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吧包间内不完美的初次(1 / 2)
('【提醒:亲密戏从4k字往后开始,前4k是剧情铺垫,造大谣】
次日花海醒的比平时晚。
到了快上播的时间,才爬起来洗漱整理床铺。
刷牙的时候,花海看见水池边上没来得及洗的脏内裤。
干涸的精斑在灯光下尤为刺眼,昭示着昨天那件荒唐的事情。
原来不是梦。
花海刷牙的手顿了一下。
坐在电脑前调试直播页面的时候,花海还在思考着昨天的事情。
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经年重逢后什么也不说,只是产生了肉体上的关系。
花海打开微信,看了看空空如也的聊天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因为对彼此都太熟太熟,也正是因为太熟,所以易散。
直播时,偶尔有什么兰花开,高楼好雪,我cp爆甜之类的ID给他刷礼物。
以前花海看见这种名字,多半会咬着后槽牙说“谢谢老板的礼物”。
但是今天看见这种ID在直播间四处乱窜,有种很微妙的暗爽。
原来有那么多人记得他们曾经的种种。
那么多人觉得他们应该是天生一对,是最最般配。
花海谢礼物的声音都柔和了不少。
今天晚上的路况不太顺利,一过饭点,散排的妖魔鬼怪就多了起来。
这个年纪对游戏输赢已经不太上头,但也撑不住分数节节俯冲,花海本着竞技精神,叹气也是关麦再叹,坚决不搞队友和粉丝心态。
趁着倒水的间隙,花海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解闷。
微信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那个男人。
花海看着熟悉的名字,拿手机的手不禁攥紧。
【昨天喝多了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你”这个称呼……
明明昨天还一口一个“海哥”的。
【嗯】花海没有否认。
对方沉默。
花海没再说话,回去接着直播。
直播的间隙,花海用手机偷偷切小号,看了一眼那个兰人的直播间。
在和别的女主播玩单机游戏。
没提到剑三相关,更没有提到他相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播之后,花海倒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其实墨洒琴心散队后,他再也没有遇见那么合衬的队友,别的花间固然犀利,但跟他配合总是差点意思。
他不禁想起来昨天的组排。
不说输赢,那种刻骨的默契,花海怎么也忘不掉。
躺了一会儿,微信又一次响起。
【能不能再见一面】
【我下播了随时有时间】
【给你道个歉】
道歉……
花海现在才肯确信,昨天那杯饮料是真的有问题。
其实他不需要道歉,他爽还来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现在兰摧开始害怕,主动把弱点暴露给他…花海无端对着屏幕扬起唇角。
他很确信,兰摧现在会盯着他们的聊天框,等待他的回复。
花海故意打打删删,什么也不发,这样对面看来,就是“对方正在输入”,但是什么消息也不会收到。
果然,十几秒后,又是一条消息。
【求你出来见一面吧】
【我当面给你道歉】
花海脸上的笑意更浓。
又晾了几分钟,花海才不急不缓的回:【今天没时间】
他没把话说死。
兰摧他,会不会再争取一下?花海心想。
他又想起多年前外滩的那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当时其实是希望对方放下和朋友的生日聚会,出来找他的。来和他说,输掉比赛也没关系,错不在你,墨洒琴心还有第四届第五届大师赛,剑三倒闭了我们就去下个游戏,我们还会一起走很远很远。
最重要的是,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当时的他一直在等。
但是很明显,兰摧不会懂。
【那明天呢?后天?大后天行不行?或者下下个周末?】
【你憋不回消息】
花海不可置信的盯着手机。
情商原来真的会随着年龄增长啊。
他有点窃喜,因为对方猜对了他的心思。
【嗯有时间我和你说】花海这次回复的很快。
年末,大家都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陆陆续续给他发过几次邀约,但两个人一直没能再见上面。再往后,兰摧连邀约也不发,微信也没再说过话。
第一次拒绝花海是矜持,往后就是真的忙。
期间花海得知,兰摧没再约他出来是因为要回老家照顾孩子和父母,疫情开放后,寒冷地区的弱势群体是最先中招的。
他有点后悔第一次被邀请的时候口是心非。
花海心想,他必须主动一点。
四年过去,他早就明白盼人不如盼己,既然是自己喜欢的人,稍微吊一下就行了,必要时要使用主动权。
打听到兰摧的行程并不难。
在兰摧回重庆的第二天,花海思索了一下,在微信里扣了个1
不是故意不说话装高冷,主要是还没想好说什么,1表示自己准备发言。
没想到对面秒回,连珠炮一样的消息铺天盖地砸了过来。
【你有空了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明天行吗?今儿太累得歇会儿】
【还以为你不愿意见我】
花海心想:又是“你”这种称呼,看来那天,也有酒的成分。
不然不会一口气喊那么多声“海哥”。
【嗯明天见】花海回复道。
十二月末的重庆已经很冷了,空气又潮湿,每一阵风刀都恨不得刺入骨髓,让人疼的咬牙切齿才肯善罢甘休。
两个人约的地方是一处商业街。
昨天在微信里,兰摧说他得给孩子们买买新年礼物,他一个东北汉,人糙,摸不透青春期小孩儿的心思,怕买的东西不喜欢,希望花海帮着把把关。
花海当然知道是借口。
给小孩儿送东西最简单了,给钱就行,他们会自己支配,无非是找个和他见面的借口。
花海出门前特意洗了澡,停好车后来到地面广场,把头往围巾里埋了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层口罩加上围巾的包裹,眼镜上起了一层模糊的白雾。
他开始有点后悔今天为了风度舍弃温度,穿了件半长的呢子大衣而不是御寒的羽绒服。
突然,肩膀上传来一下轻拍。
似乎是觉得拍肩过于亲昵,又缩回手。
花海回头。
眼前只有眼镜的雾气,什么也看不见。
“花海。”即便看不见,只是听见声音,就知道近在咫尺的人是谁。
恰逢天空阴云退散,冷冽的日光在白雾中隐隐勾勒出一个高大的人影,花海瞬间想起在绝境里黑屏时,唯一的那一束光。
花海摘掉眼镜,微微抬头,“嗯,来了?”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来嗯去,气氛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谁也不提公共厕所里的那件事。
“要不要先吃——”
“到饭点了——”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花海愣住。
兰摧也愣住。
“你先说——”
“你先说——”
花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怪的默契怎么出现在这种地方。
他没再开口,安安静静等着兰摧先说。
兰摧:“正好到饭点儿了,要不,先去吃点儿啥?”
“也行。”花海回答的干脆。
两个人在商场里挑了一家融合餐厅。
吃饭的时候,谁也不说话。
花海开始后悔和这个男人出来。
他拿捏别人内心的手段只能隔着屏幕使用,真到现实,多少还是社恐占高峰。
“你父母,还好吧?孩子们也还好吧?”花海放下米饭,小心翼翼的找了个不会出错的话题,说完轻声咳嗽了一声。
“没啥大事儿,发了几天烧,医院都没去就好了。小孩儿就更没事儿了,生病了正好一打游戏打一天,觉都不睡。”兰摧回答的直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呢?”
“我?我能有啥事儿?我这百毒不侵的体质会生病?”
“哦。”花海识趣闭嘴。
明明上次还和他说,做了个手术。
“花海,你怎么就吃这点东西?多吃点呗,我请客,你放开吃啊。”兰摧意识到对面的人早就放下筷子,被带的也有点局促,“你咋了?”
“要练肌肉和控制体重,不能吃太多碳水。”花海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兰摧笑了,有点无奈,“你倒是注重身材,我那些个靠脸吃饭的同事都没你这么自律,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发福也正常。”
花海没说话。
体重巅峰时期的那张合影被轻描淡写的发给陌生人,是他一直以来很难释怀的事情。
虽然后来花海意识到,兰催兴许并不是有意在人前羞辱他,只是单纯的做事儿不过脑子,加上情商又离谱的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就是会被这些小行为影响情绪。
“……”兰摧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安安静静继续吃饭。
吃过饭,两个大男人在商场也没什么好逛的。
加上人多,不方便说话,两个人纠结一圈,决定找个网咖开个包间。
周末学生放假,又刚赶上放开,网吧里熙熙攘攘,无烟区也只是没那么仙气飘飘,还是免不了粘上一身味道。
前台的小妹穿着jk制服,声音甜甜,“二人包间对吧…开多久呀?要不要充个卡?有优惠的。”
“先开五个小时,卡就不充了。”
花海安安静静的听着兰摧和前台对话。
双人包间说私密勉强也算私密,确实不会被外面看见,但隔音效果奇差。
进了包厢门,花海沉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间比他想象的更拥挤。
只有一张不宽敞的双人沙发。
花海脱了大衣,选了里面的位置坐下。
厚重的外套还要占一部分位置,即便腿已经并拢到拘谨,还是会一不小心扫到旁边人的大腿。
上机之后,两个人谁也没打开剑网三。
“花海……”兰摧率先打破沉默。
“啊?”被喊名字,花海下意识捏了一下鼠标。
“那天的事情…我…嗯……”兰摧挠了挠头,把语无伦次四个字表达的淋漓尽致,“当时喝多了。也不是,就是,刚开始是和公司的同事聚餐的,有男有女,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小伙子,他们都不能喝酒,就我一个中年男人在喝酒……我的意思是,当时酒桌上有心怀不轨的人。”
花海听懂他想说什么,接过他他的话,“你想说,药不是你下的,想把责任推卸掉。但你知道那瓶饮料是干什么用的,但还是给我喝了。”
兰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这样做?”花海故意摆出生气质问的表情。
兰摧吸了一口凉气,“不是,花海,我——”
“你知道这是违法的吗?”花海冷声道。
他需要看见兰摧的害怕和愧疚。
沉默。
花海目不转睛的看着兰摧。
说实话,他也不确定对方的文化水平是否真的能理解违法的概念。
“知道。但是当时喝了点酒,鬼迷心窍……对不起花海,我,我原本不是内意思。”兰摧慌不择言,又生怕别人听见,只能压着声音,“真的对不起。”
花海没急着说话。
把柄拿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倏然,花海毫无征兆的轻笑了一声。
兰摧像惊恐的哈巴狗,微微往沙发里蜷了蜷,目光向上看着花海。
“为什么要这样做?”花海追问。
“……”兰摧自己其实也说不上来。
他像是受了某种刺激。
毕竟在他的潜意识里,花海是不会离开他的,即便互删微信也不过是冷战,不会真的绝交。
花海应该时时刻刻追随在他身后,做他的石间意。
而不是和别的男人谈恋爱,和别的男人洗澡,更不能给别的花间套梅花盾。
“所以,约我出来的根本目的,是希望我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不影响你的主播工作对吗?”花海明知故问,“准备和我谈谈条件?最好能打感情牌的那种?”
兰摧哑口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死寂。
良久,花海才慢悠悠的开口,“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又过了一会儿,花海才接着道,“我需要钱。”
“钱…”兰摧小声重复了一句,“行,你要多少?”
“不是让你给我钱,是让你配合我赚钱。”花海见兰摧不明所以,压住眼底的笑意。
他庆幸今天自己戴着呆板的黑框眼镜,像不谙世事的大学生,乍一看会让人大幅度放松警惕。
“配合我炒cp,我需要热度流量来维持房贷开销。”花海解释道。
解释完,花海表面上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态。
心里却忐忑不安。
让一个直男做这种事情,多少有点过分勉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赌兰摧不会拒绝,因为兰摧上有父母下有儿女,应该不会和钱过不去。
“也需要一个花间陪我重铸奶歌荣光。”这句话说出来过于中二,花海尽量保持面不改色。
又是长寂。
兰摧伸手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摸打火机的时候,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把烟重新收好,笑了一下,“行,海哥既然带我搞钱,那就听海哥的。”
花海短暂的心乱了一瞬。
怎么偏偏这种时候喊海哥。
“那我们从哪一步开始?”
听着兰摧的语气多有不解,花海正准备解释。
腰间突然环绕上一双有力的长臂,熟悉的体温包裹上来,随即,颈窝里拱来热烘烘的呼吸。
“是不是要先适应一下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花海没想到对方会直接抱上来,吓得差点跳起来,“我的意思是,只用在网络上炒cp,现实的我们——”毫不相干,后半句花海没能说出口。
“现实里不用。”
“哦——”兰摧故意拖了长音,手依旧环抱在花海腰上,“也是,现实里你还有对象。”
“…没有。”花海小声道。
“嗯?真没假没?我咋这么不信呢?”
花海:“当然没有,恋爱很无聊的。”
这句话不假。
无论是当年竞技登顶,还是暗恋已婚已育的直男队友并且拉来扯去,或者是做大主播在网络上获得众人的拥护,哪样快感拎出来都比谈小情小爱更为淋漓尽致。
他的情感阈值早就不是谈恋爱能够满足的,所以才会重新捡起剑网三,捡起无敌的相知,也捡起曾经分道扬镳的队友。
“你别抱着我!”花海这才意识到那双手还在自己腰间,压着声音呵斥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啊,不和你熟悉熟悉,演出来的戏码得夺尬?”
男人说话的时候,呼吸不知道是否是有意的,全部呼在耳根后最敏感的地方。
加上空间狭小,包间里全是兰摧的气息。
花海隐隐感觉到自己下面有些反应。
不妙。
“现在网络上各个儿都是人精,真玩儿尬的她们能买账?”
兰摧的呼吸还在源源不断的扑上来。
“啧。”花海意识到再这么下去绝对会出事儿,碍于环境,只能小幅度挣扎了一下。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有点反应过来,刚才兰摧的低姿态,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就抱一会儿,不做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上的手又收紧了,花海有些换不上气。
花海没再挣扎。
就当他以为拥抱结束的时候,耳侧忽然响起轻佻的声音,“诶,海哥,你耳垂怎么红了?”
“没有!”花海反驳的语气焦急。
刚反驳完。
下一秒,耳垂上传来舌头濡湿粗粝的触感。
“你——”花海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耳垂被温软的口腔完全包裹,犬齿细细的啃着最细腻的神经。
“啊……”酥麻的生理反应,花海没忍住出了声。
“花小海,怎么这么敏感?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抖成什么样子了?”兰摧声音中的笑意还是不减,伸手关上面前的电脑,让屏幕成为一面镜子,“来,抬头看看。”
“不……”花海根本来不及拒绝,下巴抓过一只有力的大手,强行掰过他的脸,逼迫他看着镜子一般的屏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背后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
花海下意识顺从,睁开眼睛看着倒映出来的画面。
大型犬一样的男人正舔舐着他的耳垂,每一次轻啃,他就不禁蹙眉,像触电般一阵颤动,双唇微微分开,随时可能呻吟出声。
“还喜欢被玩哪儿?和我说说?”兰摧耐心的问道。
“哪儿都不喜——”还没说完,卫衣下面钻进来灵活的手指。
花海根本无从招架,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手已经摸上了胸前凸起的小粒。
“你干什——”花海还没震惊完。
乳首传来一记重按,粗糙的指腹不断压磨着娇嫩的敏感点,全身像是过电一样。
花海完全招架不住,整个人软在兰摧身上,喘息又重又急,“别摸……”
“你不和我说,我只能自己探索对不对?”兰摧语气无辜,手继续捏玩着花海的乳尖,“被玩奶子的感觉就这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完全不想和这个无耻之徒说话,偏过头,拒绝和兰摧对视。
兰摧面对无视,依旧扬着唇角凑上前,“乳头居然还是内陷的,以前有试着自己掐出来吗?”
“滚!”花海气急败坏的低吼道。
怎么会有人喜欢说让人如此难堪的话?
“居然没有试过?那我来帮你?”兰摧笑吟吟的没个正经样儿,他就喜欢花海骂他时的样子,只是看着就忍不住想欺负更多,“掐出来会更爽一点,不信——”
“说了滚——”花海彻底被激怒,抬起手肘向后狠狠怼去。
真快打到对方肚子上的时候,还是下意识收住力道。
“真滚了你不得怨死我?”兰摧也不躲,任由花海打骂,“都夺大人了,这么别扭活得累不累?”
花海:“不累。”
说完,他听见兰摧无奈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笑什么?”
兰摧见他恼,笑得更加肆意,“没什么没什么。”
笑完,忽然压近,轻声问道,“海哥,要不要做一次?就当熟悉一下业务,增进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喊我出来根本就不是道歉,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花海躲闪着对方的鼻息,轻声问道。
“花小海,你变聪明了。”
面对嘲讽一般的夸奖,花海没再吱声。
如果换成别人,现在两个人已经在警局排排坐了,但是对面是兰摧。
是他很多年前就暗暗憧憬的人,是他永远会无条件包容的人。
兰摧没再询问,玩弄乳尖的手转移向下,解开皮带,花海配合的转过身稍微抬起腿,好让兰摧帮他脱下裤子。
平角内裤鼓鼓囊囊,前端湿了好大一块儿,花海靠卧在沙发里,任由兰摧把外套垫在他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兰摧灼热玩味的目光一直落在被布料包裹的性器上,花海只觉得又硬了几分。
“你……”他想问问兰摧怎么不继续。
下一秒,只见兰摧突然弯腰,用唇碰了碰硬挺的性器。
即便隔着内裤,这种视觉冲击力也够花海震撼半天。
“不用这样,兰摧,不用这样……”花海慌不择言。
兰摧充耳不闻,拽开内裤,一口含住完全涨大的阴茎。
“嘶……”花海爽的一激灵,无意识抓紧身下垫着的衣服。
被来口活的快感无需多言,花海不禁向后仰头,喉结不断轻颤。尤其对方的技术好,完全感受不到牙齿的存在,像被水裹住一样,只有温软的口穴和灵活的舌头在不断服务。
“哈…”花海尽量克制住声音,生怕包间外的人听见,不断的深呼吸以此缓解过剩的快意。
“呜呣…呜呣……”腿间的粘稠的水声混着上下吞吐发出的闷哼,花海咬住自己的袖子,低头向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好迎上兰摧一边吞吐,一边抬眼的目光。
似乎在问他做的好不好。
用眼神询问完,继续专心服侍着性器。
“可以了…停下……”
“已经够了,要不行——啊——”花海招架不住,后半句化成短促的呻吟,他急忙又一次咬住袖子。
快不行了。
理智让花海克制住射精的冲动。
不能在对方嘴里……
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开始小幅度抖动,花海连忙伸手推了推腿间的脑袋。
不料对方直接一记深吞,把龟头紧紧包在喉咙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吐出来啊…不行了——”花海没料到对方的反应,又急的推了一把,结果兰摧不仅没动,更是用力的吮吸了几下。
“要射——呜……”身躯不自禁反躬,精关再也控制不住,“对不起,呜啊………”花海就这么咬着袖子射在对方嘴里,整个人抖得厉害。
过了好久,身置云端的感觉依旧没有跌落的,眼前还是一片模糊。
射在兰摧嘴里了……
花海第一反应是惊恐,他怕对方嫌弃他。
目光重新聚焦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被一道阴影笼罩着。
是兰摧支撑在他身上,笑容暧昧的俯视着他,唇角还留着一丝没擦干净的白浊。
“你……”花海想问他吐出来了吗,但又不太好意思开口。
“味道不错,谢谢海哥招待。”兰摧言语中的笑意依旧浓烈,“不过没想到这么快,花小海,你不行啊。”
瞬间,气血涌上头,花海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才不行。”他反驳道。
“我行不行你待会儿不就知道了。”
花海没回应他这句荤话。
只是伸出手,开始帮兰摧脱裤子。
上次在厕所,又是背对,他只能感受到兰摧的东西不小。
真正看见的时候,花海双目瞪圆,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
还未完全抬头的肉棒,尺寸已经非常可观,形状又偏偏是向上翘的。
“怎么样?”兰摧似乎很满意花海的表情。
“…不怎么样。”花海别过头。
虽然是别过头,但手还是握上兰摧的肉柱,慢慢套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常理,这个时候对方是会帮他做扩张的。
花海等了很久,还是没等到兰摧的动作。
他不太明白兰摧的意思,只能猜测,兴许是对方更喜欢做0?暗示他主动?
在前几段恋爱里的性关系中,花海通常做1更多,做0的次数寥寥无几。
即便生理上更喜欢被别人进入,但毕竟在重庆这座城市,他没有太多选择。
不过如果是兰摧的话,无论是哪一方,他都愿意。
花海只能试探性的把套弄性器的手朝着会阴处摸。
还没触碰到后庭,立刻被打了回来。
“啧,往哪儿摸呢?”兰摧板着脸的样子还是很有威慑力,加上语气暴躁,花海有点委屈的收回手。
兰摧看见花海这幅表情,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凶,不禁有点结巴,“我…我没和男人做过,是,是该帮你先扩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
不愧是直男。
他一时间又气又想笑,最终还是没忍住笑了一声,抬眼反问道,“那不然呢?”
“怪我。”兰摧也跟着笑了一声。
花海看着兰摧摸出套子戴在手指上朝他探来,在入口处徘徊的手指怎么也使不上劲儿,动作笨拙的要命,没忍住小声提醒道,“用食指不行。中指和无名指的筋是连着的,比较好用……”
“谢谢海哥教学。”兰摧立刻改了手法。
气氛到位,加上对方是喜欢的人,花海也足够放松,两根手指很快就畅通无阻。
花海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在他体内进出,就是找不准位置。
好几次和G点擦肩而过。
“稍微,往上一点…左边…”花海又急又无奈的低声提醒,“你是真的,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最脆弱的点突然被疯狂顶弄。
“啊啊啊啊……”花海根本来不及应对,婉转的声音先一步脱口而出,他慌忙双手捂住嘴,避免引起注意。
“这儿?海哥,你藏得好深啊。”
轻浮的话语,配合最猛烈的攻势,花海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灵活的手指不断向上扣动,指腹精准的袭击前列腺的位置,酥软的感觉从下身扩散至全身。
“呜……”他尽量忍住叫出声的冲动,但身体却诚实的连连扭动,眼球向上翻着。
“可,可以……啊啊啊……”还没说完,又一次捂紧嘴。
“可以进去了?”兰摧好心的帮他说完。
花海点头。
烫热的龟头撑开穴口的时候,花海还是不禁发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大。
花海尽量放松,让对方进入的顺利一些。
勉强吞入头部的时候,兰摧“嘶”了一声。
“你怎么这么紧?”
“…是你太大了。”花海没好气的抱怨道。
他把身下的衣服拽了拽,调整了一下躺姿,主动掰开腿。
“我的错,”兰摧嘴上道着歉,挺胯的力度没有半分马虎,“海哥,你现在这幅样子,真的好漂亮。”
花海不知道这个人哪儿来这么多话,“要做就快做…”
话音刚落,肉棒捅入的力道骤然加剧。
“嗯……”花海难受的一声闷哼,生理性的泪水盈满眼眶,“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多的不是疼,是涨的难受。
眼角抚上来粗糙的指腹,替他抹掉溢出的泪水,耐心道,“我知道,还有一点,再忍一下。”
花海点头,无意识的把脑袋偏向替他擦泪的手,轻轻蹭了蹭。
彻底吃进去的时候,花海倒吸了口凉气,“好胀…”
粗大的性器稍微动一下,就会被湿粘的肉穴紧紧的咬住,根本不能动。
“放松一点。”兰摧也被箍的受不了,差点直接交代,声音十分艰难。
花海没说话,尽量照做。
感受到肉柱在体内开始小幅度进出,花海渐渐适应这被撑满的感觉。
紧蹙的眉目刚刚舒展,硬挺的性器猛然加速,狠狠地顶在了最深的地方。
“呜嗯——”龟头的触感比指腹来的更为激烈,花海蜷缩着脚趾,整个人痉挛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顶到了?”兰摧知道他不好说话,及时询问。
花海疯狂摇头。
兰摧明白他的意思,唇角扬起一丝得意,故意抽出一点,再狠狠的顶回去,看着花海浑身颤抖的样子,“没事,我就喜欢海哥矜持的样子,不用说我也知道。”
“呜…”花海原本就忍着呻吟,听到对方喜欢的矜持的,更是一点声都不敢吭。
万一叫出来,兰摧就不喜欢他了怎么办。
随着抽插的动作变得顺畅,淫靡的黏腻水声不断在狭窄的空间放大。
“把衣服撩上去。”花海隐约听到了这句命令。
刚拽起卫衣,乳头就传来一阵拨弄。
“啊……”下面被不断顶弄着最敏感的地方,乳首又被玩弄,花海再怎么忍,声音还是控制不住,“别…不能碰……”
“怎么不能碰,你看,尖尖都凸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拇指拨弄的动作依旧没停下,“海哥,你这儿怎么这么粉这么敏感?除了我,你的前任们是不是都没玩过?”
“闭嘴…啊、啊……”花海根本思考不了这么刁钻的问题。
只觉得后穴满的要命,前面却空虚的不行。
他伸手想摸自己阴茎,还没触碰到,手就被打了回来。
“想要什么和我说,别自己动手,怕累着你。”
花海哪儿肯说,又一次自己伸手试图摸前面。
“别逼我把你捆起来。”声音骤然凌厉,花海被吓得缩回手。
他也不敢提要求,因为刚才兰摧说了,喜欢矜持的。
正委屈着,右乳上玩弄的手指忽然停下,阴茎上握上来干燥温暖的手掌,跟着顶弄的频率来回套动,偶尔会用灵活的时候拨弄一下马眼。
最急切的需求被解决,花海舒服的直挺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被我摸鸡巴怎么不早说?”
“我,我没…啊……”胸膛剧烈起伏喘息,视线也渐渐开始迷离。
花海看着眼前的人幻化成模糊的影子,和顶灯打下来的光晕不分你我。
前面也被照顾到,花海还是觉得有点空虚。
不够。
还不够。
还差点什么。
他微微分开唇,像是在对着空气索吻一样,迫切的希望碰到些什么。
花海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渴望兰摧的亲吻。
兰摧自然也没领会到这层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啊……”九浅一深的操动还在继续,即将抵达巅峰的时候,花海伸出手,想环抱上对方的背。
但最终还是换成抓住身下的衣服。
好像拥抱这个动作对于他们来说过于亲密。
“这就又不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兰摧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哑。
“我……我……”花海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身体绷直,小腹颤动的厉害,下意识用袖子去遮挡眼睛。
手腕被抓过,举过头顶固定在墙上,“别遮,让我看看你高潮时的表情。”
花海没再反抗,修长的颈部向后仰着。
快不行了。
兰摧的肉棒,真的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骤然,像是烟花炸开一样,眼前一片空白,只有无上的快感是真实的。
“啊……到了……”
身体的痉挛还在持续,后穴里的抽插也没停止。
他感觉像躺在棉花里一样,所有的触感都发虚。
“我也快了,再陪我一会儿……”兰摧的声音也听不真切,像隔着一层水,雾蒙蒙的。
“对不起…”意识混沌中,花海完全没有名为“理智”的东西来控制语言系统,喃喃说道,“当时真的忘记修装备了…真的好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花海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只是感觉到,体内的性器骤然停止了抽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高潮余韵中降落时,花海才恢复视觉。
兰摧早就从他体内退了出去,包间内光线昏暗,他只能看见对方的侧脸,目光低垂,沉默着低头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瞬间,花海连歇都不敢歇,立刻坐直,腿间的狼藉也来不及收拾,手足无措的愣在原地。
……发生了什么?怎么兰摧突然停下了。
他能刚才能感觉到,兰摧在他体内即将濒临极限,但并没有真的释放出来。
“海哥,抱一丝啊。”兰摧的声音底气不足。
花海捉摸不透面前这个男人的意思。
他的心思玲珑,脑内已经演化出了千百种可能。
扣好皮带后,兰摧回头扫了一眼沙发上的花海,目光在沾满粘液的外套上停留了一会儿,“你的外套不能穿了,先穿我的回去,你身体弱,别冻着。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花海:?
他的脑子乱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的性吸引力不够吗?
可是不久前,兰摧明明一边玩弄着他的乳首夸他漂亮,一边迅速顶着胯。
还是说,对方根本还是直男,和他做得克服极大的内心障碍?然后最终还是没能成功克服?
网吧里的暖风开得很足,花海这么坐了半天,才意识到该给自己穿衣服。
他的呢子大衣早就不能穿了,皱巴巴的还满是污渍,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
开车回程的时候,花海一直克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
但思绪根本不受控制。
红灯时压到白线也没自觉,直到摄像头的白光闪烁到目盲时,花海才心有余悸的意识到差点酿成大祸。
回到家,花海一头钻进浴室。
热水浇在身上,让紧绷的身躯放松了不少。
他开始复盘刚才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他想起来了。
高潮的时候,他无意识的和兰摧说了什么话,但是他想不起来具体说了什么。
是不是那句话导致气氛骤降?
可无论怎么想,花海都回忆不出当时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他骂兰摧了吗?
应该没有,现实生活中,花海算教养非常好的那种人,好到几近压抑。所有怨气,也只敢在网络上换上陌生的马甲进行发泄。
而且他对兰摧没生过怨恨,从来都没有。
花海实在想不通。
果然还是性魅力不够吧。
要是时间往前退几年,遇到这种事,他高低得在没人的地方哭上一会儿。
但现在,郁闷到极致也只是鼻子酸酸,连哭的能力都丧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着镜子擦头发的时候,花海观察着自己的身材。
现在明明比墨洒琴心散队之前瘦了很多,肌肉线条也清晰了不少,果然还是不够好吗?
或者,是不是兰摧更喜欢柔美一些的女孩子?
想到这儿,花海情不自禁的拿起手机。
有一张照片他一直存着。
是兰摧的前妻的全身照。
漂亮精致的面容,凹凸有致的身材,紧身衣下,柔和的线条没有一点棱角,笑容阳光又明媚,是长期沉浸在幸福中才能生长出来的容貌。
花海无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部。
又揉了揉自己不太爱笑的脸。
他关闭照片。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花海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购物软件上搜索雌激素类药物,并且加了购物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蹙着眉赶紧把这些东西删掉。
花海忽然庆幸自己是二十来岁三观相对成熟的时候才遇见的兰摧,要是年龄打对折,指不定会做出非常不理智的事情。
吹干头发,离上播还有好几个小时。
花海准备小睡一会儿,为晚上的直播攒些精力。
醒来的时候,头昏脑热的,全身无力到几乎虚脱。
花海仰视着天花板,大口大口换着气,呼出的热流几乎要把唇上的水分灼干。
完了。
花海拖着沉重的身躯,从柜子里找出核酸试剂。
看到不出意外的结果后,他一头倒回床上。
早知道,今天就不应该去人多的地方。
花海开始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歇了一会儿,他清了清嗓子,试着说了两句话。
嗓子并没有传闻中那般沙哑,还能正常说话,应该不影响晚上的直播。
生病的时候,人总会脆弱一点。
直播间隙时,花海回头看了看只有他一个人生活痕迹的房间。
如果这种时候,有对象和他一起同居,多少有个照应吧。
如果,是那个人就最好了。
新冠的前两天最难熬,往后基本只有低烧,期间花海没和别人说过自己生病的事情。
之前约定在网络上营销cp的事情,谁也没有兑现。
他也没再主动给兰摧发过消息。
只是那件沾着兰摧气味的外套,成了他这段时间的唯一慰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回到婴儿时期依赖安抚玩偶一样,生病期间,花海每天都会抱着这件外套入睡,烟草和槟榔的味道以及兰摧特有的体味,是最好的安眠药。
年关将至,持续低烧的症状还是没有好转。
今天花海在和一姐组排,聊天的时候,一姐聊到他的前男友。
花海安安静静听着。
“笑死我了,你不知道,他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了,你说呀?”花海被一姐富有感染力的笑声传染的忍俊不禁。
“当初他劈腿的时候牛逼轰轰的,结果现在新冠好了以后就直接…哦你开着直播,不能说这个。”
“还没开直播呢,快说快说。”花海一边回应,一边算着对面的技能轴,抓准时机准备拉回梦。
“就不举呗,和他新男友到一半,怎么也起不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天道好轮回。”
花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瞬间想起来了某个男人。
和兰摧私下会面的并且发生关系的事情花海没有说给任何人,包括一姐。倒不是不信任一姐,只是他不愿意把和最喜欢的人的床事分享给任何人。
这段记忆再不完美,也是他视若珍宝的回忆。
“不好笑吗?”一姐沉默。
花海:“哈哈。”
笑完,花海自己也意识到太敷衍,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刷吐槽bot刷到的,打了码还是认出来了呗,”一姐笑着说完,突然拔高音量,“天策抓死!没虎一刀一刀一刀!”
“我靠,怎么又上马了,这天策的马是批发的吧……”
“下一波下一波,有机会,他们已经被打崩了奶不上的。”花海习惯性对队友安慰道。
安慰完,他的思绪又回到兰摧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兰摧也是刚刚病愈的缘故?
毕竟刚开始气氛都蛮好的。
甚至是兰摧主动邀请他做爱。
如果真的是直男的话,给同性口交应该会感到恶心吧,兰摧能做到并且咽下去,说明这个直男也没有那么直。
花海终于找到合适的理由给兰摧开脱,忽然就不是那么郁闷了,整个人轻快了不少。
“一姐,问你个问题。”他急需要得到外界的肯定。
“怎么了?”
花海迟疑片刻,“你说,直男会给别的男人口交吗?”
“噗——————”yy里传来一姐呛到后剧烈的咳嗽声。
花海不明所以,只是迷惑的看着自己的冰心队友开着鹊不断后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你怎么想到的这么刁钻的问题?”
“问问,不行吗?”花海没有笑,语气严肃。
“gv或者海棠里那种限定直男是吧?那倒是可能,现实没可能。”
花海听到这儿心情更是好了不少。
不禁小声哼起歌。
“怎么感觉你整个人跟冒着粉红泡泡一样,有桃花了?”
“哪有?”花海反驳的话语里都藏不住笑意,继续哼着小曲。
今年花海决定一个人在重庆过年。
病还没好全,家人年龄大了,回去竟是添麻烦,腊月廿八那天,他一个人冲到超市买了很多食物和酒,把冰箱填的满满当当。
拎着大包小包东西等电梯时,正好刷到跨年有烟花秀的新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叹了口气。
要是有人和他一起去看就好了。
晚上直播的时候,花海顺便提了一句烟花秀的事情,说自己不太想一个人去看。
花海承认有暗示粉丝心疼自己的意思。
也因此收了一波礼物。
但没想到,除了粉丝的礼物,还意外收获了一条消息。
直播中,花海仗着没开摄像头,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语音】
看到发信人的时候,花海眼睛发直。
他把直播间静音,才敢点开语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重庆过年吗自己?】
面对熟悉的声音,花海顿了一下。
jjc马上排进去,他不敢怠慢游戏,只能忐忑不安的把手机放在一边,没有及时回复。
这一把打的不太顺,队友没有像花间这种脸T的帮他拉仇恨,对面又是刀策这种猛男配置,冲着绝弦镇魂调就是一通输出。
花海一边抗压,一边祈祷着队友能换死对面治疗。
局势紧张,花海正准备开麦。
手机响了。
开麦的手停住,花海也没看来电人是谁,优先接了电话。
接了开着免提放在桌子上,刚想和对方说自己有点事稍等一下,没想到对方先一步开口。
“花海,花海?能听见不?”兰摧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听到这个声音,花海没忍住,手抖了一下,赶紧把直播间的麦闭了。
怎么会是他。
“你现在,能接电话吗?”
花海装作已经打开自由麦的样子,故意若无其事对着屏幕道,“云生了进来进来,帮我摊一下不然要死。”
“抓死——”
“死的是我……”花海尴尬的小声念道。
退出乐山大佛窟,花海才接起电话。
“喂,什么事?”他故作冷淡,似乎并不想和兰摧说话。
“明天是除夕,要不要出来看烟花?”对面邀请的声音有点讨好的意味。
“……”花海记得,不久前,自己刚说过不想一个人看跨年烟花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在他直播间蹲着,还是心有灵犀?
“我今年不回东北了。”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落寞。
“花海,明天…出来呗,反正没啥事儿。”
一起看烟花这种事情,太暧昧了,他甚至能想象到,在拥挤的人流中,和兰摧依偎在一起的场景,江边肯定很冷,到时候兰摧宽大的身躯就是最好的热源,他即便偷偷靠一下,也可以解释为是太冷了或者是没站稳。烟花的声音也一定很吵,但是再吵不会有两个人的呼吸心跳吵,结束完以后必定会堵车,两个人可以慢慢悠悠的在街上并肩步行,一起寻找还开着门的饭店,一起吃夜宵,他一定会买很多兰摧爱吃的菜。
运气好的话,他们还会说很多很多话,会像以前一样彻夜长谈。
但是他大病初愈,低烧还在持续,真的吹不得风,多走两步路都会双眼一黑。
花海突然有点遗憾,要是自己再健康一点,是不是就能比现在更勇敢,拥有更多选择。
“我不去了,去不了。”良久,花海拒绝道。
“哦…行。我回去继续直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能听出对面声音中的落寞。
没办法的事情。
他和兰摧玉折的关系一直都是被命运齿轮推着走的。
除夕当天花海一觉睡到下午才醒。
和家人打过视频电话,又在家族群里给小辈们发了发红包。
今年的直播事业还不错,花海红包也发得大方,即便人没回家,也成功成为晚辈眼中最受尊敬的叔叔哥哥。
和家人联络完,花海才去喂猫喂狗。
大过年的,他不想自己做饭,干脆叫了外卖,点的食物比平时丰盛了好多倍,又打了瓶啤酒,准备稍微放纵一下。
大吃大喝之后天色也不过刚刚黑下来。
花海重新陷入寂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寻思了一圈,花海还是打开剑网三。
剑网三真好,什么时候都熙熙攘攘,哪怕过年也是,世界上全是骚话,在主城挂机就有人主动抱抱,打十人本会碰见土豪发红包,一点也不会感到孤独。
打完本时间也还早,花海闲得无聊,打开直播软件。
兰摧…今天还在直播?
鬼使神差的,花海点进去看了看。
大过年还要上班…花海想起来很久以前,偷偷看兰摧直播间的时候,听见兰摧抱怨过老板对他不好。
反正他今天已经给晚辈们发了那么多红包,也不差多一个,加上兰摧本来就比他小。
这么想着,两个飞机已经刷了出去。
“谢谢星河结…花海的兔年飞机!”
耳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语气激动又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声“花海”。
花海无端对着屏幕笑了出来。
对方,终于肯在人前喊他花海了。虽然私下这个称呼已经用了很多次,但是在直播间听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花海还沉浸在喜悦中。
甚至有点上头,想再给这个人多刷点礼物。
很快,花海便冷静下来,停住准备刷礼物的手。
给兰摧转账好了,免了中间商抽成。
他为自己的冷静沾沾自喜。
正好有主播圈的亲友喊他去鸭鸭杀,花海随即打开直播,参与了战局。
其实花海对这个游戏的兴趣不大,但是过年一个人实在是太寂寞太寂寞,只要有人陪他,不管是谁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轮到花海发言的时候,他就乖乖闭麦低头扣手机。
正刷着游戏贴吧,王肉肉在客厅毫无征兆的狂吠起来。
“安静一点!”花海隔着屋门训斥道。
“汪汪汪汪汪汪!!!!”
“啧。”花海有点烦躁,在yy里和朋友说了一声,走出卧室查探。
只见肉肉疯狂的冲着门口摇尾巴。
花海这才意识到,门外有动静。
过年小区安保也放假,花海瞬间警惕,蹑手蹑脚的移动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了一眼。
看见熟悉的脸时,花海不禁愣住。
怎么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怎么会,出现在他家门口?
一时间花海说不惊讶是假的。
惊讶之余,更多是喜悦。
开门时候,花海倚在门框上,用腿挡住门槛,尽量压制住唇角上扬的冲动,但是语气中的笑意又骗不了人,“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你就说找得准不准吧?”兰摧见花海不让他进,也不着急,就这么杵在门口。
“你先说怎么知道我住址的。”花海本想凶一点,结果对视的时候,没绷住笑了出来。
“海哥,这就没意思了,”兰摧也笑,笑完,主动把手里的礼品袋递给花海,示意花海接住,“嗯?”
花海瞥了他一眼,把横着的腿从门框上拿开,“外面冷,怕你冻死,进来吧。”
“你不上班,老板同事不说你?”
“我就说陪家人去了,他们能怎么办?总不能大过年不让和家人说话吧?”兰摧自觉地换了拖鞋,完全没有一点拘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人……
虽然知道是兰摧逃班的借口,心里还是颤了一下。
“那你不是还说要去户外直播烟花吗?怎么不去?”
“破烟花儿有啥好看的,我就想来找你不行吗?”兰摧直白道。
花海尽量忍住没再笑。
礼品袋沉甸甸的,花海坐在餐桌前才开始拆。
其实他并不关注兰摧给他带了什么,人能来就已经是喜中之喜。
但拿出最上层的物品时,花海还是沉默了,比洛川拉断还沉默百倍。
“…这什么?”
“秋裤啊,上次看你大冷天光着腿套个外裤就出门儿,夺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笑还是怎样,把啼笑皆非这个表情表达的淋漓尽致。
“啧,你别看灰不溜秋的,可暖和儿,”兰摧大概看懂了花海的表情,解释的音量拔高,“别看不起它,得老寒腿的时候你都知道了。”
“什么老寒腿呀,我也没大你几岁好不好?”花海笑声抱怨。
心里还是开心的。
毕竟是被记挂着的,怎么可能不开心。
再往下翻,是个装满酸菜的坛子和自家灌的肉肠,应该是兰摧老家那边寄来的东西,最下面压着一条中华。
花海把这些东西收拾进柜子,发现兰摧又不见了,只有厨房里传来流水声。
他跟进厨房,正好看见兰摧在洗他下午吃饭剩下的餐具,“你干嘛呢?”
兰摧:“洗碗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一来我家就赶着洗碗?”花海有些好笑,不知道兰摧演的是哪出。
“啧,你不懂,”兰摧的声音依旧大大咧咧,“我老家那边,吃完年夜饭男人都要搁厨房里干活儿的,娘们儿带着孩子看春晚,”说完兰摧故意停顿了一下,“你去歇着呗。”
花海转过头,尽量笑得收敛一点。
糟糕,恋爱脑是真的要长出来了。
明知道对方是花言巧语,但还是忍不住开心。
花海故意看兰摧干了一会儿活儿,才幽幽道,“我家,其实有洗碗机的。”
兰摧在水槽前工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嘴硬,“我就是爱洗碗儿,怎么了?”
“…行。”花海没再管他,突然想起自己把游戏队友晾到了一边,赶忙窜回屋。
这段时间生病,花海一直没收拾卧室,脏衣服堆在椅子背上根本没来得及洗,地毯上的猫毛狗毛非常扎眼。
他怕兰摧突然进房间看见,只好迅速把电脑搬到客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今天是除夕,有突发情况队友都理解,花海说家人突然找自己便搪塞过去,并没有任何人追问怀疑。
鸭鸭杀的局已经散了,花海打开剑网三,在烂柯山组了个跨年截图的团。
“玩啥呢,我看看。”
“直播呢,你别开口。”花海预判到兰摧会说话,眼疾手快关了直播间的麦,“跨年截图。”
“噢。”兰摧没再开口。
花海原本以为,再和这个男人见面会尴尬到死。
结果没想到…从兰摧进门开始,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和谐的诡异。
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矛盾一样。
直播间弹幕正好在刷,问花海怎么不去看跨年烟花。
甚至更大胆的,直接问那个兰人不是邀请你去看跨年烟花,怎么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你和他们说了我邀请你去看烟花了?”兰摧知道花海闭着麦,大胆开口。
花海:“……”
“不是说,要在网络上稍微卖一下cp吗?你当时答应了。”他苍白解释。
其实在粉丝群说这件事,花海多少是出于炫耀的心态。
虽然具体也不知道在炫耀什么,也知道炫耀出来并不会被羡慕,但花海就是很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被兰摧邀请去看烟花。
“哦——”兰摧故意拖长音。
“你别说话。”花海说完顺手按了一下兰摧的脑袋,打开直播间的麦。
对直播观众说话的时候,花海的声音明显没刚才那么黏糊,“我知道那个新年烟花很绝,但是这么冷,我出去必发烧。”
yy里也立刻有人附和,“对呀你身体弱。”
“而且,我喝了酒,不能开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花海还没说完,耳垂突然被啄了一口。
他忍住倒吸气的冲动。
耳边呼吸加重,似乎有意把吐息扑到他耳垂上,扰他心神不宁。
“……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花海语速很快,声音不禁发抖。
说完赶紧闭麦,气急败坏的转过头,嗔责道,“兰摧玉折!”
“干嘛?”兰摧意识到花海生气,赶紧往沙发另一头闪,无辜道,“我可没在你直播的时候说话。”
花海:……
不说话比说话还过分。
他抱了个靠垫,隔在自己身边,示意兰摧别挨那么近,这才继续应付一起截图的小伙伴。
“话说,什么叫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决定的?”隔着靠垫也没影响兰摧凑过来,继续看花海的屏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瞎编的钓人的,给她们遐想空间。”花海回答的很干脆。
“你呀,玩弄善良水友感情,人家会真情实感心疼你的。”
“人家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事情,心疼我也就心疼几秒钟,不可能真情实感的,过一会儿就忘了好不好,怎么就玩弄别人感情了?”
虽然说来很过分,但有的时候,他就是喜欢这么钓一下粉丝,钱是次要的,主要是获得心疼。
这种骗来的心疼,会让他异常满足。
花海自知,自己的爱欲机制很扭曲,但他不会改也改不了。
下播之后,花海见兰摧还没要走的意思。
其实兰摧进门的时候,他大概也猜到兰摧是来做什么的。
成年人,肉体需求,不丢脸。
虽然他没有兰摧喜欢的娇软身材,但至少比外面找的干净且不违法,更不会动不动诈骗五千,这是花海唯一能想到的自我优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花海还是故意问了一句,“你不回家吗?”
“大过年来找你,就这么急着让我走?”兰摧没有从沙发上起来的意思。
“我回卧室放个电脑。”花海说完抱着电脑爬起来,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他听见兰摧的脚步声跟了上来。
到门口的时候,花海故意停住脚步,“你不准进去,在外面等我。”
“为什么?”兰摧嘴上是礼貌的询问,其实半个身子已经挤过了门槛,“我连进你屋都不配?”
“不是,”花海低头,声音有点迟疑,“没收拾房间。”
“那我给你收拾?”兰摧语调慵懒,含着笑意。
“不用,但是不准嫌弃。”
“好好好,不嫌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屋后,花海重新给电脑连上电源,检查接口是否插好。
“花小海,这什么呀?”忽然,背后传来兰摧似笑非笑的声音。
花海转头,正好看见那件被他视为安抚物的外套,安安静静躺在枕头旁边,上面还留着他睡着压过的痕迹。
“没什么!”花海眼疾手快,爬上床想去夺回。
兰摧反应更快,先他一步拎起外套,故意举高。
“还给我!”花海急了,伸手去抓。
他原本就比兰摧矮,臂展也没兰摧长,对方有意逗他跟放风筝一样。
兰摧见他急了,又偏偏抓不到,白皙的脸颊急的通红,语气更是吊儿郎当,“谁还谁啊花小海?我怎么记得这不是你的外套?”
花海:……
他自知理亏,沉默两秒,理不直气也壮,“你给我了就算我的,还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被他的歪理逗笑,放下衣服故意凑到花海面前,在鼻尖几乎碰到的距离停下,压低嗓音道,“诶,天天抱着我的衣服睡觉?喜欢我身上的气味?”
“没有!”花海想往后躲。
正好被有力的手掌按住后脑勺,无处可躲。
兰摧的灼灼目光落在他身上。
“那,有没有抱着我的衣服自慰过?”兰摧看着他的眼睛,故意放慢了某两个字的字音。
花海:……
脸上的温度更烫了几分,耳垂的血管胀到爆裂,他别过目光。
“当,当然没有!谁让你问这种无耻的问题?”
“真没假没啊?”兰摧一副我不信的态度,“可是我在你枕头下面发现了这个东西,你要不要自己看看?”
枕头下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急到直接失语,“你——”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兰摧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黑色的绒布袋子,里面很明显装着一个棍状的物品。
“海哥,这又是什么?”兰摧单手捏着袋子,在花海面前晃了晃。
他看着花海的脸一寸一寸变得几乎能滴血,笑容更加肆意,“先解释一下,看你枕头乱了,顺手想帮你整理一下,不是故意动你东西。”
花海只感觉脑子嗡嗡响,后槽牙都快咬碎,就是一句重话也骂不出来,“兰摧玉折!你别太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语气还是轻佻的很,“到底里面装的是什么呀海哥?”
太过分了。
太恶劣了。
花海又偏偏嘴上说不过这个男人,上次积攒的委屈还没消化完,新的又来。
反应过来的时候,泪水已经溢出眼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看见面前的男人瞬间没了嬉皮笑脸的态度,有些无措,欲言又止的好几次。
“不是,不是花海,我…我——”兰摧语无伦次之间,咬了一下舌头,疼的直吸气。
花海深吸了一口气,“戏弄我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他没等兰摧接话,继续开口,“在网吧那次也是,看我一个人狼狈尴尬,自己却提提裤子离开,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特意来我家就是来羞辱我吗?看我说不上话是不是特别开心?”
“当然不是,没有拿你取乐的意思。网吧那次是,是因为你说……”兰摧陷入无言。
第三届大师赛一直是他的痛点。
对不起队友的人是他。
无论是没体察到队友情绪间接导致散队,还是后续自己有违电竞精神的骚操作把一切推向无可转寰的死局,第三届大师赛无疑是所有事端的转折点。
最深的伤痛被揪起,怎么可能还有性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忽然想起,当时花海双眼空洞,可能很多话是无意识的,“你还记得你当时说了什么吗?”
“不记得。”花海只敢保证自己没说出辱骂的话语。
“……”兰摧更加沉默。
良久,他才开口主动背锅,“上次,上次是我不举,错不在你。我年龄大了,有的时候会这样,”说完,兰摧补了一个憨笑,“海哥,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表现好不好?”
花海没接话。
一个男人能主动说自己不举,是真的愿意放下脸面来哄他。
瞬间就不是那么生气了。
“那刚才呢?”花海尽量摆出一副还在生气的态度。
“刚才——”兰摧的本意只想逗一逗他,就像上学时故意揪一下女生辫子引起对方注意一样,没有恶意,但是有概率对对方造成伤害,兰摧立刻软下声音,低着头眼睛向上望着花海,“我错啦,哥哥。”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称呼喊得花海心跳漏了半拍。兰摧本就是垂眼,这个角度看上去更是无辜可怜。
太犯规了。
他正准备继续说话,灵活的双手已经帮他脱掉松松垮垮的家居裤。
“喂——”花海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内裤扯掉了一半,堪堪挂在大腿上。
下一秒,毛茸茸的脑袋拱了上来,炽热的呼吸在腿间徘徊,每一次呼气都会扫过敏感的神经,花海痒的刚想躲,膝盖先一步被按住,强行掰开双腿,最私密的部位在灯光下暴露无遗。
“你干什么?”花海耻的无地自容,下意识想并拢。
可实在抗争不过,并了好几下都是徒劳,反倒像更像难耐的夹腿。
“我干什么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要做就快做!”花海面红耳赤,声音颤的厉害。
“急什么呀花小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倏地,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传来一阵轻痛,牙齿划过的感觉还夹杂着锥心的细痒。
“别咬……”
刚说完,又是一记钝痛,“嘶……”花海不禁吸气,“说了别咬!”
“好好好,不咬,”兰摧的声音宠溺无奈,“那舔总可以吧?”
花海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从旁边拽过枕头,一把盖在脸上装鸵鸟。
他听见兰摧的轻笑声。
性器上并没有传来口腔包裹的触感。
花海正失落时,阴囊蓦地被什么濡湿粗粝的软物触碰。
是舌头。
灵活的软舌仔细的舔过会阴,直直朝着穴口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一时间也顾不上羞耻,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能舔那儿……
“兰摧,不需要——”花海惊恐的赶忙拒绝,还没拒绝完,舌头已经强行刺入穴口,轻轻搅弄,“呜……”
被舔穴的感觉太刺激了。
温软的舌头不同于性器或者手指,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触感,照顾着穴口每一处褶皱,高挺的鼻梁时不时扫过囊袋,花海舒服的直想夹腿。
“啊…别,脏……”花海攥紧床单,下意识咬牙克制声音,“很脏…停下啊……”
“海哥,你明明很喜欢…唔……”兰摧的声音含糊不清,不但没起来,反倒用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在小穴内进进出出,“舔软一点,待会儿才能爽……”
每次舌头拔出,穴肉就像挽留一样,止不住的收缩。
嫩色的菊口一张一合,不断的对面前人发出邀请。
花海不禁眯起眼睛,指关节抓得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急促的喘息声交织着身下发出的淫靡水声,花海张开唇,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舌头太短,无论再怎么深入,始终碰不到前列腺的位置。
只有肠壁被刺激到根本不满足,花海难耐的扭了扭腰,小声催促,“够了……”
“什么够了?”
花海知道兰摧在装,硬着头皮低声道,“…可以,可以进来了。”
“什么?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浮,坏笑几乎藏不住,“大声点。”
花海咬牙,气血直往头上涌。
怎么可能再重复一遍。
他偏过头,拒绝交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笑了一声,没再逗他。拽过旁边的枕头示意花海抬腰,垫好腰枕后才提起完全勃起的性器,抵在完全柔软的穴口,慢慢往里挤入。
“嘶……”紧闭的肠道骤然被撑开,花海还没做好准备,不禁蹙眉。
前戏足够,虽然不疼,但还是胀的慌。
“海哥,你里面怎么这么热?”兰摧说话的时候,手一直在花海脸颊上不断摸着,像是安抚小动物一样,力道轻柔,“而且这么快就全吃进去了,就这么喜欢被我操?”
花海气急的把脑袋转向另一侧,“闭嘴吧——啊……”
还没说完,上翘的阴茎正好碾过深处凸起的小栗子,花海爽得一激灵,“轻……”
“是这里吗?”
说话间,肉棒又故意往上顶了顶。
“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花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意识到自己叫的太过浪荡,花海赶紧咬住手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操到哥哥最骚的地方了?嗯?”恶意的顶弄还在继续,兰摧单手折叠住花海的双膝,让包裹住性器的小穴更加一览无余。
“是…是……啊啊、别顶……”绝妙的快感配合着这声“哥哥”,花海完全没意识到对方在问什么,只有身下交合发出的水声是真实的,“别…别撞了……”
越是不能碰的地方越是要碰。
兰摧游刃有余的操干着最深的那个点,“怎么一叫你哥哥,后面就收缩的厉害?”
每次龟头顶撞上那块软肉时,快感就会从身下扩散到全身,连指尖儿都是酥麻的,花海再无心顾及颜面,“才没有……啊啊、啊…太重了…兰摧,轻一点……”
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又大了几分。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愈演愈烈,花海无意识的向上顶着腰,疯狂想逃离过剩的快感。
却被掐着腰臀持续输出,控制住活动范围。
“好、好深……好涨呜呜……”小穴绞的死,花海听见兰摧也喘的厉害,发梢上滴落的汗水正好滴在他乳尖上。
花海挺了挺胸,像是把乳尖往对方嘴里送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一口咬住半凸出的小粒,狠狠的吮吸着。
“啊啊……别吸——呜——好舒服……”抓着床单的手转移到兰摧背后,短甲紧紧镶嵌进皮肤,花海跟随本能胡言乱语。
“要被干死了……啊啊、呜……”
小穴传来的快感铺天盖地,但花海始终觉得差点什么。
只要碰一碰前面就能立刻抵达无上的快乐。
兰摧任由他抓挠也不恼,喘息让嗓音更有磁性,“哥哥,有没有试过不碰前面,被操射过?”
“没,没有…做不到,啊啊……”花海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可以做到。”
迷离之中,兰摧肯定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花海哪儿听得进去,“啊……摸,摸我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声音柔和,但又不容置疑。
花海刚准备再说什么。
喉结上倏然附上轻痛的啃咬。
窒息的濒死感更将快意推上一层楼。
“————”他失声的向后仰头,全身开始小幅度的痉挛。
快到了。
阴茎已经胀到发疼,花海努力夹着体内的肉棒,汲取更多快感。
就差一点点。
“要高潮了吗?我就说,哥哥可以被插射的。”察觉到穴内缩紧,性器更加卖力的顶弄,每操一下身体就会颤栗好久,夹弄乳头的手指也加大力度。
“呜呜…兰摧,我快不行了……”花海反躬着身躯,整个人绷得紧,脚趾蜷缩到关节发白,手不自觉的在兰摧背后挠出一道道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的抽送还在继续,每次都精准的磨在嫩肉上,“太刺激了…啊……”
“射吧。”
得到应允,花海才稍微放松。
龟头上的溢液先是冒出来了一点,紧接着像水柱一样喷射而出。
“去了——啊啊啊啊———”
窗外,烟花爆竹声恰好吞没高潮时淫浪的喊叫,花海不受控的向上翻着白眼,肌肉大幅度抽搐着。性器一抽一抽的向外喷射着精液,肠壁也颤抖的快,几乎要把包裹的肉棒夹断。
“哥哥,我也快射了。”兰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别,别射在里——”
还没说完,后穴里灌进来了一股股强劲有力的精水。
“被、被灌满了……”花海下意识夹紧,生怕这些东西流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神。
外界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还在持续。
听力还没彻底恢复的时候,花海隐约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花海还没有从高潮中回神,无法回应。
他感觉到兰摧在他体内慢慢软下,过了很久才撤出去。
和兰摧做的感觉真好。
不知道为什么,眼中又一次蒙上一层水雾。
“怎么被欺负了要哭,爽了也要哭?”泪水还没落下,就被粗糙的指腹擦走,兰摧的声音充斥着饱食后的餍足,“哥哥,你怎么这么娇啊?”
“没哭……”花海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落泪。
“今天哥哥怎么这么有感觉?”擦完眼泪,兰摧也不急着离开,用手指梳着花海的蓬乱的短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喊我哥哥。”稍微冷静一点后,花海才反驳这个称呼。
他有亲生的手足,哥哥这个称呼太有背德感。
“为什么不能喊?”兰摧瞥了一眼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盒,收回渴望的目光,继续摸着花海的头发解闷,“明明我一喊你哥哥,你就叫得特别骚,又会夹,本来不想内射的,但实在没忍住。”
叫得骚……
花海突然有点不安。
他记得上次在网吧,兰摧说过喜欢矜持的。
会不会已经被兰摧讨厌了?
“我去洗澡。”花海的语调迅速转冷,从床上爬起来,刚下地就是一个趔趄,双眼一黑向前栽。
腰间及时拦过一只胳膊,帮他稳住平衡。
“怎么回事?”耳边传来焦急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扶着柜子,等眩晕的感觉过去。
理论上,他知道在病中需要静养,至少知道大冷天不能吹风所以拒绝了去看烟花的邀请。但是兰摧真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花海就完全顾不上自己的健康,对方的开心才是第一位的。
他知道今天兰摧找他,就是为了做爱。
如果他因病推掉,那兰摧会不会再也不来找他了?
比起病情加重和“再也不被兰摧需要”,花海更害怕的是后者。
“我没事——”花海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架了起来。
“我帮你洗。”
“不用!”
被拎进浴室放在满是热水的浴缸里时,花海整个人还是发虚。
热水让手脚冰冷的感觉缓解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灌满精液的肚子还是涨得厉害,低头,甚至能看见微微凸起的小腹。
花海刚想说话,布满青筋的手先一步伸了过来,在他腹部划着圈按摩。
“得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不然会生病。”
腹部被这么一按,排泄感立刻涌到穴口。
“你先出去,我自己会清理。”
被别人看着从后穴排精的样子太过羞耻,花海拼命忍住,试图拨开腹部按压的手。
“你连站都站不稳,万一在浴室出什么意外。”兰摧根本不被这点力气动摇,继续帮花海揉着小腹。
花海咬牙。
括约肌已经收紧到极限。
要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排出来。”兰摧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
揉腹的动作还在继续,花海实在没办法再忍耐,任由穴内的精水尿出来。
腿间的水顿时混了一丝丝白浊。
“别看…”他把脑袋转过去,不愿意看不堪的自己。
精液尿空后,修长的手指又探进穴来,似乎在检查里面是否真的处理干净。
花海全程不敢直视兰摧的眼睛。
太难堪了。
清理完体内,兰摧才沉闷的开口,“花海,你今天是不是本来就不太舒服?”
性爱过程中兰摧有感觉到过不对。
比如花海体内的温度过高,又或者是脸红的不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一切,都因他神经大条未能及时察觉。
如果时间能退回一个小时前,兰摧高低得扇自己几巴掌,把性欲掐灭才好。
“新冠好了之后一直有点低烧,不过已经没有传染性了。”
“你——”兰摧一听更想扇自己巴掌,声音不禁咬牙切齿,“那你为什么不说?”
“因为你来,就是为了和我做吧?”花海这才抬头,目光虚弱的望向兰摧,“不然你大过年来找我干什么,总不能真的只是来看我打剑网三吧?”
花海见兰摧哑然,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喃喃念道:
“既然是你的要求,我怎么可能不去满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浴室中氤氲的水汽熏的人昏昏欲睡,加上被热水缠绕的感觉过于舒适,说完之后,花海的猛然向前一栽。
“海哥……王洋……喂……”
睡着之前,花海听见身边传来焦急的声音。
睡一会儿而已,对方干什么这么急。
花海无法思考,安安心心陷入沉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吊灯的光晕和雪白的天花板,花海摸了摸身上松软的羽绒被。
身下的床单被换过了,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套上松松垮垮的睡衣。
花海懵了一会儿,总算回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生病加上剧烈运动后本来就体力不支,没进食补充能量不说,又在浴缸里泡了那么久,一时头晕。
卧室外,传来焦躁的东北口音,似乎在打电话,电话另一端则是个年轻又带着点慈爱的女声,听不太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那个什么糖浆是吧,我知道。啧,买了买了,在路上了,大过年的妹人接单啊,我怕我出去买的话他自个儿在屋里出事儿咋整?”
“……”
“昂?就是四个小时给他摇醒弄起来喂一次就行了是吧?”
“……”
“不是我小孩儿,不用买儿童用药,老大个人了……”
“……”
“也不是老人,矮呀,说了你也不懂。”
花海拿起床头柜的电子体温计,试了一下温度。
还不到38度,和平时低烧的温度差不多,加上躺了半天,体力恢复了不少,也没什么不舒服,并没有严重到会死掉的程度。
但是听着兰摧焦急的语气,他莫名有点暗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对方这么关心他吗?
一点小病就会揪心不已?
刚放下体温计,卧室门吱呀一声响了。
“醒了?”兰摧的语气完全没了刚才打电话时那种暴躁感,甚至有点刻意夹着嗓子,“躺着,别乱动,盖着肩膀,别着凉。”
又没什么大事。
花海心想。
他故意把被胳膊从被子里钻出来,试探兰摧的反应。
“说了盖好。”兰摧抓过花海的手臂,强行往被子里攒。
对方力气大,加上拧到筋,花海下意识蹙眉。
兰摧跟被烫到一样,立刻弹开手,“自己盖好,别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太热了,不想盖。”
话是这么说,但他没有再故意违抗,老老实实躺着,“我没什么大事,要不你先回去?时间不早了。”
兰摧:“这么急着赶我走?”
也不是赶兰摧走。
他就是想试探试探兰摧会不会真的离开。
无言间,花海见兰摧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飞快的在屏幕上敲了一会儿字,紧接着,一路小跑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
花海:!
怎么真的走了!
他双目瞪圆,怔怔的看着闭合的卧室门。突然后悔刚才不该作那么一下,非要试探兰摧会不会离开。
花海攥紧被子,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块儿,一时间喘不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拥簇宠爱中容易得意忘形的毛病,不管多大年纪他都改不掉,尤其是在兰摧面前,心性更是恨不得倒退十几年。
还没懊悔完,卧室门又传来开合的声音。
只见兰摧拎着两个购物袋,用脚重新踢上门,把猫狗隔离在外。
“买的药和食物到了,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什么都买了一点。”
花海心有余悸的感觉还没完全缓过来。
兰摧像是从他表情中读懂了什么,忽然笑了,“海哥,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真走了?”
“……我干嘛管你走不走?”花海不太愿意承认,垂眸回避着兰摧的目光。
“真走了你会哭的吧?”
“怎么可能那么幼稚?都多大人了,你爱走不走。”花海说话的时候依旧低着头。
兰摧没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拿起手机,回复着亲朋好友0点时准时发来的新年快乐。
唇边倏然多了一丝凉意。
“尝尝这个。”
花海刚想说话,一张嘴,勺子已经送了进来。
冰甜的糖水包裹着软糯的黄桃,体温似乎一下就不是那么高了,头昏脑涨的感觉也缓解许多。
“好吃。”花海下意识发出感叹。
“好吃就对了,我小时候一发烧,就盼这口儿。”
又是一勺递过来,花海张嘴,吃进去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喂食这个动作有点…过分亲密。
他只是发烧了又不是手断了。
想到这儿,花海含着勺子,抬眼瞥了一眼兰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视上花海的目光,兰摧手抖了一下。
仰视的角度,加上嘴里含着勺子,唇边还有晶莹剔透的糖水没擦干净,花海又是不显年龄的娃娃脸,发烧的缘故,脸色红扑扑的,乍一看十分清纯……一瞬间,兰摧眼里,对方口中的似乎不是勺子,而是别的什么。
这种思想实在不合时宜,兰摧主动别开目光,“剩下的你自己吃?吃完把药吃了。”他跟递烫手芋头一样,把罐头推出去。
花海接过,默默地继续进食。
果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亲密到可以喂食。
冰凉的黄桃罐头似乎也不是那么甜那么好吃。
吃过药后,花海重新躺下,他在等兰摧下一步反应。
会回家还是会留下?
有机会…再睡在同一张床上吗?
是第三届大师赛,当时他们还抱有无限希冀。花海去兰摧房间里讨论第二天的比赛,万罗很识趣的主动出去打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时候,他们有躺在一张床上过,当然,只是并排躺着聊天,聊战术,聊以后墨洒琴心的规划,刚开始的气氛很尴尬,花海一直想问兰摧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偏偏不看他,独独不和他打招呼,但最后还是没勇气问出口。
即使只是并排躺着,花海也能听见兰摧的呼吸,是一种令人很心安的声音。
后来不知道怎么闹了起来,兰摧突然压过来挠他痒痒,他也回挠,不料兰摧皮糙肉厚,根本不怕。两个人打闹了好半天,他笑到最后实在没力气,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噙着泪求饶。结果兰摧依旧不肯停手,花海急了,张口就在兰摧小臂上烙下牙印,咬完之后,两个人都愣了好久。
兰摧又故意装痛说自己的手被咬坏,不能打比赛了,非得让花海吹吹揉揉才能好起来。万罗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师娘抓着师父的手臂,咬着后槽牙问怎么没疼死你,只好识趣的又出去接了一通电话。
现在想起来,还是非常非常开心,是如数家珍的回忆。
还能再次和兰摧躺在一起吗?聊聊天就很满足。
沉默片刻,花海主动问,“你要回去了吗?”
“你身边哪儿能没人?”
那就是要留下?
花海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的床会不会太硬了,兰摧会不会睡不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沙发上凑合吧,在房间里净影响你休息,你有事儿叫我就行。”
“诶——”花海显然没想到对方还有去客厅睡沙发这个选项。
兰摧出去以后,花海咬牙切齿的按下手机锁屏键。
早知道给那破沙发卖了,他忿忿腹诽。
但转念一想。
他们连做爱的时候,都不会接吻,更不会十指交扣,甚至拥抱也不过是情欲迷离时,他单方面抓在兰摧背上。
事后怎么可能睡在一起。
他们只是勉强合衬的炮友罢了。
今天下播的时候,花海看着日历上被圈起的日子即将到来。
又到一年生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剑网三的江湖里,很难感受到年龄的流逝,时间像静止一样,也只有看见日历的时候,才意识到已经在这个游戏待了很多很多年。
游戏里的生日会有运营帮他策划,不用他操心。现实里,早一周父母就喊他回家吃饭,说过年就没见到他,生日怎么说也得回来。
生日当天花海还有直播安排,只好给家里发信息说自己四号回去吃饭。
花海离家其实并不远,都在重庆,一个在东城区一个在西城区的距离,想回随时可以回去。
只是年龄老大不小,回去就会面临催婚和相亲安排,出柜又不可能出柜,只能和父母产生距离美。
晚上吃过饭,花海见时间不早,干脆在家住下。
不管他回不回家,永远都有家政替他收拾好卧室,方便他随时回来住。明明三十好几的人,生日还是能收到父母和各路亲戚的红包。
花海侧躺着看着手机,网络亲友的红包和粉丝的生日祝福也踩着0点准时送到。
这一刻的幸福是真实的,他好像被全世界捧着喜欢着。
回复完数不清的祝福,花海正准备睡觉,手机上突然又冒出来一条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生日快乐】
看见这条消息,花海瞬间就不困了,立刻从枕头里弹起来坐直,呆呆的看了这条消息半天,唇角止不住上扬。
原来兰摧还记得他的生日。
【谢谢】
【兔兔抖耳GIF】
他几乎是秒回,回完,对面久久没有再发消息。
有点失望,他以为兰摧还会再说点什么,说点什么特别的祝福语。
不过能收到生日快乐已经非常开心了。
毕竟往前数四年,他连兰摧微信好友都没有。
【给你买了生日礼物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就有时间,我可以去找你——
花海输入完这行字,又觉得不太妥。
感觉跟自己上赶着似的,脑子里瞬间响起一姐的声音“瞧你不值钱的样儿”“求求你了别长恋爱脑”。
思来想去,花海把这行字删掉,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对着屏幕傻笑。
【其实现在就有时间】
【不过今天我住家里】
言外之意,他不能主动去找兰摧。
【嗯位置发我】
花海喜笑颜开,二话不说把小区定位发了过去。
发送后,他仰面躺着,高举着手机,兴奋到太阳穴的青筋直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真的会来吗?
就像偶像剧中,男主会蹲在女主家楼下一样。
兰摧也会出现在他家门口吗?
如果真的会,那么今天,一定是这三十多年来最棒最棒的生日。
花海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度秒如年。
躺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钻进浴室。
每次和兰摧见面,亲密的互动总是少不了,提前做准备总没错,用不上也不亏。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好手机响了。
【语音】
花海迫不及待的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希望听见兰摧说,已经在他家门口,他只需要出门就行。
花海点开语音条,带着大碴子味儿的普通话如雷贯耳,像是告状一样,有点委屈,“海哥,你能出来不?你这小区忒高级了,保安死活不让进,我说我是送外卖的都不让我进。”
花海没忍住笑了一声。
虽然没有偶像剧那种出现在门口的剧情,但也差不多。
三月初的天还冷,花海出门的时候特意穿了件不显胖的外套。
路过客厅的时候,花海听见电视里还播放着川剧戏曲,显然家人还没睡。
他有种高中时期背着家人,偷偷溜出门去黑网吧的感觉。
蹑手蹑脚的出门后,花海才敢站直大步行走。
到了小区门口,正好看见一个身高一米八多的男人和保安进行言语拉扯。
“我都说了我是美团的,这不?外卖搁手上拎着呢,马上超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没见你骑车,你从出租车上下来的。你骗谁呢?”
“我,我骑车了,车在北门停着,开出租的是我兄弟,看我快超时了送我一程。”
“瞎胡说,我们小区没有北门!”
花海故意在离兰摧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脚步,清了清嗓子,压住笑意,“兰摧。”
刚才还和保安争辩的男人,瞬间安静如鸡的愣在原地。
夜色很浓,暖橘色的路灯从男人高大的身躯上拽出一道细长的斜影。
花海慢步走入斜影之中,语气轻快,“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我说进去找你,你怎么出来了?”听见花海的声音,兰摧急忙转身,开口的语气和刚才跟保安说话时天壤地别,“你穿这么点儿冷不冷?”
花海摇头,示意自己不冷。
“给!”兰摧笑得有些憨厚,双手递过来一只礼品袋,“海哥,生日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双手接过,“谢谢,这么晚你还特意出来?”
“晚啥,刚下播,对我来说现在是早上。”
“也对,忘了你作息有时差。”
刚才与兰摧争辩的保安在旁边有点摸不清头脑,“这男的长得跟黑社会一样,还冒充外卖小哥,不用报警吧?”
旁边另外一个保安:“报啥警,人家俩娃娃耍朋友呢,别看了。”
“他俩?能耍朋友?”
“你看你不懂都别问了,走走走走……”
“他们说什么?”兰摧听见身后的声音,不禁回头。
花海:“没什么,说我们是朋友。”
他暗喜兰摧不太懂这边的方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令他开心的是,在外人眼里,他们是这种关系。
又赶忙转移话题,“外面冷,干站着也不是事…要不要带你去兜兜风?或者你想不想吃夜宵?你既然送我生日礼物了,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你也不睡觉吗?”
“不太困。不过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开车送你回去吧,晚上不好打车。”花海说完,示意兰摧跟他走,“我回去拿车钥匙。”
兰摧跟着花海进了小区门。
小区内的绿化很好,独门独户的房子,还带着小院,即便是深夜,暖色的庭灯也足够看清道路。
花海停下时,兰摧也跟着停下。
“稍等我一会儿。”花海说完,朝着面前亮灯的门户一路小跑。
门是从内侧打开的,里面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洋洋,这么晚了还去哪儿呀?”
“…今天生日,有朋友突然喊我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玩的开心一点,但是记住,开车千万不能喝酒。”
“…知道。妈,你怎么这么晚没睡?”
“…老了没那么多觉,而且你明天不是回去上班了嘛,给你熬点酱,到时候拌面条吃,你自己住没人给你做饭……要不然让阿姨每天做好给你送过去吧?外卖也不能总吃呀……”
“……不用,都多大人了,我自己也会做饭,没有总吃外卖。”
“……”
“……”
兰摧在远处的黑暗中,呆滞的看着花海和家人的对话,离得太远,加上他不懂方言,很多地方听不清。
异乡漂泊的无助感莫名涌上心头,工作和生活中受过的不爽回忆也像入侵一样,疯狂占据大脑的内存。
他好像是偷窥万家通明灯火的阴沟老鼠一样,忽然有点嫉妒花海,又说不上来是嫉妒什么,反应过来的时候,视线已经被水雾模糊。
“啧。”兰摧从来不懂这些没的由来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从小到大,也没人教过他该如何和情绪相处,只知道要视眼泪为洪水猛兽,因为眼泪不是男子汉该有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烦闷的点了一支烟,背过身没再去看花海家的方向。
花海放完礼物拿钥匙出来时正好看见兰摧站在路灯旁抽着烟,烟雾裹着的面容迷蒙,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瞧得出眉目是紧蹙的。兰摧察觉到两处影子交叠,放下没抽完的半支烟,还没说话,花海先一步开口,“我有哮喘,闻不得这玩意儿。”说完瞥了一眼还在燃烧的烟蒂。
兰摧转过身,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把剩下一半儿掐灭在身后的垃圾桶,“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当然因为根本没有哮喘,方才那句话是临时编的。
“以前…咱俩现实也没怎么见过吧?你也没问过我。”
听到以前两个字,兰摧赶紧转移话题,“不说了,戒了。”
“真戒烟?”花海望向兰摧,语气充斥着不信二字。
“真戒,不信你监督我。”
监督……
他不知道兰摧是不是无心之词,但在他听来,是很亲密很亲密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少普通朋友之间不会管对方是否抽烟的事情。
也许是晚上的光线太暗,他有点后悔,刚才没看清兰摧说“监督”时的表情。
“行,”花海说着朝兰摧摊开手,“烟盒给我。”
“啧,还来真的啊?”
“你自己说的,不作数吗?”花海依旧保持着摊手的姿势。
兰摧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烟盒,“那你保管好,我要忍不住了管你要。”
花海把烟盒收好揣进口袋,微微低头,尽量忍住笑意,“看你表现。”
到了地下车库,花海示意兰摧坐上副驾驶的位置,打开导航,盘算着去什么地方。
重庆的夜生活丰富,加上是周末,这个点还在营业的商业街也多。
花海选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地方,干脆关闭导航启动车辆,就这么载着兰摧漫无目的的在繁华璀璨的霓虹中穿梭漫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高架桥上等红灯俯瞰整个城市时,他第一次意识到,从小看到大习以为常的夜景如此绚丽。
闲逛了一会儿,两个人最终还是去了市中心的夜市街。
夜市旁边连着酒吧一条街,又赶上大学生放假,即便快凌晨两点,道路依旧水泄不通,叫卖吆喝响破天际。
花海找不到停车场,只能把希望寄予在周边的巷子。
熄火之后,花海才发现自己这侧的车门只能打开一条手掌宽的小缝隙,他随即转向兰摧,“我看你那边还有空间,能下吗?”
兰摧推了推车门,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赶忙关上。
兰摧:……
花海:……
“没事,修车有保险。”花海先一步缓和气氛。
外面太暗,后视镜看不见什么,他总觉得副驾驶那边有空间能下去,干脆从座椅里支撑起身体,想越过兰摧查看外面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内的空间不大,花海半个身子压在兰摧大腿上,才勉强看见车窗外的道路。
“花海,你——”大腿上压上来热烘烘的体温,兰摧的大脑瞬间一片麻木。
尤其花海的身体软,趴在大腿上的感觉说不出的微妙。
花海完全没意识到兰摧的异常,专心致志的算着车门能打开的距离,“啧,能下。你刚才开车门开太快——”
还没说完,耳边毫无征兆传来一阵炽热的吐息,耳垂是很敏感的地方,花海整个人瞬间软了大半,“你干什么?”
“你趴在我大腿上扭来扭去,还问我干什么?”
耳边传来的声音压得很低,气音沙哑,像是某种野兽,随时会将猎物生吞入腹。
“我……”花海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姿势太过暧昧。
他慌忙爬起来。
还没支撑起身体,腰间骤然抓上来一只手,不由分说将他往下按。花海无从招架,脸直接压在兰摧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硬烫的鼓包时,花海的呼吸顿时滞住,双目不可思议的睁大。
“花小海,是你故意勾引我的。”兰摧故意向上顶了顶胯。
“我没有…”花海弱声反驳,“是你脑子里的废料太多,怪我干什么?”
“行,怪我。不过我现在硬了,怎么办?”
被危险目光俯视的压迫感很强,稍微一动,鼻尖就会碰到裤裆上的凸起,花海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那…那我帮帮你?”
“大声点,我没听见?”兰摧笑得痞里痞气,抓在腰肢上的手力气更重了几分。
“……”花海当然知道对方是故意的。
他哪儿肯再说第二遍。
僵持之时,耳边吹来低哑磁性的声音,“那就拜托哥哥帮我了,我想看着哥哥的脸高潮。”
“知,知道了。”花海不禁有点结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内的光线昏暗,所有光源都来自外界的路灯,花海摸上金属皮带扣,手忙脚乱的解开,从内裤里把硬挺的性器掏出来。
完全勃起的阴茎足够粗大,青筋血管在手心中的触感微妙,中间最宽的地方拇指和食指几乎扣不住。
花海知道兰摧在注视着他。
他一手慢慢上下撸动着,另一手生硬的揉着饱满的阴囊。
无论怎么套弄,都迟迟没听到兰摧不可自抑的喘息。
“你…感觉怎么样?”花海听不到对方的反馈,声音非常不自信。
“嗯,挺好,”兰摧的声音毫无波澜,“不过海哥,你是不是平时不怎么自己动手解决?”
花海:……
那就是嫌他技术烂了。
焦虑感瞬间吞没情欲,花海一时间无地自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岌岌可危。
如果他不能让兰摧爽到,兰摧会不会去找别人?
花海停下撸动性器的动作,直接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倒,二话不说翻身跨坐在兰摧身上。
“喂……”兰摧正享受着青涩的手活儿,不料快感戛然而止,整个人也突然躺倒。车内能见度太低,等兰摧能看清花海的姿势时,阴茎已经抵上冰凉的臀肉。
“太胡闹了——”兰摧还没说完,只见花海掰开臀瓣,弹性柔软的臀肉立刻裹上硬涨的龟头,又狠狠地夹住,他爽的整个人一激灵,“嘶……”
“别说话!”花海僵硬的半跪着,试图往下坐,可偏偏又急又没经验,一时间骑虎难下。
兰摧会意,“来,我帮你扶着,先对准穴口……嘶…对就是这样,坐下去的时候慢…嗯……,”说完,他一手扶住自己的阴茎,一手抓住花海的腰帮他稳住平衡,“不急,一点一点来。”
有了兰摧的手做支撑,花海跪得稳了不少。
柔嫩的穴口碰到即将入侵的龟头,下意识缩了两下才放松,早就做好扩张的肉穴一口咬住肉棒的顶端,胀满的不适感充斥着全身。
“好撑……呜……”花海皱紧眉,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抵在车窗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兰摧也被箍的不好受,说话的声音带着喘息,“慢慢吃进去,你可以做到的。”
这个姿势比以往插得更深,坐到一大半,就已经顶到了最敏感的地方。
前列腺被操到的感觉像触电似的,让全身抽搐了好几秒,“呜……”花海下意识咬唇,“已经…太深……呜……”还没说完,又是一阵痉挛,大腿内侧最松软的地方抖出一阵肉浪,“…不行……”
兰摧没再扶自己的性器,双手掐住花海的腰,狠狠地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花海下意识想逃,可腰上的禁锢太紧,逼着他一口气坐到底。
“呜……太撑了……”他抖的不成样子,几乎坐不住,身体止不住一阵一阵挛缩着。
“被操到骚心就这么爽?”兰摧被吸得差点直接交货,“真该让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一边吃着我的鸡巴,一边浪叫…嗯啊……我艹,海哥,你怎么这么会夹……”
“啪”的一声。
臀肉上狠狠地打上来一巴掌,“啊啊、啊——”花海条件反射的扭动腰肢,正好又磨蹭到最柔软的媚肉,“又,又蹭到……呜……”
性器被肉穴高频率吞吸的感觉欲死欲仙,兰摧爽的不断喘息,“哈……穴里这么湿软,是不是早就自己扩张好了?就等着我干你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啊啊……”
过剩的快感实在难以承受,花海每次试图往上逃,屁股上就会扎扎实实的挨上一掌,逼他双腿发软重新坐回去。
可一往下坐,肉棒又正好戳到G点,“兰摧,我…呜呜…我不行……”
“不是说要帮我吗?怎么只顾着自己爽?”
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故意向上顶了顶,花海又是一阵振颤,“我…我……啊啊……”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感觉到兰摧扣住他的腿根,死命的向上顶弄。
上翘的性器不断欺负着敏感的肉穴,狂风暴雨的抽插中,花海爽的连连翻着白眼。
“呜呜…不行……”他被顶撞的厉害,连无意义的音节都几乎发不出。
“要…要被玩坏了……”
“哥哥,腰再摆的快一点…嗯啊……我快被你夹射了……”
花海听话的顺着顶弄的节奏扭动着腰,“要,要被顶到高潮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腹的酸胀感越积越多,屁股颤抖的愈发厉害,即将射精的时候,马眼却被死死地堵住。
“呜呜…让我射……”高潮被迫终止,难耐的感觉几乎发疯。
“你说过先帮我爽的。”
坚硬的肉刃还在不断刮着敏感点,坏心思堵住出口的同时,指甲时不时搔着茎柱上的神经。
花海被精液逆流的感觉折磨的完全丧失理智,声音里带着哭腔,“不行兰摧…真的不行……手拿开……”
“我拒绝。”
无情的操干中,他听见兰摧轻蔑的笑声。
前后都涨得不行,几乎昏死过去的时候,他感觉到兰摧从他体内退出。
滚烫的阴茎抵在他鼻尖上,花海下意微微张开嘴,示意兰摧可以释放。
腥稠的精液喷射在脸上时,修长的睫毛忍不住颤了颤,眼中一片雪白,唇边也全是兰摧的气味,“让我射……”花海无助的重复着自己的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眼上堵住的指腹松开了。
大抵是憋的太久,涨紫的性器跳动了两下,什么都没有射出来。
花海急的正准备自己动手,却听见身前的男人发出命令。
“别动。”
龟头上覆上粗粝的手掌,先是慢慢揉着小孔附近最敏感的地方。
花海忽然意识到不对。
上涌的是阵阵尿意。
他赶忙忍住,伸手推了一下兰摧,“不行……”
“不是想射吗?我在帮你。”
“不……”不是射精,花海深吸了一口气,“不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糙的触感太过刺激,他一时没憋住,前端冒出来几滴稀薄清澈的液体。
“什么不对啊花小海?”尾音故意上扬,轻浮至极。
“要,要尿——”还没说完,龟头上揉搓的手心骤然加大力度,花海猝不及防,“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他竭力克制住尿尿的冲动,可那只手不仅不停下,反倒变本加厉的搓着即将迸发的性器,他惊恐的睁大眼睛,“兰摧,我…我……啊……”
“那就尿出来,没关系,”兰摧柔声哄道,玩弄龟头的手依旧粗暴,大力扣着红肿的冠状沟,“我还没见过花海哥哥在我面前颤抖着身体射尿的样子……好期待啊……”
不行,不能在兰摧面前……
太羞耻了。
无论花海怎么深呼吸,都无法抵抗铺天盖地的快感。
最终,理智的弦彻底绷断,花海向后仰着脖颈,任由精液混着尿水喷薄而出。
“不……别看……呜呜,尿了…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柱在空气中划出完美的弧线,有几滴甚至喷在兰摧脸上,又顺着下巴流过喉结。
“这是男人的潮吹,我就说花海哥哥肯定能做到…”龟头上的刺激还在继续。
“别看,求求你别看…转过去……啊啊啊啊啊……”
这次的高潮比以往都更持久,淅淅沥沥的尿水怎么也射不尽。
迷离之中,他听见兰摧在耳边说了什么,声音缱绻。
“哥哥淫乱的样子真的太漂亮了……”
重庆的天气阴雨不定,花海有在车上放备用衣服的习惯,没想到今天真的派上用场。
换好衣服后,花海歪在后座上,看着兰摧一个人清理着车内的狼藉。
过速的心跳久久不能平复,表情是饱食后的餍足。
周一下班之后去洗车吧,花海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简单收拾完车内的盛况,才拿着湿巾凑过来,“抬头,帮你擦脸。”
花海乖乖的抬起脸。
精液干涸绷在脸上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但是他喜欢兰摧的味道,加上浑身酸软到完全不想动,就一直拖着没自己擦。
“皮肤怎么红了?”借着车内的顶灯,兰摧才看清花海脸上的情况。花海的皮肤本就白皙,稍微红一点就非常显眼。
“可能是蛋白质过敏。”花海随口回答道。
说完,又补充道,“这点剂量没事,不会痒也不会起疹子。”
“……怎么不早说?”兰摧忽然想起来上次,最后的时候花海不允许他内射,但是情欲上头的他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仗着自己做什么花海都大概率会包容,还是任性的放纵欲望。
没想到是过敏。
花海依旧保持着慵懒的卧姿,“说了会很败性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主动转移话题,“兰摧,我饿了。现在突然不想请你吃饭了,你请我吧,反正今天我生日。”
“不是色色就是饿饿,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兰摧没忍住笑出声。
花海瞪了他一眼,无声地说:你有出息?
“行,你过生日你是祖宗,我请。”
两个人在夜市上买了一圈吃的,找了张矮脚桌坐下。
“就买这点东西,你是真替我省钱。”兰摧把手上拎着的食物一一在桌上摆开。
花海两手空空,除了自己的手机什么也没拿,“多了我又吃不完。对了,刚才买生煎的时候,听见你说想打双花歌。”
“刚才脑子抽了,随便说说,剑三这边也不是谁都愿意和我玩儿。”
花海回答的很认真,“要不就今天吧,我思考了一下,可以把苏言喊过来,我上绝弦镇魂调。”
“今天我生日,我想点谁和我组排谁都肯定会答应。所以,打不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兰摧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之语花海也会放在心上,当机立断答应道。
“那我晚点通知苏言,”对视的时候,花海笑了一下,“先吃饭,饿都饿死了。”
旁边的小摊还在冒着油烟,支付宝到账的声音络绎不绝,兰摧定定地注视着花海,花海则完全没注意到对面投来的目光,低头自顾自吹着碗里热气腾腾的鸭血汤。
腮帮子吹气时鼓起来的样子很像仓鼠,看起来又乖又纯,和刚才坐在他身上扭动的欲态反差极大。
花海的唇……看起来很软很软。
兰摧无端萌生出想要亲吻这个男人的想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我干什么?”花海刚打开一次性勺子的包装袋,热乎乎的肉汤还没喝到嘴,忽然察觉到兰摧似乎一直盯着他看。
兰摧心虚的别开目光,不敢再觊觎那双唇,“没看,困了,可能眼睛直了。”说完随手掰开一次性筷子,夹了一口眼前拌着红油折耳根的炸土豆,顺势一转话锋,“话说,这赛季双花歌是不是不太好打?花间没有硬控难抓点不说,加上石间意点不出来的话,机动性也是问题。”
“非要点的话也能点出来,无非就是另一个花间得少吃点技能,”说完,花海意识到自己吹得有点大,虽然他想无条件包容兰摧的要求,但毕竟是外功赛季,有的奇穴确实难点,又赶忙补充,“没事,不行我还有奶毒,奶毒给你续蓝蛊一样的,也是免控。”
“我这好久没玩儿了,新出的门派技能都不认识咋整?”
花海把口中的食物彻底咽下去,才不紧不慢的继续说,“没事呀,反正是娱乐,遇到新职业我帮你看着抓,你只管打伤害。”
总而言之,在他庇护下,即便是残疾甚至瘫痪的花间,也能站着走出竞技场。
“再让苏言替你挨打,你安安心心当大C就行。”
“既然海哥这么说了,那今天定个小目标,就打到3000分。”
“好,晚上就等你带我上分,正好这赛季奶歌也不怎么舒服,不好找固定队友。”花海笑了一声,没再接话,低头继续进食。
他清楚的知道,游戏中的兰摧就是那种喜欢出风头喜欢领导团队的大男子性格,有一套独特的自我思路,别人的话压根听不进去。所以无论他们之间到底是谁带谁,花海口头上都会把自己放在被带的位置。
花海所能做的,就是为他的花间创造出最稳定最安心的输出环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只是娱乐局,他也会认真给兰摧开路。
一碗热汤很快见底,说实话,花海不想那么早回去。
即便没什么可聊的,也想在兰摧身边多待一会儿。
他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夹着纸碗里所剩不多炸蘑菇,试图把这次相会的时间拉长一些。
“对了,海哥,你稍等我一下。”兰摧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凳子上弹起来,一头扎进摊贩堆里,很快消失不见。
“诶——”花海不知道对方要去干什么。
会不会是觉得和他聊天无聊,随便找个借口遁掉?
可是明明刚才兰摧还答应晚上打双花,应该不至于逃跑。
花海惴惴不安的坐在原地。
不过一会儿,只见兰摧端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子回来,从天而降放在他面前,兴许是动作太重,把脆弱的矮脚桌振的一颤。
花海下意识微微后仰,“这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前段时间可火的那个什么东西,很多草莓做的,天天刷抖音都能看见,”兰摧说着,打开包装盒子,“本来想给你买生日蛋糕的,突然想起来你刚才说过敏。哦对,想起来了,叫草莓塔。我还特意找卖家要了生日蜡烛,就用这个替代生日蛋糕得了。”
没有人不喜欢被哄着捧着,花海已经尽量压制住内心的喜悦,还是没忍住笑了一声,声音轻飘飘的,“都多大人了,还吃什么生日蛋糕?”
“啧,你就说吃不吃吧?不吃我扔了?”
“别扔,不能浪费食物。”花海只是嘴上说说,哪儿有真嫌弃的意思。
从兰摧手里接过打火机,花海小心翼翼的把火口凑近蜡芯。
生日蜡烛是老旧的莲花款式,一点燃,塑料的花瓣会一边缓缓绽放,一边唱生日歌。
兰摧催促道:“海哥,许个愿。”
“许什么愿,从小到大的生日许愿就没灵验过,赶紧吃吧。”莲花蜡烛的火光愈发微弱,花海无奈笑道。
“许一个呗。”
最终花海还是闭上眼睛许了个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年,不,贪心一点,往后的每一年生日,都想听到兰摧玉折亲口和他说生日快乐,哪怕只是朋友之间的祝福。
心里默念到最后一个字时,烛光准时熄灭。生日歌倒是还在播放,只是电量不足,吱吱呀呀的声音像坏掉的收音机,刺耳又难听。
“许的啥,让我听听?”刚睁开眼睛,就传来兰摧迫不及待的询问。
花海:“告诉你不是更不灵了?”
“啧,生日说是许愿,其实就是暗示身边的人帮你实现。你不说出来又没人猜得到,可不是年年不灵吗?我小时候每年过生日,都把生日愿望嚷嚷出来,故意让我爹妈爷爷奶奶一圈儿亲戚全听见,然后他们就会给我买我想要的玩具。所以啊海哥,你这愿望得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花海被他逗笑,“真有你的。”笑完,花海顺口编道,“那你转我80,我又想喝喜茶又想过疯狂星期四。”
“就这点出息?”兰摧也跟着笑。
真实的愿望怎么可能说出口,花海腹诽。
看着兰摧玉折真的拿出手机点了几下,随后,他的微信响起提示音。
“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给啊?”花海有点惊喜。
“真的啊,你都说出来了,我再不给像什么男人。”
花海当面接收转账,“行,那今天晚上别睡过了,记得起来打jjc”
被满足被宠爱的感觉真的太好太好,花海甚至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没说真话。
是不是那个时候,如果他说想让兰摧每年给他过生日,兰摧也会答应?
吃完饭往回走时,街上冷清了不少,小贩叫卖吆喝声比方才静了好些。
并肩行走的时候,花海一直在偷瞄兰摧的侧脸。
今天是他的生日,既然兰摧能满足他过疯狂星期四和喝喜茶的无理要求,那更过分一点的呢?
花海把目光转向兰摧下垂的手。
修长灵活的手触感是干燥温暖的,内侧带着粗粝的薄茧,曾无数次抚摸过他最隐秘的地方,但独独没触碰过他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和兰摧牵手。
这个念头莫名涌上头。
“兰摧玉折。”思考了一会儿,花海还是决定主动一点。
“嗯?”兰摧微微颔首,“怎么了?”
“我手冷。”花海理直气壮的表达自己的诉求。
说完,他低着头,等待兰摧的反应。
等了一会儿,万万没想到兰摧甩开他走远了。
花海:?
一抬头,发现兰摧正停在一个推车的小摊前。
花海摸不清头脑,站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愣之时,眼前突然多了一处热源,甚至有点烫人。
“给。”是兰摧的声音。
“什么东西?”花海看着眼前的杯子,更是一头雾水。
“刚熬好的冰糖梨水,热热甜甜的,喝下去就暖和了,拿着还能暖手,你不说手冷吗?”兰摧的语气掩饰不住得意,笑容里写满了“快夸我情商高”。
花海:……
他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现实中头顶能冒出对话框,花海一定会给兰摧扣个6。
“拿着呀。”兰摧不明所以,只是感觉到花海似乎不太高兴,“你又咋了?”
“没什么,谢谢,”花海接过热梨糖水,捂在手心里,“很暖和,谢谢。”第二次说谢谢的时候,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以前搁东北上学的时候,我就盼着卖这玩意儿的小车出摊儿,买上一杯再进校门,整个早自习都是暖的。一说手冷,我第一反应就是给你买一杯暖和暖和。”兰摧依旧沉浸在自豪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
不管怎么说,比小橙武好屌时期情商好了一点。
而且,今天兰摧能主动找他陪他过生日,就已经非常非常开心,这点小瑕疵算不得什么。他只能这么自我安慰道。
走回巷子的时候,花海已经困到神志不清,刚启动车就一直打哈欠,兰摧见状主动提出和他调换位置。
他知道疲劳驾驶不安全,没再推辞。
花海在副驾驶座位里安安心心闭上眼睛。
他忽然想起很多很多年前,兰摧开玩笑说会把他拐去情趣酒店。
虽然知道是玩笑话,但如果真的拐…他不会拒绝。
困倦的大脑已经思考不了太多事情,很快陷入沉睡。
地下车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停好车后,蹑手蹑脚的拔出车钥匙,“花……”正准备叫醒花海,传入耳的是轻微平稳的鼾声。
声音不大,像小猫呼噜,是一种舒适的白噪音。
兰摧转头,借着外面惨白又暗弱的灯光,静静地看着花海的睡颜。
睫毛很长,皮肤也白净,睡着的时候完全看不出平日里傲娇又别扭的样子,乖到让人想破坏。
当然,更想亲吻。
如果破坏是按1亲吻是按2,兰摧一定会把12121循环按烂。
兰摧被这种莫名的悸动弄得烦躁,哪怕是十几岁时,课间看见喜欢的女生时也不会如此不安。
现在想亲吻一个男人算什么事儿?
一燥他下意识就想抽烟,伸手摸裤兜的时候,才想起来烟盒被花海收走了。
“啧。”兰摧砸了一下嘴,躁动愈发无处安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到家了。”冷静了一会儿,兰摧刻意把声音放轻放柔,像哄小孩儿一样。
“…你别吵。”酣梦中被吵醒的感觉并不好,花海的声音迷迷糊糊,有点不耐烦。
“回家再睡好不好?”兰摧被他弄得没脾气,只能继续好声好气的询问。
“不要!这是我的车,我爱睡就睡。”花海哼唧完直接转身背对兰摧,解开令人不舒服的安全带,拽上外套的领子挡住耳朵继续睡。
兰摧趴在方向盘上,歪着脑袋看着他,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他意识到自己对花海的心态,和去年九月刚重逢的时候不太一样。
如若是去年九月刚和好的时候,他想亲吻花海,无论花海愿不愿意,他都会执意去做,得不到就偏要勉强。
但是现在……兰摧意识到自己对花海的态度,有些过分小心翼翼。
他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自己心境上的变化。
车内的时间像是静止一样,兰摧不清楚自己究竟对着花海的睡颜窥了多久,最终,只敢仗着浓郁暮色的掩护,偷偷在没有触觉的发梢上点下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发也是软软的,洗发水的花果香还残留在上面,像小动物的毛发。
似乎是察觉到身边有动静,花海干脆学刺猬蜷缩成一团,“烦不烦啊,别打扰我碎觉……”
已经过了中午,花海还是不饿,也懒得定外卖,就躺在床上刷着贴吧的外观返图帖。
这期外观还有半个月就要下架,给绝弦镇魂调套过踏青盒子后,总觉得还得再买点什么。
他对着黑椿山漫端详了半天。
绝弦镇魂调的衣柜一直是端庄华贵样式的大裙子居多,黑椿和她的气质有点不符。
花海脑补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这件外观待机抱琴和二段跳起来会是什么样。
正纠结着,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
【海哥今天别忘了帮我代播】
花海看着屏幕上的消息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两天兰摧就说有急事要回东北,问他能不能替着代播。
结果昨天弄了半天也没播成,他像绝望的文盲,茫然的面对看不懂的软件。
从生日到今天,期间他和兰摧共见过两面,见面也没什么谈的,除了做爱还是做爱。两次都是在酒店,纾解完性欲就各自回去上播。
花海明显能感觉到,身体上的交合让他们在jjc里配合得更好。
至少永游打法成功的前几个小时,他们确实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搞得昏天暗地,导致直播时声音都是哑的。
花海回复:【知道啦】
其实兰摧刚和他说让他代播的时候,他就悄悄看过教程,不过看了和看懂是两码事。
还没到上播时间,花海决定先给兰摧打个电话。
微信语音打过去之后,直到挂断也没人接听。
花海无端想起来兰摧的同事们说过,下班以后根本找不到兰摧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理解这种工作和私生活分得很开的行为,但是,花海更希望自己是被兰摧划分到私生活区域的。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微信突然传来语音电话的提示音。
看见是兰摧的来电,花海原本想故意晾一会儿才接,但手永远快脑子一步点了绿色的小电话。
“喂。”花海的声音很小。
其实每次和兰摧刚开始说话的时候,他都有点放不太开,但是熟络一会儿就好了。
“啥事儿啊海哥?”
“就是那个代播软件怎么弄?”
“现在才几点你就上播?太早了吧?”
兰摧那边的环境不算太安静,吵吵嚷嚷的。
“现在不播,先弄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能提前弄好,到时候再整呗。弄好就直接开播了,得你先上播才能帮我代播。”
花海:“哦。”
说完,他又思考了一会儿,“你路上还顺利吧?”
“不太顺利啊,又是天气不好又是延误的。现在刚开了个钟点房,刚上电梯,准备睡一会儿,等凌晨再起来赶下一趟飞机。”兰摧的声音断断续续,信号听起来也不是很稳定。
“那晚上上播再给你打电话的话,会不会影响到你睡觉呀?”
“……”
短暂的沉默。
“不影响不影响,到时候你只管喊我就行。”
随着电话里传来房卡开门的声音,兰摧那边的背景瞬间安静了很多,信号也好了起来。
花海:“行。那我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还没移到红色的小电话,对面挽留的声音十分急切,“诶——”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你现在在家吗?”兰摧没回答,先是反问。
花海有些猜到兰摧要说什么,也不急着抢话,就顺着对方回答,“嗯。自己在家,没什么事。”
“房间里太安静了,我睡不着。海哥,能不能别挂电话?”兰摧困的时候声音比平时更慵懒沙哑一些。
“……”
“好不好嘛海哥。”
好、好,当然好。
花海没说话只是因为脑子被兰摧的声音蛊惑到了,一时间一片空白。
“嗯,我不挂。”花海低声应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答完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静静听着电话另一端的呼吸声。
他忽然回想起来刚才刷外观帖的时候,还看见热门上有个帖子,题目是:《纯疑惑,你们的情缘缘也会要求你们连麦睡觉吗?》
“海哥,我睡不着。”短暂的沉默,兰摧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花海耐心回答他的废话,“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了。”
“海哥,你怎么这么冷漠?”
“你多大人了,睡觉还要人哄?”花海没忍住笑了一声。
兰摧没再说话。
不一会儿,花海听见对面的呼吸声平稳了很多。
花海不太舍得挂电话,但令人悸动的呼吸声不断从耳机里传来,难免心猿意马。
花海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刺激又大胆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隔着屏幕对方看不见,只要他的声音不让兰摧听见,兰摧就不会知道。
侧躺在床上时,花海把手伸进被窝。
睡裤松松垮垮,手轻易的就摸到了已经鼓起的内裤。前端布料的触感已经湿粘,半勃起的性器被勒的有些难受。
只是听见兰摧的呼吸声,就已经这么硬了……花海深吸了一口气,彻底把内裤脱掉,慢慢揉着自己的阴茎。
湿润的茎柱撸动起来滑溜溜,加上耳边不断传来低沉的呼吸声,很快就完全立了起来。
花海学着兰摧平时玩弄他的手法,扣了一下前端脆弱的马眼。
“啊……”手劲儿一不小心没控制好,他一个激灵,险些泄音。
喘息却是控制不住。
“……哈…啊…”花海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嘴。
窒息带来的快感是加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朵里是兰摧立体环绕的呼吸声,无法呼吸带来的濒死感让他忍不住加快撸动的速度。
不够,还是不够……
后穴的空虚的滋味太过难耐。
脑子里完全思考不了别的,只有对性快感的渴求。
花海从枕头下面摸出来玩具,迫不及待的挤进后穴。
冰冷的振动棒和真人的区别很大,没有恰到好处的弧度和炽热温度,花海调整了好久才找到前列腺的位置。
明明每次兰摧一下就能操准。
手忙脚乱的打开开关,才有一点儿被填满的感觉。
花海闭上眼睛,尽量幻想后面插着的是兰摧的肉刃在一下一下干他,套弄自己性器的手愈发加快。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快感慢慢攀升,花海咬紧牙关,尽量克制住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倏然,耳机里毫无预兆的响起人声。
“花小海,在干嘛呢?”
花海:!
他一惊,不禁夹紧后穴插着的玩具,粗大的振动棒正好碾震在最敏感的小栗子上,双腿不受控制的哆嗦着打颤。
身体像触电一样,小幅度痉挛着。
“我…啊啊……”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喘息。
“在干什么?说出来。”
兰摧的声音不容置疑。
花海哪儿能说得出话,死死地抿着唇。
体内的振动棒还在无情的工作着,稍微一动就会吃的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原本是真打算睡觉的,被你这么一弄,睡不着了怎么办?”不难听得出兰摧是真的困,说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被你喘硬了,你说怎么办?”短暂的停顿后,耳机里多了几声低沉的呼吸声,“哈……啊……海哥,我硬的好难受啊。”
性感低哑的喘息,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啊……嗯……”
紧接着,淫靡水声也一并入耳,听得他全身发麻。
花海当然知道兰摧在干什么,手又一次伸向被子里,把震动档位开到最大。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攻击激的全身发麻,花海没忍住呻吟出声。
“哥哥,让我插进去好不好?让我的肉棒好好喂饱你。”
捋弄性器的声音贴着麦克风,黏腻的声音几乎能感觉到体液的温度。
“好……啊啊、快,快点进来……”花海说着,用手又将假阳具往里怼了一点,正好磨在最深的点上,“啊——被操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的小穴怎么这么湿?嘶……咬得真紧,都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
难以自抑的低喘配合着套动时发出的黏糊淫音,在耳朵里无限放大,“呃……哥哥的屁股手感好好,穴口的褶皱都被鸡巴撑平了……”
听见污秽不堪的话语,肉穴反倒更卖力的吞吐着已经水光滑亮的自慰棒,花海下意识仰头,露出凸起的喉结,大口大口喘着气,“别,别说了……啊啊——”
“可是哥哥听着我的声音自慰会更有感觉吧?嗯?”
“没…没啊啊啊啊……”
“夹紧,再吸的卖力一点。”
花海下意识照做,激麻的感觉瞬间顺着脊椎窜遍全身。
强烈的震动带来的快感能吞没所有理智,“…啊啊、啊……呜……”花海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语句,声音抖的厉害。
“被振动棒干就这么爽吗??”
花海:“爽…呜……但是…没你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笑意,“没我什么?怎么声音抖这么厉害,这就快要高潮了?”
“没,没你的肉棒厉害…啊啊、又,又变快了……”
“骚穴才多久没被操,就饥渴成这个样子?”
羞辱的话语反倒让花海更有感觉,穴肉顿时收缩的厉害,潮水一般的快意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指尖,“呜——那是你上次没喂饱……啊……”还没说完,振动棒正好顶到最爽的地方,“啊啊啊……太,太刺激了,不行……”
“妈的,你对着别人也会这么发浪吗?”兰摧的气息已经开始有些不稳,听不出是生气还是别的什么。
电话里“啪叽啪叽”的水声震耳欲聋,就像真的在交合抽插一样。
“会……啊啊啊……”花海完全没办法思考对方的话,“要,要被插射了……呜……”穴肉不断夹紧的同时,搔弄龟头的力度也狠狠加重。
脚趾狠狠地抓住床单,放肆的浪叫一声盖过一声。
“兰摧……”
前列腺根本抵不住狂风暴雨般的袭击,肠肉不断紧缩,脑内像是有烟花一团团炸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头涨得厉害,前端已经开始溢出透明的粘液。
酸麻的感觉充斥着全身,心率也快到要炸裂,“…真的,真的……啊啊啊…爽…呜…快到了……”
“再叫的浪一点,我也要射了…唔嗯——”
“要,要不行了……”高潮在即,花海像一条拉紧的弓弦,身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阴茎跳动到几乎痉挛。
“呜——射了……”
紧绷的身躯骤然放松,花海眯着眼睛,任由粘稠的白精喷在手上。小腹还在抽搐,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久久没从高潮中找回理智。
轻飘飘的感觉持续了很久很久,他依稀听见兰摧的喘息从粗重渐渐平稳,还有从床头抽纸的声音。
他没急着清理,依旧享受着脱力的感觉。
对面窸窸窣窣了好久,花海才听见兰摧再次开口,声音有些迟疑。
“花海,实话和我说,上次见面,真的没有满足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听着兰摧郑重的语气,花海有点无地自容,良久,才小小声说,“…还是,满足的。”
对方的硬件条件和技术都好的要命,加上又是他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不满足。
兰摧语气中的紧张感稍微缓和了一些,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问,“那你这段时间,还有去找过别人吗?”
“……”这什么问题啊?
花海摸不清头脑。
“怎么可能,”他如实回答,“你把我想成什么随便的人了?”
花海听见对方长舒了一口气。
兰摧,也会害怕他出去和别人上床吗?
是嫌他不干净,还是…占有欲?
一想到兰摧可能对他存在独占欲的,花海就一阵窃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花海还想继续再和他说点什么。
只是这次,得到的回应只有一阵轻微的鼾声。
原来真的有人能秒睡。
兰摧的鼾声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了一道震耳欲聋的音轨。
是他自己的心跳。
晚上准备上播的时候,花海想了一下还是把兰摧摇起来。
有了前一天代播失败的经验,加上昨天晚上一姐替他恶补了一下基础英语,花海现在已经能大概看懂页面上写的文字。
兰摧教他的语气依旧耐心。
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和他说着每个步骤。
花海记得好多年前,他稍微矫情一下下,抱怨一句自己很累,兰摧就会立刻翻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那个时候也不是真累到完全不能训练,只是想听兰摧说一句软话罢了。
成功双开后,花海看着兰摧的直播间放着的是自己的游戏页面,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就像拿着大喇叭对着外界嚷嚷,宣告所有人他们现在的关系有多亲密一样。
正等jjc队友上线的时候,花海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偷偷摸摸的切到兰摧直播账号的页面,打开了黑名单管理。
——把兰摧直播间里,曾经因为刷摧花cp被禁言的用户,一一释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解放完黑名单,花海瞥了一眼弹幕。
很多人在问为什么明明是兰摧玉折的直播间,画面却是花海的游戏角色。
有热心水友在帮忙解释,解释兰摧让花海代播的来龙去脉,更有直接让新观众去看摧花cp向直播切片的。
花海无声的扬起嘴角。
现在看见cp向的弹幕,他就一阵暗爽。
刚开始代播的时候,花海还只是老老实实替兰摧谢礼物。
很快,他有点不太满足这样。
他想向更多人炫耀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开始开着兰摧的号在别的主播房间里乱转悠,甚至会乱花一点兰摧账号上的余额给别的主播刷礼物,以此昭示他们的亲密。这种心理说来幼稚,就像对象刚给他开通亲密付,他一定要消费一下试试是不是真的开通了。确认真的开通后就开始窃喜,窃喜到一分都舍不得花,但如果根本没开通只是骗骗人,那排山倒海的委屈就会吞噬理智。
花海在一点点的试探着兰摧的底线。
只要兰摧对“招摇他们之间的亲密友谊”这件事情表达出一点不耐烦,花海就会立刻服软道歉加赔钱。可是自始至终,兰摧都在默许他的任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他擅自刷礼物后主动转账给兰摧,兰摧也不收,只说让花海开心就行。
花海当然开心,兰摧直播间差礼物过任务,他就号召自己的金主老板帮刷,实在刷不动,就自掏腰包给兰摧补齐,生怕兰摧业绩不漂亮。
今天晚上虽然兰摧能上游戏,但到底是在老家,网络不好,所以花海依旧帮他代播。
jjc休息的途中,另一个队友下楼拿外卖,花海在长安城后跳,随机挑选路人刷梅花盾,顺口聊到新外观,“话说,有没有琴娘买了黑椿山呀,实装好看吗?它那个裙子我还蛮喜欢的,但是袜子…也挺好看就是和琴娘气质不太配。”
弹幕劝买和劝不买的各占一半。
兰摧一直没开麦。
花海知道兰摧在家,身边有小孩儿debuff不方便说话。
微信响起提示音。
【你说那个外观,是不是穿黑丝那个?】
花海:……
合着兰摧就关注了个黑丝是吧?他无奈的想笑,意识到直播还开着,又忍住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花海回复。
兰摧:【你喜欢黑丝吗?】
“虽然知道说得是外观,但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花海小声吐槽,吐槽完继续打字。
【还挺喜欢,就是感觉和琴娘有点不搭,不太端庄。但是版型又挺好看,怪纠结的。】
聊天之间,队友拿外卖回来。
花海放下手机没再和兰摧闲聊,继续打jjc。
因为兰摧今天是哑巴,导致配合不顺,花间又是不交流就容易暴毙的职业,最后胜率有点尴尬。
花海倒是无所谓,30多岁的他早就不是特别在意输赢这种小事,他更担心兰摧的心态会不会崩。
还是…输掉jjc会哭吗?输掉就会变得暴躁易怒吗?
下播以后,花海并没有急着下线,就这么在长安城转悠。
兰摧给他发了一句【睡了】之后,就再没音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花海发的晚安也没再做回复。
他有点想问兰摧今天是不是心态打崩了,又怕自己多虑,更怕兰摧是真的睡了,发信息反倒打扰到兰摧休息。
万一兰摧这么多年也成熟了,不再计较输赢了呢?
蹦跶了一会儿,飞鸽传书的音效响起。
花海把鼠标移动到小信封,一见是非官方书信,紧张感顿时涌上心头。
会不会是今天输太多,观感不好,被人骂了?
他惴惴不安的挪到信使npc面前,已经做好收到聚灵符和被问候全家的准备。
和兰摧和好以后花海没少收到过言辞过激的密聊,基本都是骂他不爱惜羽毛倒贴挂b前夫,又或者是骂他男小三插足别人婚姻。明明他天天直播打jjc,谩骂中却从来没有一句和竞技有关。
虽然花海能做到拉黑不回复,但每次被骂心颤还是难免的,毕竟没有人喜欢挨骂。
点开信使,花海顿了一下。
【标题:椿山漫.故人.豪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信人是xx仓库叁号,很明显是淘宝店的囤货号。
信里还有一句话:代写留言:你内琴娘穿啥都好看,偶尔换个风格也挺好。
花海怔怔的看着短短一行字,不知不觉,对着屏幕傻笑出声。
他瞬间反应过来是谁送的。
正好门派频道在复制骚话:
【哑巴了?上线都不知道叫老公?#鄙视】
【老公,人家家想要椿山漫#欣喜】
【老公,人家家想要椿山漫#欣喜】
【老公,人家家想要椿山漫#欣喜】
【……】
直冲上头的喜悦已经不是言语能表达出来的,花海抱臂趴在电竞桌前,消化着过剩的愉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桌子上打滚了半天,花海才把盒子从信使里取出,也舍不得套,放进仓库最中心的格子,上下左右8个格子全部摆满烟花,保护着这件来历特别的椿山漫。
下线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过速的心跳还是没有缓解。
花海刷着手机,打开菜鸟裹裹想看一眼快递进度,不料,信息栏里有个多出来的陌生包裹。
“好友代买…谁给我买东西了吗?”花海自言自语着,点开了代买信息。
表情霎时变得十分微妙,“啊这……”
好友代买只能看见商品名称。
【0D蕾丝吊带黑丝袜防勾丝春夏性感耐穿不掉档……】标题太长,app显示不全。
花海只觉得脸上烫的厉害,手指都是抖的。
原来刚才,兰摧问他喜不喜欢…不止是游戏里吗?
直觉和推断都告诉他就是兰摧买的。
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去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没再思考,喝了两口冰水强迫自己冷静,迅速钻进被子里开始睡觉。
兰摧回重庆以后就一直发消息喊花海出来吃饭。
花海只说有时间再说。
倒不是不想见面,只是……
离上次和兰摧一起出去吃饭加发生关系已经过去大半个月,这段时间赛季末,点嘎的老板不少,晚上还要直播,健身房跑得不是那么勤,加上天热,难免多贪了几口冰奶茶。
原本就是易胖体质,不可避免的重了几斤。
虽然这几斤在他的身高上乍一看不是很显眼,但花海清楚记得,兰摧夸过罗云熙的脸好看,说喜欢那种瘦到半死不活的感觉。
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花海急忙放下手中的奶茶,沉默了好久,焦虑感完全吞没食欲。他不可能长得像明星一样精致漂亮,身材也达不到那种柔弱的易碎感。
花海甚至认认真真考虑过整容的事情,考虑了一晚上,最后还是被疼痛和各种风险后遗症劝退。
兰摧和他报备要回重庆的时候,花海才慌慌张张的开始节食锻炼,可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儿能这么快就减回去?
这两天花海除了起床会正正经经吃一顿饭,其他时间就是喝水喝水喝水,直播期间饿了也只敢啃一点胡萝卜和水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是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兰摧,所以一直推脱兰摧约饭的邀请,打算过几天体重控制好再找兰摧。
今天jjc约的明教得7点才到,花海一早就被兰摧叫上yy聊天。
“你不刚从东北回来吗?怎么又要去长白山?”花海原本正犯着困,一听兰摧又要离开重庆,瞬间清醒。
兰摧:“播户外啊,跟若若小糕他们一起。海哥,你来不来?我请你。”
“我才不去。”花海最讨厌运动,如果不是太容易吹气球加上体质差,他连健身房的门都不会进。
还有,他社恐。
兰摧的同事他知道,个顶个儿的外向,情商也高,面对镜头永远元气营业。花海每次面对镜头,就跟倒退回婴儿时期牙牙学语的状态似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流畅的话。
“现在长白山还下雪呢,可凉快了,一起呗。”
“不去。”花海依旧拒绝。
又侃了会儿别的,卧室门不知道怎么被猫猫扒拉开了,猫砂的味道直冲天灵盖,花海只能说自己去吃饭,实则去收拾小动物闯祸留下的烂摊子。他yy闭麦,但声音还在外放,依旧能听见兰摧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摧哥!”弄猫的时候,花海听见小糕元气的声音,“我刚才就挂在这儿挂半天了。”
“……”兰摧说了什么没听清,只能听见花间技能的音效,应该是进jjc了。
“到时候咱俩住一间呗摧哥?”
“那我和若若住一间又不合适,咱俩睡呗?”
“啵啵,啵啵摧哥!”
花海蹲下抱猫的手有些停顿。
酸涩的感觉像是中毒一样,从心脏蔓延到指尖和后背,甚至出现短暂的耳鸣。
怪了。
兰摧和女主播一起玩的时候,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人家妹妹年轻漂亮又会赚钱,情商高说话做事都有分寸,肯定看不上离异带俩孩儿嘴上不把门动不动能创死人的兰摧。
但是有同性出现在兰摧身边,心境就变得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暴躁的把电脑静音,不去听他们谈话。
收拾猫砂的时候,他的动作像带着一股气,恨不得把猫砂盆捏碎,把小猫吓得躲在角落里直呜呜。
晚上打jjc的时候,花海一直郁郁寡欢,除了报技能外也不太说话。
他有点后悔拒绝兰摧的长白山邀约。
但是他跟着去…花海自知自己是个需要被别人照顾情绪的人,无论是恋爱还是友情里,如果强行和一群不认识的人旅游,他会嚯嚯的一圈人都心累。
今天的胜率不错,花海有点想故意当着兰摧的面夸一句肥猫不愧是国服第一明教。
他准备等兰摧失误的时候再夸肥猫,一直卯着劲儿不说话。
这一把的地图是藏剑武库,还没开场的时候,花海听见兰摧cue他。
大概是因为今天打得顺,兰摧的语气格外轻快,“海哥,过两天我去长白山播户外,到时候晚上有空了…”
播户外时长肯定够啊,怎么还要他代播?花海腹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有空了……咳……可以吗?”
花海:???
咳嗽什么啊?!
花海一时间摸不清头脑,jjc已经在倒数了,脑子里完全乱成一团浆糊。
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但没一样是和代播有关的。
“什么可以吗?”花海心虚的声音像蚊子哼哼,觉得肯定是自己心里的废料太多,毕竟还有另外一个队友在,兰摧多少也该正经一点。
“好不好嘛。啵啵,啵啵。”兰摧的声音带着撒娇示软的意味。
花海:……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奶歌玩出肌肉记忆,闭着眼睛听声音也知道该按什么,他现在已经一个聂云冲上去投敌了。
大脑exe已经完全停止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兰摧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句“啵啵”的,只知道气血飙升的感觉让人目眩。
如若真是如他所想……
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
下播以后,花海正准备去洗澡,微信突然响起提示音。
【海哥】
【能接电话不】
花海没回答。
不一会儿,电话就打了过来,花海顺手接起,“我要去洗澡了,你打电话干嘛?”
“没啥事儿,就是我后天要去长白山了,真的不出来见一面?就吃个饭就行,吃完饭就送你回去…不做别的,主要是想见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见见你。
花海听得心跳直接慢了半拍,下意识颔首,“主要是……”花海觉得还是实话实说,毕竟兰摧一回来他就拒绝见面,兰摧再是粗心之人,也会多想。
“最近…胖了一点,想减下来再和你见面。”思量了好一会儿,花海自暴自弃的说了实话。
兰摧笑得无奈,“不是,就这?就因为这个一直推辞,不肯出来?”
“昂。”
“我还以为我哪句话没说对,或者礼物送过火了,这两天我正还反思呢,”兰摧语气中的笑意明显轻松了不少,“不是海哥,你看咱俩每次见面我都跟喂猪似的给你塞,你回去又给你点奶茶买零食的,你要是一点秤儿都不长,这也太对不起我的努力了是不是?”
花海故作不耐烦的砸了一下嘴,“你才是猪。”
“好好好,我是。那明天?今天jjc打太晚了,明天早一点,争取凌晨一点左右到饭店呗?”
“嗯,”花海尽量藏住语气中的愉悦,忽然又想到什么,“诶对,还有。”
兰摧:“嗯?还有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网三不是有个民间传言嘛,GWW会保佑赛季末最后一天一起截图的亲友友谊长存。所以…明天一起截个图吧,去飞龙的烂柯山,一切开始的地方,把万罗的号也开过来。对,还有苏言他们,把水友也叫上,尤其是水友们,他们真的很重要很重要。”花海这句话发自内心。
水能覆舟亦能载舟,当初他们能撕得那么难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看客煽动,但是后来花海能鼓起勇气重新与故人和好,也是承蒙网友的推波助澜。
“我还去啊?”
“你不去谁去啊?总不能绝弦镇魂调一个人跟罗儿的号站一起吧?”
兰摧迟疑了许久,才开口,“……水友们,估计不太愿意和挂哥截图吧?会嫌晦气的吧?”
花海没想到有一天会从兰摧嘴里听到“挂哥”这个词。
原来,兰摧可以面对以前的事情了吗?
电话两端沉寂了很久,几乎能听见微弱的电流声。
花海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脑子里冒出来的全是废话,最终,只能吞吞吐吐的慢慢说道,“往事休矣,能来截图的水友都是能释怀的,释怀不了、厌恶我们的人,自然也不会来截图对不对?虽然人可能不会太多,但来者一定都是真心实意喜欢我们的,也肯定不想看见你自怨自艾的样子。”
“嗯。”不知道是不是隔着网线的缘故,兰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反正你来就是了,不来下播以后我就不和你吃饭。”
“好。”
“那说好了,”花海笑了一声,“我要去洗澡啦。”
“诶,海哥,洗澡能不能别挂断语音?”
花海愣了一下,“你——”
过分流氓的话语,他甚至想不出来骂人的词。
“无聊。”说完,花海按下的红色的小电话。
果然刚才在藏剑武库的那把jjc,兰摧说得就不是什么正经话。
来烂柯山截图的人比花海想象中要多的多。
像是一场盛大的筵席,满堂宾客四海而来,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们就是这场宴席的主角,所有人都是为了祝福他们才在坐在这里。
yy里亲友吵闹的时候,花海没有跟着插话,一直在开小差刷手机。
正好刷到一条微博,大概意思是:绝弦镇魂调已经朝兰摧玉折走了九十九步,只需要兰摧再向前一步就能圆满但兰摧却依旧踌躇。
花海看着这条微博苦笑了一声。
明明是他走到第一百零一步时,点了轻鸿的兰摧直接两个太阴窜远了好不好?化羽同归都拉不回来,哪里踌躇了?跑得比天策都快。
花海还是没忘记,他大概是几年前,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拽着一姐陪他去兰摧直播间,结果被直接拉黑的事情。
大家闹着让兰摧说两句词儿,花海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回电脑屏幕上。
他把目标移到兰摧身上,套了个梅花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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