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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手上端着糕点,迈步往3219号房去了。
简钟离看着,心中生了一计。
任谁在得知对象对别的O感兴趣都会生气,更何况,他可是已经把柳舒朗当成自己A了。
他不是感兴趣嘛。
明天,我就给对方下/药。
让人家吃掉含有狂躁粉的糕点糗态百出!!
哼!
简钟离这样想完,才往走廊楼梯口走。
不过这保险居然做那么好,还有一桌子人例行检查,看来柳舒朗整个人果然位高权重。
“要走了呀?”
“对。”
“明天还来不来?”
简钟离涨红小脸,快速瞧他一眼,道:“来。”
说完,他就跑远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咱们高岭之花还有个娃娃亲。”
“老大,这样让他进来好不好?”
“他是柳舒朗的人,我们没有资格去拦。”
“放心吧,柳舒朗会看着他的。”
“也对。”
“唉,可怜那么多家小O空盼望。”
“不可怜,我认为柳舒朗可不一定在意他。”
“估计是媒妁之言吧。”
“但是这位长的还挺不错。”
“可不合口味,就是不合口味。”
几个人又开始悄悄讨论。
时间来到中午。
简庆烨坐在小方桌子边吃饭。
简母也坐在他旁边,还为他夹了块瘦肉。
“多吃点补补脑子,就不会受伤了。”
“受伤关脑子什么事?”
简庆烨饭吃的正香,不想跟母亲计较。
哪有母亲咒儿子不好的。
也就自己惯着罢了。
“你堂哥,简成钧知道吗?昨天被人打昏关到空房间里,还被打了药,身体里有毒素。”
“哦。”
简庆烨当然知道。
他偷偷出去,就是去看望堂哥的。
“据说,毒不解,他就好不了。”
简庆烨含在嘴的那口汤忽然喷出来,他赶忙从桌子上抽出两张纸,擦完嘴后震惊道:“什么,这么严重吗?对方居然这么猖狂。”
“我堂兄他前途一片光明,怎么就...”
简母责怪的瞥着他,说,“这事你堂兄不知,他家人也都瞒着他,你千万不要去乱说。”
“哦哦。”
“弟弟,你听到了吗,妈是为你好。”
简钟离在旁边安静听着,不时说一句话。
“成成成,知道了。”
“对了,哥你见的那娃娃亲对象怎么样?”
简母听到后,注意力成功被转移。
“是啊。”
“还,还好,明天我还过去。”
“那就是喜欢,哈哈哈钟离真的吗?”
“嗯。”
见两人谈起话来,简庆烨扒拉几口饭,然后轻轻迈着脚,从开着的门框逃出去了。
他要去告诉堂哥。
隐瞒这事,对堂哥来说就是伤害。
他是个惯常骄傲的人。
他不会允许自己身上情况被隐瞒的。
那是在侮/辱他。
五分钟后,简庆烨来到楼上。
他深呼吸一秒,就挂着绷带推开门。
正巧里面除了护工没有别人在。
“你先出去。”
“嗯。”
护工将手中喂到差不多的碗与盘子端出去。
“又怎么了?”
简成钧全身不能动,唯有嘴唇能说话。
他是肯定烦躁的。
“堂哥,你昏倒前有没有被打过奇怪的东西?”
简庆烨难得的郑重道。
“没有。”
简成钧面上也认真起来。
“怎么了,你知道什么?”
“我听说,你被注射了毒液。堂叔堂嫂都瞒着你,但我觉得这是你身体你应该知道。”
简成钧愣愣的看着对方滔滔不绝的唇瓣。
心好像浸入冰泉里。
他既然敢说,就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而父亲母亲之所以瞒自己,不就是因为这毒液是棘手到一时半刻难以解决掉的吗。
往严重的说,他好像快要废了。
难怪,他总觉得动手指都那样吃力。
“有解的可能吗。”
短短一瞬间,他已经想到好多。
简成钧经历巨大崩溃,那颗撕裂的心反而平静下来,许是身体的无能为力让他不得不如此。
不平静,就更不会有希望了。
“有,好像是说需要解药,但医院这边没有特供的解药,因为这款毒也是新型的。”
“徐、兰、亭。”
简成钧眸子中爆发出骇人怒意。
何至于,将他弄到这种地步。
这跟立刻死掉又有什么区别。
“堂哥,是徐兰亭干的?居然是一个人,我也想要搞死他,不如我们合作吧!”
简庆烨凑上前,眸子熠熠生辉道。
“跟你合作?按你的想法?算了。”
简成钧闭了闭眼,不想连累他。
“你回去吧。”
“不!”
简庆烨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他被揍好多次,都是因为徐兰亭!
凭什么,堂哥不跟他合作。
那我就自己去。
简庆烨站起来,抬脚望门口走去。
“等下。”
对方忽然说了句。
简庆烨激动的扭过头来。
“把我手下喊过来,麻烦了。”
“哼!”
败兴。
简庆烨迈开脚,再也不扭头。
简成钧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墙壁。
想着,还是不要钻小空子了。
那就用努力蚕食他势力。
解药的话,母亲会替自己搞来的。
其实简成钧也明白要不是母亲护他,就凭他这浅显的脑瓜,也不能蹦蹦跳跳这些年。
好在。
徐兰亭是个内心脆弱的可怜虫。
某栋别墅内。
妇人静静坐在沙发上。
保养得当的指甲抓破手中照片,她眸中划过剧烈的痛意,面颊盯着这小人,徐徐道:“你说,你儿子这么跟我过不去,果然一样是讨债的。”
她当初是个大家族私生女。
为攀上风光无限的徐龚义将军去献身,而且就凭着她的幸运也成功了,但上天,却给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对方有次在前线被虫洞卷走。
然后就…失踪了。
连同他驾驶的那款“盐焗”机甲。
是啊,对方有两架机甲。
可直到生孩子也没见对方遗留的另一架。
这不是不给她活路吗?
她这样的身份,不就明摆着无处可退。
就在浑浑噩噩过着时,因失踪而被提拔的另一位将军出过主意,说若把他丢到废星,上流社会就会为她敞开大门,贵妇们也会迎合她。
她自然是同意的。
她光是看到徐兰亭,就会想起他父亲。
那个就算是失踪也要恶心她一把的东西。
好生活给不了,当初就该别碰她。
顺其自然被对方用特殊手段洗掉标记,结识现在的简父,生下的简成钧,一切多美好。
“讨债的,终究是讨债的。”
她多不想见到他啊。
可为了解药,她必须要去跑一趟。
真是恶心。
自信如她,以为徐兰亭会眼巴巴等她过来,但其实过这么些年,对方早就不是“孩子”了。
几个小时后。
门口的风铃被一人扒拉开。
清脆的铃声响彻在周围,简钟离戴着帷帽踏步而进,他速度很快,垂下的帷步几乎要飞起。
“你好,有狂躁剂吗。”
“要粉末的,还是液体的。”
这声音很沙,像是在粗糙岩石上摩擦般。
简钟离盯着对方指的那些东西,询问出声。
“液体的要怎么用?”
“撒上即可,五秒见效。”
简钟离拿起药管,轻轻晃了两下。
“效果跟剂量成正比吗?”
“对。”
“好,要这个。”
那人露出兴奋一笑,说,“这个药管三十万,不讲价不退货有保障,请付款,我给你包好。”
三十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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