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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么?腿还站得住?”林曜予担心道。
“没关系..”许苑摇摇头,艰难地勾起一抹笑:“林曜予,谢谢你的好意,我得跟他走了…”
“可是..他刚才说的话..”
少年的眼睛明明就写着不情不愿..
“嗯,我都听到了。”许苑咽下一口血沫,笑得更深了一些,他太疼了,索性拔出那把刀,攥在手里千万遍地自我开剐。
许苑的视点低垂到地面,像在看另一个自己,“他说的没错,那就是...就是我先前追着他的样子..”
“很贱吧?”
许苑自嘲的声音很小很小,小到只有他自己和一旁的林曜予听到了。
真贱,连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呢。
但不会了。
“你别这么说自己。”林曜予头摇得坚定,“我知道你不是。”
“回去吧!”许苑主动挣脱开林曜予的手,一步一步走向顾亦铭,走向万劫不复。
顾亦铭迫不及待将人拽进怀里,大手嵌住了许苑的腰,手指狠狠陷进肉里,那架势好似要将许苑吃进他的身体里去。
他以一种胜利的姿态睥睨林曜予,“忘了跟你说,我姓顾。”
“你手上的那条‘无价之宝’,是我---”顾亦铭刻意加重语气,“不要的垃圾。”
.....
游轮的豪华餐厅里,所有的客人们正在享受美食和表演。
一辆标识着“顾氏集团”的直升机将漆黑而平静的海面刮出波浪。
直升机在游轮的停机坪上短暂地停留了十分钟以后,快速地飞离海面。
断崖码头,一辆黑色迈巴赫商务车早早候在一旁。
顾亦铭怀里抱着个人下了直升飞机,安助理忙不迭下了车,帮俩人打开了车门。
关上车门,安助理一屁股还没坐稳,就听到后车轿厢里顾亦铭冰冷的命令声:“你去外面等着。”
安助理甚至还来不及看看清后面到底是怎样一副景象,顾亦铭生身上的信息素汹涌而出,天然的等级压制得他头也不敢回。
他急急应了声“是”,起身退出了驾驶室。
迈巴赫新版商务车后座主打宽敞,许苑看着眼前双眼火红顾亦铭,却觉得自己就像是身处于暗无天光的坟茔。
他抖着手胡乱摸索着身后的车门摁钮..
不..不能在这里..要逃..
真的会没命的.
他张了张嘴,想向门外的安助理求助,可是下一秒他的嘴巴就被顾亦铭狠狠地勒住了。
领带在许苑的脑后打出结实的结,少年身上本就摇摇欲坠的衣服下一秒被顾亦铭扯得只剩下白色亵裤。
顾亦铭红着眼像得了失了心疯的野兽,他必须要在许苑的身上发泄些什么,否则他会疯掉!
黑色车体猛烈地摇晃与风中,像中了子弹的飞鸟翅膀...
直到,扑棱扑棱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
当镜头拉进轿厢。
一切像是静默成黑白的电影胶片,穿过灰蒙蒙的尘埃颗粒,少年像一张退了色的老照片,谁都没法描述清楚那漫长的侵略和掠夺。
最终被定格在镜头前的是,是少年流出来的一股一股的鲜血..
许苑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扭曲在座位上,若不是他偶尔眨动眼睛,还当是他个假人。
顾亦铭朝着许苑狠狠吐出一口恶气,他扯掉许苑的贴身衣物擦干净自己。
然后又解开勒进许苑嘴里的领带,朝着正在流血的地方胡乱塞了进去。
许苑疼得就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的筋骨都像被剪碎了,他愣愣地看着虚无的空气..
顾亦铭拿起手机,对着大开大合的许苑拍了一张照片。
他将手机凑到许苑的眼前,用一种极其残忍地语气说道:“看看拍的怎么样...要拿给喜欢你的那家伙看看么?”
顾亦铭轻佻而又恶劣地将领带又往里面塞了塞,也不知道再挑衅谁,
“系在手上算什么,放在这里才是无价之宝...”
许苑死气沉沉的眼睛眨也不眨,直到屏幕里的那个陌生而又可怕的自己印入他黑漆漆的瞳孔。
这是..我吗?
张着腿置着异物..
像是天底下最下贱最不堪的ji子..
许苑那双像是被挖空了眼睛慢慢有了反应,眼泪像决了堤,成串成串地滑过鬓角,在座椅上聚成小小的一片..
“你要是再敢和他联系 我就把这张照片放到网上,给所有人看看你的sao样,听见了吗?”
许苑紧紧闭上眼睛,再也不愿意回答顾亦铭的话。
顾亦铭罕见地没有追根究底许苑的沉默,把人弄成这样,他的气也算是撒过了,
他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反正,不会给你再见到他的机会了..”
...
安助理再上车的时候,车厢里浓郁的血腥味呛得他心神俱震。
他原本只以为两人是“小别胜新婚”,所以顾亦铭等不及了,车上就把人给….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情景。
安助理脱口而出道:“顾总去..是去医院吗?”
“医院?”顾亦铭冷哼一声,“再给他机会逃跑吗?”
“回安澜。”
“安澜...”安助理一时有些不确定,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安澜可是顾亦铭和李子沫现在住的地方,把许小公子弄过去的话...
以李子沫那骄纵的性子,还不得把别墅房顶掀了。
第49章 处理掉野种
安助理悄悄朝后视镜看过去,只见顾亦铭将蜷缩在座位上的许苑拉进自己的怀里,米色毛毯将小家伙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此时车窗外面月亮隐入云层,蝉鸣串不成曲,唯有山风一阵一阵吹响车窗。
男人深邃的眉眼隐没在巨大的夜色之中,明明昧昧的轮廓比山风更加贴合夜幕本身。
他低声说话的神态像是在倾诉绵绵情话, “非得把你绑在在眼皮底下看着才行。”
听到顾亦铭的低喃,安助理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这样也好,总比把人放到那人鬼不靠的洪山监狱好。
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仅仅是这简单的一句话,许苑是用怎样的姿态,呕沥出心上血,掏空脊髓,啖尽血肉,才堪堪从这绝望的深渊中爬出来。
...
在游轮和车上连续受了两遭,车还没开到安澜别墅,怀里的人不可避免地发起烧来。
顾亦铭用舌搪了搪许苑的额头,少年滚烫的额头像刚煮熟的鸡蛋,舌尖跟着嘴唇一块发麻。
顾亦铭将裹在许苑身上的毛毯取了下来,尽可能让小家伙散热。
许苑苍白成纸浆的脸蛋儿已经爬上了一层烂番茄色,就连脖颈那烧成淡淡的粉色,颤巍巍的,像一掐就断的花枝。
他闭着眼,眉头挤出浅浅的川字.
被血洇变了色的领带似乎让他十分的不舒服,细瘦的小手总是不安分地探过去,似乎想将它拽出来..
少年那娇软的小身子在接连几天折磨下已然是雨打的残荷,再受不得丁点的痛,他的手只是碰了一下就吃疼的紧。
领带没拿出来,反而将小屁股蛋抓挠出好几道红痕..
他无意识地辗转在顾亦铭的怀里,发出难过地哼吟..
顾亦铭伸出手,动作很轻很慢地抽出领带,神情谨慎的好像先前一股脑塞进去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他从储物箱中抽出药膏,在指尖细细乳化之后才小心地探进许苑的伤口..
“疼...别碰我...好疼..”
许苑迷迷糊糊地喊疼,胡乱挥手打开了顾亦铭的触碰。
男人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恼怒,像是浑天而成的本能,他熟练地将许苑的手扣在自己的手中,十指相连,掌纹交接..
将少年眼角渗出的泪舔舐干净,顾亦铭说话的声音淹没在厚重的喘息里,不真实的像是梦中的呓语。
“乖..”
“不疼了..”
穿过绵长梦境,他的眼神那么重,那么浓烈..
就好像..
就好像还狠狠爱着怀里的那个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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