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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随浑身僵硬,紧绷的表情和攥紧的拳头下极力克制的愤怒,眼里、嘴里、舌底,都泛着咸苦,“那天下午我妈在楼梯摔倒流产的时候...那时候你是不是就在一旁默默看着,但是没有叫救护车...”
作者有话说:
完了,我凉到家了...
预计还有个五六万左右就完结了,说养肥的读者宝贝们还会回来吗T _T
第56章 番外——江酩的梦
有一天晚上,江酩梦到在身边躺着的简随没有呼吸了,胸膛没有起伏,身体冰冷一片,没了一切生命特征。
也就是死了。
江酩难以置信睡在自己身边的人昨晚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死了呢?
江酩不死心的摇晃简随的身体,希冀用自己的体温可以去暖热简随,可怀里的身体依旧冰凌,没有半点暖热的迹象,江酩哭着让简随和自己说句话,可简随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回复,不仅如此,江酩的眼泪滴到简随身上,那眼泪像是会腐蚀一样,简随的身体在江酩怀里很快就消散不见,江酩甚至连个简随的衣角都没抓住...
“简随!”
江酩直接崩溃大叫一声,结果把自己活活哭醒了。
......
睡衣被冷汗已经浸湿了,江酩的心脏还在普通狂跳,他用手背擦了下额间早已凉透的汗,缓了会后才反应过来刚才是在做梦。
江酩不敢再睡了,清醒过来的他赶紧去看身边的简随,简随如刚才梦里一样的姿势蜷缩着躺着...
江酩有点分不清现在是不是还在做梦,身边的简随一动不动,也没看到起伏的胸腔...
一切都和刚才梦里面一模一样。
江酩一身冷汗,他干咽一口,颤颤巍巍地把手指探到简随鼻子下面...
等快到鼻子的位置,江酩的手顿了下,心快跳到嗓子眼,耳朵翁鸣,眼前一片金花,犹豫着不敢把手指靠过去。
这一刻江酩紧张的差点把自己先整窒息。
江酩闭上双眼,一咬牙刚要吧手指靠近过去,结果简随一个翻身就碰到江酩...
被江酩手指戳的脸上发痒,简随迷迷糊糊的睁眼下意识就要往江酩的方向看去,还没刚靠过去江酩上来就抱他随哭。
“...酩哥怎么了?”
江酩哭的一抽一抽的,把简随看的一愣一愣的。
江酩哽咽着对简随说刚才梦见他死了。
简随还在愣怔,但身体反应先给江酩擦眼泪,等大脑回过神来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简随指了指自己,“你梦到我死了?”
江酩死死抱着简随,似乎一刻也不愿意从见识身上离开。江酩感受着简随暖热的体温,抽泣的“嗯”了声。
江酩在那眼泪汪汪哭的老伤心,简随咧嘴露着大白牙在那笑,看江酩为自己哭简随心里偷着乐,他捧起江酩的来拿细细亲着江酩眼角的眼泪,边亲还边哄,“哎呦哭的这可怜劲儿,我怎么可能会死呢,你还能不知道我生命力多么旺盛?”
简随说着用胯顶了下江酩,让江酩看他的晨渤,顶完还不够,还得炫耀着说:“酩哥你看它多厉害,这么有生命力,还会跳,你快夹着感受一下...”
......
“我夹个棒槌!”江酩眼眶里的泪硬生生憋了回去,觉得自己刚才哭真是有病,他现在想一脚把简随踢下床。
这样想着的江酩也确实这么做了,右腿刚要踢过去就被简随抓住了脚踝,简随顺着欺压到了江酩身上,下压的时候还故意用“生命力”很旺盛的部位顶过去,这猛的一刺激让江酩哼出了声。
简随坏笑着说,“你就把它当棒槌不就好了?”
江酩推着他肩膀,“重...我喘不过来气...”
简随在他耳边闷笑,笑声带着气息扫的江酩耳朵发痒。
简随抱着身下的江酩在床上翻了个身,将他抱坐到自己腰间,“酩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脐橙’...”
....
闹铃已经响了,简随一刻也不想从江酩身上离开,开始耍赖催促江酩去关闹钟,江酩软趴趴的抬起胳膊找手机,简随毫不餍足的在江酩身上索取,稍微离开江酩一点,又狠狠的贯入,大有要把江酩的一切变成自己形状的势头。
江酩发泄的咬着简随的肩膀,声音破碎:“...你倒是放开我一点...嗯啊,这样我、我嗯...怎么关闹钟嗯...”
简随正嫌身上的被子碍事,直接掀开用被子把手机一盖,都这时候了谁还管什么闹钟啊!
随着简随一下下的动作,江酩在高朝来临之前的呻因早就盖过了闹钟...
......
等一切都结束,江酩趴在简随身上,感受着他还未平复的有力心跳。
此刻江酩突然觉得,有个和自己炫耀晨渤的老公也没什么不好的。
此时已至夏至,窗外还是传来一阵蝉鸣声,盛夏要来了。
简随轻抚着江酩的后背,在他发旋上落下一吻,江酩安心的趴在简随怀里睡了个回笼觉。
时间一晃又是一年夏天,身边的人还在身边,爱你的人依旧在爱你。
此刻阳光明媚,微风正好。
爱人在怀,一切都刚刚好。
作者有话说:
本文本质是个小甜文,即使有一点点点点点点的虐也很快就会过去,毕竟这是个小甜文
第57章 简随的往事
禹厉当然不承认,他反而扯起了于珊珊,把自己从中间摘了个干净。
“你这都是从哪听的?该不会是你于姨告诉你听的吧,她一直对我让你回禹家的事情不满,肯定是想让你恨我故意这么说的,说到安之...”禹厉故作惋惜,一脸伪善,“即使不再相爱,但情分还在,我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啊,我当时是不知道安之有了孩子…如果当初不是我喝多了一时糊涂,我也不会和你妈妈离婚,安之也不至于想不开抑郁而终,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我也一直都在内疚里,因为觉得愧疚安之愧疚你。”
和于姗姗完全是两种说法。
简随越听越失望,越听越可笑,他到底还在期待些什么?
期待禹厉是有苦衷的?期待禹厉说的是真的?
简随心中的厌恶和恨意像滔天巨浪涌来,这股彻底的失望令他陷入疯狂的情绪之中,手心被掐出血,简随恍惚回到那天,年幼的自己去扶楼梯上摔倒的母亲,可是母亲衣裙上的血浸染了自己的双手,血的温度在手上流失,逐渐变得冰凉一片...
仇恨在默不作声里蔓延,像是蜿蜒的毒蛇,在心头咬了一口,仇恨的毒液顺着血液延伸到四肢百骸。
是啊,他怎么能忘记母亲身上的血呢。
罪魁祸首就在眼前。
自己怎么能忘呢!
简随垂眸,被碎发遮盖的双眼因充血变得血红,他再次攥紧了拳头。
再次抬眸时,恨意敛尽眼底,简随面色平静的无可破绽,“是吗,原来是这样。”
正好禹厉这时电话响起,他看了眼手机来电后明显避讳简随,转过身走到远处去接了电话。
电话一接起禹厉神色顿显紧张,“…你怎么搞的,我交代过你多少次赌场的生意要小心了,你自己给我想办法解决掉,解决不掉我就解决你…”
…
一个月后。
禹厉在老太太葬礼后没多久又去出差了,现在公司基本是简随在运作。
禹琛路过简随办公室,瞧见简随正在就着水吞药,禹琛暗道稀奇,他走过去关心道:“生病了?难得见你主动吃药。”
小时候简随吃个药那叫一个费劲,不喝冲剂,药片胶囊那些得一粒一粒的往嘴里送,还得让简安之哄着,如果没人看着,指不定他就把药喂花了。
简随皱眉咽下药,嘴里直发苦,他把药瓶顺手扔回了抽屉里,眼不见为净,“哦,感冒了。”
禹琛眯眼,像是想到什么,“我明白了,难怪你主动吃药,该不会是怕传染江酩才主动吃药对吧,啧啧。”
简随本来也没打算藏着掖着,他又猛喝了几口水冲淡嘴里的苦味,“你呢,还好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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