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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样直白的点出来,邹穆也臊得慌。

他和赖欢私底下怎么浪是一回事,被好朋友用责备的口气说出来,太要命了。

他偷看赖欢,发现赖欢面上也很别扭。

三个人都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恨不得找条地缝躲进去。

邹穆硬着头皮说:“我、我们……”

他说不出口这是情趣。

想流泪叫冤。

以前赖欢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没少用这样的开局畅游鱼水之乐。

只有赖欢懂他的意思。

过去他听从陆奕的指挥,为了勾住邹穆,他的确爱用欲拒还迎的手段,让邹穆对他越来越沉迷。

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他已经不需再为陆奕办事,自然也不用陪邹穆玩这种把戏。

看来有些话不得不讲明。

他拍拍赵嘉牧的肩膀:“嘉牧,让我们俩单独谈谈。”

赵嘉牧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主动起身回房间去。

在没有第三者在场,赖欢平视邹穆:“有些事,我本不想让你知道,但现在看来,我不能再继续瞒着你了。”

“什么?”邹穆的心突然打鼓。

他有一种预感,赖欢要说的一番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赖欢从桌上拿出一盒女士烟,抽出一支细细的烟点燃,夹在指缝里。

“我的第一个男人是陆奕。”

邹穆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脸颊却不受控褪去血色。

“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和他在一起,直到上个月,我从没离开过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邹穆发抖。

“还要我说的更直白一点吗?”赖欢唇边泛着冷笑,“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是你哥陆奕要我勾/引你,所以你会和我相遇。”

“不可能,你在骗我!”邹穆不愿相信。

所以陆奕在他们的合作上狠狠地坑了楚桑琛一把,但陆奕从来没有直接害过他!

“我想不出来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邹穆害怕的看着赖欢,“你一定是在骗我。”

“呵。”赖欢低声笑,“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和我做的时候,他就在隔壁房间听。等你走后,他看到你在我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他会变得异常兴奋。”

邹穆白着脸,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赖欢也像没说够似的,继续说:“你哥其实就是个变态,他玩腻了中规中矩的恋爱把戏,就喜欢我被别的男人睡过之后再来弄我。”

“很好笑吧?别的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越重,他越兴奋,他甚至小心翼翼不会留下多余的痕迹让你们发现。”

赖欢视线落到邹穆身上,眼神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悲凉:“特别是你,你对他来说简直是个特别的存在。每每和你做过之后,再和他做,他兴奋得像吃过药似的。”

邹穆的世界被剧烈冲击。

他虽然爱玩,也有过无数前任。

但是听完赖欢的话,被陆奕恶心得想吐。

“他让你勾引男人,你就去勾引男人?”邹穆瓮声瓮气。

赖欢愣了愣,又释然道:“是啊,谁让我曾爱他呢。”

爱他曾经向身处黑暗中的自己伸出援手;爱他在恐同的大环境中,接受他的爱;爱他给了他避风港;爱他给了他另一种活法。

谁都有资格骂陆奕。

唯独他不能。

因为没有陆奕就没有今天的赖欢。

“那我呢?”邹穆神情受伤,“和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你没动过半点心吗?”

动心?

赖欢眼皮颤了颤,心底一片苦涩。

但他掩饰得很好,没叫邹穆看出来半分。

“我的心很小,一次只能装下一个人。”

“呵!”邹穆失魂落魄站起身,一句话没说,摇摇晃晃往门口走。

路过餐桌时,他被桌角绊得趔趄,赖欢担忧的看着他,又在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前捂住嘴。

他目送邹穆离开,然后跌坐进沙发里。

外面动静完全消失,赵嘉牧拉开门,出来陪赖欢。

“其实你可以不说那些话,只要是你的要求,我会帮你把穆哥赶走。”

赖欢摇摇头:“不论是对他,还是对我,说出来最好。我们不可以纠缠不清。”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们一起干事业

“不说这些糟心事了,我有别的话想和你谈谈。”

赖欢摸出手机,点出一则文件后,递给赵嘉牧。

“你现在已经离开楚氏,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干一番事业?”

赵嘉牧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结果手机仔细翻阅。

他翻阅的时候赖欢没有说话,而是等他看完之后才问:“你意下如何?”

“你要自己开一家公司?”赵嘉牧手机还给她。

“没错。”赖欢点头,“目前我名下虽有一家酒吧,但我离开陆奕后我就失去靠山,往后我能不能镇住这个场子根本不好说。倒不如趁它现在还能为我赚钱,我能没有后顾之忧的去创业。而且我手里还有一点人脉,正好可以加以利用。日后酒吧开不下去,我还有别的营收。”

赵嘉牧才发现,赖欢对未来的打算比他强太多。

“我什么都不会,我能帮你什么?”

赵嘉牧没有谦虚,他打心底这样认为。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楚桑琛身上。

在楚桑琛身边的时候,衣食住行有楚桑琛操心,他从来没有在意过。

“谁说你什么都不会?你有一项技能就能吊打很多人。”赖欢让他安心。

“什么?”赵嘉牧愣住,他怎么不知道他还有比别人强的地方?

赖欢示意他别急:“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

赖欢和赵嘉牧站在酒店外,并肩往酒店内看。

“嘉牧,虽然我们现在是无名小卒,但从今天开始,前方就是我们的星辰大海,往后我们一定能在A市扬名立万!”赖欢信心十足。

赵嘉牧被他豪气感染,他好像找回一点上辈子要上战场前的感觉,血管里的血液在不停翻涌。

两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朝酒店走去,进酒店的那顺便,刚好被从车上下来的邹穆看见。

邹穆咻地坐回车上,木讷地自言自语:“完了,我想男人想出幻觉了?我刚刚好像看到了赖欢。”

楚桑琛:“?”

邹穆趴副驾椅子上,对后排座的楚桑琛说:“不行,我还是想不通,我要回去找赖欢。”

楚桑琛:“……要么你今天老老实实的给我滚下去参宴,要么昼初照的事别来烦我。”

前两天昼初照的人来找他签文件,楚桑琛差点叫保安把人赶出去。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昼初照,更不记得他要管理这家公司。

幸好伤心欲绝的邹穆前来找他,才避免一场误会。

但楚桑琛的心情更沉重了。

他不记得事情比他想象中要多得多。

今天为了重新认识昼初照的人,楚桑琛旁敲侧击,让邹穆把昼初照的管理都叫出来吃饭。

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邹穆竟然犯浑。

“琛哥你好凶,你根本就不懂我有多难过。”邹穆哼哼唧唧,却听话下车,“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和小牧牧分手了?”

提起赵嘉牧,楚桑琛胸口颤抖。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仿佛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你们怎么能分手呢?”邹穆不理解,“你们明明那么相爱,竟然也会分开,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相爱?

楚桑琛呼吸凝固。

他和赵嘉牧曾经很相爱?

他为什么不知道?

眼下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他收起心中疑惑,大步往酒店走去。

赵嘉牧和赖欢来到订好的包厢,宝箱内空无一人。

“对方还没到吗?”赵嘉牧好奇问。

“哪有这么快?”赖欢习以为常,“现在是我们求人,陈氏的人肯定会拿乔。”

这个社会的人就是这个样子,当你求他的时候,无论对方能不能帮忙,他都会装模作样的拿势,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彰显他究竟有多了不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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