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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不是特别想对上楚桑琛。

“你就这么盼望我睡了?”楚桑琛上前一步,把他困在门和他之间。

单手撑在门上,楚桑琛板着脸:“你是不是忘记你已经跟了我?”

赵嘉牧眼皮颤抖,心里揪得痛。

没有意识到他对楚桑琛的感情时,他总是以为自己能够潇洒离开。

如今楚桑琛把他忘了,仅仅只是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就受不了。

他不回话,楚桑琛当他是默认,心里的火气更重:“你就这么缺男人?我没满,足你,你就在外面和人私,会?”

他捏住赵嘉牧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那双疲惫的眼睛被迫展露。

他疲倦?

他有什么资格疲倦?

楚桑琛咬紧牙,捏住对方下巴的手愈发用力。

“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人共享,你既然想跟我,那么在此期间,你就不能出去勾搭别的男人,懂吗?”

“我没有。”赵嘉牧无力回答。

“那你和赖欢去做什么了?”捏住他的手下滑,粗暴的扯开他的衣领,“你们难道不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

当着他的面这两个人就敢接吻,如今背着他,就没发生更加深入的事?

白皙的锁骨上,残余的青紫几乎快要看不见。

楚桑琛没有找到赵嘉牧背叛他的证据,又继续扯他的衬衣。

“挺小心啊,半点痕迹都没落下。”

“够了。”赵嘉牧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他闹下去。

他失望的看着楚桑琛,语气中有掩饰不掉的疲倦:“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吗?”

“不想让我检查?”楚桑琛抬脚抵过去,把他架在门上,“果然是背着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他越说动作越粗暴,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把赵嘉牧弄得狼狈不堪。

凌乱的衬衣垂在他身上,有种被破坏后的凄美。

楚桑琛心跳加快,仿佛有恶魔在他耳边诱导他,要他继续为非作歹。

和其他人接触而产生的恶心,在赵嘉牧身上完全消失,在这一刻他能尽情释放和人接触的欢愉。

鬼使神差,他靠过去,咬上那张紧抿的红唇。

酒香瞬间被渡过来,浅浅的酒气如迷人的妖精,瞬间抽走他所有理智。

他顺应本能,在溢满酒香的弄堂一遍遍搜刮,却又怎么都抢不够,想要获取更多的财宝。

西装外套率先砸到地上,在脚边堆积,而后是天蓝色的衬衣。

快要消失的青紫上,再次被涂上新的朱墨,一朵压着一朵,层层叠叠,是一副艳丽的新画。

赵嘉牧绝望的看着天花板,他不知道现在是错是对。

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无法捂热他的心,他只有无尽的哀伤。

似乎察觉到他走神,楚桑琛掰过他的脸:“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

惩罚如期而至,他如愿看到赵嘉牧因疼痛变脸。

这是一场不能交心的乐章,咿呀声里只有让人心酸的曲调。

当歌声唱到尾声,赵嘉牧身心俱疲。

等掠夺者抽离而去,他顺着门跌坐到地上,全然不顾自己看起来有多凄惨。

楚桑琛看不得他这副姿态,语气生硬:“起来。”

赵嘉牧抬起眼,努力捡起衬衣站起来,一言不发。

但无论他怎么努力,发抖的手指始终无法将纽扣送进纽扣眼里。

楚桑琛此刻心中也是巨浪滔天。

他原本以为像赵嘉牧这种人,为了目的肯定没少跟过人。

可是他刚刚的反应太生涩,好似他没有跟过别人。

这这么可能?

赵嘉牧处心积虑往他身边凑,难不成想告诉他,他深爱着自己?

楚桑琛不愿意相信这个推测。

他与赵嘉牧,虽然可能有过什么,但他如果真的爱过他,他怎么可能忘记得如此彻底。

只是金医生的话又重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排斥除了赵嘉牧以外的人,难道真的是他的身体在提醒他赵嘉牧很重要?

他不信邪,又尝试去碰赵嘉牧。

然而赵嘉牧却下意识后躲,拒绝被他触碰。

楚桑琛眼眸暗了暗,讥讽道:“怕我再弄,你?你既然跟了我,难道就没设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赵嘉牧哪听他用这般轻浮的态度说过这些话?

以前的楚桑琛,虽然老是连哄带骗要和他享鱼水,之欢,但从没像今天这样,纯粹为了发泄,并不在意他的感受。

他突然明白贴身所说,现在的楚桑琛已经不是他认识的楚桑琛,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闭口不答的样子让楚桑琛感觉自己一拳打进棉花里,心里的邪火无法浇灭。

楚桑琛拉住他的手腕往回拽,强势擒住他:“哑巴了?说话!”

“你想要我说什么?”赵嘉牧嗓音嘶哑,红着眼睛看他,“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出息了,敢跟我叫板了?”楚桑琛冷笑。

禁锢人的枷锁变成了磨人的矛,轻车熟路探进还未收缩回原状的路。

赵嘉牧难以置信的看着楚桑琛,不敢相信他在做什么,但刺痛却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既然你不想要,那我就偏要。”楚桑琛眼底尽是冷漠,铁了心要搅动风雨。

*

楚桑琛醒过来的时候,赵嘉牧还在熟睡。

他缩在里侧,像在母亲肚子里的婴孩般缩成一团,紧紧拥着自己。

楚桑琛看见他皮肤上的那一排排青紫,眉头紧锁。

这都是他昨晚干的?

他昨天晚上疯了吗?

他心里难得生出几分愧疚,下床的动作都比平时轻柔不少。

直到他出门,赵嘉牧都还没醒,坐上车后,他吩咐阿缘:“待会让人送点粥去家里,他……”

顿了顿,他继续说:“他如果还在睡,那就别吵醒他。”

“是。”阿缘的视线从他脖子上偷露出来的一小节抓痕上扫过。

老板和小赵好像和好了呢!

看老话说得多好,床头打架床尾和,没有床,怎么合!

楚桑琛闭目养神,这时手机又嗡嗡的震。

【楚父:今天晚上你必须来盛宴吃饭,否则别认我这个爹!】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会考虑的

楚桑琛烦躁得把手机丢到一旁。

如果可以,他希望楚家几口人做个安安分分的吉祥物。

他愿意每个月好吃好喝供着他们,前提是他们别给他找麻烦。

似乎楚父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又发来一条信息:【我知道你在看消息,如果你不来,那我就去公司找你。】

【知道了。】楚桑琛回复他,好心情消失得一干二净。

忙碌完公司的事,夜色渐渐降临。

楚桑琛犹豫要不要打电话问问赵嘉牧起床没,有没有吃饭的时候,楚父催促他的信息先到。

他想了想,赵嘉牧那么大一个人,难道还不会自己去吃饭吗?

于是他收起手机,吩咐阿缘去盛宴。

“今天我让你送粥回去的时候,他醒了吗?”楚桑琛询问。

阿缘从后视镜里观察他的神情,见他略带关心,回答道:“醒了,只是没动我送过去的东西。”

“没动?”楚桑琛嗤了一声。

怎么,昨晚还没让他尽兴,跟他使小性子?

还是说他想用绝食的手段抗议,不想被他碰?

阿缘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冷意,又急忙赵嘉牧解释几句:“我看小赵好像很没精神,估计是身体不太舒服,所以不想吃东西吧。”

他今天看见赵嘉牧的样子,差点脱口问他怎么了。

哪怕他穿着长衣长裤,依旧能从领口、袖口的位置看到其下青紫的皮肤。

他好像受过严刑拷打似的浑身是伤,让阿缘第一次意识到,楚桑琛好像有点残暴。

但他只是个外人,不好替赵嘉牧说太多好话。

也不知道最近楚桑琛到底怎么了,处处透露着反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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