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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看了两个表演,言随的实力也太强了吧,被这个舞蹈给踹入坑了】
【不是,你们在鱼语的时候没有上桌吗】
【上了上了,就是鱼语入坑的斯哈斯哈】
【不愧是第一古典舞舞团,这个配合好牛逼啊】
【啊啊啊啊我靠我靠,这一举!!!】
【私密马赛老师,我觉得我有点磕他俩了……】
【厉哥对不起,我就磕一秒】
厉革辰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人舞蹈,眼神从惊艳变成骄傲,再从骄傲变成了掩饰不住的爱意,然后在看到秦渊抓着言随的腰把他举起来时,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春晚在表演时一般都会切到观众席看观众的反应。
镜头刚刚还在言随的脸上,下一秒就切到了厉革辰的脸上。
现场的尖叫声更大了。
厉革辰看到了屏幕上的自己,便扯了扯嘴角。
“啊啊啊啊啊!”
【厉哥你怎么在这里?!啊啊啊!!】
【肯定是过来看老婆表演的!!】
【肯定是!他以前都没参加过春晚的!】
【他退圈之后我都不知道他的行程了,天杀的,要不然老子就去堵他了!】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想死你了】
【现场有没有粉丝,帮我把这个负心汉给抓住,重金酬谢!!!】
【这个导演绝对是在搞事!!!】
【好好好,这是在暗喻什么?!】
【导演你别太懂】
【哈哈哈哈这是在圈内公开的了吧】
【几个星期不见,这个男人又帅了……】
【跟言随很配!】
【严厉绝配!!!】
表演结束了,厉革辰在位置上待不住了,起身走去后台。
言随一行人也刚好从台上下来,他看到厉革辰到这里,眼睛都亮了亮。
其余人“哟哟哟”地开始起哄。
他们都知道了厉革辰跟言随的关系,毕竟厉革辰来接人放学不是一天两天了,有时候甚至还会进教室等人下课。
言随红着耳朵走近他,这么多人在也不好意思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敢牵着男人温热的手,说:“你怎么过来了?”
“接你回家。”
“我现在就去卸妆,你去车里等我吧,这里太多人了。”言随将厉革辰推出去。
由于上次的事件,厉革辰还是不放心,坚持在门口等着他。
他那么大只个子,往那一站就像一堵人墙,碍手碍脚的,言随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拉出去:“还能有什么事?上次那个人不是被你教训得很惨吗?”
“以防万一。“
“那以后是不是我走到哪里都要给我配个保镖啊?”言随没好气地说。
“也不是不行。”
言随要炸毛了。
厉革辰见好就收,抓住他的手腕,飞快地亲了他一下:“今天好漂亮。”
言随的脸也红了,轻轻地打了一下厉革辰的肩膀,嗔怪道:“这么多人呢。”
“没人看到。”厉革辰揉了揉言随的头发才出去。
人很多,言随换好衣服之后就找化妆师借了一瓶卸妆水自己去卫生间里卸。
水流的声音正好可以掩盖了脚步声。
言随洗完了脸,直起身来,还没看清身后的东西,就迎面被一块白布捂住了口鼻。
他的瞳孔瞬间扩大,双手下意识地去抓身后那个人的手,他在镜子里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了,带着鸭舌帽跟一个口罩,但是他还是能认出来,是言世强。
他剧烈地挣扎,但是药效很快就发作了,他渐渐失去了力气,最终也只是在言世强的手臂上留了几道抓痕而已。
·
场内的观众都开始散场了,言随还没有出来。
厉革辰给他发了几条消息,都没有回。
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下车疯狂地朝后台跑去。
“砰!”他打开了化妆间的门,由于力道过大,门板撞到了墙上又弹回来,给里面的人吓了一跳。
“你们有看到言随吗?”厉革辰平整的西装都变得有些凌乱了。
华凌愣愣地说:“他刚刚说人太多了,找化妆师拿了瓶卸妆水就去卫生间里自己卸……”
她话还没说完,厉革辰就朝卫生间跑去,他感觉他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都要对卫生间有PDST了。
空无一人。
卫生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厉革辰搓了一把脸,深呼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关乎言随的事,他都慌不择路。
他先联系主办方去查监控,卫生间外面刚好有一个摄像头,拍到了一个戴着鸭舌帽跟口罩的男人将昏迷的言随拖走,从安全通道逃跑了,然后上了一辆套牌车。
厉革辰咬着牙紧盯着画面上的那个男人,那个人化成灰他都认得,就是言世强。
他默默握紧双手,右手的手机似乎也快要被他捏爆了。
终于,他放松了双手,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阿诩,帮我查辆车。”
程诩家世代从政,他现在也在警局工作,有警察的帮助会方便一点。
“怎么了?”程诩站起来,准备往外面走。
“言随被绑架了。”厉革辰的语气听不出来情绪,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程诩心中一惊,连忙道:“我马上过去。“
第143章 绑架1
“怎么还不醒?”
“可能药量用多了吧?”
“你可别把人给弄死了。”
“不会不会。”
好晕……
说话的声音变成尖锐的钉子一下一下地钉进言随的脑子里。
他浑身都使不上劲,脑子混混沌沌,很吃力才掀起眼皮。
“醒了醒了!”
言随眼前一片虚影,还没缓过劲来就被一只手抓着衣领提起来。
“啪!”
他的脸被扇了一掌,头都歪向了一边。
“装什么死?!”那人恶狠狠地说。
言随终于看清了人,言世强抓着抓着他的领子。
言世强身后还有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
言随费力地抬起头,认出了那个男人,谢仁城。
他的下半身盖着一条毯子,似乎没有穿裤子,或者说穿不上裤子。
言世强将他松开,他摔在了地上。
“你们……想做什么?”言随的手被反绑着,双手紧握着,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只有疼痛才能让他保持清醒。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个地方很大,但是很旧,看起来像个废弃的仓库或者工厂。
周围也很寂静,只有夜间昆虫的叫声,似乎是在郊外。
谢仁城铁青着脸,眼底却闪过一丝痛快:“厉革辰把我弄成什么样子,你看到了吧?”
谢仁城坐在轮椅上,整个人都消瘦了很多,看得出来他近些日子过得并不好。
“你们想要什么?”言随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生理学上的父亲。
有点可笑,一位父亲帮着其他人来害自己的儿子。
虽然言随早已经不在乎自己有没有父亲了,但是看到那个男人亲手将他绑过来,心还是空洞洞的,好冷……
“没什么,就想让厉革辰体会一下着急的感觉而已。”谢仁城冷笑一声,对着门口大喊,“进来。”
生锈的大门被推开,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四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恭敬地站在谢仁城面前,等着他的吩咐。
“先把他打一顿,留着活的。”
闻言,言随原本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颤抖地瞳孔倒映着他们的身影,如同恶魔一般。
那四个大汉都是练家子,知道打在哪里伤的不重,但是最疼。
“唔!”言随被打中了腹部,空荡荡地胃部遭到重击,剧痛席卷全身,他弓着身子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任由胃液灼烧着喉咙。
他紧咬着唇,将下唇咬得血肉模糊,强忍着不发出尖叫,忍住了尖叫,却忍不住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混着嘴角的血,又咸又腥,似乎还滴到了心脏,很痛很害怕,又莫名地有一丝委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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