人,一个外人的事情用得着你来操心,白白浪费这么多银子。”

卫老爷看了他一眼,有些激动地说道,“你以为我不心疼钱吗,可是老三和他合了八字,定了亲,甚至亲自将他从家里迎上了轿子,虽然他死在成亲的路上,还没和老三拜堂,但谁知道他会不会不甘心,万一他想回来找老三和他结冥婚怎么办,我这不是为了杜绝这种麻烦,才想办法提前找个迎亲队将他送走吗。”

卫夫人脸色一白,气势顿时散了一半,“他、他真的会找上来吗?”

卫老爷皱着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三和他牵扯得太深了,还是早早根绝这种可能最好。”

卫夫人急忙点点头,再也不说什么心疼银子的话了。

花轿不断晃晃悠悠,迎亲队一路不紧不慢地前行,仿佛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停了下来。

白泠感觉身下微微一震,轿子停下了起伏,似乎被轻轻放在了地上,连忙直起身,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支起一角右窗的轿帘,透过一丝缝隙往外看去。

外面好像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地上铺着整齐的青砖,远处的廊檐下挂着红色的灯笼,院子两旁好似站立着很多人,周围却依然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心一点一点地沉下去,不等他仔细看,刚刚在路上听过一次的僵硬的声音在轿帘外响起,“新人下轿。”

身体猛地一僵,他轻轻退回座位上,没有动。

空气仿佛静止了,周围死一般的安静,好像所有人都在静立在那里,等着他的下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紧紧缩在一起,他连呼吸都放缓了,掩耳盗铃,希望这些纸扎人看不到他。

不过很可惜,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新人下轿。”干涩的声音再次打破了寂静,近得仿佛就站在轿门外面。

他还想继续装死,一只手忽然掀开了轿帘,高大的男人站在那里,黑漆漆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那目光死寂木然,不带一丝情绪,被直勾勾地盯着,冷汗顺着背脊滑下来,白泠紧了紧手指,终于顶不住压力,缓缓站起身,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和他透过一点缝隙感受到的完全不同,这个院子比他想象的更大更奢华,远远望过去,翘角飞檐,雕梁画栋,气派非凡。

院子正厅前的石阶前,站着两排侍从、侍女,身材一样的高挑挺拔,仔细看了看,他才发现他们似乎都长着同一张面孔。

很显然,这些也都是纸扎人。

粗略地观察了一下四周,他便垂下眸子,紧紧地攥着喜袍的衣摆,在声音僵硬男人的示意下,跟在他的身后,一步一步朝着院子的正厅走去。

看起来已经彻底认命。

然而,和身体的表现完全相反,此刻他的大脑正急速转动,思考着脱身的计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这个院子实在太大,花轿停留的地方离正厅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所以正厅前的两排侍从和花轿旁的轿夫之间也就有了一段无人看守的空隙,而那里就是他的机会。

瞥了瞥眼前引路的男人,他不动神色地放缓了脚步,一点一点拉开和他的距离。

那男人机械地一步一步地在前面领路,似乎没有发现他的意图,脚步一直保持着那个不紧不慢的频率。

距离越拉越大,等到男人走到两排侍从中间时,他刚好走到了那段空隙的中央。

就是这个时候!

深吸一口气,迈出去的脚步猛地变换方向,他提起衣摆,向着院子左侧的长廊冲去,刚刚借着灯笼的光线他看到了,那里有一道门。

紧紧咬着牙齿,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两眼紧紧盯着那道门,两条长腿急速摆动,几乎跑出了一辈子最快的速度。

小门一点一点地接近。

近了、更近了……

就在他要跨进门的一瞬间,肩上一紧,被一股巨力扯住,猛地向后拉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

惊呼一声,白泠控制不住重心,整个人向后倒去,闭上眼睛,他做好准备,等着承受身体倒地时的冲击,后背却重重撞在了一个轻飘飘的东西上。

明明撞击的力道如此大,那东西却纹丝不动,他头晕目眩,还没站稳脚步,下一刻,两条手臂一紧,被两个紧随而来的纸扎人侍从抓了起来。

紧紧扣住他的手臂,纸扎人侍从带着他转过身,他才发现,刚刚还在他前面领路的高大纸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追了过来,就站在他的身后,黑漆漆仿佛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看着他,嘴唇依然不自然地上翘着,但是给人的感觉却阴冷了许多。

阴森森地看了他一会儿,男人什么也没有说,僵硬地回过身继续带路。

侍从纸扎人不用吩咐,一左一右将他架在中间,拖着他跟上男人的步伐。

“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我!”白泠脸色苍白,奋力挣扎,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带自己去哪里,但是阴间的纸扎人要去的地方,对生人来说,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地方。

纸人并不理会他,牢牢看押着他,完全不受他影响,脚步不快不慢,沉默呆板地跟在男人身后。

这两个纸扎人,看似轻飘飘,一吹就倒,但是抓在他手臂上的手掌好似两个钢钳,任他怎么扭动也挣不脱,仿佛他的身体比纸人还轻。

眼看着大厅越来越近,白泠心也越来越沉,只觉得浑身一片冰冷。

引路的纸扎人维持着一个特定的速度,一步一步,走过青石板路,踏上白色石阶,一路走到正厅的门口,但是自己并没有进去,而是退到门边的一侧站定,僵硬地扭动脖颈侧过头,漆黑没有一丝光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过来,牢牢盯着两个侍从纸人将他从台阶下一步一步押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厅外的屋檐两侧,挂着两只红色的大灯笼,明亮的烛火将正厅门口照得一片透亮,将厅内的景色衬托得更加昏暗,幽深的门洞好似一张血盆大口,迫不及待地要将一切进入其中的东西吞噬,白泠感觉那里就像一个无底的深渊,只要自己进去了,就再也无法逃脱了。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进去!”他绷紧身体,两脚抵在地面上,奋力向后,两只手臂剧烈地扭动,用尽全力挣扎,极力地拒绝进入那个大门。

两个纸扎人无视他的挣扎,一手扣着他的肩膀,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点一点将他拖了进去。

看着他两只脚都跨进门槛,身体完全消失在了幽暗的门洞内,站在门口盯着他的纸扎人好似终于完成了任务,迈着机械的步伐,一步一步退回到迎亲队中,带着队伍一起隐没在了浓稠如墨的夜色中。

院子的正厅中,布置得富丽堂皇,一派华贵之气,两侧的烛台上都燃着摇曳的烛火,并没有外面看见的那么黑暗和可怕。

发现自己挣脱不开纸人的束缚,白泠深吸一口气,身体一松,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将全部的重量放在纸人的身上,他一边恢复体力,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的环境,想要寻找脱身的机会。

轻飘飘的纸扎人将他架在中间,脚步没有任何停顿,绕到左边的小厅,穿过尽头的一扇精致的雕花木门,进入了一个华丽的房间。

房间的廊柱好似金丝绞成,散发着灿灿的金光,几乎每道梁柱下,都垂着一道红色的纱帐,层层叠叠的软帷飘荡间,隐隐露出柱上挂着精致的宫灯。

被一圈一圈金色廊柱环绕在房间正中央的,是一个仿佛玉石雕琢而成的四方水池,池中白色的水雾氤氲飘荡,丝丝缕缕逸散在上方的空气中。

白泠从小在三山镇这种小地方长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奢靡漂亮的景象,一时有些被吸引住了,不过只迷乱了一瞬,他就清醒过来,现在自己还在危险中,根本不是欣赏这些东西的时候。

乌眸四处扫动,透过一重一重影影绰绰的纱帘,看到房间中央那不断冒着水汽的水池,他的眼睛一亮,内心欣喜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抓着自己的是两个纸人,即使这个地方十分诡异,让他们可以动可以走,但是依然改变不了他们是纸糊的这个事实。

只要是纸做的,就一定会怕水,自己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水池摆脱他们的桎梏。

想到就做,他没有任何犹豫,轻轻调整姿势,微微曲起膝盖,脚跟蹬地,不露声色地蓄力,看准方向,想要一口气拖着两个纸人一起冲进水池中。

只是还没等他迈出脚步,两个纸扎人侍从就先他的动作一步,松开了他的手臂。

他猝不及防,收不住力,差点向前摔出去。

往前踉跄了两步才重新站稳身体,他茫然地抬起头,回身去看向纸扎人,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忽然放开自己。

不过却只来得及看纸扎人侍从的一角衣服隐没在门后,下一刻,“砰”的一声,门就被重重关上了。

“等等……”他这才反应过来,冲上前去推门,不出所料,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轻拍了两下门板,发现门打不开之后,他也没有太过失落,又重新退回了房间中,现在外面都是纸扎人,他暂时也想不到逃跑的办法,宁愿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中,也不想出去面对着那些都是同一张脸同一个表情的诡异人影。

房间中虽然帘幕重重,但是每一重纱帐都非常轻薄,透过暧昧的轻纱,他将整个房间看得一清二楚,知道这个房子里没有藏着其他人,缓缓吐出一口气。

不过也不一定,看到中间那深陷下去的水池,他的心又微微提了起来,犹豫了一瞬,慢慢靠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池底也有可能会藏着人。

越接近水池,他的速度越慢,然后在能看到池底景色边缘的位置停了下来。

非常小心地一点一点探出身子,他抬起眸子看过去。

清澈透明的水波荡漾不休,青玉色的池底一片光洁,也没有什么。

“呼……”浑身猛地一松,这次他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

没有乱跑,也没有乱动房子里的东西,他找了根离自己最近的金丝廊柱,想靠着休息一会儿。

刚刚坐下去,他就感觉脚腕好似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

触碰的力道很轻,就像是一根羽毛不经意地扫过,但他非常肯定,那绝不是自己的错觉。

浑身猛地僵住,他屏住呼吸,压制住砰砰跳动的心脏,缓缓垂下眸子看过去,脚踝边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胸口缓缓下陷,他好似放松下来,然而下一刻,他的手臂一撑地面,猛地翻身坐起,迈开长腿快速向着门口的方向逃去。

他根本就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正处在一个怎样诡异的环境中,又怎么可能因为没有亲眼看到奇怪的东西就相信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反应很快,但是刚刚触碰他的那东西反应也不算慢,他只向前迈出一步,就感觉脚踝被什么狠狠缠住,再也无法向前移动分毫。

那是个长蛇一般的东西,又滑又腻,散发着微微的凉意,好似弯弯曲曲的藤蔓,却比藤蔓更加柔软坚韧,一圈一圈紧紧缠在脚踝上,拉着他向后拖去。

他站立不住,向前倒去,又有一根藤蔓状的触手从后方伸出,像一条灵活的游蛇,缠绕上他紧窄的腰肢,将他拉扯住。

白泠却完全不想接受这种帮助,胸口快速起伏,睫毛急颤,两只手伸向腰间,急切地想要扒开缠绕在腰间的诡异东西。

还没等他的手摸到腰上,手腕一紧,又有两根柔韧结实的藤蔓状的触手从身后缠了上来。

一根又一根,越来越多的触手伸出,不断在他的身体上游移滑动着,一圈一圈缠绕住他的双手、双脚,拉扯着他,将他带离了地面,不偏不倚,正好吊在了水池的上方。

白泠浑身发颤,紧紧咬着下颌,扭动着身体剧烈地挣扎,只是这些触手仿佛非常不喜欢他的反抗,他越是挣扎,就缠绕得越紧,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死心地又挣扎了两下,他的肺部的氧气耗尽,再也使不出力气,内心一片冰冷的绝望。

不知道这些触手究竟是什么东西,又打算么对待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白泠瞬间弓起背脊,细嫩的指节绷得发白,还未完全逸散出的呻吟声一沉,化为了闷闷的哼声,两条长腿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合拢,阻止异物的入侵。

那团半透明仿佛没有实体的触手却不肯放过他,缠绕在他膝盖上的两根触手大力地向着两边拉扯,让他的双腿张得更大,彻底露出柔嫩的穴心,顶入小穴中的触手尖则不停地蠕动着,往更深处探索。

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小穴,又酥又软,布满了黏腻湿滑的透明液体,根本抵挡不了触手的侵犯,有了这些淫水做润滑,滑腻的触手则进入得非常顺畅,很快就彻底挤入了那紧窄的甬道中。

插进去之后,那根触手没有急着再深入,停在那里,身体不停地鼓胀收缩,过了片刻,原本一片光滑的触腕上忽然突起一个又一个的凹凸不平的鼓包,鼓包的一圈,透明的气流蠕动着,又分出许多细小的触须,这些细小触须的顶端再分开,几次之后,鼓包周围就好似长了一层细细的绒毛。

准备充分,变得面目全非的触手才重新动了起来,依然没有深入,就插着那么一小截,用布满鼓包的触腕在紧致的小穴中浅浅地戳刺,一边抽送,圆柱状的触须还不停地旋转扭动,凹凸不平的表面重重地碾压刺激着花穴中软嫩的穴壁。

粗糙鼓胀触手不停地抽插进出,紧紧地摩擦着柔腻的穴肉,掠起一阵阵难言的酸痒,刚刚攀上巅峰,白泠的身体还在极度的敏感中,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轻蹙着眉间,浑身剧烈地颤抖,喉间发出细细地呜咽,肉穴不自觉地收缩夹紧,想阻止触手的动作。

不过这点小小的抵抗对于触手来说就好似按摩似的,完全不受影响,粗大触腕的不停地在湿滑的花穴中抽插,长满突起和细小绒毛的前端微微勾起,坏心眼地故意在柔软的穴壁上四处顶弄。

细软的绒毛滑过敏感的穴肉,仿佛一把小刷子轻轻刷过,勾起难耐的瘙痒感,紧接着坚硬的鼓包剐蹭过瘙痒的部位,将蚀骨的痒意纾解,然而鼓包后跟着的又是绒毛,瘙痒永远无法抚平,只能期待着鼓包一次又一次碾压摩擦。

触手不断地抽送戳刺,小穴中却越来越痒,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白泠感觉自己就要疯掉了,紧紧攥着手指,软嫩的肉穴剧烈地蠕动着,窄小的穴口一张一合,紧紧地咬住那根粗大的触腕,想以此缓解自己的不适。

但是体内的触手现在遍布细细软软的绒毛,随着小穴的绞紧,无数的软刺扎入娇嫩的穴肉中,更加鲜明的瘙痒从深处钻出来,他的身体受不住地轻颤,甬道深处,丝丝缕缕的黏液顺着透明的触手溢出,将被撑得鼓起的亵裤染湿,黏糊糊地贴在触手上。

又在娇嫩的穴口顶弄剐蹭了一会儿,将那片软肉调教得彻底驯服之后,触手终于心满意足,开始游移蠕动着,向小穴更深处探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只向前深入了一小截,就被迫重新停了下来,一层富有弹性的软肉挡在了那里。

触手顿了顿,勾起前端,试探地向软肉轻轻戳了戳,激得整个湿滑的甬道一阵剧烈地痉挛颤抖。

白泠只觉得一股奇怪的感觉在小腹深处泛滥开来,又酸又痒,还带着一丝疼痛,意识到触手碰到的是什么东西,他猛地绷紧了背脊,即使早已清楚自己今晚肯定逃不过触手的侵犯,可是事情真的发生时,还是止不住地害怕。

不过和他想得有些不同,试探了两下,触手没有强行深入,绕着那层滑腻的瓣膜徘徊了两下,就蛰伏下来,只有前端紧紧贴在那层软肉上,轻轻滑动厮磨。

他还没来得急松口气,就感觉一丝冰冷滑腻的触感爬上小穴,一根不知从哪来钻出的细长触手滑动着扒开娇嫩的穴口,紧贴着深埋在小穴中那根触腕,强行挤了进来。

紧接着又是一根,一根接着一根,数不清的触手盘旋着、滑动着,如同灵活的游蛇,顺着紧窄的穴缝,钻入了他的甬道之中,一路沿着柔嫩的穴壁游移而上,沉甸甸地堆积在了那层挡路的软膜上。

和第一根花穴甬道中的触手不同,这些触手表面湿滑黏腻,没有磨人的鼓包和绒毛,一路摩擦过娇软的穴肉,将他每一寸难耐的瘙痒的地方都抚慰纾解,极大地满足感瞬间溢满整个甬道,甚至减弱了小穴被强行撑开时的酸胀感。

然而这种满足感只是暂时的,钻入肉穴的触手越来越多,逐渐挤满了整个甬道,将柔嫩的小穴几乎撑开到了极限,脆弱的穴壁哀鸣着,似乎要被撑裂了。

他的小穴才第一次承受异物进入,又紧致又娇嫩,只是含着一根粗大的触手,就已经觉得吃力,此刻这么多触手一起涌入,那粗硕的形状,将层层叠叠的肉穴紧紧拉开,张成了一圈柔韧的软膜,连隐藏起来的每一丝褶皱,似乎都被拉扯平了。

“唔……唔……”他又撑又疼,紧紧绷着身体,蹙着眉,难耐地摇头,想要拒绝更多的触手进入身体。

后来爬涌过来的触手似乎也察觉他的甬道被扩张到了极限,贴着那粉嫩的穴缝游移了一会儿,却没有强行再挤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的触手不再进入,里面的触手却开始活跃起来。

吸附在甬道壁上的细小触须不安分地蠕动着,轻轻摩挲柔软穴肉,被挤在中间的粗一些的触手,也不甘示弱,剧烈地扭动着,碾压向着敏感的肉穴碾压,而最初那条长满鼓包的触手,则紧贴在滑嫩的瓣膜上,不断地滑动旋转,用布满突起和绒毛的顶端剐蹭刺激着那层软膜。

插在甬道中的触手团紧紧绞在一起,又大又粗,不停地摩擦着湿滑的小穴,撑胀的感觉和酥麻的快感混杂在一起,特别是那层瓣膜上,瘙痒的感觉顺着被搔刮过的地方一圈圈地蔓延扩散,连甬道更深的地方仿佛也痒了起来。

白泠仰着脖颈,腰肢随着触手的蠕动旋转不住地战栗,小穴深处的嫩肉饥渴地收缩抽搐着,恨不得压在瓣膜上触手能够顶破那层阻隔,伸进去狠狠捅一捅才好。

似乎听到了他内心的渴望,一根碾压在那层软肉上的触手微微动了动,不过却没有突破肉膜,而是从顶端分出一根细丝,轻轻穿过软膜上的孔洞,贴着高热娇嫩的穴壁,往更深处探去。

那根细细的触须又柔软又滑腻,一路盘旋扭动地爬过柔滑的穴肉,弄得紧窄的甬道似乎更痒了,柔软的嫩肉不断蠕动抽搐着,好似要将那根触须裹缠起来。

细丝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路如同游蛇一般滑动着,顺着层峦叠嶂的穴壁,一路进入到了甬道的最深处,探上了最敏感脆弱的花心。

轻轻的戳弄好似一块丢人水中的石子,一点难耐的瘙痒如同水波荡漾开来,整个五脏六腑仿佛也跟着痒了起来,白泠疯了一样的剧烈挣扎扭动,腿根和脚趾紧紧绷着,想摆脱那种让人发狂的感觉,却无济于事,浑身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液,整个人宛若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奢华靡丽的房间中,一重重几乎透明的红色纱帐的环绕中,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美人被束缚着双手,高高悬挂在青玉色的水池上。

美人身上的衣服虽然穿戴得还算整齐,但是隔着那红色嫁衣的轮廓,能看到一条条长蛇般的东西在衣服下不断游移爬动,从纤细的颈子到白嫩的脚趾,遍布美人全身。

美人的头高高仰起,白皙的脸颊布满红晕,双唇大张,半透明仿若无形的触手挤满了整个口腔,甚至可以清楚得看到,那粉色的软舌是如何被不断的搅动缠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纤瘦的身躯死死绷着,随着触手的蠕动扭曲不断抽插颤动,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敞开,完全成了一团触手的淫荡玩物,被从里到外玩弄了个遍。

被一团粗大的触手摩擦碾弄着娇嫩的甬道,一根细软的触丝不断触摸着敏感的子宫口,强烈的快感和剧烈的瘙痒遍布全身,就在白泠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的时候,那丝细软的触须退了回去,一些缠绕在身上的细小触须开始游移着去解他身上的衣服。

纤长的衣带被扯开,柔软的衣襟被左右分开,从肩膀上拉扯下去,娟红色的中衣和里衣紧随其后,然后是长裤和亵裤一点一点从修长的腿上滑落,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所有的衣服就被脱了个干净,露出被触手紧紧缠绕着的白皙躯体。

纤长的手臂,被高高吊起,挂在半空,白壁一般的胸膛上,纵横交错着许多泛着水光的红色印痕,一道一道,深陷在皮肤中,粉嫩的乳粒变成了嫣红,被两根细细的半透明触须紧紧束缚着,颤颤巍巍地抖动不已。

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被拉扯着膝盖向着两侧打开,双腿间,粉色的阴茎高高翘起,被柔软的触手一圈一圈紧紧包裹,再往下,粉嫩的肉穴大大张开,被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半透明的触手完全遮挡不住那肉洞中的淫糜景色,蔷薇色的穴壁不断的蠕动收缩着,更深处,隐隐能看到一层殷红的肉膜阻隔在肉洞的尽头。

脱掉他的衣服之后,那些触手没有再用奇怪的办法折磨他,悬挂在房梁上的触手开始缓缓延长,带着他一点一点下落,轻轻地将他放到了下方的水池中。

一团缠绕在他身上的触手忽的全部散开,让他彻底浸泡在了青玉色的水池里。

被滑腻的触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缠弄着,白泠的浑身都敏感得不行,被温热的水刺激到,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就在这时,牢牢盘踞在他的花穴中的触手也猛地一缩,从那紧致的甬道中退了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挤入小穴中的触手太多,将粉嫩的肉穴狠狠撑开,此时触手全部抽出,小穴来不及闭拢,一丝热水顺着不断开合的穴口倒灌了进去,冲刷着内壁,带来和触手完全不同的刺激,白泠不受控制地呻吟了一声,内心却松了口气,以为这些触手终于放过了自己。

但是,没想到,下一秒,退到穴口的触手忽然分出许多细小的触须,勾起前端,扒住渐渐开始合拢的穴缝边缘,将那个肉洞重新分开,更多的热水涌进了甬道。

紧接着,一根略微细长的触手前端猛地张开,圆柱状的触腕被拉宽压扁,像是一片叶子,又好似一条软舌,缓缓伸进大张着的小穴中,带着一股温热的池水,贴着一圈柔软的穴壁来来回回地揉搓滑动,就好像是一把小刷子,认认真真地清洗着花穴的内壁。

热乎乎的水流不断的冲刷中,敏感的甬道像是被一条滑腻湿润的舌头轻轻舔舐而过,刚刚消失没多久的瘙痒重新在体内蔓延开来,白泠哀鸣一声,腰部剧烈地颤抖,两条长腿拼命收紧,想要阻止甬道中的触手,却被徘徊在身侧的其他触手压制住。

浸没在水面下的其他触手也开始行动起来,纷纷变成软舌一样的形状,游移着一寸一寸搓弄舔舐过他白皙如玉的肌肤,为他清理洗涤。

白泠动不了,只能感受着热水冲刷着身体和小穴,荡漾的涟漪中,半透明的触手揉抚舔遍他全身每一个角落,连甬道深处被柔腻的软膜牢牢守护着的脆弱花心也没能幸免。

等触手彻底松开他的时候,他不断喘息着,大敞着双腿,粉嫩的穴心不停地翕张,甬道中剧烈蠕动痉挛,泛滥成灾,浑身软得不行,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朦朦胧胧间,他抬起泛着湿润的眸子,隐隐看见一个人影站在水池对面的岸上。

惊了一下,混沌的大脑立即清醒过来,他猛地挣扎着支起起身子,透过氤氲的水气仔细看过去,岸边确实站着一个人。

那人直挺挺地站立着,浑身轻飘飘,穿着一身笔挺仿佛没有褶皱的青色的长袍,面容森白,眸子漆黑,嘴唇鲜红。

显然又是一个纸扎人。

纸扎人站在岸边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看着他,鲜红的嘴唇裂开,一张一合,发出略微有些僵硬的声音,“我过来带你去鬼王殿,参见鬼君大人。”

“鬼、鬼君大人……”背脊猛地一哆嗦,白泠原本晕满绯红的脸颊顿时变得煞白,手心沁出冷汗,指尖微微发颤,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被带到了厉鬼的领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纸扎人显然和刚才那些纸扎人有些不太一样,样子也和那些长相千篇一律的纸扎人侍从不同,做工看起来更为精致,也更加灵动,漆黑的眸子只看了一眼他不断抖动的肩膀,就猜到他在想什么,说道,“你自己现在也是鬼,有什么好怕的,能得到鬼君大人的庇佑,这是多少阴鬼羡慕不来的事情,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我也是……鬼……”白泠猛地瞪大眼睛,根本没有听见他后面的话语,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念头在回荡。

怪不得自己会莫名其妙出现在纸扎人所抬的花轿中,怪不得这些纸扎人明明看起来轻飘飘,却仿佛山岳一样不可撼动。

原来自己已经死了。

原来自己坐在花轿中时,从失去意识到苏醒中间经历的那一阵黑暗,根本不是什么昏迷,而是残酷的死亡。

自己成了阴魂,根本没有实体,又怎么可能拉动有实体的纸人。

思绪一片混乱,各种念头搅成一锅粥,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一耸肩膀,也是,纸扎人本来就是给阴间人用的,自己能和纸扎人互动说话,不早就说明自己已经死了么。

紧绷着的身体慢慢放松,他的脸色缓缓镇定下来,接受了自己已死的现实,却意外地发现心中没有多少难过,转而开始关心起其他事情,“不是说人死后会被鬼差带走,然后去地府报道投胎吗,我怎么会来到鬼君大人这里?”

或许是看在鬼君大人面子上的缘故,这个纸扎人出奇的耐心,既没有催促他,回答问题也尽心尽力,“你是意外横死,死后家人不仅没有找人为你超度,还将你随意葬在百鬼林这种绝阴之地,你身上沾满怨气,又哪还有什么资格去投胎。”

“这里是百鬼林?”白泠有些愣住。

“是,也是鬼君大人的领地,”纸扎人回答,漆黑的眸子看着他,明明是画出的眼睛,居然可以看出一丝隐隐的怜悯,“你忽然被埋葬到百鬼林,而且除了那对迎亲队,身边没有任何随葬的物品,看上去比孤魂野鬼好不了多少,鬼君大人看你实在可怜,才将你收入府邸。这可是天大的恩赐,以前大人可从来没有让别人进过府中,府里来往服侍的,也一直都是我们这些纸扎的人,以后你可一定要好好报答大人。”

白泠一点一点攥紧手指,垂下眼帘,卷曲挺翘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但是心中却没有多少意外,自己还活着的时候,他们便因为一点点利益不顾自己的死活,死去之后,就更别指望得到他们的可怜了,他们肯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已经超出自己的预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勉强地牵了牵嘴角,他真诚地说道,“是,感谢鬼君大人的收留,我一定会好好答谢大人的恩情。”

纸扎人似乎非常满意他的识趣,高高扬着下巴道,“鬼君大人就在鬼王殿中,现在你亲自去向大人表达谢意吧。”

夜色漆黑如墨,屈曲的长廊上,每一根廊柱上,都挂着一盏精致的灯笼,将脚下的路照亮。

白泠被纸扎人带着,往鬼王殿走去。

他两颊晕满绯色,光洁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白壁般的胸膛不断起伏着,还时不时抬手扯一扯身上的衣服,去遮挡羞耻的部位。

此刻他身上布料实在少得可怜。他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牡丹花纹的红色锦缎肚兜,外面罩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绯色轻纱,露出莹白如玉的削瘦肩膀和线条优美的白皙背脊,下半身同色的纱裙虽然从腰间垂坠到了地面上,但是纱裙只是由几块薄纱简单拼凑在一起,薄纱之间并没有缝合,行走间薄纱飘荡,露出雪白笔直的长腿以及纤细柔韧的脚腕。

不过这些都还好,最让他难受的却是两腿间,他的花穴中被一截半透明的粗大触手牢牢盘踞着,那触手如同一条懒洋洋的大蛇,盘曲在娇嫩的甬道中,将粉嫩湿润的穴口大大地撑开,只露出一小截腕足垂在外面,仿佛一条尾巴尖,他每迈出一步,就甩动一下,震颤的力量顺着尾尖往上,狠狠地碾压向软嫩的内壁,顶地他双腿不住地发颤,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

带路的纸扎人却好似没有发现他的窘迫,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维持着一个固定的速度,不紧不慢地在前面走着。

一步一步,不知走了多久,他的腰越来越软,只能艰难地迈着双脚,轻轻拂起的纱裙下,透明湿滑的水液不停地顺着触腕流下,一路滴落在他走过的道路上。

耳中一片嗡鸣,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前面的纸扎人终于在一座大殿门口停下,轻轻推开高大的门扉,转过头,用漆黑的眸子看着他,示意他自己进去。

白泠脸颊滚烫,不住地喘息,意识一大半已经被小穴中的触手占据,无暇思考,机械地迈着发颤的长腿,跨过门槛,走入了大殿中。

他的身后,高大的门扉门又一点一点地被轻轻合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殿内,宫灯高悬,奢侈华丽,却显得空空荡荡。

宽阔的正厅中只有一道身着黑色锦袍的人影高坐在主位上,颀长的身姿挺拔孤傲,整个人和黑色的座椅融为一体,仿佛已经在那里孤寂地静坐了千年。

他的面容俊美,仿若天神,但是漆黑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感情,淡漠如冰,好似一切都不放在眼中。

见到有人走进大殿,他随意地瞥过来,眼神淡漠,仿佛是个高高在上的神只,俯视着众生。

被那样的目光瞧着,仿佛大热天被浸没到了冰雪中,白泠打了个寒噤,被高热的情欲占据的大脑迅速冷却下来,理智回笼,忽然生出许多惶恐和犹豫。

刚刚被纸扎人换上这身衣服时,他已经默默做好决定,准备献身给鬼君大人了。

他的人生一直没有选择,从来只有逆来顺受,被父母嫁给卫家那个妻妾成群的花心少爷时是这样,被诡异的纸扎人迎亲队带来鬼君府邸时依然是这样。

如今被鬼君收留,自己想要报答,刚好纸扎人让自己过来服侍鬼君。

难得有别人需要,而自己也愿意做的事情,可是这样高高在上的鬼君,真的能看得上自己吗?

鬼君似乎发现了他的踌躇,向他伸出一只手,缓缓开口,“过来。”

低沉的声音击在心头,冷漠如金石,淡漠若云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泠微微一颤,不敢有任何忤逆,穿着几不蔽体的暴露衣衫,迈开雪玉般的长腿,向着高座前的石阶走去。

走到一半,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震撼,还未向鬼君大人见礼谢恩,心中顿时有点忐忑,可是却不敢随意停下来。

偏偏这时,深埋在花穴中的触手突然活跃起来,那截露出体外的半透明尾巴极速地摆动,好似蓄势待发的游蛇,要往更深处钻去,甬道内的触腕则被挤得毫无章法地扭曲蠕动,重重摩挲顶弄着敏感的嫩穴。

白泠惊喘一声,只感觉酥麻的痒意不断从下身传来,被胆怯压下去的情欲被重新点燃,身体深处忽然升起一股燥热,比刚才在水池那里感受到的更猛烈,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化。

浑身不受控制地战栗,两条笔直修长线条流畅的美腿颤颤巍巍,他忍不住微微分开双腿,想以此减轻甬道中那东西的存在感,却导致自己站立不稳,差点向前栽倒。

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身体,他颤抖着两条腿,继续往前走去,每走一步,小穴就克制不住地哆嗦一下,柔嫩的穴壁又酸又痒,大殿的空间好似被无限拉长了,短短的距离怎么都走不到头。

仿佛越靠近鬼君,甬道中的触手越活跃,骚动的痒意一阵强过一阵,最深处的蕊心似乎也收缩蠕动起来,紧紧咬着双唇,又往前挪动了一段距离,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浑身一软,跌倒在了石阶前。

“唔……”他克制不住,喉咙溢出啜泣般细小难耐的呻吟声,两腿收紧,腿根受不了地夹着那根触手相互摩擦,腰间的薄纱荡漾不休,向着身体两侧滑开,再也遮掩不住腿间的春色。

他才第一次承欢,那处非常漂亮,颜色粉嫩,紧窄玲珑,花唇小巧柔滑,泛着晶莹的水光。

此时那小小的肉洞却被狠狠撑开,两片软嫩的肉片被挤到一边,中间含着一根粗大透明的触手,触手来回舞动挤弄间,可以清楚的看到小洞中嫣红的软壁正剧烈的痉挛收缩着,淫荡得不行。

厚厚透明的水液被被挤推挤到软嫩的穴壁上,有些承受不住,从紧窄的穴缝边缘溢出,顺着软嫩白皙的长腿流下,一路滑过纤细优美的脚腕,滴落在大殿的地板上,很快就在那里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着臀下的湿润,白泠脸颊发烫,只觉得羞愧难当,几乎快要哭出来,不明白自己什么会忽然变得这么敏感淫荡,只是被一根触手玩弄了一下,花穴中就流水不止,连路都走不成。

喘息着撑着地面艰难地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无力地站起来之后,他只好紧紧贴着地面,蜷曲着身子,努力将自己掩藏起来,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坐在石阶上高不可攀的高大身影。

鬼君大人好心收留自己,自己却恬不知耻地在他面前放荡呻吟,露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淫态,大人一定会看不起自己的。

他的身体燥热不已,受不了地一阵阵轻颤,内心却灰心丧气,一片失落黯淡,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一声叹息在大殿中荡漾开来,随即几根粗大的触手忽然从高台上伸出,向着他的腰肢缠绕而来。

白泠只感觉腰上一紧,紧接着身体腾空飞起,下一刻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中。

身下的男人散发着凛冽的气息,像孤傲的寒冰,但是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大脑空白了一瞬,白泠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猛地绷紧,出口的嗓音里带着颤,“鬼、鬼君大人……”

“嗯。”殷迟夜一手隔着一层薄纱揽着他紧窄柔韧的腰肢,一手扶着他光洁腻白的背脊,说道,“你不必紧张。”

近乎赤裸地坐在尊贵的鬼君大人怀中,白泠怎么可能不紧张,他浑身僵硬,连白嫩的脚趾都绷紧了,手脚无措地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怎么摆才好。

越是紧张,身体反而越加敏感,鬼君这一举动明明没有任何情色意味,但是他却觉得放在自己身上的两只修长的手掌像是烈火,被触碰到的肌肤仿佛沸腾起来了,血液涌动着,化为一股缠绵的情欲,似乎要从骨头缝里渗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紧紧贴着着身子的躯体,肌肉精炼,线条分明,充满雄性的气息,更加让他意乱情迷。

插在小穴中的触手就像是惊蛰后的蠕虫,一刻不停地涌动,甚至有规律的小幅度地顶撞娇嫩的甬道,连最后那截尾巴也钻进去了,丰沛的水液不断被挤出,将鬼君大人的衣摆打湿。

甜腻的呻吟几乎冲动了唇边,他咬紧了双唇,才没浪叫出来,垂着挺翘的睫毛,两颊滚烫,只觉得无地自容,没想到自己在鬼君大人怀里也能发情,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身体却违背意愿,柔韧的腰肢无意识地摆动着,急切地蹭着身下的男人。

看出他的难耐,殷迟夜的手掌穿过绯色的薄纱,贴着他的光滑的背脊,开始一寸一寸地在他身上游走,带着磨砂质感的掌心缓慢地摩挲着他白皙的肌肤,不像是在调情,倒好似猎食者在寻找猎物身上满意的下口的位置,充满说不出的危险意味。

仿佛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猛兽的獠牙之下,白泠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兴奋了,身体越来越热,呼出的气息都滚烫不已,情不自禁地挺起背脊,一边摩擦着身前那结实的胸膛,一边去追逐着那只手掌。

尤物在怀,殷迟夜俊美的面孔却没有丝毫波动,依然冷漠无情,声音也毫无温度,说出的话语却完全相反,“你也不必害羞,你一靠近我就变得这么敏感,是因为刚刚在水粼阁中,你的身体被我的阴气入侵,被迫吸收了一丝属于我的阴气,又被泡在沧冥水中,打开了新生阴魂对阴气的渴望,你渴求的不是情欲,而是我身上精纯的阴气。”

白泠大半的注意力都被那只宽大的手掌吸引,过了半晌混沌的大脑才理解了他的意思,原来那些奇怪的触手是属于鬼君大人的阴气,一直紧绷着的羞惭情绪终于缓解了一些。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鬼君大人要用阴气入侵自己的身体?

冷漠的声音响起,如金石相撞,碎冰相击,“我是千年的厉鬼,一身阴气精纯暴烈,只是分出一丝就让你难以承受,若是没有提前准备,直接进入你的身体,可能会将你的魂体冲散,让你魂飞魄散。”

白泠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无意识地将心中的问题说了出来,喘息着紧紧抿住双唇,防止自己再多说什么话,心中的疑问却没有消弭,反而又增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君大人为什么非要和自己做这种事情?大人看起来并不是那种贪恋美色之辈,白泠也不会自我感觉良好得觉得他看上了自己,活了近千年,又身份尊贵,鬼君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看上自己一个乡村山野中长大的小人物。

这次殷迟夜没有等他问出口,就继续解释,“今天是你成亲大喜的日子,本该良宵美景,洞房花烛,而你却横死在了迎亲路上,若是不将今夜圆满渡过……”

他顿了顿,冷淡的声音中终于带上了一丝情绪,“恐怕从此以后,你的怨气都难以再消解。”

疑问被解答,白泠的关注点却已经不在答案本身,虽然浑身发热,意识中一阵阵发昏,但是隐隐约约,他意识到鬼君大人的性格似乎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冷漠,却无暇思索更多,因为下一刻,他的双唇就被吻住了。

和身上散发着的寒冽气息不同,鬼君的唇非常的热,像是一团灼热的火焰,轻轻分开他的唇瓣,吻得细致又缠绵,长舌缓缓探入,慢条斯理地舔舐过他的每一颗牙齿和齿根,像在打上自己的印记,确定没有遗漏之后,才向着口腔更深处的黏膜挺进。

白泠被吻得呼吸都乱了节奏,脑子里很快就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只觉得被触手入侵过之后就隐隐发痒的口腔和喉管似乎都被纾解,但没过多久,瘙痒卷土重来,似乎更加剧烈难耐,让他渴求更多,他无法自控,仰起纤长的脖颈,只覆着一层薄纱的手臂缠上男人的脖子,热情地回应。

同时,白皙的胸口紧紧贴着那男人精悍紧实的胸膛,像一条妖娆的水蛇,淫荡地蹭来蹭去,小穴也饥渴得不行,不断地收缩着,急切地夹紧甬道中的触手,难耐地挤压摩擦。

殷迟夜却不慌不忙,揽着他细细的吮吻,将他口中每一寸角落都舔舐一遍之后,才从容地探出一直在他的背脊上游移摩挲的手掌,向着他最渴望地方滑去。

那只手掌掌心粗粝,微微附着一层薄茧,摩擦过娇嫩的肌肤,刺痛中带着说不出的舒服,将难忍的痒意和燥热都抚平,软嫩的花穴急速地蠕动着,白泠期待不已,却没想到,那只手滑在到敏感的臀缝之前,忽然一转,偏移了方向,覆在了软嫩的臀肉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刻,白泠下半身近乎赤裸,只挂着一圈轻薄的绯纱,因为被鬼君抱在怀中,薄纱向着两侧分开,根本遮掩不住那团充满弹性的软肉。

殷迟夜一边抱着他深吻,手掌毫无阻隔的抚在他的臀上,修长的五指用力,下陷在那团嫩白中,用力地揉捏,将软嫩的肉团随心所欲地揉搓成各淫糜的形状。

没想到怀中的人虽然看上去纤细修长,但是臀肉却挺翘丰盈,肉感十足,即使五指张开也无法满握,不断有腻白的嫩肉从指缝中漏出,他有些爱不释手,握着那团腻滑的软肉肆意把玩揉弄。

臀部被男人捏在手里,揉搓得几乎变形,疼痛中带着说不出的满足,衬托得旁边的花穴中更加瘙痒空虚,白泠所有感官都被下体的渴望占满,已经忘记了抱着自己的是尊贵的鬼君大人,双臂紧紧绞着男人的脖子,软舌勾缠着他的唇舌,胸口讨好地蹭着他的胸膛,紧窄的腰肢摆动,喉间发出小动物般细细软软的哼声,急切地催促着。

似乎被他的举动取悦,又似乎玩够了,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修长的手掌松开他的臀肉,沿着臀缝滑进去,没有停留,直接探进了他敏感饥渴的腿心。

紧致的花穴中明明还插着一截粗大的触手,他的手指却毫无阻隔的伸了进去,仿佛对他来说,那确实只是一股流动的气流。

和柔软的滑腻的触手完全不同的触感,插入肉穴中的两根手指骨节分明,坚硬修长,带着一丝薄茧的粗粝肌肤缓缓地剐蹭过娇嫩的穴壁,微微地刺痛感刚好纾解了蚀骨的瘙痒。

“嗯……”白泠满足地呻吟,窄腰扭动,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饥渴地想将那两根手指咬紧,吮吸到更深处,可惜甬道中却有一圈透明的触须盘踞着,无论他怎么用力,也绞不住那修长的坚硬之物。

偏偏男人耐心十足,并不急着深入,手指插在他湿滑的甬道中,用柔软的指腹从下往上,顺着柔滑的洞壁一寸一寸地抚摸,像是在搜检什么可疑之处,又像是在欣赏着那里的精巧细嫩。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抚平瘙痒的同时又带起更深的涟漪,白泠紧蹙着细眉,要被花穴中的空虚饥渴折磨疯了,身体剧烈扭动,像是一尾悬挂在鱼钩上的鱼,急得眼眶都有些发红。

殷迟夜却无视他的挣扎,一只手扣着他的细腰,固定他的身体,另一只手越探越深,连花穴中那层挡路的肉膜都检视了一遍,才抽出手指,松开他的双唇,抱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分开他的两条长裤,拨开碍事的绯纱,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间。

白泠被摸得浑身发热,骨头都酥了,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只能乖巧地任他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男人解开衣带,放出自己的肉棒,抵上他泥泞不堪的穴缝,他这才发现,鬼君大人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勃起。

他下意识的垂眸看去,脸色一变,微微有些泛白。

那根性器怒涨勃发着,肉柱又粗又长,缠绕着一圈青色的脉络,冠头硕大饱胀,颜色赤红,整体看上去,狰狞凶悍,像一条昂扬的巨龙。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别的男人的性器,没有想到会这么巨硕可怕。

殷迟夜没有给他做心理建设的时间,手掌扶着坚硬粗硕的肉棒,轻轻在那粉嫩湿滑的穴心上研磨了两下,就对着那被触手盈满的嫣红色肉洞,重重顶了进去。

“唔……”白泠闷哼一声,满身燥热的情欲瞬间退去,手指猛地扣紧,陷进男人背脊的肌肉中,两条长腿轻颤着,鼻尖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虽然小穴中淫水充沛,已经足够湿滑,也被触手好好扩张过,还一直有一截触手插在里面,但是对于鬼君那猛兽般的凶器来说,还是太过窄小青涩。

而且那根阴茎中还带着一股狂暴的气息,像是一圈刺芒,扎刺着娇嫩的穴壁,硕大的肉棒顶进来,花穴中仿佛被一条猫舌舔舐而过,火辣辣地疼。

殷迟夜也被他夹得不好受,他的肉穴又窄又嫩,像是一圈弹性十足的肉套,紧紧地束缚在冠头上,而那娇嫩的甬道刚被他分出的一丝阴气调教过,明明痛得不行,媚肉却还不住地收缩着,层层包裹住铃口,如同一张娇嫩的小嘴不断吮吸,吸得他头皮发麻。

他知道不上不下卡在这里谁都不会好受,深吸一口气,没有停顿,手掌掐着怀中人的腰肢往下按,同时腰胯重重地往上顶,硕大的龟头撞破一层滑腻的肉膜,一没到底。

“啊!”白泠猛地向后弓起身体,白皙的背脊拉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他紧咬着双唇,全身死死绷紧,那一瞬间,连呼吸几乎都要停顿了。

太疼了,真的非常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硬生生捅进甬道,将身体劈开,撑到极致,他清楚得感觉到,自己小穴的被抻裂了,一丝丝疼痛顺着裂纹蔓延向整个花穴,他的人仿佛也要随着裂纹散开了,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是错觉,他真的在消散,一股剧烈的罡风从身体的裂缝中吹出,似乎要将他四分五裂。

就他觉得自己就要化成一缕青烟的时候,一圈圈带着凉意的气流从小腹流入,紧紧贴着穴壁扫过,带着愈合的力量,将细小的裂缝一一抚平。

撕裂般的疼痛缓缓消散,变为麻木的钝感,白泠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被救上岸的人,胸口剧烈起伏。

他无力地倚在鬼君的胸口上,浑身汗湿,脸色苍白如纸,指尖控制不住地战栗,才深切体会到大人说的“精纯暴烈”的力量指的是什么。

直到这时,丝丝缕缕的鲜血才顺着他几乎被绷成一张白膜的穴口溢出,滑过白嫩的股沟,一路蜿蜒,隐没在男人黑色的锦袍中。

殷迟夜眸色深邃,紧蹙着剑眉,额角青筋突起,强忍着勃发的欲望,一手揽着他的背脊,一手紧贴在在他的小腹上,一股股精纯的阴气顺着宽厚的手掌,输出到他的体内。

直到他脸色不再苍白,才缓缓收回手掌,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胯下。

那娇嫩的小穴,汁水充沛,柔滑细腻,紧致狭窄远超想象,一圈柔韧的肉壁张开到极致,死死地箍绞在性器上,箍得他尾椎发麻,欲火高涨,根本冷静不下来。

瞥了一眼怀中还在轻轻发颤的人,压制住疯狂冲刺的欲望,他扣着那紧窄的腰肢,挺起粗大的性器,轻轻抽送起来。

他顶得并不快,也并不重,粗硕的性器缓缓退出,再慢慢顶入,有节奏地浅浅在紧致的嫩穴中戳刺进出,一点一点抚慰着受过创伤的嫩肉。

白泠的身体还停留在生生被撑开的钝麻中,随着肉棒的缓缓抽插,麻木的穴壁一下一下被圆硕的柱身擦过,隐藏在皮肤下的脉络像是活了过来,一点一点细小的感觉在甬道中苏醒,源源不断地汇聚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越聚越多,在某一刻,忽然化为一点难耐的痒意,猛地窜向甬道深处,痒意就像是一点掉进油锅里的火星,迅速将被压制的情潮点燃,被遗忘的瘙痒重新在体内泛滥起来。

“嗯……”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声音甜腻入骨,克制不住地挺起腰肢,肉穴一阵一阵紧缩,去追逐吮咬体内的巨物,渴望着能够纾解那种火烧火燎的痒意。

不过深埋在花穴中的硕大性器却耐心十足,即使被软嫩柔滑的穴壁紧紧绞吸包裹着,被缠得水泄不通,依然保持着最初的频率,不紧不慢顶弄抽送,来来回回地安抚按摩。

白泠早就不疼了,被这种克制磨人的节奏抽插顶弄着,仿佛一直猫爪在心里挠着,越被顶弄,敏感的肉穴中反而越瘙痒,又绷紧身体承受了一会儿,他终于受不了,咬了咬唇,壮着胆子恳求,“鬼君大人,能不能快一点……我有点难受……”

声音细如蚊蚋,挺翘的睫毛低垂,头几乎埋在了胸口,根本不敢去看身前的男人。

殷迟夜看着他布满绯色的耳朵尖,冷漠深邃的眸子深处漾开一点笑意,终于不再克制,绷得精悍结实的小腹,锋锐的窄腰重重前顶,圆润硕大的龟头顶开紧窄湿滑的甬道,脉络纵横的肉柱摩擦过层峦叠嶂的软肉,一路没入最顶端。

“嗯啊……”瘙痒了一晚上的花心被顶到,一股锋利无比的爽利感在甬道深处猛然炸开,白泠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被终于有了被挠到痒处的满足感。

一切只是一个开始,没有了顾虑之后,殷迟夜不再压制自己,顶得又重又深,紧紧扣着他柔韧的纤腰,滚烫坚硬的肉棒退到穴口后再重重顶入,一下又一下,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碾压上娇嫩的花心。

他的肉棒粗壮硕大,肉冠鼓胀饱满,来回地贯穿顶弄中,柔韧又张力十足的肉壁仿佛被被扩张到了极限,连最细微的褶皱似乎都被拉扯开来,被凹凸不平的脉络摩擦着,折磨了白泠许久所有的瘙痒都被化解抚慰,化为了绵密的酸麻。

他仰着纤长白皙的脖颈,原本紧皱着的长眉逐渐舒展开,喉间溢出高高低低的甜腻呻吟,又很快被来自甬道中的冲击撞得支离破碎,在空荡荡的鬼王殿中逸散开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奢华的鬼王殿中,一盏盏宫灯悬挂在紫金廊柱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空旷威严的殿宇照得一片明澈。

大殿中央的高座上,身披薄纱柔媚无骨的美人大张着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跨坐在俊美冷漠的鬼君怀中,乌黑的长发在腻白削瘦的背脊上荡漾流淌,雪玉般的脸颊晕满嫣红,墨色的眸子沁出朦胧的水色,满脸媚意和春情。

美人的两腿间,被一根硕大狰狞青筋缭绕的粗长肉茎填满,粉嫩晶莹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费力得衔着滚烫的肉棒,艰难地吞吃,和着湿滑透明的淫液,不停地来回吞吐,黏腻水声和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响彻整个大殿。

被粗大的触手和鬼君的手指连番玩弄,白泠的小穴里面简直饥渴到了极限,柔软的嫩肉涌动不休,一层一层,紧紧吸附着粗硕坚硬的性器,热情地蠕动按摩,讨好地绞缠吮吸。

坚硬的肉棒却毫不停留,目标明确地快速挺进,狠狠破开层层媚肉,重重撞击到最深处,膨胀不平的肉柱摩擦过柔嫩的穴壁,所过之处,空虚的瘙痒化除,变为满足的酥麻。

滚烫粗大的肉根肆意地来来回回,飞快地进进出出,凶狠地顶撞贯穿,快感如同灿烂的烟花一般,一朵接着一朵在小腹深处炸开,被情欲折磨许久的白泠根本承受不住,没过多久,紧窄的甬道剧烈地痉挛抽搐,敏感的花心一直不规则的蠕动,吐出一股又一股湿淋淋的蜜水,被高高送上了顶峰。

“嗯……”他婉转轻吟着,两条霜雪般的小腿绷得笔直,脚趾紧紧蜷缩着,浑身上下都在剧烈地颤抖,殷红色的嘴唇微张,额角汗湿,凌乱发丝贴在鬓角上,衬着身上的大红锦缎肚兜,像一朵艳丽绽放的牡丹花。

紧窄玲珑的花穴因为高潮一阵阵收缩蠕动,好似望潮上的一个个吸盘,紧紧吮着粗硕的肉棒。

殷迟夜被吸得呼吸紧促,眸色发暗,沉吸了一口气,不仅没有因为他攀上高潮放缓速度,反而握住他白嫩的软臀,腰部绷紧,更加猛烈地在他的高潮中嫩穴冲刺撞击。

“啊……鬼……大人……请……慢点……我快不行了……”白泠的身体还在巅峰后的敏感中,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身体被撞得几乎快要飞起来,手臂下意识地推据着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一边开口求饶,嗓音绵软沙哑,还带着一丝泣音。

深邃淡漠的眸子暗了暗,殷迟夜两手扣紧他的窄腰,在他下落的瞬间重重往上一撞,顶得他浑身软了下来,然后胯下继续不停攒动贯穿着,保持凶猛的频率不变,身体前倾,狠狠将他后续的所有求饶都堵在了唇中。

下半身粗暴凶狠,他的亲吻却完全相反,依然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勾起他的软舌慢慢吮吸,悠哉悠哉地扫过他的齿根缓缓舔舐,从容的样子,不像在亲吻,反而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白泠本来就被一浪一浪的激烈快感弄得喘息不已,被他堵住嘴唇吮吻舔舐着,更加呼吸不上来了,脸颊逐渐涨红,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瘫软如泥,只能无力地倚在男人的胸口,任他摆布肏干。

见他变得顺从,殷迟夜才松开他的唇,薄唇贴着他光洁地下巴,一寸一寸往下,一路沿着纤长的脖颈,缓缓滑到他被锦缎肚兜包裹着的白皙滑嫩的胸口。

白泠此时的一身装束本就是为了淫乐时提供的助兴之物,胸前所穿的肚兜显然也不会是正常的样子。

这件红色的锦缎肚兜尺寸窄小,根本遮盖不住他胸前的全部风景,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小巧的双乳在丝缎布料边缘若隐若现,露出一粉嫩的一角,更显娇羞淫糜。

殷迟夜眯了眯墨色的眸子,薄唇贴着细腻的肌肤滑过去,拨开碍事的布料,一口咬上了那娇嫩的软肉。

在粼水阁中,沧冥水池之上,那细滑的两点层刚被细小的触须调教过,此刻有些肿大嫣红,小小的乳尖充血挺立着,他叼在嘴里,长舌扫过一圈柔软的嫩肉,重重舔舐,再卷起来用力吮吸,时不时挑起舌尖拨来拨去。

与此同时,一直握在那丰硕的肉臀上的手掌上移,穿过小巧的肚兜尖,贴着怀中人那细滑紧绷的小腹,五指来回弹动,一边在嫩白的肌肤上摩挲抚摸,将丝滑的锦缎布料顶起,撑成各种淫糜的形状,一边不断向上游移,一路来那白皙的胸口,抚上另一侧被冷落的软嫩。

修长的手指先是绕着粉嫩的晕染打转,将那里揉搓得一片火热之后,拇指重重用力,将发硬的乳粒按进下方的软肉中,来回地地揉搓碾弄,然后再缓缓松开,将愈发肿大的乳尖夹在指缝中轻轻拉扯。

左右两侧敏感的乳肉同时被吮吸挑逗,酥麻的感觉从两点晕开,如同一张大网,布满整个胸膛,不断震颤着,和腿心间毫不停歇的冲撞叠加在一起,化为一股凶猛的快感席卷全身,白泠几乎快被淹没了,白璧般的胸口不断起伏战栗,花穴下意识地收紧,死死绞缠着粗大的肉棒,想阻止这狰狞巨兽的行动,没想到却换来了更加猛烈的顶弄。

男人似乎不喜欢看到他的抵抗,哪怕无意识的也不行,不悦地紧蹙着剑眉,手掌紧紧握着他弹性十足的臀肉,结实的窄腰快速挺动,粗大的性器凶狠地贯穿抽插,将一环一环的媚肉挤开,圆润丰硕的龟头狠狠撞上脆弱的花心,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不知疲倦。

白泠被肏得不住地上下颠簸起伏,浑身酥麻瘫软,只能大张着不停冒水的肉穴,舒展霜雪般的胸膛,任鬼君大人自由进出,予取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热的坚挺越肏越深,越顶越重,酥麻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汹涌而起,一浪一浪冲刷着理智,快感越升越高,积累到一个极限之后,如同大坝决堤,化为滚滚浪潮,猛地向着白泠倾轧而来,他高高地浪叫了一声,猛地弓起了背脊,布满绯色的脸颊仰起,浑身不克制不住地战栗着,足尖绷得笔直,十根脚趾紧紧收在一处,抓附着住男人线条精悍的小腿。

他的两腿间,娇嫩的小穴深处,一股又一股甜腻晶莹的汁水喷涌而出,被粗硕的巨根不断挤压着,溢出紧窄的穴缝,淋淋漓漓,滴落在身下男人黑色的衣袍上。

高潮后的白泠耳中一阵嗡嗡乱响,张着嘴失神的喘息,浑身软成了一滩没有形状的水液,透明的泪滴一颗一颗从眼角渗出,流入汗湿的鬓角,喉间抽抽噎噎,不时发出小动物撒娇般的低吟,竟被硬生生给肏哭了。

看着他沾湿的睫毛,发红的眼眶,殷迟夜唇角微微动了动,终于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一只温热的手掌穿过肚兜的襻带,来回在他背脊上安抚轻顺着,另一只则顺着他白皙光洁的大腿游移而下,一路滑过他流畅玲珑的小腿,握上了他的脚踝。

他的脚踝白皙莹润,纤细修长,不及盈盈一握,被殷迟夜握在掌中,拇指按在踝骨上轻轻摩挲,细细感受揉弄了一会儿,才缓缓继续向下。

那只纤足如同冰鉴雕琢而成,足背骨肉停匀,纹理剔透,足心线条优美,白嫩细腻,宽大的手掌覆上去,来回地抚摸揉捏,修长的手指从圆润的足跟一路抚到春笋般的脚趾,一寸一寸,连趾缝都不肯放过,爱不释手地把玩,认真的样子,仿佛在摆弄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得不行,干燥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擦着脚掌,一丝痒意仿佛被拨弄的琴弦,震颤到了心里,湿漉漉的小穴好似察觉到了这丝渴望,敏感地收缩痉挛着,饥渴地咬紧了硕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吞吃起来。

殷迟夜蹙了蹙剑眉,被吸得尾椎发麻,强行抑制下来的欲望重新汹涌而起,越发高涨,再也克制不住,他紧紧握着怀中人白皙的玉足,拇指揉弄着敏感的足心,绷紧小腹,重新加快了贯穿抽插的速度。

他插地狠,肏得重,每次插入时,龟头都毫不留情地挤开一圈柔韧的嫩肉,重重撞击上最深处那张娇嫩的小嘴。

那圆润的冠头又大又硬,狠狠碾压上敏感的花心,一股噎胀的紧涩感直冲大脑深处,白泠被顶得浑身乱颤,身子频频拱起,可是甬道深处的软肉却欢喜得不行,蠕动收缩着,紧紧包裹上粗硕的肉物,牢牢地嗦紧,欢快地吮吸吞咽。

高潮了几次的紧窄小穴汁水充盈,又滑又热,柔腻的穴壁一浪一浪涌动着,紧紧吸附在肉根上,化为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殷迟夜乌眸深邃,插在那软嫩的甬道之中,胸口毫无规律地急促起伏着,越顶越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白泠克制不住地呻吟,声音甜腻婉转,如同浸了春药,小穴猛烈收缩,浑身颤巍巍,东倒西歪,几乎坐不住。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撞飞出去的时候,男人松开了他雪白的纤足,两掌扣紧他的腰肢,下身重重上顶,猛兽般狰狞的性器在他的花穴中急速贯穿撞击,几乎每次都退到穴口然后再重重捣进最深处。

柔软细嫩的穴壁被反复撑开填满,激爽的快感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他浑身发热,感觉自己就快要融化了,在鬼君大人怀里了,化为一滩只知道呻吟渴求淫荡的液体。

湿滑黏腻的淫水顺着粗大的性器流淌出来,没等滴落下去,又被飞快插入的坚硬的性器挤回穴口,搅成一推白沫,在泥泞不堪的穴口四处飞溅。

“啊……”白泠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巨大的快感占满,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来自身下的撞击。

紧致的嫩穴更是一阵阵地蠕动痉挛,追逐着穴内的灼热硬挺,不断地收缩绽放,最深处那张小嘴,也不再矜持,吸附住圆润肉冠前的敏感沟壑,亲吻吮吸。

销魂的快感一路从炙热的性器蔓延而上,顺着尾椎背脊冲上头顶,殷迟夜黑眸暗沉,不断喘息着,精壮的窄腰上顶,抵着那块滑腻的嫩肉凶猛地肏弄,几乎要将那层肉膜顶到变形。

酸涩的快意从小腹深处炸裂开来,白泠如触电般一阵激烈地颤抖,受不了地低低呜咽一声,纤白的长腿紧紧缠上男人的腰肢,脚背绷得笔直,穴口不断开合着,又一次被肏干到了高潮。

柔嫩的穴壁死死收缩,绞紧了粗硬充血的肉柱,大量高热湿滑的春水喷涌而出,冲刷在饱满鼓胀的龟头上,殷迟夜闷哼一声,又快又狠地冲刺了几下,龟头克制不住地暴涨,抵着他娇嫩的花心,一股白浊黏腻的液体,喷射而出。

包含着精纯阴气的精液,对于白泠这个新生的阴魂来说,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他颤抖一下,被烫的又溢出一丝春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射精之后,深埋在小穴中一直不停肏弄抽送的肉棒终于停了下来,白泠总算得以喘息,浑身无力地倚靠在鬼君结实的胸膛上,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只有白皙的胸口不断地起伏着,缓缓平复着身体中的余韵。

殷迟夜垂眸看到他粘在背脊上的凌乱发丝,抬手轻轻帮他理了理,修长的手掌没有移开,顺着他滑嫩的后背,一路向下,缓缓抚摸了下去,一寸一寸地挪移,从紧窄的腰肢,到白嫩的软臀、笔直的长腿,再到纤巧的玉足,从上到下揉弄了个遍。

那认真细致的样子,让白泠觉得,自己就像鬼君大人手中的一件精巧玩物,正在被细细鉴赏把玩。

将十根圆润莹白的脚趾也耐心地摆弄了一番,殷迟夜终于转移了方向,松开他白嫩的双足,两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他的腰肢,抬高他的身子将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

那滚烫的肉棒太过粗大,又在小穴中插得太久,娇嫩的肉穴一时反应不过来,来不及合拢,张着一个蔷薇色的肉洞,嫣红的穴壁不断开开合合,大量的透明蜜液混着浓稠的白色浊液涌出,将粉白的阴阜染得一片晶莹淫糜。

脉络纵横的肉柱扫过高潮中敏感得不行的穴肉,白泠被刺激得一阵战栗,头晕目眩中,被扣紧窄腰调转了个方向,背靠着男人重新坐在了他的怀中,鼓胀饱满的肉棒抵着湿漉漉的穴口,再度深深顶进了甬道深处。

“啊……”白泠就像被烫了一下,重重向上弹起,纤白的脖颈后仰,雪玉般的胸脯挺起,两条白皙的长腿猛地收紧,不受控制往旁边栽去。

殷迟夜伸手揽住了他,薄唇凑上去,贴着他晕满红霞的耳廓轻轻吮吻,也不急着重新抽动。

一手穿过红色缎面肚兜,张开五指按在他的胸口上,帮他维持平衡。

小巧的肚兜早就被揉得变形,本就十分勉强的尺寸更加遮不住他胸前的春色,两点被蹂躏得嫣红挺翘的乳珠从布料两侧漏出来,又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分别按住,重重压在粉色乳肉中碾压揉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手则捉住他的脚腕,宽大的手掌覆在肌理细腻的足背上,几根手指轻弹,来回地揉捏抚摸,大拇顺着柔嫩的足心,一寸一寸地摩挲。

所有的敏感点都被鬼君大人狎玩着,酥麻的快感盈满整个感官,白泠微张着眸子,失神地看着前方。

高高的王座上,整个鬼王殿的景色尽收眼底,两边是两排精致的紫金廊柱,中间是一片宽阔的议事大厅,虽然殿前空无一人,但是可想象出,当这里站满人时,那些人对着王座恭敬顺从的样子。

如今他穿着轻薄放荡的衣服,坐在掌控一切的君王怀中,被握在掌中细细地淫弄把玩,就好似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鸟雀,所有的一切都献给君王,所有一切都是属于君王的。

不知道是因为缠绵的情欲,还是因为君王的一丝垂怜,他有些迷乱了,心甘情愿地臣服,满心欢喜地沦为君王的掌中玩物。

这个念头出现之后,他怎么也挥不走,混沌的大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讨身下的男人欢心。

欲望的驱使下,他做了一件非常大胆的事情。

身体前倾,两条纤长的手臂撑在男人结实紧实的大腿上,没被男人玩弄的那只足尖勉强踮着地面,绷直白皙的长腿,他微微抬起白嫩丰硕的臀部,将深埋在甬道中的坚硬性器吐出一截,然后臀部下落,再慢慢吞进去,主动去服侍套弄鬼君大人的肉棒。

他的行动有些超出殷迟夜的预料,湿热的穴壁猛地滑过肿胀的肉茎,一阵舒爽的快感上涌,他被磨得闷哼一声,本就没有软下来的性器又迅速膨胀一圈,胀得发疼。

胸口一阵急促起伏,深邃的眸子越发幽暗,他恨不得立刻抓住怀中乱动的人狠狠肏干惩罚一番,不过思索了一瞬,他忍了下来,甚至连手中把玩揉弄的动作也没有乱,垂着眸子,不动声色看着他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泠不知道自己惊动了鬼君大人,还在摇晃着雪白的圆臀,卖力地上下吞吐体内的硕大,虽然动作艰难,却越来越熟练。

柔韧的腰肢款款摆动,覆在雪玉般的肌肤上的轻纱浮动,如同一片流动的红色烟霞,他微微仰着头,从脸颊到脖颈都洇开一层绯色,竟比身上的红霞更加灿烂。

又漂亮,又淫媚,看得殷迟夜呼吸一窒,再也克制不住,在他摇着软臀下落的时候,猛地扣紧他的腰肢,挺起劲瘦的窄腰,狠狠撞了上去,圆润饱胀的龟头瞬间顶开层峦叠嶂的软肉,重重撞上了娇嫩的花心。

“啊……”一股激爽的快感陡然绽开,白泠撑在地上的长腿一软,重重跌落到了男人肉棒上,下一刻又被凶猛的撞击顶得往前一耸,不等他惊叫出声,又被扣着腰肢拖回来,承受着更加激烈的肏干。

粗硕的肉根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一下接着一下,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朝着他小穴中最敏感的软肉上顶去。

白嫩的软臀被紧实精炼的腿肌碰撞,颤颤巍巍抖动不休,荡开一层层雪白的肉浪,白泠如同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起伏,颠簸不已。

他颤抖得厉害,浑身上下酥麻一片,仿佛连头皮都在发麻,快感却如同源源不断的潮水,还在不断叠加。

“唔……不行了……大人……”他意识一片迷乱,摇着脑袋,嘴里不停地求饶,两条跨坐在男人身上的长腿被撞得一颤一颤,小腿绷得笔直,脚趾都一根根蜷缩起来。

身下的男人却丝毫不肯放过他,修长的手掌紧紧掐着他的窄腰,变本加厉地抽插着他滑嫩的花穴,时不时还调整角度,用布满凹凸不平青筋的柱身碾压娇嫩软媚的穴壁,狠狠刺激挑逗他的敏感点。

强烈快感全身乱窜,仿佛连骨头缝中也被浸透了,他浑身乱颤,骨头发酥,只能无力地大开着身体,一下一下承受着来自鬼君大人的猛烈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明黏腻的春液被不断抽插的肉棒带出来,将他的两腿间染得一塌糊涂,粉嫩的肉唇上挂着晶莹的水液,不住地痉挛战栗。

忽然,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浑身战颤抖着,弓起身体,湿热的甬道中一阵剧烈地蠕动紧缩,一大股渗着腥甜的蜜液喷涌而出。

高潮后的小穴又湿又滑,一圈媚肉柔腻软嫩,紧紧绞着膨胀充血的性器,那高热的温度,好似要把肉棒都烫化,殷迟夜不断喘息着,胯下的抽插得愈发卖力,圆润饱胀的肉冠对准深处那层滑腻的软膜,重重地顶撞,狠狠地碾压。

快感提升到极限,却还在攀升,在甬道深处辗转着,似乎变成了难耐的酸意,白泠叫得嗓子都哑了,无力的被握在鬼君的掌中,全身都在微微抽搐,身上布满晶莹的汗液,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的花穴深处,柔嫩的软膜早就在硕大肉物一次又一次的开凿中变得柔软顺服,那张娇嫩的小嘴激烈地舒张着,越来越松软,越来越放松。

感受到那层阻隔的松动,殷迟夜放弃了所有的技巧,昂扬丰硕的龟头抵着那滑腻的肉膜,重重地碾压旋转一番,再退出重新蓄力,肉棒大开大合地进出,反复狠狠开凿捣弄。

脆弱的花心如同暴雨中的芭蕉,一阵急颤,不知承受了多少久,再也阻挡不住异物的入侵,剧烈蠕动了几下,小嘴一张,松开紧紧闭合着的软肉,将硕大的龟头吞吃了进去。

一股胀涩酸麻的压迫感直逼喉咙口,白泠被噎得猛地瞪大眼睛,眼眶瞬间变得湿润,酥软的身体却只是无力地颤了颤,只有白皙的胸口微弱起伏。

包裹在龟头上的巢穴窄小紧致,湿滑细嫩,如同弹性极佳的皮套,牢牢束缚在顶端,殷迟夜被箍得额角青筋直跳,恨不得狠狠冲刺,却只能深吸一口气,强忍暴涨的欲望,硬生生停在那里,先去安抚怀中仿佛被肏坏了的美人。

他前倾身体,薄唇贴着白泠霜雪般侧脸轻轻吮吻,同时温热的手掌松开被他掐得青紫的腰肢,向前滑动,撩开碍事的肚兜尖,轻轻抚上白皙细滑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那原本紧绷平坦的区域被顶得高高鼓起,白嫩的肌肤隆起的部位勾勒出一根粗壮硕大的轮廓,看上去即可怜又淫糜。

修长的手掌覆上那块突起的区域,隔着一层丝滑细腻的皮肉,轻轻摩挲下面那被强行撑到极限的子宫。

那只手宽厚温热,手上力道轻缓温柔,被轻轻抚慰着,酸涩噎胀的感觉似乎真的被纾解了,白泠长长地吸了口气,终于从那种仿佛窒息一般的艰涩感中缓了过来。

见他已经适应,殷迟夜终于不再克制,挺起胀得有些发疼的性器,重新抽送起来。

因为紧紧裹缠在肉冠上宫腔太过娇嫩,他的动作幅度不大,龟头抵着那韧性极佳的宫壁,缓缓退出,不等冠头滑出子宫,又重新顶入。

这种轻缓的力道对于初次承欢的稚嫩宫巢来说,刚好合适,被安抚得放松下来的小巧宫穴被顶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阻止那圆润的硬物行动。

白泠细长的眉毛下意识地蹙紧,不过很快又舒展下来。

硕大的龟头浅浅抽送,不断戳弄着敏感的宫壁,胀麻的酸意像波纹一样不断在小腹深处蔓延,在涟漪的末端又化为一股难以言说的酥麻,初次承欢的子宫尝到了甜头,开始主动收缩着去纠缠那圆润的肉冠。

感受着那柔嫩的宫穴的绞缠吮吸,殷迟夜眸色渐深,逐渐加大了顶弄的幅度,龟头时不时挤开着紧窄的宫颈,退出一部分进入湿滑的甬道,然后再重新顶进子宫。

一点一点,龟头后退抽离的部分越来越多,到最后,整个龟头都从滑嫩的巢穴中抽离,蓄满力气后再狠狠顶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饱满鼓胀的肉冠在柔嫩的子宫中,钻进又钻出,每次都摩擦过敏感的宫颈,重重碾压上柔韧的穴壁,将那层脆弱的软膜顶得凹陷变形。

殷迟夜的手掌仍然覆在那白皙的小腹上,清楚地感觉到那层丝滑的皮肤在手中不断被顶得鼓起,又飞快地下陷恢复原来的平坦。

随着小腹肌肤的不断起伏,尖锐强烈的快感也不断在体内荡漾泛滥,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将意识都冲刷得支离破碎。

粗硕的肉棒越插越重,越顶越快,逐渐恢复了之前的凶猛频率,昂扬鼓胀的肉根几乎全部都退出甬道,然后再狠狠没入子宫之中。

激烈的快感也随着被肉棒碾压摩擦过的穴壁嫩肉蔓延升腾,越涨越高,被按着腰肢狠狠抽送了几十下之后,白泠浑身抽搐战栗着,再一次被狠狠肏干到了高潮。

“嗯……唔……”他迷乱地呻吟着,花穴中的软肉一圈一圈收缩蠕动,紧紧裹缠住充血肿胀的肉棒,狠狠挤压,仿佛要将那根粗硕绞断揉碎,狠狠榨干全部精血。

强大的吸力顺着前端最敏感的沟壑一路蔓延到下发的肉囊,殷迟夜被吸得呼吸紧促,小腹猛地绷紧,龟头猛地暴涨一圈,深深插入那窄小的宫室之中,狠狠射了出来。

他射得又多又浓,灌入娇嫩的子宫中,迅速将那小小的腔穴填满,将那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一些。

拔出肉棒微微喘息了一会儿,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袍,抱起怀中几乎昏迷过去的美人,站起身,化为一股灰色的气流,向着大殿外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华丽的雕花大床上,身下是丝滑柔软的锦缎被单,头顶是繁复精巧的金丝软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味道醇厚沉凝,似乎是某种非常名贵的香料。

一个古怪的东西静静伫立在床头,质感轻飘飘,空荡荡,像是用纸糊成。

他吓了一天,扭头看过去。

那是一道人形的影子,一身青色的衣服仿佛纸张一般直挺挺地绷在身上,面色惨白,目光却漆黑。

是一个纸扎成的人。

纸扎人……

一瞬间,昏睡前的记忆全部回笼,他想起了来了,自己在迎亲的路上死掉了,被葬在百鬼林,现在只是一个阴魂,一无所有,被鬼君大人垂怜,收留在了鬼王府邸。

僵硬的背脊猛地一松,轻轻呼出一口气,他这才这才发现,自己明明昨夜都被肏得浑身瘫软,失去了意识,但是现在身上却没一丝酸痛,反而轻盈如羽毛,就像被洗去了一身尘垢。

静立在床边的纸扎人仿佛看出了他心中的惊异,忽然开口,嗓音依然略显僵硬,“这是因为,你的一身怨气都被消除的缘故。”

白泠先是一愣,没想到这个纸扎人会如此敏锐,居然能轻易看穿自己的心思,如此灵动,反而像个真正的人类一般。

他已经认出来了,这个纸扎人就是昨晚在水池边带自己去见鬼君大人的那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去琢磨起他话语中的意思。

原来消除了怨气是这种感觉,仿佛禁锢在体内的某种无形的枷锁被卸除了,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自如起来。

怪不得鬼君大人会特意帮自己消除怨气。

解开心中藏着的一点的疑惑,他从床上坐起身,抬起眸子看向纸扎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奉鬼君大人的命令,在这里服侍你。”纸扎人上前一步,抬起即显得轻飘飘却又仿佛难以撼动的手臂,扶着他站起来,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有条不紊地为他穿戴。

白泠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其实他根本用不着别人服侍,从小到大这些事情都是他自己做的,不过心中有许多疑问,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没有拒绝,僵着手脚,任他为自己一件一件穿上衣服,有些局促地问道,“你有名字吗?”

纸扎人一边为他系腰带,一边回道,“你可以叫我青衣。”

白泠看了一眼他身上青色的衣服,青衣,原来是这个意思吗,这名字还真是够直白的。

腰带被系好,又被理了理衣摆,看到青衣退到一边,僵硬地静静站好,仿佛陈列在香烛铺子里的一件商品,他顿时松了口气,窘迫的情绪缓缓消散,询问起自己最不解的事情,“我并不是真心实意想嫁给卫家那位少爷的,为什么死后依然会有怨气?”

青衣的回答就像在水粼阁中时一样尽心尽力,说道,“结婚嫁娶,意味着要从一种生活中脱离出来,变成另一只新的生活方式,这也是新的开始,本来就是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横死,即使你自己察觉不到,心中也总会有不甘,而不甘就会丛生怨气。”

白泠蓦然怔住,原来自己也会不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会不甘的吧……

脱离了冷漠自私,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的家人,嫁到了卫家,即使卫少爷花心风流,但只要自己不对他动心,不对卫家的东西觊觎,那么一定也比在家中时强上许多。

自己对新生活是有过隐隐期待的,所以一切戛然而止之后,才会心生怨气。

那鬼君大人呢?

他忽然想起大人将他抱在怀中解释为什么和他做那种事情时露出的那一抹异样的情绪。

大人心中也是有难消的怨气的吧,所以才不愿自己重蹈他的覆辙。

鬼君大人的不甘又是什么?

他动了动嘴唇,想向青衣询问,不过又有些踌躇,这种事是鬼君大人的隐私,不知自己一个外人有没有资格知道。

就在他犹豫不定的之际,青衣却忽然说道,“知道鬼君大人为什么会让你住进府邸吗?”

白泠纠结的表情顿时一顿,下意识道,“你不是告诉我,因为大人可怜我的处境吗?”

青衣说,“这是一方面的因素,可是大人统领百鬼林一千多年,见过的可怜的孤魂野鬼不知凡几,其中也不乏比你更加凄惨的,为什么只放你进来,你仔细想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泠怎么可能仔细想过,昨天被告知这件事情没多久,他就被带到了鬼王殿,哪里有多余的时间思考。

此刻青衣依然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直接说出了答案,“因为大人和你同病相怜。”

“同病相怜……”白泠愣住,自己身上竟有某些境遇是和鬼君大人相类似的吗?

敛起眸子,他仔细想了想这两日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心中忽然一动,“大人也是被家人葬在在百鬼林中的吗?”

青衣黑漆漆的眸子看着他,带着些赞许,“不错。”

然后不等他发问,继续说道,“鬼君大人生在群雄争霸的乱世之中,少年时被主公所救,为了报答主公的救命之恩,一直跟在主公身边南征北战,后来主公战死,大人侥幸无事,便卸下一身战甲,归隐田间,但是争得天下的新主却不肯放过他,想将他招揽到麾下,大人不愿意,于是新主便通过他的家人,将他毒杀,为了讨新主欢心,大人的家人还故意将他葬在了绝阴孤煞之地,就是为了让大人永世不得翻身。”

白泠听得怔忪出神,想起鬼王殿上那个坐在高座上冰冷淡漠仿若神明一般的鬼君大人,没想到他的经历如此曲折不幸,竟然是被家人背叛害死的。

心情复杂难言,沉默了一会儿,他才问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青衣僵硬的声音中居然带着一丝黯然,“因为你是近千年来第一个住进鬼王府的人,自从在百鬼林中苏醒,大人一直不愿意和别人亲近,从不允许被人踏进鬼王府一步,仿佛将自己封锁了起来,这样固然不会再遭到背叛,但是同样也无法再前进一步,这么久以来,你是大人唯一肯接纳的例外,也希望你能带给大人一点改变,让大人不要再封闭在过去之中了。”

白泠心想,鬼君大人的性格果然和外表完全不同,连这些纸扎人也一心为他考虑,自己当时在鬼王殿中的感觉果然没错,大人果真应该是个非常温柔体贴的人,所以也才对家人的背叛难以释怀,虽然不认为自己能影响到鬼君大人,不过他还是郑重应了下来,“好,我一定竭尽所能。”

虽然答应了青衣要帮鬼君大人突破内心的封闭,可是应该如何做,白泠心中却一点头绪也没有,鬼君大人千年的心结,怎么可能是自己一个小人物三言两语说改变就改变的,而且自己虽然也被家人抛弃,但毕竟只是死后,经历的痛苦和鬼君大人相比,实在差太远了,根本没资格和立场劝说大人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衣虽然聪慧灵动,但终究不是真正的人类,无法理解人类的全部感情,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反过来劝他不要着急,他自己也很明白,这种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就这样,白泠作为阴魂的新生活开始了。

他的身上吸收了来自鬼君身上的阴气,又因为沧冥水的缘故,魂体对阴气渴求不已,几乎每日都会和鬼君大人交欢,否则就会对着大人发情,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魂体中的阴气也越来越凝练,没过多久,只要天上不出太阳,即使白日,他也可以出去外面了。

天空中下着绵绵的细雨,白泠坐在的府中后院的水榭中,正仰头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滴发呆,忽然看见鬼君大人从远处的水廊走了进来。

男人依然一身黑色长袍,身姿颀长挺拔,脸庞俊美冰冷,眼神淡漠出尘。

“鬼君大人。”他赶紧站起来见礼,不明白一直不喜欢白日出来的大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殷迟夜淡淡点头,不疾不徐地走到石桌旁坐好,示意他也坐下,沉吟了一下才开口,“今日天气正好,你不回去看看吗?”

两人肢体绞缠这么久,又听说了他的往事,白泠对他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畏惧,没有推辞,刚刚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好,听到这话,雪玉般的脸颊微微怔了一瞬,挺翘细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然后缓缓摇头,“不了,我没有什么想看的。”

殷迟夜深邃淡漠的眸子微微一顿,“我以为你心中多少会有怨恨,即使什么也不做,至少也要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才能甘心。”

白泠垂着睫毛,脸上却一片洒脱,“怨恨是因为心中不甘,不甘是因为他们还有期待,而他们已经将我舍弃在了这里,明明白白告诉我他们的选择,我又何必执着追求无法得到回应的期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殷迟夜心中一震,不甘是因为心中还有期待吗?

沉默静坐了片刻,他忽然自嘲一哂,是啊,自己确实在一直在期待。

自己为什么忽然来到这里,突兀地询问他回不回去,不是真的细心体贴,为他着想,也不是洞察了他的心中的渴望,只是因为当初的那个被背叛了的自己,一直心有不甘,想要回去再看一眼罢了。

可惜那时自己魂力太弱,被束缚在百鬼林中,走不出去,等自己打破束缚,能够自由进出百鬼林时,已经过去了百年,昔日的故人都已作古,进入新的轮回,外面的世界也早已物是人非。

所以将他带回府中后,自己才用沧冥水洗涤他,用一身精纯的阴气浇灌他,就是为了他能够早早凝练魂魄,不要再重蹈自己当年的覆辙。

却原来,这只是自己内心的渴望吗?原来自己只是想通过他,来弥补自己当初的遗憾。

可是,当年若是真的回去了,自己想要看什么呢?

他依然气定神闲地静坐着,高大的身形挺拔如松,俊美的脸庞冰冷无情,深邃的眸光深处却带着些许空茫。

凝神静思了一会儿,墨色的眸子渐渐恢复了淡漠,他想到了答案。

自己是想看一看他们是不是会后悔吧。

不过即使没有亲眼看到,在他们做出选择的那一刻,答案不是已经明明白白地呈现在自己眼前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自己为什么还看不开,为什么还在期待?

一声低沉的笑意忽然在宽阔的水榭中荡漾开来,很快又逸散在了绵绵密密的细雨中,轻得仿佛只是人心头的一丝错觉。

一股无形的气势忽然从殷迟夜的身上弥漫开来,他还坐在那个石桌旁,一身衣衫却无风自动,袍袖激烈飞扬,啪啪作响。

白泠不知发生了什么,被那强大的威慑力震得从石凳上站起,狼狈后退几步,无措地惊呼,“鬼君大人!”

青衣不知何时出现,扶着他艰难支撑的身体,僵硬得声音柔和得不可思议,“鬼君大人心境提升了,正在突破,我们先离开这里。”

白泠跟着青衣一路退到湖泊旁边的岸上,隔着湖面,远远朝水榭中望去。

一股大风以水榭为中心席卷而起,搅得满湖碧水激荡汹涌,细密的雨丝飞旋乱舞,绯色的纱帷飘扬拂动。

而水榭的正中央,身着黑色锦袍的身影却纹丝不动,稳如山岳。

白泠还在错愕恍惚中,不明白鬼君大人为何忽然就突破了,青衣突然走上起来,僵硬地对着他郑重躬身行礼,“感谢公子带领鬼君大人突破心防,走出迷障。”

他忽然换了称呼,这么恭敬反倒让白泠不自在,后退半步,避过他的一礼,说道,“你不用谢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应该是鬼君大人自己有了感悟。”

青衣摇头,“应该是公子方才那句话给了大人什么启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泠恍然,更加不认为是自己的缘故,“这么多年来,大人自己应该早就有所感悟了,只是差最后一道关卡,没有人来点破,我只是运气好帮大人戳破那层纸罢了,真正能走出这一步,靠得还是大人自己。”

青衣却道,“公子太过看轻自己的作用了,虽然其中的道理非常浅显,但是没有这种经历的人,也是说不出的,即便说勉强说出了,也显得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难以让人信服,而且鬼君大人又高不可攀,也不是谁都敢和大人说这些的,还是要感谢公子的付出。”

白泠没想到鬼君大人手下这个纸扎人的口才居然这么伶俐,想了半天不知如何反驳,顿时不吭声了,可是内心却依然不敢居功。

水榭之中,随着深藏于魂体中的凶戾怨气的不断消散,殷迟夜身上气息急剧攀升,他神情不变,却清楚地感觉到,一直禁锢在魂体上的一张大网渐渐被撕扯出裂痕,坚韧的网线一根一根崩断,将自己束缚在这片森林里的力量彻底消失,他终于能够毫无滞涩的离开百鬼林了。

化为一道溟蒙的雾霭,他猛地掠向岸边,不待白泠反应过来,就卷起他的腰肢,向着空中飞去,嗓音依然如金石般冷漠,却隐隐染上了一丝轻快,“和我去外面转转。”

白泠只觉得腰上一紧,就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紧接着身体猛然一轻,整个人飞到了半空中,他惊呼一声,双手赶紧缠上了男人的脖子。

耳边狂风呼啸,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睁开眼睛,往外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鬼君大人的侧脸,那张脸棱角分明,俊美逼人,不过向来冰冷仿若化不开的寒冰的表情却裂开一道缝隙,隐隐露出下面深藏的温柔,让人安心。

他顿时大胆起来,低头向下看去。

下方是莽莽群山,林木葱葱,青山叠翠,绵延起伏,一眼仿佛望不到头,三山镇藏在群山之中,仿佛茫茫沙海中的一粒细沙,不值一提。

天地浩渺,苍茫无垠,他的心境也跟着开阔起来,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一缕潜藏在心绪中的阴霾缓缓消散,唇角微翘,露出一丝毫无杂质的笑意。

发丝在雪玉般的脸上拂动,他的乌眸清澈透亮,整个人仿佛一颗被洗去尘垢的珍珠,从里到外散发出莹润的光泽,漂亮得不可思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迟夜看得心中有些悸动,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

白泠耳根顿时一热,一抹红霞从两靥蔓延到了脖颈,虽然两人几乎夜夜春宵,肌肤相亲,鬼君大人也喜欢亲吻他,但那都是在欢好时,下了床之后,大人从没有亲吻过他,更别提这个吻仿佛不带一丝情欲,反而让他更加羞涩。

看着他的红得仿佛要滴血的耳尖,殷迟夜心情更加愉悦,抱着他又在百鬼林上空转了一会儿,才返回了府邸。

白泠发现,自那日之后,鬼君大人就变了,身上那股仿佛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如同冰雪般消融,整个人柔和了不少,闲暇的时候,也不再一个人独处,会亲自教他习字读书,又或是带他去府外见识那些他以前从没有见过的新鲜事物。

刚开始他还有些诚惶诚恐,担心大人是不是在迁就自己,后来发现大人似乎也乐在其中之后,渐渐地便习惯了,并且开始对每一天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这天,殷迟夜从外面回来之后,并没有带他去书房,而是吩咐青衣,为他换一身外出的行头,要带着他出去。

夜色深重,星子在天际闪耀,正是阴魂活跃的时候。

白泠被鬼君大人带着,在鬼市上闲逛。

鬼市两旁商铺林立,灯火辉煌,街道上还摆着无数的货摊,各种奇奇怪怪的商品鳞次栉比,竟是比三山镇的街市还要繁华。

他这才知道,原来百鬼林中这么热闹,并不是只有自己和鬼君大人两个阴魂。

今天似乎是什么鬼界的节日,来来往往的许多阴魂身上都配带着一株鹅黄色的两叶草,草叶中间镂空,形似圆环,两片叶子连在一起,就像是环扣一般,非常有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街上拥挤不堪,为了防止两人走散,殷迟夜始终牵着他的一只手。

他并没有显露本来的样子,俊美的脸上附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鬼市中的阴魂样子千奇百怪,有的身穿铠甲,有的披着斗篷,甚至有的直接露着一张鲜血淋淋的脸,这幅装扮倒是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白泠兴致勃勃,见大人没有为自己解惑的意思,也没有询问,决定入乡随俗,学着那些阴魂的样子,在旁边的商摊上买了两株鹅黄草株,想为自己和大人也佩戴上。

他拿着草茎靠过来的时候,殷迟夜顿了一下,却没有拒绝,任他将草叶佩戴在了自己的衣襟上,然后取他手中的另一只草茎,也亲自为他佩戴上。

白泠有些受宠若惊,想说自己来就可以了,可是看大人郑重的样子,什么也没能说出口,僵着身子接受了大人的服务。

这个小插曲之后,两人又重新在街上逛了起来,看着琳琅满目的各色商品,白泠渐渐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恢复了平静。

顺着汹涌的人潮,他们一起来到一座十字路口。

路口的正中心,搭着一座彩色的塔楼,塔楼的每一层,都挂着一个靶子,越向上,靶子越小,最上方的那个靶,大概只有茶杯口那么大,站在下方,连看都不一定看得清楚。

不停的有人朝着彩楼射箭,有人射得高,又人射得低,却没有一人能够射中最上方的那个靶子。

白泠站在旁边听了听,才知道这是鬼市最大的商铺多宝阁为了今天的节日准备的活动,大家都可以来参加,每人可射三箭,三箭之内,只要有人能够射中靶心,就可以获赠奖励一份,越往上,奖励也越丰厚。

看着不停地欢呼喝彩的人群,白泠有些心动,以前碰上这种热闹的节日,他都得守在家中,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他跃跃欲试的表情,殷迟夜说,“想去就去吧。”

受到鬼君大人的鼓励,他不再踌躇,从前面的人手中接过长弓,搭上箭羽,拉开弓弦,松口手指……

嗖!

利箭脱离弓弦,向着前方飞去,结果只飞到彩楼前方,就已经力竭,从空中掉落下去。

白泠失望不已,他还以为自己的魂体凝实了,力气也跟着大涨了呢。

“轰”地一声,人群中发出一声哄笑,“就这水平也敢出来献丑。”

“哈哈哈,是穷疯了吧,连多宝阁的一点奖励也不肯放过。”

“看他那模样,不如去直接去软红阁来得快。”

白泠脸颊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井去,倒不是觉得自己丢脸,而是鬼君大人也在这里,自己显然也丢了大人的脸面。

殷迟夜脸色一沉,扫了一眼周围的人,从他手中结果长弓,手臂随意一晃,“嗖”地一声,众人什么都还没看清,就听到一声利箭刺破靶子的声音,紧接着就看到最顶端的靶子上插着一支箭,正中靶心,箭尾还在不断晃动。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两人是一起来的,周围蓦地安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氛顿时有些凝滞。

就在这时,一声的热情洋溢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公子真是好箭法,恭喜这位公子,您是今晚第一位射中顶层的箭靶的,除了得到多宝阁准备的奖励外,我们阁中还特意准了了百年的同心草两株,也算了为了庆贺今日的同心节,预祝两位能够百年好合。”

是多宝阁的掌柜。

借着这个圆场,旁边看热闹的人尴尬地转移了话题,“恭喜”声不绝于耳。

白泠却顾不上丢脸的事情了,心中一片震惊,小声问道,“这草叫同心草。”

只听名字就能将今天节日是庆祝什么猜个七七八八了。

果然,就听掌柜惊讶道,“是啊,公子还不知道吗,这草两片叶子相扣,仿佛同心相连,所以叫同心草,相传两情相悦的情侣在同心节这天为彼此佩戴上同心结,就能永结同心。”

掌柜还说了什么,白泠却听不见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鬼君大人没有拒绝自己为他佩戴同心草,而且还亲自为自己佩戴上了草株,难道大人……

他下意识朝男人看去,就发现鬼君大人也在看着自己,目光笃定而郑重,仿佛是对他心中疑问的回答。

白泠心中猛然一跳,脸颊渐渐染上红霞,一丝甜蜜的喜悦盈满了心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确定了鬼君大人的心意,鬼市仿佛失去了吸引力,白泠再没有心思逛下去了。

鬼君大人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谢绝了多宝阁掌柜的热情相邀,带着他毫无留恋地离开了鬼市,坐上了一架停靠在街市外的玉辇。

玉辇的样子非常精巧,整体由金丝楠木打造而成,四壁雕镂着繁复的异兽图案,窗格镂空,花纹雅致,翘起的四角各挂着一串精致的宫灯,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驾车的仿佛是几匹健壮矫捷的高头大马,但是马身上像是氤氲着黑色的雾气,眼睛中也好似燃烧着幽幽的火焰,显然不是普通的品种。

要是以往,白泠肯定会好奇地多看几眼,但是现在他的一颗心全部集中在身旁的男人身上,根本无暇关注其他。

殷迟夜也和他差不多的心情,虽然百鬼林在阳世的面积不算特别大,但是在阴间却相当广阔,而当初为了远离喧嚣,他特意将府邸选在了离鬼市地方,现在却是有点等不及赶回去了。

一进入玉辇,白泠甚至来不及看清里面的样子,就被一具结实有力的躯体压在了身下的软垫上,紧接着带着灼热气息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不同于以往每次从容优雅仿佛品尝美食一般的接吻,这一次殷迟夜吻得非常粗暴,重重地咬噬碾弄他的唇瓣,凶狠地撬开他的牙关,炙热的长舌四处扫荡,舔过敏感的牙龈,吮着柔软的舌根,一寸一寸地围剿,一点一点的侵占,仿佛威风凛凛巡视领地的猛兽,霸道又强势,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白泠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亲吻,被亲得大脑一时有些发懵,反应不过来,只能被动地大张着唇,承受着男人毫不留情地深入和掠夺,透明晶莹的涎液从唇角一路流到下巴。

唇舌被吸吮出的暧昧水声在玉辇中回荡,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变得灼热起来。

过了一会儿,散乱成一团的意识渐渐回笼,他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臂主动环上男人的窄腰,努力地放松自己,让自己跟上鬼君大人的节奏。

玉辇内的空间很大,座椅上铺着柔软的锦垫,像一张小型的床榻,他全身舒展躺在那里也不觉得逼仄,仰起纤白的颈子,开始勾起软舌,热情地回应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似乎更加兴奋,高大的躯体牢牢将他禁锢在身下,在他的唇齿间变本加厉地掠夺,一寸角落都不肯放过,湿热的舌尖甚至舔舐上了喉咙深处的黏腻,修长的手掌也不闲着,贴着他的腰侧,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摩挲。

深入唇舌的亲吻炙热滚烫,仿佛没完没了,很快白泠肺部的空气就被消耗殆尽,无法呼吸,一张雪玉般的脸颊憋得通红。

其实阴魂并不需要呼吸,只是他才刚刚死去没多久,还无法摆脱已经深入骨髓的本能。

“唔……”他难受地蹙起秀眉,左右扭动脑袋,想摆脱那霸道的舌头,以获得片刻的喘息,双手也抵在男人肩头,微微推据着。

只是这微小地挣扎却惹怒了压在身上的男人,殷迟夜不悦地眯了眯深邃的眸子,身体微微一震,一股灰色的气流从魂体中蔓延而出。

下一刻,白泠就感觉一抹非常熟悉的冰凉触感攀上手腕脚腕,滑腻柔软的异物爬得极快,紧贴着细腻的肌肤,钻进衣衫,一圈一圈,盘旋向上,环绕着他修长的四肢,缠绕上他紧窄的腰腹,将他紧紧捆绑起来。

然后缠在他手脚上的四根触手猛地射向玉辇四角,将他的身体呈大字形拉开,牢牢锁在了辇座中央。

紧接着,一根修长的手指钳住下巴,固定住他的脑袋,他再也无法做出哪怕一点一丝微小的抵抗。

脑海中还保持着一丝微弱的清明,对于男人的行为,白泠微微有些惊讶,但是又不是特别意外,他早就隐隐有些发现了,不知道是性格使然,还是经历导致,鬼君大人身上有股难以抑制的掌控欲,什么都要控制在手中才能满意。

之前相处时,他一直在努力克制,所以表现不明显,但是如今他们心意相通之后,大人竟然是一点都不掩饰了。

很快,他就无暇思考了,就着这个姿势,强势湿热的舌头越吻越深,紧紧贴在肌肤上的触手也开始到处游移挑逗,情欲化为燥火在小腹深处燃烧,他逐渐忘了呼吸,全心全意地回应着口腔中的热吻。

唇舌不断纠缠,气息相互交融,唇齿间全是鬼君大人霸道又浓烈的气息,朦朦胧胧间,他觉得自己仿佛都要融成为大人的一部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番霸道强势地掠夺之后,殷迟夜才感觉最近一直在身体中燃烧着的,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的占有欲缓解了一些,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了将怀中人连皮带骨吞入腹中的欲望,他又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从容,松开双唇,微微支起身,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

白泠就像被抽掉了一身的骨头,浑身软得像水一样,无力地大口喘息着,乌发乱淌,发丝贴在汗湿的鬓角,两靥布满绯色,墨色的眸子泛着蒙蒙水气,殷红的唇瓣微张,像一朵绽放的牡丹花,漂亮得不行。

他被紧紧束缚着四肢,凌乱的衣服下,长蛇般的轮廓缓缓四处游动,胸口左右两侧,衣服被高高顶起两个鼓包,下方不断有细小的东西蠕动着,还有两腿间,被许多细长的轮廓占据着,衣料不断隆起,又不断下陷,看起来淫糜又香艳。

殷迟夜眸色暗了暗,刚刚被强行压制住的欲望又重新破土而出,燃烧起来,脖颈上的青筋克制不住地暴起,他的动作却依然有条不紊,修长手指拉扯住纤长的衣带,缓缓解开,宽大的手掌拨开丝滑的衣襟,慢慢褪下,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缓缓被剥离,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美景。

莹白如玉的躯体纤细流畅,此刻正被一圈又一圈的半透明触手密不透风地束缚缠绕着,长蛇般的触腕深陷在柔嫩的肌肤中,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纵横交错的红色印痕,胸口的两点粉嫩却被单独露出,被两根粗大的触手来回用尖端玩弄着娇嫩的乳尖,按进软嫩的乳肉中狠狠揉搓。

白泠低垂着眸子,只觉得双颊烫得几乎要冒烟,虽然已经和鬼君大人肢体交缠了很多次,浑身也早就就被大人看遍摸遍,而且心中也清楚这些触手是大人分出的阴气,但是现在被大人看着自己大敞着赤裸的身体,被触手玩弄的着淫荡模样,依然让他羞涩窘迫。

看着他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的脸庞,殷迟夜牵了牵嘴角,说道,“不用难为情,你现在的样子很漂亮,我非常喜欢。”

特别是这种全身都被禁锢在自己身下的样子,更是勾魂摄魄,让人心满意足。

他俯下身,对着那白嫩的躯体轻轻吻了下去,一条一条的半透明的触手仿佛虚幻的影子一般,不能阻止他分毫,他的唇瓣毫无阻隔的落在在了滑腻柔嫩的肌肤上。

薄唇贴着纤长白皙的脖颈,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下挪移,用柔软的唇瓣细细吮吻啃噬着娇嫩的肌肤,时不时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细腻的嫩肉。

男人直白的称赞,让白泠更加羞涩,但是微微紧绷着的背脊却缓缓放松下来,心中被隐秘难言的喜悦占满,又充盈又甜蜜,他不再担忧顾虑,专心感受着来自鬼君大人的爱抚。

随着灼热的薄吻落下来,一直在身上抚摸游移的触手也停止了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将鬼君大人性格摸清的白泠瞬间理解了他的想法,在这种时候,充满掌控欲的大人不允许其它任何事务占有自己注意力,哪怕是他自己的触手也不行。

真是霸道。

但是也让人忍不住沉沦。

男人的吮吻细致又有耐心,像在鉴赏一件精巧的奇玩,嘴唇顺着他漂亮的身体曲线下移,一路滑过白皙笔直的长腿,轻轻吻上了光洁白嫩的足背。

感觉足面上传来的湿滑柔软的触感,白泠猛地一惊,脚尖瞬间绷得笔直,想要收回,却被男人牢牢握在掌中,有些无措道,“大人……那里……那里有些……”

殷迟夜捉着他的足弯,爱不释手地揉捏把玩,又低头轻轻吻了吻,“没关系,这里很漂亮。”

确实很漂亮,那只脚莹润白嫩,纤细玲珑,握在修长的手掌中,仿佛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虽然白泠还是有些诚惶诚恐,但是内心的更深处,又有另一种情绪悄悄滋长起来,高高在上的鬼君大人,却在吮吻自己的足背,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身体中迅速泛滥翻涌,一直燃烧着的情欲就像是被泼了一瓢热油,烧得更加旺盛。

他的胸口急促起伏,只觉得自己现在就想要,想要为鬼君大人狠狠填满,想要和大人融为一体。

受到情绪的影响,他被分开的两腿间,已经被滑腻的触手揉弄得有些情动的小穴更加急切地一张一合,湿淋淋的春水不断涌出,将那片粉嫩的区域染得一塌糊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压在身上的男人却还在慢条斯理地吮吻着他的身体,仿佛不亲遍每一寸肌肤便不善罢甘休。

身子越来越热,连呼吸出的气息都燥热不已,穴中酥痒难耐,空虚的感觉仿佛从甬道深处一直蔓延到了肺腑之中,白泠难受得湿了眼眶,微张着双唇,爬满触手的雪白胸膛挺起,十根手指紧紧攥着,无措地叫道,“大人,鬼君大人,大人……”

他被牢牢禁锢着身体,男人不喜欢他的哪怕一点反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一声一声地呼唤着鬼君大人。

声音甜腻绵软,带着撒娇般的尾音,能将人的骨头都叫酥了,殷迟夜呼吸一紧,向来强大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溃不成军,再也继续不下去。

沉沉地吸了一口起,他直起身,决定不再磨蹭,握住两只被半透明的触手紧紧缠绕着的纤细足腕,将雪玉笔直的长腿向两侧打开,露出藏在中间的撩人景色。

娇软的腿心依然被一条又一条滑腻粗大的触手盘踞侵占着,不过这些触手并没有钻进中间那道窄小玲珑的肉缝,只是紧紧吸附在外围那粉嫩的蚌肉上,极其色情地来回地游移顶弄。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本来就一直在缓缓翕张着的娇嫩小嘴蠕动得更加剧烈,两片粉色的花唇激烈地抖动,亮晶晶的淫液一缕接着一缕地从穴口渗出,顺着软白的股缝滑落下去,隐没在了柔软的锦垫中。

看起来又淫糜又香艳,他垂着越发暗沉的眸子,沉沉地喘息了一声,牢牢贴着粉嫩花穴的粗大触手受到牵引,缓缓退开,只留下几根细软的触须勾起尖端,抓着两片湿漉漉的肉片朝两侧扒开,露出中间略张着小嘴的细缝。

块垒分明的小腹绷紧,劲瘦紧实的腰胯下压,他挺起粗硕鼓胀的肉棒,抵上那道湿润的小口,一挺个身,重重顶了进去。

尽管有心理主准备,这也是自己渴求的,白泠还是被顶得瞬间绷紧了身体,挤进体内的性器太大了,肉柱又粗又硬,龟头饱满鼓胀,只插进小半截,他就感觉自己受不了了,脆弱的穴壁被狠狠抻开,小穴似乎都被撑变形了,两腿间一片酸麻,还伴随着艰涩的噎胀。

都不知做了多少回了,每次被鬼君大人插入,他依然要吃一番苦头。

“大人……”他无意识地呼唤着男人,仰着纤白的脖颈,努力放松身体,想像以往一样慢慢适应体内的巨物,结果还没等他调整好姿势,插在穴中的粗大肉茎猛地向前挺进,破开他紧锁着的甬道,狠狠没入到了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情动得厉害,他的小穴里比平时更热,一圈穴壁嫩滑柔腻,肉棒插进去,像是要被烫化了,殷迟夜根本克制不住自己,实在无法给他时间适应。

“唔……”这一下顶得又深又重,宛若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娇嫩的花心上,白泠感觉自己仿佛被捣穿了,闷哼一声,眸子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喉中一阵阵涩意,好似想要干呕。

他的小穴中紧致得超乎想象,娇嫩的穴壁被骤然破开,仿佛受到了刺激,死死地绞紧了坚硬的肉棒,殷迟夜的前额被逼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液,勉强停顿了一下给他做适应,就忍耐不住,扣紧他的纤长的膝弯,挺起腰身抽插起来。

虽然插入时的动作显得蛮横粗暴,但是抽动起来之后,他的速度并不快,肉棒非常克制地前后顶弄,有节奏地来回进出。

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了那根存在感十足的粗硕硬物上,白泠不断喘息着,难以抑制地轻颤,已经习惯了欢爱的身体却很快就适应了不断抽送着的火热坚挺,开始规律地收缩绽放起来。

刺激酸涩的疼痛蔓延散去之后,酥麻的快感紧随而来,比痛感更加巨大,更加澎湃汹涌。

他缓缓舒展紧蹙着的细眉,终于从那种仿佛要窒息一般的胀涩感中缓过来,只感觉身体被彻底填满,和鬼君大人合而为一,巨大的满足感溢满了全身。

“嗯……”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舒展身体,张着肉穴,努力地吞吃起甬道中的滚烫巨物。

随着他的放松,花穴中的嫩肉一环一环地松软下来,汹涌蠕动着,包裹住粗硕的肉棒,急切地啃咬吮吸。

不过刚刚还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的男人,这会儿反倒不急了,似乎缓缓抽插了一会儿之后,找回了理智,依然不紧不慢地顶弄抽送着,粗硕的肉茎来回在紧窄的甬道中摩擦,反复地将柔韧的穴壁撑开,不断挤压着柔嫩的软肉。

细致又规律的抽弄中,细小绵密的电流从每一寸被摩擦过的嫩肉上窜起,在甬道中不断堆叠升高,然后化为强烈的快感蔓延向花穴的更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软嫩的蕊心被刺激到,不停地收缩蠕动,吐出一缕一缕湿滑黏腻的汁水,浸润着柔软细嫩的小穴。

有了滑腻的淫水做润滑,坚硬圆硕的性器进出得更加顺畅,越顶越深,某一时刻,圆润饱胀的龟头顶开缠绕上来的一圈嫩肉,直直撞在了脆弱的花心上。

“啊!”一股强烈的酸意猛然绽开,白泠被锁在玉辇上两条手臂猛地绷紧,将捆绑着胳膊的触手拉得笔直,在手腕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勒痕,被压在胸口两侧的的长腿也死死抽紧,带动地环绕在腿上的触手一阵轻颤。

见状,殷迟夜松开了紧抓在玉辇四角上的触手,解开了对他的束缚,下身却毫不放松,插得又重又深,仿若疾风骤雨,每次进入,都要狠狠碾压上最深处那层滑腻的软膜,直到挤出甜腻的蜜液后,再快速地抽离。

白泠被顶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乱颤,白壁般的胸口急速起伏,两只刚刚获得自由的手臂被无助地晃动,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缠上男人的脖子。

“大人……”紧紧贴着男人的胸口,他满足地叹息,脸颊布满绯色的红晕,挺翘的睫毛不断颤动,墨眸湿润,殷红的嘴唇微微张着,溢出一声又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整个人都沉溺在了汹涌的肉欲中。

殷迟夜侧过头吻了吻他的侧脸,呼吸灼热,深邃的眸子深处全是一片被欲望浸染透了的浓黑,上半身被他牢牢锁住,胯下的动作有些难以施展,索性松开他的双条腿,盘绕在自己的窄腰上,伏在他身上,挺动着结实的腰胯,更加凶狠地肏干起来。

这样姿势顶得极深,一前一后的进出间,巨硕的肉根每次都能毫无滞涩地撞到最深处,将那层肉膜顶得变形,深深内陷下去,一次比一次撞得重,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冲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难耐的酸意不断在小穴最深处炸开,娇嫩的肉穴中就像是要坏掉了,又热又胀,白泠疯狂地摇着脑袋,浑身剧烈地颤抖,忍不住求饶,“唔……太重了……大人……要被肏坏了……轻……”

却没想到,反而迎来了更加激烈地肏干,男人手臂撑在他的身体两侧,精悍利落的线条紧紧绷着,锋锐劲瘦的腰肢急速摆动,灼热鼓胀的性器发狠地贯穿冲刺破开一浪一浪绞缠上来的嫩肉,一下一下狠狠冲击着娇嫩的蕊心。

“啊……啊……”一波接着一波的酸麻在秘密猛烈的顶弄下连成了一片,化为连绵不断的快感,冲刺着理智,白泠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有淫媚柔婉的呻吟声在玉辇中回荡,又被撞得支离破碎,小穴像是失禁了一般,湿湿滑滑的淫水不断地流出,被粗大的性器带出体外,将腿间臀下染得一片狼藉,连丝滑的锦垫仿佛都要被浸染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蹙着漂亮的细眉,眼中全是狂乱的翻白,纤白的颈子后仰,两条被触手缠满的手臂紧紧绞着男人的脖子,修长白皙的美腿缠着男人的窄腰,玉色的小腿在男人后背交叉,肌理流畅的足背和小腿绷成了一条线,十根脚趾紧紧蜷缩着,身体随着体内的撞击不断晃动。

穴中的贯穿越来越凶狠,顶弄的速度越来越迅猛,没过一会儿,他就颤抖着身子喷出一股热潮来。

高潮过后,白泠浑身都是软的,松开男人的身体,无力地躺在软垫中,眼前金光乱闪,耳中一片嗡嗡乱响,胸口剧烈地起伏,仿佛溺水窒息之人,急切地找寻着新鲜的空气。

他的小穴中,软嫩的穴肉兴奋到了极点,剧烈痉挛着死死收紧,牢牢箍缠住插在其中的硕大肉物。

殷迟夜被夹得呼吸紧促,额角青筋直冒,想要更加大力地肏干,但是那圈穴壁锁得太近,肉棒怎么都无法行进,只得深吸一口气,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直起身,朝身下看去。

躺在身下的人,光洁白皙的前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鬓发凌乱,贴在雪玉般的脸颊上,眼尾一抹绯红,全身无力,布满自己的触手,牢牢地束缚在自己的掌控中,看起来漂亮得不行。

轻轻将乱发拨到一边,他没有移开目光,更加专注地看着。

白泠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一抬起眼睛,就看到鬼君大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眸光冷漠,仿佛掌控一切的神明,但是眸子的深处,却带着一丝温柔。

他兴奋得浑身战栗,情不自禁地臣服,就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献出,以讨好取悦神明。

“大人……”他忍不住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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