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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要不带着谢澜闹这一出,这桩婚事百分之百要吹。
“啧,您这话问得真有意思。”陈司策终于收起手机,拿正眼看人,“他楚桑琛有什么资格管我陈司策的事?”
陈司策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和楚桑琛鼎立而对:“我陈家怕过你楚家吗?”
“妈……我不活了!”谢澜在谢母怀里寻死觅活。
赖欢看得翻白眼。
谢澜如果真的想去死,他把他妈抱那么紧干什么?早就去找个天台坐着,而不是跑他酒吧里来唱这出大戏。
“你们这件事跟我们酒吧毫无关系,能不能请你们离开我的酒吧?”赖欢下逐客令,“还有,你们谁砸了我的酒吧?我会把损失整理成单,一并发过去。”
“就是你和这姓陈的联合起来谋害我儿子,这事怎么和你没关系?”谢母不依不挠。
赖欢懒得和她掰扯,宿醉让他头疼欲裂,他干脆招来保安把这对母子丢出去。
赶走谢氏母子,他又问楚桑琛和陈司策:“两位怎么说?”
陈司策一脸轻松:“今天这事是我给赖老板添麻烦,改天抽空我再向赖老板当面道歉。”
说完他潇洒离开,一点都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而楚桑琛视线在赵嘉牧和赖欢之间来回看了看,也一言不发的离去。
“好家伙,原来那个人就是楚桑琛的新欢?”
等这些人都走了,赖欢才和赵嘉牧八卦。
“昨天晚上我就觉得谢澜茶里茶气,和我有得一比,但我没想到他比我想象中还要会玩。”
不过讲道理,楚桑琛是眼瞎了吗?
放着好好的赵嘉牧不要,选一个绿茶婊。
赖欢冷哼,总结是感叹:“楚桑琛脑子有病啊。”
他用肩膀撞赵嘉牧:“幸好上次你没看得上陈司策,他能在酒吧里就把人办了,他也没我想象中那么好,下次哥们遇到好人家再给你牵线搭桥。”
“说什么呢。”赵嘉牧想笑都笑不出来。
“算了,我们回去补会儿觉,晚点再去公司。”赖欢带他回家去。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没开好头,赖欢和赵嘉牧睡饱后去公司,得到了新的噩耗。
昨天和陈氏谈下来的合同作废,对方宁愿付违约金,也不愿和他们合作。
“操,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赖欢挂断电话后,心情烦躁。
想了想,他点开陈司策的微信,去旁敲侧击,没想到对方已经将他拉黑。
“什么情况?就一上午的功夫,世界就变天了?”
赖欢还想做垂死挣扎,但发出去的消息都深沉大海。
“很棘手吗?”赵嘉牧担忧的问。
赖欢不顾形象的抓头发,眉头皱成小山:“我们的第一个单子没了,原本我准备谈的另一些合作,那些公司也全都装死。”
突然之间所有人一起变态度,背后如果没有幺蛾子,赖欢把名字倒过来念。
公司这边的事毫无进展,他和赵嘉牧一起回酒吧去。
谁知他们抵达酒吧,一群身穿制服的制法人员在酒吧里检查。
他们地毯式的在酒吧内搜索,不一会儿就搜出来一堆问题,要他立刻关门整改。
赖欢看着他们给出的整改意见表,脸都绿了。
上面不少条款属于没事找事,他再看不出来什么,那他就白在这个社会混这么多年。
“看来陈司策和谢澜达成共识,要拿我来开刀。”赖欢咬着牙说。
这件事明明和他没有关系,他却成了两方博弈的棋子。
“小欢……”赵嘉牧不知道该怎么帮他,只能安慰他,“你不要着急,我想想办法。”
“你能想什么办法?”赖欢苦笑。
赵嘉牧的背景他早就调查过,要不是他更过楚桑琛,或许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赖欢看着赵嘉牧,一字一句的说:“不要为我的事情去找楚桑琛,这件事我们自己想办法。”
他是真心把赵嘉牧当成自己的朋友,他不希望赵嘉牧为了自己,去和楚桑琛那个渣男谈条件。
“我不会去找他。”赵嘉牧摇摇头。
他只是在想,他可以去见一见陈司策。
“赖欢你在吗?”邹穆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赶来,他看到赖欢在酒吧内,安心不少。
他上前拉住赖欢:“我去你家找你,发现你不在家,还好你在这里。”
赖欢挣脱开他的手:“有什么话你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邹穆却不想在这里谈,他暗示他上楼去:“我们单独谈谈,关于你的酒吧,还有你的公司。”
不得不说,他完美的拿捏住了赖欢的命脉。
对现在的赖欢而言,事业就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赖欢摸出钥匙,放到赵嘉牧的手心里:“你先回家等我。”
“可是……”赵嘉牧不放心他,想留下来等他。
“小牧牧,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邹穆不满的嘟囔。
赵嘉牧很想说,正是因为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才更担心。
现在的赖欢已经不是以前的赖欢,不是邹穆可以随便玩玩的那种人。
但赖欢不断给他放心的眼神,然后和邹穆一起上楼。
赵嘉牧握住钥匙,让他就这样回去坐以待毙不是他的个性。
他转身去找酒保:“你知不知道陈司策的地址?”
酒保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的工作职责禁止勾搭客人。”
他顿了顿,又捂住嘴,小声和赵嘉牧说:“不过我那天恰好听到陈司策和人说了他家的住址,不算我勾搭客人哦。”
赵嘉牧上道的点头:“今天是我自己找到陈司策的地址,与你无关。”
酒保从上衣口袋拿出便签,写下一串地址交给他。
第一百二十七章 补偿
邹穆跟着赖欢上到二楼,楼上的装潢已经焕然一新。
那些浮夸的装饰全都被搬走,墙布也换成了素雅的风格。
空荡荡的房间中间只有一张简简单单的床,墙角也只剩一个普普通通的衣柜。
“怎么换了风格。”邹穆环顾房间,一时感触良多。
曾经他和赖欢在这里不分昼夜的疯闹,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留下的汗液。
但那一切随着家具变换,好像都被丢进时间的河,全都成为过去。
就如同现在的他和赖欢,形同陌路,再也找不到半分熟悉与亲昵。
插在裤包里的手握成拳,邹穆在心中做下一个决定。
他割舍不下赖欢,不论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赖欢抓牢。
赖欢拉开房间的窗户,任由冷风吹进来。
他背靠窗口,看着邹穆:“你要和我谈什么?”
窗框像画框似的,把他框在画里,蓝天白云是画的背景。
邹穆心无法控制的躁动。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工商局的人突然上门查你吧?”他朝着赖欢走过去,近距离观摩他渴望的画,“陈家和谢家已经达成共识,不追究陈司策睡了谢澜一事。但谢澜吃了那么大的亏,和楚家的婚事也可能不保,所以拿你出气。”
赖欢恍然大悟。
难怪陈氏突然毁约,原来是陈家在向谢家表态。
只要谢家能出这口恶气,随便他们怎么折腾赖欢,陈家绝不出手相助。
“呵,我又做错了什么?”赖欢气红眼,“楚桑琛和谢澜两个贱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就把这无妄之灾扔给我?”
他和赵嘉牧辛辛苦苦筹备那么久,忍着恶心被陈氏的人灌了一晚上的酒。
如果不是赵嘉牧酒量好,谁知道那天晚上他们会先因为喝得胃出血进医院,还是被灌醉送上杜程的床上。
邹穆双手撑在窗框上,把赖欢圈在臂膀之间:“现在唯一能救你的人,只有我。”
在A市,虽然谢家也算有头有脸的人家,但在邹家面前还不够看。
“做我的人,我能庇护你不受他们欺负。”
“做你的人?”赖欢冷笑,“怎么做?做地下情人?还是做你随叫随到的床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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