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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迟寄尚没有很详细的概念,但他对此饱怀憧憬,满脸向往。
游判见之怜惜,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飞机上升高空,平稳飞行时,迟寄开始专心观察外面的白云。游判把餐食放在他面前的小桌板上,用热毛巾给他擦手。
“吃点吗?”
迟寄回头看了眼餐盘,兴致一般,不过也确实饿了,戳了几口牛排吃。用餐时间过去,机舱里的乘客陆陆续续开始睡觉,迟寄就把窗帘拉下,和游判说了会儿话,也开始困了。
游判给他盖上小毯子:“你也睡会儿吧。”
“恩......”眼皮渐渐耸拉,沉入梦乡。
飞行五个小时后,安全降落地面。
走下飞机迟寄立刻便感受到南方的温暖,“好热。”
“外套脱下来给我。”游判朝他伸手。
民宿的车子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从机场出发到水庄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好在沿途风景很不错,迟寄一路上看着窗外,精神抖擞也没有无聊。
游判预定的独栋民宿,两层木质结构,能闻到清浅的木香,光脚踩上去还有木头的钝响,令人相当放松。迟寄看起来很喜欢这类古朴的建筑,参观完一楼就去到二层,通过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后花园和泳池。
游判从身后搂住他:“喜不喜欢?”
迟寄道:“喜欢。”
亲一口脖子就松开,从行李箱拿出衣服,“换上这件短袖就不热了。”
“好的。”迟寄换下毛衣。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用晚餐。民宿提供的餐厅是自助式,面积很大,临着水庄的观光河,所以靠窗的位置特别火爆。游判攻略做得仔细,提前预定了最好的位置,带着迟寄顺利入座。
“我一会儿就回来。”
对于迟寄那些复杂的挑食习惯,游判已经熟记在心,在选食物的过程中可以完全避开雷点。很快,他端着两个餐盘回到位置。
迟寄正在看窗外的景色。
因为临河,乍一眼觉得餐厅建在水面上,河水宛如在脚下起伏,来来往往的乌篷船似乎和自己擦身而过。
偶尔出现热情的游客,还会隔着窗户和餐厅里的迟寄打招呼,调皮的更是泼来一捧河水,吓得迟寄往后一躲,结果水珠全部扑在窗户上,滚落着。
这时候,迟寄就会后知后觉地笑,游判也看着他笑。
“这些小船真好看。”
当初他选择水庄,正是因为被这些乌篷船吸引,小船挂着灯笼,在河里悠美地摇,光就曳在身后。
游判说:“我们明天就可以去坐。”
迟寄期待地点点头。
吃完饭,两人回到民宿。地下室建了个小型健身房,游判练了一会儿,回到一楼的时候,迟寄还在沙发上看书。
凑过去一看,终于不是《高级麻将攻略》了,是一本文学小说。自从学会了阅读,迟寄看电视的频率就变得少了,能在书里面泡一整天。
游判挨着他坐,顺势搂着他:“好看吗?”
迟寄往旁边躲开,嫌弃他的汗水:“不舒服。”
“那我去洗了。”游判笑着搓一把他的头发,起身去了浴室。
迟寄看了几行字,眼睛不自觉往浴室里瞄,犹豫再三,还是跟了进去。彼时的浴室内,游判浑身清凉。
“迟寄?”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恩......”迟寄装作不在意地参观浴室,最后走到浴缸边,“浴缸挺大的。”
游判已在忍笑:“不然呢?”
迟寄心思都转在脸上:“恩......”
这人算是游判一手教过来的,又单纯不擅隐藏,心里的事儿游判一猜就中。语气调侃着:“想和我一起洗啊?”
迟寄眼睛一抬:“可以吗?”
游判终于忍不住低头笑了几下,满脸温柔:“当然可以。”
他率先躺进去,伸手把迟寄接进来,虽然浴缸很大,但游判的身高还是把它占满了,迟寄没有合适的地方安身,游判刚想缩缩身子给他腾个位置出来,这人呼啦一下到他身上了。
肌肤紧密相触,直白而敏感。游判浑身一阵战栗,那什么(不会真是这两个字吧……)无处可逃。
他的声音瞬间哑了:“你......”
迟寄浑然不知:“挤不挤啊?”
游判咬着牙:“挤点挺好的。”
迟寄高高在上,从脖子一路往下,雪白的皮肤近在眼前。如此,便能清楚地看到他身上的疤痕。
脖子上的疤在长久精心的呵护下已经变得很淡,像一条细长的铂金项链挂在那里。身体的疤痕就有些惊心,那几乎剥开他整个躯体,挽救破损内脏的巨大刀疤,如一道顶撞平原的山丘,割裂他的血肉。
游判小心地顺着疤痕抚摸。
迟寄垂眸,看着他眼底的哀伤和心疼,很好奇,也很感动。
“没关系的。”他想要游判不悲伤,也不自责。
掬一捧水在他身上,玩弄着。
忽然,双手被大力擒住。
“迟寄。”游判的声音里像夹着火把的噼啪声,“你别惹我。”
迟寄:“我没惹你啊。”
“是吗?”游判抬眼看他,里面烧着滚烫的颜色,“你往后坐一点。”
迟寄照做,然后差点跳起来,瞪着他:“你!”
游判磨着牙,怒视这个引火上身还天真无邪的人。
迟寄看他难受,也慌了:“怎么办?”
游判在他耳边说:“这才是旅游的第一天,我不想让你之后都很难受。”迟寄脸红了,紧张地抓着他胳膊:“那怎么办啊?”
游判把他从自己身上抱下去,坐直身体:“凑合解决一下。”
迟寄犹豫地说:“要不,我用别的地方帮你?”
游判怒道:“以后你少看点外国片!”
迟寄嘀嘀咕咕:“怎么了,书上说了,那又不羞耻。”
游判开始用手,迟寄怕打扰他,又说:“要不我先出去?”
“不用,你还是能帮上我的。”游判忽然邪性地笑了一下。
迟寄毫无察觉:“要我怎么做?”
游判说:“让我看着你。”
“你要看着我那个?!”迟寄大惊,快速把声音压下来,“你有没有觉得这样反而更变态啊?”
游判对他越来越丰富的语言吃惊一瞬,而后称赞道:“你形容得相当贴切。”
作者有话说:
审核大大,我这章没有任何超过的内容啊,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哪有问题,改了三百遍了,求求你了让我过吧
第46章 火锅还是菌锅
最后游判实实在在以迟寄为工具耍完流氓,那什么(又是这俩字对吧)随水流冲走。
泡完澡整个骨头都发软,迟寄陷在被窝里昏昏欲睡。游判不停把他从被子里往外捞,他不满地挣扎着。
“乖,把祛疤药擦了。”
迟寄不再反抗,乖乖地偏头,把脖子送出来。游判给他抹完脖子,又抹身上的刀疤。
冰凉的药膏落在皮肤上,激得他一抖,游判用手指打圈按摩,药膏被他捂化了,就是让迟寄痒得发笑。
咯咯咯几声过后,那人呼吸趋于平稳,安静地沉沉睡去。
清晨,阳光渐洒,鼻尖的一阵瘙痒让游判清醒过来。睁开眼睛,迟寄竟然已经醒了,正用手指戳他的鼻尖玩,两颗眼睛掀得老大。
“你都醒了?”游判吃惊地撑起身,连忙看了眼时间,继而失笑,“宝贝,这才六点钟。”
“恩......睡不着了。”迟寄说。
“好吧。”游判把他捞起来,“那我们今天就起个早。”
迟寄开心地从他怀里挣出来,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踩着木板咣咣咣洗漱去了。游判早上有健身的习惯,以前运动的时候迟寄往往还在睡觉,今天难得早起,就把他拐去陪自己健身。
做完基础热身,就对坐在训练器上的迟寄说:“这里没有哑铃,你得帮帮我。”
迟寄垂眼就看到墙角码放整齐的哑铃,“那不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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